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1v1 骨科)》 1.阎歧:6 圣历519年,是被血色染红了整片天空的黑暗元年。 不知那物是人是神是魔,只知他勾手便可摧毁一方土地,抬眸便可烧毁一方草木。 遇神杀神,见魔杀魔。 没人拦得住他。 三界联手,上亿万人马,欲将其绞杀。 他却大杀四方,短短三天,最后仅留下零星的几个人,说了句“没意思”,消散在空中,再没出现。 仿佛他不是这个星球的生物,他是从更高等的文明过来的,来毁灭这块土地上的所有物种的。 “同学们,今天历史课就上到这,有什么不懂的,请向课代表提出,我们下节课统一解答。” 台下的同学们一同起立,鞠躬又鼓掌:“老师再见!” 他走后,教室一片沸腾。 “哇这真的是,说他一个人就可以毁天灭地,完全不夸张啊!” “我其实早就听过这个故事了!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在那场大战中活了下来,这荣耀可以说是一代代传下来的。” “卧槽,这么牛逼,说来听听,你爷爷的……哎就是你祖宗怎么描述的,那人为什么要留几个人啊?” 讲故事的人勾了勾手指头,大家齐刷刷地俯身过去,凑近耳朵,听他说道。 “他说,那个人对着他们这几个能力高强的人求饶,仓皇跑了!” 众人哈哈大笑,有相信崇拜的,也有说他做梦放屁的。 坐在最后排角落的一个人动了动,扭了扭脖子,似乎在找个更舒服的方式睡觉。 “欸,我听过另一个传闻,说那个人年纪挺大的,你说他会不会是资历太高了,我们多活几万年估计也可以像他这么牛逼。” “我就说嘛,原来是个老老老头。” 最后排的那个人啧了一声,有些烦躁地蹙起眉头,把脑袋抬了起来。 他双手环胸,抬腿踹了脚桌子,发出叽呀一声响,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阎歧,你、你、你居然,在放学前醒了?!” 阎歧下意识张嘴想说什么,但又咽了回去,想了想还是别惹麻烦的好,笑着对他们晃了晃手势六,又倒头睡了。 他就是来过清静日子的。 同学们被不明所以地扣了6,惊讶了一阵,只当他突然发疯,也没继续管他,毕竟他真的像个透明人一样,没什么存在感。 这么说也不准确,他名声挺大的,具体来说是臭名昭着,人尽皆知。 大家都知道圣神一高的魔学院中,有个学渣,干啥啥不行,干啥啥睡觉,长得高身材也好,本也应该是帅气的,红瞳白发,但脸真的……怎么看怎么丑,怎么看怎么别扭。 也不爱说话,不参加任何集体活动,入学一年,唯一的成就就是占了个最后排的位置坐。 入学典礼测能力属性等级的时候,这个人竟然是……做菜能力,九等。 要知道,能力一共分为9个等级,数字越小越浩瀚,而能力属性千奇百怪,不过听名字也就知道这个人的能力是强是弱,有什么用途。 而阎歧,就是学渣中的渣渣,不思进取到无药可救的地步。却莫名被分到了圣神一高最顶尖的三学院之一,魔学院。 . 神学院—— 这里的人都规定要穿白袍院服,却只有一个人穿黑袍。衬得他那金发更加亮眼,埋在单边眼镜下的金瞳也越发高贵。 站在走廊过道的女生扭扭捏捏,攥紧了手中的东西,和闺蜜激烈地说着悄悄话。 “哎呀我真的不敢啊!” “上啊,爱就是要勇敢向前冲!”说罢闺蜜直接推了她一把。 女生一下子跌向黑袍男子面前,眼看着就要扑倒了—— 那人却浅笑着往后退了一步。 女孩摔了个狗吃屎,尴尬不已,咬牙把头扭向一边,眼前却出现一根打了折的鞭子。 温润儒雅的男声在头顶荡漾:“可以站起来吗?” 女孩登时感觉心砰砰直跳,急忙抓住那根鞭子,被轻易提了起来。 “谢谢……谢谢伊涅大人……哦不!谢谢伊涅班长!” 伊涅笑了笑,手一转,那根鞭子就凭空消失了。 女孩站在原地,由于太过兴奋,而忘了递情书这件事。 她……她碰到伊涅大人的鞭子了……那根变幻莫测的鞭子,触感有些尖锐,像是有一些刺,黑漆漆的鞭身上还有一道道蜿蜒的白痕。 “啊!小维!你怎么了!” 闺蜜冲上前,抱住昏倒在地上的女生,一看,竟然还在傻笑。 走廊上一干人看着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了。没有人对伊涅有任何异议,搞特殊穿黑袍?那又怎样,又帅又强的学霸,人干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他是圣神一高新生中最强的人,毋庸置疑,如果是阎歧是最拉跨的,那他就是站在最顶端的,入学测试各战斗属性一上来就二等,估计随便修炼一下就一等顶峰了。如今一年过去,也没人知道他什么水平。 但今天历史课后,同学们都觉得,照伊涅这种恐怖的天赋,他是可以和那个不知名的地表最强相抗衡的人。 除了实力,伊涅性格也很好,礼貌温和,懂得分寸,但总让人觉得,这是个斯文败类。 他的鞭子,就是最好的例子。 . 隔天,学校的期末公告由无数只小精灵,传达给了各位同学们。 新生们激动不已,老生们则哀叫连天。 任务是—— 前往这个星球中,最神秘、最危险的雾霭森林中历练,捕获或是收服的灵兽只要超过判定的七等级即为考试通过,等级越高,期末成绩越高,奖赏越丰厚。 备注是—— 等级判定和人类的等级判定相同,但请同学们自行根据对方战斗力判定其等级。没通过的,校长爷爷会对其进行慈祥的惩罚。 2.怎么这么香? 这一次,学校鼓励同学们积极进取,特地设了两个排行榜。 现在开启投票,出行前一天统计票数,评出“潜力榜”。 另一个“实力榜”则是在同学们回来后,经过灵兽判定,再排出名次。 官方给出的宽慰就是,一方面用“潜力榜”彰显同学们的社交处事能力。一方面用“实力榜”让每个同学认清自己,在同届学生中都是什么水平。 事实证明,无论是有实力还是没实力的人,都是想出点风头的。 同学们对这个投票十分热情,有人到处拉帮结派给自己投票,不惜用灵石、金币甚至自身秘籍功法,换取自己的名字能出现在首页排行榜上。 而另一些人,自觉没用,也看不惯贿赂,老实给心目中最强的人投票。 阎歧,一年级,0票。 稳拿倒数第一。 “阎歧,你都不急的吗?一票都没有,好惨。”阎歧的前桌刷着手机,顺便戳了下在埋头睡觉的阎歧。 阎歧把他手打开,头也没抬,微哑的嗓音尽是平淡,像是才睡醒一样:“没意思。” 一年了,乐子没找着,还要被放出去,又要打打杀杀。 . 雾霭森林,传闻恐怖又危险,却在内周,有一方极其阳光灿烂之地,像是狂乱风暴的眼睛,外面的喧嚣都挤不进来。 女孩晃荡着腿,目光看见猴子在林间穿梭,嬉笑着跟上去。 古老的大树甩了下头,发出的声响慈祥又沉重:“森林,别走远了。今天可是人类来猎杀的日子。” 被唤作森林的女孩笑弯了眼,甜滋滋地说:“知道啦。” 嘴上这么说,身影却一闪不见了,只留下乐呵呵的笑声。 从湖泊中升起来一只身形庞大的鳄鱼,担忧道:“真的要放她走吗?” 一旁的花抽泣了两下:“呜呜,虽然很舍不得,但……又有点开心是怎么回事。” 大家沉默了,悄悄地潜伏了回去,好像很害怕。 确实,想起森林揪住他们的毛发连根拔掉,想起森林不知道从哪学的取火术,差点没把蚁族给干掉,这个淘气包走了,也清净……但终归就是太清净了。 好像又回到了一千年前。没有大战的时候。 雾霭森林的外围,正如这片森林的名字一样,浓雾弥漫,阴森可怖。 大家小心地前进着,握紧了手里的水晶球。 它有两个作用,发出红光时证明踏进了极其危险的领域,需要尽快折返,绕路前行。一旦遇到自己不能处理的情况,还可以将其捏爆,返回起始点,重新进入。 阎歧在人群堆里后撤两步,悄无生息地隐去了身形,往一个方向闪去。 他找到一个大树,坐了下来,随意将泛着强烈红光的水晶球丢掉,阖上眼睛睡觉。 在这种鬼地方,大概就没人打扰他了。 大家小心翼翼地前进,抬起来的手瑟瑟发抖,未知往往是最可怕的,而一片迷雾让他们站在了被动的一侧。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成为敌人的盘中餐。 只有手里发着绿光的水晶球,能给他们安慰。 短短十几分钟,大家心态已经濒临崩溃了,又不想被竞争对手占了便宜,又怕自己一个人死在荒野,纠结不已,不知该合作还是该吃独食。 但相比来说,他们还是更怕“校长爷爷慈祥的惩罚”。 据说那个变态的老头,折磨手段十分高明。 也有勇者和智者,选择勇往直前和想办法拨开迷雾,走了条光明正道。不断俘获外围的灵兽。 惨叫声此起彼伏,有野兽的嚎叫,也有人类的痛吼。 一个小小的身影嬉笑着蹦过来,看见好多新鲜的物种,顿觉惊喜,忙跳下去想和他们打招呼。 突然被一个冷刃刺穿了肩膀!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群人像是变异的野兽一样,朝她冲过来,手中还不断变换着冰火刀刃等等。 “啊——救命啊!”她尖叫着往后跑,那群人却像是听不懂一样,更加奋力追她。 森林眼角渗出了滴滴泪水,只觉得这群人好可怕,感觉不到她的善意,她得快些跑。 幸亏平时没少逃窜,她虽是受着伤,却还是身形灵活,躲过了他们连续的攻击,逐渐拉开距离。 “气死我了……嘶,好痛呀……” 森林嘟囔着嘴,嗫嚅道。但随即慌得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那群人听到动静,循声而来。 她颤抖着小身子,躲在树干上,死死盯着自己逃窜来的方向,警惕又彷徨,没注意到自己的血不停往外冒。 阎歧感觉脸上凉凉的,像是什么东西滴下来了。 雨?怎么这么香? 他缓缓睁开眼睛,抹了把脸,凝视着指尖的鲜红血液,嫌恶不已。 他都把方圆一公里的生物弄晕了,还给面子设了隔离屏障,谁他妈胆子这么大?找死? 3.不好意思,这是我妹妹 他蹙眉,抬起头。 树枝上那身形,四肢光洁,腰间围了个虎皮,胸前艳色被藻发所遮挡。 肩头插着一根刀刃,流着血,还在颤抖。 野人? 他收回目光,抬手欲将那人拽下来痛扁一顿。 结果没等他动作,头顶传来咔嚓一声响和短促的尖叫—— 森林吓得眼睛闭得死死的,她哪想得到树爷爷一点都不给力,要换新的树枝也不和她说一声。 肯定不是因为她太重了。 但摔下来好像一点也不疼? 她挪了挪小屁股,感觉底下软软的,好像还有点热乎乎的气在往她屁股缝冒,不像是土壤和草丛。 阎歧额角突突地跳,自己面前尽是娇嫩,面上的人还在不停地,用她的生殖器官蹭他的脸。 粉嫩的肉一张一合,挪动间蹭到了他的嘴唇。 不知道是什么液体,反正他嘴里润,但燥。 “你他妈……蹭够了没?” 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嚷嚷发出声音,她猛地睁开眼睛,四处打量,并没看见有什么。 害怕是那群人又来了,她急忙缩紧身子,瑟瑟发抖。 “唔!”被她双腿突然一夹,阎歧感觉脑袋被挤得嗡嗡响。 真是忍无可忍了。 他的手一抓,把身上的东西给甩了出去。 森林来不及惊呼,睁开眼睛看清人,他的身形和刚刚想要杀她的人一样,估计也不是好东西。 她瞥了眼还插在她肩头的刀刃,当机立断把它拔了出来! 血扑哧冒出来,像溪流一样,流向她的胳膊和胸膛。 “你、你别过来!不然我也会……用这个弄痛你!” 阎歧看着她握着把刀对着他,表情视死如归,嘴里说些他听不懂的话,像是在嘤嘤叫唤。 他把目光悠悠放在她的伤口上,又滑到她颤抖的双手上。 似乎想起什么,他双手环胸,毫不费力地隔空把她手里的刀打掉,又勾起手指,看着面前的人漂浮过来。 小姑娘的眼睛像是黑夜的天幕,闪烁着星星般璀璨的光亮。一颗颗珍珠从里面冒出来。 真他妈看不得这模样。 他把悬在半空的她缓缓放在地上,抬腿向她走过去。从地上冒出来一根铁链子,拽住她想要逃跑的脚。 用力一扯,让她跌在自己面前。 森林慌了,自己的小命可能就要玩完了,眼睛四处搜寻,那刀已经离她很远了。 她怒瞪他一眼,直接一口狠狠咬在他肩头! 阎歧难得没把她丢出去,只是挑了挑眉,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 他伸手摁住她正在流血的肩膀,一点点黑色气息从他手中流出,钻进那狰狞的伤口。 森林怔住了,嘴里的狠力也卸了一点。 好温暖的力量,本来肩膀很痛,现在痒痒的、凉凉的。 阎歧感觉肩头那点痛感逐渐减弱,挑挑眉。 还算有点良心。 他把她拎起来,看她还是怯生生的,他眼底微微泛起暗红色的光芒,想要看清这个小东西是什么物种。 然而结果是,未知。 阎歧只是短暂地愣了一瞬,也许她的能力就是躲避,正好,他缺一个弄回去交待的灵兽。 不会说人话,又从森林里冒出来,身上就挂一条虎皮。 森林却趁机死死抱紧了他,她想,这个人肯定很好玩,也可以带她玩。 阎歧感觉被猛地一扑,猝不及防,踉跄了两步。 一只手悬在她后脖颈,手背青筋暴起,顿了几秒,又卸力放下。 算了,都不知道自己被卖了。让她相信自己也好。 . 同学们陆续交出了自己捕获的灵兽,各种形态,但基本都是带血受伤的。 一个老师看着台下乌压压的人群,和他们戒指中投射出来的昏迷灵兽景象,高声问道: “没有一个人是靠收服获得灵兽的吗?” “有有有!我们伊涅收服了好多!是吧伊涅!” 旁边的伊涅眯眼浅笑,也不说什么,翻掌间,一幅画卷悬在半空中。 一个个灵兽的影像在上面浮现,滚动,令人眼花缭乱。 一旁的人们嘴巴张得老大,至今他们的驯兽卷都是空的,没有一个灵兽愿意服从他们。 而同龄的伊涅,驯兽卷怕不是都快满了吧! 伊涅收回画卷,目光平淡地扫过人群,嘴角有抹浅笑,似乎在回应他人艳羡的目光。 他不着痕迹地寻找着目标,却没有看到那个人的影子。 . 阎歧不想走这些过场,直接把女孩带到后方判定楼。 本来他还在想,怎么应付她不愿意从他怀里下去。要是她又哭又闹……想着就烦。 结果小姑娘见他站定了,滑溜着就下去了,根本不给他多余的一眼,自己往判定室跑去。 怀里温软的触觉不再,清新的草木味道却迟迟挥之不去。 他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大步跟上去。 判定的人过来,看见女孩上身赤裸,面上一点波澜都没有,只是打开笼子,把她拽住丢了进去。 语气都是机械又冷硬的:“第99号,你前面还有2个正在判定,你可以选择留在这里等判定结果,也可以回去休息,等后续公告通知。” 