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女治疗日志(古言 1v1 道具)》 路见不平 暮色夕阳,霞光暗淡,道旁的小村庄一片空寂,土墙上满布刀兵交戈的痕迹。 “唔……别碰我!有人吗?救救我……”隐约微弱的求救声从一间破败漏风的草庐里传来,顺着萧瑟的晚风飘远。 道上一男子驾着马正疾驰,闻声耳朵一动,调头促着马往声源处去。 下了马,从门缝往里看,几个兵匪流寇围成一团,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娘子正被压在地上上下其手。小姑娘长了张娇弱可人的脸,衣带被七手八脚地扯开,一身素简衣裳已在挣扎中松松垮垮,露出白嫩嫩的锁骨香肩,一只只粗糙的手在她手上游走揉搓。 “有人来了吗?救救我!求求你们了放开我吧,不要、不要这样,有人来了……” 可能是听到了马蹄声,小娘子的呼救声夹着哭腔更大了,泪水潺潺从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落下,身体使出浑身力气拼命挣扎,眼睛却只空茫地望着房顶,眼中没有神采。 “嘿嘿,小娘子别喊了,整个村子的人早就逃难跑光了,长了副娇俏模样的瞎子在这世道是活不下去的,瞧你就剩一个人了,不如乖乖从了俺们,把爷几个伺候舒服了就带你回寨子,保你以后吃香喝辣的。” 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顺势摸了一把小娘子的脸。女孩闻言一僵,反抗得更厉害了。 突然,门口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木门缓缓倒下。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外,女孩浑身一颤,脸缓缓转向声源方向。 …… 解决完几个土匪流氓,裴峥收起剑,看向无措蜷缩在门边的小娘子。 她眼眶红红,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刚才那番激烈的反抗仿佛已用尽她所有气力。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双眼依旧无神放空。衣襟还大开着,胸前饱满的浑圆若隐若现,光看着就能想象触感的细腻。 裴峥呼吸一重,食指和拇指不自觉地搓磨几下。心下不由感叹,这样一个娇娇儿,双目失明,孤身一人,身上仿佛就写了好欺负几个字,实在招人。 压下心中复杂的心绪,裴峥在小姑娘身前蹲下,一边伸手将她衣襟拢好,一边说道:“你有可投奔的亲眷吗?我可以帮你去信一封。过几天我会去一趟襄城,那边有我可信任的人,你可以待到亲人来接……” 裴峥动作一顿,是手指不小心蹭过浑圆——比他以为的更绵软……眼前的娇人儿猛地回过神来,慌忙接过手,把衣衫整理好,后怕似的把腰带用力系紧,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小、小女叶纯多谢恩公,”叶纯顺着声源抬起空洞的双眸,不安地揪着袖口“我与家人在兵乱中失散,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向何方……如今其、其他亲眷……应也是四下离散。” 裴峥不自觉地盯住叶纯胸前鼓涨,耳边听着她细细的嗓音,心尖仿佛被羽毛勾了一下。她是真不知道自己腰带系紧了更勾人啊,没一点防备心。 见男人不说话,叶纯连喊了几声恩公。 裴峥回过神,清清嗓:“咳,那我帮你在襄城找个生计安顿下来,找熟人照看点你,现下虽四处战乱,但襄城地处中部,离战火还远着,治安也好,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叶纯一时也有些迷茫,心里头乱乱的,爹娘如今不知去了何方,留在原地等待,今日之事说不定又会重演,自己一个人在这荒村也活不了多久,可去襄城……又真的会安稳吗? 见小姑娘发怔,裴峥就当她默许了。 …… 裴峥把叶纯揽上马,又怕她第一次骑马坐不稳,只能一手虚揽着她腰肢,单手扯着缰绳,男人高大,女孩娇小,小姑娘恰好能整个人嵌入男人的怀中,裴峥鼻尖都充斥着她发丝的味道。 裴峥加速赶路,可能是被男人腰间挂着的剑硌了,小姑娘在他怀中不自在地扭动几下,直把裴峥蹭得心神大乱,他手一收紧,箍着身前娇躯,声音发涩:“别乱动,小心掉下去。” 可能是听出了裴峥气息不对,叶纯一下僵住,不敢乱动了。见她乖顺地待在怀中,裴峥也松了口气。 ——————— 嘿嘿嘿,小纯儿总是勾人而不自知(gt;﹏lt;) 妙手回春 到了襄城,裴峥就租了个小院子安顿下来。小院子有两间房,一人一间正好,还有个小厨房,但两人都不是会做饭的。 裴峥第二天便起了个大早,先是在院子里练了会剑,接着又回房换了身衣裳。叶纯其实早就被练剑的动静吵醒了,只是犹豫着该不该出去,听着裴峥像是要出门,她连忙喊了出来。 “裴大哥,你要走了吗?” 裴峥有些讶异,路上的时候小姑娘总是一脸拘谨怯弱,说话都是细言细语的,还没这样大声主动说话过。 叶纯摸索着走出来,裴峥见她白嫩嫩的小脸上满是不安,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要去拜访个故人,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叶纯觉得自己实在太不懂事,裴大哥已经救了自己,那故人也不认识自己。自己却还想死皮赖脸跟着,这算怎么回事呢?可是……她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呆着,真的好怕。 最终还是不安占了上风,叶纯跟着裴峥去到一个大宅子,仆人在一旁恭谨地引路,两人走了许久终于到了会客厅。 “裴、裴庄主,竟是您亲自来了,好久不见,在下实在是有失远迎。”一个热切的中年男声由远及近而来。 裴峥淡淡开口:“白老爷不必客气,听下面人说白老爷去信求医,裴某正好在附近办事,自然要来一趟” “您来了真是太好了,我儿总算是有救了!”白老爷抹着眼泪道“我儿上月出门办事遭了歹人,多亏忠仆拼死把人带了回来,可回来以后我儿一直昏睡不醒,气息一日弱过一日,手上还长出黑线。我遍请名医都说回天乏术,实在是没办法才厚着脸皮向藏剑山庄求医。” 这白老爷只是几年前帮过裴峥一个小忙,按理说是请不动他的。 世人都知道藏剑山庄不仅剑术超群,庄主亲传一脉更是医武双修,连药王谷自愧不如,只是藏剑山庄甚少出手,非奇病不治,求医者还要付出一件罕见珍宝作为报酬。这次正好碰上裴峥在附近,听说这病颇奇,倒是有了点兴趣。 裴峥给白公子把了脉,仔细看了看他脸色,心下已是了然:“樊楼的东西,白老爷最近得罪了西边的人?” 白老爷沉了沉脸:“陈家实在是欺人太甚!” 裴峥却有些索然无味,这毒比他预料的要无趣,他随手写下一个方子:“这个拿去吃一个月吧。”说罢便拉着叶纯告辞。 白老爷感恩戴德地把人送到门口,并奉上一个匣子:“此物我家商队花大功夫从西南苗巫手里换来的,唤作千韧丝,丝上沾了西南秘毒,被它困住的人越挣扎缠得越紧。” 裴峥可有可无地收下,待走出数十步,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的叶纯着开口了:“裴大哥,你还会医术啊?” 裴峥笑笑:“家学渊源,略通一二吧。” 叶纯知道他的医术绝不简单,因为半月后白老爷已经能带着儿子上门拜谢了。配上白老爷口称的“庄主”,叶纯心底也隐约猜了出来。 青涩勾引 之后裴峥都住在小院子里,偶尔出趟门也会在饭点前带着吃的回来,要么就带上叶纯出去吃。 生活是那么安稳和谐,就像一场梦,叶纯偶尔也会生出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的错觉。 但她知道梦迟早有醒的一天,裴大哥救了她还帮她安顿下来已经很好了,不可能一直留在襄城的。 特别是察觉到自己心底那个不该有的想法,叶纯越发不敢面对裴峥。 直到一个月后,裴峥告诉叶纯自己三天后就要离开了,已经帮她寻了份在育婴堂帮忙的生计。 叶纯听了有些发怔,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好一会她才抬起头,露出个苍白的笑:“谢谢你,裴大哥。” 她像是怕维持不住笑容,逃似的回了房,却不知裴峥在她转身后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晚上,裴峥像往常那样先给叶纯烧了水沐浴,待她出来,自己也就着余温在浴桶里简单泡一泡擦一擦。 当然,叶纯对此是一无所知。 回到房里,看着床上一团隆起,裴峥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走过去掀开被子,里面的小姑娘全身只着了件赤色肚兜,露出大片雪色,肚兜上凸起的两点勾人视线。她双目紧闭,睫毛微微颤动,暴露了主人装睡的秘密。 裴峥也被眼前画面冲击到了,深吸几口气调整气息,把小姑娘拉起来坐到自己怀中,大掌不动声色地放在叶纯腰间,沉声开口。 “你这是在做什么?” 叶纯心思都放在了要说的话上,没留意到男人的动作,她颤着声开口。 “裴、裴大哥,我知道你是藏剑山庄的庄主,我想请你治好我的眼睛,但我现在一无所有,我、我把自己给你,可以吗?” 叶纯按耐着羞耻心把准备好的话说完,她觉得自己很无耻,裴大哥救了自己,自己却想赖上他。 她想治病不假,但她清楚,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也是为了心底那份无法明喻的情感。 自他如天神般从天而降拯救了自己的那天起,她的心便塌了一块,他是个君子,待人有礼,对自己关怀备至,在他身上,叶纯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心。 但她知道他身份不简单,自己如今只是个无依无靠的盲女,怎么配得上他? 知道他的身份后,一个念头便不能自控地存在她心里了。 裴峥没回答,只是揽着她,气息喷在她颈间,男人沉默了片刻才开口。 “纯儿姑娘,你曾说你是十二岁那年误服毒酒而失明,且每月都会有几天难挨的发冷之日。我猜测,应是误服了少量寒朔散所致,寒朔散是剧毒,一杯酒的量就能要人命,此毒……不好解。” 男人顿了顿继续说:“但我确实有办法也许能帮你。” 叶纯忙问何解。 裴峥解释道:“与习纯阳功法的男子交合,以阳精日夜浇灌,此毒可缓解。我习的九回剑法是其中之一。一直没说……是怕你误会。” “纯儿怎么会误会你呢?我知道裴大哥是个君子,绝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倒是纯儿不配……”小姑娘声音渐渐低落下来。 裴峥抬起小姑娘的脸,安慰说道:“不要这么说,救死扶伤是医者天职。” 这句话若是被山庄其他人听见一定要惊呆下巴,庄主治病向来是看心情的,心情好,病够奇才会给个眼神,什么时候对病人这么温柔过。 “裴大哥,那、那治病是从今日开始吗?”小姑娘吞吞吐吐,涨红了脸,手紧张地揪住了裴峥衣襟。 男人的手一直滑倒小姑娘腰间,环着人躺下,从后面把人摁在怀里,脸埋在叶纯颈间。 “先不急,还是先习惯习惯罢。治病时还需要配合一些其他疗法的,后日我带你回山庄再说。” —————— 推一把,小白兔就自动往坑里跳了(gt;﹏lt;) 熟悉药方(H) 昨晚紧张到大半夜才睡着,叶纯今日却一大早被东西迷迷糊糊硌醒了。 手顺着热源地寻过去,摸到个热乎乎沉甸甸的东西,捏了一下,嗯……手感还怪怪的。 “摸够了吗?”一股热气喷在耳边,低沉的男声从头顶传来。 叶纯猛地惊醒,才想起来自己是在裴大哥床上。忽然腰间一紧,被一根强壮的臂膀揽进了身后的怀抱。 身后的胸膛振动,一道带着晨起沙哑的嗓音响起:“一大早,已经开始和你的药方熟悉上了吗?” 药方……? 裴大哥…… 药方?! 叶纯突然意识到手里的是什么东西,脸一下涨红,手像被烫到了似的猛地缩回来。 身后的男人喟叹一声,松开手,坐起身,拿了个垫子倚靠在床头,话语间充满歉意。 “抱歉,纯儿姑娘,男子晨间的自然反应无法控制,冒犯你了。” 听着男人的话还带着有些难耐的喘息,小姑娘也连忙起身,跪坐在床上,言语间满是愧疚。 “没有没有,裴大哥,明明是纯儿冒犯了你,才累你这样……” 叶纯起身太急,身上仅有的肚兜又经过一晚,如今只是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遮不住多少春光,白嫩的乳肉颤巍巍露了大半。 只因恰逢夏日,小姑娘也浑然不觉。 男人盯着眼前那白得刺眼的乳儿,眼底一暗,很是会顺坡下驴 “无妨的,纯儿。只是……这物什一时半会消不下去,怕是要耽搁许久,我……能请你帮帮忙吗?” 这话语间还透露着无奈。 小姑娘有些迷茫:“裴大哥……我该怎么帮你呀。” “你来。” 裴峥握过叶纯的手,把人拉近了些。 小姑娘被拉着跪坐在男人左大腿上,膝盖弯曲,腿儿被分开置于男人左腿两侧,手被往下带到一处炙热。 那处比刚才还要坚硬了,叶纯虽然看不见,但感官格外敏感。她能感觉到手下这个棍状物体上有凸起的青筋脉络凸起,不时还跳动一下。 “像这样,帮我摸摸它。” 柔若无骨的小手还不能把阳具一手握住,裴峥便把小姑娘另一只手也用上。 男人摊开小姑娘掌心,把马眼处分泌出的白色腥液揩上去,一只手领着叶纯的手上下快速撸动。 裴峥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搭上了小姑娘腰间,轻轻摩挲着,顺着纤细的腰肢,隐约有越来越往上的趋势。 “纯儿……我能摸摸这里吗?说不定我可以快点好。” 男人嘴上说着请求,但大掌已经悄然探入肚兜,指尖游走至玉峰下方,沿着边缘轻轻画圈摸索着,引起娇躯一阵战栗。 “嗯…嗯唔……” 叶纯此刻脑袋里已经被男人的手指搅成一团浆糊,手在发热,心在发热,全身都在发热。 小姑娘的身体还稚嫩未经事,哪经得住这般撩拨,大脑完全无法思考,只有胡乱点头应着。 但眼前这心黑的可不管这些,一得到小姑娘的点头便毫不客气地把小姑娘全身仅剩的肚兜扯下。 大掌轻轻重重按在椒乳上揉弄,手指还恶劣地捻弄着那点朱红。扯着,按着,揉着,叶纯胸前的那对雪兔被男人任意地摆布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小姑娘是没穿亵裤的。 她虽不知男女之间那点事具体是怎么做,但失明前曾无意间撞见过爹娘的房中事,她只知道做那事时是不穿衣服的。 昨天行那等勾引之事已是叶纯羞耻心的极限,小姑娘把肚兜当作最后的遮羞布,却不知真正的关窍实在下面。 没有亵裤,叶纯是双腿分开跨坐于男人大腿之上的,可怜的穴儿紧紧地贴着男人亵裤,主人被如此玩弄,小穴一股又一股地吞吐出淫液,慢慢在男人亵裤上洇湿出一片深痕。 身下热热的,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透过洇湿的布料,叶纯能明显感觉到身下紧绷的肌肉,她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 裴峥当然也能感觉到。 他也估摸着小姑娘快到了关键时刻。男人干脆放过叶纯的乳儿,一把把人往前按到胸膛上,把小姑娘摆弄成臀儿微微翘起的模样。 裴峥一手往小姑娘身下探去,食指和中指分开花唇,在穴口轻轻刮弄,手指浅浅戳探着,将入不入,直把小姑娘折磨得昏头涨脑。 接着又寻向那颗敏感的肉珠,狠狠揉搓、摁弄,小豆子被把玩得生硬。 “嗯唔……啊……啊!” 片刻,叶纯脑中闪过一道白光,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灭顶的快感,仿佛进入了仙界,只知下身涌出一大股热潮,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见小姑娘没经住情事的浪潮半途而废,裴峥干脆把人揽直坐起来,又松开一点点,埋首在她胸前,舔弄轻咬她胸前小豆,大口地吸咬白嫩乳肉,留下一个个红晕。 小姑娘后腰上的手往下移,大掌一下又一下地狠抓臀瓣,带动着手中娇躯前后轻揺,花穴也被带着在男人大腿上研磨着,在亵裤拖出一道深深的水痕。 同时,男人还用另一只被喷了一手淫液的掌快速撸动阳具,阳具上被抹满晶莹的花液。 裴峥喉中不时发出低吼。男人撸动速度越来越快。数刻钟之后,几股白浊被释放在叶纯小腹之上。 ———————— 第一场肉终于写完了,晚点看能不能憋出双更? 好想快点写到狠狠爆炒的情节,但一动笔剧情变成0.5倍速,痛苦! 连夜赶路 叶纯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她只觉得浑身酸软,使不上劲,乳尖还有些隐隐发疼。 发觉裴峥不在身边,也不知如今是何时,昨天放在床边的衣物,身上的肚兜也不知去处,一时之间竟被困在了床上。 就在叶纯慌神之际,她听到了男人推门进来的动静。 “醒了?”男人的声音中带着温和笑意。 小姑娘掩耳盗铃般用被子遮住自己。 “裴、裴大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能……能帮我找找我的衣物吗?” “你的衣物在这,早晨那会儿……被碰下床了,我放了起来,我帮你穿罢。” 男人的声音靠近,说着便要扯开被子。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小姑娘脸色通红,连忙阻止,却被男人制住了。 裴峥强硬地把小姑娘从被子里剥出来,看着还红肿着的朱红和雪峰上一道道异常显眼的掌印痕迹,男人眼底闪过一抹幽光。 但他还是慢条斯理地给叶纯一件件地穿上衣服,不知是有意无意,动作间总会触碰到一些敏感的位置,而被碰到的地方是越发无力了。 “你不必拘谨,这都是治疗过程中必要经历的,正式的治疗还未开始,万不可讳疾忌医。” 男人一副义正辞严、医者仁心的样子,直把小姑娘说得有些羞愧,只能乖乖的任由男人摆布穿衣。 用过午食,裴峥便像往常一样出门办事,可过了很久,男人都没回来。虽然看不到天色,但叶纯也知道此时肯定已经入夜了。 裴大哥从不会这么晚都不回。 她心里着急,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呆在院子里等,叶纯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小村庄那日无能为力的境地。 不知过了多久,叶纯听到院子里传来一些响动。倏然,门被猛地推开,叶纯被吓了一跳,只听脚步声快速接近。 “别怕,是我。” 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叶纯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裴大哥,你是碰上什么事了吗?怎么会这么晚?” “出了点小意外,我们可能现在就要离开。” “好,裴大哥,都听你的” 叶纯其实很担心,裴大哥那么厉害的人是没什么可忌惮的,怕不是自己的存在,成了他的负担了罢。 小姑娘心中一团乱麻,但为了不给裴峥添麻烦,她只能把情绪压在心底。 其实也说不上是什么严重的事,但又确实与叶纯有一点点关系。 裴峥觉得自己也是倒霉,没想到在襄城都能碰上那人的手下——那人养的走狗颇有些难缠。 若是以往,按裴峥的身手几下便能甩掉。可不知为何,这次襄城里竟聚集了那么多樊楼高手。 自己又顾忌着院子里的小姑娘,只能带着那些人在城外转了一圈又一圈才把人引走,为了安全考虑,樊城不宜久留。 裴峥带着小姑娘从另一边出了城,骑出约十多里,男人才在一个树林中停住下马。他从怀里摸出一包糕点放到叶纯手里。 “你先吃点我们再赶路,这本来是带回去给你当零嘴的,没想到成晚饭了。” “裴大哥,我不饿,别为了我耽搁了路程。况且裴大哥你也还没用晚饭吧?这个还是你吃吧。” 裴峥正要再说,忽然听见林中有动静。 “谁?!” 四个身影突然出现,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提剑朝这飞身而来。 “你往后面去躲着!” 裴峥说罢便迎身而上,与四人缠斗在一起。 叶纯慌了神,只能摸索着往后面小跑,寻找遮蔽之处。跑着跑着,一边脚下突然踏空,整个人失去平衡,一霎那天昏地转,竟整个人摔下了坡,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这边,裴峥刚把麻烦解决完就听见后方传来一声短促的尖叫。 “啊——” 男人心头一紧,连忙转身赶去。 —————— 哈哈哈终于离开襄城回家咯,明天就能把小纯儿带回庄里酱酱酿酿啦~~~ 治疗准备(H,镣铐play) 叶纯恢复意识时,头痛欲裂,脑子半天没反应过来,躺在床上还有些发懵。 床边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醒了?你昏迷一天了。” 叶纯猛地记起昏迷前发生的事, “裴大哥!你没事吧?” 裴峥温声宽慰道, “不过是几个宵小罢了,不值一提。别担心,你现在已经在藏剑山庄了。” 男人没有继续谈路上之事,转而换了个话题。 “现在快到午时了,你一天没进食,必是饿了,我让人在厨房煨着鸡茸粥,你先把肚子填饱。” 叶纯摸了摸肚子,确实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她羞怯一笑。 “好” 用过饭,裴峥便把叶纯带至一座小楼。 “纯儿,既然已经回到山庄,之前你说的治疗也该提上日程了。” 男人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此处是翠微阁,我平日里的住处,考虑到你情况特殊,在山庄的时日你可能都要与我同住一处,纯儿,你不介意吧?” 小姑娘脸已经羞得通红。 “裴大哥,我都听你的……” 裴峥微微一笑,拉着人进屋,在多宝架一个摆件捣鼓了几下,屋内陡然多了道暗门。 穿过暗门,进去是一处密室。 密室左边是一排排木架,上面摆了一个个药瓶,右边则是有一扇关着的小门,旁边还布置了一张床榻。 密室里点着密密的烛火,顶上留有进光的空隙,一缕缕光线撒下,集中在密室中央的那张白玉台上,台子四周立着灯架,光线的照射下玉台透着莹白的光。 男人带着叶纯边走边介绍,最后停在白玉台旁。 “纯儿,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治疗室。医治前我想先跟你解释清楚。” “之前说的以纯阳阳精化寒之法只是治疗手段之一,它可以慢慢化解你体内的寒朔散之毒,但要想根治,还需要配合一些其他手段,你能接受吗?” 叶纯自进来脸上的红晕就没消过,闻言更是低头如蚊蝇般低声嗯了一下。 裴峥眼底闪过一抹幽光,柔声让叶纯躺到白玉台上。 “这张白玉床由千年暖玉所制,对缓解寒毒之症有奇效。一会我要先帮你做一些治疗前的准备,过程中会用到利器,为防误伤,现在我要把你固定起来。” 叶纯乖顺地躺在玉台上,闻言不由地咽了下口水,有些紧张。 黑暗中,叶纯忍着羞涩感受着男人缓缓把自己衣裙亵裤褪下,小姑娘赤着身子有些局促地扭了扭身子。 忽然,双手被拉过头顶,冰凉的金属质感贴上来,响起咔嚓一声,好像有什么被锁住了,手动不了。 叶纯有些不安,心脏砰砰跳着。 “裴大哥……” 男人在小姑娘的纤腰抚摸两下。 “别怕,因为治疗过程会经常用到你的小穴,为了帮助药物吸收,所以现在我要先把你小穴周围的毛发清理干净。” 裴峥边说着边把叶纯小腿支起来,在膝弯处也套上了两个金属铐。 接着,男人不知动了什么机关,密室内响起锁链运动的声音。 与此同时,叶纯自小腿被缓缓吊高,小姑娘感觉到自己下身在被抬起来。不知怎的,竟在夏日感受到一丝寒意。 一只滚热的大掌覆上臀瓣,带着薄茧的拇指忽然有些力度地按在了花穴口。 男人温和带笑的声音在密室内响起, “好了,可以开始了。” 阴户润滑(H,刀柄play,潮吹) 男人的拇指开始漫不经心地在粉穴缓缓搓弄,轻一下重一下,指尖不时陷入穴肉,引来小姑娘一阵嘤咛。 “现在,我要先帮你把淫液弄出来,给你的阴户做好润滑。” 男人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却露骨得令小姑娘羞愤欲死,但穴儿却是听话地吐出一大泡蜜液。 “乖孩子,就是这样。”男人的声音中带着笑意。 男人继续揉碾了一会儿,任由穴肉轻吮着指头。但可能小姑娘对情事实在是青涩,蜜水的量还是不够。 男人停下手,凑近穴儿仔细观摩了起来,呼吸出热气一阵阵喷在花穴上,让叶纯感觉到异样。 “裴大哥,怎、怎么了?” 裴峥直起身,惩罚性地抽打了臀肉两下,叹了口气。 “水儿还不够,你等等……我去取个东西。” 男人转身进了小门,留下小姑娘在黑暗中忐忑地等待。 不一会,男人就带着一个小罐回来,手里还握着一把小刀。 小刀还带着刀鞘,上面雕刻了繁复的花纹,刀柄上错落镶嵌着一颗颗的宝石,有大有小,整把刀看起来古朴又华丽。 男人从罐子里挖了一大块在手指上,不紧不慢地把膏体抹在肉唇上,仔仔细细,不放过一寸角落。 小姑娘还没被破穴,所以裴峥只是浅浅地入了一个指节的距离,把药膏涂在接近穴口的内壁。 但男人却没放过那颗小淫珠,他严谨地把肉珠上那层薄膜刮开,里里外外涂了三遍。 叶纯早已经无法思考了,整个肉穴都在发烫。不知是药膏起效快还是被男人刺激得太狠,穴儿在抹药时便止不住地一股又一股吐着春液。 小姑娘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快慰的浪潮之中,一浪又一浪把她高高抛起,找不到依靠之物。 “唔……好难受,裴大哥,纯儿好难受啊……” 等裴峥把花穴涂完,已是被流得满掌淫丝,整只手晶莹得发亮。 他把掌上的淫水揩拭到阴阜上,把稀疏的阴毛弄得湿漉漉的。 “还差一点” 男人无情地给出评价,边说着边拿起了小刀。 裴峥反手握住刀鞘,用刀柄一端探向小穴。两指分开花唇,露出里面粉嫩蠕动的软肉,男人呼吸声也重了起来。 未经事的穴儿实在太紧,且小姑娘的腿儿是被高高吊起的,这样的姿势让穴儿也更浅。 裴峥进得很是困难,刀柄被花穴口就被紧紧绞住。男人只能边按着肉珠让小姑娘放松,边用刀柄强硬地一寸寸向内碾,穴口的嫩肉被撑得发白。 “不行、纯儿不行了,不能进了裴大哥,太大了、纯儿里面好涨……嗯啊~~” 才进了个头,裴峥就感觉到前面已经顶到了那层膜,见小姑娘快昏过去了,男人停下前进的动作。 “好,我不进了,你先放松点。”裴峥好声宽慰道。 几息后,小姑娘应该也缓过来了,小嫩穴似乎也放松了一些,裴峥松了口气,开始用刀柄浅浅抽插起来。 刀柄上凹凸不平的宝石狠狠地刺激着肉壁,穴肉被大颗的宝石重重刮弄,粉穴里面的嫩肉都被带了出来,淫水被打成一圈白沫。 叶纯小腹已经开始痉挛,裴峥知道时候快到了。 男人猛地把刀柄抽出,用刀鞘上带花纹的尖端狠狠碾上花唇间的小豆豆。 “嗯啊……别唔裴大哥……我要……啊啊啊——” 小姑娘一瞬间到达了极点,脑中闪过一道白光,整个人被尖锐的快感冲击着,灵魂都要出窍了。 叶纯小腹不住地抽搐,花穴间开始喷出一道道透明的清液,裴峥知道小姑娘正在经历人生中第一次潮吹。 裴峥可没浪费这些淫汁,他的大掌把整个阴户盖住,手就着水儿胡乱地涂开。 看着湿淋淋的花丛,男人满意地笑了。 “这下,润滑总算够了。” 刮毛哭泣(H) 叶纯沉浸在第一次潮吹的余韵之中,双目无神,娇躯不自觉地微微颤动,脑袋里一片空白,一副任人施为的样子。 裴峥没想到小姑娘这次居然没昏过去,真是进步了,男人颇为欣慰,毕竟接下来是治疗的重要环节,小姑娘还是清醒着体验比较好,男人愉悦地想着。 男人特地留出时间等待女孩感受高潮的余波,片刻后他才缓缓取下小刀刀鞘,冰冷的刀身冷酷地贴到腿心。叶纯打了个寒颤,思绪瞬间被拉了回来。 刀柄留给她的快慰太过尖锐,那种快感深深地刻在她的灵魂深处,以至于她有一种即将被刀刃贯穿的恐惧。 小姑娘颤抖的哭腔响起:“裴大哥……我好怕、我不行的,能不能……” “嘘——我在呢,很快就好了,听话,不能半途而废。” 裴峥伸手抚慰着叶纯不知是因高潮还是恐惧而不时微颤的小腹,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却不容拒绝。 耐心把小姑娘安抚下来,男人才继续刚才的动作。用两侧刀面小心翼翼地滑过颤巍巍的花心,以淫液浸润刀片。 裴峥用手指把小姑娘阴户上稀疏的毛发梳理到一个方向,男人伸手捻起一小丛阴毛,小刀斜斜贴着阴户,刀刃抵在阴毛根部,轻轻刮动。 男人刮得特别细致,手也轻,倒没有疼的感觉,只是指尖在阴户上不停游走,这让小姑娘格外煎熬——那双手仿佛有魔力,去到哪都能引起一阵战栗。 约莫用了两刻钟,裴峥就把阴户上的毛发清理干净了,看着刚在自己手下完成的作品,男人好心情地拍了拍新出炉的白虎屄。 这下小姑娘实在憋不住了,下面又是涌出一大股爱液。她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但她觉得自己变得奇怪了,而且刚刚自己好像还在裴大哥面前尿了…… 一想到这些,前面积累的羞耻感瞬间占据了叶纯的内心,把小姑娘逼出了眼泪。她的手被绑住了,只能侧过脸低声抽泣呜咽。 小姑娘哭得泪眼滂沱实在可怜,裴峥连忙俯身把人抱住擦眼泪,低声哄道:“这是怎么了?裴大哥已经剃完了,别怕了,乖。” 叶纯埋在男人怀中轻轻摇头,抽抽噎噎道:“裴大哥……你别碰我……我、我脏了……” 看着小姑娘哭到憋红的脸,裴峥心中也有了猜测,但他起了逗弄之心:“怎么会?纯儿哪里脏了?” 叶纯真的要羞愤到说不出话,可男人也不说话,就等着她回答,小姑娘憋了半天,最后破罐子破摔,哭出声来:“我、我、我刚才不小心尿出来了。” 小姑娘说完泪便止不住地下,自己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了,还是在他帮自己治病的时候…… 见小姑娘是真的伤心了,男人也不再逗她,搂住她失笑道:“傻孩子,那不是尿。那是你穴儿受了刺激,馋了,太快活了,流的蜜水呢。不信你闻闻。” 叶纯嗅了嗅男人的手,好像真的不是尿,但一想到刚才男人说自己是馋了,她又有些不自在了,兀自埋头在男人怀里不说话了。 与狼共浴(H) “好了好了,别哭了。”裴峥轻拍着小姑娘后背哄着“我带你去沐浴梳洗。” 男人把小姑娘的手铐脚链都取了下来,又让人取来一件披风,把她从头到脚整个包住,抱着人出了门,吩咐人去准备沐浴事宜。 廊下候着的人都不敢直视。庄主带了个盲女回来,山庄上下早就传遍了,听说是要治病的。 可人住进了庄主的翠微阁,如今又是这副模样出现……纵使众人内心都不平静,但有庄主威势在,谁都不敢多嘴,只是听从吩咐下去准备。 翠微阁内就有裴峥常用的浴池,水是十二个时辰都烧着的,吩咐下去就能用。侍女们把衣物放下便关好门出去了,浴池内转眼就剩下叶纯二人。 裴峥把人放在池边的榻上,解开披风,小姑娘赤条条地坐着,不自在地双手抱在胸前,嫣然一笑:“谢谢裴大哥,我自己洗就好,不麻烦你了。” 男人衣袍已经解了一半,看着小姑娘拘谨的动作觉得好笑:“你全身上下还有哪处我没碰过,你刚来不熟悉环境,又看不见,还是我帮你洗罢。” 话毕,裴峥三除五下脱光衣物,把人抱着下了水。突然触到男人赤裸的身体,叶纯有些慌张,这样是于礼不合的。 若说之前之事叶纯还能强行说服自己都是为了治病,可现在这样,裴大哥会不会觉得自己不知廉耻,放荡荒淫…… 见小姑娘一脸纠结,裴峥捏了捏小姑娘腰间软肉:“别多想,之后我们还会有更多接触,这样就受不了,往后怎么治病呢?你总要熟悉习惯的。” 男人这样一说,小姑娘又被说服了。 裴峥见小姑娘乖巧地坐在自己身前,心中喜爱极了。 看到叶纯的第一眼,裴峥的心就被狠狠地撞了一下。这小姑娘真真是长在了他心上,干净的眸子,纤细的腰肢,她的一颦一笑,总能激起他的保护欲,看她不安,看她纠结时,心里甚至还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裴峥自认不是重欲的人,但自从认识了叶纯,他才知道男人能生出那么多坏念头。这小姑娘天生就该是自己的! 裴峥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人,他能感觉到小姑娘对自己的依赖。 得知小姑娘和家人失散时,他心里就开始盘算着怎么把人拐回去。裴峥无法描述看到叶纯躺在床上让自己帮她治病时的狂喜,那一刻,他知道这小姑娘跑不掉了。 裴峥这样想着,手也不安分起来。借着帮叶纯洗澡的名义,把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摸了个遍,小姑娘瘫在怀里气喘吁吁,脸色酡红。 叶纯不知男人心中的邪念,想着裴大哥都是为了帮自己治病,任由男人将自己像是面团一样搓圆揉扁。 裴峥下身涨得生疼,他拉过小姑娘的手往下探,对着人难为情地说道:“纯儿,我起反应了。” 叶纯现在也知道了点男女之间的事了,明白男人这是得疏解呢,她觉得人应该知恩图报,小姑娘羞答答地握住肉刃:“裴大哥,我来帮你吧。” 没想到男人却摇头,他让小姑娘转过身来,腿儿勾住自己的腰,把人摁坐在自己下腹。这样的姿势,小姑娘下面的小嘴儿刚好对上那粗长的棒身。 裴峥握住人臀肉边往下压,边前后揺着,花穴里的软肉就沿着肉棒小口吸吮。小姑娘也起反应了,一股热流涌出,冲刷在阳具上,随后又混进池水中。 玉勒开穴(H,道具play) 为了方便大家想象,放个图哈 【玉勒子】 玉管饰,有圆柱形、扁圆柱形、束腰形、橄榄形等等,是挂于胸前或腰间的玉饰。 ——————————— 媚肉小口小口地吮得人欲罢不能,可那小嘴儿就那么大,而裴峥的阳具又狰狞而粗长,怎么能够满足到男人。 男人捏了捏叶纯白嫩嫩的臀儿,哑声说道:“好姑娘,起来跪直,帮哥哥吸吸马眼。” 裴峥把小屁股托起来,让小姑娘在身前跪直,两手把粉穴掰开,让昂扬的巨物对准花芯。男人让女孩双手搭在自己肩上,微微往下坐。 “嘶——” “啊——” 花芯咬住蘑菇头的一瞬间,两人同时叫出了声。男人是被爽到腰眼发麻,叶纯则是疼的。 阳具实在太大,龟头只没入一半,就把小姑娘撑得生疼,连腿都在发软。穴肉受了刺激反而绞得更紧了。 裴峥现在也是又爽又疼,他也知道小姑娘现在的穴是吃不进自己阳具的,本来也只是想让她含含蘑菇头,自己吃不上肉也能喝口汤,可叶纯的穴道窄得超乎他想像。 看着小姑娘疼得有些发白的脸,裴峥无奈地叹了口气,把阳具抽了出来。 “罢了,你现在还吃不下。” 男人伸手握住涨疼的阳具,转而寻向叶纯身下的肉珠,惩罚般的用龟头重重撞着碾着,直把人弄得娇吟连连,差点就跪不住了。 可能是欲求不满,裴峥语气中带了点严厉:“纯儿乖,把奶子捧起来让我吃吃。” 被男人撞了豆豆,叶纯的思绪还在迷离着,听到男人命令式的话就下意识照做了。小姑娘捧住浑圆挺立的嫩乳,乳尖正好凑到男人嘴边,男人如恶狼扑食般重重地咬了上去。 “啊——” 小姑娘被袭击得又是一阵腿软,手也松了,奶子一下没捧住,引来失了口粮的男人不满——小屁股却被狠狠地捏了一下。 “跪好了,别乱动” 男人大口吞咽着乳肉,还用牙齿报复性地啃咬小姑娘奶尖,不到片刻,奶儿上就遍布牙印。小姑娘被刺激得颤声尖叫。 “唔啊——裴、裴哥哥,纯儿这儿没有奶呀,吸不出来的。” 叶纯小时候看见过娘给弟弟喂奶,以为男人也在要奶喝。男人埋在乳儿堆里闷笑出声:“傻纯儿……” 裴峥转念一想又改了到嘴边的话:“这可怎么办呢?奶子没有奶,穴儿又肏不进……看来,还得给你开开穴。” 男人停下动作,目光在四周巡视一圈,最终停在了袍子中间的玉勒子上。 玉勒子只有两个指节长度,大约就是小姑娘穴口到处女膜的距离,也不会太粗,和男人拇指差不多。这玉勒子是中间细两头粗的样式,放进穴里还不容易掉,就是可能进得有些困难。 男人把玉勒的绳子取下解开,想了想还是在水里给她开穴吧,还带点润滑。 裴峥叫小姑娘两腿分开保持跪立的姿势,让她自己把花穴往两边掰。 男人意味深长地说道:“我现在要帮你开开穴,你的穴儿太窄了,现在不扩一扩,日后要吃大苦头的。” 叶纯已经习惯了听裴峥的命令,她顺从地点点头。裴大哥说要开穴,虽然羞人,但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裴峥的手往下摸索,玉勒子抵住花芯暗暗使劲。玉勒子进得很艰难,里面的软肉紧紧咬着嗦着,男人只能轻轻旋着往里推。他另一只手则是捏着花珠,配合着推进的节奏,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捻小豆子。 叶纯的身子在颤抖,她快要坚持不住了,穴儿虽不至于像刚才龟头进来时那般疼,但还是被塞得好涨。男人的手还在蜜豆上作恶,她感觉到即将有一股热潮喷涌而出。 裴峥估摸着也是时候了,他用力在花珠上一掐,小姑娘下腹开始抽搐,男人顺势最后一推,整条玉勒子终于完美地卡在了小姑娘穴里。 “嗯啊啊啊啊——” 蜜液被全部堵在了穴里,叶纯双目微大,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再也支撑不住了,倒在了男人怀里。 小姑娘已经不行了,裴峥只能拥着娇躯,草草帮自己解决完,等着人自己缓过劲。 娇穴含玉(剧情+H) 不知过了多久,叶纯在男人怀中发出一声嘤咛。 “缓过来了?那便起身吧,晚膳也该备好了。” 见小姑娘还是有些发懵发软,裴峥把人抱上岸穿衣裳,两人都收拾妥当了,才牵起叶纯的手往外走。 “好了,走吧” 刚迈出一步,小姑娘就身子一歪,根本站不住。小穴里涨得满满的,刚才的春液全被男人用玉勒子堵在了穴内,每走一步,里面的东西就像要被牵带着往里埋一点,她觉得自己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 叶纯快要哭出来,连呼吸都不稳了:“裴哥哥,我、我走不了。那个东西它……” 男人一本正经地劝道:“纯儿,你的小穴太窄了,日后你穴里要经常含着这东西,不然之后更吃不进我的阳物,你会受伤的。” 叶纯回想了一下裴峥阳根的尺寸,心里也有点害怕,低头喏喏应了。 见叶纯每走一步腿儿都在抖,裴峥好心地揽住小姑娘的腰,手搭在人的小腹上轻轻揉着。 “好了,我扶着你走。” 好不容易走到饭厅,叶纯已是香汗淋漓,娇嫩的穴肉被玉勒子上的刻纹磨得酸软不堪。甫一坐下,小姑娘没忍住娇吟出声:“嗯啊……” 玉勒随着小姑娘的动作被顶得更深,叶纯不敢喝汤,夹菜的手都在颤抖,她觉得小肚子快涨到爆开了。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就寝,女孩下面的小嘴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亵裤上洇开了一大片水渍,恹恹地趴在裴峥胸膛上:“裴哥哥,那个东西……还要塞多久呀?纯儿里面好涨,要满出来了……” 小姑娘只是陈述客观感受,可话到了裴峥耳朵里就变了味,他探进亵裤揉了揉少女腿心,思考片刻道:“明日我为你检查一番,若穴儿适应得好,就能取下来。” 女孩想着明日就能解放,眉眼间明显松快起来。但男人其实没说后半句——若小穴能适应了玉勒,就可以换上更大的东西了…… 裴峥手指轻轻在穴口打着圈帮小姑娘放松舒解,女孩被揉得舒服,渐渐地小穴也不难受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时,叶纯发现身边没了人,外面伺候的人只说庄主有事要处理,叶姑娘若是无聊了可以四处逛逛。 叶纯一时无事可做,穴里的玉勒塞了一晚上可能也是适应了,现在叶纯虽不能快步走,但小步慢走时旁人也看不出什么异样。不过小姑娘也不敢走远,只让人带着在翠微阁附近随意走走。 翠微阁种了许多竹子,一路上都能听到风吹竹响。转过一个拐角,一道脆生生的嗓音在前方响起,虽是疑问句,少女声音中却带着肯定。 “你就是义兄带回来的姑娘?” “你是……?” 少女语气欢快地解释道:“我叫裴嘉,我义兄是裴峥。山庄上下都说义兄带了个女孩回来,就是你吧!” 叶纯点点头,报了自己名讳。 裴嘉很是自来熟,上来就跨上叶纯的手,感叹道:“可真是太好了,纯儿姐你不知道,从小到大藏剑山庄只有我和何师姐两个女孩,何师姐还是个心里只有剑的,这回总算来了个姑娘陪我玩儿了。” 叶纯也很高兴,来到藏剑山庄以后,她身边除了裴峥就是伺候的下人,还没见过其他同龄人呢。 “走,我最近正在收拾库房,带你瞧瞧我那些宝贝去。” 叶纯刚被扯了个趔趄,穴中的玉勒险些掉出来,女孩顿住脚步,有些为难道:“裴姑娘,我的眼睛看不见……怕是要辜负你好意了。其实,我来藏剑山庄,是拜托你哥哥帮忙治病的。” 裴嘉停住,凑近观察了一下,发现叶纯眼神空洞,目无神采,她在叶纯眼前招了招手,确定了叶纯是真的看不见。 她站在原地想了想,又忽然笑了,继续拉着叶纯的手往外走,边走边没心没肺道:“哎,这有什么的,你看不见还能摸一摸嘛!再说了,我义兄医术可是连药王谷那些人都比不上的,肯定能把你治好。” 可以摸摸 裴嘉把叶纯拉回自己住处,把宝贝一件一件摆出来:“这些好多都是来藏剑山庄求医之人献来的,师兄他们都不喜欢这些,就都便宜我了。话说回来纯儿姐,你是用什么方法让我义兄答应给你治病的呀?” 裴嘉语气带着惊奇:“我还从没见过阿兄主动带人回来医治呢。以往多少人带着奇珍异宝上门,都求不到阿兄出手,最后都是被打发给我师兄他们管。” 被问到这个,叶纯不由地想到了在小院的那一夜,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不过裴嘉已经自己想通了:“啊——我知道了,可能是纯儿姐你的病特别稀有罕见,也可能是他那时心情特别好!算了,不说这个怪人了。纯儿姐来,这就是我的宝贝们。” 见裴嘉自己转移话题,叶纯心里也松了口气。 “这是赤血蚕,把它放进宿主的体内,七日就能把人吸成人干。这个叫极乐虫,它分泌的毒液可以让人昏睡陷入美梦直至死亡。还有这个你摸摸,这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六坤锦,小锦来,跟纯儿姐打个招呼。” 叶纯听着裴嘉的介绍整个人都僵住了,她还不知道宝物能这么定义,她的手被裴嘉带着摸到了一片冰凉滑腻,她强撑着笑问:“裴姑娘,小锦是什么呀?” “小锦是从西南传来的灵蛇,可通人性啦,真可惜你看不到,小锦它浑身碧鳞,不仅身上遍布坤卦之纹,它的毒液可腐蚀万物,一滴毒涎可值万金呢?” 裴嘉越说越兴奋,丝毫没注意到旁边叶纯越来越白的脸色。 “裴嘉!” 门口出现一道长长的身影,一个面如冠玉的男人此刻正黑着脸瞪裴嘉。 “阿兄……” 看着义兄的黑脸,转头又看见叶纯苍白的脸色,裴嘉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她握起叶纯的手,一脸愧疚:“纯儿姐,对不起,你不要怕,小锦它没有我的命令是不会伤人的。” 少女声音越来越低, “平常都没人愿意听我说这些,好不容易碰上你肯听,我、我就控制不住停不下来……我都忘了很多人不喜……” 裴嘉话没说完就被叶纯打断了:“裴姑娘,我想小锦它一定很漂亮,等我恢复了视力,一定要亲眼再看看它。” “真的?” 眼见裴嘉又要兴奋起来,裴峥赶紧掐住话头。 “真的。所以我现在要带纯儿回去治疗了,等她好了就能来看你的小锦了。” 