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界(兄妹骨科高H)》 一 江语觉得最近自己的双胞胎哥哥江池有些不太正常,比如,他总是弯着身子把下巴搁在课桌上。要知道,江池从前坐得比谁都端正,光是比她高大半个头的上半身就能遮挡不少从窗户那边射进来的阳光。此刻这座大山倒了,课桌忽然明亮许多,让她觉得有些别扭。 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到上午第三节英语课,老师照惯例提前几分钟走进来,将讲义丢在讲台上,紧接着课代表高喊一声“stand up!”,同学们便熙熙攘攘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江语总比哥哥快一步,所以她习惯站好后往左看一眼。 今天情况不一般,江池从下巴搁桌板的姿势起身时,不小心撞到了什么,忍不住抽了一口气,然后连忙伸手,往下摸裤裆。等他处理好下身的状况,抬起头时,突然发现江语在看自己,不由得拿开一直护在身前做掩饰的左手,不动声色地将身体挺个笔直。 “撞哪里了?”江语稍微移了移身形,叫前座的背影挡住自己说话的动作,而后轻声问候。他们关系不差,算是异性双胞胎里不怎么有分歧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班主任一直安排他们做同桌。 江池低头看了一眼摊放在桌上还没来得及换的数学书,把两只手都撑在课桌上,身体往前,紧紧地贴着桌板,一点缝隙都不留,吐了一口气,回答,“撞大腿的脚筋了,现在腿有点麻。” “要不然我给你揉揉?”江语见他说话都有些费劲,便主动伸手去摸他的大腿,谁知道刚抬手就被他一把拽住了。 他只觉得现在有些头痛。 最近这段时间,江池在学校里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勃起,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有时候是捡掉在小语凳子下的水笔时不小心看了眼她裸露在空气中的双腿,有时候是女老师弯腰给每个人查看试卷时隐约从胸口处露出来的乳沟,今天最离谱,就是起身的时候快了,不过两三秒,阴茎就直接顶起来,超过了桌板能遮挡住的高度,还要他往下压到抽屉里才行。 “不用,越揉越难受,过会儿就好了。”江池看周边人都坐下了,便拽着江语一起坐下。 这不坐还行,一坐就全露馅了。隔个过道的兄弟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异常,先是颇为惊叹地感叹了一下江池的尺寸,然后咯咯地笑着拉前后桌一起看。 江语都已经打开笔记本做笔记了,忽然听见左前方传来一阵搔动,皱了皱眉,往那边看去,看见那些男生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回过神一脸猥琐地看着哥哥,她便自然而然地往江池的方向看去,看见哥哥十分无奈地要他们消停些。 她来回看了几遍,又发现那些男生看的并不是哥哥的脸,便顺着他们的目光低了下头。 看见了哥哥鼓起来的裤裆。 她还没见过这种场景,手里抓着的笔一下子掉在本子上,神情有些僵硬。一面为自己经受了巨大的视觉冲击而感到震撼,另一面又在想怎么替自己的好哥哥化解难题,于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开口斥责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又不是没见过。” 此话一出,男孩们神情忽然有了明显的变化,纷纷朝江语这边看过来。大家都知道,因为有哥哥的照料,江池的这个妹妹格外的单纯,班上的那些风言风语没给她听见多少。所以,也顺带的,招来了哥哥的关注。 只见江池岔开两条腿,将双手放在大腿根部,极为惊讶又不可置信地看了江语一眼,眼神里满是复杂。光是这么看着她还不够,哥哥皱着眉再用气声补了句,“你说什么?” 二 教室前方老师讲课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打断了此间的小插曲。江语一言不发微红着脸转回头,飞快地抬起一只手挡住左侧脸颊,又抓过水笔装作很忙碌的样子抄写老师写在黑板上的知识点。 江池则若有所思,但也没打算在这种时候把话问清楚,等了几秒种后,摆手叫兄弟们别起哄了,同时弯身到凳子下面的书包里拿书。 整节课,两个人的心绪都不在课堂上。 江池被涨得难受的几把夺走了大部分的注意力,原本不理会它半小时就能好的事情,因为妹妹一句模棱两可、暧昧不已的话被彻底带进了沟里。他忍不住猜测,她是什么时候看的?看的谁的?自己的还是爸爸的?或者,她的那些小姐妹偷偷给她塞小黄书了?这年纪不好好读书跑去看男人的几把,谁教她的。 江语则深陷刚才的惊鸿一瞥之中无法自拔,忽然想起闺蜜偶尔和她提到过的,男孩子两腿中间会变大变小,再过几年就会自己下面塞的东西。太离谱了,怎么那么大?和哥哥住一起十七年了,她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她又惊恐又好奇,不敢看又忍不住想看,只好等老师走到哥哥身边的时候,同周围的同学一起往哥哥那个方向看去,又用余光偷偷地往哥哥下面瞧。 眼珠子快速往下瞥一眼,好像没发现什么异常,肯定是那些男生大惊小怪,她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可等了两三秒,她不确定自己第一眼看清了,于是又瞥一眼,不对,是真的鼓出来了很大的一个包,裤中间拉链都要顶开了。这也太夸张了。她不禁张开了嘴,又理智地合上,在收回目光的时候忍不住再吞咽了一口口水。 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心情,就好像每天一起玩耍的亲兄弟变成了课间坐在教室最后,围成一圈大声笑着讲黄色笑话的粗鄙男生,她记得很清楚,有时候自己经过他们身边,他们还会用手指比划那种看不懂的事情。哥哥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了。她不死心,灼热的目光几乎要在课桌上烧穿一个洞,坚持要再看一眼。 谁知道刚转过头,正对上哥哥警告的目光,他动了动嘴型,没出声。这是两个人共有的秘密,光看嘴型就能知道对方在说什么,“还看?” 她被训地面红耳赤,但觉得这事错在他,于是不甘示弱地用嘴型反击,“是你先硬的。”然后假装不屑地把头扭回去,再不和他说话。 四十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英语老师上个月说,课间太短,一个年级这么多人一起上厕所实在太挤,错峰更方便一些,要不然还没等排上队就上下一节课了,于是决定每次都提早几分钟来,提早几分钟走。今天提早了五分钟上课,所以下课的时候,只有他们班的人到走廊上走动。 他们周围的人都出去了,只有他俩还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江语觉得尴尬,不知道和他说什么,便埋头当鸵鸟。江池则抓着一直笔,用手指不停地玩转着它。等到那支笔掉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才放弃手里的动作,转过头看向妹妹,突然开口,“你陪我去趟厕所。” 三 江池不等她回答,站起身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走得又快又急。 虽然他们是同一天出生的,但两个人的身高相差甚远,江池比她高上近二十厘米,所以江语跟在他身后实在有些吃力,有时候走快了,两条腿还会互相绊住。 这一拖一拽惹得江语心里不痛快,她咬着牙看着哥哥,暗地里使劲往前蹬腿带给他不容忽视的阻力。江池感觉妹妹变沉了不少,回头看她,冷着脸低语,“听话。” 她这哥哥别的不好,就是十分有威严感,都可以算她半个爸爸了,江语哼了一声,看在他平时对自己还算不错的份上,还算情愿地跟他往厕所走,走的路上又想起来自己刚才好像,也许,大概,说错了话,便小声问他,“你平时不是最讨厌我们这些女孩子手挽手相约一起去厕所么?说我们这么大了还和小孩子一样,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让我给你擦屁股么?” 江池听见她的自言自语,刚才那股子严肃劲儿没憋住,忍不住笑了声,拉着她一路从高二年纪的教学楼一直走到高三年级。高三学长学姐功课压力大,老师课间不放也是常有的事情,所以男生们总爱到这边来,人少,不挤。 “到了你就知道了。”哥哥想了想,丢下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带着她走到了这一层的男厕所门口,稍微停了停,把她安置在不太显眼的地方,也让她稍微喘口气,然后左右扫了眼所有能看到这里的位置,确认四下空荡后,回身一把拉上江语,直接将她拽进了男厕所。 江语从来没进过男厕所,准备惊叫的时候,突然想起眼前人是自己的双胞胎哥哥,连忙住了嘴。但道德的约束惊得她浑身难受,她感觉自己好像闯入了什么禁地,赶紧伸手扒住厕所门口的瓷砖,而后用尽全身力气在抗拒他,小声、急切地反驳道,“江池,你疯了!这里是男厕所,我不能进来的!如果你需要人陪,我就站在外面等你。” 他没接话,后退两步把她死死扒在瓷砖上的手拿下来,然后将她的两只手扣在一处,大力一拉,顺利地将她拖进了最靠里的隔间。等她整个人都跟了进来后,立刻反手锁上了门,将惊魂未定的妹妹摁在墙壁上,无言地低头看着她,吞咽了一口口口水,神情看起来和平时很不一样,非常热切地看着她,看的她有些害怕。 就在江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江池拉住了她的手,低首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小语,帮我个忙。” “什么?”江语不敢说话,因为就在这个时候,下课铃声已经响起来了,这意味着马上就有一大批男高中生走进这间厕所,他们会在门外或者隔壁窃窃私语,甚至极有可能发现自己这个外来闯入者。 “帮哥哥弄出来好不好?”江池靠在她的脑袋边上,难受地开始喘气,一点空隙也不留,几乎是贴在她身上。 江语并不排斥这样的亲密接触,因为她和哥哥在妈妈肚子里就是紧紧依偎在一起的,所以只是迷茫地仰头看着哥哥,头脑一热地回答,“我不会。” 说完这句的几秒钟后,她头脑忽然清醒了,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抽自己几巴掌。自己说的都是什么话。再说,这实在是太疯狂了,他们怎么能在学校里做这种事。于是,挣扎着拒绝道,“哥哥别这样,我害怕。” 但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了,此刻可以说是已经把妹妹抱在怀里。她的身体又香又软,不停地引诱他,再加上从他这个角度还能看见她绑在脖子后面的内衣带,只是简单看了一眼,下面的几把就硬了好几分。 不可能放她离开。江池听见门外一群男生大声说笑的声音,将嘴唇直接埋进了她的右耳里,出言建议道,“小语,作为交换,我也帮你,好不好?” 四 帮她? 江语整个人都被吓住了,半张着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完全未知,有关男女、性什么的,可江池看起来好像真的很难受。不是装出来吓唬她的。那重重的喘气声越来越急,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她咬住下唇,心想,这可是自己唯一的哥哥,如果自己不帮,谁能帮他呢。于是僵硬着头颅,以第五节椎骨为中心前后转了转,答应了他的提议,像个没上机油的机器人。 江池不用她主动,见她首肯,直接解开自己的裤子,把藏在裤裆里的勃然大物取了出来,先在抽纸箱里扯了几张餐巾纸纸将其稍微擦拭干净,而后拉过她柔软的双手,使其相交围成一个圈,能把他的东西紧紧地握在手心里。 太爽了。他闭着眼睛,忍不住前后抽动了几下,果断地、嚣张地,肆无忌惮。 尽管高三的学长们热情讨论刚才课堂上做的数学题的声音已经传进了耳朵,尽管他的理智告诉自己做的是无比荒唐的事情,可身体不受大脑控制,它被妹妹柔软的手掌蛊惑了去,就算只是这么简单的摩擦也要他舒服地说不上话。 手心里滚烫的温度和几把强势有力的行动惊得江语说不出话,她忙低头向下看,看见哥哥那根几乎要顶到自己小腹上来的东西。它其实并不难看,可陌生的形状和哥哥奇怪的举动都让她无所适从,作势就要松手。 江池不肯,忙捉住她往回缩的手,带着它紧紧地握住几把,抿着唇不依不饶地继续前后抽插。直到下身的欲火稍微减退些,直到他快抑制不住要从喉咙里冒出的舒爽的叹息,才有心情理会自己刚才说过的话,突然地,礼尚往来式地弯下身去掀妹妹的校服裙子。 在家的时候,父母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两孩子关系亲密但性别不同,三四年级便叫二人分了屋,也单独叮嘱过两人不要给对方看隐私部位。他们都很听话,江池甚至因为妹妹发育地比其他女孩子要晚,还刻意避免她过早地从外界获知不健全的性知识。 他没看过妹妹的身体,最多偶尔瞧几眼她纤细的双腿,大腿中段往上的他一概不知,谁知道现下精虫上脑,都能直接上手摸了,一点心理负罪感都没有。 他修长的手指从妹妹的内裤边缘滑进去,不对,光明正大地,光是伸进去还不够,哥哥顺手将她的棉质内裤往下拖拽了好些,使其的大半阴阜和臀肉因此暴露在空气中。若不是裤头上有松紧带绑着,此刻她就该是光着屁股的了。 江语不敢看,怕得立刻闭上了眼睛,同时揪住了一张小脸。五官因此缩成一团。就在此时,她听见身后隔板另一边传来学长脱裤子撒尿的声音,这让她更紧张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着急地挪动双脚往哥哥的双腿中间塞。她真希望此刻自己是悬在半空中的,这样就不会有人通过隔板最底下的缝隙发现她的存在了。 江池忽然觉得现在这样子很有趣,勾了勾唇,继续往江语的隐私之处摸去。他的手指先路过没长几根毛的小腹,这和他在片里看见的有天壤之别。那些女人的腿心都是黑乎乎的一团。他再想,觉得这更显得妹妹的稚嫩与可爱,正如她只微微隆起的胸部。而后再往下,他灼热的食指碰到了妹妹冰冷的小凸起和自此一分为二的肉瓣。 太软了,那处比其他地方的皮肉都要更软,且富有弹性,江池忍不住弯曲手指,朝里摁了摁,无意中推开了那两片?肉瓣。有湿湿的东西从里面滑出来沾染在他的手指上。他更好奇了,顺着妹妹的小口就要往里探。 不能!江语如临大敌,偏过头凑到哥哥的耳边,近到她的嘴唇已经碰到了哥哥半透明的耳毛,带着不确定的,甚至是有点想哭的口吻,哀求他,“别进去,求求你了。” 五(H) 妹妹战战兢兢的样子让他忽然感到一阵满足,此前从未有过的,与情色相关的满足,叫他大脑开始疯狂,并在一个很短的时间里催生了超出正常水平的多巴胺的分泌。 他居然在自己的亲妹妹面前不可自拔地情动了,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朝着失控的方向行进。 其实他再仔细观察一下就能发现,两人此刻的姿势过分亲密了,像早恋的同学,在学校的各个角落里藏匿着,然后做着大人们严令禁止的事情。他们左脸贴左脸,嘴唇靠在对方的耳廓边上,手掌更不用说,与对方的性器相连,以至于那些细小的哀求在周遭嘈杂的碎语里显得既清晰又微不足道。 但他想的却是,自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听见,就摸摸而已,不会出事的。 于是江池变本加厉地将右手手掌贴了上去,从一开始的指尖轻触,一直到整只手都放在妹妹的阴私上,其间没有空隙,让她退无可退、逃无可逃,更分开了她的两条腿,要她从乱七八糟的杂思里脱身,专心地享受他的安抚。 肉穴被哥哥很果断地分开了,那手指就要摸到她的处女膜了,可势头不减,依旧狡猾地往里钻,一进一出,在感觉到干涩的时候就稍微退退,在摸到她的小穴为了性爱的准备分泌出淫水时乘势而入,眼看着很快就要突破狭窄的关隘了。 “哥哥。我下次,下次让你进去。这次饶了我吧。”她着急地快哭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新奇了,身体某处突然冒出了难以言说的舒爽,可身体、心理都还没做好准备。江语的整个身子都是紧绷着的,小穴也紧紧地夹了起来,紧到连她自己都觉得不能再紧了。当然,妹妹并不只是用气声轻叫着哀求哥哥,还非常懂事地握紧了双手,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前后撸动,讨好般的给他手交,“我乖乖听你话。” 这就是他乖巧的双胞胎妹妹,和他一起生活了超过十七年。两人整日形影不离,从大清早在厕所的相遇开始,到晚上写完作业又给她专门开小灶辅导结束,除了不睡在一起,不一起上厕所、洗澡,什么事情都是一起完成的。所以他在听见妹妹的多次哭求后,哑着嗓子回答,“嗯,不进去,让你爽一下就拿开。” 听见哥哥的回答她才肯放下心,然后靠在他肩膀上轻轻地点了点头,再不夹紧双腿阻止他的行为,而是主动地向哥哥敞开了最私密的地方。 江池算着时间不充裕,也没这个空给她做温柔的抚慰了,准备将指尖那些滑滑的东西抹在江语的阴蒂上后,再帮她快速地揉揉。可那东西还没充血涨大,所以躲在肉缝的里面摸不见。 他低头靠在厕所隔板上,喘着气轻声吩咐,“你也动一动,我几把难受。”说完便果断地拨开妹妹的两瓣阴唇,将石榴籽找了出来,轻轻一碰,就惹来了江语不可抑制的浑身轻颤。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上还有这么一个地方,所以也不清楚触碰、揉搓会带来的感觉,当下就被刺激地叫出声来,“啊——” 这声音实在清脆,而且很特别,四周的人一下子就听见了,笑着对着他们这个方向说道,“兄弟,看片记得关声啊。” 江池不好装死,顿了几秒后,抬起左手将妹妹的嘴捂住,然后冷静地回答,“不好意思,不小心误触到后台了。我现在关掉。”又用气声附在妹妹的耳边,补充道,“小语乖,别出声,哥哥轻点。” 六(H) 江语闻言紧紧地抿住双唇,觉得这样还不够,又咬紧了牙关,对着哥哥耐心哄她的模样眨了眨眼睛用以回应。 江池就知道自己叫她来这个决定没做错,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就像每次她有了进步之后给她的一种奖励,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放轻松。要是今天喜欢,哥哥以后还帮你弄。”话音刚落,他手上的动作便接着刚才中断的地方继续下去。 妹妹很听话,努力当做外间没有人的样子,配合着他。先是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再将脑袋后仰靠在厕所隔板上,任由哥哥玩弄。 他微微转动了手腕,收拳只留食指和中指,而后将它们并拢在一起,轻柔地贴放在她的阴蒂上。也就是下一秒,江语刚做好心理准备,他便按照顺时针的方向在小凸起上来回打转。非常轻,就像以前他们玩过的那种,用手指触碰汗毛的感觉。好像碰到了,又好像没碰到,但就是痒。 江语不知道要怎么归纳现在的感觉,哥哥明明只接触到了一点点的地方,但是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会阴都兴奋了起来,每个细胞都在跃动、叫嚣。太惊人了,只是这么轻的动作,就然能调动如此强烈的反应。 江池感觉到妹妹的呼吸开始变得悠长,她在顺应自己身体的变化,而喷出的那些气体全都砸在他的掌心,叫他饥渴难耐,他甚至已经开始幻想操妹妹是什么感觉了,一定会非常的舒爽,光是刚刚叫的那一声,就已经比绝大部分片里的女人都要好听,她一定会哭着、不停地喊“哥哥”,然后求他操得轻一些。 这个小家伙真不诚实,明明就很爽,明明就喜欢自己这么弄她,小逼里全都是水,刚才只是简单摸了摸就流了他一手,真是个小水货。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奇怪,就像条件反射那样,穴里会随着哥哥打转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夹紧,她不知道自己在夹什么,但就是想夹住什么东西。髋部也不听话,像个摆锥一样忍不住摆动着。这样的动作真的好陌生,并不是她的主观意愿,只是因为这样舒服,所以控制不了地顺从身体的意思扭动着,大胆又娇娆。 江语在这样七荤八素的攻势下软了身子,手上也没力气,抓不住哥哥的几把,同时双腿发软,脑子里只有,想哥哥弄得用力些。 于是她急切地望向江池,巴巴地看着他。哥哥最了解自己,他一定知道这样的动作是什么意思。 江池当然看懂了,将自己的食指与中指微微分开,到正好把那个小凸起夹在手指中间的程度,接着稍稍用力,夹住了已经发红充血的阴蒂,快速地前后摇动两个手指。 啊—— 妹妹感觉下身的那种难以分说的感觉突然冲了上来,刚才明明还像微微冒泡的热水,现在忽然就沸腾起来了,那些从水壶底面冒出来的气泡胡乱地在身体里乱撞,撞到哪里,哪里也要跟着狂欢。她在内心里无声地呻吟着,吐纳在哥哥手心里的鼻息也从一开始理智清晰的,变成了无序热烈的。 也就是半分钟后的事情,她听见热水壶传来刺耳的响声,然后就有什么东西从下身流了出来,很多,好多,像站着尿尿那样,她觉得好羞耻,因为那些水液全部都浇灌在了哥哥的手掌上,然后掉在她的内裤上,内裤湿了好大一片。最后它们顺着她洁白的大腿滑到了脚踝,或者滴落在腿间的地板上。 江池第一次见到妹妹高潮,如无意外,她像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女孩子那样,会在高潮的时候战栗、发抖,浑身都在颤,更有臀部大力地摆动,“砰——”地一声撞到了身后的隔板。 七(H) 等到高潮后的那阵叫人忘乎所以的快感随着小穴的多次夹缩慢慢退却时,江语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太快乐了,不光是快乐,还特别放松,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之前闯入男厕所的紧张也好,和哥哥做不该做的事情所产生的害怕也好,全都不见了,她甚至想多来几下,或者,再感受一回。 