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许是性冷淡了》 1.自慰 司媛被分手了。 她好不容易追到的学长,在跟她做了几次后,毕业了,然后就是俗套的毕业分手。 灯红酒绿的酒吧。 “哈哈哈哈哈哈,终于分了呀。”损友李响笑倒在旁边的沙发上。 “嗯啊。”说着,司媛闷下一大口酒。 瞧见司媛的动作,李响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努力瞪圆了,“你不会还惦记着他吧?” “秒男而已,何必在意。”说着,司媛扔掉酒杯,“今晚给爷找个帅哥,日他个七天七夜!” 李响急急摆手,“你可别,我怕被你家老爷子撕了。” “帅哥,要不要~”说着,一位艳丽女郎走过来,坐在李响的西装裤上。涂了蔻丹的纤细手指从李响的俊脸抚过,雪白的胸部摩擦着胸膛,呼之欲出。 红唇无奈地咧开,瞧着那对在交缠的男女,司媛识趣地离场了。 回到公寓,一室清冷。 是了,他已经走了。 沙发上散落着衣物,以及,一根紫色的按摩棒。 从前,贺宗最爱在这张黑色沙发上,看着那具雪白的身体为他绽放,粉色的私处露出一点紫色。 周围还残留着他的气味,闻着心痒。 褪下衣物,一如从前,故人不再,那处不再湿润。 脑中努力回想当时的画面,尽是一片空白,纤纤素手揉着下处的贝肉,美甲的尖端刺激到阴蒂,往常此时应已溪水潺潺,沙发的上的美人却依旧没反应。 脸上泪三行。 拿起桌上的平板,点开平日爱看的性爱视频。雪白的柔软和古铜的身子在不断纠错、抽插。 紫色的按摩棒打开,对准阴蒂不停刺激,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嘴中呻吟道“嗯~老公重一点,嗯~嗯~” 空旷的房间,娇媚的女声在回荡,听者无不身心荡漾。 “啪”地一声,客厅灯光开了,贺宗站在房门处,“我来拿个东西。” 司媛裸着身子,沉着脸站起来。 私处干燥,无一丝湿润。 忽地,美人的烈焰红唇绽放了,“不如来个分手炮如何?”裸着身子跳到宗禹的身上,藕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双腿间的桃花源印上沉睡的巨龙。 倒也是奇怪了,男人没有任何动作,那处却是不禁冒出水来,西装裤很快被泅湿了一块。 美人在怀,心中平静如水。 把女人抱着放在沙发上,不发一言,贺宗走了。 瞧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缝处,司媛缓缓闭上美眸。 2.医院确诊 “贺宗,你丫的真绝情!”刚刚的西装裤中间一直是软着的,想着,司媛又骂了一句,“狗男人,真当自己柳下惠了。” 裸着身子进了浴室,放水,泡在浴缸的热水里,仿佛回到母亲温暖的怀抱。 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了,擦干身子,挑上一件性感红裙,画上全妆。司媛笑着出门去往另一处酒吧——卡萨布兰卡,这酒吧是好友林琳开的,牛郎众多,实行会员制,是寻欢的好去处。 舞池里的人群在热舞,林琳倚坐在卡座上,瞧着司媛与一位高大俊郎的男人贴身热舞。 裙子贴身,轻而易举可以看出女孩的好身材,包括一双C杯的胸部,以及纤细的腰部,修长的双腿,再加之姣好的面容,清冷的气质。司媛是整场受欢迎的C位,挑了一个看起来像是社会精英的男人,他家里是从军的,平日里一直想追她的,叫陆昀。 男人的手从女孩的背部到腰部上下摩挲,微厚的嘴唇略过女孩雪白的耳垂几次,有些痒。 眼见着男人双腿间鼓起一大团,司媛拉着陆昀的手走下舞台,拿着林琳递过来的房卡。 回头一笑,风情万种。 牵手进了房间,陆昀想要亲她,司媛却是偏头躲过了。他也不恼,顺势隔着咬住女孩的胸贴处的乳肉,啧啧水声作响。男人的坚硬抵着女人的耻骨处。 半响过后,司媛推开陆昀。 她,悲惨地发现,下体无比干燥,心中没有一丝欲望。 “我月经来了,下次吧。”司媛随意找了个借口,夺门而出。 陆昀皱皱眉头,他自幼对气味敏感,她的身上分明没有血腥味,也没有一丝淫水的甜蜜。可真是个奇怪的人儿。 “噗。”一口水喷出来。 “你说你性冷淡了?”林琳一脸疑惑地瞧着好友。 “嗯。”当事人也表示十分郁闷,司媛一脸低落地躺在沙发上。 “我这有好几个片子,要不试试?”林琳兴致勃勃地出着馊主意,好友可是圈里面最黄的人,没有她听不懂的笑话,也是第一个破处的,这平日里吃荤最多,被迫吃素了。 听此,某人更加郁闷,“刚刚出来的路上,我看了好几场活春宫,都没感觉。” 不得已,司媛带着鸭舌帽,口罩也是捂地严严实实,偷偷摸摸进了医院。 “查什么?” “性冷淡。” “做个生殖器检查,脱裤子,躺上去。” 待司媛躺上去,拉上帘子,女医生戴上医用橡胶手套。 便是女人,对她的私处也是惊叹,粉粉嫩嫩的,贝肉微张,很是勾人。 冰凉的触感让司媛不禁一缩,好在结束了。 “没有阴蒂粘连,可以考虑是心理原因。” 听此,司媛垂头丧气起来。 出了医院,司媛拿着诊断书,上书“性冷淡”三字,是那么刺眼夺目。摇摇头,仰天长啸,这是上苍看我太过潇洒逼着我吃素呀。可是,我才尝过一个男人的滋味!!! 在门口扔掉口罩,转身去了医院门口的一家羊肉汤馆,身子吃不上肉,口福不能丢。 这家的羊肉馆子正宗,羊肉鲜而不膻,不放一点香料,只放一些葱花与胡椒,最大程度保留羊肉的本味。喝上一口汤,是满嘴的鲜味,夹上一块羊肉,入口即化。 “您可以考虑换个环境生活,或者找前男友去治疗,当然,第二种方法我们是不建议的。”医生的话回响在耳畔。 “刺溜”吸上一大口羊汤,司媛摆烂了,先订票回老家吧。 3.珠市随录 “3日在和市发现三例新冠病毒阳性,现实行临时封控。”刚刚推送的微信公众号,消息显示老家和市正在被临时封控。 想起自己的旅游大业,司媛果断放弃去和市,转头订了去珠市的机票。那是大湾区的一个新兴城市,与特别行政区一桥之隔。 因为一个人,一个城不再是单纯的词语。 贺宗在珠市的一个新能源公司做工程师,恰恰在他们分手前刚找的工作。他是9日飞机落地京市,司媛特地等了些日子。 于15日,司媛抵达珠市机场。在机场,私家侦探发来消息,他们公司今天在渔女附近团建。 把行李寄存在酒店前台,司媛迫不及待地赶到渔女雕像。 那人正在拿着相机,给公司的一个女同事拍照。仔细瞧瞧,那女生,娇小,眼瞧着好像还挺白的。 