看着裴嘉一脸不舍地拉着叶纯依依惜别,裴峥简直满头黑线,这丫头怎么这么难缠。 回去的路上,裴峥饶有兴味地对叶纯说道:“难得有人愿意听她说那一屋子的毒物,你可小心被这丫头缠上。” “裴姑娘性情简单真挚,和她说话我也很开心。从前也没人愿意和我说这些,因为我看不见,大家怕我伤心……其实裴姑娘说得对,我还可以摸一摸呀。” 裴峥听着女孩的话,心念一动,脚下步伐加快了。 ————— 过一下剧情,今晚还有个肉章,猜猜裴大哥想做什么哈哈哈 熏球入穴(H,道具play,吸穴) 如图所示,方便想象 ——————— 裴峥把人领回了昨天的治疗室,把人放到白玉台上,沉声道:“自己脱,我检查一下你的穴。” 看小姑娘自己褪尽衣裳的感觉总是不一样的,女孩硬着头皮一脸羞怯把自己剥光的样子,瞧得裴峥心头热热的。 男人像昨日那般把人吊起来固定住,两指分开花穴,轻按那枚玉勒,开口问道:“现在还难受吗?” “只要不动它,就不难受。” 看叶纯这么快就适应了,男人使了点力按在花芯上,低声笑骂道:“真是个小骚穴,正好,也能用上那东西了。” 男人伸手指进穴,夹住玉勒一点一点往外拉,那媚肉倒是缠得很,竟被带出些粉肉。玉勒彻底出来的那一瞬,一大股淫水也涌了出来。 “咱们纯儿可真是水做的,可怜这么大一泡淫汁被堵了一天一夜,那小洞竟也吃的下。” 小姑娘刷地就红了脸,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好像自昨日开始,裴大哥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份转变成了医者,说话间都带上了强势,偶尔,还会说出一两句羞人的话…… “裴哥哥……”叶纯像是想解释什么。 男人打断了她的话:“纯儿,你们刚说的话给我提了个醒。你虽看不到,但却可以感受到。与其用手摸,不如用你的穴儿含。你的穴肉娇嫩,更能好好体会。” “我这就有个鎏金镂空银香炉,工艺精湛,乃前朝宫廷所制。不论如何滚转,炉口总能保持垂直的水平状态,香灰不会散出。” “我想这物最适合不过了,一来能继续给你扩穴,二来能让你锻炼你的感受和想象能力,最重要的是,我可以配制一些祛寒散作香,于你的毒亦有药用。” 叶纯已经被这一大堆话绕晕了,稀里糊涂地就点了头,。 男人很快就准备好了,为了安小姑娘的心,裴峥亲亲叶纯的奶尖,又把烧得暖暖的熏球按在上面,温声道:“纯儿瞧,不烫的,现在我就要把它入你的小骚嘴儿。” 小姑娘因男人的话呼吸有些不稳,感受着熏球从乳峰一路往下滑,路过小肚子、光滑的阴户,最后停在了腿心。 熏球虽是球形好入,却比玉勒大不少,只比男人的龟头小一些了,若这熏球能多入几回,给小姑娘破身也能提上日程了。 裴峥耐心地捻着小球在花穴口转,可女孩紧张,带着穴肉也紧咬起来,死死不放熏球入穴。男人想了想,放下手中熏球,双手把小姑娘娇臀捧高,俯身便吸了上去。 “嗯啊啊——裴哥哥,你在做甚么?” 男人呼吸喷在阴户上,叶纯意识到了现在的情形,脑子一片空白。 “嗯……不可以裴哥哥,那里脏啊啊啊——” 男人对女孩的话置若罔闻,专心致志地舔着眼前的小肉珠,时不时重重地一吸,小骚洞就投降般地吐出一股春液。 小姑娘从没受过这种刺激,短短一刻钟就高潮了两回:“裴、裴哥哥,纯儿纯儿要不行了……坏掉了,不要这样……啊啊啊——” 这模样真是让人怜爱极了,男人用舌浅浅戳探入穴,又照着穴心猛猛一吸,吃到了好大一股蜜液。又是一阵高潮,叶纯已经泪涎横流,穴口大开,穴间软肉抽搐着,一副丢了魂的样子哀哀求饶,整个人飘飘欲仙。 知道这已经超出这小人儿的极限,怕是真的要把人玩坏了,男人这才拿出熏球顺势一入,小球顺利地没入穴口,卡在软肉间。 事情做好了,裴峥见小姑娘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只在那失神抽噎,赶紧把人镣铐解开,抱到一旁软榻低声安抚。 礼尚往来(H,口爆吞精) 裴峥揽住哆哆嗦嗦的玉体,滚烫的大掌或轻或重地按摩着腿根,帮小姑娘挺过高潮的余韵,他轻轻舔去女孩的泪珠:“好孩子,都入完了,不疼的是不是?” 叶纯这次可没被男人带偏,那种尖锐的快感深深地刻进了她的灵魂,她抽抽噎噎道:“不、不是疼,裴哥哥,你怎么、怎么能吃那里呢?” 裴峥一本正经道:“吃穴儿怎么了?纯儿下面的小骚穴软烂香甜,裴哥哥爱得紧呢,不信你也尝尝。” 男人说着就撬开叶纯的唇,大舌长驱直入,紧缠着那根丁香小舌在口腔内翻搅,两人交换着津液,淫汁腥甜的味道在口中漫开来。 “唔……” 被裴峥粗重的呼吸包围,叶纯小手无力地抵着男人胸膛,承受着男人的深吻,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男人吻地太凶太重,她都喘不过气了。 裴峥也察觉到了女孩渐弱的气息,他放慢了攻势,轻柔地吸吮少女唇瓣,一下一下啄吻着,低哑的声音中带着情欲:“好孩子,哥哥下面涨疼得紧,你也礼尚往来,给裴哥哥也含含棒子好不好?” “唔……嗯……”叶纯的思绪早被搅成了一团浆糊,男人说了什么都是应的。 男人抚着小姑娘的头往下压,一根坚挺热烫的热棍凑到女孩嘴边,龟首顶开朱唇。男人这性器大得骇人,通体乌紫,遍布青筋,一手都握不过来,高高昂首着准备发起猛烈的攻势。 小嘴被迫张到最大才能容纳这个巨物。少女口内温暖湿润,裴峥一个没忍住就直接顶到叶纯喉咙深处,喉咙深处是一片温暖蠕动的软肉,男人前些天都忙着伺候小姑娘下面的小嘴儿,好不容易尝到甜头,恨不能把整根阳具塞进喉道,入个尽兴。 心里这样想着,身下已经狠狠进出几十个来回,可男人的巨龙实在太长,总有一大截露在外面,男人不得劲,按着女孩发顶一次撞得比一次用力,小姑娘被顶得翻白眼,话都说不出,想要想要干呕的感觉都被憋在喉间,只能双手胡乱挣扎,好不凄惨。 少女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口涎乱流,白眼直翻,双颊内凹,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一副被玩坏了的可怜样极大地满足了裴峥的征服欲和破坏欲。 最终还是美人美目含泪的样子唤回了男人的理智,他缓了下来,不再强硬地摁着小姑娘的头,改为轻轻抚着,口中解释道:“好姑娘,刚才是裴哥哥一时没忍住……哥哥现在不逼你了,你自己来动罢。” 叶纯已经察觉到了,床上床下的裴大哥简直就是两个人,床下的他温雅如玉,可一到了性事上就会化身恶狼。她不敢反抗,只能乖顺地学着刚才样子伺候起裴大哥的阳具。 她不敢再整根含进入了,刚才那种濒临窒息的感觉太可怕。小姑娘讨好地小口地从上到下含吮棒身,还像小猫似的伸出小舌舔弄。 裴峥知道她是被刚才的情形吓到了,也没逼太紧,任由她就这样伺弄着器物,这样也好,虽然没有刚才畅快,但整根都能被照顾到,不至于冷落了那进不去一大截。 叶纯不知舔了多久,嘴都要僵了,可男人的性器一点都没有休战的迹象,她只能哀丧着声音向男人哭诉:“裴哥哥,纯儿好累,嘴好疼,已经含不住了……它又硬又粗,还越吃越大……” 裴峥猝不及防地被女孩直白的话语刺激到,阳具立马又涨了一圈,不过看她一副已经力竭的模样,男人终于好心地给出提示:“你用手摸摸下面两个卵蛋,再用你的小舌头弄弄大龟头上面的小眼。” 小姑娘得到指示便卖力起来。她用两只小手轻捏柔抚小球,为了让男人快点疏解出来,她还无师自通地托起两个奶儿挤弄男人的两个卵蛋,舌尖奋力地直往马眼小孔钻。 肉棒猛不防地陷入一片柔软,铃口处也被刺激着,男人直觉腰眼发麻,欲望要喷涌而出。他手上用力,按住女孩后脖颈,下身猛地一挺,无法自控地在小嘴强势抽插了十几个来回。 数刻钟后,一大股带着微腥的白浆顶在叶纯喉咙深处喷洒而出。少女娇声呜咽着,却挣脱不开,只能顺着男人喷射的节奏吃进了一大泡阳精,口中还装不下。 裴峥慢慢撤出阳具,手捧着女孩的脸,龟头抵着女孩的唇,仔仔细细地把溢出来的白精一点一点揩回女孩嘴里:“好孩子,好好吃进去,别浪费了,这对治你的寒毒也有好处呢。” ———— 这两天就准备把给小纯儿破身了,要怎么玩好呢? 乐不思蜀 男人的精液是咸腥的,并不好吃,可嘴边的肉棒可不容叶纯拒绝,她有种预感,如果自己说了不,这凶兽就会再次狠狠闯进自己小嘴,再射个痛快。 女孩乖乖地把嘴边流出来的和阳具上残留的精都舔舐干净,男人这才满意地拍拍她的头:“做得不错,往后都是这样,上下两张小嘴儿都要多吃点阳精,你的寒症才能好得快些,切记不可讳疾忌医。” “纯儿知道了。” 裴峥换了个姿势坐直,把小姑娘也抱坐在他身上,两人面对面,女孩的腿儿夹着他的腰,头靠在他侧颈,乳儿被挤成个圆饼,紧紧贴着他胸膛。 男人的手揉搓着白嫩嫩的臀肉,一边低声说道:“过几天我都有事要忙,不能一直陪着你,你若无聊了便去寻裴嘉,让她领你到处玩玩。” 当初,那几个樊楼的人也被被裴峥活捉带了回来,但一直没审出个什么结果。 这几年樊楼的人一直暗地里给藏剑山庄使绊子,时不时就去骚扰山庄名下的产业,又加上现在时局动荡,天下未定,各路起义军打成疯狗,藏剑山庄的资产也是受了一些影响的。 如今藏剑山庄大部分时候隐世不出,可也养着上下几千人,樊楼的小动作虽动不了藏剑山庄根基,可有个总是上蹿下跳的虱子缠着,还是让裴峥很气恼。 他到要看看,樊楼那个疯子究竟想做什么。他会是自己想的那个人吗…… 接下来几天,裴峥果然像他说的那样,早出晚归。每天晚上睡前都会给叶纯塞好熏球,到了第二天醒来,叶纯身边就空空如也了。 叶纯虽也有些失落,但有裴嘉做伴,她很快就把这些小情绪抛到脑后了。 裴嘉被教训了一次之后就再没有把那些小毒物拿到叶纯面前,不过好在她长了嘴,还可以说。为了让叶纯专心听她讲解各类毒物毒药,裴嘉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把失传已久的无底蕉叶古琴。 叶纯向来爱琴,稀罕的不得了,两人就这样每天你弹琴我说话,说说笑笑好不快活。裴峥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男人心里泛着酸,樊楼的探子没审出个结果就被人救走了,他大为光火。想找小姑娘说说话偷偷香却没找到人,一问才知道这几天叶纯和裴嘉天天腻在一起,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他要是再晚来几天,怕是媳妇都要被妹妹拐跑了。 “纯儿,今日厨房特别准备了玉露团,我来接你回去用晚膳。” 叶纯骤然间听到了裴峥的声音也很欣喜,心头那点思念被勾出来了。 “裴哥哥,你今日怎么这么早?是忙完了吗?” 看见叶纯粲然的小脸,男人心中的不满消了一点,柔声道:“嗯,不忙了,我带你回去罢。” 叶纯只能转身同裴嘉告辞,裴嘉一脸不舍:“怎么这么早就走了,说好了今晚还要同我一齐吃饭睡……” 话没敢说完,瞥见大哥渐渐黑下来的脸色,裴嘉懂事的闭嘴了,她这几天也发现了,叶纯不像单纯的来治病的,晚上她可是睡在翠微阁的。 叶纯面上有些纠结,好像真的在思考要不要留下来。 男人凉凉的一眼扫了过来,裴嘉打了个冷战,可不能跟老虎抢食…… 她立马懂事道:“哎呀,看我这脑子,还是纯儿姐你治病要紧,你快跟我阿兄回去罢,等你有空再来找我玩。” 一说到治病,叶纯就有些羞窘。 裴嘉把脸红红的叶纯推到裴峥身边,自己一溜烟就跑了。 裴峥拉着叶纯的手回翠微阁,见小姑娘思绪好像还留在刚才,想了想问道:“纯儿,这几天都玩得乐不思蜀了,熏球有好好含着吗?” 女孩回了神,低头脸红红回道:“有呢,裴哥哥你不是每晚都检查一遍吗?” ————— 明天两章应该都是肉章了 强制检查(H,户外露出,处女膜检查) 男人突然把叶纯压在路旁的假山上,胡搅蛮缠起来:“真的吗?那现在让哥哥检查一下。” “现在……?这、这里?” 叶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两人就在路旁啊,脸皮薄的小姑娘怎么可能答应这种要求。 她有些羞愤地开口:“裴哥哥,这、这如何使得?你、你若不信,纯儿回房给你检查可以吗?这、这种事,怎么能在外面做呢?” “怎么不能呢?” 男人灼热的身躯在身后紧紧压着,隔着单薄的衣裙,乳儿尖被身前嶙峋的假山石块硌着,好像男人的手指戳弄一般。 裴峥摆明了就是不想放过小姑娘,他循循善诱:“好孩子,自你来了翠微阁,我便没留人在阁中值守服侍了,如今这偌大的庭院,不过你我二人而已,哥哥在这给你检查光线正好,所以又有何不可呢?” 确实,无论在阁中还是房内,都是只有她和裴哥哥两人,好像确实没有太大区别……不行!自己怎么快就被带偏了,这光天化日之下行那等事,也太羞人了! 说完那一番话,裴峥就没管叶纯怎么想了,他说的都是实话,只要小姑娘的身体只有他能看到,在哪检查又有什么差别呢?可能唯一的差别就是,露天行事会更让人兴奋刺激吧,当然,男人是不会承认这一点的。 裴峥三除五下就把叶纯剥得一丝不挂,衣裳凌乱地散落在道旁,而男人却还是一副衣冠严整的样子,这样的明显对比极大地刺激了小姑娘的羞耻心。 女孩被死死按在假山上动弹不得,哭得梨花带雨,奋力摇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裴哥哥我们回房罢,纯儿给你含大棒子,不要、不要在这脱衣服。” 那日裴峥射了一大股阳精在叶纯嘴里,事后浑身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叶纯知道,他那回是极舒爽高兴的,虽含得很累,喉咙被顶得也很难受,但如果可以逃避庭院检查,小姑娘愿意再做一次。 男人咬着叶纯耳垂软肉闷笑出声:“纯儿,你既这样说了,那检查,还是在这做,这大棒子,你也得含了。” 叶纯双目睁大,她从来不知道,她心目中那个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那个救她于水火的英勇侠客,竟能说出这么促狭的话。 叶纯发现,这人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又或者说,他不止是她以为的那样……可现在知道好像也来不及了,因为她也已经变了,她的身子,如今只认他,她的心,也早已经给了他,而她自己,永远无法真的对他说不。 叶纯忽然意识到一个现实,从她遇见他的那一刻起,她就彻底沦为了他的禁脔。 裴峥不知道女孩心中已百转千回,自顾自地摆布着,让小姑娘的手搭在假山石块上,粗粝滚烫的大掌深深地压下柳腰,让圆润挺翘的臀儿高高翘起,露出湿得一塌糊涂的穴芯。 男人捻了一手淫丝,凑到鼻尖轻嗅,好似真的在看诊:“怎的这么湿?这样几日了?” 小姑娘经历了刚才一连串的心理斗争,如今有些破罐子破摔,她强忍着羞怯:“三……三日了。” 叶纯也不知怎的,自从塞了这熏球,自己腿心是一日比一日爱出水儿。裴嘉都不知道,小姑娘每日跟她说笑时,腿间尽是一片淫靡,为了不让裴嘉看出,她还费心地加了块帕子垫在腿心。可也无用,现在这帕子已经被淫水泡得透透的。 一想到这个,叶纯就有些想羞愤落泪,难不成……自己真的变得浪荡了? 小姑娘当然不知道,那熏球里除了化寒之物,还被男人偷偷加了少量春药。第一回探少女穴的时候,他便发现了——这小姑娘是个石女。她那张小膜是完整闭合的,破起来难度很大。 这对男人来说当然是好事,这膜儿难破,男人肏进去时就更有成就感,入时要下狠劲,女孩要忍受最强烈的撕裂之痛,介时穴儿也是收得最紧的,书上形容,开石女穴只有四个字——美妙绝伦。 但裴峥到底不想叶纯受大罪,便调了点刺激情欲,软化穴肉的药加在了熏球里。 男人抠出汁水淋淋的熏球,伸出两指探入穴内,指腹摩挲着那片薄膜,指甲沿着小膜边缘抠刮了一圈,确实比之前松动了一些,指尖试探性的轻戳膜心,弹力更大了,没之前紧绷。 自男人探上了穴中那处,叶纯就像被握住了命脉,身子颤颤巍巍不再敢多言,她双目紧闭,睫毛微颤,脸色有些发白,穴心仿佛有什么东西被一扯一扯,也让她的心,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一起一落。 裴峥心下有了成算,也没多弄,便抽出两指,把熏球塞回穴内,又把蜜液在叶纯臀肉上揩干净,一弯腰,直接就把未着寸缕的人儿抱了起来。 男人边走边一板正经地给出检查结果:“小口已开,今夜便能为你破身子了。” ————— 恭喜小纯儿终于发现了裴哥哥的另一面,可惜已经晚了,自己的一颗心早就沦陷。 接下来,小纯儿就要从【这样好害羞,但裴哥哥说有用,那就答应吧】变成【这样好害羞,但裴哥哥非要,那就答应吧】 不过裴哥哥也不完全心黑啦,其实裴哥哥的治疗手段(在作者的设定下)是真的有用滴(//?//) 初夜破身1(H) 叶纯这顿晚膳真是味同嚼蜡,心里一直想着男人说的那句话,心跳得跟鼓擂似的。裴峥一直给她夹菜,她也没吃下多少,她总觉得,这人就像投喂小猪崽似的,就等着把她养肥了好拆吃入腹。 确实,饭桌上的男人目光幽幽,像极了一匹不加掩饰欲望的饿狼,随时准备把猎物扑倒在地,还好小姑娘看不见,不然怕是一点东西都不敢吃了。 裴峥也看出女孩紧张得没什么胃口,干脆让人把饭菜都撤了,还叮嘱了今夜所有人都在翠微阁外值守,谁都不准进来,叶纯在一旁听得咽了口唾沫。 把人都打发下去后,翠微阁顿时安静了下来,一时之间,叶纯耳边只剩下外面风吹竹叶瑟瑟之音和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身后,一个温暖的怀抱把她抱起,男声低沉道:“纯儿,长夜漫漫,我们上床歇息吧。” 叶纯的衣裙被男人扔到床下,一丝不挂的娇小人儿坐在裴峥怀中,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女孩腰间轻柔摩挲,男人声音沙哑:“纯儿,你来帮我宽衣。” 少女抖着小手寻向男人腰带,环住男人腰身,摸索着解法,解了半天才都没弄开,叶纯只能抬头求助男人:“裴哥哥,纯儿解不开……” 男人耐心早也告罄,他单手脱掉自己衣裳,另一手掐住女孩下颌,对着微张的檀口狠狠吻了上去,男人的舌头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把小舌勾出来吸吮轻咬,炙热缠绵,贪婪地攫取属于少女的气息。 叶纯被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昏昏沉沉,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发烫的身躯压在了身下,两具赤裸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 男人的灼热的吻一路往下移,在女孩侧颈锁骨处重重吮吸啃咬,留下一连串红痕。男人的唇最终停在胸前的两团软肉上,淡粉的乳晕,颤巍巍的奶尖,在淡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招人。 裴峥狠狠地咬上一边,大口地嗦吮白嫩乳肉,用牙齿轻磨奶尖,直把小姑娘弄得娇喘连连。男人也没冷落另一只的乳儿,粗粝的大掌狠狠一抓,娇嫩乳肉都从指缝溢出,乳儿在男人手下被肆意揉搓,奶尖儿也被手指搓捻亵玩。 估摸着下面湿得差不多了,裴峥直起身,以把尿的姿势把人儿半抱起来,小姑娘腿弯被抬起,大腿紧紧压着奶儿,身后是男人滚烫的胸膛。 “纯儿,你自己动手,把穴儿里的熏球扯出来。” 可小姑娘先是被吻得晕乎乎,后又被男人按着狠狠吃乳儿,现在已是浑身发软,使不上一点劲。拉着熏球小链的手儿试了好几回,熏球却还牢牢地陷在花穴之中。 小姑娘都要急哭了:“做不到……纯儿、纯儿弄不出来。” 男人的大手覆上柔荑:“怎就这么软,你瞧——这样不就出来了吗?” “嗯啊啊———” 裴峥咬着叶纯耳朵温言细语,手下却毫不留情,话说到一半,带着小姑娘的手猛地一扯,大股春水伴着熏球喷涌而出。 还没开始,少女就猝不及防地经历了一次高潮。裴峥抽出一边手,探了两指入穴。被春药浸淫多日的小嘴儿有节奏地吸吮着长指,像是在向男人讨吃的。 “好姑娘,真够湿的,馋得很了吧?别急,马上就有大棒子吃了。” 裴峥让女孩仰躺着掰开自己腿儿,淫靡的花穴朝上门户大开,看得男人龟首发涨,茎身青筋暴跳。 硕大的蘑菇头顶在花穴口,暗暗使力,可穴口实在是小,即使男人已经提前给她开过穴,还用熏球日日扩着,龟头也只进了半个,而小姑娘已经开始哭喊了。 “啊啊——好疼、裴哥哥纯儿好疼……进不来,进不来的……纯儿不要了啊啊啊——” 其实龟首被狭小的箍住一半也很疼,听了女孩的话后就更疼了,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男人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干脆沉身一挺,总算把蘑菇头挤进去了。 里面的软肉争先恐后地挤着陌生的入侵者,差点把裴峥绞到缴械。男人深吸了口气稳住,继续扶着阳具艰难推进。很快,龟首就碰到了一层阻碍,男人知道,最难的部分来了。 石女穴不好破,按理说应该用女上的姿势,利用小姑娘自身的重量,欲根自下而上一举破开,是最有效的选择。 可这样破处的痛苦也是加倍的,捅破薄膜的同时被茎身直直贯穿,裴峥怕小姑娘当场就晕过去。还不如让小姑娘躺着,自己多捅几下,总能捅开的。 初夜破身2(HHHH) 男人的茎首埋进穴口后就没再动,他在等叶纯适应。 他俯身拨开小姑娘脸上汗津津的散发,对着小嘴轻轻啄吻一下,宽慰道:“好姑娘,先歇一歇,你下面的小口不好破,一会儿得多撞几下,你且忍一忍。” 叶纯好不容易从刚才龟首入穴的冲击中回过神来,马上又听到了这话,吓得脸都白了。 那大棍子不是已经进来了吗?还把她下面涨得满满的,为什么裴哥哥说得好像还没开始一样,如果刚才那般的疼痛还不算破身,那自己待会要经历的是什么…… …… 叶纯很快就知道了。 