阎歧点了点头。 他的目光和笼中女孩对视,对方却天真地向他投来感激,转眼就不停地摸铁杆、玩灯泡。 好像从未见过如此新鲜事物。 然而下一刻,隔壁传来凄厉的惨叫。 他微微蹙眉,大步走向隔壁。 判定的人看他闯进来,疑惑他怎么突破隔离防御的,沉声道:“同学,请出去,每个人的判定结果在公布前是个人隐私。” 阎歧只是盯着笼中那个倒在地上,胸膛一片漆黑,不断冒血的灵兽。 旁边还有一块血淋淋的肉。正被判定师拿起来,欲放在判定石案上。 他立马回到自己的判定房间,看见已经有个人站在那里,全副武装,拿着把屠刀向女孩靠近。 心里一紧,身形一闪,飞速挪到女孩旁边,抱紧她往笼外冲。 铁杆尽数成了碎块,判定师被轰然打在墙上,然而他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挤压住了,死死摁在被砸出的墙面凹陷上,吐了一口口血。 阎歧感觉怀里的小东西死死勾住他的脖子,瑟瑟发抖,没说一句话,但抽嗒嗒地落了两滴,浇湿他的肩颈。 他魔怔似地,揉了下她的头发,转身把判定师放下来,戾气尽消,面带歉意。 “不好意思,搞错了,这是我妹妹。” 4.只会叫哥哥 阎歧把她抱回家,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最后他先躲开她满是斥责的目光,叹了口气:“我现在教你说人话,你给我好好学。” 只见女孩点了下头,又摇了摇头,多半是没听懂。 阎歧懒得再跟她废话,抬手摁住她的额顶,想强制侵入她的大脑,灌输人类语言体系。 森林感觉一股极其霸道阴森的力量钻进大脑,四处乱撞,阵阵钻刺,痛得她脑袋像是要炸了一样。 女孩尖叫哭泣,使劲晃着脑袋。 他吓得收回了手,蹲下身,表情错愕又慌乱。 任由一只软绵绵的手捶打他,他把她抱在怀里,明知对方听不懂,但还是出口安慰: “行了行了,我们慢慢来。” 傍晚,餐桌上,比平时多了一道菜,一双碗筷。 看着她拿开筷子,直接用手抓,阎歧皱眉想阻止,抓起筷子已经向她的手伸过去了,但又突然顿住。 她什么都听不懂。 交流有障碍,怎么教? 他把筷子放下,就在森林面前,突然消失不见了。 森林惊得嘴里的饭都掉在桌上了,但她的手却老实地把那块掉出来的饭抓进嘴里,虽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阎歧消失的位置。 直到菜在嘴里装得满满的,快噎住了,她才开始缓慢咀嚼。 坏蛋走了? 她看了眼桌上三盘从没见过的食物,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口水就是止不住。 姑且叫他会做好吃的坏蛋吧。 然而她这一大口还没咽下去,突然房间一阵阴风,把她手前的饭菜都给掀翻了。 她怒得一拍桌案,跳起来踩在椅子上,俯视沙发旁的两个东西。 一人,一豹。 阎歧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她踩在椅子上的脚,抓起昏迷的大黑豹,左手摁住它的额顶。 豹子瞬间激灵着清醒过来,嗷嗷狂叫,修长的身躯胡乱扭动,却仿佛被什么踩住了四肢,动弹不得。 痛,太痛了。 森林听得懂豹子的吼叫,想上前阻止,却发现自己一点都动不了。 刚想张的嘴也被封住了。 她只能恶狠狠地瞪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向他投射炽热的愤怒火光。 大概过了十秒钟,阎歧把手收了回来,踹了脚痛得几近昏迷的豹子。 “她听得懂你的话吧?你快用你们的语言教她人话,叫我哥哥。” 豹子低低嚎了一句,翻滚了下身子,慢慢爬到女孩旁边。 阎歧躺在沙发上,游戏正打到火热之处,他却没什么劲头了。 他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瞥了眼时钟,微微皱起眉头。 “都过了5个小时了,一句哥哥有这么难?” 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女孩和豹子,大东西和小东西被他这么一吼,都缩了下身子。 手机被丢在一边,阎歧叹了口气,转身进了房间。 “好好睡觉吧,明天学。” 豹子把他的话给森林翻译了一遍,她听后却愣住了,看着男人的背影,眼里全是诧异。 他是傻吗?她睡哪,没说啊。 想起这个人对她的所作所为,她起了恶作剧之心。 豹子看着她眼里狡黠的光,直觉不妙,后撤几步,却被她一把抓住,揪着头顶的毛发。 不知怎得,它却不想把她甩下去,好像她对它有天然的亲和力。 但女孩揪他揪得越来越疼,还说:“你不想报复他吗,我有个计划。” . 阎歧感觉脸疼,被一下下撞得疼。 他烦躁地睁开眼,却看见从天而降一只脚丫子,狠狠踹在他脸上! 他一把拽住那还想报复的脚踝,往后拉扯,女孩就摔倒在他身上。 阎歧都被她气笑了,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语气强硬,威胁她:“你又想被刀砍了?” 然而女孩却甜甜地笑了,向下俯身,趴在他身上,揪住他两只耳朵,生怕他听不到。 大声唤道:“哥哥!” 阎歧一愣,看着她发着亮光的黑瞳。 软软的、轻轻的,像猫咪一样,趴在他身上。 柔软的发丝摸上他的脖颈,脸颊,草木香钻进鼻腔。 痒、燥。 他的呼吸乱了一分,竟然感觉有股火往下体窜去。 “几点了?”他愣头愣脑地问了句。 “哥哥!” “嗯,你先起来。” “哥哥!” “嗯……” 小家伙一遍遍叫他,经过简单地交流后,阎歧偏头躲过她的藻丝,轻轻笑了。 妈的,只会叫哥哥,别的人话一句听不懂,也一句不会说。 蠢爆了。 自己又为什么要救这个蠢货,真是脑子进水了。 5.阎歧豪气买内衣 阎歧想揪住女孩的衣服,把她从身上拎起来。 手摸上去,却是一片细腻的光滑,他五指一抓,像是在弹弹的糯米团子上刮了一下。 他后知后觉,目光落在胸前那道沟壑上。 两个馒头似的,似乎发育有些滞后,不比同龄女生大。 他撇开头,扬手在半空中调开一个页面,琳琅满目的内衣款式出现在显示屏上。 他刚想问她穿什么码,又想起她就压根听不懂。大喊了几声豹子,鸦雀无声。 森林嘻嘻笑着,她早就把豹子给折磨得昏过去了。一晚上逮着它突击训练,其实她已经学会一些基本的话了。 只是苦了豹子,大半夜费尽口舌教她,本来洪亮的嗓音,到最后沙哑无比。 说它现在睡死了也不为过。 森林看见这个便宜老哥点出她从没见过的东西,惊喜地弹跳坐起来,对着那个屏幕乱点一通。 阎歧被她这么狠狠一坐,胸腔发出沉沉地闷哼。 抬眸瞪她,却看见女孩高兴地摇着身子,小奶团晃来晃去,粉嫩的小尖尖在上面跳动。 他眼底荡漾起些许暗潮,一个起身,坐在床头,抓住她的手腕往腰间箍住,让她不要再乱扭。 他淡淡地瞥了眼购物车99+的小红标,也没点开,迅速滑动页面,选了各种型号的基础款,最后一键清空购物车。 阎歧准备关掉,却突然想起什么,在屏幕上划拉两下,点了【超级加急】。 他把她抱起来,房门在他面前自动打开,他迈腿进了隔壁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轻柔地掖好被子。 森林瞪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帅脸。 这个人,睫毛很长,皮肤很白,眼睛是暗红色的,她却感觉不到恐怖,只是没笑的时候,有些冷。 但刚刚他笑的时候,会有两个窝出现在嘴角。 想到那个画面,她不知怎的就笑起来了,盯着他有些诧异的脸,甜甜叫道: “哥哥,晚安。” 阎歧错愕了一分,随即蹙起眉头,站起身来,双手环胸,俯瞰这个调皮妹妹。 “你学到什么程度了?” 森林却只是咯咯地笑,把被子又往上拉了点,只露出明亮的眼睛。 声音在被子里闷闷地,像是硬糖变成软糖了,不脆,但绵绵的:“晚安,哥哥。” 阎歧气得直接转身走了。 虽然他背后的门关上的动作,轻得都让人以为里面躺着的小家伙睡着了。 . 森林是被一股香味给弄醒的。 她一下子弹跳起来,眼睛都没睁开,几乎是凭借身体本能,循着香味往外走。 阎歧端着一盘辣子炒肉,倚在厨房的案沿上,看着一个人儿晃悠着朝他走过来。 眼睛虚虚闭着,两只手还抬起来,跟个幽灵似的。 她突然跳脚扑过来,阎歧却早就料到似的,变了个戏法,刚进森林嘴里的肉都变成小石块了。 “呸呸呸!”森林感觉牙齿硌得慌,又涩又难吃,赶紧吐了出来。 她看了眼地上滚落的石头,怒气上冲,抬头就想质问那个恶劣的人—— 却看见阎歧从盘中一堆石头中夹了一块,到他嘴边就变成垂涎欲滴的红肉了。 他嘴角浅浅笑着,细细咀嚼红肉,抢在小姑娘说话前把狠话说了:“好好学说话,今天能流利地读出一篇文章,才能吃饭。” 森林看他嘴唇嗫嚅着,有些字听懂了,拼在一起又不懂了,愤恨不已,迈腿坐到沙发上,幽幽看着脚下的豹子。 豹子感觉一道凌厉地目光射在它身上,看得它浑身发毛,一下从一盆嫩肉上抬起头。 它和她对上,看懂了对方的意思,把阎歧的话翻译了一遍给她听。 阎歧在餐桌前优雅地吃饭,听着耳边断断续续的甜美女音,情不自禁摇头轻笑。 别扭。 忽然他顿住夹菜的手,转头问豹子:“她叫什么?” “森林。” 阎歧蹙紧眉头,夹起来的肉又掉了下去,最后他又夹起来,冷脸说道:“不行,做我妹妹得跟我姓。叫阎森林。” 森林听了豹子翻译这话,瞄到了哥哥作业本上姓名那一栏。 阎歧? 她第一感觉,就是觉得哥哥这名字,真的很难听,也很难写,和他这个人一样讨厌。 森林悄悄瞥了眼阎歧,看他正在专心吃饭,手下一个小动作,把作业本抽到脚下。 她狠狠踩了那个名字一脚。 直到名字上有点灰脚印了,她才心满意足地把它放回桌上。 森林揪住豹子的耳朵,凑近它小声问道:“还有什么姓,和这个字发音一样啊。” 豹子的爪子想提起一支笔,在纸上写了好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森林嫌弃地看了豹子一眼,在一堆蚯蚓乱爬一般的字中,最后选了个简单的。 言。 6.好丑啊 森林觉得嘴巴都要说干了,眼前书上的字是越看越迷糊。 正在她感觉自己快要饿死在沙发上的时候,门口叮铃响了几声。 她一下子跳起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就是好东西,她当然得先阎歧一步,去瞧上一瞧。 结果她刚走到通往大门的走廊上,就漂浮在了半空中,不由自主,被挪到房间,扔在床上。 跟个蝉蛹似的,把她包得严严实实的。 啪地一声,门也给她关上了。把她的希望都阻隔在外。 “阎歧——” 阎歧听到女孩的咆哮,挑挑眉。 他觉得教她的路真是任重而道远,光着身子跑出去见人,像话? 他对快递员道了谢,接过一箱又一箱的内衣。 快递员十分好奇,眼睛不停往阎歧房间里瞟,这么多内衣,不会是养了一堆女人吧? 阎歧微眯双眸,就这么双手环胸,倚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个人更加肆无忌惮地把眼睛往里伸。 他邀请道:“我家有一只豹子,很挑食,就爱吃人的眼睛。” 快递员当即愣住,迅速收回目光,一溜烟跑了。 阎歧砰地一声合上门,目光扫了一眼五彩斑斓、款式丰富的内衣。又看了眼手表,走到森林的房前。 他抬手把禁制解除了,听见里面叮当响一阵,女孩跑了出来。 “内衣自己选了穿,饭给你留了,吃完记得刷牙。我睡了。” 森林骂人的话就在嘴边,听到他这么一说,立马变成了甜腻的讨好话:“谢谢哥哥,快去吧。” 心里却想着,终于滚去睡觉了,坏蛋。 森林看着一众内衣,犯了愁。 她拿起一件绿色的内衣,转过头问豹子:“这是怎么穿的啊?这带子绑哪啊?还有这……这是什么?” 豹子抬起脑袋,看了眼森林指的地方,它想了半天,也没在脑海里想出这是什么,看来阎歧没把这灌输给它。 看它的形状,它猜:“是爱心?” 但为什么,要设计在内衣上?还设计在乳头的部位?人类穿这个不就是想遮住吗,这摆两个洞,要遮不遮的,真是搞不懂。 森林撇了撇嘴,一把丢开这个她和豹子都搞不懂的内衣,在箱子里不停翻找着。 终于她翻到了一个黑纱。还带图的那种。看样子直接套在身上就行。 但不知怎地,她看图片上姐姐的模样,心脏跳得有些快,脸也有些发烧。 她……撅着屁股干什么? 想不明白,她只是照着图片上的样子,把黑纱拢在身上。她又偷偷瞄了眼那圆润的屁股缝。 珍珠,被绑在黑带子上,夹在下面的缝中。 她捡起那个珍珠内裤穿上,感觉下面那块肉有些冰冰凉,走了两步,珍珠滑溜溜的,好像夹进去了。 森林扭了两下身子,皱眉,这让人又不舒服又有些痒的设计,谁弄的?还不如光着自在。 她坐下身来,眼珠子乱飘,在沙发上像条水蛇一样扭动,但就是找不到舒服的地。 她瞥到桌子上哥哥的作业本,伸手翻开,想用它来解解闷。 哥哥似乎挺聪明,每一道题都写了一行字,只是她有点看不懂。 森林抓起笔,阅览了所有题目,把自己的见解都用图画的方式写了上去。 写完后她心情十分激动,冲到哥哥的房间,她没曾想自己竟然直接穿透了门。 她站在房间里,一瞬错愕,环顾四周,和她房间绿油油的装潢不一样,阎歧的房间很冷,也很单调。除了黑就是白。 床上整整齐齐,没人,她正疑惑着,哗啦啦的水声就传入她的耳中。 森林迈开腿向浴室走去。和进房间一样,她直接穿了进去—— “哎哟!” 地上全是泡沫,滑得很,她又光着脚,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阎歧的手顿在头发上,诧异地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人,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有什么动作。 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摔得屁股朝天的人儿,扭动着身子,攀着他的腿,要死不活地站起来。 身上穿的是情趣内衣。 森林皱着眉,一只手揉了揉撞疼了的脑袋,另一只手狠狠捏住那根精壮的腿,把他当栏杆使。