但她或许不知道,这个隔间已经因为她夸张的潮吹而满地狼藉,内裤也兜了不少的水液,它们清澈而纯净,正透过棉质面料的缝隙慢慢地渗透到另一边,而后挂在内裤的低悬处,等到水滴足够重了,便从衣物上掉下去,狠狠地砸在地板上,惊动那里已经有的一滩潮液的水花。 江池只感到大事不妙,连忙伸手从她的会阴绕到她的臀部,同时手臂往回收,带着她的下半身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她高潮时扭动的幅度实在剧烈,竟然撞到了身后的隔板。他抱着怀里尚且还在喘息,摆动着身体的妹妹,冷静地思考要怎么处理眼下的状况,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上课的铃声,刚好掩盖掉妹妹在自己耳边撒娇的声音。 幸好。他暗自吐出一口气。 “哥哥,小语好舒服啊,还想要你弄。”江语又扭了扭臀部,想让阴唇在他横在自己双腿之间的小臂上蹭蹭,借此再次唤醒被尘封起来的欲望。 他没想到他一向矜持自重的妹妹也会有像片里女主角那样不知羞的一面,叫人蠢蠢欲动,再加上现在已经上课了,男厕所又回到最初四下无人的状态,他可以尽情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于是江池咽了口口水,轻声说,“小语,你把内裤脱下来,哥哥用几把给你弄好不好?比刚才还要爽的。”他又抛出甜头,诱骗妹妹往更淫乱的方向去。但他说的不错,几把又硬又烫,就是在穴口简单磨一磨,都能满足少女的性幻想。 这要是放在十分钟前,江语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拒绝他,可是现在,她的欲火已经被哥哥全部勾了起来,会做的事情也大胆不少,于是埋在哥哥脖子上甜甜地亲了一口,小声地回答,“你等等我,我这就脱。” 江语从哥哥的怀里挣脱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身,然后掀起裙子的正面,将挂在大腿根部的内裤继续往下拽。正是因为有这件半身裙,所以刚才江池给她手慰的时候,只是摸了妹妹的肉体,那些圆润翘挺的屁股,那微微带着粉色的嫩穴,那白净可爱的私处,一个都没看见。 现在正是好时候,妹妹弯下身准备把内裤从脚踝上取下来的时候,就感觉屁股上凉飕飕的,回身一看,哥哥将她的裙子掀得彻底,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屁股,然后一只手反复地在几把上撸动着。 太色情了。她连忙把脸转回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认真地挤干净内裤上的水液,然后准备将它暂时挂到门把手上。谁知道江池直接把那条湿透的内裤抢了过来,套在几把上玩了玩,又忍不住发出了浅浅地低叫声。 内裤又湿又冰,很像他刚才摸到的外阴的感觉,他已经急不可耐地想要把自己的几把塞到妹妹的两腿中间去,再狠狠地操弄她的软肉。 “你在干嘛?内裤很脏。”江语不理解哥哥的行为,伸手就要去抢。 江池连忙把内裤从几把上取下来,然后拿高,举到嘴边,伸出舌头,在内裤与她私处亲密相接的地方舔了一口,果断地回答,“哪里脏,小语的内裤又香又干净。” 她要被这句话羞死了,仰着头看着他做出来的这样出格的动作,忍不住幻想哥哥正在舔她的阴唇。她发誓,这种邪恶的念头她只想了一秒钟,下身就不可抑制地湿润了。 “好了,转回去趴在墙上,腿分开点。”江池也不继续逗她玩了,将妹妹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自己的校服口袋里,接着摸上了妹妹圆润的右臀。等到一只手摁住妹妹的双手,另一只从腰间绕过去放在她小腹上,轻托起她的臀部时,将自己滚烫的几把塞进了妹妹的腿心。 八(H) 他在操她。 这动作和操她没什么区别。 江语圆鼓鼓的臀肉一下下撞在哥哥的小腹上,发出“啪啪啪——”的单调又丰富的声响,又因这封闭狭小的空间,在他们的耳道里反复地回荡。 而那根又硬又烫的几把,武断地推开了她两瓣阴唇,在少女肉瓣中间最紧密的小道中穿行,她不断分泌出来的淫水就是最好的润滑剂,湿湿黏黏的,多抽插几回还能在两人肉体分离的时候拉出明亮的水丝。 “你叫出来。”江池几乎要疯了,抱着她的那只手越来越用力,仿佛要把她摁进身体里,同时,想真实干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要不是身上没有套子,真想现在就把她破了,“刚才怎么叫的,现在就怎么叫。” 这种要求叫她面红耳赤,原本微微张开喘着气的小嘴忍不住又闭合了回去,只哼哼两声匆匆应付了哥哥。 这种像蚊子一样嗡嗡的叫声,江池当然不满意,松开攥住她的左手后立马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威胁道,“小语,再不开口我就干进去了。” 她还是第一次听见哥哥同自己说这么霸道的话,吓得抖了抖身子,又听见空气中哥哥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心想,也许哥哥现在到了和自己刚才一样爽的时候,就差自己的这两声了。于是犹豫了两秒之后,颤着张开嘴唇,怯生生地喊出了声,“啊……啊……” 说实话江语叫得有些刻意,声音也小,出了半米远就听不到了,放在平时根本不能叫人尽兴。但这可是他亲爱的妹妹为男人叫的第一声吟哦,意义非凡,在作为一个男人的角度,实在尽兴,爽得他抽动起几把在她的腿间胡乱地碰撞。 江语的腿间已经黏腻不堪,肉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水被哥哥搅得哪里都是,从前到后,甚至股间也沾上了湿滑的黏液。而肉瓣就在哥哥又粗又硬的几把上摩擦着,被挤弄成任何形状,有时候一不小心,那东西还会沿着小口往她里面挤。 “啊——哥哥,别往里,我疼。”她怕得夹紧了自己的双腿,企图阻止哥哥的行动,谁知道这动作正中哥哥下怀。 ‘艹,江语怎么这么会夹,双腿之间给他搞的空隙又他妈窄得离谱,爽得几乎要了自己的半条命。’江池忍不住心想。 还有那上面的小口,也不省心,不断地为这场性事添油加醋,一直哗啦啦地往外出水,他都怀疑妹妹的下面是不是装了什么水龙头,一拧开开关就停不下来。 这样的性交对他来说过于刺激了,不过几分钟便有了射意,既然要射,自然得换个再刺激点的姿势,所以他立刻松开了妹妹的双手,下放到江语的穴口处给几把定位,然后急切地说,“就这个姿势,别动。” 妹妹瘪着嘴,觉得委屈,可是不敢忤逆他,只听话地点了点头。他便撤了托住她身体的右手,低头扶住了自己的几把,向上调整了个角度后,在妹妹的肉穴口进行来回的拍打,用以刺激龟头。 如果还不够,他就带着几把尝试着往她的穴里钻,钻到江语淫叫的声音比之前更大了些再退出来,如此往复。 “啊……哥哥你别捅了,求求你,你搞的我好难受,口上都被你戳痛了。”妹妹忍不住了,此前她并不知道做爱是这种感觉,便被那反复又突然出现的疼痛感惊吓到,叫唤的同时又出言哀求他,再一次。 可是这回哥哥不吃这套了,拉着她的手把她的身体往后带,要她接受自己的顶撞。 没过多久,是江语先在哥哥肉棒的拍打下再次获得了高潮,先是忍不住高仰起头颅,发出一声细长的叫声,而后疯了一样夹缩起来。江池反应过来后,用手撸了几下,再顶着妹妹的穴口往里小小地推了推,推到足以模仿她在死咬自己的位置才停了下来,快要顶破她的处女膜。 操他妈的。爽死了。 这几秒把他的射意推到了顶点,妹妹夹的用力程度连他这个门外汉都感觉到了,那些湿滑的穴肉就在他的龟头上滑来滑去,一秒钟能夹个好几次,要把他往里面吸。 他忍不住轻叫起来,“啊。”同时心里想着下次一定要干死这个小骚货,要把她的小穴操得大开,要把几把全塞进去堵住那些流不完的水。然后不可抑制地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粘稠的,先有一部分粘在她的肉缝上,又有一些射在了她腿间的隔板上,最后的一部分,他及时醒悟过来,全都射在了她圆润的屁股上。 九 江语闻到那股陌生的皂角味时,忍不住皱了皱眉,这并不好闻,甚至有些叫人反胃,可直觉告诉她,这应该是精液的味道,属于男性,并且是她最亲爱的哥哥为自己射出来的。 他好像还射在自己的宫口上,妹妹突然意识到这一点,连忙收回握着空拳放在隔板上的双手,将自己的身体扶正,而后着急地掀裙子回身去看自己的私处,着急地询问,“你不会射进去了吧?”确有白浊沾在了她的阴唇上,和她的水液混在一起,看起来荒淫又下流,再加上那处被他肆无忌惮地怼了许久,穴口看起来有些肿胀发红,就像是真的和哥哥大干了一场。 “没有,射的时候偏了一点角度,没对着里面。”江池率先清醒过来,怕她不信,特意弯下身替她查看情况。 江语神情凝重,觉得需要眼见为实,高高地翘起臀部,把阴部翻出来给他看。 这时已经离开始上课过去了快十分钟,厕所、外面走廊都静悄悄的,只有他们因为纵情声色,不自主地喘息的声音。 “你掰开看看。”妹妹殷切地把自己送到哥哥面前,也不在乎那些男女之防了,非要哥哥给自己看看清楚,“哥哥你放心,这事儿我肯定不和爸妈说,可要是怀孕了。”她甚至害怕地憋出了哭腔。 江池仰头看着几乎骑在自己脸上的阴穴,温柔地揉了揉妹妹的屁股,要她别多想,接着张嘴舔了上去,就从那戒备森严的小口开始,一点一点往外阴过渡,给她把双腿之间的皮肉都舔舐了一遍。 特别是哥哥对着自己的小穴在往外吸的时候,她居然再一次爽得浪叫起来,“嗯啊……哥哥,不对!”她的屁股在哥哥脸上又大力颤了一下,然后第三次泄了身子。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脸都丢光了,怎么能像个淫娃一样。于是羞得缩着身子不敢动了。 江池对她的反应实在满意,又在江语的屁股上亲了一口,才起身回答她的问题,“里面只有你的水,小穴干干净净。小语,哥哥不会这样欺负你。” 说完他拿下妹妹腰间被他高高掀起的裙摆,转身开了厕所门,快步走了出去,留给她自己收拾整理的时间,然后先去水龙头冲洗干净裤口袋里妹妹的内裤,又去找放在角落的拖把。 江语听见这话,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将身子摆正,而后靠在隔板上进行暂时的休息。太累了,二十分钟的时间里高潮了三次,小腹都传来隐隐的痛感,告诫她今日有些太过放纵了。 又过了一分钟,江池走回来,把洗干净的内裤塞她手里,要她自己在清理一遍,而后开始处理厕所地板上掉落一地的她的淫水。没什么味道的东西,但江池快要被其散发出来的芳香捕获了。 “哥哥,一会儿回去我们要怎么解释呀?”江语忍不住询问,她胆子小,不太会撒谎,边问的时候边用自己的内裤一点点擦拭下体。水液蒸发带来的吸热作用叫她下身冰凉。 “你别管,老师问起来就说是我叫你出来的,大家也都看到了。”江池学习好,老师一般也不太管,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被老师们知道他迟到的原因是在厕所里玩弄自己的亲妹妹,那可不得了。 哥哥很快就收拾干净了这里的一切,回过头就看到她准备把那条湿透的内裤往上穿,连忙止住她的动作,责问,“穿湿衣服会感冒的你不知道么?” 江语又觉得委屈,抬眼看他,小声答,“那我总不能光着屁股回去,校服裙子太短了,不穿衣服一会儿走楼梯,得全给他们看见。” 自己的身体叫哥哥一人看去已经是不该有的第一样了,怎么能再让那么多人看笑话。 “听我的。”江池接下她的校服上衣外套,帮她死死地绑在腰间,然后补充,“我外套一会儿给你盖腿,或者放屁股下面垫着,就忍半节课,中午我带你回家穿衣服。” 她听了还是不怎么开心,觉得太丢人了,于是瘪着一张小嘴瞪他。 “这周零花钱都给你行不行?”江池想想,决定哄她开心,今天这事儿确实不对,不把这位祖宗说高兴了,就别打算肖想第二回。 江语摇摇头,觉得自己牺牲太大,决心狮子大开口,于是硬气地要求,“下周的也我也要。” 他听着江语蛮狠的口吻,笑了一声,打算逗逗她,回答,“没问题。江语,要不我们打个商量,我暑假出去给你打一个月的工,工资都给你,暑假过后,你让哥哥操一回爽行不行?搞进去的那种。” 这绝对是威逼利诱,要是放在平时,江池肯定会严厉地训诫她,这种牺牲色相的事情万万不可做,要是她敢点头就打断她的腿。 可她今天也许是太爽,只犹豫了半秒钟,而后不可置信地点了头。 十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学校要求学生们参加假期补习班,为高三冲刺做准备。 老师站在讲台上说的时候,特意强调有个好消息:为了给学生适当休息的时间,取消了周六的课程,给大家一个完整的周末。 嘘声四起,同学们多少有些不满,更有胆子大的男同学直接和老师叫起板,愤愤地说自己绝对不来。 江语左右看了眼,没直接发表个人意见,只在隔一个过道的好姐妹和她吐槽了几句没办法出去旅游后无奈地点了点头,并出言轻声安慰,说是等高考结束就可以好好出去玩上两个月了。 这种情况其实也在预料之中。半月前刚出的高考成绩,平心而论,确实是近十年来最差的一次,原本能冲高考状元的学长因为发挥失常,排名从原本的一模、二模前十,跌到两百开外。 补课倒是没什么。江语接过前桌递过来的一张又一张试卷,将它们从中间折起,平整地迭放在一起,然后扭头去看隔壁桌的江池。他正一脸无语地盯着窗外发呆,双手抱胸,也不管丢在桌上的那一堆最后会被他当成草稿纸的试卷,神色冷硬。 ‘哥哥应该没办法,也没空去打工了。’ 这话不好直接和他说。实际上,她甚至觉得,哥哥不一定还记得那次在男厕所和自己说过的话。毕竟那之后他没再同自己提过第二回,也没再做那种不该发生的事情,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出过界,就当他没说过那种模棱两可的话。 她摇摇头,将大脑里的杂念整理干净,决定装傻充楞。就在心底在很短的一瞬飘过几分失落后,江语伸手拍了拍哥哥的手臂,指着那张被风吹跑的试卷,低声催促道,“你赶紧捡回来,一会儿下课得给他们踩烂了。” 江池听见声儿才动了动身体,偏头看了她一眼,原本有些苦恼的眼神在接触到她后立刻变回正常,回答,“嗯。” 今天是学期最后一天,拿个暑假作业就能走的事情,结果学校突然来这一出。他把右手轻放在桌面上,而后伸出另一只手弯身去够试卷。 补课确实没什么,讲的内容也不难,就是把前两年学的知识过一遍。对基础比较差的学生很有帮助,但是对他来说,来不来都没差。如果只他一个人,他完全可以让爸妈和老师说不来,可家里还一个妹妹,自己不跟着她来实在不像话。江池忍不住皱了皱眉,又想起自己前天刚找到的兼职,和老板谈好了,全职干两个月拿四千,结果还开始就要黄了。 那张还残存着打印时预留的热量的试卷,正牢牢地贴在地面上,他用手指在上面搓了好几回才将它捏起来,回正后,若有所思地用江语的那套方法将其折好递过去,要她顺手一起理了。 只能换份兼职了。要不然试试他们推荐的那种街边奶茶店,如果只有周末和晚上能去的话,一个月能到手八百左右。少是少了点,但拿零花钱补补也还看得过去。问她看愿不愿意吧。 差不多想定,他扫了眼四周的同学,确认没人注意到他们,便伸手很轻地叩了两下江语的桌面。这是他们惯用的联络方式。小学有段时间她特迷侦探,非要他上课的时候通过这种方式联系自己,说是不容易被别人侦查到。 “怎么?”江语听见声儿,不动声色地将身体凑过来,眼神往另一侧瞟,佯装没与他说话。 “小语,除了买套要留一百。”江池说话有个特点,从不拐弯抹角,很直接,上次说的那句“让哥哥操进去”已经叫她吃惊了,结果今天一张嘴和她说的就是“买套”。 很难不让人想歪,特别是她最近这段时间对性爱的事情格外敏感,就等着他说这话呢。所以妹妹都没听完他的后半句话,就红着脸转回头颇为诧异地盯着他。“避孕套?!”她连忙把食指竖起来放在唇珠上,要他噤声,而后用气声询问,“江池,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他脑子里还能装什么。江池低头看着江语一脸震惊,半张着嘴想说话但又不敢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从她手里抽过那沓试卷,解释道,“江语,我们要做的话,肯定得戴套吧。” 十一 当然要戴套,可他说这种事怎么一点都不害臊的,张嘴就来。 江语感觉自己的脸红得都要炸开了,连忙低头假意干手里的活,生怕自己这幅窘迫的模样被人看见。 他们还在课堂上呢。各个科目的课代表还没发完手中的试卷,像巡逻一样在前面走来走去,说不定一抬头就看见他们这边的异常了。还有她的前桌,每次往后传递试卷的时候,都要侧过半个身子回头看她一眼。万一问起来脸怎么这么红,要她怎么回答。难不成说自己被亲哥哥调情,还不要脸面地在公共场合和他讨论上床的事情。 少女抿紧唇一语不发,牙关也咬得紧紧的。她一害羞就容易情不自禁地笑,这是一种她没办法控制的生理特征,日常看来很是可爱。但在这个紧要关头,并不合适,就好像她在期待着那件事一样。 哼~怎么可能期待嘛。 江语将手掌翻转过来,让凉凉的手背贴在脸颊上,而后稍用力往里压了压,试图用热传导的理论让双脸的温度稍微降低些。等了两三分钟,不觉得烫了,也能控制住表情了,她才放下了双手,侧过脸看了眼放在他桌子边上的黑色水笔,悄声地继续问他,“好好的你说这个干嘛?” 他看着江语一个人坐在那里坐立不安,一会儿偷偷地瞟四周的同学,一会儿抿着唇笑几声,一会儿又瘪着嘴装作不开心试图对冲掉脸上的笑意,害羞得不成样子,觉得有些可爱,就想逗逗她。于是抬起右手,把她正盯着的那根黑笔随意拨到了地上,好巧不巧,刚好滚到了她脚下。还不等江语扭过身子去看,他就弯腰去捡了。但他人高马大的,刚好能凑到她耳边,想想,说了句,“不是要操你么,随口问两句。” “你还敢说!”她咬着牙瞪他,都要准备伸手去打了,但刚举手就感觉到前桌的动静,吓得赶紧把身子转正,转而用手去接试卷,直接将他晾在一边,同时愤恨地想着:哥哥就是个大坏蛋,再也不要在上课的时候理他了。 江池见她气得脸颊都鼓了起来,可爱极了,像只未成年的小海豚,忍不住笑了几声,心情大好,因为暑假要上学这事儿冒出来的烦闷一下就没了。虽然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但必须要承认捉弄妹妹真的会让人心生愉悦。 “好了,不逗你了。刚准备和你说正事儿来着,给你打断了。”他这个妹妹也好哄,坐边上多说几句好话就行,他们向来没有隔夜的恩怨,最多三五分钟,她气消了,能安安静静地听他说两句话了,也就好了,“我前两天已经跟爸说好了,暑假去做兼职,他也答应我了。只是你刚才听见了,学校不让,我没办法按照计划赚那么多钱。” “刚才就是想问你,除掉那些必须的花费,其他身上有的全都给你,行不行?” 她虽然把头扭回去了,但耳朵还长在哥哥身上呢,所以他现在说的这几句全都听见了。没想到他真的在思考兼职的事情。江语见他按照当时的承诺的询问自己,忍不住在心里偷笑。算他识相,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 “我那时候就是和你开玩笑呢,没真想要你钱。”江语紧紧抓着笔,想在纸上写点什么,但是思绪乱七八糟的,一笔也落不下去,也不敢抬头看他,毕竟那时候确实有自己也想和哥哥做的想法,不借由这种理由,脸上挂不住。“马上就高三了,咱们还是得以学业为主,兼职没空就别去了。至于那件事,你……什么,什么时候想好了,和我说一声就行。”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都快听不见了,脑袋低得快要埋到桌子底下去。 就在这时,下课铃响了,教室一下子吵闹起来,把他们这边的这点动静完全盖住了。 “想什么呢,给你你就收下,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么委屈自己干嘛。”江池见她点头,脸上的得意根本藏不住。 就在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收拾书包,和同学们逐一告别,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勾了勾唇角,神色轻松地突然说了句,“江语,暑假好好学习,等你作业写完了就带你出去玩。” 翻译一下。 ——‘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我们做吧。’ 十二 暑假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开学前的第二周。这周周六早上八点多,江妈看着餐桌上坐得端端正正问她要早饭吃的两个孩子,稀奇道,“你们俩今天怎么回事,一个八点多了还不出门,一个八点多就起床吃饭。” 江语低头小口啜饮了下手里端着的稀粥,笑着回答,“哥哥今天特意请了假带我出去玩。” 江妈又转头去看坐在另一边的江池,揶揄道,“你这小子,赚了钱不知道拿来孝敬我们这两个老的,光知道宠妹妹,真是白养你了。” 哥哥刚好吃完最后一口,笑着回答,“这不是准备带着小语一起去给您挑么。我这五大三粗的,自己一个人去,不得给您拿条抹布回来。”江池整天和屋里的这两个女人打交道,深知如何让每个人都舒心顺意。 江妈被他逗笑了,摆摆手说,“不用,你还是买给你妹吧,这两个月没陪她一起回家,可把她担心坏了。你是不知道,你每天晚上十一点多回来,她一到十点就开始在我们跟前打转,一会儿扒在那窗台上往马路上看,一会儿抱怨我们干嘛要让你去兼职,说是这晚上路这么黑,要是哪个不长眼的司机开车把你创死了,都没人能发现。” 江池还是第一回听说这事,先是爽朗地笑了几声,而后抬头看了眼被说得有些无地自容,干脆把脸埋进碗里的江语,忍不住开口,“江语,你能不能盼我点好。” “谁让你整天夜不归宿。”她哪里知道妈妈会把这件事说出来,面子都掉光了,但她本着脸皮厚的原则,誓死不认这是自己的错,反手就把责任推到哥哥身上。 江池不打算和江语计较这些,今天她最大,于是出言哄她们,“行~两位祖宗,今儿的责任都在我身上。都怪我只有一具身体,不能多赚钱孝敬您老的同时,每天陪妹妹放学回家。” 江妈被这看着正经说话却吊儿郎当的儿子逗得站在桌边笑了好几声,最后看了眼桌上吃得差不多的早饭,出言催促,“行了,别在我面前嘴贫了,赶紧出去玩儿,暑假都没怎么休息,既然今天有空就玩个开心。” 