男人没等多久就开始尝试给她破身,他用双手箍住细腰,防止女孩一会挣扎逃脱,下身开始暗暗发力。他先是轻轻抽动阳根凿向肉膜,试探它的韧性和厚度,同时留意着女孩的脸色,看她是否还撑得住。 小姑娘脸色有些惨白,但没叫出声,贝齿咬着唇瓣,双眸紧闭,颤动的睫毛暴露了她的隐忍不安。下面其实被扯动得很疼,她能感觉到一层薄膜正伴着男人的动作被反复戳凹回弹,久久不破。 虽然这样的疼痛始终保持在她的承受范围以内,可折磨太难挨,好像有一把刀始终悬在她脑袋上方一样,小姑娘被顶弄得有些崩溃。 “裴哥哥,裴哥哥,别折磨纯儿了,好难受……你给纯儿个痛快罢……” 裴峥也难受得紧,他本怜惜小姑娘是石女破身,不忍太粗暴。可穴中软肉咬得实在紧,而他只入了个龟首,还有大半茎身露在外面,太不得劲。见女孩都这样说了,男人也放弃了慢慢捅破的方案,应了声好。 狰狞可怖的阴茎开始大力冲击处女膜,裴峥用硕大的龟头狠狠地凿,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薄膜却始终没破,可能是少女有了准备,男人每每用力之际,自我保护的本能都会让女孩下意识地收缩绞紧穴道,男人前进的攻势都会被减缓,离破膜始终差了一点。 可小姑娘已经被撞得失了神智,尖叫哀吟,泪眼朦胧:“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太疼了,别撞了,裴哥哥别撞了,纯儿受不住的嗯啊——” “嘘——乖孩子,别紧张,这样,你自己数三下,数到三,哥哥再撞最后一次,不成便算了。” “真、真的?” “嗯,你数着吧。” 少女颤着声开口:“一……二啊啊啊啊———” 数到二时,蛰伏的巨兽突然毫无预警地狠狠贯穿了甬道,一举凿破了肉膜,这一招攻其不意把小姑娘刺激坏了,处女身冷不丁被破,花穴被捅了个满满当当,女孩在剧烈的撕裂之痛中到达了高潮,情欲的弦猛地崩断,脑中仿佛炸开了一串烟火。 冠首被淫液刷地一阵冲洗,肉穴里的软肉争先恐后地挤弄吸咬阳具,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通体乌紫的性器被淫水浸得亮晶晶,上面还挂着象征女孩贞洁被夺的血丝,阳具快速地进出软烂湿润的穴儿,打桩似的一下一下重重凿着,淫汁被撞得飞溅出来。 小姑娘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强烈的疼痛让她的神志出走,精神涣散,像个破烂的娃娃,就算被男子按着身子肆意侵犯,也只是下意识地娇娇哀叫,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 男人喘着粗气,狠狠抽送了几百下,肉茎粗暴地撑开抚平层层迭迭的穴肉,男人一手狠狠搓揉奶儿,一手握着小姑娘的细腰前后套弄,精神出走的小姑娘好像已经成了裴峥的鸡巴套子,被狠狠侵犯奸淫,发泄性欲。 男人感觉到娇穴内有一处凸点总是刮过棒身,于是龟头寻向那一处狠狠撞击奸挞,用马眼打着圈研磨碾弄, “嗯唔……啊……啊啊啊………不要、那里不要,哥哥疼疼纯儿,那里不啊啊啊啊——” “好,哥哥这便好好疼你。” 男人的力度不减反增,每一下都狠狠撞上凸点,坚硬的蘑菇头奋力顶弄,女孩随着男人的撞击节奏尖叫呻吟,在灭顶的快慰浪潮中再一次到达了顶点。 裴峥享受着高潮带来的剧烈收缩和温暖的潮涌,动作并没有停止,肉刃还在花穴内狠狠肏弄,趁机攻城略池,没有一点休战迹象。 叶纯觉得自己要被入死在床上了,刚开荤的男人就像一匹扯不住的烈马,狂奔直撞,不知休止。 女孩害怕地哭出了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呜呜……纯儿好疼,穴儿要坏掉了,裴哥哥别入了,纯儿给你含含行吗,再入要坏掉了……” 后入奸穴(H,犬交式,荤话,慎买) 已经肏红眼的野兽怎么可能放过嘴边的猎物,看着泪眼滂沱的小脸,大大地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裴峥哑声低笑。 “好,既然纯儿累了,那便换个姿势给哥哥含肉棒” 小姑娘被翻了个身,摆成跪趴姿势,圆润的臀儿抬高,不盈一握的腰身被大掌强势往下压,动弹不得。 “这个姿势唤作狗交式。纯儿小时候见过家里的狗儿交配吗?那些发情的公狗便是这样把小母狗按在地上侵犯的,据说这样公狗的肉棒能奸得特别深,很快就能把小母狗操到怀孕。” 什么公狗母狗?什么怀孕?裴哥哥在说什么话?叶纯彻底慌了。 “不、不是,纯儿说的是用嘴含……” “下面的嘴儿也是嘴,更何况纯儿今日可是在外面欠的我,上面小嘴的债自然要留到以后在外面还了。现在,先顾好你下面的小嘴罢。” 说罢,男人按住纤腰小臀,狰狞又粗长的巨物长驱直入,狠狠地撞进了花芯,开始疯狂抽插,沉重的囊袋重重击打在阴户上,把光洁无毛的阴户撞得一片通红。 硕大的茎首直接顶到了穴道深处的小口,对准闭合的宫口狠狠凿动,引得淫靡的软肉疯狂收缩,淫汁像不要钱似的涌出。 “啊啊啊——轻点、轻点……太深、太深了……好重……纯儿里面要坏了啊啊啊啊……” 男人已经肏红了眼,什么荤话都往外说了,抬手就给了乱动的小臀两巴掌。 “动什么,安分一点,纯儿现在是裴哥哥的小母狗,听话趴着挨肏,不然哥哥只能把你按在地上,让你学学别的小母狗是怎么乖乖受奸的。” “呜呜……裴哥哥你在说什么……纯儿、纯儿才不是母狗,纯儿不要被奸呜呜……” 男人继续刺激小姑娘摇摇欲坠的自尊心。 “纯儿还记得荒村那日吗?如果纯儿当时真的被恶匪掳走了,如今应该就是在山寨里被那些兵匪蛮子日日奸淫了。” 裴峥恶劣地给小姑娘细细描绘那番画面。 “纯儿每天要干着粗活,随时都可能冲出一群人把你拖进帐子里轮流肏屄,一天下来,小穴儿里装满了七八个男人的阳精。我记得那一带的山寨寨主是上了年纪的,纯儿说不定还要给你爹爹那般年纪的老男人含鸡巴。” 男人描述得太真实,小姑娘一想到可能发生这样的事,吓得直哭。 “呜呜呜不要说了,裴哥哥不要再说了……纯儿不要给老男人含鸡巴……纯儿不要被轮流肏屄呜呜,纯儿只要裴哥哥一个人,裴哥哥别丢下我呜呜呜……” 小姑娘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裴哥哥说的画面,明明心里害怕得紧,可小穴却下意识地涌出大股淫水。 男人马上就察觉到了,心里妒火中烧,明明是想刺激一下小姑娘,却把自己气到了,男人大手狠狠扇了臀瓣好几掌,把小臀儿打得通红。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嘴上说着不要,穴儿却馋到流水”男人狠狠凿了穴芯几下“你发誓,纯儿这辈子只给裴哥哥一个人肏,要给裴哥哥当一辈子的小母狗。” “呜呜……纯儿、纯儿这辈子只给裴哥哥一个人肏,给裴哥哥当一辈子……一辈子的……” 这话实在太羞人了,怎么说的出口…… 男人这下是真生气了,气得张嘴开始说胡话。 “纯儿若不说,那我便让外面的人都进来,进来看着纯儿被我压在地上狠狠肏穴,到时候就算你不说,全山庄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小母狗了。” “呜呜不要不要……纯儿说……纯儿、纯儿要给裴哥哥当一辈子的小、小母狗呜呜呜………” 男人听得兴起,一下扯着双手把人向后拉起,像骑马一般拉着女孩的双臂,一扯一顶,身下巨物在花穴间快速抽动,小姑娘半跪在床上,全身只剩下男人一个支点,只能任由他施为。 小姑娘的廉耻心被彻底摧毁,眼泪簇簇地流,看着女孩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男人的凌虐欲得到了大大满足。不过看着少女哭得如此可怜,裴峥也有些心软。 他知道自己今天说得过分了,可看着小姑娘楚楚可怜的小脸,他就总忍不住做些什么欺负她,就像在纯白的纸上涂画,他也想用精液涂满女孩全身,在她身上标记上他的气息,让所有人都知道叶纯是他的所有物。 女孩哭得抽抽搭搭,裴峥把人扯直跪起身,灼热的吻流连于少女侧颈耳后,男人轻咬着耳垂软肉,柔声哄道: “好女孩,别哭了,哥哥知道纯儿是个好孩子,刚才只是爱极了纯儿,才说的床上助兴之言,哥哥绝不会让别人看纯儿身子的,别怕。” ————— 裴哥哥:只是说不让人看,可没说以后不说荤话啊 注射药液(H,内射,撞宫口) 爱极了…… 叶纯心里不断回荡着这三个字,所以,裴哥哥会不会对自己也…… 不,不会的,当初为了活命,还有那难言于齿的情愫,她选了那样一种不堪的方式留在他身边,是他高风亮节,医者仁心,自己如今才有安稳的日子,还能医治上眼睛。 他是才高行洁的志诚君子,而自己如今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失明孤女,怎么能奢求更多…… 刚才羞愤的泪珠还盈在眼眶,女孩却没再哭了。男人的话她不敢当真,但听着心里总忍不住有一丝甜意,如果他真的喜欢自己说那些羞人的话…… “裴哥哥,纯儿愿意让你肏一辈子,纯儿的小穴里,只装裴哥哥一个人的阳精嗯啊啊啊——” 还是说出口了,如果这话真的能实现,她愿意说上一千句一万句,少女小心翼翼地藏好这个卑劣的念头。 女孩动情引得穴间媚肉蠕动,那一番话又刺激得男人阳茎又涨大了一圈,腰眼发麻,精关隐约有松动迹象。 男人大掌掰过女孩的脸,深深地缠吻上去,两人气息萦绕在一起,空气中酝酿着情欲的味道:“纯儿……我的好纯儿……” 男人用铁臂紧紧箍了她腰身,硕大的茎首发了狠地大力鞭挞穴心,翻搅,抽拉,一时淫汁四溅,花穴口都搅打出一圈白沫,阴茎重重抽插了几百个来回。 许久,男人忽然狠拧了一下穴口花珠,下身同时深深一凿,一股温暖的春液从小穴深处喷涌而出,同时,一大波精水抵在穴儿深处的子宫口上,狠狠地激射而出。 “啊啊啊——好烫啊啊——是什么……” 女孩双目瞪圆,颤声尖叫,高潮之际又猝不及防地被一大波阳精浇了花芯,小肚子疯狂痉挛起来,脑子一片空白,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一股汹涌浪潮,被高高拍起,却不得落下。 男人也在回味刚才媚肉绞紧和蜜水浇在马眼处的灭顶快感,小姑娘被他内射了,她的处女身被他狠狠绞烂,象征贞洁的薄膜被他重重捣碎在深处的子宫口,和他的阳精装在一起。 这样想着,还埋在花径出的巨龙又悄悄昂扬起来,女孩刚从尖锐的快慰中找回一丝神志,就察觉到那物又撑住了肉穴,一时有些慌: “裴哥哥,不、不是结束了吗?穴儿……穴儿已经被灌上阳精了罢……里面已经涨满了……纯儿好累,哥哥疼疼纯儿,快些了结了罢……” 男人摩挲着红肿的小嘴,另一手狠狠掐住奶尖,嗓音中满是情欲:“结束?纯儿觉得这就是灌好了?傻孩子,药得打到深处才管用,阳精当然得注射进你的小子宫才有效了。” 男人坐直起来,把小姑娘抱到身上,手指拨弄着奶儿,温柔体贴地说:“纯儿既是累了,哥哥也不好逼着,只是这药液不射进小子宫,今日便是徒劳……” “不如纯儿自己来,你坐到大肉棒上自己动,深浅快慢都由你控制,刚才小子宫的颈口已经被我撞松,纯儿自己使着大棒子再捅捅,只要能把阳精注进小子宫,纯儿便能歇着了。” 自己来?不用被按住摆成羞耻的姿势肆意肏弄,也不用被抵着花芯疯狂冲击,只要帮大肉棒弄进小子宫灌精就好?听起来好像也不难…… “好,那纯儿试试。” 小姑娘按着男人腹肌轻抬小臀,想先把肉棍子拿出来,穴儿被灌了满满一大泡白精,又有那巨物在里面堵着,小肚子涨着实难受,她想先里面的东西释放出来。 裴峥也任由她动作,只是在龟头即将抽出花唇之际,忽然伸手钳住女孩的腰狠狠往下一按。 “嗯啊啊啊———” 硕大的蘑菇头又重重地撞回宫口,突然又被侵犯,穴心刷地涌出一股爱液浇在硕首上。 “裴、裴哥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男人这才歉意一笑,粗粝的大掌揉了揉涨得微鼓的小肚子:“纯儿莫怪,哥哥只是怕之前的精液漏了出来,纯儿切记,阳精都有药效,不可浪费,以后哥哥所有的精液都是要撞进你的小子宫里好好存着的,量多了,你的身体才更好吸收。” 可这么多……她的小肚子真的装得下吗?叶纯伸出小手覆在小腹上,担忧又恐惧,裴哥哥射精的量好大,若是多来几次,这里会不会被撑爆啊…… 裴峥坏心眼地用力在小肚子上按了两下,声音里带着笑意:“好了纯儿,你可以开始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女上位玩奶肏开胞宫HHHH 叶纯扶着男人的肩,开始慢吞吞上下吞吐肉柱,她不敢用力,只是小幅度动作,没有撞花芯刺激,但肿胀的肉冠沟来回碾过层层迭迭的媚肉,女孩一时之间也得了趣儿。 男人好像真的就打算当个甩手掌柜,任她慢悠悠地磨肉棒。他用手捧起那一对软绵绵沉甸甸的椒乳,惊叹于其饱满挺翘的形状,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搓碾娇嫩的乳肉,留下一个个发红指痕。 裴峥用指甲不住地抠弄奶孔,心里想着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肏大小姑娘肚子,到时候她怀着他的孩子,还要大腹便便地坐在他的性器上受奸,捧着止不住流奶的乳儿到他嘴边,求他帮忙啜吸香甜的奶水,光是想想,就让男人阳物肿胀地更大了。 男人想象着乳儿里就有奶水,张嘴一口叼住奶尖狠狠一吸,用舌碾用牙磨,自然是什么都吸不出来的,于是报复性地咬住奶尖不放。 “嗯啊……” 男人本就与她身形相差巨大,乳尖被恶狼叼在口中,她只能迎着奶儿上去,而涨大的阳具又让她吞吐艰难,女孩干脆直起一点身,只留一小截柱首在穴内轻蹭。 裴峥这下不乐意了,他又把人重重按回去,连凿几下宫口以作惩戒。 “好好捅捅宫口,纯儿这样的速度是想被肏到明日天亮吗?” 叶纯被男人严厉的训斥吓到了,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好,裴哥哥觉得自己不配合治疗生气了? 女孩赶紧认真起来,她白着小脸,贝齿紧紧咬住朱唇,试探性地让阳茎入得更深,好涨……这样的深度让女孩有些不安。 而男人好像吃上瘾了,并没有放过乳尖,他依旧叼住花蕊凶狠啜吸,细细品咋奶头的滋味,好像誓要吸出点什么一样。 女孩动作幅度大了些,因男人的不依不饶,乳尖被反复拉长收缩,他看似云淡风轻,却依然能像拽着链子一样,把小狗牢牢栓住。 叶纯本就不是个体力好的,没了男人的支撑,仅靠自己的腰力套弄阳具,不敢完全坐下去,小屁股只能悬空上下摇摆,旁边又有男人的默默捣乱,裴峥知道她撑不了多久。 果然没一会,少女就累得气喘吁吁,极度的疲惫让她忘记了男人之前的种种行径,不记疼地开始央求他接手:“裴哥哥,纯儿不行了,实在捅不下去,裴哥哥帮帮纯儿罢……” 男人等这句话等到眼睛都红了,他放开嘴里的茱萸,温柔地帮她整理好湿发,声音沙哑:“好,就让哥哥来,纯儿歇歇吧。” 狰狞的性器直挺挺地立着,刚才女孩始终只进了叁分之一,男人不疾不徐地抬起女孩的臀肉,肉棒艰难地往外退,穴内的媚肉像长了吸盘,红艳艳的紧贴着茎身,被带得往外翻。 到只剩龟首留在穴内时,他就停住了,低头就能看见穴口被硕大撑开到极致成了透明色,裴峥眸色一暗,忽地狠狠吻住女孩朱唇,手上猛地泄力,女孩顿时顺着茎身往下一沉。 “唔———” 小姑娘的痛吟被堵在了口中,脑子都在发麻。之前肏穴时,阴茎进了二分之一就抵达小穴最深处的胞宫口了,男人稍有前进的趋势,女孩就开始哭喊着吃不下了要坏掉了,故而裴峥始终留了一半茎身在外面。 这下是全进去了,女孩自身的重量加上男人反手一挺,甬道自下而上被阴茎猛地贯穿,拳头大的龟头势如破竹地捅进了胞宫,胞宫口被茎身强行撑开。性器第一次完全地进了穴内,瞬间就受到了软肉全方位的吸吮。 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脚趾猛地绷直。叶纯觉得自己下身好像被狠狠地劈成了两半,同时还伴随着近乎灭顶的快感,她的神志已经被摧毁。 她哪里知道,狭小的子宫根本就不是能进阳具的地方,寻常女子一辈子都不一定经历一次宫交,可她却在第一次破身时就被肏开了宫口。 但谁让她碰上的是裴峥呢,那天然傲人的尺寸就注定了可怜的小胞宫这辈子都要沦为男人的鸡巴套子。 男人此刻是前所未有的通体舒畅,但女孩却是面色惨白,摇摇欲坠。裴峥体贴地没动,让她慢慢适应。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手指动了动,终于从僵直的姿势中回过神来。她张了张口,说不出声,倏然眼泪哗地喷涌而出,小手疯狂推着抵着男人胸膛,哑声哭喊道:“好疼……好疼……裴哥哥你快出去、出去……穴儿要被入烂了……纯儿要死掉了呜呜呜……” 用手指把阳精导入宫腔HHHH 叶纯的反应出乎裴峥意料,他知道小姑娘胞宫娇嫩,已是提前用春药熏染花芯,肉棒又把宫口撞松了一些,想来不会出差错。 但他没考虑到实际问题。 宫交对女子来说本就很难承受,叶纯是个格外敏感的体质,猝不及防就被婴儿拳头大的硬物肏到最深处,肚皮上都能摸到阳根凸出来的痕迹,真是天都要塌了。 小胞宫哪有穴道的韧性,它比小穴更窄,箍得更紧,对小姑娘来说,被龟头捅进子宫就像被死死掐住了脖子一样难以呼吸。 一般来说,宫交要么是男子在射精瞬间插进子宫,以精柱击打子宫壁,要么就是男子在交合时以肉刃快速进出胞宫,此两种方式不是停留时间短,痛感没那么强烈,就是以精柱刺激宫壁,缓解疼痛。 可裴峥偏偏两种都没选,男人虽然本钱傲人,但终究也是第一回,他以为胞宫就像花径一样能慢慢适应他的尺寸,还好心地只进了个龟首,就生生停下来卡在胞宫内等小姑娘适应,结果直接把小姑娘干到崩溃了。 小姑娘反应实在太大,裴峥看人快哭到昏厥了,连忙把肉茎往外退。可进来时是借着女孩自身重力硬生生凿进去的,如今肉冠沟在胞宫口卡得死死地,牵动一下就引得一声娇颤惊叫,男人也是被绞得生疼。 “好姑娘快放松放松,别怕,裴哥哥马上就出来。” 小姑娘也感觉到小肚子被肏得凸出了一块,小手覆在那里吓得僵住。裴峥把小手移开,搭到自己后背,把小脸按到自己肩膀上温言安慰。 “嘘——一会疼就咬住我,很快好了。” 小胞宫被入侵的异物刺激得疯狂收缩,男人只能在女孩身上点了几处穴,大掌隔着肚皮轻轻揉动,帮助胞宫放松。 小姑娘在男人的安抚下渐渐放松下来,虽然还是很疼,但她只是把头埋进男人怀里,咬着唇,尽量放松身体,期盼着男人快些把阳具撤出。 裴峥小心翼翼地把女孩放倒仰躺在床上,大掌在她小腹打着圈揉按,下身暗暗使力往后退,几息后随着啵地一声,阴茎终于被撤出甬道,可能是之前射得太深,小口在肉棒抽出后就快速合拢,阳精倒没漏出多少。 裴峥遗憾地看了一眼还在昂首的阳具,又看了一眼已经哭累昏过去的姑娘,幽幽地叹了口气。 昏暗的床榻上,男人不尽兴地狠狠搓揉着女孩玉峰,一手快速地撸动肉棒,许久之后,男人抬高女孩下身,把肉茎缓缓推入花径深处,抵在胞宫口射出一泡浓精。 …… 叶纯醒来的时候累得手都抬不起来,这是怎么了……全身仿佛被拆开又重组过一样,脑子昏沉沉的,意识一片模糊。 对了! 昨夜……裴哥哥为她破了身,再后来…… 昨夜的一幕幕开始重现在脑海,撕裂的疼痛、喘不过气的窒息感、男人温柔的哄劝……她最后,好像昏过去了……? “醒了?”一道带着晨起沙哑的嗓音响起。 叶纯这才发现自己还在男人怀里,腰上一双铁臂紧紧箍着,灼热的躯体紧贴在身后。 “裴、裴哥哥,你今日怎么还在……” 女孩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嘶哑得好像误食了什么毒药。 “昨夜是纯儿初夜,你受累了,我陪着你好好歇一歇。” “我没关系的,裴哥哥你去忙……” 女孩挣扎着起身到一半又倒下了,她的腰有些失力,同时感觉到男人的性器还埋在自己体内,整个人都僵住了,昨夜的疼痛又清晰地出现在脑海。 “裴哥哥……那个东西……” 男人轻拍着女孩微鼓的小肚子,言语间满是无奈。 “别怕,今日不会再入纯儿了,只是昨夜你忽然晕过去,阳精……也没来得及注入你的小胞宫,昨夜的治疗不好白费,我便用阳具先堵上,一会……我用手指帮你把穴道里的阳精塞回胞宫,纯儿别怕,用手指不会疼的。” 裴峥取来个大软枕垫在女孩腰下,把她下身垫高,然后缓缓把阳具抽出,龟头离开的瞬间又用指腹堵住泥泞的花穴口。 叶纯心里有些怕,想扯住男人的手,可手臂刚抬起又无力地掉下,裴哥哥的态度很认真,女孩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任由男人的食指和中指慢慢伸入花径。 两根手指先是沿着穴壁打圈,轻轻翻搅那一大股经过一夜已经有些稀释的精液,像是要把阳精搅匀,然后之前继续深入,探到了胞宫口,手指动作很轻,只是用指尖慢慢撬开一点缝隙,伸进去撑开一个小口,不让宫口闭合。 男人动作很小心,两指反复张开又合并,一下一下地,控制着胞宫口一开一合,阳精顺着手指的动作被一点一点导进宫腔内。 裴峥这次是真是一心为了治疗,没有一丝旖念,可小姑娘身子敏感受不住这样细致的摆弄,竟一大早又被长指送上了高潮。 ———— 这几天有点事,不知道有没有二更,初夜比我预计的写得要长,好难控制啊,连开了几天车有点虚,下一章准备走走剧情,标题想不出四个字了,以后都破罐子破摔直接点吧。(gt;﹏lt;) 你这天生淫体要严加调教HH 大股淫水顺着裴峥长指泄了出来,刚导进去的精液一转眼又被带了出来,叶纯有些脸红,她是不是又误了裴哥哥的事,她的身体怎么变成这样了? 小姑娘是天生的敏感体质,裴峥早就发现了,这样的身体只要好好加以引导,在性事上必然妙趣无穷。 