转身,走了。 不曾想被贺宗看到了。 回去司媛想看看前男友的朋友圈,郁闷地发现,自己被拉黑了。All社交网站被拉黑,司媛躺尸在床上,呆住了,这小气的男人。 在酒店睡了三天三夜,司媛离开了珠市,踏上了去川市的路。 机场,瞧着隔着几排坐着的男人。 司媛惊呆了,人生何处不相逢,也不必如此之巧。 哪料,贺宗瞧见她来,才急急忙忙想逃回老家。不曾想,两人的目的地是一样的。 带着大帽檐的渔夫帽,口罩不离脸,悄悄跟在他身后。托运的前台,他没有托运,出票就走了。待他走了,“麻烦他旁边的座位。” 登机后,坐在贺宗的身边。 他似乎没认出她来,安静地在一旁闭眼养神。司媛闻着他身上那股干净的气息,可耻地湿了。 就单单坐在他身边,没有任何挑逗,只闻着气味,那私处便流水潺潺。 许是那处小穴认得了熟人,一直沁出水来。司媛尴尬地夹紧双腿,双手像小学生一样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胸前的红梅似乎硬起来了,死死抵住胸贴。 心中欲望更盛,这一排就他们两人。 见旁边的男人睡熟了,面容安静温和。问空姐要了一条毛毯,司媛偷偷拿出随身包里面的跳蛋。 女孩穿的是中短长度裙子,到膝盖下面。双腿微微分开,借着毛毯的遮掩,将裙子掀上去,将跳蛋塞进内裤微凹处。 小穴还不够湿润,跳蛋就只在花穴洞口处。冰凉坚硬的玩具给女孩带来些许安慰,双手放在毛毯上。臀部尽力左右微微摇摆,让花穴摩擦着跳蛋,跳蛋不大,在阴蒂下方一点点。司媛感觉到阴蒂处十分需要抚慰,整个人绷直了,不禁呻吟出声“嗯~” 旁边的男人似乎被吵醒了,“女士,你生病了吗,需要帮助吗?” 司媛尽量减轻了声音,显得自己有些虚弱,“我没事,就是有些痛经,你可以借我靠一下肩膀吗?” 贺宗出身贫寒,素来热情乐于助人,只犹豫了几秒,就答应了。 倚靠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闻着越发浓郁的气味,水流地更欢了。借着揉肚子的动作,用藕臂去抚慰自己的乳房,略微满足了些身体的欲望。 4.机上情事 贺宗觉得有些奇怪,旁边的女士可以从衣着看出,是位教养良好的少女。可后来,却很突兀地请求靠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肩膀上。 见女孩衣着有些单薄,下身盖着毛毯,上身却是冻地用手臂环抱住自己。 无奈地叹口气,贺宗脱下自己的上衣,盖在女孩身上,“休息一下,衣服给你保暖。”司媛素来有痛经的毛病,每月的那一日,贺宗都得陪着她。 殊不知,女孩是欲火缠身,下体那处越发炽热。淫水流个不停,却又没法子疏解,想来内裤都已经浸润了,若有人从女孩的腿间看去,定是能瞧见女孩内裤上的一大块被爱液浸润的布料。 “贺宗,求你,爱我,摸摸。。。。。。”身子旷日许久,想来半月都不得男人滋润,司媛有些难忍。 贺宗却是吓了一跳,听着熟悉的声音,摘下少女的口罩,果真是故人。 少女葱白的小手引着男人的大手,两只手到毛毯下方,少女又引着他到那处私密之地。男人虽想与她划清干系,却也是无奈,不得已上手摸了摸。已然是湿润非常,还有那鼓囊囊的形状,似乎是跳蛋? 男人往侧边一瞧,见无人可看见他们的动作,略放心了些。 原想冲她吼上两句,见她那可怜样,又忍住了。一只手揽住她瘦弱的肩膀,一只手直冲下体伸去。 “司媛啊,我再帮你一次,下机了,咱们就各走各路。”贺宗压低声音在少女耳边说着,殊不知,那女孩的耳边是敏感之地,受了刺激,水流地更欢了。 大掌抚上那神秘地,手作剪刀状剪那花瓣,又慢慢将跳蛋旋转着往穴口按压。少女洁白的贝齿咬住樱唇,双手抓住男孩强壮的胳膊。 “细细簌簌”地有了声音,空姐来发餐了。 贺宗一只手安抚地摩挲着司媛光洁的脸侧,另一只手从下身抽出来。 “你忍忍些,空姐发餐了。” 女孩朦胧地瞧着男人,乖巧地点了头。 “您好,女士,需要帮助吗?” “没事,我女朋友就是痛经,谢谢哈。”贺宗一旁帮着打圆场。 待收餐,借着衣物织物的遮掩,贺宗将跳蛋旋转着塞入小穴中,大拇指隔着布料反复按压少女穴的阴蒂。 近日没了滋润的少女,顿时一哆嗦,竟然泄了出来。贺宗感受到手被水流冲击着,顿时也一哆嗦,吓的。 刚刚硬起来的巨龙也顿时软了下来,女孩绯红的脸蛋如同涂了胭脂。整个人摸上去暖洋洋的,抱着他的胳膊蹭了蹭,睡地真他妈的香。 这姑娘,真真儿是个麻烦精。 贺宗微微掀开毛毯,裙子盖着,看不出来异常。顿时松了一口气,抬手给那姑娘的大脑门一个暴栗儿。 那姑娘也不恼,属实是被操舒服了就万事足了。这憋在心里面的邪火终于泄了去,性冷淡的事情想必也是治好了,感谢前男友,地球好人。 眼见着那姑娘越睡越香,最后竟然打起小呼噜来。司媛睡着,那葱白纤手又笼上贺宗的巨大,嘴里嘟囔着,“下机后我们去爱爱。”移开女孩的手,看着自己下面那硬气的欲龙,贺宗自己揉了揉,叹了口气。都这样了,干脆送佛送到西。 5.川市作乐 “司媛,你玩这么花嘛?是真的勇啊。”下了飞机,见那姑娘整个人笑眯眯的,也不想怜惜她了,贺宗开口便是冷嘲热讽。说完转身就走。 司媛想着他刚刚那张黑脸,也不敢去追,随手打了辆车,往酒店去了。 拿掉跳蛋,泡上一顿热水澡,拿出自己那张性冷淡的确诊书,扔到一边去,美美地睡上一觉。 待醒,已是深夜,女郎换上美丽的黑色蕾丝短裙,画上全妆,外套一件风衣,拎上自己的channel小包包,愉快地坐上了去酒吧的车。 灯红酒绿,舞池沸腾。 瞧上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蓝宝石的眼眸显色忧郁、迷人,黑色的马甲显得他腰身挺拔,迷人的腰线顺着大腿根部逐渐往下,渐渐隐入黑暗。 “hey,帅哥,一个人吗?”摇晃着鸡尾酒,女人坐在老外的旁边的座上。 “yeah~丹尼尔。” 当丹尼尔报出名字的那一刻,司媛知道有戏了。 “oh~萨琳娜。”说着,眨巴一下自己的桃花眼,眸子潋滟,双颊微红。 司媛是典型的东方古典美人,丹尼尔也是情场高手,骨节分明的大手抚过司媛的腰背,该死,这美人真是绝色,下体不受控制起立立正了。 司媛却是没什么性冲动,相反地,眼瞧着那下体处起立了,心里涌上一阵呕吐感。 “excuse me,抱歉,我还有点事情。”匆匆说句话,司媛就逃之夭夭了。 接连试了几个男人,情场高手、青葱小白,在这昏暗的名利场中,只要略加挑逗,他们有些当场起了反应,有些面红耳赤不知所措。