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放弃了恋爱》 无情的约炮机器1 华灯初上,宽大的落地窗前,封澄瘫在床上,从列表里搜索出了许久不联系的某个人。突然要跟这样的人说话,该如何起头?略作思考,她发过去了“哥哥”两个字。她从来没这么叫过他,不过他是她的学姐兼最好的朋友的哥哥,这么叫是合适的、合情合理的。而且,反正是隔着冰冷的屏幕,她是不会觉得尴尬的。这声“哥哥”似乎很有用,还不待她进行下一步的措辞,对面明明是大忙人一个,竟然秒回复了,很直接地问她有什么事。 的确,无事不登三宝殿,何况是她这种偏冷漠的人。但是她的事情太直接说出来又不大合适。她问了句“现在有女朋友吗”,这个问题其实早就确定了是没有的。等对面如实回复后,她继续问:“可以约吗?” 确实是约那个,直接说出来不大合适的事,但她又真的不是很会说话,不会委婉高明地撩人。她想,这辈子虽然秦翥跟她交集很少,但以这点很少的交集,他应该是了解她一些的,应该清楚她是这么个德行。 她起头那声“哥哥”已经令秦翥怀疑是否是她本人在跟他说话了,又一来就提这种事,他直接怀疑她是不是在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之类的游戏、拿他寻开心。于是乎,在再三确认她是认真的之后,他仍然稍有犹豫,说是不是太仓促了,不如先约约吃饭什么的。 怎么会仓促呢,她人已经在排卵期了。使用“欲擒故纵”的策略,她直接发过去一句:“你不约我去找别人了。” 发完才意识到大事不妙,他又不是前世那个莫名其妙特别喜欢她的秦翥,觉得她太随便彻底不答应了怎么办。然而隔着冰冷的屏幕都无比尴尬的是,显示状态一直是“对方正在输入……”他肯定已经看到这句话了。但她还是选择了马上撤回,然后开始思考是赶紧狡辩还是道歉。没想到就跟那声“哥哥”一样,这句话迭加上她马上撤回的操作,他竟然马上同意了,而且似乎有些急切地说她不必找别人。 不管过程如何,总归是约成功了,目的达到了就好,她没有再仔细思考这个过程中的弯弯绕绕,不在乎秦翥目前到底对她是什么态度,反正他同意了,而且说会寄房卡过来,她明天直接过去就行。她顺势问:“那可以一起多待几天吗?”最好能待个十天半个月的,把她排卵期都待过去,这回就顺利成功。男人那边答应地仍然很爽快,她于是彻底放下心来。事情很神奇,虽然这一世秦翥跟她是真不熟,但他好像天然地对她很有好感,对她一直很好。 这一世他们曾经交往过一天,只有一天,是好几年前她大学时的事了。她本来彻底不想跟他再有交集,免得他再做出什么很偏执的事,但她低估了大学期末季对于她这样的摆烂文科生的压力。痛苦地熬过某一次期末季之后,她跟秦鹤——她最好的朋友、同时是他妹妹,约饭,约完饭后他来接秦鹤,毫不掩饰很想打她的主意。她问了他一句:“你还在追我吗?”然后,秦鹤被他交给临时叫过来的司机送回家,而他跟她两个人去开了房。其实他当时馋她归馋她,没想进展这么快,是她极其主动——她当时只想借做爱发泄压力。 无情的约炮机器2 初夜后的那个清晨,本来一切都很正常,但他突兀地说了一句什么她如果留长发一定也很好看。这句话本身没有任何问题,但他说这句话的动机很有问题。果然不该跟他再有任何交集,她原本脸埋在枕头里昏昏欲再睡个回笼觉,听到他这句话瞬间精神了起来。前世他很早开始就莫名其妙只喜欢她,导致她渐渐淡忘了他最初到底为什么对她有好感——他当然天然对她很有好感,她长得很像他初恋啊。而且这次他们比前世提前好几年在一起,时间对一份感情的消磨还轻着,说不准他这回彻底把她当他初恋的替身了。于是她瞬间警觉了起来。 她其实是个很随和的人,她底线很低的。没那么喜欢她完全无所谓,反正她也不怎么喜欢他,这种状态保持双向就好。但是心里有别人还跟她交往,甚至把她当别人的替身,跟绿她有什么两样,闲得没事儿干吗。所以她当天就提了分手,有些荒谬,但她执意如此。拗不过她,他心里又的确有一些心虚,便暂且答应了分手,想着过几天再把她哄好。不期再之后,他工作很忙,她则开始跟别人交往了,“暂且”变成了“彻底”,两个人错失至今。 翌日午后,封澄带了身份证、刚到手的房卡、手机、自己,就过去秦翥那边了,他住的地方不会差,她行装很简便也没问题。而人已经到酒店了,站在低奢的电梯里,从光洁的电梯门倒映中看见自己时,她才意识到有大问题。她行装似乎过于简便了。夏日烈日炎炎,她随意穿了件oversize的黑色t恤,外面套件更oversize的白衬衫敷衍地遮遮阳,底下是一条阔腿的热裤,脚上趿着双浴室拖。先别说这毫无勾引男人的样子,酒店竟然放她扬长而入,真是太善良了。 她短发利落,个头高挑,因长期练习空手道,几乎全部裸露在热裤外笔直修长的双腿肌肉线条流畅好看,整个人盘靓条顺的。从她身后看,人们很容易误以为这是个热情洋溢、元气满满、个性还偏拽的清纯男♂高中生,事实上这人已经是二十四岁自由职业的“老阿姨”了,而且性格偏丧气偏散漫,根本不元气。 如果看清她的脸,虽然她长相偏飒,还是能看出来是很清秀的女孩子的。如她前男友,某个品味比一般直男要好的双插头所言,她属于是超模的长相和身材,但一点也不注重形象管理。而成为自由职业者(专职的博主)之后,职业特性使她的散漫变本加厉,她彻底放弃了形象管理,平时完全是怎么舒服怎么穿衣服。 完了,她心想,她这样、这副德行,万一秦翥对她硬都硬不起来怎么办?硬不起来也得让他硬起来。实在不行也就算了,是她这一世跟她的散散无缘,就做一个普通的不婚主义者好了,就不再奢求同时做一个帅气的单亲妈妈了。 无情的约炮机器3 她刷开房门,秦翥已经在套间的客厅等着她了,并主动迎到玄关去,似乎是做给她拎包的打算,然而她根本就没带包,他就帮她脱了衬衫。她身体的曲线掩盖在宽大的t恤下,但袒露出来的手臂和腿部线条都相当好看,她四肢都细条条的但毫无羸弱之感,很有坚韧美。好几年前那一晚,他还有印象,从她小腹上还能隐约摸到腹肌。很难想象到这人竟然是个死宅。 她弯下腰,从小热裤的口袋里把身上仅有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放到茶几上。除了已经搁置在一边的房卡,只有身份证和手机,哦还有一包习惯性揣上的小包纸巾。她还在担心他会不会对着她硬也硬不起来,觉得自己一点也没有勾引人的样子,却并不知道,只大喇喇敞露在外的一双长腿,就足够挑拨起男人的欲望了。秦翥倒不是腿控,是她的腿过于优越了,似乎比黄金分割还要夸张一些。 为了避免被当成纯纯的色批,寒暄几句后,秦翥跟她谈了几句闲天。“还在做专职的博主吗?” 听见她似乎从鼻腔里“嗯”了声,他当她是做了肯定的回应,又很好奇地问了句:“现在多少段了?” 这个问题有点可怕。她几乎从没参加过相关赛事,据她自己说是“不想参与残酷的荣誉竞争”,她家里初衷又只是想让她强身健体,也从没逼她参加。但她的确一直在稳步提段,身材又练得那么好,实力想想就很恐怖。这些事,秦鹤都跟他说过,确切来说,是他主动问过秦鹤。不知为何,明明只交往过一天,他一直没有放下过她,想跟别人交往,但总是谈不下去。甚至于到现在,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有了她才能填满。她倒是有过一段持续时间还挺久的恋情,对象还原本是个男同,这件事之后他再问问她细节,她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 地上铺满绒毯,封澄直接光了脚,走近他,忽然就搂紧他肩膀,踮起脚在他嘴唇上重重亲了一口,而后外框线条天生偏锋利的双眼中,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了下,问了句:“我唐突了吗?” 秦翥觉得自己怕不是有什么问题,他竟然觉得她轻微到事实上就没做表情的这副表情可爱炸了。刚刚她弯着腰往茶几上放东西,极其正常甚至死板的一个动作,他莫名其妙觉得她很欲。更久远仍然是几年前那一晚的记忆里,她只是仰着头端着最普通的直身玻璃杯喝了口水,他躁动地想吞掉她的脖子。他一定是有什么问题,对封澄这么一个老冰块儿性冲动强得过分。但想是这么想,他身体极其诚实,霎时紧紧搂住了她,一只大掌隔着轻薄的热裤捏在她臀上,五指很轻易就深深陷入那绵软圆润的一团中,笑容炽烈:“怎么会呢?” 两个人身体紧紧贴合,下腹被他身上一处硬挺硌到,封澄低头瞅了眼男人黑色西裤包裹下乌压压的胯间,诶他竟然已经硬了。肯定是跟她一样,生理状态罢了吧。她正处在排卵期最欢腾的那几天,他一定也是这段时间在生理上就很需要纾解,这也能很好地解释为什么她约他约得这么顺利。 