他看了眼叶纯酡红的脸,忽然一巴掌狠狠扇在了花唇上,严声道:“怎的这样骚,一时半刻都忍不了,刚帮你弄进去的阳精又被你的骚水冲出来,看来是要日日用大肉棒堵住你的骚洞才能出门了,纯儿是想含着裴哥哥的鸡巴被抱着四处走吗?” 小姑娘要被这露骨的淫语刺激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她想说自己不是骚货,可偏偏是她没理,只得支支吾吾地辩解:纯儿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裴哥哥,纯儿也控制不了……不知道这、这怎么就……” 裴峥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沉声地给出诊断:“就我多日观察,纯儿怕是天生淫体,碰一下就会流骚水,若是不好好医治,日后怕是会见到个男人便发情,纯儿知道那位夜驭十五郎的江南第一名妓陈圆圆吗?她便是如此。” 他继续叹了口气,话锋一转:“也是我太过心软纵容,按你的病情,在破身之夜被狠狠操进胞宫灌精才是最好的,哥哥体谅纯儿初经性事,这才忍着等着,换成手指为你捅精,没想到……” 男人浓浓的失望溢于言表,听得小姑娘又是害怕又是羞愧,她恨自己身体不争气,昨夜怎么就没撑住昏过去了呢,今日又让裴哥哥的辛苦白费,难道,自己的身子真的是天生浪荡…… 她答应了这辈子只让裴哥哥肏的,她的心是他一个人的,什么见到男人便发情,什么夜驭十五郎……若真是如此,那自己不就成了那骚浪荡妇了?! 叶纯紧紧握住男人的手,慌得快哭出来了:“纯儿不想变成荡妇,纯儿不要让其他人肏,裴哥哥救救纯儿罢……都是纯儿的错,这副身体让裴哥哥费心了……” 男人并没有马上回答,像是在纠结着什么,他沉吟许久才道:“医治天生淫体都是需要长期严苛调教的,期间手段淫虐,还需以淫词浪语为相辅,纯儿身体娇弱,怕是会受不住……” 小姑娘已经被男人描绘的未来吓破了胆,哪里还听得进男人的劝说:“既是为了治病,以后……裴哥哥该做什么便做什么,不必对纯儿留情,纯儿都听裴哥哥的!” “唉……也罢,既然你执意要求,裴哥哥便勉强一试,正好医治纯儿眼睛也是要日日肏穴的,顺便治你的天生淫体倒也不麻烦。” “那便从今日开始罢,手指导精对纯儿这等淫体是行不通了,日后被授完精,你便都带着这玉势吧。” 裴峥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通体碧绿的玉势,茎头在一片淫靡的穴口囫囵沾湿,然后被猛地推进了花径。 “啊——” 冰凉的玉茎忽地插入,艳红的媚肉惊得激烈收缩,一下就捅到花心了,柱头紧抵着胞宫口,男人还用力地钻了两下,上面的沟壑刮得穴眼直发麻。 “啊啊到了到了……不能继续了啊啊——” 男人声音严厉,手下玉茎又往里了几分:“这么快就忘了刚才说的话了?你这骚屄还治不治了?” “治、治的,裴哥哥尽管动手罢……”女孩不敢再说话,尽管被弄得香汗淋漓,但还是紧闭着双眸默默承受。 “就这样含住,里面的阳精不许再漏,一会我带你去演武场看山庄大比,这玉势若是掉出来了,便捆到台子上去当彩头,胜者都能干你的骚屄,到时候你走在山庄里便随时都有人把你拖进屋子肏。” 裴哥哥转变得真快呀,果然是仁心仁术,饶是知道裴哥哥说的话是在给她治病,但女孩还是忍不住想他会不会真这么做。 又想起那个夜驭十五郎的陈圆圆,小穴深处又忍不住冒出一股热流,看来裴哥哥说得没错,自己可能真是天生淫体…… 裴峥给小姑娘穿好衣裳,却不让她穿亵裤。 “好生含好玉势便是,别想用亵裤兜着,你的裙摆也够长,别人看不出什么,你露着小穴玉势一掉我便能知道,所以……” 男人的未尽之言让女孩臊红了脸。 山庄大比 两人用了早膳才出门的,那玉势插得深,每扯一步那玉根就被带着撞一下花心,叶纯一抬脚就软倒在男人怀里,差点没走出房门。 还是男人威胁道她若走不了,他就不搀着她了,直接弄到演武场中央扔下不管,到时候她要么在大庭广众下表演一个娇穴取势,要么就一路流着骚水爬回翠微阁。 女孩被这话刺激得心肝直颤,死死抱住裴峥手臂,生怕人跑了。她把全身都支在了男人身上,两条腿儿这才得以颤巍巍地小步小步往前迈,一路上都全身心专注于腿间的那根玉根上,生怕哪一步迈大了,那玉势当众掉出来。 好不容易被男人领到演武场坐下,小姑娘已被汗湿了内襟。今日是一年一度的山庄大比,场内人声鼎沸,藏剑山庄多是武痴,大比还未正式开始,已能听见四处的交戈之声。 世人皆道藏剑山庄珍藏无数,甚至还有前朝皇家的秘宝,为了这个传言,不知让多少有心之人前赴后继,可都无一不都迷失在山门大阵之中。 传言真假不论,但藏剑山庄立世数百年不倒,底蕴深厚确实是真的。光是嫡系一脉的秘传医术,就引得每年都有数不清的人求着送上奇珍异宝。 就因如此,每一次山庄大比拿出来的彩头都让江湖中人看得眼馋,今年的彩头是把剑,唤作断水,是前朝铸剑大师玉机子所制,剑身颀长秀丽,通体晶莹夺目,青翠革质剑鞘浑然天成,裴峥一取出此剑,下面立马炸开了锅。 “那不是失传多年的断水剑吗?!” “我正好缺一把好剑啊,这次我定要赢下它!” “你就别想了,你看何师姐的眼睛都亮了,我们啊,怕是都没机会了。” …… 叶纯还是第一次接触武林世家,还没碰到过这么热闹的场面,听着下面议论纷纷,她有些好奇:“裴哥哥,你会下场比试一番吗?” 男人软玉在怀,懒洋洋地靠在椅背:“我自十五岁起,父亲便不让我参加大比了,若我去了,他们可就没法比了。怎么,纯儿想要那把剑?” 叶纯摇摇头:“纯儿又不会武,要那剑做什么,只是遗憾,不能亲眼看一回裴哥哥的英姿。” 裴峥漫不经心地把小姑娘的手捏来捏去:“只要纯儿乖乖挨肏,让哥哥多灌几回小子宫,再配上我调制的药,明年大比,定能让纯儿亲眼看到。 男人看了眼热火朝天的演武场,继续道:“说起来,如今世道不太平,你不能习剑,倒是可以和裴嘉那丫头学一些制毒的法子防身。” “裴哥哥!” 这可还是在外面,怎么能在这时候说那些羞人的话呢,还好刚才男人把周围的人都打发走了,不然她真是无地自容,要昏过去了,她赶紧扯开话题。 “裴姑娘那些毒物有趣,纯儿是愿意听她说的,可若是要碰……” “无妨的,裴嘉那儿的成药塞了满院子都是,你们不是爱一块玩?我让她送你些成药,教教你如何使就行,这样,你们也更有话说。” 说起这个,裴峥也叹了口气:“这丫头七岁那年被我父亲带回山庄后便没再管过,我那时……也自顾不暇,她喜欢那些奇奇怪怪的毒物,可藏剑山庄子弟皆习刀剑,所以她在这也没什么谈得来的人,你来了之后,她可高兴坏了。” “那我有空,便多去裴姑娘那请教请教。” 师姐其人 山庄大比持续了叁日,叶纯虽看不见,却有裴峥一直在旁边给她描述讲解,竟也真像是看了场比武盛会。 自她失明后,就没参加过这么热闹的场合了,家人怕她伤心,外人怕她尴尬,她几乎每日都呆在房里,自己弹弹琴,在院子里散散步,最多就是听个戏。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那样的日子,可为了让大家都舒心,她也慢慢习惯了。 最后那把断水剑果真是被那位何师姐赢得了,何师姐名何慧,据说是刚出生那会儿被扔到山门下被裴哥哥爹娘捡到的,因为入门得早,天赋又好,大家都要称一声何师姐。 何慧过来取彩头,本该由裴峥把断水交到她手上,再与比试一番试试剑的,但小师弟突然来报说收到了师傅师公的信,裴峥便叫来了裴嘉代替,然后便匆匆走了,走前还叮嘱裴嘉要亲自把叶纯送回翠微阁。 比剑,裴嘉自然是比不过何师姐的,不过何慧也知道她水平,没为难她,两人只是点到为止便下来了,裴嘉向来是有点缺心眼的,还呵呵乐着。 “怎么样师姐,为了这次山庄大比,我最近也是狠狠练了一阵的,有进步吧?” 何慧清丽的脸上一派沉静,语调波澜不兴:“你要是把花在那些毒虫毒药身上的时间多拿一点去练剑,我们刚才还能多打会儿。” 何慧被称作何师姐是有原因的,她虽不是年纪最大的,却是最勤奋的。她不仅每天天不亮就起身练剑,还见不得别人偷懒,山庄上下哪个师弟师妹刚进来时没被她从床上掀起来过,连一些师兄师姐都没逃过。 裴嘉吐了吐舌头,怕何师姐又要长篇大论起来,赶紧拉起叶纯就要告辞,没想到何慧忽然叫住了叶纯。 “你就是裴师弟带回来的女子。” 裴峥的娘在捡到何慧不久后便有了身孕,两人年岁相近,都是天资出众的,小时候经常一起习武,所以何慧一直称裴峥为师弟。 “小女叶纯,见过何师姐。” 何慧眉头轻蹙,默然片刻才淡淡开口:“近日裴师弟总是在翠微阁不出,每日处理完山庄公务便找不到人了,已经许久未到演武场与众师兄弟妹切磋了,他天资出众,又是师傅师公独子,不该浪费他的天赋才是。” 叶纯面上一僵,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裴哥哥确实经常都呆在翠微阁和她一起,她从未想过竟是耽误了裴哥哥不少事,她心里忽然有些小难过,自己这副身子,果真是个拖累…… 裴嘉见何师姐劝学的毛病又犯了,叶纯被说得面红耳赤,场面一时有点尴尬,连忙打圆场: “何师姐你不知道,前一阵子阿兄带回来了几个樊楼杀手,这段时间他都忙着审问呢。而且阿兄在翠微阁也是正事,他答应了要给纯儿姐治眼睛呢,这治病救人也是咱们一脉之学嘛。” 何慧淡淡看了一眼裴嘉,倒没继续揪着不放: “你也许久未来演武场了,师公虽不管你玩那些毒物,但藏剑山庄终究是以剑立世,你的剑法无论何时都不能荒废。” 裴嘉乖乖点头称是。 回去的路上,裴嘉拉着叶纯的手安慰: “纯儿姐,你别在意何师姐的话,她这人就是这样,看不得别人懈怠,特别是阿兄,自从义父让他接任庄主之位,又匆匆离开山庄后,阿兄就很少和师兄弟们在一块儿了,何师姐总觉得阿兄在浪费他的天赋,荒废了武艺,她可能是觉得自己没做好大师姐,对不起她师傅师公。” 裴嘉突然话音一转,语气轻松欢快起来: “不过嘛,我觉着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义父都能安心去追着我那未谋面的义母一直不归,放心把山庄交到阿兄手里,怎么可能放任阿兄荒废武艺呢?其实我觉得,现在阿兄的剑术比义父还深不可测,只是他很少出手,大家也看不出来罢了。” “裴哥哥的爹娘……一直不归?” 前尘旧事 叶纯被裴嘉的话转移了注意力,裴哥哥年纪轻轻便是庄主,来了这么多日也没见过他其他亲人,她一直以为裴哥哥爹娘已经不在了,怕触及他伤心事,也没敢问,现在听裴嘉说起,倒有些疑惑了。 说起这个,裴嘉其实也是满腹疑惑: “其实……我也不清楚义父义母为何不在山庄。我是七岁那年被义父从魔教手中救下带回来的,可我当时受了重伤,失了以前的记忆……义父把我留在山庄后便走了,那时候,阿兄也才十岁,虽然一开始不爱理我,我看他也没个亲人在身边可怜,就天天找他说话……” 裴嘉顿了顿,才继续说: “我听其他人说,上一任庄主是阿兄的母亲,听说她年轻时便是江湖第一美人,又是藏剑山庄庄主独女,习得一手好剑法,她与义父是青梅竹马,两人情投意合,仗剑快意走江湖,谁见了都说一句神仙眷侣。只是……她在阿兄五岁那年,忽然失踪了,义父从未放弃过找她,听说……是有些消息的,却不知为何一直不归……” 没想到裴哥哥的身世如此坎坷,叶纯心里有些难受。 …… 回到翠微阁,男人正坐在窗边左右手对弈,见小姑娘站在一旁有些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左手把人揽坐到怀里,亲了亲她小嘴: “怎回得这样晚?哥哥还等着纯儿用晚膳呢。” 小姑娘摇摇头,情绪有些低落,抬了抬头欲言又止。 裴峥看出来了,倒也没继续追问,只是抱着人继续落子,细细密密的吻印在小姑娘耳后侧颈,带着温度的唇摩挲着耳后的纤薄皮肤,另一手在腰肢或轻或重地揉按,渐渐往上移。 “裴哥哥。” 女孩突然开口。 “嗯?”男人的脸埋在颈窝,声音闷闷的。 “只要裴哥哥需要,纯儿愿意一直陪着你,纯儿在那小院说的话,永远作数。” 男人抬起头:“怎的突然说起这个?” “刚才……裴姑娘同我讲了你爹娘的事……” 裴峥手一顿,室内陷入了沉默。长久的沉默让小姑娘有些不安,她正想开口时,男人出声了: “我已经记不清母亲的容貌了,只隐约记得小时候总有一个笑声清朗的红衣女子总会带着我四处玩,长大后,便没见过了……” “我五岁那年的一天,母亲和父亲因琐事吵了一架,一赌气便离家出走了,路上她听闻西边出了个魔教,烧杀掳掠,作恶多端,她那时年轻气盛,提着剑就去了,一时不察被害得武功尽失,还被掳进了邪教,受了很多罪……” “这是父亲后来才知道的。母亲出走时因与父亲斗气,有意掩藏了踪迹,父亲动用了很多人四处寻找,费了很大功夫才得知母亲去向。而那邪教善蛊人心,教众众多,狡兔叁窟,踪迹难寻,他用了五年,才把魔教彻底捣毁,裴嘉便是那时来的。” “找到母亲时,她已性情大变,不愿再回来,父亲想办法为她恢复了功力,可功力一恢复,她便偷偷离开了,这些年她一直躲着我父亲,父亲也一直在外面追寻她……” “你……怨吗?” 母亲失踪,父亲常年不归,她不敢想象,在这偌大山庄,一个五岁孩童是如何孤零零地长大…… 男人声音淡淡: “能怨之人早已命丧黄泉,剩下的,都是为往事所困之人罢了,现在这样,便很好了。” “裴哥哥……” 心疼的泪珠顺着女孩的脸颊一滴滴流下,落在男人的衣袖上,蔓延开来。女孩仰着头,摸索着男人的唇,生涩地献上自己的吻。 “纯儿想要裴哥哥,现在就想……” 看着女孩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男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一把捏住她的脸颊,恶狠狠地咬住了那微张的唇瓣。 —————— 一只从小没有安全感的狼,碰上一只对自己百般依赖,满眼依恋的小白兔,能不叼回窝里嘛? 裴哥哥喜欢狠狠欺负小纯儿,除了因为她长得就让人想欺负外,其实也是因为他没安全感,所以反复试探确认小白兔不会跑掉,但又怕人真跑了,于是给自己披了张羊皮,时不时给自己找补。 奶子垫在在窗台上被狠狠后入HHH 淡淡咸味的泪水融入唇齿之间,在彼此的嘴中泛开来,裴峥心中有些热,又有些酸,一股磅礴的情感就要从心头涌出。 温暖的大掌顺着衣襟探入,轻拢在玉峰之上,手指寻觅着那点茱萸,指腹绕着奶尖缓缓打圈,指甲寻着奶孔轻轻刮弄,整个指头都陷入粉红花蕊之中。 “嗯……” 女孩有些动情了,下意识地用小屁股磨蹭男人下身。 手被反剪到臀后,上身被迫向前挺,衣襟已被扯得松松垮垮,沉甸甸的乳儿被大掌掏了出来,男人从后面能更清楚看到两团软肉是如何被细致把玩,然后渐渐染上粉色。 男人下颌搁在女孩肩窝,牙齿叼起一块软肉细细磨着,企图在最显眼的地方留下鲜明的烙印,让她全身都沾染上他的痕迹。 小手也没闲着,被拉到后面按在了渤胀的性器上,隔着薄薄的衣料简直热得烫手,还能摸到上面暴涨的青筋脉络,时不时在掌中弹跳一下,好像蓄势待发。 “好好摸摸它。”他低声在她耳边道。 女孩顺着硕大的轮廓仔细摸索,像是要好好认识一下这只总是把她玩弄到失控的凶兽。小手顺着往上,发现顶端的小头比下面还大上一圈,她用手比划了一下,一手圈不住。 好大……这样的东西,居然能装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吗? 手指在硕大的顶端摸索到一个小口,上面湿腻腻的,似乎在分泌粘液,女孩用指甲好奇地抠了一下小眼,性器猛地跳了一下,好像涨到了更大,热意惊人。 身后的男人猛吸了一口气,报复性地狠掐一下乳尖。 “知道这是什么吗?”他的声音低哑。 女孩还天真地不知死活,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告诉男人她的新发现: “裴哥哥,原来大棍子上有个小孔,还会出水呢!” 男人声音有些阴恻恻:“是啊,它不仅会出水,一会还要给纯儿的小屄灌上满满一壶精呢……” 说罢,裴峥忽地起身,把人压在榻边的窗边,白嫩嫩的奶子被男人恶意地垫在窗台上,软趴趴的乳肉 堆在冰凉的窗框,夕阳的余晖中,洁白的乳肉散发出圣洁的光芒,让人想狠狠破坏,晚风抚过娇嫩的蓓蕾,引起女孩一阵战栗。 “嗯……这是哪儿?” 陌生的环境引起了小姑娘的警觉。 男人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耳廓,把软嫩的耳垂勾入口中,有些幸灾乐祸道: “怎么办?纯儿的奶子被摆到了窗台上,路过的人看见了,是不是都能过来抓上一把,说不定……还要隔着窗子吃上一口,那些粗人脾气不好,你生不出奶给他们吸,他们肯定要把纯儿奶孔都抠烂的……” “不要……裴哥哥不要,纯儿没有奶的呜呜……” “嘘——别怕,裴哥哥可以用大棒子帮你治好……” 花穴口泥泞不堪,男人握着阳茎用龟头在肉缝中上下拨弄,数次路过洞口却不入。女孩被吊得难受,深处的骚芯隐隐发痒,空虚的感觉折磨得人快疯了,只能胡乱地喊着男人的名字: “嗯……裴哥哥…嗯……纯儿难受……” “嗯?”男人用马眼重重碾着阴蒂“纯儿哪儿难受了?说清楚哥哥才能帮纯儿啊。” “里、里面……” “里面是什么?哥哥听不懂。” 灼热的吻印在肩胛上,好像被火烫到一样。 “就是、之前……之前含大棒子的地方……” 粗粝的大掌在臀肉上连扇了几巴掌, “你说你是不是个天生淫体,不知羞,要没有我是不是就要求着别的男人肏骚嘴儿了,这个地方叫纯儿的小淫洞,自己掰开,求人肏就好好说一遍。” 羞耻的泪珠盈满了眼眶,小手被带到小屁股上往两边掰,女孩眼睛狠狠一闭开口: “呜呜求、求裴哥哥……肏、肏进纯儿的小、小淫洞吧……呜呜呜好难受……” 下身一沉,狰狞的性器猛地扎进嫩屄,层迭的媚肉被一一展开抚平,龟首一下就直捣宫门,穴芯结结实实地吃了一记重击,甬道软肉疯狂收缩。 “嗯啊——” 男人半眯着眼,享受着宫口在刺激下的紧绞,指腹把乳首碾在冰冷的窗台上狠狠搓磨,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暴戾,下身开始发起猛烈攻势。 握住曼妙的腰线,粗长的肉刃把穴口粉肉撑得快透明,男人每一下都要先退到穴口,再狠狠凿进去花芯,阴茎在穴道内疯狂抽拉,把软肉搅成一片淫靡,茎身都插成了残影,骚洞深处淫水喷个不停,被肉棒带出,溅了满满一屁股。 被哄着把棋子肏进了子宫HHH(2200+大肉章) 小姑娘已经喊不出来了,只能仰头细细喘着气。高速的抽插把她身子带动地前后摆动,可奶尖却被坏心眼的男人摁在窗框上磨碾,乳团一下被拉长一下被挤扁,带出了一阵阵乳浪,真是好不可怜。 男人一手扯住女孩瀑布般的长发往后拉,头被扯得向上仰,小嘴微张,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忽然低头含住无意识吐出来的小舌,带动着它纠缠在一起,津液在空气中带出透明的银丝。 长舌顺着舌根长驱直入,直往喉咙深处而去,模仿阳具插入的节奏,自上而下地操弄着喉头,粗糙的舌面狠狠磨着娇嫩的上颌软肉,引得喉管快速收缩。 直到女孩翻着白眼快不省人事,男人才暂时放过小嘴,改为啃咬白嫩脸蛋。 “小骚货是不是又被肏晕了,下面被肉棒捅,上面被舌头插,外面的人路过就能看到纯儿被干了个对穿是不是?” “唔唔……” 女孩无暇回答,因为男人又用两根长指伸进了喉咙,揪住小舌疯狂翻搅,指腹在喉管上狠狠按压,像模像样地点评道: “纯儿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真是一样淫荡,插什么都咬得紧,就是不知道……哪张小嘴会更能吃,纯儿你觉得呢?” “唔……纯、纯儿……不、不知道……唔” “那哥哥……便用这些棋子给纯儿量量穴吧?看纯儿能吃进去多少。” “棋、棋子?” 男人不答,他把阳具抽身而出,捻起棋盘上的白子就往水穴里按。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 裴峥放入五颗之后就忽然停了手,冰凉的棋子被手指按着入侵花穴,两指捻着棋,在穴道内细细摸索,似乎真的在思考应该把子落在何处。 找到了,手指突然寻至一处凸起,然后把棋子凸面对准摁上去。 “嗯啊——” 敏感点贴上冰冷的棋身,小穴深处激出一股花液。可这还没完,两指把四颗棋子都按住在穴壁上,手指还没抽出,昂首的阳具再次发起进攻。 性器顺着长指被缓缓推入,穴肉都在颤抖,肉柱前进得很困难,两人尺寸本就不匹配,如今还硬生生地多加了两指,花穴口都要被撕裂开了。 叶纯被死按住无力反抗,只能发出微弱的求饶声: “不、不可以……吃不下的……嗯……” 男人好兴致地亲亲小脸: “相信哥哥的判断,这小骚洞可是天生放浪,什么都能吃得下,撑不坏的。” 阳根慢慢挺入,终于肏到了底,马眼顶到了宫口,手指仁慈地抽了出来,换成肉茎顶上。茎身压着棋子,棋子压住敏感的凸点,肉棒开始缓缓抽动。 为了不让棋子位移,男人动作并不大,只是小幅度地左右搅动,不断给棋子施力,马眼也沿着宫口边缘重重研磨,铃口小小地张合,吮吸着宫颈软肉。 敏感点和宫口被同时刺激,女孩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很快就到达了高潮,甬道剧烈痉挛收缩,身子弓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宫口微开,一大股热潮喷涌而出。 “到了啊啊啊——” 男人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纯儿爽了,哥哥还没有呢。” 说罢,狰狞又粗长的巨物开始大开大合在小穴进出,男人每一下都打桩般地疯狂侵犯到花穴最深处,对着子宫口狠狠凿弄,鼓鼓囊囊的囊袋重重击打在白嫩的阴户上,撞红了一大片。 “嗯啊啊啊——” 在高潮的瞬间又被贯穿,叶纯已经无法思考了,男人粗重的呼吸自身后传来,灼热的气息喷到颈窝,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好纯儿,哥哥现在在给你治淫病,可不能晕过去。