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扰剧情后我成PO文女主了【NPH】》 你喝了春药,不做爱就会血脉偾张,爆体而亡 “唔,不要……程琛,我不喜欢你,我们不能这样……” 堆迭着层层柔软被褥的大床上,两具衣着凌乱的身体正严丝合缝的交缠在一起,面颊红热的女孩眼波迷离,满脸春情,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早已难耐如水蛇般缠住了身上男人紧窄的劲腰,可那张娇嫩惑人的小嘴里,吐出的却是拒绝的话。 “榕榕”,被叫做程琛的混血男人有着高鼻深目的俊美面容,一双湛蓝的眼睛此刻全是偏执的欲望,火热的倒映出女孩娇美的脸颊,喑哑的声线吐出惊心动魄的话语:“你不小心喝了烈性春药,如果我不和你做爱,你就会血脉偾张,爆体而亡。” 陆榕听见这话,只觉得下面花穴更加奇痒难耐,仿佛有千万只羽毛在抓挠似的,又情不自禁吐出一股温热的淫水儿,把床单都洇得湿了一片,她心中一阵绝望,果然是小说的世界,春药不仅威力强大,让她一个处女小旱地发了大洪水,还兼具了爆体而亡的炸药功效。 “那也不可以……”陆榕哭得眼睛都肿了,两只手无力的抵在男人的肩上,手指无意识的抓挠着,比起拒绝,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程琛眼睛眯起,呼吸越发粗重,宛如一头发情的野兽,灼热的吐息和发散的荷尔蒙让整个房间都在急剧升温,心爱女孩主动夹着他的腰不停的蹭着他胯下那根胀痛的阴茎,这让程琛怎么忍得了,再不挺身没入那处水汪汪的紧窒蜜窝里,爆体而亡的就不止是陆榕,还连带着他了。 就算是女孩清醒过来后会一枪毙了他,那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我绝对不能看着你死在我面前”,程琛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大手猛地用力,一阵裂帛声响起,陆榕身上的晚礼服碎裂,雪肤一寸寸暴露出来,那对圆润诱人的雪乳只在乳头处贴了乳贴,没了贴身的布料束缚,几乎是调皮的弹跳出来,撞在程琛的胸口,冰凉的贝母衬衫扣子触碰到酥痒的奶子,陆榕失去理智,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唔嗯……好舒服……” “相信我,一会儿我会让你更舒服!” 程琛抬起心爱女孩那条雪白丰腴的大腿,滚烫粗长的可怖阴茎毫无阻隔的贴上了满是露珠的花唇,层层滑腻的肥唇顿时受了颤动,竟然在药力的作用下仿佛熟透了似的层层绽开,晶莹的湿露只为了能让那根铁杵般的肉棒能直抵花心,抽动中抚平层层肉褶的饥渴颤动,带出更多熟透的淋漓花汁儿。 箭在弦上,小穴感受着那似乎比她阴户还要大的龟头,已经要强势的戳刺进来,陆榕吓得花容失色,她还没做好跟书中的人物发生关系的准备,慌乱之下口不择言:“你既然爱我,又不想我死,那就找我爱的程越泽来帮我!” 一句话出口,酒店原本快要燃烧起来的温度骤然降低,那股旖旎的春情也全都消退不见。 程琛那张俊美到惊心动魄的脸,肉眼可见的笼罩上一层阴翳,越来越冰寒,戾气也越来越重,眸中也翻涌着对那位高高在上的程家名正言顺独子的嫉妒与恼怒…… 就在陆榕以为他要发火强来的时候,程琛的薄唇却咬牙切齿的吐出了一句话:“好,我去!” 冷着脸丢下这句,程琛已经抓起衣物穿在了身上,扭头不再看陆榕一眼,他怕自己再犹豫,就会不顾她的意愿,夺走她最想献给程越泽的初次! 陆榕小脚难耐的踢蹬着床单,尽管已经被春药折磨的快要理智全失,也不由得升起浓浓的愧疚。 但她也是不得不这么做,不和书中那些人物牵扯上关系,才能不走原剧情,才不会迎来既定的结局。 陆榕穿进来的这本书是常年霸占排行榜榜首,集狗血于大成的霸总文,而她这个角色是女主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从第一章出场陷害女主,直到大结局才落幕的最强反派。 下面好痒,你快插进来! 而刚刚那个压在她身上,俊美的让人不敢直视,气势汹汹要帮她解情潮的混血大帅哥,则是本书的第一大男反派,男主角程越泽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也是女配陆榕的最大舔狗,从出场任劳任怨一心为陆榕做事,直到快结局还作了个大妖,差点把男女主一波团灭带走。 舔狗私生子配绿茶私生女,简直是标准反派模板,狼狈为奸的开着大奔飞驰在尽头名为盒饭的康庄大道上,当然后座还载着陆榕的母亲,称得上是小说史最强小三的顾琴。 这三人最后的死法都十分恶毒,顾琴为了救女儿,被野狗分食,程琛为了给陆榕出气,在金三角集结势力劫船把程越泽陆可儿捅了个半死,然后被男主赶过来的援兵砍掉手臂扔进海里喂了鲨鱼。 而没了母亲和程琛的庇护,名声尽失的陆榕,最后也只能乞讨度日,为了几十块钱去站街,得了性病,二十岁如花年纪,却苍老的像个老妪,最后在女主陆可儿的粉丝见面会场馆外,想找到身着华服,已经成了顶流爱豆的妹妹接济,却被疯狂的粉丝踩踏至死,连人形都看不出来,结束了可怜又可笑的一生。 今晚发生的剧情是小说中很重要的转折点,今天是陆榕的十八岁生日,她和母亲借着这个机会给陆可儿下药,然后想在她和男人交合的时候去带人捉奸,让陆可儿在众目睽睽之下名声尽毁。 但没想到陆可儿早就有所防备,把自己杯中的酒倒了一半在陆榕的杯子里,两人同中春药后,程越泽阴差阳错进了陆可儿的房间,而她陆榕则和程琛春风一度。 在此之后,程越泽和陆可儿的关系突飞猛进,之后数次发生关系,越睡感情越深,作为女配的陆榕就越发疯作妖。 所以陆榕用仅剩下的理智稍微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算是个在及格线上的穿书女配,最起码他差遣程琛,去阻止了女主和男主情感过快的升温,也给了她改变命运的喘息时机。 可是这个春药…… 什么爆体而亡,陆榕绝对不信春药还有定点爆炸的功效,但就算没有那些附加危险,这个药效还是强烈到让陆榕难以承受,她忍不住她撕下自己胸前的乳贴,迫不及待的用指甲刮擦着因为动情变硬的乳头,趴在床上难耐的将枕头塞进双腿之间夹住磨蹭,纤细浑圆的腰肢不停的带着雪臀向前拱起,让早已挺立起来的那颗敏感肉珠蹭着枕头上的刺绣花纹寻找快感。 “嗯……嗯啊……” 陆榕唇中溢出动听的呻吟,但这点杯水车薪的快感,完全慰藉不了小穴深处的那股瘙痒,反而让温热的水越流越多,整个房间里充斥着甜腻的香气,陆榕放弃绵软的枕头,转而用手指揉弄水淋淋的穴口,急躁又不得章法的用手指插进不停吐水的小穴里,手指插进冒水的穴口里,“嗤”的一下挤压出更多水花,手指揉到肥厚的肉唇上啧啧的响,陆榕脸埋在枕头上哭得不能自已,在欲望的把持下,对于自己赶走程琛的行为后悔莫及。 “男人,来个男人插我!” 在春药的折磨下,陆榕出口惊人,哭着跌跌撞撞的下了床,跑向门口,两手还淫乱的揉着自己不停摇动的沉甸甸双奶,雪白的双腿之间淋漓且散发着甜腻气息的透明淫水已经流到了小腿上。 “呜呜呜……我要男人……” 陆榕理智尽失,手仓促的放在门把手上,已经疯狂到要裸身出门找男人解痒,浑然忘记今天是她十八岁生日宴,而楼下全是她的亲朋好友。 巧合的是,在她拉开门的时候,外面也有个人推开了门。 陆榕敏感的意识到这是个男人,她立刻扑到男人怀里,双手抓着男人的衬衫疯狂撕扯,一颗颗扣子落在地上,陆榕的手色情的摸着男人精壮的胸膛,哭得声音都哑了:“快抱我亲我……呜呜,我下面好痒,你快插进来……” 干扰剧情后,换了个男人把女配干得合不拢腿 陆榕的脑子已经完全飞走了,手脚并用抬起大腿就挂在这具摸着十分结实的男人身上,双腿间湿淋淋的淫水立刻就把男人的西服裤弄湿了一大片。 “陆榕,你疯了吗?”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十分震惊,但又因为香软的女体紧紧贴在身上,生理反应的气血翻涌,胯下那根不争气的物件,竟然因为满屋淫靡的女性气息而不争气的勃起了。 满脑子都是一根顶天立地大阴茎的陆榕,现在已经没法完整的听完一整句话了,她只觉得这声音很好听,弄得她小穴更痒了。 “我中了春药呜呜……”陆榕腿抬高用小穴在男人大腿上蹭,“我要爆体而亡了,啊啊……快肏我,大鸡巴,吃不到鸡巴我要爆体而亡了……” 这种淫词浪语,从平日里表现的贤良淑德的女孩嘴里吐出来,无疑也是一种烈性春药。 男人眯了眯眼,呼吸急促,垂眸就看到那对圆润高耸的奶子紧紧压在自己裸露出来的结实胸膛上,而在被奶子遮住的更下方,女孩骚浪的主动抬起大腿和屁股朝她胯下蹭。 “好,我满足你!” 结实的大手忽然一把攥住了陆榕的玲珑细腰,掌心温度和陆榕被春药折磨的体温一样灼热,陆榕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刻身子直接被按在了冰凉的房门上。 身后响起抽皮带的声音,一根血筋勃起的乌紫色粗大阴茎迫不及待弹跳出来,插进了陆榕高高撅起的雪臀中,顺着湿透的穴缝直接一杆进洞,捅进了翕动的穴口,粗大的肉棒撑开所有饥渴瘙痒的肉褶,撑得穴口发白,圆硕硬热的龟头猛地笃进花心,一下就干得陆榕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啊啊……好棒……” “早就料到你是个骚货!” 男人满意的看着女孩被他干得一脸迷乱的模样,虽然知道她这是中了春药,但依旧因为她被插得反应激烈而更加被激起性欲,“水都喷出来了!” 雪白的臀瓣被掰开,更方便男人已经被淫水涂抹的晶亮的大鸡巴抽插肏干,男人的另一只大手则向前抓住了那对撞进他怀里又弹又软的大奶,就这样把中了春药理智全失的女孩压在门上啪啪啪的肏了起来。 “啊……啊哈……” 陆榕的呻吟被撞击的支离破碎,眼前仿佛出现了自己的肉腔,而现在那个紧窄湿润的肉洞,正被一根火热粗大,有着鹅蛋般猩红龟头的大肉棒不停的捅开顶到尽头然后抽出去再撞进来,插干的露水翻飞,她的小穴也被撑大了极致。 但因为春药的作用,完全没有被强制撑到不能承受尺寸的不适,反而因为满满的饱胀感,更加有感觉了。 “好舒服……好爽……鸡巴好好吃……”陆榕胡乱的叫床,屁股被拍打的凹陷下去又弹起来,和她丰腴的小穴一样,花唇被茎身挤压在两边,跟着抽插的频率翻进翻出,肥软的穴被男人粗壮阴茎下两颗精囊抽打的不停向外溅出露水儿,因为春药的作用,也因为这种直进直出的高频率插法,没几下陆榕就哭着夹紧了阴唇,小穴里痉挛的收缩,高潮的喷出一股阴精。 男人已经双目猩红,大手近乎虐待的掐住陆榕的奶头,盯着那处紧紧箍住自己紫红色鸡巴,被撑成一圈白膜的穴口,敏感的茎身被肉腔一紧一缩的吸咬着,他忍着射精的快感,从牙缝里迸出一句:“你的逼真紧!” 强烈的高潮让陆榕的脑子暂时清明了一些,然后男人羞辱污秽的话就钻进了她的耳里,陆榕感受到身体里埋着的那根随着呼吸弹动的大阴茎,羞愤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但很快随着男人强势的耸腰抽干,她又陷入下一轮情潮里,再次全面沦陷的又喘又叫,逼水乱喷…… 这年发育期女主,待遇如喽啰 走廊尽头另一端,此刻正在闹闹哄哄。 浑身翻涌着怒气的程琛踹开陆可儿的房门后,又强行用椅子砸开水声哗啦的浴室门,将剧情改变得十分彻底,不仅阻拦了男主和女主的一夜春宵,还闹得人尽皆知。 浑身湿透泡在浴缸冷水中的陆可儿因为程琛的突然闯入发出尖叫,双手猛地捂住胸前溢出的春光,正拿着莲蓬头浇着她的程越泽也被砸门的动静惊得手指一松,手中的花洒落进了浴缸里,溅出一地水花。 “你们在做什么丑事!”程琛俊脸绷紧,高声质问,毫不在乎会不会被楼下那些人听见,更不在乎会不会损坏两人的名声。 他只知道今天是陆榕最重要的十八岁生日,她被人暗害喝了春药痛不欲生,然而陆榕平日最照顾的好姐姐,竟然勾引陆榕最爱的男人,躲在楼上做这种苟且的事! 这简直就是对陆榕的双重背叛,这没良心的两个人,就该被万人唾骂! 看到父亲的私生子,程越泽脸色也阴沉下来:“你吼什么吼?她中了春药,我只是帮她物理降温而已!” “中了春药?”程琛眯起眼睛,湛蓝的瞳眸发暗,“你确定不是她在故意给自己下春药,然后勾引你吗?榕榕对你一往情深,陆可儿现在就是耍手段想要拿下你,报复榕榕,你这么聪明,连这点小招数都看不明白?” 程琛这话说出口,程越泽竟然真的神色起了明显变化。 在这本长达几百万字,被万千读者吐槽“尿不尽”的小说里,填充剧情不仅靠不断作妖的反派陆榕,更多的也靠不断相信反派,对女主产生怀疑,从而上演虐恋情深的男主角程越泽。 此刻程越泽的反应,完全符合剧情,现在这个阶段,他还没看清女配的真面目,和女主也是见面就斗嘴的欢喜冤家,虽然在他心里女主早就已经是特殊的存在,但他此刻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内心。 程越泽表情冷冽,溅在脸上的水珠顺着他俊美无俦的脸部轮廓不断滚落,半湿的衬衫透出被包裹的完美身材,因为程琛的话,他多疑的拧起眉看向陆可儿。 陆可儿全身火热,周身却被冰冷的水笼罩,被折磨的快没了半条命,程越泽还这么怀疑她,陆可儿当即就哭了:“明明就是陆榕想给我下药,我有预感把酒倒进了她杯子里,我才是受害者!” 程琛敏锐的抓住陆可儿话语的漏洞:“你说你有预感,那你不把酒倒了,竟然还喝进嘴里?竟然还恰巧找到程越泽来帮你解,你还说你不是心机深沉?” 陆可儿嘴唇哆嗦着,明明她是受害者,可她竟然被怼得说不出话来了。 楼下那些听到动静,衣着华丽的宾客们也统统涌了上来,为首的是总裁文必备的偏心亲爹陆兴国,以及小三上位继母顾琴。 “哎呀,可儿,今天是你妹妹的生日,你怎么能在楼上趁机勾引男人呢!”顾琴声调拔高,生怕身后的人听不清。 陆兴国老脸无光:“你也太丢我陆家的人了,还不把你的衣服穿好!” 陆可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程越泽薄唇紧抿,眉间全是郁色,他随手扯下挂着的浴巾扔到浴缸,盖住险露春光的陆可儿,“陆伯父,你的女儿是不幸中了春药,所以在用冷水解药性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男人的声音沉缓,并没有因为眼前的乱象有任何起伏,反而字字清楚,很快平息了那些聚集在房间里窃窃私语的声音。 陆兴国大喜:“那就好,那就好……” 他的脸面保住了。 程越泽因为陆兴国毫不关心女儿,只在乎名声的反应,心生厌恶,眉间冷色更重:“伯父,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可儿送去医院。” “哦,对对对……”陆兴国急忙指挥佣人办事。 被鸡巴翻来覆去的奸透了 好一会儿闹哄哄之后,众人的阵地又转移到了楼下。 程越泽湿透了衬衫,也看够了这场闹剧,他想要离开,程琛却错身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眯起眼睛警告:“你不能走!” 程越泽唇角扯出一抹冷弧:“你也配拦我?” 程琛眼底闪过一丝伤心之色,微侧过脸压低声音,也相当于是向程越泽低下了半颗头:“榕榕中了春药,她需要你!” 程越泽不可置信的盯着程琛的侧脸,差点被气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先不说程琛自己就是个男人,而且深爱陆榕,程越泽作为国内第一大娱乐公司的指定接班人,含着金汤匙出生,有着配得上卓越的外表与才能的傲慢,他怎么可能会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工具,为一个女人解春药。 “你必须去!” 程琛已经答应了陆榕,会为她找来程越泽,所以今天他不会让程越泽踏出陆家半步! “疯子!” 程越泽不屑的吐出菲薄的两个字,推开程琛,程琛寸步不让,面容有些许相似,同样英俊出挑,身材高大的男人,僵持在了陆家的别墅庭院里,顿时吸引来不少八卦的人驻足观看。 作为争执中心人物的陆榕,丝毫不知程琛为了让她如愿而卑微到这种地步。 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卧室内,充斥着男欢女爱的奇特腥甜气味儿,男女交错的呻吟喘息,以及肢体碰撞的啪啪响声交织成绝美的情色乐章,她现在正处在一种欲仙欲死,死去活来,如在云端,似乎灵魂出窍的状态里。 赤裸的雪白美人身子被压得深陷在深色床褥中,身上的男人把她的大腿粗暴的按在胸前,劲瘦的窄腰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耸动,将那根狰狞可怖,尺寸如刑具的肉棒噗呲噗呲的捣干进美人双腿之间的红润穴缝里,插出无数飞溅的汁液,喷得他耻毛小腹都一片水淋淋的。 床垫因为两个成年人的激烈运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美人被抱着大腿干得双乳乱摇,浑身雪白被顶得如浪潮般翻涌,很快床头柜也跟着一起咣当咣当响了起来。 “啊……好舒服……受不了了……啊哈……” 陆榕魂飞天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被男人翻来覆去的奸逼,酥麻的快感从交合的部位升到小腹处,又扩散到四肢百骸,明明浑身酥软毫无力气,但两条腿却因为快感绷得紧紧的,连白皙的脚趾难耐的蜷紧,脑海中只剩下一根顶天立地的大肉棒,一次次凶猛的插开紧紧合拢的肉穴,搅拌的汁液粘稠,击打的穴心酸麻。 楼下争执还在继续,程琛字字铿锵,不得已做出让步:“你既然帮陆可儿浇了水,那就不能厚此薄彼,至少也要帮榕榕也抱到浴缸里浇水!” 程越泽眼底讥诮更重,没有心思理这个不可理喻的人,更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继续这场争执给别人看笑话,他给助理打电话叫人来后,就不胜其烦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楼下的争锋相对转化为冷战,楼上激战则进入了白热化阶段,高热的卧室内啪啪啪响声连成一片,在欲望中的男人彻底发狠,俊脸狰狞,浑身肌肉隆起,似乎将身下的雪白美人当成什么坐骑一般,大手拎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将人翻了个身,抓起被拍打的通红的屁股,把已经被蜜水滋养的油光水滑的火热鸡巴“噗嗤”一下捅进不断流出馥郁香气水液的肉腔里。 骑跨在这个雪白圆翘的屁股上,过多的淫水又让过于粗大的肉棒抽插的水滋滋极其顺畅,而且后入的姿势,那根火热肉杵每一次抽动,都狠狠的刺激到那颗挺立充血的小阴蒂,干得本来已经快没了半条命的陆榕,又水涟涟的高亢呻吟了起来,两只雪白的藕臂按在床上艰难的撑起上半身,沉甸甸的垂在身前的两颗大奶子立刻就前后荡了起来。 屁股发红,双腿流出粘稠体液的美人被干得受不了蹂躏,又哭又叫,遵循本能的往前爬,可身后那根刑具似的大肉棒每次都紧紧的跟随上来,硬热圆硕的大龟头笃笃的击打在穴心上,时不时故意的晃动精瘦的腰让大龟头碾磨在她穴心上,没爬几下就干得陆榕理智尽失,纤细的腰肢塌下来,红唇中流出吞咽不下的口涎…… 求珠珠~有珠珠更得更多…… 到底是谁睡了她? 过了几十分钟后,林助带保镖赶到了陆家,三四个保镖立刻将程琛架住,终于让被疯子缠上的程越泽得以脱身。 等了许久的程越泽俊脸上满是阴云,上车后司机立刻踩油门加速,很快就离开了这块是非之地。 陆兴国和顾琴都惋惜的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竟然没能趁机拿下CA娱乐的太子爷。 “我们上去看看宝贝女儿,也把她送去医院吧!”陆兴国拉着顾琴要上楼。 顾琴甩开陆兴国的手,计划的好事没能成功,她心里烦躁:“她又没事儿看什么?” 药是下在了陆可儿的酒杯里,榕榕怎么可能中药,肯定是看事情有变,所以也一起装中药挽留程越泽罢了! 陆兴国疑惑:“啊?咱女儿不是中春药了吗?” 顾琴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自爆,她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世界上哪有春药会那么厉害?可儿明明就是在装模作样,好趁机抢走咱们榕榕的心上人,要不然那么多人,怎么可儿就偏偏把程越泽给勾引到浴室里去了!” “唉”,陆兴国气得不行,“我真没想到,可儿竟然会这么不知廉耻!连亲妹妹的心上人也抢!” 程琛听得眉头紧锁:“伯母,榕榕是真的中药了,而且这药效特别强烈,我们必须把他送医!” “行了行了”,一心只有名利和女儿的顾琴懒得敷衍这个被女儿哄得团团转的私生子,挥挥手就送客,“我知道了,这么晚了你先回家吧!” 程琛还想说什么,顾琴已经没有耐心了:“快走吧,你留在这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想代替程越泽吗?” 程琛的眉眼猛地阴郁了下来,“那伯母伯父记得快点把榕榕送去医院!” 上了车之后,程琛一手重重拍在方向盘上,看着车内后视镜中的自己,他眯起眼睛,头一次恨起自己的身份。 如果他不是私生子,而是名正言顺的CA二公子。 顾伯母刚刚一定会巴不得他上楼,亲自抱着榕榕去送医! … “榕榕,醒醒,别睡了!” 