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见雾气缭绕中,在阎歧腿间,有个软趴趴的棍子。 她直愣愣地盯着阎歧的那个部位。 他怎么有这东西?她没有啊。 看到那狰狞又粗长的东西,她下意识地,把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好丑啊。” 7.下面的毛巾脱掉给我擦擦呗 似乎是不满她的吐槽,那根阴茎微微跳了两下。 阎歧终于缓过神来,在人世间待了几年,还真是第一次被人气得无话可说。 仿佛她就是专门来克他的。 “给我出去!” 森林被他这么一吼,激灵了一下。她非常自然地就跪坐在他脚边,眼里开始酝酿晶莹。 阎歧看见一双湿哒哒的眼睛抬起来望他,浴室的热雾氤氲在她脸上,给白皙染上一层极浅极浅的红晕。 额头有一块红痕,水珠在碎发上滴滴答答的,欲掉不掉。 又软又欲。 他感觉浑身不自在,眼神闪躲了两下,把头扭开。 声音像有些别扭地柔了起来:“哥哥在洗澡,你不能看。” 森林撇了撇嘴,想起正事,把屁股底下坐着的作业本拿起来,抓过阎歧的手,递进他掌心。 “哥哥……我也想上学。” 阎歧感觉手里有些厚重的湿润,把头扭了回来。 他看了眼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有些纸片已经破损、散落在地上到处都是的作业本,又看了看森林那希冀的目光。 他的视线在两者间来回流转,捏着作业的手指逐渐收紧…… . 森林坐在床上,还没缓过神来。 他发什么火?她怎么就被丢出来了? “不过就想上个学,至于么……洗澡怎么了,大家不都是在一个水潭,这样那样吗!” 她气得愤恨地锤了一下床,身上的水珠被这么剧烈一甩,抖得床单到处都是。 她皱紧眉头,迅速起身,扭头就看见自己床上洇出一个桃子屁股。 要祸害也不应该祸害她的床! 一不做二不休,她又猫着脚,穿进了阎歧的房间。 身子一爬,被子一裹。 还特意在里面扭来扭去的,恨不得把他整个床单都给弄湿弄脏。 阎歧在浴室里迅速冲洗完,却还是在淋浴头下缓了好一会儿。 水温逐渐被调成冰凉。 但闭上眼睛,本该是一片漆黑,却总是闪过刚才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一双手软得跟棉花糖似的,但又在他腿上刮出一阵酥麻。 他烦闷地深吐了口气,把体内的力量往下涌,死死按压住想要抬头的欲望。 下腹一阵胀痛,反抗剧烈。叫嚣着现在就应该来一发! 来个屁。 他睁开眼睛,又瞥见躺在地上的作业本,鬼使神差地,把它捡了起来。 本只是想办法怎么应付那群烦人的老师,却看见作业本里,竟然满满当当全是黑墨。 他愣了一下,变聪明了?都会写? 抱着这种心态,阎歧思索着,也许真的该送她去上学。 但他不知道,森林就是在鬼画符,只是淋湿得透透的,看不出来罢了。 他抬手扯出一次性毛巾,擦干身体,给下半身围上浴巾,迈了出去。 看见床上一个大型蚕蛹,刚压下去的火气又涌上脑门。 “你……” 阎歧一把扯开被褥,刚想把她揪出来骂一顿,却发现小姑娘不安地扭着身体,牙齿都在打颤,咯咯作响。 他呼吸一滞,蹙起眉宇,俯下身,手摸上她的头发,安抚性地揉了两下。 “怎么了?” 森林翻身过来,感受到一片热气,两只手急忙抱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又带了几分。 “哥哥……我浑身不舒服……” 阎歧把目光下移,看见自己灰色的床单变成一滩深黑,像是打湿了。 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她身上,在她像小猫一样的扭动间,湿润又冰凉的触感,一下下摩擦着他的胸膛。 黑色的情趣内衣吸了水,勾勒出以前未曾注意过的娇柔曲线,欲盖弥彰般,遮挡不住下面软成水的滑腻肌肤。 他喉结滚动,急忙错开目光,轻拍两下那扭在一起的小脸蛋。 “乖,松手,哥去给你找干净的内衣。” 森林难受得紧,浑身又冷又热,脑子像坏了一样,不能思考。 她只能听话松开手,又蜷缩起身子,一阵阵颤抖。 阎歧疾步迈出去,连下楼都嫌耽误时间,站在门外,手对准那些内衣,跟磁铁一样吸了好几套上来。 他抓了一套简单的白色款,身形一闪,直接出现在森林的正上方。 两条腿困住她的身子,炽热的大掌陷进她咯吱窝,把她提了起来。 “把衣服脱了。” 森林嗔怪地睨了他一眼,觉得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你不是叫我穿内衣吗?好不容易穿上了又叫我脱。” 说罢还蹬了两下腿,狠狠踹在阎歧的腹肌上,以示她心有不满。 “我怎么知道你买了这种内衣?你再闹我就把你丢出去!” “阎歧你不是人!你都没教我怎么穿,现在还敢把我丢出去!你信不信我回去就召集一群猛兽把你吃了!” 森林吼着吼着,明明是狠话,却越来越委屈,眼泪珠子说掉就掉,开始小声啜泣起来。 熟悉的揪心感又涌上心头,也不管不顾她发狠的猛踹,阎歧转而摁住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按在床上,大掌抓紧她胸前的纱衣。 嘶啦—— 森林感觉胸口一凉,潮湿感不再,冷风阵阵飘过来。 她看看床单上掉落的内衣碎片,又看看阎歧那焦虑又无奈的神色。 “别哭了,哥帮你穿内衣,把步骤都记住,懂了吗?” 森林点了点头,收住眼泪,眨巴着眼睛,视线中带着不分明的光,从眼前的雄性肌体,一路下滑。 阎歧呼吸很急促,胸肌不断膨胀收缩,两颗暗红色的乳头,在深深的下胸沟壑上方,像垂眸的眼。 相比他宽阔的胸背,腰显得格外细,没有一丝赘肉,整齐排列的腹肌旁,是突出的筋脉线条。 似乎是太好奇了,她不自觉咽了口水,颤颤巍巍地说:“哥哥,我身上好湿,你下面的毛巾……脱掉给我擦擦呗?” 8.揉奶子(微h) 阎歧跳了下眉角,眼睛微眯,目光变得晦涩而炙热。 他抵了抵牙根,轻笑一声,撑起身来,上下打量了她一遍。 目光在她胸上起伏的粉尖停了两秒,又极其缓慢地向上挪动,捕捉她干净透彻的眼睛。 被他这般盯着,森林不知为何,心有些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弄得她有些气喘,有些心虚。 殊不知自己两团白嫩嫩的雪乳,在他眼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像是草莓味的雪媚娘,软弹的皮下,映出丝丝诱人吃食的淡红。 “阎森林……你老实交待,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嗯?” 森林微微别开头,心头的滚烫好像涌上大脑了,喝醉了一样,脸蛋红彤彤的。 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这般盯着看那里,她感觉很害羞,第一次领会到内衣的作用,原来是遮羞布。 她抬起手臂,横在自己的胸前,遮住那两颗殷红,挣扎着想要背过身,躲开那坏蛋的目光。 她有些愤恨,在心里琢磨了一遍,却还是没找到狡辩的方法。 索性有些耍赖道:“我没有……你、你别看了!” 阎歧看着她害羞的模样,下腹一抽,身体不由自主绷紧了几分。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一片静谧中响起,女孩想要把腿缩上去,又触碰到湿润,抽动一下,慢慢扭了下去。 时不时还会碰到阎歧跪在两边的大腿,仅仅一瞬间的冰凉触感,让他内侧肌肉急剧紧绷、一触即爆。 两条玉腿就这么交替蠕动,床单也紧张万分,被她一点点柔皱。 看上去,更像是痒得慌,在碾磨着自己的腿心。 这一副欲拒还迎的勾人举动,让人恨不得一把掰开她的腿,给她止止痒。 阎歧蹙起眉宇,看了眼自己腿心已经支起的帐篷,声音有些发哑:“别乱动。” 森林停了动作,看见阎歧捡起一旁的白色胸罩,朝她压过来。 她迅速眨了两下睫毛,头蹭地一下,埋得很深。 阎歧的身体很宽厚,把她的整个身子,都包裹在了他的阴影之下。 但她有些害怕,总觉得他刚才的目光,像是一匹狼,要把她这个小白兔吞入腹中。 阎歧看着她缩头乌龟的样子,不觉好笑:“现在学着和我装乖了?” 森林感觉胸口有些堵,有什么话已经提到嗓子眼了,但又在这种氛围下,被扼制住,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无奈又烦躁,她扯过旁边的枕头角,卷了一遍,狠狠按压在自己脑袋上。 “你不看着怎么学?” “你……你管我?!” 阎歧本来不想再逗她的,但听到她这话,看到她反抗的动作,再回想起她总是撩火又不熄火。 那根唤作理智的弦,咔嚓一声,绷断了。 “既然你把眼睛埋在枕头里,那就凭感觉学。学不会……就别想去上学了。” 森林在黑暗中睁开了眼,耳朵里传来的话,她理解不了。 什么叫凭感觉学? 还没等她想清楚,她感觉有一种滚烫的触感碰到了她的胸口。 阎歧一只手滑向女孩右侧乳房与床面接触的缝隙,抓握住软肉,微微使力,将挤在床上的嫩乳给逮了出来。 他故作安抚,两指拍了拍乳尖,奶肉在他指腹一阵摇晃,掀起层层波浪。 森林瞪大了眼睛,猛地一弓背,却还是止不住颤抖的胸乳,带来的奇怪酥麻。 像是电流一般,不受控制地贯穿全身—— 异样的燥火从他拍打的奶头浮现,在晃动中逸散开,炙烤着左胸下的心脏,止不住怦怦狂跳。 “躲什么?不舒服?” 他的话像是给她疗伤时那样,温和、柔软。 森林闷闷哼了一声,眼睛有些酸涩,一想到学不会不能上学,又只能摇了摇头。 但她发现这是在对折的枕头下,他可能看不见,扭了下肩膀,挺起胸膛,声音跟掺了水似的: “没有……”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好像不是不舒服,反而身体会情不自禁战栗,大脑一片混乱。 但哥哥打她了,微微有些刺疼……应该很讨厌的,但更感觉像是羽毛,挠得她哪哪都痒。 阎歧将虎口卡在那圆润的馒头下,手掌微微上推,把她的奶乳往胸中缝揉挤。 直到一条漂亮的小沟出现,两侧奶肉被扯得平平整整,嫩滑的肌肤被拉伸得像层白膜。 炙热的虎掌微挪,指腹陷进奶肉,重重抓握,揉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抓揉的力道时轻时重,极其恶劣,总是在她浑身发软的时候突然握紧!掐得奶肉从指缝中溢出。 被捏住奶子,女孩忍不住嘤嘤叫唤,战栗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把胸挺好,往那纹路清晰的掌心送。 她就在紧绷和放松间来回徘徊,呼吸逐渐失控,跟着他的节奏,像一条菜板上的鱼,板着身子。 他的掌开始逐渐远离,五指在她奶肉上收合,粗糙的指腹在嫩软的肉上细细摩挲,向顶峰滑去。 这次真的成了羽毛,森林感觉他的手指在胸部搔痒,所过之处,都会引起飘在半空中的麻意,荡漾着传遍四肢百骸,刺激得她嗓音都发颤: “呜……哥哥,我不想学了……” 9.被扇了一巴掌(微h) 她的手从枕头上挪开,再见有些刺目的光明,更加睁不开眼,只是皱着小脸,伸出手,胡乱在半空中抓握推搡。 然而刚触碰到肌肉饱满的肩头,空气中就响起两种声音。 “啪!” “嗯……啊!” 森林的指甲一下就嵌进阎歧的肩头,脑袋失神地乱甩,眼泪在睫毛根部娇滴滴地悬挂着。 她的奶肉,也在不停的摇晃,还有一个鲜红的掌印,在上面迅速显现。 阎歧盯着那娇艳欲滴的小团子,和被刺激得激凸的奶尖,掌心传来的痛麻感还在持续。 一阵阵的,把他抛在脑后的理智一点点拉了回来。 他在心里鞭挞了自己几巴掌,暗骂自己畜生。 “森林……对、对不起。”阎歧垂下眼,声音有些抖。好像是第一次学着跟人道歉。 森林看着他把手伸过来,急忙想躲,却看见那团熟悉的黑色雾气涌上她胸部。 又凉又柔,胸上的痛感一瞬间就消失了。 但她可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他。 “哥哥,我也要打你。” 阎歧刚想点头答应,小姑娘是比他更着急,一把抓住他的胸—— “切,这么硬,肯定打得我手疼。”森林边捏边说。 他大气不敢出,全身因为她的一举一动绷得死紧,怎么可能放松身体。 森林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最后停留在他脸上。 “啪!” 阎歧被打得脸侧在一边,眼睛瞪大,好半会儿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直到脸上有些火辣辣的,抽得疼。 他才意识到,他被扇了一巴掌。 森林看了眼自己泛起红血丝的掌心,甩了甩手,让冷风带走痛感,嘀咕着。 “你的脸也不硬啊……难道是太厚了?” 忍。 阎歧咬牙切齿地扭过头,扯过一旁的胸罩,把她扶起来,抓起那双纤细的手臂,勾着吊带,给她挂在肩上。 他伸出手,环住她的腰肢,把她抱在怀里,下颌轻轻放在她的肩颈上。 两手捏住胸罩排扣,扯到她背后。 女孩还在他胸前轻轻抽泣,软乎乎的拳头一下下锤在他胸膛。 嘴里嗫嚅着:“你这哪门子教我啊……你就是趁机惩罚我!” 阎歧在她耳边,失笑出声,一颗一颗,极其缓慢地给她系上扣子,明明就只有三颗,他还扣错了一颗。 心乱了、神游了。 森林感觉耳朵被喷了口湿热的气息,又是酥痒的感觉,她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 他抽回身子,目光淡淡地放在她的胸上,看见有些歪七八扭的。伸手过去。 指尖从胸罩下沿钻进去,抓住她的奶肉,不断调整。 那几根指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打着转在两个奶尖上摩搓、摁压、拍打。 他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磨得乳头歪来倒去,弹开又会被揪住,被轻轻往四周拉扯。 痛麻的感觉还未消散,滚烫的燥热又席卷而来。 