可司媛丝毫没有欲望,眼底一片清澈,甚至逐渐开始无趣。 酒吧门口,司媛长舒一口气。仰头而看,川市不如江浙的富贵,但繁星璀璨,可惜没有她的那一颗。 这小妹妹,是真的废物,枯涸地像塔格拉玛干沙漠,没有一丝泉水。 司媛垂头丧气地看着门口一辆辆的士,一对对牵手的男女。男的俊,女的靓,虽然他们可能没有爱,但是能做啊! 我是心中充满爱,但是没法做。 … 咦,司媛抬起头来,旁边的碎发掉落下来,桃花眼出现一丝闪光,“我可以找贺宗呀,今天在飞机上不是看到他就湿了嘛。” 烦躁地挠挠头,司媛陷入了尴尬的境地,去还是去不?去找他治疗自己的性冷淡,还是保持距离? 去?不去? 抬眼看到一个酷似贺宗的男人走进旁边的酒店,瞧瞧,那身段、那走姿,必然是她前男友,司媛抬脚跟上去。 眼见他进了806房间,司媛鬼鬼祟祟趴在房门,侧耳倾听。 不曾想,房门呼地开了,不是那贺宗,又是谁? 6.熟人做客 “先生,您好,需要客房服务吗?”司媛立马站直,露出一个标准的八齿微笑。 贺宗打开门,眼神上下打量一下前女友,烈焰红唇,斜画着的眼线,闪闪发亮的眼影,齐逼小短裙,还有一双恨天高,一双大长腿又直又细又白。 好家伙,这菇凉跟着他的时候,每天素颜朝天,从来都是一双运动鞋以及宽大的衣服。曼妙的身材是直到他们俩开房才看到的,这才刚分手,她就穿上这小短裙了。 “怎么,司小姐也有这么差钱的一天啊。”贺宗挑挑眉毛。 “嗯啊嗯啊,不贵,也就100一晚上,要不?”想起来自己性冷淡的毛病,司媛忍耐了一下,笑眯眯地回答,侧身钻进房间。 扔掉自己的包,蹬掉高跟鞋,躺在洁白的床单上。 那头,贺宗关了门,顺势拉过椅子坐下,“大小姐,您这想干嘛?” “你呀,干你。” 说着,司媛赤脚下床,攀坐在贺宗的腿上。 美人在怀,坐怀不乱,当然,下面的小兄弟见了熟人,却是立刻精神抖擞起来。 “可,真硬呀。” 司媛缓缓往前移,将腿心的桃花源对准那处坚硬,缓慢前后摩擦着。很快,那处桃花源沁出水来,黑色的丁字裤有些包裹不住了。花瓣越发肥大炽热,那处小洞磨着巨龙。 男人面上看着不为所动,实则绷紧的大腿,以及下体的坚硬,透露他已经动情了。 见着男人不阻止自己,纤纤玉手往下身探去,“司媛,别~” 这下倒是被男人的大手摁住了。 “嗯~”司媛呻吟着,红唇印上男人的嘴唇,拉过男人粗糙的手,拉着伸进自己的衣裳里面,摸上自己雪白的柔软。 贺宗摩挲着那柔软,偶尔摸上那柔软顶端的红梅,倒是顺从了。 两人的身影迭在一起,倒也像是热恋中的情侣,下面越发地痒,流地水越发多,司媛隔着布料挠痒,越发感觉到不满足。 瞧着那俊脸,司媛倒是不忍心下手,但男人实在不配合。 家里是从军的,司媛倒也学了几手,一个刀手,想试试能不能劈晕。 两分钟后 司媛站在门外,听见“啪嗒”一声关门声,又是“啪嗒”一声,包被扔了出来。 敲门,“贺宗,别啊,钱还没给呢!” 开门,一张红钞票飘出来。 一脸黑线。 7.司媛进镇 翌日,司媛打定主意了,要治好她的性冷淡再走。 这具身子再冷淡,也是能对着前男友湿润起来的,还是有救的,还是有机会享受这人家男欢女爱的乐趣。 换了身休闲的衣服,司媛拎着行李箱坐上去往了潭江县的车,那是贺宗的家乡。川市每日发往潭江的车只有一个车次,巧了,贺宗也在同一辆车上,他身边的座位还空着。 见此,司媛厚着脸皮坐过去。 “好巧啊。”司媛笑眯眯地对贺宗说。 旁边那男人斜睨了她一眼,不语,转头靠在车窗玻璃上睡觉去了。司媛也不恼,闭眼眯了一会儿。 又是转车,贺宗家住潭江县沙汀镇宁平村,幸而是赶巧了,能转车去镇子里,不然司媛定然像是没头的苍蝇乱转。 跟着贺宗后头,那男人见她如此,倒也不说话,随着她。 至沙汀镇,司媛却是停了脚步,这镇子破破烂烂的,房子外头的漆没一个完完整整的。外头的电线乱糟糟的,那镇上唯一的超市,里头的墙是灰色的水泥,地上也是粗粗糙糙的水泥地,走上去心里头就感觉咯脚。 想着村子里定是没房子短租,司媛找了中介,想着先租间屋子过上一个月。拿着钱没地儿花,接连看了几间屋子,不是太破就是太脏。 “一个月1700,有没有干净一点的房子?” “小妹儿,不是不租,我们这镇子哪儿有您说的那种房子哟。” 中介大妈一脸子苦恼地看着那打扮精致的女孩,这地界儿,怎么来了个这样的妹儿。 皱皱眉头,司媛选了间看起来整齐的屋子,好歹,有贴瓷砖。 屋子不大,一室一卫一厅,倒也够住。 瞧着那客厅中央的灰色沙发,上面不知名的黄色污渍,司媛忍下扔掉的想法,径直出门先去买了被子毯子。听她是新搬来的,街坊陈大妈倒也热情,操着一口西南官话给她指点买东西的地儿。 “##amp;**amp;#” “???您说啥勒?” “我说,妹儿你去贺老三那儿买个布料遮遮那沙发。” 虽然有些沟通障碍,倒也聊地愉快。 按照街坊大妈的热情指点,司媛买齐了东西收拾好物品,已经是五日后了。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这日,司媛往快递站去,遇见那前男友贺宗,他回了家乡似乎是放飞自我了。 顶着一头鸡窝,上身穿着一件灰色短袖,下身一件大裤衩,脚踩一双洞洞鞋。 贺宗跟着快递点的人正用着方言交谈,往日陈大妈照顾她,说方言也是慢慢说,贺宗说话却是一股子跟机关枪一样,听的人晕晕的。 想着自己不能太过主动,太给这男人脸,司媛路过他身边时,目光平视,可那长裙下的小屁股还是忍不禁,路过时候微微蹭了下男人粗壮的大腿,顿时吐出一股儿水来。 贺宗见这娇娇女真追着他到这镇子,倒也诧异。 “贺宗,这妹儿正吧?住我家楼上,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那快递点的吴川用着方言跟贺宗打趣,他与贺宗是同年参加高考,吴川落榜回家开快递点,贺宗却是一跃成龙。 听着吴川那不正经的话,贺宗不知为何有些心烦,“我先家去了,改天再找你。” 8.姨妈突发? 这厢,司媛也是苦恼,该怎么去找贺宗? 挑明了直说,亦或是,直接霸王硬上弓?想想上次霸王硬上弓的后果,司媛摇摇头,赶紧抛弃第二个想法。 买了个水果篮子,一束花。带上自己的确诊书,司媛坐上去宁平村的城乡公交。 “您好,下午最晚几点发车呀?” “四点半。” “好了好了,谢谢。” 公交外头破破烂烂的,里头也是破破烂烂的。坐着的椅子上头是乌黑的,沾满污渍,有些还露出下头黄色的海绵。 