陆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吸顶灯光线如昼,床头正坐着一个看着才三十出头的风韵美妇,正殷殷切切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妈”,陆榕叫了一声,嗓子又干又疼,她咳了两声,“你怎么在这儿?” “我还要问你呢?”顾琴皱眉,“你怎么还睡着了?这才几点?” 陆榕从床上坐起来,浑身又酸又疼,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真丝的睡衣睡裤,里面完全真空,起身的时候凉凉的衣料摩擦在奶头上,有丝丝的刺痛,同时双腿之间空落落似乎被插开了的感觉,也让迷迷糊糊的陆榕脑海中忽然闪回一些脸红心跳的限制级画面。 恍恍惚惚是她双腿大张被男人的大手按住,浑身雪色乱颤,小小的嫩穴被掰得张开,一根粗胀可怖的阴茎噗呲噗呲的喂进她的身体里,整个房间弥漫着情欲的气息,悬在上方的男人喘息粗重,俊脸扭曲,每一次重重将阴茎击打进她水汪汪的小穴里时,陆榕似乎都能感受到他握着她大腿掌心筋脉跳动…… “我要搞事业!”“啊?你有什么事业吗?” “你怎么不说话?”顾琴的问话将陆榕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陆榕呆呆的问:“妈,你有在我的房间里看到其它男人吗?” 顾琴也愣住了:“你在房间里藏男人了?” 陆榕双手搓了搓脸,认命了:“……算了,不重要……” 初来乍到,一切还不熟悉,秉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处事原则,陆榕选择打落牙齿和血吞,干她的男人都溜得无影无踪了,她现在还能怎么办? 就算现在能把人找出来,那也是她主动贴上去的,被干得时候还叫得那么骚。 陆榕心如死灰,她原来可是个毫无经验的小处女,没想到刚穿进这个感情进展全靠睡的总裁文里,就被男人压着干得昏天黑地,她还连悬在上方在她双腿之间大干特干的男人的脸都没看清。 “榕榕,别难过”,顾琴给嗓子沙哑的女儿倒了杯水,“那个程越泽,妈妈一定会用尽全力帮你拿下他!” 陆榕一口水刚喝进嘴里,猛地呛住了:“咳咳……别,妈,我移情别恋了,那个程越泽我不喜欢了!” “你不喜欢了?”顾琴惊讶极了,也许是女儿背离剧情的发言,让她这个书中人物产生了些许衔接不上的卡壳,但很快她再次目光坚毅,“那你又爱上谁了?陈慕和?还是池暃?只要是你喜欢的,妈妈一定全给你拿下!” 陆榕眼前一黑,陈慕和跟池暃都是男主程越泽的好友,用来配女主的两个好友唐书语和乔新颖的! 她要是抢这两个,跟抢女主也没什么区别! “那些臭男人我一个都不喜欢”,陆榕其实早就订好了自己未来的走向了,“我要搞事业!” 她穿进来的这本书,虽然槽点很多,但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比如说小说中大部分篇幅,都是陆可儿,乔新颖,唐书语,以及陆榕这个关系户组成四人女团出道的故事。 原女配是钻了陆可儿和程越泽吵架的空子才能拿到最后一个出道位,整容后拿到了门面担,在团里就是个拖后腿的花瓶,屡屡用给队友下泻药,鞋里塞刀片,水里放激素类药物的下作手段栽赃队友不敬业,不管理身材,从而给自己虐粉固粉。 但陆榕和原女配不一样,她从小就练舞,唱功虽然不顶尖 ,但胸腔发声的厚嗓配上辨识度高的音色,至少在女团里绝对上乘。 既来之则安之,穿进来的这个角色虽然下场凄惨,但她也不能一直抱着避祸的心态当缩头乌龟。 从前这个角色只是个用来水剧情,毫无自主意识的工具人,但现在陆榕想活出自己的人生,她有能力有脑子,这个爱豆她必须做! 女儿的豪言壮志,让精明的顾琴第二次卡壳了:“啊?你有什么事业?” 无视亲妈的吐槽,陆榕站起来,甩出豪言壮语:“你先别着急,很快就有了!” 陆榕起身忍着身体不适,在冰箱里拿了些水果就急匆匆出门:“哦,对了,可儿被送去哪个医院了?” … 玛格丽特私立医院内,陆可儿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正打着点滴。 性格直白急躁的唐书语啐了一声:“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心思这么恶毒的人,真是什么妈养什么闺女!” 气势汹汹抓奸夫 这攻击性十足的话让池暃皱眉:“你怎么能这么说顾阿姨和榕榕姐呢?现在春药到底是谁下的还不知道,你就这么骂?” 唐书语脸色涨红:“你怎么这么蠢?顾琴和陆榕针对可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有你这种直男才会分不清绿茶婊!” 池暃对唐书语的不可理喻难以理解,但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争执。 “进来!”陆可儿眼底燃起微不可查的光亮,但看到推开门的竟然是陆榕后,那点光亮立刻转化为恨意与鄙夷,“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望你啊”,陆榕假装不知道自己多讨人嫌,满脸堆笑甚至是谄媚的晃了下手中的水果和白粥,“姐姐,都怪我,非要办什么生日宴,才害得你中药,要是姐姐你真出什么事儿了,我以后就再也不过生日了!” 陆榕只想赶紧表达自己的歉疚,但说出来的话却充满了芬芳茶香。 唐书语立刻捏起了鼻子:“哎呦喂……这谁泡了一大壶绿茶啊?香得我鼻子都受不了了!” 陆榕:“……” 气氛陡然尴尬了起来,池暃及时出声:“榕榕姐,她性格就这样,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唐书语气得偷偷踩了池暃一脚。 陆榕的视线滴溜溜的落在了为她解围的池暃身上。 男主程越泽的两个好友,陈慕和常年戴着一副金丝边眼睛,看似斯文雅致,但实则腹黑深沉,他早就看透陆榕的那些心机手段,而且屡次不经意的给程越泽提醒儿,被性格爽直的唐书语吸引。 眼前这位池暃校草呢,个性相当于性转版的唐书语,但少了许多攻击性,阳光开朗还是个姐控,对于装得温柔娴静的陆榕和性格高冷傲慢的乔新颖都很喜欢,后来随着剧情发展,陆榕的真实面逐渐暴露,池暃就只追在乔新颖的屁股后面了。 陆榕心里“咯噔”一下,脑海中那个模模糊糊的轮廓,竟然好似和眼前这张脸重合了,难道把她按在床上大干特干的男人,就是这个热爱运动,身材强壮的小钢炮的池暃? “你今天几点离开生日宴的?”陆榕的笑容维持得有些勉强。 “我……”池暃竟然犹豫了一下,“对不起,我其实刚去没多久就离开了,大概是不到八点钟……” 陆榕反问:“真的吗?” 池暃脸肉眼可见的泛上可疑的红,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我……” 陆榕看着他这幅模样,心里什么都明白了,她极其难为情的扶住额头,半是羞愧半是生气,没办法直视池暃这张帅脸了。 明明长得这么清秀阳光,应该走校园男主路线,结果竟然做出趁人之危偷奸这种十八禁辣文的事儿! 嘴上一口一个“榕榕姐”,实际上却骑在她身上,把她雪白的屁股扇得啪啪啪响。 “你跟我过来!”陆榕将水果和白粥放在桌上,没好气的叫池暃。 池暃低着头,像是犯了错的学生一样,蔫了吧唧的跟在陆榕的身后。 露奶审问,勾得纯情男配气血翻涌鼻血砰砰 陆榕气愤的抓着池暃来到了地下停车场,命令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陆榕自问她现在处境艰难收拾不了别人,但收拾一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乖小狗校草还是绰绰有余的,陆榕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质问:“你怎么能对我做出那种事?你真让我汗颜,我想过会是程琛,想过会是一些不入流的人,甚至连雇来的服务生我都想过,但我从来没想过会是浓眉大眼的你!” 池暃俊脸涨红,羞愧至极,……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 余光觑了一眼陆榕洋溢着怒气的精致眉眼,池暃又心虚的急忙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对不起,榕榕姐,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你还敢有下次?”陆榕气得一颗颗解开藕荷色纱织衬衫的珍珠扣子,“你看你把我都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你做就做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粗暴,你这个禽兽,还没成年你都敢做这种事,等你成年了路过你身边的蚊子岂不是都要捂着屁股才安全?” 池暃犹如被当头棒喝,对陆榕的训斥晕晕乎乎的,他下意识抬头看,映入眼帘却是榕榕姐衣衫散乱的画面,雪白巨乳被包裹在性感黑色蕾丝胸罩中的,半罩杯文胸将本就浑圆高耸的两团雪乳承托的更加饱满,似乎要随着女孩呼吸颤巍巍从乳罩里跳出来,跳到自己脸上一样。 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的池暃,猛然直面这对波涛汹涌的巨乳,嗅着封闭空间内的奶香,只觉头昏脑涨鼻子一热,他猛地抬起头捂住鼻梁揉了揉,生怕自己不争气的流出鼻血! “啊……榕榕姐,你这是干什么?我,我不行了……” “别装了!”陆榕一巴掌拍在池暃惺惺作态捂住鼻子的手臂上,“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男人装纯情了?” 池暃又委屈又心潮澎湃,精力旺盛的高中生被陆榕弄得浑身血液乱窜,努力吸了吸鼻子确认没有流鼻血后,才松开手垂眸放平视线…… 他觉得自己有点晕奶,视线被吸进深不见底的乳沟里,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只能呼哧呼哧加快频率,才能缓解浑身的燥热。 陆榕看这小子双眼发直,盯着奶子魂不守舍喘气如牛的不争气样,叹了口气,指着自己乳肉上那些青紫痕迹,以及蕾丝半透布料下红肿的奶头:“你不觉得你应该向我道歉吗?” 池暃努力集中精神,顺着陆榕漂亮的指尖看过去,才发现这对如杏仁豆腐般的乳肉上,布满了各种指痕吻痕,半包乳罩的布料也是透明的蕾丝,里面奶头羞耻的招摇着,隐隐约约是被吮的肿大的奶头和乳晕,从黑色布料里洇出诱人的红,仿佛是藏在网罩里的诱人莓果…… 池暃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觉得鼻子忽然一热。 陆榕正兴师问罪呢,结果一句道歉的话没等到,反而看着两道鼻血悠悠的从池暃高挺的鼻梁下流淌了出来…… 含在嘴里吸两下,舌头舔两下,手揉两下,鸡 池暃也脸色一变,急忙抽出纸巾仰头擦拭,还不忘欲盖弥彰的解释:“……今天中午……喝了我妈熬的补汤,补过头了……” 陆榕:“……” 她低头打量自己,陆榕的身材和长相,几乎都是标准总裁文女配,蜂腰巨乳的惹火身材,眼尾上挑的勾人狐狸相,对男人来说的确招架不住。 但她现在也只是露了一下穿着胸罩的双乳而已,而且池暃今天把她按在门板上,床上,干了这么久,竟然欲望还那么重,只是看了看奶子就激动的鼻血都爆出来了! “池暃,我真是看错你了!”陆榕揉着太阳穴,“你这个淫虫!” “我怎么变成淫虫了?”池暃捂着疯狂流血的鼻子,简直比六月飞雪还冤屈,“榕榕姐你身材这么好,我也不是故意流鼻血的……” 陆榕指着池暃双腿之间:“那你这也不是故意的吗?” 池暃顺着榕榕姐的指向,看向自己胯下,他穿着灰色的休闲裤,胯下不是鼓起一包,而是直接竖起了一大根,直直愣愣的顶出明显的阴茎形状,又粗又长,无可辩驳。 池暃瞬间从耳尖红到了脖子根,“我,我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所以看了榕榕姐的奶子才会这样……” “都已经到这份儿上了,你还跟我装,一定要我把你做过的事全都说一遍吗?” 陆榕气得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那对快要从蕾丝胸衣里蹦出来的奶子更是跟着起起伏伏,在池暃面前掀起乳浪,在他的愣怔中,陆榕抓住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奶子,“你两手这样抓我的奶子,还捏着乳头揪,把我的膝盖压在肩膀上,然后你还……” 池暃猝不及防,掌心触感像是棉花云朵,他手指下意识收拢,触感销魂至极,胯下帐篷支得更高。 还没等池暃战胜欲望打起精神为自己解释,陆榕又猛地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胸上,“你还咬我,这上面的牙印全都是你的,我左边乳头旁的青紫牙印还留着呢,非要我把你捉去做齿痕鉴定,你才会承认你做过的好事吗?” “不是我……” 从呼之欲出的双乳中挤压出来声音,听起来格外虚弱,池暃嘴唇一动,摩擦在滑腻芬芳的乳肉上,嘴再张得大一点,乳肉都挤压进口中,他的舌头往里收好像是在吞下更多乳肉,往外顶又像是在故意舔奶。 池暃面红耳赤,喝了酒一样飘飘然,嘴里吸两下,舌头又舔两下,手还按着又揉了两下,胯下那根肉棒激动的跟着突突弹跳了两下。 “你干嘛呢你?” 陆榕察觉到不对劲儿,这小子怎么在吃奶,她气得都结巴了,“我不是来跟你鸳梦重温的,你快吐出来,舌头不许舔啊!” 嘴上斥得欢,但陆榕小腹却因为胸前湿热刺激的舔弄,觉得陡然一热,然后一股水儿竟然顺着酥麻的小穴流了出来。 陆榕脸红耳热,没想到自己的身子竟然变得这么敏感,竟然被这样舔舔奶子就流水了。 停车场搞黄色被男主当场捉奸 一定是那个春药太强烈了,一直到现在药性还没有完全褪去。 池暃往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才从柔软的大奶子抽离出来,他俊脸潮红,“我说了不是我,榕榕姐,我没对你做那些事……” “你……好啊你,非要我把证据甩在你面前是吗?” 陆榕把内衣的搭扣解开,这下两颗浑圆高挺的豪乳彻底露在了池暃面前,红彤彤的诱人乳果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奶香,陆榕指着自己左乳头旁边的牙印:“这就是你的齿痕!” “真不是我的……”池暃喘息快要烧起来,双眼直直的盯着红肿的奶头,视线快要冒出火星。 “就是你”,陆榕还没察觉到危险,“你张开牙齿给我验齿痕!” 池暃喉结上下滚动,胯下肉棒快要把裤裆顶裂开,他缓缓张开唇,陆榕睁大眼睛正要验他的牙齿,池暃忽然一口咬住了眼前让他垂涎欲滴的奶头,大手更是放肆的抓着乳肉揉捏,从没有经验的男人无师自通用粗糙的舌头嘬住奶头啧啧裹吸,两手用力将乳肉面团似的揉圆搓扁,吞咽不下的口水儿顺着唇角流的白皙乳肉上晶亮一片,陆榕的身子都被压得向后倒去,后背抵在了车窗上。 “嗯啊……你这个淫虫……谁让你吃我的奶子了……” 陆榕吓得不轻,但奶头被高中生这样强烈的裹吸,她小腹酸麻,身子也提不上一丝力气,小穴里涌出一股股汁液,同时升起了空虚的痒意,眼前闪回的全是在卧室里时被那个男人抗住大腿,热汗滚烫,凶猛奸穴的画面。 “唔,你不可以再这样……我的药性已经解了……”陆榕挣扎着,短裙下两条白腿蹭在池暃的劲腰上,她想要这样提醒他,让他不要再这样放肆,可是大腿蹭腰明明就是勾引邀请的意思,让池暃更按捺不住了。 “榕榕姐……” 池暃双眼满是欲望,粗喘着吐出一颗肿亮布满口水的奶头,又去吸另外一颗,“你的奶子好美好甜,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没有对你做那种事,唔……” 勉强分出间隙为自己辩驳了两句,池暃又销魂的呻吟着咬住奶头大口舔吃,胯下肉棒难耐的在陆榕大腿上又蹭又顶。 “怎么可能不是你”,陆榕咬住下唇,忍着胸口处的酥麻,“啊,轻点儿,你快吐出来……如果不是你,你干嘛支支吾吾回不上来话……” “真的不是我”,池暃分出一只手抱住陆榕的大腿,小头掌控大头咬着奶就想把鸡巴往榕榕姐的腿心撞,“啊……我当时,当时在门外贴着门板偷听,不过后来,你们不在门上做,我就听不见了……” 陆榕:“……” 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隔着内裤被肉棒狠狠一顶,陆榕没被含住的那颗奶头跟着一荡,她所剩无几的脑子也跟着短路了一下:“你……只是偷听?” “嗯……我当时以为……以为你在门后自慰才听的……” 池暃精悍的腰又狠狠耸动了两下,大龟头顶着布料几乎戳进了穴口里。 陆榕道心崩塌了,气势汹汹的捉奸夫,不仅捉错了人,还在池暃面前自爆了,现在还惹得第二根大鸡巴火热的贴在她的小穴上,硬的跟钻石一样隔着内裤都顶了进来。 “榕榕姐,榕榕姐……腿再分开点儿……” 池暃咬着奶头,口水顺着乳头都快淌到陆榕小腹上了,“你当时叫得好好听,我在外面忍不住撸了一发,你别生我的气……我要是知道你在被人肏,我一定会冲进去救你……” 话说的很好听,夹杂着粗喘十分性感,但现在陆榕的大腿都被他攥着架在腰上了,阴蒂已经被撞得酥软不堪,硬热的大龟头顶着布料已经进去了一小半,陆榕强撑着理智守卫自己为数不多的贞操:“我相信你了,啊哈……不要再往里顶了,你快拔出去,快放开我……” 陆榕两只雪白长腿踢蹬着挣扎,两手想要把池暃的头从自己胸前推开,但池暃咬着奶头不放,精瘦的腰在她两条大白腿之间起伏耸动更是不肯抽离半分,汽车因为两人的争执暧昧的晃动了起来。 “姐姐……榕榕姐,我就隔着内裤蹭蹭……榕榕姐,好姐姐……” 池暃低声下气,腰却动得跟泰迪精似的,陆榕额上都浮出了细汗,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就这样从了池暃,让他蹭完了事时,一束远光灯突然从对面车位打了过来,一瞬间车头对车头,将这边车内的画面照得比8K录影还要清晰。 陆榕震惊的看向对面车辆,池暃也终于吐出了奶头,一同看过去。 招摇挺立的乳果还和池暃的嘴唇拉出了一道淫靡的银丝…… 对面远光灯刺得根本看不清车内坐的是谁,但没过几秒池暃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程越泽忍无可忍的声音顺着电流声传进两人的耳朵里:“你们在医院的停车场,搞什么东西!” 极限翻盘,我和池暃是青梅竹马的真爱! 衣衫不整的陆榕和池暃同时吓得一哆嗦。 陆榕是因为剧情崩坏的太厉害,以及作为女人被捉奸的下意识骇然,池暃则是害怕程越泽会把自己还没成年就和女人鬼混的事情告诉爸妈,毕竟池暃的母亲是程越泽的亲姑姑,两人是表兄弟。 程越泽鹰隼般的视线在两张大惊失色的脸上梭巡,最后锁定慌忙捂住胸前春光的陆榕,双眼微眯。 表面上对他痴心一片,背地里在停车场勾引他的表弟。 原来陈慕和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这个女人表里不一,而他自诩看得透彻,没想到竟然是个彻头彻尾被蒙蔽的蠢货! 程越泽自嘲的冷笑一声,解开安全带下车,不再将注意力放在陆榕这种不自爱的女人身上。 他这么晚来医院,是为了看望中春药的陆可儿,陆可儿平日娇纵任性不可理喻,还没礼貌喜欢对他大吼大叫,但再怎么飞扬跋扈,也比两幅面孔,表面温婉端庄,背地里勾引未成年在医院偷食禁果的女人好上一千倍。 况且今天生日宴上,还因为程琛的原因,让陆可儿在众宾客面前丢了那么大的脸,平日里高傲的女人这会儿不知道心里怎么记恨他当时的怀疑! 看着程越泽长腿迈下车,没有往这边再看一眼,池暃手里的手机“啪”一下掉在车里,嘴里喃喃:“完了!” 池暃爸爸是电视台台长,看惯了娱乐圈那些混乱的男女关系,很怕池暃也成为那种纵欲享乐,游戏人间的浪荡子,所以给他定了十八岁前不许谈恋爱,十八岁后不许和两个以及两个以上的女性同时保持情感和性关系的硬性规定。 眼看着再过十几天他就成年解禁了,结果却倒在了决赛圈。 “不行,还没完”,陆榕发出了不服输的抗议,池暃再完也不过就是被父母教训一顿,毕竟他是正面角色,但陆榕这个反派搞不好的话,那大概率就是以另一种剧情领盒饭了! “你跟我过来,等会儿我说什么你说什么!” 电梯门渐渐合拢,在即将彻底关闭前,又缓缓打开。 程越泽薄凉的眉眼犹如撒上一层寒霜,绷紧的脸部轮廓让本就冷峻的脸更显阴鸷,他视线居高临下扫过陆榕,高大挺拔的身体正站在正中央,没有分毫向里让的意思,还再次按下了关门键,那点儿带着浓浓纡尊降贵与审视的视线也是一扫即收,似乎连多看陆榕一眼,都会脏了他的眼睛似的。 陆榕:“……” 果然是女配,做错“一丁点”事情你就这么苛责是吧! “哥,你给我们让个位置”,池暃眼见自己被忽略,伸手挡住再次合拢的电梯主动求位置,“我们也是去看可儿的!” “你们……去看可儿?”程越泽唇角勾起讥诮的弧。 “你不用这样冷嘲热讽,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们”,陆榕抓住池暃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满脸都是与世界抗争,守卫艰难爱情的坚定,“……更看不起我们的感情,在你们这种成年人的眼里,我们刚成年未成年的爱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但我和池暃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的!” 