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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9b2小说网 > > 是掌印的心尖尖儿啊 > 第115章
    姜迎惠羞恼不已:“母亲,您别说了!”

    姜迎芳拉着姜娩走到一处,正在讨论等会儿要吃什么。

    突然,前方传来惊呼声!

    第184章 唐园

    只见,人山人海处,有两人正在上演你追我赶的戏码,一路上,那两人还互扔东西,把周边的小摊撞翻。

    人群里也因这两人闹出来的动静变得哄乱。

    小摊上的东西被撞了一地。

    孩童吓得到处乱跑。

    大人便也跟着跑。

    惊叫四起。

    姜娩则被行人撞来撞去的力道撞到了一边。

    姜迎芳被挤入了人群里,发现看不到姜娩的身影后,她只能一边被人群推搡着往前,一边挥手喊着:“大姐姐,大姐姐!”

    金钏四人被人群冲散。

    场面混乱。

    姜娩茫然地站在人群里,心底涌上一丝恐慌。

    姜家的人不见了。

    金钏她们被挤散了。

    连沈非空两兄弟都看不到了。

    一道道身影往姜娩的方向冲来,又有一道道身影从她的身后往前跑去,来来回回地擦身而过,撞得她肩膀一痛,身形踉跄。

    她鬓间的簪子掉落了一支,被来往的行人踩碎。

    姜娩正分不清该往哪里走时,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腕。

    熟悉的崖柏香,占据在她的呼吸。

    下一刻,她被这股力道拽着往后,跌入身后之人的怀里。

    裴相和看了眼乱糟糟的情况,若有所思。

    不是裴得的人。

    他只让裴得想办法把姜娩跟姜家的人冲开,没想过制造这么大的混乱。

    京都之中,怕是有人不安分了。

    亦或者是他多心,眼下的事情,只是一场突发的意外。

    姜娩被他护在怀里,行人再也冲撞不到她。

    她没回头,但她知道抓着自己的人是谁。

    这股味道,以及他给人的压迫感,姜娩太熟悉了。

    裴相和扣住她的手腕,见她挣扎地动了几下,索性加大力道,扯着她往后走。

    卖河灯的摊子被这场混乱波及,老板看着一盏盏河灯被踩踏毁尽,想到这都是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肉疼不已。

    钱执光一边把河灯收起来,一边将颜料用布盖住,抬目的瞬间,就见两道身影在眼前一晃而过。

    之后,那两道身影又快速地在人群里消失。

    他盯着那个方向,神色不明。

    -

    姜娩被拉到了一处陌生的酒楼。

    等她回过神来之时,发现自己正站在酒楼的最高处。

    她往下看去,京都的整片夜景尽收眼底。

    姜娩隐约记得,被裴相和拉进来时,看到了一块写着‘唐园’的牌匾。

    她对唐园有印象。

    说起来,这还得归功于姜迎芳。

    姜迎芳说,唐园是京都最大的酒楼,出入里面的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大富,就是大贵。

    就是姜驳那样级别的官员,想要进入唐园都得先在园里留下五千两银子,才有出入的资格。

    姜娩起初听到唐园时,还觉得应该找机会见识一番,可在听完要先在唐园留下五千两银子以后,又打消了念头。

    她的私库虽然数量可观,却不是这么花的。

    她的手还被裴相和抓着。

    他依旧着深色的衣袍。

    可纵然是再沉重的颜色,也压不住他艳丽而富有攻击性的五官,男人的唇轻抿着,呈殷红色。

    姜娩看着他抓住自己的手。

    他却望着她,狭长的眼眸里,盛着少许笑意。

    第185章 不巧

    姜娩被他瞧得心里发烫。

    她甩开他的手,见此地宽敞,四面还有木栏围着,快步走到较远的一处檐下待着,抬眼去看底下的夜市。

    刚刚人群里的混乱,这会儿已经平息。

    旁边摆了张桌子。

    裴相和让人将桌子抬到离姜娩近一些的地方。

    姜娩听到了动静,但面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好像被眼前所见的盛景震撼到,并沉浸其中一般。

    在太傅府的两日,姜娩觉得自己调整得差不多了,甚至可以忘掉那晚的事情,还可以跟裴相和维持之前的相处模式。

    可眼下一见面吧,她事先设想好的一切统统被打乱了。

    这人就是有让人心慌意乱的本事。

    姜娩无声叹息,瞅着夜空,发起了愁。

    那晚的事是绝对不能再提的。

    也绝对不可以再发生。

    因为装着这事儿,姜娩也无心去欣赏美景。

    她等了一会儿,没听到裴相和说话,便也决定闭嘴。

    裴相和坐在一旁,兀自倒了杯酒。

    裴得来了,他先是看了眼站得远远的姜娩,而后走到裴相和面前,将查到的结果告知:“是端王的人。”

    裴相和喉结滚动,将酒咽下。

    裴得再道:“应该是冲着娘娘来的。”

    裴相和眸光一冷。

    端王对娘娘抱着什么心思,他一猜,便能猜到。

    端王靠着神仙殿为周弼挡刀一事得到了周弼的信任,还得到了留在宫里养伤的特例,又靠着周弼许给他的特权在外面拉拢世家子弟,做了些不痛不痒的动作。

    这回刻意制造出这场混乱,打的应该跟他是一样的主意。

    要说差异,不过就是谁的心思更龌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