抽抽嘴角,司媛叹了口气,自己选的路,咬着牙也要走完。 待到村口,下了车,站在路口,汽车扬起的尘土糊了她一脸。 “啊忒。”吐掉一嘴沙子,司媛见着路口有人赶忙上去问,那老妇人看看她,倒也没说啥,径直指了一栋楼,努努嘴示意。 门是木板订的,上头的漆已经斑驳了。 敲门,是他开门。 “家里没人,进来吧。” 司媛听闻拎着东西进去了,见贺宗已经坐在那红漆木头沙发上,站在他跟前,不知所措。 “坐吧,找我什么事。”见她直愣愣地站在,有些无奈。 司媛不好意思,期期艾艾的开口,“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说着,把那张性冷淡的确诊书拿了出来,递给贺宗。 拿过确诊书,瞧上一眼,贺宗愣住了。 性冷淡,又仔细瞧了瞧那确诊书上的日期,想起她那日在川市,似乎是湿润了吧,狐疑地盯着司媛瞧。 “别看我,我只对你有感觉,但是其他人我一点想法也没有。”急急忙忙为自己辩解,又感觉这话太过暧昧,补了一句,“对你有性冲动,我找了好几个男人,都没感觉。” “那你找我干什么?” “谁污染,谁治理,你现在也没女朋友,咱俩互相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等我这段时间过去了,咱们再分。” “出门左转,不送。” 司媛见此,无奈地想走。 “东西带上,不需要。” 听着后面传来的声音,有些气了,这人倒是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快步走到那桌子旁,不曾想,贺宗这个懒货,地没拖干净,留下一滩水渍,司媛左脚打滑,摔了一个大跟头。 这摔了不要紧,下腹开始阵痛,感觉一阵阵热流涌过。 莫不是,太过生气,姨妈提前来了? “借个厕所”,司媛一瘸一拐地往厕所跳去。 眼瞧着她白色的裤子上一点血迹,贺宗陷入沉思,这不是她平日里来月经的日期,竟然是提早了半个月。 9.痛经病倒? 莫不是怀了?贺宗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前些日子分手前刚做过一次,那次,好似半夜那姑娘偷摸着把肉棒给塞进那小逼里面了。 塞进去的时候,是光溜着的,没带套。想着,皱起眉头,这前列腺液里面也是有些精子的,怕不是那个时候怀上了。 “贺宗,有没有卫生巾呀?能不能拜托你一下。”司媛偷摸着打开卫生间的门,伸出一个头来,脸上略表歉意,这姨妈来的实在不是时候了。 自以为的只伸出一个头,实则下身半褪着裤子,洁白的大腿瞧得一清二楚,隐约还能看见那三角区的黑森林。 抽抽嘴角,眼睛瞪地像铜铃,给前女友买卫生巾,可真真是有些离谱。 给自己做了做心理工作,想着总不能让她裤子后边沾着血离开,到时候整个村子又是流言一片,每天得在一群人老太太戏谑的眼光中走过。 想着村里认识的人多,贺宗出了门,往镇上走去了。 年轻人,身强体壮,来回二十公里,贺宗不过一个半小时就回来了。 司媛可惨了,本就有痛经的毛病,刚来的时候还能忍着,过了个把小时,却是越发痛,像是有把刀子捅着肚子。拿了几张卫生纸垫在内裤上面,司媛穿了裤子,蹲在地上,以缓解痛经。 蹲着蹲着腿麻了,司媛出了些冷汗,风透过窗子吹过来,身子越发地冷了,打起了寒颤。走到客厅,没风,好了些,见那男人没了,也没心思去想。 整个人蜷缩在沙发边缘处,头上的冷汗一滴滴落下来,小腹寒凉,下体的血一直流着,不是一股股的,止不住。 刚来的时候这么多血,怎么感觉不正常呀,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司媛又蹲靠在沙发边缘上,疼晕了过去。 贺宗回来看到就是这么一幅场面,司媛捂着肚子,蜷缩着斜依在沙发上。一张小圆脸布着薄汗,白色牛仔裤下面已经是染红了一片,血红的大一片衬地她整个人触目惊心。 摸摸她的头,湿冷的触感,手伸进衣服摸她后背,黏糊糊的,湿湿凉凉的。 “司媛?司媛,你醒醒。”贺宗有些慌张了,双手扶住司媛的肩膀,使劲儿地晃着,“醒醒,别睡。”用手轻轻拍着女孩的脸蛋,期翼女孩可以醒过来。 司媛隐约感觉到有人拍自己的脸蛋,睁开了眼睛,声音虚弱,轻声道,“没事,我就是痛经,别慌。” 贺宗见着她终于醒了,那悬在半空的心放下了一半,听着是痛经,想来她是知道自己的身子的,不必惊慌。 见着她身下鲜血还在流着,那片血红不断扩大,贺宗把她抱到浴室,扶着她靠坐在墙上,伸手褪下她的裤子。 原先那处流出蜜液的地儿,现如今不停流着鲜血,成股成股流下,贺宗颤抖着用温水给司媛清洗下身。那血却是渐渐多了,原先没想到这茬,没给她买内裤,只得拿了自己的内裤,对付着贴上卫生巾,给她轻柔地穿上。 摸着全身都是湿冷,贺宗用热水给她擦了遍身子,给她贴上暖宝宝,把人抱到自己的床上,用被子捂着,见她不再颤抖,自去清洗衣物不谈。 10.医院确诊 原先为了方便,给司媛穿的是自己的内裤,上衣也是拿了件自己的短袖对付着。 想起她痛经时期,手脚冰凉,贺宗认命地洗了个战斗澡,待身上干了后,钻进被子抱住那具冰凉的女体。 若不是那女孩轻轻的呼吸声,旁人怕是她以为她已然是一具尸体了。 夏日炎热,开了空调,女孩浑身冰冷,拿了床厚被子,空调调低了些,贺宗倒也受的住。炽热的男体抱着女孩,干燥的大手给她揉着冰凉的小腹。 司媛的衣物贺宗都洗了挂阳台,正值夏日,不一会儿就干了。司媛却还是浑身冰凉,过了会儿,在温暖的怀抱里慢慢缓了过来,司媛有些转醒。内里没有内衣,因着疼痛以及摩擦,雪白的柔软上头的红梅已经挺立了起来。 那两处磨着贺宗赤裸的胸膛,倒是难受的紧。 夜渐渐黑了,窗外蝉鸣阵阵,女孩还是将醒未醒。贺宗颤抖着将手指放在女孩鼻子下方,感受到那流动的空气,还有气,幸好。 “司媛,喝点红糖生姜水。”将女孩半扶着坐起,喂上几口红糖水,女孩却是不喜呕吐了出来,贺宗只得任她钻进被子里。 清晨,男人照常勃起的巨龙抵着女孩的下体。 一夜过去,贺宗身体的温度倒也温暖了些女孩的肌肤,只是她仍是神志不清、捂着小腹。 见此情景,贺宗有些担心,替她穿上衣物,半搀半抱着把人弄上汽车,往镇上医院去了。 “您好,大夫,她肚子痛。” “有没有过性生活,流血吗?” “有,下体流血。” “初步怀疑可能是黄体破裂,带她去做个B超。” 贺宗在门外等着,见那女医生出来了,急忙围上去。 “医生,她怎么了?是痛经吗?她平常有痛经的毛病。” 