听着陆榕的话,程越泽拧紧眉心,向来如天人般冷峻的脸出现了一抹难以消化的困惑。 陆榕义正言辞的说完,用力用拇指掐了掐震惊到无以复加的池暃。 池暃虽然个性纯质没什么心眼,但男人的担当一点都不缺。 反应过来后他也极其认真的担下今晚的责任:“哥,你也知道我很早就喜欢榕榕姐,从前榕榕姐只喜欢你,但现在她好不容易接受我了,我刚刚心情太激动,所以才做出出格的事情,还吓到了榕榕姐……” “那些事你就当没看到可以吗?这都是我的错,但传出去只会对榕榕姐名声不好!” 程越泽丧心病狂嫉妒陆榕移情别恋? 程越泽眉心拧得越来越深,匪夷所思的盯着陆榕。 几个小时前的生日宴上,陆榕满脸娇羞的邀请他和她一起切蛋糕,还借着切蛋糕的机会故意歪倒在他怀里,时间再走二十分钟后,程琛气势汹汹砸开浴室门,说陆榕中春药必须让她最爱的男人,也就是他程越泽去解,甚至为了这事儿和他僵持了近一小时! 几分钟前,他在地下停车场捉奸到自己的表弟和陆榕,两人衣衫不整,当时陆榕的奶头还被池暃含在嘴里迷乱的嘬吸。 现在,陆榕和池暃一副被全世界反对但我们是真爱的模样,说他们情投意合,情难自禁? 这几个小时内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几经反转,丝毫对接不上? 程越泽冷笑更甚:“几个小时之内,你们忽然变成真爱了?陆榕,你的爱真不真我不知道,但你的心的确是变得很快!” 陆榕主打一个脸皮厚,被气场强大的男主这样嘲讽,她就是面色不改,一脸我很委屈我很纯洁我绝对不是那种勾引未成年在医院停车场搞车震的坏女人! 她还梦着能拿到程越泽企划的女团最后一个出道位呢,现在绝对不能把“荡妇”这个标签被他打在头上。 见男主不好糊弄,陆榕又偷偷用指甲掐了一下池暃。 池暃心领神会,在这一刻忽然与陆榕心灵相通,他昂起下巴振振有词:“哥,你这样揪着不放,你该不会是嫉妒我和榕榕在一起吧!” 陆榕岿然不动的表情直接裂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目光奇异的看向脑回路奇异的池暃。 听到这惊人发言的程越泽,瞳孔似乎在一寸寸皲裂,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说什么?” 池暃浑然不觉危险,只顾着抒发内心感受:“从前榕榕姐只追着你跑,你对她不加辞色,拿乔的跟王子似的,就享受着美女的追求,现在榕榕姐终于撞了南墙回头了,接受了我的求爱,你就冷着脸好像她欠了你八百万似的,有你这么小心眼的人吗?你连自己的表弟都嫉妒,你就非得让全世界的女人都追着你跑,不许她们喜欢别人你才开心吗?” 池暃发表危险讲话的时候,陆榕猛掐他的手,然而她指甲都快累劈了,也没能让池暃少说半个字。 池暃说完,还一脸邀功的大狗狗相冲陆榕露出得意的表情,满脸写着“别惊讶于我的聪明才智与洞悉人心”! 陆榕:“……” 她已经不敢去看程越泽的脸色该有多难看了,但周身忽然变得逼仄冷凝的空气,也不由得她兀自乐观的把程越泽的脾气往豁达里想! “我嫉妒你”,程越泽怒极反笑,竟然让出了位置,让两人上了电梯,“池暃,我喜欢你突如其来的自信!” 池暃也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表哥危险的语气,他偷偷觑向陆榕,陆榕皱起鼻子用手在唇部做了拉拉链的动作,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电梯很快上升到了6楼,池暃最先出电梯,陆榕跟着迈出脚。 她明明走得稳稳的,但忽然被什么斜刺里伸出来的东西绊了一下,惊呼一声要跌倒的时候,身后横过来一只结实的手臂,一把将她纤细的身子揽入了怀中。 陆榕一阵头晕目眩,然后跌落进了程越泽的怀中。 程越泽手臂牢牢揽住陆榕的腰,女孩的后背贴在宽阔的胸膛上,程越泽另一只手则握住了陆榕的手,他的下颌抵在陆榕的额角,两人毫无距离的贴在一起,陆榕似乎都能从后背感受到男人胸腔里心脏跳动的频率。 她呆若木鸡,不敢动作,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你干嘛?” 程越泽眯了眯眼,这是和他握着陆榕的手切生日蛋糕时,陆榕故意歪在他怀里时一样的姿势,当时陆榕颊侧浮着娇羞的红晕,身子柔软的往他怀中陷,完全是动心的小女儿姿态,让他尽管看透她的小心机,都没能狠心把她推开。 但现在怀中的陆榕浑身僵硬,被她手臂搂住的小腹在努力吸气往里收尽量拉开距离,被她握住的手更是僵在半空一动不动,甚至连被他呼吸拂过的额角,都肉眼可见的浮起一层层鸡皮疙瘩…… 程越泽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更加难看了。 池暃不可思议,而且十分入戏:“表哥,你在对我女朋友做什么?” 程越泽收回手,冷冷的将陆榕向前一推:“站稳点儿!” 陆榕浑身快要凝滞的血液终于恢复运转,皱眉看着冷脸约过她走向病房的男人背影。 好可恶的男人,刚刚明明就是程越泽伸脚绊得她! 强吻,误会大了! 池暃忧心忡忡:“他刚刚是在故意占你便宜吧!” 陆榕也满头雾水,但还是比池暃靠谱多了:“……我想应该不是……” 程越泽作为很有那么几分姿色的男主,十分恪守夫道,别说四处留情了,他简直把洁身自好,眼高于顶刻在骨子里,对那些私生活混乱的人也极其看不起,所以他刚刚故意绊倒自己再借机搂抱的行为,让陆榕十分的看不懂。 “但我还是不去碍他的眼了”,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让陆榕觉得事情得从长计议,她揉了揉太阳穴,“我先回家了。” “榕榕姐”,池暃下意识跟着陆榕,“那我送你回去吧!” “我开车来的,不用你送”,陆榕按了电梯下行键,忽然心思一转,垂眸往池暃身前凑了凑,暧昧的帮他理了理衣服,“你心里要是真的有我,就帮我在可儿她们面前多说点好话,你也知道她们对我误会很深。” 陆榕一双上翘的狐狸眼向上看着池暃,纤长的睫毛快要扫到池暃下巴上。 池暃对上陆榕的视线,顿时慌乱的四处看:“榕榕姐,我一定不让她们误会你,你中春药……那些事情,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陆榕眸中波光盈盈,“池暃,我现在才发现,你人有多好!” “滴”!好人卡发放一张,拉拢正面人物,也不失为女配求生的一大良策嘛! 而且这可是电视台台长池华里和CA娱乐大股东程明丽的儿子,提前打好关系也是进入娱乐圈的一大助力,身为恶毒女配,陆榕把勾引男人借势做得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纯情池暃一颗心被陆榕捏在手里把玩,还乐在其中,陆榕尝到了池暃的好处,也把之前信誓旦旦的“不能勾引女配的对象”准则抛之脑后。 她心思活络,秉持着有资源立刻就要用上的准则,凑到池暃的耳边,和他耳语了一番求帮忙的话。 池暃连连点头,“嗯……好,这点小事而已,榕榕姐你就等我通知吧!” 陆榕目的达成,更不吝啬自己的如花笑颜,她搂住池暃的胳膊,一起步入电梯:“我送你回家好了,你不是开车来的吧!” 身着套裙,化着精致妆容,踩着小高跟,身材火辣的成熟女孩,勾搭着一脸清俊身穿校服的高中生,被警察看到了高低得捉住陆榕审问一番她的职业,但私人医院没有警察,电梯门缓缓打开,门外站着一个比警察更加高大,更加俊朗,但脸色也更加冰寒的男人。 陆榕对上那双湛蓝的眸,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程琛俊脸萦绕着难以抑制的戾气,但仍旧强撑着不愿意发作,声音干涩的叫她:“榕榕。” 陆榕心脏跳的剧烈,她心虚的移开视线,不敢跟程琛对视:“那个,我……池暃说他一个人打车危险,所以让我送他,我……我其实刚刚在医院输液来着……” 她手忙脚乱,说话颠三倒四,也顾不上池暃是什么表情什么反应,就按着他不许他出电梯,手指疯狂的在外面按上行键。 “榕榕姐……”池暃只来得及担忧的叫了她一声,就被合拢的电梯送走了。 陆榕面对着电梯,都能感受到身后那道强烈到要把她盯穿的视线,“程琛,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唔!” 狡辩的话还没说完,身后一只灼热的大手便攥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猛力一带,陆榕的身子立刻被这股力道弄得转过身来,随即跌落在了程琛宽阔坚硬的怀抱中,浓重的酒气窜进鼻息里,随之落下的是程琛的薄唇。 男人的吻凶猛又强势,薄唇碾压着陆榕饱满微翘的红唇,粗粝的大舌强行撬开她的齿关喂进去,抵着她抗拒的舌尖裹住吸吮,陆榕被迫唇齿大张,因为这个粗暴的吻,喉间溢出可怜的呜咽声,呼吸也被男人的舌搅得凌乱不堪…… 程琛呼吸粗重,带着酒气喷薄在脸上,让陆榕更加难以喘息,她两手抵在程琛肩上捶打,想让他冷静一点先把她放开,但这个男人比她中春药时还要强势可怕,强行搂着她的后腰,吻得陆榕身体不断的后仰,喂进她口中的大舌舔到她的舌根,将她的小舌裹住猛地含吮,陆榕竟然感觉头皮一阵过电,浑身的力气尽失,被男人抵着脚步错乱的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墙上,程琛疯了似的把她圈在了自己怀中,像是要把她吻到窒息。 陆榕的双手被男人强行锁住按在头顶,的身子已经绵软如春水,娇美的小脸憋得通红,喉间的呻吟也逐渐的微弱,下意识想将腿向前伸出挣扎,但却被程琛的长腿欺进腿心。 “唔嗯……”陆榕双眸含泪,在快要窒息晕厥的时候,双唇终于被放开。 程琛那双湛蓝的眸色泽深沉许多,光华流动诱人陷入,陆榕大口的喘息,从他的瞳眸中看见自己长发散乱,双眸含水,红唇微肿的可怜模样…… “为什么?”程琛表情复杂,浓浓的嫉妒不甘中,甚至夹杂着对陆榕的丝丝恨意,“为什么你宁愿让池暃做你的解药,都不愿意接受我?” 欲求不满的指奸 “什么?”陆榕气还没喘匀,听到程琛的质问,再次受到大惊吓,“你,你怎么知道……” 当时她把程琛轰走后,程琛明明就再也没出现过,陆榕还以为除了偷听的池暃,没人再知道她和陌生男人颠鸾倒凤的事情了。 陆榕的反应让程琛如坠冰窖:“真的是池暃!” “不,不是的,你听我解释”,陆榕主动握住程琛的手,“你现在喝醉了,我没法跟你说,等你酒醒我全都向你解释清……啊啊……你干嘛呀?你快放开我,程琛……” 陆榕为自己辩解的话还没在脑中编篡完成,人就被程琛猛地打横抱了起来。 陆榕双脚离地,吓得两手紧紧搂住程琛的脖颈,虽然是自己做错了事,但还是对程琛的冷漠感到很委屈,“我和池暃真的是清白的……” 程琛动作粗暴的将陆榕塞进车内,而后自己高大的身体欺进,车门“砰”的一声被甩上,陆榕挣扎着想打开另一侧的车门逃走,脚踝却被程琛捉住狠狠一拽,高跟鞋掉落,陆榕惊呼着被程琛扯入怀中。 “你以前从不骗我!” 程琛捏住陆榕的下巴,力道重的让陆榕吃疼,陆榕更委屈了,“我没有……” 从前女配没有一天不骗你,只是你都没察觉罢了,怎么芯子一换,你就忽然这么敏锐了。 程琛掐着的陆榕下巴的手指逐渐上移,粗糙的指腹在陆榕微肿的红唇上摩挲,探进她的唇瓣里,陆榕看着程琛的俊脸,心中愧疚与莫名的情绪迭加,不自觉的用舌头缠绕上侵入她口中的指关节,红润的舌舔到根部,在程琛又探入无名指之后,她用唇包住他两根手指,一直含到根部。 狭窄密闭的车厢内,情欲混杂着酒气一起发酵,紊乱的呼吸声和陆榕犹如舔鸡巴吃出的滋滋水声交错,陆榕小脸羞红,闭着眼睛张开唇齿,不顾唇角口水流出,做着浪荡的事情。 程琛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他盯着陆榕逐渐浮上情欲的脸,“你也这样给池暃舔鸡巴吗?” 陆榕猛地睁开双眼,程琛的手指压着她的舌根,她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程琛抽出手指,把陆榕压倒在座椅上,大手探进她裙底,毫不犹豫的拨开轻薄的内裤布料,粗暴的插进已经涌出了水液的穴口里,粗糙坚硬的指关节顶开软腻的穴口嫩唇,毫无阻隔的插入深处,陆榕猛地夹住双腿娇哼一声,“啊……我没有给池暃舔……” 程琛冷笑一声,手指在紧窒的水穴里抽动,“他插你的时候,你的水一定比现在流的多!” 陆榕咬住下唇,两手攥住程琛的胳膊想要阻止,但她根本抵不过程琛的力气,粗糙的指腹贴着不断泌出水液的腔肉重重抽插,她夹紧的双腿松开,再次因为快感紧绷,“没有,你别这样……程琛,你喝醉了……” “我没醉”,程琛倾身压在了陆榕的身上,手指在那管紧窄幽折,汁水潺潺的曲径里肆意插干,“我恨你,恨你这里让池暃进,却不让我进……” 在生日宴上,他虽然被顾琴轰走,但实在担心陆榕,所以再次打电话给顾琴要求她把陆榕送医。 然而顾琴却告诉他,陆榕不仅好好的,还去了医院看望陆可儿。 陆榕把他从房间里轰走,却叫了其它男人做解药,如果这个男人是程越泽, 他可以强迫自己忍耐陆榕的真爱,但这个男人竟然是池暃! 如果池暃都可以,那他到底为什么不可以? 陆榕耳根烧红,侧过脸忍着呻吟,“你真的喝醉了,别说话了好不好……我没有被池暃进入,你一定要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吗?现在进入我的人是你!” “我闭上眼,全是你打开双腿,和别的男人寻欢作乐的画面……”程琛的脸埋在陆榕颈窝,自顾自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为什么我不可以,榕榕……榕榕……” 程琛被酒精夺去意识,陷入昏睡,陆榕迷离的双眼逐渐聚焦,坚硬的手指还含在身体里,但却不再侵犯的抽动,她难耐的夹了夹身上男人的腰,“程琛,程琛?” 沉沉压着她的男人没有任何动静,陆榕先是疑惑,然后是不敢置信:“你……你这个时候醉倒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太可恶了!” 程琛呼吸喷薄着酒气,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 陆榕对着这张沉睡的俊脸咬牙切齿,也不知道是生气程琛做了,还是生气他没能做完,不过她还是找出一方薄毯,盖在了程琛的身上。 临走前,陆榕找出纸笔和便利贴,写下一句话,贴在了最显眼处。 进击的女配→向出道组发起进攻 这一天过得极其倒霉,陆榕回到家终于洗漱完躺在床上,正想美美的睡上一觉,忽然觉得枕头下有什么东西硌人。 难怪她晚上睡醒的时候那么不舒服,陆榕掀开枕头,发现竟然是一本有着精美镂空浮雕的书,烫金大字明晃晃的写在封皮上,只不过文字内容很让人费解。 《外星人指南》? 陆榕举起这本书,看着标题大为惊骇。 天呐这是什么脑瘫编辑和出版社弄出来的书,书名比路边小摊上的气功书还要离谱。 陆榕完全是出于猎奇,掀开这本从名字就洋溢着一股专哄智障的书。 扉页同样用着印有暗纹,一看就造价不菲的纸,几行小字映入眼帘,陆榕皱起眉:“不要撒谎,不要作恶……报应登时会到?” 好迷信啊,谁家坏人登时得到报应了? “你要抢占气运,要逆天改命……方能长命百岁?” 妄图抢夺气运的不都是下场凄惨的恶毒女配吗? 陆榕拧起眉心,这破烂书破烂内容,印出来一本出版社倒赔一百。 为数不多的耐心快要被耗尽,陆榕又看向最后一行:“要敞开双腿,大行淫乱……肉体交合是灵魂与世界加深链接的唯一方式……” 陆榕翻了个白眼,把书直接扔进垃圾桶。 难怪原女配私生活混乱,蠢事做尽,晚上偷偷躲被子里看这种小邪书,脑子能好才怪了! 陆榕一觉睡到天亮,手机铃声将她唤醒,是池暃给她带来了好消息。 陆榕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哦……好,我这就去,昨晚……那个昨晚上我是因为程琛喝了酒,怕惹恼他才那样的,你也知道他对我有种很强烈的独占欲……而且他还误会了一些事情,你帮我去解释一下好吗?” “他误会的事情大了,他以为昨晚是你和我睡了,其实我倒是不在意什么,我就是怕他告诉你爸妈,这样的话你肯定会被罚的……” “池暃,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我都不敢想以后你的女朋友会有多幸福!” 陆榕开着免提,一边在衣柜里挑着衣服,一边彰显着自己高超绝伦的“说话艺术”。 三言两语将困境解决,陆榕高兴的扔开手机,终于在衣柜中找到了适合的轻便衣物。 … CA娱乐的总裁办外,唐书语未经预约,便贸然闯了进来,秘书跟在后面都没拦住:“程总,程总,出事儿了程总……” 程越泽正在查看上半年公司各个厂牌极其艺人团体的财报。 唐书语毫无规矩的贸然闯入和刺耳的吼叫让他心生不悦,顺带向阻拦不力的秘书投去不满的视线,“什么事?” 唐书语呼哧呼哧喘着气,忿忿不平:“你亲自去看看吧,陆榕现在在我们练习室里,制作人杰森和几个编舞师好像都要同意她加入出道组了!” 程越泽宛如听到了天方夜谭:“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预定明年Q3出道,暂定名“sugarpunk”的女团,是程越泽逐步接手CA后第一个参与主策划的团体,从概念,团名,风格,制作人选择,到人员招募都经由程越泽审批过目,这个团也是他作为执行总裁向股东们交出的第一个作品,现在唐书语竟然闯进来告诉他,他一手包办的女团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塞进来一个人? 唐书语着急:“是真的,是您的姑姑程明丽把她引荐来的!” … 挂着“sugarpunk”的练习室里,陆榕黑色长卷发高高束在头顶,身穿简单的白色无袖短背心,黑色高腰休闲裤,刚刚一段劲舞让她光洁的额和鼻尖都冒出了汗珠,双颊也添上些红晕。 两个CA旗下最好的舞者正在点评她的舞蹈,用词都是赞赏居多。 程明丽在搬来的椅子上坐着,她托腮欣赏着陆榕未施粉黛,但依旧冲击力十足的特色狐狸相,这不就是天生爱豆脸? 能让人一见倾心,过目不忘的脸,在经手过无数团体的程明丽眼里代表着什么,她可太明白了。 陆可儿和乔新颖作为早就定下的出道人员,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新队员,陆可儿眼神复杂,作为练了四年舞蹈的人,她当然能看出来陆榕的舞蹈功力不亚于她。 但这也最让她难以接受,她在家可从来没见过陆榕跳舞,也从来没听说过陆榕有什么艺术天赋。 乔新颖冷笑了一下:“我是真没想到,她居然不要脸到这种地步,程明丽的路子她一定是通过池暃走的!” 陆可儿点头:“你猜的没错,她假借着看望我的名义,从病房里把池暃拉走,出去了很长一段时间。” 说完后陆可儿注意了一下乔新颖的脸色,才继续说,“池暃心思太浅了,他以为陆榕是和你一样的……” “别拿她跟我相提并论”,乔新颖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我犯恶心。” 程总你快说句话啊程总,程总~ 陆可儿反问:“那你也不在乎陆榕会把池暃带坏吗?” 乔新颖厌恶中多了几缕烦躁,但仍旧不改傲慢:“难道我应该在乎吗?” 陆可儿还想说什么,但被突然响起的吉他声打断了。 她循声望去,竟然看到陆榕不知何时背上了一把吉他,弹奏的旋律是经典爵士乐“you are beautiful”。 这首歌几乎人人听过,经典中的经典,没有什么比爵士歌曲更能展现厚嗓音色,陆榕垂着眸沉浸在歌曲带来的情感中,唱出了第一句:“My life is brilliant……” 陆可儿的表情都快要维持不住了。 乔新颖也不解的问:“你不是说陆榕的英语停留在小学水平吗?” “我不知道,也许她一直在伪装吧”,陆可儿揉了揉太阳穴,出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老实说虽然陆榕一直明里暗里给她使绊子,但陆可儿一直凭借着优秀的智商敏锐力,以及远胜陆榕的才能,把这些危机都一一化解了。 在这些碾压般的对决中,她也对陆榕一直有股优越感。 但现在陆榕忽然脱胎换骨一般,原本以为她走关系,是来练习室跳出猩猩打拳的舞姿,唱出水牛哞哞叫的歌声来丢人的,没想到陆榕舞蹈核心极强,肢体控制也极其优秀,一看就有多年的练舞功力,现在更是拿出吉他弹唱来了。 陆可儿从前听过陆榕高兴的时候哼歌,五音不全,声音全挤在嗓子眼。 但现在陆榕是胸腔发声,不再拘泥于装温柔的甜嗓,而是恢复原本声线,唱出的几句全部都在调上,还在转音处刻意拉长声调,给歌声增添更多情感…… 陆可儿装作不经意的看向程明丽,发现程明丽的表情已经从满意逐渐变为欣赏了,陆可儿牙齿轻咬下唇,心中充满了急躁。 唐书语怎么还没把程越泽请过来! 她不相信有洁癖的程越泽会让一个卑劣到给亲姐姐下春药的恶毒女人,进入他一手打造的团体里,毁了他人生第一个作品。 乔新颖忽然用手肘碰了碰陆可儿的胳膊,示意她看向门口。 陆可儿望过去,发现原来程越泽已经不知何时到了练习室,只不过站在门口关了门,没有再向这边走动。 陆榕此刻的弹唱到了尾声,“……i will never be with you……” 吉他最后一个音结束,程明丽带头鼓起了掌。 制作人杰森也笑的每条纹路都舒展开,这阵子他们一直在各个小公司找适合加入出道组的好苗子,但身高体型定位容貌层层筛选下来,眼看出道时间越来越紧,却总也找不到,没想到现在得来全不费工夫。 