森林只觉他又要来,自己经受不起那种折磨了,却又被他新的手法刺激得眼前一片朦胧,只能嘤咛着掐他。 “哥哥,好麻…我受不了……唔!” 阎歧咽了口水,觉得自己是走火入魔了。 本来只是想帮她拢拢奶子,纠正位置的。 结果碰到那不同于奶肉软弹的坚挺,脑袋一空,倍感奇特,开始魔怔地玩弄它。 直到肩头一痛,他才从悬崖边上清醒过来,快步离开,屏息将眼底的欲火按压下去。 森林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他的指腹停顿住,再挪开时,那本就娇嫩的乳尖又红又肿,要哭了似的,从罩杯中悄悄探出头来。 他咬牙,把手从奶罩里抽了出来。 森林仿佛还在莫名的激爽中,无法自拔,身体一波又一波打着颤,嘴上的力一分没减。 硬生生咬出一点血珠。 他任由她咬着,心里有些愧疚,皱着眉头思索。 按理来说,他不可能会这样。他从来没有因为性欲而失控过。 但仿佛,她的草木香、她的星星眼,乃至她的一切,都是引诱他最好的饵剂。 自己是不是漏了什么? 阎岐抚着她脑袋的手突然顿住,眸子微眯。 “森林,我记得我是把你放在你房间的啊,怎么在我的床上发现你了?” 10.哥哥……珍珠进里面去了 森林一愣,张口就准备用老办法转移注意力。 “哥哥……我不舒——啊!” 阎歧直接拦腰把她扛起来,就要往床下走。 他基本已经摸清她的套数了,摁住她乱扭的身体:“别乱动,又想骗我?给我回房间睡觉!” 她连忙锤他的背,大叫道:“真的不舒服!不骗你不骗你!我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阎歧!” 阎歧停下脚步,旋开房门的手顿住了。 他歪过头,望她,有些反应迟钝般,缓慢地问:“你……什么下面?” 森林也不知道是因为被扛着有些缺氧,还是因为听到他非常真诚的反问。 她只觉得脑袋昏沉,脸蛋涨红。 “就……就是……” 阎歧转身又回到床边,把她放在干燥的地方。 看着她支支吾吾的样子,他额上的青筋突突跳了两下,目光下移。 森林看他的视线在自己腿间滞留一秒,又缓缓挪回来和她对视。 他微微侧了下头,表情试探,以示询问。 森林感觉脸上更烧了,绞着手指,轻轻点了两下头。 阎歧闭上眼睛,一手扶额,一手叉腰。 又来。 十分单纯地,在他理智的弦上蹦迪。 真怀疑这个捡回来的妹妹哪天被某个坏胚吃了,还不知所以然地嗷嗷叫唤。 他长吁了口气,正色道:“你听好了。在人类世界,你的胸,你的……阴部,就是下面,是不能给人看的。” “那哥哥不是人。”森林几乎是脱口而出。 阎歧被她简单的一句,怼得哑口无言。 他烦躁地点开家庭医生页面,滑动了好半天,这个时间点值班的全是男医生。 虽然在医生眼里,那就是块肉。 但他下单的手,是怎么都下不去。 阎歧单膝跪到森林面前,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一块黑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我不看,可以吗?” 他声音听不出什么波澜,但尾调微微下沉,像是在降低姿态哄人。 森林嗯了一声。扭着屁股,还是感觉那个地方还是很奇怪,难受得紧。 涨涨的,痒痒的。 “你先把身上的内裤脱下来,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再和我说。” 森林听到他的话,手指勾住胯骨上的细黑带子,倒在床上,抬起两条腿,把内裤往下脱。 但她发现脱到大腿根时,黑带子怎么扯都下不去了,拉伸老长。 她扭来扭去,用力一扯,嘣地一声,竟然断了! 森林猛地收回手,把被弹打疼了的手指凑到嘴边,吹了两下。 她支起脑袋,往下面望去,看见断裂的黑带子就这么飘荡在她的腿心。 好像是从……阴部,出来的? 她想开口叫阎歧,但最后只是张了张口,把喉咙里一声哥哥吞了下去。 或许是想证明自己可以做好,她把手伸向下面。 森林用手扯住带子一端,轻轻扯了下,发现很容易就扯出来一部分。 她心里惊喜,想来应该是自己力气很大,直接一拉,把一整根黑带子都扯了出来。 她看着在半空中飘荡的一条,脸上的笑容逐渐僵住了。 是不是……这上面……还挂得有一颗珍珠来着? 再结合下面传来的不适感,她嘴角的弧度直接淡下去了,眉头往上蹙,欲哭无泪,快成苦瓜脸了。 森林一个翻身坐起来,两腿并拢,不断扭搅,还是没能把里面那东西弄出来。 反而好像更深了。 珍珠在里面滚动,那种让她想哭的酥麻感又涌上来了,下面有水一小股一小股吐出来。 珍珠从哪里进去的啊,她怎么不知道她下面有什么可以装小珍珠。 她是不是要死了啊。 “哥哥……珍珠、珍珠进里面去了。” 11.伸根手指进去(微h) 阎歧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重复了一遍:“珍珠?” 森林直接把锅甩他身上:“对啊,你买的内衣,你得负责。” 阎歧缓了好一会儿,把自己对性为数不多的认知全都串联起来,大概知道了是她内裤的问题。 “那你不是把内裤换了就行吗?” 他觉得没多大事,撑着膝盖就想站起来,却感觉一阵阴风向他袭来。 他条件反射般,一把握住想攻击他的东西,攥得死紧。 待感觉手里传来的软弹感,急忙收了点力。 行得很,又拿脚丫子踹他。 “不准起来,你买的东西,你懂你帮我看看,我……我可能要死了!” 阎歧挑眉,听到她委屈巴巴地说自己要死了,忍不住把头低下去,扑哧笑出声。 他竟也没生气,把那只小脚扯到膝盖上,轻轻揉搓着,嘴角勾起浅笑:“什么情况,老实交代。” 森林把怎么穿上这个内裤,以及刚才怎么和黑带子作斗争,都说了一遍。 阎歧听完,只觉头疼。 还能怎么办,暴力点就是手中凝力,黑雾卷入她的阴道,搜刮一阵,取出珍珠。 她绝对会痛得梨花带雨的。 糟心,不行。 那就只剩一个办法,用手慢慢抠。 他心里无语,几千年来,他就被逼着上过一堂人类生理课,讲了下男女构造,怎么造孩子。 他本来觉得,他一辈子都不会碰这种东西。各项属性都拉满快爆表了,不需要性欲,也不需要女人。 果然,就是来折磨他的。 哦,还有节性爱课。教大伙怎么让伴侣爽。 那群糟老头子举高刻着他名字的令牌,威胁说不上就别想出去闯荡。 行,他咬牙上了。本来想趁机睡觉,周围那群雄性跟疯了一样,不断推搡他,耳里还一直传入浪叫,气得只能睁开眼睛把课听完了。 或许还得感谢那两堂课。不然珍珠进哪个洞了都不知道,只能干瞪眼。 最重要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几千年没接触过这事儿…… 从刚才魔怔揉她胸到现在,他下面都梆硬。 平常人会爆茎而亡的程度。 “森林。” “嗯哥哥。” “哥待会儿得伸根手指进去,帮你把珍珠抠出来。 “那你快抠呀。” 就是这样,不知者无罪,那他就是最大的罪人。 他给自己做了几秒钟心理建设,叹了口气,转身把眼睛上的黑布取了。 阎歧走进浴室先把手洗了几遍,又出来拿酒精消毒。 细细检查每根手指,确认指甲都是圆润的,不会刮伤她,才又重新戴上黑布,走到床边。 森林坐在床沿,看着哥哥单膝跪在她面前。 黑布蒙住了他红色的眼,和额前耷下来的几缕白发相衬。增添了一种禁欲色调。 她呼吸一滞,那所谓的阴部不自觉一缩,珍珠又在里面滚了一圈。 “嗯……” 阎歧微不可察地偏了下头,似乎想捕捉刚才一瞬而过的娇吟。 然而接下来竟是鸦雀无声。 只有风从窗棱中吹进来,呼啸的声音。 但他凝力在耳朵上,听到了略显沉重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水流声。 森林紧紧咬住下唇,紧张地看着他,不敢再动身体。 但下面好像没了阀的关隘,止不住泄出水来,珍珠在她一呼一吸间不断揉在她里面的软肉上。 阎歧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温和却沙哑:“乖,把脚放上去,张开点。” 森林听他一声低哑的乖,睫毛微闪,心里好像吃了糖一样,软绵绵、甜滋滋的。 她缩起腿,两手后撑稳住身体,把脚放在两边床沿上。 阎歧往前挪了几分,根据那乱人心神的草木香,判断自己与她的距离。 他低下头,凝神在听觉和触觉上,伸出右手,试探着摸过去。 森林的脚趾抓紧了床单,颤着身子,警惕地看着一只大掌向她腿心靠近。 或许她着凉发烧了,她清楚地感觉下面热乎乎的,吐出来的水滑在臀缝上,微烫。 当微凉的指尖触上湿润的嫩肉时,她止不住一阵抖动。 他的两指拨开阴唇,摸到一片滑腻,顿在那里。 似是才想起来该办正事,指腹在娇嫩的缝隙中上下游走,像挠痒一样,向上伸展,向下蜷缩。 略显粘腻的水不知从何而来,泛滥在四周。 水顺着指腹往下流,沾得他满手都是。 阎歧听到耳里被放大的娇哼,脑袋嗡地一炸,下腹着火。 手下一个没收住力,在缝隙中打了个滑,狠狠搓了一把被埋在肉褶下的阴蒂。 “嗯!”森林没忍住,闷声从牙缝中蹦出来。 她撑着身体的手颤抖不已,抓得更紧,极力不让自己瘫软下去。 脑袋好昏,刚刚那是什么感觉…… 阎歧感觉手被两条嫩软的肉给夹住了。他伸出左手,掐住她一条腿,站起身,稍微用了点力,把她摁在床沿。 他顿了一会儿,把从地面上钻出的黑铁链又收了回去。 “你动作太大的话,我不好弄。你是自己抱住腿,还是被我捆住?” 森林唔唔叫唤了两声,大脑一片混乱,听不太懂他的话。 直到她朦胧着眼,看见一条粗黑的铁链,悉悉索索地,向她缓缓伸过来。 一下,一下,冰凉的头部轻碰她的脸颊。企图把迷糊的她给戳醒。 像某种冷血动物一样。 12.冲昏了(微h) 她瞬间瞪大了眼睛,想起这东西之前把她捆在半空中,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我自己抱!” 她话落地,铁链就扭动躯体,摇晃着钻进阎歧身后的地面中。 阎歧感觉夹着他的肉瓣分开了一些,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两根手指重振旗鼓,缓缓往下滑动,碾过一路酥麻。 终于在一处微微凹陷的地带停了下来,他轻轻摁了两下,仅仅进去半个指甲,里面巨大的吸力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 森林下意识想要合拢腿,但又想起黑链子戳她的冰凉感,欲哭无泪,只能用手死死板着腿。 冰凉的指尖不断刮擦着洞口绵密的肉,趁她一个震颤喷水,悄然挤了进去。 阎歧倒吸了一口凉气。 捅进入口的两个指节,被四面八方的褶皱死命挤压,叫嚣着想要赶走他这个侵略者。 他主动往后退了一些,那些小嘴又绵绵密密地落下亲吻,把他嘬着往回走。 “唔……嗯。”森林难捱地嘤咛出声,全身像过电一样,轻颤了一下。 “哥哥,好涨…你可以变细一点吗……” 阎歧咬牙,手上停了动作,喘着粗气。 这才一根手指,以后哪个狗男人敢把阴茎放进去弄疼她,他绝对会第一时间把他灭了! “忍着。” 埋在里面的手指开始扭动起来,不往前蔓延,只是在原地打转,碾磨着四周的软肉。 森林只觉得陌生的快感汹涌袭来,下面的肉阵阵收缩,腿不受控制地抖动,她已经快抓不住了。 白藕一般的玉腿被她掐出凹陷,抓出红痕。细密的颤抖让泛着白光的大腿肉像波浪一样,荡漾起来。 他本来想的是,弄湿一些,更容易往里面进。 但他没料到的是,自己先被花穴深处流出的一泡又一泡热液给冲昏了。 手指在里面搅动,还会发出咕叽咕叽的色情水声。 阎歧在黑暗中掀开眼帘,红瞳发出昏暗的光,欲火在里面熊熊燃烧。 黑布在他眼前化成一片灰烬,飘散在空中。 “森林。”阎歧的声音低沉沙哑。 森林紧紧闭着眼睛,不知道他有些奇怪,只感觉那根手指开始在甬道里抽动,嗯嗯呀呀地说不出话。 “放松一些……还有,水太多了……控制一下。” 多到他埋在里面的手指都快融化了,还怎么抠小珍珠。 森林把脸扭在一边,憋红了脸,咬住下唇,娇艳欲滴的唇瓣渗出丝丝鲜红。 “我、我忍不住……哥哥你快一点,珍珠在里面一些……” 少女的声音带着弱弱的哭腔,却又像糖丝一样,听起来像撒娇。 阎歧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绷紧的眼角渗出一滴细细的眼泪。 可怜兮兮的。 但这种旖旎下的娇柔,最能勾起恶魔的施暴欲。 他沉气,抽动着手指往里面进,肉壁被他磨得里外拉扯,像摇摆的帆船一样。 森林受不了他这种刺激,有一股浪潮向她袭来,让她忍不住松开手,抓住阎歧的手腕。 小屁股在床单上左摇右扭,企图把身体从他的指尖抽出来。 但因为夹了腿,没把手指吐出去,还夹着他往后走,水渍洇开一块又一块。 阎歧一个大掌掐住她的腰,把她凭空抬了起来,拖着往床沿扯。 他挤在她腿心间,用腿顶开她想要重新夹住的两条白腿,插在阴道里的手发了狠力。 又重又沉。 他快速抽插,不顾四周嫩肉的电击般震颤的阻拦,一点点往前行进,终于碰到一个圆润光洁的小球体。 指腹摁上球体表面,想往后抽,却不停地打滑,碾在肉壁上又勾出一泡水。 珍珠在热液中荡漾,和手指玩着你追我赶的戏码。 阎歧缓了缓,稳住心神,摸上那颗珍珠。 小心翼翼地,微勾手指,一点点往外抠。 森林呜呜轻哼着,想着终于要结束了,却突然感觉甬道内一块软肉被珍珠戳到,强烈刺激,惊得她腿一下抽搐起来。 阎歧愣了一瞬,急忙摁住好不容易抠出来一点的珍珠,手掌按压她的盆骨,不让她乱扭。 “哥哥……不要、不要经过那里……” 森林的手抓紧了阎歧的手腕,越掐越紧,还在不停地痉挛。 阎歧的眼眸暗了暗,眼角微耷,心情似乎有些愉悦,意味深长道:“这样啊……” 他摁住珍珠圆面,手指抠来抠去,恶劣地在那敏感点上来回碾压、抵弄。 森林猛地睁大了眼睛,死死攥紧拳头,汹涌的快感像狂风一般呼啸而来,搅得她大脑一片狼藉。 好像一道闪电破空划过,一阵光白后,她颤抖痉挛着,嗷呜尖叫着,不断与那种爽感对抗。 阎歧加快了碾磨的速度,手指摁压得更沉更用力,臂膀环过她的细软腰肢,把她捞了起来。 炙热的吐息一下下喷洒在她的耳边,引诱着:“不用忍着,喷出来就好了。” 肉壁在里面猛地收缩几下,胸前的人儿痉挛扭动,在抽搭搭的娇喘中,一道晶莹的水液喷洒而出。 