女医生有些怜悯地看了一眼贺宗,“你是她什么人?” “男朋友。”想了想,还是撒谎了。 只见女医生叹口气,摇摇头,“她怀孕了,预计6周,有流产征兆。” 见着贺宗陷入沉默,女医生又补了句,“你们想好要不要,不要的话趁早打掉,避免对母体更大的伤害。” 11.相顾无言 见着司媛躺在病房的床上,脸色惨白,手上打着点滴。 贺宗走过去,坐在病床旁边,看见她的模样,原本到嘴的话变成了,“我给你去倒点热水,等会儿吃药。”说完就匆匆走了,仿佛后边有什么恶鬼在追他。 贺宗与司媛原是相爱的一对恋人,可惜抵不过那些子俗事。贺宗家里是务农的,父母在长三角地区打工,司媛家里却是从政从军的,从小打那儿江浙一带长大,家里谈不上大富大贵,却是当地县城里顶清贵的一户人家。 一个是自小穷惯的贫家子,一个是从小宠着长大的娇娇女。 一个手中无积蓄,自与司媛在一起后,每月月中已然是没钱吃饭,这两人如何能在一起? 那司媛也是个心思单纯的,花着钱从不顾忌贺宗的身份,自己卡上有着三五万零用,常常是到处游玩,这贺宗的钱包如何受的住? 一毕业,贺宗就跟她分了手,可没想到,这姑娘…… 贺宗端了水过来,帮着司媛把后背垫高,“先喝药吧!” “谢谢。”司媛接过纸杯,低声说道。 小口小口地喝着热水,吞下一颗药丸,司媛眼神平静地看着斑驳的墙,不知道在想啥。 贺宗见此,只得叹口气。 “妹儿,你是几个月了?”旁边一妇人瞧见,用方言问道。 “没怀孕,就是身体不舒服。”贺宗知道她听不懂,替她用方言回答了。 殊不知,司媛却是能听懂几个字的,那“没怀”二字恰恰听懂了,知道了贺宗的打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如断线的珍珠。 偷偷钻到被子中,医院的被子带着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很旧,很薄。 从外头可以看到她蜷缩在床上,手捂着腹部,被子在颤抖着。贺宗眼瞧着她那样,也是无能为力,帮着她把旁边的床帘拉上,阻挡一些旁人的眼光。 “8床的家属过来一下。”门外的护士喊道。 贺宗听见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跟着护士到一个小单间,里面是刚刚的女医生,以及另一个年老一些的女医生。 “您好,是有什么事情吗?”贺宗紧张地问,生怕又有什么坏消息。 年老的女医生略带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您女朋友的B超,我们的实习生看错了,并没有怀孕,根据症状,应该是普通的痛经,可能由于压力过大导致的痛经时间延长,只要注意保暖就可以了,刚刚开的药,药性平和,不用担心。这个医药费我们都免了,十分抱歉。” 听着那一长串话,贺宗犹如过了一个世纪才缓过神了,犹如被判死刑后无罪释放,整个人长舒一口气。 回了病房,瞧见司媛还蜷缩在床上,贺宗轻轻抱住那一团鼓起。 在她耳朵的位置,隔着被子轻声说:“乖乖,没有怀孕,刚刚医生喊我去说了,是误诊。” 被子薄薄的,男人呼出的热气隔着被子到达耳垂,司媛听这他的话,却是不好意思了,揉揉眼睛,擦干眼泪,吸了吸红鼻子,从被子中出来了。 见着她刚刚因为钻被子而毛茸茸的头发,贺宗揉了揉她的脑袋,两个人相顾无言,眼里却带着轻松。 12.独处一室 磕了一颗止痛药,待着司媛打点滴,一瓶葡萄糖水结束,贺宗送她回了她租的房子。 屋子虽小,却也被收拾地干干净净,被子前些天刚刚晒过,散发着一股太阳的气息。 贺宗见她还是有些疲弱,扶着她去了卧室躺下,自己去了厨房烧饭。 寻了睡裙出来,司媛换了舒服的衣裳,躺着床上没心没肺地继续睡着。睡裙的领口极大,却是极舒服的,下摆到小腿处,正好露出那一双玉足。 “叮咚~叮咚~”有人在外头敲门。 贺宗听见了,在围裙上擦干手,看见卧室里没动静,径直去开了门。 “妹儿,你昨儿个咋没……”门外那热情街坊,陈大妈看见贺宗的一瞬间瞪圆了眼睛。 “姨母。”贺宗先出了声,“这是我同学,我正好找她有些事情。” 陈姨妈上下打量一下贺宗,穿着一件围裙,厨房的油烟机还在轰隆隆地响。 “理解理解,你们年轻人嘛。”陈姨妈笑着眨眨眼,表示她都懂,转头就走了。 贺宗无力解释,只得尴尬地笑笑,见她走了,继续回去做饭。 司媛吃了止痛药,药效上来了,渐渐止了疼痛。这心思也活跃起来了,穿上拖鞋,见那男人正靠在沙发上玩着手机,顺道看着锅炉上的火。 一屁股坐在那男人的腿上,藕臂勾着男人的脖子,红艳艳的唇儿送上去,眼看要亲到了,男人却是一躲。 “你身子还没好全,何苦?”贺宗伸手搂住纤腰,顺势着用大掌给她揉着小腹。司媛舒服地眯起眼来,活像一只娇气的波斯猫。 排骨汤氤氲的香气飘满整间屋子,那锅气使劲儿地升腾。 扶着女孩站起来,拍拍她挺翘的小屁股,“吃饭了,等会儿我该回去了。” 闻言,司媛眨巴眨巴眼睛,作势要倒下来,嘴里假装呼着,“肚子好痛啊。”见着那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司媛败下阵来,眸子半垂下来,眼神落寞,“我装的,吃饭吧。” 饭后,那男人果真是要走了。 司媛也不挽留,坐在沙发上,自个儿百无聊赖地瞧着一片空白的地砖。 睡裙的领口很低,女孩似是把内衣也脱了,露出胸前一大批雪白的肌肤。贺宗瞧着她那孤独落寞的身影,走上前去,给她披上一件毯子。 “摸摸!” 见着男人靠近,司媛自然不肯放过这机会,凑到男人身前。 动作间,那两团柔软自是晃动,晃花了男人的眼。贺宗无奈,手伸过去,一手揉着一团,一手扶着她的腰,脑袋俯下,薄唇轻啮顶端的凸起。 倒也奇怪,除了那不断流下的热流,司媛心里无半点情欲。 该不是,病情加重了,对着贺宗也没感觉了吧。 13.挟肉棒以令贺宗 思及此处,司媛捏着贺宗的肉棒不撒手。 “宗哥,我这病,好像还没好,要不治治?”司媛边说,边俯下身子来,隔着两层布料,伸出丁香舌,对准那处鼓囊,舔了下去。 贺宗自是不乐意,哪料刚把这姑娘推开,这姑娘转头便是哗啦一杯水倒上去,他下身的裤子都湿了,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勃起肉棒的形状, 无奈地抚额,瞧着那姑娘也不嫌弃,那对雪丘就对着他的肉棒,整个人趴在他裤子上。肉棒被柔软的沟壑挤着,舒服的要命。