陆榕笑得谦逊,一副对所有人的夸赞十分害羞的模样不断的鞠躬,俨然一个德智体美劳唱跳rap全面发展的三好学生。 程明丽看向门口的程越泽:“比起炫技,爱豆歌手的音色,以及学会带着感情唱歌更加重要不是吗?” 程越泽对这个问题不置可否,反而问道:“程明丽女士,你这样不经我同意,往我出道组塞人的做法是不是不太好?” 程明丽爽快的笑了,“小程总,你可不能把这么大的罪名往我头上扣,你一直在为寻找最后一个出道位女孩的事情烦恼,所以我才带着她过来为你解忧,至于她能不能加入出道组,我相信你在听了她的歌声后,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出道曲制作人杰森哈哈一笑:“小程总,这次多亏了大程总引荐,这个女孩唱跳俱佳,无论是长相,身材,还是气质,都和另外三个女孩很融洽,我想有了这四个独特的女孩,我们一定能把sugarpunk推到我们未曾触及过的高度!” 两个编舞也连连点头:“她有六年的舞蹈功力,对编舞也颇有研究,总之舞蹈在我们这里完全是S级。” 陆可儿和乔新颖对视一眼,两人眸中都添了凝重之色,但最先忍不住的是唐书语。 “她的舞有我跳的好吗?”唐书语就是因为舞蹈从小公司挖过来,作为主舞位培养的。 编舞师希拉打趣:“你们以后有的是时间battle!” 听这回答,是已经要把陆榕塞进来了吗? “你快说句话啊,程总”,唐书语急得都快哭了,“陆榕和可儿是亲姐妹,她们怎么能在一个团出道呢?陆榕她妈还是小三上位,这要是爆出来得是多大的丑闻,你得为我们团的名声负责啊!” 【百珠加更呦,宝宝们再多投投就能加更啦】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这局我技高一筹了!【10 唐书语这种攻击出身,恶意十足的话一出来,原本练习室欢快轻松的气氛陡然沉闷下来。 “不要拉拉扯扯吵吵嚷嚷哭哭啼啼”,程明丽看向唐书语,“说话是形体仪表最重要的一项,明年就要作为女团爱豆出道,你连礼貌都不过关,让公司怎么放心把你这颗定时炸弹放在这么大的出道企划里?” 唐书语吓了一跳,立刻后退了几步和程越泽拉开距离,连连谦卑道歉:“对不起,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乔新颖清泠的声音淡淡的没有起伏,但也跟着表达了拒绝:“我赞成书语的话,团体出道从来没有姐妹同团的先例,我们三个和陆榕早就相识,性格实在合不来,团体如果缺失最重要的默契,是走不长远的。” 程明丽表情缓和,笑着看向陆可儿:“你呢?你是什么看法?” 陆可儿含蓄的拒绝:“我想公司会找到更适合出道的第四位女孩。” 程明丽眉眼笑意更浓,眼神瞟向一直没说话的陆榕,“她们都不欢迎你,看来你今天是得打道回府了!” 陆榕坦然一笑,并没有被嫌弃的生气或者是自卑,但神情还是有几分黯然:“其实从小到大,因为出身……被嫌弃的话我听得太多……” 制作人和舞蹈老师神情有所触动,被陆榕的温柔坚韧与大度打动。 “我也相信,CA这么大的公司,绝对会找到比我更适合的出道人选”,说到这里,陆榕忽然话音一转,以退为进:“所以我只求一个机会,在更适合的第四人出现之前,能够一起练习,作为备选项,以防那个第四人太难寻找,而耽误出道企划的替补机会。” 程明丽眼底再次出现快要满溢出来的欣赏之色,她看向程越泽:“程总愿不愿意高抬贵手,给她这个机会?” 唐书语松了一口气,做替补就还好,到时候再选个人,把陆榕踢出去,能把陆榕给气死! 陆可儿和乔新颖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都沉到了底儿。 什么“替补”?只要陆榕进了这个练习室,加入了她们,那就是铁板钉钉的第四人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程越泽身上,今天陆榕的去与留,僵持到现在,还是全靠程越泽的一句话。 程越泽的视线凝在陆榕脸上,忽然冷冷一笑。 陆榕心里“咯噔”一声。 “练习生是不可以谈恋爱的,爱豆更不可以,我不是非要拂姑姑的好意,我只是……”程越泽勾起一侧唇角,似笑非笑,“不忍心拆散她和池暃的真爱!” “真爱”这两个字,程越泽咬的特别重。 陆榕着急:“我……” “我还害怕池暃会认为我嫉妒他”,程越泽的声音打断陆榕,后发先至的盖过她,“所以才故意把他女朋友招来拆散他们的……” 顿了顿,又是咬的格外重的两个字—— “真爱”! 陆榕:“……” “啊哈哈哈哈”,程明丽忽然大笑了起来,乐得直拍桌子,“越泽,原来你真的会嫉妒,小暃跟我说,你因为陆榕不再钟情于你,就心有不满,我还以为是他误会了,没想到还真能看见你拈酸吃醋的样子!” 程越泽:“……” 看到程越泽难以置信的表情,陆榕面上毫无表情,心里却乐开了花。 她就知道,这个性格冷漠傲慢,眼高于顶的男主,一定是个小心眼的混蛋! 所以她和池暃早就在程明丽面前通过气,不然的话走人家的门路最后再被拆穿和人家儿子搞在一起,陆榕以后的娱乐圈路还怎么走! 正巧程越泽锐利的视线直射过来,陆榕立刻报之以谦卑讨好的微笑,但配上一张狐狸相的小脸,怎么看怎么像是谄媚中增添了几分得意,满脸写着: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这局我技高一筹了! 人一旦内心有了结果,那是很难改变的,程越泽也明白这个道理,不再跟程明丽徒劳解释什么。 “这个人你就收下吧”,程明丽起身靠近程越泽低声劝,“大型团矛盾更多才愈发需要成员关系好,但小型团只要目标一致,成员个性鲜明才更适合发展,个人情绪不要带入工作,她要是真的不能在练习的这段时间和工作人员以及另外三个女孩打好关系,你把这个替补踢了,姑姑也不会说什么!” “好”,程越泽点头,“那就让她试一试。” 陆榕长舒一口气,心脏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来。 尽管前路未卜,但总算是离目标又尽了一步。 “谢谢程总给我这次机会”,陆榕弯腰对着程越泽,程明丽,制作人,舞蹈老师一一鞠躬,“我一定会珍惜这次机会的,谢谢!” 唐书语凑到陆可儿和乔新颖身边偷笑:“你说她搁那儿瞎高兴什么?一个替补而已,等找到更合适的就一脚把她踢出去了,到时候有她丢人的!” 陆可儿和乔新颖扶额,感觉头更疼了。 重拾恶毒女配的老本行——下春药! “选上了吗?选上了吗?”池暃的声音由远及近,人未到声先到,他推开练习室的门,“榕榕姐选上了吗?” 池暃不是一个人来的,看到程琛,程明丽眼神变得温柔,她低声在程越泽耳边劝导:“程琛他在东南亚那边吃了很多苦,是你爸爸对不起他,也是我们程家对不起他……” “我从来没有针对过他”,程越泽这话说得问心无愧。 程明丽欣慰一笑,“我知道,我那边还有事,就先走了。” 杰森跟着程明丽离开,两个舞蹈老师还有其他的编舞工作也一起离开了,练习室顿时空荡下来,已定的三个练习生还要继续练舞,程越泽领头带着其余几人走出练习室,池暃邀功的跟陆榕打着眼神官司。 “林助回去给你登记身份信息,给你练习日程表,以及公司进出IC卡……” 陆榕疯狂的给池暃打眼色,冲着前面的程越泽努嘴:这小子被我们摆了一道,刚刚脸色超级难看,他说不定会报复。 池暃半知半解的艰难读着陆榕的脸色,转过一个拐角,程明丽正在电梯前跟程琛刚好说完话,坐着电梯走了。 程琛看向陆榕,笑了:“恭喜你得偿所愿。” 视线转向程越泽,他收起笑,但态度也很好,不管怎么样,兄弟俩对于程明丽这个姑姑的话都是很听得进去:“也谢谢你。” 陆榕也露出今天第一个真心诚意的笑,池暃这小子真是个福星,交代他办的事全都妥妥当当的。 “不用谢我,你应该谢的人是池暃,最应该谢的是陆榕自己!” 程越泽回头,唇角噙着笑意,看看池暃,又看看陆榕。 陆榕从来没在这个男人脸上看到过这样和颜悦色的神态,她心里忽然又是“咯噔”一下。 程越泽:“如果不是昨晚陆榕宽衣解带在医院停车场给池暃喂奶,我相信池暃也不会那么积极的向姑姑引荐她,不是吗?” 池暃和陆榕的脸“唰”一下变得雪白。 程越泽对着陆榕微微一笑:你赢了,赢到了辛苦为我打工的机会! 他跨入电梯,还不忘以老板的语气吩咐陆榕:“在这里等着,以免一会儿林助找不到你!” 陆榕:“……” 她不敢去看程琛的脸,心虚的对着顶头老板跳脚:“程越泽,你这个人真的是……天底下有你这么睚眦必报的小心眼男人吗?” 还想再多骂几句,手腕已经被一只大手攥住。 陆榕转头对上了程琛湛蓝的眸子,程琛觉得他被背叛了:“你和池暃一起骗我?” 其实陆榕是说了谎,也算是给池暃喂了奶,也可以说是和池暃一起骗了程琛,但她依然觉得好委屈:“不是的,我……我们……” 扪心自问,作为恶毒女配,面对穿来就中春药的开局,陆榕觉得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就是很倒霉,几乎每一次做坏事,或者是说谎,都会被人撞见,拆台,每一次以为自己绝地逢生,但下一刻忽然又遇上了更棘手的事情。 程琛微偏视线,他不想看见陆榕对他露出可怜的模样,从前就是因为陆榕只对他示弱,他才错误的认为自己最起码是他在心理上最依赖的男人,但现在看来这一切全都是谎言:“程明丽不止是池暃的母亲,她也是我的亲姑姑,你为什么不让我为你引荐?” “因为你跟程越泽的关系不好,我怕……” 程琛忍无可忍的打断:“你怕他因为我不喜欢你?” “我是怕你因为我跟他再起争端,你们是亲兄弟,你和我不一样,我的母亲……”陆榕刚想说什么,忽然注意到旁边的池暃,以及走廊那边走过来的脚步声,她只好对池暃抱歉的一笑,然后拉着程琛找了一间没人的会议室。 “我的母亲是第三者,我和陆可儿只差了一岁,可陆可儿的母亲是她八岁的时候才去世的,可你不一样”,陆榕反握住程琛的手,“你的妈妈是被你爸爸骗了,害得你也成为孤儿颠沛流离,你是无辜的,我不希望因为我闹得你们兄弟不愉快……” “我不喜欢你这样贬低自己,你也是无辜的”,程琛忽然冷静下来,把陆榕用力搂入怀中,“对不起。” 他一直为自己的私生子身份自卑,觉得陆榕也是因此对他有偏见。 现在从陆榕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他心口发热发麻,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占领全身,“谢谢你。” “那你还生我的气吗?”陆榕哼哼的拿乔,“而且……你昨晚上,也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我都没生你的气……” 程琛俊脸浮上疑惑:“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我难道打你了吗?” 陆榕松开抱住程琛的手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程琛拧起眉心:“我真的对你动手?” “你……”陆榕猛地推开程琛,“你自己回去反思,想不起来就别见我了!” … 半山别墅,风景开阔秀丽,空气清新,偌大的山头只有几处人家,全是京都有名有姓的富贵人。 程越泽在自己的别墅开了个露天烧烤派对,庆祝sugarpunk完成式。 作为被宴请的一员,陆榕站在窗前,悄悄摸摸的从包里掏出一包粉末打开,一边往酒里斟酌着倒入,一边紧张的探头望向窗外,生怕被来来去去的人给发现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应该专注折磨女主的程越泽屡屡将矛头对准了她。 但现在重新把程越泽的注意力引到女主陆可儿身上也不晚,上次的春药刚好没用完,这次下在程越泽的酒里,绝对万无一失,有洁癖又不可一世的大总裁中春药一柱擎天了怎么办,当然是抓住心中早已暗自倾心的小娇妻泻火呀! 从此以后夜夜笙歌,哪里还会有闲心针对旗下一个可怜兮兮的社畜呢? “嘿嘿嘿……” 想到原着那些活色生香的强制爱情节,陆榕情不自禁露出有些猥琐的笑。 “陆小姐,你在做什么?” 乍然从背后响起的声音,打断陆榕的畅想,也吓得做坏事的陆榕手一抖,纸包里的粉末全进了高脚杯里。 陆榕:来根大鸡巴! 陆榕手忙脚乱的把纸揉成团攥在掌心,然后转身端起得体优雅的微笑,“我在倒酒呀!” 不回头还好,一回头陆榕又吓了一大跳。 眼前的男人眸光温雅,穿着定制西装,有着一副传统东方的斯文俊容,鼻梁上金丝边眼镜给他添了几分伪装的书卷气,再加上唇角噙着的恰到好处弧度,很容易会让初次见面的人认为这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好人。 然而在熟知剧情的陆榕眼里,这男人就是个妥妥的“人精”,贬义词的人精。 文中陈慕和出身世家,法律学博士学位,是个天生的政治动物,嗅觉敏锐,八面逢源,可以称得上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历史上最年轻的票选议员,父亲陈德佑现任京都市长,陈家和程家常年交好,年龄相仿程越泽和陈慕和自然而然成了至交好友。 原女配的恶毒面目被陈慕和看得一清二楚,每一次几乎都是陈慕和在程越泽身边提醒,让原女配的处境越来越艰辛,直到领盒饭。 陈慕和最后与唐书语成为恋人,为了让陈家接受不那么“聪明”的唐书语,作者还特意安排了一段市长被诬陷贪污,陈慕和被殃及,墙倒众人推的时候,只有当红偶像唐书语接济陈家,患难见真情的“大聪明”情节。 陆榕脑子转的要起火了,最后飞快得出一个结论。 这是女配的天煞克星,惹不起只能躲。 陆榕头皮发麻,正思考着怎么逃脱时,又听陈慕和笑着用那副磁性醇厚的好嗓音问:“陆小姐是给谁倒的酒?” “给程越……”陆榕说了半截,视线随着陈慕和的视线,落在桌上的高脚杯中,一束夕阳正巧从窗外投来,把澄澈酒液中尚未来得及融化的白色沉底药粉照得一清二楚。 陆榕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当即改口:“给我自己倒的。” 她假笑得脸都僵了,“珍珠粉美容养颜,我是要出道的爱豆,保养皮肤是我的本能。” 陈慕和唇角笑意更浓:“陆小姐还真是爱岗敬业。” “呵呵”,陆榕尬笑两声,端起酒杯想离开,“那个……我去外面了……” “等一下”,陈慕和叫住陆榕,从她手上拿过酒杯,绕到了酒桌后,把高脚杯的酒液倒入调酒杯中,修长的手指动作熟稔的用着那些调酒工具,看得陆榕眼花缭乱,不一会儿一杯色泽亮丽的鸡尾酒就被男人推到了陆榕面前。 “陆小姐喜欢喝酒,刚好我会调酒”,陈慕和微微一笑,抽出湿巾擦了擦手,“业余爱好,陆小姐不要嫌弃。” 陆榕:“……” 她低头看看这杯漂亮的春药酒,又抬头看了看陈慕和的脸。 “怎么了?”陈慕和见陆榕没有要喝的意思,不解的微挑眉梢。 陆榕僵硬的笑掺杂了几分慷慨赴死的激昂,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很好喝,陈律师好手艺!” 陈慕和笑容不变:“多谢称赞。” 陆榕放下杯子,拒绝陈慕和“再来一杯”的邀请,仓惶逃离。 面对着女孩的背影,陈慕和的视线这才施施然下移,锁在她露出来的那截纤细雪白的腰肢上,眸中盛满戏谑,欣赏着陆榕慌不择路寻找洗手间的窘态。 今天是烤肉聚会,陆榕穿得随意,一件普鲁士蓝贴身短上衣,配上黑色工装长裤,长发随意的挂在耳后,单侧三颗耳钉设计别致。 从前女配衣柜里全是些名媛风服装,浑身精致从头到脚,现在的陆榕更爱简单随意的街头chic风,妆容也只是修修眉毛,涂个唇彩。 这是陆榕的审美,刚好也契合了陈慕和的审美。 背影消失在拐角处,陈慕和觉得几天没见,她好像更漂亮了一点。 “呕!” 陆榕随意找到一间次卧,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抠喉咙,但不得章法什么都吐不出来不说,她还亲眼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蛋越来越红,眼神越来越涣散,陆榕小腹酸软,浑身发热,意识跟着越来越迷离,她跌跌撞撞出出了浴室摔倒在床上,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夹紧了双腿撅起屁股,两手难耐的伸进衣服里捏自己发痒的奶子和小穴,小嘴发出来自灵魂的渴望:“啊哈……来根大鸡巴……受不了了……” 啊啊好舒服……律师的大鸡巴好好吃…… “陆小姐?你怎么了?” 外面忽然想起敲门声,问候的声音属于陈慕和。 陆榕吓了一大跳,迷离的眼神瞟过去,她绝望的发现自己竟然忘记反锁门,门只是虚掩着的。 “我很好……”虚掩的门打开,长发微乱,双颊浮着可疑酡红,夹紧双腿暗自咬着舌尖让自己清醒的陆榕出现在陈慕和面前,“很好……” 才说了两个字,陆榕本来就不清明的双眼又开始迷离,露骨的盯着面前男人性感的下颌,说话时滚动的喉结,以及被白色衬衫和西装包裹住的精壮身体,陆榕眼睛直勾勾的,似乎看到了西装包裹里男人覆盖着一层紧实硬朗的薄肌的赤裸身体,宽阔的肩膀,流畅收束的窄腰,从一块块结实腹肌旁延伸出来的人鱼线,还有她好馋的大肉棒…… 陈慕和微勾唇角,还是那副斯文俊雅的模样:“陆小姐,你为什么要摇着屁股跟我说话?” “啊?”陆榕如梦初醒,本就心虚的她吓得身上香汗更甚,回头急忙看向自己的屁股,“我摇屁股了吗?啊……是屁股有点痒……不是,我在说什么,我的屁股不痒,就是缺一根肉棒……嗯?也不是……陈大律师,我的屁股痒……” 在强劲药力的作用下,陆榕开始两腿发抖,小腹酥软的快要站不住,一股股温热的水儿浸润过湿痒的肉唇从穴口吐落到内裤布料上,失去控制的语言系统还没能重新组织起来,耳边就收集到更多陈慕和性感的声音。 “陆小姐,你的屁股痒不痒我不知道,但是你的手难道也痒吗?” 陆榕努力吞咽着口腔里分泌出的越来越多的唾液,红唇艰难的用力喘息着,模糊的视线从自己的屁股又转向自己的双手,她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贴到了男人的身上,红热的脸舒服的蹭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浑身软弱无骨似的依靠着男人,两只手正不得章法,急躁的像个色情狂似的解着陈慕和的皮带。 “啊……天呐……” 她在做什么? 脑海中明明还有一丝清明的神智在叫嚣,可是到了唇边,却换成了另外一番:“……不是,是浑身痒……大律师,你的皮带怎么解不开呢……” 陆榕猴急的直哭,双眼发直的蹲下去,“大律师的皮带真不听话,我帮大律师润一润……” “嗤”一下拉链被拉开,陆榕的手无师自通的掏出男人胯下那根半勃的器物,沉甸甸的抓在了手里,喉咙发痒的张开红唇把菇头含进了嘴里,伞状的菇头比起茎身更加粗圆,但和盘错着凸起经络的茎身比起来,又显得有那么几分美味可口,头脑不清的陆榕唇里口涎流出来,只觉得这是世界上最解痒的好物件,含进嘴里呜呜的吞吃…… “嘶……”陈慕和欣赏着女孩淫荡舔吃鸡巴的模样,单手摘下眼镜,一副俊容上斯文温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失控狰狞的欲望,“偷吃鸡巴的骚货,你润的那是皮带吗?” 男人最敏感的龟头被不知轻重的含住,调皮又灵活的舌尖绕着铃口舔到冠状沟,一圈下来陈慕和立刻就浑身过电血气翻涌,原本半勃的阴茎全挺了起来,紫红的茎身变得粗硬,撑得陆榕嘴唇张得更大,舌头总爱往男人最敏感的沟壑那里舔弄。 “嗯哼……人家不知道……” 陆榕上下两张嘴都发了洪水,一双媚眼被药物折磨的盈满泪珠,嘴里硬邦邦的大肉棒被舔得全是晶亮的口涎,吐出来后铃口处蓄着黏腻的清液,紫红的肉棒向上弯折着,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得到入到穴里,上翘的龟头棱进出时刮擦着穴口前庭和穴内的肉褶,会有多销魂舒服…… 女孩转过身往下脱裤子,黑色的工装裤唰一下被褪到腿弯,露出雪白的两瓣翘臀,臀肉圆翘饱满如熟透蜜桃似的白里透粉,下面的两瓣馒头小穴肥嘟嘟的鼓起来,嫩红的花唇被包裹着,下面翕动的小孔不断的向外溢出腥甜的汁液,弄得雪白大腿上都湿润一片…… 撅起屁股蹭到灼热的肉棒,菇头顶着穴口小孔,一股蜜液刚好涌出来,温热的浇在其上,男人不由自主的呻吟一声,龟头向上一蹭,顶到尿口处,又擦过阴蒂,血筋勃起的茎身碾压的两瓣阴唇瑟瑟缩缩,露水失禁了似的向下滴落,陆榕竟然感动的又开始哭了:“啊啊好舒服……律师的大鸡巴好好吃……” 蹭了几下之后,陈慕和双目变得猩红,上次在陆家贪欢的销魂快感依旧残存在骨子里,和和此刻这张翕动着吐出一泡泡黏腻汁液的小骚穴吮吸鸡巴的爽感迭加,男人伸手扶住女孩白花花的肉臀,精瘦的腰腹向前一挺,满是淫露的菇头喂进了一紧一缩的肉穴里,挤出一滩温热的淫水,不做任何停留,像上次一样直顶进花心里,插得陆榕花心酥麻酸软升起一股钻心的痒意,夹着硬热的大龟头,腔肉不停的痉挛,身体抖抖索索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幸亏男人及时搂住了她的软腰。 “你怎么了?”陈慕和喘着粗气,还以为她是被一杆进洞插得太狠了。 “呜呜……”陆榕东倒西歪,口水眼泪一起流,“好爽……” 小淫妇被大律师的肉棒插得汁水飞溅,玩得口 女孩身子都软成一潭春水了,但嵌在了鸡巴上的屁股却受用的越撅越高,穴口吞到了肉棒根部,两瓣水汪汪肉唇饥渴的翕动着吸咬鸡巴,雪白圆臀骚透了的晃动着去蹭抵在穴口处的精囊,哼哼唧唧的求欢:“还要,要更多……” 吸裹着鸡巴的穴又紧又润,腔肉挤压着龟头不断的分泌的温热的水儿,陈慕和额角青筋和鸡巴上的血筋一起突突弹跳,他忍着抽动的欲望,想要慢条斯理的调教着这只浴火烧心小淫虫,“要什么?