珍珠顺着激流,从花穴口被喷了出来,滚落在地上。 阎歧缓慢地把手抽出来,垂眸看着,捻了捻手指,拉出细长的银丝。 他滚了滚喉咙,目光复杂,望向瘫软在床上的人儿。 胯下两根巨龙,跳动了一下。 - 阎歧:我自己灭自己 13.撸撸我(微微微h) 森林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痉挛才逐渐消下去。 她把手伸在半空中,晃了两下,语调软得不行:“我没力气了,抱我回房。” 阎歧眯了眯眼睛,看她这副把他当工具人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爽。 他坐在她旁边,腿抬起来想翘二郎腿,意识到什么,又放下去,两腿大张,手肘撑在上面,弓着背。 “我也挺不舒服的。” 声音还是有些低哑。 森林滚了下身子,趴在床上,托着腮看他。 上下打量了好久,一身腱子肉,觉得这种看起来就很行的人,不可能出什么问题。 但看在他刚才帮了她,她又这么善良。姑且客套问一句:“哪儿不舒服啊。” 阎歧的眼睛望向她,引领着她发着光的黑眸,把目光挪到自己胯下。 森林跟随他的眼神示意,看见了围住他下体的毛巾,被撑起了高高的帐篷。 她脑海里奔腾而过一群尖叫鸡。 她记得那东西不是软趴趴吊在他腿中间的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想到那有点丑的东西,总觉得那根巨物和刚刚戳她脸的黑铁链一样。 冷冰冰的,阴恻恻的,让人害怕。 她好像瞬间来了力气,猛地撑起身子,像泥鳅一样滑到床下,脚刚刚落地,就迅速跑出房门。 留下一句:“刚刚我不舒服,你都把我治好了。你这么行,你自己把那东西治好吧!” 他讶异地微张嘴,却又说不出一句话。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像风一样一溜烟就跑出去。 他刚准备发火,又看到一个白花花的身影从还没关上的房门窜了进来。 像是看见了希望一般,他眼里燃过的死灰又复燃。 “你还算有点良心……” 然而他话都没说完,只见森林跳到床上,一把抓起白色内裤,看都不看他一眼,嗖地一下就跑出去了。 操! 爽了就跑。 给他把欲火撩得三丈高就拍拍屁股走了! 阎歧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裆部,但那东西显然比他更凶猛,被强力压迫,只是颤抖着晃脑袋,始终不愿意埋下头去。 就是要硬得他难受,涨得他想疯。 他皱紧眉头,烦躁地解开毛巾,丢在一边,把一根三指粗的肉色阴茎大力握住,重重撸了两把。 圆润的龟头上,马眼给力地吐出几滴前精,下面囊袋收缩两下,似乎还想要。 另一根被夹在中间的肉棒颇为不满,根部一震,棒身跳动,在阎歧手背上拍打了两下。 就差没把 [撸撸我] 写在头上。 阎歧额角青筋暴起,恶狠狠地瞪了它一眼,声音有如恶龙咆哮。 “给老子回去!没得肉吃!” . 阎歧一晚上没睡,浴室是进了一次又一次,阴茎皮都快撸秃噜了。 瓷砖上还挂着往下滴落的白浊。 天蒙蒙亮,有曙光逐渐从窗户泻进来,给这个凌乱旖旎的房间添了几丝柔和的光亮。 阎歧把淋浴头打开,在冷水中长吁了口气。所幸腿间的东西终于安分下去了。脑海里也不再是某个人情难自禁的高潮画面了。 他迅速收拾好,做了些简单的早点,放在餐桌上。 转头对豹子嘱咐道:“她醒来要是冷了就拿去微波炉加热一下。不会用就借你的火烤。” 豹子应了一声,心里嘀咕着不可能。它的火焰何其高贵,怎么能拿来烤凡间的渣食。 周一,上课日。 阎歧站在校门口,却被一群人东撞西碰,弄得他站稳都有些难,只得歪歪扭扭的。 他拧起眉头,抓住书包的手攥紧了些。 “哎呀阎歧!” 突然一个人叫喊着,朝他跑过来。 他这么一喊,大家像是看见什么稀世珍宝一样,迅速回头。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对这个叫阎歧的人十分好奇。 阎歧伸出手拉了下鸭舌帽沿,钻进人群中,往前穿行。 刚刚涌出像下饺子一样拥挤的人群,他就被人摁住了肩膀。 “喂,躲啥啊,你现在可成名人了。” “你可是全校,唯一一个,会接受校长爷爷慈祥的问候的人。” 阎歧登时顿住身子,才想起来上次把森林带回去后,忘交差了。 他抬起头,眸子淡淡地瞥了眼他这个前桌李韧,又挪开眼睛,看了看后面一堆把目光投射过来的陌生人。长期耳濡目染,也大概知道了这些人的尿性。 “想让我去帮你们见识见识?” 李韧一拍他的肩膀,颇具大哥风范,揽过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小声嘀咕: “哥也是没办法,好多美女知道我和你走得近,向我打听消息……你知道的,我作为魔学院第一绅士,不能拒绝。” 阎歧撇了撇嘴,颇为嫌弃地睨了他一眼,迈腿继续向前走。 “诶诶,你答不答应啊!”李韧冲上前就是扯住他书包,不让他走,大声问道。 阎歧转过身来,抬起冷眸,只手拽住书包,警告地盯着他:“放手,我们不熟。” 李韧尴尬得直跺脚,又被阎歧那双红眼睛瞪得头皮发麻,周遭一堆目光看着他们,真是给他啪啪打脸。 他绞尽脑汁,突然眼睛一亮—— “接下来一周的点名,我给你包了!” “成交。” 阎歧走进校长办公室,环视了四周没人在,跟个大爷似的,书包一甩,屁股陷进沙发里,翘起二郎腿。 “别躲着了,有事儿找你。” 他话音刚落,空间中出现轻微的闪动,一个人形滋滋出现,定在窗边。 一个老者笑着走过来,旁边的沏茶机自动运作,没一会儿,两人的桌上就飘了两杯茶过来。 老者微笑着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见阎歧没动,也不恼,自顾自端起茶。 “让我猜猜,你肯定不是为了接受我仁慈的问候来的吧。” 阎歧挑了挑眉,倒是提醒他了,还有这茬事。 “有这个原因,劳烦您待会儿随便给我点什么惩罚都好。我来主要是为了另一件事。” “如果是因为你抓进判定区的灵兽,就不用说了。” 老者笑盈盈的,抿了口茶,摇头回味。 阎歧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等他又抿了口,把茶喝完,确定他听到话后不会喷出来,才幽幽启口:“把她安排到魔学院,走读。” 说罢,他也不想多废话,丝毫不给面子,茶一点没喝,抓起书包就准备往外走。 校长听到关门声,脸上笑容不减,心里却气急败坏。 不知好歹的臭小子,真当自己是这座学校的大爷了,活该被罚。 - 卑微求珠珠。。。 14.真的没兴趣?性趣呢? 森林坐在床上,把脚踩在阎歧胸上。 他手里勾着条粉色内裤,往她股缝拉。 卡到大腿根时,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声音微哑:“屁股抬起来点。” 森林两条手臂勾住他脖子,两只脚往下踩,蹭着他抬起来些许。 阎歧把成套的奶罩拿了过来,看着她乳肉上面两颗樱桃,娇艳欲滴。 想吃。 他下意识拧起眉头,眼底划过一丝暗芒,捏着排扣的指尖紧了紧,有些慌张地往后拢,想给她扣好。 但他发现,这次扣得有些困难。 阎歧看着手里有些距离的背扣愣神,把头往后缩,垂眸看了眼她的胸。 白花花的,快溢出来了。 和上次一样的码,但奇怪的是,这次罩杯小了。 他没多想,换了个同款但大一罩杯的内衣给她穿上。 “这是最后一次给你穿内衣,没有下次。” 森林却只是把目光放在旁边迭好的校服上,傻乎乎地嘿嘿笑,两耳不听他训斥。 阎歧的舌尖不经意扫过上颚,心里不爽,狠狠抓了一把溢出来的奶团—— “哎呀!” 森林猛地将头扭过来,看着他眼冒火星,瑟缩了一下脑袋。头顶传来的声音和他的脸一样臭。 “明白了?” “明白明白!” 他松了手,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她扭着身子,把奶肉从他掌心中溜出去,心里有些莫名的,不是滋味。 明知自己掐哪都行,却偏偏捏了她胸。 又看她一脸天真地,把眼珠子往那不知道有什么稀奇的校服上转溜,高兴的心情不仅显示在脸上,还显示在那上下摆动的脚丫子上。 他觉得自己就是撞了鬼了。一个蠢得不行的家伙,也配勾起他的兴趣? 但大脑却比他诚实一些,直接给他播放了昨晚他们两个在床上淫乱的场面。 真的没兴趣?性趣呢?你还是人吗?畜生,就欺负人家不懂。 他烦躁地啧了一声,脑海里叽叽喳喳的,有些混乱,嗡鸣声仿佛在耳里一阵一阵的,扰得他更浮躁。 他手伸过去拿起床上的校服,准备转身离去。 然而一只小手却揪住他的衣角,声音糯糯的,浑然不知自己在撒娇:“哥哥,我想穿校服……” 阎歧停下脚步,并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感受着衣摆被拉得前后晃动,一下一下,摩挲他绷得越来越紧的腰。 他幽幽抬眼,瞥见钟表时针,已经指向凌晨12点了。 如果在森林中,那狼也应该嚎叫了. 森林穿上圣神一高送来的校服,激动得在床上像条蛆一样扭动。 据说如果分到三大学院,还有院服,得去学校接受能力等级测试后才有。 三套衣服的样式已经给她看过了,神学院洁白纯圣,魔学院黑暗阴郁,兽学院张狂性感。 她都很喜欢,幻想着自己是唯一一个三院生,想穿哪套穿哪套。 阎歧站在她旁边,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她粉色的内裤从裙摆中露出来,咳了两声。以示自己的存在感。 他握着的拳头凑在鼻息下,呼吸间,仿佛还残留着刚才帮她穿衣服时的软香。 “哎呀,你怎么还在这?快去睡吧。” 一股火气,暗涌着从阎歧的心底里窜上脑门。 他一只手猛地张大,要掐人一般,在裤缝边颤抖了几秒又一下卸力。 他别扭地、抛砖引玉一般说道:“你是不是忘了说什么?这么晚了……” 森林的眼珠子转动了两圈,突然一个激灵,蹦起来。 “对!我才学的那个字——滚!” 阎歧的脸抽了两抽,转身出去把豹子打了一顿. 森林跟随着一众新生,走进测试厅。 整个大厅异常宽敞,圆顶的天花板上画着无数神、魔、兽的画像,都像是活的一样,有的伸懒腰,有的侧头看这一届新鲜血液,有的揪住旁边的异种,厮打起来。 这里没有灯,只有无数颗闪耀的星星,像流星雨一样,掉落在地上,又飘散在空中。 如梦如幻,恍若置身在宇宙星云中。 “萧娜娜,冰系能力,七等,下三院,水学院。” “官铭正,撕咬力,四等,上三院,兽学院!” “丁峡,拍打力,八等,淘汰。” …… 新生测试,可谓是百花齐放,各有春秋。 底下的同学们一听到上三院,此起彼伏地惊呼,喟叹不已。 一听到淘汰,又悉悉索索响起嗤笑声。 森林在长长的队伍里,有些紧张地抠手指。 一是期待自己是个什么能力,二是……给阎歧准备了个惊喜。 终于轮到她了,她给自己暗暗打了气,冲上台面,把手掌放在一块古老的石案上,注视着面前那沧桑的巨石。 15.怎么一摸就爆了 上面映出三个字。 言森林。 阎歧看到亮出来的白字,言字被放得老大,瞬间气得肝火直冒。他挪眼瞪她,结果那家伙鼻子快翘上了天,给了他个得意的神色。 他咬牙切齿,拳头攥得死紧,不断有微弱的黑色气息从指缝冒出来,却又不能干什么。他倒要看看,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到底能是个什么能力。 结果那石块显露出名字后,跟坏了一样,咔咔两声,就是蹦不出能力和等级。 旁边的测试师感到奇怪,侧头一看,发现测试石上突然裂了个大缝! 紧接着被凭空劈成两半,哐当一声巨响,轰然倒地,扬起一片灰尘烟雾。 有修复能力的老师被紧急召唤过来,看着百年来从未出过差错的测试石倒在地上,大吃一惊,嘴巴张得能放下一个鸡蛋。 他们立马凝神聚集起巨石。大概花了十多分钟,巨石才回到了原本的模样。 测试师抬手抹掉额头冷汗,转头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森林道:“言森林同学,请继续吧。” 结果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 森林再把手摸上去,又是卡在名字一列,霹雳哐当,刚修好的测试石居然碎成了石块。 再修,再摸—— 那测试石好像有脾气一般,直接化成了齑粉。 森林愣在那里,把手缩回胸口,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怎么她一摸就爆了。 四面八方有目光投射过来,盯得她浑身发怵,感觉做了什么坏事,缩着脑袋,颤抖着身体。 阎歧拧紧眉头,刚想闪身过去把森林带走,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比他更快到达森林身旁。 伊涅一边抬手,以极快的速度恢复测试石,一边抚摸上森林的脑袋,轻轻揉搓。 笑意盈盈,自带光辉。 他站在那里,仿佛比在场的任何一个老师都权威,声音也是庄严如审判神明。 “由于不可抗力的故障,就此略过言森林同学。暂定她为未知能力,五等,分配到神学院。” 台下鸦雀无声,没一个人抗议。 阎歧却不爽了,冷哼一声,飞到森林旁边,扯住她胳膊,从伊涅手上一把抢过来。 他阴沉着一张脸,像是看渣滓一般,微扬下颌,眼仁下沉,睨着这个神学院的人,嘴里蹦出的字眼像是刀剑一般,向敌人挥砍而去——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管得未免太宽了吧伊涅。” 伊涅并没有被他的挑衅而惹怒,目光短暂地扫过埋在他怀里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意味深长地轻笑一声。 掉落的星星落在他单边眼镜上,反射出明灭的光。 他摊开手掌,一个公告展现在他手上。 “我的权利,只不过来自校长的钦点罢了。阎歧同学,作为唯一一个,没有通过期末考核的人。你的惩罚是——” 同一时间,所有人都收到了那封通告函,校长的签名在上面隽逸翻飞,也看清了上面的惩罚。 “不得参与有关言森林同学的一切事务。” 