妹妹听见这话,一下子就想到等会儿要和哥哥做,脸颊忽然红了些,应了声后,选择继续埋着头。反观江池,他倒是坦荡,一双眼睛就盯着江语看,眼神贪婪地像是现在就要把妹妹吃进去,而后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开不开心无所谓,今天肯定得让妹妹开心。” 江语闻言,气得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要他赶紧闭嘴。 吃过饭,两人回屋收拾背包,江语将放在床上提前挑选好的漂亮裙子换上,然后听江池的话背了几本教材在书包里。也不知道他肚子里装的是什么墨水。 出门后,江池便伸出手主动帮她拎包,接着空出来的那只用来牵她。他们平时同行当然不会手牵手,都是大马路分两边,一人走一边,但今天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她穿好鞋,抬起头就看见他伸过来的手,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手放上去了。 当然,他们今天的行程非常简单,出家门就直奔酒店,结束得快就再去逛逛,结束得慢就直接回家,一切都看江语。 但这个点还不是宾馆接待客人的时间点,离他们家最近的一家三星级酒店空空如也,前台只有一位姐姐坐班。她看着两人手牵手进来,又是一男一女,好像猜到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了,开口直接问,“您好,请问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钟点房的话,真是不好意思,现在只清理出一间标间,不知道符不符合你们的需求。” 江语一听“钟点房”,神色一变,上赶着解释,“姐姐你误会了!这是我哥哥,我给你看我们身份证,同一个姓,同一个住址,同一个出生年月日呢。”她赶紧撒开哥哥的手,手忙脚乱地把两个人的身份证递过去。 江池看着妹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勾唇笑了笑,而后无奈地出言解释,“确实误会了。今天我们小区通知停电维修,我妈让我带妹妹到宾馆来吹空调,这个天也热,在家待一天估计得中暑。”然后他又看了看前台身后的那张巨大的价格显示牌,继续道,“钟点房留给有需要的人吧,我们就订一间大床房。” 这回轮到江语惊讶了,她扭回头看着江池,怕被前台姐姐听见,小声询问,“为什么不要标间,大床房要贵五十多呢。” 哥哥想了想,附在她耳边,低声说,“大床房床垫软。” “做得舒服。” 十三 这话得说得她脸红了。 江语还没有真正的性体验,自然不懂舒服和不舒服的区别。想来上次那种新奇的快感就已经够叫人舒适了。 现下听见哥哥说的这番话,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开始浮想联翩,两只眼睛忍不住去瞟大厅两边的走廊,看见走廊里面排列整齐的一扇扇门,正好看见停放在走廊上的清洁车,车上塞满了褶皱不堪的床单、被罩。 这两个月也不是一点准备也没做,就在上两周,她还问闺蜜要了几本黄色小说来看,想了解做那种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结果刚解压完数据,随便翻了几页,就看见了扑面而来的拟声词,什么啊啊啊啊、嗯嗯嗯、哦哦哦哦哦的。这哪是小说,根本就是做爱实况记录,连同声音一起记下来的那种。反正她是接受不了的。 她忍着不适,又多看了几眼,看见两人做到一半,女主嘴里又吐出来的那些要男方“用力点”或者“再快些”的词汇,更觉怪异,皱着眉头就把txt文本关掉了。 她们是怎么好意思在男人面前做这种事情的呀?江语越想越不能理解,便抬头去看正在订房间的哥哥,心道,别说是陌生人了,就是江池,和自己朝夕相处了十七年的亲哥哥,她也不好意思直接在他面前脱个精光,更不要说要她同哥哥说那些话,做那些事了。 江池当然不知道江语此刻心里在想什么,交了押金、拿了房卡就回身去领她。只见她一个人站在那里发愣,双手垂在身侧同时绞着裙摆,神情看起来有些纠结。按照他对妹妹的了解,她应该是犹豫了,但是当着外人的面,他也不好说什么。站在原地开口喊了她一声后,他便率先往大厅右侧走去。 视线中高大背影有了动静,江语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想也没想拔腿就追了上去,走到他身侧的同时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 “嘀嘀——”两声,哥哥拿着房卡感应开了房门,并没着急进去,而是转过头看着妹妹,认真地问,“小语,第一次确实不会有想象中那么舒适,要是反悔你现在可以和我说,我们出去逛也不是不可以。但,只要你决定走进这个房间,事情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语气甚至有些严肃,言语间是希望她现在能想明白自己到底要什么,是真的想和他寻一场雨水之欢,而不是头脑一热追求新鲜刺激,过后又开始追悔莫及。 江语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表情一愣,忙道,“我都考虑一暑假了,现在反悔干嘛。” 嗯?他理解错了么。江池的表情松懈下来,又问,“那你刚才在想什么?” 她咽了一口口水,偏头看了眼屋内宽大的床,还有眼前窄窄的过道,声音细小的说,“我怕你一关门就把我摁在墙上亲,然后两三分钟把我衣服脱掉就给我扔床上狠狠操了。”她只是觉得这样的进展对于他们来说有些太急太快了,所以忍不住紧张,“第一次嘛,我害羞,就忍不住多想了下。” 这一大段话成功把江池逗笑了,他靠在门框上笑了好几声,想说点什么反驳她,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无奈地看着他的这位好妹妹,开口,“让你少看点不该看的书,小黄书是人能照着学的么?” “那我跟谁学嘛。”江语习惯性顶嘴,然后大步进了屋。 “你觉得呢?”江池的声音从门口悠悠地传了进来,此刻他已经把房门关上并且反锁住了,而后又言,“先去洗澡,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我。” 十四 酒店的浴室装修得实在奇怪,靠床铺的一侧居然是一整面的透明玻璃和一张四边都留了缝的布帘子。这和敞开着洗澡也没什么分别。江语不敢洗太久,手忙脚乱给自己打泡沫的同时,一双眼就盯着那张完全能看清哥哥在外面做什么的帘子,盯着那个模糊的背影。生怕江池往自己这边瞧。 好在他没做这种模棱两可的事情,进了房间后就背对着浴室的方向,坐在屋角的书桌前,不知道在看什么。 其实没什么好洗的。江语这几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每天晚上都泡在浴室里,一洗就是一个半小时,妈妈指责她浪费水的同时,问她好好的突然发什么癫。 不洗得白白净净的怎么好意思给江池看。她觉得自己可有道理了。左思右想的这会儿,右手就着温热的清水一直反复地润洗外阴,将那些褶皱翻过来又翻过去的仔细搓洗。 时间差不多,她将全身擦拭干净后,取下一条大浴巾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包裹起来,接着把放在置物架上的内衣裙子收好折平整,准备放进书包里。谁知道出门的时候她又觉得害羞了,不但不记得自己为了做爱连内衣都没穿这件事,还红着脸要求道,“你不许回头看我。” 江池坐得端正,听见她的声音,将手里把玩的东西丢在桌上,笑着回答,“嗯,不看你,进被窝了我就去洗澡。” 这还差不多。她像只小老鼠一样在他身后乱窜,一会儿拿这个一会儿放那个,等确认不该给他看的东西都藏好后,才光着脚爬进了被窝里。 大床房的床又大又软,她感觉自己好像躺进了一团棉花里,兴奋地在床上弹了好几下,又偷笑了几声后,才开口叫哥哥,“我好了~” 江池这才回身看她,看见她整个人埋进了那床被子里,只露出来半张小脸,那两只小手死死地拽着被子,不让一丝春光外泄。不知道怎么描述,妹妹不给他看,他就越是兴奋,特别是再一想到一会儿得掀开被子操她,几把就梆硬。他盯着床上起伏有致的线条,想想,说了句,“五分钟就来。” 男人洗澡都囫囵,随便地很。江语坐在床头,视线跟着江池一直从床尾到浴室。这时候她又不觉得自己不该看了,光明正大地窥视哥哥,听见他把浴霸打开,又隐约看见他的双手往下,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在两腿之间上下搓动着。 她其实看不清,但光是那样的动作就让她想起来男欢女爱、水乳交融的事情了,立刻紧张地咬住下唇,同时感觉到身体里上次那种陌生的快感好像回来了。她夹紧双腿,试图克制身体里无名的瘙痒。就在她盯着江池的时候,江池一抬头也看见她在看自己了,但是男人做事坦荡得很,根本不觉得被人看见有什么不合适的,反倒扯了扯嘴唇笑她。 关掉花洒,整理好出来的时候,江池并不像她想着那样,光着膀子、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就大大咧咧地走出来了,反倒事若平常地穿上了T恤和宽松的运动裤。 她看到这一幕心生几分诧异,在想是不是自己表现得太积极了,结果一低头就看见哥哥胯间高高鼓起的帐篷,比上次见到的还要夸张,才意识到,根本就是自己想多了。接着思绪陡然又回到做爱那档子事上,真是不由自主。身体忽然紧张到一动也不敢动的地步。 “怕你看见觉得那东西吓人,或者嫌我粗鲁。”江池看见她那一对紧张到能把被子撕碎的手,笑着出言解释,“江语,你不想看,我就不脱;你不想让我看,我就不掀。” 她被这句话说懵了,看着他开口问,“不脱衣服,不掀被子,那我们要怎么做?” 哥哥想了想,上前走到床脚,看着她朦胧的身体线条,用力咽了一口口水,回答,“一会儿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江池垂下右手,在被子和床铺的缝隙间微微拉开了一道缝隙,这缝隙不大,他的目光甚至都还没触碰到她光裸的右脚。 但他只简单的一个低头,便沿着这缝隙钻了进去。 十五(H) po18gb.com 哥哥是真的钻了进来,那样高大的身躯完全藏进了盖在她身上的这床被子里。 “啊——”房间内的温度骤然升高,江语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禁不住叫出声,同时害怕哥哥的动作太大,一个不小心直接把被子掀翻了,想也不想就从被子里把双手拿出来,将之用力地压在身侧,借此摁住高低起伏的被子,也不在乎此举会让光裸的肩背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江池的动作来得更快,他借着夹缝里微弱的光线直直瞧见了妹妹那一对笔直修长的双腿,看见她白嫩可爱的脚丫子。江语身上与生俱来的香气扑鼻而来,那滋味同春药别无二致,只一瞬间,就燃爆了他的欲望。变化最明显的莫过于他下身的巨物,已经到了不能更硬、不能更粗的地步。他喘了几口气,再也没办法秉持那些隐忍住的欲望,便抬了抬眼,不加掩饰地往妹妹大腿根部看去。 这自然不只是江语的第一次,也是江池的第一次。他早就听兄弟说过,说女人的逼又软又紧,操起来不知道比五指姑娘爽多少倍,是做了一次就再也戒不掉的那种舒爽。 思及此,江池半扯下自己的短裤,将那根巨物在手心里撸动了几下算作抚慰后,便像禽兽那样,跪服下身躯,伸手去捉她的脚踝。小语最讨厌别人碰她的脚,被他攥住,大抵会奋力地乱动,企图摆脱他。但这反倒给他行了方便,能叫他在最短时间内带着她的双腿往上推,一直推,直到她的双腿完全对折,直到她的双腿被拉开,没办法合拢,由此大方地向他展示双腿之间那已经逐渐湿润的淫穴。 他只看了一眼,双眼就红了。一刻都不曾犹豫,江池伸出右手食指,直直地往她稚嫩的洞穴里插了进去。 “江池!”她被这突然的入侵惊吓住,忍不住叫出声,这异物感实在是太明显了,江语几乎在用全身的力量在抗拒它,甚至抬起了双腿准备踹他。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heiswu.com 但哥哥怎么会让她得逞,直接把她的一只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同时同膝盖压住另一只,不让她乱动。紧接着那只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在寻到最合适的地方后,以手心朝上的姿态,快速地向内勾弄,在她那露不出一丝缝隙的穴里狂妄地扰动起来。 江语张着嘴,下意识仰头看着天花板。她知道自己什么都没真的看见,但此刻被窝里正在发生什么,不能更清楚了。她的阴阜完完全全暴露在哥哥眼前,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处女膜在身体里抽插,若是再仔细些听,她甚至可以听见肉瓣时开时合的间隙,哥哥手指在水潭里搅扰出来的水声。真的好淫荡,她感觉自己已经被哥哥操了。 可她非但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甚至还配合着仰起了头,嘴里时不时轻微地哼哼着,屁股也跟着听话地摆动起来,小穴更是主动地去夹哥哥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有那只被江池高高架起的右脚,也因为实在舒服,禁不住在柔软的被子上画圈。 江池的手掌被妹妹从穴里喷出来的水打湿了,就那张小口,此刻露出了贪婪的真面目,想要吞进更多、更大的东西。他抿紧唇,忍着蓬勃的欲望,使了更大的力道玩弄它,在手指大力地抽动了十几下后,成功地将江语送上了巅峰。 太惊人了。妹妹的身子颤了颤,而后疯狂地摇摆起来,在将他的手指彻底咬死在穴里之前,尿出了一股透明的液柱。 十六(H) 江语还不知道自己潮吹了,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要飞起来,浑身的肌肉都泄了力道。特别是哥哥的手指在阴道里抠弄的时候,不但不觉疼痛,还让人格外舒服。妹妹嘴上什么都没说,可心底里,只想叫他搞得更用力些,更夸张些。 如此沉浸在欢愉里三五秒,她忽然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红着脸伸手去扯盖在哥哥身上的被子,扯开到哥哥宽大的身影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到自己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到阴户被从窗外投射进来的光线照射到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下的床单湿了好大一片。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会不自觉的尿出来,明明刚才十几分钟前上过厕所了。妹妹又羞又臊,一只手护住盖在上半身的被子,一只手掩耳盗铃般地去摸,试图把床单吸收的那部分淫水拍开,想挣脱他束缚的同时,嘴里还胡乱地解释,“哥哥,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刚刚大脑一片空白……” 江池笑而不语,当作安慰似的揉了揉她的屁股。想起上次这么弄她的时候,她就尿了一地,男厕所的地板上全都是她的东西。水多了好,逼里湿湿滑滑的,操起来声音不干不涩,黏而腻,又闷响,几把也不会被她夹得太过难受,尚且进退自如、游刃有余。 “小语,让哥哥操进去好么,我忍不了了。”他松开妹妹的双腿,而后抬起手臂,用袖子擦拭额头上因为捂在被子里出的汗珠,哑着声音问她。他现在耐不下心和她解释这是种什么生理现象,移动手掌,使其在妹妹的穴口打转着揉动,忍不住赞叹道,“这么多水,这么湿。” “小语。它在说,它想要我。”男孩的话直白又淫乱。 这句终于点到今天要做的正事了。她不自觉再次捏紧被子的一角,同时咬住下唇唇珠不敢说话,仰头看向哥哥,轻轻点了点头,而后自觉地把双腿分开,迎接即将到来的强势入侵。 也就是下一秒,江池微微直起上半身,去另一边床头柜上取了一块厚厚的毛巾,拿来垫在她的会阴下方,继续道,“一会儿还想尿就直接尿,听话,别忍,憋着对身体不好,我给你拿东西接着了。”而后低头从裤口袋里掏出提前准备的避孕套,撕开口子,给自己戴上去。 空气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橡胶味,这是江语此前从未闻过的。虽然压在她胸腹上堆迭了几层的被子将两个人的私处完全遮挡住,她看不见哥哥低着头在做什么,但她依然能猜到。 哥哥要操她,就是现在。 一切准备就绪,江池欺身上前,再次将她的双腿推到最高。与刚才不同,他这回分开双大腿直直跪立在妹妹的臀侧,同时抱起妹妹的双腿,把它们安置在自己的腰侧,使她以最标准的传道士式向自己展现最柔软的地方。 等到两人的位置足够近了,他便扶着硬物在她的穴口处滑动着,将那两瓣紧闭的阴唇顶开一条小缝。原本,他还想多磨会儿穴让江语放松些,谁知道突然从穴里涌出来一大股透明的凝露,直直地浇在肉棒的顶端。 “艹。”他看见此情此景,大脑中紧绷的弦突然断了,忍不住开口低骂了句,而后伸出两指,接了满满的淫液随意、粗暴地涂抹在肉棒上充当润滑,最后屏住气,忍着几把的胀痛,腰间发力,扶着它往那道缝隙里推。 不过是刚挤进去个龟头,他就感受到了来自妹妹无与伦比的紧致,那些嫩肉把他死死包裹住,不对,掐住了他。这力道并不像手指那样强硬而粗鲁,它们是狭隘且富有弹性的。倘若他柔软一些,便会被这股力量立刻推出来。好在他足够坚实,完全有能力推平妹妹淫穴里的所有褶皱。 所以更大的动静是从江语那头传来的。江池往里进的那一瞬,她感觉全身的注意力都被抽调到了下身,抽调到了此刻与哥哥紧密相连的地方,那里成千上万的神经元都被他的强硬牵扯着,说不出什么感觉,不是特别疼,但涨得几乎要把她的小穴撑破。 怎么会有这么惊人的尺寸和硬度。她忍了不过一两秒便开口,“哥哥!我不要了。你先出去。啊——真的太大了,我吃不下去。” 她说得急切又断续,时不时还伴随着几声吟叫。出乎意料,开口说这么几句已经是她做出来的最激烈的抵抗了,除此之外,她既没有用手拍打他,也没有收紧双腿推阻他,反而更为主动地大口喘息,调整自己的状态,试图让自己在最快的时间内接受哥哥。 “啊—。”江池被那排山倒海的压力迫出了不少汗,而后道出一声喟叹。他哪里经历过这样灭顶的快感,哪里切实体会过用以排解欲望的温柔乡究竟是什么滋味。所以他早就没有理智了,根本听不清妹妹嘴里说的都是什么,开始喘息,喘着粗气,心里只想着操她,狠狠地操她。 身体力行。哥哥随即往前倾了倾,将双手压在她身上的被子上后,腰间再次发力,将双腿间的那根巨物大力地捅进了双胞胎妹妹的温热而湿滑的花心。 十七(H) “哥!”江语突然出言制止,“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要她高昂起头长大着嘴,呼吸不了,也发不出声,就好像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停滞了。这又是一种陌生但强硬的力量,很怪,它带来的居然不是疼痛,而是另一种酸涩到下身汩汩出水的爽快。特别是在哥哥最粗大的龟头部分通过最狭隘的穴口的那数秒里,她只觉得自己的小穴要被撑爆了。 “疼?”江池忍着无处可去的欲望,暂时停下来查看她的状态,低头用手摸了摸她的阴蒂,而后拨开两片把他夹住的唇瓣,开口询问。 她果断摇摇头,“不疼。”接着伸手去抓他,希望他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我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哥哥,小语的里面好难受。” 妹妹只有在哀求他的时候才会用这种自称和语气。闻言,他的理智稍微回归,犹豫了两三秒,再看了眼五官都因此皱起来的妹妹,松口道,“那我先退出来,看看是不是出血了。”说完作势便要往外拔。 这可拔不得。江池的肉棍一抽,她便觉得下身空虚得厉害。与此同时,甬道里原本被几把堵住的通道有了空隙,她的潮水突然有了可去之处,开始争先恐后地往外流,跑得快些的都浇灌在江池的肉棒上。 再往外退,便又到了龟头将穴口撑得更开的时候,肉壁内侧的神经突然兴奋起来,不断地刺激江语的大脑皮层。她受不住,两只脚踩着床垫便要发力往下踩,导致女孩都上半身因此完全脱离床垫,夸张地反躬起来。或许是太过难捱,江语也有了小说里的那种反应,“ 啊……”甚至忍不住左右摆头,无意识回收十根脚趾,同时全身再次紧绷。 江池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妹妹的小口最是紧致,箍得他射意越来越浓,爽不可言,若不是第一次耐力不足,他实在是想如此大开大合地操弄她,要她的小穴不断吐纳自己的硬物,要它尚未合拢便在留有一个小口的状态下再次被自己撑大撑死。 “小语,你好紧,夹的哥哥快射了。”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学A片里的那些男人,反手在她的臀瓣上大力地捏了几下,又打了几回她的大腿后部。 彻底退出来的时候,江池才停下动作低头去看她的私处。那处只有几丝非常淡的粉红色血迹,它们被大量透明的淫液包裹着,根本不存在被自己做伤了的这种可能。他笑了笑,用手指抠了抠堵在穴里出不来的淫水时,开口纠正她,“小语长大了,得好好记住这种感觉才行。这是爽,不难受的。” 话音刚落,他便俯下身子,再次捣了进去。 这回连抽插的声音都有了变化,大抵是因为内里满是水液,如今进出都能带起成片的水花。她躺在床上,屁股因为双腿被抬起从而仰面向上,阴部正好同哥哥的小腹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而哥哥粗糙弯曲的阴毛,此刻正紧贴在自己的会阴上,给人的感觉是又痒又刺。 江语并不能立刻适应做爱这种能摧毁她基本感官的事情。