小嘴儿红艳艳的,撅着,贺宗感觉着下一秒,那小嘴儿就会把他那大棒子含进去,用那小舌头抚慰他这么多天来的折磨。 想着,贺宗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上衣脱了,横打抱起女孩,皱皱眉,轻了,往卧室去了。 卧室是淡紫色的床单被罩,女孩穿着低胸的红色吊带睡裙,露出胸前大片的风光。 把司媛放在柔软的床上,贺宗扒了自己的裤子,光着下身扑上去。逮住那张红唇印上去,唇齿交缠,鸳鸯交颈,发丝缠绕在一起。 下身那根已然翘起来的肉棒,使劲儿地往着司媛私处顶着,把女孩雪白的大腿并拢,夹住他的阳具,男人的翘臀往返反复地抽插着。 大嘴隔着丝质的衣裙咬住顶翘的红梅,轻咬慢啃,手掌从滑腻的背滑下,顺势拉下吊带。 毫无阻挡地玩弄起女孩的粉颈、雪乳、肚脐,原以为会弄得司媛娇媚声颤颤,哪知那女孩儿就瞪大了眼睛,反身把贺宗压在身下。 娇声道,“宗哥~嗯,我没感觉了。” 说完,翻身从贺宗身上下来,两人并列躺在床上。 贺宗郁闷了,这自己的小兄弟还在硬着呢,心中欲火难消,正在兴头上。 司媛也郁闷了,瞧着贺宗伺候着自己,前戏做的多欢乐,结果一点子感觉都没有,就跟自己洗澡摸自己一样。 转头瞧见贺宗闭着眼,司媛伸出纤手下去握住肉棒。 刚握上去,小兄弟就激动地跳动了一下,司媛险些没抓住,炽热的温度温暖了她冰冰凉凉的手,樱桃小嘴俯下去,略微舔了舔贺宗的大腿根处,肉棒涨大了一圈。 虽然司媛没什么性冲动,但是这满足感是足足的,感觉到自己对贺宗的吸引还是一如既往。 小手上下摩擦,贺宗瞧着她发丝落在锁骨处,嘴角涎水拉出丝来,睡裙脱了一半,那两团雪白柔软在他面前晃动着,那会阴处的蜜穴隐藏在卫生棉的后边,鼓鼓囊囊的内裤,俏俏生生的嫩臀翘着,小脸埋在他那处卖命地舔着肌肤。 “唔。”贺宗一把握住司媛的柔软,用力揉了几下,将人扶起来,紧紧抱住,闻着那股子馨香,红了眼睛,抵住女孩的私处,射出一片浊白。 那一片腥味的液体湿润了女孩的内裤,虽然有着卫生巾阻挡,却还是从黑森林的前面,菊穴的后边进了些。 14.树林偷听欢爱 脸色绯红瞥了他一眼,裸着酮体,只着内裤去了卫生间。 想着换下内裤,看见洁白的卫生巾上面只有血红的液体,一丝粘稠的透明液体也没有。叹了口气,坐着马桶上,拿着手机查资料。 “找些陌生的场所,使用一些比较刺激的性行为,比如窒息性性行为等等。” 挠挠头发,有些发愁,这,怎么做? “司媛,这么久,掉马桶了吗?”贺宗敲敲门,见没回应,就径直进来了。 见着那女孩光着身子坐马桶上,蕾丝的内裤半褪,上面还有丝丝白浊。看了一眼她沮丧的表情,再瞧瞧那内裤,心中了然。 递了新找的内裤给她,女孩看了他一眼,再看看门口,垂下眼眸。 “怎么还这么羞涩。”贺宗笑着出了门。 出来后,穿上睡裙,贺宗也洗了衣物,两人窝着一起拥着,天色慢慢暗了下来。 “要不我们等等去下面小树林试试,那边据说晚上有活春宫,咱们去玩玩呢,你试试有没有感觉。”贺宗摸着女孩细长的黑发,粗壮的手臂箍住她的细腰,女孩躺在男孩宽厚的臂膀里,小脸睡地通红。 “唔~抱抱。”藕臂抱住贺宗,柔软的胸脯贴着男人钢铁般坚硬的手臂,摸着丝质柔滑的触感,男人感觉身心荡漾起来。 穿上衣物,司媛拉拉贺宗的衣角,“真去啊?” 贺宗点点头,摸摸她的头,眼神温柔,“去啊,乖,顺便给我买件内裤,晚上换下来好洗。” 两人手拉着手,像是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偷偷来到小树林旁边。十年生的槐树林,路口有一盏微黄的灯,里面是漆黑一片。路口有个大石头,两人偷偷蹲在石头后面。 听着有对年轻小情侣往那树林深处走去,偷偷一瞧,女孩穿着超短裙,男孩穿着大裤衩,前头的裆部已然是鼓鼓囊囊。 不一会儿,树林深处就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别脱,别脱。”“好灿灿,我就蹭蹭,蹭蹭就好。” 女声似乎犹豫了一下,“那…好吧,嗯…你别,慢点,痛,痛……””灿灿,灿灿,乖,给我香一个,好妹儿,真紧啊。” 贺宗司媛听着那对小情侣的对话,两眼相看,忍不住都笑了,“你当时好像也是这么说的?”斜了贺宗一眼,娇声道。“我可没,别扯上我。”贺宗笑着搂住司媛的肩膀。 “别,进去,嗯~嗯~啊,好深啊,别,别。”那女声越发娇媚了。 男声有些愤怒,“你这小淫妇,不是第一次了,还装什么处女。”说着,便是清脆的“啪啪”两声,似乎男孩打了女孩的屁股。 两人有些懵逼,这做爱还能这么玩呀。 果不其然,女声娇媚起来,“嗯~哥哥~嗯,好深,惩罚小淫妇的屁股,用力打~” 紧接着,又是几声清脆,借着是几声闷哼。 “嗯,这才几秒啊,你就射了,秒男。”那女声一阵子抱怨,接着就看着那女孩一个人走了。 那躲在石头后边的那对情侣,笑了,贺宗拿出手机,“三分钟。” 15.校园里的呻吟 司媛娇嗔了贺宗一句,粉拳锤在他胸口上,“你这人,哈哈,走啦,蚊子咬了我好几口。” 说着两人走着去超市,挑了条内裤,瞧见那快递点的吴川正好也在,司媛正准备上去打声招呼,却被贺宗搂住她的细腰,拉到货架后边,借着满满的商品,隐住两人的身影。 见四下无人,贺宗一只手偷摸着抚上女孩的私处,”刺激不?” “没有刺激,只有害怕。”司媛拍掉他的手,往内裤处去了。 眼见着司媛在前面的货架停了,瞧过去,是男士丁字裤,顿时黑了脸,“你想让我穿这个?别想。” 司媛笑了笑,“XL是吧?”虽然是疑问,但句里行间带着肯定,拿了XL的尺码。 “别,别,小祖宗千万别,我等会儿带你去我初中学校逛逛,你饶了我成不。”贺宗把内裤从女孩手中抽出来。拿了旁边的一个黑色四角内裤,便搂着司媛往收银台走去。 到了初中的学校,门口开着,保安室没人,昏黄的路灯亮着。 见着没人,贺宗拉着司媛往学校里去了。 “嗯啊~好深~嗯~吴川,别,好深~” 吴川?贺宗与司媛面面相觑,这快递点老板(老同学)怎么在这里,还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贺宗拉着司媛到了一个制高点,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正好可以俯视那两人。 夜黑月风高,正是做爱好时机。 两人在草地上,也不怕有什么蛇鼠虫蚁,那女孩脱的光光的,借着昏黄的灯光可以看见那雪白的肌肤,吴川那身子颜色则是黝黑的,两人的下体似乎是连在一起。 