说清楚?” “要大律师的鸡巴插人家的小穴……”起初粗糙的肉棒进入的快感消去,穴里含着硬物却无法吞吐又如百爪挠心似的难受,陆榕的手胡乱的向后面抓,屁股向后一拱一拱的,“啊哈……好难受啊,大律师……” 陈慕和搂着陆榕的小腰,亲热的抱着她,抵着她慢慢向前走,“谁家的好女儿吵着闹着要挨肏的,只有淫妇才会用小穴咬着男人不放……” 男人大腿上肌肉隆起,抵着女孩的腿向前走,热力氤氲过来,陆榕要疯了哭着,“嗯嗯……榕榕就是小淫妇,小淫妇要大律师的肉棒解痒,人家就是律师的小淫妇啊……” “榕榕真乖”,陈慕和两手将女孩的上衣拨弄到胸口上方,然后不再搂着陆榕的细腰,而是攥住了她的手腕,女孩的上半身没了支撑立刻向下坠,但是两只手臂又被牢牢的攥住。 男人的大手仿佛有千钧力,让陆榕觉得这是世上稳定的支撑,她就这样双手被抓着,屁股主动淫浪的晃动,套弄起了穴中的那根美味物件,硬邦邦的肉棒已经被淫水浇灌的油光润滑,被女孩两瓣肉嘟嘟的唇吃进去又吐出来,穴口撑成的白膜向里陷又连带着嫩肉被拉扯了出来,墙上的镜子照出此刻次卧里的淫乱画面,浑身泛粉的女孩裤子脱到腿弯,雪白的屁股紧紧贴在身后男人的胯下,一截紫红色的粗长狰狞肉棒随着身体的贴近分离不断的显露出来。 明明是两手被男人抓在后面握住的姿势,但女孩屁股又骚浪的含着肉棒吞吃。 “啊,啊哈……” 陆榕两颗被包裹在胸衣里的奶子不断的晃动,身子全靠男人的大手和那根灼烫的鸡巴支撑,似乎是觉得她的套弄太蜻蜓点水,身后的男人也开始耸动腰臀,码着一块块腹肌的精瘦窄腰带着那根大鸡巴向前顶进女孩的穴心处,干得陆榕身子向前,但又被拉着双手强行扯了回来迎合。 两人身体此刻像是一台精密的活塞运动机器,淫水润滑,大开大合的启动着将肉棒噗嗤噗嗤捅进狭窄的肉穴,插得那张粉穴涌出更多水儿,这样用到两人每一寸关节和肌肉的姿势太过火,才抽插了没十几下,陆榕就被玩得口水长流,身子都快散架了,口中娇吟声夹杂着哭声,话都说不利索,“呜呜……好疼……救命……要死了……坏律师……” 女孩哭得厉害,但两瓣肉唇却一张一合吐着水夹得欢快,陈慕和听着陆榕的哭声,插起来都觉得更爽,“……再哭不喂给你了,让你这张小淫穴寂寞的流干水儿……” “呜呜,不要,人家喜欢大律师……” 陆榕迷迷糊糊又憋住哭,但嘤嘤呜呜的可怜极了,小屁股也被大鸡巴插得一抽一抽的,陈慕和扭头盯着镜中衣衫不整就地交干的画面,又这样狠狠的汁水飞溅的插了一会儿,才舍得拔出来,把女孩的身体抱起来扔在床上。 “嗯哼……别摔人家……” 陆榕裤子还在腿弯,舌头寂寞的舔舐着唇瓣,陆榕两手胡乱的从胸衣里掏出奶子玩,两腿踢蹬着想要摆脱裤子的束缚,嘴里还不忘继续向男人求欢:“大律师,你快来呀,你快插进来,小淫妇的骚穴要大律师狠狠疼……” 陷入欲望的女孩说着不知廉耻的话,做着极度淫浪的动作,陈慕和喘着粗气,胯下鸡巴跳了两下,他脱下西装外套,扯开衬衫,露出健壮又不失美感的上半身,“咔哒”一下跟陆榕作对的皮带也被抽了下来,男人轻佻的将其扔在女孩雪白的身子上,陆榕哼哼唧唧的抓住冰凉的皮带扣蹭自己红润挺立的奶头,轻红诱人的乳果被刺激的越发绽放:“嗯嗯……好凉好舒服……” “你这个不知羞的小骚妇!” 陈慕和浑身血液流窜更快,他扒掉陆榕碍事的裤子,抓住她两条长腿把陆榕的身体拽向自己,雪白的长腿抗在肩上,中间的被插开的穴口红艳艳的吐着蜜液,两瓣粉鲍被肏成了熟透了糜红色,陈慕和再度将滚烫的鸡巴插进去,上半身压下来去舔那颗已经被陆榕自己玩弄的沁出血丝的乳头。 陈慕和×陆榕,这一对CP预警:腹黑律师套路身娇体软的笨千金,姿势真的很多很夸张,会玩得很花,女主还会越来越浪…… 求珠珠 和男配在男主屋内打桩,被男主开门目击! 烧烤架上肉串滋滋冒油,倒进冰桶的香槟炸出浓郁气泡,晚风夕阳温热,晚风清凉,一群人在庭院草坪享受着夏日最后的余温,程越泽和杰森举杯相碰:“她们四个相处的怎么样?” 杰森笑着耸肩:“小姑娘的关系我怎么会知道,你应该问声乐老师或者希拉她们。” 程越泽偏过头看向几个女孩,陆可儿抱着吉他,在弹一些网上流行的曲子,唐书语耍宝的跳着滑稽的舞步,乔新颖端着酒杯吃水果…… “陆榕呢?” 程越泽看了一圈,没见着人,而且他忽然发现陆榕似乎消失不见很久了。 面对程越泽的问题,几人都摇摇头。 陆可儿猜测:“她可能是去洗手间了吧!” 程越泽拧起眉看向屋内,担心陆榕是跑进他房子里了,放在以往程越泽是不会担心什么,但现在陆榕忽然变得十分怪异,谎话频出,习惯挑衅,程越泽都怕她在他别墅里作怪事。 “程总,你找到更适合出道的第四个人吗?”唐书语还没搞清楚状况,期望着赶紧把陆榕换掉。 程越泽:“怎么你很讨厌她吗?” “你忘了她给可儿下春药了吗?”唐书语虽然很怕程越泽这个老板,但急性子上来忍不住,“程总,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偏心呢?明明陆榕又笨又虚荣,上次她下春药,上上次她诬陷可儿偷背她的包,上上次她故意不让司机送可儿,害得可儿迟到,你还骂可儿……” “过去的事就别说了”,陆可儿打断唐书语,“我们没看见陆榕,程总你自己去找她吧!” 程越泽看向陆可儿:“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陆可儿偏过脸不和程越泽对视:“反正你也不会信,我也没有证据,是真的假的重要吗?而且我迟到也是事实,没什么可说的。” 嘴上说的是不在乎,可是紧抿的唇角,以及垂下的眼眸,失望忍耐中又夹杂着和程越泽置气的倔强。 程越泽声音刻意缓和了许多:“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这话一出,气氛有点微妙,陆可儿心尖微动,摇了摇头:“你是老板,哪个笨蛋员工会生老板的气。” 程越泽唇角微勾,眯起眼睛看向屋内,心里不免又惦记着陆榕别在他别墅里出什么幺蛾子:“我现在找她过来,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重新考虑把她放进出道组的事情,至少会再找一个可以和你们相处融洽的。” 陆可儿终于转过脸来,“你说的是真的吗?” 程越泽反问:“我有什么骗你的必要吗?” 陆可儿耳尖一热,不再说话,程越泽越过几人朝着自己客厅走,乔新颖笑得揶揄:“还是可儿的面子大,大程总塞进来的人,说要清退就清退了!” “不要乱说”,陆可儿重新抱起吉他,看似对乔新颖的话很不赞同,但抑制不住上扬的唇角又将她的好心情展露无遗。 唐书语扫视了一圈人,有些失望:“陈议员到哪里去了?” 明明之前还跟她们几个谈笑风生来着。 … “陆榕,陆榕,我是提供场地聚会,不是邀请你在我的房子里乱跑乱翻乱跳的!” 程越泽沉着脸,在厨房,书房,多媒体室,从一侧走廊尽头绕过去,小酒屋内也没人,程越泽越找越恼人:“陆榕,你最好祈祷自己还尚存理智,知道不该在别人家里肆意玩乐,你要是敢弄坏我一个摆件,一株绿植……” 往回返的时候,程越泽终于听到了异声,再往前几步一间次卧房门没关紧只是掩住,隐隐约约传出女人的娇声。 程越泽没想太多便推开了门,门打开一半他就看见了大床上一对赤身裸体交股迭臀的男女,直面成年男女的性爱画面让程越泽呼吸一窒,待他看清这对野鸳鸯的身份时,就不止是呼吸受阻,而是浑身气血逆流,怒气上脑,气得握着门把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和程越泽的至交好友淫乱太过,差点气死本文 大床上陆榕和陈慕和相对而坐,陆榕在这场昏天黑地的性爱中简直酣畅淋漓,被陈慕和拉着双臂起身后,她立刻如无骨的藤蔓似的缠上男人布满热汗,肌肉隆起,全身力气都用插她,给她快乐的身体,她坐在那根坚挺如铁,菇头如鹅蛋似的大鸡巴上,两只长腿盘住陈慕和的窄腰,男人两只大手托着她已经被扇红的雪臀,耸腰向上吧肉棒喂给她的同时,两手也压着她的臀向下坐。 雪白臀肉和男人的腰胯撞上又分开,一根紫红的粗屌吃进粉唇,再连根儿带水一起吐出来,噗呲噗呲捣干的欢快,陈慕和又爱不释手的照着女孩的骚臀扇了啪啪啪好几下,“小浪货,插得你爽不爽?骚屁股还痒不痒?” 程越泽听见这话,只觉得头脑一昏! 这绝对不是他的至交好友陈慕和,绝对不是和他志趣相投,品味一致,对男女之事毫不热衷,一心扑在政途上的陈慕和。 他一定是被夺舍了,被陆榕下了春药,对!就是这样,上次陆可儿的春药也是陆榕下的!她简直就是春药成精了,这种行走的春药怎么能出现在荧幕上做明星! “好爽呀,大律师的肉棒插到小淫妇芯子里去了,呜呜……里面好酥好麻,大律师的鸡巴怎么钻进人家的心里去了……”陆榕舒服的白眼都快翻出来,雪白翻起肉浪的身子紧紧和陈慕和抱在一起,两人相对耸臀,尽情交合,一对淫男浪女,让程越泽头痛欲裂。 “是鸡巴钻进你这小淫虫心里了?还是你自己骚心荡漾?” 陈慕和又一次尽根而入,只剩阴囊磨在女孩酥软的阴唇上还嫌不够,就这样托着陆榕的屁股,原本的坐姿变成跪姿,结实的小腹以及性感背脊上的大颗汗珠滚落在臀肌,又混合着大腿上的热汗一起流下来,床单上早已湿了一大片。 “啊哈……”陆榕话都说不出来了,身体悬空,全靠鸡巴插在穴中顶着,圆硕的菇头似乎顶到了花穴尽头,陆榕只觉得一阵酸胀感袭来,苞窝里酥热吐出阵阵蜜汁,她小脸已经是被干坏了模样,唇角口涎大流,舌头也全伸了出来,一截红舌被陈慕和喘着粗气含住犹如甜品似的吮吃,又顺着她唇角津液,贪婪的舔舐到香汗淋漓的两颗诱人嫩乳上…… “小骚妇”,淫乱太过,陈慕和也一阵阵飘飘然的欲仙欲死,他嘴里吃着一颗奶头,手里还玩儿的捻着另一颗不放,胯下那根肉棒也不舍得分毫消停,顶着陆榕又一起坠入柔软的大床上,“今日真想把你这奶子嗦烂掉……” 门外的程越泽已经怒到额角青筋乱跳,明明是里面的人大行淫乱,他竟然觉得自己有种受辱感。 淫词浪语听得急火攻心,污秽不堪的画面更是看得眼睛发黑。 最可恨的是程越泽丝毫没有为自己暴怒中的猜想找到佐证,陈慕和没有表现出丝毫中了春药,被欲女压在身下索取抽动快感的模样。 明明气到快要昏厥,程越泽也只能把开了一小半的门再给关回去,但颤抖的手还是忍不住发泄了一下怒火,狠狠的把门带上,“咣当”一声,他以为里面的人会听到动静,有所收敛,结果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竟然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寻欢作乐,淫声浪语一下高过一下。 程越泽再回到后院,所有人都看到他一脸铁青,瞳孔发颤,脖颈额角青筋浮动,一副被气到了肝火,怒火烧心的模样。 林助跟了程越泽那么久,就没见过自家大老板气成这幅四肢不勤,半边俊脸都在抽动的模样。 “天呐!”唐书语乐坏了,急忙让乔新颖和陆可儿看过去,“进去的时候满面春风,出来的时候半身不遂,陆榕该不会是跑到大老板床上自荐枕席,把他气成这样的吧!” 林助倒了杯水给坐在了椅子上的程越泽:“那个……我点了点外面的车,没人开车走,陆榕肯定也没走,不然……” “别跟我提她!” 程越泽应激的打断林助的发言,把林助手里的水都吓得洒出来了一些。 “怎么了?”林助也意识到出事了,以为陆榕弄坏了程总的什么心爱之物,“我去叫她出来,让她好好认错!” “别去!” 程越泽又是厉声阻拦,吓得林助手里的水又洒出去了一些。 程越泽闭了闭眼,心中尽管怄得要死,嘴上还是得遮掩着:“告诉所有人,谁都不许往屋里走!” 陈慕和:陆小姐怎么跟个小淫虫似的,放浪形 窗外月色洁净,辰星点点,屋内雪白美人酣睡于天丝床单上,真丝薄被堪堪盖住胸口,露出光裸的藕臂和雪白的脖颈胸口,黑色长发衬着无暇雪肤,比全裸还要引人遐想。 床边一把简约欧式白椅子上,身着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模样斯文俊雅的男人双腿交迭坐在上面,手里一本随手从书架掏来的时事杂志已经翻到最后一页。 陈慕和合上杂志,看向床上睡得脸颊红扑扑的小美人,微叹了口气,伸手从花瓶里拔出一朵娇艳的玫瑰,将花儿蹭到陆榕的脖颈耳后轻轻转动,层层迭迭的花瓣簌簌的撩拨着美人的雪肤,陆榕比花瓣还要娇嫩的红唇嘤咛一声,怕痒的缩了缩脖子,翻了个身将光洁的肩背和修长的脖颈露给男人,然后继续呼呼大睡。 陈慕和倾身过去,花瓣继续从她肩胛蹭到胸口,又从杏仁豆腐般的乳肉向下探,抵到早被玩得肿胀不已的奶头上转动花茎。 “嗯哼……” 美人又不满的嘤呜了两声,终于睁开一双上挑的狐狸美目。 陆榕揉了揉眼睛,看着窗外因为在山上而格外漂亮的夜空,一时间有点分不清今夕何夕,她揉了揉眼睛,下意识翻了个身,好家伙这下瞌睡虫全醒了,陆榕的眼神逐渐变得惊恐且慌张,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一只手按在床沿,倾身过来悬在她上方的这张斯文俊脸,心中惊骇极了,但语言系统又全面崩溃,“你”了半天都没能蹦出第二个字出来。 陈慕和朝她一笑:“终于醒了?” 陆榕下意识咽了下口水,只觉得这笑十分可怕,她干巴巴的也跟着笑了一下,光裸的身子瑟瑟的又往单薄的被子里缩了缩,整个人都蔫吧的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陈慕和眼神戏谑的把床上的“毛毛虫”从头看到脚,“陆小姐这是什么意思?用完就不认账吗?” “……这,我……”陆榕半张脸都缩进了被子里,简直无地自容,脑海里全是自己淫浪的去扯男人的皮带的画面,“陈律师,你,你怎么就由着我胡来呢……” 陆榕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小说剧情里完全没有陈慕和跟唐书语的性爱描写,她还以为陈慕和一定是个和男主一样禁欲的男人,怎么现在看起来,好像他玩得很花呢? 陈慕和好整以暇的打量着陆榕:“陆小姐不如问问自己,怎么就跟个小淫虫似的,不止往男人身上贴,还放浪形骸主动帮男人润器呢?” 什么“小淫虫”,什么“润器”? 陈慕和怎么能顶着这样一张斯文俊雅的脸说出这么下流的话,回想到那些奇怪又放浪大胆的交合姿势,陆榕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这分明就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败类! 而且陆榕现在哪敢说出自己是吃了春药才变得这么放荡的,她只能再一次打落牙齿和血吞,十足的屈辱又委屈:“陈大律师,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别告诉我大老板好不好?” 陈慕和从这团“毛毛虫”里精准的握住陆榕的胳膊,把她拉的坐了起来,另一只手拿过衣娄里已经洗好烘干的衣服给陆榕,他对陆榕的提议不置可否,反倒是交代起了别的事:“明天我要去陪同司法委员会主席参加听证会,出差大概一周,回来后我会来找你,我们再细说些别的……” 陆榕小心翼翼的觑着陈慕和的脸色,虽然她的能力也不足以从陈慕和滴水不露的表情中读出什么来,“好说好说,要是有时间,我去接机也是可以的……” 只要不告诉程越泽,一切都好说。 陈慕和将那朵玫瑰又插回了花瓶里,走之前意味深长的看了陆榕一眼,眼神甚至多了那么几丝温柔,但却看得陆榕心底毛毛的,总觉得这人好像不怀好意。 … 外面的人正在打牌,程越泽依旧坐在那张椅子上,难看的脸色从头到尾就没恢复正常过。 余光瞥到陈慕和终于走出来,还换了一身西装,不知道掏了他哪个衣柜,风流完又把自己装点的一丝不苟,他的别墅倒成了这人的淫窝了。 心中对好友有气,程越泽闭上眼谁都不理。 陈慕和春风满面,和几人打了招呼之后离开,路过程越泽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借你身新衣服穿,多谢。” 程越泽眼睛都不想睁:“快滚!” 过了一会儿,陆榕也终于出来,心虚的女孩走到院子里还不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和露出来的肌肤,确认没有任何暧昧的痕迹后,才长舒了一口气,勾头瞅瞅发现陈慕和已经离开后,陆榕又舒了更长的一口气。 程越泽瞥着陆榕,就在他以为这满脸写着忐忑的“淫妇”会心虚的来跟他献个媚的时候,陆榕忽然精神抖擞了起来,一头扎进了几个工作人员的圈子里,很快就跟着一起玩上了狼人杀。 程越泽太阳穴突突弹跳:“……” 这没心没肺的小浪妇! 200珠加更晚上再发 可怜女配被老板同事一起霸凌【200珠珠加更】 “这就是你练习的成果吗?” 晚上八点钟,练习室内,四个练习生刚完成S.O.S的改编舞台,变速加快的节奏配上强劲的编舞,让四个人都气喘吁吁。 此刻的“评审老师”程越泽,在音乐刚停止,就开始了挑刺,没有任何先扬后抑的说话艺术,完全铁青着脸在打压与斥责,“你是不是觉得你跳的很好?觉得你挤眉弄眼的模样很有魅力?还是你觉得自己是大程总塞进来的人,就连练习都懒得练?” 被这唇枪舌剑攻击的靶子陆榕,头脑发懵,“我没……” 程越泽将手中的评价表扔在桌上:“再这样明天你就不用来了!” 大老板摔门而去,练习室内舞蹈老师和声乐老师急忙过来安慰陆榕。 之前程越泽周末评价的时候才会给舞台评分,平常只是路过会偶尔查看一下练习生的认真情况而已。 可今天已经是程越泽连续三天来打评分,并且每次都是阴沉着脸,看完就把陆榕从练习态度到穿着品味再到表情管理全部贬损一通,甩下一沓全是D的打分表,脸色更阴沉的走出去。 任谁都看得出来,程越泽这分明就是在职场霸凌。 希拉和康纳桥过来搂住陆榕,摸她的脸和手安慰:“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没关系,我们都觉得你很认真很棒……” 陆榕本来也没觉得有多委屈,男主讨厌恶毒女配再正常不过,可是被老师这么一安慰,她忍不住哭了,“没事,我没事儿。” 陆榕难为情的擦干眼泪,舞蹈老师继续看着四人练了一会儿,才宣布解散。 陆榕照例给大家买了咖啡,给唐书语的时候唐书语尖酸刻薄的朝她翻了个白眼,乔新颖依旧那副冷漠的模样摇头不要,陆可儿倒是罕见的接过咖啡,上下打量一眼之后还说了句“谢谢”。 陆榕立刻报之以微笑:“说什么谢不谢的,你是我姐姐嘛!” 陆可儿脸上笑容消失。 陆榕:“……” 她尴尬转身的跑出去将咖啡送给今天指导过她们的礼仪老师,声乐老师。 见她走了,唐书语立刻蹦到陆可儿身边:“老板真的在故意针对她,可儿,老板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 陆可儿将咖啡扔进垃圾桶:“别胡说,被别人听到了怎么办?” “可这是事实”,唐书语得意的好像老板看上的人是她,“过不了几天我相信老板就要把她轰走了,再让她在这儿待几天,马上全公司都被她给收买了,好在老板知道了她的真面目!” 陆榕自从进了公司,几乎天天请客,又开朗又嘴甜,弄得连一向对练习生不苟言笑的杰森都被逗笑了好几次。 要是再让她继续这样下去,恐怕要清退她的时候,全公司都会给她说情。 “我们继续不要理她,最好连一个眼神也不要接触”,乔新颖抱起双臂,“老师在的时候就装装样子,老师不在我们就全当没她这个人,这样下去就算程总没清退她,她自己也会受不了的!” 陆可儿点头赞同,没有人能受得了冷暴力。 看着陆榕那副天天喜笑颜开,假装开朗热情的模样,她其实厌恶死了。 程越泽这几天虽然一直在训斥陆榕,但好像忙的也只有进练习室训斥陆榕的时间,陆可儿甚至感觉到程越泽在观赏舞台时,锐利的视线从头到尾全凝在陆榕身上。 她不喜欢程越泽这样过分关注陆榕,就算是因为讨厌而关注,她也不喜欢! … 程琛开车来接陆榕回家,陆榕路上忍不住大倒苦水:“那个程越泽,他就是故意针对我……” 车子驶过两个路口,陆榕还在继续:“我恨死程越泽了……” 路程过半,陆榕口中念念不绝:“……程越泽……程越泽……程越泽……” 程琛的脸色从柔和变为面无表情,再到逐渐冰寒,又拐过一个路口,陆榕还在一口一个“程越泽”。 程琛猛踩了一下刹车,陆榕正在吃程琛给她买的三明治冲击,一下被安全带勒得差点吐出来。 “怎么了?”陆榕终于说了第一句含“程越泽”量百分之零的话。 “没什么”,程琛松开刹车,“踩错了!” “哦哦”,陆榕点头,车子平稳行驶,她再次吃着东西嘴里不消停:“我恨死程越泽了……程越泽……” 程琛深呼吸,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隆起,忍耐到了极限之后,他再一次猛地踩下刹车。 陆榕被弄的想吐:“你又踩错了?” “对不起”,程琛道歉。 两下急刹车把陆榕弄得有点不舒服了,她刚好也说累了,可怜兮兮的瘫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被同事霸凌就算了,现在被老板霸凌,我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我去找他帮你讨公道”,程琛虽然不高兴,但话是真的听进耳里了,“他凭什么那么对你!” 主动献吻 “唉你别去”,陆榕急忙抱住程琛的胳膊,“你去不是火上浇油吗?” 程琛不同意:“那我难道就能这么任由着你被他欺负,然后什么都不做吗?” 陆榕心里一暖,那股委屈劲儿又上来了,抱着程琛的胳膊不舍得松,“没事我忍过这一阵子就好了。” 程琛拧眉,不可思议:“你怎么能这样逆来顺受?我去找我姑姑,她说话我不信程越泽不听。” 陆榕再次拒绝,有理有据,“不可以,本来我能去练习,就是走了你姑姑的门路,现在我在公司里不仅和同事打不好关系,还惹得老板不高兴,要再去找你姑姑,那我不就是个需要人从头扶持到尾的废物吗?” 