你的小子宫是保不住了,一会是一定要被狠狠干穿灌精的,不过哥哥疼纯儿,让纯儿自己来选,你是想被棋子堵住宫口还是被玉势堵住宫口呢?” 叶纯仰着头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听男人的话努力保持着清醒,这次她不能再对不起裴哥哥了,她一定要清醒着好让裴哥哥顺利注药灌精,可她知道玉势有多大,插进子宫一定会坏掉的,所以一定要选的话…… 她艰难地发出声音,断断续续: “纯……纯儿……选……棋、棋子……” 叶纯努力地把话说清楚,生怕男人没听清就用玉势捅破子宫,可她没看见,男人在身后露出了耐人寻味的微笑。 两只手臂也被搭到了窗台上,男人不客气亵玩起乳儿,大掌狠狠地一抓一放,乳肉溢出指缝,一个个红色的掌印被清楚地烙在玉峰之上,下身肏弄一下比一下用力。 子宫口在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凿动下终于开了个小口,阳茎趁势长驱直入干了个彻底,两瓣嫩唇含到了茎根处,小子宫直接被茎身贯穿,狭小的宫腔紧紧箍龟首。 男人吸取了上次教训,快速地来回抽送起来,每一下都痛快地奸进子宫,又在小子宫强烈挽留下尽根抽出,肉冠沟狠狠地骚刮宫口,粉嫩软肉紧紧缠住茎身,被带出小穴又被狠狠塞回。 男人的瞳孔中仿佛有幽暗的火光在燃烧,越烧越暗沉,体内的凶兽已经控制不住跳出来掌控了男人的神志。 “又被肏小子宫了,纯儿高兴吗?说不定什么时候,纯儿就被干大了肚子,到时候别人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被哥哥操穿子宫狠狠内射了” 里面……被干透了,叶纯清晰地认识到这个现实。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无助地仰头,承受男人的特殊治疗。 小姑娘觉得小子宫都要被肉棒穿透,长在男人阳根上被带出来了,疼痛刺激着她的脑神经,可同时还伴随着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撩拨着她情欲的弦。 许久,男人终于隐隐有了射意,他按住女孩小腹,死死掐住细腰狂猛撞击,快速地在小子宫套弄了几百个来回之后,突然重重一凿,一股有力的精柱狠狠地击打在娇嫩敏感的宫壁上,花壶被射得满满当当。 “啊啊啊啊——” 好烫,叶纯仿佛一瞬间到达了天堂,这就是被灌精的感觉吗……她终于清醒地感受到了…… 没想到男人并没有停下,注精一结束,男人突然抽身而出,把女孩小屁股往上抬,那些被夹在茎身和穴壁之间的棋子没了支撑,一下就落到了穴儿深处,还没软下去的阳根再次凿了进去。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一颗颗棋子被捅进了子宫,死死地卡住宫口,女孩受不住这等刺激,终于昏死了过去。 ——— 咔咔,今天终于写了个大长章 被制成美人琴玩弄强制高潮HHH 叶纯是被饿醒的,昨日一时激动,没吃晚膳就被肏晕过去了,体力消耗又大,浑身酸疼使不出力气,肚子发出一阵咕咕声,好像在和主人抱怨不满。 她想起身喝口茶,可身体竟被男人禁锢得难动分毫。铁臂横在胸前,强壮的大腿穿插在她双腿之间,整个人像嵌在了男人怀里。 小手无力地推阻了了几下,丝毫不动。 “怎么不多睡会?”男人埋头在颈窝深深的吸了气。 这时肚子适时地响了几声,女孩羞窘,男人发出一阵闷笑: “是哥哥的不是,竟忘了纯儿都没用晚饭。你在这等着,我让人取些吃的来。” 男人已经起身穿衣,叶纯赶紧也支起身想下床,可下身一牵动,一阵强烈的酸麻感自小腹传遍全身,身子一软又倒回床上。 “这、这是怎么了嗯啊……” 裴峥毫不意外地看了眼瘫软在床的娇躯,抿唇笑了:“纯儿昨日不是要用棋子堵宫口吗?棋子灵巧光滑,只要稍稍一动,它们就会在小子宫里相互挤弄,不仅不会疼,还颇有几分妙趣吧。” 女孩欲哭无泪,只想到了玉势粗大,竟忽略了这一点,她趴在床上不知所措。 “这、这可怎么办呀……纯儿、纯儿动不了了。” 男人走过来轻抚少女小脸:“纯儿用完饭,哥哥带你去密室取出来。” …… 小姑娘煎熬地让男人抱着喂完了早饭,赤身裸体地直接被抱进密室。 手脚又被固定在白玉台上,身下被垫了个软枕。男人的手指在小肚子上轻柔摩挲,像羽毛略过,勾的人心痒痒。 “棋子玲珑小巧,要想取出,还得要纯儿自己用淫水把它们冲出来。” 男人平淡的语气却一下让女孩红了脸。 冲、冲出来? 那得要多少水呀…… 看出女孩的担心,男人缓声安慰: “别怕,哥哥会帮纯儿的。” 炙热的手顺着光洁的花阜一路往下点火,所经之处都留下一片酥麻。手指停在了花唇上,拇指把拢成一线的粉屄往两边掰开,靠近穴口的嫩肉被拉得外翻,暴露在空气中紧张地蠕动。 “多好看的小屄,一会喷水的样子一定很美吧。” 指甲掀开层层褶皱,找出了藏在花瓣深处的花蕊。阴蒂小小红红的一颗,男人食指从花穴中勾出一指淫汁,胡乱地涂抹到花珠上,拇指按在花蒂上,指甲对着上面的小口一下下抠刮,引来少女的颤声尖叫,小豆豆被玩到充血,发红肿大。 男人又俯身含住女孩椒乳上的尖尖,一会用粗粝的舌狠狠舔磨着奶孔,一会又用舌尖又围着茱萸打圈转,两颗奶头逐渐被玩得红肿挺立起来。 接着,他不知从哪拿出三个金属夹子,先夹住两朵肿大的茱萸,又用手指揪出湿淋淋的阴蒂,狠心地夹了上去。 “啊——” 疼痛伴随着巨大的快感席卷了女孩的神志,眼儿上翻,一阵蜜液从穴内冲出,猝不及防就到了第一次高潮。 但这远远不够。 夹子上还绑着细弦,弦丝泛着银光,弦的另一头绑到了白玉台上方,高度刚好让弦丝绷直,乳儿被吊长,嫩红的花蒂被整颗夹了出来。 “可惜纯儿看不到自己的模样,奶尖和小淫豆都被吊起来钳住,真成一把美人琴了,都说轻拢慢捻抹复挑,纯儿平日素来爱琴,不妨帮哥哥调调音” 什么琴?她怎么听不懂裴哥哥在说什么? 裴峥的手指按在弦丝上轻轻拨弄,这当然不是真正的琴,只能发出闷闷的嗡声,可那一点振动顺着琴弦传到阴蒂上,就是灭顶的快感了。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伴随着手指的节奏,女孩已经落入情欲的浪潮,一个又一个大浪打得她丢盔卸甲,娇泣呻吟。 “啊啊——不要———停下啊啊——” “不要停?那便都听纯儿的。”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一股股春潮不断往外喷,小腹痉挛就没停下来过。男人趁机把坚挺已久的性器插入花穴,体验这持续高潮中的嫩屄,软腻的媚肉紧紧缠住阳根,温暖的淫液冲刷下来,打湿了男人衣袍一大片。 阳具就着潺潺流水的嫩屄不疾不徐地抽动,手指有规律地继续撩拨弦丝,这是从未感受过的,男人感觉自己进入了一汪热泉,温水源源不断地从泉眼涌出,温柔地冲洗他的马眼,为他刷洗肉茎。 男人掌握了女孩高潮的开关,只手便能操纵她的情欲,白玉台上已经积了一大滩水,女孩整个人都泡在了自己的香汗和淫汁中,而男人却没有罢手的迹象,好像誓要把淫水从她穴里榨干净。 叶纯的神志已经脱离现实,她觉得自己一会在往上飘,一会又往下落,整个人昏昏沉沉,嘴里偶尔发出几声低声哀吟。 泛舟莲湖(半H半剧情 “裴、裴哥哥……棋、棋子还没出来吗……下面怎么流不停……纯儿那、那里是不是坏掉了呜呜呜………” 下面的水越来越多,叶纯能清晰地听到肉棒进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着让人心醉神迷的味道,愉悦的快感像针一样穿刺神经。 持续高潮中的潮热壁肉紧紧包裹套弄着肉茎,尽兴地绞紧、吸扭,男人也没想到这美人琴能把小姑娘玩到这种程度,那淫水多到好像都隐隐钻进他尿道里了,裴峥也有些顶不住。 可这棋子始终冲不出来,看来只能下猛药了,大掌在不停抽搐的小肚子上摩挲。 “准备好了吗?” 男人把琴弦攥在一起,弦丝绷到了极致,手指一阵快速地三弦齐拨,致命的共振顺着琴弦同时传到三个脆弱的小点上,同时阳根加快抽送撞击宫口。 “啊啊啊啊坏掉了——” 阳精喷涌而出的同时,宫口大开,男人手下狠劲猛地一扯,三个夹子同时脱离,一瞬间的快感和疼痛同时撞进了叶纯脑海,脖颈高高扬起,身子弓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汹涌的潮水裹挟着白浊的浓精激溅喷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水线。 …… 棋子最终还是被冲出来了,但那无尽的高潮噩梦给小姑娘留下了心理阴影,所以最近都以请教的名义躲到了裴嘉那里,裴峥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 不过这几天裴嘉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叶纯好几回去她那都找不到人,裴嘉这个挡箭牌都快失效了。 裴峥自然也知道,所以这日一大早就把人拖在床上不让走: “哥哥也好久没陪纯儿了,最近裴嘉不是事忙?今日哥哥带纯儿下山泛舟莲湖如何?” 泛舟莲湖? 说起来她来藏剑山庄有一段日子了,但大多数时间都是呆在翠微阁,偶尔去裴嘉那坐坐,最远就是山庄大比时去的演武场了,确实有些闷了。 叶纯猛地抬头,有点心动了,可想起了何师姐的那番话,又默默地把头低下去: “裴哥哥你是一庄之主,不该总花时间在纯儿身上的……” 山庄大比上何慧跟叶纯说的话事后被裴嘉偷偷告诉过裴峥,他什么都没说,直接去趟演武场找何慧单挑。 一次次把人挑飞,直到把人练趴下了,留下一句话才离开: “看来何师姐练的还是不够,什么时候赢过我了,再来管我的事罢。” …… 思绪转了回来,裴峥直接把人抱起身喂了口茶: “我做事自有分寸,纯儿不必在意旁人如何说。我既答应过为纯儿治好眼睛,这自然就是正事,好了别多想,换好衣裳我带纯儿下山。” 荷花湖就在山脚下不远处,周围是大片大片的麦田,麦子还未成熟,微风拂过绿油油的青苗,四周是农人干得热火朝天的声音。 “裴哥哥,这是……?” 裴峥知道她在问什么。如今到处是战乱,女孩和家人失散前在路途中已经听到的都是战乱兵祸、百姓哀嚎,已经很久没听过如此平静安和的声音了。 “周围的这些土地都是山庄名下的,每逢乱年,山庄都会低价把地佃出去给周围的百姓种,山庄会派人负责维持治安,外面那些战火是燃不过来的,数百年来都是如此,那些人就这么一批批、一代代地在这定居下来。” 裴峥边走边给叶纯介绍,路上不停有农人热情地跟他们打招呼送农货,他们当然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就是藏剑山庄的庄主,不过是裴峥佩剑上的山庄标志是这里人人都认得的。 “裴哥哥……你们真了不起……” 叶纯心中涌起一腔热意,从前,她养在深闺,虽眼睛看不见,却也算养尊处优,从未短过吃穿。直到这次随家人出门,才知道外面世界的纷乱,与裴哥哥年纪轻轻就扛起这么大一份责任对比,她自相形秽…… 裴峥只是淡笑没说话。 又走了一会,男人终于停下了脚步:“这里便是荷花池了,如今花开得正好,我备了小船,咱们可以去湖中摘几朵荷花。” 他小心地把女孩扶上一条小船,穿过高高密密的莲叶,划向湖中。 到了湖心深处,男人放下木桨就拉着女孩躺下,用手臂枕着头,叶纯身下垫着他的外袍,头枕在他胸膛,听着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 “小时候爹娘不在,山庄里很多事都要我来做,除了裴嘉和何慧,很少同龄人和我走得近,他们都把我当未来庄主尊着敬着,裴嘉和何慧一个是话唠毒痴,一个是天天提剑找我切磋的剑痴,有时候我都得躲着她们。所以我偶尔会变装偷溜下山和农户家的小子们玩,他们不知道我是谁,每到夏天,荷花满池,整个湖都是粉粉绿绿的,我们就划着小船到荷花池摘莲蓬,只有这时候,我才真的感觉自己是个孩子……” 叶纯心疼地抱紧了男人:“这湖……一定很美吧。” 裴峥定定地看着女孩恬静的脸,喃喃道:“湖美、花美、人更美……” 男人忽然翻身把小姑娘压在身下,深深地吻上朱唇,话语从交缠的唇舌中含糊流出: “纯儿还记得哥哥曾让你用穴儿含过熏球,想象它的样子吗?这世上有一种病叫心盲症,得病之人闭眼时无法在脑中想象具体事物的形象,失明之人最忌再得上此病。女子被肏屄时五感最为敏锐,今日,哥哥便在此处为纯儿诊断一番罢。” ———— 裴狼:卖一波惨,把媳妇骗到船上肏 荷花池上被剥光肏屄听荤故事HHH 小姑娘刚还在为裴峥讲的往事而伤感,转眼就被堵住了口舌,然后又一个治病的名目压下来,根本不容她拒绝。 唇舌被男人占据,小姑娘被吻得七荤八素的,衣裙不知不觉间被他剥落殆尽,随意地散在船上。在丛丛莲叶深处,一个不着寸缕的少女被男人压在身下。 “裴哥哥……纯儿冷……” 虽是夏日,但在水面上被剥了精光还是有些寒意,女孩下意识打了个寒颤。男人安抚性地轻吮着女孩唇瓣,又把小舌勾进嘴里,唇齿间牵出几条银丝,昏昏沉沉间,听到男人胸膛传出的闷笑: “傻姑娘,一会儿就热起来了。” 裴峥直起身,叶纯沉浸在男人温柔的亲吻中,身上忽然一凉没了遮挡,男人的唇也离开了,女孩迷迷糊糊: “裴哥哥……?” 男人没有说话,把她的手压过头顶,居高临下地端详自己身下的这娇软的躯体。之前只想着把人肏深肏透,竟没好好欣赏过这番美景。 女孩半合着眼,粉唇微张,脸上是被欲望激起的潮红,她全身已没了任何遮挡,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白得仿佛会发光,奶儿鼓鼓,腰肢只有巴掌大,臀儿不会特别大,却足够圆润挺翘,怎么能哪哪都长得符合他心意呢? 裴峥用她的衣带捆住她的手,吻从脖颈和手臂开始往下落,一路深吮舔舐,经过奶儿纤腰,从腿根到粉粉的脚趾头,男人从头到脚把人啃了个遍,待莹白的身躯终于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裴哥哥……想要……嗯……” 女孩的穴眼里早就水汪汪一片,两条腿儿难耐地互相蹭着,裴峥插了一指入穴,长指勾起沿着软烂的嫩壁抠刮,搅得里面春潮涌动,流得小屁股水光粼粼。 “真骚”男人突然给小姑娘的手松了绑,“想要吃大肉棒,就把腿掰到奶子上,露出你的小淫屄。” 女孩已经习惯了男人在性事上爱说一些荤话,顺从地抱住自己大腿:“哥哥不是要给纯儿治病吗……快帮帮纯儿罢……下面好难受呀” 面对这乖巧娇媚之态男人没有犹豫,阳茎狠狠往花径一捅,直捣花芯,媚肉迫不及待地缠上茎身,穴口被绷得发白,粉嫩的骚肉被肉棒不断带出又重重捅回。 身体的空虚得到满足,女孩舒服地哼唧呻吟起来:“嗯……好舒服……嗯啊……” 注视着这般媚态,男人眸光幽深了几分: “现在开始,纯儿要认真听哥哥说的每一句话,跟着哥哥的描述去感受,努力投入到想象的画面中去。” “好……嗯啊……” 叶纯被情欲折磨还忍不住撒娇的模样引起了男人内心的施虐欲,他把肉刃进出的速度缓了下来,肉冠慢悠悠地退到穴口,又耐心地把堆迭的肉褶展开碾平,直把小姑娘吊得心痒痒。 以诊断为名,男人开始慢条斯理地对小姑娘讲述起一个淫邪的故事: “想象在一片荷花池中,荷花白里透红,碧绿的莲叶连成一片,拨开丛丛青绿的深处,停着一条小船,船上躺着位一丝不挂的失明少女。” “少女是被一个陌生男人掳到这里的。男人剥光了她的衣服,恶狠狠地告诉她这里的莲叶只有半人高,如果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光溜溜的奶子,就要乖乖躺在船上。” “少女就这样被困在了船上,成了男人的专属禁脔。男人每日都会划一条小船来到这莲池深处,将少女奸淫一番,直到在她的胞宫干满浓精方才离去。” “荷花池中日日响起的呻吟声引起了附近男孩们的注意,一日他们划着小船来到这里,发现了被按在船上肏的赤裸少女。十五六岁的大男孩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等男人走后,好奇地玩弄起少女的身体,他们学着男人的样子,用硬邦邦的肉棍捅进小穴,在少女身体里轮流射出自己的初精。” “每天来肏少女的多了很多人,少女忍不住跑了,她忍着羞涩上岸躲进了麦田里,第二日就被下地的农人们看见了。一个身上满是精斑吻痕的少女,哪里走得出麦田呢?农人们一拥而上,就把少女按在地里轮奸了,这些日日下地的汉子体力好,经验多,少女整日整日地被干,身上每个洞都被他们射透。周围的男人都知道了少女,她彻底逃不掉了,后来,她有了个公用精壶的名号……” “嗯啊………不要不要……呜呜不要轮奸纯儿……不要当精壶啊啊~~~” 小姑娘再也忍不住了,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小肚子开始痉挛颤抖,下身传来羞人的水声,密密麻麻的快感侵蚀着叶纯的神志,她直接在裴峥的讲述中抵达了高潮。 “骚货。” 男人哑着声,肉棒被淫水冲着爽得要死,粗粝的大掌照着奶子就是几个巴掌,乳儿被打得通红, “插这么慢都能高潮,听到别人被汉子轮奸就这么兴奋,要不纯儿就留在小船上,哥哥去跟那些佃户说一声,让他们每天来给你捅捅屄?” “呜呜呜不要……纯儿是害怕……不是兴奋的呜呜……” 男人眸色一沉,声音骤然冷了下来:“被男孩干你就愿意了?” 叶纯的脸红得快滴出血,期期艾艾答到: “纯儿……纯儿想象的男孩……都是小时候的裴哥哥……” 男人一愣,随即又回过神来,喉结滚动几下,指腹轻蹭她绯红的脸颊,声音中带着些许暗哑: “这么惦记哥哥的大棒子,看来是哥哥给纯儿开苞晚了,就该在纯儿来初来癸水时,就把你带回山庄日日治疗,现在就让哥哥好好补偿纯儿罢。” ————— 裴狼:有被爽到 万一用上的请假条 一直用的免费梯子崩了,又碰上家里老人走失,现在用试用一小时的梯子先上来请个假,明天大概率更不了。 被干哭用荷花瓣捣入穴儿消肿HHHH 裴峥不紧不慢地用船头固定小船的粗麻绳把叶纯的手分系于船两侧,女孩整个人被打开,如同一只无防备落入陷阱的幼兽,被猎人强硬展露出她最脆弱的一处。 男人把住腰肢防止她乱动,身下不再是戏弄般的小打小闹,阳茎开始大幅度在花径抽拉,每一次都要整根抽出,再以龟头重重地破开花嘴,全茎埋入。 这样捅了一会还不尽兴,他干脆把少女一双玉腿高高提起对折,将她膝盖压在奶子上,向上露出花穴,狰狞的巨物用了蛮力自上而下地凿入紧致的穴道,胞宫口直接被贯穿,硕大的阴囊啪啪地拍打在阴蒂上,小腹都被插出了肉茎的形状。 这样狂野的性交小姑娘根本吃不消:“啊啊啊——受不住了……轻些、轻些入啊啊啊啊……” 裴峥的进出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嫩屄口都被捅成了一个小圆合拢不上。叶纯承受着裴峥对胞宫的大力奸挞,奶儿都被撞出奶浪,两颗红果晃出了残影。 他狠厉的攻势把小姑娘干得昏头转向,一连泄了三回,身体被大字型固定住,这种被人主宰的姿势让她迷茫不安,她想用手挡在胸前获取一些安全感,可手腕却被绑的死死的,只是徒然留下几圈红痕。 这样的姿势让叶纯情不自禁代入了刚才裴哥哥讲的故事,裴峥猛烈的冲撞让女孩的大脑陷入迟钝。恍然间,她觉得自己真的就是那个被囚在荷花池中的性奴,正在被一个陌生男人疯狂奸屄,她下意识地大声哭喊道: “啊啊啊不要、不要奸纯儿,纯儿不要当精壶啊啊——放了我求求你……受不了了啊——” 看见女孩一脸迷离乱神的样子,裴峥知道她已经被肏晕代入故事里了。虽然这边离农田有些距离,那些农人不会来这,但夏天偶尔会有小孩在附近玩,要是叶纯的喊声真把人引来就麻烦了。 男人干脆顺势而为,声音一变,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大掌死死捂住她的嘴: “你喊吧,怎么喊也没人来救你的,谁让你一个人就敢出门的?这不是诱惑人把你掳回去奸吗?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想吃男人棒子很久了吧,那就乖乖呆在这等爷每天来给你灌满小肚子吧!” “唔唔唔……”女孩摇着头挣扎,却被死死制住出不了声。 裴峥啧了一声,恶声恶气地威胁道: “喊吧喊吧,把岸上那些五大三粗的农家汉子都喊过来一起搞你,他们娶媳妇可不容易,三四十还打着光棍,难得碰上你可不得把你屄都操烂好让你给他们怀个崽。” “我可警告你别想跑,这周围都是我的人,上一个这样不听话的女人已经被我扔到村子里当村妓,全村老老少少有空都能干一炮,你要是不乖乖被我一个人肏,那就等着去被一群人轮吧!” 女孩听得整个人一抖,不敢再乱喊,裴峥这才放开手。叶纯没有再喊,只是紧闭着双眼颤着燕皮默默流泪,嘴里小声呢喃着什么。裴峥俯身靠近倾听,才知道她一直在低声喊着自己名字。 泪流满面的小脸一下就让男人心疼了,他俯身搂抱住微微颤抖的娇躯,一点点吻去女孩脸上的泪珠,最后压住粉嫩唇瓣,换回自己的声音柔声安慰: “纯儿别怕,没有陌生男人,是裴哥哥跟纯儿开玩笑呢……” 叶纯听出了裴峥的声音,神志总算回来了,但这下是真委屈了,眼泪劝都劝不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呜呜裴哥哥怎么能这样欺负纯儿,你、你入得那么猛……你把纯儿入得穴儿好、好疼啊……纯儿真、真以为……吓死纯儿了呜呜呜……” 男人抽出肉刃,低头瞅了一眼嫩屄,拇指把花唇掰开细看,还真的被干肿了,穴口近处的软肉比往日肏屄时红了不少,小淫豆被磨得涨成好大一颗,裴峥有些心疼地轻揉小穴,又吮向哭诉不已的小嘴: “都是哥哥的错,纯儿别哭,让哥哥补救一下好么,这荷花瓣能消炎消肿,哥哥把它捣碎敷到穴儿里很快就不疼了好吗,乖,别哭了。” 