但听他说自己长大了,联想到自己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以后是和妈妈一样可以拥有性生活的那种人了,就莫名羞红了脸颊,压低嗓音跟着律动轻叫的同时,笑着仰头去看专心致志操弄自己的哥哥,心想。 幸好是哥哥要了自己。 十八(H) 另一个心里想的东西就更简单了。 他操的可是自己的亲妹妹,是身下这位和自己存在血缘关系一定会和自己纠缠一辈子的女人,得天独厚的条件让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眼下的欢愉。今日的偷食禁果,不过是他们踏出伦理边界的开始。从今往后,只要他想,他可以在任何地方玩弄江语,无人经过的旧巷子、挤满行人的公交车、放学后空无一人的教学楼,甚至还能是他们自己的房间,与父母的主卧隔一堵墙的地方。 只要他想,她也点头答应。她不可能不答应,做爱是这么快乐的事情,若是今日把她操的淫语连连、高潮不断,把江语也拖进这没顶的性快感中来,叫她也对此上瘾。再要江语张开双腿接纳自己,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也许某日拍拍她的屁股,或在她腰间的软肉上掐上一掐,妹妹就会把衣服脱下来,撅起屁股要他狠狠地操进去。 这样龌龊的念头给他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性快感,之后再不顾及妹妹是初体验,像匹脱缰的野马那样带着她就要在广袤的原野上驰骋。那粗大的布满丑陋经络的阴茎就在江语的腿心快速地进出,一下比一下用力,一次比一次狠,深到几乎是顶到了她的宫口,深到肉棒的根部都被他尽数塞了进去。 “啊……哥哥,我好紧,我放松不了了……”江语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给予他便利,但未经人事、未经男人拓展过的苞宫狭窄又稚嫩,不是光凭她多次的深呼吸就能让他畅通无阻的,就是紧,很紧,将哥哥似铁一样凶狠的巨物死死咬住。 “等哥哥操开了就好了,乖。”妹妹施加给他的压力越来越大,夹得他也跟着低叫起来。太爽了,腰间又酸又麻,好想射她一肚子,好想把她操得哭叫出声。 想到此处,江池才意识到他们的性爱实在是太安静了,根本没有A片男女那样卖力的呻吟,江语也始终是压着嗓子轻叫的。这怎么行,既然都决定要做了,不做个痛快怎么行。如此想定,哥哥一把抓住了妹妹的小手,将之摁压在柔软的枕头上,同时挪了挪双膝跪着的位置,使自己的上半身保持直线,能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加在自己的几把上,能捅开通道里所有因为羞赧生涩而紧缩的褶皱。 这几下大力的顶撞几乎要了她的半条命,整个小腹,说不上具体是哪里,好酸,酸得她想尿尿。江语苦吟了几声,从哥哥手中挣脱出一只手,向下就要往小腹上摸去,不光摸,她还简单地摁压、揉动,企图找到身体里最难受的一处,企图释缓不适感。 但江池的动作对于初经人事的江语来说,过于霸道和粗鲁了,不过两三分钟,妹妹终于败下阵来,被他惹出几分疼痛,也就是同一时刻,有清晰的红色血珠顺着二人交合之处冒了出来,先是沿着妹妹的股沟往下滑,最后一点一滴掉落在事先准备好的毛巾上。 “哥~”江语仰头看着他,一声一声地唤,要他从迷乱的性爱中回头,要他多体谅体谅自己。这回是真疼了,女孩的眼眶忽而泛红并盛有晶莹的泪珠,也再不能维持原本的姿态了,她主动地高抬双膝,将之抵挡在哥哥的胸口上,不再准许他那样夸张地玩弄自己。甚至还伸出一只手去揪他的上衣,把他棉质的衣服下摆抓成一团捏在手心里,然后无力地扯动着,含着哭腔喊他,“哥,我疼。” 十九(H) 她从不知自己这样脆弱,往日摔在地上,膝盖破了好大一个口子,严重些的时候还要哗哗地往外流血,她都不怎么掉眼泪。但现在不过是酸爽中夹杂着的那一丝细微的痛楚,却依旧令她苦不堪言。 都说阴道是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生理结构,想来确实如此。 “我知道,你别乱动。”江池的几把被她夹得根本动不了,特别是在她把双腿并拢,穴口变得更紧后。他快承受不住了。只能狠下心伸手去掰她的膝盖,要把她的双大腿往两边推,而后往下摁压,压到这种来自姿态变化而造成的穴道狭窄完全消失才行;压到妹妹的双腿完全横放在桌垫上,再无任何事物能阻挡他的入侵才行。 或许是他的表情也因为做得不舒服而变得严肃,叫妹妹觉得自己做错事了,便不敢再忤逆他,连忙止住了哼哼,瘪着嘴可怜地瞧他。那两只手也不敢再去抓他,只能又藏回被子里,像困兽用爪子抓着被子的边缘。 见她终于有了配合的意愿,江池也没再继续压制她,转而去揉她的阴蒂,心想,此举应该能唤醒她的一些性欲。毕竟女人都喜欢被人摸这里。他那只同肌肤细嫩的妹妹相比实在粗糙的右手手掌,现在就放在她的阴阜上,他伸出拇指,轻柔而有力地揉动着她的石榴籽,想叫她似刚才那般爽一回,要她多出些水,再放松些。 但不知道为何,这个计策居然失效了,比起预计中应该要流出的淫水,从她的穴口冒出的依旧是鲜红色的血珠。江池困惑地吸了一口气,起身动了动腰,准备往外拔一拔肉棍看看状况。这一低头才看见避孕套都被血色染红了,妹妹是真的被自己操出了很多血。甚至,如果被不知情的人看见她的阴私,还会以为是他把妹妹强暴了。 “别哭,我想想办法。”他的眼神在妹妹身上扫荡,从那张皱起来的小脸向下,路过修长的脖颈,被空调被挡住的错落有致的娇娆身形,再到被自己蹂躏到不成样子的穴口,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询问她,“小语,能不能让哥哥看看奶子。”他说完还略显禽兽地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都忘了他们根本没做前戏,因为他们不是恋人关系,对对方的身体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需求,说难听点,能和情欲片那样有性器官的接触就够了,至于其他的,摸不摸,亲不亲都无所谓。同理,江语对他也没有过分的肉欲追求,也不会想主动触碰哥哥的身体,或者看他赤裸的模样。 奶子?江语感到警觉,伸手捂住了被子的一角,瞪大了眼睛望着哥哥,眼神里满是疑惑。 “相信哥哥,肯定让你舒服。”隔着一床被子操她肯定不及两个人坦诚相见,为了让她放下心理防备,江池干脆地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衣服下精壮的胸肌、腹肌,又言,“我就简单吃两口,很轻的,别怕。”他一句一句地诱哄她,要她别再守着那些矜持。 江语被他说得脸都红了,想着哥哥这么大的人居然还要吃奶,就禁不住夹了哥哥两下,夹得他低声叫了好几声,“啊~啊。好爽,小语夹得哥哥受不了了。”不要颜面地胡言乱语。 妈妈说,奶子只能给喜欢的男人看,她不知道哥哥算不算这类人,所以有些犹豫地看着他。但大抵是因为江池的眼神太过殷切了,如那嗷嗷待哺的婴幼儿,叫她脸上挂不住。于是抬起右手手臂轻放在眼眶上,用以遮挡视线,而后侧过脸,往床的一侧看去,不敢与他直视,等了几秒后,屏住气,拉着被子缓缓向下,一直到露出左胸上圆润的嫩乳。 他和她一起生活了这么久,还从未见过妹妹浑圆的奶子。现在突然看见,喜不自胜,弯下腰就把脸埋进了她的胸口里,嘴里嚷嚷着,“你的奶子好香。好美。” 再一张嘴就咬住了妹妹因为情动而高高挺立的乳尖。 二十(H) 读书辛苦,江语体型又是偏瘦的那一类,所以她的双乳比不上已经成年的姐姐们,若要与情色片里的女主角们相比,更是没法看。此刻她躺着,乳房上脂肪都分散排开,又更难体现出女人的魅力。 但它是天然且真实的,会被重力拽着往胸胁跑,会被外力揉捏成各种模样,也会被异性的触碰惹出不一样的体感。 说不出准确的理由,江池偏偏就喜欢妹妹的这一对奶子,虽然它在妹妹发育之后就被胸衣裹了去,只能隐约看两眼轮廓,但作为第一个将它含在嘴里的人,他内心里独属于男人的邪恶心理得到了满足。 这两个月,他日日准时地将日结工资塞进妹妹的手里,便日日闻见从她房间里飘出来的香味,起初他以为这是妹妹在精品店里买的各种香薰,便好奇地问了嘴是什么味道的,谁知道江语一脸无辜地回答,说自己从没用过这种东西,那味道太呛人了。 今日肌肤相亲,他才终于明白,这些幽幽的淡雅芳香皆是由她散发出来的,从深不见底的小穴里,从圆润可口的乳尖里,从她白皙嫩滑的每一寸肌肤,乃至于每一个毛孔里,如此直白地引诱着自己。 他承认自己就是个禽兽,深深地为眼前这具稚嫩的身体着迷。江池闭着眼睛,大力地吸吮着那嫩肉,想象自己在吃一块入口即化的豆腐,想象自己舔弄的是香甜可口的雪糕。不能再想了,他的喉结因为太想要而不自主地上下滑动,甚至忍不住喘息,又发出啧啧地赞叹声。 江池最后一次抓住妹妹的手,不再像之前那样颇有控制的意味,而是类似于情侣之间十指交握那般,柔情且缠绵。同时,帮着江语把她腰腹上所有遮挡着的物品都拿走,扯开厚重的被子,又解开裹在她身上的浴巾。 如此一来,她也和自己一样是赤条条的了。 “啊。”江语不知道别人都是怎样的,但她清楚,自己的奶子虽然发育的比较平庸,却异常敏感,敏感在,不论是别人还是自己,只要在乳尖上来回触摸那么三两下,下身就会有想要的感觉,就好像有人在舔舐她的阴蒂。 她受不了这种玩弄,一定要开口呻吟几回才能舒缓。但哥哥的侵占不减反增,他从小语脱口而出的这几声简单的反馈中得到了肯定,变着花样舔舐她,而他灼热的鼻息尽数扑在她的锁骨上,瘙痒难耐,把她这具迟钝的身体点燃了。 她又湿了,她想要了。可她没这个脸皮开口,于是默不作声地抬起了双腿夹住哥哥的腰部,和黄色小说里那些求欢求爱的女人们一样,在他身上蹭。 江池也不笨,得到这种信号先尝试性地动了动,发现她的下身松了,有了给他活动的间隙,又听见从她喉咙里冒出来的吟叫不再是半刻前尖锐而痛楚的,而是浅吟轻唱的,悦耳、动听,身子都被她叫得酥酥麻麻。 也就是这时,他再度发力,操弄起妹妹脆弱而柔嫩的小穴。 “啊~哥哥,我好舒服。”她的身子被江池的体温暖化了,此刻化作一滩水。大脑里那些七七八八的想法也都消散地一干二净,只想好好的被哥哥操几回,又言,“我是口上疼,你别怼穴口。”还腆着脸告诉他动作要领。 “往深了操是吧。”他松开妹妹的奶子,做全文总结,“操开宫口够不够,哥哥把精液都射进去好不好。”话还没说完,江池就大开大合地往江语的深处插。 妹妹叫了几声便再也回答不上来了。太爽了,和哥哥做爱真的太爽了。 二十一(H) y edu3 .c om 她开始庆幸和自己做的那个人是江池,而不是班级里、大马路上随便的一个男人。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自然是,他们关系特殊,他们的这段关系不能被任何人知道,两个人也不会把已经做过的件事到处乱说。 她一定会守口如瓶,江池也是,这是他们日后想要继续做的基本条件。这一次当然不会是唯一一次,他们都已经踏足禁地,就会再有千次百次,至少在可以预见到的未来里,他们都会站在对方的身侧。 所以,既然会保守秘密,那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胡言乱语也好,互相调情也罢,说出口的东西通通都不作数。 “好,小语要。”她喘了很长的一口气才能开口回答他。妹妹已经失去理智了,通身泛红,双目无神,陷于情爱之中无法自拔,说什么都是喃喃低语,做什么都是情欲使然,“哥哥操死小语都可以。嗯啊~我肚子里面好舒服,好想尿尿。”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u1.com 那根粗长的几把几乎是顶在她的宫口上,每撞一次,她的身子就要跟着颤一回。接着就是和来月经一样的感觉,一直有东西往外流,好多,她根本憋不住,一大股一大股地往外流。起初她还觉得羞耻,毕竟经血不是什么能见人的好东西,可哥哥看到这些水液,眼睛里满是赞扬,好似在夸赞她。 她经不起夸。哥哥说她小小的奶子又香又美,说她好紧好紧,要把他夹射了,她就忍不住想给哥哥更多更好的体验。 所以哪里还会再疼。这么会儿的功夫过去,穴口的那一点小破损都要长全了。 江池被夹得快要射了,正埋在妹妹的脖颈上亲吻、舔舐,汲取她的芳香,但他忍不住重喘、赞叹。妹妹又乖又听话,虽然模样看起来保守矜持,但在她衣裙底下还藏着这么一副媚骨。 他觉得真是自己多想了,还准备好了润滑液。根本派不上用场。她那张嘴就像水龙头一样,只要拧开开关,在彻底关闭之前是不会停止放水的。 两人相连的地方早就泥泞不堪了,有被他捣出来的白沫,还有直接从穴里喷出来的原浆。抽插的声音响当当,就是百米开外也能听清。啊,太爽了,他沉醉在妹妹的温柔乡里,像个被狐狸吸精取魄的求生,心里只想着若是走到哪里都能插着她,就好了。 操死她,操烂她,把她操得下不来床。 如此想了不过三五秒,江池就感觉自己再也没办法守住精关了,要射了。 “啊~哦——”他突然开口在江语的耳边低吼,粗俗、直接,把男人的那点欲望全都叫给妹妹听。射精需要更大的性刺激,江池最来了几下重重的撞击,“啪啪”的巨大声响,一举把江语也推上了高潮。 “啊哈……啊——”江语抓住了脑袋下的枕头,用以对抗身体里的狂风暴雨,但它们实在是太强烈了,把她狠拍在礁石上,命她高昂起头颅,头顶点地,嘴巴长得大大的,紧闭双眼,面色红润,就在她长吟的第三秒,有口水从嘴角滑出。 这还只是上半身的动作,下半身更为夸张。她第一次感受阴道高潮,没有经验也没有准备,什么都随身体去,那只剩下最原始的生理反应。 除了最基本人人都会的阴道痉挛,把正在射精的哥哥夹得欲罢不能外,髋部还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加剧了肉棒在穴壁上的搜刮。尿道最是夸张,江池一往后退,江语的潮吹就开始了,射的他小腹上全是水珠,一往前推,压住了尿路通道,那水流就被迫中止,直到下一次拔出动作开始。 如此往复,直到他射完精,在阴道里感受完江语最后的挛缩,恋恋不舍地彻底抽出时,那如泉水般涌出的潮液才有了消退的迹象。 她还没醒,整个人如抽噎般颤抖着,身子一缩一缩的很是可怜,就像被男人爆操了几天几夜一样。 江池低头把几把上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取下来,打好结丢在垃圾桶里,再拿了条干净的毛巾过来,简单收拾下妹妹身体上的狼藉。等忙完这些,到桌上拿手表的时候,他才发觉距离自己上床干她,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二十二 江池真没想过要干她这么久,这段时间看经验贴,都说第一次做个十几分钟,破个处就行了,后面等女方休息好、身体养好了再随心所欲地干第二回。谁知道等到自己真的插进去,一点理智都不剩了,大脑一片空白,除了真他妈爽和要操死她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自知理亏,稍冷静下简单冲洗了下,才抱有歉疚地去寻她。她还慵懒地躺在原处,发丝凌乱,仰面向上,双手都无力地轻放在枕头上,双乳被他吮吸地局部泛红,腰腹皆是印记,而那双此前被他分得大开的腿,已经逐渐合上了,只留下一丝隐约能看见红肿嫩肉的缝隙,还有那对不自觉紧挨在一起的小脚。 再一定睛,江池才看见半张床的床单都被她的淫水打湿了,颜色比其他地方要深不少。正是盛夏,房间里还开着空调,放任她裸着身体假寐,肯定不行。江池快步走回她身侧,把妹妹拦腰抱起,接着绕着床沿走到另一侧放下来,再将已经掉到地上的被子拾起,给她仔细盖好。 “还疼么?要不要再帮你看看。”那条被她压在身下的毛巾没有沾染更多的血迹,估摸着后面做的时候她也没有那么 疼了。但以防万一,江池觉得还是口头上确认一下会更好。 江语轻轻地摇了摇头,半睁着眼看他,面色坨红,唇珠也泛了鲜红色,比那些涂抹了口红的女人还要香艳诱人。她从被子下面伸出手,拉住江池的手指,要求道,“你进来陪我躺会儿。” 不对,不是这个意思,江语顿了两秒,忽然改口,“哥~我还想要。” 刚经历过高潮的女人身子都懒得很,因为身体里欢爱的余韵犹存,光是周身还在叫嚣着的神经,就够她一个人再爽好一会儿了。可自从几分钟前江池拔出去,她就觉得身体异常空虚,感觉少了什么不可或缺的东西,所以尽管身子爽快,情绪也不高,恹恹地。如此才有了更贪婪的想法,开口主动求欢。 “乖。今天是第一次,我们不做那么久。”江池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当做哄她。肯定要哄她的,这可是他最爱的女孩,半小时前又成为了他第一个女人,于他而言,意义非凡。所以走到椅边简单穿上衣物后,哥哥再度钻进了江语的被窝。 江语对这答案有些不满,表情懒懒地哼了一声,瘪起嘴、扭过头,决定不理会他了。心里也许正在想,刚才自己不想要的时候,哥哥不问她的意见就强要她,现在她想要了,又果断拒绝。坏死了,以后再也不要跟哥哥做爱。 他轻笑了几声,自知刚刚说的惹她不高兴了,要伸手去捉她,谁知道她反应那么快,一下就拍开,撅着屁股就往一边去,佯装冷漠。对他这个妹妹,江池可有耐心了,厚着脸皮就往她身上蹭,亲吻她裸露着的肩头的同时,干脆且主动地把妹妹拉进怀里,像热恋中的情人那样拥住了她,把她小小软软的身子夹在身前,让她想逃也逃不走,又赔罪似的讨好她,“是哥哥错了,下次都听你的,你想做多久就做多久。”之后又在她身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给足她安全感。 哥哥的吻炙热又真切,不敷衍也不糊弄她,再加上那双在她身上到处惹火的手,早叫她消气了。她窝在江池怀里,尽情地感受着从哥哥身上传来热量,有时候他摸得实在太舒服了,比如揉捏她肉墩墩的屁股时,她还会忍不住哼哼两声,像只正在晒太阳的小猪。 这样悠然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转瞬即逝。 “哥哥。”重新洗完澡,换上新内衣的江语看了眼被自己滚得湿乎乎又皱巴巴的床单,忽然想起一件事,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问道,“床单被我弄成那样,一会儿收拾卫生的阿姨进来看见了怎么办。我出了好多水,下面的床垫估计都湿透了。”她站在门边上,轻声细语,两只眼睛不敢再往那边瞧,总觉得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看了去,很羞耻。 江池接过她手里的书包,神色无状地回头看了眼床铺,安慰似的回答,“上面没留血迹,阿姨顶多觉得我们打翻了水杯。” ?没有血迹,怎么可能。妹妹一脸疑惑,并不理解这种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他笑了几声,缓声解释,内容听起来虽然有些变态,但他本人觉得完全合情合理,“不是给你垫了厚毛巾。我刚才已经用清水洗过收起来了。” 哥哥想了想,又言,“放心,我藏衣柜里,不叫别人看见。” 这句话的信息量远超她的认知。“江池!”妹妹小声叫他,语气中还带了几分不可思议,“那种东西你要留着干嘛?” 他背着两个书包,回身笑着看她,意味深长,但也没忽略她的疑问,爽快地开口解释,“小语,你知道的。” —— ‘你懂的,你明白的。” “你不但不会生气,还会在心里暗自欢喜。这块沾染鲜血的毛巾是我们乱伦的罪证,却也是我们选择此后都要同床共枕的原因。” “你也会想要留下一些证据的。江语,你也愿意的。’ 二十三 关于这块毛巾的事情,几个月后还有一个小插曲。 江池可能不太记得,毕竟男孩、男人总不爱记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但江语的印象很深,是日后只要提起和哥哥欢爱最伊始的形状时都会不由自主想起来的在意。 那天一模出成绩,他们的分数排名都比预想中要好很多。妈妈见他们这段时间读书辛苦,便以要收拾他们房间为理由,把他们赶到了客厅,不许他们再躲在房间里看书。 正是周六下午,爸爸不在家——这是他每周固定和好友出去打球的时间所以客厅里就剩他们俩。江池对看电视不感兴趣,从茶几上拿过遥控器就丢进她怀里,要她自己随便调,她看什么,他就坐在旁边跟着看。 要看电视,自然少不了零食。江语横躺在沙发上,霸占了沙发的大半不说,还用脚踹了哥哥几下,同时用眼睛暼了暼电视机下面的电视柜,要他给自己拿几包零食来。 他任劳任怨惯了,特别是两人关系有了实质性突破后,不会再同她在这种小事上计较,收回架在茶几上的脚就悠然地往电视柜那边走去,老老实实蹲下身,懂事地把身体缩在一边,不挡她视线。 就在他拿出几包零食准备回身问她要吃哪种时,妈妈的声音突然从他的房间里传来,听起来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小池,你柜子里怎么有一块带血的毛巾?”江妈拿着那块毛巾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说完还把它拿到鼻子下仔细闻了闻,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味,而后作势就要走到垃圾桶边上准备丢掉。 江语闻声看去,看见是那块沾了她处子血的毛巾,神情大变,整个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颇含指责地瞪着哥哥,似乎是在责怪他,不是说好会藏起来不被人发现的么?妈妈是怎么找到的? 光是瞪着他还不够,妹妹还匆忙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就是一顿小动作,一会儿掐他的手,一会儿动动嘴唇哑声质问他,总而言之,要他赶紧把这件事摆平了,不然不给他好日子过。 江池总是镇定的,毕竟他的那张嘴,什么瞎话都敢往外说。他一抬头,看见江妈眼疾手快的样子,连忙开口,“妈!冬天太干了,有天早上起来突然流鼻血,手边一下子找不到纸巾,就随手拿了块布擦了擦。诺,就你手上那块。” “那你怎么不立马冲洗干净,不会就问我或者小语呀。哎呀!这么大一滩血迹,颜色深又不深浅又不浅的,以后也用不了,我给你扔了去。真是的,你这小子,好习惯不学,净学在房间里藏垃圾。”妈妈最看不惯家里的脏东西,嫌弃地再看了手上的毛巾两眼,就给它定了被丢弃的命运。 他当然是故意没洗干净的,就是有痕迹才有纪念价值。但若是说实话,他们俩相亲相爱兄妹俩的好形象就要崩塌了。