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惡狼》 01暴露 幽暗的房间内,壁炉里的柴火劈哩啪拉地燃烧。乾柴烈火,衬托着大床上一对男女激烈的啪啪声与偶尔的低吼与哀鸣。 “你躲什么?”伏在少女身上的男人显然比她高大很多,压在她身上,几乎要将她淹没。 见少女不答,葛列格轻轻抚过她额前的碎发,四目相对,加重了语气:“安娜,我问你你躲什么?” 少女感受到他语气中的危险,无助地摇着头,不敢回答。 是她太天真,以为躲在地牢里让他找不着,他今晚就会放过她。这下可好,她又激怒他了。 见她害怕得浑身发抖,葛列格不屑的笑了声。“都两年了,安娜,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乖,明知道躲不过的,就别白费气力了。” 说完,他又重重往她身下一顶,逼得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痛!” 男人却将她的腿掰得更开,一下下用力的顶得更深。“给我好好受着。” 像个破碎的娃娃一般,她失神地仰躺在黑色的大床上,承受着男人毫不留情的衝撞。即使被撞得狠了,她也不敢在男人身上留下半点抓痕,只能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 是她自己选择的,无论如何,也必须撑下去。 她撇过头,看见室内唯一的火光,思绪渐渐飘到两年前的那天?? “殿下说你可以进去了。”盘着一头灰发的中年女人从饭厅里步出,她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就连脸上也一点表情都没有。她是艾琳女士,葛列格亲王的管家。自从八年前妖王陛下登基,年仅十六岁的葛列格殿下被分封到洛克为亲王,艾琳女士就一直担任他的管家,可说是殿下最信任的老臣子之一。 “是。”安娜低垂着头应道,她必须紧紧抓着自己的一边手臂,才能勉强制止自己微微颤抖着的身体。 “冷静、冷静。”边步进那灯火璀璨的厅堂,她边催眠着自己。“殿下不一定知道,我不能露出马脚。” 葛列格就坐在长餐桌的末端,安娜谨慎地一步步走近。每次看见殿下的这张脸,她都不由得联想起陛下。那也是当然,毕竟葛列格殿下跟陛下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只是他们的五官虽然相似,身上的气质却南辕北辙。相较于陛下总是一脸冰冷威严,葛列格可算显得有几分散漫了。 然而当了他的近卫一年,安娜十分清楚,散漫只是殿下的表象。他真正的想法,无人能够理解。据说当年前任妖王还在世时,曾经属意葛列格为继任人,所以陛下登基后才会这么忌惮他,不但把他分封到远离妖都的地方,又派人暗中监视他。 “安娜。”男人抬眸看向她,嘴边还带着让人心寒的笑意。安娜心头一震,低垂着头立到他的面前。 “这一年来,我对你够好了吧?” 听他这么说,她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然而暂时也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是的,殿下不介意我的身份,委以重任,属下只能以命来报。” “好一句以命来报。”边说着,葛列格摇了摇高脚杯里的红酒。“你也知道,你们雪狐一族受五年前豺族的叛乱事件牵连,几乎被灭了全族。作为曾经的皇室御用暗卫家族,虽然最后查明只有部份族人参与了乱事,可现在整个妖国里,除了我又有谁还愿意任用你们?” 毕竟是歷练太少,少女脸上的平静已渐渐呈现分崩离析的状态。 见此,葛列格笑意更盛。“我只是好奇,经歷过五年前的叛党事件,你怎么还会为我哥办事?” 安娜已看得出来,在殿下和平时无异的表面下,燃烧着滔天的怒火。几乎是他话音刚落的同时,她吓得一时腿软跪倒在地。 要完了。她不但完成不了任务,更可能会命丧于此。 两年前,为了弟弟的前途,她被逼接下妖王陛下的任务,潜伏在葛列格殿下身边,收集他谋反的证据。本来一切都十分顺利,直到上星期她趁着殿下到妖都覲见妖王向情报处的接头人匯报时怀疑暴露了行踪。其实她只是在心存侥倖,精明如殿下,又怎可能查不出事情的始末。 她自己倒是没所谓,可是她的弟弟?? 葛列格看着她的脸色变了又变,微微俯身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你知道,我最讨厌人背叛我。” 安娜被逼跟他对视,后背早已渗出冷汗。 “所以,惩罚是少不免的。不过,我决定给你选择的机会,你可以继续留在我身边,只要你让我满意。” 少女的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色。 “你也知道任务失败,你将会面临怎样的处罚。要么接受我的条件留在这里继续任务,要么任务失败回去接受处罚,你自己选择。” “是??什么条件?”因为害怕,她的声音颤了颤。但她知道,她已经没有选择的馀地。 鱼儿终于上钓。葛列格兴奋地勾起了嘴角,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安娜颤着腿站了起身,走近了他。 “啊??”措手不及地,他勾着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 她挣扎着想爬起身,却在他极具压逼性的气场下惊得一动不敢动。“殿下??” “嘘??”他举起酒杯往嘴里一送,然后亲上了她,将那些红液都灌进了她的嘴中。 “嗯??”她的舌尖下意识地抵挡,却被他残忍地撬开,被他逼着狼狈地吞下那些酒液。 被呛到的她捂着嘴咳嗽着,一张小脸上红通通的。 忽然,他的手指按了在她的双腿之间,那个隐蔽从未曾被到访过的地方。 她浑身一僵。他的手指隔着裤子在那处不断打转,渐渐勾起了一些陌生的感觉。 “乖乖给我肏,我就留下你这个小卧底,怎么样?” ===================================================== 记得更魔王那篇时已经想写这个故事了,但叁次元实在太忙了??(明明就是太懒+码字太慢)总之现在还是开了,会有旧读者来打个招呼吗(期待) 然后也欢迎新读者喔,没看过魔王的可以去看一下(哭) 希望新文不会这么凉 ===================================================== 幽暗的房间内,壁炉里的柴火噼哩啪拉地燃烧。干柴烈火,衬托着大床上一对男女激烈的啪啪声与偶尔的低吼与哀鸣。 “你躲什么?”伏在少女身上的男人显然比她高大很多,压在她身上,几乎要将她淹没。 见少女不答,葛列格轻轻抚过她额前的碎发,四目相对,加重了语气:”安娜,我问你你躲什么? “ 少女感受到他语气中的危险,无助地摇着头,不敢回答。 是她太天真,以为躲在地牢里让他找不着,他今晚就会放过她。这下可好,她又激怒他了。 见她害怕得浑身发抖,葛列格不屑的笑了声。”都两年了,安娜,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乖,明知道躲不过的,就别白费气力了。” 说完,他又重重往她身下一顶,逼得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痛!” 男人却将她的腿掰得更开,一下下用力的顶得更深。 “给我好好受着。” 像个破碎的娃娃一般,她失神地仰躺在黑色的大床上,承受着男人毫不留情的冲撞。即使被撞得狠了,她也不敢在男人身上留下半点抓痕,只能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 是她自己选择的,无论如何,也必须撑下去。 她撇过头,看见室内唯一的火光,思绪渐渐飘到两年前的那天?? “殿下说你可以进去了。”盘着一头灰发的中年女人从饭厅里步出,她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就连脸上也一点表情都没有。她是艾琳女士,葛列格亲王的管家。自从八年前妖王陛下登基,年仅十六岁的葛列格殿下被分封到洛克为亲王,艾琳女士就一直担任他的管家,可说是殿下最信任的老臣子之一。 “是。”安娜低垂着头应道,她必须紧紧抓着自己的一边手臂,才能勉强制止自己微微颤抖着的身体。 “冷静、冷静。”边步进那灯火璀璨的厅堂,她边催眠着自己。”殿下不一定知道,我不能露出马脚。” 葛列格就坐在长餐桌的末端,安娜谨慎地一步步走近。每次看见殿下的这张脸,她都不由得联想起陛下。那也是当然,毕竟葛列格殿下跟陛下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只是他们的五官虽然相似,身上的气质却南辕北辙。相较于陛下总是一脸冰冷威严,葛列格可算显得有几分散漫了。 然而当了他的近卫一年,安娜十分清楚,散漫只是殿下的表象。他真正的想法,无人能够理解。据说当年前任妖王还在世时,曾经属意葛列格为继任人,所以陛下登基后才会这么忌惮他,不但把他分封到远离妖都的地方,又派人暗中监视他。 “安娜。”男人抬眸看向她,嘴边还带着让人心寒的笑意。安娜心头一震,低垂着头立到他的面前。 “这一年来,我对你够好了吧?” 听他这么说,她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然而暂时也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是的,殿下不介意我的身份,委以重任,属下只能以命来报。” “好一句以命来报。”边说着,格列格摇了摇高脚杯里的红酒。”你也知道,你们雪狐一族受五年前豺族的叛乱事件牵连,几乎被灭了全族。作为曾经的皇室御用暗卫家族,虽然最后查明只有部份族人参与了乱事,可现在整个妖国里,除了我又有谁还愿意任用你们? “ 毕竟是历练太少,少女脸上的平静已渐渐呈现分崩离析的状态。 见此,葛列格笑意更盛。”我只是好奇,经历过五年前的叛党事件,你怎么还会为我哥办事?” 安娜已看得出来,在殿下和平时无异的表面下,燃烧着滔天的怒火。几乎是他话音刚落的同时,她吓得一时腿软跪倒在地。 要完了。 她不但完成不了任务,更可能会命丧于此。 两年前,为了弟弟的前途,她被逼接下妖王陛下的任务,潜伏在葛列格殿下身边,收集他谋反的证据。本来一切都十分顺利,直到上星期她趁着殿下到妖都觐见妖王向情报处的接头人汇报时怀疑暴露了行踪。其实她只是在心存侥幸,精明如殿下,又怎可能查不出事情的始末。 她自己倒是没所谓,可是她的弟弟?? 葛列格看着她的脸色变了又变,微微俯身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你知道,我最讨厌人背叛我。” 安娜被逼跟他对视,后背早已渗出冷汗。 “所以,惩罚是少不免的。不过,我决定给你选择的机会,你可以继续留在我身边,只要你让我满意。 “ 少女的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色。 “你也知道任务失败,你将会面临怎样的处罚。要么接受我的条件留在这里继续任务,要么任务失败回去接受处罚,你自己选择。 “ “是??什么条件?”因为害怕,她的声音颤了颤。但她知道,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鱼儿终于上钓。 葛列格兴奋地勾起了嘴角,朝她勾了勾手指。 “过来。” 安娜颤着腿站了起身,走近了他。 “啊??”措手不及地,他勾着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 她挣扎着想爬起身,却在他极具压逼性的气场下惊得一动不敢动。 “殿下??” “嘘??”他举起酒杯往嘴里一送,然后亲上了她,将那些红液都灌进了她的嘴中。 “嗯??”她的舌尖下意识地抵挡,却被他残忍地撬开,被他逼着狼狈地吞下那些酒液。 被呛到的她捂着嘴咳嗽着,一张小脸上红通通的。 忽然,他的手指按了在她的双腿之间,那个隐蔽从未曾被到访过的地方。 她浑身一僵。他的手指隔着裤子在那处不断打转,渐渐勾起了一些陌生的感觉。 “乖乖给我肏,我就留下你这个小卧底,怎么样?” 02拷問(虐穴) 安娜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地步的。她只知道自己屈辱地点了头后,便被送到这幽暗的监狱内。这个地方没有窗,只有铁栏外的火把在一片漆黑中散发着幽幽的火光,所幸作为狐族,她具有极强的夜视能力,能够看出周遭事物的大致轮廓。 她躺在监牢里唯一的铁床上,四肢大开的被铁鍊锁着,紧紧系在墙边的铁环上。 她的身上被脱得一乾二净,只剩一张薄被盖在身上,暂时遮住了底下的春光。即便如此,她还是感受不到丁点安全感。想到待会即将发生的事,她更是紧张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怎么也没想到,殿下居然想要她,而且还愿意放她一条活路。 可是,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这么想着,牢房外传来了动静。 是他来了! 安娜从未感受过心脏跳得如此的快,几乎是要蹦出来一样。先是钥匙碰撞的声音,然后狱卒打开了门,高大的身影步了进来。他背着光,让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殿下??” 他俯下身,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脸庞。“安娜是第一次吧?真不想在这种地方夺走你的初夜呢??不过没办法,毕竟安娜可是犯下了大罪。” 然后毫无预兆地,他一把掀开了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激起她的一阵战慄,但她很清楚,她身体上的反应很大部分来自心理的恐惧。 黑暗中,葛列格的眼睛发出了幽幽的光芒,如鹰一般审视她暴露的躯体。 这种认知让她羞耻难当。她只有十八岁,这还是她第一次将珍贵的躯体这样展露在一个异性的面前,而且还是以一个这般屈辱的姿态?? 视线逐渐模糊,她死忍着,不让泪水溢出眼眶。 葛列格没有错过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嘴角微勾,目光移向了一旁的刑具架。 念及她是第一次,葛列格最终还是没有选择那些看上去甚是吓人的鞭子,而是挑了块轻巧的木板。 他拿着那木板在手掌上拍了拍,那清脆的声音让安娜不禁缩了缩双肩。 冰凉的木板经过锁骨,停留在她小巧的双乳间。忽然,葛列格抓住了她的一边乳肉,掂量着道:“你营养不良吗?怎么这么小?” 安娜闻言羞红了脸,她一向知道自己那里长得平,可是她本来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甚至还兴幸这样活动更方便。没想到现在居然会被殿下嫌弃。 葛列格覆在那里的手用力地抓了抓,戏謔道:“不过不用怕,我多揉揉就好了。” 安娜很想反驳,她根本不是怕这种事,可在葛列格面前她当然什么都不敢说。 看着眼前少女雪白的躯体因为铁鍊的束缚被逼打开,粉嫩的雪樱在胸前颤巍巍地立着,而平坦的小腹下则是被稀疏毛发包覆着的隐密之地,葛列格有一刻衝动想立即按着她直奔主题。 然而理智拉住了他。 现在还不是时候,在享用这个女孩之前,他得先好好审问她。 虽然他之前就发现她在暗中搜习他的情报,但当真的知道她是被他那个令人烦厌的妖王亲兄派来监视他时,那种感觉又是不一样。 从小的经歷让他十分重视忠诚,尤其是跟在他身边的人,都是他能够全然相信的,唯独她是个异数。儘管容让她留在这里的决定有他自己的考虑,他都必须知道所有内情,确保事情不会超出他的控制。 这么想着,他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手执木板,用那钝圆的一角戳向少女身下隐蔽的穴口。 “呃??”安娜忍不住喊了出声。木板的钝角强硬地闯进了紧闭着的穴口,虽然算不上痛,可那硬梆梆的触感却实实在在地传递着令人恐惧的威胁性。 少女脸上的惊惧让葛列格心中暗暗兴奋,但他很好地将所有情绪都隐藏下来,冰冷的道:“老实交代,安娜,这样可以免却你许多不必要的痛苦。” 安娜心中十分焦躁,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交代任务内情,那等如出卖主人了吧?可眼前的葛列格亲王也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她要是不说,任务肯定是要失败了。这样的话,她的弟弟就没有希望了?? 葛列格没有错过她眼中的挣扎,冷哼了一声,扬起手,木板无情地拍在了娇嫩的花穴上。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她闷哼了一声。 为了让她知道怕,这一记他用上了八成的力道,硬梆梆的样板拍在花穴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安娜,你想留在这里,就必须只认我一个主人。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对我有所隐瞒,更厌恶有人背叛我,这两个大错,你之前已经犯了,你还想一错再错吗?”葛列格知道她在犹疑什么,可他现在既然决定了要收下她,便绝不许她一而再地瞒骗他。 然而即便如此威胁,作为间谍的道德底线还是让她硬气地摇着头,什么都不肯说。 如果前面葛列格还算是有点装腔作势,现在她可算真的惹恼他了。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她对他哥那么忠心耿耿,他心里就一阵不爽。 于是他下手更狠,在她粉嫩的穴肉上连续打了十数下,直到那穴肉也变成了深红色,火辣辣的抽痛着。 “要烂了??不要??” 她曾经接受过严苛的训练,能够承受非一般人所能承受的痛楚,可是这个地方被打,却完全是两码子事。 儘管身下少女哭得凄凉,葛列格却没有丝毫心软,扔下木板又伸手拨开那已然红肿的花瓣找到那颗娇嫩的阴蒂拿捏在指尖间。 于是在那火辣的刺痛感之外又添了几份酸麻。 “我说过,这些痛楚是不必要的。” 安娜觉得下身已经全然不属于自己,她抽泣着道:“殿下想要知道什么?” 见她终于服软,葛列格这时脸色才好了一点。“从你第一天在我哥手下办事说起,直到你最近一次回去覆命的过程,都给我一一交代清楚” “是,两年前,陛下找上了我??”安娜咽了口口水,开始一五一十地交代。 那时她的家族早已没落,家里剩下她和弟弟相依为命。因为不想跟谋反的罪名扯上关係,作为曾经的御用暗卫家族,没有人再找他们工作。他们只能够靠着耕作和打猎勉强维生。虽然如此,她和弟弟却没有一天疏于训练,尤其是她的弟弟伊洛。她的父亲曾经担任过妖王暗卫队的首领,在一次任务期间为保护前任妖王而死。伊沿自小就以父亲为榜样,梦想有一天也能像父亲一样成为陛下信任的暗卫。 家族遭逢巨变的那一年,伊洛只有八岁,对整件事情只是一知半解,只知道一夜之间,家族里的许多长辈都不见了,而母亲也因而一病不起。看着弟弟充满期待的眼神,安娜怎样都不忍心告诉他他的梦想已几乎不可能实现了。 妖王陛下的部下找上她时,她正提着两隻白兔步进家门,那是她今天的猎物,足够她和弟弟吃叁天了。 对于突然出现在家门前的两个成年男人,安娜立即将戒备心提到最高。 其中一个戴帽的男人说:“日安,安娜.卡特。我是戴维,妖王陛下的情报官,妖王陛下有一个任务想交给你。” 她其实不想为妖王卖命。虽然当初确实有一些不安份的族人参与到谋反之中,但大多数族人都是不知情的,而妖王陛下却下令诛杀族中所有成年男子,害她的母亲因为忧思过度而病死。 可是妖王却开出了诱人的条件:恢復她家族的名声,并且把伊洛交给戴维栽培,将来加入暗卫部。 她的任务则是在葛列格亲王身边搜集情报,尤其是关于谋反方面的证据,为期叁年。 她不是没问过为什么非要找她。陛下只是说:“他太狡滑了,你的身份正好提供了掩护。” 最终在弟弟期待的目光下,她答应了。特训一年后,她透过中间人介绍,成为了葛列格身边的近卫。 ===================================================== 安娜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地步的。她只知道自己屈辱地点了头后,便被送到这幽暗的监狱内。这个地方没有窗,只有铁栏外的火把在一片漆黑中散发着幽幽的火光,所幸作为狐族,她具有极强的夜视能力,能够看出周遭事物的大致轮廓。 她躺在监牢里唯一的铁床上,四肢大开的被铁锁着,紧紧系在墙边的铁环上。 她的身上被脱得一干二净,只剩一张薄被盖在身上,暂时遮住了底下的春光。 即便如此,她还是感受不到丁点安全感。想到待会即将发生的事,她更是紧张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怎么也没想到,殿下居然想要她,而且还愿意放她一条活路。 可是,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这么想着,牢房外传来了动静。 是他来了! 安娜从未感受过心脏跳得如此的快,几乎是要蹦出来一样。先是钥匙碰撞的声音,然后狱卒打开了门,高大的身影步了进来。他背着光,让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殿下??” 他俯下身,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脸庞。“安娜是第一次吧?真不想在这种地方夺走你的初夜呢??不过没办法,毕竟安娜可是犯下了大罪。 “ 然后毫无预兆地,他一把掀开了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激起她的一阵战栗,但她很清楚,她身体上的反应很大部分来自心理的恐惧。 黑暗中,葛列格的眼睛发出了幽幽的光芒,如鹰一般审视她暴露的躯体。 这种认知让她羞耻难当。她只有十八岁,这还是她第一次将珍贵的躯体这样展露在一个异性的面前,而且还是以一个这般屈辱的姿态?? 视线逐渐模糊,她死忍着,不让泪水溢出眼眶。 葛列格没有错过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嘴角微勾,目光移向了一旁的刑具架。 念及她是第一次,葛列格最终还是没有选择那些看上去甚是吓人的鞭子,而是挑了块轻巧的木板。 他拿着那木板在手掌上拍了拍,那清脆的声音让安娜不禁缩了缩双肩。 冰凉的木板经过锁骨,停留在她小巧的双乳间。 忽然,葛列格抓住了她的一边乳肉,掂量着道:“你营养不良吗?怎么这么小?” 安娜闻言羞红了脸,她一向知道自己那里长得平,可是她本来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甚至还兴幸这样活动更方便。 没想到现在居然会被殿下嫌弃。 葛列格覆在那里的手用力地抓了抓,戏谑道:”不过不用怕,我多揉揉就好了。 “ 安娜很想反驳,她根本不是怕这种事,可在葛列格面前她当然什么都不敢说。 看着眼前少女雪白的躯体因为铁链的束缚被逼打开,粉嫩的雪樱在胸前颤巍巍地立着,而平坦的小腹下则是被稀疏毛发包覆着的隐密之地,葛列格有一刻冲动想立即按着她直奔主题。 然而理智拉住了他。 现在还不是时候,在享用这个女孩之前,他得先好好审问她。 虽然他之前就发现她在暗中搜习他的情报,但当真的知道她是被他那个令人烦厌的妖王亲兄派来监视他时,那种感觉又是不一样。 从小的经历让他十分重视忠诚,尤其是跟在他身边的人,都是他能够全然相信的,唯独她是个异数。尽管容让她留在这里的决定有他自己的考虑,他都必须知道所有内情,确保事情不会超出他的控制。 这么想着,他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手执木板,用那钝圆的一角戳向少女身下隐蔽的穴口。 “呃??”安娜忍不住喊了出声。木板的钝角强硬地闯进了紧闭着的穴口,虽然算不上痛,可那硬梆梆的触感却实实在在地传递着令人恐惧的威胁性。 少女脸上的惊惧让葛列格心中暗暗兴奋,但他很好地将所有情绪都隐藏下来,冰冷的道:”老实交代,安娜,这样可以免却你许多不必要的痛苦。 “ 安娜心中十分焦躁,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交代任务内情,那等如出卖主人了吧? 可眼前的葛列格亲王也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她要是不说,任务肯定是要失败了。这样的话,她的弟弟就没有希望了?? 葛列格没有错过她眼中的挣扎,冷哼了一声,扬起手,木板无情地拍在了娇嫩的花穴上。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她闷哼了一声。 为了让她知道怕,这一记他用上了八成的力道,硬梆梆的样板拍在花穴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安娜,你想留在这里,就必须只认我一个主人。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对我有所隐瞒,更厌恶有人背叛我,这两个大错,你之前已经犯了,你还想一错再错吗? ”葛列格知道她在犹疑什么,可他现在既然决定了要收下她,便绝不许她一而再地瞒骗他。 然而即便如此威胁,作为间谍的道德底线还是让她硬气地摇着头,什么都不肯说。 如果前面葛列格还算是有点装腔作势,现在她可算真的惹恼他了。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她对他哥那么忠心耿耿,他心里就一阵不爽。 于是他下手更狠,在她的穴肉上连续打了十数下,直到那穴肉也变成了深红色,火辣辣的抽痛着。 “要烂了??不要??” 她曾经接受过严苛的训练,能够承受非一般人所能承受的痛楚,可是这个地方被打,却完全是两码子事。 尽管身下少女哭得凄凉,葛列格却没有丝毫心软,扔下木板又伸手拨开那已然红肿的花瓣找到那颗娇嫩的拿捏在指尖间。 于是在那火辣的刺痛感之外又添了几份酸麻。 “我说过,这些痛楚是不必要的。” 安娜觉得下身已经全然不属于自己,她抽泣着道:“殿下想要知道什么? ” 见她终于服软,格列格这时脸色才好了一点。“从你第一天在我哥手下办事说起,直到你最近一次回去覆命的过程,都给我一一交代清楚” “是,两年前,陛下找上了我??”安娜咽了口口水,开始一五一十地交代。 那时她的家族早已没落,家里剩下她和弟弟相依为命。因为不想跟谋反的罪名扯上关系,作为曾经的御用暗卫家族,没有人再找他们工作。他们只能够靠着耕作和打猎勉强维生。虽然如此,她和弟弟却没有一天疏于训练,尤其是她的弟弟伊洛。她的父亲曾经担任过妖王暗卫队的首领,在一次任务期间为保护前任妖王而死。伊沿自小就以父亲为榜样,梦想有一天也能像父亲一样成为陛下信任的暗卫。 家族遭逢巨变的那一年,伊洛只有八岁,对整件事情只是一知半解,只知道一夜之间,家族里的许多长辈都不见了,而母亲也因而一病不起。看着弟弟充满期待的眼神,安娜怎样都不忍心告诉他他的梦想已几乎不可能实现了。 妖王陛下的部下找上她时,她正提着两只白兔步进家门,那是她今天的猎物,足够她和弟弟吃叁天了。 对于突然出现在家门前的两个成年男人,安娜立即将戒备心提到最高。 其中一个戴帽的男人说:“日安,安娜.卡特。我是戴维,妖王陛下的情报官,妖王陛下有一个任务想交给你。 ” 她其实不想为妖王卖命。虽然当初确实有一些不安份的族人参与到谋反之中,但大多数族人都是不知情的,而妖王陛下却下令诛杀族中所有成年男子,害她的母亲因为忧思过度而病死。 可是妖王却开出了诱人的条件:恢复她家族的名声,并且把伊洛交给戴维栽培,将来加入暗卫部。 她的任务则是在葛列格亲王身边搜集情报,尤其是关于谋反方面的证据,为期叁年。 她不是没问过为什么非要找她。陛下只是说:“他太狡滑了,你的身份正好提供了掩护。 ” 最终在弟弟期待的目光下,她答应了。特训一年后,她透过中间人介绍,成为了葛列格身边的近卫。 03強暴(H) 见安娜终于肯老实交代,葛列格满意的“嗯”了一声。“早些这样不就好了?现在我知道你是怎么开始替我哥办事了,以后只要你表现得乖乖的,我就让你继续执行任务。” “殿下为什么不杀我?”她实在不解葛列格到底在做什么。 葛列格勾起嘴角,捏着花蒂的手指开始慢悠悠的揉弄着,语气曖昧。“自然是因为你还有别的用处。”随着他的的刻意撩拨,触电的感觉自那地方一闪而过,她浑身抖了一下,感受着一股酥麻逐渐在下身散开。 “殿下??好奇怪??”她不自觉扭动着下身,想要摆脱那隻作乱的手,却忘了自己的四肢早已被铁链牢牢禁錮着,根本无法逃脱。 “小安娜很兴奋吗?这么快就湿了。”葛列格抽出他的手,上面湿漉漉的透着光。 “我??我没有。”安娜惊恐的拼命摇头。 “没有?让你嚐嚐自己的味道好了。”说着,他将手指伸到她的嘴边。 安娜却死死抿着唇,不让他把手指伸进来。那东西可是碰过她下面的??她觉得脏。 “唔!”他的指尖残暴的捅了进来,将那黏黏的液体擦到她的唇上。 “给我好好舔!” 安娜被逼舔着那根闯入的手指,那味道倒没有想像般难闻。 葛列格被少女呆呆地吸吮着自己的手指的模样取悦到,轻轻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吻。“以后都要这样乖乖的,知道吗?” 安娜知道葛列格亲王一向长得好看,可从前她是绝对不敢直视他的脸这么久的。如今尊贵的殿下凝视着她,一张脸近在咫尺,她却完全没心思欣赏,只感到心慌。 葛列格感受到身下少女的战慄,低低笑了声,抽出手指又一次抚上那娇嫩的小穴上。手指陷了进去,小幅度的在穴口处抽插着。 “安娜害怕吗?” 她自幼就没了母亲,也从没跟异性亲近过,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只是本能地觉得畏惧。 直到他进来时,她才知道原来身体还可以这样痛。 未经人事的小穴紧緻而狭窄,他的阴茎才插了一半就感觉进不去了。葛列格嫌铁鍊碍事,替她解开了双脚的束缚,抱起她的大腿搭在他的肩膀上。 “搭好了,不准掉下来。”这样的姿势让他可以从上而下的抽插,进出得更为顺畅。他一边刺激着变得红肿的阴蒂,一边慢慢的进入。 衝破障碍的一刻,安娜感觉脑海中爆裂过无数烟火,下身像是被一柄大刀劈过了一般。 “啊??”安娜张着嘴痛叫了一声,眼泪溢出了眼眶。 小穴终于完美地容纳了他的肉棒,葛列格呼了一口气,停下来感受着下身欲望被温暖而紧緻的肉穴包裹着。 “宝贝,你这里真舒服。”他再也忍不住,扣着她的细腰开始抽插起来。 才刚破身的少女怎么承受得起这样粗暴的抽插,嚶嚶的哭了起来。“殿下,好痛??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男人的劲腰越动越快,甚至不时捅进最娇弱的花心。“不行呢,这是你欺骗我的惩罚,知道吗?” 想到看起来天真纯洁的少女竟然是他哥派来的间谍,下身的动作就更加兇狠了起来,从一开始的九浅一深转变成大开大合的抽插。 “啊??啊!不要啊!”少女绝望似的呼喊,听得葛列格耳朵发痛。于是随手拿起他刚脱下的衣服塞进她的口中。 “呜??呜??”这样少女再也喊不出来,只能发出无助的啜泣声。 他的东西太大,她昂起头一看,甚至看到了小肚子那边被微微顶起了一点。紫红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那狰狞的样子委实把她吓坏了。 她只看过弟弟的小鸡鸡,可那时弟弟还只是个十岁不到的小屁孩,跟成年男性的那里根本不能相比。天啊,高贵优雅的殿下下面怎么会长着这么丑陋的东西? 太可怕了??天底下怎么有这样可怕的事情?? 葛列格不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只专心一致地肏干着她的穴,感受着肉穴被他越干越软,水也越来越多。 “呼,骚穴真会吸,安娜是小荡妇吗?”坏心的男人专挑难听的话说,听得少女含着泪拼命摇头。 尊贵的亲王,竟然说出这么粗鄙下流的话??葛列格殿下在她心中本来的高贵形象逐渐崩溃。 “不是?”干得正爽的男人轻笑一声。“才第一次就咬着我的鸡巴不放,不是荡妇是什么呢?长得那么清纯,身体却那么淫荡,简直是天生做出来给男人肏的。” 安娜哪里被这么羞辱过,当刻委屈得眼泪决堤。 身体的折磨,加上心灵的难堪,让她痛得几近崩溃。 一轮猛干后,葛列格终于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拔出来时,白色的浓精跟鲜红的处子血混合在一起流了出来,看起来甚是淫靡。他好不容易压下了又再升腾的欲望,于是只看了一眼便撇开了视线。 少女依旧小声的抽泣着,眼眶红了一圈,明显一副刚被蹂躪过的样子。 发泄后的男人心情好了一些,解开她手上的铁鍊,又抽出了塞在她口中的衣服,然后在她柔软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会。 良久,他起了身,眼神中带着戏謔。“身体够淫荡,本人却像根木头一样,连叫床都不会叫,看来得好好调教才是。” 她的初次,现在回想起来只能想到无尽的痛?? “啊??”一股热流忽然涌进她的花道,她的思绪飘回现实,小穴一阵抽搐,同样到达了高峰。 男人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刚才在走神?” 被发现了?? 安娜心下一慌,小声道:“殿下,我没有。” 葛列格哼了一声,说:“小骗子。”虽然如此,他却没再做什么,而是从她身上起了身。 主人发泄完毕,安娜也不敢继续躺在他的床上,连忙起了身,急急穿上被扔到一边的衣服。 美好的风光被重新包覆着,葛列格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明天一早,跟我出一次远门。” 安娜低着头。“殿下要去哪里?” “莱斯郡,收拾好东西。” “是,属下告退。” “溜得倒是快。”直到那道瘦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男人低骂了一声,才将视线收了回来。 ===================================================== 交代回忆完毕! ===================================================== 见安娜终于肯老实交代,格葛列格满意的“嗯”了一声。 “早些这样不就好了? 现在我知道你是怎么开始替我哥办事了,以后只要你表现得乖乖的,我就让你继续执行任务。 “ “殿下为什么不杀我?” 她实在不解葛列格到底在做什么。 葛列格勾起嘴角,捏着花蒂的手指开始慢悠悠的揉弄着,语气暧昧。“自然是因为你还有别的用处。” 随着他的的刻意撩拨,触电的感觉自那地方一闪而过,她浑身抖了一下,感受着一股逐渐在下身散开。 “殿下??好奇怪??”她不自觉扭动着下身,想要摆脱那只作乱的手,却忘了自己的四肢早已被铁链牢牢禁锢着,根本无法逃脱。 “小安娜很兴奋吗? 这么快就湿了。” 葛列格抽出他的手,上面湿漉漉的透着光。 “我??我没有。” 安娜惊恐的拼命摇头。 “没有? 让你嚐嚐自己的味道好了。”说着,他将手指伸到她的嘴边。 安娜却死死抿着唇,不让他把手指伸进来。那东西可是碰过她下面的??她觉得脏。 “唔!” 他的指尖残暴的捅了进来,将那黏黏的液体擦到她的唇上。 “给我好好舔!” 安娜被逼舔着那根闯入的手指,那味道倒没有想象般难闻。 葛列格被少女呆呆地吸吮着自己的手指的模样取悦到,轻轻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吻。 “以后都要这样乖乖的,知道吗?” 安娜知道葛列格亲王一向长得好看,可从前她是绝对不敢直视他的脸这么久的。如今尊贵的殿下凝视着她,一张脸近在咫尺,她却完全没心思欣赏,只感到心慌。 葛列格感受到身下少女的战惭,低低笑了声,抽出手指又一次抚上那娇嫩的上。手指陷了进去,小幅度的在穴口处抽插着。 “安娜害怕吗?” 她自幼就没了母亲,也从没跟异性亲近过,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只是本能地觉得畏惧。 直到他进来时,她才知道原来身体还可以这样痛。 未经人事的紧致而狭窄,他的阴茎才插了一半就感觉进不去了。 葛列格嫌铁链碍事,替她解开了双脚的束缚,抱起她的大腿搭在他的肩膀上。 “搭好了,不准掉下来。” 这样的姿势让他可以从上而下的,进出得更为顺畅。 他一边刺激着变得红肿的,一边慢慢的进入。 冲破障碍的一刻,安娜感觉脑海中爆裂过无数烟火,下身像是被一柄大刀劈过了一般。 “啊??”安娜张着嘴痛叫了一声,眼泪溢出了眼眶。 终于完美地容纳了他的肉棒,葛列格 呼了一口气,停下来感受着下身欲望被温暖而紧致的肉穴包裹着。 “宝贝,你这里真舒服。” 他再也忍不住,扣着她的细腰抽插开始起来。 才刚破身的少女怎么承受得起这样粗暴的抽插,嚶嚶的哭了起来。 “殿下,好痛??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 男人的劲腰越动越快,甚至不时捅进最娇弱的花心。 “不行呢,这是你欺骗我的惩罚,知道吗?” 想到看起来天真纯洁的少女竟然是他哥派来的间谍,下身的动作就更加凶狠了起来,从一开始的九浅一深转变成大开大合的。 “啊??啊!不要啊!”少女绝望似的呼喊,听得葛列格耳朵发痛。于是随手拿起他刚脱下的衣服塞进她的口中。 “呜??”这样少女再也喊不出来,只能发出无助的啜泣声。 他的东西太大,她昂起头一看,甚至看到了小肚子那边被微微顶起了一点。 紫红的在她体内进进出出,那狰狞的样子委实把她吓坏了。 她只看过弟弟的小鸡鸡,可那时弟弟还只是个十岁不到的小屁孩,跟成年男性的那里根本不能相比。天啊,高贵优雅的殿下下面怎么会长着这么丑陋的东西? 太可怕了??天底下怎么有这样可怕的事情?? 葛列格不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只专心一致地肏干着她的穴,感受着肉穴被他越干越软,水也越来越多。 “呼,真会吸,安娜是小荡妇吗?”坏心的男人专挑难听的话说,听得少女含着泪拼命摇头。 尊贵的亲王,竟然说出这么粗鄙的话??葛列格殿下在她心中本来的高贵形象逐渐崩溃。 “不是?” 干得正爽的男人轻笑一声。“才第一次就咬着我的鸡巴不放,不是荡妇是什么呢?长得那么清纯,身体却那么淫荡,简直是天生做出来给男人肏的。” 安娜哪里被这么羞辱过,当刻委屈得眼泪决堤。 身体的折磨,加上心灵的难堪,让她痛得几近崩溃。 一轮猛干后,葛列格终于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拔出来时,白色的浓精跟鲜红的处子血混合在一起流了出来,看起来甚是淫靡。 他好不容易压下了又再升腾的欲望,于是只看了一眼便撇开了视线。 少女依旧小声的抽泣着,眼眶红了一圈,明显一副刚被蹂躏过的样子。 发泄后的男人心情好了一些,解开她手上的铁炼,又抽出了塞在她口中的衣服,然后在她柔软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会。 良久,他起了身,眼神中带着戏谑。 “身体够淫荡,本人却像根木头一样,连叫床都不会叫,看来得好好调教才是。” 她的初次,现在回想起来只能想到无尽的痛?? 啊??一股热流忽然涌进她的花道,她的思绪飘回现实,一阵抽搐,同样到达了高峰。 男人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你刚才在走神?” 被发现了?? 安娜心下一慌,小声道:”殿下,我没有。 “ 葛列格哼了一声,说:“小骗子。”虽然如此,他却没再做什么,而是从她身上起了身。 主人发泄完毕,安娜也不敢继续躺在他的床上,连忙起了身,急急穿上被扔到一边的衣服。 美好的风光被重新包覆着,葛列格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明天一早,跟我出一次远门。” 安娜低着头。 “殿下要去哪里?” “莱斯郡,收拾好东西。” “是,属下告退。” “溜得倒是快。”直到那道瘦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男人低骂了一声,才将视线收了回来。 04留她的原因 莱斯郡正在葛列格的封地内,是一个四季气候怡人的地方。安娜好奇葛列格为何忽然决定到访莱斯郡,但只怕一问又会引来他的揶揄,就也不敢问。 葛列格在莱斯郡有自己的宅院,因此他们的马车进城以后便立即驶到了自家宅院前面。 纯白的大宅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前方的庭园里还立着一个喷泉。安娜是第一次随他来这里,因此看到这所毫不低调的宅院时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这倒不很像是葛列格的风格,她明明感觉他是喜欢阴沉一点的顏色的。 “喜欢?”葛列格注意到她的目光,随意问了句。 “殿下的品味自然不比一般人。” “嘖。”他扫了她一眼,面露嫌弃。“跟你说话真无趣。” 安娜暗自抿了抿嘴角,心想他不喜欢跟她说话最好,她也不想整天想着要怎么应付他。 她随着他进了屋,身后的侍从提着一箱箱行李跟在后头。屋内的装潢也如它的外观般明亮洁白,虽然许久没住人,却依然被打理得一尘不染,看来葛列格是顾了人长年看管这里。 这么想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便从不知哪里走了出来,看他身上的衣服,应当是管家。他微微弯腰,说:“葛列格殿下,您终于来了。” “汉斯。”葛列格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午膳已经预备好了,殿下请来享用吧。” 葛列格回头看向立在身后的小近卫。“先跟我去吃饭,客人很快就要到了。” 在葛列格身旁,安娜总是食之无味。幸好这次他并没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战战兢兢地吃完一顿饭,葛列格口中的客人便到了。 在汉斯的引领下,走进来了十多个人。领头的是一对男女,年纪看来只有二十多,皆有着一头耀眼的金黄色头发。安娜只是瞧了他们身上的着装一眼,便看得出这两人的身份不一般。不过有趣的是他们看来互相不对付,尤其那个女人,看向那个男人时眼神都带着火药味。相较之下,男人显然比较沉稳。 “葛列格殿下,您可算是来了。”女人首先开口,边说着,她的目光边扫到安娜身上。安娜微微绷紧了神经,她能感受到那个女人眼神中流露的厌恶与鄙视,这种目光她并不陌生,至少殿下身边大多数人待她都是这种态度。 葛列格轻笑一声,转脸吩咐安娜先出去。 安娜松了一口气,逃也似的快步离开。 关上门前,她听到那女人说:“殿下,您怎么还留着那个女人?” 她的手顿了顿,最终还是在他回答之前掩上了门。她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只觉得浑身乏力得很。 其实她也很想知道殿下为什么会把她留在身边,这两年来,他默许她隔个月便向情报处匯报一次他的动静,他说她还有别的用处,可截至目前,除了日常的奚落和羞辱,他还没对她做过什么。 难道她的用处就是供他取乐吗?安娜不禁自嘲的想。 殿下只是让她出去,所以她也不敢走远,上了楼去看晚上睡的地方。 楼上这时没人,她一间间房间打开来看,才找到了自己的行李。看了看,主卧跟这里只隔了几步,她顿时心下一沉。可转念一想,他要是兴起折磨她的念头,无论避得多远她都躲不过的,这么想着她又觉得没什么了。 唯一让她高兴的是这房间里居然还有一道落地玻璃门,推出去便是一个小巧的阳台。葛列格不喜光,所以他的府邸里窗户很少,安娜自己的房里也只有一个细小的窗户,只有每天清早时才会有一缕晨光照射进来,也是只有那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的生命里尚有那么一点希望。 她走到玻璃门前眺望外面的风景,原来这个房间正对着前院,算是不错的景观。她倚着门坐到了地上,阳光透了进来,隔着玻璃她都能感受到那温暖的感觉。 不知不觉,她舒服得闭上了双眼。 再睁开眼时,她率先看到的是一团阴影,然后是一股熟悉而又让她心生畏惧的气息?? 这时室内已是一片阴暗,她竟然睡着了,还睡了那么久。只是摸摸身下柔软的床铺,她是何时躺到了这床上的? 难道是?? “殿??殿下。”她侧过头避开他落在脸颊上的吻,怯怯地唤了他一声。 她的举动让葛列格心生不满,于是又转移目标吻在了她的脖子上,舌尖不时滑过她的颈窝,惹起一阵骚痒。 “怎么睡在地板上?”他边在她的颈脖处流连,贪恋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边含糊不清地问。 “就??一不小心睡着了。”虽然维持这种关係已有两年,可每当他们这样亲密时,安娜还是会忍不住害羞。尤其现在他们的脸贴得如此近,只要他一抬头,就能与她对视。她最怕的便是被他直勾勾地看进眼睛里,那一刻总让她感觉她的一切秘密都被他窥视得一乾二净。 “这样都能不小心睡着。”他嘲笑她,然后终于暂时放过了她,侧躺到她身旁。 安娜见状想立即起来,却被他强硬的按了回去,只好乖乖平躺在原来的位置。 她的一头银发这时披散着,葛列格捋起了其中一束在指尖间把玩着。“你就不想知道我们为什么来这吗?” “不是要记录我的一举一动?”见她不说话他又笑着补了一句。 “殿下??”她哀求的看着他,希望他不要再说。 “真是没用,说两句都受不了,你到底是怎样被选上当卧底的。”他笑骂她,一隻大手在她的头顶搓了搓,将她的头发都弄乱了,然后才说:“你今天看见的那两个人分别是豹族和山猫族的首领,他们最近又闹矛盾了,所以找我来评断。” 她实在不懂他为什么要主动向她交代那么多,可既然他已经开了头,她便儘管多问一些。 “他们不是共同管理莱斯郡上百年了吗?” 妖国虽然是一个国家,可实际上,妖王的存在更像是一个共主的概念。当年战乱,妖族为了增强实力,于是各族首领联合起来,推举了当时实力最强的狼族为王,统领各族,但各族的势力范围依然由他们各自管理,王室并不会直接干预。这些首领也被称为领主。 “是啊,正是这样才容易起衝突,他们都想争做领主。”边说着,他的手开始不安份地飘到她的胸口上。“这样躺着,本来就已经小的奶子都平了。你说,我有缺你吃缺你喝么?怎么这里就是长不大?” 果不其然,安娜在听到他的话后脸立即红到耳根去了。 ===================================================== 好的,头叁天收获了9个收藏,感谢这9位同学 ===================================================== 莱斯郡正在葛列格的封地内,是一个四季气候怡人的地方。安娜好奇葛列格为何忽然决定到访莱斯郡,但只怕一问又会引来他的揶揄,就也不敢问。 葛列格在莱斯郡有自己的宅院,因此他们的马车进城以后便立即驶到了自家宅院前面。 纯白的大宅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前方的庭园里还立着一个喷泉。 安娜是第一次随他来这里,因此看到这所毫不低调的宅院时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这倒不很像是葛列格的风格,她明明感觉他是喜欢阴沉一点的颜色的。 “喜欢?” 葛列格注意到她的目光,随意问了句。 “殿下的品味自然不比一般人。 “ “啧。” 他扫了她一眼,面露嫌弃。 “跟你说话真无趣。” 安娜暗自抿了抿嘴角,心想他不喜欢跟她说话最好,她也不想整天想着要怎么应付他。 她随着他进了屋,身后的侍从提着一箱箱行李跟在后头。 屋内的装潢也如它的外观般明亮洁白,虽然许久没住人,却依然被打理得一尘不染,看来葛列格是顾了人长年看管这里。 这么想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便从不知哪里走了出来,看他身上的衣服,应当是管家。 他微微弯腰,说:”葛列格殿下,您终于来了。 “ “汉斯。” 葛列格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午膳已经预备好了,殿下请来享用吧。” 葛列格回头看向立在身后的小近卫。 “先跟我去吃饭,客人很快就要到了。” 在葛列格身旁,安娜总是食之无味。 幸好这次他并没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战战兢兢地吃完一顿饭,葛列格口中的客人便到了。 在汉斯的引领下,走进来了十多个人。 领头的是一对男女,年纪看来只有二十多,皆有着一头耀眼的金黄色头发。 安娜只是瞧了他们身上的着装一眼,便看得出这两人的身份不一般。 不过有趣的是他们看来互相不对付,尤其那个女人,看向那个男人时眼神都带着火药味。 相较之下,男人显然比较沉稳。 “葛列格殿下,您可算是来了。” 女人首先开口,边说着,她的目光边扫到安娜身上。 安娜微微绷紧了神经,她能感受到那个女人眼神中流露的厌恶与鄙视,这种目光她并不陌生,至少殿下身边大多数人待她都是这种态度。 葛列格轻笑一声,转脸吩咐安娜先出去。 安娜松了一口气,逃也似的快步离开。 关上门前,她听到那女人说:”殿下,您怎么还留着那个女人? “ 她的手顿了顿,最终还是在他回答之前掩上了门。 她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只觉得浑身乏力得很。 其实她也很想知道殿下为什么会把她留在身边,这两年来,他默许她隔个月便向情报处汇报一次他的动静,他说她还有别的用处,可截至目前,除了日常的奚落和羞辱,他还没对她做过什么。 难道她的用处就是供他取乐吗? 安娜不禁自嘲的想。 殿下只是让她出去,所以她也不敢走远,上了楼去看晚上睡的地方。 楼上这时没人,她一间间房间打开来看,才找到了自己的行李。 看了看,主卧跟这里只隔了几步,她顿时心下一沉。 可转念一想,他要是兴起折磨她的念头,无论避得多远她都躲不过的,这么想着她又觉得没什么了。 唯一让她高兴的是这房间里居然还有一道落地玻璃门,推出去便是一个小巧的阳台。 葛列格不喜光,所以他的府邸里窗户很少,安娜自己的房里也只有一个细小的窗户,只有每天清早时才会有一缕晨光照射进来,也是只有那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的生命里尚有那么一点希望。 她走到玻璃门前眺望外面的风景,原来这个房间正对着前院,算是不错的景观。 她倚着门坐到了地上,阳光透了进来,隔着玻璃她都能感受到那温暖的感觉。 不知不觉,她舒服得闭上了双眼。 再睁开眼时,她率先看到的是一团阴影,然后是一股熟悉而又让她心生畏惧的气息?? 这时室内已是一片阴暗,她竟然睡着了,还睡了那么久。 只是摸摸身下柔软的床铺,她是何时躺到了这床上的? 难道是?? “殿??殿下。” 她侧过头避开他落在脸颊上的吻,怯怯地唤了他一声。 她的举动让葛列格心生不满,于是又转移目标吻在了她的脖子上,舌尖不时滑过她的颈窝,惹起一阵骚痒。 “怎么睡在地板上?” 他边在她的颈脖处流连,贪恋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边含糊不清地问。 “就??一不小心睡着了。”虽然维持这种关系已有两年,可每当他们这样亲密时,安娜还是会忍不住害羞。 尤其现在他们的脸贴得如此近,只要他一抬头,就能与她对视。 她最怕的便是被他直勾勾地看进眼睛里,那一刻总让她感觉她的一切秘密都被他窥视得一干二净。 “这样都能不小心睡着。” 他嘲笑她,然后终于暂时放过了她,侧躺到她身旁。 安娜见状想立即起来,却被他强硬的按了回去,只好乖乖平躺在原来的位置。 她的一头银发这时披散着,葛列格捋起了其中一束在指尖间把玩着。 “你就不想知道我们为什么来这吗?” “不是要记录我的一举一动?” 见她不说话他又笑着补了一句。 “殿下??”她哀求的看着他,希望他不要再说。 “真是没用,说两句都受不了,你到底是怎样被选上当卧底的。” 他笑骂她,一只大手在她的头顶搓了搓,将她的头发都弄乱了,然后才说:“你今天看见的那两个人分别是豹族和山猫族的首领,他们最近又闹矛盾了,所以找我来评断。” 她实在不懂他为什么要主动向她交代那么多,可既然他已经开了头,她便尽管多问一些。 “他们不是共同管理莱斯郡上百年了吗?” 妖国虽然是一个国家,可实际上,妖王的存在更像是一个共主的概念。 当年战乱,妖族为了增强实力,于是各族首领联合起来,推举了当时实力最强的狼族为王,统领各族,但各族的势力范围依然由他们各自管理,王室并不会直接干预。 这些首领也被称为领主。 “是啊,正是这样才容易起冲突,他们都想争做领主。” 边说着,他的手开始不安份地飘到她的胸口上。 “这样躺着,本来就已经小的都平了。 你说,我有缺你吃缺你喝么? 怎么这里就是长不大? ” 果不其然,安娜在听到他的话后脸立即红到耳根去了。 05晚宴 很快他们就已经在莱特郡待了叁天。 简单来说,葛列格此行来莱特郡的目的就是当和事佬。 那日下午到访的客人便是起衝突的两个家族,为首的男人叫艾维斯.摩顿,豹族首领;女人则是山猫族首领,名字是安祖娜.伊曼,两个家族之间虽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係,又算是同宗,但其实一直在明争间斗。据葛列格所说,这次是他们主动邀请他来主持大局的。安娜猜想他们应该有些交情,不然依殿下的性格应该不会愿意蹚这浑水。 这次总算能交差了,安娜在心中想道。 半个月后她又要向情报处匯报了。每次匯报前她都会很头痛,因为这几年来葛列格真的一如外界所说致力扮演“闲散亲王”的角色,不是待在自己的府邸里,就是到处游山玩水,与那个曾经在战场上意气风发的葛列格王子似乎完全不是同一个人。她每天跟在他身边,居然都发现不了一点可疑的地方。 陛下必然是怀疑他这副紈絝的外表只是偽装才会多番派卧底到他身边,可她这个不称职的卧底,每次收集到的情报都只不过是些无关痛痒的琐事,导致情报处的接头人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被葛列格收买了,故意敷衍他。 葛列格有没有谋反的意图她并不知道,她也不是真的想找到什么能致他于死地的证据,她只是想捱到这个任务结束,早一点逃离噩梦般的生活。 待会晚上她还要跟葛列格出席一个晚宴,地点定在安祖娜的府上,豹族的人也会出席,她怀疑他们已经谈拢了。 不过去什么晚宴对她来说毫无压力,反正她也只需要尽近卫的责任,站在葛列格殿下身后,替他留意周围的危险。 这时她的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难道是时间到了?可现在不是还早吗?安娜带着疑惑打开了门,只见一个侍女捧着许多东西进来。 “殿下让我来为你打扮。”侍女淡淡的说。 “什么?”安娜惊得把心里的声音都喊了出来。“你一定是搞错了吧?我是殿下的近卫而已,为什么要打扮?” 面对她的震惊,侍女没有任何反应,只说:“我只是奉命行事,你有什么问题直接去问殿下吧。” 安娜沉默了一瞬,终是任由她摆弄。 侍女先是让她换上她送来的小礼服,然后替她挽了个发髻,上了妆。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依然想不明白葛列格的用意。 “好了,你去见殿下吧。”侍女边收拾着桌上的工具,边说。 安娜于是站了起身,脚下的高根鞋让她差点以为自己不懂得走路。她从没穿过这么不方便行走的鞋子,幸好这对鞋子的根不算高。身上酒红色的小礼服是露背的款式,边走一边感受着凉风在她的背上颯颯而过,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 葛列格的房门没关,她到的时候,他刚好转了身,一抬头便见她立在门口。 他飞快的扫视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狡黠的笑意。“你来了。” 女孩小步小步的挪到他面前,不知怎的,脸上好似带着几分委屈。“殿下,为什么我要穿成这样?” “晚宴,穿这样不是正好?”他还在暗中感叹自己的眼光真好,这顏色穿在她身上更显得她肌肤胜雪,平时稚气未脱的脸上似乎也多了两分女人味。 “穿这样连武器都没地方放,活动也不便,殿下不如让我换回去吧?”她试着争取。 “哦??今天放你一天假,不用你保护了。”他飞快的拒绝。“这种晚宴要是没有女伴会很丢脸的,你不会是想让我丢脸吧?” “当??当然不是??”安娜垂下头,有气无力的答道。 “很好,那走吧。”他这才笑了,搂着她的腰就要出去。 安祖娜的房子位于城郊,他们坐了一会儿马车才到达。抵达时,那里已经很热闹了。 举办晚宴的名义是欢迎葛列格亲王到访,几乎所有郡里有头有面的人都来了。安娜从窗里瞥见屋内衣香鬓影的场面,心里一阵紧张。 得知葛列格的马车即将抵达,安祖娜早已领着人在门口迎接他们。她穿着黑色的长裙,贴身的剪裁勾勒出身形曼妙的曲线,金黄的卷发高高束起,予人一种干练的感觉。在看见葛列格臂膀中挽着的女孩时,她的眉头毫不掩饰地皱了一下。 “葛列格殿下,很高兴您赏面出席。”儘管如此,她还是笑着迎了上来。 葛列格点了点头。“我们进去吧。” “是。”她领着他们进入大厅。葛列格在人群中无疑是耀眼的,他一进去,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殿下,能否借一步说话?”安祖娜瞥了安娜一眼,悄声对葛列格说道。 “当然。”葛列格转身对安娜说:“你自己先到处看看,吃点东西,不准喝酒。” 他没忘记这个小卧底酒量有多差。去年他哄她试着喝红酒,也不过是喝了小半杯,她便已经醉得摊倒在椅子上,站也站不起来。会来这种场合的人是什么德性他清楚得很,她今天又穿成这样,他可不想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覬覦。 “是。”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就算他不说,她本来也没打算喝酒。 葛列格跟着安祖娜不知去了哪里,安娜自己一个虽是乐得清间,可一个女人独自在晚会中流连,又长得不错,自然会格外引人注目。 她拿了些甜点,缩到大厅的一角边吃边看着眾人相互攀谈嘻笑的场面。正想着自己永远都融入不了这种场合,身前便堵了一道阴影。 “美丽的小姐,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 她抬起头,只见身前站着一个深褐色头发的男人,他脸上掛着笑,手上还拿着两杯酒。在他身后还站着两个人,外型打扮都与他相似。 ===================================================== 很快他们就已经在莱特郡待了叁天。 简单来说,葛列格此行来莱特郡的目的就是当和事佬。 那日下午到访的客人便是起冲突的两个家族,为首的男人叫艾维斯.摩顿,豹族首领;女人则是山猫族首领,名字是安祖娜.伊曼,两个家族之间虽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又算是同宗,但其实一直在明争间斗。据葛列格所说,这次是他们主动邀请他来主持大局的。安娜猜想他们应该有些交情,不然依殿下的性格应该不会愿意蹚这浑水。 这次总算能交差了,安娜在心中想道。 半个月后她又要向情报处汇报了。 每次汇报前她都会很头痛,因为这几年来葛列格真的一如外界所说致力扮演”闲散亲王”的角色,不是待在自己的府邸里,就是到处游山玩水,与那个曾经在战场上意气风发的葛列格王子似乎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她每天跟在他身边,居然都发现不了一点可疑的地方。 陛下必然是怀疑他这副纨绔的外表只是伪装才会多番派卧底到他身边,可她这个不称职的卧底,每次收集到的情报都只不过是些无关痛痒的琐事,导致情报处的接头人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被葛列格收买了,故意敷衍他。 葛列格有没有谋反的意图她并不知道,她也不是真的想找到什么能致他于死地的证据,她只是想早一点捱到任务结束,早一点逃离噩梦般的生活。 待会晚上她还要跟葛列格出席一个晚宴,地点定在安祖娜的府上,豹族的人也会出席,她怀疑他们已经谈拢了。 不过去什么晚宴对她来说毫无压力,反正她也只需要尽近卫的责任,站在葛列格殿下身后,替他留意周围的危险。 这时她的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难道是时间到了? 可现在不是还早吗? 安娜带着疑惑打开了门,只见一个侍女捧着许多东西进来。 “殿下让我来为你打扮。” 侍女淡淡的说。 “什么?” 安娜惊得把心里的声音都喊了出来。 “你一定是搞错了吧? 我是殿下的近卫而已,为什么要打扮?” 面对她的震惊,侍女没有任何反应,只说:“我只是奉命行事,你有什么问题直接去问殿下吧。” 安娜沉默了一瞬,终是任由她摆弄。 侍女先是让她换上她送来的小礼服,然后替她挽了个发髻,上了妆。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依然想不明白格葛列格的用意。 “好了,你去见殿下吧。” 侍女边收拾着桌上的工具,边说。 安娜于是站了起身,脚下的高根鞋让她差点以为自己不懂得走路。 她从没穿过这么不方便行走的鞋子,幸好这对鞋子的根不算高。 身上酒红色的小礼服是露背的款式,边走一边感受着凉风在她的背上飒飒而过,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 葛列格的房门没关,她到的时候,他刚好转了身,一抬头便见她立在门口。 他飞快的扫视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狡黠的笑意。 “你来了。” 女孩小步小步的挪到他面前,不知怎的,脸上好似带着几分委屈。 “殿下,为什么我要穿成这样?” “晚宴,穿这样不是正好?” 他还在暗中感叹自己的眼光真好,这颜色穿在她身上更显得她肌肤胜雪,平时稚气未脱的脸上似乎也多了两分女人味。 “穿这样连武器都没地方放,活动也不便,殿下不如让我换回去吧?” 她试着争取。 “哦??今天放你一天假,不用你保护了。” 他飞快的拒绝。 “这种晚宴要是没有女伴会很丢脸的,你不会是想让我丢脸吧?” “当??当然不是??”安娜垂下头,有气无力的答道。 “很好,那走吧。” 他这才笑了,搂着她的腰就要出去。 安祖娜的房子位于城郊,他们坐了一会儿马车才到达。 抵达时,那里已经很热闹了。 举办晚宴的名义是欢迎葛列格亲王到访,几乎所有郡里有头有面的人都来了。 安娜从窗里瞥见屋内衣香鬓影的场面,心里一阵紧张。 得知葛列格的马车即将抵达,安祖娜早已领着人在门口迎接他们。 她穿着黑色的长裙,贴身的剪裁勾勒出身形曼妙的曲线,金黄的卷发高高束起,予人一种干练的感觉。 在看见葛列格臂膀中挽着的女孩时,她的眉头毫不掩饰地皱了一下。 “葛列格殿下,很高兴您赏面出席。” 尽管如此,她还是笑着迎了上来。 葛列格点了点头。 “我们进去吧。” “是。” 她领着他们进入大厅。 葛列格在人群中无疑是耀眼的,他一进去,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殿下,能否借一步说话?” 安祖娜瞥了安娜一眼,悄声对葛列格说道。 “当然。” 葛列格转身对安娜说:“你自己先到处看看,吃点东西,不准喝酒。” 他没忘记这个小卧底酒量有多差。 去年他哄她试着喝红酒,也不过是喝了小半杯,她便已经醉得摊倒在椅子上,站也站不起来。 会来这种场合的人是什么德性他清楚得很,她今天又穿成这样,他可不想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 “是。”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就算他不说,她本来也没打算喝酒。 葛列格跟着安祖娜不知去了哪里,安娜自己一个虽是乐得清闲,可一个女人独自在晚会中流连,又长得不错,自然会格外引人注目。 她拿了些甜点,缩到大厅的一角边吃边看着众人相互攀谈嘻笑的场面。 正想着自己永远都融入不了这种场合,身前便堵了一道阴影。 “美丽的小姐,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 她抬起头,只见身前站着一个深褐色头发的男人,他脸上挂着笑,手上还拿着两杯酒。 在他身后还站着两个人,外型打扮都与他相似。 06醉酒求操(H) “那我便静候殿下的消息了。”一个穿着军装的鬍鬚大汉握了握葛列格的手,说道。 葛列格脸上掛着笑,平淡道:“罗伦上将,祝你有个愉快的晚上。” 送走罗伦上将后,一旁的安祖娜略带焦急的凑上前来。“殿下,线我们已经替您搭了,接下来就看殿下要怎么办。” “我要怎么办?听说这附近最近开了个新温泉不错,去试试也好。” “殿下!”安祖娜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正想多劝两句,却被旁边的艾维斯拉住了。 安祖娜和艾维斯统领的两个族群虽然是世仇,但他们也并非完全敌对。在妖国错综复杂的势力关係里,他们同样都支持葛列格。除了因为他们看好葛列格本身的能力,更重要的是,他们叁人曾经是在妖都一同念书的同学。 近年来,他们积极为葛列格拉拢各方势力,刚才的罗伦上将正是手握一方军权的大员。当初前妖王病重选立继承人时,葛列格因为军功更多,呼声远远高于他的兄长——丹尼尔。然而,前妖王最终还是选了丹尼尔为继承人,这让许多人跌破了眼镜,丹尼尔也因为知道自己的支持度不及葛列格,登基后处处打压自己的弟弟。这让许多本来就是葛列格阵营的人更加不满,纷纷自愿为他谋划。 “你别说了,殿下自有自己的打算。”