程琛第三次踩下刹车,车子停在陆家别墅门口不远处。 他解开安全带,看向一脸愁容的陆榕,忍无可忍握住她的肩膀:“榕榕,你醒一醒好不好?不要再给程越泽找借口,也不要再pua自己了,程越泽针对你,是因为他已经爱上了陆可儿,他在帮着自己的女人欺负你,你一直忍下去,他只会变本加厉,无所忌惮!” 陆榕有点懵:“他已经爱上了陆可儿吗?” 这个时间节点,两人又没有上床,好像也没爱到那种程度吧,难道是她错过了什么关键的导致男女主亲密度迅速上升的剧情吗? 陆榕失魂落魄的表情让程琛误会,也让程琛心痛,他双臂把陆榕搂入怀中,“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我只是不想看着你在一段没有回应的感情里这样委曲求全……” 陆榕的脸埋在程琛怀里,她额头撞了撞程琛的肩膀,闷闷的问:“那你呢?你话说的这么漂亮,为什么还总为了我委曲求全。” 回旋镖扎到自己,程琛微怔,下意识否认:“我没有。” “程琛”,陆榕双臂搂住程琛的脖颈,抬起脸,“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情意,让我的压力真的很大?” 女孩的脸近在咫尺,蹙着眉心,一双平日里神采飞扬的眸子里含着些看不懂的如水柔韵,程琛呼吸微窒,又因为她的问话心碎,“对不起,我不会再置喙你和程越泽之间的事情,可是……可是我也许可以帮你去警告陆可儿她们三个,你不能让我看着你被欺负却什么都不做,这样……” 程琛的话没能说完,因为陆榕忽然吻住了他的唇。 程琛上一秒还在为了陆榕疏远的话如坠冰窖,下一秒就飘飘入云端,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他的大手下意识扶住陆榕不盈一握的后腰,陆榕搂着程琛的脖颈,闭着眼睛倾身向他,浓密长睫几乎扫在程琛高挺的鼻梁上,女孩的舌放肆的去舔弄男人的唇瓣,湿润灵活的探入他的口中,湿漉漉的去舔他的舌。 程琛喉结上下滚动,起初没敢动,直到女孩的舌顺着快要舔到他的舌根,整个身子也全部压进他怀中,程琛才主动回吻,吮住她探进来的舌尖,轻咬含吃,舔得津液啧啧,又推着她的小舌探进她的檀口中,裹着她的舌吮吸,从她舌根舔到齿根,吻得口齿生津,津液绵绵,两人呼吸灼热错乱,陆榕的身子已经坐在了程琛的大腿上,绵软高耸的胸口紧贴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严丝合缝的让陆榕春情燃烧,她觉得自己有点微醺,是醉了。 跟着她一起醉了的程琛离开她的唇瓣,过多的津液让这个吻缠绵悱恻,他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搂住陆榕抵着她的额:“为什么?榕榕?你是可怜我吗?” 陆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就是在暗夜的狭窄车厢里,听着程琛关心自己到心浮气躁的模样很动人,看他一张脸深邃俊朗让她情不自禁,听他千方百计又怕她不高兴又不想她受委屈的两面为难,竟然觉得性感。 陆榕主动吻上去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现在吻完了脸红心热的舒服,却又有点后悔自己怎么这么没有自制力。 明明知道程琛之前对她的占有欲就很强,现在她又主动亲近,把事情搞得更复杂了。 “不是可怜……就是……”陆榕又把脸缩进程琛怀里,额头蹭在他高热的脖颈里,“就是想试试……试试接吻的感觉……” 这十分装纯情的借口说出来,陆榕觉得自己好丢人现眼。 因为随便伸出手指头一数,她被程琛知道的情色事件就有:给池暃“喂奶”,那晚不明不白的解春药,再加上原女配从前那些见到帅哥就要睡,甚至被人找上门来撞上程琛的过去…… 但程琛现在显然得了“失忆症”,怀里的女孩在他这里就是天底下最纯情可爱的人儿。 程琛难以平复呼吸,又克制的在陆榕额角吻了好多下,陆榕额角浮出一点香汗,屁股下一根热棍硬邦邦的顶着她,但程琛好像没注意到,依旧在用灼热的唇再和她的小脸较劲儿。 万恶的正宫大房程琛,帮老婆收拾找上门来要 “我这次从缅甸回来,给你带了礼物……” 程琛嗓音沙哑,搂着陆榕,单手拿出一个礼盒打开,里面是一只羊脂玉手镯,看着莹透纯净,洁白无瑕,就算是对玉一窍不通的陆榕也能看出来价值不菲。 “我还给伯母也挑选了一只,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陆榕接过盒子,程琛又拿出另一个打开,里面是一只玻璃种圆条翡翠镯子,程琛费了点门路才弄到手。 陆榕有点心酸,她的好妈妈顾琴看不上程琛的过去,程琛倒是一心一意把顾琴当成丈母娘孝敬。 “她肯定喜欢。”陆榕说着好话想让程琛开心。 “不一定呢”,程琛将盒子也塞进陆榕手里,“你帮我送吧,省得被退回来了。” “不行”,陆榕不乐意,哪有人送个礼物还要这么低声下气的,她又主动把脸贴近程琛怀里,“你跟我一起回去,我给你在妈妈面前说好话儿。” 程琛湛蓝的眸子里似有星雾流动,他盯着陆榕的眼睛:“真的吗?” 陆榕哪里受得了他的这个眼神,没忍住又凑上去亲了他一下,“真的。” 两人四目相对,还搂抱在一起,慢慢的双唇又贴在了一起,陆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儿,只觉得心里像是有团火在烧,烧得她浑身发热,和程琛接着吻,脑子里想得全是那档子事儿。 倒不是说她应该对程琛没有性欲,而是她觉得自己真有点“淫虫”的趋势,欲大于爱了。 在车上把他吃了吧,他看起来这么可怜又美味! 不行!那边陈慕和还不清不楚的,现在再睡一个不是给自己净添乱吗? 两个小人在陆榕脑海里挣扎不休,她的身子也逐渐软如春水儿,男人的大手在她腰上摩挲不休,弄得情热心痒,陆榕眼波迷离,含着程琛的舌咬他的舌根,吸着不舍得放,屁股主动去蹭下面那根热气勃勃的肉棒。 “榕榕……” 两人双唇好不容易才分开,程琛大手捧着陆榕高热的脸,“别乱动……” “程琛,我想……我想和你……” 陆榕羞耻的话还没说完,模糊的视线忽然在车窗外捕捉到一个人影。 虽然家门口路灯亮着,但这也不是给人散步遛弯的地方,车边怎么站着一个男人。 陆榕吓了一跳,指着外面,下意识觉得是变态:“程琛,有人偷窥!” 程琛立刻向陆榕指的方向看,外面竟然真的有人,程琛立刻变了脸色,下了车就揪住了那人的领子:“你是谁?在别人的家门口偷窥什么?” 陆榕急忙把脸贴在车窗上,也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脸。 好像不是她以为的中年猥琐男人,而是一个穿着洗旧的校服的高中生,长着一副青春期特有的抽条瘦削身材,被程琛揪住领子,脸跟着昂起来,路灯照亮他一张高鼻星目,红唇细腻,微带倔强破碎的脸,陆榕看着这张脸,忽然一阵熟悉感袭来,心中大叫不好,但已经阻止不了事情的发生了。 “我没有偷窥”,程琛的力气很大,谢准被揪着领子脚不沾地,脖颈也被勒得通红,他吐息艰难,“我是来找人还账的!” 无论是发旧的普通校服,还是男孩脸上特有的受辱感,都将他的困顿生活显露无疑,听见这话程琛眯起眼睛嗤笑:“你是找人还账?还是找人包养?你说的找人,该不会是找这家的二小姐吧!” 车内的陆榕听得双手捂脸,完蛋了。 “她欠了我一万块没给”,程琛的羞辱让谢准脸上耻辱之色更重,但是在钱面前,自尊就显得太过多余,医院里身患顽疾的母亲还在等着住院费,他在咖啡店预支的三个月工资也全部用完,如果不是穷途末路,他不会跑到这来自取其辱,“我很需要这笔钱……” 谢准因为被勒得窒息而浮出细红血丝的眼球逐渐晶亮的浮出泪光:“就当我求求她。” 程琛唇角勾起冷冽的弧,“这里不是你讨饭的地方。” 他手一松,“滚!” 谢准趔趄的向后退了几步,十分狼狈,“她说了总共给我五万,她那么有钱,随便一个包就几十万,为什么要赖我的账,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我……” 程琛猛地向前几步,再次揪住谢准的领子低声威胁:“你再多说一句,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谢准看着程琛眼睛里的凶光,不住的颤抖,固执的说:“可她就是欠了我的钱,她……” “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程琛声音越低,透出的危险意味就越浓,“明明占了便宜,还总爱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目的就是绑住一张长期饭票,以为巧言令色的哄骗了单纯的富家小姐,就能平步青云……” 谢准眼泪不停的流,强撑着一口气:“我只要我应得的那一万块。” 程琛冷笑一声,掏出一百块,扔在谢准的脸上,极尽羞辱:“你这幅模样,一百块都我都嫌多!” 【万恶的正宫大房,帮着老婆收拾找上门来的可怜小草儿】 陆榕:是的,我的前身就是个欺女霸男,逼良为鸭的大恶霸! 跟女主吵架 程琛回到车上,挺重的一声带上车门,没说话也没看向陆榕,径自发动车子驶向陆家大门。 陆榕想往后看一眼,但还没转过脸,就在车内后视镜发现一双正盯着她的湛蓝眼眸。 陆榕:“……” 她尴尬的摸了摸额角的头发,硬着头皮装糊涂:“是谁呀?” 没想到这一声撇开关系的话,程琛还挺受用,他一边打着方向盘停车,一边拧眉教她:“善心不是这么用的,你看他穷困可怜,给他钱,他还自持长得人模人样,觉得你该给他更多,贪心不足,恬不知耻。” 陆榕点头如捣蒜,深为赞同:“嗯嗯,是这样的,你说得是对的,我都听在这儿呢!” 女孩又乖又讨巧,雪白五指还拍了拍自己心口。 程琛脸色又和缓了,还笑了,他哪里会生陆榕的气,只觉得她这么漂亮可爱,还总不设防,惹得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都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死乞白赖的缠上来。 “听着就好”,程琛停了车,又绕到另一侧给陆榕开车门,“以后可别这样了,我要是不在,你再被人给讹上了怎么办?” 陆榕直接感动的一塌糊涂,坐在车里伸手要抱:“只有你最疼我……” 程琛心肝都被她这一句嗔颤的话给弄化了,当即把她给抱进了怀里,也忘了现在是在陆家,结果才绕过车,就和站在门廊下抱着双臂脸色铁青正在等女儿的顾琴打上了照面。 顾琴作为本书中生代第一大恶人,当即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句:“你干嘛呢?放开她!” 两人的浓情蜜意瞬间被打散,进了屋内后程琛拿出礼物讨巧,陆榕在一旁立刻给程琛说好话,说着他在国外经营几家玉石铺面多不容易,弄来这个镯子费了多大功夫,平日里对她有多好…… 最疼的女儿一直在说好话,顾琴也没法摆脸子,陆榕小心思转的嗖嗖的,又赶紧催程琛:“来这边厨房,你快把镯子帮我妈戴上,弄点护手霜,洗洁精之类的润滑……” 给两人指派完活计之后,陆榕立刻捉住机会惊慌的向外跑。 开玩笑,外面大路上一个定时大炸弹谢准,脖颈上还顶着程琛掐出来的印子,正满脸屈辱的往回走呢! 这个谢准可是原女配惹来的风流债,去喝个咖啡发现人家长得唇红齿白,眸若灿樱,活脱脱一个能拉去出道的美男子,就色心大动,又是摸人家的小手,又是甩大笔小费,弄得人家勤工俭学的高中生心里紧张的不行,还以为自己真的被富家小姐看上想谈恋爱,正自卑着想拒绝,结果原女配一沓钞票甩过去,不干人事的说明真实目的—— 我要嫖你! 五万块嫖了人家五次,还不是只纯粹的脱裤子做了完事儿,而是提出诸多花样,把人家连吃带调教的,玩了五次之后腻歪了,拍拍屁股走人,最后一万还故意赖着不给! 恶性简直令人发指! 作恶多端的后果就是,谢准又一次上门来讨债,撞上了陆可儿,陆可儿立刻又是借钱又是找人脉帮谢准母亲治病,谢准为了报答陆可儿,就把陆榕这桩恶事PO在了网上,给刚以“清纯门面”定位出道的陆榕带来的打击可想而知。 现在陆榕是绝对不能再让此事发生的,她一溜小跑找到仓库仓库吃灰的一辆自行车蹬上。 骑行几百米之后,陆榕终于看见人影。 还是两个人影。 旁边停着一辆出租车,显然是陆可儿打的车,现在陆可儿正站在路边,和谢准在说话,谢准手指还攥着程琛侮辱甩给他的一百块钱,用力到手指发白。 陆榕急得出声阻拦:“谢准,不许你和她说话!” 陆可儿和谢准都向着陆榕看过来,陆榕丢了车子,这会儿只想着遮掩丑事,也顾不上和陆可儿打好关系了。 谢准听见陆榕这么说,下意识真的往后退了两步。 他微垂着眸,“我没说什么。” 陆榕立刻松了一口气,现在剧情还没走到鱼死网破的地步,她陆榕现在也只是性癖变态了点儿,欠了一万块没还的恶毒恩客而已,谢准没和刚见面的陆可儿说什么才是正确的。 陆可儿看到陆榕就犯恶心,但她会忍会装,出声也只是指责陆榕的不守信用:“欠钱不还被人找上门来,你也不嫌丢人。” “我不小心把钱花光了,不是故意欠的。” 现在不是和谢准说话的时候,陆榕赶紧催着他离开,打开出租车让他进去:“你先回去,我明天去找你还钱!” 陆榕身上一毛钱没有,又急躁的跑去翻了陆可儿的包找出一百块给了司机付车费。 这一番操作把陆可儿气得半死,“谁让你动我东西了,你有没有礼貌?” ”我难道应该有礼貌吗?”陆榕也脾气上来了,“从前没礼貌你不也忍了,现在给你几天好脸色,你就拿乔起来了,我有礼貌的时候也没见你对我多热络啊!” 陆可儿被陆榕这句话气的半死:“你就是死性不改,亏我还以为你改好了,还跟她们两个说你不一样了!” “那你的话在她们俩那挺没用的”,陆榕伶牙俐齿,“天天给我说好话,那两个反倒是越来越不理会我了!” 陆可儿被怼得哑口无言,涨红着脸,“好,好,你人缘不好,明明是因为她们都认为你太虚伪,现在反倒是我的错了!” “反正跟你脱不了关系!” 陆榕破罐子破摔,天天搁那儿笑脸作陪,还被冷暴力,这搁谁谁受得了,长久下去都要得乳腺癌了! 把陆可儿挤兑了一通,陆榕骑上自行车扬长而去。 家里还有程琛等着她呢。 唉,这女配的日子,过得真是一天比一天劳碌! 淫情烧心,女上位享用谢准 第二天是周末,周末测评又少不得看程越泽那张臭脸。 虽然老师们都觉得是程越泽在搞职场霸凌,陆榕自己也自信她的舞蹈没有任何问题,但专业能力屡次被质疑,陆榕还是心中不服气,大半夜的又在健身房对着镜子练舞到了凌晨两点多,随便冲了个澡就累得倒头就睡。 早上醒来没觉得腰酸背痛,倒是内裤全都湿了。 陆榕皱着眉又冲了个澡,想来想去觉得问题肯定出在中了两次春药上。 准时准点八点到达练习室,结束上午的练习之后,陆榕立刻趁着中午休息的一个半小时时间跑去附近的咖啡厅找了谢准。 贫穷的谢准生活劳碌得多,平日有学业,放学了就去医院照顾母亲,其它时间则都用来打工。 随便点了一杯咖啡,戴着帽子的陆榕在角落坐下来,等穿着工作服的谢准将咖啡放在陆榕面前时,忙于工作的他甚至没有注意到面前的客人,就是那个万恶的嫖了故意不给钱的恶劣富小姐。 直到陆榕的手像第一次见那样,轻佻的放在了他正握着杯耳的手上,谢准才惊觉不对的抬眸看向面前的客人。 两人对视上,谢准又垂下眸,忐忑的轻声问:“我的钱……可以给我了吗?” 陆榕的视线凝在谢准的脸上,眸中惊艳之色甚浓,离得近了她发现谢准真是唇红齿白,还时常在她面前露出一副受气被辱没的模样,漂亮俊秀的不得了。 反正自己早已经在谢准面前不当人了,陆榕也不再装什么,视线就这么大胆的凝在谢准脸上:“有些话不方便这里说,反正店里没人,你跟我过来!” 谢准垂着眸犹豫不决,“可这是我的工作时间。” 陆榕干脆直接牵着他的手走到了收银台的老板面前,扔出了几张百元大钞:“我带他出去说几句话!” 老板喜笑颜开,连忙挥手送走两人,陆榕在旁边开了一间房,打开包扔出五摞厚厚的钞票在床头柜上,就脱下身上的风衣躺在了床上,倦乏的半眯着眼睛:“那都是你的,拿走吧!” 过了一会儿,谢准才回答:“全部吗?” 他知道自己应该谨守本分拿走一万块,可是剩下的四万他也想要,他没有别的赚钱方法了,如果只用课余时间打工,就算他不吃不喝,妈妈也会因为交不起住院费而被赶出来。 “嗯……” 大中午的,陆榕已经困得不行,但还是强撑着“PUA”谢准,“我对你还是不错的吧,这些钱你要端多少咖啡才能挣到,只要你乖乖的不给我惹事,以后你妈妈的手术我也会帮你安排……” 谢准看着大喇喇躺在床上,带着浓重困倦鼻音,话说得漫不经心的女人,眼眶猛地一热。 “谢谢你。” 如果没有这个叫“陆榕”的女人出现,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给了他一条出卖自己的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谢准收起情绪,单膝跪在床边,帮陆榕脱去鞋袜,帮她把双腿放在床上,陆榕迷迷糊糊感觉到他在伺候她,花了钱享受一下体贴的服务也是正常,陆榕没说什么任由他去了。 陆榕风衣里穿的是适合练舞贴身连衣短裙,谢准跟着上床,双手帮陆榕捏腿,捏的陆榕舒服的不行,那双手越捏越向上,直到触碰到陆榕敏感的大腿内侧,陆榕感觉大腿根部被按的又痒又酸胀,小穴里竟然吐出了一股水儿。 那种欲求不满的感觉又上来了,让陆榕难受的有点心慌。 她不想接受这样的自己,但是情烧的有点灼心,就闭着眼伸出了手,谢准不知道她要干嘛,只好将手搭在她手里,陆榕握住他的手把他扯到自己身上,然后胡乱的就吻了上去,把他压在了身下。 谢准显然习惯了金主的这种行为,任由陆榕压着他把舌头喂进他的嘴里,喊着他的舌搅弄,因为陆榕今日的大方,他也主动取悦她,舌头和她触碰,互相舔进对方唇里,陆榕越吻越情不自禁,手向下摸到谢准胯下那根玩意儿,谢准主动解开裤子,让她握在手里。 谢准虽然因为抽条期显得瘦削了一些,但也有一米八的身高,胯下的阴茎也是又粗又长的一大根,陆榕握住情动的撸了撸,谢准气喘不已,鸡巴也在陆榕手里弹跳了两下。 “高中生的鸡巴就是硬!” 陆榕被淫虫折磨的太难受了,没多犹豫就把自己的内裤往下脱了脱,在谢准身上撅着屁股,握着他的龟头对准了自己的小穴,屁股向下一沉就把肉棒吃进了小逼里。 汩汩水液顺着肉棒向下流,谢准心跳声如雷,被又紧又热的穴吸得头皮发麻,陆榕索取的不停一刻的咬着他的唇吮吸,主动在他身上扭动细腰,也不管自己内裤脱到一半,小穴里含着赤红鸡巴吞吐的模样有多淫浪,只觉得一管硬热终于吃到寂寥已久的空旷肉洞里,舒服的骨头都酥了。 陆榕双腿分开跪在谢准两边,屁股上下套弄的越来越快,小腹酸麻往外吐出越来越多水儿,她含着肉棒还不忘眼波迷离的问谢准:“舒服吗?” 这还是第一次谢准被她骑在上面弄,他喉结不停的滚动,明明被吻出了满口的津液,还是觉得唇齿发痒,“嗯……姐姐,好舒服……” “好弟弟,我也觉得你这一根吃在里面好爽!” 【外星人不做爱真的会死翘翘】 好乖乖,下次再来疼你 淫词浪语让谢准耳尖通红,但已经美得天旋地转的陆榕哪里顾得上他的情绪,只觉得久旱逢甘霖一样,快要渴坏的肉褶吃到又粗又硬填满穴心的一大根,立刻犹如发了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花心里被大龟头捣出的酸麻和外面那颗敏感阴蒂被茎身刮擦的酥痒在小腹处汇合,电光火石般的蔓延到四肢百骸,让陆榕喘息成一片,一手抓着谢准的手按在自己胸上,一边催他:“亲我……好弟弟,快亲亲我……” 谢准亲在陆榕的下巴和脖颈上,惹得陆榕不满意的自己扒下领口,一颗奶子立刻弹跳出来,她压下身体:“不是……亲这里,快含住……” 谢准把落在脸前的轻红乳头含进嘴里,用力的嗦吸,陆榕呻吟的更厉害了,舒服的纤腰水蛇般扭动,骑在鸡巴上颠弄的噗呲噗呲响,把谢准的身体和床垫都跟着一起摇晃了起来。 “好弟弟,再用点力……” 陆榕还欲求不满,催促谢准再吸狠点儿,谢准依言用舌头卷住奶头再吸,小孩吮奶似的,陆榕哀哀叫了两声,又抬起谢准的脸亲他的唇,红舌伸进他口中搅了个天翻地覆,弄得两人气喘吁吁,唇角口涎大流…… 陆榕正骑着貌美高中生美得昏天黑地,一旁的手机闹铃忽然叮铃铃响了起来。 糟了!休息时间快到了,再不回去就要迟到了! 陆榕停了动作,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眼波迷离又不舍的看了看身下脸颊潮红,看着美不胜收的谢准,又想到程越泽那张臭到天色变色的冷脸,她连连叹息,还是先关了闹钟,然后极其艰难的抬起屁股,把穴心那粗长硬挺,水滋滋抽动疼爱腔肉的鸡巴给吐了出来…… 这一吐淫水连绵,被浇灌的晶亮的肉棒以及轻红的龟头看着着实美味至极,被穴口吐出来后,难耐的轻晃了两下,看得陆榕差点又想再吃回去。 “怎么了?姐姐?”谢准看陆榕面色不好,还关心了她。 “我得回公司了”,陆榕烦得不行,好不容易偷着闲快乐快乐,还没真快乐呢,就得被迫中断了,她下了床随意抽出纸巾擦拭下体,谢准也下了床帮着她穿鞋系鞋带,等陆榕把纸扔进垃圾桶里,他又拿起风衣给陆榕穿上。 “好弟弟我抽了空再来看你”,自己睡和原女配睡还是不一样的,自己睡了多少得会疼人一点,虽然陆榕现在是欲求不满相约下次更多,她走前又恋恋不舍亲了谢准两下,还不忘交代他:“以后别再让昨晚那个男人看见你了,他要是打你,我可不会帮你拦的……” 谢准只觉得羞臊得慌,他知道那个男人应该是陆榕的男朋友,他要钱要到人家正牌男友那里了。 “对不起,我知道本分……” 陆榕又亲了他两下,然后着急忙慌的往公司赶回去。 一路上心情焦躁,生怕迟到被程越泽逮住,偏偏小穴刚被鸡巴插开,难受的她淫水长流,等到了公司身上跑出一身汗,内裤也像是失禁了似的全湿了个透。 