江池扭头看了眼羞红了脸的江语,偷偷捏了捏她的手指,解释道,“妈,这东西不能扔,扔了小语要生我气的。” 江语一听哥哥把责任丢到自己身上,吓得连忙躲到哥哥背后,不让妈妈看见。她脸皮薄,从不说谎,要是妈妈再多问几嘴,她肯定就结结巴巴地把实话说出来了。 于是她扑在哥哥背上,揪着他的卫衣又急又气地小声询问,“哥哥你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说谎。”说完还握起拳头捶了哥哥几下。 听见江池的回答,江妈也表示不理解,追问,“这和小语有什么关系?” 他可太习惯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做人了,面色不改,开口继续胡来,“那毛巾是她送的,说是攒了好几个月的钱在什么鬼精品店给我买的,你说她这么抠门一人。”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江语又伸手打了他好几下,江池不由得顿了一顿,面上丝毫不觉得自己趁机说她坏话有什么错,轻笑了几声反手捉住了她乱动的爪子后,继续道,“你说她好不容易给我买条毛巾,我弄脏不说,还给无情地扔了。她不得记恨我一辈子。” “臭小子,怎么说你妹呢,要不是看你整天打球带一身臭汗回家,谁给你送毛巾。”江妈大多数时候都站在女儿这一方,毕竟儿子脸皮厚,说两句他也不往心里去。 “就是。”江语站在哥哥身后不讲道理地接嘴,完全忽略了这条毛巾的选购和她没半毛钱关系。 因为那是一条很好看、很柔软的毛巾。江池专门给她挑的。 “那妈妈能把它还给我了么?”见终于把江妈糊弄过去,他才走上前去取,边走的时候还边说,“我没刻意藏。这是妹妹送我的礼物,很珍贵,无论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这句话说得猝不及防,江语的神情在听完后不由得一愣,抬头去看哥哥高大而稳重的背影。 他刚才说了什么? ’这是妹妹送我的礼物,一份非常珍贵的礼物。’ 就因为这句话,江语记了这件事好多年。 二十四 高考前夕,在周围所有人都在决定未来去向时,兄妹俩也背着大家坐下来认真讨论了这件事。比起大多数人表现出来的无畏的恐慌和焦虑,他们还算理智。 那是在离家很远的一个小公园里,他们挑了个不太有人经过的长凳,不远不近地挨着坐了下来。江池靠在椅背上,还是那副吊儿郎当没正形的模样,江语则低头盯着凉鞋上的金属纽扣发呆,手里无意识地捏着哥哥路上买的,半空的奶茶塑料杯。 自然是不舍的。他们从出生,甚至还未出生时就一直待在一起,平日里老师换座位都不肯调开,如今要面临奔向天南海北的人生选择,心里自然是又纠结又犹豫,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小语,我不想绑着你。”还是江池先说话,毕竟他在这种做决定的大事上表现得要镇定地多,“妈妈之前说的希望你在家陪他们的这种话,你别听。” 江妈自然是希望女儿可以留在身边,毕竟儿子大了管不住,要是以后找了媳妇,就更没有两个老人家什么事儿了,干脆留一个放一个。江语是典型的乖乖女,耳根子也软,妈妈觉得,只要在她耳边多说几句,她肯定会答应的。 但这一年,为了追上哥哥的脚步,她每天都在努力学习,成绩也得到了明显的改观,眼下明明能做出更好的选择,江池想,就这么放弃实在可惜。 对,尽管妹妹什么都没明说,可依照江池对她的理解,那些乱七八糟的闲言碎语早就钻进她耳朵里了。 “哥,妈妈说的也没错。”她一个人喃喃自语,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你那么有能力,出去了不愿回来也正常。我和你不一样,我胆子小,你若是不在我身边的话,我一个人不敢去新城市,到时候哭鼻子被爸妈接回来,还不如就待在家里。” 他们这个小城市没什么能称得上名号的好大学,大部分好学生的学习目标都是考到外省去,所以江池才会对妈妈说的话有意见。 “真不知道你们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江池有些恨铁不成钢,出言反驳道,“不过是出去念个书,怎么被你们说成了生离死别。江语,我是被拐了还是被卖了?凭什么不回来。” 江语被他说懵了,抬起头愣愣地看着哥哥,下意识解释,“他们都这么和我说。”江池确实没和她说过再也不回来这种话,但她最近这段时间不知道听信了什么,忽然笃定他们以后是见不上面了。 “他们?谁?我从来没和别人说过这种话。”江池有主见,也不爱和别人说自己的计划,现在听她的言辞,真觉得怪了。 “爸爸,妈妈,还有你的那些朋友。”她从不说谎,但也不好告状,简单想了想后,含糊其辞道,“妈妈要我陪她,爸爸让我别影响你,你朋友说你上大学有了女朋友后,就记不得我这个妹妹了。” 难怪她最近对自己爱答不理的,这洗脑工作都做完了,还要他在一边干嘛。江池忙把头扭开,看着绿油油的树林深吸了几口气,缓和一下情绪,尽量保证自己看起来还算和颜悦色。 二十五 “你别不高兴,这事儿都赖我。”她当然能感觉到哥哥生气了,只好小声解释,“是我自己想不清楚,才找他们聊的。” 江语原本就不是什么有主意的姑娘,因为一直跟哥哥在一起,身上的很多缺点都被哥哥的优点掩盖掉了,这会儿要她一个人做决定,当真难为她。 话题终于回到正轨。哥哥就是知道她想不明白,才特意把她找出来聊聊的。 “你是怎么想的?”江池忽视那些杂七杂八的干扰项,平视地平线的方向,蓦然开口。 她怎么想。一提到这个问题,妹妹就把头低了下去,颇为伤感地绞着手指,犹豫了几分钟后,开口说了实话,“我不想和你分开。” “但,但我考不上你想去的学校。” 现实总是残酷的。江池想去哪里都可以,可她连滚带爬、拼尽全力也摸不到那些名校的门槛。大概是觉得自己太笨了,学了这么久还是追不上哥哥。她坐在那里,鼻头忽然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 “。”他突然听见妹妹的啜泣声,动了动嘴,没说话,从裤口袋不知道那个犄角旮旯里掏了张皱巴巴的餐巾纸递给她,哼了一声,要她擦擦眼泪。 直到她情绪稍微稳定点,江池才继续开口,“就这点小事,憋了几个月。江语,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哄她肯定是哄不好。她这会儿正觉得自己是全世界的罪人呢,还不如骂她两句。 “……那你就舍得和我分开。”她被哥哥嘲讽完,难过得又落了好几颗豆大的珍珠,但很有效果,哭完之后终于能张嘴说上几句话了。 “你这不是废话。”江池干脆地伸出手,让她把手搭上来,果断地补充道,“当然不舍得。我还没操够呢。”语气颇为遗憾。 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妹妹伸手就要去打他。谁知道哥哥预判了她的动作,一把接住了她的手,同时一个翻转,把她的右手扣在背后,再把她的身子往前一推,推到自己身前,而后弯腰亲了上去。 她靠在哥哥的胸口上,两只眼睛都吓直了,除了他,别的地方都不敢看。果然周围没人认识,江池就大胆不少,他看了眼妹妹脸上两道逐渐干涸的泪痕,不亲脸,也不亲额头,附身就往她嘴唇上去。 公园、小树林、长椅、一男一女,谁会误会他们做这件事的动机和身份。 自去年暑假后,他们也陆陆续续做了几次,理由大多为发泄性欲,所以一切都很和谐。唯一一点,他们从不亲嘴。不知道是他不忍心还是怎么,与性无关的亲密举动几乎不干,最多做完之后抱着她睡一觉。 今天他得是疯了。 在她软糯糯的嘴唇上贴了三四分钟江池才肯松嘴,有几分惩戒,有几分得意,有几分留恋,反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他坦荡,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二十六 “现在能静下心来好好回答问题了么?”江池见她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松开她坐回原位,继续同她说今天要讨论的正事。 妹妹把头撇到另一边,模样像极了那些刚被男友调戏完的小姑娘,涨红着脸,没办法好好呼吸。 一个看戏的老爷爷慢悠悠地走过去,佯装教训地说了江池一句,“小伙子,谈恋爱有矛盾很正常,坐下来好好谈,别给人家小丫头动手动脚的,太粗鲁了。” 江语闻言,把头埋得更低了,都不敢让人发现他们长得像。反倒是哥哥扯了扯嘴唇,嬉皮笑脸地回答,“爷爷您想茬了。我家姑娘今天心情不好,正哄她呢。” 话音刚落,妹妹的手就摸上了哥哥的大腿,使足了劲儿狠掐几回才觉得解恨。哪有人靠亲嘴哄别人的,哄自己还差不多。 爷爷笑而不语,懒得点破小情侣之间的那点事,拄着拐杖走远了。 直到两人周围的环境再度落入静谧之中,她才慢吞吞开口,询问他,“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话语里钻出了几分喜悦,好像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答案。 “嗯。”他面色平静,望着另一边应了一声,算是定了她的心。 双胞胎和一般的亲兄妹又有不同,因为二人同一步调,在做人生的各种选择时都是一起的,所以要更亲近更能互相理解。甚至毫不夸张的说,关于未来这件事,之前爸爸、妈妈、别人建议的,在她心里无足轻重,这会儿等哥哥发完话,就给她全抛到脑后了。 “可是哥哥,如果现在不努力朝着一个方向前进,我们会渐行渐远的。”她当然听懂了哥哥的意思,要她只考虑自己,但她的担忧也不是不无道理。 “我知道。”江池明白他俩总有一天会分开,所以不做无畏的挣扎,只用了几天时间坦然接受了。他们现在的能力有限,能控制的事情太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未来的选择权牢牢抓在自己手中,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你就做自己想做的的事情,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剩下的不稳定因素我来想办法。无非多几张车票,多跑几趟的事情,无非是毕业后去你在的地方工作……别想那么远,只要我这边放假了,就去看你。” 说完,哥哥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补充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只同她说真话,每字每句、每言每语。 这是独属于现在的确定,在这段并不合理的关系里,他们也曾努力地探寻所有合理的契机与可能。 但分开是多么残酷且无情的事情,它带来的不确定性远超一切想象,首当其冲最不能被回避的问题,自然是,“江池,你会找女朋友么?” 江语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不恋爱、只上床,用情侣关系来定义他们过于生疏了,炮友就更不合适,他们原本就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亲人,曾经睡在同一个人的肚子里。 “你会找男朋友么?”哥哥不答反问。 真是一个好遥远的问题。妹妹整个少女时期对于男人的幻想都在哥哥身上了,要她突然从眼前的这个人身上移开目光,没办法想象,所以她能笃定,“你在就不会。” 他笑了笑,回答,“江语,你猜我刚才为什么要吻你。” 哥哥从不吻嘴唇,只有男人才吻。 二十七 从那之后,他们的关系开始变得微妙。非常的,甚至达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原本因为有了性关系后习惯在家避嫌的两个人,为了准备一个月后的高考,竟然约好吃完饭就拿着资料坐在饭桌前复习。同之前总见到的相处方式有了显着的变化。除了江池给她讲数学、理综大题等日常性辅导活动外,江语竟然也学会了拿着哥哥的试卷研究。 这让父母俩觉得奇怪,毕竟此前江语每次看到哥哥试卷上的高分时,都要焦虑自闭好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闷闷不乐的。这会儿跟瞎了一样,一双眼睛只盯着江池做错的那些小题。 “哥哥,你能不能背几句诗,这道题大家都是满分,就你一个瞎写。”她拿红笔在哥哥空的地方狠狠的划了好几圈,接着特别用力地把正确答案抄在边上,一抄就是小半页,生怕他看不见。 江池听见声儿,从手上厚厚一本的理综大题集合练中抬起头,瞥了一眼被她画得通红的试卷,没再桀骜不驯地说什么‘不要这些分也能排前几’,反倒点头,回,“嗯,看完这几页就去背。” 都说脑子聪明的人笔头懒,江池就是个典型,那些能一眼看穿的数学运算,落在试卷上的都得跳好几步。这会儿能让他费这个劲儿,可谓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由此可见,良性发展最不叫人怀疑。妈妈起初还叮嘱他们注意点言行举止,特别是江语,一定要穿了内衣再出来,结果一周后,眼看着两人的成绩都有明显提升,也不多嘴了,每日吃完饭就拉着江爸进了屋,把客厅、餐厅都留给他们。 如此学到十一点半,江池看了看强撑着不犯困的妹妹,自顾自地伸手把墙壁上、桌上的大灯和台灯一起关了,然后起身在她唇上留下一个暧昧不清的吻,当作告别。 对,一个亲吻当是他们能在家里做的最亲密的事情了,不能靠得更近,不能暴露。 但。 总会有例外发生的那天。 那是刚到暑假,还没出分的时候,天气忽然变得炎热。本来应该是两个人出门旅游的时候,是他们要踏上准备了很久,只有他们两个人参与的特别旅行的时候。可爸妈突然改口,要他们再等等,再等上一个月,等到出分、报考结束、拿到录取通知书才行。 这话说的不差,确实也是为了他们的未来着想。但事实是,他们因为这种理由被无情地关在了家里。江池是男孩子,还好一些,可以约上兄弟们一起出门打打球;轮到妹妹江语,就变成了除去晚上陪爸妈一起散步时有能够下楼的机会外,足不出户。 这天下午三点,市天气预报发布了雷电暴雨预警,已经是三天里发的第七回了,江妈看着窗外艳阳高照的大太阳,又万里无云,决定不再相信新闻,回头冲着江池屋喊,“小池,你在家好好照看你妹,今晚我和你爸要参加同学聚会,不会喝得太晚,九十点就回来。电视上说天气不好,你们就在家待着,别乱跑。” “嗯。”江池没趣地应了一声,心想,按照他们的尿性,收拾完出门就要五六点了。从那开始算,留给他和小语的时间,也就够做个饭、吃个饭、洗好碗,再轮流洗个澡。 想什么做爱。别想了。 二十八 话虽这么说,但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等江语趴在窗户上看见爸爸妈妈都开车走了,便一路小跑着直到扒上他的门,问,是去她房间还是她直接进来。 江池丢开鼠标,起身走到床边,回答,“你进来,妈鼻子太灵了,我前脚刚进你屋,后脚就能被她闻出来。” 这点江语站妈妈,她也不喜欢哥哥身上出完汗酸酸的味道,“确实。” 他听完后无奈的笑了几声,开口,“江语,你嫌我?” “你们男孩子不都这样么,臭烘烘的。”江语一进屋就习惯性地锁上了门,然后又去拉另一头的窗帘,要确保没有人能从任何角度窥视到他们才行,“但是哥哥,我身上香香的,咱俩放一块儿就没味道了。” 不知道她说话什么逻辑。江池哑笑几声,而后伸手拉住了她。 不做爱,摸一摸总行吧。 他的喉结在看到妹妹光洁的大腿和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的后背时,终于忍不住上下动了动,而后询问,“一起躺会儿么?” “嗯。”江语点点头,甩开鞋子就往哥哥身边的空位上爬。谁知道还没到地方,哥哥的手掌就覆上来了。 他连前戏都懒得做,趁她撅着屁股往前的时候,直接剥下了她的内裤往里摸,口中还戏言,“上我这儿穿什么内裤,就几步路你还怕人看?”江池总能用三言两语就从她乖巧的外表下摸出淫骨,“湿成这样,是不是整天就想着挨操呢?” 江池不要脸,至少在寻欢作乐这件事上,一点儿也不要。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哥哥的手指就轻车驾熟地钻了进来,一点儿妨碍都没有,这么直直地捅进了花心。少女看了眼被妈妈收拾好的整洁的床铺,努力地憋住了欲望,想着把被子弄湿了可不行,要挨骂的,于是扶住他的上臂,开口,“哥哥你别这么快,我去拿个月经垫过来。” 到手的小羊羔哪有直接放跑的说法。他上半身都压了过来,把她摁在身下,接着动了动手指在她肚子里搅了搅,说道,“知道自己水多还上床,生怕爸妈发现不了是不是?” 当然不是。妹妹的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心道,不是你要我上床的么? 但这些话都没说出口。江语感受到哥哥强势的抠弄,忍不住开口,“嗯啊……”同时自觉的高高撅起屁股等着他操进来,回身望着他哀求,“哥哥,我想要。” “小骚货。”他低头在妹妹圆润的屁股上亲了一口,接着果断抽出手指,带出两三滴影响不大的水液,拽着她的身体就是往下,一直到她的髋部往下都离开床铺,一直到她又细又白的双腿半屈在空中岔开了等他操。 哥哥擦了擦手指上的淫液,快步出门去厕所拿了个不大不小的水盆进来,放在她屁股下面,接着拍了拍只知道享受的妹妹的大腿,要求道,“一会儿来感觉了就往盆里尿。”污言秽语。 二十九(H) 但是真怪,要是别人说她高潮像尿尿,她肯定要生气,可哥哥这么说,她反而红着脸驳斥他,“你不就喜欢看我尿尿。” 确实如此,他确实觉得妹妹的高潮赏心悦目,想听她放肆的呻吟,想看她完全失控后不断颤抖的双腿,想看像喷泉一样像四周射出的潮水。最主要的是,这样放荡不自持的妹妹,只有他才能看见。 “既然知道,那就多尿点。”他笑着回答,接着蹲下身轻微掰开妹妹的两个臀瓣,往中心最要紧的地方吻去,张嘴便吸住她柔软的唇瓣,将它们含在嘴里仔细地描摹。 他习惯如此,因为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都是,以妹妹为先,所以眼下做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时,也要优先照顾她的感受。 “啊……”江语在感觉到哥哥灼热的鼻息时,便立刻攥紧了两个拳头,同时又忍不住踮起脚尖,轻声叫唤着,“哥哥,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真的好敏感。”几乎是一碰就湿,一舔就要潮吹的地步。 江池闻言,下身便跟着有了反应。那东西没他自制力强,可听不得她说的这些话,不到半分钟的功夫,就变得涨人,高高竖立在胯间,摇着头问他讨奖赏。 等不及了,没有一点耐心。他伸出了舌头细细舔舐着,在穴口上大力地磨蹭。等到那些淫水兜不住了成片往下掉的时候,他又去找阴核的麻烦,在那个充血泛红的小肉球上打着转,一圈又一圈,每勾弄一回,她的身子就要跟着颤抖一下。这是她即将高潮的表征。 不知道心里突然想到什么,他忽然松开嘴,把正要去往极乐之巅的妹妹拽回来些,开口问道,“会叫么?叫大声点。不然以后不给你弄了。” 江语正爽得两条腿都蹬不住,整个人脱了力就要往地上摔,离高潮就差一点,哥哥再多舔几下就行的事情,这一停顿,身体的感觉忽然又回到三分钟前,好叫人讨厌,忙恼道,“哥哥你别松嘴~今日爸妈不在家,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看来是真舒服了,连这种话都能说出口。 “行。”他也不拖沓了,用手掰开她的淡粉色嫩肉,摇着头拨弄她的敏感点,几乎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两股之间。 好舒服。江语觉得哥哥舔得不够用力,撅起屁股往他脸上压,边压边叫,“快点,哥哥再快点。小语要尿了~” 她很喜欢高潮的感觉,特别是那种神魂剥离的失重感,浑身都不受控制。别说要她站着尿尿了,就是学小狗爬,她都愿意。 “啊……”高潮就是在这种水湿交错的黏腻声中开始的,她夹紧了小穴,闭上眼睛,高仰起头,半张着嘴,隐约还记得哥哥要她叫,又卖力地唱大声了点,“哥哥,我到了!啊哈……受不了了,好爽。” 她的屁股猛烈地摇摆起来,是那种整个髋部以腰心为轴,来回的摆荡着。江池舔不准位置,忙松开用手指去抠她,结果摸到了从尿道口射出来的液柱。 真是很奇特的生理变化,原本看都看不清的尿道小口,在要射的时候隆出一个透明的小孔,里面装着澄澈的潮液,争先恐后地要往外奔涌。 三十(H) 只听见滋一声响动,江语半屈着腿,把他的被子捏得满是褶皱,而后僵着身子,半蹲在那小盆上半米左右的位置,潮吹了。起初闷顿的,就是压力过大的水流撞击在塑料盆上的声音,溅起的水花也大,好些都打在了他的手臂上。 但他不介意,想着原本过会儿就是要洗澡的,便在水势逐渐变小的时候,用力弯曲了两根插进她嫩穴里的手指,摁压在能摸到的某一处凸起上。 “别抠。”她喘着气哀求,不知道要怎么缓解小腹的酸麻胀涩,里面的神经细胞和疯了一样,抽搐、难受得叫她都喘不上气。她不过是有小半年没和哥哥做了,怎么会有如此的感觉,就好像身体里淤塞了多年的陈泥被疏通了一样,不停地往外倾泻,叫她身体里的抒泻通道不堪重负,叫她的神志狂乱颠倒,“哥哥,我求你了,你别抠我。” 她当然知道哥哥要做什么,上次第一回抠她的时候就在短短几分钟内连要了她好几次。 但他们现在还是在家里,他们怎么能玩得这样疯狂。于是她忍不住叫停,反手去掰哥哥的手。 那只手还没碰到江池,就被他扣了下来,背在她的腰间。 “很快,几分钟就好。”江池红着眼,死盯着那一处又小又嫩的地方,根本记不得自己在哪里。心里只想着,爸妈现在回来了又怎样,房门紧锁着,他们一时半会儿想打也打不开。再说,按照他们的习惯,只要不是亲眼看见他们睡在一起,私处紧密相连,他用一句感情好都能掩盖过去。所以玩得过火一点无伤大雅,今天非得要江语爽翻不可。 “我不要……”江语感觉到哥哥的手指在体内开始乱动了,红着眼眶摇头。别说几分钟,十秒她都忍不了。她会疯掉的。 江池充耳不闻,手臂稍用力,抓住她的那只手顺势把她牢牢地摁在床沿上,而后干脆利索地往妹妹的小穴里塞进去了三根手指。 其实加一块都没他几把粗,她吃下去没什么难度,还可以精准的安慰到每一处敏感点。合该高兴的。 她没有不高兴,她是真的受不了。江语趴在床上,整张脸都死死埋进哥哥的枕头里,不敢让一丝光线钻进来,不敢承认这样放荡的女人正是自己。 哥哥的抠弄开始了,疾风暴雨,抽插水穴的声音清晰可闻,扑哧扑哧的。