艾维斯劝道。 安祖娜冷静下来,摔开他的手,别过脸,低声说:“你别碰我。” “哎呀呀,我不碍着你们了。”葛列格知道他们之间的瓜葛,笑笑步出了这个房间。 他想回去找那个小卧底了,她一个人在这种场合待着,也不知会怎样。 没想到当他回到大厅时,便看见安娜被几个男人半抱半扶着朝门口走去,安娜看来不太正常,脚步虚浮的靠着他们才勉强就得了路。 “那几个是什么人?”葛列格瞇起眼,问旁边的近侍约翰。 来之前约翰已经大致了解过今天受邀的宾客,所以他只是定睛看了眼便认了出来。“回殿下,是附近几个商人的公子。” “他们也敢。”葛列格冷笑一声。“走!” 他们大步朝他们的方向走去,终于在外面的花园找到那几个富商公子和被他们包围在中间的安娜。安娜的脸上带着红晕,眼神迷离,一看便知是醉了酒。 也是,不然凭她的身手,怎么可能摆不平这些终日无所事事的紈絝子弟? 这般想着,葛列格脸色更冷,等其中一个男人发现有人靠近时,已经被他往脸上挥了一拳。 “啊!”男人痛叫一声,捂着脸退后了一步,其他人听见也被吓了一跳,惊惶地看向他们。 “葛??葛列格亲王?”抓住安娜的那人惊讶地喊道。 “原来你还认得我啊?谁给你胆子碰我的人?”葛列格看向他,见他的手还扶着安娜裸露的背脊,眼神中闪现杀意。 “殿下,我??我不知??”因为害怕,他已经有些语无伦次。葛列格直接上前,搂过安娜的腰,见男人被吓得依然一动不动,沉声道:“还不松手?” “是,是,是!”男人吓得连连后退。 半梦半醒着的安娜察觉到身边熟悉的气息,半睁起眼睛,声音软绵绵的。“殿下?” 葛列格低头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气得笑了出声。“等会再收拾你。”此时约翰也带着人跑了过来,葛列格对他们说:“把他们打一顿,扔回他们父亲那里。” “是。” 接着他便不再管他们,走了几步,见安娜连站也站不太稳,便索性打横抱起她,大步朝停泊马车的地方走去。 “好热??呜??好热。”大约是醉酒不舒服的缘故,安娜一直在他怀中动来动去,动得他心烦意乱。然后,他的心思就变了。他果断改方向,朝花园更深处的地方走去。 那里有个亭子,他坐在亭子中央的石板凳上,将她放在前方的圆桌上,背对自己。 她的背是多么的漂亮,葛列格情不自禁地亲了上去,沿着脊樑陷下去的地方一直往下。 “嗯??好痒??不要??”有什么软软的东西一直擦过自己的背脊,引起她的一阵战慄。安娜开始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避他烦人的软舌。 葛列格重重的在她肩头上咬了一口,才恋恋不捨地起了身,将手伸进她的裙摆下,隔着内裤轻轻逗弄着那密穴口。 很快,他就感觉到指尖处传来湿润的感觉。他“嘖”了一声,心情不是很好,果断的抽起正在作乱的手指。“这么快就湿了,随便哪个男人来弄你都一样吗?骚货,知道我是谁吗?” “痒,殿??殿下,弄弄??”这把熟悉的恶狠狠的声音,她怎么都不可能认错。可比起男人语气中的威胁,她此时更在意的是下身被撩拨到一半不上不下的折磨。 葛列格脸色稍霽,笑骂:“怎么变得这么骚?”平常的安娜对性爱总是很抗拒,绝对不会主动开口说出这样的话。醉后难得看见拋下拘束和恐惧的她,他如她所愿,拉下她的内裤,将粗糙的手指插进正一缩一缩着的穴口内。 “好会吸,想要大肉棒插进来吗?” “要??”他的手指弄得她好舒服,可是还不够,她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狠狠操进去,抚平每一道皱摺,一直捅进花心。 “真是受不了。”他拉下裤链,掏出自己早已发胀的肉棒,将她从圆桌上抱下来双腿大张的按坐在自己的巨物上。 “啊!”突然的刺穿让安娜惊叫一声,既痛且爽。 与此同时,葛列格却爽得轻叹一声,掐住她的细腰不断将她向上拋起,在肉棒快将滑出时,又重新按回去。这个姿势让他入得异常的深,坚硬的龟头下下戳到宫颈。“太深了,不要了??啊??” “不要?我看你的淫穴不是这么说的啊,咬得我的大肉棒这么紧。”葛列格看着她被干得微张着的小嘴,忍不住堵了上去。他领着她的舌共舞,分开时甚至牵引出一道银丝。 “这样真的好吗?”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在她耳边笑道:“这里还是外面呢。” 经过一轮激烈的抽插,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清醒了一些。听见葛列格的话后,她更是吓得彻底醒了。然而被这么一吓,下身的小穴也随之而猛地收缩,紧紧地绞着深埋在体内的肉棒。 葛列格吃痛,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放松点,想把我夹断吗?” 安娜惊慌失措地环视四周,儘管现在已经是晚上,在月光的照耀下,她还是看清了周围的景色。这花圃、矮木??他们分明是在一个花园里! 想到自己刚才竟然在一个这么空旷的地方叫得那么肆意,安娜更加放松不下来。她哀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中水汪汪的似乎要滴出眼泪来。“殿下,能不能别在这儿??” 葛列格却没心软,依然抓住她的腰肢肆意衝撞着。“怕?刚才跟陌生男人喝酒怎么又不怕了?” 说到这件事,安娜只觉得满腔委屈。那时她看到那几个人拿着酒过来请她,她已经立即拒绝了。可他们后来又从一旁的侍者那里拿来别的饮品,说是果汁,还说要是不喝的话就是不给他们面子,她想快些摆脱他们,便接过了那杯“果汁”。那时她还特地把杯举到面前,嗅了嗅确定没有酒味她才喝下去的,哪知她喝完没多久,整个人就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殿??殿下,啊,不??不是的??”她焦急着想要解释,可身下完全不管不顾的操弄让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羞耻和委屈交织折磨着她,本来还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滑下脸庞。她紧紧咬任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 葛列格握着她的腰肢又顶弄了一会,忽然他低吼一声,一股热液喷射般涌进了猛烈收缩着的肉穴。 他缓了下来,瞥见她脸上的泪痕。“还觉得委屈了?” 安娜低着头,期期艾艾的说:“我真的拒绝了的??是他们??他们说是果汁。” 葛列格想想也知是怎么回事。“蠢,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吗?” 安娜不敢看他,她反驳不了。 他见她这个反应,叹了口气,似是仁慈的宽宥她。“这次先记着,再有下次,一併罚。” “刚才不算吗?”她心中一惊,衝口而出。 他瞟向她,下身又是往上一顶,顶进深处惹得她叫了一声。“你说呢?” ===================================================== “那我便静候殿下的消息了。” 一个穿着军装的须大汉握了握葛列格的手,说道。 葛列格脸上挂着笑,平淡道: “罗伦上将,祝你有个愉快的晚上。” 送走罗伦上将后,一旁的安祖娜略带焦急的凑上前来。 “殿下,线我们已经替您搭了,接下来就看殿下要怎么办。” “我要怎么办? 听说这附近最近开了个新温泉不错,去试试也好。 “ “殿下!” 安祖娜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正想多劝两句,却被旁边的艾维斯拉住了。 安祖娜和艾维斯统领的两个族群虽然是世仇,但他们也并非完全敌对。 在妖国错综复杂的势力关系里,他们同样都支持葛列格。除了因为他们看好葛列格本身的能力,更重要的是,他们叁人曾经是在妖都一同念书的同学。 近年来,他们积极为葛列格拉拢各方势力,刚才的罗伦上将正是手握一方军权的大员。当初前妖王病重选立继承人时,葛列格因为军功更多,呼声远远高于他的兄长——丹尼尔。 然而,前妖王最终还是选了丹尼尔为继承人,这让许多人跌破了眼镜,丹尼尔也因为知道自己的支持度不及葛列格,登基后处处打压自己的弟弟。 这让许多本来就是葛列格阵营的人更加不满,纷纷自愿为他谋划。 “你别说了,殿下自有自己的打算。” 埃尔维斯劝道。 安祖娜冷静下来,摔开他的手,别过脸,低声说:”你别碰我。 “ “哎呀呀,我不碍着你们了。” 葛列格知道他们之间的瓜葛,笑笑步出了这个房间。 他想回去找那个小卧底了,她一个人在这种场合待着,也不知会怎样。 没想到当他回到大厅时,便看见安娜被几个男人半抱半扶着朝门口走去,安娜看来不太正常,脚步虚浮的靠着他们才勉强就得了路。 “那几个是什么人?” 葛列格瞇起眼,问旁边的近侍约翰。 来之前约翰已经大致了解过今天受邀的宾客,所以他只是定睛看了眼便认了出来。 “回殿下,是附近几个商人的公子。” “他们也敢。” 葛列格冷笑一声。 “走!” 他们大步朝他们的方向走去,终于在外面的花园找到那几个富商公子和被他们包围在中间的安娜。 安娜的脸上带着红晕,眼神迷离,一看便知是醉了酒。 也是,不然凭她的身手,怎么可能摆不平这些终日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 这般想着,葛列格脸色更冷,等其中一个男人发现有人靠近时,已经被他往脸上挥了一拳。 “啊!” 男人痛叫一声,捂着脸退后了一步,其他人听见也被吓了一跳,惊惶地看向他们。 “葛??葛列格亲王?” 抓住安娜的那人惊讶地喊道。 “原来你还认得我啊? 谁给你胆子碰我的人? ”葛列格看向他,见他的手还扶着安娜裸露的背脊,眼神中闪现杀意。 “殿下,我??我不知??”因为害怕,他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葛列格直接上前,搂过安娜的腰,见男人被吓得依然一动不动,沉声道:“还不松手? ” “是,是,是!” 男人吓得连连后退。 半梦半醒着的安娜察觉到身边熟悉的气息,半睁起眼睛,声音软绵绵的。 “殿下?” 葛列格低头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气得笑了出声。 “等会再收拾你。” 此时约翰也带着人跑了过来,格葛列格对他们说:“把他们打一顿,扔回他们父亲那里。” “是。” 接着他便不再管他们,走了几步,见安娜连站也站不太稳,便索性打横抱起她,大步朝停泊马车的地方走去。 “好热??呜??好热。” 大约是醉酒不舒服的缘故,安娜一直在他怀中动来动去,动得他心烦意乱。 然后,他的心思就变了。他果断改方向,朝花园更深处的地方走去。 那里有个亭子,他坐在亭子中央的石板凳上,将她放在前方的圆桌上,背对自己。 她的背是多么的漂亮,格葛列格情不自禁地亲了上去,沿着脊梁陷下去的地方一直往下。 “嗯??好痒??不要??”有什么软软的东西一直擦过自己的背脊,引起她的一阵战栗。安娜开始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避他烦人的软舌。 葛列格重重的在她肩头上咬了一口,才恋恋不舍地起了身,将手伸进她的裙摆下,隔着内裤轻轻逗弄着那密穴口。 很快,他就感觉到指尖处传来湿润的感觉。 他“啧”了一声,心情不是很好,果断的抽起正在作乱的手指。 “这么快就湿了,随便哪个男人来弄你都一样吗? ,知道我是谁吗? “ “痒,殿??殿下,弄弄??”这把熟悉的恶狠狠的声音,她怎么都不可能认错。 可比起男人语气中的威胁,她此时更在意的是下身被撩拨到一半不上不下的折磨。 葛列格脸色稍霁,笑骂:“怎么变得这么骚? ”平常的安娜对性爱总是很抗拒,绝对不会主动开口说出这样的话。 醉后难得看见抛下拘束和恐惧的她,他如她所愿,拉下她的内裤,将粗糙的手指正一缩一缩着的穴口内。 好会吸,想要大来吗? “要??”他的手指弄得她好舒服,可是还不够,她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狠狠操进去,抚平每一道皱折,一直捅进花心。 “真是受不了。” 他拉下裤链,掏出自己早已发胀的肉棒,将她从圆桌上抱下来双腿大张的按坐在自己的巨物上。 “啊!” 突然的刺穿让安娜惊叫一声,既痛且爽。 与此同时,葛列格却爽得轻叹一声,掐住她的细腰不断将她向上抛起,在快将滑出时,又重新按回去。 这个姿势让他入得异常的深,坚硬的龟头下下戳到宫颈。 “太深了,不要了??啊??” “不要?我看你的不是这么说的啊,咬得我的大这么紧。 葛列格看着她得微张着的小嘴,忍不住堵了上去。 他领着她的舌共舞,分开时甚至牵引出一道银丝。 “这样真的好吗?” 他放缓了的速度,在她耳边笑道:“这里还是外面呢。” 经过一轮激烈的,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清醒了一些。 听见葛列格的话后,她更是吓得彻底醒了。 然而被这么一吓,下身的也随之而猛地收缩,紧紧地绞着深埋在体内的肉棒。 葛列格吃痛,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 “放松点,想把我夹断吗?” 安娜惊慌失措地环视四周,尽管现在已经是晚上,在月光的照耀下,她还是看清了周围的景色。 这花圃、矮木??他们分明是在一个花园里! 想到自己刚才竟然在一个这么空旷的地方叫得那么肆意,安娜更加放松不下来。 她哀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中水汪汪的似乎要滴出眼泪来。 “殿下,能不能别在这儿??” 葛列格却没心软,依然抓住她的腰肢肆意冲撞着。 “怕? 刚才跟陌生男人喝酒怎么又不怕了? “ 说到这件事,安娜只觉得满腔委屈。 那时她看到那几个人拿着酒过来请她,她已经立即拒绝了。 可他们后来又从一旁的侍者那里拿来别的饮品,说是果汁,还说要是不喝的话就是不给他们面子,她想快些摆脱他们,便接过了那杯“果汁”。 那时她还特地把杯举到面前,嗅了嗅确定没有酒味她才喝下去的,哪知她喝完没多久,整个人就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殿??殿下,啊,不??不是的??”她焦急着想要解释,可身下完全不管不顾的操弄让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羞耻和委屈交织折磨着她,本来还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滑下脸庞。 她紧紧咬任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 葛列格握着她的腰肢又顶弄了一会,忽然他低吼一声,一股热液喷射般涌进了猛烈收缩着的。 他缓了下来,瞥见她脸上的泪痕。 “还觉得委屈了?” 安娜低着头,期期艾艾的说:“我真的拒绝了的??是他们??他们说是果汁。” 葛列格想想也知是怎么回事。 “蠢,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吗?” 安娜不敢看他,她反驳不了。 他见她这个反应,叹了口气,似是仁慈的宽宥她。 “这次先记着,再有下次,一并罚。” “刚才不算吗?” 她心中一惊,冲口而出。 他瞟向她,下身又是往上一顶,顶进深处惹得她叫了一声。 “你说呢?” 07只是個洩慾工具(H) 安娜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见远处传来男女的说话声,吓得她连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 葛列格似乎也没料到这时竟然会有人靠近这边,脸色凛了凛。 安娜拉住他的衬衫,声音低得不能再低。“殿下,怎么办??” 葛列格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更激起他欺负她的念头。“就让他们看看小安娜有多骚好不好?” 女孩的眼眶都红了,她无力的松开了抓住他衣服的手,眼神染上一丝忧伤和绝望。 也是,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他又怎么会顾虑她的感受?甚至他还很热衷于用各种形式羞辱她。 然而,葛列格其实根本没想过让别人看他们的活春宫。他虽然变态,可也还没变态到喜欢被别人看着做爱的地步。 他不过是想逗逗她。 “不愿意?那好吧,抱紧我,我带你离开。”声音越来越接近,估计那对偷情的男女也是朝着这个亭子来的。葛列格知道时间不多了,便大发慈悲的说。 “我??我可以自己走的。”她吃惊,心想他不是想抱着她出去吧? 葛列格笑了一声。“你的裙子弄成那样,你确定你想自己走回去?” 她闻言立即低头查看自己身上被扯得松松垮垮的裙子,除了皱得离谱,更糟糕的是,那上面居然湿了一片,还沾着一堆可疑的液体。 她的脸立即涨红了。 容不得她再多想,安娜伸出手,轻轻地搭上了他的腰。“殿下,冒犯了??”要是平时,她可是不敢也不想主动碰他的。 葛列格见她低着头一脸羞涩,觉得好笑。明明前一分鐘还在他身下发骚浪叫,下一分鐘却又忽然装出一副严守君臣之别的模样。 他脱下身上的外套包住眼前几乎半裸的小女人,托住她浑圆的屁股将她抱起。 “嗯??殿下,您不出来吗?” 他的巨大还深埋在她体内,随着他动作又划过了她的敏感点,激得她一下子软倒在他怀内。 “嘘,他们要来了。”葛列格在耳边道。安娜吓得立即把脸靠在他的胸前,不想让他们看见自己的脸。 她才刚这么做完不久,便听得一把粗糙的男声高声朝他们这边说话。“没想到殿下也这般好兴致,真是失礼了。” “没关係,我们本来也打算离开了。”葛列格脸色平静地回答,丝毫没有半点被人撞破的尷尬。 她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他说话的时候,冷冽的嗓音就在她耳边回盪着,听得她心头泛起一阵异样。 然而,这种微痒很快就因为腿心处忽然的撞击而消散得无影无踪。 虽然抱着她,可他还是走得很快。他的大长腿每迈一步,掛在他身上的她就会被带着往上弹一下,又重重落在他可怕的阴茎上。 她死死咬住唇,才不至于溢出那些羞耻的声音。不过其实最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她居然在这种情境下还感受到刺激的快感。 等回到马车,葛列格轻轻拉开一直深埋在他胸前的小脑袋,果然看见她的脸蛋上一片红通通的。“都快要闷坏了,刚刚在路上泄了一次吧?” 安娜挣扎着想从他身上起来,然而这么一路过来,她早已经被干得浑身发软无力,才动了动,就又被男人重新按在自己的身上。 葛列格笑她。“真是没用。” 她看着他,眼神不自觉的透露着可怜兮兮的感觉。“殿下,我有点累了,今天能不能先结束?” “哦,累了吗?没关係,不用你动。”葛列格自然是不会听她的。大约是装扮的关係,今天的安娜比平日看来又更诱人了一些,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待会回去后要怎样享用他的盛宴。 ———————— 安娜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这时天还没全亮,只有一缕微弱的晨光透进了黑间的睡房里。头沉重得有些痛,她朝头顶华丽的水晶灯盯了一会,才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还没来得及觉得丢脸,她便发现身上还压着一股不寻常的重量。她惊恐的看向身旁,果然看见葛列格安稳地睡在她的旁边,一隻手还霸道地搭在了她的腰上。 她可从没试过在殿下的床上过夜。两人的关係虽然已经维持了两年,可每次做完,她都坚持立即退下,绝不敢耽搁。这还是因为有一次,那时她才刚破了处子之身没多久,无度的操弄累得她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连眼皮也几乎撑不开。 然后她听见他戏謔的声音。“怎么,还赖在本王的床上??难道是想,继续勾引本王吗?” 她很清楚自己只是一个洩慾工具,只想安安份份地完成任务,而且以自己的身份更是没有资格睡在他的床上。因此,自那之后,她更坚持每次完事必须立即离开。即使有时他发了狠让她累得几乎要昏睡过去,她都会捏自己的大腿让自己清醒过来。 在她还犹疑着要不要悄悄退下时,男人也被她的动静弄醒了。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睁开,与她四目双投,他瞧了瞧天色,又闔上眼睛,收紧了放在她腰间的手。“还早,再睡一会。”刚睡醒的男人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慵懒又性感,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地挠过她的心头。 她有些慌乱地推着他的手臂,说:“殿下,我还是先退下吧。” 才刚闭起的双眼立即又睁了开来,只是这次还多了几分冷意,看得安娜心头一颤,不知自己是哪里又惹到了他。 “别自作聪明了,安娜,要是你不累的话,倒不如再来伺候伺候我。” 一如他所料,小女人立即被吓得动都不敢动,任由他将她揽在怀中。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鼻息间全是她的芳香,怀中也是软绵绵的,早知搂着她睡这么舒服,他之前就该强硬点把她留下来的。 相较男人的享受,安娜却是没那么好受。她僵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全然搞不懂葛列格的意思。 为什么说她自作聪明?? 儘管如此,也许是前夜实在太累,想着想着,安娜还是睡着了。等到再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醒了。”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他看来已经醒了好一阵子。 有了心理准备,安娜这次没那么吃惊了。她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殿下,我想起来了。” 葛列格“嗯”了一声,松开她,自己坐了起身。 “安祖娜想我去看看她和艾维斯最近培养的精卫,待会吃完饭你就跟我去。” ===================================================== 晚上再更一章~ ===================================================== 安娜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见远处传来男女的说话声,吓得她连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 葛列格似乎也没料到这时竟然会有人靠近这边,脸色凛了凛。 安娜拉住他的衬衫,声音低得不能再低。 “殿下,怎么办??” 葛列格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更激起他欺负她的念头。 “就让他们看看小安娜有多骚好不好?” 女孩的眼眶都红了,她无力的松开了抓住他衣服的手,眼神染上一丝忧伤和绝望。 也是,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他又怎么会顾虑她的感受? 甚至他还很热衷于用各种形式羞辱她。 然而,格葛列格其实根本没想过让别人看他们的活春宫。 他虽然变态,可也还没变态到喜欢被别人看着做爱的地步。 他不过是想逗逗她。 “不愿意? 那好吧,抱紧我,我带你离开。”声音越来越接近,估计那对偷情的男女也是朝着这个亭子来的。葛列格知道时间不多了,便大发慈悲的说。 “我??我可以自己走的。”她吃惊,心想他不是想抱着她出去吧? 葛列格笑了一声。 “你的裙子弄成那样,你确定你想自己走回去?” 她闻言立即低头查看自己身上被扯得松松垮垮的裙子,除了皱得离谱,更糟糕的是,那上面居然湿了一片,还沾着一堆可疑的液体。 她的脸立即涨红了。 容不得她再多想,安娜伸出手,轻轻地搭上了他的腰。 “殿下,冒犯了??”要是平时,她可是不敢也不想主动碰他的。 葛列格见她低着头一脸羞涩,觉得好笑。 明明前一分钟还在他身下浪叫,下一分钟却又忽然装出一副严守君臣之别的模样。 他脱下身上的外套包住眼前几乎半裸的小女人,托住她浑圆的屁股将她抱起。 “嗯??殿下,您不出来吗?” 他的巨大还深埋在她体内,随着他动作又划过了她的敏感点,激得她一下子软倒在他怀内。 “嘘,他们要来了。” 葛列格在耳边道。 安娜吓得立即把脸靠在他的胸前,不想让他们看见自己的脸。 她才刚这么做完不久,便听得一把粗糙的男声高声朝他们这边说话。 “没想到殿下也这般好兴致,真是失礼了。” “没关系,我们本来也打算离开了。” 葛列格脸色平静地回答,丝毫没有半点被人撞破的尴尬。 她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他说话的时候,冷冽的嗓音就在她耳边回盪着,听得她心头泛起一阵异样。 然而,这种微痒很快就因为腿心处忽然的撞击而消散得无影无踪。 虽然抱着她,可他还是走得很快。 他的大长腿每迈一步,挂在他身上的她就会被带着往上弹一下,又重重落在他可怕的阴茎上。 她死死咬住唇,才不至于溢出那些羞耻的声音。 不过其实最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她居然在这种情境下还感受到刺激的快感。 等回到马车,葛列格轻轻拉开一直深埋在他胸前的小脑袋,果然看见她的脸蛋上一片红通通的。 “都快要闷坏了,刚刚在路上泄了一次吧?” 安娜挣扎着想从他身上起来,然而这么一路过来,她早已经被干得浑身发软无力,才动了动,就又被男人重新按在自己的身上。 葛列格笑她。 “真是没用。” 她看着他,眼神不自觉的透露着可怜兮兮的感觉。 “殿下,我有点累了,今天能不能先结束?” “哦,累了吗? 没关系,不用你动。 “葛列格自然是不会听她的。 大约是装扮的关系,今天的安娜比平日看来又更诱人了一些,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待会回去后要怎样享用他的盛宴。 ———————— 安娜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这时天还没全亮,只有一缕微弱的晨光透进了黑间的睡房里。 头沉重得有些痛,她朝头顶华丽的水晶灯盯了一会,才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还没来得及觉得丢脸,她便发现身上还压着一股不寻常的重量。 她惊恐的看向身旁,果然看见葛列格安稳地睡在她的旁边,一只手还霸道地搭在了她的腰上。 她可从没试过在殿下的床上过夜。 两人的关系虽然已经维持了两年,可每次做完,她都坚持立即退下,绝不敢耽搁。 这还是因为有一次,那时她才刚破了处子之身没多久,无度的操弄累得她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连眼皮也几乎撑不开。 然后她听见他戏谑的声音。 “怎么,还赖在本王的床上??难道是想,继续勾引本王吗?” 她很清楚自己只是一个泄欲工具,只想安安份份地完成任务,而且以自己的身份更是没有资格睡在他的床上。 因此,自那之后,她更坚持每次完事必须立即离开。 即使有时他发了狠让她累得几乎要昏睡过去,她都会捏自己的大腿让自己清醒过来。 在她还犹疑着要不要悄悄退下时,男人也被她的动静弄醒了。 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睁开,与她四目双投,他瞧了瞧天色,又阖上眼睛,收紧了放在她腰间的手。 “还早,再睡一会。” 刚睡醒的男人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慵懒又性感,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地挠过她的心头。 她有些慌乱地推着他的手臂,说:“殿下,我还是先退下吧。” 才刚闭起的双眼立即又睁了开来,只是这次还多了几分冷意,看得安娜心头一颤,不知自己是哪里又惹到了他。 “别自作聪明了,安娜,要是你不累的话,倒不如再来伺候伺候我。” 一如他所料,小女人立即被吓得动都不敢动,任由他将她揽在怀中。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鼻息间全是她的芳香,怀中也是软绵绵的,早知搂着她睡这么舒服,他之前就该强硬点把她留下来的。 相较男人的享受,安娜却是没那么好受。 她僵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全然搞不懂葛列格的意思。 为什么说她自作聪明?? 尽管如此,也许是前夜实在太累,想着想着,安娜还是睡着了。 等到再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醒了。” 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他看来已经醒了好一阵子。 有了心理准备,安娜这次没那么吃惊了。 她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殿下,我想起来了。” 葛列格“嗯”了一声,松开她,自己坐了起身。 “安祖娜想我去看看她和艾维斯最近培养的精卫,待会吃完饭你就跟我去。” 08謀反? 再次见到安祖娜,她眼中的厌恶已没有前两次那么明显。虽然如此,安娜还是看得出来她极不愿葛列格殿下把她也带了过来。 事实上,连她自己也搞不懂殿下为什么会让她跟来。这两年来,即便她间谍的身份早已被揭穿,葛列格在她面前却好像没一点忌讳般,许多她认为应当是“机密”的事情都不会避开她。 葛列格似乎很高兴,跟安祖娜、艾维斯两人都说了许多话。 豺族和山猫族除了拥有莱特郡的管治权,同时也经营着不少生意,更不用提他们那些精卫,虽然人数不多,可夜行及群战的技术却是数一数二的。要是说他们是妖国内最有影响力的几个家族也不为过。 葛列格与他们的交情深厚,怪不得妖王如此忌惮他。 他们去看了那些精卫的训练,葛列格一时兴起,又跟其中几名精英切磋了一番。看着前一秒还是风度翩翩的高大男人下一秒就转换成一头兇猛的浅褐色灰狼,安娜心头微微一震。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葛列格的真身。 “牠”抖了抖身上的毛,狭长的眼睛不经意地扫了她一眼,这个形态下的葛列格,似乎被平常多了几分孤傲,让人更不敢靠近。顺滑的毛发还隐隐约约透着光泽,与那些住在深山里的野狼杂乱暗哑的皮毛全然不同,昭示着他高贵的血统。 面对着气势凌人的葛列格,叁隻猫族倒也没有露出怯色,不知是谁发出了讯号,他们便一涌而上围住了场中的孤狼。 面对搭配得天衣无缝的对手,加上以寡敌眾,葛列格起初落了下风。然而他丝毫没有急燥,数个来回以后,他便渐渐摸出了对手进攻的套路。矫健的后腿微微屈曲,他伏身等待着最好的时机。 安娜的视线一直紧紧盯着场子中心的那个身影,不知为何,明知这种切磋只会点到即止,她仍是不期然紧张起来。 一晃眼,葛列格便已瞄准了机会,霍的一声,庞大的身躯立即扑倒了一隻猎豹。 损失了其中一员,猫族的攻势顿时被打乱了。儘管他们重整得算是很快,还是被葛列格趁着这个空隙又攻下了其中一人。 “真是精彩。”站在一旁的安祖娜拍起手来,讚叹着说。“殿下的身手,比起当年还是毫不逊色。” 葛列格松开身下被压制的对手,抖了抖松软的毛发,又变回到风度翩翩的人型状态。“你这些手下,训练得不错。” “哪里哪里,还不是被殿下攻破了?”安祖娜和埃维斯迎了上去。 “他们不敢伤我罢了。”葛列格脸带微笑,又跟他的对手们逐个握了手。 “殿下,那么,你认为凭我们这些精卫,加上罗伦上将,足够吗?”一直沉默着的埃维斯忽然开了口,他的声音压得有点低,要不是安娜听觉比常人敏锐,她还真是一点也听不出来他说了什么。 闻言,安祖娜不自觉往安娜这边看了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你确定我们现在要讨论这件事?” “不打紧。”葛列格一脸稀松平常,视线又落在一旁待命的精卫身上。“要我说,我认为绰绰有馀了。” “既然如此,殿下,你为何??” “好了,你们想让我看的我也看了。时候不早,我就先回去了。” 埃维斯还想留住他,这次,却竟然被安祖娜拦住了。他看了眼她,读懂了她眼神中的意思,只得作罢。 等葛列格和安娜的身影都已完全消失在走廊上,安祖娜回过头,犀利地看着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男人。“埃维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殿下把那个女人带过来已经够疯了,你还非要在她面前谈我们的计划?” 埃维斯垂眸看她,眼神中有淡淡的无奈。 虽然安祖娜和他认识葛列格的时间一样长,可她毕竟不是男人。她以为葛列格对那个小卧底只是一时的玩心,可他看得出来,那个小卧底在葛列格已经成了特别的存在。所以他必须在一切变得无可挽回之前逼他将这潜在的祸害捨割掉。 刚才他是在想,要是让安娜知道了他们背后的谋反计划,葛列格就不得不把她除掉了吧?这样,现在看似懒散的殿下也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展开他的伟业了吧? 然而他们的葛列格殿下却心急地把那个小卧底带走了,这实在不是一个好兆头。 ———————— 安娜小跑着跟随葛列格离开了山猫族的老宅。出了门口,本来在前面快速迈着大步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让还一心追赶着他步伐的安娜一个不慎便撞了在他坚硬的背上。 “呃??抱歉,殿下!”她摸着被撞痛了的额头,慌张的说道。 他看着她的头顶,沉默了一瞬。“刚才他们说的那些话,你听得懂吗?” 果然,她立即睁着错愕的一双眼睛看着他,显然不懂得如何应对。 又是精卫,又是罗伦上将什么的,她再蠢,也能猜得出这跟什么军事行动有关。难道殿下真的想要谋反了吗?可是,这些事,他不该瞒着她吗?现在,知道了一切的她??他终于决定杀她灭口了吗? 短短几秒,她的脑海中已翻飞过无数念头,每一个都让她惊得冷汗直冒。 葛列格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没错,就像你想的那样,埃维斯和安祖娜,他们都很积极地为我建立势力。你猜,到底我是想反,还是不想呢?”他的嘴角微勾,神色轻松,一脸似乎只是在跟她谈论天气的样子,说出的话却在她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殿下??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看着安娜一副想哭的样子,他忽然又有些后悔那样问了。当初他不正是故意把她留下,让她把他的动向转告予他哥的吗? 如果可以,她自然是要尽忠职守的。 然而,他忽然发现自己并不想亲耳听见她说她会出卖他。何况现在也还不是时机,他必须先等他哥按捺不住的那天。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说:“算了,没意思,带你去吃饭吧。” ===================================================== 再次见到安祖娜,她眼中的厌恶已没有前两次那么明显。 虽然如此,安娜还是看得出来她极不愿葛列格殿下把她也带了过来。 事实上,连她自己也搞不懂殿下为什么会让她跟来。 这两年来,即便她间谍的身份早已被揭穿,葛列格在她面前却好像没一点忌讳般,许多她认为应当是“机密”的事情都不会避开她。 葛列格似乎很高兴,跟安祖娜、艾维斯两人都说了许多话。 豺族和山猫族除了拥有莱特郡的管治权,同时也经营着不少生意,更不用提他们那些精卫,虽然人数不多,可夜行及群战的技术却是数一数二的。 要是说他们是妖国内最有影响力的几个家族也不为过。 葛列格与他们的交情深厚,怪不得妖王如此忌惮他。 他们去看了那些精卫的训练,葛列格一时兴起,又跟其中几名精英切磋了一番。 看着前一秒还是风度翩翩的高大男人下一秒就转换成一头凶猛的浅褐色灰狼,安娜心头微微一震。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葛列格的真身。 “它”抖了抖身上的毛,狭长的眼睛不经意地扫了她一眼,这个形态下的葛列格,似乎被平常多了几分孤傲,让人更不敢靠近。 顺滑的毛发还隐隐约约透着光泽,与那些住在深山里的野狼杂乱暗哑的皮毛全然不同,昭示着他高贵的血统。 面对着气势凌人的葛列格,叁只猫族倒也没有露出怯色,不知是谁发出了讯号,他们便一涌而上围住了场中的孤狼。 面对搭配得天衣无缝的对手,加上以寡敌众,葛列格起初落了下风。 然而他丝毫没有急燥,数个来回以后,他便渐渐摸出了对手进攻的套路。 矫健的后腿微微屈曲,他伏身等待着最好的时机。 安娜的视线一直紧紧盯着场子中心的那个身影,不知为何,明知这种切磋只会点到即止,她仍是不期然紧张起来。 一晃眼,葛列格便已瞄准了机会,霍的一声,庞大的身躯立即扑倒了一只猎豹。 损失了其中一员,猫族的攻势顿时被打乱了。 尽管他们重整得算是很快,还是被葛列格趁着这个空隙又攻下了其中一人。 “真是精彩。” 站在一旁的安祖娜拍起手来,赞叹着说。 “殿下的身手,比起当年还是毫不逊色。” 葛列格松开身下被压制的对手,抖了抖松软的毛发,又变回到风度翩翩的人型状态。 “你这些手下,训练得不错。” “哪里哪里,还不是被殿下攻破了?” 安祖娜和埃维斯迎了上去。 “他们不敢伤我罢了。” 葛列格脸带微笑,又跟他的对手们逐个握了手。 “殿下,那么,你认为凭我们这些精卫,加上罗伦上将,足够吗?” 一直沉默着的埃维斯忽然开了口,他的声音压得有点低,要不是安娜听觉比常人敏锐,她还真是一点也听不出来他说了什么。 闻言,安祖娜不自觉往安娜这边看了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 “你确定我们现在要讨论这件事?” “不打紧。” 葛列格一脸稀松平常,视线又落在一旁待命的精卫身上。 “要我说,我认为绰绰有余了。” “既然如此,殿下,你为何??” “好了,你们想让我看的我也看了。时候不早,我就先回去了。” 埃维斯还想留住他,这次,却竟然被安祖娜拦住了。 他看了眼她,读懂了她眼神中的意思,只得作罢。 等格格和安娜的身影都已完全消失在走廊上,安祖娜回过头,犀利地看着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男人。 “埃维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殿下把那个女人带过来已经够疯了,你还非要在她面前谈我们的计划? “ 埃维斯垂眸看她,眼神中有淡淡的无奈。 虽然安祖娜和他认识葛列格的时间一样长,可她毕竟不是男人。她以为葛列格对那个小卧底只是一时的玩心,可他看得出来,那个小卧底在葛列格已经成了特别的存在。 所以他必须在一切变得无可挽回之前逼他将这潜在的祸害舍割掉。 刚才他是在想,要是让安娜知道了他们背后的谋反计划,葛列格就不得不把她除掉了吧? 这样,现在看似懒散的殿下也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展开他的伟业了吧? 然而他们的葛列格殿下却心急地把那个小卧底带走了,这实在不是一个好兆头。 ———————— 安娜小跑着跟随葛列格离开了山猫族的老宅。 出了门口,本来在前面快速迈着大步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让还一心追赶着他步伐的安娜一个不慎便撞了在他坚硬的背上。 “呃??抱歉,殿下!” 她摸着被撞痛了的额头,慌张的说道。 他看着她的头顶,沉默了一瞬。 “刚才他们说的那些话,你听得懂吗?” 果然,她立即睁着错愕的一双眼睛看着他,显然不懂得如何应对。 又是精卫,又是罗伦上将什么的,她再蠢,也能猜得出这跟什么军事行动有关。 难道殿下真的想要谋反了吗? 可是,这些事,他不该瞒着她吗? 现在,知道了一切的她??他终于决定杀她灭口了吗? 短短几秒,她的脑海中已翻飞过无数念头,每一个都让她惊得冷汗直冒。 葛列格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没错,就像你想的那样,埃维斯和安祖娜,他们都很积极地为我建立势力。 你猜,到底我是想反,还是不想呢?”他的嘴角微勾,神色轻松,一脸似乎只是在跟她谈论天气的样子,说出的话却在她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殿下??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看着安娜一副想哭的样子,他忽然又有些后悔那样问了。 当初他不正是故意把她留下,让她把他的动向转告予他哥的吗? 如果可以,她自然是要尽忠职守的。 然而,他忽然发现自己并不想亲耳听见她说她会出卖他。 何况现在也还不是时机,他必须先等他哥按捺不住的那天。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说:“算了,没意思,带你去吃饭吧。” 09深情(H) “嗯,乖,再吃深一点。” 宽敞的马车内,浑身赤裸的少女跪坐在男人身前,后脑被男人掌控着艰难地吞吐着他胯下狰狞的巨物。 粗长的阳具下下顶在喉咙上,让安娜难受得差点要吐,眼睛也不由自主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与少女的难受完全相反,葛列格此刻却是舒爽得升天了一般。下身被少女温暖的小嘴包覆着,柔软的舌头不时来来回回的扫过棒身,他眯起眼睛,感受到快感即将到达巔峰,便不再忍耐,双手捧着她的脑袋不让她逃离,胯下的动作越发兇狠起来,几乎把她的小嘴当成是小穴一样在操。 安娜被插得“鸣鸣鸣”的在叫,身体不断的想往后缩,却被他残忍的掌控着不得逃离半分。 终于在一阵抽插后,他在她的嘴里释放了出来。浓稠的白液喷射在她的口腔内,她下意识的就要吞嚥,却被葛列格阻止了。 “别吞,好好含着。” 她睁着一双不解的眼睛看着他,却还是乖乖照做。 “舌头,伸出来。” 少女乖乖地跪坐在他胯下,被插得红肿的小嘴里还含着他刚射出的浓精,这个画面,无论是哪个男人看见都一定会受不了。葛列格自然也不例外,刚发泄过的下身马上又立了起来。安娜乖巧的样子取悦了他,他难得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顶,说:“吞下去吧。” 安娜本来对吞精这种事情有些抗拒,不过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葛列格伸手将她抱到自己身上,面对面坐在他怀中。一隻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一根约有四指粗的玉势正深埋在她的小穴里,只露出了垂在末端的一小撮红色流苏。他攥着流苏将玉势抽出了一点,又重重顶入,立即惹起怀中人儿的一声娇吟。 “舒服吗?” 安娜正努力抵受着下身被玉势抽插着带来的快感,声音也软了下来。“舒服??” “那么,是玉势插得你舒服些,还是本王的肉棒插得你舒服些?”葛列格坏心地问她,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来过。 虽然很羞耻,但安娜更不敢扫他兴,引来他那些可怕的惩罚。于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当然是??殿下的肉棒??” “是吗?”葛列格勾起嘴角,将玉势抽出,抵在穴口处打转。“那么,安娜想要大肉棒插你吗?” “想要殿下的大肉棒。”说完这些,安娜羞得两颊泛红,更不敢对上男人噙着笑意的眼睛。 “好吧,也轮到本王来喂饱你了。”说着便捧起她的小屁股,挺立的肉棒一点点挤进那微微张着的肉缝中。 因为有了玉势先前的开发,葛列格这次进出得十分顺畅,几乎是一顶就顶进了花心之上。 “啊??太深了。”可怕的酸麻感席捲着她,她反射性地想从他的那根凶器上爬起身,却被发现了她企图的男人更凶狠地把她一把按回去。 “可不能这样呢,不是你自己说想吃大肉棒的吗?”他的动作残忍,语气却是温温柔柔的。 “轻一点??呜??”她双手搭在他的肩膊上,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他不知倦的不断往上撞着,逼得小穴流出了更多淫水。“流了好多水呢,安娜是喜欢我这样操你的,对吧?” 在他心里女人就是这样,明明被肏得爽了,嘴里却还是喊着不要不要的。 随着身体的起起伏伏,她胸前的两隻小白兔都被撞得跳动了起来,就像两隻诱人的布丁吸引着他去咬。 而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他先是舔弄着乳尖的周围,感受着那柔软的口感,再而一口含住一边乳首,又吸又咬,弄得安娜感到胸前既痛且痒。男人埋首在她胸前吸奶的画面更为她带来了更多的刺激,过不了多久,她就抽搐着泄身了。 一大波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让葛列格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高潮过后的安娜软弱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葛列格一边紧紧扣着她纤细的腰身,一边放缓了下身往上顶的速度,享受着小穴不断收缩绞着欲根的快感。 灭顶的快感总算慢慢缓和下来,安娜疲惫的闭上眼睛,渗出细汗的小脸埋在男人胸前,享受着霸道的葛列格殿下难得的温柔。 耳边是她细碎的呻吟声。葛列格轻笑一声,一双大手轻轻重重地揉着她极富弹性的小屁股,心情大好的他语气中都带着一丝愉悦。“我发现,安娜越来越懂得享受做爱的快感了。” 这句话在安娜心中泛起了不小的涟漪。虽然跟葛列格做算是半强迫性质,但她也无法否认,被肏的次数多了,最初的痛苦也都成了令人着迷的快感。在数不清的性爱里,她发现自己逐渐沉醉在他制造的虚幻乐园之中,浑然忘了自己是谁,她又身在何地。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的时候,他已将她压在软榻上,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放在头两侧,他俯下身亲吻他,两人的鼻子紧贴着,互相感应到彼此的气息。 心神晃动间,安娜听见他说:“我们一起去。” 然后眼前便是白光一闪,他的精液凶猛地喷射在她子宫深处,她哆嗦着,也跟着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又来了,为什么要对她装出深情的模样??登上极乐的同时,安娜却忍不住多想。为什么他总是在亲密的某个瞬间,对只是用来发泄的她展露出温柔的一面? 这种念头是错误的,甚至不应该萌生,但她无法制止自己心头再次泛起某种酸涩的滋味。她讨厌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更厌恶这样莫名患得患失的自己。 激情既终,两人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狭小空间中浓郁的旖旎气息却一时挥之不去。 葛列格难得好心地给她随意套了件宽松的长袍,遮住了满佈痕跡的身躯。 “要回去了,你开心吗?”他坐在软榻上,背对着马车的窗口,午后的阳光洒进来,让他的半张脸都陷于阴影之中。 安娜正想开口回答,忽然窗外闪过一个阴影。她感受到浓浓的杀气,几乎是反射性地,她上前一把推开挡在窗前的葛列格,然后一把锋利的剑从打开的窗口刺了进来。 ===================================================== 小安娜总是想太多 ===================================================== “嗯,乖,再吃深一点。” 宽敞的马车内,浑身赤裸的少女跪坐在男人身前,后脑被男人掌控着艰难地吞吐着他胯下狰狞的巨物。 粗长的下下顶在喉咙上,让安娜难受得差点要吐,眼睛也不由自主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与少女的难受完全相反,葛列格此刻却是舒爽得升天了一般。 下身被少女温暖的小嘴包覆着,柔软的舌头不时来来回回的扫过棒身,他眯起眼睛,感受到快感即将到达巅峰,便不再忍耐,双手捧着她的脑袋不让她逃离,胯下的动作越发凶狠起来,几乎把她的小嘴当成是一样在操。 安娜被插得“鸣鸣鸣”的在叫,身体不断的想往后缩,却被他残忍的掌控着不得逃离半分。 终于在一阵抽插后,他在她的嘴里释放了出来。 浓稠的白液喷射在她的口腔内,她下意识的就要吞咽,却被葛列格阻止了。 “别吞,好好含着。” 她睁着一双不解的眼睛看着他,却还是乖乖照做。 “舌头,伸出来。” 少女乖乖地跪坐在他胯下,被插得红肿的小嘴里还含着他刚射出的浓精,这个画面,无论是哪个男人看见都一定会受不了。葛列格自然也不例外,刚发泄过的下身马上又立了起来。 安娜乖巧的样子取悦了他,他难得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顶,说:“吞下去吧。” 安娜本来对这种事情有些抗拒,不过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葛列格伸手将她抱到自己身上,面对面坐在他怀中。 一只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一根约有四指粗的玉势正深埋在她的小穴里,只露出了垂在末端的一小撮红色流苏。 他攥着流苏将玉势抽出了一点,又重重顶入,立即惹起怀中人儿的一声娇吟。 “舒服吗?” 安娜正努力抵受着下身被玉势着带来的快感,声音也软了下来。 “舒服??” “那么,是玉势插得你舒服些,还是本王的插得你舒服些? ”葛列格坏心地问她,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来过。 虽然很羞耻,但安娜更不敢扫他兴,引来他那些可怕的惩罚。 于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当然是??殿下的肉棒??” “是吗?” 葛列格勾起嘴角,将玉势抽出,抵在穴口处打转。 那么,安娜想要大肉棒插你吗? “想要殿下的大肉棒。” 说完这些,安娜羞得两颊泛红,更不敢对上男人噙着笑意的眼睛。 “好吧,也轮到本王来喂饱你了。” 说着便捧起她的小屁股,挺立的肉棒一点点挤进那微微张着的肉缝中。 因为有了玉势先前的开发,葛列格这次进出得十分顺畅,几乎是一顶就顶进了花心之上。 “啊??太深了。” 可怕的酸麻感席卷着她,她反射性地想从他的那根凶器上爬起身,却被发现了她企图的男人更凶狠地把她一把按回去。 “可不能这样呢,不是你自己说想吃大肉棒的吗? 他的动作残忍,语气却是温温柔柔的。 “轻一点??呜??”她双手搭在他的肩膊上,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他不知倦的不断往上撞着,逼得小穴流出了更多淫水。 “流了好多水呢,安娜是喜欢我这样操你的,对吧?” 在他心里女人就是这样,明明被肏得爽了,嘴里却还是喊着不要不要的。 随着身体的起起伏伏,她胸前的两只小白兔都被撞得跳动了起来,就像两只诱人的布丁吸引着他去咬。 而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他先是舔弄着乳尖的周围,感受着那柔软的口感,再而一口含住一边乳首,又吸又咬,弄得安娜感到胸前既痛且痒。 男人埋首在她胸前吸奶的画面更为她带来了更多的刺激,过不了多久,她就抽搐着泄身了。 一大波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让葛列格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高潮过后的安娜软弱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葛列格一边紧紧扣着她纤细的腰身,一边放缓了下身往上顶的速度,享受着小穴不断收缩绞着欲根的快感。 灭顶的快感总算慢慢缓和下来,安娜疲惫的闭上眼睛,渗出细汗的小脸埋在男人胸前,享受着霸道的葛列格殿下难得的温柔。 耳边是她细碎的呻吟声。 葛列格轻笑一声,一双大手轻轻重重地揉着她极富弹性的小屁股,心情大好的他语气中都带着一丝愉悦。 “我发现,安娜越来越懂得享受做爱的快感了。” 这句话在安娜心中泛起了不小的涟漪。 虽然跟葛列格做算是半强迫性质,但她也无法否认,被肏的次数多了,最初的痛苦也都成了令人着迷的快感。 在数不清的性爱里,她发现自己逐渐沉醉在他制造的虚幻乐园之中,浑然忘了自己是谁,她又身在何地。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的时候,他已将她压在软榻上,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放在头两侧,他俯下身亲吻他,两人的鼻子紧贴着,互相感应到彼此的气息。 心神晃动间,安娜听见他说:“我们一起去。” 然后眼前便是白光一闪,他的凶猛地喷射在她子宫深处,她哆嗦着,也跟着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又来了,为什么要对她装出深情的模样??登上极乐的同时,安娜却忍不住多想。为什么他总是在亲密的某个瞬间,对只是用来发泄的她展露出温柔的一面? 这种念头是错误的,甚至不应该萌生,但她无法制止自己心头再次泛起某种酸涩的滋味。她讨厌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更厌恶这样莫名患得患失的自己。 激情既终,两人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狭小空间中浓郁的旖旎气息却一时挥之不去。 葛列格难得好心地给她随意套了件宽松的长袍,遮住了满布痕迹的身躯。 “要回去了,你开心吗?” 他坐在软榻上,背对着马车的窗口,午后的阳光洒进来,让他的半张脸都陷于阴影之中。 安娜正想开口回答,忽然窗外闪过一个阴影。 她感受到浓浓的杀气,几乎是反射性地,她上前一把推开挡在窗前的葛列格,然后一把锋利的剑从打开的窗口刺了进来。 10救他 泛着银光的利刃一把刺向她的上腹。已没有时间闪躲,安娜只得用手硬生生地接下这把剑。出剑的人力气很大,即便她用了双手紧紧抓住利刃,那剑依然刺入了好几公分。 安娜闷哼了一声,强忍着掌心的剧痛,硬生生将剑拔了出去。 在外面驾车的约翰大喊了一声“有刺客”,便与他们缠斗了起来。 马车的窗已被破开,安娜这时终于看清刚才偷袭他们的那个人——一个满脸鬍子的大汉。刚才的失手并未让他心息,他手腕一转,剑又刺向了葛列格。 安娜只听得旁边一声暴怒的嘶吼声,巨大的褐色身影便扑了出去。 “殿下!” 没有半分犹疑,在扑倒对方的瞬间,葛列格果断地咬断了对方的咽喉。安娜只听见了凄厉的惨叫声,然后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忍耐着腹部剧烈的痛楚,一点点挪近窗边,葛列格和约翰还在与敌人搏斗,周围不时传来痛苦的惨叫声和皮肉撕裂的声音。她探头一望,只见刚才那个袭击她的男人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他的脖子被咬得血肉模糊,全然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不过更让安娜在意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人类。 儘管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重,但嗅觉极其灵敏的她还是能够准确地分办出他身上人类的气息。 在妖国境内出现伏击妖国皇族的人类可真奇怪,她本来还以为会不会是妖王陛下还是某贵族大臣终于忍不住派人来暗杀殿下——他们的眼中钉。 葛列格和约翰没花多少工夫就解决了所有袭击者。看着殿下一身血腥味坐进来,安娜有些羞愧,她作为近卫,竟然躲在马车里,让主人出去应付危险。 就算是卧底,也算是违背了自己的职业道德。 她跪起身,不顾伤口被牵扯引来的疼痛,焦急地开口:“属下失职,请殿下责罚。” 葛列格垂眸看着她腹间的伤口因为她的动作而溢出更多血来,虽然她一直按着止血,但鲜红的血早已将黑色的衣料染成一片深色。 他想起刚才她那一推。 这时马车外的约翰拉开了车门,说:“殿下,所有偷袭者已被制服,当中六名已经断气,只活捉了其中一名,在他们身上搜到不少值钱的宝石财物。” “看他们的身手,应该只是从人类那边来抢劫的强盗。”葛列格冷着脸说。 经过多年混战,现时巴罗大陆上的势力一分为叁,分别是妖族、魔族和人类。妖国如今奉行和平共处原则,与两族关係尚算友好,魔族与人类则是长久以来的世仇。 因为失血,安娜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跪着的身子也开始变得摇摇晃晃。 葛列格见状想去扶她,但他的手还没碰到她,她便已经倒下来了。 她本来就是靠绷着一口气撑到现在,如今听说危险已经解除,人也渐渐松懈下来,撑不住了。 葛列格脸色一沉,将她抱起放在榻上,吩咐道:“给我拿些急救用品,出发前往最接近的城镇。” “是。”约翰瞥了里面瘦小的身影一眼,默默地应了下来。他从来不会对殿下提出的命令发表任何意见,儘管在他看来,趁这个机会让这个妖王派来的线眼死掉不是正好,根本不必花费心力来救她。 当然,这些话他只会在自己心里说。一直以来都是殿下吩附什么他就做什么,从不多口,这也是他能够留在殿下身边这么久的原因。 “另外,剩下的那个强盗,把他的右手砍了,扔去路边。”敢不长眼撞上来,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 “是。”这倒是与殿下一向的作风相似,约翰边想边退了出去。 葛列格拿起约翰送进来的那些急救用品,熟练地替安娜止了血,包扎好。所幸那剑虽然刺中了重要部位,可伤口不算太深,应该没有伤及内脏。她身上的长袍已被血浸湿,于是他又拿了乾净的衣服替她换上。 做完这些,他坐到她旁边,手轻轻抚过她娇小的脸蛋。此时她的脸色好了一点,可毕竟因为失了不少血,平日里粉嫩的唇瓣蜕了血色,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虚弱。他凝视着她,喃喃道:“小笨蛋,居然还要本王亲自服侍你。” 进城后,葛列格先把安娜安顿在一家旅馆里,由约翰出去请医生过来。约翰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领着一个样子看来大约四十多岁的男人过来。 医生检查了一番,说:“不用担心,她只是失血有点多才昏倒的,睡一觉就好了。不过小姑娘实在很幸运,剑再刺进一点点就会伤到她的内脏,那时可不只是流一点血那么简单了。” 葛列格拉过安娜的手,比起腹部,这里的伤口更加狰狞可怖,她一定是用了很大力气才阻止得到那一剑刺进肚子里吧? 他忽然觉得方才把那个渣滓一口咬死实在太便宜他了。 “有什么要注意的?” “伤口不要碰水,绷带每天都要换,我会开一点止痛药,小姑娘实在忍不住才吃吧,毕竟药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葛列格点了点头,心想这丫头最耐痛了,每次他刻意狠狠往她花心撞,她都能忍住不喊出声来。 “对了,我猜你们应该是在赶路,如果可以,这段时间最好还是避免舟车劳顿会好一点。” “我知道了,麻烦了,医生。”葛列格的视线依然没有从安娜身上移开。“约翰,送医生下去吧。” 约翰立即机灵的上前将早已预备好的诊金交到医生手上。“医生,这边请。” 于是,细小的旅馆客房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葛列格湿了毛巾,替她擦了脸,动作是少有的温柔。 他不得不承认,此刻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她居然捨身救了他,这跟他预想的剧本不太一样。他越来越感觉到,一早设定好的剧情变得越来越难演下去了。 他可得好好想一想。 ===================================================== 求路过的宝宝们按一下收藏,一下就好了(哭) ===================================================== 泛着银光的利刃一把刺向她的上腹。 已没有时间闪躲,安娜只得用手硬生生地接下这把剑。 出剑的人力气很大,即便她用了双手紧紧抓住利刃,那剑依然刺入了好几公分。 安娜闷哼了一声,强忍着掌心的剧痛,硬生生将剑拔了出去。 在外面驾车的约翰大喊了一声“有刺客”,便与他们缠斗了起来。 马车的窗已被破开,安娜这时终于看清刚才偷袭他们的那个人——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刚才的失手并未让他心息,他手腕一转,剑又刺向了葛列格。 安娜只听得旁边一声暴怒的嘶吼声,巨大的褐色身影便扑了出去。 “殿下!” 没有半分犹疑,在扑倒对方的瞬间,葛列格果断地咬断了对方的咽喉。 安娜只听见了凄厉的惨叫声,然后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忍耐着腹部剧烈的痛楚,一点点挪近窗边,葛列格和约翰还在与敌人搏斗,周围不时传来痛苦的惨叫声和皮肉撕裂的声音。 她探头一望,只见刚才那个袭击她的男人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他的脖子被咬得血肉模糊,全然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不过更让安娜在意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人类。 尽管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重,但嗅觉极其灵敏的她还是能够准确地分办出他身上人类的气息。 在妖国境内出现伏击妖国皇族的人类可真奇怪,她本来还以为会不会是妖王陛下或者某贵族大臣终于忍不住派人来暗杀殿下——他们的眼中钉。 葛列格和约翰没花多少工夫就解决了所有袭击者。 看着殿下一身血腥味坐进来,安娜有些羞愧,她作为近卫,竟然躲在马车里,让主人出去应付危险。 就算是卧底,也算是违背了自己的职业道德。 她跪起身,不顾伤口被牵扯引来的疼痛,焦急地开口:“属下失职,请殿下责罚。” 葛列格垂眸看着她腹间的伤口因为她的动作而溢出更多血来,虽然她一直按着止血,但鲜红的血早已将黑色的衣料染成一片深色。 他想起刚才她那一推。 这时马车外的约翰拉开了车门,说:“殿下,所有偷袭者已被制服,当中六名已经断气,只活捉了其中一名,在他们身上搜到不少值钱的宝石财物。” “看他们的身手,应该只是从人类那边来抢劫的强盗。”葛列格冷着脸说。 经过多年混战,现时巴罗大陆上的势力一分为叁,分别是妖族、魔族和人类。 妖国如今奉行和平共处原则,与两族关系尚算友好,魔族与人类则是长久以来的世仇。 因为失血,安娜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跪着的身子也开始变得摇摇晃晃。 葛列格见状想去扶她,但他的手还没碰到她,她便已经倒下来了。 她本来就是靠绷着一口气撑到现在,如今听说危险已经解除,人也渐渐松懈下来,撑不住了。 葛列格脸色一沉,将她抱起放在榻上,吩咐道:“给我拿些急救用品,出发前往最接近的城镇。” “是。” 约翰瞥了里面瘦小的身影一眼,默默地应了下来。 他从来不会对殿下提出的命令发表任何意见,尽管在他看来,趁这个机会让这个妖王派来的线眼死掉不是正好,根本不必花费心力来救她。 当然,这些话他只会在自己心里说。 一直以来都是殿下吩附什么他就做什么,从不多口,这也是他能够留在殿下身边这么久的原因。 “另外,剩下的那个强盗,把他的右手砍了,扔去路边。” 敢不长眼撞上来,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 “是。” 这倒是与殿下一向的作风相似,约翰边想边退了出去。 葛列格拿起约翰送进来的那些急救用品,熟练地替安娜止了血,包扎好。 所幸那剑虽然刺中了重要部位,可伤口不算太深,应该没有伤及内脏。 她身上的长袍已被血浸湿,于是他又拿了干净的衣服替她换上。 做完这些,他坐到她旁边,手轻轻抚过她娇小的脸蛋。 此时她的脸色好了一点,可毕竟因为失了不少血,平日里的唇瓣蜕了血色,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虚弱。 他凝视着她,喃喃道:“小笨蛋,居然还要本王亲自服侍你。” 进城后,葛列格先把安娜安顿在一家旅馆里,由约翰出去请医生过来。 