一点点前戏(舌吻,隔着内裤揉穴) 他扣紧她后脑,回吻她。两个人都不是什么纯情的人,又明确是在此情此境下,他索性直接奉上湿答答深缠缠的舌吻,大舌闯进她口中就热烈地攫夺起来。虽然是她起的头,但她回应地要粗拙些。“前世”跟他做过很多次,自然也亲过很多次,但真的是生疏了,相当于是这方面的技术“回档”了吧,她的做饭技能就回档了,过尽千帆归来仍然只能在美食区的翻车区混。 她一直踮着脚太累,一条腿很自然地勾上了他的腰。说起来,她一直都没有搞清楚他身高的具体数值,只知道他虚报188——跟他接吻她都要费力踮脚那必然是虚报,然后他自己跟她承认过事实是19开头的。 似乎察觉她的费力,他拖紧她臀部抱起她,边继续亲她边往前迈了两步,顺理成章就近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她腿从他后腰上落了下来,垂到沙发上。他微微松开她双唇,探舌将勾连在两人唇角的银丝舔干净,亲了几口她下巴,又辗转回了她唇瓣上,舔开她齿列,重新去绞她的舌头。 封澄在真心话这类游戏里被问到过理想型,但她完全说不上来。她一直都谈不上多喜欢秦翥,只是跟他在一起相处时极其舒适,而就在她几乎要把这种舒适感误当成喜欢时,他给她……于是她这个小心眼的人气炸了彻底对他关上了心里的大门。对这一世前男友,那个双插头,也谈不上多喜欢,仍然是相处融洽,性关系也很融洽,就交往地久了点。 就性事的频率而言,她跟前男友没有前世跟秦翥在一起的时候频繁,甚至赶不上他们俩结婚后明确说明互相没有感情、仅保持性关系后频繁。可能从这个意义上讲她还喜欢秦翥多一点,当然也只是可能,毕竟性关系对于恋爱来说重要但未必必要,人家柏拉图式恋爱也可以相当甜蜜。再就是性关系也并非恋爱的充分条件,毕竟前世她跟秦翥结婚了、并保持有性关系,但他们之间明确没有爱情。 但在长相上她明确有理想型,在对男人的审美上她确实偏爱秦翥这种五官立体攻击性强的大浓颜,再迭加上确实帅的黑皮和丝毫无可指摘的身材直接芜湖起飞。但长得是否符合她审美,跟她是否喜欢他关联不大。她大概是只喜欢自己,只适合注孤生。 气氛逐渐燥热,亟待一点水来润泽一下降降温。秦翥手直接从她热裤宽松的边沿里伸了进去,隔着她内裤一把包覆住了小小软软的阴阜。另一只也从边沿探了进去半掌触到内裤的棉布半掌直接触到她后臀滑嫩丰腴的肤肉,重重捏了一把,粗喘着低斥她一句:“这么穿也不怕走光!” 她也是这才意识到,诶好像真的很容易走光。怕热每年夏天都习惯了这么穿,只一直自我认知清晰地知道糙得跟个年轻体育生似的,横竖她一个死宅出门也只是去去便利店、超市、健身房。 她腿心处的布料已经是湿答答的一片,男人肆意地揉了揉,成熟的富有磁性的声音低沉蛊惑,“宝贝儿你是真馋了啊。”极其自然地、遵从内心的就亲热地喊起她“宝贝儿”来了,秦鹤就一直这么叫她来着——有时候他觉得这俩小姑娘关系好的就跟男女朋友似的,但她的确可爱,即便跟她交集很少,他已经强烈地把她当成一件珍宝。 而结合几年前那晚,他心里再次确定这枚老冰块款的宝贝,一旦馋起来也是真饿真欲。手上的动作便愈加放开了,隔着已湿透的软绵的棉布修长的中指蹭入她腿心两片肥嫩的外阴唇之间,略显粗砺的指腹由最软的那枚小凸起揉拨到湿意最重的那处小洞口外,一面打着圈磨着那里,拇指掐紧她腿根,其余所有四指再次完全包覆住她腿心不住地揉捏。骨节分明的指掌很快便被她的体液染湿,耳边则清晰地传来她有些破碎的低喘声。他听得心口实在痒,继续跟她接起吻来,去舔她吮她唇瓣,也享受她的回舔。 直接往里面倒润滑液吧(继续前戏,舔穴,吞 水太多了。他指腹拨开小小的布料,准备探指进入她穴里试试深浅,然而在试探到深浅之前——也太紧了。明明水不少,但就是紧,指腹抵进去之后再往里入第二个指节都困难,就更别提进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甚至是他的阴茎了。 “宝贝儿近来没做过?”他状似随意问——其实内心超开心。 她点点头。 “你里面太紧了。” 她想问他有润滑液吗,有就直接往里面倒吧,干嘛客气,赶紧进入正题要紧。但是这就太司马昭之心了。 他忽然往下蹭了蹭,伏到她下体处,大掌摸到她腿侧,把她双腿分得大开,隔着她的内裤舔了她阴阜一口,而后抬头用眼神询问了一下她,见她没有抵触的意思,喉头滚了滚,重又埋头到她腿心。 她其实真的很想让他往她穴里直接倒润滑液,但是他想舔就舔吧,他对她的身体有性趣是好事,毕竟又不是只做一次两次,为了保证概率,最好是多在一起待几天。几年前那晚他就没给她舔,在她的强烈要求下直接用的润滑油,她当时是真的很急,也多亏了润滑油,她破处的过程少痛了一点。 他伏在她腿间又舔又咬,直到她内裤湿得实在不能要了,他扒了她的小热裤并内裤,扔到了地毯上。她偏头看了眼,她的内裤——那块小黑棉布周边,浅灰色绒毯顿时暗下去了,合理怀疑那块小布料已经能拧出水来了。这么想着,穴里情不自禁又出了一股水液。 他久违地又明晃晃看到了她的私处,热情地便对着那正泛着淋漓又晶莹水光的小粉肉缝亲了一口。又去脱她T恤,她像小猫伸直爪子一样乖乖地伸胳膊给他脱,他开心地又亲了亲她脖颈子。揭了覆在她身前布料稀少的三角杯,便目见充其量是b杯的一对小巧玲珑的鸽乳——这么多年她的胸围显然是一点长进也没有。但是没关系,好吃,很好吃。他脸直接贴到她胸口处,张口就将一边软乎乎的乳肉吞到口中。她胸乳连同她身体各处都很香,疑似是她常用的身体乳的味道,清新的少年气的果香。他急忙忙吃了几口,便又重新埋到了她腿间。 她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午后充沛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尽情地洒进室内,照得她的身体白的发亮。燥热之下,他解开了衬衫的衣扣,原本想彻底脱了这迟早会脱掉碍事的遮蔽物,由于仅剩不多的含蓄,衣襟彻底敞开着暂且还挂在背上,往下褪了一截露出点宽阔肌肉线条贲张的背肌来。 “宝贝儿……”他指腹揉着她的阴蒂,“我们以后可以经常约。” 关系更进一步正经恋爱也可以的。结婚吧,他人快奔三了,正好该定下来了。以后如果有了孩子,该起什么名字呢?但是以他的宝贝的性格,听到结婚一定会被吓到,她很显然是排斥被婚姻之类的关系束缚的人,说难听点,她不像是想承担有一生之长的责任的人。她八成也不会想生孩子。不过这都无所谓,跟她在一起就好。 胡思乱想片刻,他很快投入到正事中去,手上继续揉着她的阴蒂,埋低头伸出舌去进犯她穴瓣。很快,男女的喘息声交织迭起。 从来就没有成熟过(回忆里的一点69、含着奶 其实在“前世”,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不让他舔她,因为她不想给他口,戴着套她都不会好好口,于是她彻底禁止这种玩法。但他好像不因此觉得单调无趣,仍然很愉快地跟她在一起。怀孕期间,有一段时间欲望莫名强盛,但是直接插入又有诸多顾忌,她就解除了这个限制。甚至于再后来,心情好的时候她会主动给他口。 她还有印象,某个冬日的深夜,他第记不清是多少次半夜溜进她房间,被她抓个正着后说是看儿子走错房间了。这个行为以及说辞,出现一次两次三次她姑且相信,四五六七八次就太频繁了点。 不过这是她心情好的时候,不仅没有发作,还打开了暖昏昏的床头灯,好整以暇问他:“要做吗?” 她主动邀请,他当然毫无拒绝的道理。 转瞬的工夫,心情很好的人趴到了他胯下,解开他的皮带,拉下裤链,主动给他口。面上沉静,他心其实已经熨帖地几乎要化成水。 然而她刚把他那东西放进嘴里,原本软趴趴的家伙迅速便胀大硬挺起来,圆润的肉冠把她薄薄的脸皮子戳凸好大一块,直戳出它的形状。她愣了愣,暂且吐了出去,揶揄说他那么容易硬吗,前一秒还乖顺地挂着松弛的空挡,一进到她嘴里马上就杵了起来,瞬间撑满了她口腔,甚至险险要把她唇角撑裂。她甚至怀疑这是个哄她含进去的阴谋。 他说对上她是的,接着拉过她的腿,准备礼尚往来。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她踢蹬了踢蹬腿挣扎了片刻,被他死死按住就放弃了动弹。他宠溺地低笑一声,把她家居裤连带内裤一起褪了下去,埋进她双腿之间去舔舐。初时,仿佛入口是上好的红酒,他舌尖裹着从她穴里卷出的水液细细品尝,渐渐地却牛饮起来,吞咽地越来越剧烈——在此过程中,她已经怠工没在好好给他口了,只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 她上身还罩着一件家居卫衣,身上很快出了一层汗。