话音一落,最看不惯彼此的两个人,那目光可谓是刀光剑影、剑拔弩张。 16.找抽 伊涅将手握上森林的肩膀,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懂的古老语言,低声警告他。 “如果你还想过你的安生日子,就把手放开。现在暴露,遭殃的可是森林。” 阎歧拧起眉头,思索了几秒,垂眸看了眼怀里颤抖的人儿,轻轻揉了两下她的头发。 “森林,你先跟他走,哥过几天处理好了再来找你。” 森林抽搭搭地抹了两把眼睛,但却没挤出泪珠子出来。 其实她心里狂喜,管什么阎不阎歧的,她直觉能接触到更好玩的东西。 虽然她觉得哥哥的饭真的做得很好吃,摸她头和身体……都很舒服。 她带着三分不舍,三分悲伤,一百分窃喜,说道:“好吧……我很坚强,哥哥你去忙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阎歧看着他们消失的身影,有些迟钝,在脑海里细细回味刚才她的神情。 好看的眉头微微上翘,小嘴微抿,眼框沾染了可怜兮兮的红,睫毛一颤一颤的,声音也很软。 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嘴角浅浅勾了起来。 . 伊涅带着森林,往女生宿舍方向走。 “学生都要住宿舍吗?”她站在门口,想了会儿,还是忍不住问。 “你别跟你那假哥哥学坏了。” 森林瞪大眼睛,刚想问他怎么知道阎歧是她哥,突然面前的房间被打开,一阵叮当响,一个人影迅速闪了过来。 “啊——伊、伊涅大……班长!” 伊涅笑着掌住森林的肩膀,把她拉过来挡住迎面扑过来的人。 他对森林说:“这是你舍友,祝你接下来好运。” 森林都没反应过来,被面前这个张牙舞爪的人一阵撞击,几近摔倒。 “欸!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当时给你递情书……”伊涅一闪消失,她的手在半空中抓了个空,“妈的。” 森林看她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伊捏一走,跟变了个人似的,有些诧异。 女孩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吞了个泡泡糖,目光挪向森林,上下打量着,对着她吹了个大泡泡。 砰地一声,泡泡破了,她伸出手来,自我介绍道: “我叫贝尔维,高二的,在伊涅大人面前,请叫我小维。” 森林急忙伸出手和她相握,友好说道:“我叫森林。” . 贝尔维将她拉进房间,她悄悄瞄了眼这个舍友。 与刚才见到伊涅时的羞涩气质完全不同,自从伊涅一走,她就看起来有些凶恶、脸臭、不好招惹。 但这个人又帮着她把衣服和日常用品都给收拾好了,似乎还怕她奇怪,自顾自地说,在圣神一高,高二的就是和高一的住在一间。 森林有点看不懂这个人,正愣神想着,贝尔维就弹了下她的额头,声线霸道:“还好她们给老子分配了个长得乖的,以后跟着姐混。嗯?” 两个人在床上坐了下来,贝尔维搂着她的肩膀,开始进入状态,像是滔滔不绝的江水一样,张嘴就是学校的各种八卦。 大多数是关于伊涅的。他有多帅,有多禁欲,能力有多强,鞭子有多色情。 森林听了个大概,也知道面前这个高二学姐是什么性质。 找抽。 字面意义上的找抽。 贝尔维说累了,看她有些犯困发懵的模样,决定换个更刺激的通用话题。 “森林,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 “我不知道。” 贝尔维有些诧异,但看她那一脸天真的模样,又觉得好像这才是正常的。 她贝尔维行走江湖几百年,有一个小目标,就是让所有不知道爱的男女都能够体会那命定般的快感。 她翻手就在半空中铺开一个显示屏,手速飞快,进入色情网站。 森林瞪大了眼睛,不知怎地,心砰砰跳得奇快,好像有什么令人上瘾的感觉冲上大脑。 贝尔维看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首页那些正在操干的男女,眼睛都笑弯了。 她一把揽过森林的肩,拍了两下,豪气道:“太对老子口味了!我给别的小女生看还羞答答的,捂着眼睛吼不敢看,又眯了条缝悄悄看,别扭!” 她直接给森林下定义,并且十分热情,跟见到肝胆相照的兄弟一样:“你——就是我贝尔维的黄道挚友,我一定会倾囊相助,把所有的资源都分享与你!” “等你学成了,姐还可以带你穿进这个网站,姐已经是vvvvip了,想要什么男人,随便挑!” 17.一夜七次,又粗又长 阎歧站在女生宿舍楼下一棵树后面,隐了身。 他愤恨地踹了下脚边的小石头,飞出老远,只听见啊的一声,一个御剑飞行的男同学摇摇晃晃摔了下去。 阎歧烦躁地抬眼,空间中一股无形的力量,将男生拉了起来。却又猛地将他和他的剑推出去好几百米远。 有良心,但不多。 阎歧把眼睛又闭上了,靠在树上深思。 他也想不明白,自己一个人在家呆着本该清净悠闲,却总是感觉心里堵得慌,游戏把把输,炒的菜道道糊,看见躺在那的豹子就想起那抹调皮捣蛋的身影。 更是烦得慌。 最后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纠结半天,得出的结论就是——她是自己妹妹,理应关心一下,万一又哭了,除了他大概没人受得了。 所以大晚上的,来到这里。 现在他不能贸然违反规矩,不然森林可能还没在学校待几天,就被赶出去了。 他仰头看六楼的一扇窗户,都已经熄灯了,还有一道微弱的光从里面散发出来。 居然挺刻苦的。 会不会是想他想得睡不着觉? 然而森林此时正趴在床上,和贝尔维谈天阔论。 “你刚刚说的小逼是什么?” “小逼就是……这个!喏,看见了吗,喷水了喷水了!” “喷水怎么了,很稀奇吗?” “她爽了才会喷水啊!哎呀~这个男人好粗暴,她都痉挛了,手还在猛插……斯哈斯哈,但我好喜欢……” “这也叫爽?我看她嗯嗯啊啊跟快死了一样……你喜欢这种类型的男生?” “嗯……他手还算能看,但肉棒长得太丑了。我喜欢的,当然是像伊涅大人那样,一夜七次、又粗又长的!”. 阎歧嘴唇嗫嚅,随着古老晦涩的咒语从他口中喷出,一团浓密绸缪的黑雾从他胸口涌现出来。 他手指一勾,指腹便被凭空划破,渗出几滴血,都掉进了雾气中。 粘稠的雾气瞬间狰狞变换,好像从中伸出无数双爬行的手,在阵阵桀笑过后,一个小人涅槃重生般,拨开黑雾,缓缓睁开眼。 虽是从黑暗中出来的,却通体发白,红瞳白发,桀骜不驯,长得和阎歧颇为相似。 只是没有线条分明的肌肉,只有软乎乎的身子。 “把你的使用方法给森林说,还有,哥过两天就把她接回家。” 小精灵挖了下耳屎,一脸不屑,嘴上还吹起了口哨。 和主子一个德行。 阎歧一把把他抓在手心里,狠狠捏住他,咬牙切齿地说:“别给你老子我摆脸色,我的话听没听明白?” “明白了明白了!”小精灵涨红着脸,死命想从他的魔爪逃脱。 终于阎歧手一松,他迅速逃离。飞向六楼。 嘴里嘀咕着阎歧这个双标狗。要是森林在他手里,他敢这么用力捏,它立马滚回老家重造- 抱歉了大家,真的状态太差了,写出来的自己都觉得不堪入目。 打算休息一段时间,好好构思一下剧情架构,以及怎么过渡到doi上。 我个人原因吧,不想肉来得太突然,我希望写一篇骨科是,不是血缘而是感情上的羁绊,两个人在无数次懵懂的擦枪走火中,一个学着耐心,一个学着心动。 无论是情感还是做爱上,哥哥会尊重妹妹的想法,妹妹会跟随着自己的感受,大胆做出尝试。(毕竟两根真的很恐怖?插一个洞什么的?) 妹妹很调皮,哥哥很强,大概就是,我保护你自由自在,你给我最平凡却对我遥不可及的关怀。 呈现方式,是搞笑,是无厘头,是不正经。正经不起来,就是要欢喜爱。 收回来,这本连大纲都没写,最开始有了个小想法直接开始裸更,现在知道难受了…… 接下来有考试得复习,也得养养脑子,把大纲什么的先写出来,还得培养一下自己的搞黄能力(已经萎了现在)。 谢谢谢谢谢谢支持我的人,我真的何德何能……爱你们,好人一生平安!! 给自己定个期限,4月10号吧,会回来稳定更新滴,承蒙大家厚爱(鞠躬) 希望我们再次见面时,这篇文能够成为一篇有逻辑有脉络肉还算香的甜文(QAQ) 18.口水流得她奶子上到处都是 两个人都看片看得正爽,投入无比。没注意到头顶坐了个小东西。 小精灵一屁股坐在森林头上,随着她左摇右摆地晃脑袋,赶紧抓她头发稳住身体。 但她竟然还是没注意到高贵又万众瞩目的自己。 他那个暴脾气说炸就炸,毫无形象:“喂!小爷我来了!还不快点跪下!” 贝尔维先愣住了,她支起脑袋,左顾右盼,没什么收获,问森林: “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小屁孩一样的声音?” 森林疑惑,甩脑袋看她,刚想说什么,又听到床上传来“啊”的一声叫唤。 两个人定睛一看。 贝尔维:噢!!帅哥!!小小的,好可爱! 森林:这不是哥哥吗?!他怎么变小了? 贝尔维一把捏住那只小精灵,像逗狗一样用一根食指挑勾他的下巴,嘴上还“哟哟哟”的叫。 看起来好猥琐。 “放开我!小爷我怒了,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小精灵脸都涨红了,一天被两次捏住,这次还被脆皮人类捏,真是拉了他完美的脸。 但贝尔维可不会放开他,“你叫什么呀,好可爱呀,给姐姐亲亲么么么……” 森林戳了戳他的脸,轻轻唤道:“哥哥?” 贝尔维愣住,耳朵却不太好使,她看了眼精灵,又看了眼说话的森林,重复了一遍:“狗狗?” 森林倒不是耳朵不好使,是才学会人类语言,有些话搞混,很正常:“对啊,我的狗狗。” 小精灵趁贝尔维愣神的片刻,悄悄滑着身子逃出她的手掌心。 他在半空中飞来飞去,似乎还挺高兴的样子。 “人类,看在你们给小爷我取这么霸气的名字上,就不和你们斤斤计较了。钩钩,我喜欢。哈哈哈!” 他笑得挺张狂,过于兴奋,把阎歧的话抛在脑后,都忘了解释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就像是姐妹一样,融入了这个两人寝。 只是到了晚上,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红色的瞳眸微微发亮。 钩钩偷偷从贝尔维被窝里溜出来,飞到森林的床旁边,看着她的脸,睡得很安详。 他伸出手去把那几根零落的发丝轻轻撩在耳后。 似是觉察到什么,少女嘴唇微动,润了些水渍出来。月光之下,泛出诱人吃食的光。 钩钩挪动身体,向她爬过去。 先是落在她颈窝,发现这里太滑腻了,他总是往下掉。而且脉搏的声音扰得他有些心乱。 那股草木香,就像是融进了她血液中一样,在大动脉的位置,不断散发出来,令人浑身清爽,毫无睡意。 索性,吧唧一下,像爬山虎一样,贴在她软绵绵的脸蛋上。 不知过了多久,森林感觉脸痒乎乎的,上手挠了挠。 钩钩也没醒,就任由自己被薅到另一处柔软又温热的地方。 . 一夜好眠,清晨时分,钩钩是被水淹醒的。 他咂巴了两下嘴,感觉嘴里有什么突起的东西,被他吸搅住了。 他睁开眼的一瞬间,森林好像有些不舒服,扭了扭身体。 带着他一顿天旋地转。 他赶紧吐出嘴里坚挺的小奶尖。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那小樱桃红彤彤的,像是肿了。 舌头舔过时,水液留在上面,更是色情。 妈呀! 他他他……怎么在她胸这里! 怎么还吃她奶子! 怎么他的口水还流得到处都是! 他第一次没把错因归结到其他人身上,只感觉自己酿下了大错。 钩钩手忙脚乱地擦她胸,手下的弹软身体一阵阵颤抖,惹得他心惊胆战的。 他特地冲出衣领,那只小爪子凝了点黑漆漆的雾,啪啪两下,把她打昏了。 对不起,你不能醒过来,不然小爷的脸就没了! 再瞥到对面的贝尔维睡得四仰八叉的,悄悄松了口气。 他又溜回去,给她擦奶子上的口水。 但好像身体里有另一股力量,强迫他注意那个粉嫩的小奶尖。 另一头,连阎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触碰了自己与精灵之间的某种法术—— 他在梦里看到的,就是小精灵在现实中见到的。 他在梦里做的,就是小精灵在现实中做的。 此为:【通魂】 - 叁个人都不在一个频道哈哈哈哈,但却可以无障碍交流! 钩钩是阎歧的一部分,阎歧嘴替,爱情保安(豹子:还有我) 对不起大家,我尽量日更。但还是裸更哈哈。 XD,小甜饼要什么复杂逻辑!不需要!搞笑!甜!完事! 19.爱爱吗?可以升级噢! “宝贝……还不起床?是不是想被主人的鞭子打屁股了?” “给你三秒钟,再不起床,我就打你的小阴蒂了。” 贝尔维睁眼睛的速度那叫一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她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抬手把闹钟揉进怀里,轻轻关掉。嘴里还贱兮兮地: “主人~你这样叫床,人家真的……效率好高!!” 钩钩在一旁冷眼看着。 叫床? 和他理解的叫床是一个意思吗。 贝尔维迅速下床洗漱,衣服穿好了,厕所上完了,妆化好了。 刚想出门,才想起来有个人好像还没醒。 她走到森林旁边,把她被子一把拉开,看她睡得像死猪一样。 “森林!!快起来!要迟到了!” 然而床上的人儿毫无反应。 贝尔维扭头看钩钩,问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钩钩眼神飘忽,心想女人的直觉怎么这么准。他撅着嘴说:“不知道啊,我一直在睡觉呢。” 贝尔维还想说什么,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她立马上手,就要把森林的衣服给扒光。 钩钩脸上起了层红晕,极其不自然地飞身躲到森林的书包里。 . 神学院高一(6)班—— “同学,帮我把她看好了,我得上课去了!” 贝尔维一把把森林推到一个女孩子手里,一阵风卷袭来,再平静时,她已经不见了踪影。 