约翰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领着一个样子看来大约四十多岁的男人过来。 医生检查了一番,说:“不用担心,她只是失血有点多才昏倒的,睡一觉就好了。 不过小姑娘实在很幸运,剑再刺进一点点就会伤到她的内脏,那时可不只是流一点血那么简单了。” 葛列格拉过安娜的手,比起腹部,这里的伤口更加狰狞可怖,她一定是用了很大力气才阻止得到那一剑刺进肚子里吧? 他忽然觉得方才把那个渣滓一口咬死实在太便宜他了。 “有什么要注意的?” “伤口不要碰水,绷带每天都要换,我会开一点止痛药,小姑娘实在忍不住才吃吧,毕竟药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葛列格点了点头,心想这丫头最耐痛了,每次他刻意狠狠往她花心撞,她都能忍住不喊出声来。 “对了,我猜你们应该是在赶路,如果可以,这段时间最好还是避免舟车劳顿会好一点。 “ “我知道了,麻烦了,医生。” 葛列格的视线依然没有从安娜身上移开。 “约翰,送医生下去吧。” 约翰立即机灵的上前将早已预备好的诊金交到医生手上。 “医生,这边请。” 于是,细小的旅馆客房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葛列格湿了毛巾,替她擦了脸,动作是少有的温柔。 他不得不承认,此刻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她居然舍身救了他,这跟他预想的剧本不太一样。 他越来越感觉到,一早设定好的剧情变得越来越难演下去了。 他可得好好想一想。 12真可憐,怎麼哭了?(H) 接下来的日子,葛列格果然真的没有碰她,顶多就是摸摸奶子、屁股这种边缘性接触。安娜也因此得以过上一段轻松的时间。 他们在小镇里停留了一个星期,最后一天,之前来过的那位医生再来检查了一次她的伤势。 “復元的进度不错,不用再整天躺在床上了。”留着长鬍子的医生眼珠子往坐在床边的高大男人身上一瞟,揣摩着他们的关係。最终,他缓缓开口:“床事方面的话??只要不太激烈,也是可以进行的。” 安娜立即涨红了脸。 这个医生,到底怎么看出她和殿下有那种关係! 葛列格倒是一脸坦然,丝毫不见一点尷尬。“那就谢谢医生了。” 医生微微一笑,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葛列格忽然开口:“对了,医生,那她肚子上会留疤吗?”虽然伤口不长,可那剑插得有点深,恐怕还是会留下一点痕跡。 “这样,我给你开一枝药膏吧,早晚敷一次,一个月后疤痕就能消失。” “好的,劳烦了。”葛列格接过药膏,心想小笨蛋的肚子那么柔软,可不能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 安娜默言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总是有些不安。这段日子里,殿下好像跟之前变得不一样了,她甚至开始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医生走后,葛列格问她:“刚才医生说的话都听到了吧?” “什??什么?”安娜决定装傻到底。 葛列格的脸上扬起一抹温暖的笑容。“医生说??你可以开始履行你的责任了。” “啊?”责任?安娜这次是真的愣住。 谁知下一秒葛列格便强硬地挤了上床,从她的背后环住了他。他湿润的舌舔上了她的耳垂,语气曖昧的说道:“履行你暖床的责任啊。安娜不知道,这个礼拜我摸得着吃不着有多痛苦。” 他的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后颈,惹得她一阵骚痒。 她下意识前倾,想要躲避他的接近。“殿下,我的伤口??还有点痛??”她的声音听起来娇娇弱弱,透着几分可怜。 他的小笨蛋,居然懂得对他撒娇了。 “哦?安娜越来越大胆了,竟然敢拒绝我,是不是这些天我对你太温柔了?”虽然这么说,他的语气却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安娜也很意外自己竟然敢这样跟殿下说话,可殿下好像也没生气?? “是真的,还有点痛??” “是吗?可是医生说了没事,不然,我找他回来再给你看看?” 安娜闻言立即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不用这么麻烦!只是一点点痛??”她本来就是装的,怎能真的劳烦医生再来? 她知道殿下肯定不会放过她了,想了想,主动提出:“殿下,不如我帮你口吧?” 葛列格失笑,低沉的笑声听得安娜一阵耳热。他拉着她躺下,然后坐到床尾,将她的双腿分开。“乖乖躺着,我不是说了我想吃你吗?” 直到那湿润滑溜的东西贴上了她的下体,安娜在意识到葛列格正在做什么。 她心里大惊,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钳制。“殿下!你怎可以??那里,那里很脏!” 天啊,尊贵的亲王殿下竟然在舔她那个地方,震惊之馀,她的身体又因为刺激而溢出了一大波淫水。 “乖一点,别乱动。”葛列格惩罚性的拍了她的屁股一下,才让安娜吓得不敢再乱动。 他将她的两条大腿扛在自己肩上,如此一来,她的小蜜穴便正正贴在他面前。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欣赏她的小穴,想到这么细小的地方竟然能吃下他的东西,不禁嘖嘖称奇。看着紧闭着的小小孔洞,他情不自禁埋头吻住了它,想要试试它的味道是否一如他想像那般诱人。 “嗯??”葛列格正用力地吸吮着她那处,发出的声音羞得她一张小脸涨红,体内却不由自主流出了更多淫水。 葛列格伸出舌头将溢出的淫水都卷进嘴里,灵巧的舌伸进肉缝之中,一进一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安娜呜咽着哭叫出声。 那处被这般舔弄,刺激度丝毫不逊色于被大肉棒插穴,甚至灵活的舌更能照顾到她的每一处敏感点。 小穴一缩一缩,恨不得勾着他来到更深处。 然而在她快将到达巔峰的前一刻,他又驀地退出,只停留在穴口处缓缓打着圈。 “哈??啊??”得不到填充的小穴缩得更厉害了,安娜不由自主挪着小屁股贴近男人,想要他再度插入。 葛列格笑着抬起头,见这小东西眼角处居然掛着盈盈的泪痕,便放下她的下身,俯上前擦了擦她的泪水,好笑地问:“真可怜,怎么哭了?” 安娜泪眼汪汪地看着眼前害她变成这个淫靡样子的罪魁祸首,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想要他。 他粗礪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脸,一双琥珀的眼睛垂视着她,瞳孔倒映出她自己的样子。“是不是,想要了?” 安娜有点恼,她一定又是被他的美色蛊惑了,才会轻易沉沦在他灼热的目光之下。 她望着他,点了点头。 “自己说出来,说你想要我操进来,堵住你的淫水。” 安娜如何说得出这种话?眼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又要哭了,葛列格叹了口气,心道她怎么这么娇气,动不动就哭。 其实从小的经歷早就让安娜学懂收起了眼泪,毕竟在任何磨难面前,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只会向别人暴露了自己的软弱。可不知怎么,在葛列格面前,她总是很容易被他逼得落泪。 葛列格疼惜的摸了摸她的头顶,低头亲了亲她有些乾燥的嘴唇。 “别哭了。” 他扶住她的腰小心翼翼地进入。因为顾忌着她的伤口,他不敢像平日般抽插得那么肆意。起初安娜还觉得这么温柔的操弄让她舒服得多,可过了不久,她便开始这么温吞的抽插反而让她更加燥热难耐了。 她皱着眉,口齿不清的喃喃道:“嗯??快一点??” 葛列格没好气地说:“不是你自己说伤口还痛吗?” 沉浸在情欲的女人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理智。“想要殿下重一点啊??快一点。” “真是拿你没办法,痛了记得喊我。”他掐住她的细腰,加快了胯下的动作。儘管如此,他还是控制着避免弄到她的伤口。 结果小女人是舒服了,他自己倒没怎么爽到。 ===================================================== 接下来的日子,葛列格果然真的没有碰她,顶多就是摸摸、屁股这种边缘性接触。 安娜也因此得以过上一段轻松的时间。 他们在小镇里停留了一个星期,最后一天,之前来过的那位医生再来检查了一次她的伤势。 “复元的进度不错,不用再整天躺在床上了。” 留着长胡子的医生眼珠子往坐在床边的高大男人身上一瞟,揣摩着他们的关系。 最终,他缓缓开口:“床事方面的话??只要不太激烈,也是可以进行的。” 安娜立即涨红了脸。 这个医生,到底怎么看出她和殿下有那种关系! 葛列格倒是一脸坦然,丝毫不见一点尴尬。 “那就谢谢医生了。” 医生微微一笑,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葛列格忽然开口:“对了,医生,那她肚子上会留疤吗?”虽然伤口不长,可那剑插得有点深,恐怕还是会留下一点痕迹。 “这样,我给你开一枝药膏吧,早晚敷一次,一个月后疤痕就能消失。” “好的,劳烦了。” 葛列格接过药膏,心想小笨蛋的肚子那么柔软,可不能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 安娜默言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这段日子里,殿下好像跟之前变得不一样了,她甚至开始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医生走后,葛列格问她:“刚才医生说的话都听到了吧?” “什??什么?” 安娜决定装傻到底。 葛列格的脸上扬起一抹温暖的笑容。 “医生说??你可以开始履行你的责任了。” “啊?” 责任? 安娜这次是真的愣住。 谁知下一秒葛列格便强硬地挤了上床,从她的背后环住了他。 他湿润的舌舔上了她的耳垂,语气暧昧的说道:“履行你暖床的责任啊。 安娜不知道,这个礼拜我摸得着吃不着有多痛苦。” 他的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后颈,惹得她一阵骚痒。 她下意识前倾,想要躲避他的接近。 “殿下,我的伤口??还有点痛??”她的声音听起来娇娇弱弱,透着几分可怜。 他的小笨蛋,居然懂得对他撒娇了。 “哦? 安娜越来越大胆了,竟然敢拒绝我,是不是这些天我对你太温柔了?”虽然这么说,他的语气却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安娜也很意外自己竟然敢这样跟殿下说话,可殿下好像也没生气?? “是真的,还有点痛??” “是吗? 可是医生说了没事,不然,我找他回来再给你看看? “ 安娜闻言立即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 “不用这么麻烦! 只是一点点痛??”她本来就是装的,怎能真的劳烦医生再来? 她知道殿下肯定不会放过她了,想了想,主动提出:”殿下,不如我帮你口吧? “ 葛列格失笑,低沉的笑声听得安娜一阵耳热。 他拉着她躺下,然后坐到床尾,将她的双腿分开。 “乖乖躺着,我不是说了我想吃你吗?” 直到那湿润滑溜的东西贴上了她的下体,安娜在意识到葛列格正在做什么。 她心里大惊,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钳制。 “殿下! 你怎可以??那里,那里很脏!” 天啊,尊贵的亲王殿下竟然在舔她那个地方,震惊之余,她的身体又因为刺激而溢出了一大波淫水。 “乖一点,别乱动。” 葛列格惩罚性的拍了她的屁股一下,才让安娜吓得不敢再乱动。 他将她的两条大腿扛在自己肩上,如此一来,她的小蜜穴便正正贴在他面前。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欣赏她的小穴,想到这么细小的地方竟然能吃下他的东西,不禁啧啧称奇。 看着紧闭着的小小孔洞,他情不自禁埋头吻住了它,想要试试它的味道是否一如他想象那般诱人。 嗯??葛列格正用力地吸吮着她那处,发出的声音羞得她一张小脸涨红,体内却不由自主流出了更多淫水。 葛列格伸出舌头将溢出的都卷进嘴里,灵巧的舌伸进之中,一进一出模仿着的动作。 “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安娜呜咽着哭叫出声。 那处被这般舔弄,刺激度丝毫不逊色于被大肉棒,甚至灵活的舌更能照顾到她的每一处敏感点。 小穴一缩一缩,恨不得勾着他来到更深处。 然而在她快将到达巅峰的前一刻,他又蓦地退出,只停留在穴口处缓缓打着圈。 哈??啊??得不到填充的缩得更厉害了,安娜不由自主挪着小屁股贴近男人,想要他再度插入。 葛列格笑着抬起头,见这小东西眼角处居然挂着盈盈的泪痕,便放下她的下身,俯上前擦了擦她的泪水,好笑地问:”真可怜,怎么哭了? “ 安娜泪眼汪汪地看着眼前害她变成这个淫靡样子的罪魁祸首,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想要他。 他粗砺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脸,一双琥珀的眼睛垂视着她,瞳孔倒映出她自己的样子。 “是不是,想要了?” 安娜有点恼,她一定又是被他的美色蛊惑了,才会轻易沉沦在他灼热的目光之下。 她望着他,点了点头。 自己说出来,说你想要进来,堵住你的。 安娜如何说得出这种话? 眼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又要哭了,葛列格叹了口气,心道她怎么这么娇气,动不动就哭。 其实从小的经历早就让安娜学懂收起了眼泪,毕竟在任何磨难面前,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只会向别人暴露了自己的软弱。 可不知怎么,在葛列格面前,她总是很容易被他逼得落泪。 葛列格疼惜的摸了摸她的头顶,低头亲了亲她有些干燥的嘴唇。 “别哭了。” 他扶住她的腰小心翼翼地进入。 因为顾忌着她的伤口,他不敢像平日般得那么肆意。 起初安娜还觉得这么温柔的操弄让她舒服得多,可过了不久,她便开始这么温吞的抽插反而让她更加燥热难耐了。 她皱着眉,口齿不清的喃喃道:”嗯??快一点??” 葛列格没好气地说:”不是你自己说伤口还痛吗? “ 沉浸在情欲的女人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理智。 “想要殿下重一点啊??快一点。” “真是拿你没办法,痛了记得喊我。” 他掐住她的细腰,加快了胯下的动作。 尽管如此,他还是控制着避免弄到她的伤口。 结果小女人是舒服了,他自己倒没怎么爽到。 11總有天要做出決定 再次睁开眼,安娜首先看见的便是葛列格那张俊美的脸。他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浓密而捲曲,鼻子高挺,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 怎么可以有长得这么精緻的人呢?她不禁想。 她微微动了动身,生怕吵醒了他,却不慎牵扯到腹间的伤口,痛得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又躺了回去。摸了摸发痛的地方,那里已经被裹上一层绷带,安娜这才想起在马车上发生的事。有刺客来偷袭殿下,他们捅了她肚子一刀。 除了腹间,两隻掌心都传来火辣辣的灼痛感。她举起手来看,那里同样被妥善处理过。她记得她用手硬生生地接住了那柄利刃,这样,手上的伤口肯定不浅,应该有好一会儿握不了剑了。想到这,她顿时觉得有些头痛。 顾忌着身旁还在睡觉的葛列格和自己身体上的伤口,安娜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继续规规矩矩地平躺在床上。 就在她闷得快要再次睡着的时候,葛列格醒了。 他撑起上半身,先是查看了旁边小女人的状况,见她还闭着眼便轻笑了一声,随口说了声:“小懒鬼。” 什么?这种近乎宠溺的语气是怎么一回事? 本来还在半梦半醒间的安娜在听到他这句话后吓得立刻睡意全无,同时反射性地睁开了双眼。然而几乎在睁开眼的同时她就后悔了。 葛列格就在她的正上方,一时间,四目交投。 好尷尬?? 应该装睡的??安娜绝望的想。 葛列格也没想到她居然醒着,不过一向厚脸皮的他天生便缺少了会尷尬的神经,所以他只是挑了挑眉,慵懒地问了句:“醒了啊?” 安娜呆呆地点了点头。 葛列格坐直了身子,继续问:“伤口怎样了,还痛吗?” “回殿下,已经好很多了。”她当然不会诚实地回答。 葛列格听见她正正经经的回话就头痛,食指揉了揉紧皱的眉心,他吩附道:“前面那句就免了,听着烦,又不是在皇宫,你守那么多规矩做什么?” 安娜向来是个听话的好学生,教她礼仪的老师怎么教,她就怎么做。但既然殿下现在这么说了,她自然是跟着做。“属下知道了。” 葛列格听着头痛。“属下这种也免了。” 安娜愣了半秒。“我??我知道了。” 然后他瞄了她一眼。“伤成这样这么快就不痛?骗谁呢?” “我??”安娜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然而葛列格很快就打断她了。 “我让约翰给你送食物来,这个礼拜我们就在这里歇歇,等你伤口好些我们再出发。” “啊?”她怀疑自己听错,尊贵的主人又怎么会为她这样一个下人的小伤耽误自己的行程呢? “啊什么,我说留在这里休息一个星期,听不懂吗?”葛列格其实想说话温柔一点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自然而然的就变得有些兇了,也许是习惯?? “殿下,您不必这样,我的伤也不是那么严重??” 葛列格冷下脸来。“总之我说休息就休息,知道?” 殿下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她哪能再说什么,只好小声应着:“知道了。” “嗯。”葛列格看着她垂着头可怜兮兮的样子,忽然有些心软。毕竟她算是救了自己,不应该像之前一样对她那么兇的,于是语气又软了下来。“你再躺一会,我去找约翰。” 怎能让主人服侍她? 安娜又挣扎着想爬起来,然而在葛列格的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只得作罢。 葛列格很快就回来了,捧着的盘子里摆着满满的食物。他将盘子放在床上,坐到她对面。“吃吧。” “是。”面前的食物花多眼乱,安娜看了看,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取了一块麵包。 葛列格也跟着一起吃,他看着眼前安安静静地吃着麵包的安娜,忽然觉得这样的她也很可爱。 “那时候,你为什么要推开我?” 本来专心吃着麵包不敢对上他视线的安娜抬了起头,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看他,她迟疑了一下,才说:“殿下??那不是我的职责吗?” 葛列格有些想笑。“职责?你确定?” 安娜脸上一红,露出难堪的神色。 殿下又在嘲讽自己了?? “我??只要我一天还是殿下的近卫,保护殿下的安全就是我的职责。”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小声,似乎还带着点怯懦,但同时又透露出坚定。 只是她说完后,又立刻害怕得把头低了下来不敢再看他。 别开玩笑了,她算什么身份呢?难道殿下还会信任她把生命安全交托给她吗? 这边安娜独自在胡思乱想着,却不知她刚才说的那句话在葛列格心里掀起了多大的风浪。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要是我死了,您的任务就结束了,而我是我哥的眼中钉,他不会追究您的责任。”他当然不认为那一刀能取了他的性命,但安娜也是确确实实救了他。照理来说,她没有捨身救他的原因。 “但是陛下也没有吩附要取殿下的性命。”非要深究,她其实也不懂得自己当下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反应。她只是反射性地在看到危险的一刻推开了他。也许是自小父亲耳濡目染的教导,让她十分重视忠诚。 她已经在葛列格殿下手下做了叁年事,或者在心底里,比起妖王,她更加视殿下为她的主人。儘管他老是那样欺负她,羞辱她,她都只觉得那是她作为背叛者的惩罚。 她不想看到殿下受伤,仅此而已。 葛列格不知道安娜在心里想了那么多,只觉得在她口中听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心头有些空荡荡。 “所以如果我哥让你杀了我,你也会照做吗?” 她救他,只是因为他哥没说不许。要是他哥想要他的命,她也会毫不犹疑。 安娜彻底愣住,紧紧咬着唇不敢回话。 她忽然想起,当初殿下揭穿她是间谍时,说过要她以后只能效忠于他。然而这两年来,他一直默许她继续与情报部联络,有时候甚至会主动透露一些资讯给她知道。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安娜知道自己一直在踩钢线,她又怎可能同时效忠陛下和殿下呢? 总有一天,她要做出选择。又或者,是他们逼着她选择。 也许是今天葛列格的温柔迷惑了她,她不知哪来生出一股勇气,开口问出了心底话:“殿下,您不是早已知道我的处境了吗?您想我怎么样,可不可以请您直说。” 很难得,葛列格竟然在她的语气中听出了埋怨和委屈的意味。 但同时他也意识到,原来在她心里,他比丹尼尔重要。 心情忽然又变好了。 只是她问的那件事,他现在还不能告诉她。 安娜说完这一段话后,心里有点发慌,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以近乎质问的语气跟他说话。 只见葛列格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她说:“以后不用这样了。” “不要再这样傻傻衝上前挨刀了,不然,我又要等你伤好了才能肏你了。” ===================================================== 额,居然发漏了一章,补上 ===================================================== 再次睁开眼,安娜首先看见的便是葛列格那张俊美的脸。 他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浓密而卷曲,鼻子高挺,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 怎么可以有长得这么精致的人呢? 她不禁想。 她微微动了动身,生怕吵醒了他,却不慎牵扯到腹间的伤口,痛得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又躺了回去。 摸了摸发痛的地方,那里已经被裹上一层绷带,安娜这才想起在马车上发生的事。有刺客来偷袭殿下,他们捅了她肚子一刀。 除了腹间,两只掌心都传来火辣辣的灼痛感。 她举起手来看,那里同样被妥善处理过。 她记得她用手硬生生地接住了那柄利刃,这样,手上的伤口肯定不浅,应该有好一会儿握不了剑了。 想到这,她顿时觉得有些头痛。 顾忌着身旁还在睡觉的葛列格和自己身体上的伤口,安娜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继续规规矩矩地平躺在床上。 就在她闷得快要再次睡着的时候,葛列格醒了。 他撑起上半身,先是查看了旁边小女人的状况,见她还闭着眼便轻笑了一声,随口说了声:“小懒鬼。” 什么? 这种近乎宠溺的语气是怎么一回事? 本来还在半梦半醒间的安娜在听到他这句话后吓得立刻睡意全无,同时反射性地睁开了双眼。然而几乎在睁开眼的同时她就后悔了。 葛列格就在她的正上方,一时间,四目交投。 好尴尬?? 应该装睡的??安娜绝望的想。 葛列格也没想到她居然醒着,不过一向厚脸皮的他天生便缺少了会尴尬的神经,所以他只是挑了挑眉,慵懒地问了句:“醒了啊?” 安娜呆呆地点了点头。 葛列格坐直了身子,继续问:“伤口怎样了,还痛吗?” “回殿下,已经好很多了。” 她当然不会诚实地回答。 葛列格听见她正正经经的回话就头痛,食指揉了揉紧皱的眉心,他吩附道:“前面那句就免了,听着烦,又不是在皇宫,你守那么多规矩做什么?” 安娜向来是个听话的好学生,教她礼仪的老师怎么教,她就怎么做。 但既然殿下现在这么说了,她自然是跟着做。“属下知道了。” 葛列格听着头痛。“属下这种也免了。” 安娜愣了半秒。“我??我知道了。” 然后他瞄了她一眼。“伤成这样这么快就不痛?骗谁呢? “ “我??”安娜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然而葛列格很快就打断她了。 “我让约翰给你送食物来,这个礼拜我们就在这里歇歇,等你伤口好些我们再出发。” “啊?” 她怀疑自己听错,尊贵的主人又怎么会为她这样一个下人的小伤耽误自己的行程呢? “啊什么,我说留在这里休息一个星期,听不懂吗?” 葛列格其实想说话温柔一点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自然而然的就变得有些凶了,也许是习惯...... “殿下,您不必这样,我的伤也不是那么严重??” 葛列格冷下脸来。 “总之我说休息就休息,知道?” 殿下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她哪能再说什么,只好小声应着:”知道了。 “ “嗯。” 葛列格看着她垂着头可怜兮兮的样子,忽然有些心软。 毕竟她算是救了自己,不应该像之前一样对她那么凶的,于是语气又软了下来。“你再躺一会,我去找约翰。” 怎能让主人服侍她? 安娜又挣扎着想爬起来,然而在葛列格的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只得作罢。 葛列格很快就回来了,捧着的盘子里摆着满满的食物。 他将盘子放在床上,坐到她对面。 “吃吧。” “是。” 面前的食物花多眼乱,安娜看了看,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取了一块面包。 葛列格也跟着一起吃,他看着眼前安安静静地吃着面包的安娜,忽然觉得这样的她也很可爱。 “那时候,你为什么要推开我?” 本来专心吃着面包不敢对上他视线的安娜抬了起头,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看他,她迟疑了一下,才说:“殿下??那不是我的职责吗?” 葛列格有些想笑。 “职责?你确定? “ 安娜脸上一红,露出难堪的神色。 殿下又在嘲讽自己了?? “我??只要我一天还是殿下的近卫,保护殿下的安全就是我的职责。”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小声,似乎还带着点怯懦,但同时又透露出坚定。 只是她说完后,又立刻害怕得把头低了下来不敢再看他。 别开玩笑了,她算什么身份呢?难道殿下还会信任她把生命安全交托给她吗? 这边安娜独自在胡思乱想着,却不知她刚才说的那句话在葛列格心里掀起了多大的风浪。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要是我死了,你的任务就结束了,而我是我哥的眼中钉,他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他当然不认为那一刀能取了他的性命,但安娜也是确确实实救了他。 照理来说,她没有舍身救他的原因。 “但是陛下也没有吩附要取殿下的性命。” 非要深究,她其实也不懂得自己当下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反应。 她只是反射性地在看到危险的一刻推开了他。 也许是自小父亲耳濡目染的教导,让她十分重视忠诚。 她已经在葛列格殿下手下做了叁年事,或者在心底里,比起妖王,她更加视殿下为她的主人。尽管他老是那样欺负她,羞辱她,她都只觉得那是她作为背叛者的惩罚。 她不想看到殿下受伤,仅此而已。 葛列格不知道安娜在心里想了那么多,只觉得在她口中听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心头有些空荡荡。 “所以如果我哥让你杀了我,你也会照做吗?” 她救他,只是因为他哥没说不许。要是他哥想要他的命,她也会毫不犹疑。 安娜彻底愣住,紧紧咬着唇不敢回话。 她忽然想起,当初殿下揭穿她是间谍时,说过要她以后只能效忠于他。 然而这两年来,他一直默许她继续与情报部联络,有时候甚至会主动透露一些信息给她知道。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安娜知道自己一直在踩钢线,她又怎可能同时效忠陛下和殿下呢? 总有一天,她要做出选择。又或者,是他们逼着她选择。 也许是今天葛列格的温柔迷惑了她,她不知哪来生出一股勇气,开口问出了心底话:“殿下,您不是早已知道我的处境了吗? 您想我怎么样,可不可以请您直说。” 很难得,葛列格竟然在她的语气中听出了埋怨和委屈的意味。 但同时他也意识到,原来在她心里,他比丹尼尔重要。 心情忽然又变好了。 只是她问的那件事,他现在还不能告诉她。 安娜说完这一段话后,心里有点发慌,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以近乎质问的语气跟他说话。 只见葛列格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她说:“以后不用这样了。” “不要再这样傻傻冲上前挨刀了,不然,我又要等你伤好了才能肏你了。” 12真可憐,怎麼哭了?(H) 接下来的日子,葛列格果然真的没有碰她,顶多就是摸摸奶子、屁股这种边缘性接触。安娜也因此得以过上一段轻松的时间。 他们在小镇里停留了一个星期,最后一天,之前来过的那位医生再来检查了一次她的伤势。 “復元的进度不错,不用再整天躺在床上了。”留着长鬍子的医生眼珠子往坐在床边的高大男人身上一瞟,揣摩着他们的关係。最终,他缓缓开口:“床事方面的话??只要不太激烈,也是可以进行的。” 安娜立即涨红了脸。 这个医生,到底怎么看出她和殿下有那种关係! 葛列格倒是一脸坦然,丝毫不见一点尷尬。“那就谢谢医生了。” 医生微微一笑,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葛列格忽然开口:“对了,医生,那她肚子上会留疤吗?”虽然伤口不长,可那剑插得有点深,恐怕还是会留下一点痕跡。 “这样,我给你开一枝药膏吧,早晚敷一次,一个月后疤痕就能消失。” “好的,劳烦了。”葛列格接过药膏,心想小笨蛋的肚子那么柔软,可不能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 安娜默言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总是有些不安。这段日子里,殿下好像跟之前变得不一样了,她甚至开始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医生走后,葛列格问她:“刚才医生说的话都听到了吧?” “什??什么?”安娜决定装傻到底。 葛列格的脸上扬起一抹温暖的笑容。“医生说??你可以开始履行你的责任了。” “啊?”责任?安娜这次是真的愣住。 谁知下一秒葛列格便强硬地挤了上床,从她的背后环住了他。他湿润的舌舔上了她的耳垂,语气曖昧的说道:“履行你暖床的责任啊。安娜不知道,这个礼拜我摸得着吃不着有多痛苦。” 他的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后颈,惹得她一阵骚痒。 她下意识前倾,想要躲避他的接近。“殿下,我的伤口??还有点痛??”她的声音听起来娇娇弱弱,透着几分可怜。 他的小笨蛋,居然懂得对他撒娇了。 “哦?安娜越来越大胆了,竟然敢拒绝我,是不是这些天我对你太温柔了?”虽然这么说,他的语气却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安娜也很意外自己竟然敢这样跟殿下说话,可殿下好像也没生气?? “是真的,还有点痛??” “是吗?可是医生说了没事,不然,我找他回来再给你看看?” 安娜闻言立即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不用这么麻烦!只是一点点痛??”她本来就是装的,怎能真的劳烦医生再来? 她知道殿下肯定不会放过她了,想了想,主动提出:“殿下,不如我帮你口吧?” 葛列格失笑,低沉的笑声听得安娜一阵耳热。他拉着她躺下,然后坐到床尾,将她的双腿分开。“乖乖躺着,我不是说了我想吃你吗?” 直到那湿润滑溜的东西贴上了她的下体,安娜在意识到葛列格正在做什么。 她心里大惊,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钳制。“殿下!你怎可以??那里,那里很脏!” 天啊,尊贵的亲王殿下竟然在舔她那个地方,震惊之馀,她的身体又因为刺激而溢出了一大波淫水。 “乖一点,别乱动。”葛列格惩罚性的拍了她的屁股一下,才让安娜吓得不敢再乱动。 他将她的两条大腿扛在自己肩上,如此一来,她的小蜜穴便正正贴在他面前。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欣赏她的小穴,想到这么细小的地方竟然能吃下他的东西,不禁嘖嘖称奇。看着紧闭着的小小孔洞,他情不自禁埋头吻住了它,想要试试它的味道是否一如他想像那般诱人。 “嗯??”葛列格正用力地吸吮着她那处,发出的声音羞得她一张小脸涨红,体内却不由自主流出了更多淫水。 葛列格伸出舌头将溢出的淫水都卷进嘴里,灵巧的舌伸进肉缝之中,一进一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安娜呜咽着哭叫出声。 那处被这般舔弄,刺激度丝毫不逊色于被大肉棒插穴,甚至灵活的舌更能照顾到她的每一处敏感点。 小穴一缩一缩,恨不得勾着他来到更深处。 然而在她快将到达巔峰的前一刻,他又驀地退出,只停留在穴口处缓缓打着圈。 “哈??啊??”得不到填充的小穴缩得更厉害了,安娜不由自主挪着小屁股贴近男人,想要他再度插入。 葛列格笑着抬起头,见这小东西眼角处居然掛着盈盈的泪痕,便放下她的下身,俯上前擦了擦她的泪水,好笑地问:“真可怜,怎么哭了?” 安娜泪眼汪汪地看着眼前害她变成这个淫靡样子的罪魁祸首,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想要他。 他粗礪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脸,一双琥珀的眼睛垂视着她,瞳孔倒映出她自己的样子。“是不是,想要了?” 安娜有点恼,她一定又是被他的美色蛊惑了,才会轻易沉沦在他灼热的目光之下。 她望着他,点了点头。 “自己说出来,说你想要我操进来,堵住你的淫水。” 安娜如何说得出这种话?眼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又要哭了,葛列格叹了口气,心道她怎么这么娇气,动不动就哭。 其实从小的经歷早就让安娜学懂收起了眼泪,毕竟在任何磨难面前,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只会向别人暴露了自己的软弱。可不知怎么,在葛列格面前,她总是很容易被他逼得落泪。 葛列格疼惜的摸了摸她的头顶,低头亲了亲她有些乾燥的嘴唇。 “别哭了。” 他扶住她的腰小心翼翼地进入。因为顾忌着她的伤口,他不敢像平日般抽插得那么肆意。起初安娜还觉得这么温柔的操弄让她舒服得多,可过了不久,她便开始这么温吞的抽插反而让她更加燥热难耐了。 她皱着眉,口齿不清的喃喃道:“嗯??快一点??” 葛列格没好气地说:“不是你自己说伤口还痛吗?” 沉浸在情欲的女人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理智。“想要殿下重一点啊??快一点。” “真是拿你没办法,痛了记得喊我。”他掐住她的细腰,加快了胯下的动作。儘管如此,他还是控制着避免弄到她的伤口。 结果小女人是舒服了,他自己倒没怎么爽到。 ===================================================== 接下来的日子,葛列格果然真的没有碰她,顶多就是摸摸、屁股这种边缘性接触。 安娜也因此得以过上一段轻松的时间。 他们在小镇里停留了一个星期,最后一天,之前来过的那位医生再来检查了一次她的伤势。 “复元的进度不错,不用再整天躺在床上了。” 留着长胡子的医生眼珠子往坐在床边的高大男人身上一瞟,揣摩着他们的关系。 最终,他缓缓开口:“床事方面的话??只要不太激烈,也是可以进行的。” 安娜立即涨红了脸。 这个医生,到底怎么看出她和殿下有那种关系! 葛列格倒是一脸坦然,丝毫不见一点尴尬。 “那就谢谢医生了。” 医生微微一笑,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葛列格忽然开口:“对了,医生,那她肚子上会留疤吗?”虽然伤口不长,可那剑插得有点深,恐怕还是会留下一点痕迹。 “这样,我给你开一枝药膏吧,早晚敷一次,一个月后疤痕就能消失。” “好的,劳烦了。” 葛列格接过药膏,心想小笨蛋的肚子那么柔软,可不能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 安娜默言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这段日子里,殿下好像跟之前变得不一样了,她甚至开始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医生走后,葛列格问她:“刚才医生说的话都听到了吧?” “什??什么?” 安娜决定装傻到底。 葛列格的脸上扬起一抹温暖的笑容。 “医生说??你可以开始履行你的责任了。” “啊?” 责任? 安娜这次是真的愣住。 谁知下一秒葛列格便强硬地挤了上床,从她的背后环住了他。 他湿润的舌舔上了她的耳垂,语气暧昧的说道:“履行你暖床的责任啊。 安娜不知道,这个礼拜我摸得着吃不着有多痛苦。” 他的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后颈,惹得她一阵骚痒。 她下意识前倾,想要躲避他的接近。 “殿下,我的伤口??还有点痛??”她的声音听起来娇娇弱弱,透着几分可怜。 他的小笨蛋,居然懂得对他撒娇了。 “哦? 安娜越来越大胆了,竟然敢拒绝我,是不是这些天我对你太温柔了?”虽然这么说,他的语气却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安娜也很意外自己竟然敢这样跟殿下说话,可殿下好像也没生气?? “是真的,还有点痛??” “是吗? 可是医生说了没事,不然,我找他回来再给你看看? “ 安娜闻言立即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 “不用这么麻烦! 只是一点点痛??”她本来就是装的,怎能真的劳烦医生再来? 她知道殿下肯定不会放过她了,想了想,主动提出:”殿下,不如我帮你口吧? “ 葛列格失笑,低沉的笑声听得安娜一阵耳热。 他拉着她躺下,然后坐到床尾,将她的双腿分开。 “乖乖躺着,我不是说了我想吃你吗?” 直到那湿润滑溜的东西贴上了她的下体,安娜在意识到葛列格正在做什么。 她心里大惊,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钳制。 “殿下! 你怎可以??那里,那里很脏!” 天啊,尊贵的亲王殿下竟然在舔她那个地方,震惊之余,她的身体又因为刺激而溢出了一大波淫水。 “乖一点,别乱动。” 葛列格惩罚性的拍了她的屁股一下,才让安娜吓得不敢再乱动。 他将她的两条大腿扛在自己肩上,如此一来,她的小蜜穴便正正贴在他面前。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欣赏她的小穴,想到这么细小的地方竟然能吃下他的东西,不禁啧啧称奇。 看着紧闭着的小小孔洞,他情不自禁埋头吻住了它,想要试试它的味道是否一如他想象那般诱人。 嗯??葛列格正用力地吸吮着她那处,发出的声音羞得她一张小脸涨红,体内却不由自主流出了更多淫水。 葛列格伸出舌头将溢出的都卷进嘴里,灵巧的舌伸进之中,一进一出模仿着的动作。 “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安娜呜咽着哭叫出声。 那处被这般舔弄,刺激度丝毫不逊色于被大肉棒,甚至灵活的舌更能照顾到她的每一处敏感点。 小穴一缩一缩,恨不得勾着他来到更深处。 然而在她快将到达巅峰的前一刻,他又蓦地退出,只停留在穴口处缓缓打着圈。 哈??啊??得不到填充的缩得更厉害了,安娜不由自主挪着小屁股贴近男人,想要他再度插入。 葛列格笑着抬起头,见这小东西眼角处居然挂着盈盈的泪痕,便放下她的下身,俯上前擦了擦她的泪水,好笑地问:”真可怜,怎么哭了? “ 安娜泪眼汪汪地看着眼前害她变成这个淫靡样子的罪魁祸首,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想要他。 他粗砺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脸,一双琥珀的眼睛垂视着她,瞳孔倒映出她自己的样子。 “是不是,想要了?” 安娜有点恼,她一定又是被他的美色蛊惑了,才会轻易沉沦在他灼热的目光之下。 她望着他,点了点头。 自己说出来,说你想要进来,堵住你的。 安娜如何说得出这种话? 眼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又要哭了,葛列格叹了口气,心道她怎么这么娇气,动不动就哭。 其实从小的经历早就让安娜学懂收起了眼泪,毕竟在任何磨难面前,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只会向别人暴露了自己的软弱。 可不知怎么,在葛列格面前,她总是很容易被他逼得落泪。 葛列格疼惜的摸了摸她的头顶,低头亲了亲她有些干燥的嘴唇。 “别哭了。” 他扶住她的腰小心翼翼地进入。 因为顾忌着她的伤口,他不敢像平日般得那么肆意。 起初安娜还觉得这么温柔的操弄让她舒服得多,可过了不久,她便开始这么温吞的抽插反而让她更加燥热难耐了。 她皱着眉,口齿不清的喃喃道:”嗯??快一点??” 葛列格没好气地说:”不是你自己说伤口还痛吗? “ 沉浸在情欲的女人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理智。 “想要殿下重一点啊??快一点。” “真是拿你没办法,痛了记得喊我。” 他掐住她的细腰,加快了胯下的动作。 尽管如此,他还是控制着避免弄到她的伤口。 结果小女人是舒服了,他自己倒没怎么爽到。 13她的狐狸尾巴(H) “殿??殿下,那是什么?” 巨大的柚木大床上,娇小的女孩光裸着身体摆出跪趴的姿势,雪白的肌肤衬在黑色床单上尤如发光一般,同时也显得更加的弱小无助。 他们上个礼拜就已经回到了洛克,刚回来不久,葛列格见她伤口已全好,饿了好一阵子的饿狼便急不及待把她整天压在床上欺负。就在刚才,她感受到紧緻的后穴里被塞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虽然不长,却已经让她有被撑爆的感觉。 “你自己摸摸看。”坐在她身后的男人坏笑着说。 高高翘起的小屁股在空中划出了完美的弧度,而最让人惊讶的是,在那两边白晢的肉瓣间,竟然露出了一条深棕色的狐尾。 安娜伸手往后摸,在摸到股间那毛茸茸的东西时,脑袋似是有根弦断开了般。 居然还有这种玩法??她羞耻得把头深深埋在枕头上,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一点羞耻。 葛列格跪起身,大笑出声,一双长着薄茧的大掌抚上圆润的屁股大力搓揉着。 “骚宝贝,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是想要勾引我吗?” “呜??没有。”她羞耻得想哭。 偏偏葛列格这天兴致大好,有心要好好逗弄她一番。他一掌拍在她的屁肉上,命令道:“来,屁股给我好好摇起来,摇得好奖励你吃大肉棒。” 安娜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向脸皮薄的她又如何能做得出这种淫荡的举动? 葛列格见她一直绷着没有动作,大掌又是一挥,这次还用了七成的力道,“啪”的一声,红色的掌印立时出现在白嫩的股肉上。 “是不是不乖,嗯?”他的大掌还停留在她的臀上摩蹭着,语带威胁。 “呜??”他又是这样!每次都逼得她的底线一退再退。臣服于对他的恐惧,安娜抑压住羞耻心,开始小幅度地动起来。 一巴掌又拍在她的臀瓣上。“动作大一点!” 知道男人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安娜乾脆豁出去,高高撅起屁股朝他左右地摇摆起来,插在菊穴里的尾巴也随着她的动作摇晃起来,就像是欲求不满的荡妇邀请着男人操自己一样。 葛列格被这个画面刺激得眼睛发红,下身胀得发痛,恨不得立即便插进那个柔软温热的花穴里。“真浪,安娜,屁股摇得这么骚,是不是想要大肉棒插你?” 安娜知道要让男人尽兴,他才会放过自己,于是顺着他的话接道:“想要??殿下,求你用大肉棒插我??” 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被他调教得能自己说出这些骚话了。 “安娜,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像一隻发情的小母狗。”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情不自禁说出难听的说话。 “我不是??”听见他侮辱性的字眼,安娜心里一阵难受,可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的小穴竟然因为他的话而起了感觉。 她感爱到他炽热的两手握住她的臀部,然后柔软的吻落在其上。“但是,我就喜欢你发骚,一边嘴硬地喊着不要不要,一边又张大着腿让我肏。” 他的坚硬抵在了穴口,蓄势待发。“来吧,让我好好操操发骚的小母狗,好不好?” “嗯啊??”他强硬地闯了进来,安娜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下紧緻的肉穴被一点点撑开来,直到塞得满满当当的。 他扶着臀九浅一深地抽插着,棕色的狐毛随着他的抽插一晃一晃的,淫靡非常。 他坏心地拽住那尾巴,模仿着性交在菊穴抽插起来。 身下两穴同时被填满着,玩弄着,这为安娜带来了陌生而疯狂的快感。她没想到原来后穴那里被玩弄也能有感觉。 葛列格见安娜没有抗拒,心里更高兴,心里盘算着迟些可以跟她好好开发一下后穴了。 趴在床上被后入的安娜双手紧紧抓着枕头,这样深深浅浅的抽插让她更容易有感觉,加上后穴的双重刺激,她没多久就达到了高潮。 “啊??殿下,好了吗?”这个姿势有点耗体力,要不是他一直捧着她的两臀,她早就撑不住倒下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从前是绝对没这个胆量这样问他的,每次都是拼命忍耐着等待男人发泄到够。难道真的是他最近的温柔让她也不自觉不那么怕他了吗? 想要让男人快点结束,她胆大地悄悄夹紧了小穴,想要把他夹射出来。 只听男人“嘶”了一声,然后发红的小屁服又被大掌左右开弓地拍了两记。身后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放松点,想要小穴被插烂是不是?” 她的那处本就窄小,刚才她那么一夹,他一个头皮发麻差点就射了出来。他咬着牙平復了一下呼吸才总算将射意压了下来。 还早着呢,他还想多操一会。 不过她胆敢夹他,看来是嫌他操得她不够舒服呢,那可不行。 他嘴角一勾。“看来是我操得太慢小安娜不喜欢了,我得用力一点。” 安娜被他的曲解能力震惊得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后的男人便开始发起狠来。 “啊??”她被他撞得整个人衝向床头,幸好他眼明手快地护住了她头顶才不至于让她磕痛了头。 他抓住她狠狠地衝撞着。 先前那些九浅一深的抽插就似开胃菜一般,现在才是让他饜足的正餐。 “呜呜??不要了??啊??太深了!” 汹涌的欲海淹过了她,她现在无比后悔,刚才就不该刺激他的。 她再一次被推上欲望巔峰,等他也终于发泄出来后,她早已被操得有些迷迷糊糊。 ===================================================== “殿??殿下,那是什么?” 巨大的柚木大床上,娇小的女孩光裸着身体摆出跪趴的姿势,雪白的肌肤衬在黑色床单上尤如发光一般,同时也显得更加的弱小无助。 他们上个礼拜就已经回到了洛克,刚回来不久,葛列格见她伤口已全好,饿了好一阵子的饿狼便急不及待把她整天压在床上欺负。 就在刚才,她感受到紧致的后穴里被塞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虽然不长,却已经让她有被撑爆的感觉。 “你自己摸摸看。” 坐在她身后的男人坏笑着说。 高高翘起的小屁股在空中划出了完美的弧度,而最让人惊讶的是,在那两边白晢的肉瓣间,竟然露出了一条深棕色的狐尾。 安娜伸手往后摸,在摸到股间那毛茸茸的东西时,脑袋似是有根弦断开了般。 居然还有这种玩法??她羞耻得把头深深埋在枕头上,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一点羞耻。 葛列格跪起身,大笑出声,一双长着薄茧的大掌抚上圆润的屁股大力搓揉着。 “骚宝贝,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是想要勾引我吗?” “呜??没有。” 她羞耻得想哭。 偏偏葛列格这天兴致大好,有心要好好逗弄她一番。 他一掌拍在她的屁肉上,命令道:“来,屁股给我好好摇起来,摇得好奖励你吃大。” 安娜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向脸皮薄的她又如何能做得出这种淫荡的举动? 葛列格见她一直绷着没有动作,大掌又是一挥,这次还用了七成的力道,“啪”的一声,红色的掌印立时出现在白嫩的股肉上。 “是不是不乖,嗯?” 他的大掌还停留在她的臀上磨蹭着,语带威胁。 “呜??”他又是这样! 每次都逼得她的底线一退再退。 臣服于对他的恐惧,安娜抑压住羞耻心,开始小幅度地动起来。 一巴掌又拍在她的臀瓣上。 “动作大一点!” 知道男人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安娜干脆豁出去,高高撅起屁股朝他左右地摇摆起来,插在菊穴里的尾巴也随着她的动作摇晃起来,就像是欲求不满的荡妇邀请着男人操自己一样。 葛列格被这个画面刺激得眼睛发红,下身胀得发痛,恨不得立即便插进那个柔软温热的花穴里。“真浪,安娜,屁股摇得这么骚,是不是想要大?” 安娜知道要让男人尽兴,他才会放过自己,于是顺着他的话接道:“想要??殿下,求你用大??” 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被他调教得能自己说出这些骚话了。 “安娜,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情不自禁说出难听的说话。 我不是??听见他侮辱性的字眼,安娜心里一阵难受,可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的竟然因为他的话而起了感觉。 她感爱到他炽热的两手握住她的臀部,然后柔软的吻落在其上。 “但是,我就喜欢你,一边嘴硬地喊着不要不要,一边又张大着腿让我肏。” 他的坚硬抵在了穴口,蓄势待发。“来吧,让我好好操操的小母狗,好不好?” 嗯啊??他强硬地闯了进来,安娜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下紧致的被一点点撑开来,直到塞得满满当当的。 他扶着臀九浅一深地抽插着,棕色的狐毛随着他的一晃一晃的,淫靡非常。 他坏心地拽住那尾巴,模仿着性交在菊穴抽插起来。 身下两穴同时被填满着,玩弄着,这为安娜带来了陌生而疯狂的快感。 她没想到原来后穴那里被玩弄也能有感觉。 葛列格见安娜没有抗拒,心里更高兴,心里盘算着迟些可以跟她好好开发一下后穴了。 趴在床上被后入的安娜双手紧紧抓着枕头,这样深深浅浅的让她更容易有感觉,加上后穴的双重刺激,她没多久就达到了高潮。 “啊??殿下,好了吗?” 这个姿势有点耗体力,要不是他一直捧着她的两臀,她早就撑不住倒下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从前是绝对没这个胆量这样问他的,每次都是拼命忍耐着等待男人发泄到够。 难道真的是他最近的温柔让她也不自觉不那么怕他了吗? 想要让男人快点结束,她胆大地悄悄夹紧了小穴,想要把他夹射出来。 只听男人”嘶”了一声,然后发红的小屁服又被大掌左右开弓地拍了两记。 身后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放松点,想要小穴被插烂是不是?” 她的那处本就窄小,刚才她那么一夹,他一个头皮发麻差点就射了出来。 他咬着牙平复了一下呼吸才总算将射意压了下来。 还早着呢,他还想多操一会。 不过她胆敢夹他,看来是嫌他操得她不够舒服呢,那可不行。 他嘴角一勾。“看来是得太慢小安娜不喜欢了,我得用力一点。” 安娜被他的曲解能力震惊得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后的男人便开始发起狠来。 “啊??”她被他撞得整个人冲向床头,幸好他眼明手快地护住了她头顶才不至于让她磕痛了头。 他抓住她狠狠地冲撞着。 先前那些九浅一深的就似开胃菜一般,现在才是让他餍足的正餐。 “呜呜??不要了??啊??太深了!” 汹涌的欲海淹过了她,她现在无比后悔,刚才就不该刺激他的。 她再一次被推上欲望巅峰,等他也终于发泄出来后,她早已得有些迷迷糊糊。 14不要臉(鏡play) 葛列格没有立即抽出来,稍稍平復了气息后,他一把圈住了女人的细腰,将她的两条大腿折到胸前,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了起来。 “啊!”本来还昏昏沉沉的安娜骤然惊醒,惊呼出声。“殿??殿下!你要带我去哪里?” “嘘??别乱动。”葛列格嘴角含着笑,迈着一双大长腿走到房间的另一边靠墙处,那里立着一块人等身高的连身镜,正对着大床。 他带着她来到镜子前,安娜在看到镜子里的影像的第一眼,便吓得立即撇开了头。 镜子里的瘦小女子被高大的男人双腿大张地抱着,看起来可怜又无助。她的一双眼目迷离,小脸红通通的,一看就知道才刚经歷过一番情事。然而,最让人移不开目光的两人相连着的下身。已发泄过的紫红肉棒虽然已经不如之前那般巨大,可依然将她的小穴堵得满满当当的,窄小的洞口更是被强硬地撑成一个圆形。安娜实在不敢想像,她到底是怎么吞得下他的巨物。肿胀的阴唇一颤一颤的,如同经歷过狂风暴雨的小花被强逼着绽放,稀疏的阴毛上湿溚溚的,还黏着几丝白液。 葛列格伸出舌头,缓缓舔过她纤细的后颈。“安娜看看自己,漂不漂亮?” 安娜根本看都不敢看,只是连连摇头。“殿下,我们回去好不好?” “看着镜子,是不是又不听话了?” 她没法违抗他,只得僵硬地看向前方。这时葛列格故意稍稍动了动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然后在她耳边说道:“看,安娜的小逼紧紧咬着我的大肉棒呢,是不是还吃不够?” “不??”安娜很想否认,但自己的身体却不争气地出卖了她。看着紫红的巨大肉棒插在自己嫩白的小穴里,她又被刺激得有了感觉。 还在她体内的葛列格当然感受得到,轻笑了一声:“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最后他又把她抵在冰冷的镜面上操了一顿才总算放过了她。结束的时候,她累得连眼皮都撑不起来,软软地靠在男人的怀里。他抽出那连着尾巴的肛塞,惹来她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 他忽尔想到什么,便贴在她的耳边说道:“找天我们试试看原身好不好?” 安娜虽然已经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在听到这句话后,还是打了一个冷颤。 葛列格笑了笑,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安娜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的,彷彿睡了好几个世纪。不过睡醒后,她倒真觉得整个人是精神了不少。 她环顾四周,此时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人。 没错,这并不是她原来住的房间,而是葛列格殿下的寝室。自从上个礼拜回来后,他就强硬地逼迫她睡了进来。对于这个安排,她虽然感到既不自在,也不习惯,可是殿下做的决定从来没有人能动摇。 她的身上被换上了单薄的吊带睡裙,胸前的粉紫色蝴蝶结稍稍弱化了丝质裙子过于成熟的女人味,加添了些俏皮的少女气息。 完全是葛列格的口味。 昨晚被弄得一塌糊涂的下身如今已经变得乾爽,看来是殿下睡前好心地先替她清理了。在这方面,他倒是细心。 起初她以为这种事情他会交给侍女做,可后来她发现,他似乎对为她洗澡这件事十分感兴趣,经常抱着她在浴缸里搓搓揉揉。 忽略又要被他吃一番豆腐不计,她倒觉得这样对她更为轻松,至少不用让别人看见她身上那些让人害羞的痕跡。 殿下在府邸没有外出时便是她的自由时间,如非必要,她都不想过多地出现在殿下面前。因此一般来说,她不是待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看书、发呆,便是躲到空置的地下室里修练。 她在这里的生活既孤独又无聊。最开始的时候,那些侍女与她的关係还不错,她甚至交了几个“朋友”,可当她的真实身份被揭露了之后,她们便开始疏远她了,生怕别人怀疑自己与她有什么瓜葛。 安娜这一觉一睡睡到中午,醒来时已有点饿了,她决定先到厨房里取份午餐才开始她一天的日程。 厨房位于地底那一层,前往的路上,每个碰上的侍者侍女都在看她。安娜已经习惯了他们的目光,不外乎是厌恶、嘲讽、探究??只要无视就好了。 厨房里刚好有叁个女僕在工作,她们并排在一起,边聊着八卦边把晚上要用的配料洗净切开。 “不好意思。”她礼貌地打断了她们。“请问有什么可以吃的吗?” 本来还有说有笑的一群人顿时静了下来,脸上露出鄙视的神色。其中一个年纪最小的女僕黑着一张脸替她拿来了一盘食物,塞到她手上。“你的。” “谢谢。”她垂眸看了看盘子的鸡排和麵条,暗自庆幸他们虽然不待见她,在饮食上倒是没有克扣的成分。 在亲王府里工作的下人们大多有指定的时间吃饭,每到那时,他们就会围在在厨房的大餐桌上用膳。然而自从身份被揭穿后,她就不再与他们同席。一来是不想听到他们的间言间语,二来是她自己也觉得尷尬。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她就是出卖他们主人的叛徒,所以她能理解他们对她的态度。 “穿成那样出来,又想勾引谁呢?” “你们看到她颈脖上的痕跡吗?真不懂,殿下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偏要让她得逞。” “喜欢她够不要脸吧?你没听说吗?从莱斯郡回来后她就一直宿在殿下的房间,真是不要脸的贱人,谁知她在旅途上怎么勾引殿下?” 她已经走得很快了,可还是无法避免听到她们在她背后的指指点点。 她不自在扯了扯身上的裙子。 并不是她想穿成这样在其他人面前乱晃,只是她昨天的衣服被殿下扯坏了,殿下的卧室里又没有她的衣服。 虽然她能理解她们,可也不代表她听到这些话后不会难过。 她现在难堪得只想躲回自己的房间里把自己彻底关起来。 ===================================================== 葛列格没有立即抽出来,稍稍平复了气息后,他一把圈住了女人的细腰,将她的两条大腿折到胸前,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了起来。 “啊!” 本来还昏昏沉沉的安娜骤然惊醒,惊呼出声。 “殿??殿下! 你要带我去哪里?” “嘘??别乱动。” 葛列格嘴角含着笑,迈着一双大长腿走到房间的另一边靠墙处,那里立着一块人等身高的连身镜,正对着大床。 他带着她来到镜子前,安娜在看到镜子里的影像的第一眼,便吓得立即撇开了头。 镜子里的瘦小女子被高大的男人双腿大张地抱着,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她的一双眼目迷离,小脸红通通的,一看就知道才刚经历过一番情事。 然而,最让人移不开目光的两人相连着的下身。 已发泄过的紫红肉棒虽然已经不如之前那般巨大,可依然将她的小穴堵得满满当当的,窄小的洞口更是被强硬地撑成一个圆形。 安娜实在不敢想象,她到底是怎么吞得下他的巨物。 肿胀的阴唇一颤一颤的,如同经历过狂风暴雨的小花被强逼着绽放,稀疏的上湿溚溚的,还黏着几丝白液。 葛列格伸出舌头,缓缓舔过她纤细的后颈。 “安娜看看自己,漂不漂亮?” 安娜根本看都不敢看,只是连连摇头。 “殿下,我们回去好不好?” “看着镜子,是不是又不听话了?” 她没法违抗他,只得僵硬地看向前方。 这时葛列格故意稍稍动了动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然后在她耳边说道:“看,安娜的紧紧咬着我的大呢,是不是还吃不够?” “不??”安娜很想否认,但自己的身体却不争气地出卖了她。 看着紫红的巨大插在自己嫩白的小穴里,她又被刺激得有了感觉。 还在她体内的葛列格当然感受得到,轻笑了一声:“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最后他又把她抵在冰冷的镜面上操了一顿才总算放过了她。 结束的时候,她累得连眼皮都撑不起来,软软地靠在男人的怀里。 他抽出那连着尾巴的肛塞,惹来她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 他忽尔想到什么,便贴在她的耳边说道:“找天我们试试看原身好不好?” 安娜虽然已经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在听到这句话后,还是打了一个冷颤。 葛列格笑了笑,亲了亲她的额头。 “睡吧。” 安娜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的,仿佛睡了好几个世纪。 不过睡醒后,她倒真觉得整个人是精神了不少。 她环顾四周,此时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人。 没错,这并不是她原来住的房间,而是葛列格殿下的寝室。 自从上个礼拜回来后,他就强硬地逼迫她睡了进来。 对于这个安排,她虽然感到既不自在,也不习惯,可是殿下做的决定从来没有人能动摇。 她的身上被换上了单薄的吊带睡裙,胸前的粉紫色蝴蝶结稍稍弱化了丝质裙子过于成熟的女人味,加添了些俏皮的少女气息。 完全是葛列格的口味。 昨晚被弄得一塌糊涂的下身如今已经变得干爽,看来是殿下睡前好心地先替她清理了。 在这方面,他倒是细心。 起初她以为这种事情他会交给侍女做,可后来她发现,他似乎对为她洗澡这件事十分感兴趣,经常抱着她在浴缸里搓搓揉揉。 忽略又要被他吃一番豆腐不计,她倒觉得这样对她更为轻松,至少不用让别人看见她身上那些让人害羞的痕迹。 殿下在府邸没有外出时便是她的自由时间,如非必要,她都不想过多地出现在殿下面前。 因此一般来说,她不是待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看书、发呆,便是躲到空置的地下室里修练。 她在这里的生活既孤独又无聊。 最开始的时候,那些侍女与她的关系还不错,她甚至交了几个“朋友”,可当她的真实身份被揭露了之后,她们便开始疏远她了,生怕别人怀疑自己与她有什么瓜葛。 安娜这一觉一睡睡到中午,醒来时已有点饿了,她决定先到厨房里取份午餐才开始她一天的日程。 厨房位于地底那一层,前往的路上,每个碰上的侍者侍女都在看她。 安娜已经习惯了他们的目光,不外乎是厌恶、嘲讽、探究??只要无视就好了。 厨房里刚好有叁个女仆在工作,她们并排在一起,边聊着八卦边把晚上要用的配料洗净切。 “不好意思。” 她礼貌地打断了她们。 “请问有什么可以吃的吗?” 本来还有说有笑的一群人顿时静了下来,脸上露出鄙视的神色。 其中一个年纪最小的女仆黑着一张脸替她拿来了一盘食物,塞到她手上。 “你的。” “谢谢。” 她垂眸看了看盘子的鸡排和面条,暗自庆幸他们虽然不待见她,在饮食上倒是没有克扣的成分。 在亲王府里工作的下人们大多有指定的时间吃饭,每到那时,他们就会围在在厨房的大餐桌上用膳。 然而自从身份被揭穿后,她就不再与他们同席。 一来是不想听到他们的闲言闲语,二来是她自己也觉得尴尬。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她就是出卖他们主人的叛徒,所以她能理解他们对她的态度。 “穿成那样出来,又想勾引谁呢?” “你们看到她颈脖上的痕迹吗? 真不懂,殿下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偏要让她得逞。” “喜欢她够不要脸吧? 你没听说吗? 从莱斯郡回来后她就一直宿在殿下的房间,真是的,谁知她在旅途上怎么勾引殿下? ” 她已经走得很快了,可还是无法避免听到她们在她背后的指指点点。 她不自在扯了扯身上的裙子。 并不是她想穿成这样在其他人面前乱晃,只是她昨天的衣服被殿下扯坏了,殿下的卧室里又没有她的衣服。 虽然她能理解她们,可也不代表她听到这些话后不会难过。 她现在难堪得只想躲回自己的房间里把自己彻底关起来。 15鬧脾氣被罰(懸吊/穴裡塞冰) “安娜,开门。” 门外的男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出乎意料地有耐性,只是一遍又一遍喊着她。 “我知道你在里面,贝拉说她中午时看着你跑进去后就没有出过来。打开门让我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烛台点着,安娜瑟缩在自己的小床上,环抱着自己。 她知道自己应该去开门,因为只要殿下想,这座府邸里没有他进不了的地方。可是她实在无法不想起早上那些女僕说的间言间语?? “安娜,你知道锁门并没有用。”果然,葛列格少得可怜的耐性终于被消磨殆尽。她听得出他语气中的慍恼。 这样一来,她更不敢开门了。 “我数叁声,叁声后不开门,你知道后果。”他的声音冷冽得可怕,冷得她紧紧揪着身上的被子,从头到脚包裹着自己。他已经好久没用这个语气跟她说话了,这么一想,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屁股正隐隐作痛。 为什么非要那么倔呢?明知道顺着殿下的意思就不会受到惩罚,至少不会受到那么可怕的惩罚,可是人如果懂得从错误中汲取教训,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在同一个陷阱中重复跌倒了。 门外的葛列格此刻正气得牙痒痒,这个女人最近大胆得连他的命令都不听了。他让管家取来钥匙,咔嚓一声扭开了本来紧紧锁着的门。 在看到床上的小女人徒劳无功地用一张薄被牢牢包裹着自己瑟缩在墙角时,葛列格实在觉得好气又好笑。 “起来。”他站到她身前,低头俯视着她,高大的身影为她带来不少压迫感。 安娜的头埋在她曲起的双膝上,因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还带着哭腔。“殿下??你们??能不能放过我??” 葛列格拧起眉,再也忍不住一抱抓住她瘦小的手臂将她一把拉了起来。“你到底怎么回事?” 在看到她脸上的泪水时,他的心也跟着烦躁起来。他喜欢在床上把她欺负到哭,却不喜欢见她现在这副模样。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额前散落的头发挡住了她的眼神。“我要回去,我要放弃任务??” 闻言,抓住她的手不觉收紧,他朝她吼道:“你说什么?” 她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肩膀往后缩了缩。然而不知从哪来的勇气驱使着她继续说了下去:“我想??放弃任务。” 暴怒过后,葛列格稍稍冷静了下来,冷笑了一声。“放弃任务?你弟弟的前途呢?你不是要实现他的梦想吗?” “我??” “而且,我有批准你可以随便放弃吗?” “殿下??”她怯怯地看着他,像一隻无助的小鹿。 他擒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住了她,粗暴地撕咬着,舌头顶开了微张的牙齿疯狂地翻滚着,直到她快要缺氧才停下。 “安娜,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她本来还在喘息着,驀地听见这话被吓得瞪大了眼睛。 “不准离开,你处心积虑勾引了我,就该负责到底。”他霸道地宣告,对自己说的话一点惭愧的意思都没有。“受了什么委屈都告诉我,我帮你摆平。” 对于底下那些人对她的态度,他多少也知道一点。昨晚她还好好的,会让她忽然难过得说出放弃任务这种话,肯定又是受人欺负了。 以前是没所谓,可现在,她只能被他一个人欺负。 “所以,来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虽然得到了葛列格的保证,可是要她復述一次那些女僕说的话,她说不出口。 葛列格见她一副不想说的表情,心里有些恼火。“安娜,我不喜欢你对我有所隐瞒。” 然而少女还是甚么都不肯说。 “好吧,这是你自己选的。就连同刚才你违抗我命令,还有擅自说放弃任务的账一起算吧。”他露出一个笑容,看得她心惊胆战。 他把她抱到走廊尽头的房间,在意识到他想要把她带去那里时,安娜立即紧张地攥住了他的胸前的衣服。 “殿下??能不能不进去?” 对她而言,那是噩梦般的地方。 葛列格装作婉惜的叹了口气。“我也不想这样的,谁叫安娜不听话呢?” 许久没被使用过的房间依然一尘不染,看来是有人定期进来打扫。她瞥了里面的佈置一眼,眼神晦暗。 起初的时候,她没少被他带到这里调教。 被捆在床上双穴堵上玉势扩充、跪伏在地后穴被灌入大量的水??还有一次,他要她练习口交,她却总是不小心牙齿嗑到他,然后她便会被按在长椅上,鞭子一道道打在娇嫩的屁股,直到白花花的小屁股上佈满可怕的红痕。 然而最让她难堪的是,被这样对待的她居然还会动情出水,被撩得狠了的时候,还试过像个荡妇一样在他身下摇着屁股求他操自己。 这也是她那么怕葛列格的原因之一。 很快,她就被他剥得清光。 她站在房间中央,双腿夹紧,两臂半遮半掩挡在胸前,一脸无措。 葛列格见了便笑了一声。“还害羞?” 他拉起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用天花板垂下的铁环箍着。如此一来,她的整个人也被跟着拉高,只能勉强踮着脚站着。 身后的门又被开了,似乎是下人送了什么进来,回来时,葛列格手上拿着一盘冰块。 她猜到他的意图,心里一阵恐慌。 葛列格拿起一块冰,贴在她的阴穴上,冰得她往后缩了缩。“安娜,你猜你下面能吃得下多少块冰呢?” “不要??殿下??不要!”单单贴在她那里就已经这么冰,要是真要塞进里面,那种感觉她实在不敢想像。于是她只能不断求饶,期望男人会忽然大发慈心放过她。 耳边是女人恬噪的叫喊,葛列格皱起了眉,从一旁的柜子里找出口塞给她戴上。“还是这样比较好。” 然后他再次拿起冰块,这次没再停顿,直接塞进了紧緻的穴道。 “呜!”敏感的小穴忽然被塞进了冰冷的东西,安娜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凄鸣。 “还有好多呢。”说着,葛列格又接连推了两块进去。里面的冰块被越推越深,几乎要抵在宫口上,安娜觉得她的下身简直都不属于自己了。 穴肉受到刺激,本能地收缩着想把体内的异物挤出去。意识到她的意图的葛列格立即将手指抵在穴口,不让她把冰块挤出来,甚至还轻拍着她的穴口,威胁道:“敢掉出来一块,就用鞭子把你的小穴抽烂,知道吗?” 安娜只能拼命点头,下身紧绷着生怕冰块会掉出来。 葛列格便坐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被阴道里塞得满满的冰块折磨。 然而安娜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流逝,体内的冰块终是会被自己的体温溶化。很快,她的双腿间便流出不少冰块融掉的水,顺着大腿滑下。而夹在里面的冰块也越变越小,好几次几乎就要跟着水一起滑出来。 安娜被逼得眼泪都飆出来了,可怜兮兮地望着坐在前方的男人。 葛列格见欺负得她差不多了,冰块太凉塞在她那里太久也不好,便拿了个透明玻璃杯摆到地上,然后解开她手上的束缚。 “把冰块吐进杯子里,就结束。” 安娜只得小心翼翼地蹲下,小穴对准了杯口。她现在一心想快点完成殿下的命令,根本没空去想自己的姿势有多羞耻。 她轻轻放松下身的肌肉,清脆的一声,冰块滑进了玻璃杯里。她重施故技,很快,第二块冰敲中了杯缘,然后反弹进了杯子。 这时,她的额上已是满头细汗。 冰块把她的小穴冰得有点麻掉,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了下身的肌肉,而杯口又太小,一个不慎就很容易掉出去。 果然,最后一块冰同样撞在了杯缘上,然而幸运没有再次降临,冰块撞到杯缘后便弹了出去,落在地板上。 见状,安娜绝望地闭上了眼,一旁的葛列格却兴奋地勾起了嘴角。 ===================================================== 小黑屋是必须的 ===================================================== “安娜,开门。” 门外的男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出乎意料地有耐性,只是一遍又一遍喊着她。 “我知道你在里面,贝拉说她中午时看着你跑进去后就没有出过来。 打开门让我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烛台点着,安娜瑟缩在自己的小床上,环抱着自己。 她知道自己应该去开门,因为只要殿下想,这座府邸里没有他进不了的地方。 可是她实在无法不想起早上那些女仆说的闲言闲语?? “安娜,你知道锁门并没有用。” 果然,葛列格少得可怜的耐性终于被消磨殆尽。 她听得出他语气中的愠恼。 这样一来,她更不敢开门了。 “我数叁声,叁声后不开门,你知道后果。” 他的声音冷冽得可怕,冷得她紧紧揪着身上的被子,从头到脚包裹着自己。 他已经好久没用这个语气跟她说话了,这么一想,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屁股正隐隐作痛。 为什么非要那么倔呢? 明知道顺着殿下的意思就不会受到惩罚,至少不会受到那么可怕的惩罚,可是人如果懂得从错误中汲取教训,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在同一个陷阱中重复跌倒了。 门外的葛列格此刻正气得牙痒痒,这个女人最近大胆得连他的命令都不听了。 他让管家取来钥匙,咔嚓一声扭开了本来紧紧锁着的门。 在看到床上的小女人徒劳无功地用一张薄被牢牢包裹着自己瑟缩在墙角时,葛列格实在觉得好气又好笑。 “起来。” 他站到她身前,低头俯视着她,高大的身影为她带来不少压迫感。 安娜的头埋在她曲起的双膝上,因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还带着哭腔。 “殿下??你们??能不能放过我??” 葛列格拧起眉,再也忍不住一抱抓住她瘦小的手臂将她一把拉了起来。 “你到底怎么回事?” 在看到她脸上的泪水时,他的心也跟着烦躁起来。 他喜欢在床上把她欺负到哭,却不喜欢见她现在这副模样。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额前散落的头发挡住了她的眼神。 “我要回去,我要放弃任务??” 闻言,抓住她的手不觉收紧,他朝她吼道:“你说什么?” 她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肩膀往后缩了缩。 然而不知从哪来的勇气驱使着她继续说了下去:“我想??放弃任务。” 暴怒过后,葛列格稍稍冷静了下来,冷笑了一声。 “放弃任务? 你弟弟的前途呢?你不是要实现他的梦想吗? “ “我??” “而且,我有批准你可以随便放弃吗?” “殿下??”她怯怯地看着他,像一只无助的小鹿。 他擒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住了她,粗暴地撕咬着,舌头顶开了微张的牙齿疯狂地翻滚着,直到她快要缺氧才停下。 “安娜,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她本来还在喘息着,蓦地听见这话被吓得瞪大了眼睛。 “不准离开,你处心积虑勾引了我,就该负责到底。” 他霸道地宣告,对自己说的话一点惭愧的意思都没有。 “受了什么委屈都告诉我,我帮你摆平。” 对于底下那些人对她的态度,他多少也知道一点。 昨晚她还好好的,会让她忽然难过得说出放弃任务这种话,肯定又是受人欺负了。 以前是没所谓,可现在,她只能被他一个人欺负。 “所以,来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虽然得到了葛列格的保证,可是要她复述一次那些女仆说的话,她说不出口。 葛列格见她一副不想说的表情,心里有些恼火。 “安娜,我不喜欢你对我有所隐瞒。” 然而少女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好吧,这是你自己选的。 就连同刚才你违抗我命令,还有擅自说放弃任务的账一起算吧。”他露出一个笑容,看得她心惊胆战。 他把她抱到走廊尽头的房间,在意识到他想要把她带去那里时,安娜立即紧张地攥住了他的胸前的衣服。 “殿下??能不能不进去?” 对她而言,那是噩梦般的地方。 葛列格装作婉惜的叹了口气。 “我也不想这样的,谁叫安娜不听话呢?” 许久没被使用过的房间依然一尘不染,看来是有人定期进来打扫。 她瞥了里面的布置一眼,眼神晦暗。 起初的时候,她没少被他带到这里调教。 被捆在床上双穴堵上玉势扩充、跪伏在地后穴被灌入大量的水??还有一次,他要她练习口交,她却总是不小心牙齿嗑到他,然后她便会被按在长椅上,鞭子一道道打在娇嫩的屁股,直到白花花的小屁股上布满可怕的红痕。 然而最让她难堪的是,被这样对待的她居然还会动情出水,被撩得狠了的时候,还试过像个一样在他身下摇着屁股求他操自己。 这也是她那么怕葛列格的原因之一。 很快,她就被他剥得清光。 她站在房间中央,双腿夹紧,两臂半遮半掩挡在胸前,一脸无措。 葛列格见了便笑了一声。 “还害羞?” 他拉起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用天花板垂下的铁环箍着。 如此一来,她的整个人也被跟着拉高,只能勉强踮着脚站着。 身后的门又被开了,似乎是下人送了什么进来,回来时,葛列格手上拿着一盘冰块。 她猜到他的意图,心里一阵恐慌。 葛列格拿起一块冰,贴在她的阴穴上,冰得她往后缩了缩。 “安娜,你猜你下面能吃得下多少块冰呢?” “不要??殿下??不要!” 单单贴在她那里就已经这么冰,要是真要塞进里面,那种感觉她实在不敢想象。 于是她只能不断求饶,期望男人会忽然大发慈心放过她。 耳边是女人恬噪的叫喊,葛列格皱起了眉,从一旁的柜子里找出口塞给她戴上。 “还是这样比较好。” 然后他再次拿起冰块,这次没再停顿,直接塞进了紧致的穴道。 “呜!” 敏感的小穴忽然被塞进了冰冷的东西,安娜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凄鸣。 “还有好多呢。” 说着,格葛列格又接连推了两块进去。 里面的冰块被越推越深,几乎要抵在宫口上,安娜觉得她的下身简直都不属于自己了。 穴肉受到刺激,本能地收缩着想把体内的异物挤出去。 意识到她的意图的葛列格立即将手指抵在穴口,不让她把冰块挤出来,甚至还轻拍着她的穴口,威胁道:“敢掉出来一块,就用鞭子把你的抽烂,知道吗?” 安娜只能拼命点头,下身紧绷着生怕冰块会掉出来。 葛列格便坐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被阴道里塞得满满的冰块折磨。 然而安娜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流逝,体内的冰块终是会被自己的体温溶化。 很快,她的双腿间便流出不少冰块融掉的水,顺着大腿滑下。 而夹在里面的冰块也越变越小,好几次几乎就要跟着水一起滑出来。 安娜被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可怜兮兮地望着坐在前方的男人。 葛列格见欺负得她差不多了,冰块太凉塞在她那里太久也不好,便拿了个透明玻璃杯摆到地上,然后解开她手上的束缚。 “把冰块吐进杯子里,就结束。” 安娜只得小心翼翼地蹲下,对准了杯口。 她现在一心想快点完成殿下的命令,根本没空去想自己的姿势有多羞耻。 她轻轻放松下身的肌肉,清脆的一声,冰块滑进了玻璃杯里。 她重施故技,很快,第二块冰敲中了杯缘,然后反弹进了杯子。 这时,她的额上已是满头细汗。 冰块把她的冰得有点麻掉,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了下身的肌肉,而杯口又太小,一个不慎就很容易掉出去。 果然,最后一块冰同样撞在了杯缘上,然而幸运没有再次降临,冰块撞到杯缘后便弹了出去,落在地板上。 见状,安娜绝望地闭上了眼,一旁的葛列格却兴奋地勾起了嘴角。 16抽穴發騷(H) “哎呀。”葛列格眼神遗憾地看着那块掉在地上的冰块。“看来安娜还不想结束呢,是不是?” 安娜乏力地跌坐在地上,连回应都失去了力气。 反正无论她怎么求饶,殿下都只会按他自己的想法而行。 葛列格见她不说话,便蹲了下来,抬起她的下巴露出被头发挡住的脸蛋。“怎么不回答我?生气?” 闻言,安娜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连忙摆手。“殿下,怎么可能?”殿下在开玩笑吗?她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生他的气呢? 见她这样,葛列格反而有些失望。他倒是想看看一向乖顺胆小的女孩生起气来会是什么样子。 “既然前两块冰都没有掉到地上,那就减轻惩罚吧。”葛列格想了想,对着女孩期待的目光笑了笑。“本来说用鞭子抽烂你的小穴的,现在改用手掌好了。” 于是,安娜被他抱到调教室内的床上,在男人的要求下抱住掰开的双腿压在胸前,将最私密的部位暴露于空气之中。 就像等待受刑的羔羊,葛列格见了这个画面只觉更加兴奋,连体内的血液都流动得更加欢快。 他坐在床上,粗礪的手指轻轻扫过她大腿内侧的肌肤,撩拨起细碎的骚痒。然后,手指来到了花穴之处。因为姿势的关係,穴口微微打开了一点,上面还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刚才冰块留下的水还是它本身流出来的。他用指尖轻轻划过穴口,随即引来穴口的收缩。 “这么敏感吗?”他轻笑一声,大掌一挥,不轻不重的拍在了花穴之上。 “啊!”安娜被这下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低呼了一声。 这一下其实并不是真的那么痛,至少比起被鞭子抽要好太多了,然而那么敏感的位置被粗暴对待还是引来不小的心理恐慌。 “预备好了吗?”葛列格问。 原来只是热身。安娜老实地点了头。 “报数,二十下。”他冷冰冰的命令。 然后葛列格开始接连拍打了五六下。 “一??二??叁??” 或轻或重,每一记都发出了沉实的响声。 本来粉红的下体在男人的拍打下越发深红,葛列格给了她喘息的机会,手指捻住了阴蒂搓揉着。“还好吗?” “嗯??”安娜脸色潮红,羞耻地发现在痛以外,自己的身体居然有点喜欢被这样对待。 葛列格知道她承受得住,于是接下来下手更重。 “殿下,求你??轻一点??”她终于忍不住求饶,双手也快要抱不住自己的两腿。 “你可以的。”他这般说着,丝毫没有放水的打算。然后他惊喜地发现,随着巴掌落下,她的下身居然流出了越来越多水。 二十下打完,他的手指滑过那道小缝,勾起一丝白液递到她眼前。“你看这是什么?” 安娜看了一眼,便羞得满脸通红。“是??我下面流出来的水??” “是你的骚逼留出来的骚水,知道吗?” 葛列格有时喜欢逼她用些粗鄙的字眼,她早习以为常。 “怎么办,安娜好像越来越骚了,现在连被打骚逼都有感觉了吗?”说着,他的一根指头陷进了她的小穴里。“身为主人,好像该帮你好好治治这骚病,不然你有一天小逼痒了跑到外面勾引野男人怎么办?” “呃??殿下,不会的??”安娜皱着眉回答,此刻她竟然渴望葛列格将指头伸进更里面的地方,甚至想他将更大的东西插进来。 “是吗?”薄唇微勾,葛列格将整根手指没入,缓慢地抽插起来,偶尔还轻轻逗弄着那经已立起的小豆豆。“记住你说的话,要是被我发现你出去找别人,还让他们这样插你,看我不杀了他然后把你的肚子操大再彻底关起来继续被我操。知道了吗?” “知道了。”被撩拨着的少女压根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感受到话语中浓浓的胁迫和恶意。 见她答应了,葛列格便更放任地在她的身上点火。 很快,少女就被弄得“嗯嗯哼哼”起来。 “殿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眼中隐藏着欲望。她很想要,却不敢直接开口,只能用这种方法暗示。 葛列格自然明白,轻笑一声,决定不再折磨她,掏出身下的巨大便插了进去。 因为已经得到充份的扩充和刺激,花道这次很轻易便容纳了他。几乎没有停顿一插到底后他便已经开始抽插起来。 安娜看着天花板,感受着下身一浪又一浪的狂涛。他深深浅浅、快快慢慢地抽插着,粗硬的肉棒碾压过她阴道里的敏感点,很快便将她弄得泄了一次身。 忽然她的视线里撞入了他的脸,她吓了一跳。他停了下来,愜意地抓住了她的一边奶子,大力的蹂躪着。“在看什么?被我操穴还敢走神?” 安娜摇头,搂住男人的脖子,圈住男人腰部的两腰收得更紧,小声说:“没有,被殿下操穴??很舒服??” 少女柔柔弱弱的声音听在他耳里就像掺了蜜一样甜,葛列格决定不再管什么深浅,将女人牢牢压在床上,肆意地抽插起来,不时撞进花心。 本来细碎的呻吟立即变得高亢起来。 等到他满足了,床上的女人早已累得睡着了。他随意拾起自己的长袍将被欺负的筋疲力竭的小女人包裹好,便大摇大摆地把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路上碰见一些僕役,见他来了都低着头不敢多看。偶有比较胆大的还会偷偷瞄 一眼他怀中的人是谁,在看清以后,都不自觉地流露出不同表情。 直到他冷着脸瞥向他们,他们才惊慌失措地重新歛起情绪。 他是故意这么高调的。底下那些人怎么对她,他早有耳闻。以前他可以放任不管,可是现在他决定要好好处理一下了。 不然过不久小笨蛋受了气不敢对他们发火,又要跟他闹了。 ===================================================== “哎呀。” 葛列格眼神遗憾地看着那块掉在地上的冰块。 “看来安娜还不想结束呢,是不是?” 安娜乏力地跌坐在地上,连回应都失去了力气。 反正无论她怎么求饶,殿下都只会按他自己的想法而行。 葛列格见她不说话,便蹲了下来,抬起她的下巴露出被头发挡住的脸蛋。 “怎么不回答我? 生气?” 闻言,安娜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连忙摆手。 “殿下,怎么可能?” 殿下在开玩笑吗? 她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生他的气呢? 见她这样,葛列格反而有些失望。 他倒是想看看一向乖顺胆小的女孩生起气来会是什么样子。 “既然前两块冰都没有掉到地上,那就减轻惩罚吧。” 葛列格想了想,对着女孩期待的目光笑了笑。 “本来说用鞭子抽烂你的的,现在改用手掌好了。” 于是,安娜被他抱到调教室内的床上,在男人的要求下抱住掰开的双腿压在胸前,将最私密的部位暴露于空气之中。 就像等待受刑的羔羊,葛列格见了这个画面只觉更加兴奋,连体内的血液都流动得更加欢快。 他坐在床上,粗砺的手指轻轻扫过她大腿内侧的肌肤,撩拨起细碎的骚痒。 然后,手指来到了花穴之处。 因为姿势的关系,穴口微微打开了一点,上面还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刚才冰块留下的水还是它本身流出来的。 他用指尖轻轻划过穴口,随即引来穴口的收缩。 “这么敏感吗?” 他轻笑一声,大掌一挥,不轻不重的拍在了花穴之上。 “啊!” 安娜被这下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低呼了一声。 这一下其实并不是真的那么痛,至少比起被鞭子抽要好太多了,然而那么敏感的位置被粗暴对待还是引来不小的心理恐慌。 “预备好了吗?” 葛列格问。 原来只是热身。 安娜老实地点了头。 “报数,二十下。” 他冷冰冰的命令。 然后葛列格开始接连拍打了五六下。 “一??二??叁??” 或轻或重,每一记都发出了沉实的响声。 本来粉红的下体在男人的拍打下越发深红,葛列格给了她喘息的机会,手指捻住了搓揉着。 “还好吗?” “嗯??”安娜脸色潮红,羞耻地发现在痛以外,自己的身体居然有点喜欢被这样对待。 葛列格知道她承受得住,于是接下来下手更重。 “殿下,求你??轻一点??”她终于忍不住求饶,双手也快要抱不住自己的两腿。 “你可以的。” 他这般说着,丝毫没有放水的打算。 然后他惊喜地发现,随着巴掌落下,她的下身居然流出了越来越多水。 二十下打完,他的手指滑过那道小缝,勾起一丝白液递到她眼前。 “你看这是什么?” 安娜看了一眼,便羞得满脸通红。 “是??我下面流出来的水??” 是你的留出来的,知道吗? 葛列格有时喜欢逼她用些粗鄙的字眼,她早习以为常。 “怎么办,安娜好像越来越骚了,现在连被打都有感觉了吗?” 说着,他的一根指头陷进了她的小穴里。 “身为主人,好像该帮你好好治治这骚病,不然你有一天痒了跑到外面勾引野男人怎么办?” “呃??殿下,不会的??”安娜皱着眉回答,此刻她竟然渴望葛列格将指头伸进更里面的地方,甚至想他将更大的东西来。 “是吗?” 薄唇微勾,葛列格将整根手指没入,缓慢地起来,偶尔还轻轻逗弄着那经已立起的小豆豆。 记住你说的话,要是被我发现你出去找别人,还让他们这样,看我不杀了他然后把你的肚子操大再彻底关起来继续被。 知道了吗? “ “知道了。” 被撩拨着的少女压根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感受到话语中浓浓的胁迫和恶意。 见她答应了,葛列格便更放任地在她的身上点火。 很快,少女就被弄得”嗯嗯哼哼”起来。 “殿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眼中隐藏着欲望。 她很想要,却不敢直接开口,只能用这种方法暗示。 葛列格自然明白,轻笑一声,决定不再折磨她,掏出身下的巨大便插了进去。 因为已经得到充份的扩充和刺激,花道这次很轻易便容纳了他。 几乎没有停顿一插到底后他便已经开始起来。 安娜看着天花板,感受着下身一浪又一浪的狂涛。 他深深浅浅、快快慢慢地着,粗硬的碾压过她阴道里的敏感点,很快便将她弄得泄了一次身。 忽然她的视线里撞入了他的脸,她吓了一跳。 他停了下来,惬意地抓住了她的一边,大力的蹂躏着。 “在看什么? 被我操穴还敢走神?” 安娜摇头,搂住男人的脖子,圈住男人腰部的两腰收得更紧,小声说:“没有,被殿下??很舒服??” 少女柔柔弱弱的声音听在他耳里就像掺了蜜一样甜,葛列格决定不再管什么深浅,将女人牢牢压在床上,肆意地起来,不时撞进花心。 本来细碎的呻吟立即变得高亢起来。 等到他满足了,床上的女人早已累得睡着了。 他随意拾起自己的长袍将被欺负的筋疲力竭的小女人包裹好,便大摇大摆地把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路上碰见一些仆役,见他来了都低着头不敢多看。 偶有比较胆大的还会偷偷瞄 一眼他怀中的人是谁,在看清以后,都不自觉地流露出不同表情。 直到他冷着脸瞥向他们,他们才惊慌失措地重新歛起情绪。 他是故意这么高调的。 底下那些人怎么对她,他早有耳闻。 以前他可以放任不管,可是现在他决定要好好处理一下了。 不然过不久小笨蛋受了气不敢对他们发火,又要跟他闹了。 17自作多情 后来安娜发现,那几个在厨房工作的女僕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看来更为年轻的新脸孔,她们待她十分客气,似乎对她的身份没什么认知。 她觉得奇怪,然而管家艾琳女士只对她说那是殿下的意思。最末,还轻飘飘地加了一句:“你比我想像中还厉害,不过你要是不想制造更多麻烦,我劝你还是不要拿这些小事去烦殿下比较好。” 一句话听得安娜愣立当场,一头雾水。 最后她只联想到前些日子那场小风波。她承认那天她是有些失控,完完全全违背了一个卧底应有的专业操守。虽然那种东西,好像也不太适用于她的情况?? 可是,她明明就没有说出那几个女僕的名字,殿下是如何知道的呢? 晚饭时,葛列格见坐在身旁的少女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好笑地抬手在她的头顶上敲了一记。“有什么话想说快说。” 安娜反射性地往后一缩,抬手摸了摸被袭击了的头顶。“殿下??艾琳女士说你辞退了那几个女僕。” 葛列格从容地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块牛排,手里拿着餐刀边切边说:“没错,是我。” “可是,我明明什么都没说??” 葛列格睥了她一眼,面露不屑。“你那点破事我能不知道吗?真没用,那么一点小事就哭成那样。” 空气静默了几秒,葛列格本来还想继续奚落她,岂料抬头一看,便见她眼泛泪光望着自己。 “你??” “殿下??”少女眨着眼睛,拼命忍住眼泪不让它们掉下。 “你又怎么了?”葛列格头痛地说道。 “殿下,那天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葛列格皱眉。“哪一句?” “说你??呃??好像有点喜欢我那句??”少女小声地说,脸上带着一点点难为情。 然后葛列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么呕心的话?” “那天你说离不开我??我以为可以理解作,殿下有一点喜欢我。”说着,安娜忽然笑了一下。“啊,果然是自作多情了。殿下,对不起,我真失礼。” 葛列格被安娜突然的超直白发言吓了一跳,表面却依然冷硬地说道:“我说的离不开指的是身体,你懂吗?找到身体契合的人多难啊,不然我怎么会留下你??” 葛列格还说了一些话,可安娜都没有听进去。听见殿下说她自作多情,虽然心里隐隐约约有那么一丁点失望,可是她也确实松了一口气。 毕竟她是什么身份她自己知道,他们是不可能的。哪怕殿下真的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意思,她大概也只能当一个上不了场面的情妇吧? 所以现在这样更好。 可是殿下居然会为她出头,他明明不用这么做的??最近他好像真的跟之前不同了很多,殿下,果然是面冷心热的一个人。 ***** “陛下。”穿着灰色官服的情报官戴维走到殿堂中央,微微弯腰,前方正是妖王专属的王座。 坐在王座上的男人一头浅褐的长发松散地扎在脑后,脸上的鬍子让他看来比实际的年纪还要再成熟一点。他一手托着头,琥珀的双眼疏懒地睥向下面姿势恭敬的男人。“起来吧,戴维。葛列格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戴维垂着头直起身。“回陞下,根据情报,葛列格亲王叁个星期前已经从莱斯郡回到封地,此后都没有什么大动作。至于殿下在莱斯郡见了什么人,可以肯定的暂时只有豹族的首领艾维斯和山猫族的首领安祖娜。他们在求学时期已经是挚友,似乎并没可疑之处。至于安插在殿下身边的线眼,暂时也没什么特别的消息传来。” “那个雪狐族的女孩?”丹尼尔瞇起眼睛,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正是,下星期就是定期匯报的期限,相信到时可以获得更多有用的情报。” “有用的情报?”丹尼尔轻笑一声。“一个早暴露了身份的卧底,你觉得能获得什么有用的情报?” “恕属下愚钝,当初安娜的身份被发现,属下也以为陛下会把她撤走。”儘管他已经在皇宫里任职了许多年,他发现自己还不是很能揣摩这些皇室的心思。 丹尼尔笑了一声。“当然不撤,为什么要撤?我就要看我那弟弟这台戏能唱多久。不过倒是没想到,都叁年了,他还沉得住气。” 戏? 见戴维一脸困惑,丹尼尔挑了挑眉。“你以为为什么葛列格明知那个女孩是的派来的线眼,还把她留在身边?” “这??安娜始终是陛下亲自送过去的,即便是葛列格殿下也不好??” “大错特错。”丹尼尔不耐烦地打断他,“葛列格才不会怕我,他什么都不怕。” “那??”戴维感觉到自己的后脑已全是冷汗。他实在不想再在陛下面前表现他的“才智”。 “算了。”丹尼尔叹了一声。“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他。可我我看着他长大,知道他的性子,他收下那个女孩,无非是想告诉我,他愿意服从我,不会起异心。” 戴维稍一思索,总算明白了妖王心中所想。“陛下认为,殿下是假意投诚?” 丹尼尔嘴角一勾,视线又飘向了远方。“当年的葛列格王子,你想想看,他能真诚降服吗?” 戴维了然地点头。“那么,陛下有何打算?” “再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说起来,我不是有好一段时间没见过我亲爱的弟弟了吗?”他眼珠子转了转。“召他回来吧,还有那个女孩,卧底的任期该满了吧?这场戏我看腻了,该是时候散场了罢。” “属下明白了,如果没别的事,属下先行告退。”戴维屈身行礼,沉默地退了出去。然而他心里还是继续盘算着这妖王两兄弟的关係。 这几年来,葛列格亲王的存在一直是陛下心中的一根刺。如果他能真诚降服,那当然是最好。可是以葛列格殿下当年的实力和名声,加上他潜伏的这段日子,要是他想争上一争,结果也还真难预料。 ===================================================== 后来安娜发现,那几个在厨房工作的女仆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看来更为年轻的新脸孔,她们待她十分客气,似乎对她的身份没什么认知。 她觉得奇怪,然而管家艾琳女士只对她说那是殿下的意思。 最末,还轻飘飘地加了一句:“你比我想象中还厉害,不过你要是不想制造更多麻烦,我劝你还是不要拿这些小事去烦殿下比较好。” 一句话听得安娜愣立当场,一头雾水。 最后她只联想到前些日子那场小风波。 她承认那天她是有些失控,完完全全违背了一个卧底应有的专业操守。 虽然那种东西,好像也不太适用于她的情况?? 可是,她明明就没有说出那几个女仆的名字,殿下是如何知道的呢? 晚饭时,葛列格见坐在身旁的少女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好笑地抬手在她的头顶上敲了一记。 “有什么话想说快说。” 安娜反射性地往后一缩,抬手摸了摸被袭击了的头顶。 “殿下??艾琳女士说你辞退了那几个女仆。” 葛列格从容地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块牛排,手里拿着餐刀边切边说:“没错,是我。” “可是,我明明什么都没说??” 葛列格睥了她一眼,面露不屑。 “你那点破事我能不知道吗? 真没用,那么一点小事就哭成那样。” 空气静默了几秒,葛列格本来还想继续奚落她,岂料抬头一看,便见她眼泛泪光望着自己。 “你??” “殿下??”少女眨着眼睛,拼命忍住眼泪不让它们掉下。 “你又怎么了?” 葛列格头痛地说道。 “殿下,那天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葛列格皱眉。 “哪一句?” “说你??呃??好像有点喜欢我那句??”少女小声地说,脸上带着一点点难为情。 然后葛列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么呕心的话?” “那天你说离不开我??我以为可以理解作,殿下有一点喜欢我。” 说着,安娜忽然笑了一下。 “啊,果然是自作多情了。 殿下,对不起,我真失礼。” 葛列格被安娜突然的超直白发言吓了一跳,表面却依然冷硬地说道:”我说的离不开指的是身体,你懂吗? 找到身体契合的人多难啊,不然我怎么会留下你??” 葛列格还说了一些话,可安娜都没有听进去。 听见殿下说她自作多情,虽然心里隐隐约约有那么一丁点失望,可是她也确实松了一口气。 毕竟她是什么身份她自己知道,他们是不可能的。 哪怕殿下真的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意思,她大概也只能当一个上不了场面的情妇吧? 所以现在这样更好。 可是殿下居然会为她出头,他明明不用这么做的??最近他好像真的跟之前不同了很多,殿下,果然是面冷心热的一个人。 ***** “陛下。” 穿着灰色官服的情报官戴维走到在殿堂中央,微微弯腰,前方正是妖王专属的王座。 坐在王座上的男人一头浅褐的长发松散地扎在脑后,脸上的胡子让他看来比实际的年纪还要再成熟一点。 他一手托着头,琥珀的双眼疏懒地睥向下面姿势恭敬的男人。 “起来吧,戴维。 葛列格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 戴维垂着头直起身。 “回陞下,根据情报,葛列格亲王叁个星期前已经从莱斯郡回到封地,此后都没有什么大动作。 至于殿下在莱斯郡见了什么人,可以肯定的暂时只有豹族的首领艾维斯和山猫族的首领安祖娜。 他们在求学时期已经是挚友,似乎并没可疑之处。 至于安插在殿下身边的线眼,暂时也没什么特别的消息传来。” “那个雪狐族的女孩?” 丹尼尔瞇起眼睛,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正是,下星期就是定期汇报的期限,相信到时可以获得更多有用的情报。” “有用的情报?” 丹尼尔轻笑一声。 “一个早暴露了身份的卧底,你觉得能获得什么有用的情报?” “恕属下愚钝,当初安娜的身份被发现,属下也以为陛下会把她撤走。” 尽管他已经在皇宫里任职了许多年,他发现自己还不是很能揣摩这些皇室的心思。 丹尼尔笑了一声。 “当然不撤,为什么要撤? 我就要看我那弟弟这台戏能唱多久。 不过倒是没想到,都叁年了,他还沉得住气。” 戏? 见戴维一脸困惑,丹尼尔挑了挑眉。 “你以为为什么葛列格明知那个女孩是的派来的线眼,还把她留在身边?” “这??安娜始终是陛下亲自送过去的,即便是葛列格殿下也不好??” “大错特错。” 丹尼尔不耐烦地打断他,“葛列格才不会怕我,他什么都不怕。” “那??”戴维感觉到自己的后脑已全是冷汗。 他实在不想再在陛下面前表现他的“才智”。 “算了。” 丹尼尔叹了一声。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他。 可我看着他长大,知道他的性子,他收下那个女孩,无非是想告诉我,他愿意服从我,不会起异心。 “ 戴维稍一思索,总算明白了妖王心中所想。 “陛下认为,殿下是假意投诚?” 丹尼尔嘴角一勾,视线又飘向了远方。 “当年的葛列格王子,你想想看,他能真诚降服吗?” 戴维了然地点头。 “那么,陛下有何打算?” “再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说起来,我不是有好一段时间没见过我亲爱的弟弟了吗?” 他眼珠子转了转。 “召他回来吧,还有那个女孩,卧底的任期该满了吧? 这场戏我看腻了,该是时候散场了罢。 “ “属下明白了,如果没别的事,属下先行告退。” 戴维屈身行礼,沉默地退了出去。 然而他心里还是继续盘算着这妖王两兄弟的关系。 这几年来,葛列格亲王的存在一直是陛下心中的一根刺。 如果他能真诚降服,那当然是最好。 可是以葛列格殿下当年的实力和名声,加上他潜伏的这段日子,要是他想争上一争,结果也还真难预料。 18試探(操完前穴操後穴) 接到王命后的第叁天,葛列格就带着安娜和约翰出发前往妖都去了。 “怎么了?很紧张?”马车摇摇晃晃地走在路上,葛列格好笑地望向身边的女孩。从昨天上车起,她的脸色便不太好看。 被戳破了心事的少女露出了尷尬的笑容,双手不经意攥住身上的裙子。 葛列格一把把女孩抱到自己身上,面对面坐在他的膝上。“有什么好紧张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他边说边在她的鼻尖上轻轻啄了一下,后又觉得玩得不够似的又想在她的脸上乱亲一通。 安娜手足无措地躲避着,又被他逗得禁不住一直在笑。 葛列格按住她的头,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嘴,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他很少在床事以外这样吻她,吻了一会儿安娜便已经浑身软了下来,搂着他的脖子任他为所欲为。 “真乖。”良久,他终于放开了她,坏笑着说:“与其想这么多,倒不如想想怎么让我舒服?” 安娜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神志清醒了不少。“可是陛下忽然召见殿下,是为什么?” “哦??”葛列格拖长了音。“你很担心我?” “我??不想殿下有事。”安娜小声说道。 葛列格本来只是想逗逗她,以报復她前几天差点逼他承认了暂时还不想让她知道的心底话。按照他的计划,他不想在解除丹尼尔对他的怀疑之前让他和安娜的关係產生变化,以免招人嫌疑。 不过那天之后,他又有点后悔当时没有乾脆向她坦白算了。这么想着,他又生起了别样的心思。 “你不想我出事,是为什么?因为你??喜欢我?” 这么说着,心脏也跟着加了速。这让葛列格想起了第一次上战场,那种血脉沸腾的感觉似乎有些相似,又有些许不一样。 “啊?殿下在说什么?”安娜觉得眼前这个人实在很不像殿下。 “我说,安娜是不是喜欢我?不然,我之前这么欺负你,你还对我这么好?”他的脸贴得有些近,安娜忽然感到一点危险,她很想退回自己的安全区,不想让自己收藏在最深处的秘密被他挖出。 而且殿下这么问她,只是想逗她好玩吧?毕竟他前几天才斩钉截铁地说过只喜欢自己的身体??对殿下来说,她只是玩具或者宠物一般的存在吧? 殿下是那么遥不可及的存在,她还能肖想什么呢? 她垂下头,手抵在他胸前。“我当然喜欢殿下,殿下对我很好,即便早就揭发了我的身份,也还是给我机会继续任务,免除了我被陛下责罚的可能。” “只是这样?”葛列格忽然觉得不好玩了,她口中的喜欢,只是因为恩情吗? “所以殿下无论叫我做什么,只要不会危及弟弟,我都愿意去做。” 葛列格拉下嘴角,心中不爽,却也不能怪她,只能暗中生闷气。 罢了罢了,反正本来也不打算这么早说的。快要到妖都了,他还是专心想想怎么应付丹尼尔更好。 不过生闷气归生闷气,到了晚上,葛列格还是将这股气全部发泄在安娜这个始作俑者身上。 “不要了??啊??殿下??太多了??”安娜趴在床上,手指紧紧抓着枕头,嘴里受不住的不断求饶。 然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仍然不知倦地衝撞着,把她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高潮。 “明天到了妖都就不能操你了,现在先好好喂你。”他义正辞严地说。这话听在安娜耳里可真委屈,分明是他想多吃她几次,还说得好像是她欲求不满一般。 “殿下,真的不行了,小穴要被操烂了。”安娜耐住羞意喊出这些淫言秽语,她知道这些话会刺激得男人更快射。 果然,葛列格又衝刺了一会儿便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我要射进来了,骚穴给我好好夹紧,漏出一漏就抽你屁股。” 闻言,安娜立即乖巧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夹紧了被操得发红的小穴。 一大波精液汹涌地射了进来,直射得她的小肚子微微鼓了起来。刚射完,男人还不肯抽出来,扶着她的腰又缓缓抽插了一阵子才终于抽了出去。 安娜没有忘记葛列格的吩附,努力地夹紧了下身,将新鲜射进去的精液都牢牢锁在穴内。 葛列格下了床不知去了哪里,她却一点也不敢松懈,依然乖乖地夹着穴趴在床上。 “真听话。”葛列格回来时见她这么乖,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顶。然而这份温情还没能享受多久,安娜便忽然感觉到下身被塞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她惊呼一声,这个又长又硬的东西??殿下竟然塞了一根玉势进来。 “既然安娜这么乖,便奖你不用自己夹着精液吧!”他这么说。 这哪是什么奖励!安娜哀怨地想道。 然后,葛列格忽然抓住她的腋下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来,放到自己膝上。他的双手掰开她丰满的股肉,毫无预警地,铁杵般的肉棒挤进了她的后穴里。 后穴比她的前穴还要紧緻,安娜痛得抓紧了男人的肩膀,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带血的指痕。要是平时,她肯定不敢伤到他,可现在她实在没有馀力管那么多。 肩膀上微微的刺痛感更加激发了葛列格的兽欲,正想不管不顾地往上顶,少女发红的双眼却唤回了他的理智。 “殿下,你怎么还没完?”安娜委屈地问。他可是已经操了她的前穴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 葛列格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鼻子,又一路顺着亲上了她的嘴唇。“哪有这么快吃饱,安娜再忍一忍好不好,接下来有好一段时间都不能操你了。” “嗯??”安娜生涩地回应着他的吻,这让葛列格十分欣喜,胯下的动作也温柔了不少。从前的安娜可是从来不会主动回应他的。 渐渐地,她也适应了后穴的扩充,“嗯哼”着享受他快快慢慢的抽插。 不知过了多久,灼热的精液又一次涌进温热的肠道内,烫得她禁不住抽搐了一下。葛列格还不肯抽出来,就这样相连着与她躺到床上。 激战过后的疲劳让安娜昏昏欲睡,可小腹处的胀意却是那么明显。她轻皱着眉:“殿下,好胀??” “嗯。”葛列格抱着怀中柔软娇小的少女,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一隻手轻轻在鼓起来的小肚子上抚摸。 他忽然生起了一个荒诞的念头?? 如果能一直这样,什么都不管,就好了。 ===================================================== 之后会是一大波剧情,先来给儿子女儿吃口大肉 ===================================================== 接到王命后的第叁天,葛列格就带着安娜和约翰出发前往妖都去了。 “怎么了? 很紧张?”马车摇摇晃晃地走在路上,葛列格好笑地望向身边的女孩。 从昨天上车起,她的脸色便不太好看。 被戳破了心事的少女露出了尴尬的笑容,双手不经意攥住身上的裙子。 葛列格一把把女孩抱到自己身上,面对面坐在他的膝上。 “有什么好紧张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边说边在她的鼻尖上轻轻啄了一下,后又觉得玩得不够似的又想在她的脸上乱亲一通。 安娜手足无措地躲避着,又被他逗得禁不住一直在笑。 葛列格按住她的头,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嘴,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 他很少在床事以外这样吻她,吻了一会儿安娜便已经浑身软了下来,搂着他的脖子任他为所欲为。 “真乖。” 良久,他终于放开了她,坏笑着说:“与其想这么多,倒不如想想怎么让我舒服?” 安娜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神志清醒了不少。 “可是陛下忽然召见殿下,是为什么?” “哦??”葛列格拖长了音。“你很担心我?” “我??不想殿下有事。” 安娜小声说道。 葛列格本来只是想逗逗她,以报复她前几天差点逼他承认了暂时还不想让她知道的心底话。 按照他的计划,他不想在解除丹尼尔对他的怀疑之前让他和安娜的关系产生变化,以免招人嫌疑。 不过那天之后,他又有点后悔当时没有干脆向她坦白算了。 这么想着,他又生起了别样的心思。 “你不想我出事,是为什么? 因为你??喜欢我?” 这么说着,心脏也跟着加了速。这让葛列格想起了第一次上战场,那种血脉沸腾的感觉似乎有些相似,又有些许不一样。 “啊? 殿下在说什么?”安娜觉得眼前这个人实在很不像殿下。 “我说,安娜是不是喜欢我? 不然,我之前这么欺负你,你还对我这么好?”他的脸贴得有些近,安娜忽然感到一点危险,她很想退回自己的安全区,不想让自己收藏在最深处的秘密被他挖出。 而且殿下这么问她,只是想逗她好玩吧? 毕竟他前几天才斩钉截铁地说过只喜欢自己的身体??对殿下来说,她只是玩具或者宠物一般的存在吧? 殿下是那么遥不可及的存在,她还能肖想什么呢? 她垂下头,手抵在他胸前。 “我当然喜欢殿下,殿下对我很好,即便早就揭发了我的身份,也还是给我机会继续任务,免除了我被陛下责罚的可能。” “只是这样?” 葛列格忽然觉得不好玩了,她口中的喜欢,只是因为恩情吗? “所以殿下无论叫我做什么,只要不会危及弟弟,我都愿意去做。” 葛列格拉下嘴角,心中不爽,却也不能怪她,只能暗中生闷气。 罢了罢了,反正本来也不打算这么早说的。 快要到妖都了,他还是专心想想怎么应付丹尼尔更好。 不过生闷气归生闷气,到了晚上,葛列格还是将这股气全部发泄在安娜这个始作俑者身上。 “不要了??啊??殿下??太多了??”安娜趴在床上,手指紧紧抓着枕头,嘴里受不住的不断求饶。 然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仍然不知倦地冲撞着,把她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高潮。 “明天到了妖都就不能操你了,现在先好好喂你。” 他义正辞严地说。 这话听在安娜耳里可真委屈,分明是他想多吃她几次,还说得好像是她欲求不满一般。 “殿下,真的不行了,小穴要被操烂了。” 安娜耐住羞意喊出这些淫言秽语,她知道这些话会刺激得男人更快射。 果然,葛列格又冲刺了一会儿便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我要射进来了,骚穴给我好好夹紧,漏出一漏就抽你屁股。” 闻言,安娜立即乖巧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夹紧了被操得发红的小穴。 一大波精液汹涌地射了进来,直射得她的小肚子微微鼓了起来。 刚射完,男人还不肯抽出来,扶着她的腰又缓缓抽插了一阵子才终于抽了出去。 安娜没有忘记葛列格的吩咐,努力地夹紧了下身,将新鲜射进去的精液都牢牢锁在穴内。 葛列格下了床不知去了哪里,她却一点也不敢松懈,依然乖乖地夹着穴趴在床上。 “真听话。” 葛列格回来时见她这么乖,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顶。 然而这份温情还没能享受多久,安娜便忽然感觉到下身被塞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她惊呼一声,这个又长又硬的东西??殿下竟然塞了一根玉势进来。 “既然安娜这么乖,便奖你不用自己夹着吧!”他这么说。 这哪是什么奖励! 安娜哀怨地想道。 然后,葛列格忽然抓住她的腋下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来,放到自己膝上。 他的双手掰开她丰满的股肉,毫无预警地,铁杵般的肉棒挤进了她的后穴里。 后穴比她的前穴还要紧致,安娜痛得抓紧了男人的肩膀,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带血的指痕。 要是平时,她肯定不敢伤到他,可现在她实在没有余力管那么多。 肩膀上微微的刺痛感更加激发了葛列格的兽欲,正想不管不顾地往上顶,少女发红的双眼却唤回了他的理智。 “殿下,你怎么还没完?” 安娜委屈地问。 他可是已经操了她的前穴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 葛列格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鼻子,又一路顺着亲上了她的嘴唇。 “哪有这么快吃饱,安娜再忍一忍好不好,接下来有好一段时间都不能操你了。” “嗯??”安娜生涩地回应着他的吻,这让葛列格十分欣喜,胯下的动作也温柔了不少。 从前的安娜可是从来不会主动回应他的。 渐渐地,她也适应了后穴的扩充,嗯哼着享受他快快慢慢的抽查。 不知过了多久,灼热的精液又一次涌进温热的肠道内,烫得她禁不住抽搐了一下。 葛列格还不肯抽出来,就这样相连着与她躺到床上。 激战过后的疲劳让安娜昏昏欲睡,可小腹处的胀意却是那么明显。 她轻皱着眉:“殿下,好胀??” “嗯。” 葛列格抱着怀中柔软娇小的少女,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一只手轻轻在鼓起来的小肚子上抚摸。 他忽然生起了一个荒诞的念头?? 如果能一直这样,什么都不管,就好了。 19妖王 翌日,他们终于来到了繁盛的妖都。 对于这个城市,安娜是怀念的,虽然她只在这里待了一年,便被送到葛列格的封地。可这个城市毕竟见证了她整个艰苦的训练过程,承载了那么多刻骨铭心的回忆。 然而这次再来,她的心境变得复杂,一方面担心葛列格殿下,另一方面又隐隐期待,不知能否与许久没见的弟弟见上一面。 他们才刚进了城门,马车便直接驶往皇宫,连一点歇息的时间都没有给他们留下。 再次看见眼前巍峨的皇宫,安娜不知为什么忽然有种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这时约翰忽然凑到她身边,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到的声线飞快地说了句话:“不要辜负殿下。” 安娜望向他,约翰却早已垂下头沉默地站到另一边。 于是她也没回什么,只是心里默默地思索着约翰的话。 他们二人跟在葛列格身后,在皇室侍者的引领下缓缓步入皇宫。 “参见殿下,陆下已经在偏殿等您很久了。”一个留着两撇鬍鬚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他身上穿着隆重红色的礼服,彰显着他的身份地位。安娜认得他,他是备受陛下信任的近侍官,随侍陛下已有二十年。他那两撇鬍鬚正是他最标志性的地方,说话时总是随着嘴唇的张合一抖一抖的。 “艾伦。”葛列格停住脚步,打量着眼前毕恭毕敬的近侍官。“这么久没见,你的样子还是长得这么可笑啊。本王真是好奇,丹尼尔每天对着你,真的不会倒胃口吗?” 安娜没想到殿下进宫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嘲讽妖王陛下最信任的近侍官的外貌。 葛列格的语气听起来相当狂妄,可儘管如此,艾伦还是不敢发作半分,表面上依旧是低眉顺目。“殿下说笑了。” 葛列格瞧他这副虚假的模样,冷笑了一声。 他领着他们来到殿外,门外的侍者朝内通传:“稟陛下,葛列格亲王到了。” 葛列格迈着大步就要进去,安娜和约翰自然地跟上,他们二人却在殿外就被拦住了。 艾伦说:“陛下只请殿下进去,两位请在殿外稍等。” 葛列格似乎早知如此,淡然地回身握了握安娜的手,轻声说:“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炙热的温度从手心传来,慌乱间,安娜只来得及看见葛列格临转身前那一抹笑容。 心脏当下漏了一拍,然而让没来得及让她细想,耳边就传来了一把熟悉的声音。 “安娜,跟我来。” 几乎是在听见戴维的声音的同时,安娜瘦小的身体微不可见地抖动了一下。 戴维扫了一旁的约翰一眼,见安娜没有反应,皱了皱眉。“安娜?” “戴维大人。”她终于还是转过了身。 “跟我来。”戴维再说了一遍,这次没等她回应便径自迈步走了。 安娜踌躇了两秒,也跟了上去。不用回头去看,她也能感受到约翰的目光像刺一般射在她的背后。 到了一处昏暗的密室,戴维咔嚓一声将门锁上,站在她的对面。室内很阴暗,只有墙上掛着的火把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在昏黄的火光下,眼前高大男人的身形轮廓变得模糊,安娜隐隐感到心慌。 戴维看着好,锐利的眼神扫过她的脸,他也不废话,直接了当地说:“有什么情报,有用没用,我全都要知道。” 安娜正要张嘴,说出她这一路上琢磨了许久的说词,戴维却又忽然打断了她:“就从你们去莱斯郡那几天说起。” 安娜心下一惊,这段她本来是打算轻轻带过的??殿下的亲信在莱斯郡培养精卫,还有与罗伦上将有牵扯的事,万一被陛下知道,肯定会让殿下陷入危险。这件事一单被证实,便足以判定殿下谋逆之罪。 她本该不带一丝感情,忠心为她的主人妖王陛下如实带来所有她获得的讯息,可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初心掺上了杂质。 “莱斯郡??殿下只是去见了两位老朋友,也要交代得那么仔细吗?” “有用没用,不是你说了算的。” 言已至此,安娜知道要是今天交不出他们想要的情报,他们是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要是什么都不说,不仅她自己,甚至连她的弟弟也可能会被牵连受罚。 她轻垂下眼帘,再度开口。 另一边厢,葛列格正与丹尼尔面对面坐在长桌的两端,他们面前摆着丰盛的美酒佳餚,可两人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四周缓慢流淌的空气似乎也蕴藏着剑拔弩张。 葛列格垂眼扫视了一眼面前的美食,语带讽刺地说:“王兄若果只想请弟弟吃一顿饭,又何必要撤掉我的僕从?” 丹尼尔微微一笑。“就这样没有别人,我们两兄弟叙叙旧不好吗?” 葛列格不置可否,将一块切好的牛排送进口中。 丹尼尔似有些感慨。“上一次跟你这样面对面吃饭是什么时候呢?说起来,好像正是父王刚驾崩后不久。从小到大,你与我便有些疏离,记得小时候,比起我这个亲哥哥,你便更喜欢黏着你那些同学,后来又跟费列叔叔去了流浪??说起来,你那两个最亲密的同学叫什么?” 闻言,葛列格停下了进食,脸上却依然带着淡漠的笑意,丝毫不见紧张。 “好像是叫??安祖娜和艾维斯吧?”他慢悠悠地啜了口红酒。“他们如今都分别成为了山猫族和豹族的首领了,有时我也不得不感慨时间过得真快。你们那时关係可真好,听说,前些天你也跟他们见过面是吧?” 葛列格笑意更深。很好,他最敬爱的兄长喜欢直奔主题这一点正是他唯一欣赏他的地方。“没错,他们总为一点小事吵架,我不过是太过无聊去凑了个热闹。” “只是凑了个热闹吗?” 这时,一个穿着暗卫制服的人急冲冲地走到妖王身边,在他耳边小声不知说了什么。葛列格只看见丹尼尔脸色忽然变了,他用犀利的目光再次看向他,刚才刻意营造的温厚好哥哥形象荡然无存。 “葛列格啊,你似乎很喜欢我送给你那个近卫对吧?” 安娜是妖王安插在他弟弟身边的眼线这件事几乎是公开的秘密,只是两人从没有这样在明面上说过这件事。 “就在刚才,她送来了一个颇有趣的消息。” 葛列格预料到他想说什么,甚至可以说是一点也不惊讶,可到了事情发生的这刻,他依然感到心脏好像被铅块狠狠撞了一记一样。 安娜,如他所愿,出卖他了。 ===================================================== 猜猜安娜会怎么做呢~ 要跑剧情了,希望还有人看?? ===================================================== 翌日,他们终于来到了繁盛的妖都。 对于这个城市,安娜是怀念的,虽然她只在这里待了一年,便被送到葛列格的封地。 可这个城市毕竟见证了她整个艰苦的训练过程,承载了那么多刻骨铭心的回忆。 然而这次再来,她的心境变得复杂,一方面担心葛列格殿下,另一方面又隐隐期待,不知能否与许久没见的弟弟见上一面。 他们才刚进了城门,马车便直接驶往皇宫,连一点歇息的时间都没有给他们留下。 再次看见眼前巍峨的皇宫,安娜不知为什么忽然有种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时约翰忽然凑到她身边,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到的声线飞快地说了句话:“不要辜负殿下。” 安娜望向他,约翰却早已垂下头沉默地站到另一边。 于是她也没回什么,只是心里默默地思索着约翰的话。 他们二人跟在葛列格身后,在皇室侍者的引领下缓缓步入皇宫。 “参见殿下,陛下已经在偏殿等您很久了。” 一个留着两撇须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他身上穿着隆重红色的礼服,彰显着他的身份地位。 安娜认得他,他是备受陛下信任的近侍官,随侍陛下已有二十年。 他那两撇须正是他最标志性的地方,说话时总是随着嘴唇的张合一抖一抖的。 “艾伦。” 葛列格停住脚步,打量着眼前毕恭毕敬的近侍官。 “这么久没见,你的样子还是长得这么可笑啊。 本王真是好奇,丹尼尔每天对着你,真的不会倒胃口吗?” 安娜没想到殿下进宫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嘲讽妖王陛下最信任的近侍官的外貌。 葛列格的语气听起来相当狂妄,可尽管如此,艾伦还是不敢发作半分,表面上依旧是低眉顺目。 “殿下说笑了。” 葛列格瞧他这副虚假的模样,冷笑了一声。 他领着他们来到殿外,门外的侍者朝内通传:“禀陛下,葛列格亲王到了。” 葛列格迈着大步就要进去,安娜和约翰自然地跟上,他们二人却在殿外就被拦住了。 艾伦说:“陛下只请殿下进去,两位请在殿外稍等。” 葛列格似乎早知如此,淡然地回身握了握安娜的手,轻声说:“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炙热的温度从手心传来,慌乱间,安娜只来得及看见葛列格临转身前那一抹笑容。 心脏当下漏了一拍,然而让没来得及让她细想,耳边就传来了一把熟悉的声音。 “安娜,跟我来。” 几乎是在听见戴维的声音的同时,安娜瘦小的身体微不可见地抖动了一下。 戴维扫了一旁的约翰一眼,见安娜没有反应,皱了皱眉。 “安娜?” “戴维大人。” 她终于还是转过了身。 “跟我来。” 戴维再说了一遍,这次没等她回应便径自迈步走了。 安娜踌躇了两秒,也跟了上去。 不用回头去看,她也能感受到约翰的目光像刺一般射在她的背后。 到了一处昏暗的密室,戴维咔嚓一声将门锁上,站在她的对面。 室内很阴暗,只有墙上挂着的火把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在昏黄的火光下,眼前高大男人的身形轮廓变得模糊,安娜隐隐感到心慌。 戴维看着好,锐利的眼神扫过她的脸,他也不废话,直接了当地说:“有什么情报,有用没用,我全都要知道。” 安娜正要张嘴,说出她这一路上琢磨了许久的说词,戴维却又忽然打断了她:“就从你们去莱斯郡那几天说起。 “ 安娜心下一惊,这段她本来是打算轻轻带过的??殿下的亲信在莱斯郡培养精卫,还有与罗伦上将有牵扯的事,万一被陛下知道,肯定会让殿下陷入危险。 这件事一单被证实,便足以判定殿下谋逆之罪。 她本该不带一丝感情,忠心为她的主王陛下如实带来所有她获得的讯息,可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初心掺上了杂质。 “莱斯郡??殿下只是去见了两位老朋友,也要交代得那么仔细吗?” “有用没用,不是你说了算的。” 言已至此,安娜知道要是今天交不出他们想要的情报,他们是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要是什么都不说,不仅她自己,甚至连她的弟弟也可能会被牵连受罚。 她轻垂下眼帘,再度开口。 另一边厢,葛列格正与丹尼尔面对面坐在长桌的两端,他们面前摆着丰盛的美酒佳肴,可两人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四周缓慢流淌的空气似乎也蕴藏着剑拔弩张。 葛列格垂眼扫视了一眼面前的美食,语带讽刺地说:“王兄若果只想请弟弟吃一顿饭,又何必要撤掉我的仆从?” 丹尼尔微微一笑。 “就这样没有别人,我们两兄弟叙叙旧不好吗?” 