叶纯哭声弱了下去,抽抽噎噎道:“那、那你要轻一些……不能……” “好,哥哥尽量轻一些的。” 裴峥把女孩松绑,抱坐起来搂到怀里,轻拍后背小声安抚,又随手折下旁边一朵荷花,摘出几片大花瓣按在穴口,粗长的肉茎压在下面蓄势待发。 他没有着急肏穴,刚才小姑娘被肏得太狠,要先把情绪安抚下来才好插。裴峥把剩下的莲蓬摘出,莲子被抠出来,剥好皮去了芯,一颗颗被喂到小姑娘嘴里。 “纯儿尝尝,这时候的莲子最清甜了,刚摘下来的特别新鲜,哥哥以前最爱吃了。” 少女听话张嘴,他喂一颗就吃一颗,乖巧的样子甜到了男人心里。喂了一会女孩也渐渐平复下来,只顾着想吃了: “裴哥哥,这莲子真好吃,纯儿以前吃的都是煮熟的,这样的还是第一次吃呢!咱们一会带些回去吧~” 手指喂完莲子并没有离开,指腹摩挲在唇瓣上,听着女孩天真期待的话语,男人突然灵巧地撬开她牙关她,粗厚的舌闯入口中,从她舌尖上夺走最后一颗莲子。 唇舌交缠,莲子不知什么时候在两人口中被碾碎,被哺到女孩嘴里,长舌顶在她喉咙深处的软肉舔弄,叶纯下意识地就把莲子咽了下去。 叶纯面色潮红,身体发软,汗水将额发都浸湿了,双臂勾上他的脖子,条件反射般地回吻着他。 小屁股被悄然抬起,肿胀的龟首抵着粉白的花瓣,一寸一寸地往嫩穴里压。大片的花瓣顺着柱身渐渐消失在穴口,男人没有一次压太深,他仅靠臂力把臀儿一次次抬起,蘑菇头反复退出碾入,在小姑娘还不知道的时候,荷花瓣已经彻底被捅进穴道深处。 —————— 感谢大家的关心和祝福,经过两天两夜的寻找,老人终于平安回家啦,今天开始恢复更新,先来个2000+大肉章,晚点可能还有一个小肉章(?▽?) 宫交后在马背上被莲梗戳穴心HHHH 男人耐心地用肉茎把荷花瓣都拢到龟首上,带着被压扁的瓣片逐渐深入,最终抵在甬道尽头。他的手一直托在臀瓣控制力度下放,这次动作又慢又轻,以至于叶纯根本没有察觉到已经被侵犯到胞宫。 裴峥当然不会提醒她,他慢慢收回垫在臀下缓冲的手,转而搭在臀肉上。小子宫虽然狭小却有一定韧性,经过多次开发以及刚才的狠凿已经开始能适应宫交的强度了,所以男人在把小姑娘吻晕时在胞宫置入龟头已经没问题了。 叶纯脑子虽然在迷糊,但身体还是很诚实敏感的。小子宫面对异物的入侵还是顽强抵抗着,紧紧包裹住龟首和一小段茎身,因为含得太紧,阳茎上的青筋被箍得直跳,喷张的脉搏反馈到敏感的宫壁上,引来一阵一阵的收缩。 裴峥不打算继续猛干小子宫了,之前的宫交给小姑娘留下的印象都不太好,是他急功近利了,操进胞宫灌精对治疗寒朔之毒确实效果会更好,但考虑到小姑娘稚嫩的身体,这么快就被操子宫还是有些强度超标了。 把肉棒停在胞宫享受自动的吸吮挤弄其实就很舒爽,胞宫里还有被顶在更里面的荷花瓣,前有紧绷的宫壁,后有硬挺的龟头,夹在中间的花瓣被压得透透的,花汁一点点被榨透蔓延开来,浸着丝丝凉意,带有消肿作用的花汁还很好地缓解了龟首撑大宫壁的涨疼。 现在叶纯逐渐适应了女上位被阳根撑开子宫的强度,就这样用马眼研磨宫壁也能让小姑娘尝得些趣儿,以后不会那么抗拒。 像这会儿叶纯在配合地被吸着小舌,整个身子压在男人胸膛上哼哼唧唧,脸色酡红,小屁股都下意识地前后左右揺,分明就是一副被操子宫操爽了的样子。 裴峥喜欢宫交其实还有一个原因——肏进这个让女孩受精孕育生命的地方会让裴峥更有安全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身下的人彻底属于他了。他知道寒毒未除之前叶纯怀孕的概率很低,他还是卑劣地希望把她肚子操大,让她永远无法离开自己。 男人很早就发现叶纯并不是什么简单的孤身盲女,这样天真单纯的性格根本不是普通人家养得出来的,平时肏深了就爱跟他撒娇求饶,可见在家中也是备受娇宠的,更别说她那些弹琴品茶的爱好,都是那些高门大族自小培养的。 自从有了这个认知,裴峥心底的不安就没消失过。他总觉得可能什么时候叶纯也会把他抛下离开,也可能会出现什么人把她夺走。 一想到这些就忍不住把人揽得更紧,挤弄已经凸起的朱果在自己胸肌上磨碾,舌头更凶猛地在女孩口中攻城略池,恨不得把小舌吞下去。 突然的变化更加勾起少女的情欲,穴眼深处总有莫名的痒意,臀儿摆得更卖力了,男人也握住臀肉帮她揺着。 良久,裴峥狠狠咬了一口她唇瓣,小姑娘下身无意识地哆哆嗦嗦,两人同时闷吭一声,共同抵达了高潮。 男人的大掌在女孩后背一下下摩挲,帮助她挺过高潮的余韵,趁着宫口没闭合,他用长指把被碾碎的花瓣一点点弄出来,让小姑娘娇颤着又迎来一阵高潮。 如果只是阳精还好,其他不能被吸收的异物在里面待久了容易引起发炎,所以无论叶纯怎样娇泣呻吟还是让男人手指在胞宫抠了干净。 不过小穴很快又被塞入了新的东西。裴峥给女孩穿好衣服却不给她穿亵裤,他从莲梗处折断几支荷花,把荷梗带刺的外皮剥去,撩起叶纯裙摆,把她上身压下跪在他腿上,把小屁股抬起,三支莲梗被插入穴儿,大朵的莲花卡在穴外,男人拍拍她屁股: “纯儿不是要带些莲蓬回去吃吗?就这样带吧,含着莲梗对你身体有好处的。” 莲梗能助孕且预防子宫发炎,就让她含到回庄,也方便取出。 叶纯快哭出来了:“可、可这样纯儿怎么走路呀?” “无妨,附近就有我的马厩,哥哥抱你到马上,咱们骑马回去。” …… 叶纯忐忑地被抱上了马,小心翼翼地调整坐姿,要含住莲梗,莲蓬在外面又不能压到,好在莲梗够长,总算坐好了。 裴峥轻夹马腹,马儿嗒嗒哒哒地跑起来。 “啊啊啊啊——” 随着马儿跑动,小姑娘也被颠起来,随之而来的,是莲梗也一下一下地戳弄起她的穴心,穴心被弄得酸酸胀胀,几下就吐着春液颤巍巍地高潮了。 叶纯被颠得在马背上反复高潮,大脑空白到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张着小嘴整个人瘫软在男人怀中,只能小口吸着气,无意识地小声呻吟。 回到山庄,叶纯已经昏睡过去了,刚经历完宫交,又措不及防地被莲梗持续戳顶穴心,跌宕起伏的高潮让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她已经数不清今日的“游湖”让她泄了多少回身,要不是裴峥抱着,小姑娘路上就从被花液流湿的马鞍上滑下来了。 女孩的裙摆都被淫液浸透,花心更是黏腻得一塌糊涂,男人把她抱回房好好清理了一番,才搂着人睡下。 垫脚被后入肏穴塞催奶丸HHH “纯儿姐,你就和我说说嘛~” 屋内,一个娇俏少女正抱着抚琴女孩的手臂撒娇,叶纯脸涨得通红,努力对裴嘉的话装作充耳不闻,可终究是敌不过少女的攻势,结结巴巴地开口: “嘉儿妹妹,你、你问这个做甚呀……我、我也不知道的……” 这几个月叶纯三天两头就上裴嘉这里学用毒之术,俩人已经混成了好姐妹,所以裴嘉问起问题来也没有遮遮掩掩: “人家好奇嘛,我看有的书说会很舒服,有的书说会很痛,到底是什么感觉嘛~纯儿姐你可别跟我装糊涂,你和我阿兄……” 裴嘉问的是床第之事。 这几个月来,两人经常待在一起,裴嘉怎么可能看不到那些天天在叶纯耳后颈间出现的暧昧红痕,裴嘉早就知道她阿兄对纯儿姐的所谓“治疗”是什么了。 那是裴峥特地留在显眼地方的。 裴嘉心道阿兄可真是阴险,欺负纯儿姐看不见,让她天天顶着这些痕迹经过大半个山庄来自己这。现在啊,山庄上下都知道这位是未来的庄主夫人了,估计只有纯儿姐自己还蒙在鼓里。 “你、你怎么能看那种书呢……而且……而且……”叶纯先被裴嘉的大胆惊到,接着又支支吾吾地想否认,可脸颊却越来越烫。 “你们还想瞒我!快说快说,你不说我今天就不许你走了!” 叶纯实在被缠得没办法了,只能梗着脖子吞吞吐吐道: “第、第一回是疼的……后……后面就是舒、舒服了……” 裴嘉听了没再咋咋呼呼,反而莫名地盯着窗外一处,转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接着又提前把叶纯送走了: “纯儿姐早点回去吧,不然我总是霸占着你,阿兄又要找我麻烦了。” 叶纯哎哎地不明所以,可经不住裴嘉的坚持,不情不愿地挪着步子。她就是想在裴嘉这多待会儿,最近裴哥哥不知怎的特别闲,天天待在翠微阁拉着她“治病”,叶纯觉得自己都快泡在精液里了,还好有个请教的借口她才能暂时脱身。 …… 晚上,密室内。 叶纯正跟裴哥哥说起裴嘉问她的事,男人从身后揽着她,含着她耳珠声音模糊: “所以纯儿是怎么答的?” 叶纯努力稳定气息,把白天的回答又重复了一遍,说着也有些疑惑: “总感觉嘉儿妹妹最近神神秘秘的,我经常去找她都不在……” 裴峥思忖片刻,裴嘉最近确实有点神出鬼没,他好几次都没找到人,前阵子那几个樊楼的还不知是怎样逃走的,山庄并非百分百安全,这丫头是该好好管管了。 “过几日,我要为新进的几个嫡系弟子亲授针灸课,到时候你和裴嘉都来听罢。” 裴哥哥亲自授课?!叶纯雀跃了一下,但有马上低落了下来: “就算是裴哥哥亲自教,纯儿怕也是学不会的……” 男人垂下睫羽,覆住眸中幽光,手指漫不经心捻弄着两点茱萸: “放心,到时候哥哥会手把手教纯儿的,现在,纯儿还是专心给哥哥含肉棒吧。” 裴峥说着下身就狠狠地给了女孩一记,叶纯的腿早就软得站不住了,刚才还借着和男人说话转移注意力,现在被猛地凿了一下花心,一下子就泄了身,身子失力就往下滑。结果却是被肏得更深了,在重力的加持下,小姑娘站着让小子宫硬生生吃进了半个龟首。 “嗯啊~” 经过这大半年的操干,叶纯已经学会了节省体力,能不动就不动,在床上任由男人搓圆揉扁,可裴峥不知从哪找出了这个法子专门治她。 叶纯双臂被反剪到身后,乳儿被迫往前挺,莹白的玉足踩在男人鞋上,而男人自身后拥着她肏屄。两人身形有很大差距,所以她始终都要保持踮着脚的姿势方便裴峥后入,整个人就像被挂在了男人性器上。 小姑娘当然没有这么好的体力,是男人灼热的大掌会时不时按在她小腹上才支持得住。可裴峥哪里是这么好心的,每次都是用阳茎重重地往里捣,同时大掌使力按下去,让叶纯更清晰地感觉到肉棒在肚皮上肏出的痕迹,让她颤声尖叫,淫汁就会哗哗地流。 男人的折磨还不仅于此,就着这个姿势,他便在密室中四处走动。根本不用刻意顶弄,他每走一步,白嫩的娇躯就被颠一下,肉刃就入得更深,每十多步便能让女孩泄一次身。叶纯丝毫不敢放松,脚腕努力绷直,她知道自己再软一次就要被贯穿胞宫了。 “纯儿今日表现不错,可以开始服药了。” 裴峥好心情地亲了亲她颈窝,停在了一个药架前,阳具暂时抽出,长指往花径深处顶入一颗药丸,药丸一到宫口就慢慢化成了一股药液,渗入花心之中。 小姑娘不知该松一口气还是该紧张,宫口被干开就到了每日的喂药时间,她可以短暂地歇一歇。但同时,这也代表了她的身体进入了更好肏的状态,喂完药后,她的神志就会彻底享受情欲的操控,男人就会毫不留情地把她操透。 男人并没有就此结束,把阳具继续塞回去,边肏边走到下一个药架,重复了五六次,喂药环节才算结束。叶纯也记不太清这都是些什么药了,虽然男人每次都会在耳边给她介绍一遍,可到了后面她脑子早已经是一片混沌,哪还听得进去,只隐约记得最后一种叫什么奶。 最后一个药架前,裴峥抱着已经涣散失神的小姑娘交颈缠绵,与她耳鬓厮磨,他好像也进入了一种痴迷的状态,手指揪住奶尖往外扯,指甲在奶孔抠刮,胡乱地吻着女孩侧颈,沙哑的声音传出: “再过几天,这里就能产奶了,纯儿高不高兴?到时候小屄一被干就会流奶,哥哥会好好享用的。” 这个催奶丸是裴峥专门研制的,花了大功夫才把解毒和产奶的药材结合在一起,产乳能增加小姑娘体内的阳气,配合上其他几味药丸长期服用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这药已经喂了半个多月,少女的乳儿已经明显大了一圈,但她自己看不到,只是总觉得那里又涨又痒,这让裴峥每日起床都有借口好好疼爱双乳一番。 压在石桌上两张小嘴被同时狂奸HHHH 那些药丸多少添加了点淫药,估摸着小姑娘应该已经昏头了,薄唇凑到叶纯耳边充满蛊惑地开口: “药吃完了,哥哥带纯儿出去透透气罢。” 这种诱哄不是每次都管用的,女孩潜意识还是知道自己在被操干,偶尔还是会被“出去”的字眼惊醒然后死活不肯,但今天她显然已经被淫欲浸透,可以哄出去室外奸屄了。 此时天刚刚暗下,晚风还带着夏日的温度,女孩光着身子也不会觉得冷。从室内走到外面石桌处的路程,她已经又被干泄了两回,阴茎撤出,女孩被平放到石桌上时,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 裴峥贴心地把外袍团成一团把她头垫高,防止一会用力太猛磕到她脑袋。叶纯还沉浸在上一次高潮中,脸色酡红,小舌都探了出来。 男人站在她头顶处,居高临下地凝视她这副媚态。长指先夹住小舌戏弄一番,被弄得水淋淋的,他举起两指对着月光张开又并拢,眯着眼给给出判断: “不够。” 指腹揉着唇瓣,水光润亮的阳根递到嘴边,上面带着女孩的蜜液,灼热的气息带着一股侵略的意味。 “乖孩子,还没尝过自己骚水儿的味道罢?” 男人俯身,性器毫无预警地顶到喉咙深处,自上而下的插入让冠首轻而易举就抵达喉管,突如其来的窒息感给小姑娘带来了片刻清醒,双目猛地睁圆,牙齿下意识地就要阻拦外来的入侵者。 贝齿刮在茎身上有些微痛,男人恼火地扇了小屁股几巴掌,留下几个发红的掌印。 “肏你这么久了含男人的肉棒都不会吗?要不要到外面叫几个弟子进来教教你” “唔唔唔——” 女孩刚恢复点清醒就听到这话吓得疯狂摇头,感受一下周围环境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间又答应了男人在室外操弄的要求,她想恳求他带自己回房,可嘴里被塞满了阳具说不出话。 “先把自己的屄水舔干净吧,舔好了就能回去,舔得不好就多叫几个人帮纯儿练习练习。” 女孩听了泪光潋滟,压下自己的羞耻心,放松自己鼓鼓囊囊的两颊,努力去容纳那硕大的阳根。嘴里味道咸咸的,带点微腥,她尽力让自己忽略那个味道,可男人根本不如她愿。 阴茎从喉管深处稍稍后撤,退到口腔之内,坏心眼地顶着小舌疯狂翻搅,涎液大量分泌而出,伴着淫水被涂满整个口腔。 “吸吸马眼吧,让哥哥看看纯儿有没有进步。” 舌头能感受到茎身上盘绕的青筋,龟头入得还是很深,她只能顺着肉冠沟去寻找孔眼所在。龟首的触感是不一样的光滑圆硕,小姑娘鼻尖发红,对着冠首吃力地啜吸含裹。 “用舌尖去舔。”男人有些不尽兴,言语间也带了点严厉。 叶纯不敢违逆男人的命令,她也不知道用舌尖是什么舔法,只能靠着自己的理解在马眼一舔一卷打着圈。 “唔……乖孩子,就是这样。” 看着女孩两颊卖力地一缩一鼓,孔眼也被尽心地伺候着,男人决定给她个奖励。 从密室带出来的玉势放在旁边,这不是之前那根了,是裴峥根据自己性器一比一特制的,里面还存了模拟精液的特殊药浆,一按机关就能在她高潮时灌入女孩深处,用药的同时还能给她被内射的快感。 裴峥用腰带两头绑在她脚踝,中间连在一起,男人直接扯住带子往上拉,叶纯的腿儿被带着往上掰,整个人被对折起来,小屄被迫朝天露出,小腿被压倒了脑袋两旁。 借着女孩的柔韧性好,男人直接把带子压在她脑后,用她自身的重量让她臀儿保持抬高,这下根本不用裴峥动手,她就把自己呈现得像一个邀人享用的性玩具。 叶纯有些不安,可男人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性器不再浅浅地逗弄小舌,猛地又扎进了喉咙深处。同时玉势也就着之前被干出的春液润滑,直直地从上往下捣了下去。 上下两个小嘴同时被贯穿,女孩脚尖猛地绷紧,直接泄了身。男人没有给她缓冲的机会,就着高潮的时间,两根阳具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男人的姿态从容,身上衣袍都没怎么乱,腰身扎实有力地前后挺弄,手握玉势打桩般地往下凿。他节奏不快,只是每次都奸得很深。喉头软肉已经被磨得发肿,胞宫已经被开过,玉势很容易就捅了进去,可它到底不比真阳具有弹力,玉势冠沟每次进出都会被宫口卡一下,叶纯觉得自己小子宫都要被肏得拖出来了。 她想尖叫,可所有的喊声都被死死地堵在嘴里。 与男人的从容相比,小姑娘就像被摧残坏的花朵。两根阳具的操弄节奏一直在变换,先是同进同出,然后是你进我退。男人越奸越狠,越凿越深,两个小嘴儿都吃了个结结实实,下意识地分泌出更多液体来保护自己。 叶纯的神志已经被摧毁,思维都被情欲所包裹,感觉自己陷入一片白雾,恍惚间,她真的觉得自己正在被两个男人按在石桌上一起奸,有了这个认知,不知是羞耻还是刺激,两个小嘴无法控制地疯狂收缩起来,小肚子也开始痉挛颤动。 上下两边越咬越紧,裴峥不禁腰眼发麻,呼吸逐渐混乱,隐约有了射意,这时也顾不上什么节奏了,两茎越入越快,都肏出了残影。 良久,男人喉间发出一声低吼,身下手上同时猛地用劲抵到最深处,手上一按,阳具和药液同时灌入,阳精是直接对着喉管射出的,叶纯根本不容拒绝就咽了下去。 药液被男人加热过,宫壁被烫了个激灵。脑中闪过一道白光,小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大股淫水逆着玉势止不住地喷出,竟是直接被烫潮吹了。 男人没料到小姑娘会被玩到潮吹,眼看药液都被冲出来了,手下赶紧把玉势按紧。他没有给她身上留寸缕,每回都要把她剥光了操。 之前玉势进出溅起的蜜水就星星点点撒遍她全身,现在不断涌出透明液体更是把她淋得身上一片水光,还有一些模拟精液点缀着,好像整个人刚从精水里捞出来一样。 她的身子还在抽搐,这副淫靡骚媚的姿态让刚射过精的性器又悄悄抬起来了头,还在被潮吹冲击神经的小姑娘还没来得及哭,新的一轮操干已经在等着她了。 坐到身旁 藏剑山庄的学堂上,叶纯跪坐在矮桌前头一点一点往下掉,昏昏欲睡。今天是裴哥哥授课的第一日,实在不是她故意开小差。 最近裴峥换的新疗法把真是把她干得每天都精神萎靡,昨夜男人不知怎的格外兴奋,把她按在床上往小肚子里冲了好几泡浓精,比往日都多,现在还在堵在穴道里。 最近乳儿还总是涨涨的,裴哥哥说怕她上课难受,出门前硬是被他叼住乳珠,强硬揉搓玩弄了一番乳儿。她能坐在学堂上没彻底睡过去已经是意志力很坚强了。 “纯儿姐,纯儿姐别睡了,阿兄唤你呢。”坐在身边的裴嘉使劲晃了晃她手臂。 叶纯一下惊醒,刚才是睡过去了?! 居然在学堂上睡着了,好丢脸……裴哥哥是不是生气了…… 她忐忑不安地直起身,男人清润又低醇的声音传到耳边,尾音还勾着些笑意: “叶纯,你来说说风府穴何在,又对何症?” 风府……刚才讲过吗?女孩羞愧地满脸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男人没有责备,只是叹了口气,反而看着其他人道: “是我思虑不周了,叶纯姑娘眼睛不便,难以辩识,这样罢,你到前面来,之后就作为助教坐我身侧,有什么不懂的我直接为你指点,你们其他人也要认真观摩。” “是。” 叶纯在其他弟子炙热的视线中走到裴峥身边坐下,居然能得到庄主的亲自指点,这些新入门的弟子们内心都流下了羡慕的眼泪。 小姑娘坐定,裴峥继续讲学,手随着他的讲述按到对应的位置上: “风府为阳督二脉之会穴,刺此穴以搜脑府之风邪,能使病患关窍立开,转危为安。” 男人的手指按在后颈打圈轻揉,酥酥麻麻的,竟让叶纯清醒了几分,有了些精神。他话锋一转,忽然讲起故事来: “刚才为各位讲解了岐黄之术,现在我们来讲讲与敌人交手时如何利用。许多人疑惑,藏剑山庄以剑术传世,为何嫡系亲传一脉还另授医术?” 裴峥顿了顿,继续道:“六百年前,以女子之身创立藏剑山庄的第一任庄主就是位医者,她与夫婿把医与剑结合,创造出了九回剑法,凭岐黄之法吐息练气,以医者之眼招招直击对手死穴,从不落虚手。” “尔等皆是经过重重考验才被收为亲传弟子,都是习剑的好苗子,但要记住,亲传一脉医术万不可荒废,否则九回剑法难以大成。” —————— 先来一小章剧情,最近找工作忙呀,梯子时灵时不灵,所以更新不太固定了 众目睽睽下在讲桌后被挤精抠穴HHHH 闻言,座下弟子齐声应是。 裴峥开始在叶纯身上一一讲解一些对战时的命门穴位,手指下滑到女孩身体: “厥阴俞,第二腰椎与第三腰椎棘突之间。点中可冲击心、肺,破气机,易亡” “鸠尾穴,脐上七寸,任脉之络穴。剑势攻之,能使腹壁破,经脉、肝胆、心脏震动,血滞而亡。” “关元穴,脐下三寸,三阴、任脉之会……” …… 叶纯觉得那指尖带着热意,她觉得男人滑过的那些穴位好像马上就起了作用,手指去到哪哪儿就发软。他的手指越来越下,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和脸都越来越烫。 裴哥哥说得没错,自己太不争气,这副淫体怎么在哪都能发情呢?这可是在裴哥哥的课上,他让自己上来是为其他弟子做示范的,自己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手指弄到发软。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裴峥的手指后面一直待在女孩小腹上流连讲解,当裴峥的两指在小腹上暗暗使力时,叶纯几乎要要咬住舌尖才能让自己不尖叫出来。 男人突然把人拉近了些,一手在别人看不到的身后环住了她的腰肢,声音压成气声传到耳边,似乎在诱哄: “这小肚子都鼓起来了,纯儿昨夜那般贪吃,把哥哥的精水都吸走了,小胞宫都撑坏了罢?让哥哥帮纯儿挤出来……” 他带着热度的气息喷在后颈,说出的话让叶纯猛地一震。这么多人在,裴哥哥怎么可以…… 小肚子本就发涨,里面装满了男人昨夜留下的精种。被男人的话一激,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手指反复按小肚子,她感觉到穴里一阵酸软,一小股阳精好像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肯定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她的异常了,叶纯觉得自己好像正被架在火上烤,她努力强装镇定,带着哭腔的声音软软糯糯低声求饶: “别……裴哥哥……这么多人呢……” 其实下面弟子都在学着互相热闹比划,注意力根本不在上面,而且男人也没真想让人看到小姑娘被自己把玩。 