上课铃响了,教室里的人却胡乱坐着,没有规序。 女生看着手里这个昏厥的人,感觉像是个烫手山芋。 都这样了是不是应该送医务室啊。 老师走了进来,她下一秒就要开口喊报告了—— 森林的书包却自己拉开,一个肥嘟嘟的白爪子伸了出来,轻轻拍了下森林的身体。 女生眼睛瞪得奇大,看着手上的女孩转醒了过来。 森林揉了揉眼,看着周围的环境,一阵发懵。 “这是哪儿?” 话音一落,森林感觉这个封闭的空间里,所有人都在看她。 讲台上的老师抬手推了下眼镜,目光淡淡地扫了森林一眼。咳了两声,收回同学们的注意力。 “我是你们的班主任。圣玛多奇玛女士,接下来的三年,是你们走入社会,至关重要的三年。” “这所高中,涵盖了无数门课程,有必修和选修两类。必修课一共200学分,选修课需要修满18学分,每年会进行体育测试,体测不及格,会强制退学。” “当然,最重要的,也是大家最期待的,是每次的期末考试和毕业考核,每一年要求都不一样。但方向都是相同的。那就是同学们要运用自己的能力,学会攻击和防御。” “圣神一高的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属性自测仪。属性有四类:攻击、防御、治疗、性爱。” 下面一片哗然。 听到性爱两个字,大家脸上都不约而同地,荡漾起莫名的笑容。 嘿嘿的笑声连绵不断。这个大家都略有耳闻,这个属性兴起的时候,街边小广告满天飞。 基本是洗脑式的广告词—— 爱爱吗?可以升级噢! “安静!” 喧闹声一下停止了。 “性爱是近几年新加的属性,因为考虑到社会压力太大,学习压力太大,以及适当的性爱可以辅助其他三个属性更快增长。” “但我明确地告诉大家,只谈性不谈爱的增幅,远不如有爱情基础的性。” “好了,基本的已经给大家介绍完了。现在开始抽签分座位。” - QAQ求珠珠求互动 20.区区断子绝孙之痛 森林拿着手里的29号,看着黑板上的排位。欲哭无泪。 她个子在同龄人里算矮的,却抽到了最后一排。 她一步步走过去,经过一排排壮汉,尤其是倒数第二排那个。 就坐她前面。 像她在雾霭森林里见到的大熊一样,虎背熊腰的。 她往座位上一坐。 黑板?黑板是什么?她只看得见那恨不得把院服都给撑爆的背。 所以真不是她不想听课。客观原因使然。 森林掏出贝尔维给她的手机。 贝尔维说,这是专门给新生和普通人用的。不费灵力,就可以看自己想看的东西。 森林倒是很乖巧,把耳机插上,顺手点开贝尔维给她的“学习资源”,埋在桌底下看起来。 那偷鸡摸狗的样子,熟练度高达百分百。 一个白团子探出脑袋,左顾右盼,确定没危险讯号后,才扭着屁股爬出来。 他刚爬出来,就看到桌肚口挡着一个方形金属。几根纤细的手指搭在金属背后。 气息是森林的,安全。 他走过去,刚想和她打招呼,就被她一把揉住脑袋,捂住嘴,喘不了气。 森林其实是被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做的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情。 她渐渐放开他,极其小声地说:“不要出声,我分你一只耳机。” 也不等他张嘴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她取下一只耳机,怼在他脸旁边那小耳朵上。 森林心想,这样他就是共犯了。 她一只手把他抓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拿着手机。 钩钩眼睛睁得老大,看着那金属盒子透露出来的淫乱场面,脸登时霎红。 他扭动着身体,赶紧眼睛闭得死死的,就想要骂她不务正业。 谁知道森林的食指,突然摁了下他的小肚肚。 钩钩的脑袋突然垂了下去。彻底软成一团,像是被触发了什么开关一样。 森林却不知道他的异样,她看得正得劲。 不知道人是不是一紧张或者一兴奋就会有小动作。 森林就是,蹂躏着钩钩的手,从未停下来过。 直到她摸到根东西,感觉有点奇怪。 他怎么长了三条腿? 她对他中间那条软乎乎的腿极为好奇,又瞥了下手机里男性的躯体。 这……这……长得很像啊?只是钩钩的粉红粉红的。视频里面的,确实丑。 森林情不自禁咽了口水,她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学习。 学手机上那个女生那样。嗯……抓着...捏那根东西? 她下了狠劲,猛地一捏! . “叽——” 阎歧猛地踹了一脚桌子。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惊魂未定。 所有人都看向他,老师甚至直接一根粉笔就砸了过来。 他却懵得不行。 裤裆里的阴茎还在疼,一下下的,好像有什么在掐他命根子。 那要命的痛感告诉他这不是梦。 妈的他睡得好好的,也没招惹谁,怎么就要受这种断子绝孙之痛了?! 前桌的李韧被突如其来的桌子撞得背疼,扭过身子想给他招呼一巴掌。 结果看他脸色惨白,冷汗直冒,眼睛瞪得老大。 很痛苦的样子。 他瞥见阎歧那双手,颤颤巍巍地捂住自己的裆部。迅速明白了什么。 “卧槽,你不会是睡觉的时候把蛋扭了吧!快去医务室……啊不,快去医院啊!!” “啊啊……不是……等……唔嗯!我他妈……区区……啊!!!” 李韧看他好可怜,脸都要拧巴烂了。 他悄悄薅了下自己的小兄弟,确定他是不是还健在。 - 老哥,你很强,但你的老二都很脆弱。(哈哈哈哈哈) 21.暗暗护妹 阎歧痛得浑身颤抖,脑袋却在一阵阵捏他兄弟的间隙里理思绪。 他很快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在穿到精灵身体上时,竟然看见她课上看黄片! 比他睡觉还恶劣! 瞬间就火冒三丈、怒发冲冠。 言森林……等课上完,你他妈完蛋了! 他心里的想法刚想完,下体又是一阵钻心痛,他又要强,只能咬紧下唇,低低叫唤。 李韧站起来想要搀扶他出去,阎歧却摇了摇头。声音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没事儿……我好得很。上你的课。” 李韧翻了个白眼,回到自己的座位。 死鸭子嘴硬。 老师看阎歧有力气自己搬桌子回去了,倒也没再管。 毕竟这可是魔学院,这里的男儿别的不说,就懂一个字:强。 . 下课铃响了,森林关掉手机,揣进包里。扭了扭有些酸涩的脖子,心里是半分舒爽,半分空虚。 她探出手准备感谢前面那位帮她挡老师的同学。突然感觉下体有点不对劲。 湿乎乎的。好热。 她的手僵在半空,前桌的人却转过来了,长得还挺帅气,剑眉星目的。甚至四周都来了好多男生。 在他们眼里,森林长得是真的乖。眼睛好像藏了星星,那小脸蛋吹弹可破,刚才喊的那句“这是哪儿”—— 更是小嘴儿跟吃了糖一样。软乎乎的、甜滋滋的。 有一种笨蛋甜心的感觉。 如今再围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她太热了,脸蛋红扑扑的,嘴唇莹亮,娇艳欲滴,呼吸甚至有些急促。可能是太害羞,一直夹着腿扭身体。 一堆人憨笑着,看见她伸出一只手,只觉她十分友好。 于是纷纷伸出手拉住她,上下甩握。 没一会儿,森林感觉她的手被层层包住了,像是伤患包了1000层纱布一样。 “你好你好。”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同学你有没有男朋友啊。” “同学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啊。” 森林听不进这些话,只觉得脑袋里一片浆糊,回忆的尽是刚才手机上人类的动作大片,各种姿势,各种场所,耳边不止有男生叽叽喳喳,还有女人破空而出的舒爽淫叫。 太有毒了。贝尔维给她发的什么东西。 她感觉下面有些痒,内裤黏糊糊的好像要渗出水了,小裙子要是打湿了就尴尬了。 得赶紧去厕所看看。 她急不可耐,胡乱应了几句,他们的问题越来越刁难,她起身往外走了还跟了上来。 森林意识到用‘我不知道’糊弄他们没用。 脑袋一灵光。干脆把贝尔维喜欢的类型说了—— “我喜欢一夜七次,又粗又长的!” 男生们登时停下追逐她的脚步,震惊不已。 虽然大家都知道,性爱是很重要,性癖需要包容,不能以貌取人…… 反正胡思乱想一通。 但她居然真的就这样口无遮拦地把男女之事给说了出来。 看起来好单纯好乖的,居然这么野! 直到森林走远了,他们才反应过来,立马跟上去,又是跳又是跑的,推销着自己很行,包你满意。 班里的女生受到的刺激也并不小。 但她们只觉得,森林要被一群男的给诱拐了。 不放心,遂跟着男生们一起冲了出去。 眨眼间,一个教室竟然只剩下零星几个人,反射弧巨长。 觉得自己再追也追不上了,只能感叹着言森林同学的亲和力,不容小觑。 . 女厕所就在眼前,森林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阎歧姿态别扭,夹着腿往男厕所走,脸色臭得……像是她吃了最恶心的苦瓜一样。 阎歧显然也看见了她,瞪着她,抬起一根手指。 【你给老子等着】 森林打了个寒战,脑子里竟然凭空出现了他没说出来的话。 虽然有点听不懂这个老子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哥哥生气了。 后面追上来的男生赶忙拉住她,满脸春风:“森林,我们今天去玩玩吧?” 森林听到去玩,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乐呵呵地说:“好呀。不过,等我先上个厕所可以吗?” 男生们急忙放开她,脸上都不约而同浮现一丝羞赧。 阎歧听到这段对话,迈向男厕所的脚,是怎么都下不去了。 他扯住森林的手腕,却盯着后面这群男生,看他们悄悄淫笑的模样,眉头拧成了川字,不自觉把手里的柔软捏得更紧,声音像是淬了冰那样寒:“干嘛去?” 熊熊黑火,在他红瞳底暗暗燃烧。 22.回家收拾你 男同学们汗毛竖起,觉得快被这个人的红眼睛盯穿了。 怎么的,人越丑气场越强啊? 但他们很快有找了点自信,这个看颜值看实力的社会,这位学长要啥啥没有。怕个鬼。 “我们就带她去玩啊。” “玩什么?” 森林皱了皱眉,感觉这群人快吵起来了。自己好像是缘由,理应出来说两句。 所以她扯了扯阎歧的衣服,一副天真的样子。 说出来的话,却让阎歧只觉得她就是脸皮太厚不怕死。 “玩那个,又粗又长的东西。” 阎歧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所有气堆积在一起,感觉自己要炸了:“谁他妈教你的!” 森林皱起眉头,嘴抿成一条线。 谁他妈是什么?贝尔维不是她妈啊。 班里的女生看她的样子,以为她受委屈了,心都快碎了。 赶忙上前,把森林拉住,安慰道:“没事儿啊。” 又冲阎歧吼:“你是谁啊!你吼她干嘛!像不像个男人啊!真是丑人多作怪。” 阎歧抽了抽嘴角,第一次被明目张胆地指着鼻子骂丑,心里不是滋味。但没和这个女生继续说下去。 他看了眼森林的样子,知道她是在苦恼什么。跟她最开始学说话听不懂一个表情。 他也不想再废话。 只是把心里那团堵得他胸闷的气深深吐了出来,闭上眼睛,再缓缓掀开。 突然,整个楼道剧烈摇晃,黑铁链从四面八方钻出,像是一条条巨蟒,蜿蜒行进,伸缩猛冲。 瞬间,就将一群男生绑了起来。 来上厕所或是来看热闹的人,都瞪大了双眼。 根本没有看见任何凝力的过程,也没有看见任何动作,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学生而已! 除了几个极其变态的人,其余学生都是需要依靠灵力辅助输出工具才能勉强操控自己的能力! 这黑铁链从未见过,通体漆黑发亮。 甚至像是有生命一样,一点点滑动,发出金属碰撞的哗啦脆响,把被捆绑的人箍得越来越紧。 半空中的男生们脸色煞白,表情痛苦不堪,脚虚浮着乱蹬。 一点办法都没有。 有点天赋的,企图攻击铁链,谁知铁链像是人在笑一样,嗤嗤颤抖,无情又残忍,瞬间把攻击的人收得更紧,几近窒息。 阎歧走上前两步,语气淡淡的,已经没了刚才那样强烈的压迫感。 但反而,多出了王者睥睨天下一般的散漫。 “你们想玩我妹妹?” 所有人心一悸。 一瞬间就知道了这些黑铁链来自谁。 基本是同时,学校的八卦龙头网站——巨博网,炸了。 [#直播丑逼的黑铁链] [卧槽!!这个丑逼是谁啊!我们学校有什么强的人?] [楼上的,这是魔学院高二1班的,他当初新生测试很菜的,做菜能力,9等] [不止不止!这个人还是高一学年测试唯一没通过的人,真的很垃圾] [醒醒吧大伙,现场都要炸了,这就是明摆着的实力啊!] [你们怎么还叫丑逼,我先来!阎哥!!教我魔法!!] 男生们欲哭无泪,哀嚎道:“她自己说的啊她喜欢又粗又长的……我们……啊!!好痛啊!求求你,放我们下来!” 森林看他们一个个惨叫,想起豹子被抓回来的时候奄奄一息、遍体鳞伤的样子。立马慌了。 她一巴掌打在阎歧手臂上,嘟着嘴,嚷嚷道:“臭哥哥!你又不带我玩,快放开他们!” 她愤恨地跺脚,又说了一句被绑之男性不知道该感谢还是该生气的话: “他们可不像豹子那样经打!!” 阎歧的拳头握紧,咔咔作响。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学的伊涅那一套‘阴阳术’,弯下身子贴近她,笑眯眯地看着那有些惊慌的小脸。 凑在她耳边吐出低哑的气声:“回家收拾你。” 半空中一群男生的禁锢松了几分,但被架了起来,无数个铁链说抽就抽,打在身上,啪啪作响。 一群硬汉猛男,嗷嗷嚎叫。 23.哪里痒?(打屁股,微h) 这课是没法上了。 阎歧把森林扛起来,消失在一众人视线中。森林感觉一个眨眼,眼前的场景就换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阎歧一把扔在沙发上。 她哎呀一声,小小的身体在那柔软的沙发上弹了两下。 阎歧抬手把震惊的豹子给一击打昏,丢到了窗户外。只听见一秒后自由落体的声音,豹子砸在草坪上,壮硕的躯体直接碾坏了几朵娇花。 