葛列格不置可否,将一块切好的牛排送进口中。 丹尼尔似有些感慨。 “上一次跟你这样面对面吃饭是什么时候呢? 说起来,好像正是父王刚驾崩后不久。 从小到大,你与我便有些疏离,记得小时候,比起我这个亲哥哥,你便更喜欢黏着你那些同学,后来又跟费列叔叔去了流浪??说起来,你那两个最亲密的同学叫什么?” 闻言,葛列格停下了进食,脸上却依然带着淡漠的笑意,丝毫不见紧张。 “好像是叫??安祖娜和艾维斯吧?” 他慢悠悠地啜了口红酒。 “他们如今都分别成为了山猫族和豹族的首领了,有时我也不得不感慨时间过得真快。你们那时关系可真好,听说,前些天你也跟他们见过面是吧?” 葛列格笑意更深。 很好,他最敬爱的兄长喜欢直奔主题这一点正是他唯一欣赏他的地方。 “没错,他们总为一点小事吵架,我不过是太过无聊去凑了个热闹。” “只是凑了个热闹吗?” 这时,一个穿着暗卫制服的人急冲冲地走到妖王身边,在他耳边小声不知说了什么。 葛列格只看见丹尼尔脸色忽然变了,他用犀利的目光再次看向他,刚才刻意营造的温厚好哥哥形象荡然无存。 “葛列格啊,你似乎很喜欢我送给你那个近卫对吧?” 安娜是妖王安插在他弟弟身边的眼线这件事几乎是公开的秘密,只是两人从没有这样在明面上说过这件事。 “就在刚才,她送来了一个颇有趣的消息。” 葛列格预料到他想说什么,甚至可以说是一点也不惊讶,可到了事情发生的这刻,他依然感到心脏好像被铅块狠狠撞了一记一样。 安娜,如他所愿,出卖他了。 20出賣? 丹尼尔紧盯着他亲爱的弟弟,没有放过他脸上一丝细微的变化。 然而葛列格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是么?她说了些什么?” 下一秒,尊贵的妖王陛下忽尔暴怒地猛地拍了一下桌面,桌上摆着的玻璃瓷器摇摇晃晃,半满的高脚酒杯站立不稳,血红色溢满纯白的桌布。 在暗处躲藏的暗卫像是收到了指示一样,忽然从四面八方冒出,其中两人甚至将剑架在葛列格的颈脖旁。 “事到如今,你还不打算坦白吗?” 葛列格瞧见他手背上暴凸的青筋,脑海中却是一阵恍惚。 这可不行,他眼前面对的可是一隻暴怒的恶狼。他得专心。 他攥紧手中的高脚杯,没有理会四周杀气腾腾的暗卫,淡然开口:“王兄又没告诉我是什么事,要我怎么回应。” “看来你也没有把我这个王兄放在眼中,我高傲狂妄的弟弟。”丹尼尔似是暂时将怒气压下,语气平缓了一些。“说吧,你与猫族那两个族长做的那些,是不是为了夺取王权?” 安娜果然是把在莱斯郡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这没有什么不对,他本来就是故意泄露这些情报给她,利用她作为渠道,让丹尼尔知道他想让他知道的事。安娜的泄密、丹尼尔的暴怒,一切都正按着他的剧本进行,可不知为何,这刻他心里居然暗暗有些不安,隐约有种不祥预感。 “王兄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早就组织了足够的军事力量,为什么今日还要单人匹马,来赴你这个险局?我又为何明知安娜是你安插在我身边的间谍,却依然容让她将那些情报告之于你?” 丹尼尔瞇起眼。“难道不是因为你羽翼未丰,时机未到?” 葛列格笑了出声。“单是南方的叁万军队,加上特殊训练的精卫,王兄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闻言丹尼尔眼中似是要併裂出火花,却被他硬生生忍住。“为什么?” “这样说话,我可不太习惯。”葛列格撇了眼颈上的利器。 丹尼尔正打算示意那些暗卫退后,却见那两个用刀架着葛列格的暗卫在听到他的话后便己经旋即将剑锋一转,乘机制服了另外两个暗卫。 “你们??”他恶狠狠地盯着面前依然神色自若的男人。“他们是你的人?” 葛列格不以为然。“不然王兄以为我培养那些精卫有什么用?” 丹尼尔气极反笑,甚至替他拍起了手。“当年威名远播的葛列格王子,果然不会让本王失望。” “王兄还记得这个东西吗?”说着,葛列格从衣襟中掏出一枚细小的徽章。 “这是??费列叔叔的功勋??”费列已去世多年,这枚勋章早应伴着他下葬,丹尼尔不懂他这时把它拿出来有何用意。 “当年费列叔叔击退了野心勃勃的罗特尼王国,将那些妄图夺取我们土地的人类一个不留赶回他们的领土,才获得了这枚勋章。至此之后,因为费列叔叔,那些人类也不敢再度来犯。费列叔叔四处征战,立下功勋纍纍,可是我们的祖父最终却选择了我们的父亲为下一任妖王,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祖父说,妖国不需要一个好大喜功,四处惹起战火的国王,所以最终才会选择了懦弱但谨慎保守的父亲。” 丹尼尔明白了葛列格的意思,四处引战的是葛列格,保守谨慎的不就是他自已吗?“但,费列甘心?” 葛列格的话让他回想起从很久以前费列便淡出了政治,过着四处流浪的生活。当时他的这番行为让引来朝野哗然,谁也没想到费列会在高峰中骤然退下。 “当然不!”葛列格望着透明高脚杯中的血红液体,眼前彷彿又看见费列叔叔那一晚跟他说起这个故事时的样子。 “葛列格,胜利的荣誉与欢呼声总会让人双眼被蒙蔽。”那一晚他们的马车来到某个边境小镇,费列忽然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十年前,我曾在这里被数个村民袭击。” 他还记得那时他露出了不可置信表情,不敢相信居然有普通村民敢袭击费列。 “我永远记得那个老伯的眼神,他辱骂我的话。我以为显赫的战功会让我受人爱戴,但他们真正渴望的其实不过是平静安稳的生活。” 说完这些,他温柔地看着葛列格,一隻大手轻柔地抚了抚他头顶。“王族总是避不开残忍的权位争斗,你的父亲仁慈,没有对我赶尽杀绝。当然,我们小时候关係也不差。可你和丹尼尔呢?迟早你们之间必有一场撕杀。” “我不去争便是了,我本来也没有很想当国王,叔叔说这番话不也是想劝我放弃吗?”葛列格垂下头,语气中隐隐透着不服气。那时他年少气盛,尚未能完全明白叔叔的意思。他只知道他在意的不是王位,而是要在那个从小不待见他的哥哥面前俯首称臣。 “即便你退出,争斗还是无可避免。我看得出,丹尼尔比你们父亲更深谋远虑,也更多疑。他不会轻易信任你,那时为了自保,你还是会被逼出来争战,直到一方完全失败。所以你要建立势力,足以保护自己的势力,但同时又要向他证明你不会对他构成威胁。” 葛列格重新看向丹尼尔。“当然那时我还是不服气,但只要在战场上待得够久,你也会渐渐明白。” 儘管早就猜度过无数个可能性,丹尼尔始终没料过葛列格会告诉他这个故事。转而看向那几个暗卫,他才意识到,原来他真的没有夺权的意思。否则现在,他早就已经取了他颈上人头。“如此说来,你认同我是比你更适合坐上王位的人选。” “你还真是一点也不愿意输呢。”葛列格轻笑。“我逍遥惯了,现在也担不起这样的重担。” “你的故事的确很感人,可是今日你不杀我,你觉得得我也会放心让你这个手握重兵的人继续逍遥下去吗?” “这就是这次我来的最主要原因——我们来谈一场交易吧。”葛列格勾起嘴角。 丹尼尔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那些支持我的人如今还不知道我根本无意夺权,可即便他们知道,他们也未必愿意归顺你。如今魔族与人类关係紧张,随时会牵连我们妖族,你需要我的帮助。” 这的确很吸引,如果能获得葛列格党羽的支持,他就能坐稳王位。 他该信任他吗? 不,他这个狡猾的弟弟根本没有留给他选择。 丹尼尔心中的怒火越烧越盛,他居然又一次被自己的兄弟耍了! 幸好他还留了一手,虽然大局已定,但能气一气这个以为这个狂傲的弟弟还是不错的。 “所以说,原来这几年你除了培育了一批猫族的精卫,还拢络了南方的罗伦上将?” 葛列格奇怪。“你怎么又问一遍,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丹尼尔忽尔笑了,他站起身,缓步走到葛列格面前。 他身后的暗卫紧盯着他。 方才莫名的不祥预感又再一次腾升上来,葛列格开始怀疑自己多年的计划是否出了什么差错,还是丹尼尔又留了什么后手是他不知道的。 谁知丹尼尔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她根本没有告诉我这些。” ===================================================== 丹尼尔紧盯着他亲爱的弟弟,没有放过他脸上一丝细微的变化。 然而葛列格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是么?她说了些什么?” 下一秒,尊贵的妖王陛下忽尔暴怒地猛地拍了一下桌面,桌上摆着的玻璃瓷器摇摇晃晃,半满的高脚酒杯站立不稳,血红色溢满纯白的桌布。 在暗处躲藏的暗卫像是收到了指示一样,忽然从四面八方冒出,其中两人甚至将剑架在葛列格的颈脖旁。 “事到如今,你还不打算坦白吗?” 葛列格瞧见他手背上暴凸的青筋,脑海中却是一阵恍惚。 这可不行,他眼前面对的可是一只暴怒的恶狼。他得专心。 他攥紧手中的高脚杯,没有理会四周杀气腾腾的暗卫,淡然开口:“王兄又没告诉我是什么事,要我怎么回应。” “看来你也没有把我这个王兄放在眼中,我高傲狂妄的弟弟。” 丹尼尔似是暂时将怒气压下,语气平缓了一些。 “说吧,你与猫族那两个族长做的那些,是不是为了夺取王权?” 安娜果然是把在莱斯郡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这没有什么不对,他本来就是故意泄露这些情报给她,利用她作为渠道,让丹尼尔知道他想让他知道的事。 安娜的泄密、丹尼尔的暴怒,一切都正按着他的剧本进行,可不知为何,这刻他心里居然暗暗有些不安,隐约有种不祥预感。 “王兄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早就组织了足够的军事力量,为什么今日还要单人匹马,来赴你这个险局? 我又为何明知安娜是你安插在我身边的间谍,却依然容让她将那些情报告之于你?” 丹尼尔瞇起眼。 “难道不是因为你羽翼未丰,时机未到?” 葛列格笑了出声。 “单是南方的叁万军队,加上特殊训练的精卫,王兄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闻言丹尼尔眼中似是要并裂出火花,却被他硬生生忍住。 “为什么?” “这样说话,我可不太习惯。” 葛列格撇了眼颈上的利器。 丹尼尔正打算示意那些暗卫退后,却见那两个用刀架着葛列格的暗卫在听到他的话后便己经旋即将剑锋一转,乘机制服了另外两个暗卫。 “你们??”他恶狠狠地盯着面前依然神色自若的男人。“他们是你的人?” 葛列格不以为然。 “不然王兄以为我培养那些精卫有什么用?” 丹尼尔气极反笑,甚至替他拍起了手。 “当年威名远播的葛列格王子,果然不会让本王失望。” “王兄还记得这个东西吗?” 说着,葛列格从衣襟中掏出一枚细小的徽章。 “这是??费列叔叔的功勋??”费列已去世多年,这枚勋章早应伴着他下葬,丹尼尔不懂他这时把它拿出来有何用意。 “当年费列叔叔击退了野心勃勃的罗特尼王国,将那些妄图夺取我们土地的人类一个不留赶回他们的领土,才获得了这枚勋章。 至此之后,因为费列叔叔,那些人类也不敢再度来犯。 费列叔叔四处征战,立下功勋累累,可是我们的祖父最终却选择了我们的父亲为下一任妖王,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祖父说,妖国不需要一个好大喜功,四处惹起战火的国王,所以最终才会选择了懦弱但谨慎保守的父亲。” 丹尼尔明白了葛列格的意思,四处引战的是葛列格,保守谨慎的不就是他自已吗? “但,费列甘心?” 葛列格的话让他回想起从很久以前费列便淡出了政治,过着四处流浪的生活。 当时他的这番行为让引来朝野哗然,谁也没想到费列会在高峰中骤然退下。 “当然不!” 葛列格望着透明高脚杯中的血红液体,眼前仿佛又看见费列叔叔那一晚跟他说起这个故事时的样子。 “葛列格,胜利的荣誉与欢呼声总会让人双眼被蒙蔽。” 那一晚他们的马车来到某个边境小镇,费列忽然语重心长地对他说。 “十年前,我曾在这里被数个村民袭击。” 他还记得那时他露出了不可置信表情,不敢相信居然有普通村民敢袭击费列。 “我永远记得那个老伯的眼神,他辱骂我的话。 我以为显赫的战功会让我受人爱戴,但他们真正渴望的其实不过是平静安稳的生活。” 说完这些,他温柔地看着葛列格,一只大手轻柔地抚了抚他头顶。 “王族总是避不开残忍的权位争斗,你的父亲仁慈,没有对我赶尽杀绝。 当然,我们小时候关系也不差。可你和丹尼尔呢? 迟早你们之间必有一场撕杀。” “我不去争便是了,我本来也没有很想当国王,叔叔说这番话不也是想劝我放弃吗?” 葛列格垂下头,语气中隐隐透着不服气。 那时他年少气盛,尚未能完全明白叔叔的意思。 他只知道他在意的不是王位,而是要在那个从小不待见他的哥哥面前俯首称臣。 “即便你退出,争斗还是无可避免。 我看得出,丹尼尔比你们父亲更深谋远虑,也更多疑。 他不会轻易信任你,那时为了自保,你还是会被逼出来争战,直到一方完全失败。 所以你要建立势力,足以保护自己的势力,但同时又要向他证明你不会对他构成威胁。” 葛列格重新看向丹尼尔。 “当然那时我还是不服气,但只要在战场上待得够久,你也会渐渐明白。” 尽管早就猜度过无数个可能性,丹尼尔始终没料过葛列格会告诉他这个故事。 转而看向那几个暗卫,他才意识到,原来他真的没有夺权的意思。 否则现在,他早就已经取了他颈上人头。 “如此说来,你认同我是比你更适合坐上王位的人选。” “你还真是一点也不愿意输呢。” 葛列格轻笑。 “我逍遥惯了,现在也担不起这样的重担。” “你的故事的确很感人,可是今日你不杀我,你觉得得我也会放心让你这个手握重兵的人继续逍遥下去吗?” “这就是这次我来的最主要原因——我们来谈一场交易吧。” 葛列格勾起嘴角。 丹尼尔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那些支持我的人如今还不知道我根本无意夺权,可即便他们知道,他们也未必愿意归顺你。 如今魔族与人类关系紧张,随时会牵连我们妖族,你需要我的帮助。 “ 这的确很吸引,如果能获得格列格党羽的支持,他就能坐稳王位。 他该信任他吗? 不,他这个狡猾的弟弟根本没有留给他选择。 丹尼尔心中的怒火越烧越盛,他居然又一次被自己的兄弟耍了! 幸好他还留了一手,虽然大局已定,但能气一气这个以为这个狂傲的弟弟还是不错的。 “所以说,原来这几年你除了培育了一批猫族的精卫,还拢络了南方的罗伦上将?” 葛列格奇怪。 “你怎么又问一遍,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丹尼尔忽尔笑了,他站起身,缓步走到葛列格面前。 他身后的暗卫紧盯着他。 方才莫名的不祥预感又再一次腾升上来,葛列格开始怀疑自己多年的计划是否出了什么差错,还是丹尼尔又留了什么后手是他不知道的。 谁知丹尼尔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她根本没有告诉我这些。” 21任務結束 “什么?” 丹尼尔欣赏着他这副震惊的样子,心里愉悦了不少。 “美人计听得多了,没想到弟弟你用起美男计来也是得心应手,我看那夜夜笙歌的传言也是真的,你是把人操爽了,操得我那精心培育的卧底心都向着你了? 他勾起嘴角笑了笑。 “那个女孩只说你在莱斯郡跟猫族几个高手交过手,又说了你们在路上被伏击的事。我早就知道你们滚到床上去了,女子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我怎能对她提供的情报照单全收呢?不过现在从你口中听你自行供出,我就放心了。” 葛列格听得太阳穴隐隐作痛,方才还运筹帷幄的自信模样此刻销声匿跡。 没想到他居然会中了丹尼尔的圈套,不过他此刻在意的并不是这件事,而是安娜居然说了谎,维护了他。 为什么?她不怕被处罚吗?而且她弟弟不是在丹尼尔手上吗?他明明都告诉过她可以将那些情报交出去?? 丹尼尔看着他脸些变化多端的表情几乎笑了出声。“你刚才提出的交易,我同意了。反正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结果,这种小事,我想你不会在意吧?” “丹尼尔,你个混蛋。” 丹尼尔没追究他的不敬,反而笑得更开心。“大家彼此彼此。” 葛列格不懂得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也许是被丹尼尔摆了一道,也许是事情未能完全在他的掌控中发生。 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感受,在得知安娜没有出卖他后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悔疚的感受。 他想立即见到她,可是丹尼尔等不及了,他逼不及待想要知道更多计划的详情,也想与他商议魔族和人类的形势。 丹尼尔真是一个劝奋的君王。葛列格不禁慨叹,他实在很适合坐上这个位置。 到了晚上,丹尼尔见他越来越心不在焉,便嘲笑他:“怎么?想念你的小安娜了?” 见葛列格不回答便更佐证了他心中的想法。“你那么喜欢她,不如,我真把她送给你吧?” 他的话听来有点刺耳,但葛列格确实有些心动。 “她在哪里?” 丹尼尔一笑,与旁边的侍者说:“让戴维带安娜.卡特来。” 十分鐘后,那个身穿灰色官服的高大男人来到妖王的书房,身边却不见那个小女人。 丹尼尔率先问:“本王不是让你带那个女孩来吗?” 戴维眼神瞟过葛列格,带点迟疑。“回陛下,安娜已经不在妖都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葛列格闻言激动地站起身,上前抓住戴维的衣领,拉向自己。 戴维脸上不见紧张,只是看向丹尼尔,寻求他的意思。 “葛列格,你冷静一点。戴维,有什么就在这里说吧,葛列格如今并不是什么外人。” 葛列格这才松开了手,脸色极不好看。 戴维下午时已听闻陛下与葛列格亲王和好的消息,于是也不惊讶。“回陛下、殿下,刚才安娜在上交情报前向属下提出了请求,她说她想终止任务,并且不留踪跡地离开妖都,属下见她是暴露了身份的间谍,而任务的期限也快到了,便同意了。” “这种事,你怎么不先徵求本王的同意?” 戴维有些难堪。“陛下日理万机,间谍情报的事务一向由属下负责。” “这样,也不能怪你。”丹尼尔叹了口气,看向葛列格。“他怎么想到你会这么在意一个安插在你身边的间谋呢?” “这些只是你们的片面之词,我怎么知道会不会是你们见她给了假情报,将她杀了?” “殿下??属下这里还有安娜写给您的信,是她想偷偷拿给你的副官被属下截获了的。”戴维双手捧着那隻羊皮纸,恭敬地交给葛列格。 葛列格飞快地抽走那张单薄的纸,上面确实是安娜的字跡。内客大意是间谍工作让她承受了极为沉重的压力,她多次出卖他的情报,亦没有脸继续留在他身边,因此才想不辞而别,从此消失在他面前。信的日期是叁天前,即是他们出发来妖都的日子。 换言之,她在出发之前便已经决定了要离开他。 丹尼尔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底甚至隐隐发红,心中升起了些快意。 他答应了与葛列格合作,也相信了他并无夺位之意,可本质上,他还是不喜欢他这个行事狂妄的弟弟。 那张纸被葛列格揉成纸团,他朝戴维怒吼:“你把她送到哪里?” 兽族的本性还是向强者臣服,因此当葛列格毫不掩饰他浑身的杀气时,戴维差点腿软跪到地上。 可是,长年的训练还是让他压下了心中的惧意。“殿下,属下遣人送安娜到了城外西边的驛站,可过了这么久,她应该也走了。” 葛列格冷冽的目光扫视过眼前的君臣二人,也不顾什么礼仪,逕自大步走了出去。 等确认葛列格已经离开,戴维才皱着眉对丹尼尔说:“陛下,这葛列格亲王也太无礼了。” 丹尼尔心中正高兴着。“这正是本王不喜他的原因。” “那陛下为何让愿意与他合作?” 想到葛列格设局耍他的事,他还是有些不爽。“他用南方军队来要胁本王,本王还有别的选择?不过他确实暂时没有造反的意思,开出的条件也算吸引,本王总不能因为私人恩怨便让国家陷入混乱。” 戴维朝他鞠了一躬。“陛下英明。” “嗯,说起来,那个女孩现在被你安排在何处?” “属下暂时将她安排在城内情报部的分据点,待殿下差不多到达驛站,属下便会将她从东门送走。只是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葛列格亲王竟然这么好骗。” “我们这个错漏百出的剧本当然骗不了他。你没见他离开前望我们那一眼吗?他现在是半信半疑,待冷静下来,肯定知道是我们搞事。不过到时他又能怎样呢?他喜欢的女人早就从他眼皮底下溜了!居然敢在王宫内安插内应,是该给他些教训才好!”说到这里,他好奇地看着戴维。“说起来,那封信是怎么回事?” 他明明只是暗中遣人让戴维把人藏起来,并吩咐他欺骗葛列格安娜是自求离去。没想列他居然连信都搬了出来,才骗得葛列格团团转。 “陛下,那封信不是属下安排的,而是在安娜身上搜到的。” “哦?这可有趣了。”丹尼尔以手托着下巴,嘴边是忍不住的笑意。 他喜欢的女人似乎也对他有情,却不想留在他身边。 弟弟啊,对女人还是要温柔一点啊。 想着想着,他的脸又严肃起来。“记得谨慎些,看好那个女人,他的线眼很多,不能暴露行踪。“说着,他双眼忽然放起光来。“不对,这次事件证明她在葛列格心中地位不轻??改变计划吧,戴维,找个远离妖都的地点,将那个女人看好,将来或许有用。” 留她在手中,他才能更放心让葛列格替他办事。 “是,属下明白。”戴维暗自叹了口气,那个女孩想要的自由,似乎暂时还是得不到了。 ===================================================== 开始虐男主(磨刀霍霍 不过应该只是一点点虐啦 ===================================================== “什么?” 丹尼尔欣赏着他这副震惊的样子,心里愉悦了不少。 “美人计听得多了,没想到弟弟你用起美男计来也是得心应手,我看那夜夜笙歌的传言也是真的,你是把人了,操得我那精心培育的卧底心都向着你了?” 他勾起嘴角笑了笑。 “那个女孩只说你在莱斯郡跟猫族几个高手交过手,又说了你们在路上被伏击的事。 我早就知道你们滚到床上去了,女子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我怎能对她提供的情报照单全收呢? 不过现在从你口中听你自行供出,我就放心了。” 葛列格听得太阳穴隐隐作痛,方才还运筹帷幄的自信模样此刻销声匿迹。 没想到他居然会中了丹尼尔的圈套,不过他此刻在意的并不是这件事,而是安娜居然说了谎,维护了他。 为什么? 她不怕被处罚吗? 而且她弟弟不是在丹尼尔手上吗? 他明明都告诉过她可以将那些情报交出去?? 丹尼尔看着他脸些变化多端的表情几乎笑了出声。 “你刚才提出的交易,我同意了。 反正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结果,这种小事,我想你不会在意吧?” “丹尼尔,你个混蛋。” 丹尼尔没追究他的不敬,反而笑得更开心。 “大家彼此彼此。” 葛列格不懂得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也许是被丹尼尔摆了一道,也许是事情未能完全在他的掌控中发生。 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感受,在得知安娜没有出卖他后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悔疚的感受。 他想立即见到她,可是丹尼尔等不及了,他逼不及待想要知道更多计划的详情,也想与他商议魔族和人类的形势。 丹尼尔真是一个劝奋的君王。 葛列格不禁慨叹,他实在很适合坐上这个位置。 到了晚上,丹尼尔见他越来越心不在焉,便嘲笑他: “怎么? 想念你的小安娜了?” 见葛列格不回答便更佐证了他心中的想法。 “你那么喜欢她,不如,我真把她送给你吧?” 他的话听来有点刺耳,但葛列格确实有些心动。 “她在哪里?” 丹尼尔一笑,与旁边的侍者说:”让戴维带安娜. 卡特来。 “ 十分钟后,那个身穿灰色官服的高大男人来到妖王的书房,身边却不见那个小女人。 丹尼尔率先问:“本王不是让你带那个女孩来吗?” 戴维眼神瞟过葛列格,带点迟疑。 “回陛下,安娜已经不在妖都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 葛列格闻言激动地站起身,上前抓住戴维的衣领,拉向自己。 戴维脸上不见紧张,只是看向丹尼尔,寻求他的意思。 “葛列格,你冷静一点。 戴维,有什么就在这里说吧,葛列格如今并不是什么外人。” 葛列格这才松开了手,脸色极不好看。 戴维下午时已听闻陛下与葛列格亲王和好的消息,于是也不惊讶。 “回陛下、殿下,刚才安娜在上交情报前向属下提出了请求,她说她想终止任务,并且不留踪迹地离开妖都,属下见她是暴露了身份的间谍,而任务的期限也快到了,便同意了。” “这种事,你怎么不先征求本王的同意?” 戴维有些难堪。 “陛下日理万机,间谍情报的事务一向由属下负责。” “这样,也不能怪你。”丹尼尔叹了口气,看向葛列格。“他怎么想到你会这么在意一个安插在你身边的间谋呢?” “这些只是你们的片面之词,我怎么知道会不会是你们见她给了假情报,将她杀了?” “殿下??属下这里还有安娜写给您的信,是她想偷偷拿给你的副官被属下截获了的。” 戴维双手捧着那只羊皮纸,恭敬地交给葛列格。 葛列格飞快地抽走那张单薄的纸,上面确实是安娜的字迹。 内客大意是间谍工作让她承受了极为沉重的压力,她多次出卖他的情报,亦没有脸继续留在他身边,因此才想不辞而别,从此消失在他面前。 信的日期是叁天前,即是他们出发来妖都的日子。 换言之,她在出发之前便已经决定了要离开他。 丹尼尔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底甚至隐隐发红,心中升起了些快意。 他答应了与葛列格合作,也相信了他并无夺位之意,可本质上,他还是不喜欢他这个行事狂妄的弟弟。 那张纸被葛列格揉成纸团,他朝戴维怒吼:“你把她送到哪里?” 兽族的本性还是向强者臣服,因此当葛列格毫不掩饰他浑身的杀气时,戴维差点腿软跪到地上。 可是,长年的训练还是让他压下了心中的惧意。 “殿下,属下遣人送安娜到了城外西边的驿站,可过了这么久,她应该也走了。” 葛列格冷冽的目光扫视过眼前的君臣二人,也不顾什么礼仪,径自大步走了出去。 等确认葛列格已经离开,戴维才皱着眉对丹尼尔说:“陛下,这葛列格亲王也太无礼了。” 丹尼尔心中正高兴着。 “这正是本王不喜他的原因。” “那陛下为何让愿意与他合作?” 想到葛列格设局耍他的事,他还是有些不爽。 “他用南方军队来要胁本王,本王还有别的选择? 不过他确实暂时没有造反的意思,开出的条件也算吸引,本王总不能因为私人恩怨便让国家陷入混乱。” 戴维朝他鞠了一躬。 “陛下英明。” “嗯,说起来,那个女孩现在被你安排在何处?” “属下暂时将她安排在城内情报部的分据点,待殿下差不多到达驿站,属下便会将她从东门送走。 只是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葛列格亲王竟然这么好骗。” “我们这个错漏百出的剧本当然骗不了他。 你没见他离开前望我们那一眼吗? 他现在是半信半疑,待冷静下来,肯定知道是我们搞事。 不过到时他又能怎样呢? 他喜欢的女人早就从他眼皮底下溜了! 居然敢在王宫内安插内应,是该给他些教训才好!”说到这里,他好奇地看着戴维。“说起来,那封信是怎么回事?” 他明明只是暗中遣人让戴维把人藏起来,并吩咐他欺骗葛列格安娜是自求离去。 没想列他居然连信都搬了出来,才骗得葛列格团团转。 “陛下,那封信不是属下安排的,而是在安娜身上搜到的。” “哦? 这可有趣了。”丹尼尔以手托着下巴,嘴边是忍不住的笑意。 他喜欢的女人似乎也对他有情,却不想留在他身边。 弟弟啊,对女人还是要温柔一点啊。 想着想着,他的脸又严肃起来。 “记得谨慎些,看好那个女人,他的线眼很多,不能暴露行踪。” 说着,他双眼忽然放起光来。 “不对,这次事件证明她在葛列格心中地位不轻??改变计划吧,戴维,找个远离妖都的地点,将那个女人看好,将来或许有用。” 留她在手中,他才能更放心让葛列格替他办事。 “是,属下明白。” 戴维暗自叹了口气,那个女孩想要的自由,似乎暂时还是得不到了。 22逃 妖都西边二十里外的驛站。 安娜自然不在那里,就连一丁点与她有关的踪跡,也没有留下。 葛列格手中一直攥着那封信,忽地他抬手,用力搥在坚硬的石墙上。 “嘭”的一声,把室内眾人都吓坏了。鲜红的血从他的指缝间流下,他却浑然不觉。 约翰毕竟跟在他身边最久,他顶着葛列格浑身的低气压,上前。“殿下,他们不可能一路上都把线索清除得那么完美,我们加派人手追截,也许能拦下来。” “不,我们立即回去!快!”这一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边说着,身体已经开始移动起来。 约翰飞快跟上,但他仍是不解。“殿下,安娜不是离开妖都了吗?” 葛列格不欲解释得太多。“安娜虽隶属情报处,但也算送给我的人了,戴维没得到丹尼尔同意便送走她,不合常理。” 只是事出突然,他那时失了理智,才会中他的圈套。 回到妖都,葛列格立即吩咐约翰:“探查城中所有与王室拥有的建筑物,特别是与情报处有关的地方,看看有没有可疑之处。” “是。” 他们在妖都亦建立了严密的情报网,只要安娜还在城中,要找出她的踪跡只是时间的问题。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葛列格越发心焦。他猜想丹尼尔可能是用安娜牵制他,她应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心里还是止不住担心。 ———————— 安娜并不知道葛列格发生了什么,此刻她正藏身在前往肯特郡的商队的货箱中,正缓缓远离妖都。 她的心脏一直紧张的砰砰乱跳,直到车队驶到了郊外,她才松一口气。 早上,戴维逼她将所有情报交出,可她实在不想陷殿下于险地,于是便将一路上早已经编排好的版本告知了他。 她知道戴维迟早会知道她说谎,但她还是这么做了。 为了他偶尔施捨予她的温柔,还有他时而看不透的眼神。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他对她的感情,可这个想法每次一冒起便会被她果断扼杀。怎么可能呢?她难道还搞不清自己的身份吗? 那次衝口而出试探他心意,事后她后悔得想把自己掐死。 他不过是一时觉得好玩,就像猫抓住老鼠,看牠在自己的利爪中挣扎,生死全然悬在他手中。 在出发来妖都之前,她便已经有离开的想法。 葛列格从来不知她的卧底期限只有叁年,已差不多届满。加上她的身份早被揭穿,这次陛下忽然召见他们,她早就猜想陛下很大机会要她提早结束任务。按照惯例,卧底任务结束后,她应该悄然退出,改换身份,以后不能再在任务对象面前出现。 这样也好,这样她就能把这段不堪的时光永久封印,重新展开新生活。 果不其然,在她匯报过后,戴维告知她她的任务提早结束了,情报处会协助她离开妖都,隐姓埋名重新生活。 有了情报处的协助,所有事情都会方便很多。 很有趣,对于戴维,她虽然畏惧,但同时也很信任他,毕竟她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 想到即将得到的自由,她有点期待。然而随即她便想到葛列格与她分别时看她的那一眼。 他显然不知道她生起了去意。 然而,事情在她被送到情报处一个分据点时出现了变化。 好像是妖王身边的人来替他传话,然后戴维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情绪。 为防她逃跑,她被搜了身,结果在武器以外,他们还捡走了她的信——一封她写了但不打算送出的信?? 起初她怀疑是他们发现她说谎,后来她发现应该不是,否则她应该是被直接严刑拷问起来,而不只是单纯看管着。 她担心是葛列格出了事,于是向戴维试探。本也不抱着甚么希望,结果戴维竟然回了她几个字,语气带着讽刺:“那位殿下,现在可是好得很。” 那么应当是没有危险? 然后,戴维便被召见了,只留下她在分据点的休息室内,门外站着两个生面孔的情报人员。 说起来,这个分据点她是相当熟悉,从前训练时许多次出任务他们都会躲在这个地方,现在回来也觉得有些怀念。 本来她是没打算逃跑的,然而过了一会儿,一个不速之客来了。 “伊洛!”看到那个迅速成长到已经变得有些陌生的少年,安娜掩着嘴,惊讶地站起身。他们已有叁年没见,当初的男孩,如今也快将成年。 “姐姐。”他这一开口安娜才发现连他的嗓音也变了,变得更低沉,更成熟。 “只能聊一会儿,不能叫戴维大人发现了。”门外其中一人悄声说。 “谢了,这个人情迟点再还。”伊洛回头朝他道。 “伊洛,你怎么来了?” “姐姐,现在没时间聚旧了。今天中午,戴维大人本来已吩咐了门外那两个同僚准备送你离开,但后来宫里的朋友告诉我,陛下和葛列格亲王达成了共识,准备要合作,之后戴维大人便将命令从护送改为了看管。我猜他应该还在等陛下的意思,按照陛下的性子,不会是什么好事。” 殿下竟然和陛下合作?这是安娜万万没想到的。 “陛下对殿下的疑心不会那么容易消除,我猜他可能相信了殿下十分重视你的传言,想借你牵制他。”伊洛压低了声音。“趁还来得及,你赶紧逃吧,你知道怎么走的??” 安娜瞪大了眼睛,小声道:“我逃了你怎么办?” “不会有事的,我只是来跟你说了几句话,没有证据他们不能拿我怎么办。何况我现在还是戴维大人最重用的下属,他会保我的。” 安娜还是觉得不能冒险。 “姐姐,你已经为了我受了太多委屈,现在是我保护你的时候了。” 安娜怔怔地看着伊洛。 他毕竟是长大了。 伊洛偷偷交给她一把匕首,便走了。又坐了一会儿,安娜站起身,对门外两人说:“我想上厕所。” 似乎是少女的乖顺让两人降低了戒心,他们对视一眼,最终那个女情报员说:“跟我来吧。” 伊洛松了口气,要她同时面对两个人,她不太有信心,可要单对单,应该不难。 为了躲避追捕,情报处的分据点一般都设置了至少一至两条秘道。走廊尽头的木柜,就是其中一条秘道的入口。 厕所在走廊中间的转角处,与休息室有一段距离,待走到那儿,安娜趁女人不觉,伸手掩住她的嘴巴,同时用刀柄在她的后颈猛敲一记。 女人暂时失了意识,她将她扶到地上,轻手轻脚地走近木柜。 幸好那条密道仍在,她来到大街上,按着伊洛的指示找到了城中商队聚集的地方。 恰巧就有一队打算今日黄昏出发。 ===================================================== 还是不免俗的要来段逃跑play xd ===================================================== 妖都西边二十里外的驿站。 安娜自然不在那里,就连一丁点与她有关的踪迹,也没有留下。 葛列格手中一直攥着那封信,忽地他抬手,用力搥在坚硬的石墙上。 “嘭”的一声,把室内众人都吓坏了。 鲜红的血从他的指缝间流下,他却浑然不觉。 约翰毕竟跟在他身边最久,他顶着葛列格浑身的低气压,上前。 “殿下,他们不可能一路上都把线索清除得那么完美,我们加派人手追截,也许能拦下来。” “不,我们立即回去! 快!”这一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边说着,身体已经开始移动起来。 约翰飞快跟上,但他仍是不解。 “殿下,安娜不是离开妖都了吗?” 葛列格不欲解释得太多。 “安娜虽隶属情报处,但也算送给我的人了,戴维没得到丹尼尔同意便送走她,不合常理。” 只是事出突然,他那时失了理智,才会中他的圈套。 回到妖都,葛列格立即吩咐约翰:“探查城中所有与王室拥有的建筑物,特别是与情报处有关的地方,看看有没有可疑之处。” “是。” 他们在妖都亦建立了严密的情报网,只要安娜还在城中,要找出她的踪迹只是时间的问题。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葛列格越发心焦。 他猜想丹尼尔可能是用安娜牵制他,她应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心里还是止不住担心。 ———————— 安娜并不知道葛列格发生了什么,此刻她正藏身在前往肯特郡的商队的货箱中,正缓缓远离妖都。 她的心脏一直紧张的砰砰乱跳,直到车队驶到了郊外,她才松一口气。 早上,戴维逼她将所有情报交出,可她实在不想陷殿下于险地,于是便将一路上早已经编排好的版本告知了他。 她知道戴维迟早会知道她说谎,但她还是这么做了。 为了他偶尔施舍予她的温柔,还有他时而看不透的眼神。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他对她的感情,可这个想法每次一冒起便会被她果断扼杀。 怎么可能呢? 她难道还搞不清自己的身份吗? 那次冲口而出试探他心意,事后她后悔得想把自己掐死。 他不过是一时觉得好玩,就像猫抓住老鼠,看它在自己的利爪中挣扎,生死全然悬在他手中。 在出发来妖都之前,她便已经有离开的想法。 葛列格从来不知她的卧底期限只有叁年,已差不多届满。 加上她的身份早被揭穿,这次陛下忽然召见他们,她早就猜想陛下很大机会要她提早结束任务。 按照惯例,卧底任务结束后,她应该悄然退出,改换身份,以后不能再在任务对象面前出现。 这样也好,这样她就能把这段不堪的时光永久封印,重新展开新生活。 果不其然,在她汇报过后,戴维告知她她的任务提早结束了,情报处会协助她离开妖都,隐姓埋名重新生活。 有了情报处的协助,所有事情都会方便很多。 很有趣,对于戴维,她虽然畏惧,但同时也很信任他,毕竟她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 想到即将得到的自由,她有点期待。 然而随即她便想到葛列格与她分别时看她的那一眼。 他显然不知道她生起了去意。 然而,事情在她被送到情报处一个分据点时出现了变化。 好像是妖王身边的人来替他传话,然后戴维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情绪。 为防她逃跑,她被搜了身,结果在武器以外,他们还捡走了她的信——一封她写了但不打算送出的信?? 起初她怀疑是他们发现她说谎,后来她发现应该不是,否则她应该是被直接严刑拷问起来,而不只是单纯看管着。 她担心是葛列格出了事,于是向戴维试探。 本也不抱着甚么希望,结果戴维竟然回了她几个字,语气带着讽刺:“那位殿下,现在可是好得很。” 那么应当是没有危险? 然后,戴维便被召见了,只留下她在分据点的休息室内,门外站着两个生面孔的情报人员。 说起来,这个分据点她是相当熟悉,从前训练时许多次出任务他们都会躲在这个地方,现在回来也觉得有些怀念。 本来她是没打算逃跑的,然而过了一会儿,一个不速之客来了。 “伊洛!” 看到那个迅速成长到已经变得有些陌生的少年,安娜掩着嘴,惊讶地站起身。 他们已有叁年没见,当初的男孩,如今也快将成年。 “姐姐。” 他这一开口安娜才发现连他的嗓音也变了,变得更低沉,更成熟。 “只能聊一会儿,不能叫戴维大人发现了。” 门外其中一人悄声说。 “谢了,这个人情迟点再还。” 伊洛回头朝他道。 “伊洛,你怎么来了?” “姐姐,现在没时间聚旧了。 今天中午,戴维大人本来已吩咐了门外那两个同僚准备送你离开,但后来宫里的朋友告诉我,陛下和葛列格亲王达成了共识,准备要合作,之后戴维大人便将命令从护送改为了看管。 我猜他应该还在等陛下的意思,按照陛下的性子,不会是什么好事。” 殿下竟然和陛下合作? 这是安娜万万没想到的。 “陛下对殿下的疑心不会那么容易消除,我猜他可能相信了殿下十分重视你的传言,想借你牵制他。” 伊洛压低了声音。 “趁还来得及,你赶紧逃吧,你知道怎么走的??” 安娜瞪大了眼睛,小声道: “我逃了你怎么办?” “不会有事的,我只是来跟你说了几句话,没有证据他们不能拿我怎么办。 何况我现在还是戴维大人最重用的下属,他会保我的。” 安娜还是觉得不能冒险。 “姐姐,你已经为了我受了太多委屈,现在是我保护你的时候了。” 安娜怔怔地看着伊洛。 他毕竟是长大了。 伊洛偷偷交给她一把匕首,便走了。 又坐了一会儿,安娜站起身,对门外两人说:“我想上厕所。” 似乎是少女的乖顺让两人降低了戒心,他们对视一眼,最终那个女情报员说:“跟我来吧。” 伊洛松了口气,要她同时面对两个人,她不太有信心,可要单对单,应该不难。 为了躲避追捕,情报处的分据点一般都设置了至少一至两条秘道。 走廊尽头的木柜,就是其中一条秘道的入口。 厕所在走廊中间的转角处,与休息室有一段距离,待走到那儿,安娜趁女人不觉,伸手掩住她的嘴巴,同时用刀柄在她的后颈猛敲一记。 女人暂时失了意识,她将她扶到地上,轻手轻脚地走近木柜。 幸好那条密道仍在,她来到大街上,按着伊洛的指示找到了城中商队聚集的地方。 恰巧就有一队打算今日黄昏出发。 23太遲(微H) 吩咐了手下去搜索安娜的所在之处后,葛列格再度进了宫。彷彿早就预料到他会回来,丹尼尔依旧坐在书房中等他。 “她在哪里?”一进去,葛列格便直接问。 丹尼尔的脸看起来同样不太高兴。“她跑了。” 葛列格没想到他居然还要继续演下去,而他从来都不是隐忍的性子,于是捏紧的拳头一记重重捶在丹尼尔桌上。 “殿下!”旁边的近侍官艾伦吓得差点要衝上前,制止葛列格向尊贵的妖王施袭。 “别演了,丹尼尔,你不可能这么快送她走!”葛列格双手撑在桌上,俯前质问面前的王。“我很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心诚意与我合作。” 说着,他忽然顿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再说:“我虽然想要和平,但如果我们之间的合作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计划可以告吹。”尔后他又补了一句:“你知道我可以的。” 丹尼尔震惊于自己居然在葛列格靠上前时感到一剎那强烈的压逼感。 对于事情连番超出自己控制,他有些不甘。 “连计划都可以放弃?就为了一个女人?” 葛列格沉默了一瞬,沉声道:“不只是她,是信任的问题。” 从丹尼尔的反应,他几乎可以肯定安娜在他手里。至于他为何忽然把她藏起来,想来也不会是做好心想帮助她。 丹尼尔看了他一眼,然后往后一靠,放下了最后的防卫。“可她确实自己跑了。” “什么意思?” “她袭击了看守她的情报员,从秘道逃走了。”丹尼尔直望他。“你这么重视她,你就看她逃出来后会不会回来找你吧。” 葛列格沉默着重新站直,丹尼尔却难得地从他身上看见“颓唐”二字。 “我只想知道,那封信是不是你们逼她写的?” ———————— “嗯??嗯,啊??” 身下传来少女隐忍的吟叫声,葛列格骤然回过神来,吃惊地发现浑身赤裸的少女正躺在自己怀中。 “安娜?”他轻声唤她。 满脸潮红的少女掀起眼皮,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映出他的身影。 她总是这么专注地看着他。 “殿下,太快了??慢一点??”她皱着小脸,哀求他。 他这时才发现自己的下身正不断衝撞着她的花穴,那紧窄柔软的穴肉艰难地吞吐他的巨大,带来让人沉沦的快感。 “好。”他难得顺从地应了她的求饶,放慢了速度,转而深深浅浅地抽插着。他低头亲吻她娇嫩的嘴唇,将她的浅吟吞进腹中。 心里洋溢着一股满足,他扣住她的手,十指紧扣。“安娜,永远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场景却在此时忽然转换。 葛列格发现他们此刻已经不在床上,安娜穿着她常穿的那件黑色紧身衣,坐在一扇巨大的窗前。 他们回到了他的府邸。 一阵巨大的恐惧袭上心头,他不由自主踏前。 安娜看着他,眼神中带着痛苦与挣扎。 “不要,安娜,以后??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他忽然恐惧得语无伦次。“我爱你,从以前就已经??” “我,受够了。” 她说。 “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然后,在他面前,她从那窗子一跃而下。 ===================================================== 吩咐了手下去搜索安娜的所在之处后,葛列格再度进了宫。 彷佛早就预料到他会回来,丹尼尔依旧坐在书房中等他。 “她在哪里?” 一进去,葛列格便直接问。 丹尼尔的脸看起来同样不太高兴。 “她跑了。” 葛列格没想到他居然还要继续演下去,而他从来都不是隐忍的性子,于是捏紧的拳头一记重重捶在丹尼尔桌上。 “殿下!” 旁边的近侍官艾伦吓得差点要冲上前,制止葛列格向尊贵的妖王施袭。 “别演了,丹尼尔,你不可能这么快送她走!” 葛列格双手撑在桌上,俯前质问面前的王。 “我很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心诚意与我合作。” 说着,他忽然顿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再说:”我虽然想要和平,但如果我们之间的合作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计划可以告吹。”尔后他又补了一句:”你知道我可以的。 “ 丹尼尔震惊于自己居然在葛列格靠上前时感到一刹那强烈的压逼感。 对于事情连番超出自己控制,他有些不甘。 “连计划都可以放弃? 就为了一个女人? “ 葛列格沉默了一瞬,沉声道:“不只是她,是信任的问题。” 从丹尼尔的反应,他几乎可以肯定安娜在他手里。 至于他为何忽然把她藏起来,想来也不会是做好心想帮助她。 丹尼尔看了他一眼,然后往后一靠,放下了最后的防卫。 “可她确实自己跑了。” “什么意思?” “她袭击了看守她的情报员,从秘道逃走了。” 丹尼尔直望他。 “你这么重视她,你就看她逃出来后会不会回来找你吧。” 葛列格沉默着重新站直,丹尼尔却难得地从他身上看见“颓唐”二字。 “我只想知道,那封信是不是你们逼她写的?” ———————— “嗯??嗯,啊??” 身下传来少女隐忍的吟叫声,葛列格骤然回过神来,吃惊地发现浑身赤裸的少女正躺在自己怀中。 “安娜?” 他轻声唤她。 满脸潮红的少女掀起眼皮,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映出他的身影。 她总是这么专注地看着他。 “殿下,太快了??慢一点??”她皱着小脸,哀求他。 他这时才发现自己的下身正不断冲撞着她的花穴,那紧窄柔软的穴肉艰难地吞吐他的巨大,带来让人沉沦的快感。 “好。” 他难得顺从地应了她的求饶,放慢了速度,转而深深浅浅地着。 他低头亲吻她娇嫩的嘴唇,将她的浅吟吞进腹中。 心里洋溢着一股满足,他扣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安娜,永远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场景却在此时忽然转换。 葛列格发现他们此刻已经不在床上,安娜穿着她常穿的那件黑色紧身衣,坐在一扇巨大的窗前。 他们回到了他的府邸。 一阵巨大的恐惧袭上心头,他不由自主踏前。 安娜看着他,眼神中带着痛苦与挣扎。 “不要,安娜,以后??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他忽然恐惧得语无伦次。 “我爱你,从以前就已经??” “我,受够了。” 她说。 “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然后,在他面前,她从那窗子一跃而下。 24失蹤 又是这个梦境。 葛列格睁开了眼睛,看着床顶微微晃动的深灰色床幔,才慢慢回过神来。 他一手挡在眼前,痛苦地再次闭上眼睛。 明明已经好久没做过这个梦了,为什么今天又?? 待得他收拾好自己下楼,他的下属已经在会客室等他了。 “抱歉,等很久了?” 见他进来,本来分坐在四方桌两边的四个男人立刻站起来,等他在主座上落座后才重新坐下。 “没有,殿下,我们也才到不久。”坐在他右手侧的蒙特回答,他是一个体型魁梧的短发男人,四十岁,担任他的战略顾问已有八年。 叁年前他与丹尼尔达成协议后,他已削减了麾下士兵的数目,可他这些最亲近的心腹却依然不愿意离开。正好他那妖王哥哥老是喜欢丢给他各式各样的难题,他也还需要他们。 葛列格望向自己的副官。“约翰,怎么了,这次我哥又要赶我去哪里?” 约翰翻开面前一叠厚厚的资料。“回殿下,近来格文郡经常出现少女失踪的案件,却一直破不了案,陛下觉得可疑,于是派了情报员到当地搜集资料,暂时得到得情报显示这些失踪案都是由同一个组织操纵的,很可能是贩卖人口。” 葛列格皱眉。“那里的领主是谁?怎么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博文.罗普。蛇族。这正是问题所在,情报部怀疑,博文.罗普正是失踪案的幕后主使。” 闻言,葛列格挑了挑眉,坐直了身体。“这就难怪了。蛇族啊,我可不太喜欢他们。” “殿下,陛下希望我们尽快过去那边,您觉得怎样?” 葛列格头痛地托住头。“本王才刚从魔族回来多久!我同意削弱兵权,不是为了过得悠间点吗?怎么现在倒是比之前还要忙了!我看他根本就是看我被他奴役得团团转他很高兴吧?” 约翰清了清喉咙,尽责地汇报:“陛下说这次事关领主犯罪,必须请尊贵的葛列格亲王亲自处理才够份量。” 一旁的同僚眼神微妙的看着他,心道他这样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在殿下身边当了这么久的副官的?? ——————— 晚上,格文郡的酒街人声鼎沸,比起早上还要热闹。 “老板,要一间房。”一个穿着暗红色上衣,下身配一条黑色贴身长裤的年轻女人鑽进街上其中一间旅馆。 “来了来了。”迎上来的老板瞧了她一眼,见她背着轻便的街囊,腰后还别着一把剑,便知她是四处游歷的。又偷看了一眼她的脸,男人在心里暗道:不过这么年轻的漂亮女子一个人上路可还真是少见。 “一楼还剩两间房,一间朝内街,一间朝外面,小姐想要哪间?” 女人想了想,回道:“要朝外面那间吧。” 老板又在心里纳闷,内街安静,大街嘈杂,一般人都会选内街的房。当然,做惯了生意的老板不会把心中的疑惑道出,而是諂笑着把女人带了上房。 待房门被关上,女人呼了口气,将背上待行囊和剑都扔到床上。 她正是安娜。 这叁年来,为了不被人掌握到行踪,她四处游歷。可是孤身一人太久也是会闷的,半年前她在山谷寻找传说中的稀有的草药时,遇上了一个年纪比她小一点的猫族少女——凯蒂。两人年纪相仿,一拍即合,于是便结伴同游了好几个月。 两个月前,两个人才刚生起到罗德尼(人类之国)游歷的念头,凯蒂便收到了父亲的来信,说她的爷爷病重想见她最后一面。于是她连夜赶回去,并约定了安娜一个月后要在妖国边境——格文郡匯合。 然而到了约定的日子,安娜等了又等,却依然没见凯蒂出现。她心生奇怪,就算凯蒂有什么事被耽搁了,也该通知她的。幸好凯蒂告诉过她她家在格文郡附近一个小镇,她到了当地,找了人问,才找了上门。 怎料凯蒂的家人告诉她,凯蒂早在两个礼拜前已到了格文郡,还问她没有碰上她吗? 得知安娜没有看见凯蒂,她的家人大惊失色,喃喃道:“就不该让她一个人去的,那个传言??果然是真的??” 安娜抓到了关键字眼。“什么传言?” “小姑娘你不知道?”凯蒂的父亲望着她。“近半年来,格文郡一带不时都有少女失踪,平均每个星期就有一至两个,近来频率更是上升了。前个星期,我们镇上一个农夫的女儿前去城中採购,也消失了!怎么找都找不到!” 凯蒂很可能是在郡里被拐走的,因此她才又回到这里,想试图找到她,更理想的便是直接掀出背后操控之人。 做这种事的多数是一些本土的小混混,恃着位置偏远王室管不到便在暗中做起人口买卖,将年轻貌美的女孩买到妓院等地方。 想到好友此刻或许正身处危险之中,安娜便有些焦急。 ===================================================== 自从开始写剧情章之后收藏就没涨过了(笑cry) ===================================================== 吩咐了手下去搜索安娜的所在之处后,葛列格再度进了宫。 彷佛早就预料到他会回来,丹尼尔依旧坐在书房中等他。 “她在哪里?” 一进去,葛列格便直接问。 丹尼尔的脸看起来同样不太高兴。 “她跑了。” 葛列格没想到他居然还要继续演下去,而他从来都不是隐忍的性子,于是捏紧的拳头一记重重捶在丹尼尔桌上。 “殿下!” 旁边的近侍官艾伦吓得差点要冲上前,制止葛列格向尊贵的妖王施袭。 “别演了,丹尼尔,你不可能这么快送她走!” 葛列格双手撑在桌上,俯前质问面前的王。 “我很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心诚意与我合作。” 说着,他忽然顿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再说:”我虽然想要和平,但如果我们之间的合作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计划可以告吹。”尔后他又补了一句:”你知道我可以的。 “ 丹尼尔震惊于自己居然在葛列格靠上前时感到一刹那强烈的压逼感。 对于事情连番超出自己控制,他有些不甘。 “连计划都可以放弃? 就为了一个女人? “ 葛列格沉默了一瞬,沉声道:“不只是她,是信任的问题。” 从丹尼尔的反应,他几乎可以肯定安娜在他手里。 至于他为何忽然把她藏起来,想来也不会是做好心想帮助她。 丹尼尔看了他一眼,然后往后一靠,放下了最后的防卫。 “可她确实自己跑了。” “什么意思?” “她袭击了看守她的情报员,从秘道逃走了。” 丹尼尔直望他。 “你这么重视她,你就看她逃出来后会不会回来找你吧。” 葛列格沉默着重新站直,丹尼尔却难得地从他身上看见“颓唐”二字。 “我只想知道,那封信是不是你们逼她写的?” ———————— “嗯??嗯,啊??” 身下传来少女隐忍的吟叫声,葛列格骤然回过神来,吃惊地发现浑身赤裸的少女正躺在自己怀中。 “安娜?” 他轻声唤她。 满脸潮红的少女掀起眼皮,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映出他的身影。 她总是这么专注地看着他。 “殿下,太快了??慢一点??”她皱着小脸,哀求他。 他这时才发现自己的下身正不断冲撞着她的花穴,那紧窄柔软的穴肉艰难地吞吐他的巨大,带来让人沉沦的快感。 “好。” 他难得顺从地应了她的求饶,放慢了速度,转而深深浅浅地着。 他低头亲吻她娇嫩的嘴唇,将她的浅吟吞进腹中。 心里洋溢着一股满足,他扣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安娜,永远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场景却在此时忽然转换。 葛列格发现他们此刻已经不在床上,安娜穿着她常穿的那件黑色紧身衣,坐在一扇巨大的窗前。 他们回到了他的府邸。 一阵巨大的恐惧袭上心头,他不由自主踏前。 安娜看着他,眼神中带着痛苦与挣扎。 “不要,安娜,以后??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他忽然恐惧得语无伦次。 “我爱你,从以前就已经??” “我,受够了。” 她说。 “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然后,在他面前,她从那窗子一跃而下。 25以身犯險 旅馆最底一层是一间小酒吧,此时客人也不算多,正好可让她先收集一下情报。安娜来到吧檯前,对站在里面的酒保说:“给我一份你们的招牌,一杯啤酒。” “来了。” 酒保给她上了一份烤猪肉,算不上什么佳餚,倒也不难吃。 酒保的职责范围似乎还包括陪孤单寂寞的客人聊天,正好这时店里几乎仅有的几枱客人也都在远处的卡座聊着天,他便尽责地与眼前的年轻女子搭起訕来。 “小姐,你看起来不是本地人吧?从哪里来的?” 安娜抬起头,想了一想。“莱斯郡” 酒保有些吃惊,“这么远啊!年轻女孩子,怎么自已一个跑来这种地方?” 安娜抬起头,笑道:“我来找朋友,再说,这里不是这附近最繁华的城市吗?来这里有什么奇怪?” 说到这里,年近中年的男人叹了口气。“以前确实是,不过现在早变了。” 安娜摆出一副很好奇的样子。“怎么说?” 酒保此时却脸色一变,似乎有些慌张。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才压低了声音说:“城里的失踪事件,你没听说过吗?” 安娜没想到话题这么快便转移到她有意探听的方向,这样实在是省了不少事。不过这个酒保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近日的失踪案,证明这事在城里肯定是闹得很兇。而且他的反应也很可疑,不过是提起了失踪案,值得这么慌张吗? “进城前有听附近的村民提起过,可难道那不是普通的失踪案吗?人口贩卖这种事,也不算鲜见啊。” 酒保见她这般毫不忌讳地说出这些站,连忙对她做了个“嘘”的手势。 “最近一个礼拜几乎每天都有少女不见,甚至连男孩子也开始出事了,你说寻常不寻常?”他小声道。 安娜被他的紧张兮兮弄得也有些不自在。“顶多也就是势力大一点的人口贩子罢?你为什么紧张成这样?” 酒保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说得太多,终于住口了。“都只是些传闻,不能证实的。” 她有些焦躁。“这么讲一半不讲一半的,太不道德了吧?” 酒保瞧了她一眼,见她年轻,又长得漂亮,终于心软又多补了一句:“这些案子已经闹了半年了,但现在数目不跌反升,你说最可能跟什么有关?”然后他又语重心长地劝了一句:“小姑娘,这里不安全,还是赶紧走吧!” 酒保语气凝重,安娜配合着露出了担忧的表情。“你这么一说,我也真是有点害怕,可是要走也不是马上走得了,这些失踪案有什么共通点吗?比如通常都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发生?我多了解一点也好提防一些。” 酒保想了想,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应该比较常在晚上,人少的街道上出事吧。对了!”他忽然压低了声线。“我们这条酒街其实也挺危险的,我们这种小酒馆没什么,你一个小姑娘自己可不要去中间大的那几家,那些地方龙蛇混杂,把女孩子灌醉了带走也是常见。” 从酒保处获得的资讯不少,回到房间后,安娜便开始整理已有的情报。 这件事比她想像中要复杂许多,听酒保那话,那些人贩子背后似乎有非常庞大的势力,甚至有可能与这里的领主有关。 如果真是这样,靠她一个人做不了什么。不知道王都那边收到了消息没有,应该是已经知道了吧?据她所知,情报报在每个地方都有他们的线眼的。可是他们做事很谨慎,让他们出手,她怕凯蒂等不及。 最有效的方法是潜入敌方,直接掀出他们的巢穴。可是她没有援手,这样做风险实在太高。 可是凯蒂已经不见了好一阵子了,要是再拖下去,恐怕越来越难找到人。 没办法,还是只能先以身犯险,至少要找出他们的巢穴在哪里。 这几年为了避免洩露行踪,她与伊洛都甚少联络,而且每次都只会使用他们家族秘传的方式通信。 然而人命尤关,这次她还是必须通知伊洛,让他把这个情报告知情报部,请他们派人员来调查此事。 何况近一年来,四处打探她消息的人也几乎不见了,只希望无论是妖王陛下还是殿下也都放弃了找她了。 如此一想,她当晚便摺了一隻纸鸟的形状,双手合十施了法术,那纸鸟便瞬间像是有了生命般活了过来。她把要对伊洛说的话都跟它说了,然后那隻乌便展开了双翼,朝窗外飞了出去。 因着两人的血缘,纸鸟能找到伊洛的位置,纸鸟只有在获得受信者的血时才会转达它的讯息,因此极为安全。 第二天晚上,她便开始行动。 她打扮成一个普通少女的样子,还特意穿了条有点低胸的裙子,她也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但一试无妨。剑自然是带不得的,不过她自小接受暗卫的训练,暗器其实才是她最擅长的武器。拿剑只不过是为了旅途上方便,能兇兇人罢了。 按照酒保的话,她去了酒街上最大那家酒馆。失踪案的阴霾似乎影响不了酒馆的生意,一个个精心打扮的男女在舞池昏暗的灯光下放浪形骸地跳舞。 作为一个落单的年轻漂亮女子,安娜也还算是受欢迎。 在前来邀请跳舞的男人中随意挑了几个跟他们出去乱扭,不过在喝酒方面她便谨慎一些。虽说这几年来她的酒量练得好了许多,但也绝算不上好,她也怕别人请的饮料不乾净,因此都是浅尝即止,时间差不多便靠在吧檯上装醉。 第一天并没有任何收穫,第二天她又去了另一家酒馆,期间她也听到一个有趣的消息:连续好几个月都有商队在凌晨出发,前往罗德尼。 森林的路复杂难走,而且天黑亦容易遇上危险,因此绝少商队会选择在晚上出发。既然是这几个月才出现的情况,有可能与失踪案有关。 就这么过了四天,在她快要打算换个策略时,两个男人靠近了她。 当时她正趴在吧檯上装醉,忽地听见有人在她身后说话。“小姑娘,失恋了吗?” 她用手肘勉强撑起了身,半睁着眼,带点脾气地嚷道:“谁呀?” ===================================================== 男女主相遇倒数 gt;Vlt; ===================================================== 旅馆最底一层是一间小酒吧,此时客人也不算多,正好可让她先收集一下情报。安娜来到吧台前,对站在里面的酒保说:“给我一份你们的招牌,一杯啤酒。” “来了。” 酒保给她上了一份烤猪肉,算不上什么佳肴,倒也不难吃。 酒保的职责范围似乎还包括陪孤单寂寞的客人聊天,正好这时店里几乎仅有的几枱客人也都在远处的卡座聊着天,他便尽责地与眼前的年轻女子搭起讪来。 “小姐,你看起来不是本地人吧?从哪里来的?” 安娜抬起头,想了一想。“莱斯郡” 酒保有些吃惊,“这么远啊!年轻女孩子,怎么自已一个跑来这种地方?” 安娜抬起头,笑道:“我来找朋友,再说,这里不是这附近最繁华的城市吗?来这里有什么奇怪?” 说到这里,年近中年的男人叹了口气。“以前确实是,不过现在早变了。” 安娜摆出一副很好奇的样子。“怎么说?” 酒保此时却脸色一变,似乎有些慌张。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才压低了声音说:“城里的失踪事件,你没听说过吗?” 安娜没想到话题这么快便转移到她有意探听的方向,这样实在是省了不少事。不过这个酒保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近日的失踪案,证明这事在城里肯定是闹得很凶。而且他的反应也很可疑,不过是提起了失踪案,值得这么慌张吗? “进城前有听附近的村民提起过,可难道那不是普通的失踪案吗?人口贩卖这种事,也不算鲜见啊。” 酒保见她这般毫不忌讳地说出这些站,连忙对她做了个“嘘”的手势。 “最近一个礼拜几乎每天都有少女不见,甚至连男孩子也开始出事了,你说寻常不寻常?”他小声道。 安娜被他的紧张兮兮弄得也有些不自在。“顶多也就是势力大一点的人口贩子罢?你为什么紧张成这样?” 酒保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说得太多,终于住口了。“都只是些传闻,不能证实的。” 她有些焦躁。“这么讲一半不讲一半的,太不道德了吧?” 酒保瞧了她一眼,见她年轻,又长得漂亮,终于心软又多补了一句:“这些案子已经闹了半年了,但现在数目不跌反升,你说最可能跟什么有关?”然后他又语重心长地劝了一句:“小姑娘,这里不安全,还是赶紧走吧!” 酒保语气凝重,安娜配合着露出了担忧的表情。“你这么一说,我也真是有点害怕,可是要走也不是马上走得了,这些失踪案有什么共通点吗?比如通常都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发生?我多了解一点也好提防一些。” 酒保想了想,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应该比较常在晚上,人少的街道上出事吧。对了!”他忽然压低了声线。“我们这条酒街其实也挺危险的,我们这种小酒馆没什么,你一个小姑娘自己可不要去中间大的那几家,那些地方龙蛇混杂,把女孩子灌醉了带走也是常见。” 从酒保处获得的资讯不少,回到房间后,安娜便开始整理已有的情报。 这件事比她想像中要复杂许多,听酒保那话,那些人贩子背后似乎有非常庞大的势力,甚至有可能与这里的领主有关。 如果真是这样,靠她一个人做不了什么。不知道王都那边收到了消息没有,应该是已经知道了吧?据她所知,情报报在每个地方都有他们的线眼的。可是他们做事很谨慎,让他们出手,她怕凯蒂等不及。 最有效的方法是潜入敌方,直接掀出他们的巢穴。可是她没有援手,这样做风险实在太高。 可是凯蒂已经不见了好一阵子了,要是再拖下去,恐怕越来越难找到人。 没办法,还是只能先以身犯险,至少要找出他们的巢穴在哪里。 这几年为了避免洩露行踪,她与伊洛都甚少联络,而且每次都只会使用他们家族秘传的方式通信。 然而人命尤关,这次她还是必须通知伊洛,让他把这个情报告知情报部,请他们派人员来调查此事。 何况近一年来,四处打探她消息的人也几乎不见了,只希望无论是妖王陛下还是殿下也都放弃了找她了。 如此一想,她当晚便折了一只纸鸟的形状,双手合十施了法术,那纸鸟便瞬间像是有了生命般活了过来。她把要对伊洛说的话都跟它说了,然后那只乌便展开了双翼,朝窗外飞了出去。 因着两人的血缘,纸鸟能找到伊洛的位置,纸鸟只有在获得受信者的血时才会转达它的讯息,因此极为安全。 第二天晚上,她便开始行动。 她打扮成一个普通少女的样子,还特意穿了条有点低胸的裙子,她也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但一试无妨。