他放开了她的腿,去给她脱卫衣。她喜欢穿着全套的卫衣卫裤睡觉——进入睡眠的过程很沉重很舒适,但是睡着后必然会出一身汗。这也是他来看她的原因。很多个早晨,她醒来时发现身上没有衣服了,以为是自己睡着后脱的以至于没有印象了。有时候的确如此,但也有很多次是他来看她时给她擦汗顺带给她脱的。 她卫衣里什么都没有,把她抱在身前,他张口含住她胸乳吮吃起来。她就是那种过了哺乳期胸围又回退的人,不过他本来就不嫌弃她胸小就是了。将她双腿和臀瓣都分开了些,对准那个小小的正淌着水的桃源洞,他将粗长的阴茎一寸一寸挺了进去。 “唔……” 她的胸围在哺乳期之后回退了,她的穴也……仿佛丝毫没有受生过孩子影响,紧致如处子穴,而且插多少回都插不松。 他一面含着她的奶子,一面耸动腰胯重重操干起来。他的宝贝儿虽然身下那张嘴又小又紧,但她人体力很好,怎么操都可以。而且就得狠狠地操她,才能让她舒服。 跳出这段记忆,她竟然发觉,记忆里最后那段时间他很明显很喜欢她,更确切来说是爱,一种极其浓烈的溺爱。但是真怪,她身处其中时毫无感觉,别人跟她说“你们真恩爱”或者“他好爱你”,她根本就不以为然。 所以,她为什么会有她的身体对他没有吸引力的错觉。他人不再是那个人,但到底又还是那个人。 狡诈的榨精机器(诱哄内射) 等她在他嘴底下高潮了,他继续用手指给她扩张那又肉又弹的小地方,让她哗哗地出水。他猜她现在不能接受他亲她嘴,记得秦鹤说过她有轻微的洁癖,于是退了一步但完全说不上吃亏、边大口吞咽着她的奶边给她摸。 总算给她扩张地差不多了,他舔了舔她下颌线,从她身上起了身,“我去拿套。” 她却开口阻止他:“不用!” “嗯?” “我来之前吃了药。”她说。当然,根本没有。“你直接插进来、射进去就可以。” “什么!”他似乎很惊讶,以及,有些生气?“宝贝儿你怎么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不负责任。”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她耿直地怼过去,不过他既然深信不疑了就好。“你快直接进来吧。”说完腿轻而易举搭到他肩头,朝他敞了敞腿心。 那个小粉洞口的确诱人至极,他喉头动了动,吞咽了吞咽口水。他口中涎液还掺杂着她的体液,混着她的味道,清楚那有多甜,他就更恨不能直接肉贴肉把阴茎插进去撑爆那里面了。但是,不能。而且,“这跟我怎么会没关系,我……还挺喜欢你的,”在这个情境下,这个“喜欢”当然不会被理解为甜甜纯纯的爱情性质的喜欢,但总归多少传达了一点他的心意。 “你以后还是尽量别吃药,对身体损耗太大。”他继续说,再就是,“药的安全概率也比较低,我还是去拿套。” “你不许去!低能低到哪儿去,干嘛要多此一举。” 语调冷凉,她其实已经气炸了。好想骂他虚伪!你这么注重安全措施为什么给我扎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但她又清晰地知道,他这会儿的确是很真心地很负责任地想做好安全措施,但他走极端的时候也是真能干出扎套这种阴险狡诈的小人之举来。而更关键的是,她就没做什么、他就走极端了。她只是一直做她自己、做封澄这个人,这个很散漫的不想也不适合给人托付终身的人,而且多次很明确地告知他,她是这么个德行,不要在她身上耽误时间。 又气又矛盾又不能表现出来,她内心更加烦躁。 她压抑地厉害,但敏锐如他,能感受到她生气了而且气得很狠,比起疑惑,他纠结更重,有些犹疑是坚持去找套戴套,还是顺着她。而之所以如此犹疑——他从来没有无套跟人性交过。虽然这样说显得硬给他凹完全不存在的纯情人设,如果直接进入她的身体,的确也算是一种很宝贵的“第一次”了。 见他犹豫不定,她努力压了压烦躁之感,将简单粗暴的欲擒故纵准备了出来,坐起身,从地毯上捡起t恤先随意覆在身上,“你拿套去吧,我走了。” 她的表演太粗劣,把t恤盖在身上后,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而是偏头直勾勾地打量他的神情。 见状,他硬了硬心肠,“那你走吧!” 明明除了强烈的生理渴望,他甚至已经想跟她结婚了,打心底里完全不排斥万一安全措施落空了的后果,但他觉得最好先别纵着她,她有时候真的很不成熟。她是完全可爱的,但她有些不成熟可能会让她受伤害,这就不可取了。 干嘛惹她啊 哈?施计的被反施计了?她忽然就起兴了,把t恤扔开,面对面趴伏到了他身上,“你是在搞什么欲擒故纵吗?” “什么欲擒故纵?快先起来,我去找套然后……”操你,狠狠地操你。 尽管理智上他现在绝不能纵着她,但他的手已经拖住了她后臀,另一手摸在她腰间,感受着隐隐约约的腹肌极佳的手感,心里不断闪现一句话:她绝对很耐操很耐操。 她把他衬衫往下又褪了褪,亲了亲他肩头、锁骨,“你到底进不进来?” 她张口正要舔到他胸肌时,他终于决定不忍了,一把把她重新压回身下。 算了算了,只为她破例。而…… “宝贝儿,万一你真怀上了,我是说万一,”怕她生气,他特别强调是“万一”,“你一定要来找我,我负责。” 她敷衍地“嗯”了几声,他以为她是没放在心上,毕竟这个概率真的很小,一时间觉得自己也是想多了,肯定不会出错的。平时一次两次就很难怀上,何况是在服了药的情形下。 “以后不许再随便吃药了,”他拨开皮带扣,将皮带彻底抽下、同她的衣服扔在一起,拉下裤链,从内裤的束缚中放出已经硬了很久的东西握在掌中,“一定优先戴套。” 她心里冷笑几声,可是有人扎套。 顾及她已经很久没做过了,他决定先这么男上女下着规规矩矩地做上一回,不然刚刚她坐在他怀里的时候就直接把她捅个透穿了。 他伏下身,亲亲她唇瓣,轻声问了句:“生气了?” 她不作回应,他原本想着“只为她破例”还有些倨傲性质的心绪瞬间消散,只余懊恼,干嘛惹她啊,她事先吃药已经很吃亏了,他刚刚还那个态度,马上跟她道起歉来:“宝贝儿,是我不识抬举了,我这就进去。” 她俯眼看了看他,这会儿心情变差了,看他那东西也不顺眼起来。心情好看顺眼的时候能往嘴里放一放,但反之的时候她甚至看着想呕。他的器物尺寸是真的很大——跟他的身材一样、毫不逊于一些欧美A片里的巨物,茁壮挺立在一片乌黑茂盛的耻毛中,颜色则紫深到发黑丑恶,是性经验充足的明证,毕竟人家早在高中时期,就跟初恋初尝禁果了。噢那个初恋还碰巧跟她长得非常像,他正是因此才留意到她这么个人。 情绪上头,她甚至忽然完全不想让他碰她插她了,但是不行,不能停,只有他能让她怀上散散。万一换个人,怀上的不是散散,而是某个但凡不是她亲生的、只会让她不停地想扔掉的熊孩子怎么办。她偏开头,咬了咬下唇,闭了眼,尽力把抗拒的心态压下去。 见她这样,他心口已经是凉飕飕的了,干嘛惹她干嘛惹她干嘛惹她啊。且不说原本融洽的氛围被破坏,以她的性格,万一做完一次后就走人怎么办,她绝对能干出这种事来——只交往一天就分手这种事她都能干得出来,又何况是约个炮草草打一次后意思意思就走。她这还肯压抑着情绪给他一次机会就不错了。 —— 草 虐男主好开心 我的S魂熊熊燃烧 冷漠的榨精机器(插入啦) 秦翥属实是第一次,做个爱,做出破釜沉舟的心态来。如果不是遇上封澄,他应该终此一生都不会出现这种感受。她脾气好差,但又莫名其妙很强烈地觉得,她其实脾气不差,是他在什么她很在意的地方真惹到了她。可是他又还不知道是哪儿惹到她了,她的底线究竟是什么。得尽快弄清楚,这很重要。 因此这一次也很重要,必须好好做下去,把她操舒服,让她能留下来——如果他知道她的真实目的,就不会有这样多余的担忧了,会气到肝儿疼。 他捞起抬高她臀部,使她的穴对着自己大喇喇敞露出来,扶着阴茎狠狠插入进去。然而虽然他动作狠,只一举进了半个龟头进去——还是紧,淋漓的汁水瞬间被挤出好几股去,清脆的“噗嗤”声响了出来。 刚刚还一脸冷漠的人忽然就在他身下“嗷嗷”叫了出来,他忍着极致的被紧紧吸绞的快感继续往里寸寸挺进,撑得她持续嘶着气嚎。插到实在不能往前挺进了,他便暂且见好就收,挺胯抽动几下,又绞出滋滋水液,藉着这点摩擦间带起的润滑尽量往更深处抵。 他原本紧张无比的心绪松弛下去不少,还笑了笑她,“宝贝儿尽情叫,这里隔音很好。” 她咬了咬牙,重新闭上了眼。首先,她还没有消气。其次,他竟然嘲笑她。不过无所谓了——他也是了解她这一点的,肉体实力恐怖归恐怖,该怕疼就是怕疼,逼穴该紧也是真紧。 粗硕的肉茎直接被无数张精致的小肉嘴刁钻地绞着,入其体的还是自己喜欢的人,他只觉得肉体的极乐感受不过如此,掐紧她的细韧的腰身抽送地越来越凶狠,惹得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似乎是想为自己逐渐失控的表现辩解,他俯下脸,滚烫的额汗“叭嗒”滴落到她白得发亮的胸口处,与她身上的细汗滚到一起,“我一直以来的性习惯是,无套坚决不做,宝贝儿。” 