那么小的地方,总能被他找到可乘之机。 抠不过十下她就要泄,大脑像反复重启一样,断断续续地给身体发送指令。一会儿摆动双腿要踹开他,结果还没碰到哥哥,高潮就来了,她尖叫着,动都动不了,拱着屁股要接受更强的刺激。 哪里受得了。全身的肌肉都在抗拒着,肩背紧紧夹住,双手松了又抓,抓了又松,合不拢嘴的,还要一声一声的叫唤,语不成调,就是单音符也能被她叫出抑扬顿挫出来。 所以那些落尽盆里的水声越来越亮,越来越清脆,直到最后一次全身剧烈的抖动,她闭着眼睛哭喊,“江池,你操我,你操我行不行。啊……要被你玩死了。” 三十一(H) he hu an3.c o m “你以为我不想。” 他的嗓音都因为情绪高涨而变得喑哑,抬眸看着妹妹战栗的模样,抽开了手,又在她再也抓不住被子,整个人要滑落到地上的时候,挪走了放在她腿间的水盆,再接住了她软成一摊泥的身体,吞咽了,低声补充道,“多给我一个小时都成。” 只差这一个小时他就能把江语摁在床上操。可时间偏偏就是不够。 江语红着脸,喘着气,头发凌乱地坐在他怀里,紧紧地并着那两条白皙的双腿,身子还在爽,她的双足踩在地上,禁不住前后摩挲,私处的水要流在他衣服上了,她也不管。她现在只想把哥哥一起拖进来玩。没有只她一个人疯的道理。 “那就进来嘛,随便捅捅不会被人发现的。”娇俏着胡言乱语。 哥哥扶着她不断扭动的身体,看了眼身侧已经接了小半盆水的塑料盆,又看了眼地板上飞溅出来的一圈一圈水湿,心道,没办法继续在屋里弄了。干脆低头咬上了江语的嘴唇,同时伸手剥下了她身上紧裹着的吊带短裙,低哑道,“别勾我。去浴室再教训你。” 浴室里有冷水。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hehuan2.c om 这里太热了,要把他燃着。 江池不爱浅尝辄止的性爱,又不是手交,插个两三回看着时间不够了就不干了叫什么意思。既然要和她做,要么一次性做个痛快,要么别做。所以今日身体上再想,他也没动那方面的心思,只想叫两人互相抚慰一番便可。 抱着妹妹赤裸的身体,走过并不长的道路,左右几秒钟的事情,就从卧室走到了卫生间。外间明亮,客厅、厨房没有一处的窗帘是合上的。江语不敢叫人瞧见,便缩在哥哥的怀里,像只猫。她原本就生得不高,此刻卷成一团,再用那头乌亮的长发挡挡,再绷起脚背挡住大腿根部的罅隙。 没人能发现的,没人能看见的。 感觉没走几步远,她就被哥哥丢进了池子里。池子里的水还没干透,致使姑娘脚下一滑,没站稳,又跌进了新养的水塘里。将水龙头拧到最大,她抱着双膝,眯着眼看见那道泛着涟漪的波浪从她的脚踝开始在极短的时间内一路往上,没过她的阴阜、腰肢直抵胸口。若是平时,她早就晕厥在这样的波纹里了,可今日的水太凉,反叫她缩成团,躲藏在白色瓷砖的角落里。 “哥哥,这水好冷。”妹妹喃喃,伸手就要把那开关拨弄到热水的一侧。 但这动作被男人止住,又连手都被他简单抚开,“哪里冷,我觉得正好。” 江语闻声抬头望去,看见那具同她一样赤裸的,散发着惊人热量的身体,也踏进了这泉冷瑟瑟的水塘里。 必须要承认,他是这逼仄空间里唯一的热源,叫她忍不住要主动靠过去,心驰神往。所以只是看了哥哥两眼,她便一改蜷缩取暖的姿态,像海草一样散开,朝他游了过去,要缠住他,从他身上汲取用不完的热量。 江语的眼神迷离,是他最喜欢的那种神情和姿态。这时的她最是乖巧、最为听话。所以他垂下手,抚上她的那张冰凉的小脸,又带着她那双冷若冰霜的小手,一同握住了自己蓬勃有力的阴茎。 “啊……”他低头喘着气,被那刺骨的凉逼出了情意,忍不住动了动腰,准备在她掌心里抽动。 其实很难理解男人的快感,他们遇到温暖的小穴也叫爽,他们碰上寒冷的肌肤也叫爽,仿佛一切能用来刺激那物的都能被叫做温柔乡。 如此动作,江语用力地抓着那根东西,前后,学着哥哥之前教过她的那样,撸动着它,又用掌心在龟头处揉搓,挤出哥哥身体里同样透明的前列腺液。 那东西真热,又烫,一下子不叫她觉得冷了,她甚至半直起腰身,要把脸也凑过去,想贴一贴这能把人烧死的东西。 “好烫。”也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赞扬。 江池闻言,忍不住笑了声,看着江语完全依附在自己双腿间的姿态,感觉到她甚至大胆地用双乳来蹭自己,心里陡然生了邪念,开口道,“让你吃点热热的东西好不好?”? 妹妹没听懂,抬头就要去看他。 还不等她的目光触及哥哥的脸,那根原本要两只手掌才能握住的东西就顶进了她的口腔。 又腥,又咸,又硬,又烫。 三十二(H) 她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张嘴,更不记得哥哥的手是什么时候摸上自己的后脑勺的,只记得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东西的头端已经顶到了小舌头的位置,迫出了她不知道从喉咙何处发出来的呻吟。 准确的说,这声音根本不叫呻吟,并不是她自己想叫的,是身体条件反射自然生发而成,甚至没办法用拟声词来描述。但引诱它的条件非常简单,只要哥哥带着那东西用力往前顶,声音就出来了。 “啊哦……喔……”就像这样。 江池听着妹妹被自己捅出来的,那独属于口交的呻吟,听了不过两三声,抽插了不过两三次,就感觉身体里被憋闷了三四个的性欲终于有了可以宣泄的地方。 他的眼神也跟着浑浊起来,低头、垂眸、长长的上下睫毛近得几乎贴合住,只留一道小缝在无声地觑她。他的神情异常平静,好像不是在做这种事情,但他的呼吸却重了不少,是急促和舒缓两种感觉并行,他急于从少女身上获得更多的安慰,同时也享受当下拥有的柔软。她的舌头,她的嘴唇,她那张撑不大却能把他牢牢吸住的小嘴。 于是情不自禁地伸出了另一只手,逐渐抚上了她的颅顶,想把她的脸往下摁摁,想要她的整张脸紧贴小腹,要那张小嘴代替下面的洞穴执行应有的职责。 这一拖拽,江语便没办法再用半蹲着的姿势委顿在原处,像是脚下打滑,或者重心不稳。他只看见浴缸里被惊起了如海浪般的水花,而后妹妹便缩着身子跪在了他的身前。如此,他还能看见江语无处安放的两只脚,在水里飘摇着。 “嗯嗯……啊……”此举必然要触碰到她没办法接受的地方。这还是她第一次给男人做口交,稚嫩得要死,连呼吸都不会,只知道憋着,憋久了难受就要用舌头往外推他,或者干脆合上嘴拒绝他的闯入。 但江池毕竟是个男人,不可能放过跪在身前的女人。所以只在感觉到少女呼吸变得艰难的时候,闭上眼,用力地吞咽了一声,把自己的欲望强摁下去一些,才松了手上的力道,让她稍作休息。 “哥哥……”她的声音都变了,带着颤音,表情有些茫然,似乎还没从刚才令人窒息的掠夺中缓过神来。两只小手就这么握拳轻放在他的大腿上,仰着头看他,嘴唇红润,眼眶微红,还泛着水光,像只无辜却被人捏住了后脖颈的猫。 “小语。张嘴,我教你。”他的表情还是那样平静,连眼皮都不抬,慵懒的,随意的。 “我不要。”江语忍不住去抓他的手掌,皱着一张小脸柔声哀求他。尽管已经停下了这么几分钟,双脸的酸胀感还是没办法消减,下颌都累得快没知觉了。 “听话。”他的食指已经轻点在了妹妹柔软的嘴唇上,借着水流顺利地在她的皮瓣上左右摸索,把她的下唇揉皱,又用了些力气,把她紧咬着的牙齿推开,解释道,“哥哥教你怎么呼吸。”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江池又并了中指过来。双指一同塞进了妹妹的喉咙里,压着那舌根,叫她说不出第二句能被用来拒绝的话。 三十三(H) 哥哥的手指很长,能摸到她阴道里各处敏感点,现在要摸她的咽喉,自然也是易如反掌。这种过于强势的力道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仰着头、张着嘴任由他玩弄和调教。 什么凉啊,什么居然和哥哥赤身裸体一同待在浴室里,泡在同一个浴缸里,这种令她分心的想法,都没了。那个被情欲冲撞过后完全空白的大脑,此刻能想的,就是乖乖听话,哥哥想要什么就给什么。 最能直观反应出她现在感受的,是从眼角不断滑落的泪水,还有那些完全兜不住的涎水,它们有的是水珠,有的是水丝,或急或缓,或快或慢,最后都会掉在冰冷的池塘里,消失不见。 江池的手指在少女水淋淋的口腔里搅啊搅,一会儿碰到她柔软的肉壁,一会儿挤进那狭窄的咽喉入口,这些本该完全陌生的触感却让他联想起自己第一次用手插进她小逼里的感觉。也是这样水湿紧致的,还软,很软。 。真的想操她。 得操得她下不来床才行,得操得她哭都哭不出来,喊哥哥也没用。 他再次吞咽了口水,不打算看她了,不想可怜她,干脆闭上了眼睛,把头抬了起来,微微往上,仿若置身无人之境,紧接着发出情难自已的喟叹。不能操她的逼,那就操操这张整天与他作对的小嘴好了,操操这张从小跟在他后面一个劲儿地叫“哥哥”的小嘴。 他笑了笑,勾起了唇角,心道,她估计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 江语连推她的力气都没了,他好几次重重的抠弄引出了她的吐意,忍不住干呕几声,像抓住救命稻草那样抓紧了哥哥在自己嘴里乱动的左手的手腕,也不只是想吐,往里咽口水咽不进去或者呛到气管里去的时候还要咳几声。如此多来几次,她也不敢乱往肚子里咽了,致使口腔里积累的涎水越来越多。 感觉够湿了。哥哥才压着嗓音开口,“笨,喘不上来就用鼻子。” 小孩子都会的事情,现下居然还要人手把手的教,实在是叫人憋不住笑意,江池甚至出声笑她。妹妹得了提醒,忙转换了自己的呼吸方式。也就是在他摸不到那些被呼出来,湿热的从胸腔喷涌出来的气体时,飞快地抽掉了卡在她喉咙间的那两根手指,再次,大力地把几把捅了进去。 这回可不像片刻之前那样温柔了,几乎每一次都顶到了不能更深的最深处,还要在她的喉咙口停留那么一两秒,让龟头感觉到挤压感才依依不舍地往回撤,等到她的舌头扫上来,在他的龟头处随意的舔上一舔,就到了下一次进攻的时刻。 “啪啪啪——”当然不是肉体拍打时那种沉重的充满力量感的声响,口交给人的感觉更轻快,更亮丽,就像有人正蹲在水边,用手轻拍原本平静的水面。是指腹与一个平面发生撞击的声音,不同寻常,叫他为之痴迷。 或许是,她在这种不可抵抗的攻势中沦陷了,居然开始无意识地舔舐他,还学会含住他,借用他的强势力道来削减主动张嘴给咬肌带来的负担。 就知道她骚,这种事情竟然也能无师自通。 ‘要是会吸两口、再多舔舔头上就好了,就像吃棒棒糖那样,主动地把化开的糖水全都咽进去。’ 他忍不住这样想。 三十四(H) 她被哥哥插得头昏脑涨,腮帮子酸到动弹不得,嘴唇磨得肿胀。但,因为更习惯了,所以还能有空去想些之前发生的事情。 以前她只觉得和哥哥做很爽,具体为什么爽,说不上来,大抵是他操人时力气大、时间长。和他头几回做,做到最后的时候,她的下面都会轻微发疼,有时严重到坐在椅子上都觉得不适。 可这种不适,在她心里留下的印象很特别。就像现在这样。会一点点加重她心里的妄念,让她笃定,她是江池的女人,江池是她的男人。 说来奇怪,当女孩、男孩这一类的词改换成男人、女人时,连文字都开始色情,好像并排放在一起都是肢体的缠结。 所以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松开了抓住他、推阻他的手,反而合掌再次握住了。 是了,原本就是想叫他操自己。这样当然也算。 “啊……”哥哥的喘息从上方传来,带着男人特有的荷尔蒙,还用着她最爱的低哑的嗓音,“好爽。”他说完,硬物还在江语的嘴里上下跳了跳。 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流了她一脖子水液,江语尝试吞了一些进去,又留了一些津液涂抹在他的肉棒上。但,也许是那东西太热了,每每进出几回,那些润滑用的口水就蒸发干了。 她又用手抚开那些扎脸的阴毛,或者干脆压住,把它们压在哥哥小腹上,不准它们干扰自己,而后闭眼,躬身准备帮他。 帮自己的男人射精,实在天经地义。 所以形势忽然有了转换,不再是江池强摁着她接受这样武断的、侵入式的性交,而是她自己愿意吃他的几把。 很难想象那根看起来粗鲁的吓人的东西的头部竟然是整根物件里最柔软的,也最为听话乖巧,只要她轻微一嘬,就有好多咸咸的东西流出来,叫她颇为自豪。 江语忽然懂了刚才要他不许抠自己,但他根本不理的心理想法了。他就坐在那里看自己一遍一遍潮吹、射液,又要送她频繁上高潮,要她和情欲娃娃一样哭、一样叫。 听说男人的几把吸不得。如果自己吸两口,他会不会也说一些求饶的话。 少女忽然笑了笑,抓紧了他的东西,狠嘬了几口,狠到两颊都因此凹陷,狠到哥哥的身体都跟着一颤,才悠然松嘴,允他暂时逃离。 艹。 江池的大脑被这一嘬吸到丢了魂,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她吸射了,于是忙伸手去抓她的手,要她轻些缓些。 她可不听,就是两只手都被哥哥提了起来,也死死咬住那东西不放,不许它逃,今天非要它交代在这里不可。 “……别吸……”他憋了一口气,想要忍住几把的射意,毕竟还没插多久,现在就射实在没面子。可江池毕竟年少方刚,存不住那么久的欲望,很多时候只需要一点点推力就能爽个彻底。 也就是江语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大抵是一直抽插累了,想要停下来歇会儿,就干脆吮吸了几口肉棒,又来回舔了舔头部。他就忽然射了,把憋了几个月的浓精交代在她那张能把他吸死的小嘴里。 “啊啊……好爽,操!他妈的爽死我了……” 三十五(H) yedu7.com 几乎是射了江语满满一嘴,甚至装不下,还要从嘴角溢出星点浓白轻微偏黄的液体。 那是独属于男人的东西,一点儿也不好闻,又涩又苦,叫人反胃。但或许是因为它和江池牵扯上了关系,等她用舌头清扫完口腔里的东西后,又觉得可以接受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她为眼前发生的一切感到由衷的满足。妹妹喜欢哥哥内射自己,做爱的时候也是,一定要顶在最深处射出来才可以。那时两个人挨得最近,进入的也最多,好像没办法分开。 江池喘着气射完所有,还抓着几把在她嘴里扫刮了几个来回,直到一滴都没了,才恋恋不舍地拔出来。 他也觉得满足。雄性的欲望就是这么简单,操得雌性吟叫连连,再在她身体上,身体里留下自己的痕迹,自己的东西。 爽得连句话都说不出,只能深吸着气,垂眸看着她。 但两个人疯也疯过了,玩也玩过了,也是时候回归正途了。江池眨了眨眼,干脆地一脚踩开浴室的下水通道,又弯腰去给江语开热水洗澡。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u6 .c om 妹妹正跪坐在静水中间,觉得直接把东西吐在水里有些不好,于是伸手去拉门,想把哥哥的东西都吐到马桶里去。 这本该都是十分日常的动作。但是江语趴在浴缸边上往外看的时候,看见哥哥随手丢在地上的衣服,还有沿着一条小径随机掉落在木质地板上的水渍……这些全都是他们欢爱过的证据,包括此间化不开的皂角味。 太荒唐了,连她自己都觉得他们这样实在淫乱。 要是被爸妈知道,或者被他们发现端倪。妹妹心里的担心害怕又冒了出来,随意吐完嘴里的东西便要回头催他,催他快些洗好出去收拾残局。 谁知道江池调整好水温后,也在浴缸里坐了下来,将她的身体夹在两腿之间,又拉着她,要她带着屁股往那根尚未疲软的东西上靠,要她用那两个屁股蛋夹住自己才好。 “你要干嘛?”妹妹觉得两人不该再这样浪费时间。 但江池无所畏惧,开口安抚道,“一会儿再收拾也不迟,先让我摸摸奶。”男人说话总是粗鲁的,没什么美感,但好处是,在做这事儿的时候格外钓人欲望。 “那你摸快点。”江语红着脸催促,一双小手支撑着放在他身体两侧。 其实浴室不小,浴缸也不小,可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坐在一起就是挤得慌,觉得好像迭在一起、缠在一起了。没办法分开。 他被妹妹白净的身体蛊惑了,根本不愿意放开。特别是在她红着脸背对着他一点点仔细搓洗过后,白里透红的模样,吸了他的魂儿。 也不知道是哪里发了神经,江池抱住妹妹纤细的眼神,低头咬了咬她的耳朵,突然道,“江语,过两天等爸妈睡着后,半夜一两点,你到我房间里来吧。我真想操你,忍不了。” 江池的房间和爸妈就隔了一堵墙,平时哥哥打游戏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做爱那么大的动静,肯定逃不过妈妈的耳朵。 于是她摇摇头,嗔道,“他们会发现的。” “不会的。”他笃定,“我把你嘴巴捂住再操,没人能听见的。” 这太出格了,江语肯定不会答应。 但当她一回头,看见他们丢在地上的衣服,想起他们在家里已经做的这些事情,又觉得哥哥说的不错。只要她不出声,没人会知道的。 于是咽了一口口水,建议道: “我想今天。” 三十六 江池以为妹妹只是嘴上说的着急,没想到她是真着急,甚至比自己还急。 他刚收拾完房间,收拾完两个人弄出来的各种动静,把地上的水湿都擦干,准备去厨房做饭。因为之前浪费了不少时间,他想着叫她帮一手,两个人一起要快一些,结果一推开她的房门,就听见她在给妈妈打电话。 “妈妈~我好想你啊,你快回来吧,哥哥一直和我作对,我要被他烦死了。”江语还是刚才他拿了床毯子裹了丢床上的。现在已经过去了半小时,这位大小姐连件衣服也不穿,还想着拿他当借口催爸妈回家。 他忍不住笑了笑,干脆不走了,双手抱胸,就倚在门上看她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妈妈的声音比较尖,又因为同学聚会现场比较嘈杂,所以说话的声音比平时大了不少,就是不开免提,两个人也能听个一清二楚,“我在家你俩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我一走就吵架?” 江语举着手机抬头看哥哥,不动声色地把裸露在外面的脚都收回被子里,然后有些心虚地继续告状,“他今天也不知道发什么癫,刚才还动手打我了。我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被人打过屁股,呜呜呜,妈妈你要给我做主。”甚至假哭了那么两三秒。 他倒也不生气,无非最后妈妈相信她的话了说自己几句,不痛不痒,也不会影响他俩感情。但他听到打屁股那里,眼神往下瞟了瞟,看见妹妹起伏有致的身躯,忽然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行行行,回去帮你说他两句。也不是妈妈说你,小语,你整天和哥哥作对干什么,这世上还有谁能比他和你更亲,以后我们不在了,不就一个哥哥管你,别人家想要还没有呢。就咱们小区那个王阿姨,你记得吧,每次看到我就要问小池谈没谈,能不能给她女儿介绍一下……”妈妈也许是走到厕所给她打电话了,周遭忽然安静不少。 “王阿姨那个不行!她女儿学习成绩还没我好呢,我不同意。”她一听见妈妈要给哥哥介绍对象,也不顾江池就在一边听着,连忙开口要求道,“妈妈你挑儿媳妇的眼光一定要高,多筛选筛选,我哥这么优秀可不能和那些人在一起。” 江妈笑了几声,调侃道,“看你这个激动的,不知道的以为是你要当婆婆。” 江池也跟着哑笑了几声,心想,之前嘴上还装大方,说对自己找女朋友没什么看法,这会儿不过随便说了几句还没边的话,狐狸尾巴就全露出来了。 “妈妈你瞎说什么!”妹妹被两个人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抓紧了被子,连忙开口转了话题,到自己为什么要给妈妈打这么一通电话的初衷上,“你们今天聚餐怎么样呀?有喝酒么。” “挺好的,都是十几年没见的老同学了,以为没什么话可以说,谁知道你爸钻进人群都出不来了,估计今晚得喝醉了才能回家,到时候让小池下楼帮忙搬搬。”妈妈得开车,所以只喝了几口果汁。 一听见爸爸喝酒了,江语的表情都要飘起来,捂着嘴偷笑,心里估计正想着爸妈今天玩累了,估计一会儿九十点回家就睡了,于是随口打圆场,“好不容易聚餐一次,你们别太想着我们,该喝喝,反正哥哥在家呢,肯定能把你俩弄回来。” 他听着妹妹前后完全不搭的语言逻辑,笑了好几声。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走上前把手机从妹妹手里夺了过来,接着对妈妈说,“听说晚上十点就要下暴雨了,你们别玩太晚,早点回来。” 儿子的回答显然成熟很多,江妈又叮嘱了几声要他让着点妹妹,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屋内重回宁静,江池看了眼她丢在凳子上的内衣,想想拿起来给她丢了过去,打算催她换好衣服起床。 但他肯定不会把妹妹刚才说过的那些话当做什么都没听见,自然要捉弄她一番,所以开口,反问,“江语,我这不是还没欺负上么?你这么着急告状,是不是想被我操想很久了。” 三十七 她脸皮薄,在神志清醒的时候,一般不会直接承认心里的那些小九九,接过哥哥手里的内衣,就把被子拉高盖过肩头,躲在被子里穿上内衣内裤,同时红着脸将事情的主动性都推给他,辩驳道,“还不是你先问的。” “如果不是去年五月份你提的想操我,我们,我们怎么会做。”她越说声音越小,干脆把脸转向面对墙面的那侧,不敢看他,但大抵是忽然想起刚才妈妈的叮嘱,觉得自己一味与哥哥作对确实不太妥当,最后用被子捂住脸,改口,“我就是想和你做。每天都想。” 他听完后,预备要和她再斗几句嘴的表情直接愣住。真是没想到她会忽然承认,虽然此前他对妹妹的想法有基本的判断和把握,但同亲耳听到还是差别甚远。最后等了几分钟反应过来时,江池上扬的唇角都下不来,也不在乎她说完之后害羞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弯腰低头,把眼前的粽子剥出一个角,与一片混乱中找到她的嘴唇,直接且果断地吻了上去。 江池对自己的感情非常清楚。他只在别人面前叫她妹妹,两个人私下在一起的时候,他从不把江语当妹妹看,只叫她小名,只把她当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子,当自己的女人看。可江语一直没做明显的区分,无论人前人后,都叫自己哥哥,所以很多时候他都认为他们的这段关系有半强迫的成分在,若不是自己主动,她未必会迈出这一步。 她被哥哥推倒,正面躺在枕头上,仰着头接受他疾风暴雨式的亲吻,是他们很少会用的舌吻。 现下她也是懵的,不知道两个人怎么忽然又亲上了,她的手还搭在内裤上,正穿着衣服,而被子下面的身体几乎赤裸。所以用眼神去询问他,询问他不是要做饭、吃饭,怎么温存上了。 