剑自然是带不得的,不过她自小接受暗卫的训练,暗器其实才是她最擅长的武器。拿剑只不过是为了旅途上方便,能凶凶人罢了。 按照酒保的话,她去了酒街上最大那家酒馆。失踪案的阴霾似乎影响不了酒馆的生意,一个个精心打扮的男女在舞池昏暗的灯光下放浪形骸地跳舞。 作为一个落单的年轻漂亮女子,安娜也还算是受欢迎。 在前来邀请跳舞的男人中随意挑了几个跟他们出去乱扭,不过在喝酒方面她便谨慎一些。虽说这几年来她的酒量练得好了许多,但也绝算不上好,她也怕别人请的饮料不干净,因此都是浅尝即止,时间差不多便靠在吧台上装醉。 第一天并没有任何收获,第二天她又去了另一家酒馆,期间她也听到一个有趣的消息:连续好几个月都有商队在凌晨出发,前往罗德尼。 森林的路复杂难走,而且天黑亦容易遇上危险,因此绝少商队会选择在晚上出发。既然是这几个月才出现的情况,有可能与失踪案有关。 就这么过了四天,在她快要打算换个策略时,两个男人靠近了她。 当时她正趴在吧台上装醉,忽地听见有人在她身后说话。“小姑娘,失恋了吗?” 她用手肘勉强撑起了身,半睁着眼,带点脾气地嚷道:“谁呀?” 26被抓 安娜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处于某个灯光昏暗的地牢中,她的旁边赫然就是一道道黑漆漆的铁栅。 铁牢的面积不小,除了她之外,还关着约十个女孩。她们脸色憔悴,几乎是没有半点生气的或坐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幸好她们的衣衫还算完整,表面看来也没有明显的伤痕。 她抬起头看向天花板,想起被那两个男人送进来时迷迷糊糊间看到的景象。她在情报处受训时体质被改变过,对大部分迷药有一定抵抗力,不会彻底失去意识。 印象中,他们把她拉进了一辆马车,然后马车通过了一条很长很暗的隧道。 一个在她附近的棕发女孩见她醒了,怯怯地问:“你还好吗?” 安娜点点头。“这是哪里?” “我也不知道,我是在回家路上,忽然后面有个人来摀我的嘴,我便昏倒了。醒过来就在这里了。” 安娜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大约是迷药的影响,她的脑中还是一片昏昏沉沉的,不太灵活。“我睡多久了?” “你是昨晚送进来的,这里看不到时间,我猜??有半天了吧。”女孩面有难色,这里窗子也没有一个,连早晨晚上她都分不清楚,只能凭那些人每日送餐来的时间粗略估计。 “你知道他们把我们抓来做什么吗?” “我也只是被抓来了叁天,不太清楚,但听他们谈话??好像是会把我们卖去罗德尼吧。” “罗德尼?人类?”安娜惊醒过来。 “是啊,前两天我才见过他们拉了一批女孩出去,我想??”女孩的眼眶已经红了,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我想??大概很快就会轮到我了吧。” 女孩在她面前忽地哭了起来,让安娜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 这时,在她们后面的一个黑发女生伸出脚来踢了踢棕发女孩。“喂黛思,别哭了,你想把他们都引来吗?你不记得之前那个红色头发的是怎么死的吗?” 此话一出,黛思脸上闪过恐惧,果然立即止住了哭泣。 “那个红色头发的,她怎么了?”安娜犹豫着问。 黑发女孩望向她,面无表情。“他们说她太吵了,肯定卖不出去,那晚把她拉出去轮姦完后,便杀了。” ——————— “殿下,到了。” 从妖都连日赶路,叁天后,他们终于来到格文郡内一个小村落。 葛列格扫了眼面前这道霉烂的大门和看起来荒废了好几十年的屋子,顿时皱了眉。“情报部有这么缺钱吗?” 约翰也觉得要尊贵的葛列格亲王坐进这种地方有点太委屈了,只不过在莱斯郡的先遣情报员约他们在这里匯合,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殿下,我们快进去吧。” “嗯。”说着葛列格便先迈开大步过去。虽然嘴里说着嫌弃,可实际上任务在身他也没那么讲究。 前来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看来二十岁不到,头上戴着黑色的贝雷帽,儘管如此,帽边还是露出了几根银色的发丝。 葛列格认出了他,他正是安娜的弟弟——伊洛。 叁年前安娜不见了后,丹尼尔很快便怀疑到伊洛头上来,在偏殿上召见了他。 少年几乎是立刻便坦承了是自己协助姐姐逃跑,但就是死也不肯说她到底逃到哪里去。 丹尼尔心中有气,正想拿他发泄。 是葛列格保下了他。 儘管如此,年轻气盛的少年对待他这个恩人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 他不是没试过在少年身上套出他姐姐的下落,可得出的结论是,就连她的亲弟弟也不知道。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他气得往旁边的墙壁挥了一拳。 一直在他身边的伊洛这时开口。“殿下为什么非要找到我姐姐?”他本来以为他是想要报復,报復她受陛下之命,潜伏在他身边。他现在与陛下合作,自然可以随意处置陛下派过去的人,陛下不会因为这种事就与他计较。 可现在他看,似乎不是这么简单。 然而葛列格最终只是说了一句:“算了。” 那时他不懂这一句“算了”的意思,可后来,他看出了端倪。 他知道葛列格有自己的情报网,只要他想,倾尽整个情报网之力,他总能找出一点姐姐的下落。 可姐姐却在外面逍遥自在了整整叁年,而且从她不多的来信中可知,她并没遇过什么危险。 “伊洛,你又长高了不少。” 约翰在旁边听得心脏停顿了一秒,怎么这句话殿下说出来好像有股老父亲的味道? 我英明神武的殿下啊,您不是还有一年才满叁十岁吗? “殿下,进来再说吧。” 屋子从外面看着简陋,但进去后才发现空间还是挺宽敞的。除了伊洛,里面还有一男两女叁名情报员。 “殿下。”他们立了起身,脸上恭敬。 伊洛简单介绍了他们,“马修和珍琳是常驻在格文郡的情报员,而我和莉莉是刚派来的增援,也是刚到了两天。” 葛列格点头。“查到什么,先来说说吧。” “是。”马修接了话。“背景资料殿下应该已经知道属下就不多说了。一个月前,城里开始传出流言,说城中一连串的失踪案背后由这里的领主主使。而我们也发现,虽然闹出了这么严重的连环失踪案,但领主并没有多大的动作,情况反而越来越严重。经过深入调查,我们锁定了一个地方——格文郡的地下城,于是派出了同僚混入,但他们做事十分谨慎,卧底计划并不成功。后来,伊洛拜托了他一个在本地的线眼,成功吸引到那些人贩子把她抓走。据她传递的消息可以证实,他们在城里把受害人迷晕了之后,会把人带到地下城关着。” 葛列格眼神中带着讚赏。“有证据显示蛇族跟他们有关係吗?” “回殿下,这方面我们还不能肯定,但据情报,那些被掳的少女主要会被贩卖到罗德尼。” “人类?”葛列格皱眉。“胃口真大,这种规模的犯罪行动背后不可能没有庞大的势力。” 想了想,他又说:“我与罗德尼政府有些关係,可以请他们协助调查。现在最重要的是搜刮更多能够证明蛇族是幕后主使的证据。你们有冒充成顾客的渠道吗?” 马修脸上迟疑。“这个??属下得再沟通一下才知道。” “算了,我认识一些附近的黑市商人,他们应该可以帮忙搭关係,你们便假装成与魔族有生意往来的商人,看他们会不会上钓。记得小心为上,不要轻举妄动。为免打草惊蛇,我暂时还不方便现身。”他指了指站在身后的约翰。“他是我的副官,就让他跟你们去吧。” 因着有可能要对付蛇族领主,葛列格这次带了自己的精卫兵来,人数不多,却有足以掀翻一座城的能力。 开完会,葛列格便带他的精卫兵到附近去安顿了,留下约翰与他们继续相议细节。 伊洛目送葛列格的离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 所谓认识的黑市商人,应该是他情报网的一部分吧?他有可能知道安娜也在这里吗? 这次,他虽然确实是情报处派遣的增援,却是他主动请求要接这个任务的。 原因是,他收到了安娜的信。得到许可后,他立刻赶到这里来。 可没想到,陛下竟然会直接派了葛列格亲王来处理。 这下,事情可变得加倍复杂了。 因为他那个所谓线眼卧底,就是安娜啊。 ===================================================== 安娜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处于某个灯光昏暗的地牢中,她的旁边赫然就是一道道黑漆漆的铁栅。 铁牢的面积不小,除了她之外,还关着约十个女孩。她们脸色憔悴,几乎是没有半点生气的或坐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幸好她们的衣衫还算完整,表面看来也没有明显的伤痕。 她抬起头看向天花板,想起被那两个男人送进来时迷迷糊糊间看到的景象。她在情报处受训时体质被改变过,对大部分迷药有一定抵抗力,不会彻底失去意识。 印象中,他们把她拉进了一辆马车,然后马车通过了一条很长很暗的隧道。 一个在她附近的棕发女孩见她醒了,怯怯地问:“你还好吗?” 安娜点点头。“这是哪里?” “我也不知道,我是在回家路上,忽然后面有个人来摀我的嘴,我便昏倒了。醒过来就在这里了。” 安娜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大约是迷药的影响,她的脑中还是一片昏昏沉沉的,不太灵活。“我睡多久了?” “你是昨晚送进来的,这里看不到时间,我猜??有半天了吧。”女孩面有难色,这里窗子也没有一个,连早晨晚上她都分不清楚,只能凭那些人每日送餐来的时间粗略估计。 “你知道他们把我们抓来做什么吗?” “我也只是被抓来了叁天,不太清楚,但听他们谈话??好像是会把我们卖去罗德尼吧。” “罗德尼?人类?”安娜惊醒过来。 “是啊,前两天我才见过他们拉了一批女孩出去,我想??”女孩的眼眶已经红了,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我想??大概很快就会轮到我了吧。” 女孩在她面前忽地哭了起来,让安娜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 这时,在她们后面的一个黑发女生伸出脚来踢了踢棕发女孩。“喂黛思,别哭了,你想把他们都引来吗?你不记得之前那个红色头发的是怎么死的吗?” 此话一出,黛思脸上闪过恐惧,果然立即止住了哭泣。 “那个红色头发的,她怎么了?”安娜犹豫着问。 黑发女孩望向她,面无表情。“他们说她太吵了,肯定卖不出去,那晚把她拉出去轮奸完后,便杀了。” ——————— “殿下,到了。” 从妖都连日赶路,叁天后,他们终于来到格文郡内一个小村落。 葛列格扫了眼面前这道霉烂的大门和看起来荒废了好几十年的屋子,顿时皱了眉。“情报部有这么缺钱吗?” 约翰也觉得要尊贵的葛列格亲王坐进这种地方有点太委屈了,只不过在莱斯郡的先遣情报员约他们在这里汇合,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殿下,我们快进去吧。” “嗯。”说着葛列格便先迈开大步过去。虽然嘴里说着嫌弃,可实际上任务在身他也没那么讲究。 前来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看来二十岁不到,头上戴着黑色的贝雷帽,尽管如此,帽边还是露出了几根银色的发丝。 葛列格认出了他,他正是安娜的弟弟——伊洛。 叁年前安娜不见了后,丹尼尔很快便怀疑到伊洛头上来,在偏殿上召见了他。 少年几乎是立刻便坦承了是自己协助姐姐逃跑,但就是死也不肯说她到底逃到哪里去。 丹尼尔心中有气,正想拿他发泄。 是葛列格保下了他。 尽管如此,年轻气盛的少年对待他这个恩人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 他不是没试过在少年身上套出他姐姐的下落,可得出的结论是,就连她的亲弟弟也不知道。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他气得往旁边的墙壁挥了一拳。 一直在他身边的伊洛这时开口。“殿下为什么非要找到我姐姐?”他本来以为他是想要报复,报复她受陛下之命,潜伏在他身边。他现在与陛下合作,自然可以随意处置陛下派过去的人,陛下不会因为这种事就与他计较。 可现在他看,似乎不是这么简单。 然而葛列格最终只是说了一句:“算了。” 那时他不懂这一句“算了”的意思,可后来,他看出了端倪。 他知道葛列格有自己的情报网,只要他想,倾尽整个情报网之力,他总能找出一点姐姐的下落。 可姐姐却在外面逍遥自在了整整叁年,而且从她不多的来信中可知,她并没遇过什么危险。 “伊洛,你又长高了不少。” 约翰在旁边听得心脏停顿了一秒,怎么这句话殿下说出来好像有股老父亲的味道? 我英明神武的殿下啊,您不是还有一年才满叁十岁吗? “殿下,进来再说吧。” 屋子从外面看着简陋,但进去后才发现空间还是挺宽敞的。除了伊洛,里面还有一男两女叁名情报员。 “殿下。”他们立了起身,脸上恭敬。 伊洛简单介绍了他们,“马修和珍琳是常驻在格文郡的情报员,而我和莉莉是刚派来的增援,也是刚到了两天。” 葛列格点头。“查到什么,先来说说吧。” “是。”马修接了话。“背景资料殿下应该已经知道属下就不多说了。一个月前,城里开始传出流言,说城中一连串的失踪案背后由这里的领主主使。而我们也发现,虽然闹出了这么严重的连环失踪案,但领主并没有多大的动作,情况反而越来越严重。经过深入调查,我们锁定了一个地方——格文郡的地下城,于是派出了同僚混入,但他们做事十分谨慎,卧底计划并不成功。后来,伊洛拜托了他一个在本地的线眼,成功吸引到那些人贩子把她抓走。据她传递的消息可以证实,他们在城里把受害人迷晕了之后,会把人带到地下城关着。” 葛列格眼神中带着讚赏。“有证据显示蛇族跟他们有关系吗?” “回殿下,这方面我们还不能肯定,但据情报,那些被掳的少女主要会被贩卖到罗德尼。” “人类?”葛列格皱眉。“胃口真大,这种规模的犯罪行动背后不可能没有庞大的势力。” 想了想,他又说:“我与罗德尼政府有些关系,可以请他们协助调查。现在最重要的是搜刮更多能够证明蛇族是幕后主使的证据。你们有冒充成顾客的渠道吗?” 马修脸上迟疑。“这个??属下得再沟通一下才知道。” “算了,我认识一些附近的黑市商人,他们应该可以帮忙搭关系,你们便假装成与魔族有生意往来的商人,看他们会不会上钓。记得小心为上,不要轻举妄动。为免打草惊蛇,我暂时还不方便现身。”他指了指站在身后的约翰。“他是我的副官,就让他跟你们去吧。” 因着有可能要对付蛇族领主,葛列格这次带了自己的精卫兵来,人数不多,却有足以掀翻一座城的能力。 开完会,葛列格便带他的精卫兵到附近去安顿了,留下约翰与他们继续相议细节。 伊洛目送葛列格的离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 所谓认识的黑市商人,应该是他情报网的一部分吧?他有可能知道安娜也在这里吗? 这次,他虽然确实是情报处派遣的增援,却是他主动请求要接这个任务的。 原因是,他收到了安娜的信。得到许可后,他立刻赶到这里来。 可没想到,陛下竟然会直接派了葛列格亲王来处理。 这下,事情可变得加倍复杂了。 因为他那个所谓线眼卧底,就是安娜啊。 27被認出了 安娜已经在铁牢中待到第叁天了,期间她用秘术与伊洛联络过一次。 她从与其他少女的对话,加上自己本身拥有的资讯,推测这里是格文郡的地下城。这几天牢里都很安静,除了每天都会有新的女孩被抓进来,便没有其他事情发生。 黛思说她见过他们一次过拉了一大批女孩出去,很可能,他们只与人类做生意,当“货物”累积到一定数目,便会运送过去。 凯蒂失踪了这么久,也许早就被卖走了。 忽然,外面传来了粗鲁的叱喝声。 “起来!起来!臭婊子们都给我起来!有客人来了!” “老闆老闆,请过来这边!小心脚下!”那把粗鲁的男声在封闭的空间内不断回响着,吵得安娜头痛。 外面的走廊紧接着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看来来的人不少。 “老闆,先来看这边,都很漂亮,您先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等会我再带你去看些更嫩口的。”安娜没猜错,来的人有七个,大多是男人,领头的男人身形不高,脸上有一道可怕的刀疤,从额头越过右眼划破整张右脸。他就是那个一直在嚷嚷的男人。 他们越靠越近,黛思见她还在看,连忙捏了她一把。“别望他们。”她在这里比她久,知道视线是最容易吸引人注意的。 安娜听话地垂下了头,与女孩一起努力减低存在感。 她感受到那几个人已经来到铁栏外,她感受到他们的目光正投在她们身上,却嗅不清他们身上的气息。对作为狐族的她来说,这里的气味简直是难以忍受,不但有汗臭味、发霉味,还有排泄物积存发酵的噁心气味。 这也大大局限了她的侦查能力。 “她们都是本地妖族?”似乎是客人提出了疑问。 一听那声音,安娜心中狐疑,总觉得好像有些熟悉。 “这个??也不全是,有些是从外地来的,碰巧被我们抓了。老闆,您有没有什么要求,让小的来为您推荐一下。” 那个客人似乎很认真地思考。“这批货我们是打算卖去魔族的,脸一定要够漂亮,身材倒不用太前凸后翘,那种女人在魔族满街都是,娇娇弱弱的市场更好。” 这下安娜的心情不止是震惊了,她一时忍不住,抬头望向了说话的男人。 就是这么一瞬间,两人的视线交错在一起。 那个??不是约翰吗?他什么时候成了人贩子了? 男人的表情几乎维持不住,差点就要衝口而出喊出她的名字。见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新来的女人看,刀疤男了然的笑了笑。“老闆真有眼光,这个女的才刚来不久。我们是在酒吧里找到她的,那身子,哎哟,骚得很。” 看着刀疤男猥琐的表情,约翰脑里莫名露出了安娜露出她的狐狸尾巴勾引这个猥琐大叔的画面。 这个可恶的女人先是勾引了他最尊敬的殿下,然后又狠心地拋弃了他,搞得殿下这几年一蹶不振,沦为陛下的跑腿,靠工作麻醉伤痛,怕触景伤情连封地也不敢回??而她本人竟然在酒吧风流快活到处勾男人? 忠心的约翰越想越生气。 可他也没失去理智,怎么说,安娜苦练多年的身手不是假的,怎么也不会沦落到被这种小混混抓住。 如果说她是有目的来到这里??那么这个女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心里一番盘算,他对刀疤男说:“就要她。”然后还随手指了旁边的另外两个女人。“可以验货吧?” 刀疤男眉开眼笑。“当然可以,小的来为您预备房间。那么,您还要去看另一批货吗?” “当然。”他是来查探敌情的,自然不能放过任何机会。 很快,有几个大汉进来把安娜和黛思,还有一个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女孩拉了出来。她们的手被绑在同一条铁鍊上,只能一个跟一个走。 安娜边走边默默记住地形,听那个刀疤男所说,她们的铁牢后方应该还有一个铁牢,用来关押那些更年轻的女孩的地方。 如果凯蒂还没被卖掉,很可能就被关在那里。 “进去!走快点!”那几个大汉叱喝着把她们赶进某个房间中,因为手被锁着的关係,她们走得跌跌撞撞,十分狼狈。 房中的佈置十分简单,只有一张石床和几张椅子。 她们被命令坐到石床上,安娜坐在中间,旁边的两个女孩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了。 “等会客人会来验货,不想捱打的话你们最好表现得乖乖的,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听到没有?” 旁边的两个女孩已经被吓得开始哭了,安娜怕自己表现得太冷静反而奇怪,只得低下头装作害怕。 过了一会儿,铁门被打开了。 是刀疤男和约翰那群人,还有两个少女被推进来。 “卡深先生,我今日选的只是样版,要是我老闆满意了,以后还有大把大把的合作机会。”约翰说。 那个刀疤男笑得脸上的刀疤似乎都要裂开了。“那真是太好了,小的一定会尽力满足您的要求。” “嗯。”约翰装作思考了一会。“不过我老闆做生意很谨慎,你们这种规模,要是惊动了上面的人,那可不好办。” 也许是约翰出手阔绰,卡深对他放松了戒备。“这个您绝对可以放心,我们背后就是??”说着他指了指上面,还夸张地做了口型。 约翰明白了,一笑。“那便好,要是成事的话,我们老闆会亲自过来谈生意,到时候你们能拿出真正的诚意。” “那是当然,我会向我的上头转达。”卡深諂媚一笑。“那么现在,需要我们留出空间,让老闆您好好验货?” 约翰“唔”了一声,指了指身后的人。“柏西,你跟他们去点算订金。” 屋里的人鱼贯而出,最后便只剩下约翰和他一个女性同伴,还有她们几件“货物”。 门一关上,约翰便立刻严肃地走过去,用卡深刚才给的锁匙解开了安娜手上的锁。他将锁匙拋身后那个女人,“你来处理她们。”然后便拉着安娜来到房中一角。 “你怎么回事?” “约翰.梅菲先生,我才该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吧?” 不想被那些少女听见他们的对话,两人都说得很小声。 “我在这里当然是执行任务,难不成你以为我真的成了人贩子?”约翰没好气地说。 安娜默了默,刚才等待的时候她已经想好了。既然被约翰认出了,她也只能老实交代她的情况,否则他要是强行把她带走,她可就白干一场了。 “其实是我一个朋友在这里失踪了,我猜她应该是被这帮人抓走的,才故意进来调查。” “你就自己一个行动?” 她面露尷尬。“也??也不算是吧,我通知了我弟弟。话说,你在这里的话,难道是王室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约翰无奈。“陛下已经派遣殿下处理此事,你弟弟也被情报处派来了。你已经没必要留在这里了,跟我们出去吧。” 安娜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运气太好还是怎样,唯一一次冒险向情报处报信就把葛列格殿下请来了。 她对殿下的能力十分有信心,可是她本人的处境可是变得极度危险了! “不行,你们跟伊洛接触过了,难道不知道他的情报都是我提供的吗?” 约翰十分震惊。“你就是那个卧底?” “原来他告诉你们他派了卧底潜进来啊?” 约翰冷汗直冒。“太危险了,他们背后不仅由蛇族领主操控,还与人类勾结,你快点跟我走!”要是让殿下知道他遇上安娜还把她留在这种地方,肯定会活生生把他的头咬下来。 安娜坚决拒绝。“没了我这条线,一定会影响你们的调查工作。这不止与我的朋友,也关乎上百个少女的命运。” 现在只能尽快捣破这个犯罪集团才有机会救出凯蒂,救出这里所有人。 “你知道他们会把你卖到罗德尼当奴隶吗?” “当然知道,但这种任务我以前也做过,而且不是还有你们吗?” “我看你真是疯了。” 时间不多,不能再跟她争论下去。看见安娜这副执拗的样子,约翰知道自己是劝不动她了,强行带走她的话也许还会造成麻烦。而且她也说得对,缺了一个人替他们收集情报确实不利他们执行计划。 这么一想,他也只得冒起被殿下咬死的风险了。 ===================================================== 抱歉最近开始忙起来了,更得有些慢,答应大家这个星期一定更到重遇!!! ===================================================== 安娜已经在铁牢中待到第叁天了,期间她用秘术与伊洛联络过一次。 她从与其他少女的对话,加上自己本身拥有的资讯,推测这里是格文郡的地下城。这几天牢里都很安静,除了每天都会有新的女孩被抓进来,便没有其他事情发生。 黛思说她见过他们一次过拉了一大批女孩出去,很可能,他们只与人类做生意,当“货物”累积到一定数目,便会运送过去。 凯蒂失踪了这么久,也许早就被卖走了。 忽然,外面传来了粗鲁的叱喝声。 “起来!起来!臭婊子们都给我起来!有客人来了!” “老板老板,请过来这边!小心脚下!”那把粗鲁的男声在封闭的空间内不断回响着,吵得安娜头痛。 外面的走廊紧接着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看来来的人不少。 “老板,先来看这边,都很漂亮,您先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等会我再带你去看些更嫩口的。”安娜没猜错,来的人有七个,大多是男人,领头的男人身形不高,脸上有一道可怕的刀疤,从额头越过右眼划破整张右脸。他就是那个一直在嚷嚷的男人。 他们越靠越近,黛思见她还在看,连忙捏了她一把。“别望他们。”她在这里比她久,知道视线是最容易吸引人注意的。 安娜听话地垂下了头,与女孩一起努力减低存在感。 她感受到那几个人已经来到铁栏外,她感受到他们的目光正投在她们身上,却嗅不清他们身上的气息。对作为狐族的她来说,这里的气味简直是难以忍受,不但有汗臭味、发霉味,还有排泄物积存发酵的恶心气味。 这也大大局限了她的侦查能力。 “她们都是本地妖族?”似乎是客人提出了疑问。 一听那声音,安娜心中狐疑,总觉得好像有些熟悉。 “这个??也不全是,有些是从外地来的,碰巧被我们抓了。老板,您有没有什么要求,让小的来为您推荐一下。” 那个客人似乎很认真地思考。“这批货我们是打算卖去魔族的,脸一定要够漂亮,身材倒不用太前凸后翘,那种女人在魔族满街都是,娇娇弱弱的市场更好。” 这下安娜的心情不止是震惊了,她一时忍不住,抬头望向了说话的男人。 就是这么一瞬间,两人的视线交错在一起。 那个??不是约翰吗?他什么时候成了人贩子了? 男人的表情几乎维持不住,差点就要冲口而出喊出她的名字。见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新来的女人看,刀疤男了然的笑了笑。“老板真有眼光,这个女的才刚来不久。我们是在酒吧里找到她的,那身子,哎哟,骚得很。” 看着刀疤男猥琐的表情,约翰脑里莫名露出了安娜露出她的狐狸尾巴勾引这个猥琐大叔的划面。 这个可恶的女人先是勾引了他最尊敬的殿下,然后又狠心地抛弃了他,搞得殿下这几年一蹶不振,沦为陛下的跑腿,靠工作麻醉伤痛,怕触景伤情连封地也不敢回??而她本人竟然在酒吧风流快活到处勾男人? 忠心的约翰越想越生气。 可他也没失去理智,怎么说,安娜苦练多年的身手不是假的,怎么也不会沦落到被这种小混混抓住。 如果说她是有目的来到这里??那么这个女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心里一番盘算,他对刀疤男说:“就要她。”然后还随手指了旁边的另外两个女人。“可以验货吧?” 刀疤男眉开眼笑。“当然可以,小的来为您预备房间。那么,您还要去看另一批货吗?” “当然。”他是来查探敌情的,自然不能放过任何机会。 很快,有几个大汉进来把安娜和黛思,还有一个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女孩拉了出来。她们的手被绑在同一条铁鍊上,只能一个跟一个走。 安娜边走边默默记住地形,听那个刀疤男所说,她们的铁牢后方应该还有一个铁牢,用来关押那些更年轻的女孩的地方。 如果凯蒂还没被卖掉,很可能就被关在那里。 “进去!走快点!”那几个大汉叱喝着把她们赶进某个房间中,因为手被锁着的关系,她们走得跌跌撞撞,十分狼狈。 房中的布置十分简单,只有一张石床和几张椅子。 她们被命令坐到石床上,安娜坐在中间,旁边的两个女孩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了。 “等会客人会来验货,不想捱打的话你们最好表现得乖乖的,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听到没有?” 旁边的两个女孩已经被吓得开始哭了,安娜怕自己表现得太冷静反而奇怪,只得低下头装作害怕。 过了一会儿,铁门被打开了。 是刀疤男和约翰那群人,还有两个少女被推进来。 “卡深先生,我今日选的只是样版,要是我老板满意了,以后还有大把大把的合作机会。”约翰说。 那个刀疤男笑得脸上的刀疤似乎都要裂开了。“那真是太好了,小的一定会尽力满足您的要求。” “嗯。”约翰装作思考了一会。“不过我老板做生意很谨慎,你们这种规模,要是惊动了上面的人,那可不好办。” 也许是约翰出手阔绰,卡深对他放松了戒备。“这个您绝对可以放心,我们背后就是??”说着他指了指上面,还夸张地做了口型。 约翰明白了,一笑。“那便好,要是成事的话,我们老板会亲自过来谈生意,到时候你们能拿出真正的诚意。” “那是当然,我会向我的上头转达。”卡深谄媚一笑。“那么现在,需要我们留出空间,让老板您好好验货?” 约翰“唔”了一声,指了指身后的人。“柏西,你跟他们去点算订金。” 屋里的人鱼贯而出,最后便只剩下约翰和他一个女性同伴,还有她们几件“货物”。 门一关上,约翰便立刻严肃地走过去,用卡深刚才给的锁匙解开了安娜手上的锁。他将锁匙抛身后那个女人,“你来处理她们。”然后便拉着安娜来到房中一角。 “你怎么回事?” “约翰.梅菲先生,我才该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吧?” 不想被那些少女听见他们的对话,两人都说得很小声。 “我在这里当然是执行任务,难不成你以为我真的成了人贩子?”约翰没好气地说。 安娜默了默,刚才等待的时候她已经想好了。既然被约翰认出了,她也只能老实交代她的情况,否则他要是强行把她带走,她可就白干一场了。 “其实是我一个朋友在这里失踪了,我猜她应该是被这帮人抓走的,才故意进来调查。” “你就自己一个行动?” 她面露尴尬。“也??也不算是吧,我通知了我弟弟。话说,你在这里的话,难道是王室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约翰无奈。“陛下已经派遣殿下处理此事,你弟弟也被情报处派来了。你已经没必要留在这里了,跟我们出去吧。” 安娜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运气太好还是怎样,唯一一次冒险向情报处报信就把葛列格殿下请来了。 她对殿下的能力十分有信心,可是她本人的处境可是变得极度危险了! “不行,你们跟伊洛接触过了,难道不知道他的情报都是我提供的吗?” 约翰十分震惊。“你就是那个卧底?” “原来他告诉你们他派了卧底潜进来啊?” 约翰冷汗直冒。“太危险了,他们背后不仅由蛇族领主操控,还与人类勾结,你快点跟我走!”要是让殿下知道他遇上安娜还把她留在这种地方,肯定会活生生把他的头咬下来。 安娜坚决拒绝。“没了我这条线,一定会影响你们的调查工作。这不止与我的朋友,也关乎上百个少女的命运。” 现在只能尽快捣破这个犯罪集团才有机会救出凯蒂,救出这里所有人。 “你知道他们会把你卖到罗德尼当奴隶吗?” “当然知道,但这种任务我以前也做过,而且不是还有你们吗?” “我看你真是疯了。” 时间不多,不能再跟她争论下去。看见安娜这副执拗的样子,约翰知道自己是劝不动她了,强行带走她的话也许还会造成麻烦。而且她也说得对,缺了一个人替他们收集情报确实不利他们执行计划。 这么一想,他也只得冒起被殿下咬死的风险了。 28色誘 于是约翰带走了那几个女孩,把安娜退还给那些人贩子。 理由是:她那张臭脸,让人看着没胃口。 “你个臭婊子,给大爷摆什么脸!”先前把她们押送过来的其中一个大汉衝过来就想打她,被刀疤男卡深阻止了。 “住手麦克,很快就要送货到罗德尼了,把人打伤了怎么卖?这种不听话的,饿她几天就好了,把她关回去吧。” “是!” 这个卡深应当是他们当中的小头目,几个身形比他彪悍的大汉都对他言听计从。 卡深走后,麦克和另一个男人把她赶回铁牢里。她认得另一个男人,他们叫他东尼,负责每天给她们送饭,不过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应该是他的脸,不但鼻子歪了,眼下还有一些暗紫色的斑,也不知道是什么。看他总是畏畏缩缩的样子,应该是他们当中的小弟。 约翰说他们需要知道这些人贩子下次到罗德尼交货的时间,她觉得她可以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 就如卡深吩咐,他们果然把她饿了两天。到了第叁天晚上东尼再来送饭的时候,安娜抓住了他的脚踝。 “求你??给我一点东西吃,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东尼低头,发现是上次那个被客人退回来的女人。饿了叁天肚子,她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此刻正无力地趴在地上,伸出了白晢的手臂,拉住他的腿。 她的脸很漂亮,即便现在因为营养不足而失了血色,也依旧是个美人。 他一辈子也得不到这样的女人。 “求求你了??”然而此刻,她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东尼咽了一下口水,嘶哑着声音道:“你跟我出来。” 他带她来到了一个小房间,里面有一张床、简单的家具和一些生活用品。看来是他休息的地方。 “只能给你这些。”他递给她一盘麵包。 麵包里还夹着火腿,安娜小声地道了谢。 在她进食的时候,他一直盯着她看。这种视线让她不适,但她只能装出有些羞涩害怕的反应。 “你想我怎样做?” 东尼往后缩了缩,她顺势靠前了一点,一隻手伸到他裤襠附近。“我用手可以吗?” 出乎意料地,东尼反应极大,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开。“不要。” 给予了好处却不想获得回报,这个人的表现,实在不像一个人贩子。 “为什么选择我?”他问。与她说话时,他一直不敢与她对视。 “我不明白。”她看着他脸上的紫斑和他的种种表现,心里越来越肯定他是个自信心低落的边缘人。 “你可以讨好其他大哥,他们能让你吃上肉,如果被他们看中,他们也许会把你留下来,不卖到罗德尼。” “因为??你看起来没他们可怕啊。” 他终于望向她。“我不可怕?” “哥哥,你看起来跟他们好不一样。为什么,你会跟他们一起,做这些事呢?”安娜怯怯地问,似乎怕这个问题会冒犯到他。 东尼被她那一声“哥哥”撩得心头发痒,可她的问题却让他羞愧。“不替他们工作,我在城里混不下去。” “这样啊??”眼前的女人忽然摀着脸,曲着身子呜咽着。“可是你们要把我们卖给人类,我好害怕??” “你??别哭了。”东尼手足无措起来。 “还有多久?”她依旧没有抬起脸来。 “什么还有多久?” “还有多久就会把我们送到罗德尼?”她终于抬起了头,这时眼眶里红红的,似乎有泪珠在里面打转。 看着眼前娇娇弱弱的少女,就像一朵颤巍巍的小雏菊,东尼突然觉得愧疚。“后天,是后天。” 把她送回去前,东尼衝口而出:“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你带出去!” 安娜心中诧异,只“嗯”了一声当是回应。 回去后,一个女人过来嘲讽她:“想不到你也会耍这种招数,不过你是不是挑错目标了,那个送饭的,一看就知道是个没势力的。” 安娜没理她,她正是见这个女人勾搭上了那个叫卡深的小头目的一个得力助手才想出这个主意。而此时她已得到想要的情报,最重要的便是要尽快把情报送出去。 ——————— “伊洛,有什么要坦白的,现在说了吧。”坐在上座的亲王手里捏住一封信,从上面的皱褶可以看出捏住它的人有多用力。他的脸被一片阴影挡住,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儘管如此,站在下面的伊洛还是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压力从上方压下来。 心里微微发慌——来自上位者的气场吗? 伊洛猜想葛列格召见他的原因应该与那封信有关,直觉告诉他是有人告诉了他什么,而且是与安娜有关的消息。 他闭了闭眼睛,心知隐瞒不是最好的选择。“殿下恕罪,两个星期前,属下收到了姐姐的信,她说她有一个朋友在格文郡失踪了,很可能与当地现正猖獗的人贩子有关。” 葛列格静静地听着,一直到伊洛说完过了好一会儿依然没说话。 伊洛只得继续站在原地。 忽然,葛列格冷笑了一声。“你们一家人胆子都很大。” 伊洛刚想抬头望上去,便见葛列枱突然暴怒般拍向面前的桌子,桌上的玻璃杯应声倾倒,碎裂在地上。 他心头一颤,捏紧拳头等候葛列格发落,心想他要拿他出气了。 伊洛没想错,葛列格确实心里有气。就像被火烧过一样,他浑身的血气都沸腾地叫嚣着。 “不对,是她先斩后奏,你也阻止不了。” 伊洛狐疑地听着坐着的男人自言自语,语气又逐渐回復了正常。 “伊洛,后天,我要进地下城。我已经让约翰去安排,你也准备一下,退下吧。” “是。” 后天??整整提早了两天,他知道他心急了。 嘴上应着,他终于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琥珀的双眸冰凉,看不出什么。 葛列格注意到他的目光。“还有事?” 伊洛张了张嘴,似乎在犹疑,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殿下,我姐姐在某些方面很笨的,您要直接一点。” 闻言,葛列格立刻笑了出声。 等到伊洛走后,葛列格再次拿起约翰的信,又瞥了一眼。 信中隐晦地建议他向伊洛查问有关卧底身份的事。 “自作聪明。”他伸手,让烛台的火光将信吞噬。 ===================================================== 安娜:现在我也学会色诱男人达到目的了 某亲王:你本来也是这么做的(自言自语) ===================================================== 于是约翰带走了那几个女孩,把安娜退还给那些人贩子。 理由是:她那张臭脸,让人看着没胃口。 “你个臭婊子,给大爷摆什么脸!”先前把她们押送过来的其中一个大汉冲过来就想打她,被刀疤男卡深阻止了。 “住手麦克,很快就要送货到罗德尼了,把人打伤了怎么卖?这种不听话的,饿她几天就好了,把她关回去吧。” “是!” 这个卡深应当是他们当中的小头目,几个身形比他彪悍的大汉都对他言听计从。 卡深走后,麦克和另一个男人把她赶回铁牢里。她认得另一个男人,他们叫他东尼,负责每天给她们送饭,不过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应该是他的脸,不但鼻子歪了,眼下还有一些暗紫色的斑,也不知道是什么。看他总是畏畏缩缩的样子,应该是他们当中的小弟。 约翰说他们需要知道这些人贩子下次到罗德尼交货的时间,她觉得她可以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 就如卡深吩咐,他们果然把她饿了两天。到了第叁天晚上东尼再来送饭的时候,安娜抓住了他的脚踝。 “求你??给我一点东西吃,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东尼低头,发现是上次那个被客人退回来的女人。饿了叁天肚子,她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此刻正无力地趴在地上,伸出了白晢的手臂,拉住他的腿。 她的脸很漂亮,即便现在因为营养不足而失了血色,也依旧是个美人。 他一辈子也得不到这样的女人。 “求求你了??”然而此刻,她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东尼咽了一下口水,嘶哑着声音道:“你跟我出来。” 他带她来到了一个小房间,里面有一张床、简单的家具和一些生活用品。看来是他休息的地方。 “只能给你这些。”他递给她一盘面包。 面包里还夹着火腿,安娜小声地道了谢。 在她进食的时候,他一直盯着她看。这种视线让她不适,但她只能装出有些羞涩害怕的反应。 “你想我怎样做?” 东尼往后缩了缩,她顺势靠前了一点,一只手伸到他裤裆附近。“我用手可以吗?” 出乎意料地,东尼反应极大,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开。“不要。” 给予了好处却不想获得回报,这个人的表现,实在不像一个人贩子。 “为什么选择我?”他问。与她说话时,他一直不敢与她对视。 “我不明白。”她看着他脸上的紫斑和他的种种表现,心里越来越肯定他是个自信心低落的边缘人。 “你可以讨好其他大哥,他们能让你吃上肉,如果被他们看中,他们也许会把你留下来,不卖到罗德尼。” “因为??你看起来没他们可怕啊。” 他终于望向她。“我不可怕?” “哥哥,你看起来跟他们好不一样。为什么,你会跟他们一起,做这些事呢?”安娜怯怯地问,似乎怕这个问题会冒犯到他。 东尼被她那一声“哥哥”撩得心头发痒,可她的问题却让他羞愧。“不替他们工作,我在城里混不下去。” “这样啊??”眼前的女人忽然摀着脸,曲着身子呜咽着。“可是你们要把我们卖给人类,我好害怕??” “你??别哭了。”东尼手足无措起来。 “还有多久?”她依旧没有抬起脸来。 “什么还有多久?” “还有多久就会把我们送到罗德尼?”她终于抬起了头,这时眼眶里红红的,似乎有泪珠在里面打转。 看着眼前娇娇弱弱的少女,就像一朵颤巍巍的小雏菊,东尼突然觉得愧疚。“后天,是后天。” 把她送回去前,东尼冲口而出:“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你带出去!” 安娜心中诧异,只“嗯”了一声当是回应。 回去后,一个女人过来嘲讽她:“想不到你也会耍这种招数,不过你是不是挑错目标了,那个送饭的,一看就知道是个没势力的。” 安娜没理她,她正是见这个女人勾搭上了那个叫卡深的小头目的一个得力助手才想出这个主意。而此时她已得到想要的情报,最重要的便是要尽快把情报送出去。 ——————— “伊洛,有什么要坦白的,现在说了吧。”坐在上座的亲王手里捏住一封信,从上面的皱褶可以看出捏住它的人有多用力。他的脸被一片阴影挡住,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尽管如此,站在下面的伊洛还是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压力从上方压下来。 心里微微发慌——来自上位者的气场吗? 伊洛猜想葛列格召见他的原因应该与那封信有关,直觉告诉他是有人告诉了他什么,而且是与安娜有关的消息。 他闭了闭眼睛,心知隐瞒不是最好的选择。“殿下恕罪,两个星期前,属下收到了姐姐的信,她说她有一个朋友在格文郡失踪了,很可能与当地现正猖獗的人贩子有关。” 葛列格静静地听着,一直到伊洛说完过了好一会儿依然没说话。 伊洛只得继续站在原地。 忽然,葛列格冷笑了一声。“你们一家人胆子都很大。” 伊洛刚想抬头望上去,便见葛列枱突然暴怒般拍向面前的桌子,桌上的玻璃杯应声倾倒,碎裂在地上。 他心头一颤,捏紧拳头等候葛列格发落,心想他要拿他出气了。 伊洛没想错,葛列格确实心里有气。就像被火烧过一样,他浑身的血气都沸腾地叫嚣着。 “不对,是她先斩后奏,你也阻止不了。” 伊洛狐疑地听着坐着的男人自言自语,语气又逐渐回复了正常。 “伊洛,后天,我要进地下城。我已经让约翰去安排,你也准备一下,退下吧。” “是。” 后天??整整提早了两天,他知道他心急了。 嘴上应着,他终于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琥珀的双眸冰凉,看不出什么。 葛列格注意到他的目光。“还有事?” 伊洛张了张嘴,似乎在犹疑,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殿下,我姐姐在某些方面很笨的,您要直接一点。” 闻言,葛列格立刻笑了出声。 等到伊洛走后,葛列格再次拿起约翰的信,又瞥了一眼。 信中隐晦地建议他向伊洛查问有关卧底身份的事。 “自作聪明。”他伸手,让烛台的火光将信吞噬。 29是他的狐狸 “珍妮,珍妮,快出来。” 安娜正在睡觉,朦胧间听到一个男人在叫她,珍妮,是她在这里随意掰出来的名字。 她睁开眼,发现是东尼在唤她,他的表情焦躁不安。隐约间,外面似乎传来了噪杂的声音。 “怎么了?” “先跟我出来。”不想引起其他人注意,他压下声音说。 直至出了铁牢,来到另一条走廊上,东尼焦急地对她解释:“出事了,我带你从别道走。” 安娜猜想,应该是约翰他们行动了。只是没想到东尼真的会遵守承诺,在这种时候还回来救她。安娜望着他,心情有些复杂。 他很快就会发现是她利用了他的自卑。 他飞快地拉着她在走道上跑,同时,身后的吵闹声越来越清晰。 “他们要攻进来,我们就把那些女人通通烧死!” 安娜回头望过去,只见一群男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他们身上的衣服被撕裂,有些人手里还拿着武器,有些乾脆变成了兽型。他们身上都是血跡,看来好不狼狈。 “前面有人在跑!” “那个是??丑八怪东尼!他拉着个女人,是想逃跑吗?” “可恶!把他抓回来!” 听见身后的叫嚣声,东尼更紧张了,握着她的手也越收越紧。他们一直跑,眼看出口就在面前,东尼加了速,想一口气跑出去。 然而没跑几步,他们就急煞住了。 因为出口处,正站着黑压压的一排影子。虽然看不清楚,但这时会守在地下城出入口的,多半是来围堵他们的。 后面那帮人贩子被逼得急了,依旧不管不顾地衝过来。进退不得,安娜想,她不如还是上前直接表露身份吧? 忽然,身后传来连环的惨叫声,那几个一直追着他们跑的人贩子纷纷倒下。 “瞧,这里还偷跑了两隻老鼠。” 走道上只有疏落的油灯照明,半明半灭的灯光中,一个高大的身影被人簇拥着前来。他的声音慵懒又张狂,似乎只是在玩一场猫抓老鼠的无聊游戏。 几乎是在听见这把声音的同时,东尼一直紧握着的女人就被吓得现出了原型。下一秒,通道上就多了一隻体型细小的白狐在拼命狂奔。 “拦住她。”他淡定开口,语气不知不觉带着几分玩味。 门口的精卫已经开始行动起来,她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在这个狭窄的地方,他们只要往那里一站,她就绝不可能逃得出去。 于是,陷入惊恐的小雪狐只能胡乱地在原地上窜下跳。 “珍妮??”东尼想上前帮她,但此刻他自己的双腿也抖得连步也迈不开。 闻言,刚经过他的葛列格睥了他一眼,让本已受到惊吓的男人顿时背脊发凉。 “珍??妮?”他复读了一次,身后的精卫已经主动上前将这个男人制服。 葛列格没有停留,继续大步上前。那边,吓傻了的小雪狐依然在乱碰乱撞,让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弯下腰,准确地抱起这隻小傻狐。他炽热的大掌一贴上来,她就安份了。 他把她抱在怀里,一手去撩她的尖耳。“不跳了?” 兽型状态的她耳朵十分敏感,他碰上来的一刻,便刺激得她打了个寒颤。这时被他抱着,她竟然也没挣扎,只睁着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看他。 他笑了。“回去再教训你。” 闻言,小雪狐耸拉着耳朵,似是委屈地乖乖趴在他怀中。 蛇族领主已被他拘禁在宅邸中,其馀的小嘍囉也被制服得七七八八,他打算回去了,剩下的善后工作交给他可靠的手下处理就好。 走的时候,他发现刚才那个长得有些与眾不同的男人还在盯着他怀里的小傻狐看,眼神探究,忽然就想起刚才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心里顿时有些不爽。 “是本王的狐狸。”回头盯着他,他特别咬重了“本王”两个字,把安娜吓得又是一抖。 他伸手顺了顺她背上的毛,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一路上,他都没再跟她说话。她趴在他身上,摇摇晃晃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几天都休息得不好,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面,肚子上垫着舒服的毛垫。她竖起了脑袋,想要观察这里的环境,便见穿着浴袍的葛列格殿下擦着头发走过来。安娜立刻坐起身,“呜”了一声。 葛列格洗完澡便看见本来在睡得正熟的狐狸已经醒了过来,正朝他晃着尾巴。 他一把抓住她毛茸萃的白色大尾。“摇什么,你是狗么?” 脆弱的尾巴被抓住,安娜反射性地挣扎起来。 葛列格扯了扯嘴角,松开手。“打算一辈子都不变回来了?” 其实安娜也不知道自己当下为什么会被吓得变回原型,回想起来,也有可能是因为她记得殿下没见过她的原身,一种下意识的防御机制。 很显然,这没用。 殿下似乎有些挫败,终于放弃了跟这隻只会卖萌和装可怜的动物沟通。“去洗澡,衣服给你预备好了,脏兮兮的,臭死了!” 安娜听话地进去浴室了。变回人身,她舒服地躺在浴缸中,任由烧得刚刚好的热水把自己淹没。 她差不多有一个星期没洗过澡了,确实想好好冲洗一番。 要不是外面还有一隻恶狼在等着她,她会更舒服的。 得知殿下被派来调查人口拐卖案,她便料到他会找到她。本来她已做好了承受他怒火的准备,可是现在看他这么平静,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放心还是担心。 而且,他为什么可以这么平静呢? 安娜觉得自己真犯贱,居然因为他没有对她发火,没有“惩治”她而失落。 只是,原来她在他心中真的只是可有可无,用来消遣的玩物吗?无聊的时候,便逗一下,就像现在这样?? 她想起了几年前她陪殿下拜访魔王,他们去猎场的时候,伊蒂斯小姐逃跑了。那时本来看着还算风度翩翩的魔王简直像疯了一样,双眼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浑身窜出带着凉意的杀气,让她也吓得缩到殿下身后。 后来魔王抱着失了意识的伊蒂斯小姐回来,因着伊蒂斯小姐对她的温柔,她想去看她一眼,却被殿下拉住了。殿下对她摇了摇头,她才不解地望向了刚下马的魔王。那一幕叫她至今印象深刻——在魔王那翻滚着怒意的眼神里,竟同时夹杂着悲伤和痛苦。 也许是因为在乎,才会有那么极端的情绪吧? 之后她也听说了,就在去年,魔王和伊蒂斯小姐结婚了。多好啊,身份敌对的两人能跨过重重困难,携手前行。 她低头笑了一声,嘲讽自己不知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心里的一点不快来得快也去得快,安娜觉得,现在她更应该担心的是自己的前路才是。 ===================================================== “珍妮,珍妮,快出来。” 安娜正在睡觉,朦胧间听到一个男人在叫她,珍妮,是她在这里随意掰出来的名字。 她睁开眼,发现是东尼在唤她,他的表情焦躁不安。隐约间,外面似乎传来了噪杂的声音。 “怎么了?” “先跟我出来。”不想引起其他人注意,他压下声音说。 直至出了铁牢,来到另一条走廊上,东尼焦急地对她解释:“出事了,我带你从别道走。” 安娜猜想,应该是约翰他们行动了。只是没想到东尼真的会遵守承诺,在这种时候还回来救她。安娜望着他,心情有些复杂。 他很快就会发现是她利用了他的自卑。 他飞快地拉着她在走道上跑,同时,身后的吵闹声越来越清晰。 “他们要攻进来,我们就把那些女人通通烧死!” 安娜回头望过去,只见一群男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他们身上的衣服被撕裂,有些人手里还拿着武器,有些干脆变成了兽型。他们身上都是血迹,看来好不狼狈。 “前面有人在跑!” “那个是??丑八怪东尼!他拉着个女人,是想逃跑吗?” “可恶!把他抓回来!” 听见身后的叫嚣声,东尼更紧张了,握着她的手也越收越紧。他们一直跑,眼看出口就在面前,东尼加了速,想一口气跑出去。 然而没跑几步,他们就急煞住了。 因为出口处,正站着黑压压的一排影子。虽然看不清楚,但这时会守在地下城出入口的,多半是来围堵他们的。 后面那帮人贩子被逼得急了,依旧不管不顾地冲过来。进退不得,安娜想,她不如还是上前直接表露身份吧? 忽然,身后传来连环的惨叫声,那几个一直追着他们跑的人贩子纷纷倒下。 “瞧,这里还偷跑了两只老鼠。” 走道上只有疏落的油灯照明,半明半灭的灯光中,一个高大的身影被人簇拥着前来。他的声音慵懒又张狂,似乎只是在玩一场猫抓老鼠的无聊游戏。 几乎是在听见这把声音的同时,东尼一直紧握着的女人就被吓得现出了原型。下一秒,通道上就多了一只体型细小的白狐在拼命狂奔。 “拦住她。”他淡定开口,语气不知不觉带着几分玩味。 门口的精卫已经开始行动起来,她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在这个狭窄的地方,他们只要往那里一站,她就绝不可能逃得出去。 于是,陷入惊恐的小雪狐只能胡乱地在原地上窜下跳。 “珍妮??”东尼想上前帮她,但此刻他自己的双腿也抖得连步也迈不开。 闻言,刚经过他的葛列格睥了他一眼,让本已受到惊吓的男人顿时背脊发凉。 “珍??妮?”他复读了一次,身后的精卫已经主动上前将这个男人制服。 葛列格没有停留,继续大步上前。那边,吓傻了的小雪狐依然在乱碰乱撞,让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弯下腰,准确地抱起这只小傻狐。他炽热的大掌一贴上来,她就安份了。 他把她抱在怀里,一手去撩她的尖耳。“不跳了?” 兽型状态的她耳朵十分敏感,他碰上来的一刻,便刺激得她打了个寒颤。这时被他抱着,她竟然也没挣扎,只睁着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看他。 他笑了。“回去再教训你。” 闻言,小雪狐耸拉着耳朵,似是委屈地乖乖趴在他怀中。 蛇族领主已被他拘禁在宅邸中,其馀的小喽囉也被制服得七七八八,他打算回去了,剩下的善后工作交给他可靠的手下处理就好。 走的时候,他发现刚才那个长得有些与众不同的男人还在盯着他怀里的小傻狐看,眼神探究,忽然就想起刚才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心里顿时有些不爽。 “是本王的狐狸。”回头盯着他,他特别咬重了“本王”两个字,把安娜吓得又是一抖。 他伸手顺了顺她背上的毛,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一路上,他都没再跟她说话。她趴在他身上,摇摇晃晃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几天都休息得不好,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面,肚子上垫着舒服的毛垫。她竖起了脑袋,想要观察这里的环境,便见穿着浴袍的葛列格殿下擦着头发走过来。安娜立刻坐起身,“呜”了一声。 葛列格洗完澡便看见本来在睡得正熟的狐狸已经醒了过来,正朝他晃着尾巴。 他一把抓住她毛茸萃的白色大尾。“摇什么,你是狗么?” 脆弱的尾巴被抓住,安娜反射性地挣扎起来。 葛列格扯了扯嘴角,松开手。“打算一辈子都不变回来了?” 其实安娜也不知道自己当下为什么会被吓得变回原型,回想起来,也有可能是因为她记得殿下没见过她的原身,一种下意识的防御机制。 很显然,这没用。 殿下似乎有些挫败,终于放弃了跟这只只会卖萌和装可怜的动物沟通。“去洗澡,衣服给你预备好了,脏兮兮的,臭死了!” 安娜听话地进去浴室了。变回人身,她舒服地躺在浴缸中,任由烧得刚刚好的热水把自己淹没。 她差不多有一个星期没洗过澡了,确实想好好冲洗一番。 要不是外面还有一只恶狼在等着她,她会更舒服的。 得知殿下被派来调查人口拐卖案,她便料到他会找到她。本来她已做好了承受他怒火的准备,可是现在看他这么平静,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放心还是担心。 而且,他为什么可以这么平静呢? 安娜觉得自己真犯贱,居然因为他没有对她发火,没有“惩治”她而失落。 只是,原来她在他心中真的只是可有可无,用来消遣的玩物吗?无聊的时候,便逗一下,就像现在这样?? 她想起了几年前她陪殿下拜访魔王,他们去猎场的时候,伊蒂斯小姐逃跑了。那时本来看着还算风度翩翩的魔王简直像疯了一样,双眼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浑身窜出带着凉意的杀气,让她也吓得缩到殿下身后。 后来魔王抱着失了意识的伊蒂斯小姐回来,因着伊蒂斯小姐对她的温柔,她想去看她一眼,却被殿下拉住了。殿下对她摇了摇头,她才不解地望向了刚下马的魔王。那一幕叫她至今印象深刻——在魔王那翻滚着怒意的眼神里,竟同时夹杂着悲伤和痛苦。 也许是因为在乎,才会有那么极端的情绪吧? 之后她也听说了,就在去年,魔王和伊蒂斯小姐结婚了。多好啊,身份敌对的两人能跨过重重困难,携手前行。 她低头笑了一声,嘲讽自己不知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心里的一点不快来得快也去得快,安娜觉得,现在她更应该担心的是自己的前路才是。 30突兀的告白 安娜换上了浴室里为她预备的衣服,光着脚小心翼翼地出去。房间的地板上铺上了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也十分舒服。 屋里点着昏黄的灯,一屋恬静。葛列格倚在床头,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她站在房中间,犹豫着不知该不该上前。 葛列格注意到她,眼神在看见她时紧缩了一下。“过来。” 安娜听话地上前,葛列格以为她要上来,想伸手扶她一把,却见她忽然跪在了床边。“你做什么?” 她垂着头。“殿下恕罪。” 葛列格的手僵在了半空,语气苦涩。“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罪。” “叁年前私自离开,还有刚才??冒犯了殿下,求殿下恕罪。”她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先服个软,也许他就会好说话一点,甚至不计前嫌了。毕竟像殿下这种身份,哪有那么多心力时间介意她。 她自顾自说着,却不知床上的男人听着她恭敬谨慎的语气,本来因为重遇她而狂跳的心脏也冷却了下来。 沉默了一瞬,她便听见他不冷不热地冒出了莫名其妙的一句:“道歉都不看着人的吗?” 她疑惑地抬起头,撞进了他幽深的双眸。 “错了。”他说。 “什么??” 他的眼珠隐约现出了几道红丝。“该是我问为什么才对吧?为什么要替我向情报处隐瞒,为什么像逃难般不告而别,为什么在我打算放你自由之后又要出现在我面前?” 安娜怔住了,侥是她再迟钝,也听得出他这番话的不对劲。 “你明明说过只喜欢我的身体的??”她还记得那次她鼓起勇气问他,结果掉了脸之馀还被他奚落了一番。 也许是被他的话刺激了,她有些激动地站了起身。 葛列格有点懊恼,心急地把她扯进怀中。“对不起。” 她瞪大了眼睛,停止了挣扎,一手撑在他的肩膀上震惊地看着他。 “我喜欢你,从以前就已经是,所以才会一直一直欺负你。”也许是不太习惯说这种话,他揽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才敢继续说下去。“你走了之后,我发了疯一样想找到你,但是后来我又想到,你在我身边一定是过得很不快乐吧?所以我想,就让你过想过的生活吧。” 说这些的时候,他的心跳隔着衣服和血肉传递过来。一下一下,打在她的心上。 等了半晌不见她的回覆,葛列格从她身上起来。 她直视着前方,与他同色的眼睛盛了一眶透明液体,却只是停留在眼眶中打转,将滴未滴。 他情不自禁轻吻她的眼角,见她没有反抗,便更放肆地转移至她的红唇。她的嘴唇细小而柔软,他喜欢亲她,更喜欢啃她。 很香,很甜。 葛列格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这样嚐过她的味道,却依旧清晰记得这份触感和气息。 好像过了很久,又恍若昨天。 “但是为什么?“她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会看上她。“明明你想要什么女人都有。” 葛列格感觉眼前的小女人已经被他说动了一点,于是也不像刚才那么战战兢兢。他歪着头假装思考。“也许是因为??我的小安娜又漂亮又好操?每次小穴穴一夹,大鸡巴就爽得想要疯狂喷水。” 曖昧的气氛瞬间被打破,安娜红着脸打他。“你根本就当我是免费的娼妓。” 葛列格立即摁着她的嘴巴。“不许你这么说!” 安娜不依。“那到底是为什么?” 女人都喜欢深究这种问题的吗? 葛列格不自然地扭过头。“哪有什么原因,喜欢就喜欢了。” 真是这样?安娜有些不满地想。 “那??安娜喜欢我吗?”葛列格也想起从前问过她一样的问题,立即补充。“不是出于恩情那种!” “我??”安娜不自地抓了抓耳朵。“还好。” 还??好???! 葛列格简直晴天霹靂。他是看她刚才的反应,加上之前她主动为他隐瞒,才信心满满以为她对他应当也是有好感。 “还好你还让我亲?”他暴怒,又变回了从前那个喜欢兇她的殿下。“亲亲是跟谁都可以的吗?刚才那隻老鼠呢?你也让他亲过吗?”骂着骂着忽然想起刚才在地下城两人牵着的手,还有那隻老鼠看她的眼神,分明是覬覦他的小狐狸! 安娜往后缩了缩,被他这么一吼,她更不敢让他知道她为了搭上东尼,差点就帮他用手那个了。 “殿下要亲,我哪敢拒绝??”不知是不是听了他的告白,她胆子也大了,竟然敢当着他面喃喃道出实话。 葛列格像是噎到了一般说不出话来,又想起从前她都是被逼与他上床的,甚至是第一次,也都算是强姦。 他虽然自知理亏,可是,难得重新到手的肉让他再度送出去是不可能的。那就让他再恃势凌人一下下好了。 反正这次,他会好好看着她不会再给她机会跑掉,他有大把时间把她哄得爱上自己。 ===================================================== 其实这篇本来打算写30章,二人重逢后肉几章就完了 但现在我决定再搞点事,不能HE得太早哈哈哈 之后就是一大波肉肉肉啦~~~~~~ ===================================================== 安娜换上了浴室里为她预备的衣服,光着脚小心翼翼地出去。房间的地板上铺上了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也十分舒服。 屋里点着昏黄的灯,一屋恬静。葛列格倚在床头,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她站在房中间,犹豫着不知该不该上前。 葛列格注意到她,眼神在看见她时紧缩了一下。“过来。” 安娜听话地上前,葛列格以为她要上来,想伸手扶她一把,却见她忽然跪在了床边。“你做什么?” 她垂着头。“殿下恕罪。” 葛列格的手僵在了半空,语气苦涩。“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罪。” “叁年前私自离开,还有刚才??冒犯了殿下,求殿下恕罪。”她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先服个软,也许他就会好说话一点,甚至不计前嫌了。毕竟像殿下这种身份,哪有那么多心力时间介意她。 她自顾自说着,却不知床上的男人听着她恭敬谨慎的语气,本来因为重遇她而狂跳的心脏也冷却了下来。 沉默了一瞬,她便听见他不冷不热地冒出了莫名其妙的一句:“道歉都不看着人的吗?” 她疑惑地抬起头,撞进了他幽深的双眸。 “错了。”他说。 “什么??” 他的眼珠隐约现出了几道红丝。“该是我问为什么才对吧?为什么要替我向情报处隐瞒,为什么像逃难般不告而别,为什么在我打算放你自由之后又要出现在我面前?” 安娜怔住了,侥是她再迟钝,也听得出他这番话的不对劲。 “你明明说过只喜欢我的身体的??”她还记得那次她鼓起勇气问他,结果掉了脸之馀还被他奚落了一番。 也许是被他的话刺激了,她有些激动地站了起身。 葛列格有点懊恼,心急地把她扯进怀中。“对不起。” 她瞪大了眼睛,停止了挣扎,一手撑在他的肩膀上震惊地看着他。 “我喜欢你,从以前就已经是,所以才会一直一直欺负你。”也许是不太习惯说这种话,他揽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才敢继续说下去。“你走了之后,我发了疯一样想找到你,但是后来我又想到,你在我身边一定是过得很不快乐吧?所以我想,就让你过想过的生活吧。” 说这些的时候,他的心跳隔着衣服和血肉传递过来。一下一下,打在她的心上。 等了半晌不见她的回复,葛列格从她身上起来。 她直视着前方,与他同色的眼睛盛了一眶透明液体,却只是停留在眼眶中打转,将滴未滴。 他情不自禁轻吻她的眼角,见她没有反抗,便更放肆地转移至她的红唇。她的嘴唇细小而柔软,他喜欢亲她,更喜欢啃她。 很香,很甜。 葛列格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这样嚐过她的味道,却依旧清晰记得这份触感和气息。 好像过了很久,又恍若昨天。 “但是为什么?“她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会看上她。“明明你想要什么女人都有。” 葛列格感觉眼前的小女人已经被他说动了一点,于是也不像刚才那么战战兢兢。他歪着头假装思考。“也许是因为??我的小安娜又漂亮又好操?每次小穴穴一夹,大鸡巴就爽得想要疯狂喷水。” 暧昧的气氛瞬间被打破,安娜红着脸打他。“你根本就当我是免费的娼妓。” 葛列格立即摁着她的嘴巴。“不许你这么说!” 安娜不依。“那到底是为什么?” 女人都喜欢深究这种问题的吗? 葛列格不自然地扭过头。“哪有什么原因,喜欢就喜欢了。” 