她真想让他别说了,越说她越会把对“前世”那个他的仇恨转移到他身上来。她很知道他这个习惯,而且被他带的开了荤之后也用起了这个习惯。要不是有特殊目的,若非实在是脑子不清醒,他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内射她试试。 肉体拍击并其带出的水声越来越激烈,十指深深陷进她腰间,脸伏在她身前虚虚含着她的一边胸乳,大舌压在早被撩拨地硬挺着的粉褐色小乳粒上,他混着粗喘的声线有些微黏腻,正如说出来的话本身:“宝贝儿、澄子……我要被绞烂绞化在你里面了……” 而她一点也没有接他的骚话,只是压了压喉间喘息,冷漠地问了他一句:“你什么时候射?” “想多插你一会儿……” 听到男人的回应,她登时以一种状似很聪明的语气反驳并指导回去:“啊你多做几次多射几次不是一样?” “这,呃……还是不太一样的。” 秦翥没多想,以为她是还不大熟悉男女之间在这方面的差异,对女人来说频繁的高潮相对而言较为轻易,但是精血有限,男人是随便想射多少次就射多少次的? 她仍然是咄咄逼人:“你到底什么时候射?” 抱到椅子上插,内射、阿黑颜了 他当然不能耿直地跟她说“进贤者时间后我看你可能只是一块肉”,误会她似有喜欢内射的倾向,温柔着哄她:“插久点多射给你一些好不好?” 她本来也不是强求他马上就射,只是提醒他,不要太拖着,提醒到了,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免得司马昭之心过于明显。 他就继续在她穴里流连。仔细想想她的话后,放下心来不少。也就是说,她虽然生气了,但不会只做一次就走人。 一直保持传统体位未免太单一,两人身体紧紧嵌连在一起,他抱着她起身,朝另一个房间走动过去。 她下意识问:“干嘛?” “换个地方做会儿。” 说起来这个套间的装潢风格整体偏中式,他把她抱到了大概是餐厅的地方,抬脚勾过一把椅子,把她放在了上面。那把椅子做成了仿中式圈椅的样式,放着丝绸坐垫和靠垫还算舒服,但是她想起了不好的回忆,甚至不经意地说出了相似的话:“你就算做一定要在椅子上吗?” 这次跟不好的回忆的差别是,这把椅子更宽大些,没那么逼仄了,形制也更舒适些。不过他的喜好真是一以贯之。 他已经把她双腿捞到臂弯里搭好,阴茎往她穴里重重一顶,往更深的地方开拓了些许。 “嗷……”她双手都抓紧身侧的扶手,低低嚎了一声。 “先做这么一次,之后都在宝贝儿喜欢的地方做好不好?” 哈,她有什么喜欢的地方,她心道。讲道理她对这种事就没有特别强的欲望,偶尔的确很急的时候除外。她现在只想让他多射几回,射多点儿。于是她也就懒得计较什么了,他爱在哪儿在哪儿吧——近几天他能保持充沛的活力就好。 窄窄的小肉穴被粗硬昂扬的肉茎扩充地越来越幽深,两人的耻毛几欲纠缠到一起,动作和交织的喘息声亦是腾云驾雾般颠簸不已。她原本扶得紧紧的充作坚实倚靠的、制作精良坚固的圈椅都被折腾得嘎吱作响起来,一副随时会被淦散架的架势。 狠抽疾送间,他阴茎的头部被她身体深处的一张小嘴吻住片刻,两个人身体不由得都颤了颤。她是疼的,但是意识到怎么回事后心情当然是好的,痛并欣喜着,第一次就撞开宫口,好样的,他最好把精液也送准了。 数分钟后。 保险起见,他硬着头皮又跟她商量了一句,“宝贝儿,我要射了,现在抽出去还来得及……” 说来得及,但忍着滔天的快感真这就抽出去哪有那么容易。 “不用!” 她一腿从他的臂弯里抬起来,搭到他大臂上,门户对他开得更大了些,“要射就快!” 他便握紧她足踝,绷紧腰,龟头吻紧她宫口,将大股大股的男性精华痛快地倾泄了进去。 “呃……啊……啊……” 烫进去了,进去了。 那一瞬间,她狼狈地阿黑颜了。 冷白的面颊上早就浸着潮红,他射精当口,她是真被龟头碾压被他的液体烫得失了神,眼珠子上翻,双唇大张想叫但声音卡在喉间、舌根硬是没叫出来。 他捕捉到了这短暂的一瞬,正看呆了间,她很快恢复了冷淡正经除轻微蹙眉以外的面无表情,薄唇闭紧、目光也低沉下去,只剩脸上一时半会儿难以消褪的潮红,和仍然扑腾扑腾动弹得厉害的心跳、显现出来是仍在剧烈起伏瘦削的肋骨形状都有些分明的胸腔。 (BG)插回来! 尽管某只帅炸了的小受强装没事人,极迅速地从阿黑颜中平复了过去、恢复了老冰块的本色——他满脑子已经是她刚刚伸着鲜红的小舌头、仿佛迫切想将之往他嘴里送或者阴茎上缠的景象,还埋在她穴里的东西瞬间又硬了,持续将她的小洞口堵得满满当当,把她小腹装得鼓涨涨以至于不得不往外分流出去一些的精液只能从两人几乎严丝合缝的交合处艰难地滴淌出一点点。 趁她防备薄弱他捏开她两片薄唇,撬开咬合得紧紧的整齐的齿列,大舌闯进她口中,将她的舌头裹入自己口中激烈热切地吸吮起来。 “你……” 他嘴里还残存一点着她穴里液体骚甜的气息。 算了算了,她压了压情绪。为了他的种,她继续纵容他。 而他显然根本就没有进入贤者时间。 贤者时间?这是什么所不存在的东西? 他将她的舌头霸在口中肆意地又咬又吸,还抱起她转身自己坐到圈椅上,让她坐在他腰胯间,一掌搂紧她,另一掌覆到她胸前涩情地揉捏起来。同时挺腰阴茎又在她穴里快速抽动起来,大有再在这不是很禁得住他的木制圈椅上做一次的倾向。 这抽抽进进间,原本被他的阴茎堵得极憋屈的他自己的白浊精华还多涌出去了一些。 “别插了别插了!”她推开他的脸,“我肚子酸死了。”而且尿意极其强烈,她必然要赶紧先解决这个问题。 他动作暂且慢下来直到停下,一垂眼就看到她原本平坦的小腹明显圆鼓了起来,而两人交合处,深漆漆纠缠着的耻毛间几点正往下落的白浊尤其鲜明刺眼,眸光不觉烫得要命,虽然是停了但悄咪咪又往她宫口处碾了碾,目睹着她已经被撑得薄薄的穴口处那点精液更憋屈但更努力想往外流了。 “出去出去出去,我要去卫生间。” 她小腹已经是又酸又疼难受死了,还憋着另一种很急的液体,直接赶起来他了。 “宝贝儿你莫非想尿了?” “不然呢?还不出去?” 没办法,恋恋不舍着他抱着她起身,将她放落回圈椅上,把阴茎从她穴里慢腾腾抽了出去。这个过程中,精液被一点点带出去,他完全退出去后,她穴口还未反应过来收缩回去大张成一个圆洞的瞬间,大股精液涌了出去,落到她腿根、椅子坐垫上。 淦! 她心里飙了声脏话。 虽然这么想不太好,但的确他每一滴要同她的水交融到一起的精液都可能是散散,想想真是太浪费了。 所以,她马上又喊了他一句:“插回来!” “啊?” 疑惑归疑惑,这种要求他肯定不会拒绝,就着精液的润滑很轻易很顺利将阴茎重新插满她穴中。 既不想让他多心,内急又不能憋着,她双臂搂紧他,“抱我过去卫生间!” 也对,他瞬间了然,就算宝贝儿体力极好,女孩子刚做完腿肯定也是软的,怎么让她自己走路呢,很体贴地一路把她抱到了卫生间。 不过,好像不一定要就着插入的姿势抱她过去。 —— 文案改了一句话,因为看到了有趣的事。萌宠区的博主养了一只母边牧,为了血统的纯正让她跟一只陨石公边牧(好帅)配种,然而生完崽之后,那只母边牧对公边牧完全丧失了兴趣,见公边牧疑似欺负自己家二哈还上去凶他护着自己家二哈(也好帅) 之后的事(湿吻,一点点口交) 秦翥睁开眼,室内光线已经暗下去不少,偏头望向窗外,已经是薄暮,视野极佳的落地窗外远处暖昏昏的夕阳裹着城市的天际线。想到什么,摸了摸身旁发现空空如也,马上坐起身,雪白的被子滑落下去,袒露出麦色丰厚紧实诱人的胸肌腹肌以及壮硕且宽窄有度的身体轮廓来。 他掐了掐极其优越宽且高的山根,陷入思绪中。 是最近工作强度太大了吗?竟然只做了两次就小睡了一会儿。他很怕她已经走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一种根深蒂固的很难抓紧她的重度不安全感,明明连正经名分都还没到手、或者说只到手过一天。 正懊恼间,她裹着浴袍过来了。 他瞬间沉沉呼出一口气。宝贝太吓人了。 他所不可能想到的是,她去浴室倒立来着,在看他睡着之后。为的自然是让精液充分进到子宫、充分与她身体里的水交融。 她去过卫生间之后,说直接洗个澡吧,两个人就又在浴缸里来了一次来着。 她坐到他身旁。 “宝贝儿……” 他黏腻腻叫了她一声,握住她的手。然而她把手抽了出去,转身拿过一瓶大概是在他睡着后置办的漱口水,往瓶盖里倒了点,然后掰开他的嘴往里面倒了进去。 “……” 将水漱进她端过来的杯子里以后,他埋怨了句:“也不怕我刚睡醒不清醒咽下去。” 说完意识到,她可能真不怕他咽下去。 她上了床掀被子跨坐到他身前。