她其实不太懂哥哥的想法,因为尚且稚嫩,因为感情迟钝。她不知道和男人在一起会产生性欲就已经不是简单的亲情了。她心里想的简单又干净:法律只规定近亲不能结婚生子,没说不能做爱;哥哥的那个东西好厉害,总是弄得她特别舒服,她也开心,所以愿意一直和他做;她喜欢哥哥夸她水多,说她骚骚的,也喜欢哥哥每次都先帮她弄。 生活中的那个他,因为哥哥妹妹的这层关系要站的离她很远,所以反衬出和她一起追寻性快乐的他更为亲密。她没办法拒绝这种快乐,便在不知不觉中陷了进去。 两三分钟过去,她感觉自己又想了,连忙伸手推他,要他赶紧恢复理智。江池自然看到了她眼神里的几丝迷离,知晓她的状态,于是忽然松了她,直起身回到之前板正笔直的模样,垂头望着她。 “江语,明天别想下床。”冷静又霸道。 江语躲在被子里看他转身走出去,觉得他这话说的真莫名其妙,自己又没惹他。但想起上次把自己干得下床脚都软了那件事,没骨气的开口,“你干嘛!不就是说了你几句坏话。妈妈明天不上班,早上七八点就要来敲门,我下不来床可就惨了,要挨骂的,江池你不能这样害我。” 哥哥早就走到厨房去了,懒得理会躲在卧室里冲他嚎叫的妹妹。 她见哥哥干脆不理,吓坏了,连忙套上衣服追出去,当那狗腿子忙前忙后的帮他打下手,在他耳边可劲儿地说好话。 江池笑而不语,看着她这幅模样,觉得还挺可爱的,干脆多欣赏一会儿。 等到妹妹抢在他之前把盘子、饭碗都洗好沥干,等到时钟转到爸妈马上到家的时刻,他才慢悠悠地回答妹妹, “我为什么要威胁你?”站在玄关穿好鞋子的时候,抬头看她又期待又害怕的样子,笑着说,“我向来说到做到。” 三十八 这还是江语自小学四年级以来第一次看见爸爸喝醉到走路颠三倒四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是醒着的,但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等到闻见从爸爸身上散发出来实在浓烈的酒味,准备开口问好的时候,忽然听见了爸爸凑巧把目光投向自己后脱口而出的,“小语,爸爸好爱你。” ?? 这和他平时严肃无言的模样反差的实在太大,以至于她听完瞪大了眼睛,惊得站在原地不敢乱动,连忙用眼神去问江池这是怎么回事。 哥哥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难受,显然在楼下就已经被父亲这样热情问候过了,上楼的这会儿功夫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要不是扛的是他亲爸,他估计能把人直接甩地上。但妹妹的神情异常急切,他不好不答,干脆道,“我不清楚,你问妈妈。” 妈妈拿着手提包从家里两个高大的男人背后钻出来,笑着解释,“哎~男人喝醉了就这样,你爸刚才在车上就一直想搂我影响我开车。等我下车我佯装生气骂了几句,一下子乖了,伸手拉我,真是的,手劲大得吓人,挣都挣不脱,嘴里还一直叫嚷着不要离开他。”妈妈的语气里明明是嫌弃的,但总给她偷着乐的感觉,“小池刚才还建议,要我问问负责人,看爸爸是不是喝了假酒。” 江语闻言,偷笑了几声,补充道,“我估计哥哥喝醉了也要这么发癫。” 江池把爸爸放在沙发上,回身瞥了她一眼,有些无语,“?我肯定趁着酒醉,把你骂个狗血淋头。” 妹妹嘟了嘟嘴,连忙告状,“妈妈你看!他就是这么欺负我的。” 妈妈从浴室里拿了块热毛巾,先简单替爸爸擦洗一番,然后使唤江池去弄杯蜂蜜水,才有闲情管兄妹俩的小事,“你就听他嘴硬,小池到时候不把你抱起来转几圈,我都不信。男人呐,就是这样,平时装得像那么回事,一喝醉本性就全暴露了。” “妈,这怎么可能。”他肯定是要再辩驳上几回的。 “哎呀好了,我的两位小祖宗,你爸一个都够我今晚操心了,赶紧洗洗就进屋去。看这时间,我和你爸也差不多要休息了。”江妈及时叫停两个人的日常打闹,并指挥着江池把爸爸扛到床上去。 才刚到十点,比预想中要快。江语又偏过头偷笑了几声,佯装乖巧地回嘴,“我听妈妈的,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你一马。”然后去厨房端了杯热水就回房了。 他哑笑着冷哼一声,懒得理会她那点口头上的暂时占了上风。 大约是时钟滴滴答答走到晚上十一点三十七分的时候,江池假装口渴去厨房喝水时,路过爸妈房间时听见了两位陷入睡眠后发出的此起彼伏的鼾声,独自站在走廊里,置身于黑暗,微微勾了勾唇角,不动声色地从裤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给妹妹发了条消息:过来吧。 对方很快给了答复:收到!等我两分钟。 这一个多小时待在屋里,江语跟个多动症患者一样,一直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走,时不时还要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客厅里妈妈的动静,要是半天没声响,还要浅浅地拉开一条缝往外看,偷觑家长们的行径。 此刻得了哥哥的消息,她兴奋地把手机往床上一丢,然后扑上去滚了几圈,最后拿起自己最喜欢的一床小毯子,裹住只穿了内衣的身体,像小偷那样,先是悄咪咪地拉开了房门,拉出一道很微小的缝隙,只够她侧着身子挤过去,接着带上房门,掂着脚、摸着墙,不过五六米的距离,走了两三分钟那么久,草木皆兵。等到江池的房间只有几步远了,她才突然抬头看见哥哥大开的房门,和他靠在门板上看她滑稽举动的嘴脸。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江池双手抱胸,低头看着她,再次嫌弃道。 “嘘——!”她一个跨步冲上去,忙伸手捂住了哥哥的嘴,然后果断地扯着他进了屋,又飞快地锁上了房门,最后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用说悄悄话的口吻警告道,“你别说话!” “被听到就不好了。” 三十九(H) “怎么,爸妈的耳朵长你身上了。”他见江语这一系列和做贼一样的动作,没忍住笑了几声,开口调侃道,“我们和他们隔了一堵承重墙两扇门,床也不是紧挨着的,就现在说的这几句话,做的这点动静,千里耳来了也听不着,你怕什么。”虽说是取笑她,但江池也没那么不知趣,说到最后也换了气声。 江语听完,好像能放下心了,回头看了一眼紧锁的房门,轻声答,“不都是这样么,平时规规矩矩的时候没人管,但凡做点坏事,就要被人查。” 哥哥低头看了看她身上裹着的毯子,笑着斥道,“能不能想点好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可觉得自己有这种想法根本没错,也不理会哥哥,转身就往床上走。这回她可学聪明了,特意把月经垫拿了过来。那是一张很大的吸水但不透水的棉质垫子,因为她晚上睡觉老是在床上滚来滚去,每次姨妈漏了能弄得到处都沾上一点,所以妈妈特意给她买的最大款。如今见垫子铺了半张床,她才终于能稍稍安下心。 江池尾随其后,躬身将床上的被子拿起来丢到一旁的凳子上,接着揽着她的腰肢一起上了床,连人带毯子都抱在怀里。 “里面没穿?”他把脑袋搁在妹妹的肩头上,大胆猜测。想来以她的羞涩,若是穿着震惊的睡衣长裙,就不会在大热天又裹一床并不轻薄的毯子来。 “差不多。”她没办法一丝不挂地在家里走来走去,但少穿几件哄哄人,没什么大问题。于是乖巧地又补了句,“哥哥,我听你话了,你别往死里弄我。” 他低头咬了咬女孩儿的耳朵,心里琢磨着她怎么还记得这事儿呢,同时伸手就要往毯子里摸。 扯开毯子的一角,少女光裸的肩头率先暴露在他的视线里。顺着锁骨往下,他的手摸到了妹妹的胸,那柔软的乳肉因为重力往靠着床板那一面方向耷拉着,软乎乎的一团,可以随意捏握,总叫他爱不释手。 她穿的内衣自然不是平时生活中常见的款式,这种没办法讨好他。那是她偷偷在网上下单买好,又要哥哥帮她取回来的网红款情趣内衣,蕾丝的花边,但只有一半的罩杯,堪堪只遮住了她的乳尖。 不得不说,这个方法很有效。不过摸了几秒,他便上勾了,藏在裤裆里的阴茎突然膨大发涨,顶住了她的腰。 “坐我身上来。”江池急得没耐心,也懒得做前戏,干脆剥下了她身上的束缚,要她分开腿骑在自己跨间。 暧昧得很,兄妹俩即将要做的事情不能用简单的越界来形容,他们根本不在乎世俗边界。 妹妹的下身更是惹火,只有一根细细带子卡在两片肉瓣之间,刚才走过来的这么几分钟,已经叫她出了水,粘稠的透明色液体就挂在那根红绳上,若是用手扯开那根带子,还能拉出水丝。 江语扶着他的胸口,红着脸翻身坐了上去,正巧坐在那东西的后面,它炙热而滚烫的柱身就贴在自己的小腹上,看起来分外有力。她低头看了眼,伸手去抓,抓住那根硬硬的东西,夸赞道,“怎么硬得这样快。”明明下午才刚射过。 他护住妹妹的腰身也跟着半坐了起来,仰头含着她的乳房,肩背靠在墙壁上。妹妹的身子已经能很好的适应它了,就像是她生下来便是给自己操的一样。所以他动了动喉结,直白地回答,“想的有些久了。” 是太久了。距离他们上一次真枪实干过去了快八个月,这对一个已经开过荤的男人来说,够久了。 “我也是。”她不知为何也跟着喘气,分明寻欢之事尚未开始,“我想你进来。” 大抵是因为下午打闹过一回的缘故,两人对前戏都没有太大的想法,此刻只想着尽快地做进去,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哥哥看了眼她白里透出血色的肌肤。每次情欲上来时,她都会如此。于是拍了拍她的屁股,嘱咐道,“帮我戴套吧。”然后从枕头下面摸出事先藏进去的方形塑料包装,塞进她的手里。 女孩不比男人。他通常用牙齿一咬就开了,迅速又果断,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的力量;妹妹总要用那两只小手琢磨好一阵,只沿着最边上的齿痕将东西撕开,有小心翼翼确认东西没给自己的直接划破,正反也没辨认错,才会低着脑袋给他戴上。 那一双小手,死抓着他的东西不让它乱动,接着从龟头处用虎口大力地往下推,推到乳胶皮套和肉棒严丝合缝地贴和在一起,推到在他根部抓握四五回确实不会滑动了才肯松手。 就是这么简单又程序化的东西。自己做起来和应付差事一样,到她手里就变成了吸取精气的手段。 他舒服地叹了好几口气,红着眼望她,催道,“自己摇着屁股坐进来。”同时伸手关上了卧室里的大灯。这会儿,卧室里只留下从窗外倾斜进来的月光。 妹妹已经不是初次性体验的那个小女生了,至少在性事上,也是享有主动权的女人。完全不做前戏的情况下,让她自己把握节奏是最合适的。 “好~”她点点头,也不含糊,撅着屁股半跪起来,一手抓着他,一手拨开肉瓣,带着硬物就往自己身体里送。 起初是艰涩的,因为隔得太久,穴肉没有被男人捅开过所以又恢复了紧致如初的模样,叫她有些吃苦。但她红着脸自己伸手进去抠弄了几回,把淫水弄出来后,一切都变得明朗。 就像赛车滑进了轨道那样,哥哥的粗大一下子就挤了进来,越往里越轻松,直到她完全坐下来,会阴和他的小腹紧贴,头部撞击到了她阴道深处的敏感地,惹出了少女的轻叫。 他们的性爱便在这种无声无息中悄然开始了。 四十(H) 像乘坐一只小船那样,她的身子跟随江池腿部的动作上下起伏着,不剧烈,那东西甚至没在两人之间产生实际的位移。但她觉得舒爽极了,一只手扶上哥哥的胸口,一只手撑在他的大腿上,寻到一处感觉最强烈的位置,咬着唇静默地受着,静默地感受着那东西把自己撑圆,撑到最大。 江语没办法描述身子被撑满的欢愉感是什么样的,只知道光是这样坐着,就能得到极大的满足。小穴合不拢,两条腿跪在他的身侧,若是体力不支,完全把重力压给哥哥,那东西便会顶得更深,顶到整个小腹都跟着发酸。 “哈……”妹妹忍不住张开嘴,用气声呻吟着。大抵是头脑也跟着发昏,所以记不起来父母就在隔壁,记不起她不该娇喘这件事,“江池,你多动动。” 哥哥的两只手都抱在她的腰侧,要她身子能是垂直的矗立着。此刻听见她的要求,干脆地伸手拍了拍她圆润的屁股蛋,反答,“这姿势不好弄,你自己摇一会儿屁股先。” 摇屁股实在主动,是一种像小狗一样的做爱方式。简单描述便是女孩子坐在男人身上,通过轻微地摆动或扭动自己的髋部,达到鸡巴在体内乱撞的效果。当然也有些人会借此摩擦刺激阴核,让感觉来得更快。 但它太骚了,至少性经验不丰富的年轻女孩大都做不出这种主动求爱的动作。江语也是。上次听见哥哥的这种话,红着脸捶了捶他的胸口,摇着脑袋拒绝了。 今天,今天情况实在特殊,大抵是下午被他抠得太爽,又玩了此前不曾经历过的口交,甚至两个人三更半夜在家里偷着做爱。这些刺激轮番给她洗脑,让她忽然觉得,这事儿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动了动腰肢,开始轻微地晃动。 这一动,把他忽然夹住了。江池爽地瘫坐在床上,觉得妹妹今天实在是太懂事了,忍不住凑近去吻她。 可这哪里是吻,和啃咬差不多,粗鲁的、湿腻的,他嘴唇游过的地方,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他从妹妹的颈侧开始,一路往下,在她的锁骨窝吹了几口气,又贪婪地吸着她的嫩乳。手上还不老实,大力地掰她的臀瓣,要把她的穴口弄得更开,好让他能大开大合地操进去。 江池的顶弄就是下一秒开始的事情,她正试图用更大的力气扭动自己,就在恍惚间被哥哥顶穿了。并不是生理学上的概念,只是心理上的。她叫出了声,有些难耐地低头去寻江池。也不是想要他停下来不操了,也不是要他更用力的玩弄自己,就只是想看着他,四目相对,然后把所有的愉快都唱给他听。 这样的快乐是他带给自己的,她很清楚,并深陷其中。 “我好爽。”江语于黑暗之中忽然开口,似乎是急切地想要告诉他自己的感受,“江池,大抵我生来就得是你的女人。”她甚至表明了自己的所属和意愿,只为了能更好的同他在一起。 江池笑了笑,主动地拉住了她的一只手,回答,“这才刚开始,后面还有的玩呢,属于我们的夜晚还很长。”最后亲了亲她的脸颊。 哥哥并不喜欢女上位还要他主动,一是可操作空间太小,二是太浪费体力,但见她爽得如痴如醉,才几分钟就开始说胡话,也顾不上那些原则了,抱着她的纤腰就是一顿猛攻,干得她紧闭双眼,淫水直流。 太爽了。这种严丝合缝的满足感要她开始乐不思蜀地笑,并不是出声的那种,而是神情上的飘飘欲仙,她咧着嘴哑笑,半眯着眼仰头去看天花板,重重地喘气,“哈啊……哈啊……”用着半米开外就听不见的气声叫着。 不抽插还不知道,这会儿随便一动,江池的小腹就被打湿了,避孕套朝外的一面全都是江语的潮水,像水龙头一样往下滴,把他腹间的黑色的又粗又硬的阴毛全都打湿了,场面实在壮观。 “水真多。”江池低头去看她的私处,看见水光的肉瓣,忍不住要流口水,于是取笑般地调戏她,“你这处是不是只要见人就发骚,哪天有空带你去天桥,看看对着马路上的车流是不是也能流一地。” 不能说,不能刺激她。江语还来不及恼羞成怒,就在幻想这样的场景中一举被哥哥的鸡巴顶上了高潮。 “啊——哈哈……”她先带着颤音喊了两三声,感觉到肉壁酸到了极致,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便连忙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失神着、轻微翻了白眼,无声地到了。 不要说流出来的水,也不要提从尿道口一点点喷涌出来的液体,光是因为逃不脱而被迫把所有的肌肉痉挛都留给了江池,就足够令他神魂颠倒了。 “啊。”他第一次这么完整地体会到一个女人高潮的全过程,从最开始极高频的夹缩,到后面越来越慢,越来越轻,可就是这样,她的肉壁也将自己吸得紧紧的。若不是下午射过一回,这会儿半条命都得给她吸出来。 妹妹的眼眶里已经被情欲逼出了泪水,正失神地望着他,说不上话,哪里能说出话,喘气都喘不上来,只能看着他。 江池奖赏她的诚实,不要她主动了。干脆抱着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将她护在身下,将她的大腿抱起来,将她的私处高高翻起,然后低头扶着硬物用力且快速地送了进去。 “啪啪啪——”无论他怎么控制力道,那张小嘴都能发出悦耳的声响,是半堵墙、一扇门阻挡不了的。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狂风大作、暴雨四起,吹得窗户哐哐作响,又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的低叫,像是上天也要他们此刻尽兴一般,竟将屋内肉体拍打的声音完全掩盖了去。 江池忍不住笑,忍不住想要狠狠操她的心,干脆地扣住了妹妹的肩膀,不管不顾地玩弄起她柔软又潮湿的身体。 想来他生来也该是她的男人。 四十一(H) 江池生得高大,身下的这张床自然也比她屋里的大不少,此刻乖巧地躺在正中间,看起来她就只占据了中间那么小小的一点。要是他靠得再近一些,江语的身子就全都被挡住了。 平时两个人站一起的时候还不觉得,一到做的时候她都觉得哥哥更加高大了,能给她说不出的安全感。 因为身子刚经历过高潮,此刻又被他那根又硬又粗的东西进进出出地操弄着,使得她的躯体被彻底搅乱了,化成了一滩水,只能柔软地躺在他的身下。而她的那双小脚,挂在他的臂弯上,洁白稚嫩的,正高高地翘在半空中,很松弛,随着他的撞击前后微晃。这动作带着不可言说的诱惑,很像幼时常在电视剧里常看的那种,摇晃的旧式床帘。大概光看这一双脚,就能猜到主角正在做些什么事情。 江语的双脸都是坨红色的,正将脑袋安静地放在哥哥的枕头上,接着半眯着眼睛,望他,看他是如何抿紧双唇卖力地操弄自己,看见他冷淡又炽烈的神情,好像是笑着的,却没有真的笑出来。但她知道哥哥是开心的,他很爽。如果自己得了力气主动夹他几下,他便会“嘶——”地一声匆忙吸气,接着揉揉她的阴核要她身子再放松些。 就这么并不剧烈地做着,江池半跪在床上,也不理会硬板床咯得膝盖发痛,前倾着上半身弄她。不多时,穴里忽然流出来大量的粘稠的白色浆液,沾湿了他们连接处的那一片垫子。 “又要到了么?”他不禁轻声询问。这是女性快要高潮或者阴道受到足够的性刺激时才会分泌出来的东西,在男人眼中总是淫秽的,能证明自己的女人被自己操爽了。他每次看见都会发自内心地感到兴奋。 “嗯嗯。”她咬紧了下唇,看着江池点了点头。妹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对哥哥的入侵使不上任何的阻碍和抵抗,只能任由原本波澜不惊的死水被他泛起惊天骇浪。 “今天怎么这么敏感,我就随便动了动。”那些规律的、大力的抽插都还没有开始,她就率先拜了下风,致使他现在有些犹豫,要不要拉着她玩那些更加疯狂的性爱姿势。 “我不知道。”大概是太舒服了,她说一句话就要憋一会儿快意,而后才能继续回答他的问题,“哥哥,我里面快不行了,要被你搞烂了,又酸又涨,一直在出水,我一点点都憋不住。”江语在做的时候总是很直白,因为她知道如果不这么讲,江池是永远也察觉不到她的感受的。 他闻言,低头去看妹妹放在肚子上的小手,伸手覆上去,想着帮她一起揉,而后认真地问,“真的受不了么?我还没怎么用力。” 江语又是肯定地点头,因为不过说这么几句私语的功夫,阴道又开始轻微的抽搐了,最多不过半分钟,她就要到。 “那行,放你一马,我还不想这么早射。”江池当然也感觉到了,妹妹夹自己的时候,如果身子还要跟着颤,?多半都是阴道自发的,毕竟主观的动作不算自然。 他拔了出来,带出成片的粘液。?它们沿着?江语的股沟往下滑,路过皱巴巴的肛门,一滴滴掉在毯子上,又湿又凉。 给她两三分钟缓口气的功夫,江池去窗口透了口气。屋里太闷了?,从下午开始累积的闷热直到现在才有了宣泄的途径,热空气纷纷从缝隙里钻出去,换了些凉意进来。 外间的雨稍微小了些,也不刮风了,雨丝都是直直地从上空落下来,又重重地掉在地面上。明天应该会是个大好的天气,江池这样想着,准备关上窗继续刚才未完的性事。 谁知道夜空突然白了一下,像白日那样晴朗,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又站在原地看了看天空,直到十秒钟后,天空再次变白。 不好,打雷了。 他赶忙回头去看蜷缩在床上的江语,见她不过看见这两道亮光就已经自主地把脑袋埋到了枕头下方,而后如婴儿那般蜷成了一个球,四肢都紧紧地缠在一起。 小时候妹妹有一次在乡间玩耍时不慎走丢了,正在家里人四处寻找的时候,忽然下了暴雨,雷电把村里的一颗百年老树劈裂不说,还打断了好几根电线,甚至到最后引发了小型的山火。 虽然妹妹躲在一个小山洞了没遇上什么危险,但那件事给她心里留下了巨大的阴影,再也见不得打雷闪电,只要看到就要躲起来哭。这也是爸妈总管着她,不让她自己一个人出门的原因。 “小语?”江池干脆把椅子上的被子一起抱过来,盖在妹妹的身上,而后随手擦了擦身上的汗也跟着钻了进去,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接着安慰道,“不怕,哥哥在这里。” 她不敢睁眼,眼睛闭得死死的,表情并不好看,大概是有点想哭了。一是为自己这么大了还和个小娃娃一样怕这种东西而感到丢脸,二是为两人好不容易得来的亲密时光被自己完全弄砸了。 那些原本属于此间的,暧昧的,旖旎的氛围,顷刻间,所剩无几。 但外间的雷电总是无情的,刚才既然已经有了闪电,惊雷便也不会遥远。大概在江语提心吊胆地等了两三分钟后,从几百米云层上传来的轰隆隆的雷声就带着山摇地动的力量打下来了。 江池干脆帮她捂住了耳朵,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挡住窗户外面传来的光亮和声响,就这么坚定地,把她感到害怕的东西隔离在她接触不到的另一侧。 就在雷声的间隙,她轻微地睁了眼,看见江池一脸紧张又关切的模样,没忍住瘪起嘴掉了眼泪。想来她这么脆弱的人,要是离开了哥哥,以后一个人生活,可该怎么办。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今天我们就算了。”这是最明智的选择,他知道今天尚未尽兴,但如果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她配合自己,和禽兽也没多大分别了。 “不要。”江语缩着脑袋用力地摇头,“我不要一个人。” 就是把房门、窗台全锁上,把几层窗帘都拉的死死的,在她那个小房间里,她也还是自己一个人。 “你进来操我嘛,操我我就不怕了。” 