若是打上手电对准那结合处,可以看到白浊的液体不断从那黑木耳里出来,那肉棒正在堵在肉穴处,那旁边的阴唇紧紧贴着阳具,似乎下一刻就要被撑破。 “哇,真会玩啊。”看见那吴川把女人像小孩把尿一样,抱在怀里,那蓬门大开,司媛不禁说出口了。 声音有些大,贺宗急忙捂着她的唇,那两人许是沉溺于情欲,没有注意到什么不对。司媛却是张开嘴,慢慢舔舐起贺宗的手指,十指连心,这手指上的神经最为敏感,感受到自己的食指被又暖又紧又软的小嘴紧紧包裹起来,贺宗忍不住想起了下面那张小嘴的滋味。 这下子,下身的小贺宗立刻立正了。抱住司媛,看着下面那两人不断做着活塞运动。 吴川似乎很快累的不行了,把那白花花的女人扔在地上,使起那老汉推车的一招,“啪啪”的声音如雷贯耳,“嗯~哦~死形~哦,你个汉子,真深,再用点力。”女声娇媚的声音响彻整个校园,但晚上了,似乎没人发现。 贺宗听着那声音,想起,司媛平日里隐忍的声音,她做爱一向怕被人听到,总是像小猫一样哼哼唧唧,殊不知,那样正惹起了男人的占有欲,想要把她狠狠贯穿。想着,那心里越发欲火中烧,抱着女孩嫩白的小脸就开始啃起来。 ps.哈喽~有人在看咩?大家有空留个言呗嘿嘿 明天开始要上班了,我尽量日更~ 16.嫩白晃人眼 “贺宗,晚上好呀。” 贺宗跟司媛啃的正激烈,旁边忽然传来男声,抬眼瞧去,吴川正站在他们下首台阶处,微笑地看着他们,可惜,那笑容有点扭曲。 那个女孩躲着吴川身后,只露出一点白色衣裙的裙角。 乌云慢慢移开了,刹那间,清亮的月华洒满整个大地。 司媛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埋头在贺宗怀里,不肯抬头。原本应该是四人的见面顿时变成两个男人的见面,贺宗笑了笑,“晚上好,老同学,你先走还是我们先走啊?哈哈这两姑娘好像都很不好意思,咱们下次再叙旧。” 打了个哈哈,见吴川没有先走的意思,贺宗搂着司媛往校门走去。 “那个女孩好像是初中生?”司媛有些好奇地问道。 “不太可能,十四以下是强奸罪。”贺宗淡淡地回答,满心想着赶紧回到床上把这女人操上一操,哪儿顾忌得上别人的八卦。 搂住那小蛮腰,往着出租屋的方向去了,一进屋,贺宗就把司媛抵在门板上。修长的大手伸进司媛的衣服里面,摸上女孩柔软的乳房,先揉了几下,而后熟练地把胸衣解开,食指与中指夹住顶端的红梅。用力摩挲几下,那乳尖便顶立起来。 男人猴急地隔着布料啃上司媛的乳房,棉布很快被沾湿了,那两朵梅花俏生生地立在那里,任君采撷,看上去淫荡又诱人。 感受到胸前两点的湿润,司媛红了脸颊,看着那颗黑黑的脑袋在她胸前,不禁转过头去,露出天鹅般修长的脖颈。贺宗正准备亲上她的红唇,见此,直接吻上她的脖子,在雪白的脖颈上吮吸出几个草莓印,湿润的触感传递给神经,下体不禁润湿了。 男人竹节似的手往下摸去,摸到那三角区的鼓囊,借着从前的经验,贺宗往阴蒂的部分按去。 虽隔着卫生巾,那感觉依旧是非常强烈,加上胸前那作怪的手,司媛两厢刺激下,竟然泄了出来,腿部发软,快要瘫坐在地上。 贺宗还是不放过她,扶着细腰让她靠着门板,半褪下她的牛仔裤,一双修长的腿粗细均匀。同时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欲势待发的紫黑色巨龙。 轻轻含住司媛已经红透的耳垂,先是将肉棒放入两腿之间,夹紧双腿快速摩擦,但布料的干燥很快让他感觉到疼痛。 索性之间褪下女孩的内裤,由于刚刚潮喷过一次,两瓣肥厚的阴唇间的丝液连接到了卫生巾上,沾着红色,你会以为是经血,实则那富有黏性的特点清清楚楚告诉你,那是爱液。 已经完全勃起的阳具深入两腿之间,爱液的黏滑让贺宗的肉棒可以自由滑动,夹紧的双腿让贺宗完全感觉到仅次于小穴的紧致,来回的碰撞间,不经意撞上那嗷嗷待哺的阴道口。 性爱的刺激让阴道口来回收缩着,龟头是最敏感的,每每被那小嘴吸上一口,贺宗都能感觉到快要喷射的感觉。 在连续撞击几次后,贺宗将司媛反身过来,双手握住那对美乳,阴茎不住地蹭那嫩白的屁股,以缓解快要射精的快感。“嗯哼~嗯~”被那声娇媚的叫床声勾住了,肉棒忍不住跳了跳,一片冰凉的浊白射在了司媛嫩白的屁股上。 两具炽热的身体抱着一起,享受欢爱过后的余韵。 17.真刀实枪(1) 这样过了两天,司媛身上的月经差不多结束了,眼见着流出的只有轻微的血丝了。 贺宗准备带着司媛回村。 “你再不回去,这套衣服已经连续穿了三天了。”司媛假装略带嫌弃地看着贺宗,嘴角却微微扬起。 “好啊,你嫌弃我是不是?”说着,贺宗抱住司媛,像一只大型犬一样往她的脖子里凑着,乱吻、胡乱地嗅着。 男人三天未刮下巴,新长出来一片胡茬,扎的女孩痒痒的,忍不住乱笑。 银铃般的笑声充满整间屋子,阳光明媚起来。 依旧是那辆破旧的公交车,旧车故人,虽然汽油味与汗臭味交杂在一起,身边男人的清新的肥皂味减轻了不适感。 青山绿水就是金山银山。 上次太过紧张,没细看路上的风景。 细细瞧来,处处是青山,山路环绕着绿色植物,到处是前人栽下的树木,荫凉洒满整辆车。 到村口的时候,正好是正午。 烈日当空,村口也没什么人。 俩人松了口气,若是被七姑八婆看见,这免不得零零碎碎的八卦闲语。仿佛有只狗在后面追一样,两人快步走了回去。 贺宗家是农家的院子,院里面有口井,葡萄藤缠绕在秋千架子上,后面还有一块自留地。屋子四周是高高的围墙,自留地旁是矮矮的木栅栏。 自留地里面是绿色的蔬菜,是贺宗爸妈年后离家之前撒的种子,托邻家照料,长势倒也喜人。 “给你冰个西瓜,老好吃了。”贺宗得意地跟司媛炫耀着,边将西瓜放进井里。 “擦个身子方便不?”司媛拿了件毛巾,另一只手煽着凉风。 身上已然是汗湿了。 “那肯定是方便了。”贺宗说着,拉上一桶井水,掺了些常温的自来水。把卫生间的门开了,领着司媛进去。 外头等了会,越发热了。 索性脱了衣物,只着一个大裤衩进了卫生间。刚进去就瞧见那全裸的雪白身体,一双雪乳颤巍巍,红梅在顶端受寒顶立起来,翘臀撅在那儿,露出一半的三角区,菊穴紧缩着,从来没人去探索过。那花穴微露半露,紧闭着,旁边有几根黑色的毛发调戏着花穴。 贺宗瞧见那美景,那处尘柄儿就立起来了。 进去正好从后背抱住司媛,硬挺的小弟弟和柔软的小妹妹来了个亲密接触,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握住那两处雪团儿,捏扁揉搓。