好在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希拉招呼她,语气颇带点同情的意味:“宝贝儿,今天可要加油啊!” 陆榕叹了口气,摒弃杂念,下午不只有团体舞,还有个人舞台测评,希拉给四个人一直指导动作,到三点半的时候程越泽,几个舞蹈老师,声乐老师,以及制作人杰森全来了,坐在桌子后手拿打分表,开始收验这一周的练习成果。 陆榕现在一看到程越泽那张冰冰冷冷的脸,就觉得心里一咯噔,只感觉他是全世界长得最丑的男人。 前几次测评,陆榕秉承着要和观众互动原则,这个观众当然就是现在的“评委”,每次舞台都会把程越泽当成粉丝一样看着他展露在舞台上的自信飞扬,但一连被程越泽指责了几次之后,她再也不想看见他那张脸了。 团体舞台陆榕的视线落在杰森身上,落在希拉身上,落在康纳桥身上,唯独略过最中央的程越泽。 你要是有点脸,自己回家,当然就不算是开除 陆榕不想看见程越泽的臭脸,程越泽也同样神经绷紧,他看着陆榕就没有一刻心里是痛快过的,光是看见她就条件反射宛如眼里生钉,更何况看她还在音乐声中尽情律动身体劲歌热舞,不停的向台下“评审”们挤眉弄眼抛洒着她那所谓的魅力! 呵!魅力? 程越泽眸中倒映出的跳舞的小人,逐渐和那天在别墅里看到的白花花浪女重迭,这导致他下颚线越来越绷紧,杰森正频频点头十分满意台上陆榕的自信星味绽放的star感,下意识朝着程越泽看了一眼,以为能从程越泽脸上同样看到满意的神态,没想到大老板脸色阴沉,那张颜色更甚娱乐圈所谓“神颜”的俊脸上,竟然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儿。 杰森挑起眉毛,对程越泽这个脸色十分不解,他最近忙着给另一个团的新专辑录音,没时间听公司那些流言风语,所以还对这间小练习室里的事儿一无所知,只皱着眉继续看舞台,心里揣测难不成是那个女孩犯了致命错误被他给漏掉了? 舞台结束之后,评审们都露出姨母笑,一是因为四个人表现的都很不错,二是接下来还有个人舞台,现在团体舞台当然是以赞赏为主。 希拉作为主编舞师在分配C位上也很得当,唐书语是主舞位,后半段有一段完整的dance break,陆可儿唱跳俱佳作为核心培养,舞蹈是她的开头C位,而结尾C就比较微妙了,之前开头结尾C都是陆可儿,这一场结尾C分给了刚来一周多的陆榕。 陆榕的实力当然配得上这个分配,不过这对于原本的绝对C位陆可儿来说,心里的吃味儿可想而知。 “看完这场舞台之后,我觉得我真的应该现在去给大程总打个电话,告诉她我们有多感激她能把你送过来”,杰森是国外长大,对夸赞人这件事不仅不吝啬,还向来极其夸张,他笑着看向陆榕,“我真的很想好奇,既然长得这么漂亮,舞又跳的这么好,是怎么沉得住气现在才想到要出道的呢?” 这问题不是问题,满满的都是对女孩的变着法儿的溢美。 陆榕被头一个点名,但终于不是来自程越泽的刻薄指责,她激动的捂住嘴巴又是鞠躬又是辛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模样,让在场的人都笑了。 杰森也很满意自己的夸赞让陆榕这么受用,“我在你身上看到了舞台上最重要的品质,那就是自信,绝对的自信,我希望你能这么一直保持下去,可以吗?” 陆榕连连点头:“我一定会的。” 杰森一一点评过剩下的三个,全是夸赞,只在对乔新颖的时候说了一句激励的话:“你的潜力还很多,如果全挖掘出来,你会比书语更耀人眼球!” 问题不是问题而是夸赞,激励当然也不是真激励而是对她毫无进益的不满。 乔新颖气质孤高冷傲,配上她清冷的五官,很有门面的气质,但问题有时候就在于她过于冷傲,跳舞时手脚放不开是一个问题,另一个问题是她不爱做表情,也不愿意主动去做表情,所以能适配的风格就太少。 至少和现在团体的sugarpunk风格是不适配的。 乔新颖面对杰森的话,也只是点了点头,回了句:“我会努力的!” 其它几个老师也的点评则是非常保守的一通官话,最后终于轮到了程越泽。 陆榕也终于主动把视线放过去,然后看到那张一如既往的臭脸,她的心直坠谷底,强忍着维持着柔和谦虚的微笑表情,等着程越泽的点评。 “杰森的有些话我是要认同的……”程越泽看向杰森,忽然话音一转,“比如说该给大程总打个电话,问问她是不是在把公司当成什么收容场,从哪里捡来的人都要往这儿丢!” 杰森:“……” 他看看因为这句话一下子脸色如纸的陆榕,又看了看程越泽从头到尾没变过的冷脸,又想了想其它几位克制的点评,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确是错过了什么,以至于逆了大老板的心意,夸错了人说错了话。 希拉向陆榕投来同情又劝她忍耐的表情,这只让陆榕觉得自己更加处境可怜而已。 有人欢喜有人忧,眼看着程越泽对陆榕的态度越来越恶劣,陆可儿唇角忍耐着才没弯起来,其余两人更是看好戏的心态,程越泽也不负众望,手指不耐烦的在桌上敲击:“我知道你很会笼络人心,才刚进来希拉就能给你结尾C,你的确在公司里很会做人!” 这一箭攻击了两个人,不止指责陆榕的实力根本配不上这个C位,还殃及了勤勤恳恳编舞排位置的希拉。 陆榕深呼吸,咬紧贝齿,一言不发的忍着,盯着程越泽的眼睛。 很好,你继续说! 程越泽看她这幅模样,简直就是有恃无恐,左手是他姑姑程明丽,右手是近两年潜力最强的政界新秀,有恃无恐也是应该的。 程越泽频频冷笑,脾气更甚,“自信不是张扬,不是自以为是,更不是得意忘形,卖弄风骚……” 陆榕牙齿咬的咯吱响,小脸绷的比程越泽还紧。 很好,还可以继续,她还能忍! 随着程越泽越来越过火的点评,整个练习室气氛越来越紧张冷凝,杰森好声好语想要打圆场:“小女孩自信一点其实……” 话没说完就被程越泽冷冷打断:“是我打电话让大程总领你回去呢?还是你自己识趣的收拾东西打包回家?” 陆榕耳边轰然炸响,失控的尖声反问:“你要开除我?” 程越泽理所当然的把手中表格往桌上一扔,“你要是有点脸,自己回家,当然就不算是开除!” 【下章大骂程越泽,珠珠越多骂的越狠,谢谢】 你这种无耻卑鄙,以公谋私,用心险恶的男人 陆榕气不忿:“你凭什么开除我?你给我说清楚!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走的!” 看陆榕情绪管理彻底失控,希拉和康纳桥几个都起身过来抱住她,不想矛盾扩大弄得不可收拾,而作为队友的陆可儿三人,则是默默退到了练习室边缘,一言不发冷眼旁观眼带奚落等着看好戏。 “我还要给你说清楚?” 程越泽觉得可笑至极,别人因为矛盾爆发都坐不住了,只有他在当中稳如泰山的继续冷嘲热讽,“你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的过分了!” 这下两人心境翻转,气急攻心的成了陆榕,而没心肝的成了程越泽。 可惜陆榕可没有程越泽那种引而不发,伺机而动,再借题发挥的商场阴恻,她当即推开揽着她的几个人,直接绕到桌子后指着程越泽的鼻子:“你凭什么不给我说清楚理由,我在公司练习这样一周多勤勤恳恳,不敢说数一数二但也从来不是拖后腿的存在,只有你一个人失心疯了一样针对我,我怎么就不能要个理由了?” 陆榕还没把话说的太难听,只为了给自己争一口气,没想到程越泽轻飘飘扔出一句:“真是抱歉,没有理由!” “那你就是公报私仇”,陆榕的右手直拍桌子。 程越泽眯了眯眼睛,眼低一抹晦暗划过,他当然以为那天自己甩上门的动静里面二人是听到了,而且现在陆榕所谓的私仇就是指她在他别墅里勾引陈慕和的事情,所以他现在有恃无恐,料定陆榕也不敢说出来,于是又漫不经心毫不在意的扔出一句反问:“我跟你有私仇吗?” 没想到这一下让陆榕彻底爆发,也不管什么老板同事职场隐规则了,她现在只想让把程越泽这个贱人的屁股帘子都掀开。 不给他看看自己一屁股灰,他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冰清玉洁的神仙人呢! “你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吗?你以为别人眼睛都是瞎的看不出来你和陆可儿眉来眼去,暗送秋波,隔空调情吗?就因为我妈抢了陆可儿的爸爸,你现在就为了你将来的小娇妻出气,在公司里利用老板的身份联合着其它三个人霸凌我!” 陆榕咋呼的似乎整个练习室都在跟着震动,“你这种无耻卑鄙,以公谋私,用心险恶的男人,简直就是全世界最大的毒夫!” 陆榕吼完,练习室猛地安静了下来。 陆可儿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不敢相信陆榕竟然在周末测评这种工作场合,公然揭露公司大老板程越泽的私生活。 和老板有私这种事,大家都知道却不说出来,那是风流情趣,对陆可儿来说是从众练习生中得到大老板青眼相待,这是跃然而出,超凡脱俗的荣誉,但被这样一捅出来,她陆可儿就成了桃色纠纷的当事人,还吹枕头风排挤同事,以后再讨论起怕不是就会用什么“勾引”“情妇”之类的话来形容她了。 而程越泽比陆可儿反应更大,他直接站了起来,一开始被陆榕指着鼻子要说法时都眼皮不动一下的淡然傲慢消失殆尽,他气得手指也开始点在桌面上,和刚刚陆榕拍桌子要说法的模样极其相似:“你胡说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再造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找律师起诉你!” “你去起诉啊,你闹得越大越好,看看到底是被霸凌的我没脸,还是身为大老板偷吃窝边草,大搞床第关系的你丢脸”,陆榕吼得字字清晰,站起来的程越泽身高碾压让她无法指着他的鼻子,她的手指干脆就点到程越泽胸口,“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懦夫,你有本事偷练习生,你怎么没本事承认啊?” 陆榕一指陆可儿:“你不怕你的小情人生气吗?你这个失败的男人,做老板你专业能力为零,做情人你事情败露就直接不认,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 【上半场结束,下半场攻击专业能力,明天接着骂】 虽然你跟练习生搞暧昧,但你还是个清清白白 “窝囊废”这三个字,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含着金汤匙出生,无论是头脑还是外表都卓越到他人拍马不及,一向自视甚高的程越泽。 这三个字被陆榕强行按在程越泽身上,离谱到直接把程越泽气到笑出了声,根本懒得再跟乱扣帽子的陆榕去就这三个字争辩什么,反倒是“偷练习生”这四个字让程越泽破防得厉害。 在程越泽这种眼高于顶,出身上流,且难得的洁身自好的男人眼中,不节制的淫荡性爱几乎可以和“肮脏”画上等号,他是高洁的,是雅致的,他眼里的爱必须是阳春白雪的,可是从陆榕嘴里吐出来的字那是一句比一句下里巴人。 又是“调情”,又是“小娇妻”,又是“床第关系”,又是“偷吃”,末了还用“小情人”做了个总结。 好啊!三言两语给他造黄谣也就算了!还把他从CA娱乐公司的执行总裁 ,一个在顶级娱乐公司担任执行决策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上等男人,直接贬低到了尘泥里,把他和那些油光满面肥头大耳在公司里四处揩油大搞情色关系的油腻领导强行拉到了一个层级。 “林助”,程越泽对这种诋毁自己人格,折辱他的品德的话是一丁点也容忍不了,他暴怒的叫林助,“她再敢叫,就把她的话给我录下来!” “你录吧,你不知羞耻你就狠狠录吧!” 陆榕还不小心看到了被程越泽扔在桌上,打满了D的表格,她气得拿起那些表格狠狠的扔在程越泽身上,都快气哭了,“你也不用浪费这些假惺惺的表格了,你要是还是个男人,你就把陆可儿娶回家狠狠的锁在家里疼吧,省得你天天瞧着我欺负了她,可心疼死你了!” “林助!” 程越泽气得脸色涨红,额角青筋毕露,他一声怒吼看向林助,却发现这个日常机灵的助理,根本没有按照他的吩咐在录音,“你怎么不录?” 林助职场多年就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他满脸为难:“程总……” 程越泽察觉到了什么,他一一扫过在场所有人的脸色,发现众人表情都有点讳莫如深的意味,在紧张和慌张之余,还夹杂着点窥探八卦的兴奋,以及捅破窗户纸的奚落。 这回轮到程越泽心里“咯噔”一声,他又看向和他一起被“造谣”的陆可儿,发现陆可儿脸色涨红,一副被戳中了心窝,卷进和老板情色之中的窘迫模样。 程越泽只觉得脑袋“轰然”一下,浑身都着了火,当然是极度羞耻之火,他现在的模样,真的达到陆榕想要的“掀屁股帘”的效果了。 “我从来跟练习生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 猛然感觉到公司里的人竟然都像陆榕所说的那样揣测他和陆可儿,程越泽既无法接受又气到浑身血液逆流,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职员眼里成了这种形象,他慌忙的撇清干系,连“陆可儿”的名字都不再提,用“练习生”指代,给自己十分强烈,但又对于众人十分无力的澄清,“我从没有和她有过任何无第三人的接触,我这个总裁做的清清白白!” 吵架争论有一条不动如山的铁规则。 当你开始澄清的时候,你就彻底的落入下风,接下来说得越多,败得就越快! 程越泽在职场多年,做执行层不是一天两天,他不是蠢到注意不到这个小小练习室的暗流涌动,他只是这一周被陆榕给气晕了,才导致做事不顾后果,只想着撒气,这一撒气,直接就被陆榕给揪到辫子狠狠的扯住了。 “对对对,你最清白了,你就是整个CA最清清白白大男孩,你跟练习生搞暧昧,你为了练习生搞职场霸凌,你用一整个要出道的女团做聘礼,就为了泡你的美娇妻,虽然你绞尽脑汁,用尽手段,公私不分,但你可是个清清白白的大总裁啊!” 陆榕得势不饶人,极尽阴阳怪气,就差用手扯着唇角再做个鬼脸了,“你知道你为什么招不到好苗子做练习生吗?就是因为大家都知道你要用着女团做幌子开后宫选妃了,哪个能出道做概念核心的好苗子,会往你这个火坑里跳啊,光是看看我的下场,就知道你程越泽的德性了,还出女团?我看你是出尽洋相!” 他在陆榕的口中,竟然真的成了一无是处,可 程越泽气得手指颤抖,被扣上的“桃色”帽子越来越大,他再次给自己澄清:“我招不到好苗子,单纯是因为我出的这个女团,挑选练习生的要求太过严格而已,这是我担任CEO后要出的第一个女团,我当然要精益求精!” “你会做女团吗?你还精益求精,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陆榕毫不客气的嘲笑,“你个半路转行的人,你懂个屁的女团,你招的这四个人,连个rap担都没有,你搞得还是个girlcrush风的女团,你这跟包包子不放馅料有什么区别?人家都是先找最核心的rap担,你倒好搞来搞去皮搓了好几张,是一点馅儿都没有啊!” 程越泽只觉得呼吸一窒,想说话又说不出来,好不容易快要说出来了,陆榕又打断了,“你该不会是想把锅推到我头上吧,你该不会是想说是为了收我这个关系户才没找rap担吧,我昨天可是在录音室听了你选的主打歌demo的,根本就没有rap!” 程越泽后槽牙咯吱作响:“我没有要把锅往你身上甩,你别再用你的小人之心往我身上泼脏水!” “我小人之心?”陆榕手指再次戳到程越泽胸口,“到底是谁小人?你自己搞个女团从一开始选人就是个笑话,围在你身边那么多资深内行人士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提醒你呢?因为他们都观察了你这个刚刚走马上任的执行总裁一番,然后就发现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大家都害怕得罪你,所以只敢拍你马屁,那是一个字的不好都不敢说!” 程越泽眼前一阵阵发黑:“你……” 陆榕继续就着团发难:“我告诉你你不止不会搞团,你还品味落伍,俗不可耐!” 程越泽总算有了一丝喘息机会,“你竟然说我品味落伍?我的艺术素养十个你也比不过,我在……” “我没心思听你什么从小受到的艺术大师熏陶,更没时间听你王婆卖瓜你那所谓的鉴赏能力,你就是落伍极了,你这个团名就起的俗不可耐,sugarpunk是十年前人家女团就用过的概念,你倒好直接抓取过来做团名”,陆榕鄙夷,“十年前的冷饭你都拿出来炒,你也真是不嫌丢人!” 程越泽不是被骂了,他现在就是赤裸裸的被羞辱了。 被一个练习生,当着所有人面,从私生活羞辱到人格尊严,又从人格尊严,羞辱到他的专业能力,他在陆榕的口中,竟然真的成了一无是处,可怜可笑的窝囊废! 在陆榕的全方位羞辱之下,程越泽此刻的辩驳显得那么的单薄无力和可怜,“我根本不知道十年前有个sugarpunk概念的女团!” 陆榕绕回来又给了他当头一棒:“所以你就是半路转行的人,根本就一点都不懂女团,你做了这行,你还沉浸在你的古典乐里,毫无职业精神,还妄想推出个大热女团,你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陆可儿:她是装的,她平时就这样胡搅蛮缠 情势变成这种地步,练习室内除陆可儿之外的所有人都叹为观止。 程越泽是谁,从身份上他是CA创始人唯一的儿子,是和那位近两年风头正盛的陈议员才能不相上下的人物,两人几乎全是十四五岁便拿到国外名校offer,而且全都目标明确,陈慕和是法学与政治经济学双博士学位,一切为了从政。 而程越泽则是金融与统计双修,所有人都知道这位执行总裁在国外履历惊人,二十出头便在全球闻名的公司实习,毕业那年更是抓住机会参与并渐渐主导了某桩大型收购案从此崭露头角,就算不回来继承家业,也依旧是在另一个名企里继续施展才能呼风唤雨。 等程越泽到了CA,众人见了这位丰神俊逸,卓尔不群的小程总,那更是距离感甚远,摸不清他脾性只敢听吩咐做事,这几日小程总针对一个实习生,众人也只能在茶余饭后之余可怜可怜陆榕,哪里能想到陆榕竟然真的敢和程越泽叫板。 小练习生敢和大老板叫板已经是闻所未闻,而现在看这趋势,陆榕还赢了! 她竟然当面跟大老板掰头,还赢得摧拉枯朽,硬生生把这位不可一世,平日里做什么都一副纡尊降贵模样的大老板,用语言棍棒打得节节矮下来,直到比练习生还矮了一个头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牛吗?你继续摆你的大老板架子啊,你不是拿起笔就会画D吗?” 陆榕还嫌不够,抓起桌子上的笔往程越泽手里塞:“我们高贵又清白的程总这么热衷于打分,赶紧给你自己现在脸红脖子粗,跟个没嘴王八似的表现也打个分啊!” 本来程越泽已经快在这种被攻击的状态中适应了,然而“没嘴王八”四个字钻进耳朵里,他又是一阵阵缺氧发晕,“你再骂?” “给你骂爽了是吧,死变态,我的时间那么宝贵,让我再骂你倒是给钱啊”,陆榕不屑,“让我走我就走,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去参加选秀,谁愿意在你这个临时组建的破团里被你霸凌,选秀知道什么意思吗你这个落伍的土鳖,我告诉你选秀就是现在最火,关注度最大,最快捧人的比赛节目,我要是你我早就用人脉联合电视台举办选秀节目了,你这个外行货净干外行事儿!” “什么选秀”,程越泽又因为“土鳖”这两个字下意识反驳,“谁稀罕什么选秀?” “你现在稀罕也晚了”,陆榕受不了这个犹自嘴硬的男人,“今年已经出了两个大型选秀了,明年的份儿也早就预定了,蛋糕都已经分完了,你现在就守着你的小娇妻团过日子去吧你!” 得罪了顶头大老板,陆榕也没那么天真的认为自己被炒这件事还能有转机。 她转身就决绝的向外走,没想到一只手攥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抓住了她:“我让你走了吗?” 一个用力,陆榕又被拽的转过身去,她当下气性又起来了:“腿长在我身上我想走就走,谁要听你的屁话!” 刚刚吵架的两人都在激愤中,架是一丁点都劝不了,但现在林助这个人精眼瞅着现在自家大老板好像有所回转,这个暴脾气的练习生也似乎出够了气,他立刻明白该是自己从中调和的时候,正要上前赔笑说好话,谁料一直在角落的陆可儿抢先了一步上去。 “你造完谣往别人身上泼完脏水就想走?你以为你是什么公主吗全世界都得围着你一个人转?” 陆可儿激动地抓住陆榕的胳膊,被陆榕这么一闹,她的名声现在可是全毁了,从最有潜力的大老板直属团ACE,直接成了以身上位的关系户,“你必须给我道歉澄清!” “我道什么歉澄什么清?”陆榕用力甩开陆可儿,她一脸奇了怪的表情,“你说得好像你多清白似的,你有本事以后不跟程越泽谈恋爱,不和他结婚,不和他生崽儿,你直接发个誓跟你和程越泽毫无关系,不比我给你澄清有力一百倍吗?你缠着我有什么用?” “你!”这一下子戳中了陆可儿对程越泽的少女心事,她气得心脏扭曲:“谣言当然是造谣的人澄清最有力,你不准走,你今天必须得给我澄清!” “你松开我”,陆榕咬着牙想要挣脱陆可儿,“你自己心里有鬼,你别缠着我……” 陆可儿铁了心:“你不给我澄清你就别想走!” “诶,这……”两个女人掐上了,林助也愣了。 被陆可儿缠上的陆榕,用了几番劲儿没能挣脱,反而自己一阵阵头晕,她指着程越泽的鼻子:“好啊你们一对好情侣,到了现在还一起霸凌我……我……” 陆榕话没说完,忽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明明是陆可儿在拉扯陆榕,但程越泽却又被陆榕划分阵营遭到中伤,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怄火,陆榕的身体忽然软飘飘的倒了下来。 