四十二(H)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都是妈妈指挥着爸爸来他屋里挤一挤凑合一晚上,或者他嫌爸爸打呼噜太吵了,就自觉滚去睡沙发,然后让小语抱着自己的小被子去主卧找妈妈一起睡。 但是今天。 他看了眼藏在被子下浑身赤裸的妹妹,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又在她背上轻拍了拍,认真地把她刚才说过的话再回忆了一遍后,没犹豫三秒钟,就果断答应了她的提议,“好,我知道了。” 她说的确实是现在能做出来的最好的选择。因为他没办法现在就去敲爸妈的门,把他们从醉酒和睡梦中轰起来。若真把妈妈叫起来,他要怎么解释妹妹睡在自己床上的事情,哑口无言,甚至还有东窗事发的风险。但像刚才那样,只这么干抱着她,说几句没用的屁话,根本缓解不了她一丝一毫的紧张。 总要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就待在这里,我很快回来。”江池低头吻了吻妹妹的额头,在上一个雷刚结束,下一道闪电还未到来时飞快地下床把厚重的窗帘全部都拉死,再走到书桌前为自己更换避孕套。刚才这么一闹,阴茎都有些软了,他垂着头手动撸了一会儿,才让它再次恢复到应有的硬度。 大概是知道哥哥不会走了,她比刚才安心不少,在江池下床的这么两三分钟里还要从厚重的被子里探出头,看他都在干什么,好像在他身上安了追踪器那样。也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什么,妹妹突然开口,轻声询问他,“哥哥,明早怎么办,我总要回屋的。”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私心里想直接在他这边睡了,但真这么做的话,明早妈妈肯定会发现。 话音刚落,屋外又略过一道闪电,吓得她忙把小脑袋缩了回去。 江池钻回被子里,黏着她,冷静地回答,“时间差不多了我便送你回去,到时候拿把椅子坐你屋门口,如果还害怕,你一抬头就能看见我。要是妈妈起得早,看见了要问,我就说你半夜敲我门,没人陪着睡不着。”他总能找到可以用来应付家长的话术。 这回答可把江语感动惨了,忍不住想,江池就是喜欢嘴皮子上与自己作对,实际上对自己可好了,仔细想想,班上哪个女同学不羡慕她有这么一个亲哥哥。所以也顾不上那些矜持来矜持去的东西,她红着鼻子像只小兔子一样亲昵地贴了上去,抱着他的脖子不说,还要用那柔软的胸脯顶撞他,更是抬起了压在上面的那条腿,与他纠缠在一起。 真是难得的景象,上了初中之后妹妹就不会再这样主动地抱自己了,也不知道刚才说了什么惊天劈地的话,竟然能让她做出这样亲密的动作。但是无所谓,她开心了就行。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他从来不放在心上。 最后还是选用了刚才使用过的姿势,男上女下,不过多了一床更大的双人被盖在他们的身上,不大不小,刚好能把两个人完全包裹起来。由此,他们贴得更近了。江池的小臂就放在妹妹的肩膀外侧,给她源源不断地输送热量。 她那双软绵绵的小手在哥哥的脖子上结成了一个环,更大胆了,甚至还敢伸手去揪他贴附在脖颈上的碎发,弄得他脖子上痒痒的,身子都跟着发热。他低头看了眼江语楚楚可怜的模样,感觉到那消散了去的性欲忽然有了兴起的势头。不想趁人之危,江池只好轻言提醒,“别闹。” 江语笑着摇头,又抬起双腿箍上了哥哥的腰。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理论,当人处在更加脆弱的状态时,会比平时更加依赖身边的人。她自然也是,她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能没有哥哥,要肯定要通过什么东西来证明这种拥有感。此刻此景,唯有做爱。 “现在好点了么?”他问的是另一件事,“能受得了么?” 她不确定,仰头看着江池,只开口保证,“可以做。但要是真到了,我只能尽量夹得轻一些,让你多爽会儿。” 江池失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低头去扶肉棒的功夫,心里那些担心她的情绪都被这样简单的三言两语拂去了。一切又在霎时间回到了正轨。但,大抵是妹妹的言论太过出格了,他还有些别的想说,忍不住回怼,“迟早被你咬死。” 当然是夸奖,这么直白的夸奖叫她心里乐开了花,她放松了身体迎接他再次进来时,又大胆地倡议,“江池,我想叫出声。” 四十三(H) 是被情欲逼迫出来的发自内心的吟叫。它们很能助长爱侣之间的情调,不需要太多,关键时候喊出那么几次,甚至能让潮湿的木头燃着。她刚才就想叫了,出于各种理由一直憋着。她现在不想忍了。 江池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尽管不合适,根本不合适。他们在与父母只隔着一堵墙的地方做爱,现在还妄想同寻常欢爱那样大声淫叫,无异于自杀。可他看着妹妹明亮眼眸里的坚定,点头答应了,“自己用枕头压住脸,注意些。然后,想叫就叫吧。” 他也懒得管了,外面的雨声雷声那么大,大到让她害怕得彻夜难眠,就他们俩做出来的这点肉体拍打的声响,就那些湿漉漉的被盖在被子下面的水声,就从她嗓子眼钻出来又被枕头盖住大半的呻吟。没人能听见的。 “啊……”又亮又闷的女声从枕头底下传出来,放肆且大胆,什么都不在乎,好像,世界已经没有其他的人了。江语紧闭着眼睛,两只小手用力地攥住枕头的一角,往下拽着,让其能完整地覆盖住自己的口鼻,而后尽情地、忘我地感受着哥哥猛烈的撞击。 什么雷声,什么闪电,都没了。只有哥哥的喘息声最清晰,只有那东西用力地捣进肉穴里的声音最清晰,只有因为情欲高涨而跳动的脉搏最清晰。她甚至爽到忍不住落了泪,又松开一只手去抓哥哥的手臂,要他带着自己一起摇啊晃啊。 不知道捅了多少下,谁会去计算这种事情呢,她感觉到自己一步步即将踏上情欲的巅峰,和哥哥一起。因为江池的呼吸声也变了,变得很重,还伴随着抑制不住的吞咽声,他也快了,他要把那些白白的东西射进来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了,“咚咚咚——”三声不轻不重,惊扰不了他们的旖旎,但足够提醒屋内的人,他们再不停下来,就会被家长发现了。 “小池呀~你醒醒,我刚才听见雷声了,真是头脑发昏了,才想起来小语的事情。本来打算起床去看看小语的情况,但是走到门口才发现她现在不在屋里。怎么会不在屋里……小池啊,你要是醒了,就起来和妈妈一起出门找找。”江妈的话语里含了一丝被隐藏起来的担忧,但又怕半夜吓到儿子,所以只这么慢慢地敲,企图把已经沉睡的人唤醒。 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要他停下来,他没办法停了,腰间都爽得开始发麻,最多半分钟就要射了。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江语也听见了,甚至害怕地用力夹住了他,夹得太紧了。他只能屏住呼吸压低房间里所有的声音,只隔着一堵墙、一扇门,再说话、再呻吟、再大力地抽插就都要被妈妈听见了,于是他果断拿开覆盖在妹妹脸上的枕头,在她害怕地要开始说话之前,低头强吻了上去,不许她再发出任何不该发出的声音,然后继续刚才的动作。 胡乱的场景,门外面妈妈在不断地敲,敲了一会儿又觉得大概是力道太轻了,所以拿出手机开始给他打电话。他的手机就放在江语的手边,虽然开了勿扰模式,可手机屏幕是一遍又一遍亮了,映衬出他陷于情欲里失去自我的模样。 “相信我,不会出事的。就几下,就让我再操几下。”他用气声安慰着怕到不敢说话只能无助地望向他的江语,而后又吻她,把她软糯的小嘴吻成没有形状的样子。 说来也怪,原本迟迟到不了的高潮,在家长的一番催促下,在这种焦急紧迫的环境里,忽然就到了,而且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更加剧烈。她彻底失神,脑袋都空了,不知道在看哪里,战栗开始的时候,哪里还记得母亲就站在走廊上寻找自己,只记得“真爽啊,好爽,让我再多享受一秒吧”。 他也是,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在她那个狭窄的小穴里射了五六次才能把积攒了这么久的精液全部射完,夸张一点,射了江语一肚子。爽到他连喘息都不肯了,只想屏住气,让这一刻的时间拖得更长一些,再长一些。 “小池,你听到妈妈说话了么?”江妈站在走廊上急得团团转,回身看了眼躺在床上因为醉酒瘫成一团烂泥的丈夫,觉得现在只能依靠儿子了,儿子做什么事情都游刃有余,心中有数,总能叫她放得下心来。只是他睡觉从来不锁门,也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竟然从里面把房门锁上了,江妈不死心,又用力拧了拧门把手,无果,只好稍微用了些力道拍门,再言,“小池你快醒醒,别睡了,你妹妹不见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门里传来他仿佛刚睡醒时慵懒的声音,“妈,你别担心,妹妹到我这儿来了。” 四十四 l ayuz hai w u .x yz 江池的话算是给了江妈一颗定心丸。至少女儿没有乱跑乱走,来了哥哥这里。 “小语还好么?”门刚一打开,江妈就凑着脑袋走上去瞧。这会儿已经半夜两点了,屋外面的滂沱大雨渐小,雨声变得淅淅沥沥。 他跟着妈妈一道往床上看,瞧着紧紧拉住被子紧的江语,轻声解释,“妈,小点儿声,人睡着了已经。” 话才说完,他就觉得哪里不对。按照常理,这种情况下,妹妹的情绪是极不稳定的,没那么容易入睡,打雷下雨也不过大半个小时前的事情。说错话了。江池想想,不动声色地补充道,“哄了老半天,早知道这么麻烦,下次不揽这活儿。” 开门前花了两分钟收拾屋子,现在屋里的情况只能说是勉强看得过去。刚用完的避孕套还在垃圾桶里,上面只被草草扯下来的几张餐巾纸盖住。那张湿漉漉的月经垫被他取下来随意迭了那么几下塞进了衣柜,衣柜门也没来得及关紧,留了一道不大不小的缝隙。但他想着这么大晚上,妈妈肯定不会这么无聊去翻他衣柜。以及他现在穿在身上的衣服,还算齐整,没沾上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一切看起来都很合理,除了躲在被子里的江语。 她是真的一点也没穿,蕾丝内衣和丁字裤早被他嫌麻烦扯下来扔开了,且,用三两分钟穿好这东西,不如把被子捂严实。 江妈往床边走了几步,看了眼连脑袋都埋在被子里的女儿,怕她太闷,想上前给她拿开一点。结果外间又落一道雷,叫少女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她看着心疼,于是作罢,回头轻声呵斥江池。 “你这孩子,说话做事能不能有点良心。她可是你亲妹妹。要不是小时候你贪玩,不和我们说一声,就和别家小朋友一起出门去,没管上她,叫她在找你的路上走失了,能有现在这档子事?”江妈从不苛责孩子,但,是谁犯下的错误,谁就得认着,并不会因为是儿子还是女儿,或者年纪大小的区别而造成偏颇,“以后不许当着小语面说这种话,她听到心里得不舒服了。”最后义正言辞地叮嘱。 “是。刚才失言了,以后不会再说这种话。”他点头,主动承认是自己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哪里还敢吊儿郎当的顶嘴,刚才妈妈的一番动作叫他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以至于少年那两只细长的眼眸,于无意中死盯着妈妈的手,生怕她兴致上来了,站在床边乱摸乱碰。 妹妹江语根本没睡,只闭着眼睛佯装熟睡。但她身上的破绽太多了,就算只有半张脸都不能给妈妈看见。那些高潮过后的余韵还在她的身体里作祟,不提尚且通红的脸颊、血色的红唇,光是这么几分钟从穴里流出来的潮液,打湿了好大一片地方的淫水,都叫她无地自容。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 5 2 yz w .c om 而那两条纤细的腿,因为不准许自己的东西掉在哥哥的被单上,只能死死地夹着被子的一角,到妈妈走进来的那一刻,更是不管不顾地把一部分塞进了腿缝的深处,让柔软的面料和阴唇紧紧地贴合住。 太淫乱了,妈妈只要稍微走近一点,就能闻见空气中男女欢爱过后独特的气味。江妈对这个气味的熟悉程度自然远超过屋里的两个小的,若是真的对这点提出了疑问,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糊弄她。只要,妈妈在关切中稍微伸手拨弄下她的凌乱的长发,就能看见她因为情欲缠身而展现出来的难以自制的神情。 这么想着,江语攥住了被子的内缘,迫使自己的身体跟随着外间的风声、雷声一起颤抖着,让自己看起来招人心疼。 找到了姑娘,江妈心里安心了大半,但看着睡在儿子床上的小女儿,忍不住皱了皱眉,问江池,“她是怎么上你屋来的?还盖着你的被子。她自己的呢?没拿过来。” 等等。江妈干脆把儿子一把拽到了走廊上,冷着脸质问他,“你俩刚才睡一起?” 江妈很早就和他说过这事,从他第一次遗精开始,反复叮嘱他,私下不要和妹妹做男女之间的事情,显然如今的情况已经违背了之前他给妈妈做的承诺。 四十五 提到分离。他们肯定是要分开的,哪怕只有短暂的四年。 四年也不短了,寒暑假加一起,一年的时间长度才能凑够三个半月。所以分离,是他们往后人生里非常重要的一个话题。 但他们两个人对分开这件事的定义有些不同,至少根据实际情况,他们在时间上对分离的感知存在明显差异。 是哥哥率先意识到的。某一日清晨,江池坐在饭桌上听见小语绘声绘色地和自己描述即将要去的学校是什么样子,那么激动地告诉他有关于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地方的信息时,他才忽然意识到,要和小语分开了。 很难想象,他以为自己半年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会像每天晚上和她挥手告别,而后与两人各自回各自的房间睡觉一样轻松。谁知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他脸上挤不出一点笑容。 他要怎么回答妹妹,是“听起来不错,我想你应该会学得很开心。”还是“你和我说了也没用,我不认识你的那些朋友,也没看过你眼中的那些地方。” 年长的忽然心生惶恐,变得愈发寡言,最后陷入某种不可自拔的迟钝中。 开学前一周,爸妈叫上两人去商场采买开学要用的东西。比起就在隔壁市读书的江池,江语考的学校就要远多了,要带的东西也多,所以大家全程都在为她选购,比如北方冬天要穿的大衣、床单被罩、新书包新鞋子、长大了要用的皮质钱包…… 江池就跟在两个女人后面提大包小包,这么望着妹妹的背影,一遍又一遍。 爸妈自然不舍,但他们的不舍更为热情。他们每天都要拉着妹妹一起散步,然后叽叽喳喳说一大堆的话;爸爸甚至请了一天假陪他们去了海族馆;妈妈则以帮忙为由,做饭洗衣服也要妹妹在边上坐着。 再看他。 “我说小池,你最近怎么一句话都不说。”江妈选购衣服的时候偶尔会看到适合儿子的男款,准备拿起来叫他试试,结果一回头就看见他坐在专供休息的长椅上发呆。 “我也这样觉得,哥哥最近都不和我顶嘴了。”江语忍不住告状,“我每天和他分享那么多学校的事情,也不见他和我说几句。”还觉得他吝啬,不肯同她分享自己的未来生活。 他闻言,从恍然中回过神,意识到两位的不满了,连忙起身走上去,解释道,“没有。我同学都是男的,平时没那么多话要说,还是小语学校的事情比较有趣。”具体是不是这样,他不清楚。这几句都是他随口胡诌的,班级群聊整日响个不停,但他一眼都不看。 江语只觉得哥哥怪怪的,看自己的眼神古怪,和自己说的话也怪,问他发生了什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没多想,她大概认为是因为哥哥的“新朋友”不够有趣又觉得她说的话无聊,也不多想,继续陷入要迎来新生活的喜悦中,别开看着哥哥的脸,扭头钻进花花绿绿的商品区。 当然,江池不会一直这样伤感。到了全家人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一起上火车时,他突然就能从迟钝中走出来,也恍然意识到这是和她最后的独处时光了,便像往常那样同她亲近起来。 从南方到北方的路格外漫长,绿皮火车要晃荡整整28个小时。他们不睡觉的时候就一起窝在下铺那张小床上,共用一副耳机,肩靠着肩,看着平板上不断流动的画面。 自然有偶尔没人注意到他们的时候。江池会用藏在被子里的手紧紧握住她,也会侧过脸亲吻她。这是他的不舍,于无声无息中逐渐浓烈,又在寂静中悄然退去。 江语什么都没感觉出来,她只当这些是和哥哥一起做的小情趣,就像他们半个月前在假期旅途中找了家情趣酒店做爱一样。 “我给你在网上买了个抱枕,要是在学校遇上雷雨天气,没办法打电话或者视频,你就抱着它睡觉。上次采购忘记买的耳塞、眼罩我也一起下单了,过两天就能拿到。”是的,到了要分开的这一刻,他才想起来有许多话要同她说。 “爸妈早就和我说啦,学校宿舍隔音不好,要是遇上极端天气,就直接去五星级酒店住几天,那里隔音好,也不怕我没忍住哭鼻子被同学笑话。而且,住宿的钱,他们给我报销。”妹妹没想到爸妈会这样说,原本他们对她选择了这样远的学校而感到不满,所以这几天又开心又感动。 他现在还靠着爸妈吃饭,给不到妹妹更多的优待,于是苦笑着问,“那给你买的还要不要?” “要。”江语果断应下,抱着哥哥的胳膊笑眯眯地说,“你给我买垃圾我都要。” 江池被逗笑了,没忍住勾了唇,又心想,这段时间保持沉默,真是错过了好多能与她共度的时光。 “一个人在学校好好照顾自己,学习上不懂的可以问我,生活上有困难就直接和爸妈说。我争取每个月都坐车去看你一次。”他和江语的距离不必这28个小时短,但一路摇晃的辛苦显然是自己承担更合适。 那可是28个小时,来回就要三天,不是大假他就必须得翘课。妹妹听了之后果断摇头,“你学的那些可比我难多了,两三个月来一次就行,还能多省点钱。” 两三个月,太长了。江池摇摇头拒绝,“要不是时间和金钱的限制,我更想每周都见你。” 江语只当这是情话,什么思念,说出来好听的,所以轻笑着用藏在被子里的手回捏的哥哥的指节,又言,“你别太累了,我心疼。” 。 火车这么摇晃,窗外的景色飞逝。全家人坐上出租车赶到学校时,已经大中午。 寝室里好几个同学都来了,一排家长在那里互相打招呼。江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说话,就一直躲在哥哥身后,或者佯装收拾行李在床架上爬来爬去。 分明是非常忙碌的时刻,又喧闹,二十几平的小地方挤了八九个大人。但她跪在床板上铺床单的时候,忽然想起江池,便偏头往地上看,发现他人已经不在了。明明刚刚还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妈妈,哥哥去哪里了?”她莫名难过起来,心口扑通扑通的,连指尖都跟着发酸,也顾不上和聊了一个月的“网友”打招呼,着急忙慌地开始满房间寻找他的身影。 “没和你说么?放了东西就和你爸下楼了,这里毕竟是女生寝室,两个大男人待着不合适。”妈妈拿了水桶和抹布来,弯腰帮她擦洗家具上的灰尘。 就是这一刻,江语才忽然意识到,她和哥哥要分开了,这个念头非常强烈,以至于她的鼻子立刻就酸了。 “他怎么,他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小姑娘声音颤抖,估计是受不了,于是着急忙慌跳下了床,套上拖鞋拔腿就往楼下跑,也没顾上妈妈在身后追问。 楼梯里人来人往,大多是笑着的,只有她,好像马上就能掉出泪珠。 江池没走,就站在女生寝室楼下,两手插着裤口袋,随意地望着妹妹宿舍的窗口,想看她会不会探出脑袋来瞧自己。谁知道一低头,就看见江语已经凑到跟前来了,连忙开口,“你怎么下来了?” “想你就下来了。”她瘪着嘴直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不肯挪开。 他听见这话,大抵意识到,他这个反应迟钝的妹妹终于想明白他们两个人将要分开了。不好说太伤感的话,便想了别的话题逗她,“不是才做过,怎么这会儿又想了,以前没隔个两三个月,你都不会主动提。” 江语又不是笨蛋,怎么听不出来哥哥在故意转移话题,“那你就当我是女色魔,无时无刻不想着这事儿。”她憋住了肚子里一大堆开口就要哭的话,不依不饶地顶撞他。 他笑笑,“哪有女孩子上赶着当色魔的,能不能矜持点,这样我很怀疑你一个人……”哥哥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自己无意中还是把话题扯回了正轨。说不下去玩笑话了,只好叹了口气。 坦言,“江语,我也不舍。”随即解释刚才的行径,“我看你和她们聊得挺开心的,我也插不上嘴,干脆就出来了。心想,说不定你一开心,就记不起我。” 她听见他竟然这样想,难过的伸手打了一下他,回答,“她们哪里有你重要。江池,在我心里,爸妈都取代不了你的位置。” 真正感情好的双胞胎就是这样,对方的地位无人能及。更何况是两情相悦的双胞胎。 “所以,没看见你,我胸口这里忽然就好难过。”忍不住,江语话一说完,眼眶里的泪水就掉出来了。 这大抵是两人成长路上的必修课。尽管告别时浑身如抽丝剥茧般隐隐作痛,可还是要认清,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结局。 分开是为了更好的重逢,届时两人都有了自己的成就,独立、坚强、果敢、自信,才能同父母畅谈那些,一辈子不结婚,和妹妹/哥哥一起生活的话。 他知道很多人都在看着他们,本身站在大马路上哭,就已经很招惹旁人的注意了。但他不在乎,走上前给了江语一个温暖而克制的拥抱。 “说了一个月来看你一次,四周后我们就又能见面了。” 她这才听懂哥哥之前的坚持出自何意,吸了吸鼻涕,不再多加推阻,改口,“你要是没钱的话,我就帮你问爸妈要。” 他真是忍不住笑,想来要是爸妈知道自己的闺女是个小白眼狼,估计会气得半死。 “说点有良心的话行不行。”江池揶揄。 江语从哥哥口袋里摸出餐巾纸,简单擤了擤鼻涕,情绪比刚才稳定了不少,红着眼睛仰头看他,张嘴回答,“江池,我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