他现在是一丝不挂的,她浴袍里也什么都没有,她的下摆堆到他腰腹间,掩盖住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下体,他暧昧地笑了笑,唇两畔露出深深的酒窝。她搂住他后颈,主动把舌头送进他嘴里。 她刚刚往他嘴里倒的漱口水是常见的但的确很可爱的西柚味儿的,两个人唇齿舌间缠满着清爽可爱的果味儿深吻多时。 她正想再次进入正题,他说了句:“先吃点东西吧。” 而后又是暧昧地一笑,“吃饱了更有力气。” 更有力气之后,晚上又做了几次。 第二天,一整天秦翥都没有去工作,远程处理了一些事情,人就又压到了她身上。 第三天,她累了,赖在床上赶他去上班了。 他早就已经无视了她吃的药的效力如何和是否戴套的事,跟她心照不宣一直是肉贴肉且荷枪实弹着干的。而似乎知道她对插穴很有兴趣,到晚上回来以后,先软磨硬泡让她给他口了一会儿——说今天工作一整天太累了、这样才能硬起来、插进她穴里去。 她信他才怪,但仍然是,为了他的种,纵容他,仅仅这几天。如果这几天之后她没有怀孕,她也不会再找他来了。 于是乎…… 她蹲坐在宽大的椅子上,仰着修长的被种满小草莓的雪白的脖颈子,被迫营业样地冷漠着承受他胯间那紫黑巨物对她口腔的进犯。 她说她不想好好给他舔,他把她的嘴当成穴插就好,但是他不能在她嘴里射出来,要射插到她穴里射去。 花人局了 从她口腔抽离后,秦翥正想俯身抱她,不期扑了个空,她滑溜地就起了身,扭头去了卫生间漱口,甚至用清水洗了把脸,一点也不掩饰对他的嫌弃。但他还是厚着脸皮,趁势把她压在洗手台上后入出来一次。 他基本开始照常去上班,他走后她就饱饱地补觉,到了晚上两个人则糜烂地继续纠缠厮混,不眠不休。 第七天…… 大清早的,如前面几天一样,明明是可以自行压下去的正常生理现象,他硬是也不管她压根儿还陷在深深的睡眠中,掰开她的穴就往里面顶。 她就不肯清醒过来陪他闹,一时半会儿弄不湿她顶不进去,他就大喇喇往阴茎上和她穴口淋了润滑液,就着外物的润湿插进她穴里,闹腾了一次,照旧无所顾忌将白腻腻的种子填满她的子宫。 又黏糊地亲了亲她脸颊、唇瓣之后,才恋恋难舍告别:“宝贝儿,我去上班了。晚上再陪你玩。” 玩个啥啊,她纵然还是不想起床不想醒过来,被他插好久,意识被插清楚了不少,暗暗腹诽。她今早干成那样,他还硬往里塞,还没玩腻? 慢着,第几天,排卵期是不是已经过了?所以她为什么还待在这里,乖得仿佛他的充气娃娃,说被他拉过去插会儿纾解生理需求就被拉过去插,且随便内射还不用清理,娃娃甚至要注意一下清洁度。 她短暂地睁开眼,从床头拿过手机瞅了眼日期,费劲算了算,确认排卵期的确已经过了。 然后……然后她没抵过困意,又睡了过去。一直到午后,想到再睡他就回来了,她才忍着昏沉和疲惫起了床,在这里进行最后一次洗漱。 这几天她一直是只裹个浴袍,这会儿终于又穿回了洗好后就一直搁置在衣架上的衣服。 而临走前,透过全身镜,她才意识到穿热裤过来是多不明智的一个选择。没奈何她把衬衫脱下来系在腰间,多少遮盖点腿上男人的牙印和吻痕——但脖子和锁骨就…… 反正是开车来的,一路上也不会见到几个人,就算见到也是纯粹的陌生人,身上狼狈就狼狈吧,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就看吧。她想得很开。 不过这就涉及另一个不明智的选择了。干嘛自己开车来啊——腿完全是软的。这几天的性爱强度实在是太大了,就算是她,也不太吃得消。不过还得是她,腿虽然难受,还是能开得动车的。 晚间,秦翥回到套间,本该蹲坐在沙发上无聊地刷手机、或者还赖在床上的人,无处可觅。她的衣服,和一直大喇喇扔在茶几上的身份证,也都无影无踪。房卡却被留下了。 卧室,被子皱成一团乱在床上——某人显然是没有铺床迭被子的习惯,被底则一丁点她的温度也没有了。床头还摆着半空的漱口水,由于这人轻微的洁癖,里面液体的味道是两个人很多个吻间的气息。 彻底确认她已经消失的事实,他的心跟她胡乱睡过的被子一样皱成了一团。 —— 车就噶掉了,摆烂摆烂摆烂 城实地说他帅,但确实不想要他这个人 “咦你回他消息了?” 封澄的家里,她的发小伏篁过来陪她,跟她一起吃个饭。 她说:“马上就彻底消失反而不自然。” 伏篁提醒她:“断不干净,你小心翻车。” 以及,“你就大喇喇选鹤鹤的哥哥干这种事吧。鹤鹤是出国了,不是人没了。” 她无奈地摊摊手,“我就两个前男友,另一个,跟我分手后谈的都是男人。我只能选他。” 这个理由极其合理。这种悄悄的不道德的去父留子的行为,一般还得是对看他不顺眼、又熟知他身上没有乱七八糟的病的前男友下手。当然她选秦翥的真实原因仅是,只有跟他才能生得出散散。至于用朋友的哥哥干这种事,的确不好。但前世他对她酱酱酿酿时,也完全没顾忌她是他妹妹的朋友啊。 见她跟男人的聊天似乎告一段落,伏篁好奇又问:“你都回了什么?” “如实回复。” 认识了二十几年的人关系几无隔阂,伏篁直接划拉起她的手机屏幕,翻了翻聊天记录,还一点都不觉得羞耻地,直接读了出来,“短期内都不想再做了……哦不你又说了句长期内……” “你要是怀上了,”伏篁说,“你一年内都做不了,两年内都不一定做得了。小孩子周岁以前很闹腾的。等他/她大点了,你开始操心他/她的学业,操心给他/她将来上学攒钱,操心他/她青春期会不会叛逆,就也做不了了。” “无所谓,以后都不想做了。” 她散盘着腿随意坐在地毯上,双臂往后支在沙发上。下午回来以后,她整个人的颓靡感肉眼可见地变本加厉,黑眼圈似乎也重了好多。 “那你要一直操心不觉得难过吗?” “还好吧,人生有点方向了。”说着,封澄摸了摸侧腰。比起男人,还是散散可爱。 行吧行吧,伏篁就不再多说了。死宅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的人生了。且,不婚带个娃,甚至比好多现充都少走几年弯路了,是好事。另外,她的八卦之魂熊熊燃了起来,邪邪地笑着问:“这几天你们究竟做了多少次?” 看这人都在摸腰子了,而且一脸萎靡不振——虽然她本来就经常这样,肾估摸着是不太好受。 “记不清了,这种事谁数啊……” “你保守估计一下嘛。” “估计……四开头吧……” 她的声线嘶低下去。 “四开头!你们这是一周把正常人一个月甚至几个月的量做出来了!不会肾虚吗!你好像已经有点肾虚了……” 封澄又是摊摊手,然后手就又搭回了腰子上、揉起来。 伏篁顿时对秦翥无比好奇起来。 “说起来,我一直都不知道秦翥长什么样子。” “你没见过他吗?我们高中时,他还挺常去接鹤鹤的。” “可能见过,但完全没印象了,我又不常跟鹤鹤一起走。” 但封澄当时跟秦鹤走得很近,顺带目睹过好多次他的约会——每次约的漂亮姐姐都不带重样的。不过在“前世”,后来他跟她解释,那时候那些不全是约会对象,也有一些是在正经谈事情——但的确大部分是,还不带重样的。如果是正经谈事情,为什么没见过他跟男生见面。 “鹤鹤的哥哥肯定长得不差。”伏篁又说,毕竟秦鹤是个很大的美女,她哥八成也是个很大的帅哥。 “……他们又不是亲兄妹。” “那如果他长得差,你会跟他七天四十几次吗?” 封澄白她一眼,“他器大活好不就可以。” “封澄你好污!” 不过封澄终归说了句:“确实帅。” “所以到底长什么样?” 为了让伏篁很快建立起印象,她说:“跟竹子哥是同一挂的。” “我哥?” “个子还要更高点。” 伏篁的确很快有了一个模糊的黑皮浓颜大帅哥的印象,而且比她哥还高点,那得190往上了。作为一个颜狗,一双狗狗眼马上就亮晶晶了起来,“如果他喜欢你,你跟他在一起吧。” “……我不。” 知道老冰块固执得很,伏篁也没再多讲,只是开始期待起来:“如果宝宝是男孩儿,会不会长得像他!” “不会,会像我。” “蛤?好像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似的。” 当然不是,封澄就是确知事实而已。散散基本只有酒窝随了秦翥,白白净净帅帅的小正太,简直就是她小时候的翻版。 —— 我知道写的很拉垮很拉垮,但只要想着“反正读者要么是还能忍、默默忍着,要么是不能忍了、默默取消收藏走人,要么是根本没在看(就像我点追番但不看)”,就厚着脸皮发了出来 狠狠地被她可爱到 封澄在咖啡馆点了一杯很纯净的热牛奶,单手圈着马克杯的杯壁,仰头灌了几口热乎乎的奶液,暖暖肚子里的小家伙。 这场景真是似曾相识。只是在宛如一场极其清晰的梦一样的“前世”里,她对面的人是个与她长得很像但气质截然不同的女人。当时她只觉得狗血,现在是她自己主动洒的狗血。 现在身旁的人是秦翥,他们并排坐在窗边的高脚吧台前,周遭无人,对面是午后稍微有些懒洋洋的街道。 