程越泽眼疾手快及时将她扶住,陆榕才没跌在地上。 “你怎么了?陆榕,你醒醒!”程越泽以为她是情绪激动昏厥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就一阵摇晃,“快点醒醒!” “她是装的,她这个招数我见得多了”,陆可儿说着就去掐陆榕的人中,“你别装了,在外面也来这一套你自己不觉得丢人吗?” 程越泽盯着陆可儿的手,以为她掐了下人中能让陆榕醒过来,然而他亲眼看着陆可儿下手毫无顾忌越来越重,指甲都陷进了陆榕的皮肤里,怀里的人还是软绵绵的毫无反应。 “你放手!” 程越泽急忙拍开陆可儿的手,陆榕的人中已经被掐的快要沁出血丝了。 陆可儿冷不防被打了一下,她恍然回神,慌张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她真的是装的……她平时就这样胡搅蛮缠……” 希拉过来掀了掀陆榕的眼皮:“程总,还是快点送医吧,榕榕最近一直熬夜练舞,心情不好也吃不下饭,肯定是身体熬不住了,你快带她去检查检查,别落下什么毛病了!” 昨天八点多看着看着电视睡着了,一下子睡过去了睡到十一点多……啊啊啊我不是故意没更的…… 你们程总什么时候这么会疼人了?是那个陆可 程越泽急忙把陆榕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向外走,急匆匆的哪里顾得上外面那些职员的一双双眼睛。 练习室内随着这两人的离开,猛地安静了下来,而最尴尬的莫过于陆可儿。 闹了这一通,周末测评也成了笑话,这一屋子人都眼带八卦兴奋意味的散去,林助一个犹豫没跟上程越泽,他回到总裁办没多久,就有贵客来访,看到这位春风满面,只一人来的陈议员,林助知道必定是有私事和程越泽相谈,他不敢怠慢急忙将人请进办公室里,就要亲自去煮咖啡。 “你们程总呢?” 陈慕和刚下飞机,让随身秘书把行李送到家,他自己忙不迭的打车来到了这儿,醉翁不意不在酒的找程越泽。 “我们程总他……”林助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说这事儿,“是这样的,我们新团里有个练习生,周末测评的时候昏倒了,我们程总怕出事儿,就亲自开车送她去医院了!” “你们程总什么时候这么会疼人了?”陈慕和勾起唇角,心情极好的调侃,“是那个陆可儿吗?” 林助摇头:“那倒不是。” 陈慕和挑起眉梢,奇了怪了,“那还能是谁?” 林助:“是陆榕!” 陈慕和:“……” 他收了笑起身:“去哪家医院了?” … 医院里,一阵检查之后,陆榕躺在了病床上,手背上扎着吊针,依旧没醒。 程越泽抓住医生的胳膊,“她怎么还没醒?” 医生有点无语,医院里人看着这男人抱着昏倒的女人火燎燎的进来直说快救她,满医院还以为来了不治之症的患者,结果吓得一通检查之后,女孩明明最大可能也就是一时疲累昏倒罢了。 “睡着了,你让她静静休息一会儿吧!” 医生指着陆榕的脸色:“你看脸色都好着呢!” 程越泽这才放过医生,但医生护士离开后,他还是先扒了扒陆榕的眼皮,又探了探她的呼吸,确认她的确不会再有什么大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随后就觉得自己跑出来一身热汗真是不值当,而且气性也回来了。 看着陆榕大发厥词之后,舒舒服服在床上躺着,睡得不省人事,那叫一个没心没肺。 程越泽拉了把椅子坐在床头,手拍在陆榕脸颊叫她:“醒醒!快点醒醒!” 陆榕还真被他给拍醒了,女孩睁开双眼,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哪里都不舒服,血液更是胡乱流窜,晕晕乎乎有种要上天堂的恐慌感,她下意识抓住了拍在脸上的大手,惊慌不已:“我在哪里?啊?” 程越泽:“……在医院!” 他向外抽手,没想到被陆榕攥得更紧了,陆榕呼吸急促,浑身难受得紧,攥着程越泽的手不舍得松,还往自己脸上贴,那双媚眼模模糊糊越发迷离了起来,说话也开始颠三倒四:“……哦……医院,你和我在医院啊……” 程越泽端坐不动,睨着陆榕这幅一醒来就莫名其妙的模样,“呵”的一笑:“你别跟我装这些样子,道歉就好好道歉,不要想着糊弄糊弄就过去了!” 【解释一下,我写得时候没想太多,把谢准这个早就在穿书前有肉体关系的也划分成C了,我写得时候只觉得身体只属于一人,女主穿过来也有之前的记忆,所以没想太多,之后会在简介标注一下谢准的情况】 程总,你的身体好强壮哦~ “什么道歉?” 陆榕哼唧了两声,神情越发不对劲,脸蹭着程越泽的手还不满足,竟然拉住他的手往自己脖颈处游移,程越泽脸色微变,又要抽手,陆榕的手简直像是菟丝花一般黏着他生了根儿,又顺着他手腕向上摸。 程越泽的袖扣都硬生生被陆榕给缠得解开,露出结实的小臂,被女孩肆意猥亵,这番操作把程越泽给气笑了,“不是没嘴王八吗?你也爱得不行?” “谁爱你?”陆榕呼吸急促,手心贴着男人的皮肤,感受到其下透出的勃勃热度与筋脉跳动的砰砰气劲儿,她心里那个发酥发软,荡漾的不行,嘴上又不能丢份儿的否认,“我不是……我才没有……” 程越泽盯着自己被陆榕掌心贴上不停的摩挲的手臂,被自己这幅衣衫不整,任人揩油的模样也气笑了:“那这是谁的手?” “不是我的……”陆榕颤颤的尾音儿,怎么听都有股娇缠耍无赖的意味。 她在胡言乱语什么?陆榕自己都羞红了脸,她到底是怎么了?简直丢死人了!刚气焰嚣张把人骂的狗血淋头,转头就忍不住朝人身上贴,搞得好像她多稀罕这个可恶的男人一样。 果然对于这个回答,程越泽又是一声冷笑,他继续斜睨着陆榕,“快点松开!” “松就松,这么凶干嘛……”陆榕想象中的自己说出这话是铿锵有力,实际上吐出来的却是软绵绵水涟涟兼具着娇嗔,她呼吸艰难的想要起身,想要甩开这个可恶男人的手,想要高贵冷艳的表现出一点都不稀罕这个男人的模样,可是实际上她另一只手挣开了吊针,也攥住了程越泽的手臂,拉着他往上起身就要朝他身上贴,“……不过……程总,你好厉害,一路把我抱到医院里……” 程越泽:“……” 这下程越泽终于没法继续端坐在椅子上了,他起身想要扒开陆榕的手,却被陆榕抱住他肩膀扯他的衬衫扣子,程越泽这下脸色也变了,那副冷冷淡淡高贵的脸上露出惊诧以及一丝慌张,一边用手护住自己的衣扣,一边握着陆榕的肩膀朝下按,陆榕却缠得要死要活的,还真把程越泽的衬衫扣子都扒下来好几颗,程越泽自己都惊到了,低头看着自己大敞的衣襟露出肌肉紧实的腰腹,又被一双小手色情的摸上去,陆榕已经是一脸的淫浪:“程总,你好强壮哦……” 程越泽是又恼又笑:“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快点松开,这里是医院,你想做什么?” “我……我一定是被人下了春药,有人陷害我……” 陆榕彻底放弃治疗,像个饥渴了几千年的女妖精一样,搂着男人精壮的身体,脸颊往程越泽结实的胸膛上贴,男人的触感好到她感动的直哭,嘴里呜哩呜噜的又哭又嘤叫,“程总,你让我摸摸,你摸起来好性感……我真的好难受,真的有人给我下春药……” 程越泽所剩不多的两颗扣子也终于在陆榕的魔爪中落在了地板上,程越泽现在想冷笑也笑不出来,他这幅模样不让林助过来送衣服都出不了病房的门。 “你根本什么都没吃,醒来说你中了春药?” 程越泽奋力的抓着自己的衣襟想要拢住,“我看你就是对我死心不改,你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不是,我好难受,你跟我做爱吧”,陆榕抱着精壮的男人,口水长流,手放肆的抓到程越泽胯下,她心慌的有种魂魄离体的危机感,“我感觉我要死了,你快救我,快用这根东西救我……” 程越泽猛地颤了一下,不可置信的侧头看向自己被握住的胯下物件。 “陆榕!” … 题外话:无奖竞猜:请问本章“淫荡的女人”是调情意味更多,还是侮辱意味更多? 今天把昨天两更补上,所以今天努力四更,欠的珠珠加更也会补上。 要收费了宝子们,40~45po币每千字,不分肉和剧情,不过为了方便购买,我会在插入式章节标上H 请继续支持呀,除了偶尔发懒我会努力更新哒每天两章打底 小淫虫,才一周没疼你,你就埋汰到这种地步 如果说之前被陆榕痛骂,程越泽还只是急火攻心,那现在被突然握住命根子的他,已经趋于崩溃了。 恶狠狠的念出陆榕的名字做警告,完全没有任何用。 小脸迷离,满是错乱的陆榕抓到沉甸甸的一大根,兴奋而且极其熟练的撸动,整个人就像个寻到肉骨头的小狗一样往程越泽身上扑,就差把不存在的尾巴也摇晃起来了。 “陆榕!” 程越泽见自己的警告毫无作用,慌得也只能抓住陆榕的手腕,什么拿腔拿调也不复存在,狼狈的一手推陆榕的身体,一手挡自己的下体,然而陆榕攥住了怎么肯松,程越泽越是拉扯,她越是没轻没重,弄得程越泽简直要疯。 “你这个小淫妇,你快点给我松开!” 程越泽口不择言,连骂带警告带服软,“你这样对得起谁?你能不能冷静一点?你先松开行不行?有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坐下来好好谈!” “呜呜……我真的不行了……”陆榕哭得稀里哗啦,脸贴在程越泽腰腹处,舌头早就湿漉漉的把男人紧实的腹肌舔得晶亮一片,手熟练的在争执中拉开男人的裤链,慌得程越泽抓住自己的皮带扣向后退,陆榕一丝都不松手人也被带的差点从床上跌落,不止没能把她的脸和自己的身体拉开,反而这一下陆榕的脸直接磕到了程越泽胯下。 “给我吧……程总……我一周都没有男人了……”陆榕隔着裤子一口咬住。 程越泽猛地倒抽了一口气。 陆榕咬着不放,双腿跪在病床上去,解放的两手猛地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瞬间白花花的蜜桃翘臀暴露在空气中,程越泽瞳孔骤然紧缩,脑海中噼里啪啦炸开的全是他崩塌的世界观。 “你给我穿上!” 程越泽又急又气的双手想去帮陆榕提上裤子,手摸在她大腿上急躁的提到裤边,陆榕咬着肉棒还呜呜的欲求不满的哭,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伤害,两人正僵持不下着,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陈慕和人未到声先至:“怎么会晕倒呢?你们CA练习生的时间表是不是有些不合……”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陈慕和瞳孔震颤的看着面前的一幕,震惊不亚于当初程越泽在别墅看到他和陆榕火热交合。 病房里,往日最是傲慢清贵的程越泽,衬衫敞开,半身赤裸,侧对着门口露出性感的腰侧薄肌,陆榕的脸正埋在男人胯下,又咬又吮的,口水弄得男人裤子湿了好大一片,最刺眼的莫过于女孩撅起的白屁股,裤子半脱到丰腴性感的大腿处,男人的手还放在她的裤沿上,似乎还嫌脱得不够多。 “不是……” 程越泽扭头看到陈慕和,自己甚至都莫名其妙心虚了,明明他是被强行猥亵的受害者,他竟然面红耳赤的找不出任何辩解的话,连此刻慌忙松开的手都好像是在承认了他禽兽的罪行一般。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是我脱的……” 程越泽双手抬起,从没有过任何桃色纠纷的男人,慌着在至交好友面前证明自己的清白:“绝对不是!” 然而这一下抬手,得了解放的陆榕立刻抓着程越泽的皮带,猛地把男人的裤子给脱了下来。 程越泽只觉得下体一凉,魂魄差点跟着裤子一起离体,人生从没有过这么羞辱的时刻,比在练习室被陆榕骂的时候要炸裂千倍万倍,他抬起的双手又慌着提起自己的裤子,真恨不得把陆榕给按在水里狠狠洗干净她淫秽的脑子:“陆榕你这个淫妇……” 陈慕和听见“淫妇”这两个字,只觉得心里一阵不舒坦,这是他对陆榕调情的爱称,不管眼下的情况程越泽如何该骂,但他这么骂就太口不择言了。 程越泽要是知道这种紧急的时候,陈慕和心里竟然计较着这八竿子之外的事儿,他必然得吐血。 起初的震惊之后,和程越泽这个多年处男相比,陈慕和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走过去伸出手强行把一心钻程越泽裤裆的陆榕给扒拉到自己怀里:“小淫虫,才一周没疼你,你就埋汰到这种地步?” 【今日2/4已达成】 程越泽:我只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陈慕和H】 得了解救的程越泽立刻转身过去,手指气得直哆嗦,拉裤链重新扣上皮带,将失去扣子敞开的衬衫拢起,遮住袒露出来的身体。 而陈慕和眼底完全没有好友,满心满眼都是一周没见的小情人,女孩上次在身下被插得小脸红红,媚眼如丝的模样似乎还在眼前,但看到陆榕现在的脸之后,陈慕和又惊了惊,急忙捧住这张略显苍白的小脸,“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他还以为这只饥不择食胆敢扒着程越泽不放的小淫虫必然是绯红脸颊一脸媚态! “大律师……”陆榕似乎才反应过来病房里多了一个人,她模模糊糊看到陈慕和的脸,立刻大哭了起来扑进他怀里,急躁的又去摸陈慕和胯下那根和她翻云覆雨过的大家伙,“呜呜大律师人家好想你……魂儿都跟着你跑了,小穴也空虚死了……” 瞧瞧女孩哭着一塌糊涂求疼爱的小模样,陈慕和心情大好,全当刚刚程越泽那段插曲不存在,而且比程越泽大方的多,被握住之后就解开皮带,主动掏出来给他的小馋猫抚摸。 陆榕终于毫无阻碍的摸到一根血筋隆起的粗大肉棒,急得用脚勾着陈慕和的腰就把他拉上床,嘴里哼哼的急色急的厉害,握着肉棒往自己腿心处插:“快插进来,好想要大律师的肉棒……” 陈慕和从善如流的压上女孩的身体,大手往陆榕的光屁股上一摸,摸到一手的水儿,真是个娇娇的小水娃:“怎么对着别人也流这么多水儿,真是让人嫉妒!” “嗯……嗯哼……都是想着大律师流的……” 陆榕呻吟着,沉重又散发着浓浓荷尔蒙的男性身躯将她包裹,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顶开阴唇深深的插进来,陆榕立刻受用的抱住陈慕和的肩背,被插得小脸恢复红润,两只腿儿更是把男人的腰夹得紧紧的,两瓣阴唇紧缩着吃着这根热茎,大龟头一路把瘙痒的肉褶捣弄的又酸又痒,舒服的她哭得更狠了,“大律师的肉棒怎么这么好吃……” 陈慕和被吸得粗喘,爱不释手的掐了掐陆榕的腮帮子,拔出小半根肉棒沉腰再次深深的送进贪吃的温热多水肉洞里,“小淫虫,离了我你可怎么活!” 两人一个裤子半脱只露着屁股,一个干脆急着喂饱他的小娇娇,只掏出了鸡巴,就这么抱在病床上干上了,弄得整张床乃至架上输液瓶的液体都在摇晃,程越泽慌忙整理完衣服,想要跟陈慕和解释他的清白,然而看到单人病床上干得正好的两人,他默然了。 再听着陈慕和口中“对着别人流水儿”,以及陆榕回的“想着大律师流的”,他的沉默就更久了。 恍惚间这一周的时光根本就不存在,这一刻他又回到了别墅,撞破这两人的奸情,一样是在旁边完全做个局外人,完全没有人在乎他。 如果有什么不同的话,现在他好像比“局外人”更近了一步,似乎成了两人play的一环。 床上陈慕和压着他一周没见的小情人,一手摸脸儿一手抓着人大腿,那西装下的窄腰精干的起伏把肉棒一波波喂进女孩的小穴里,插得淫水嗤嗤响,插得刚刚还抱着程越泽拼命想吃他肉棒的女孩不停娇喘,插一下叫一句娇滴滴的“大律师”,撞一下那双小脚就跟着晃一下…… 下面亲亲密密的干着,上面两人也不闲着,陆榕神情迷乱的张开红唇,那丁香小舌被陈慕和含住舔吮,又伸出自己的大舌送进女孩口中,两人双唇紧贴,两条湿润灵活的舌你来我往,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吻得缠缠绵绵,水声啧啧,情意悱恻,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一对是堪比梁祝的旷世奇恋,而不是一对见面就上床,才算是亲密接触了整一个周的野鸳鸯! “这是在医院,你们……” 金属床角在地板上磨出咯吱声,程越泽看着这对淫男浪女,真的难以忍受,说出的话也很难听:“你们看看自己这样子,跟路边两条发情的野狗有什么区别?” 回应他这句千钧质问的,是陆榕高亢的叫床声:“啊啊……大律师把人家插得受不了了……” 她上次美美的被插还是一周前在程越泽的别墅,今天中午好不容易偷吃上了娇嫩高中生,结果还没吃出什么感觉,就被迫吐了出来,现在终于含到一管得天独厚的解痒肉棒,又是属于陈慕和这么强势的男人,插进来没多久粗糙的肉棒就把寂寞招摇的阴蒂和苞心插得酥软美好,涌出一股股蜜水儿,穴口一张一合咬着阴茎被插得高潮不止,大腿上全是淋漓香汗,陆榕光裸的双臂把男人的脖颈越搂越紧,恨不得把男人全都吃进自己身体里:“呜呜,好舒服……大律师的肉棒好会插……” “我的小宝贝儿”,陈慕和浑身被软如春水的女孩绞着,如坠云端的享受,“今天大律师要把你这温水窝给捣干了!” 【看到评论区问看不懂,解释一下,女主穿书有指南的,被她扔了,上面记载着肉体交合才能加深异世灵魂和身体的链接……简单解释就是,一周没做爱,隔太久了,女主要go die了,身体下意识就找男人肉棒做爱】 不吃老板的,老板坏,大律师的肉棒好吃,只 被忽略的程越泽听着这淫词浪语只觉得呼吸一窒,他已然放弃淫虫陆榕,只针对性的叫陈慕和,对着他不敢置信的再次开口:“陈慕和,我在跟你说话你听没听见?这里是医院你知不知道?” 放在一周之前,程越泽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的至交好友会在医院把一个女孩按在病床上肏干。 “我知道,可是你不也看见了,这只小淫虫缠我缠得紧,我得先把她喂饱!” 陈慕和喘着粗气不怎么有诚意的解释了两句,而后不满的催促程越泽,“你还要在这儿看多久?什么时候有偷窥别人房事的癖好了,你在这儿都影响我疼爱她了!” 说完陈慕和还抓着医院的薄被盖在两人交迭耸动的身上,这行为把程越泽都给气笑了。 做着不脱裤子,当着别人的面就迫不及待把胯下那根阴茎插进女人小穴里的勾当,都给女人干得又哭又叫,高潮的脚都绷紧了,现在又欲盖弥彰的知道用被子遮掩了。 “我偷窥?”程越泽气得转身出门,出气的把门狠狠甩上,“谁乐意看你们一对淫男浪女表演交配,你们就尽情的干吧!” 单人病房的门被甩得震天响,程越泽胸口起伏,站在走廊上手揉着太阳穴,还没揉两下忽然觉得身上一凉,低头一看忘记拢起衣襟,他失去扣子的衬衫正大摇大摆的在十一月初的微风中飞扬,几乎把他上半身全漏光。 程越泽:“……” 突突疼痛的太阳穴现在也揉不了了,他又急忙先拢起自己的衬衫,摸到小腹处似乎还有陆榕啃出来的湿润痕迹,这女人现在正在里面被陈慕和肏得吱哇乱叫,这淫妇,就地发情,胡乱发情,发起情来连他也不放过,一条红舌随便乱舔,一对小脚乱勾男人,对他流一屁股水儿,还说什么想着大律师流的,更可笑的是精明到跟条老狐狸似的陈慕和竟然也愿意信,还信得欢欢喜喜,瞧那模样比当初竞选议员时还要得意…… 程越泽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转身又轻轻打开门,这一看真是了不得。 他还以为陈慕和是随便一说,没想到当真是他在的时候,影响了陈慕和发挥,影响了他尽全力疼爱她的小娇娇。 什么被子早就落在地板上了,这俩人现在正抱着在床上滚来滚去,脱着彼此的衣裳,很快就雪白柔软的女人和精壮赤裸的男人就裸身相对,沉甸甸又圆润如面团的两颗乳儿占据了程越泽的视线,还没等他来得及移开视线,陈慕和就抽出了鸡巴,赤红的一大根肉棍从女孩粉嫩的穴里被拉扯了出来,带出腥甜黏腻的汁液,男人肌肉隆起的手臂把女孩翻了过去抓着她的手按在了床头,女孩似乎很享受这种粗暴对待,只顾着摇着雪白的圆翘臀部,两瓣嫩臀跟蜜桃似的,被男人大手啪啪啪的抽上去,顿时雪白乱颤,嫩臀泛起成熟色泽的红,而且还摇得更厉害了。 陆榕神情迷乱,两股战战,双腿分得开开的跪在床头,中间小穴粉瓣被大鸡巴插开,穴口温热的水儿不停的流,“大律师……你快进来呀……” 陈慕和只顾抽打她的屁股:“小淫虫的骚屁股就这么痒?对着你的大老板也流那么多汁?我要是没到,你是不是就抬腿把你大老板的鸡巴给夹了?” “呜呜,小穴只想夹大律师的……” 陆榕嘤嘤的哭,小穴空虚的越翘越高,很快翕动的粉唇和整张馒头般鼓起,因为姿势而分开的阴穴就暴露在程越泽视线里,“不喜欢……不喜欢老板,他坏……” 陈慕和勾唇,手指奖励的绕到前面搔刮女孩的乳头,那根坚硬如铁的美味肉棒蹭在女孩的粉唇上,从汁水连绵的穴口,蹭到充血挺立的可爱阴蒂,就是不往里插:“下次还对他撅屁股吗?还抱着要吃他的肉棒吗?” “不吃……”陆榕小腰难受的扭动,主动想要吞下大龟头,她快被穴里虚弱的感觉折磨疯了,“老板的不好吃,老板好坏,大律师的好吃……” “好宝贝儿,以后让大律师一个人疼你”,陈慕和极其满意,也再难忍耐的把粗长的鸡巴再次喂进了一紧一缩,亟待填满的肉洞里,男人跪在了女孩身后,挺动腰胯用粗长的肉棒啪啪啪的梦里奸干起了女孩,直肏得陆榕哆哆嗦嗦,眼前劈过一阵白光,大龟头雨点般的冲刷在穴心上,击打的蜜窝里痒意扩散到四肢百骸。 男人健硕精壮的身体抵着雪白美人疯狂律动,门外程越泽气笑了。 他把陈慕和当至交好友,陈慕和拿他当床帏调情的一次性用品,他怎么就坏了,怎么就不比他陈慕和好吃了! 【从play的一环,到真正play,程总还有一点子路要走!今日更新完毕,明天肯定是下午之后再更新啦,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