灼热的大掌贴着后腰,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腰间摩挲,男人的轻笑像羽毛一样撩在她心尖,好一会儿才给女孩吃了定心丸: “我的讲桌前侧不是镂空挡板,他们看不见纯儿这满肚子精水的。” 这、这也不行啊……耳旁还能听见下面弟子的热烈讨论,一想到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挤出浓精,叶纯呼吸不由急促起来,小手有些发抖地推阻男人越按越重的长指,嗓音细细地,声音保持在两人能听见的范围: “求你……裴哥哥……不可以的……嗯啊……” 裴峥不为所动,听到女孩压抑的喘息反而加快了揉摁速度,低沉的声音像是贴着耳朵灌入,听不出任何起伏: “是哥哥疏忽,早上只顾着给你吸奶子了,忘了昨日纯儿被灌了那么多精,还存了一夜,现在还剩下这么多胞宫吸收不进去的,量大又浓,纯儿瞧,挤都挤不出多少了,不弄出来里面会发炎的,小子宫烂了以后可就没法肏了,现在只能把精水抠出来了。” 叶纯觉得自己是无法违逆男人的,阻挡的手渐渐软了下来,努力稳住娇娇颤颤的身子,脸上表情尽量保持平静,右手抓在桌角支撑。 看着女孩逐渐放弃抵抗,放松下来的身体,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昨夜的大量灌精、实心挡板的讲桌,都是他特意准备的。 原本只是想在学堂上边揉着装满了他阳精的小肚子边讲课,看她紧张又隐忍的表情。可没想到这小姑娘太好欺负了,三言两语就接受了被当众抠精的提议,裴峥心里反而有些不是滋味了,虽然知道她是因为自己才无法拒绝,但他的独占欲还是控制不住发作,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小骚货。 小姑娘一直是不被允许穿亵裤的,男人寻到早已一片泥泞的桃源,手指猛地插了进去。 “唔——”突然的闯入让小姑娘差点没忍住叫出声。 有精水的润滑,食指和中指并拢轻松地长驱直入,直捣沼泽深处,经过一夜的浸泡,穴肉软得不像话,按下去好像就能挤出汁。 但肉壁还是很紧致的,不然男人也不会那么爱往深处灌精,因为咬得紧,存得住精,每次她被干完都像被肏大了肚子一样,特别满足他那难言于齿的龌龊心思。 现在叶纯小屁股是坐在了男人掌上,被两根长指自下往上贯穿,很轻易就抵达了宫口,占有欲发作让男人没有丝毫顾忌还有其他人在场,指尖对着宫口就是强硬撬开,中指在一腔精液中快速翻搅,仿佛都能听见小肚子传来精水被捣弄的咕叽咕叽声。 叶纯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唯一能做的只有两手颤抖着扶住桌子,努力不让人看出异样,身体却完全抵抗不住男人的攻势,泄得一塌糊涂,大股大股的春液伴着白浊涌出,淌湿了裴峥整个手掌。 后半节课叶纯完全没听进去,裴峥的手就一直放在下面讲完了这节课,还好有裙摆遮挡,他又一脸正颜厉色地讲课,好歹是没被人发现异常。 叶纯就一直坐在男人掌上直到弟子们都散去,他这才抽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把手上的狼藉收拾干净,又仔仔细细地把女孩腿根处的残留擦拭好。 ———— 总算上来了,差点以为今天要发不出来,这破梯子快把我折磨疯了,家人们有什么好用的免费梯子吗? 开小灶答不上被吊起来用戒尺抽屄HHH 男人似乎是迷上了这种寓教于乐的侵略方式,入夜没多久,就以开小灶为理由把人哄进了密室。 白玉台上,女孩被男人拥在怀里温声讲课,带着温度的指尖在她身上各个地方一一游走讲解,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后,整个人被心上人的气味包裹,叶纯完全沉溺在了这暧昧又黏腻的氛围之中。 “裴哥哥……这是在做什么……” 好一会儿,叶纯回过神来发现了有些不对劲,不知什么时候四肢好像都各缠上了一根细细的丝,而自己好像正被平着往上吊起,身体被呈现出一个完全打开的姿态,更重要的是,手脚处的丝线好像越缠越紧了。 裴峥有条不紊地把丝线固定好,才踱步到少女身旁,如果叶纯此时能看见就会发现,其实她被吊得并不高,只到男人腰间,约莫比一张高脚书桌的略高一点,这样的高度恰好方便男人不用怎么弯腰就能对她的身体进行任何操作。 男人不疾不徐把解开女孩腰带,衣裳被打开,露出白皙细腻的玉肌,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层红艳艳肚兜,白得有些晃眼了,裴峥突然有些口干舌燥,好像有时候……穿着更好。 外衫被粗粝的大掌沿着手臂往上推,衣衫堆积在手腕处。男人指腹搓揉着手腕处因挣扎弄出的一圈圈红痕,抬眼瞥了一眼女孩有些迷茫慌乱的小脸,淡淡开口: “别动了,这是千韧丝,越挣扎越紧。” 千韧丝…… 有些耳熟,啊…这不是当初襄城白老爷的谢礼吗? 可她记得千韧丝好像…… 女孩脸上的恐慌没逃过男人的眼睛,他继续温言解释: “上面的毒已经被哥哥去掉了,无碍的。” 叶纯觉得自己的脑袋快成了一团浆糊,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东西最终会用在她身上,更想不到为什么温情的小课堂怎么突然变了气氛。 好在裴峥很快给出了解答,他手上拿出了一把戒尺,突然换了张脸,变成了正色厉声的严师,戒尺从松垮的肚兜领口探入,把两团乳儿拨了出来,声音严肃又正经: “今日为师已经特地为纯儿开了小灶,现在要对你考较一番,一会为师点到哪,你不习武,说出穴道的名称治症便可,若是答不出来,就得受罚了。” 冰凉的戒尺贴着乳肉让叶纯抖了一下,她有些瑟索地开口: “纯、纯儿会努力答的,裴哥哥,惩罚是什么呀……?” 裴峥很高兴她问了这个问题,他抬起手,戒尺在奶尖处啪地落下,抽出一道发红的尺痕,不容抗拒的严厉话语一字一句吐出: “为师这么用心教了,纯儿若再犯错,自然要挨戒尺了。” 冷厉又粗秽的话语让女孩双目睁大,粉红染上脸庞,男人却没给她羞涩的时间,戒尺点在两乳中间,言辞严肃: “这里。” 女孩眨眨眼努力让自己回神专注起来,声音有些磕磕绊绊: “膻中穴,体前正中线,任脉之会,可……理气止痛、行、行气解郁、降逆止、止呕。” 男人不置可否,继续移到下一处,停在小肚子上。 “气海穴,体前正中线,脐下一寸半,可……” 女孩想到后面的话,耳朵热热的,有些说不下去。 裴峥勾起嘴角,追问道:“可什么?说不出来可要受罚了。” “可……可益气助阳、补肾固、固精。” 说完少女的脸红得像朵桃花,惹来男人闷笑一声。 戒尺继续转移,换到了身下,贴着颤巍巍的小臀轻轻拍打了两下,叶纯整个人发麻,本来记得的穴位都记不起来,脑海里不由地想起小时候小弟不听话时被父亲按着打屁股的画面。 同样是戒尺…… 同样的位置…… 控制不住的想法让现在的情形增添了禁忌又羞耻的色彩,叶纯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带着笑意的眼扫过女孩已经染到脖子的绯红,男人不动声色地抑制住言语中的愉悦,努力装出失望的语气: “为师的谆谆教导都不放在心里,看来还是要让不听话的小狗吃点苦头了。” 男人把轻轻往上推,因为羞耻而汁水丰盈的桃源向上微微露出,男人啧了一声,嗤笑道: “原来是惦记着别的东西,听课不专心,难怪答不上来,真是条馋嘴的小母狗。” 叶纯此时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她想说自己其实知道的,但她无法否认,刚才听课时确实沉迷于与裴哥哥的温柔亲密之中,几度走神。 裴峥没有直接上手,他用戒尺的角在穴口附近层峦迭嶂的粉肉中仔细翻找,戒尺打着转,硬是把那颗藏在软肉之中小淫珠抠了出来。 伸出两指把肉唇往两边支开,让小豆豆暴露在空气中保持露出,被支配的感觉让女孩心跳如雷。戒尺把控着距离,男人眯了眯眼,戒尺重重落下,对着小骚豆连抽十几多下。 “啊啊啊啊————” 敏感又脆弱的阴蒂受到猛烈攻击,穴眼就像被打开了开关,春液争先恐后地涌出穴口,让戒尺上也沾上了不少,淫汁黏腻,加上男人快速的抽打,竟在空中拉出来一条条透明的淫丝,这无疑更点燃了男人的情欲。 臀儿被抬得更高,颤巍巍小花瓣和骚豆子都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挨打的范围变得更大了。把戒尺放平,从穴口到阴蒂,一下就能被一起抽到。 室内,尖叫声此起彼伏。 少女被举上了情欲的浪潮久久不得落下,汁水儿越扇越多,小屄上是数不清的交错红痕,小豆豆红肿得整颗立了起来,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小肚子都抽搐不动了。 叶纯眼角泛红,都哭得没力气了,抽抽噎噎地认错: “呜呜纯儿错了,纯儿以后一定好好听、听课,裴哥哥别打了呜呜呜……受不了了……” 鼻尖是心醉神迷的甜腻味道,手上布满晶莹的蜜汁,耳边是少女无力的娇啼,男人已经彻底红了眼,哪里还停得下。 被锁起来射尿同时尿道插入(1) 裴峥停下抽打的动作,蓄势已久的巨茎抵在被穴口,倒没有马上进入,抵在外面就能知道这是个温泉潺潺的吸精洞,把阳根整根埋进去肯定很舒爽,只是屄口周围被抽得红肿,让原本窄小的入口更难以通行了,硬闯肯定会撕裂。 男人扶住涨大的欲龙往上拢,让茎身贴住温暖的泉源,烫人的大掌按在依然抽搐的小肚子上打圈揉弄,很快就接过了少女身体的操控权,叶纯的气息随着裴峥的动作而紊乱。 在裴峥手掌的搓按带动下,小嘴儿有节奏地吐露春液,男人腰身也随之上下耸动,狰狞的乌紫肉茎被从上到下照顾得彻底,男人低头,能看到浸润得油光发亮的龟首从女孩两腿之间一下一下冒头,颇有趣味。 叶纯这会儿可不好受,刚才的一系列刺激充分地调动起了她的感官,就像此刻,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阴茎上那一根根蜿蜒突出的青筋正有节奏地拖拽她的嫩肉,刮过她的阴蒂。 方才连绵不绝的高潮就像让她一直保持着绷直的状态的神经被不断地恶意拨弄,现在突然停了下来,却被一股巨大空虚感笼罩住了——像一直被食物逗弄得流口水的小兽,始终没得到实质性的慰抚,吃吃没尝到肉棒的穴儿深处反而传来了一种极大的空虚之感。 裴峥没有马上插穴,但也不是柳下惠。挨了抽的软肉比往日更烫,还有些外翻,靠近穴口的部分艳红暴露在外,穴嘴对着棒身来回吮吸磨动,一下一下吸得人都眯了眼,很是销魂。 但小姑娘这边还欲求不满呢,按往常裴哥哥早肏进来了,撒娇求饶都不会放过她,现在反而只在外面蹭蹭…… 刚挨完打的小姑娘还是忍不住委屈了,戒尺也挨了,还这样折磨人,迟迟等不到大肉棒填满身体的空虚,欲望吊着她难受,越想越难过,小姑娘忍不住吧嗒吧嗒地掉起了眼泪。 “怎么了纯儿,为何哭了……” 裴峥一直留意着叶纯表情,女孩突然默默流泪的样子楚楚可怜,却不知这样容易引火烧身。男人努力压下心底被勾起的邪念,俯身指腹温柔地揩去女孩脸颊上的泪珠,实在有些不解,往常小姑娘只有在被肏得快不行了才会忍不住哭,现在怎么…… 叶纯心里又羞又恼,侧过头使小性子,不让男人擦泪,嘴里小声控诉: “裴哥哥欺负纯儿……” 看着女孩难有的娇蛮之态,裴峥语气微讶: “哥哥还没正式开始欺负,纯儿这可是冤枉哥哥了。” “你……哥哥就是故意折磨纯儿的!” 看着女孩通红的脸,气得上下起伏的胸脯,裴峥心里很清楚女孩这是受不住想要了,他失笑道: “都是哥哥的不是,把我们纯儿馋到了,哥哥这就帮帮纯儿。” 这下男人体贴地不再用阳茎磨屄口,硕大的蘑菇头对准水汪汪的小洞慢慢推入,甫一进入就被蠕动的软肉紧紧缠住,腰身逆着窄穴的阻力缓缓下沉,被彻底充实的一瞬间,女孩口中忍不住溢出一声满足的娇吟。 空虚的感觉被暂时缓解,叶纯心里已经预感到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她心里是害怕的,但她也已经意识到一个事实——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了。 可男人这会儿已经彻底起了逗弄的心思,阳根就停下埋在了穴道里停了下来,大掌却开始漫不经心地玩弄起双乳,拢住一波乳肉就埋头大口地舐咬。 “裴哥哥……动一下罢,纯儿好难受……” 叶纯绷试图直了身子想躲避,这动作却反而把乳儿往男人嘴边送了。 “动哪里?骚奶子吗?” 裴峥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假装听不懂,手指时而钳住奶尖往外拉,时而指腹用力搓捻娇嫩乳肉。 “那里……纯儿下面难受呜呜……”叶纯强忍着羞怯说出来。 裴峥却突然板起脸,语重心长地教训起小姑娘,语气恨铁不成钢。 “刚受了罚这么快就忘了”他坏心眼地用手揪住两片阴唇往两边扯,说道:“看这里肿的,还闹着要大棒子,小屄还要不要了?” 小姑娘被说得泪花在眼眶里打着圈,裴峥俯身上前,一个个轻吻落在叶纯的眼皮、脸颊、唇边、颈侧,一只手却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旁边的木柜里摸了一样东西,他语气温柔却带着些蛊惑,安慰道: “穴儿已经被罚肿了,暂时入不了,这样罢,纯儿放松些,哥哥有办法帮你疏解出来。” 叶纯的情绪被稍微安抚住,男人的气息笼罩着她,即使身处在一片黑暗的世界,也能让她感到安心,尽管这气息携带着侵略意味。 裴峥突然直起身,走到叶纯四周解开千韧丝,把人放到了白玉台上,但并没打算放过她。叶纯心头正疑惑,一阵熟悉的金属带来的冰凉感再次贴上手腕——是手铐。 但这次并不像上次那样仅是简单的固定,裴峥把女孩双手拉起,他知道叶纯身体韧性好,叶纯的一双腿儿也被推起压向上半身,右手手腕和右脚脚腕被束缚到一起,左手左脚也是如此,铁链往左右两边收,叶纯小穴朝天身体被彻底打开。 裴峥并没有停下,不知按了什么机关,白玉台表面打开个小口,一条约一掌宽的由千韧丝织就的带子环过叶纯腰间,然后慢慢收紧,直到女孩身体没有任何动作余地。 “裴哥哥……?” 叶纯尝试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完全不得动弹。 裴峥绕到叶纯身下,大掌抚上了花芯,他的目光落在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花蕊上,语气温和又耐心地解释: “前阵子我为纯儿研制了一副药,可加快寒毒代谢,只是用药之处比较特殊,且需格外小心,现在纯儿的小屄用不了又馋得紧,正适合上这副药。” 叶纯听说是治病也不再挣扎,乖乖听着男人继续说。 “此药特殊,需从尿道用药。一会我先把阳器置入纯儿小穴之内,为你诱出淫欲,然后把特制药针从尿道插入,药针遇水则化,此水不可太多亦不可太少,以淫水导入最为适合,因治疗期间不可有太大动作又需要患者一直保持淫性,故而哥哥一会儿会以尿注入纯儿胞宫,用功法使其在胞宫之内保持不断运动,来刺激纯儿保持淫水分泌。今日先尝试用完一根药针的剂量,此药用药期间会刺激患者排便的欲望,但绝不可释放出来,否则药性被带走就前功尽弃,只能重新开始,故而必须坚持到一根药针用完,纯儿可能做到?” 被锁起来射尿同时尿道插入(2) 尿…… 虽然裴峥一下子说了一大段原理,但如同小动物天生对危险的警觉,叶纯还是捕捉到了这个字。 她虽失明,家里人也觉得她还小未曾教导男女之事,但她还是知道正常的生理习惯是如何的,被排泄之物灌进自己身体深处,这怎么听都是有悖世俗的。 叶纯一下白了脸,身体微微颤抖,手脚挣扎想要摆脱身上的枷锁,却发现自己半点动弹不得。 “裴哥哥…不、不要…这怎么可以…” 叶纯睁着没有焦距的眸子,泪水簇簇地往下掉,因过于紧张害怕,眼角都在微微发红。 看着女孩因害怕哭得一抽一噎,裴峥叹了口气,刚及笄的年纪,身子就被他肏开了…… 故而裴峥到底还是解释道:“裴氏男子的体液天生都自带纯阳之蕴,吸收这些对治疗寒症有奇效,纯儿要想解除寒朔之毒,这是迟早的一步。” 裴峥说的冠冕堂皇,但他扪心自问,射尿这一步并不是没有其他方式代替……但心底那道疯狂的声音始终占据了上风:射进她,用他卑劣的污秽之物冲刷她最纯洁脆弱的宫腔,彻彻底底地占有她,在她的最深处留下自己的痕迹! 裴峥从小就是被有理由地抛弃的,每次面对父亲回来时的借酒消愁,面对他一次又一次离开的背影,他也没有立场挽留,他时常想,自己深处偌大的世界,却与这世界仿佛没有一丝联系,他模仿先辈的做法,学医习武、收徒传道,照顾好受山庄庇护的每一个百姓,带着那张温和面具存在在世界上,不抱怨,也无欲求。 直到……父亲把裴嘉带回来,长大后,他又亲自捡到了一个被人丢下却说会一直陪着自己的小姑娘,裴峥平静的心才逐渐有了涟漪。但随着和叶纯相处时间越长,裴峥逐渐意识到小姑娘也许并不是被舍弃的,她来自一个美满得足以让她时刻牵挂的家庭,一个随时能吸引她离开自己的家庭。 所以裴峥心底一直是不安的,他总是忍不住用一些出格的手段去试探,去侵蚀叶纯的防线,来确保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自己。思绪回到现实,裴峥稳了稳心神走上前。 一只大掌捧住叶纯哭得湿漉漉的脸,没等叶纯反应过来,唇儿便被男人噙住,大舌横冲直撞地闯入,勾住丁香小舌肆意缠绵,津液被强迫性地交换,在唇舌间拉出几根银丝,裴峥丝毫不遮掩他的侵略性,这是个充满情意和情欲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吻才逐渐温柔下来,叶纯的抗议性呻吟终于被听到,但裴峥没有起身,他含住女孩唇瓣,舌尖轻轻抚慰在刚刚的激情中被咬出血的小创口。 叶纯被亲得七荤八素,意识短暂出走,裴峥一下一下轻柔地吮吻,耐心地等待女孩回神,但当叶纯意识真正回笼之后,她听到了裴峥的两根修长的手指探入叶纯檀口,揪住小舌色情地抽查搅动,女孩的话都被堵在嘴边,只能听着男人无情的宣判: “纯儿可能不清楚,藏剑山庄忌讳之一便是禁止不遵医嘱,凡求医藏剑山庄期间,身体的所有权是不属于病患自己的。” “也就是说……”裴峥把手指抽出,把指上晶莹的津液揩到同样被迫展示出来两团玉乳上,“哥哥随时都可以把尿水射到纯儿身体里,只要纯儿乖乖地,咱们就一月只弄一回,若是闹脾气,哥哥是不舍得把纯儿赶出去的,但可以把纯儿当作小尿壶日日带在身边,随时疏解。” “唔…唔……”叶纯疯狂摇着头,想屏蔽掉男人的声音,但那一个个羞人的字眼还是挡不住地钻进她耳朵里。 “嘘…纯儿听话,你再乱动哥哥就默认你想选第二种了。” 不知什么时候,裴峥已经握住早已肿胀得发疼的肉茎顶住穴口,瞥了一眼还在纠结的女孩淡淡威胁道。 叶纯身体一僵,瞬间不敢动作。 裴峥这才开始往里推进。虽然只是要埋进深处并不抽插,但被抽过的小屄还是微微发肿,所以入起来要慢慢的以防受伤。这个姿势肯本不需要裴峥出什么力,一只炙热的大掌按在叶纯软乎乎的小腹,清楚地感知着自己的阳具在一点一点地征伐女孩身体。 进入到一定程度,能感受到龟头碰到了阻隔,应该是到了宫口,不能靠抽拉惯性撞进去,那就只能用肉冠把宫颈口磨到发软再进入。 裴峥很耐心,但叶纯可就不好受了。敏感的地方被不断刺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把已经绷紧到极致的琴,任由着琴师肆意拨弄…… 感觉要崩坏掉了…… 还没等叶纯说出口,她的脑子一瞬间突然全部空白,身子止不住得颤抖,脚尖猛地绷直,水闸大开……身体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同时,一个巨大的物什顺势挤了进去。 “啊啊啊……” 极致的刺激让叶纯大脑发麻,仿佛经历了电击。 裴峥没有停下,也不等她回过神,一注烫人而猛烈的水柱猛地击打在胞宫壁上,源源不断。 强烈的刺激让叶纯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什么,但转瞬间情欲的浪潮又把她的意识掀翻淹没。 “唔、啊!!……” 裴峥看着掌下的小肚子在尿液的浇灌下一点一点鼓起来,一种扭曲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也没有忘记正事,取过一旁的药针,两指分开花瓣,另一手摸索着花珠附近的那个小孔,寻着时机,对准,钻入,一气呵成。 手指捻着药针轻轻旋转,不断深入,估摸着药针化开,就又往里进去一点。 叶纯的声音已经叫哑了,身体也没了力气,身体交给了裴峥,意识则被情欲裹挟。但迷迷糊糊之间,她隐约感受到了一阵尿意。 “不、不要……停下,我、我想尿尿了……不行了啊” 裴峥自然也看出来女孩快忍不住了,但动作还是不疾不徐,只是轻描淡写地提醒一句:“如果尿出来,一切都要从头再来哦。” 叶纯瞬间像被钉住,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她只能努力保持清醒,清醒地感受着子宫内因男人恶意挤压而乱窜的尿液,感受着平时排泄的地方被细长的东西插入旋动,小脸憋的通红,汗珠布满了额头。 最终,在男人宣告结束的话语中,释放并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