真是这样?安娜有些不满地想。 “那??安娜喜欢我吗?”葛列格也想起从前问过她一样的问题,立即补充。“不是出于恩情那种!” “我??”安娜不自地抓了抓耳朵。“还好。” 还??好???! 葛列格简直晴天霹雳。他是看她刚才的反应,加上之前她主动为他隐瞒,才信心满满以为她对他应当也是有好感。 “还好你还让我亲?”他暴怒,又变回了从前那个喜欢凶她的殿下。“亲亲是跟谁都可以的吗?刚才那只老鼠呢?你也让他亲过吗?”骂着骂着忽然想起刚才在地下城两人牵着的手,还有那只老鼠看她的眼神,分明是觊觎他的小狐狸! 安娜往后缩了缩,被他这么一吼,她更不敢让他知道她为了搭上东尼,差点就帮他用手那个了。 “殿下要亲,我哪敢拒绝??”不知是不是听了他的告白,她胆子也大了,竟然敢当着他面喃喃道出实话。 葛列格像是噎到了一般说不出话来,又想起从前她都是被逼与他上床的,甚至是第一次,也都算是强奸。 他虽然自知理亏,可是,难得重新到手的肉让他再度送出去是不可能的。那就让他再恃势凌人一下下好了。 反正这次,他会好好看着她不会再给她机会跑掉,他有大把时间把她哄得爱上自己。 31被懲罰打屁屁 “好吧,既然你不接受,告白环节结束,直接进入惩罚环节。“面前的男人忽然宣告。 安娜僵住,眨了眨睛,似乎怀疑自己幻听。 葛列格笑着抚了抚她的脸庞。“安娜是不是忘记自己做了什么呢?” “逃??逃跑?您不是说不罚吗?”葛列格熟悉的表情让她本能地觉得危险,挪了挪腿就想跳下床。 葛列格却先她一步跪起身,用膝盖压住她的小腿。“不是这个。” 他很重,可她也不敢真的使劲推他。“是什么?”她怎么想也想不到他指的是哪件事。 “安娜知不知道,你不顾自己安全,自己跑去那么危险的人贩集团当卧底,真是让我很生气啊。” 他比她高很多,现在又是跪直在床上,他严肃的声音就在她的头顶响起,透露着让人害怕的气息。她全身的汗毛都吓得竖起来了,可一想到他是在关心自己,惧怕之馀,心里又像是掺了蜜一般甜。 “我是因为有朋友被抓走,没办法才这样做的。殿下,我在地下城没看见我的朋友,应该是已经被他们带去罗德尼了,你有办法找到她吗?”想起失踪的凯蒂,她的脸上多了几分焦急。 葛列格板着脸。“我们已经与罗德尼政府联络,与他们合作寻找那些被卖到当地的少女。只是,这也不是你以身犯险的理由。” 安娜听见他们已经开始找人,稍稍松了口气。面对葛列格的责备,她又没底气地回了一句:“可我本来就是干这行的啊,之前也没少做过??” 察觉到葛列格瞇起了双眼,安娜立即噤了声。 “看来安娜走了这叁年,不但胆子大了,也喜欢上了顶嘴是不是?那些傢伙背后由蛇族领主操纵,你有没有想过要是被他们发现你是故意来查他们的,他们会怎样对你?嗯?他们可能会把你绑起来,用鞭子打你,用烧红的铁烫你,用刀架着你的四肢威胁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削下来,为的就是要逼你说出背后主使你的人。” 他的语气阴狠,说得安娜脑海中一片片浮现出他说的那些残忍刑罚。 男人继续吓她。“他们也许不喜欢那么暴力的,那么他们也可能会把你当成发泄的工具,一个轮着一个,将他们散发着腥臭味的鸡巴捅进你嫩嫩的小逼里,把你捅出血也不会放过你??” 说到这里,安娜捂住了他的嘴巴,她已经被说得想要把不存在的尾巴夹到两腿之间了。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那么鲁莽的??”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危险,可她当时也确实想不到别的办法。 “嗯。”葛列格这才歛了脸上恐吓的表情。“还记不记得犯了错的孩子该怎样?” 安娜知道殿下又想跟她进行色色的惩罚了,暗中扭了扭小屁股,囁嚅道:“殿下想要怎么罚?” 她曾经以为自己很讨厌那些羞耻的惩罚,可不知为什么,隔了叁年再听到殿下要罚她,她的下面居然湿了,心跳也加快了不少。 葛列格笑了,松开她重新坐回床上。 “趴上来,我要打你屁股。” 安娜果然是满脸通红,但也顺从地趴到他的腿上。 “被打屁股时该怎么做,不记得了?”葛列格冷硬的声音从上面响起,安娜这才想起从前那些规矩,颤着手拉起了裙子,又把内裤拉下,露出了白嫩的屁股,正对着将要施刑的男人。 她捂着脸,小声说道:“求殿下责罚,把安娜的骚屁股抽烂。” “嗯,抽多少下好?”男人有些粗糙的手指在她的屁辫上轻轻滑过,让她绷紧了神经,却又不敢躲开。 “十??十下?” “十下?”葛列格轻笑了一声,不知是否错觉,安娜竟从他的笑声中听见了癲狂的味道。“叁十九个月了??” “什么?”她不懂他在说什么。然后,他在她的臀肉上揉了一记,不痛,却吓得想爬起来了。 他一手轻易地按住了她的腰。“安娜不记得了?从你在王都逃跑那日计起,已经叁十九月了。在外面风流快活,还不顾安全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勾搭上那个噁心没用的垃圾??” “呃??”安娜又被震惊到了,她没想到殿下会记得那么清楚。不过她也跟他一段时间了,知道他在暗示什么。“那,叁十九下?” “嗯,再加一下,当作是你不爱我的惩罚。” 这也行?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抱怨他得暴君行为,一记响亮的拍打声已经响起。 “啊??”安娜没有心理准备,直接喊了出声。 “不许叫,报数。”第二下接踵而来,这下还用上了比之前更重的力度。 葛列格很清楚,被手掌抽屁股谈不上有多痛,绝对是在她承受范围之内。 “二??”安娜抿住唇,不让自己溢出多馀的声音。 于是,安静的空间中只剩下了手掌拍打在屁肉上的响声和女人小声的报数。 他越打越用力,也许是太久没被这么对待过,明明只是最基本的惩罚,她却感到铺天盖地的羞耻,羞耻得让她不知不觉滴出了眼泪。 打了二十下,葛列格停下来歇了歇。本来白晢的股肉上此时密密麻麻都是红色的巴掌印。 “知道错了吗?” “知??知道了??”她抽泣着回答。 他揉了揉她的红屁股。“错在哪里?” “不该不顾危险,跑去调查那些人贩子??” 他又抽了她一记。“还有呢?” 她努力回想刚在他骂她的话。“不该勾引东尼??” 葛列格危险地瞇起眼,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几乎用了十成的力气,让她忍不住喊痛。“不准喊那个垃圾的名字,还有呢?” “我不知道了??”安娜真的哭了出声。她现在也有二十四岁了,却还被他当成是小孩子般教训。这种认知让她羞臊,同时也勾起了身体的某一种兴奋,下身渐渐湿润起来?? 见她真的痛了,葛列格又再缓了一下。他弯腰亲上她受了罚的屁股,动作轻柔。“不准再让我担心,心痛,也不准再离开我了,知道吗?” 她没有回应,他也没有逼她。 天知道他收到约翰的信时有多生气,叁年来,他努力抑制自己不去找她,哪知转头她便自己干了那么多蠢事。他又担心又害怕,恨不得立即衝去地下城把她抓出来。 他知道她怕他,再次见到她,本来他是想温柔一点,多疼她一点的,好让她能敞开心扉。可是说着说着,他还是忍不住暴露了他的脾气。 他想教训她,让她知道外面很危险,只有他能保护她,让她不敢再离开。 ===================================================== 存稿快用完了,以后可能要慢更...... ===================================================== “好吧,既然你不接受,告白环节结束,直接进入惩罚环节。“面前的男人忽然宣告。 安娜僵住,眨了眨睛,似乎怀疑自己幻听。 葛列格笑着抚了抚她的脸庞。“安娜是不是忘记自己做了什么呢?” “逃??逃跑?您不是说不罚吗?”葛列格熟悉的表情让她本能地觉得危险,挪了挪腿就想跳下床。 葛列格却先她一步跪起身,用膝盖压住她的小腿。“不是这个。” 他很重,可她也不敢真的使劲推他。“是什么?”她怎么想也想不到他指的是哪件事。 “安娜知不知道,你不顾自己安全,自己跑去那么危险的人贩集团当卧底,真是让我很生气啊。” 他比她高很多,现在又是跪直在床上,他严肃的声音就在她的头顶响起,透露着让人害怕的气息。她全身的汗毛都吓得竖起来了,可一想到他是在关心自己,惧怕之馀,心里又像是掺了蜜一般甜。 “我是因为有朋友被抓走,没办法才这样做的。殿下,我在地下城没看见我的朋友,应该是已经被他们带去罗德尼了,你有办法找到她吗?”想起失踪的凯蒂,她的脸上多了几分焦急。 葛列格板着脸。“我们已经与罗德尼政府联络,与他们合作寻找那些被卖到当地的少女。只是,这也不是你以身犯险的理由。” 安娜听见他们已经开始找人,稍稍松了口气。面对葛列格的责备,她又没底气地回了一句:“可我本来就是干这行的啊,之前也没少做过??” 察觉到葛列格瞇起了双眼,安娜立即噤了声。 “看来安娜走了这叁年,不但胆子大了,也喜欢上了顶嘴是不是?那些家伙背后由蛇族领主操纵,你有没有想过要是被他们发现你是故意来查他们的,他们会怎样对你?嗯?他们可能会把你绑起来,用鞭子打你,用烧红的铁烫你,用刀架着你的四肢威胁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削下来,为的就是要逼你说出背后主使你的人。” 他的语气阴狠,说得安娜脑海中一片片浮现出他说的那些残忍刑罚。 男人继续吓她。“他们也许不喜欢那么暴力的,那么他们也可能会把你当成发泄的工具,一个轮着一个,将他们散发着腥臭味的鸡巴捅进你嫩嫩的小逼里,把你捅出血也不会放过你??” 说到这里,安娜捂住了他的嘴巴,她已经被说得想要把不存在的尾巴夹到两腿之间了。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那么鲁莽的??”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危险,可她当时也确实想不到别的办法。 “嗯。”葛列格这才歛了脸上恐吓的表情。“还记不记得犯了错的孩子该怎样?” 安娜知道殿下又想跟她进行色色的惩罚了,暗中扭了扭小屁股,嗫嚅道:“殿下想要怎么罚?” 她曾经以为自己很讨厌那些羞耻的惩罚,可不知为什么,隔了叁年再听到殿下要罚她,她的下面居然湿了,心跳也加快了不少。 葛列格笑了,松开她重新坐回床上。 “趴上来,我要打你屁股。” 安娜果然是满脸通红,但也顺从地趴到他的腿上。 “被打屁股时该怎么做,不记得了?”葛列格冷硬的声音从上面响起,安娜这才想起从前那些规矩,颤着手拉起了裙子,又把内裤拉下,露出了白嫩的屁股,正对着将要施刑的男人。 她捂着脸,小声说道:“求殿下责罚,把安娜的骚屁股抽烂。” “嗯,抽多少下好?”男人有些粗糙的手指在她的屁辫上轻轻滑过,让她绷紧了神经,却又不敢躲开。 “十??十下?” “十下?”葛列格轻笑了一声,不知是否错觉,安娜竟从他的笑声中听见了癫狂的味道。“叁十九个月了??” “什么?”她不懂他在说什么。然后,他在她的臀肉上揉了一记,不痛,却吓得想爬起来了。 他一手轻易地按住了她的腰。“安娜不记得了?从你在王都逃跑那日计起,已经叁十九月了。在外面风流快活,还不顾安全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勾搭上那个恶心没用的垃圾??” “呃??”安娜又被震惊到了,她没想到殿下会记得那么清楚。不过她也跟他一段时间了,知道他在暗示什么。“那,叁十九下?” “嗯,再加一下,当作是你不爱我的惩罚。” 这也行?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抱怨他得暴君行为,一记响亮的拍打声已经响起。 “啊??”安娜没有心理准备,直接喊了出声。 “不许叫,报数。”第二下接踵而来,这下还用上了比之前更重的力度。 葛列格很清楚,被手掌抽屁股谈不上有多痛,绝对是在她承受范围之内。 “二??”安娜抿住唇,不让自己溢出多馀的声音。 于是,安静的空间中只剩下了手掌拍打在屁肉上的响声和女人小声的报数。 他越打越用力,也许是太久没被这么对待过,明明只是最基本的惩罚,她却感到铺天盖地的羞耻,羞耻得让她不知不觉滴出了眼泪。 打了二十下,葛列格停下来歇了歇。本来白晢的股肉上此时密密麻麻都是红色的巴掌印。 “知道错了吗?” “知??知道了??”她抽泣着回答。 他揉了揉她的红屁股。“错在哪里?” “不该不顾危险,跑去调查那些人贩子??” 他又抽了她一记。“还有呢?” 她努力回想刚在他骂她的话。“不该勾引东尼??” 葛列格危险地瞇起眼,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几乎用了十成的力气,让她忍不住喊痛。“不准喊那个垃圾的名字,还有呢?” “我不知道了??”安娜真的哭了出声。她现在也有二十四岁了,却还被他当成是小孩子般教训。这种认知让她羞臊,同时也勾起了身体的某一种兴奋,下身渐渐湿润起来?? 见她真的痛了,葛列格又再缓了一下。他弯腰亲上她受了罚的屁股,动作轻柔。“不准再让我担心,心痛,也不准再离开我了,知道吗?” 她没有回应,他也没有逼她。 天知道他收到约翰的信时有多生气,叁年来,他努力抑制自己不去找她,哪知转头她便自己干了那么多蠢事。他又担心又害怕,恨不得立即冲去地下城把她抓出来。 他知道她怕他,再次见到她,本来他是想温柔一点,多疼她一点的,好让她能敞开心扉。可是说着说着,他还是忍不住暴露了他的脾气。 他想教训她,让她知道外面很危险,只有他能保护她,让她不敢再离开。 32這麼騷,誰教的?(H) 相较刚才,接下来的抽打倒像是调情一般,轻易就将她本已被勾起的欲望引了出来。 察觉到怀中的女人开始不安份地扭动着下身,葛列格嘴角微弯,将她抱坐在怀中。 被打红打肿的屁股被按在他的大腿上,让她不由得嘶了一声。 他用姆指轻柔地擦去了她的泪水,再用两手捧住她的屁股,轻轻揉着。 “很痛?还好吗?” 那样子,倒像是不带一分情欲,正经得让人生气。 从前惩罚结束之后,他总会立即操她,她以为这次也会一样,然而等了等,葛列格也只是在帮她轻轻搓揉着她发痛的臀肉,半点没有要操她的意思。 这算什么?只撩不干吗? 安娜有些不高兴,跪在床上,把下体贴在他的大腿上磨蹭起来,饱含欲望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含蓄又直白的勾引。 虽然远远及不上比真正的肏干,但阴唇隔着衣物的磨擦也能为她带来一定的快感。 葛列格自然知道她想要什么,事实上,刚才打她屁股的时候,他下面就已经硬起来了。他是故意吊着她,想多折磨她一下下的。 他按住她,嘴角含笑。“磨什么?用我的腿来自慰?” 安娜豁出去了,抓住他的一隻大手来到自己的双腿之间,贴在那已经流出水的小口上。“殿下,你不想要吗?” 葛列格反客为主,曲起中指伸进了她紧闭的穴口中。“这么骚,谁教你的?” 虽然心里觉得安娜不会,但那可是整整叁年的时间!妖族没有人类那些复杂的道德观念,他之前又刻意把她的胃口养大,难保在这叁年自由自在的时光,她没有找过别人。 只要一想到可能还有别的男人像他一样对待过她,享受过她的滋味,他就觉得受不了。 察觉到男人身上又透出了些低气压,安娜眨了眨眼睛,眼神懵懂。“不是殿下你教的么?” 她不知道她不经意的一句正戳中了葛列格某点。自从给她破身以来,他费了心思调教她,让她一点点变成了他最喜欢的模样。 又害羞又浪,娇娇软软的,还听话得很。 虽然听话这点,现在似乎有待商榷。而且他发现,即便是她的一点反叛调皮,他现在也爱得很。 说没有一点满足感,是假的。 “这里,没有别人进来过吧?”他凑到她颈项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本来在浅浅抽插的手指也转而捏住了她的阴蒂,似乎只要她回答了一个让他不满意的答案,就会狠狠扭下去。 安娜心想殿下果然拥有雄性狼族的劣根性,佔有慾强,喜欢到处佔地盘。 妖族受体内兽性影响,除非结婚确定了官方配偶,否则大多数族类的性关係都是来来去去的。然而,她知道许多狼族贵族除了自己的配偶外,还会养许多情妇,更会要求她们对为自己守贞,简直就像是那些人类的封建帝王。他们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却对伴侣诸多约束,早成为了其他族类的常非议的一点。 只怕殿下自己在这叁年间也没少找过女人吧?她可不觉得以他这天天发情的体质,会旷那么久。 虽然很想吐嘈,不过她确实没跟其他人做过,没必要在这时自找苦吃。 “没有??啊!” 脖子上忽然吃痛,原来是葛列格在她回话的瞬间咬了她一下。 “安娜安娜,真想把你一口吞掉。”他这么说着,然后伸出长舌在他的牙印上舔来舔去。“你好香。” 犬类的嗅觉灵敏,爱侣的气味对他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葛列格终于忍不住了,哑着声道:“背过身去,这个姿势你屁股会痛。” 安娜从他身上下来,背对着他,手肘撑在床上,屁股微微抬高。 “啊??太大了??”灼热的肉棒强横地顶入,虽然小穴已经馋了鸡巴好一阵子,可久久没被插入过的窄缝忽地被巨物强行撑开,还是让安娜难受得叫了出来。 “乖,放松点。”逼肉不断收缩,彷彿想要将他绞断,他也进得有些辛苦。一边哄着她,他一边伸手挑逗她的阴蒂,试图让她放松。 “怎么小逼又紧了那么多,你自己没玩过吗?” 安娜被他说得有些羞臊,她确实有自己玩过。有时候夜深一人睡在床上,脑里不知怎么就会浮现殿下用身下巨物肏进她下面、胸前乳肉被大掌粗暴的揉搓的画面。 那时候她就会特别想要,一开始虽然觉得有些羞耻,可后来她也习惯了自己用手指弄自己。 只是她的手指纤细,她也不敢对自己太狠,常常是在穴口或阴蒂按弄一番便能得到满足,如何能与被他的巨物真实插入相比。 不过这些话她哪能跟他说,幸而在他的挑逗下,她的小穴总算把他的阴茎整根吃下。 “啊??”整根没入的瞬间,两人同时叹了一声。肿胀的欲望被温暖的穴肉包裹,柔软的小穴被他硬梆梆的阴茎撑开??相隔叁年,再次感受这熟悉的感觉,让两人都舒爽得恍了恍神。 精神的刺激影响生理,葛列格感到下身又胀了两分,惹得女人娇吟出声。 “太胀了??” “不是你闹着要吃肉棒的吗?不胀哪能喂饱你?” 葛列格顶在她的花心处,让她稍稍适应了他的尺寸后便开始进出起来。 起初他还忍着欲望维持深深浅浅的节奏,然而失而復得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他很快就失了控,扣着她的细腰死命往里面插。 “啊??啊啊??太重了!”安娜被撞得直接趴倒在床上,口水泪水流得一脸都是,有些甚至淌到床单上。 比记忆中还要凶悍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撞进花心之中,前端疯狂地顶开宫口,酸麻的感觉自阴道而上,漫遍全身。 “啊,要??要到了!”一大股阴精喷射而出,浇在他的龟头上,爽得他几乎要洩出来。 “骚货,喷水这么爽吗?”他缓了下来,不想那么快射给她。 她仍在高潮的馀韵中茫然,感受到穴中那磨人的铁杵还在折磨她,便下意识想要逃离。 然而,被肏得手脚发软的她才刚爬两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拽回来,可恶的铁杵又再把她的阴道填满。 “安娜不乖喔,我可还没射出来呢。”男人直接欺身压在她的背上,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摸上她的乳尖,惩罚性地捏住。 雄厚的身躯就这么压在她身上,从上面看,简直要把她娇小的整个身躯包裹住。虽然没有把重量都压上去,但安娜还是感到差点要窒息的感觉。 可为什么与此同时,她又好像感受到被彻底拥有着的幸福感。 想要被他保护,被他佔有,甚至是??被他控制。 ===================================================== 相较刚才,接下来的抽打倒像是调情一般,轻易就将她本已被勾起的欲望引了出来。 察觉到怀中的女人开始不安份地扭动着下身,葛列格嘴角微弯,将她抱坐在怀中。 被打红打肿的屁股被按在他的大腿上,让她不由得嘶了一声。 他用姆指轻柔地擦去了她的泪水,再用两手捧住她的屁股,轻轻揉着。 “很痛?还好吗?” 那样子,倒像是不带一分情欲,正经得让人生气。 从前惩罚结束之后,他总会立即操她,她以为这次也会一样,然而等了等,葛列格也只是在帮她轻轻搓揉着她发痛的臀肉,半点没有要操她的意思。 这算什么?只撩不干吗? 安娜有些不高兴,跪在床上,把下体贴在他的大腿上磨蹭起来,饱含欲望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含蓄又直白的勾引。 虽然远远及不上比真正的肏干,但阴唇隔着衣物的磨擦也能为她带来一定的快感。 葛列格自然知道她想要什么,事实上,刚才打她屁股的时候,他下面就已经硬起来了。他是故意弔着她,想多折磨她一下下的。 他按住她,嘴角含笑。“磨什么?用我的腿来自慰?” 安娜豁出去了,抓住他的一只大手来到自己的双腿之间,贴在那已经流出水的小口上。“殿下,你不想要吗?” 葛列格反客为主,曲起中指伸进了她紧闭的穴口中。“这么骚,谁教你的?” 虽然心里觉得安娜不会,但那可是整整叁年的时间!妖族没有人类那些复杂的道德观念,他之前又刻意把她的胃口养大,难保在这叁年自由自在的时光,她没有找过别人。 只要一想到可能还有别的男人像他一样对待过她,享受过她的滋味,他就觉得受不了。 察觉到男人身上又透出了些低气压,安娜眨了眨眼睛,眼神懵懂。“不是殿下你教的么?” 她不知道她不经意的一句正戳中了葛列格某点。自从给她破身以来,他费了心思调教她,让她一点点变成了他最喜欢的模样。 又害羞又浪,娇娇软软的,还听话得很。 虽然听话这点,现在似乎有待商榷。而且他发现,即便是她的一点反叛调皮,他现在也爱得很。 说没有一点满足感,是假的。 “这里,没有别人进来过吧?”他凑到她颈项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本来在浅浅抽插的手指也转而捏住了她的阴蒂,似乎只要她回答了一个让他不满意的答案,就会狠狠扭下去。 安娜心想殿下果然拥有雄性狼族的劣根性,佔有慾强,喜欢到处佔地盘。 妖族受体内兽性影响,除非结婚确定了官方配偶,否则大多数族类的性关系都是来来去去的。然而,她知道许多狼族贵族除了自己的配偶外,还会养许多情妇,更会要求她们对为自己守贞,简直就像是那些人类的封建帝王。他们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却对伴侣诸多约束,早成为了其他族类的常非议的一点。 只怕殿下自己在这叁年间也没少找过女人吧?她可不觉得以他这天天发情的体质,会旷那么久。 虽然很想吐嘈,不过她确实没跟其他人做过,没必要在这时自找苦吃。 “没有??啊!” 脖子上忽然吃痛,原来是葛列格在她回话的瞬间咬了她一下。 “安娜安娜,真想把你一口吞掉。”他这么说着,然后伸出长舌在他的牙印上舔来舔去。“你好香。” 犬类的嗅觉灵敏,爱侣的气味对他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葛列格终于忍不住了,哑着声道:“背过身去,这个姿势你屁股会痛。” 安娜从他身上下来,背对着他,手肘撑在床上,屁股微微抬高。 “啊??太大了??”灼热的肉棒强横地顶入,虽然小穴已经馋了鸡巴好一阵子,可久久没被插入过的窄缝忽地被巨物强行撑开,还是让安娜难受得叫了出来。 “乖,放松点。”逼肉不断收缩,彷彿想要将他绞断,他也进得有些辛苦。一边哄着她,他一边伸手挑逗她的阴蒂,试图让她放松。 “怎么小逼又紧了那么多,你自己没玩过吗?” 安娜被他说得有些羞臊,她确实有自己玩过。有时候夜深一人睡在床上,脑里不知怎么就会浮现殿下用身下巨物肏进她下面、胸前乳肉被大掌粗暴的揉搓的划面。 那时候她就会特别想要,一开始虽然觉得有些羞耻,可后来她也习惯了自己用手指弄自己。 只是她的手指纤细,她也不敢对自己太狠,常常是在穴口或阴蒂按弄一番便能得到满足,如何能与被他的巨物真实插入相比。 不过这些话她哪能跟他说,幸而在他的挑逗下,她的小穴总算把他的阴茎整根吃下。 “啊??”整根没入的瞬间,两人同时叹了一声。肿胀的欲望被温暖的穴肉包裹,柔软的小穴被他硬梆梆的阴茎撑开??相隔叁年,再次感受这熟悉的感觉,让两人都舒爽得恍了恍神。 精神的刺激影响生理,葛列格感到下身又胀了两分,惹得女人娇吟出声。 “太胀了??” “不是你闹着要吃肉棒的吗?不胀哪能喂饱你?” 葛列格顶在她的花心处,让她稍稍适应了他的尺寸后便开始进出起来。 起初他还忍着欲望维持深深浅浅的节奏,然而失而复得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他很快就失了控,扣着她的细腰死命往里面插。 “啊??啊啊??太重了!”安娜被撞得直接趴倒在床上,口水泪水流得一脸都是,有些甚至淌到床单上。 比记忆中还要凶悍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撞进花心之中,前端疯狂地顶开宫口,酸麻的感觉自阴道而上,漫遍全身。 “啊,要??要到了!”一大股阴精喷射而出,浇在他的龟头上,爽得他几乎要洩出来。 “骚货,喷水这么爽吗?”他缓了下来,不想那么快射给她。 她仍在高潮的馀韵中茫然,感受到穴中那磨人的铁杵还在折磨她,便下意识想要逃离。 然而,被肏得手脚发软的她才刚爬两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拽回来,可恶的铁杵又再把她的阴道填满。 “安娜不乖喔,我可还没射出来呢。”男人直接欺身压在她的背上,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摸上她的乳尖,惩罚性地捏住。 雄厚的身躯就这么压在她身上,从上面看,简直要把她娇小的整个身躯包裹住。虽然没有把重量都压上去,但安娜还是感到差点要窒息的感觉。 可为什么与此同时,她又好像感受到被彻底拥有着的幸福感。 想要被他保护,被他佔有,甚至是??被他控制。 33一下床就反臉(H) 平息了一番,小肉穴又开始吸吮起他的巨物来。 男人的两隻大手从她背后伸过来,一手一个抓住一边乳肉玩弄。他在她耳边轻笑:“你吃了什么?奶子怎么好像大了?” 安娜身形瘦小,从前那一双奶子也是小小的鼓起来,让他看来觉得十分可爱。现在这双白兔虽然也算不得丰满,不过摸在手上,已经几乎能填满他的大掌了。他很喜欢这样的改变,他已经开始在构思以后还能跟她多玩哪些花样了。 “嗯??我也不知道。”奶子被他揉得很舒服,舒服得她瞇起眼睛享受。 “听说多揉揉就会变大,莫非安娜经常自己揉自己?”他忽然用两指各自攥住两边乳珠,又是惹得她一阵惊呼。 “没??没有??我没有啊??”葛列格的话让她幻想到自己躺在床上,衣襟大张,自己捧住自己两边乳肉玩弄的画面,一时间,身下的穴肉又收缩得更快了。 “这么刺激吗?下次表演给我看,好不好?”深埋在她体内的葛列格自然感受到她的变化,于是又连连顶弄起来,还顺便舔了舔她敏感的耳垂。 “嗯啊??好了没??啊呜??好累??”安娜觉得葛列格绝对是有心惩治她的,刻意忍了那么久都不射。她暗暗夹紧了小逼,想把他快点榨出来。 “快了快了,安娜真是学坏了,居然敢夹我?”察觉到她的意图他也没介意,心知她在地下城待了那么久肯定都睡不好,今天不能玩得太过份了。 “快点射??呜,快点!快点!”安娜被折磨得已经开始罕有地闹起小脾气来了,小屁股扭啊扭啊的像是在表达她的不满。 虽然在葛列格耳中听见还是觉得女人是在对他撒娇就是了。 “好了好了,别乱动,就要射给你啦。”嘴上温柔地哄着她,下身却开始横蛮地衝撞起来。要不是他拉着她,她肯定要被撞飞了。 嘴里的呻吟也被他撞散了,安娜浑身发软地趴在床上默默承受他的最后衝刺。 男人的粗喘逐渐加深,他感觉自己快要射了。“小淫穴要吃精液吗?嗯?” 安娜已经被撞得听不清他说了什么,见她不答,他便自说自话起来:“都射给你!接好了!大肉棒要来喂小穴穴吃精液了,乖乖多吃点!” 葛列格对着花心直射,大量的热液涌进了挤逼的甬道,烫得安娜一个哆嗦,花穴也跟着连连抽搐。 葛列格还不想抽出去,就着后入的姿势抱着她侧躺在床上。 他的手按在了她的小腹上,那里经歷了两次射精,已经微微鼓了起来。 连日劳累加上高潮过两次,安娜已经累得眼睛也睁不开了。 “嗯??别按了,好涨。” 葛列格亲吻她的后颈。“让我多摸一会儿好不好?你睡。” 安娜不管他,小手无力地推着他的手,一边喃喃道:“你又欺负我??” 推了没几下,她就睡着了,手也跟着软了下来。 葛列格失笑,一隻大掌依然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 因为他的阴茎堵着,他的精液和她的蜜液都没有流出来,而是在狭小的空间内交融在一起。 她又是他的了。 这种认知让他满足,所以才恋恋不捨不想离开。 可与此同时他心底里又有一点失落,因为他贪心了,不但想要她的肉体,更想得到她的全部。 ——————— 多日来的紧张劳累,加上激烈的情事,让安娜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中午了。 她侧躺着,身后一隻沉重的大掌搁在她腰上,她失神了半晌,才意识到昨晚她又跟葛列格殿下滚了床单。 殿下好像还跟她告白来着?? 她说了什么? 还好? 什么鬼答案?? 然后殿下很生气,又跟她做了羞羞的事。 事情好像又回到了原点。 她头痛地跟自己做了心理建设,才翻过身去,过程中她不小心摩擦到自己的屁股,微微的刺痛感提醒着她昨夜的荒唐,脸上不觉染上了些羞色。 “终于肯醒了?”葛列格笑着看她。他今天一早起来,见她睡得正香,便自己悄悄出了去。他跟约翰等人了解了处理人口贩卖案的进度,又吩咐了几句,才回到房里来。岂料累坏了的小宝贝还熟睡着,他便乾脆上床看她睡。 “殿下,对不起,我睡太熟了。” “我看你累让你多睡一会不行吗?道什么歉?” “这样不好,啊,不对,我该下去了。”似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还赖在殿下床上跟他说话有些不妥,安娜急急起了身。 女人语气中的疏离让葛列格的笑容僵住,见她甚至心急得准备跳下床,他眉头皱起,眼明手快地拽住她。“你怎么回事?” 见她张了嘴,葛列格怕她又说出什么让他更加气恼的话,便又补了句:“我昨夜说的话,你没听懂吗?” 安娜知道她是没法胡混过去了,便说:“殿下只是一时衝动,又可能??是因为我突然??突然消失了,殿下不习惯,才会有那些错觉。殿下放心,我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说出去,以免有辱殿下名声。至于我私自逃离一事,殿下如何处置我都甘心接受。” 葛列格嘴角抽了抽,他刚才在想什么?以为提起昨夜的表白可以让她弃掉这怪里怪气的态度? 就算是拒绝,也比她这样的表现好。 葛列格一肚子火,却思忖着不能再对她发火,只能将这口闷气吞下。 他尝试温柔地拉着她的手。“安娜,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想把手抽回,可他握得很紧,她只好作罢。“殿下,我不敢肖想这种事,而且殿下现在对我我感觉都只是??” “只是错觉?”他乾脆接过她的话。 安娜点头。“没错。” 葛列格一直催眠自己要温柔,要冷静,可他的身体比他的理智更快做出了反态。 见葛列格忽然暴怒般搥了床褥一下,安娜吓得反射性往后缩了缩。可当她看见他发红的双眼时,她怔住了。 “叁年了,我想你想了叁年,你跟我扯什么错觉?” 出生至今,他向来拱星捧月的存在。这还是他第一次跟女人表白,却被她狠心驳回,甚至连他的爱意她也要否定! “安娜,你很了解我吗?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你凭什么说出那样的话!” ===================================================== 平息了一番,小肉穴又开始吸吮起他的巨物来。 男人的两只大手从她背后伸过来,一手一个抓住一边乳肉玩弄。他在她耳边轻笑:“你吃了什么?奶子怎么好像大了?” 安娜身形瘦小,从前那一双奶子也是小小的鼓起来,让他看来觉得十分可爱。现在这双白兔虽然也算不得丰满,不过摸在手上,已经几乎能填满他的大掌了。他很喜欢这样的改变,他已经开始在构思以后还能跟她多玩哪些花样了。 “嗯??我也不知道。”奶子被他揉得很舒服,舒服得她瞇起眼睛享受。 “听说多揉揉就会变大,莫非安娜经常自己揉自己?”他忽然用两指各自攥住两边乳珠,又是惹得她一阵惊呼。 “没??没有??我没有啊??”葛列格的话让她幻想到自己躺在床上,衣襟大张,自己捧住自己两边乳肉玩弄的划面,一时间,身下的穴肉又收缩得更快了。 “这么刺激吗?下次表演给我看,好不好?”深埋在她体内的葛列格自然感受到她的变化,于是又连连顶弄起来,还顺便舔了舔她敏感的耳垂。 “嗯啊??好了没??啊呜??好累??”安娜觉得葛列格绝对是有心惩治她的,刻意忍了那么久都不射。她暗暗夹紧了小逼,想把他快点榨出来。 “快了快了,安娜真是学坏了,居然敢夹我?”察觉到她的意图他也没介意,心知她在地下城待了那么久肯定都睡不好,今天不能玩得太过份了。 “快点射??呜,快点!快点!”安娜被折磨得已经开始罕有地闹起小脾气来了,小屁股扭啊扭啊的像是在表达她的不满。 虽然在葛列格耳中听见还是觉得女人是在对他撒娇就是了。 “好了好了,别乱动,就要射给你啦。”嘴上温柔地哄着她,下身却开始横蛮地冲撞起来。要不是他拉着她,她肯定要被撞飞了。 嘴里的呻吟也被他撞散了,安娜浑身发软地趴在床上默默承受他的最后冲刺。 男人的粗喘逐渐加深,他感觉自己快要射了。“小淫穴要吃精液吗?嗯?” 安娜已经被撞得听不清他说了什么,见她不答,他便自说自话起来:“都射给你!接好了!大肉棒要来喂小穴穴吃精液了,乖乖多吃点!” 葛列格对着花心直射,大量的热液涌进了挤逼的甬道,烫得安娜一个哆嗦,花穴也跟着连连抽搐。 葛列格还不想抽出去,就着后入的姿势抱着她侧躺在床上。 他的手按在了她的小腹上,那里经历了两次射精,已经微微鼓了起来。 连日劳累加上高潮过两次,安娜已经累得眼睛也睁不开了。 “嗯??别按了,好涨。” 葛列格亲吻她的后颈。“让我多摸一会儿好不好?你睡。” 安娜不管他,小手无力地推着他的手,一边喃喃道:“你又欺负我??” 推了没几下,她就睡着了,手也跟着软了下来。 葛列格失笑,一只大掌依然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 因为他的阴茎堵着,他的精液和她的蜜液都没有流出来,而是在狭小的空间内交融在一起。 她又是他的了。 这种认知让他满足,所以才恋恋不舍不想离开。 可与此同时他心底里又有一点失落,因为他贪心了,不但想要她的肉体,更想得到她的全部。 ——————— 多日来的紧张劳累,加上激烈的情事,让安娜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中午了。 她侧躺着,身后一只沉重的大掌搁在她腰上,她失神了半晌,才意识到昨晚她又跟葛列格殿下滚了床单。 殿下好像还跟她告白来着?? 她说了什么? 还好? 什么鬼答案?? 然后殿下很生气,又跟她做了羞羞的事。 事情好像又回到了原点。 她头痛地跟自己做了心理建设,才翻过身去,过程中她不小心摩擦到自己的屁股,微微的刺痛感提醒着她昨夜的荒唐,脸上不觉染上了些羞色。 “终于肯醒了?”葛列格笑着看她。他今天一早起来,见她睡得正香,便自己悄悄出了去。他跟约翰等人了解了处理人口贩卖案的进度,又吩咐了几句,才回到房里来。岂料累坏了的小宝贝还熟睡着,他便干脆上床看她睡。 “殿下,对不起,我睡太熟了。” “我看你累让你多睡一会不行吗?道什么歉?” “这样不好,啊,不对,我该下去了。”似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还赖在殿下床上跟他说话有些不妥,安娜急急起了身。 女人语气中的疏离让葛列格的笑容僵住,见她甚至心急得准备跳下床,他眉头皱起,眼明手快地拽住她。“你怎么回事?” 见她张了嘴,葛列格怕她又说出什么让他更加气恼的话,便又补了句:“我昨夜说的话,你没听懂吗?” 安娜知道她是没法胡混过去了,便说:“殿下只是一时冲动,又可能??是因为我突然??突然消失了,殿下不习惯,才会有那些错觉。殿下放心,我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说出去,以免有辱殿下名声。至于我私自逃离一事,殿下如何处置我都甘心接受。” 葛列格嘴角抽了抽,他刚才在想什么?以为提起昨夜的表白可以让她弃掉这怪里怪气的态度? 就算是拒绝,也比她这样的表现好。 葛列格一肚子火,却思忖着不能再对她发火,只能将这口闷气吞下。 他尝试温柔地拉着她的手。“安娜,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想把手抽回,可他握得很紧,她只好作罢。“殿下,我不敢肖想这种事,而且殿下现在对我我感觉都只是??” “只是错觉?”他干脆接过她的话。 安娜点头。“没错。” 葛列格一直催眠自己要温柔,要冷静,可他的身体比他的理智更快做出了反态。 见葛列格忽然暴怒般搥了床褥一下,安娜吓得反射性往后缩了缩。可当她看见他发红的双眼时,她怔住了。 “叁年了,我想你想了叁年,你跟我扯什么错觉?” 出生至今,他向来拱星捧月的存在。这还是他第一次跟女人表白,却被她狠心驳回,甚至连他的爱意她也要否定! “安娜,你很了解我吗?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你凭什么说出那样的话!” 34違心 葛列格愤怒又受伤的反应让安娜不敢再说话,二人就这么沉默的对恃着,空气中弥漫着沉重而压抑的气氛。 葛列格托着头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将情绪勉强压制下去。 正当他想开口说些什么,缓和二人间紧张的气氛,安娜却说话了。 “殿下,其实那时出发去王都前,我已经决定要终结任务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不像从前,只要在他面前多说几句话就会怕得瑟瑟发抖,话都说得不顺畅。 “被调查对象发现身份,这个任务本来就是失败的,早就应该结束。殿下不愿解决,是因为留着我还有用吧?我不清楚殿下的计谋是什么,从近年殿下与妖王陛下的关係看来,也许是想换取他的信任?如果是这样,那么恭喜殿下得偿所愿。” 她说得有些快,也难得没有计较自己言辞的不敬。 “殿下有自己的打算,我也有自己的感受。”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不想再留在殿下身边,任由殿下??折辱。” “折辱?你觉得那些是折辱吗?” “难道不是吗?”安娜挑眉,像是觉得可笑。“当然我没有一点怪责的意思,在许多方面来说,殿下对我已经很仁慈。” 抵住男人越来越浓烈的低气压,她硬着头皮继续往他心口上补刀。“但是殿下说你从很久以前就已经喜欢我,难道不觉得可笑吗?倘若你现在坦白这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戏弄我的话,我还比较接受。” 葛列格直视她,出乎意料地,他没有暴怒,眼里翻腾着她不懂的情绪。 “你也许没见过真正的惩罚是怎样我不怪你。你知道吗?对付女人的手段有许多,可没有一种是会顾忌着对方高潮了没有,舒服了没有。也许你不接受这种玩法,以前是我强迫你接受,为此,我道歉。” 他顿了顿,又说:“而且你能够否认你在过程中没有半点享受吗?包括昨晚,是谁求着我操你的?” 一想到昨晚自己主动拉着他的手摸自己的私密处,安娜装作平静的脸上终于冒出了羞愤。 “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态!你强逼了我,我不会喜欢上你!” 见她终于被逼急了,葛列格叹了一口气,将她一把揽进怀里。“安娜,你为什么要故意说这些违心的话?” 安娜推着他的胸膛。“你怎知我违心?” “如果你那么恨我,为什么当初要替我向情报处隐瞒?为什么要在留给我的信中说你出卖了我,没有面目再留下?难道说,你真的没有一点喜欢我吗?” 安娜瞪大了眼睛。“你看过那封信??” “嗯。我不想强迫你接受,只是??你不要再否定我对你的感情了,好不好?” 听见他语气中隐隐约约的哀求意味,安娜再也说不出别的话。 见她似是终于接受了,他放开了她,下了床。“你一定饿了吧?去餐厅吃点东西吧,你那个失踪了的朋友,我会让人多留意。” 她点了点头,在葛列格想要出去唤人时,她又喊住了他。 “殿下,我想见我弟弟,方便吗?” “好,我让人通知他。” —————— 安娜很快就见到伊洛了。那时她刚吃完了一隻烤鸡,正想问厨房再拿一隻。 “伊洛!”她惊喜地叫他,手里还拿着被吃得极为乾净的鸡骨头。 “姐姐。”伊洛也很高兴,当看到她面前摆着的一个个盘子时,他说:“你在牢里肯定受了很多苦。” “还好吧,都习惯了。”她兴奋地拍拍身边的座位。“快坐下,你最近怎样了?天啊我都多久没见过你了!” 当初从情报处逃走的时候,她十分犹豫,害怕会连累自己的弟弟。后来听他说没事才放下心来。 “罗德尼政府据说已经找到了几个非法贩卖妖族少女的地方,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找到你的朋友,你不用太担心。” 安娜点了点头,心想她现在可以做的就只有祈祷了。 “对了,姐姐??”伊洛的表情难得地有些迟疑。 “你怎么了,怎么吞吞吐吐的?”她这个弟弟向来直爽,很少这么扭捏。 “殿下带你回来之后??有没有怎么样?” 安娜脸上立即一片通红。那些事情她怎么跟弟弟说啦? “没??没有??吧??” “怎么可能?”伊洛显然不信。“叁年前发生了那种事情,他怎么可能当什么事都没有?而且你不知道,那天殿下知道你在人贩子手时有多焦急,他甚至将整个计划生生提早了两天!” “他很焦急?” 她还以为他只是顺手把她带走?? 见她失神的样子,伊洛叹了口气。“我看得出来,他一定很在意你。” 想起葛列格今早和她说的话,“也许吧?可是我们是不可能的。” 听她话语中的失落,伊洛大概猜到她在担忧什么。“你不用想那么多,你知道吗?那时我助你逃走,陛下本来想迁怒于我,是殿下帮我,最后我才一点事都没有。如果他不是在意你,怎会连你的弟弟也格外照顾?” ===================================================== 魔王那篇收藏竟然破400了,考虑写个番外gt;lt; 不过最近叁次元变忙了,这篇也要慢更(哭 ===================================================== 葛列格愤怒又受伤的反应让安娜不敢再说话,二人就这么沉默的对恃着,空气中弥漫着沉重而压抑的气氛。 葛列格托着头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将情绪勉强压制下去。 正当他想开口说些什么,缓和二人间紧张的气氛,安娜却说话了。 “殿下,其实那时出发去王都前,我已经决定要终结任务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不像从前,只要在他面前多说几句话就会怕得瑟瑟发抖,话都说得不顺畅。 “被调查对象发现身份,这个任务本来就是失败的,早就应该结束。殿下不愿解决,是因为留着我还有用吧?我不清楚殿下的计谋是什么,从近年殿下与妖王陛下的关系看来,也许是想换取他的信任?如果是这样,那么恭喜殿下得偿所愿。” 她说得有些快,也难得没有计较自己言辞的不敬。 “殿下有自己的打算,我也有自己的感受。”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不想再留在殿下身边,任由殿下??折辱。” “折辱?你觉得那些是折辱吗?” “难道不是吗?”安娜挑眉,像是觉得可笑。“当然我没有一点怪责的意思,在许多方面来说,殿下对我已经很仁慈。” 抵住男人越来越浓烈的低气压,她硬着头皮继续往他心口上补刀。“但是殿下说你从很久以前就已经喜欢我,难道不觉得可笑吗?倘若你现在坦白这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戏弄我的话,我还比较接受。” 葛列格直视她,出乎意料地,他没有暴怒,眼里翻腾着她不懂的情绪。 “你也许没见过真正的惩罚是怎样我不怪你。你知道吗?对付女人的手段有许多,可没有一种是会顾忌着对方高潮了没有,舒服了没有。也许你不接受这种玩法,以前是我强迫你接受,为此,我道歉。” 他顿了顿,又说:“而且你能够否认你在过程中没有半点享受吗?包括昨晚,是谁求着我操你的?” 一想到昨晚自己主动拉着他的手摸自己的私密处,安娜装作平静的脸上终于冒出了羞愤。 “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态!你强逼了我,我不会喜欢上你!” 见她终于被逼急了,葛列格叹了一口气,将她一把揽进怀里。“安娜,你为什么要故意说这些违心的话?” 安娜推着他的胸膛。“你怎知我违心?” “如果你那么恨我,为什么当初要替我向情报处隐瞒?为什么要在留给我的信中说你出卖了我,没有面目再留下?难道说,你真的没有一点喜欢我吗?” 安娜瞪大了眼睛。“你看过那封信??” “嗯。我不想强迫你接受,只是??你不要再否定我对你的感情了,好不好?” 听见他语气中隐隐约约的哀求意味,安娜再也说不出别的话。 见她似是终于接受了,他放开了她,下了床。“你一定饿了吧?去餐厅吃点东西吧,你那个失踪了的朋友,我会让人多留意。” 她点了点头,在葛列格想要出去唤人时,她又喊住了他。 “殿下,我想见我弟弟,方便吗?” “好,我让人通知他。” —————— 安娜很快就见到伊洛了。那时她刚吃完了一只烤鸡,正想问厨房再拿一只。 “伊洛!”她惊喜地叫他,手里还拿着被吃得极为干净的鸡骨头。 “姐姐。”伊洛也很高兴,当看到她面前摆着的一个个盘子时,他说:“你在牢里肯定受了很多苦。” “还好吧,都习惯了。”她兴奋地拍拍身边的座位。“快坐下,你最近怎样了?天啊我都多久没见过你了!” 当初从情报处逃走的时候,她十分犹豫,害怕会连累自己的弟弟。后来听他说没事才放下心来。 “罗德尼政府据说已经找到了几个非法贩卖妖族少女的地方,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找到你的朋友,你不用太担心。” 安娜点了点头,心想她现在可以做的就只有祈祷了。 “对了,姐姐??”伊洛的表情难得地有些迟疑。 “你怎么了,怎么吞吞吐吐的?”她这个弟弟向来直爽,很少这么扭捏。 “殿下带你回来之后??有没有怎么样?” 安娜脸上立即一片通红。那些事情她怎么跟弟弟说啦? “没??没有??吧??” “怎么可能?”伊洛显然不信。“叁年前发生了那种事情,他怎么可能当什么事都没有?而且你不知道,那天殿下知道你在人贩子手时有多焦急,他甚至将整个计划生生提早了两天!” “他很焦急?” 她还以为他只是顺手把她带走?? 见她失神的样子,伊洛叹了口气。“我看得出来,他一定很在意你。” 想起葛列格今早和她说的话,“也许吧?可是我们是不可能的。” 听她话语中的失落,伊洛大概猜到她在担忧什么。“你不用想那么多,你知道吗?那时我助你逃走,陛下本来想迁怒于我,是殿下帮我,最后我才一点事都没有。如果他不是在意你,怎会连你的弟弟也格外照顾?” 35敷衍 罗德尼政府在一个星期后找到了凯蒂和另外几个一同被卖的少女,将她们一併送回了格文郡。 “凯蒂!” 安娜远远看到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瘦弱身影,激动地喊她。 凯蒂脸带茫然地抬头循声音的方向望去,在见到熟悉的脸时,眼角滑下了泪。安娜立即上前拥住了她。 “太好了,凯蒂,你终于回来了。” “安娜??你怎么会在这里?”大约是过于震惊,凯蒂的声音带点震抖。 安娜放开她,起身坐到她身边。“说好了在格文郡不见不散的,我当然要在这里等你。这件事说来话长,有机会再详细告诉你吧。总之,你能回来实在太好了,你觉得怎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凯蒂的精神状态看来不怎么稳定,安娜不敢告诉她太多关于她潜入人贩子组织的事情,以免影响她的情绪。 凯蒂摇了摇头。事实上,她被送到罗德尼后便跟另外一个少女一同被一个人类商人买下。那个商人僱了个妓院出身的女人来调教她们,她们早被喂了不明的药,半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只能任人鱼肉。 一想到那些可怕的经歷,她就头痛欲裂。那种事,她在自己的好友面前怎么也说不出口。 幸好过了不够一个星期她们就被救出来了,否则,她可能情愿找机会自杀。 安娜看出她不想多说,也不想逼她。 “对了,他们又说会怎么安排吗?” “他们”指的是葛列格亲王和他带来的部下,他们现在暂时接替了格文郡的管理工作,等候妖王新的安排。 “先在这里休息一天,然后明早他们会派人送我回家。” 安娜点点头。“你确实需要多点休息,我送你回去吧?” 葛列格与他的部下如今进驻了蛇族原领主的城堡,他们把救回来的少女暂时安置在一楼左翼的房间,反正地方够多。 凯蒂刚站走了两步,便发现大厅外站着一个身形高大,打扮高贵的男人。他看似懒散地靠在墙上,身上却散发着冷硬的气场,而且??他的视线似乎一直盯着她身后的??安娜? 凯蒂还在猜测那人的身份,便见安娜直接走了上前,微微施了一礼。 “殿下,明天我想送凯蒂回家,她家就在附近,我去去就回,可以吗?” 听见安娜唤他“殿下”,凯蒂已心中一惊,然而更让她惊讶的是那位殿下在低头望向安娜时,冰冷的双眸竟然多了几分温柔。 “去吧,晚餐前回来,嗯?” “知道了。还有,殿下,凯蒂刚回来,今晚我想陪她睡。” 这次葛列格脸上凝住了,似乎犯起难来。他纠结地望了不远处的凯蒂一眼,想下意识拒绝却又不敢。 安娜肯定会生气的,而且还是生闷气那种,他最讨厌她冷冷淡淡地对他了。 凯蒂看出了端倪,心下震惊之馀,连忙替葛列格解了围。 她摆着手上前。“不??不用了,安娜,我也没那么脆弱,自己一个睡反而休息得更好。” “是吗?”安娜有些狐疑地看向她。 见她的朋友如此上道,葛列格脸上多了笑容。“既然你朋友也这么说了,你就不要去打扰人家了。” “那好吧,凯蒂,我先送你回房间。” 两个女生沉默地走着,直到凯蒂的房间就在眼前,凯蒂才终于忍不住问了出口。“刚才那位是葛列格亲王吧?安娜,你跟他??” “我从前是他的近卫。”安娜直接回答了她,然后淡淡地笑了笑。“我们的关係很复杂的,有空再告诉你吧。” 晚上。 安娜刚洗完澡出来,便见尊贵的亲王殿下已经半倚在床上。那模样,活像早早将自己洗乾净,在床上等待宠幸的妃嬪。 最近他都回来得很早,越来越黏人的作为让安娜很是头痛。 一见安娜出来,葛列格立即坐直了。“安娜,快过来。” 她顺从地走了过去,坐进他的怀中。 男人立即从身后抱紧了她,低头在她的发顶上一嗅。“好香,你用了什么洗头?” “不都是这里提供的肥皂吗?”她有些无奈。 “那一定是安娜本来就太香了。” 恋爱中的男人都会说这么多废话的吗? 这般想着,安娜一个转身,舔上了他的喉结。“殿下,你想做就快点吧。” 她明天还要早起,不想和他廝混得太晚。 男人的样子看起来却有点失落。 这几天安娜对他的态度确实温和了许多,在床上也是有求必应。可是,他却完全感受不到她的感情。似乎??她只是在满足他的生理需求?? 对这一点,葛列格很是懊恼,明明以前她还不是这样的,她会在他欺负她时娇羞地喊他“殿下殿下”,也会在他偶然温柔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揣测他的意思。 “安娜,你只覬覦我的肉体吗?” 这种委屈的语气是怎么一回事?安娜觉得他很可能是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或者歌剧。 “殿下,你不适合这种对白。” “我想和你谈恋爱,你却只想跟我上床!” 殿下是被哪个闺中怨妇上身了吗?这种对白从一个魁梧的男人口中说出来,总让她觉得毛骨悚然。 她拉开棉被鑽了进去。“不做就算了。” 最后,他们还是做了。 然而葛列格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只草草做了一次就倒在她身边睡着了。 这下,反倒是安娜有些睡不着了。 男人精緻如同雕像的脸容近在眼前,安娜看得入了神,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描摹他的轮廓。 快点清醒吧,亲爱的殿下。 ===================================================== 罗德尼政府在一个星期后找到了凯蒂和另外几个一同被卖的少女,将她们一并送回了格文郡。 “凯蒂!” 安娜远远看到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瘦弱身影,激动地喊她。 凯蒂脸带茫然地抬头循声音的方向望去,在见到熟悉的脸时,眼角滑下了泪。安娜立即上前拥住了她。 “太好了,凯蒂,你终于回来了。” “安娜??你怎么会在这里?”大约是过于震惊,凯蒂的声音带点震抖。 安娜放开她,起身坐到她身边。“说好了在格文郡不见不散的,我当然要在这里等你。这件事说来话长,有机会再详细告诉你吧。总之,你能回来实在太好了,你觉得怎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凯蒂的精神状态看来不怎么稳定,安娜不敢告诉她太多关于她潜入人贩子组织的事情,以免影响她的情绪。 凯蒂摇了摇头。事实上,她被送到罗德尼后便跟另外一个少女一同被一个人类商人买下。那个商人僱了个妓院出身的女人来调教她们,她们早被喂了不明的药,半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只能任人鱼肉。 一想到那些可怕的经历,她就头痛欲裂。那种事,她在自己的好友面前怎么也说不出口。 幸好过了不够一个星期她们就被救出来了,否则,她可能情愿找机会自杀。 安娜看出她不想多说,也不想逼她。 “对了,他们又说会怎么安排吗?” “他们”指的是葛列格亲王和他带来的部下,他们现在暂时接替了格文郡的管理工作,等候妖王新的安排。 “先在这里休息一天,然后明早他们会派人送我回家。” 安娜点点头。“你确实需要多点休息,我送你回去吧?” 葛列格与他的部下如今进驻了蛇族原领主的城堡,他们把救回来的少女暂时安置在一楼左翼的房间,反正地方够多。 凯蒂刚站走了两步,便发现大厅外站着一个身形高大,打扮高贵的男人。他看似懒散地靠在墙上,身上却散发着冷硬的气场,而且??他的视线似乎一直盯着她身后的??安娜? 凯蒂还在猜测那人的身份,便见安娜直接走了上前,微微施了一礼。 “殿下,明天我想送凯蒂回家,她家就在附近,我去去就回,可以吗?” 听见安娜唤他“殿下”,凯蒂已心中一惊,然而更让她惊讶的是那位殿下在低头望向安娜时,冰冷的双眸竟然多了几分温柔。 “去吧,晚餐前回来,嗯?” “知道了。还有,殿下,凯蒂刚回来,今晚我想陪她睡。” 这次葛列格脸上凝住了,似乎犯起难来。他纠结地望了不远处的凯蒂一眼,想下意识拒绝却又不敢。 安娜肯定会生气的,而且还是生闷气那种,他最讨厌她冷冷淡淡地对他了。 凯蒂看出了端倪,心下震惊之馀,连忙替葛列格解了围。 她摆着手上前。“不??不用了,安娜,我也没那么脆弱,自己一个睡反而休息得更好。” “是吗?”安娜有些狐疑地看向她。 见她的朋友如此上道,葛列格脸上多了笑容。“既然你朋友也这么说了,你就不要去打扰人家了。” “那好吧,凯蒂,我先送你回房间。” 两个女生沉默地走着,直到凯蒂的房间就在眼前,凯蒂才终于忍不住问了出口。“刚才那位是葛列格亲王吧?安娜,你跟他??” “我从前是他的近卫。”安娜直接回答了她,然后淡淡地笑了笑。“我们的关系很复杂的,有空再告诉你吧。” 晚上。 安娜刚洗完澡出来,便见尊贵的亲王殿下已经半倚在床上。那模样,活像早早将自己洗干净,在床上等待宠幸的妃嫔。 最近他都回来得很早,越来越黏人的作为让安娜很是头痛。 一见安娜出来,葛列格立即坐直了。“安娜,快过来。” 她顺从地走了过去,坐进他的怀中。 男人立即从身后抱紧了她,低头在她的发顶上一嗅。“好香,你用了什么洗头?” “不都是这里提供的肥皂吗?”她有些无奈。 “那一定是安娜本来就太香了。” 恋爱中的男人都会说这么多废话的吗? 这般想着,安娜一个转身,舔上了他的喉结。“殿下,你想做就快点吧。” 她明天还要早起,不想和他厮混得太晚。 男人的样子看起来却有点失落。 这几天安娜对他的态度确实温和了许多,在床上也是有求必应。可是,他却完全感受不到她的感情。似乎??她只是在满足他的生理需求?? 对这一点,葛列格很是懊恼,明明以前她还不是这样的,她会在他欺负她时娇羞地喊他“殿下殿下”,也会在他偶然温柔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揣测他的意思。 “安娜,你只觊觎我的肉体吗?” 这种委屈的语气是怎么一回事?安娜觉得他很可能是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或者歌剧。 “殿下,你不适合这种对白。” “我想和你谈恋爱,你却只想跟我上床!” 殿下是被哪个闺中怨妇上身了吗?这种对白从一个魁梧的男人口中说出来,总让她觉得毛骨悚然。 她拉开棉被钻了进去。“不做就算了。” 最后,他们还是做了。 然而葛列格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只草草做了一次就倒在她身边睡着了。 这下,反倒是安娜有些睡不着了。 男人精致如同雕像的脸容近在眼前,安娜看得入了神,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描摹他的轮廓。 快点清醒吧,亲爱的殿下。 36省水(微H) 因为凯蒂出了事,二人去罗德尼旅游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 “我应该短期内都不想再到罗德尼了。”凯蒂脸带抱歉地说。在那里待的那几天简直是她一生最大的噩梦,她甚至只要一想到罗德尼,就会忍不住浑身发抖。 安娜当然表示理解。“没关係,总有机会的。” 她目送凯蒂进了家门后,便啟程回城里了。 表面上她是孑然一身,自由自在,可她知道,葛列格安排的暗卫就在附近待着,只要她表现出哪点不寻常,他们便会一涌而上,将她团团围住带回去。 虽然葛列格表面上待她十分温和,甚至收起了一点过往霸道恶劣的性子,但他内里已经对她多了戒心,如果想离开,除非他放她走,否则几乎不可能。 她不介意与他做爱,甚至她必须承认,在肉体交缠之时,她沉溺其中。 如果殿下只是如以往一般单纯使用她的身体,她反倒不会顾忌那么多。可如今情况变了,她十分害怕交欢的快感会让他越陷越深。 领主城堡里的人依然十分忙碌,听说殿下给他们下达了命令,要在十天之内将贩卖人口案处理好。 安娜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心急,不过对于葛列格居然会替妖王办事,甚至主动削弱兵权,她还是惊讶的。愧她当时还傻楞楞地替他隐瞒,差点赔上自己的性命。 “早知道就不自作聪明了。”想着想着,她不自觉就将自己的想法呢喃出来了。 “你在自言自语什么?”身后忽然出现一把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她回头一看,发现是约翰,微微松了一口气。 “安娜,你还真是胆大,我小看你了。” 她以为他指的是她故意被人贩子抓走那件事,无奈地道:“你在地下城的时候已经说过好几遍了。” “不不不。”约翰伸出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我指的是,你居然敢拒绝殿下。” 安娜心中诧异,说话也变得结巴。“你??你怎么知道?” 约翰瞥了她一眼。“殿下喜欢你?这事谁不知道呀?都写在脸上了。我们这些跟在殿下身边这么多年的下属,谁不知道殿下这叁年来一直想着你?不然,我哪会冒死把你在城下城的消息告诉殿下?” 一听他坦白是他洩露了她的行踪,安娜立即拉下脸来,作势就要打他。“果然是你!” 约翰当机立断按下她要挥过来的手,急促道:“不是我通风报信,你哪有这么快被救出来!你那个朋友也不知回不回得了来!” 安娜轻哼了一声,挣开被抓住的手,揉了揉微微发红的地方。 “你们不是很忙吗?怎么有时间跟我在这边废话?” 约翰觉得她是真的变了,从前他跟她说话的时候,她总是战战兢兢的,现在却像是完全放开来。 “你还好意思说,你拒绝了殿下,你都不知道殿下这几天心情有多反覆!我求求你,别再不知好歹了,难得殿下看得上你,你也是喜欢殿下的,就别再瞎折腾了。你再多玩一天,我们就多苦一天!” 约翰的某一句话戳中了她,使她脸上微微发热。“谁说我喜欢他?” “拜托。”他深深反了一记白眼。“从前你们在马车那啥的时候,我都听过多少次了!你不喜欢他,会叫成这样?” 这下安娜是真的忍不住敲了他脑袋一记,脸上红了一片。“这种事你怎么拿出来说,而且??那也不代表什么??” “之后你做了什么?你都忘记了吗?你要否认我也没办法,不过你骗得了外人,骗不了自己。” 约翰见过葛列格失去安娜后变得有多疯,因此有意帮他一把。 晚上,安娜放好了水正准备洗澡,却忽然感应到身后传来了熟悉的气息。 “殿下,我明明锁了门。”她没好气地回头,叉着腰说道。 近来她对他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她想的是,既然他说他已经喜欢她很久了,那么他喜欢的应该是从前那个又怯懦又听话的她吧?如果他发现她变了,是不是就会渐渐对她失去兴趣了呢? 然而看在葛列格眼里,只觉得眼前这个努力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小女人十分可爱。 他晃了晃手中闪亮的东西,“你是不是忘了我有这个东西?” “变态??”安娜低声骂了一句。就算你有钥匙,谁会这么变态拿去开一道上了锁,有人正在使用的浴室门啊? 葛列格听了也没生气,边上前边飞快将身上衣物脱去,然后圈住安娜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现在资源短缺,我们一起洗,省水。” 这个男人实在是什么瞎话都说得出来。 安娜自然是反抗不过,只能任由他把自己脱得清光,抱进水中。 浴缸不大,葛列格这么一个高个子一坐下去,便把一半以上的空间佔据了。安娜只能跟他挤在一起,躲都没法躲。 “殿下,你这样叫洗澡吗?”在第叁次拨开身后那双总想伸过来抓她奶子的大掌后,安娜无奈道。 葛列格趁机突击她,一手轻松地抓住她的两隻手腕,另一隻手摸上他心心念念的小奶子。 啊,不对,现在已经不算很小了。他的小姑娘长大了,不仅胸前涨大了,连带脾气也大了不少。 “不??”他贴近她,手指在已经硬起来的乳珠上用力一攥。“安娜不是很清楚吗?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老实地洗澡,我只是想,在水里狠狠肏你。” 他的双腰分开放在她的两侧,胸前更是紧紧贴着她光滑的后背。被男人用这么绝对佔有的方式禁錮着,连空气中也似乎弥漫着霸道的荷尔蒙。 “安娜,你想要吗?” 安娜下意识摇头。 然而在沦陷边缘的女人又怎抵得住他蓄意的挑逗?在他的大掌贴上来的瞬间,一道电流窜过她全身,她整个人便软了下来,只能摊在他怀里任他随意摆弄。 葛列格轻笑一声,抓住她的乳肉揉了揉。“奶头都硬了,还说不想要?” 安娜心中记掛着要在性事上冷淡些,使葛列格对自己失去兴趣,便用力绷着一张脸,不想显露自己有一丝享受。 葛列格见她这样,也被她激起了斗心,一隻手探向了她下身。 ===================================================== 这本差不多要更完了,抱歉最近更得很慢,但一定不会弃的~ ===================================================== 因为凯蒂出了事,二人去罗德尼旅游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 “我应该短期内都不想再到罗德尼了。”凯蒂脸带抱歉地说。在那里待的那几天简直是她一生最大的噩梦,她甚至只要一想到罗德尼,就会忍不住浑身发抖。 安娜当然表示理解。“没关系,总有机会的。” 她目送凯蒂进了家门后,便启程回城里了。 表面上她是孑然一身,自由自在,可她知道,葛列格安排的暗卫就在附近待着,只要她表现出哪点不寻常,他们便会一涌而上,将她团团围住带回去。 虽然葛列格表面上待她十分温和,甚至收起了一点过往霸道恶劣的性子,但他内里已经对她多了戒心,如果想离开,除非他放她走,否则几乎不可能。 她不介意与他做爱,甚至她必须承认,在肉体交缠之时,她沉溺其中。 如果殿下只是如以往一般单纯使用她的身体,她反倒不会顾忌那么多。可如今情况变了,她十分害怕交欢的快感会让他越陷越深。 领主城堡里的人依然十分忙碌,听说殿下给他们下达了命令,要在十天之内将贩卖人口案处理好。 安娜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心急,不过对于葛列格居然会替妖王办事,甚至主动削弱兵权,她还是惊讶的。愧她当时还傻楞楞地替他隐瞒,差点赔上自己的性命。 “早知道就不自作聪明了。”想着想着,她不自觉就将自己的想法呢喃出来了。 “你在自言自语什么?”身后忽然出现一把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她回头一看,发现是约翰,微微松了一口气。 “安娜,你还真是胆大,我小看你了。” 她以为他指的是她故意被人贩子抓走那件事,无奈地道:“你在地下城的时候已经说过好几遍了。” “不不不。”约翰伸出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我指的是,你居然敢拒绝殿下。” 安娜心中诧异,说话也变得结巴。“你??你怎么知道?” 约翰瞥了她一眼。“殿下喜欢你?这事谁不知道呀?