阎歧欺身下来,双手撑在她两侧,把她箍在自己的阴影下。 “我给你一分钟时间,好好想想你犯了什么错。” 他的声音磁性又性感,森林感觉耳朵好像进了一道电流,一下击穿她本就不怎么好使的脑袋。 支支吾吾的,眼球像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样躲闪,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唇瓣。 但她不觉得自己犯什么错了。 阎歧微微侧身,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两颊,迫使她撅起小嘴。他指尖微微发力,那脸蛋就在他手里弹了起来,一缩一放,像个弹动的棉花糖。 “一分钟到了。”望着那无辜又水汪汪的大眼睛,他说。 “哥哥,我真的不知道啊……啊!” 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从坐姿变成了趴姿。脸和腿被砸在沙发上,只有屁股那一段,好像在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 裙子被掀了起来。 阎歧坐靠在沙发上,看着自己腿上那白色纯棉内裤,手指探到内裤腰上,又烫手抬起,紧紧地抓握成拳。止住想把它扒下来的冲动。 给她长个记性就行。多得别做。 他这么告诉自己。 “啪——” “哎呀!!” 阎歧一巴掌呼下去,打在那娇嫩的屁股尖上,有内裤的点点缓冲,手不是很痛。 他瞥眼看了那臀瓣摇啊摇,像是在得瑟一样,晃得人眼花缭乱的。 内裤紧紧贴在臀上,中间有浅浅的凹陷勾勒出一道缝,此刻晃得汹涌,像是被风卷住的云朵。 真想揉碎了看看里面是红的还是白的。 但森林哪受得了。她想受得了,她未经人事的屁股也受不了。她急忙支着手肘撑起身体,挣扎着想反抗,却被男人一掌摁压在腰窝,再也抬不起来。 阎歧把手放在那弹软的臀部上,指尖轻点,扭头看着她埋在沙发里的脑袋。 “痛吗?”声音听不出情绪,淡淡的,有种平静之下的危险气息。 森林眼尾已经红了,颤抖着身子,嗫嚅道:“痛……” 她感觉有一只温厚的手,在火辣辣发出痛感的部位,慢慢揉动。白色内裤因紧密的摩擦而皱起,露出被包裹住的软肉。 “痛还流这么多水,嗯?” 他看着内裤中缝一片湿润的水渍,声音暗哑。 森林缩了缩脖子,感觉下面奇痒难耐,脑海里划过课上看的黄片,女人大张的腿,男人遒劲的腰,狠狠撞击,水液肆流。 不等她从欲海中挣脱,一个从天而降的巴掌直接把她扇醒—— 她止不住惊叫一声,刺痛麻痒均在臀上,小腹急剧地收缩,甬道内蓄着的水就这样被生生扇了出来,内裤又湿了几分,甚至兜不住,几滴清液从裤缝中滑出来。 滴滴答答地,落在放在她腿根的手指上。 柔情似水的是臀,硬涨似爆的是阴茎。 男人眉宇微蹙,几乎是一瞬间,欲火从怦怦跳的心头燃烧,疯狂下涌。也许是这不受控制往外泄出的水撞开了猛兽的枷锁。 试探,吞噬。 那只揉着臀的手不再安分,拇指滑到逼缝,隔着内裤上下撵动。指尖微弯,微微用力,把内裤摁压进湿滑的穴。 “唔……嗯啊……哥哥……痒……” 森林难耐地叫唤,破碎的呻吟本能地从口中吐露。 “哪里痒?”阎歧阴沉着嗓子,手指停了摩搓的动作。 然而那小穴却十分不满足的,张着小嘴,一下下吮吸他陷进去的半个指节。内裤绷得紧,深深的凹陷,直插那个色情的水洞。 森林调整了一下呼吸,认真思考他的问题,想着自己一定要好好回答。不然哥哥折磨人可太难受了。 所以她想起贝尔维说的那个正确答案—— “小逼……小逼痒……” 24.不给高潮(微h) 阎歧听到那两个字眼,双眸微眯。略显诧异地盯着女孩。 视线从她垂落在肩颈的发丝一路往下。校服贴在她身上,遮不住曼妙的背部曲线。由于趴着的姿势,衣摆上撩到腰上,露出盈盈一握的腰肢。 目光停留在那两个小腰窝。如果他两只手从背后放上去,掐住,可能刚刚好。 细皮嫩肉的,说不定会被掐红掐紫。 随着脑海里画面一闪而过,炙热的目光终于舍得继续游移。 他看着校服的百褶裙堆在她胯上,凌乱的内裤中缝全是水,露出来的屁股蛋紧致弹翘,泛起两道浅浅的巴掌印,掌痕纵横交错,臀肉又红又肿。 娇气。 阎歧把拇指退出来,隔着内裤摩擦她的阴唇,在穴口周围剐蹭。 森林喘着气,任由他在外围揉了一会儿,忍不住扭了下屁股,把瘙痒的地方送到他指尖。 “啊……”她微微抬起胯,上下摇着臀,入口那个敏感点得到满足。 阎歧没阻止她的动作,准确来说是专注于忍着自己蓬勃的欲望。 当他把拇指再陷进去半个指节时,似惩罚一般,狠狠按压了一把周围拼命吸他的软肉。 “哪学的。”阎歧嗓音低沉。 “嗯……”甬道更深处的瘙痒点就在指尖,刚刚被刮了一瞬,一阵爽麻。 森林有些控制不住那快感,整个人好像锋芒尽藏,乖顺无比,“看……看的片……” 阎歧额角的青筋一跳,喷吐的气息沉了几分,看了眼腿上发骚的小野猫。 他故意躲过她的A点,碾磨的动作停下。伸手插进臀缝里,抓握住一侧臀肉,往回掰。 阴户暴露在空气之下,挤进小穴的内裤弹了出来,打在臀肉上发出啪的脆响。 慢条斯理地,他转动手腕,掌心向上,中指微抬,一下下拍打着她的阴蒂。 森林勾起小腿,脚趾绷紧,又一瞬松开。 他的手像是坏掉的秒针,以极慢的速度,哒哒拍她的小嫩豆。 森林这样吃不饱饭的感觉磨得难受,赶紧顺着他的话认错:“哥哥,我不该在课堂上看片,对不起……” 那根轻拍着阴蒂的中指停了下来,转而开始打着转揉搓。 “嗯,还有呢?”他的声音温和了些。 她被揉得爽了,嘤嘤叫唤,没了禁制的腿开始细微颤抖,“哥哥……嗯啊……想尿尿……” 阎歧眉峰微挑,适时挪开手指,嘴角是浅淡的笑意。 森林感觉那种要上天堂一般的爽感突然断了,莫大的空虚感席卷而来。所有注意力都聚焦在有些发酸发痒的阴蒂上。 尿……尿不出来…… 她终于舍得把头从沙发里抬起来,扭头瞪着阎歧。 看见对方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表情冷淡又平静,似乎刚才做的事都和他无关一样。 森林觉得,如果现在旁边有茶,他甚至可以慢悠悠地品鉴。 老男人!气死她了! 森林知道这个人还有气没消,自己想爽,那就得给他息息火。 所以那一双眸子刹那间软了下来,娇滴滴的望他,声音撒娇般甜:“哥哥~可不可以给我点提示嘛~” 阎歧的胸膛随着深重的呼吸大幅起伏,面带踟蹰,暗红色的眼神幽深。下颌线绷得死紧,和他脑海里那根理智的弦一样。 他心里有个沙漏,那本就不多的耐心之沙,随着时间的流逝和难抑的情动,快流完了。 阎歧蹙起眉宇,喉结无声滚动了一遭。 已经被淫水浸湿的内裤被他从阴缝中扒开,再无阻碍。 他伸手在穴口处搅动,挖了点黏液,把湿润的手指重新覆上她极为敏感的阴蒂。 凸起被他揪住,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飞快揉搓。 高潮来得过于迅猛,好像不持续的电击。森林惊叫一声,缩紧了双腿,难抑的交迭,摩擦,想让他慢点。 “你知不知道,你跟着他们走,那群男的会把你吃干抹净了。”他一把褪下她湿糟糟的内裤,手转而掐住她腿根,用力分开。 情液从穴口一股股吐出来,她整个人犹如溺死在欲海中,除了本能的呼吸,没有任何多余的精力了。 “啊……嗯……哥……慢点啊……” 阎歧的胯部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看着痉挛的雪臀,水光晶莹的粉嫩小穴,下体硬胀。 这场以情欲为导火索的战争,谁会先越界。 - 后面放飞自我了,大家随意看吧。至少把它写完……(有气无力) 25.哥哥,你内裤湿了(微h) 阎歧把她拦腰抱起,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女孩已经成了个软体动物,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身上。 藻发黏在他脸庞,鼻息中钻进属于她的草木香。喷洒在他脖颈的吐息,是湿的、润的、热的。 握在她肩膀的手微微放松,往上攀爬,直到摸到她的头。 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顺毛。 “最后一个,男人的阴茎,不能随便摸。”他指出她最后一个错误。 森林在他颈间拱了拱脑袋,虚睁着眼睛。 高潮过后,她才终于捡了点思绪回来。只是声音,还残留着慵懒和娇软:“捏了会怎样?” 她又扭了下臀,想躲一下顶了她好久的烫东西。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哥哥的阴茎。两腿间的那根丑东西。 头顶传来一声男性沙哑的闷哼,像是痛,又像是舒爽。 她抬头望他,看他拧着眉头,缓缓睁开眼睛,薄唇轻启:“会痛。” 森林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些无辜:“我捏钩钩,他也会痛吗?” 阎歧愣了一瞬。望了她那傻乎乎的样子很久。 他揉了揉眉心,深深叹了口气。问道:“他没和你说,你摁到他肚子的时候,我会和他共感?” 直到森林一句话给他心里的猜测下了肯定:“他和你有关系?” “他是我创造的,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分了点灵力和灵魂走。我给他身上印了咒语,在腹部感应到你的指纹压感时,会触发我和他共感……共感就是,他身上的所有感觉,我都会一丝不漏地感觉到。” 森林赶紧闭了嘴,有些禁张地看他。 看来当时是真的捏疼他了啊。看他走到厕所那别扭的样子,不会是伤到了吧。 听贝尔维说,这是男人的命根子。男人这不好,没女人要的。 为了自家哥哥的幸福着想,她是语出惊人:“那我给哥哥舔舔吧,伤口舔舔就不痛了。” 毕竟在雾霭森林里,灵兽们受伤了就会舔舐伤口,那效果立竿见影的。 还没等阎歧从她荒谬的话里缓过神来,她直接滑下去,蹲在他腿间,把他裤子蛮力扯了下来。 “言森林!” 阎歧急忙按住她的手腕,止住她想探向他内裤的冲动。 森林看着内裤贴在他腿间,深灰色,胯上是黑白的文字。四角的,没见过。 虽然没摸到,但能明显看到,他腿心的布料洇湿了一片。包裹住的东西,厚实一团,显得他内裤过于紧小,胀得严严实实的,绷得死紧。 似乎是被她灼热的目光所勾引,那巨物更加苏醒过来,前顶的幅度已经过大,帐篷快要撑破了,干脆在内裤的束缚下扭动,粗长的一根,向上,往他腰部滑。 森林第一次,看见真实的男性阴茎。 赤黑色的棒身上,青筋宛如一条条细蛇环绕其上,圆润的龟头硕大,中间一条沟槽,引走从铃口吐露出的粘腻液体。 龟头微微颤动,包裹在内裤底下的两颗东西收缩跳动,又是几滴前精挤出。 然而只有一半棒身探出束缚,还有一团她看不见的,继续绷紧在内裤下。 好大。 森林悄悄咽了口水,压住心底的讶异和莫名的慌乱,轻轻说:“哥哥,你内裤湿了。你也会流水吗?” 26.你再舔舔试试(微h) 小姑娘另一只手,已经探上内裤边缘了。 像泥鳅一样,柔荑滑进裆部,握住那一根欲茎,带着探索的意味,把那团粗硕放在手里把玩。 她轻轻揉上硬烫的茎体下,那两颗饱胀的囊袋。 五指轻捏,揉动,拉扯。 她感觉握着她另一只手的力量渐渐加大,想要阻止,又轻颤着犹豫。 森林抬起眸子,看见阎歧此时正复杂地看着她。 她自认为那是默许的意思。 至少在她挣脱手的时候,他抓握的力量松了几分。 她拉着他内裤,一点点褪到腿根。阴茎弹跳出来,吓了她一跳。 他的尺寸比片子里见到的每一个,都要长,都要粗。 一只手握不住。 她不知从何而来的害怕,可能是这根东西长得过于狰狞。 阎歧看着她往前挪动了两分,整个身子包裹进他张开着双腿间,把自己的阴茎抓在手里,轻轻揉捏,微弱的挤压感传来。 撑在沙发上的五指不自觉收紧,校服在此时显得逼仄,健壮的胸肌被压迫得难闷,喷薄欲出。袖口之下,臂膀上的肌肉线条越发清晰,上面的青筋似乎要爆裂一般,富含力量。 森林看到龟头上一条裂口,上嘴舔了舔:“这里受伤了么?” 阎歧腹部一瞬绷紧,闷哼出声,被她软绵绵的一问搅得脑海里风起云涌。湿润的舌尖舔上那马眼,急剧拨动他内心深处的欲望之弦。 太专注了。 他所有的心思仿佛都放在了那根被她一下下舔舐的龟头上,甚至能够感觉她舌头上极细极密的小尖,不断剐蹭,嵌在沟里,抵在铃口里。 酥麻、心悸。 血脉喷张。 他有一瞬间胡思乱想,或许应该感谢她看的黄片里,没有给男性阴茎特写。 所以他才能为所欲为,任由事情向一个荒谬的方向发展。 但也许今天过后,她就会知道,他在骗她。在纵容她无知的话语。 阎歧抬起手,想把她的头挪开制止,掌心却摁在了她的后脑勺,揉搓着,眸色复杂。 他眉间紧锁,视死如归般,闭上眼睛。 森林感觉有什么顶到了她的喉咙,她愣了愣,停下舔弄的动作,撤回身子—— 两根! 她大惊失色,嘴巴微张,哥哥哥地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哥不仅比片里的男人粗长,还比他们多了一根。 两根肉棒上下排列,基本是复刻一般,均为赤红色,尺寸吓人。像是两条恶龙,不断喷吐汹涌的雄性气息。两颗囊球则垂在最下面,第二根的到来,堆积在其内的东西迅速增多,使得这个精囊更加饱鼓。 阎歧深呼了口气,睁开眼睛,红瞳底部竟然泛起一汪黑曜。 像是在黑水里滚过一般,又暗又沉。 “森林,松手。”他的声音有些许磨砂般的质感,带着不容置喙的警告意味。 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失控。 森林看他不同寻常的异样,更加担忧了。问他:“哥哥,你是不是生病了?舔舔是不是好不了?你可以……像上次你帮我那样,给你自己治治……?” 阎歧嘴角抽了抽。有一股冲动,恨不得现在直接把人类所有性爱知识灌进她脑瓜子里。 他耐着性子,嘴角勾起耐人寻味的弧度,状似轻松地说:“我不知道,你再舔舔试试。” 干脆大家一起傻吧。去他妈的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