她就端着牛奶若无其事地喝着,视线略飘忽,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其实内心有点紧张。她有些担心男人是不是已经知道她怀孕了,但又隐约觉得不应该,于是她头铁地来赴时隔四个月之久、改由男人主动约起的、据约定是普普通通的见面了。普通到她就跟出门去个便利店、买个菜似的,包都没带,随意罩个宽松的薄款棉服就过来了。棉服的扣子一粒一粒扣好,以遮掩相对于她孕前而言已可观隆起的小腹。 秦翥偏头看了看她,五官偏锋利的人,侧脸真是优越,仿佛是纸片人走进现实里。黑色冷淡风棉服捂得严严实实,与苍白得几近透明的且一脸倦怠的面容形成鲜明对比。他忽然就很自作主张地心疼她,而且脑子里满是夏日里那几天,越发想身体力行再度在她脸上妆点上湿润的红。 但是这个普通的见面要谈什么。 她本以为那几天过后,他几个月没联系她,是因为他对她不感兴趣了,毕竟这么久,都久及“前世”他们第一次交往的时长了,他在这段时间肯定有了正经女友——他确实没有约炮的习惯。没想到他说没联系她仅仅是因为这段时间太忙了,几乎没空处理私事。 而依照她的人际交往习惯,她顿了顿,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抱歉。” 于是他狠狠地被她可爱到了。 她的脾气真的说不上是好还是差。他再忙,也是他主动约她,来占用她的时间,而且他甚至还没提及这次见面是否对他时间的巨大消耗,她先道了个歉。但她又确实是个很难哄的人,惹到她那天,他根本没有把她哄下来,是她自己一边带着情绪,一边继续跟他做。更别提曾经他们只交往一天,毋宁说只做了一夜爱,就分手了。 她显然也很快意识到她那句“抱歉”过于谦和低调了,但并不觉得算个什么事,两个字而已,况且多一点点礼,算不得多不妥当。而浑然不知,身旁的男人,说句不好听但确实是这么回事的:更加迫切地想把她弄到手了。 很快切入正题,他提出想跟她交往试试,如果她不想投入一段正式的关系,两人的接触松散一些,甚或是柏拉图,都无所谓。 她稍微长了点脑子,反其道而行之,说她反而想深入投入一段关系呢?他那么忙,肯定不能好好投入,她才不想要这种。 他很快说,可以为了她而腾出大量时间。 所以她仅仅是完全不想投入一段关系而已。无论是正式的,还是非正式的。至于非正式的,如她四个月前所言,她长期内都不想做爱了。 见他似乎还想表达什么,她狠狠嘲笑了他一通。 —— 我知道写的很拉垮很拉垮很拉垮,但只要想着读者要不忍不了了默默取消收藏走人,要么根本没在看,要么不仅没在看、看见它更新了、恍然意识到啊我还收藏了这么个玩意儿啊、赶紧取消收藏(就像我中二时期关注的一些小唱见,他们发歌后,正好提醒我该冷漠地取关他们了),就厚着脸皮发了出来。 交流 “你是智性恋吗?”她有些阴阳怪气地问,“我不是说我聪明,我只是好奇,我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 阴阳怪气完才意识到骂的是自己,不过问题不大。 闻言,他视线下意识就往下垂去,落在她腿上。 好吧,可以理解。她又问:“可是你不缺不是吗?” 身材好的,他又不缺。何况除了脸,她也就腿能看而已,他又不是找不到腿长波也大真的很辣的妹子。 “也不只是肉体层面。”视线重新归于她脸上,“我最初注意到你是在很多年前……” 又开始了,她有些不耐地继续往喉中灌牛奶,他又开始不厌其烦地梳理他对她的感觉了。不,不对,哪里来的不厌其烦?记忆中好像也没有几次,而且仅存于“前世”。 “你跟我第一段恋情的女友碰巧长得很像,虽然这么说必然会招致你的反感,我最初注意到你的确是因为这点。但再之后,吸引我的仅仅是你本身。你之外的其他人,我不再感兴趣。“ 杯中乳白的液体已经见底,她放下马克杯,掰着指头数了数。“别开玩笑了,距离我们第一次分手已经有四年、还是五年了?这期间,你对我之外的其他人,不再感兴趣?你四、五年没有……” 她视线于是也垂低下去,不过比之他刚刚盯她的腿,她落眼的位置更猥琐。 “确实没有。” “你这么说也就骗骗别人,我才不信。当然这说到底不重要,几个月前我道德败坏去找你约炮时,就不在意你之前性生活如何。但那也仅仅是道德败坏了搭上你放纵几天而已,你该不会误以为我对你旧情复燃了之类的吧。现在我长期内都不想做了,不需要你了,无论你有什么打算,我们最好都不要再有来往了。” “不会,但是……” 但是tmd确实如她自己自我认知极其清晰地所言,她“道德败坏”,还耿直地宣之于口,“哪怕是柏拉图也可以……我也不是很需要性生活。”想着她自给自足就好,自给自足没什么不好的,很奇怪,他在认识她之后才有了这个想法,以前他仅仅不会委屈自己。 “连柏拉图都算不上也好,我们还存在往来就好。” 她端起玻璃杯,饮了口清水、热水,清了清口腔中残存的牛奶,正想继续反驳,腹部一阵称得上剧烈的滚动,她下意识捂了下小腹,初始以为是对热牛奶反胃了,后来才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胎动。而当她察觉实情,身旁的男人已经由于担心,也伸手摸上了她的小腹,而且极其没有分寸感地,手径直从她棉服下沿探了进去。 她棉服里只有一件打底衫,甚至没穿胸衣——当然这没有影响,有影响的是,她的腹部。 她顿时炸毛了,“上了几天床你就随便碰我?” 殊不知,短短数秒内,男人经历了更复杂的思索历程,从她小腹的手感绝不是普通长肉了,到她点的热牛奶和憔悴的状态,到令他一直存有疑惑的那几天她为什么让他直接内射,“或者,我碰的是你的……这是我的……?” 概不售卖 “你觉得你的精子值多少钱?” 副驾上,她偏头问他。 尽管咖啡馆里谈什么的人都有,大家都不会在意别人讲什么,鉴于他们俩情绪都渐渐激动,他们转到了一个私密的空间。她当然是想直接走人、跑人,被他拦住、拉过来了罢了。 男人已经阴郁至极的面庞上,双眉皱得更紧了些,“哈?” 她怎么持续让他不省心。 “不要狮子大开口。不合理的价格我不接受,我也付不起。” 纵然是他,也不再在口头上惯着她,“你瞒着我让我多了一个孩子,你还有理了是吧?” “呵。” 她冷笑一声,头无奈地仰了仰,满脑子是:人就不能干一丁点亏心事。翻车来得未免太快,伏篁不知道要怎么嘲笑她。 “那我明确告诉你,不需要你付任何责任,你最好不要跟我和孩子有任何关系。你最好开一个合理的价格,或者正如你不缺两性关系,你也不缺钱,你想做慈善,我感激你。” 他一时没接话。气得。 所以没说话,但气息越来越重。 “我不想对你做慈善,”他还是开了口,甚至措辞很严谨,不做慈善,特指不对她,不想跟她不计较,就想跟她斤斤计较,进而从她那儿索取、讨要,但是,“我也不开价,那东西……概不售卖,我更不想跟我的孩子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 “结婚!” 明知她不会同意,他还是杂着怒气,几乎是用“喊”的吐出这两个字。 她又冷冷笑了一声,“那随便其他人怀了你的孩子,你也都娶了她们。” “封澄!”情绪之下,他直接叫了她全名,“别人就不会得逞。你勾引我内射,就干了。如果不是结婚对象,我跟谁进行无套性行为?” “万一扎套呢?” “那就感谢你提醒了我,在之后要检查一下避孕工具。” “总之我不结婚。” 心情重归恶劣,她彻底沦为一种无赖的态度。总之他拿她没办法。还提醒了他检查避孕工具,那“前世”就是没人提醒她呗。 这么无赖之下,她往座椅里缩了缩,寻了个更舒适的靠坐姿势。确实是累,身心都有些疲惫。肚子里多点要长期存在的、还有生命迹象的东西,确实辛苦。 “那先交往。” “更别开玩笑了,这跟结婚有什么差别?” 这回她的笑容里填了些暖意,她是真的被逗乐了些。她这样没正形,正好被他捏住了七寸…… “想好怎么跟你爸妈解释了吗?” “???” 她身体顿时坐直了,疑惑地望向他。 …… 互相都肯让步,都很没有原则,两个人很快谈妥了。他帮她解决向她爸妈解释的问题,她大方地准许他跟孩子接触。不结婚就不结,不交往就不交。 他把她送回家后,在她家里多赖了一会儿。总之两个人现在是互相耍无赖,互相破罐子破摔,在对方那儿都不再什么正面的事物。 他问她要水喝,她正要起身,他却让她继续坐着,他自己去接水,还问她想要什么温度。 她只是稍稍反感他的不拿自己当外人,“这是我家还是你家?” “你想自己动手吗?” 城实且耿直,“不想。” 发觉她家里有两间厨房,他问了一声,她说:“一间是工作用,另一间正常做饭。” 看这个房子,他大概清楚,她积蓄还是可观的,怪不得要孩子不要爸爸。 她疲惫之意越来越重,干脆靠着抱枕躺在了沙发上,不知不觉间,忘了逐客,就睡着了。