都写在脸上了。我们这些跟在殿下身边这么多年的下属,谁不知道殿下这叁年来一直想着你?不然,我哪会冒死把你在城下城的消息告诉殿下?” 一听他坦白是他洩露了她的行踪,安娜立即拉下脸来,作势就要打他。“果然是你!” 约翰当机立断按下她要挥过来的手,急促道:“不是我通风报信,你哪有这么快被救出来!你那个朋友也不知回不回得了来!” 安娜轻哼了一声,挣开被抓住的手,揉了揉微微发红的地方。 “你们不是很忙吗?怎么有时间跟我在这边废话?” 约翰觉得她是真的变了,从前他跟她说话的时候,她总是战战兢兢的,现在却像是完全放开来。 “你还好意思说,你拒绝了殿下,你都不知道殿下这几天心情有多反复!我求求你,别再不知好歹了,难得殿下看得上你,你也是喜欢殿下的,就别再瞎折腾了。你再多玩一天,我们就多苦一天!” 约翰的某一句话戳中了她,使她脸上微微发热。“谁说我喜欢他?” “拜托。”他深深反了一记白眼。“从前你们在马车那啥的时候,我都听过多少次了!你不喜欢他,会叫成这样?” 这下安娜是真的忍不住敲了他脑袋一记,脸上红了一片。“这种事你怎么拿出来说,而且??那也不代表什么??” “之后你做了什么?你都忘记了吗?你要否认我也没办法,不过你骗得了外人,骗不了自己。” 约翰见过葛列格失去安娜后变得有多疯,因此有意帮他一把。 晚上,安娜放好了水正准备洗澡,却忽然感应到身后传来了熟悉的气息。 “殿下,我明明锁了门。”她没好气地回头,叉着腰说道。 近来她对他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她想的是,既然他说他已经喜欢她很久了,那么他喜欢的应该是从前那个又怯懦又听话的她吧?如果他发现她变了,是不是就会渐渐对她失去兴趣了呢? 然而看在葛列格眼里,只觉得眼前这个努力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小女人十分可爱。 他晃了晃手中闪亮的东西,“你是不是忘了我有这个东西?” “变态??”安娜低声骂了一句。就算你有钥匙,谁会这么变态拿去开一道上了锁,有人正在使用的浴室门啊? 葛列格听了也没生气,边上前边飞快将身上衣物脱去,然后圈住安娜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现在资源短缺,我们一起洗,省水。” 这个男人实在是什么瞎话都说得出来。 安娜自然是反抗不过,只能任由他把自己脱得清光,抱进水中。 浴缸不大,葛列格这么一个高个子一坐下去,便把一半以上的空间佔据了。安娜只能跟他挤在一起,躲都没法躲。 “殿下,你这样叫洗澡吗?”在第叁次拨开身后那双总想伸过来抓她奶子的大掌后,安娜无奈道。 葛列格趁机突击她,一手轻松地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摸上他心心念念的小奶子。 啊,不对,现在已经不算很小了。他的小姑娘长大了,不仅胸前涨大了,连带脾气也大了不少。 “不??”他贴近她,手指在已经硬起来的乳珠上用力一攥。“安娜不是很清楚吗?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老实地洗澡,我只是想,在水里狠狠肏你。” 他的双腰分开放在她的两侧,胸前更是紧紧贴着她光滑的后背。被男人用这么绝对佔有的方式禁锢着,连空气中也似乎弥漫着霸道的荷尔蒙。 “安娜,你想要吗?” 安娜下意识摇头。 然而在沦陷边缘的女人又怎抵得住他蓄意的挑逗?在他的大掌贴上来的瞬间,一道电流窜过她全身,她整个人便软了下来,只能摊在他怀里任他随意摆弄。 葛列格轻笑一声,抓住她的乳肉揉了揉。“奶头都硬了,还说不想要?” 安娜心中记挂着要在性事上冷淡些,使葛列格对自己失去兴趣,便用力绷着一张脸,不想显露自己有一丝享受。 葛列格见她这样,也被她激起了斗心,一只手探向了她下身。 37水中強肏(H) 大掌摸上长了稀疏阴毛的花阜,在穴口处磨蹭了一会儿后,长指便直接撑开了花道。 “啊??水??水进来了!” 随着葛列格将穴口撑开,浴缸里的温水便沿着缝隙鑽进了小穴之内。 “嗯,安娜不是说要好好洗澡吗?要撑开一点才能洗乾净。”说着,他便坏心地又多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分开,将紧窄的花道撑得更快。 浴室还飘散着白烟,墙上的大镜子也是朦胧一片,代表着浴缸里的水温度不低。虽然还远没到会烫伤的地步,但是涌进敏感娇乱的肉穴里,还是会带来巨大的刺激。 “好烫??啊,太多了。”安娜扭着屁股想要逃离在她体内作恶的大手,然而她背后就是男人坚硬的胸膛,就如一道高大的城墙,阻绝了她的去路。 “哪有这么烫,别这么娇气,得好好清洁才行。” 葛列格的语气正经,身体却做着淫秽的事情。他的双腿忽然鑽进她的大腿内侧,将她两条腿打开的同时,还微微将她的下身抬高,脚踝掛在浴缸两边,小屁股悬在水中,花穴则几乎要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呜??”不知他有何目的,安娜一阵紧张,挣扎起来。浴缸的水也因为她的大动作而泻了一点到地板上。 脆弱的花穴立即被拍了一记。“乖一点,别闹。” 因着下身被抬高,穴里的温水流进了更深的地方。在女人安份下来后,长指再一次鑽入,然而这次再不是撑开,而是磨擦挖弄。 感受到体内异物在作乱,安娜难耐地出声。“你到底在干什么?” “这样才能洗乾净,忍一忍。” 指头又一次划过某处敏感点,安娜只觉得下身又痛又痒。 “我不要??不要了!快点,抽出去!” “由不得你。”葛列格亲了亲她的头顶,手指又摸上了已经立起阴蒂。“这里也要好好洗一洗呢。” “不要,那里不行!”猜到他想做什么,安娜几乎想要跳起身。 可惜己经太迟,葛列格已攥住了脆弱的小豆,用那粗礪的指尖磨蹭起它来。 “啊!”过度的刺激引来她一阵哆嗦。 “到了呢,有这么爽吗?”葛列格轻笑。“只是洗个澡都能高潮,小安娜,这么淫荡好吗?” 几个呼吸过后,身体的快感平復了一些,理智也逐渐回笼。 不能再被他弄得理智全失,她双手撑着浴缸两边,想要从他身上起来。 “啊!”岂料察觉到碗中猎物想要逃跑的恶狼却立即抓住她,把她压在身下,身下挺拔的肉棒找到湿润的穴口就这么一举而入。 她被撞得衝了向前,只能紧紧抓住浴缸承受他的挞伐。 “想逃吗宝贝?”挺翘的屁股被拍了一记,葛列格盯着她光滑白晢的后背,舔了舔嘴唇。 安娜觉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 穴里还有刚才涌入的水,加上男人的猛烈衝撞,翻起了一股陌生的快感。 在最初的失控过后,葛列格的节奏慢了下来。然后,柔软的唇印在了她的后颈,他闭着眼睛,顺着她的脊樑一直吻到她的屁股上方,像是最虔诚的信徒对待最宝贵的圣物。 一阵酸麻沿着脊骨伸延开去,被他亲过的地方都火辣辣的发着烫。 “小安娜喜欢我温柔一点吗?你的骚穴好敏感,夹得我真爽。” 安娜不想再沉沦在他给的情欲中,小穴反射性般夹紧,似是要把他赶出去的样子。 葛列格有些生气,做过这么多次,她的身体是从来不敢这么抗拒他的,于是扬手又在她的左右两边臀瓣打了两下,雪白的臀肉上立即就出现了粉红的掌印。 “放松点,你想夹断我吗?” 带着惩罚和宣洩的目的,这次他打得有点大力,不像平时调情性质,痛得她呜咽了两声。 抗拒他的后果就是,他的衝撞又变得兇狠起来了。 带着连日来的憋屈,葛列格终于忍受不住,露出了他霸道恶劣的本性。他已经做低伏小地哄了她一段时间,可她不但没有一点动摇,态度甚至变得越来越硬。这让从没有追人经验,也很少被人拒绝的亲王殿下越来越焦躁。于是这份焦躁驱使着他,要将所有情感发泄在她身上。 二人还浸泡在热水中,粗暴的抽插牵扯着穴肉,打得一些水又沿着缝隙鑽了进去。 儘管他的动作粗暴,但久经他调教的安娜在这样暴力的性爱中依然享受到了快感。 她越想越觉羞耻,只能咬着唇,不让自己溢出半点呻吟声。 他却想听她叫。 “叫出来,骚逼被我肏得一抽一抽的,上面那张嘴怎么不会叫了?” 他更费力地撞向她的花心,爽痛的感觉让她几乎憋不住。 可她依然没有溢出一点声音,除了间歇的几声闷哼,透露着她的倔强。 过了一会儿,葛列格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妥。将她整个人翻过来,他才发现她竟然把唇都咬得出了血。 他心痛的摸了上去,另一方面又感到气急攻心。 为了不叫给他听,她竟然不惜伤害自己吗? “你到底在倔什么?”葛列格觉得很挫败,也被她弄得性致全无。 “殿下,求您不要把心力放在我身上了。” “为什么?”他回想他们以往相处的点点滴滴,要不是他确信她是对他有感情的,他也不会这么死缠不放。 然面自从他表露心意后,她却一直表现抗拒,对他更是越发冷漠。甚至,她对着约翰都能有那么鲜活的表情,对他却不愿施捨一点感情。 今天下午,他碰见她和约翰说话,他才震惊地发现,他竟然连约翰都那么嫉妒。 “因为,我根本不喜欢你,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 大掌摸上长了稀疏阴毛的花阜,在穴口处磨蹭了一会儿后,长指便直接撑开了花道。 “啊??水??水进来了!” 随着葛列格将穴口撑开,浴缸里的温水便沿着缝隙钻进了小穴之内。 “嗯,安娜不是说要好好洗澡吗?要撑开一点才能洗干净。”说着,他便坏心地又多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分开,将紧窄的花道撑得更快。 浴室还飘散着白烟,墙上的大镜子也是朦胧一片,代表着浴缸里的水温度不低。虽然还远没到会烫伤的地步,但是涌进敏感娇乱的肉穴里,还是会带来巨大的刺激。 “好烫??啊,太多了。”安娜扭着屁股想要逃离在她体内作恶的大手,然而她背后就是男人坚硬的胸膛,就如一道高大的城墙,阻绝了她的去路。 “哪有这么烫,别这么娇气,得好好清洁才行。” 葛列格的语气正经,身体却做着淫秽的事情。他的双腿忽然钻进她的大腿内侧,将她两条腿打开的同时,还微微将她的下身抬高,脚踝挂在浴缸两边,小屁股悬在水中,花穴则几乎要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呜??”不知他有何目的,安娜一阵紧张,挣扎起来。浴缸的水也因为她的大动作而泻了一点到地板上。 脆弱的花穴立即被拍了一记。“乖一点,别闹。” 因着下身被抬高,穴里的温水流进了更深的地方。在女人安份下来后,长指再一次钻入,然而这次再不是撑开,而是磨擦挖弄。 感受到体内异物在作乱,安娜难耐地出声。“你到底在干什么?” “这样才能洗干净,忍一忍。” 指头又一次划过某处敏感点,安娜只觉得下身又痛又痒。 “我不要??不要了!快点,抽出去!” “由不得你。”葛列格亲了亲她的头顶,手指又摸上了已经立起阴蒂。“这里也要好好洗一洗呢。” “不要,那里不行!”猜到他想做什么,安娜几乎想要跳起身。 可惜己经太迟,葛列格已攥住了脆弱的小豆,用那粗砺的指尖磨蹭起它来。 “啊!”过度的刺激引来她一阵哆嗦。 “到了呢,有这么爽吗?”葛列格轻笑。“只是洗个澡都能高潮,小安娜,这么淫荡好吗?” 几个呼吸过后,身体的快感平复了一些,理智也逐渐回笼。 不能再被他弄得理智全失,她双手撑着浴缸两边,想要从他身上起来。 “啊!”岂料察觉到碗中猎物想要逃跑的恶狼却立即抓住她,把她压在身下,身下挺拔的肉棒找到湿润的穴口就这么一举而入。 她被撞得冲了向前,只能紧紧抓住浴缸承受他的挞伐。 “想逃吗宝贝?”挺翘的屁股被拍了一记,葛列格盯着她光滑白晢的后背,舔了舔嘴唇。 安娜觉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 穴里还有刚才涌入的水,加上男人的猛烈冲撞,翻起了一股陌生的快感。 在最初的失控过后,葛列格的节奏慢了下来。然后,柔软的唇印在了她的后颈,他闭着眼睛,顺着她的脊樑一直吻到她的屁股上方,像是最虔诚的信徒对待最宝贵的圣物。 一阵酸麻沿着脊骨伸延开去,被他亲过的地方都火辣辣的发着烫。 “小安娜喜欢我温柔一点吗?你的骚穴好敏感,夹得我真爽。” 安娜不想再沉沦在他给的情欲中,小穴反射性般夹紧,似是要把他赶出去的样子。 葛列格有些生气,做过这么多次,她的身体是从来不敢这么抗拒他的,于是扬手又在她的左右两边臀瓣打了两下,雪白的臀肉上立即就出现了粉红的掌印。 “放松点,你想夹断我吗?” 带着惩罚和宣洩的目的,这次他打得有点大力,不像平时调情性质,痛得她呜咽了两声。 抗拒他的后果就是,他的冲撞又变得凶狠起来了。 带着连日来的憋屈,葛列格终于忍受不住,露出了他霸道恶劣的本性。他已经做低伏小地哄了她一段时间,可她不但没有一点动摇,态度甚至变得越来越硬。这让从没有追人经验,也很少被人拒绝的亲王殿下越来越焦躁。于是这份焦躁驱使着他,要将所有情感发泄在她身上。 二人还浸泡在热水中,粗暴的抽插牵扯着穴肉,打得一些水又沿着缝隙钻了进去。 尽管他的动作粗暴,但久经他调教的安娜在这样暴力的性爱中依然享受到了快感。 她越想越觉羞耻,只能咬着唇,不让自己溢出半点呻吟声。 他却想听她叫。 “叫出来,骚逼被我肏得一抽一抽的,上面那张嘴怎么不会叫了?” 他更费力地撞向她的花心,爽痛的感觉让她几乎憋不住。 可她依然没有溢出一点声音,除了间歇的几声闷哼,透露着她的倔强。 过了一会儿,葛列格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妥。将她整个人翻过来,他才发现她竟然把唇都咬得出了血。 他心痛的摸了上去,另一方面又感到气急攻心。 为了不叫给他听,她竟然不惜伤害自己吗? “你到底在倔什么?”葛列格觉得很挫败,也被她弄得性致全无。 “殿下,求您不要把心力放在我身上了。” “为什么?”他回想他们以往相处的点点滴滴,要不是他确信她是对他有感情的,他也不会这么死缠不放。 然面自从他表露心意后,她却一直表现抗拒,对他更是越发冷漠。甚至,她对着约翰都能有那么鲜活的表情,对他却不愿施舍一点感情。 今天下午,他碰见她和约翰说话,他才震惊地发现,他竟然连约翰都那么嫉妒。 “因为,我根本不喜欢你,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38強暴play(H) “哎呀,殿下您少喝一点吧??” 格文郡市中心某间人声鼎沸的酒吧内,平日行事张狂的葛列格亲王正坐在隐蔽的角落里埋头喝着闷酒。坐在对面的副官显然有些焦急,像个老妈一样劝着他。 “这种程度,远远还不够让我醉!”葛列格攥着手中的透明杯,一笑然后饮下。 “是是是??”约翰敷衍着他。正想着该如何偷偷把桌上的酒换成别的饮品,他的衣领却忽然被对面尊贵的男人一把揪住,吓得他拿着杯的手也一抖,深褐的液体洒了在桌面上。“怎??怎??怎么了?” 他专注地盯着他,眼神中却少了平常的锐利。 “为什么她对你比对我还好?” 约翰一下子就明白了葛列格的烦恼。“您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她??”葛列格怔了怔,似乎在回想。“至少她还会正常地跟你说笑。” “这样啊。”心想殿下不是连他的醋也要吃吧?约翰细长的眼睛眨了眨,脑中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殿下,您有没有想过要为这段关係增添一些刺激感?” “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咳??”约翰稍尷尬地咳了一声。“要抓住女人的心最好就是把她们操得离不开你,所以,殿下您不如偶然也玩点刺激的。他们叫这作生活的小情趣。” 见葛列格一脸不信,约翰又急着补充。“您想想看!以前您那样对安娜她却还是对您死心塌地,现在她却对您爱理不理的,这不证明她就喜欢以前那种调调吗?” 身为一个长年充当恋爱军师的万年单身狗,约翰对自己的建议非常自信,深信这次一定能助他最尊敬的殿下一举抱得美人归。 —————— 于是第二天晚上,正当安娜如常在走廊走着,一隻大手忽然从后面揽住她的腰,强行把她拉进了城堡内不知哪一间房里。 安娜以为是谁偷袭她,下意识反抗,然而她很快就发现这个偷袭者居然是高贵的葛列格。 “殿??殿下,你在??啊??”话还没说完,她就被粗暴的扔了上床,她的身体甚至在柔软的床褥上弹跳了几下。“殿下你疯了吗?” 他摀住她的双眼,一手往她嘴里塞了布条。然后,又用一条布带绑住她的双眼。 “呜呜??呜??”她大喊着,却只能徒劳地喊出无意义的音节。 “嘘??”葛列格贴近她耳边。“本王要强姦你喔,乖乖的听话。” 安娜以为是自己听错,伸手就想把眼前的布带扯开。 葛列格见状立即把她的两隻手腕拉住,按到头顶上,交叠用绳子绑到床头上。“宝贝不乖呢,看来只好把你绑起来了。”说着,他又用绳子套上了她的脚踝,分别绑到两隻床脚上。 如此,她便摆出了一个双腿大开任人肏的姿势了。 葛列格本来就是喜欢玩花样的,只是在发现自己的心意后,他怕安娜不喜欢才一直抑压自己。 这次他听取了约翰的意见,想试试放开来玩。他想,也许安娜也不是像从前表现的那么讨厌,毕竟她以前可是每次都会被玩得骚水横流。 女人嘛,口是心非也很正常。 葛列格发现自己兴奋得心脏跳得飞快,于是逼不及待伏到她的身上,一隻手隔着衣服摸上了她的乳房。 今天安娜穿了颇为紧身的训练服,葛列格灵机一触,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一把剪刀。 感受到胸前的衣料被剪开,安娜又开始“呜呜”叫了起来,身子也不住扭动起来。 葛列格合起剪刀,在她的乳房上拍了一记。“别乱动,小心我一个不小心把你的奶头剪了下来!” 果然,安娜立即不敢动了,嘴里的叫声却变成了微弱的呜咽。 视线被剥夺让恐惧感更加浓烈,加上冰冷的铁器偶然贴在柔软的肌肤上,即使她明知面前的是葛列格,还是忍不住像他所说——有种要被强暴的恐惧。 他在她胸前的衣服剪了两个洞,两边的乳肉就这么绷了出来,像两个甜美的布丁暴露在空气之中。 恶劣的男人当下就硬了,他坏心地调整着,将整颗奶子从洞里拉了出来。由于被挤压着,奶子比平常看来更丰满,与深灰的衣料形成强烈对比。顶端那双颤巍巍的樱桃更是勾得他咽了一下口水。 好想??咬下来?? “你知道现在看起来有多淫荡吗?小安娜。”葛列格边用大手像搓麵团一样搓揉她的奶子,边说。“真想让你看看自己的样子。” 回应他的依旧是意义不明的几声叫声。 葛列格忽然觉得不能听见她的声音实在太无趣,于是拿出了她口中的布条。 “你??你是变态??”她第一句便是骂他。 安娜从来不敢骂他,葛列格听着觉得新鲜,嘴里附和道:“没错我就是一个变态,我还能再变态一点呢,你想见识吗?” 说着,他低下头,一口含住她胸前的蓓蕾,用力的吮吸着,甚至故意吸出响亮的声音。 “才??不要!”安娜恼得想推开他的头,无奈手被他绑在了头顶,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葛列格一直吃到她的两颗奶头都沾满了口水才肯松开。 见女人紧闭着唇一脸不情愿的模样,他故意把手摸上她的双腿之间。“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怎么这里好像湿漉漉的,骚水隔着裤子都能流得我一手都是,安娜,你可真是,骚死了。” ”嗯??不要??松开??”安娜很想反驳,可是他的手已经鑽进了她的裤子里,直接在穴口打起转来,甚至微微的探入,浅浅的抽插着。 “宝贝,这么嘴硬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葛列格没忘这是一场强暴的游戏,于是不再做前戏,一把扒下她的裤子就挺着肉棒插了进去。 安娜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小穴不断紧缩想将闯入者赶出。 “太紧了,骚货,放松点!”明明都入了这么多次,居然还能夹得他发痛,葛列格确实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在强姦一名未经人事少女的禽兽。 “放开我??出去??啊??”安娜开始胡乱地喊叫着,却只换来男人更用力的肏干。 儘管身体的主人很紧张,被调教久了的身体还是很快就熟悉了男人的肏弄。 葛列格于是更是杀红了眼,解开了女人双腿的束缚,提起她的两腿便往上折。 女人的身体十分柔软,双腿轻易就被推压至头的两边。葛列格跪直身子,从上而下更粗暴的猛干了一轮。 安娜已经叫的嗓子都哑了。 直到她觉得自己腰都快要断了,男人才捨得将一股热流往她得宫口里直射。 ===================================================== “哎呀,殿下您少喝一点吧??” 格文郡市中心某间人声鼎沸的酒吧内,平日行事张狂的葛列格亲王正坐在隐蔽的角落里埋头喝着闷酒。坐在对面的副官显然有些焦急,像个老妈一样劝着他。 “这种程度,远远还不够让我醉!”葛列格攥着手中的透明杯,一笑然后饮下。 “是是是??”约翰敷衍着他。正想着该如何偷偷把桌上的酒换成别的饮品,他的衣领却忽然被对面尊贵的男人一把揪住,吓得他拿着杯的手也一抖,深褐的液体洒了在桌面上。“怎??怎??怎么了?” 他专注地盯着他,眼神中却少了平常的锐利。 “为什么她对你比对我还好?” 约翰一下子就明白了葛列格的烦恼。“您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她??”葛列格怔了怔,似乎在回想。“至少她还会正常地跟你说笑。” “这样啊。”心想殿下不是连他的醋也要吃吧?约翰细长的眼睛眨了眨,脑中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殿下,您有没有想过要为这段关系增添一些刺激感?” “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咳??”约翰稍尴尬地咳了一声。“要抓住女人的心最好就是把她们操得离不开你,所以,殿下您不如偶然也玩点刺激的。他们叫这作生活的小情趣。” 见葛列格一脸不信,约翰又急着补充。“您想想看!以前您那样对安娜她却还是对您死心塌地,现在她却对您爱理不理的,这不证明她就喜欢以前那种调调吗?” 身为一个长年充当恋爱军师的万年单身狗,约翰对自己的建议非常自信,深信这次一定能助他最尊敬的殿下一举抱得美人归。 —————— 于是第二天晚上,正当安娜如常在走廊走着,一只大手忽然从后面揽住她的腰,强行把她拉进了城堡内不知哪一间房里。 安娜以为是谁偷袭她,下意识反抗,然而她很快就发现这个偷袭者居然是高贵的葛列格。 “殿??殿下,你在??啊??”话还没说完,她就被粗暴的扔了上床,她的身体甚至在柔软的床褥上弹跳了几下。“殿下你疯了吗?” 他摀住她的双眼,一手往她嘴里塞了布条。然后,又用一条布带绑住她的双眼。 “呜呜??呜??”她大喊着,却只能徒劳地喊出无意义的音节。 “嘘??”葛列格贴近她耳边。“本王要强奸你喔,乖乖的听话。” 安娜以为是自己听错,伸手就想把眼前的布带扯开。 葛列格见状立即把她的两只手腕拉住,按到头顶上,交迭用绳子绑到床头上。“宝贝不乖呢,看来只好把你绑起来了。”说着,他又用绳子套上了她的脚踝,分别绑到两只床脚上。 如此,她便摆出了一个双腿大开任人肏的姿势了。 葛列格本来就是喜欢玩花样的,只是在发现自己的心意后,他怕安娜不喜欢才一直抑压自己。 这次他听取了约翰的意见,想试试放开来玩。他想,也许安娜也不是像从前表现的那么讨厌,毕竟她以前可是每次都会被玩得骚水横流。 女人嘛,口是心非也很正常。 葛列格发现自己兴奋得心脏跳得飞快,于是逼不及待伏到她的身上,一只手隔着衣服摸上了她的乳房。 今天安娜穿了颇为紧身的训练服,葛列格灵机一触,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一把剪刀。 感受到胸前的衣料被剪开,安娜又开始“呜呜”叫了起来,身子也不住扭动起来。 葛列格合起剪刀,在她的乳房上拍了一记。“别乱动,小心我一个不小心把你的奶头剪了下来!” 果然,安娜立即不敢动了,嘴里的叫声却变成了微弱的呜咽。 视线被剥夺让恐惧感更加浓烈,加上冰冷的铁器偶然贴在柔软的肌肤上,即使她明知面前的是葛列格,还是忍不住像他所说——有种要被强暴的恐惧。 他在她胸前的衣服剪了两个洞,两边的乳肉就这么绷了出来,像两个甜美的布丁暴露在空气之中。 恶劣的男人当下就硬了,他坏心地调整着,将整颗奶子从洞里拉了出来。由于被挤压着,奶子比平常看来更丰满,与深灰的衣料形成强烈对比。顶端那双颤巍巍的樱桃更是勾得他咽了一下口水。 好想??咬下来?? “你知道现在看起来有多淫荡吗?小安娜。”葛列格边用大手像搓面团一样搓揉她的奶子,边说。“真想让你看看自己的样子。” 回应他的依旧是意义不明的几声叫声。 葛列格忽然觉得不能听见她的声音实在太无趣,于是拿出了她口中的布条。 “你??你是变态??”她第一句便是骂他。 安娜从来不敢骂他,葛列格听着觉得新鲜,嘴里附和道:“没错我就是一个变态,我还能再变态一点呢,你想见识吗?” 说着,他低下头,一口含住她胸前的蓓蕾,用力的吮吸着,甚至故意吸出响亮的声音。 “才??不要!”安娜恼得想推开他的头,无奈手被他绑在了头顶,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葛列格一直吃到她的两颗奶头都沾满了口水才肯松开。 见女人紧闭着唇一脸不情愿的模样,他故意把手摸上她的双腿之间。“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怎么这里好像湿漉漉的,骚水隔着裤子都能流得我一手都是,安娜,你可真是,骚死了。” ”嗯??不要??松开??”安娜很想反驳,可是他的手已经钻进了她的裤子里,直接在穴口打起转来,甚至微微的探入,浅浅的抽插着。 “宝贝,这么嘴硬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葛列格没忘这是一场强暴的游戏,于是不再做前戏,一把扒下她的裤子就挺着肉棒插了进去。 安娜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小穴不断紧缩想将闯入者赶出。 “太紧了,骚货,放松点!”明明都入了这么多次,居然还能夹得他发痛,葛列格确实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在强奸一名未经人事少女的禽兽。 “放开我??出去??啊??”安娜开始胡乱地喊叫着,却只换来男人更用力的肏干。 尽管身体的主人很紧张,被调教久了的身体还是很快就熟悉了男人的肏弄。 葛列格于是更是杀红了眼,解开了女人双腿的束缚,提起她的两腿便往上折。 女人的身体十分柔软,双腿轻易就被推压至头的两边。葛列格跪直身子,从上而下更粗暴的猛干了一轮。 安娜已经叫的嗓子都哑了。 直到她觉得自己腰都快要断了,男人才舍得将一股热流往她得宫口里直射。 39坦露(H) 葛列格又将她摆成了许多不同的姿势,身下那巨物一刻没停歇地在她穴中抽插。 手脚的束缚也被他解开,反正她已被肏得浑身发软,再没挣扎的力气。 泛红的屁股忽然又被拍了一记。“给我夹紧了。”这般说完,身后的男人抖了抖腰,精关一松,一大波热液又衝了进来。 “呃??”被操得失神的女人下意识哼了一声。她软弱无力地趴在床上,只有小屁股因为被葛列格抓着依然高高撅起,可怜兮兮的承受着男人的暴干。本来平坦的小腹此刻也不正常地隆起,里面装的全是他接连射入的精水。 男人一隻大掌抚上了她微凸的小腹。“都被我射得鼓起来了,里面全是我的精液呢。”想到他的亿万子子孙孙正奋力往她体内游去,他嘴角不禁噙起笑来。“安娜,不如我们来生宝宝吧。真期待啊,长得像我的小狼崽或者是像你般可爱的小狐狸。” 葛列格越说越兴奋,掌上用了力,按在那已经绷紧的小腹上。 “啊!不要??不要按!”安娜痛苦地叫了出声,涨满的子宫挤逼着尿道,被他这么一刺激,就想要尿出来。她想阻止他,可惜已经太迟,她能感觉到已有数滴温热的液体从尿道口中漏了出来,淅沥淅沥落在了床褥上。 男人滚烫的性器还插在体内,而她居然含着他的鸡巴在床上尿了出来?? 葛列格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但也只是愣了一下便回过神来。对他来说,这本来就没什么,甚至她被弄得漏尿的反应还让他更兴奋了。 他正想提枪再干,才发现小女人的情绪有些不妥。 她的脸埋在枕头上,闷闷地传来连续的抽泣声,那声音不像是平常被操得狠了的哭泣,而且还越哭越大声。 葛列格连忙停下动作,将又硬得发痛的欲望抽出,把身下的人儿翻过来。 这么一看,他才发现她那绑在眼睛上的黑布早已湿成一片深色。他急急把它解开,在对上那红肿的双眼时,更是慌乱地替她擦着不断冒出的眼泪。 “怎么哭成这样?弄痛你了?不弄了不弄了!” 方才还叫嚣着要“强暴”她的气燄立即烟消云散。 然而,安娜哭得更惨了。 葛列格一边在心里暗骂约翰的餿主意,一边小心翼翼的将女人拥入怀中。他没有哄人的经验,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 哭了一会,他才听见她的声音从他胸口传来。“我不要生??” 她一直有服用避子的药物,这也是葛列格默许的,可若是他忽然不知坏了哪条神经,想到要让她生孩子,她定然阻止不了。 可是,以她的身份,他俩是绝对没有结果的。她知道葛列格此刻是真的对她上了心,可作为叛党的后裔,倘若他偏硬要给她名份,只会拖垮了他。 这就是她不想与他纠缠的原因。 至于孩子,那更是绝对不能有的。 “为什么?”葛列格有些苦涩地开口,安娜连日来的反应让他的自信动摇了。“难道你真的讨厌我到这种地步?” 讨厌吗?自然是讨厌的。她讨厌他明明二人身份悬殊,还偏要与她纠缠;更讨厌他一方面表现得好像只沉迷于她的肉体,一方面又要流露出似乎执迷于她的温柔。 “这就是你喜欢人的方式吗殿下?” “除了强佔、羞辱、肉体的折磨,你还会什么?” 葛列格慌了,慌乱的抱住她,只懂喃喃地解释着:“不是的??不是的??” 他从来没试过爱一个人,更从没试过求而不得?? “我只是怕你会再次离开我,但你一直不肯接受。约翰说,玩一点刺激的可以让感情升温。” 安娜本来还是既伤心又愤怒,听到这竟然是约翰的意见后,禁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气氛瞬间缓和了下来。 “怎么了?”葛列格有些诧异,抬起头望着她。 想到他这样一个张狂惯了的亲王殿下,居然会像个情竇初开的少年般徵询别人的意见,她便觉得他??有些可爱。 “殿下难道不知,约翰是万年的单身汉?” 葛列格脸上微红。“早知道就不听他的了。” “可为什么?”葛列格依然不死心,生性强势的他,依然不想放弃主导权,逼迫着她正面回应。“到底为什么不能跟我在一起?” “殿下,感情是不能逼出来的。”她试图躲过他犀利的目光,不太硬气地回应道。 “说谎!”他斩钉截铁地否定了她。 “你怎么知道!”她有些生气。 “我就是知道!”他决定赖皮到底。 安娜气得说不出话来,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花粟鼠,可爱得他禁不住亲了亲她的脸。 “你说得对,感情不能逼出来,也不是嘴上说说而已,可我明明就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攫获了她,不肯让她逃开。 安娜被他看得心里发慌,越看越乱,终于忍不住卸下了浑身武装。 “殿下,我不想当你的情妇。” 没想到,听了这句话的男人像是被雷电劈过一般,浑身一震,双手用力地抓住她的两肩。 “你说什么?” “我的身份??难道殿下还能娶了我当王妃吗?”安娜自嘲地笑了笑。“就算是情妇,我作为叛党后代,只怕也会为殿下惹来麻烦吧?至少,我会害殿下成为王都的笑柄。” 见葛列格没有说话,安娜又一股脑儿说下去。其实,这些话憋在她心里好久好久了,这段时间,她对抗着葛列格的相逼,一直过得很煎熬。 “以后你会有与你身份匹配的尊贵女子成为你的妻子,我虽然身份卑微,却也不想成为你眾多女人的其中之一。” 良久,葛列格才消化得到她的一连串话。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他沉默着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扯过一旁的薄被包住她狼狈的身躯。 这和安娜料想的反应完全不同,过程中,男人一直沉着脸,直到从她身上起身。他抬腿想走,然后又像是不死心一般深深看着她。 “你根本不信任我。” ===================================================== 葛列格又将她摆成了许多不同的姿势,身下那巨物一刻没停歇地在她穴中抽插。 手脚的束缚也被他解开,反正她已被肏得浑身发软,再没挣扎的力气。 泛红的屁股忽然又被拍了一记。“给我夹紧了。”这般说完,身后的男人抖了抖腰,精关一松,一大波热液又冲了进来。 “呃??”被操得失神的女人下意识哼了一声。她软弱无力地趴在床上,只有小屁股因为被葛列格抓着依然高高撅起,可怜兮兮的承受着男人的暴干。本来平坦的小腹此刻也不正常地隆起,里面装的全是他接连射入的精水。 男人一只大掌抚上了她微凸的小腹。“都被我射得鼓起来了,里面全是我的精液呢。”想到他的亿万子子孙孙正奋力往她体内游去,他嘴角不禁噙起笑来。“安娜,不如我们来生宝宝吧。真期待啊,长得像我的小狼崽或者是像你般可爱的小狐狸。” 葛列格越说越兴奋,掌上用了力,按在那已经绷紧的小腹上。 “啊!不要??不要按!”安娜痛苦地叫了出声,涨满的子宫挤逼着尿道,被他这么一刺激,就想要尿出来。她想阻止他,可惜已经太迟,她能感觉到已有数滴温热的液体从尿道口中漏了出来,淅沥淅沥落在了床褥上。 男人滚烫的性器还插在体内,而她居然含着他的鸡巴在床上尿了出来?? 葛列格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但也只是愣了一下便回过神来。对他来说,这本来就没什么,甚至她被弄得漏尿的反应还让他更兴奋了。 他正想提枪再干,才发现小女人的情绪有些不妥。 她的脸埋在枕头上,闷闷地传来连续的抽泣声,那声音不像是平常被操得狠了的哭泣,而且还越哭越大声。 葛列格连忙停下动作,将又硬得发痛的欲望抽出,把身下的人儿翻过来。 这么一看,他才发现她那绑在眼睛上的黑布早已湿成一片深色。他急急把它解开,在对上那红肿的双眼时,更是慌乱地替她擦着不断冒出的眼泪。 “怎么哭成这样?弄痛你了?不弄了不弄了!” 方才还叫嚣着要“强暴”她的气燄立即烟消云散。 然而,安娜哭得更惨了。 葛列格一边在心里暗骂约翰的馊主意,一边小心翼翼的将女人拥入怀中。他没有哄人的经验,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 哭了一会,他才听见她的声音从他胸口传来。“我不要生??” 她一直有服用避子的药物,这也是葛列格默许的,可若是他忽然不知坏了哪条神经,想到要让她生孩子,她定然阻止不了。 可是,以她的身份,他俩是绝对没有结果的。她知道葛列格此刻是真的对她上了心,可作为叛党的后裔,倘若他偏硬要给她名份,只会拖垮了他。 这就是她不想与他纠缠的原因。 至于孩子,那更是绝对不能有的。 “为什么?”葛列格有些苦涩地开口,安娜连日来的反应让他的自信动摇了。“难道你真的讨厌我到这种地步?” 讨厌吗?自然是讨厌的。她讨厌他明明二人身份悬殊,还偏要与她纠缠;更讨厌他一方面表现得好像只沉迷于她的肉体,一方面又要流露出似乎执迷于她的温柔。 “这就是你喜欢人的方式吗殿下?” “除了强佔、羞辱、肉体的折磨,你还会什么?” 葛列格慌了,慌乱的抱住她,只懂喃喃地解释着:“不是的??不是的??” 他从来没试过爱一个人,更从没试过求而不得?? “我只是怕你会再次离开我,但你一直不肯接受。约翰说,玩一点刺激的可以让感情升温。” 安娜本来还是既伤心又愤怒,听到这竟然是约翰的意见后,禁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气氛瞬间缓和了下来。 “怎么了?”葛列格有些诧异,抬起头望着她。 想到他这样一个张狂惯了的亲王殿下,居然会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般征询别人的意见,她便觉得他??有些可爱。 “殿下难道不知,约翰是万年的单身汉?” 葛列格脸上微红。“早知道就不听他的了。” “可为什么?”葛列格依然不死心,生性强势的他,依然不想放弃主导权,逼迫着她正面回应。“到底为什么不能跟我在一起?” “殿下,感情是不能逼出来的。”她试图躲过他犀利的目光,不太硬气地回应道。 “说谎!”他斩钉截铁地否定了她。 “你怎么知道!”她有些生气。 “我就是知道!”他决定赖皮到底。 安娜气得说不出话来,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花粟鼠,可爱得他禁不住亲了亲她的脸。 “你说得对,感情不能逼出来,也不是嘴上说说而已,可我明明就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攫获了她,不肯让她逃开。 安娜被他看得心里发慌,越看越乱,终于忍不住卸下了浑身武装。 “殿下,我不想当你的情妇。” 没想到,听了这句话的男人像是被雷电劈过一般,浑身一震,双手用力地抓住她的两肩。 “你说什么?” “我的身份??难道殿下还能娶了我当王妃吗?”安娜自嘲地笑了笑。“就算是情妇,我作为叛党后代,只怕也会为殿下惹来麻烦吧?至少,我会害殿下成为王都的笑柄。” 见葛列格没有说话,安娜又一股脑儿说下去。其实,这些话憋在她心里好久好久了,这段时间,她对抗着葛列格的相逼,一直过得很煎熬。 “以后你会有与你身份匹配的尊贵女子成为你的妻子,我虽然身份卑微,却也不想成为你众多女人的其中之一。” 良久,葛列格才消化得到她的一连串话。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他沉默着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扯过一旁的薄被包住她狼狈的身躯。 这和安娜料想的反应完全不同,过程中,男人一直沉着脸,直到从她身上起身。他抬腿想走,然后又像是不死心一般深深看着她。 “你根本不信任我。” 40幸福(騎乘play) 葛列格走后,安娜裹着薄被在床上呆了许久才离开。 没想到,第一个来找她的会是约翰。 “安娜。”他站在房门口,脸上是她久违的严肃。 她本来正望着窗外发呆,见他来了,便起身走到他面前。走过去的那几步路里,她已经隐隐感觉到他来此的目的。 “怎么了?” 不知是否久没说话,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就近一看,脸色也明显比平日差。 安娜不愿承认,这几日身边没了葛列格的气息,她竟然连觉都睡得不安稳。 “虽然有点唐突,但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谈谈殿下的事,包括这几年发生的事情。” —————— 格文郡这边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新的郡长也即将上任,葛列格打算过两天就回去了。所以这两天他都在处理回去以及与新郡长交接的事宜,从早忙到晚,似是决心要用忙碌将一直縈绕在脑海中的小女人赶走。 哪知他这夜忙完,刚从浴室草草洗了个澡出来,便被一双柔软的小手从后揽住了腰。 瘦劲的腰身传来触电的感觉,他僵了一下,连手上擦头发的动作都止住了。 身后的人儿似乎有些胆怯犹豫,一双手只是虚虚地搭在他的身上,这种欲碰不碰的触感反而在他腰间惹来一阵骚痒。 刚洗过澡的男人只在下身搭了一条毛巾,赤裸的上半身还带着未乾的水珠,在起伏的背肌缓缓流下。冲过热水后滚烫的肌肤让他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彷彿也变得更加浓烈,让此刻贴得极近的女人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好想吃?? 这么想着,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紧紧搂住了他,甚至把脸贴上了他的背,舌头轻轻在上面舔了一下。 这微小的动作让正想把她推开的男人又一次彻底僵住了。 “你又想怎样?” 低沉的声音蕴含着淡淡的无奈,他想不透,这个可恶的女人为何会在这时找他。 “对不起,殿下。”她小声的说,像是从前刚跟着他那时,说话总是怯怯懦懦的,大声一点也不敢。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越来越不怕他了。 葛列格眉头一皱,挣开她的怀抱,冷着脸看她。“为什么道歉?” “我??”脑中想起约翰告诉她的一切,她吸了口气,决定继续说下去。“殿下,为什么你要拒绝与罗伦上将的女儿联姻?” 葛列格眼中闪过惊讶,却也很快被收歛起来,回復刚才冷漠的样子。“我不喜欢她。” “罗伦上将掌管南方的军队,如果殿下与他联姻,对殿下会很有帮助。至于喜不喜欢的,有那么重要吗?像殿下这么尊贵的身份,婚后养几个情妇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 男人的脸色更冷了。“你凭什么帮我做决定?” 就像那次欺瞒妖王,安娜鼓起此生难得的勇气,抬头正视着他。“就凭??我喜欢殿下,我只想殿下以后都过得幸福。” 葛列格怔了怔,喉咙像起了痰般说不出话来。“你知道我怎样才能幸福吗?” 安娜没再说话,这次她决定用行动告诉他,她喜欢他,不比他少。 葛列格活到差不多叁十岁,还是第一次被女人直接扑倒在床上。他的后脑刚碰上柔软的大床,娇软的女孩就直接撞进怀内。 她堵住了他的唇,他只抵抗了一下,便放松了任由她採擷,直到她自己吻得气喘吁吁才停下。 他看着她因缺氧而泛红的脸觉的好笑,刮了刮她的鼻子,脸上的冷漠消失无踪,又换回了平常悠然自得的模样。 “怎么?不拒绝我了?不是说不爱我吗?”他故意闹她。 安娜知道他还记恨她多次对他冷言冷语的事,便故意又亲了他多一下,说:“对不起,殿下,是我鑽牛角尖了。” “哼,安娜.卡特,你可真大胆,本王是可以这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吗?” “可是,安娜的小穴穴痒了,想要殿下的大鸡巴。”她抬起屁股,两腿之间隔着单簿的内裤在他的巨物上磨擦,那里早在她贴上来时便已经抬了头。 两人才刚冷战了一轮,此时忽然亲密起来却没有尷尬,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葛列格瞇起了眼,一手拍在她翘起的小屁股上。“小淫娃发骚了?自己来动!” 女人难得主动,他自然要好好把握机会。 安娜就知道男人会趁这个机会欺负她,可不知为何,这些以往她无比抗拒的行为,如今在认清心意后,竟然会觉得有些甜蜜。 她撩开内裤,用私处直接在他的肉棒顶端上磨擦,却不肯深入。 “嗯嗯??啊??”女人发出了舒服的叹声,葛列格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淫水蹭在了他的阴茎上,弄得二人的私处都是湿漉漉的。 他扯掉她的上衣,手指在她的乳头上用力一拧,恶狠狠道:“骚货!拿我当玉势用?嗯?” 安娜吃痛地惊呼了一声。“好痛!殿下,不要拧!” 葛列格松开了手,改为揉搓她的奶肉。“坐下去,快点!” “嗯??”安娜一手撑在他的腰上,一手拨开花唇,闭着眼缓缓坐下。“殿下??太大了??吃不下的。” 葛列格笑了。“瞎说什么呢,小淫穴都吃过不知多少次了,坐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安娜又在磨了一会儿,才总算把男人的肉棒吞了进去。进到底的那刻,两人都叹了一声。 “好胀啊??”安娜眯着眼,嘴里抱怨着,下身却兴奋的收缩得更厉害。 男人打了她一记奶光,命令道:“别顾着发骚了,双手捧着自己的奶子,动起来。” 是要她边揉自己的奶,边骑他吗? 安娜觉得有些害羞,却没有拒绝。 小手抚上胸前的浑圆,同时摇着小屁股小幅度的吞吐男人的巨物。起初她还不敢用力,然而随着下身的快感越盛,搓揉乳肉的力度便越来越大,到了后来,甚至可以用蹂躪来形容。 “啊??好爽??” 女人爽得仰着头,一头散乱的银发披在雪白的娇躯上,闪亮得如同森林里的精灵。然而此刻本该高洁的精灵却在放荡地骑着男人的肉棒,嘴里同样不知羞耻地发出浪荡的叫声。 男人躺在床上,舒服地欣赏着她放浪诱人的姿态。 看着纯洁的小姑娘被他一手一脚养成了如今勾人的模样,胸中不禁升起了一种满足感。 他的大手扶着她的两边臀肉,渐渐地,小幅度的扭动已经满足不了他的欲望。 “动快点,再扭大一点!”大手用力揉捏手中软肉,催促着女人。 份量不小的乳肉随着女人的动作上下乱跳,几乎要晃花了男人的双眼。 “啊!要到了??不行??” 安娜终于骑到了她今晚的第一个高潮,她停下动作,趴在男人坚硬的身体上急促的喘息着。 葛列格把她圈在怀内,霸道地吻着她,大舌在她的小嘴内疯狂地搅动。直到她感觉自己的嘴巴已被完完全全地侵佔过一遍后,他才放过她。 男人的坚硬依然深埋在她体内,甚至变得更加粗硬。 他动着下身,开始一下下往上顶。 “啊??不行??再歇一会??殿下,啊??”安娜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来,下意识害怕下一轮的猛肏。 葛列格却不理她,反而翻身把她压在身上,抓住纤细的小腿将双腿圈在劲腰上。 “骚宝宝,之前敢那样冷待我,把你肏死好不好?” 男人的抽插加重了许多,安娜浑身颤抖了一下,心里发慌。“殿下,不要??” “喊我的名字。”虽然他也很喜欢她娇娇柔柔地喊他殿下,可是,此刻他也无比想听她叫他的名字。 安娜愣了一下,直呼殿下的名讳,虽然现在二人互通了心意,可她还是有些不敢。 男人却不满了,欲根发了狠撞在她的花心,甚至抵住那处嫩肉狠狠研磨。 “不要!殿下,不要顶那里??啊!” “喊我葛!”肉棒威胁似的又撞了一下。 “葛??葛??不要了,我要尿了。”安娜被操得要崩溃。 男人满意了,勾起嘴角。“由不得你。”下身飞快地衝撞,身下的小女人很快便受不了喷出了大量阴精,葛列格也随之抵在她的花心,浓稠的精液喷射在花穴最深处。 葛列格俯下身,额头抵着她的。“小安娜,爱不爱我?” 连续高潮了两次的女人还未回过神来,却下意识地回答。“爱??最爱殿下了。” ===================================================== 葛列格走后,安娜裹着薄被在床上呆了许久才离开。 没想到,第一个来找她的会是约翰。 “安娜。”他站在房门口,脸上是她久违的严肃。 她本来正望着窗外发呆,见他来了,便起身走到他面前。走过去的那几步路里,她已经隐隐感觉到他来此的目的。 “怎么了?” 不知是否久没说话,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就近一看,脸色也明显比平日差。 安娜不愿承认,这几日身边没了葛列格的气息,她竟然连觉都睡得不安稳。 “虽然有点唐突,但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谈谈殿下的事,包括这几年发生的事情。” —————— 格文郡这边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新的郡长也即将上任,葛列格打算过两天就回去了。所以这两天他都在处理回去以及与新郡长交接的事宜,从早忙到晚,似是决心要用忙碌将一直萦绕在脑海中的小女人赶走。 哪知他这夜忙完,刚从浴室草草洗了个澡出来,便被一双柔软的小手从后揽住了腰。 瘦劲的腰身传来触电的感觉,他僵了一下,连手上擦头发的动作都止住了。 身后的人儿似乎有些胆怯犹豫,一双手只是虚虚地搭在他的身上,这种欲碰不碰的触感反而在他腰间惹来一阵骚痒。 刚洗过澡的男人只在下身搭了一条毛巾,赤裸的上半身还带着未干的水珠,在起伏的背肌缓缓流下。冲过热水后滚烫的肌肤让他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彷彿也变得更加浓烈,让此刻贴得极近的女人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好想吃?? 这么想着,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紧紧搂住了他,甚至把脸贴上了他的背,舌头轻轻在上面舔了一下。 这微小的动作让正想把她推开的男人又一次彻底僵住了。 “你又想怎样?” 低沉的声音蕴含着淡淡的无奈,他想不透,这个可恶的女人为何会在这时找他。 “对不起,殿下。”她小声的说,像是从前刚跟着他那时,说话总是怯怯懦懦的,大声一点也不敢。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越来越不怕他了。 葛列格眉头一皱,挣开她的怀抱,冷着脸看她。“为什么道歉?” “我??”脑中想起约翰告诉她的一切,她吸了口气,决定继续说下去。“殿下,为什么你要拒绝与罗伦上将的女儿联姻?” 葛列格眼中闪过惊讶,却也很快被收歛起来,回复刚才冷漠的样子。“我不喜欢她。” “罗伦上将掌管南方的军队,如果殿下与他联姻,对殿下会很有帮助。至于喜不喜欢的,有那么重要吗?像殿下这么尊贵的身份,婚后养几个情妇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 男人的脸色更冷了。“你凭什么帮我做决定?” 就像那次欺瞒妖王,安娜鼓起此生难得的勇气,抬头正视着他。“就凭??我喜欢殿下,我只想殿下以后都过得幸福。” 葛列格怔了怔,喉咙像起了痰般说不出话来。“你知道我怎样才能幸福吗?” 安娜没再说话,这次她决定用行动告诉他,她喜欢他,不比他少。 葛列格活到差不多叁十岁,还是第一次被女人直接扑倒在床上。他的后脑刚碰上柔软的大床,娇软的女孩就直接撞进怀内。 她堵住了他的唇,他只抵抗了一下,便放松了任由她采撷,直到她自己吻得气喘吁吁才停下。 他看着她因缺氧而泛红的脸觉的好笑,刮了刮她的鼻子,脸上的冷漠消失无踪,又换回了平常悠然自得的模样。 “怎么?不拒绝我了?不是说不爱我吗?”他故意闹她。 安娜知道他还记恨她多次对他冷言冷语的事,便故意又亲了他多一下,说:“对不起,殿下,是我钻牛角尖了。” “哼,安娜.卡特,你可真大胆,本王是可以这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吗?” “可是,安娜的小穴穴痒了,想要殿下的大鸡巴。”她抬起屁股,两腿之间隔着单簿的内裤在他的巨物上磨擦,那里早在她贴上来时便已经抬了头。 两人才刚冷战了一轮,此时忽然亲密起来却没有尴尬,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葛列格瞇起了眼,一手拍在她翘起的小屁股上。“小淫娃发骚了?自己来动!” 女人难得主动,他自然要好好把握机会。 安娜就知道男人会趁这个机会欺负她,可不知为何,这些以往她无比抗拒的行为,如今在认清心意后,竟然会觉得有些甜蜜。 她撩开内裤,用私处直接在他的肉棒顶端上磨擦,却不肯深入。 “嗯嗯??啊??”女人发出了舒服的叹声,葛列格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淫水蹭在了他的阴茎上,弄得二人的私处都是湿漉漉的。 他扯掉她的上衣,手指在她的乳头上用力一拧,恶狠狠道:“骚货!拿我当玉势用?嗯?” 安娜吃痛地惊呼了一声。“好痛!殿下,不要拧!” 葛列格松开了手,改为揉搓她的奶肉。“坐下去,快点!” “嗯??”安娜一手撑在他的腰上,一手拨开花唇,闭着眼缓缓坐下。“殿下??太大了??吃不下的。” 葛列格笑了。“瞎说什么呢,小淫穴都吃过不知多少次了,坐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安娜又在磨了一会儿,才总算把男人的肉棒吞了进去。进到底的那刻,两人都叹了一声。 “好胀啊??”安娜眯着眼,嘴里抱怨着,下身却兴奋的收缩得更厉害。 男人打了她一记奶光,命令道:“别顾着发骚了,双手捧着自己的奶子,动起来。” 是要她边揉自己的奶,边骑他吗? 安娜觉得有些害羞,却没有拒绝。 小手抚上胸前的浑圆,同时摇着小屁股小幅度的吞吐男人的巨物。起初她还不敢用力,然而随着下身的快感越盛,搓揉乳肉的力度便越来越大,到了后来,甚至可以用蹂躏来形容。 “啊??好爽??” 女人爽得仰着头,一头散乱的银发披在雪白的娇躯上,闪亮得如同森林里的精灵。然而此刻本该高洁的精灵却在放荡地骑着男人的肉棒,嘴里同样不知羞耻地发出浪荡的叫声。 男人躺在床上,舒服地欣赏着她放浪诱人的姿态。 看着纯洁的小姑娘被他一手一脚养成了如今勾人的模样,胸中不禁升起了一种满足感。 他的大手扶着她的两边臀肉,渐渐地,小幅度的扭动已经满足不了他的欲望。 “动快点,再扭大一点!”大手用力揉捏手中软肉,催促着女人。 份量不小的乳肉随着女人的动作上下乱跳,几乎要晃花了男人的双眼。 “啊!要到了??不行??” 安娜终于骑到了她今晚的第一个高潮,她停下动作,趴在男人坚硬的身体上急促的喘息着。 葛列格把她圈在怀内,霸道地吻着她,大舌在她的小嘴内疯狂地搅动。直到她感觉自己的嘴巴已被完完全全地侵佔过一遍后,他才放过她。 男人的坚硬依然深埋在她体内,甚至变得更加粗硬。 他动着下身,开始一下下往上顶。 “啊??不行??再歇一会??殿下,啊??”安娜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来,下意识害怕下一轮的猛肏。 葛列格却不理她,反而翻身把她压在身上,抓住纤细的小腿将双腿圈在劲腰上。 “骚宝宝,之前敢那样冷待我,把你肏死好不好?” 男人的抽插加重了许多,安娜浑身颤抖了一下,心里发慌。“殿下,不要??” “喊我的名字。”虽然他也很喜欢她娇娇柔柔地喊他殿下,可是,此刻他也无比想听她叫他的名字。 安娜愣了一下,直呼殿下的名讳,虽然现在二人互通了心意,可她还是有些不敢。 男人却不满了,欲根发了狠撞在她的花心,甚至抵住那处嫩肉狠狠研磨。 “不要!殿下,不要顶那里??啊!” “喊我葛!”肉棒威胁似的又撞了一下。 “葛??葛??不要了,我要尿了。”安娜被操得要崩溃。 男人满意了,勾起嘴角。“由不得你。”下身飞快地冲撞,身下的小女人很快便受不了喷出了大量阴精,葛列格也随之抵在她的花心,浓稠的精液喷射在花穴最深处。 葛列格俯下身,额头抵着她的。“小安娜,爱不爱我?” 连续高潮了两次的女人还未回过神来,却下意识地回答。“爱??最爱殿下了。” 41被他的狼舌舔高潮了(人獸H) “不要,殿下??我怕??” 昏暗奢华的房间内,戴着白色狐耳的安娜坐在床上不断往后退,躲避男人的步步进逼。然而很快,她的腰就抵到了墙上,葛列格轻而易举便抓住了走投无路的猎物。 “乖乖,今天我生日,你不是答应我要给我礼物的吗?”他按住了她的腰,轻轻摩挲衣摆间露出的一小截肌肤。 “可是,我会被撕碎的。” 真是该死的生日礼物,上个星期葛列格问她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给他,她心想他什么都有,哪轮得到她送什么给他,便随口说会满足他一个愿望。 她早料到他不会许什么正经愿望,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想用兽型跟她做,还逼她戴上这狐狸饰物。她看着刚才被她丢到一旁的狐尾肛塞,心中暗骂男人的恶俗趣味。狐耳狐尾她又不是没有,居然逼她戴这些假的,说是什么情趣。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兽型体积有多大,平时她承受他已经有些艰难了,要是用了兽型,她怕她不是被压死便是真的被他肏死。 何况,他要是用了狼身,射精后还会成结,她实在是不敢想像。 葛列格却笑了出声。“傻瓜,人人都是这样的,你不知道吗?这样能提高生育机率。” “那我不要生了。”安娜发晦气的小声嘀咕。 “嗯?宝贝你刚才说什么?”她那句话自然被男人听见了,本来还耐心诱哄着她的男人立刻变了样,抓住她的脚踝便直接把她拽到身下。 “今天把你的小骚穴灌满,我就不信怀不上。然后下个月结婚之后,就把你关在家里给我生很多很多宝宝。”他霸道地单方面宣告。 安娜气得直搥他胸前。“你个暴君!” 葛列格抓住她的拳头轻吻了一下,含着笑说:“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这样性子的么?” 见安娜还是睁着一双杏眼瞪他,葛列格又在她的眉心上亲了亲。“我会温柔的,好不好?” 通常葛列格拿定了主意的事,是不由得她反对的。 于是在下一秒,伏在身上的男人便“霍”一声变成了一头凶猛的棕色成年公狼,本来还抓着她的手掌也转化成一隻长着锋利尖爪的巨爪。 同样琥珀色的两双眼眸对视,公狼的眼中已翻腾起深重的欲望。 安娜连忙抱住他的脖子,那里现在毛茸茸的,抱着还挺舒服。 “到地板上去,床会塌的。” 她颇肯定葛列格王府内的傢具必然不会偷工减料,不过要承受一头发情的巨狼在上面运动,她不是很有信心。 葛列格看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听从了她的要求,就着这个姿势把她移到地上,还从床上扯了棉被下来让她垫在地上。 一切准备就绪。 变成狼身后要做前戏不是那么方便,不过在这方面无师自通的公狼很快便懂得利用自身生理的优势。 “啊??别舔别舔??呜!”安娜仰躺着双腿大张,公狼的头就这么埋在她的两腿之间,粗厚的大舌就这么从下而上的舔弄最外面的大阴唇。狼族的舌头比人类粗长很多,上面还有厚厚的脷苔,几下便把敏感的小穴舔出了水。 见已经有淫液从肉缝中溢出,狼舌改为捲着里面的小阴蒂,甚至用尖尖的顶端不断戳弄它。 淫水流得更多了,细碎的呻吟透露着女人已经身陷情欲。 穴口微张着,淫液不断冒出,公狼顺势将舌头顶进了穴中,又长又粗糙的舌头一下子便滑进了最深处,才刚撩拨了两下,安娜的下身便一阵抽搐,喷了公狼满脸的水。 “小淫狐!”公狼轻挑地叫了一声,笑她的动情。 “你隻色狼。”本来变成兽型后他们是无法对话的,但由于他们在族群中算是近亲,安娜也听得懂他的吼叫。 安娜平復了一下呼吸,抬头看见本来威武的公狼现在满脸淫水,不禁笑了出声。她上前搂住他的脖子,用手给他擦拭着。“你的样子看起来好滑稽啊。” 本来还埋首在她颈项间享受她温柔抚摸的公狼不依了,“滑稽”这样的字眼怎么能放到他身上呢? 他不满地叫了一声,再次将女人扑倒在地上,一边用舌头疯狂在她的身体各处舔弄,一边伸出爪子搓捏柔软的乳肉。 “别舔别舔,啊??痒死了!”灵活的舌头舔过身上各处敏感的部位,逗得她边笑边扭动着身体想躲避。可惜,狼爪死死按着她不让她缩,只能无助地承受恶狼的攻击。 他继续疯狂舔着,直到她身上都被舔个遍,全身都湿漉漉的全是他的味道才肯罢手。 兽型状态下的他的兽性似乎比平日都强烈,狼族的地盘主义让他感到必须让自己的所有物充斥着自己的味道才能安心。 此时,雪白的娇躯就这样躺在他身下,那么脆弱易碎,他虽然小心翼翼地收着利爪,不让它们伤到她,可娇嫩的皮肤上还是免不了添了几道浅浅的红痕。 那么美丽而弱小,刺激着他的兽性想要撕碎她,把她弄坏,再吞进肚子里。 可是不行,这是他的配偶,他的雌兽,他得温柔一点待她,不然,她以后就不让他碰了。 安娜在嚶嚶叫着,葛列格知道这是求欢的讯号,可是狼身的他肉茎尺寸比平常大,他现在还不能硬插进去。 于是他晃了晃身后长长的尾巴,将尾巴塞进了已经湿成一片的肉穴内。 “好痒??不要再进了??啊,扫到了。”狼尾上的毛既软又刺,扎到敏感的肉壁上带来了极为陌生的快感。 安娜的身体很快就弓了起来,花穴收缩着,不知是想把这入侵的异物推走还是留住。 女人的叫声变得急促,葛列格知道她快要到了,便果断将尾巴抽出,只用那毛茸茸的尾巴轻扫着立起的小阴蒂。 快将高潮的花穴顿时变得空虚,安娜感觉自己就像被卡在欲望巔峰的边缘,却被逼戛然而止,偏偏他那可恶的尾巴还在不停延续着那刺激。 “给我??进来??快给我??嗯呀,好难受啊??” 可怜的安娜要被欺负哭了。 达到目的的葛列格怜惜地舔掉她的泪水,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身下坚挺抵着那不断收缩的穴口。 ===================================================== “不要,殿下??我怕??” 昏暗奢华的房间内,戴着白色狐耳的安娜坐在床上不断往后退,躲避男人的步步进逼。然而很快,她的腰就抵到了墙上,葛列格轻而易举便抓住了走投无路的猎物。 “乖乖,今天我生日,你不是答应我要给我礼物的吗?”他按住了她的腰,轻轻摩挲衣摆间露出的一小截肌肤。 “可是,我会被撕碎的。” 真是该死的生日礼物,上个星期葛列格问她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给他,她心想他什么都有,哪轮得到她送什么给他,便随口说会满足他一个愿望。 她早料到他不会许什么正经愿望,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想用兽型跟她做,还逼她戴上这狐狸饰物。她看着刚才被她丢到一旁的狐尾肛塞,心中暗骂男人的恶俗趣味。狐耳狐尾她又不是没有,居然逼她戴这些假的,说是什么情趣。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兽型体积有多大,平时她承受他已经有些艰难了,要是用了兽型,她怕她不是被压死便是真的被他肏死。 何况,他要是用了狼身,射精后还会成结,她实在是不敢想像。 葛列格却笑了出声。“傻瓜,人人都是这样的,你不知道吗?这样能提高生育机率。” “那我不要生了。”安娜发晦气的小声嘀咕。 “嗯?宝贝你刚才说什么?”她那句话自然被男人听见了,本来还耐心诱哄着她的男人立刻变了样,抓住她的脚踝便直接把她拽到身下。 “今天把你的小骚穴灌满,我就不信怀不上。然后下个月结婚之后,就把你关在家里给我生很多很多宝宝。”他霸道地单方面宣告。 安娜气得直搥他胸前。“你个暴君!” 葛列格抓住她的拳头轻吻了一下,含着笑说:“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这样性子的么?” 见安娜还是睁着一双杏眼瞪他,葛列格又在她的眉心上亲了亲。“我会温柔的,好不好?” 通常葛列格拿定了主意的事,是不由得她反对的。 于是在下一秒,伏在身上的男人便“霍”一声变成了一头凶猛的棕色成年公狼,本来还抓着她的手掌也转化成一只长着锋利尖爪的巨爪。 同样琥珀色的两双眼眸对视,公狼的眼中已翻腾起深重的欲望。 安娜连忙抱住他的脖子,那里现在毛茸茸的,抱着还挺舒服。 “到地板上去,床会塌的。” 她颇肯定葛列格王府内的家具必然不会偷工减料,不过要承受一头发情的巨狼在上面运动,她不是很有信心。 葛列格看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听从了她的要求,就着这个姿势把她移到地上,还从床上扯了棉被下来让她垫在地上。 一切准备就绪。 变成狼身后要做前戏不是那么方便,不过在这方面无师自通的公狼很快便懂得利用自身生理的优势。 “啊??别舔别舔??呜!”安娜仰躺着双腿大张,公狼的头就这么埋在她的两腿之间,粗厚的大舌就这么从下而上的舔弄最外面的大阴唇。狼族的舌头比人类粗长很多,上面还有厚厚的脷苔,几下便把敏感的小穴舔出了水。 见已经有淫液从肉缝中溢出,狼舌改为捲着里面的小阴蒂,甚至用尖尖的顶端不断戳弄它。 淫水流得更多了,细碎的呻吟透露着女人已经身陷情欲。 穴口微张着,淫液不断冒出,公狼顺势将舌头顶进了穴中,又长又粗糙的舌头一下子便滑进了最深处,才刚撩拨了两下,安娜的下身便一阵抽搐,喷了公狼满脸的水。 “小淫狐!”公狼轻挑地叫了一声,笑她的动情。 “你只色狼。”本来变成兽型后他们是无法对话的,但由于他们在族群中算是近亲,安娜也听得懂他的吼叫。 安娜平复了一下呼吸,抬头看见本来威武的公狼现在满脸淫水,不禁笑了出声。她上前搂住他的脖子,用手给他擦拭着。“你的样子看起来好滑稽啊。” 本来还埋首在她颈项间享受她温柔抚摸的公狼不依了,“滑稽”这样的字眼怎么能放到他身上呢? 他不满地叫了一声,再次将女人扑倒在地上,一边用舌头疯狂在她的身体各处舔弄,一边伸出爪子搓捏柔软的乳肉。 “别舔别舔,啊??痒死了!”灵活的舌头舔过身上各处敏感的部位,逗得她边笑边扭动着身体想躲避。可惜,狼爪死死按着她不让她缩,只能无助地承受恶狼的攻击。 他继续疯狂舔着,直到她身上都被舔个遍,全身都湿漉漉的全是他的味道才肯罢手。 兽型状态下的他的兽性似乎比平日都强烈,狼族的地盘主义让他感到必须让自己的所有物充斥着自己的味道才能安心。 此时,雪白的娇躯就这样躺在他身下,那么脆弱易碎,他虽然小心翼翼地收着利爪,不让它们伤到她,可娇嫩的皮肤上还是免不了添了几道浅浅的红痕。 那么美丽而弱小,刺激着他的兽性想要撕碎她,把她弄坏,再吞进肚子里。 可是不行,这是他的配偶,他的雌兽,他得温柔一点待她,不然,她以后就不让他碰了。 安娜在嘤嘤叫着,葛列格知道这是求欢的讯号,可是狼身的他肉茎尺寸比平常大,他现在还不能硬插进去。 于是他晃了晃身后长长的尾巴,将尾巴塞进了已经湿成一片的肉穴内。 “好痒??不要再进了??啊,扫到了。”狼尾上的毛既软又刺,扎到敏感的肉壁上带来了极为陌生的快感。 安娜的身体很快就弓了起来,花穴收缩着,不知是想把这入侵的异物推走还是留住。 女人的叫声变得急促,葛列格知道她快要到了,便果断将尾巴抽出,只用那毛茸茸的尾巴轻扫着立起的小阴蒂。 快将高潮的花穴顿时变得空虚,安娜感觉自己就像被卡在欲望巅峰的边缘,却被逼戛然而止,偏偏他那可恶的尾巴还在不停延续着那刺激。 “给我??进来??快给我??嗯呀,好难受啊??” 可怜的安娜要被欺负哭了。 达到目的的葛列格怜惜地舔掉她的泪水,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身下坚挺抵着那不断收缩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