他一言不发,很安静,给她盖好了毯子,一直到她短暂地醒过来,都还在。 除了惊讶自己竟然说睡就睡,她问他为什么还不走。 他冷冷地回应:“怕你从沙发上摔下来,摔着我的孩子。” “我会干出这么憨批的事吗???” , 这文丝毫无人问津的程度,让我确信我写出来的东西已经彻底是不堪入目、看都看不下去的地步了,我写东西彻底沦为自由的、纯自娱自乐的行动了。 又盐又甜 帮封澄应付过去她爸妈后,秦翥对她有了一点新的认知。 她怎么又怂又勇的。此前从来没发生过地,她几乎全程躲在他身后。但她又就是不结婚,她爸妈也拿她没办法。 他还是生平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一是不受掌控,二是被自己喜欢的人去父留子。关于后者,首先,他对之有好感的人,一般也对他有好感,而不像她,心里是一丁点也没有他,更不会对他干出这种怪事来。 “统一口径统一口径!这件事纯属意外,我跟他自愿不结婚,只共同抚养散散。” 封澄再三叮嘱伏篁——为数不多的知道实情的人之一。 “可是你不觉得这样,隐瞒实情,有点对不住他吗?明明完全是你在算计人家。” 有关“前世”的记忆太清晰,封澄觉得顶多是扯平了,“是他没经受住诱惑的。” “可你骗他你吃药了不是吗?” “骗得了一天,还能骗得了一周吗?” “这……算了,本来就你是我朋友,我站你这边,你理亏也好,怎么也罢,你是没受害那一方就好。” 至于男人“身败名裂”了,跟她毫无关系。秦翥社交圈里几乎所有人,好像都知道他有一个即将要出世的孩子了,但他跟孩子的妈妈连男女朋友都不是。秦鹤惊诧地打电话问他怎么回事时,他正好在医院里、封澄身边——她在预产期了,她拼命摆手阻止他说出实情,现在她最要紧,他就忍着先没在鹤鹤那儿揭穿她的真面目,甚至没告诉鹤鹤他孩子的妈就是她。 由于处境尴尬,散散的满月相当于没有办,只请了他们各自的父母、和很好的朋友,虽然那个莫名其妙又怂又勇的人后悔了,她发现人越少、她受的煎熬越重,正式的宴会还能借应酬之名躲开双方的家长,这她是一点也躲不开,只能安静地苟在秦翥身后,把他推出去、替她承受尴尬。搞得别人还以为他们俩关系很好,更加奇怪他们为什么不结婚。 她的腹肌似乎练回来得很快。某天他回到她家,阿姨在厨房里做饭,另一间她工作用的厨房一片狼藉、而且一时半会儿不能收拾,他去她房里看散散时,刚巧撞见她换衣服。 虽然有阿姨帮忙,他并不相信她能照顾好散散,经常赖在她这儿,事实上相当于也住在这儿了。他睡在给散散预留的房间。 距离她所谓“是他没经受住诱惑”,已经过去一年了,正是盛夏酷暑,她往热裤上方套T恤时被他撞见,她没觉得有什么。顶多被看见一截腰腹吧,夏天本来就穿得少。 小家伙在围栏高高的小床里安逸地呼呼大睡,秦翥走到近旁,指背轻轻刮了刮他肉嘟嘟的小脸,熨贴地笑了笑。这崽白白嫩嫩的,还极其小的一只,但脸上已经初具盐系帅哥的影子了,在相貌上唯一随了他的地方,大概是哇哇哭起来时脸上两个还小得仿佛针眼的酒窝。看起来这小宝贝儿长大点了,会是个又盐又甜的,如果他笑得多的话。 秦翥很快退出了房间,眼神示意封澄跟着出来。 “鹤鹤要回来了。” “那太好了。” —— 上一个被搞得“身败名裂”的是皑皑,而且封酽传达的意思也是“去母留子”,原来这个是性转版《疯心索爱》,原来自己的恶趣味一以贯之。 《》 封澄所不知道的是,散散满月那天,趁她没留意,伏篁主动走近秦翥,笑嘻嘻地对他说:“如果你能早点跟她结婚,散散的周岁就能好好办了。” 正准备“深藏功与名”洒脱地转身走开时,他惊诧地问了句:“你怎么看出……来的?” 停顿间省略的自然是他在打封澄的算盘这件事。 “首先,你看她的眼神实在不对劲。你每每看向她的时候,都像是想随时跟她做些少儿不宜的事。” 他不免笑了笑,没打算掩饰,她这个发小显然对他没有恶意,也就无需掩饰。谈什么“智性恋”,虽然所谓爱情就是发情的论调属于歪理,但确实有点道理。当因为某一个人不再对其她人发情,而且对她随时可以,怎么可能放得下她。她还跟你有一个孩子,有一段血脉的联系。 该来的必然会来。秦鹤回国后,问秦翥去哪儿找他,他告诉她地址,她过去了,然后发现这是封澄的家。 《关于我就出国小两年打拼事业,我闺蜜跟我哥有了个娃,但他们连男女朋友都不是》 但他们又住在一起,他们俩和他们俩的宝宝。 但封澄说,是因为秦翥每个月都会给她一笔伦理上的抚养费,由于数额过于可观,她就把他为了方便照顾散散、待在她这儿的房租和饭费也算进去了,还表示,这年头像她这么有良心的人已经不多了,更别提她作为一个美食博主,她家里伙食非常好——这点令秦鹤非常羡慕。虽然伙食好仅因为食材和阿姨的厨艺,她一个美食博主做出来的东西基本不能吃。 封澄把秦鹤接进家门。 秦鹤的衣着整体上很……战损风?T恤和裂口夸张的暗色阔腿牛仔裤,肥大的裤腿口垂落下,运动鞋积灰稍重。不过封澄当然不嫌弃她啦,很清楚她事业中一本正经甚至很有女神范儿,生活中却很随意、怎么舒服怎么来。 她摘下鸭舌帽,一头很自然的披散至腰间的大长黑发曝现出来,比跟她视频时见到的还漂亮,脸就更别提了,真正漂亮有骨相有皮相气质也好的大美女。 而“战损风”的衣装里,身材真的很辣,该有的都有,吃货但吃不胖该没有的赘余的肉肉也没有。 秦鹤实在搞不懂封澄跟秦翥是怎么回事,但她觉得有的事告诉封澄比较好。 去看了眼熟睡的散散、惊叹小家伙真可爱,然后蹑手蹑脚跟封澄退到客厅里,接过她递过来的冰软饮,消解了点夏日的燥热和跨大洋的舟车劳顿,秦鹤说起:“我姐跟我说——她是悄悄跟我说的,你别跟我哥说她跟我说、我又跟你说了。” ——封澄已经被绕懵了,总之接下来她们俩谈的事别告诉秦翥。 “我姐说他四年没有谈过女友了,这对他来说太不正常了,他四个月内没有都不正常,四周……更别提四年了。而我们俩发现,他最后一次谈是跟你,那一天……” 更确切来说是那一晚,一晚加一个早晨。 封澄于是知道了,原来秦翥说他几年没性生活了,没有撒谎,考虑到他没有约炮的习惯和召妓的癖好。鹤鹤不会说假话,而她从秦烟那儿听来的事,又一定是真实发生过的。 “他当时打算过段时间再追回你,结果你很快谈了新男票,就是那个男孩子。他就一时没找新的,专心工作去了。”再一专心,四年过去了。 至于“那个男孩子”,秦鹤也知道点,也见过,确实是个双,她都能感觉到那个男孩子确实喜欢封澄,他们俩的互动也有点意思,但他们因为很小的事就无疾而终了。或者一件说小的确小,说大也的确大的事,多方面而言…… “这有什么,”封澄却没放在心上,不就四年没那啥过吗,“很多人还是魔法师呢。” 说到这,秦鹤笑了笑,“也对,我再待四年就也是了。” “怎么会?”封澄笑着说,“你不是回来结婚的吗?” 秦鹤轻轻掐她大腿一把,事实上由于她腿又细又都是滑且韧的肌肉,啥都没捏到,但手感真是好极了,“宝贝别开这个玩笑。” 封澄开得起这个玩笑,无非是知道之后的走向而已。 时隔许久摸到封澄的腿,秦鹤轻叹一声,她家宝贝的腿,放在超模里也处在极其好看的梯度。 至于那个玩笑,真的开不起来,“说起来很尴尬,我姐的结婚对象,我认识。” 这封澄当然知道,心态稳的一批,“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 “怎么讲?” “说不定也会换人什么的。” “希望吧,”秦鹤叹口气,“想想还是太尴尬了,要跟一个认识许多年但总共没说过几句话的人结婚,还是联姻。” 又仰了仰小脑袋,思考片刻,“我都快忘了那个人长什么样,他肯定也忘了我了。” 作为一个近距离的吃瓜群众,封澄却知道,有人要后悔一辈子了。 单位太大了 “言酣虽然比澄子还小一岁,但比言师海还靠谱点。” 封澄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漠然地瞥秦翥一眼,她是什么年龄和不成熟程度的计量单位吗?而且别拿她计量人家言憨憨,言憨憨比她靠谱多了。 秦鹤就点头听着,心说还真给澄子说准了,真的也换人了。至于人是否靠谱,无所谓啦,她不会让这场婚姻产生什么额外的影响。 不过她稍稍多嘴了一句:“我认识言师海来着。” “我知道。要不把他叫回来?” 秦鹤还没来得及拒绝,封澄却开口了,“为什么?” “鹤鹤认识他,跟他更好沟通。” “他为什么逃婚?” “跟他们家那个养女,搞一起去了。” “所以你叫他也叫不回来啊。”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叫不回来?” “那你娶他们家那个养女好了,这样鹤鹤连沟通都省了。” “我有一个非婚生的孩子,人家看不上。” 两个人之间的硝烟味儿忽然就浓烈了起来。 “是你自己不瞒着的,是你自己一定要认散散还不瞒着的。” “你是占理的那一方吗?” “那你就完全没问题吗?” …… 直到把秦翥气走,封澄才意识到不妙——忘了秦鹤了。跟他吵就吵,鹤鹤还在啊!完了,暴躁且屑的真面目暴露了,但她肯定绝对不会对鹤鹤这样,就像那个言师海渣谁也不会渣到鹤鹤身上,她也不会屑到鹤鹤身上——如果她对秦翥的任何所作所为都确乎与鹤鹤无关的话,他们是兄妹但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她对秦翥干点亏心事跟鹤鹤无关吧,无关吧。 所以别拿她当不成熟程度的计量单位,这个单位太大了。 内心吐了个脏字。 都怪言酣。要不是为了他,她也不至于那么冲地怼起秦翥来——如果言师海知道结婚对象换成了鹤鹤,他肯定回啊。 “鹤鹤我……对不起。我对你哥态度太恶劣了,我……” 秦鹤却表现得平静,“没关系宝贝,不用对我解释什么,你跟我哥你们俩的事我不掺和。” 其实是心力俱疲。原本以为他们俩是因为她吵起来,可她哥被气走时,他们俩争吵的点已经偏移了。她还没搞清楚他们俩是什么情况,但忽然就清楚一些了。他们俩本来该是一对夫妻,但他们不是。如果他们是,他们压根儿不会吵到那个点上,封澄不会说出让她哥——散散的爸爸娶别人这种事,她哥也就不会为此生气。她哥故意不瞒着散散是因为他想跟封澄是一对夫妻,觉得完全没必要瞒着,但是封澄不想,完全不想。 哈,他们还真是不让人省心,然而她现在自顾不暇,实在顾不上他们。就算她没有自顾不暇,她也掺和不了他俩的事。她一直不赞成她哥追封澄来着,她觉得尽管他们俩年岁差不算大,四岁而已,但这四年之差里他们在感情经验上鸿沟实在太大,如果他们俩谈朋友,封澄必然会是被伤害的那一方,比起一直为兄长的哥哥,她更心疼封澄这个妹妹。但现在看,好像不是这样。 怀孕生子必然使封澄的身体承受了很多,但她似乎在心灵上,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就,散散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吗,一次道德败坏约炮后的意外吗?只是意外的话,她哥为什么说封澄不是占理的那一方? 浅摸_清纯男博_背后抱_纯爱战士上号 秦翥启开家门。 与其说是家,其实仅仅是个单身公寓,高校附近,很适合单身清纯男博士生图清静闷头学术。 已然入夜,室内一片漆黑,卧室里亦然,只有书桌处一盏冷白的孤灯贡献着光源。某清纯男博伏在书桌前,修长的指掌下,一方眩目的流溢着的光污染中,“咔嗒咔嗒”键盘轴体起落的声响起起伏伏。 确认封澄是在码字,而非打游戏,他就不再打扰他了——虽然他打游戏时,他也不能打扰他。 他近来也不太打需要用键盘的游戏了,说实话这是一种浪费,对于他的手而言,他的手速真的很可以,他很有手。更浪费的是,他的手从来没有为他这个男朋友用过,而既然如此,他们之间更深入的交流就更无从谈起了。 见封澄一时半会儿没有要停止工作的迹象,秦翥先去洗澡了。 他们倒是已经一起住了一段时间了,在他家里他很自由,淋完浴,他穿条四角裤、浴袍敞开着,擦着头发就回卧室了。怕吵到正在学习的人,他没有吹头。 他站到他身后,随意看看他工作进度如何。 刚洗完澡的男人身体很烫,敞露着的结结实实的腹部肌体不啻一处能量可观的热源,封澄很快感受到了,暂且将手头的活搁下,他椅背转了过去。 秦翥便坐在咫尺之距床上,很自然地握过他的手,轻轻捏起他的指节。 他说:“哦对,我有事要跟你说。” 他这会儿正戴着眼镜,一副朴素的黑色窄框,架他鼻梁上却显得整个人盐出天际。就像人无论到什么年纪都可能龋齿,人无论到什么年纪都可能近视,他跟他抱怨学习把他眼睛都学小了时,他还笑了笑他。 抱怨归抱怨,他总归如愿考博成功,并为了避免无法毕业,继续每日高强度的学习。 而他被压在镜框下的双眼,不算最漂亮的,却是很特别的,说锋利、气势收敛,说温和、又并不相符,就像他的长相,说浓颜确实是浓颜美人,说淡颜,有那么点到位,但又不真的寡淡——让他一个原本深信自己是直男的人说惦记就惦记上了,而后深柜数年。 所以他要说什么事来着? “你想分手吗?” “嗯?” “我每天除了看文献写论文,就还是看文献写论文——抛开必要的娱乐时间外。我的生活太无聊了,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会把你的生活也拖累得无聊吧?” ——说得好听,根本是渡过低谷期就想过河拆桥了。 仅仅是如实回应,“跟你在一起,就绝不无聊。”就像他的单身公寓比大平层舒服多了。而他冷不防提分手,也没什么,稳定发挥罢了。 早期他们其中之一睡在外面的沙发上,一般是封澄,一方面出于主人家的风度,另一方面他说秦翥个子高点,睡沙发太不舒服。但秦翥也不放心他,他一个裸睡而且有可能随时从沙发上翻腾下来的人,着凉的概率太大了。久而久之就发展到了一起睡,但他连手都不会为他用的事实就摆在那儿,哪怕同床共枕,哪怕他光裸的脊背落于他怀里。 “我去趟卫生间。” 秦翥松开他,手从怀中人的比他练得还好的腹肌上移开,轻轻下了床。 “嗯。”已经半昏睡的懒猫鼻腔里哼了一声,身体顺势往下倾去,趴陷进床垫里。 今晚再抱是不能了,秦翥很清楚去趟卫生间后果如此,但是生理需求又能有什么办法。也许某只懒猫提分手从这个意义上讲也是对的,他们的相处状态显然不像还处在纯情的动辄惹火的尚未发生任何深度交流的阶段,俨然是已经进入倦怠期无论如何爱都做不动了的阶段,但事实分明是前者。 —— 近期的儿子都又f又t的,说他f,他生性淡漠,说他t,他日常脱线而且真的是个好人、能意识到哪些事情是屑的是不对的。 一盒安全套和又开始冷漠厌世了 晚间,将近要入睡的点,秦翥回来了。 阿姨和散散已经休息了,所以家里已经熄灯了,路过玄关后,发现厨房亮着灯,是封澄正在冰箱里找吃的。 他走到她身后,压低声音,“白天是我太冲动了,我来道歉,我们维持现状就好。” 有些违心、不情愿,但没有办法,谁叫他就是喜欢她,就活该受她折磨、还得不到她。这不,听听她在被道歉后说的什么? 她只是说:“你再也不来了也可以。” 他咬着牙回了句:“想得美。” “我说真的……”她转头继续往冰箱里翻东西去了,似乎找到了目标物,好心地问了他一句:“棒冰要葡萄味的还是草莓味的?” “都不要,大晚上的少吃凉的。”他跟阿姨平时劝是这么劝,她孕期在口腹上憋了自己一年,也就先随她去了。 “诶不是草莓味儿的,是桃子味儿的,”只是两个都是猛男色、看错了而已。她把那根棒冰放了回去,自己拿的葡萄味儿的。而他说不要,她当然也就不会分他一半。 至于他,回就回了呗,他没什么事,她就咬着半截棒冰,拿着另外半截自顾自走出厨房,回房去了。 然而她被他拦截在了卧室房门外。 被他圈禁在墙边,她友好地询问他:“你要干嘛?” “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做爱了?”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下一秒,她感觉一个小方盒子压迫在她腰上,往下一瞅,他手里一盒安全套,“你……” “或者,”他迅速说,“你想再给散散添个弟弟妹妹。” “滚。不。”她又扩充了一下语句,对他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意思:“你如果对我有这种想法,就趁早滚。” “别误会。仅仅是那方面需求。” 她冷冷地吼他,“滚,找别人去。别带人过来就行。” “找别人你就再也不让我过来了。” “我不会。” “你会。” “爱信不信。”她推开他,就冷漠地瞥了一眼他曾经让她得到散散的那个部位,“我建议你要么找个女朋友,要么结个婚。我只要散散。” 这意思是她既不要他,也不要给散散添个弟弟妹妹。 他双手叉后腰上,微微垂着头平复粗重的吐息。 而,“你如果想跟别人,给散散生一些弟弟妹妹,我完全没意见。” 她又看了眼他指间那盒安全套,“那种事就该为了繁衍后嗣做,除此之外没什么意义。” 他想她可能是产后性冷淡,也可能是单纯又开始清醒冷漠厌世可恶了,抬起眼来,直勾勾看着她:“对很多人来说做爱很重要。” “不是对我。” “那咱们繁衍后嗣,给散散添一个弟弟妹妹。” “滚,不。说了要添跟别人添去。” 她把已经化了好些的棒冰咬回嘴上,正准备打开房门,却重新被他抵在门上,“宝贝儿……” “滚。谁是你的宝贝。” 视线凝结在她脸上,“就给我吸吸好不好?哪张嘴都可以……” 下意识地,随着她双眉几乎拧成麻花,她的掌背掴在了他一侧面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