不忍心那顶端的乳尖受冷落,脑袋过去含住那小小的花生米似的尖儿。 敏感处被刺激,司媛忍不住哼哼唧唧。 “宗儿~宗儿~在家吗?你们家门没关,在家吗?”那大嗓门传的老远,在卫生间的两人不忍一惊。 那嘴儿离了花蕾,穿衣服已然是来不及了。 把卫生间的门开处一条缝,贺宗探出半个头,“林奶奶,怎么了呀?我在洗澡呢~” “没事,给你送两个甜瓜甜甜嘴。”林奶奶乐呵呵地把甜瓜放在井台上,“你继续洗,我先走了啊。” “好嘞好嘞,谢谢谢谢,嘶~” 林奶奶有些耳背,没听到那声轻微的倒吸声。 司媛却听到了,得意地扬起嘴角。 ps,最近有点忙,没存货了,都是现码的。周日才有空多码字~ 18.真刀实枪(2) 到底是如何回事呢? 司媛拿了毛巾在井水里浸湿了,冰凉的毛巾拿去包裹着那紫黑色的阳具,由于热胀冷缩,那处巨大很快有些缩小了。这时,司媛红润润的小嘴咬住了那根大肉肠,肉棒刚刚洗过,冰冰凉凉的。 丝绸般细腻的触感,依旧兼具冰棒的温度,司媛很快喜欢上了舔舐这根新出炉的冰棒。 贺宗苦于跟林奶奶说话,不好暴露出什么。 司媛在旁边得意地很,看着这个男人的骄傲在自己的嘴里,任由自己的心意放大缩小。 夏日炎热,脸色不正常的红润在刺眼的阳光下倒也看不出来。 下身那处的肉棒急于获得女孩的抚慰,司媛舔了几口后,温度逐渐上来了,扭过头去不乐意继续。贺宗急了,坚硬的紫黑色肉棒在女孩白嫩的小脸上胡乱地戳着。 一只手扼住女孩下巴,两边用力,迫使女孩张开小嘴。 这下好了。 将肉棒戳进柔润的小嘴里,用力往里一顶,一下子顶到了女孩的喉咙。 肉棒顶到司媛喉咙的敏感处,很快感觉有些想呕吐。这男人,心理想着。红唇想紧紧闭起来,奈何肉棒太大了,贝齿抵住柔软的肉棒的海绵体。 贺宗被贝齿抵住,说不出是快感还是痛感,面色倒增添了几分狰狞。被贝齿摩擦着,棒身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刺激,痛并快乐着,龟头被舌头死死抵住,反复磋磨,射精口险些破防。 深吸一口气,关上卫生间的门。 把女孩拉起来,让她双手扶着墙,撅起那挺翘的臀部,轻轻一打,是清脆的一声,臀波晃呀晃。用力捏上一把,触手即滑,似是上好的丝绸。 一根手指伸到花穴口,微微有些湿润,上下刺激着花蕊。肥厚的花瓣被迫张开花蕊,白嫩的屁股羞涩地往前面一缩。一根手指还是太粗了,粉嫩的花蕊不停收缩着。 “几日没做了。”坏笑着问道,边在花蕊周围用手指画圈圈。 “自你上次那日,就没男人。。。嗯~入过媛媛的花穴了。”羞红了,心里却有些想要。 挺起屁股左右摇晃,花蕊忍不住蹭着贺宗的手指,感觉到那粗糙的手感,却怎么也没更刺激的感觉。上下蹭着,左右蹭着,依旧少了些什么。“啪啪。”乱动的小屁股又被打了两巴掌,有些微微红了。“别乱动。”贺宗继续拿着手指蹭着花穴,希望能多流点淫水。 觉得时间够了,再者肉棒已经硬的够久了,贺宗挺进鸡巴往里面进去。 哪儿曾想,那淫水流的还不够,加之许久没有过性爱生活了。那下面的嘴儿紧紧啜着肉棒,紧致的要命。 里面又紧又软,贺宗惊了,眉头紧皱。 “乖乖,你松松,放松,爷给你操松点。”咬着司媛红润的耳垂,低声哄着。 司媛也皱着眉头,痛的。 努力想放松粉嫩的小穴,可被涨大的感觉太过强烈了。小穴紧绷绷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崩坏了。贺宗也想把肉棒拿出来,可那小穴委实太过窄了,犹如蜿蜒的小道,进退不得,只能僵着。 ps.这是预定的一章嘿嘿~有小可爱投珠珠了,加更~ 晚上有空我再写一章 18.真刀实枪(3) “嗯~好痛,拿出来,不要了,太大了……受不了……好深。”司媛痛地流出泪来,感觉花穴被贺宗的阳具撑到最大,涨的不行。司媛便想着往前,把肉棒拔出来。 哪曾想,那穴肉紧紧裹着地阳具,两人的性器紧紧相连。 花穴往前,那肉棒也带动着贺宗也一起往前,移动间,肉棒与小穴有了些许摩擦。 “嘶”的一声,贺宗感觉到些许爽快,肉棒不经意往前又移动了一点。司媛这下可惨了,小穴本就干涩,这一往前移动,撑的更难受,穴口旁边的花肉紧紧地绷着,已然是到了极限。 疼痛之下,司媛想着继续往前移移,把自己可怜的小穴拯救出来。 贺宗却是忍不住了,径直往前一捅,穿过层层迭迭的穴肉,龟头顶住了宫口。干涩的花穴经此一役,越发疼痛。 司媛两只眼睛白眼一翻,竟然是被操晕了。 赤裸着身体,司媛软软地往地上躺。 贺宗展开粗壮的手臂,抱住司媛。司媛昏迷了,下体的小穴倒是放松了。 将肉棒抽出来,穴口的嫩肉依依不舍地含着肉棒,自动地对着马眼吮吸。“小淫娃。”感觉到那小穴还在吮吸,贺宗忍住欲望,嘴里低喃道。 就着水,拿毛巾沾湿了给那指尖大小的穴口清理一下。 接着是两侧的花瓣,上侧的尿口以及那凸出的阴蒂,细细清理过后,那粉嫩的穴口舒服地收缩了一下,仿佛在邀请男人继续什么。 无声地叹了口气,这姑娘身子太娇气了。 明天得拉着她去锻炼锻炼身体,不然以后怎的吃得下。 心中这样想着,手上却轻柔地给她套上粉嫩的睡裙。自己粗粗拿起水桶冲洗一下,套上那件绿色的大裤衩,借着力横打抱起司媛。 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打开空调,把女孩小心翼翼放到床上。转身去开空调,却错过了床上的女孩睁开明亮的眸子,那狡黠的眼神。 床上是灰色的床单,以及一床轻薄的空调被。 上床,把女孩拥入怀里。男人坚硬的胸膛赤裸着,贴着女孩柔软的肌肤。两人的头发交缠在一起,人说结发为夫妻,不过如此。 灼热的呼吸喷在女孩洁白的脸蛋上,司媛有些热,便转了个身,连带着贺宗的大手往上爬到胸乳处,轻轻揉捏。 知晓她已然醒了。 贺宗将毛茸茸的脑袋靠在她的脖子上,呼出的二氧化碳喷在女孩敏感的脖子上。 痒痒的,起了鸡皮疙瘩。 司媛忍不住睁开那双桃花眼,扬起嘴角,露出贝齿,“别,好痒~” 见她已然醒了,那条沉睡的肉龙也在悄然苏醒。 拿过旁边桌上的一只黑色的钢笔,“这是我当时高中考试,学校奖励的。”笑着不怀好意,贺宗将笔往下面的小穴伸去。 钢笔的笔身冰冰凉凉的,从大腿处往上攀爬。 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那身子顿时灼热起来,更显得钢笔冰凉沁人,可那点子冰凉救不了一身的欲火。 小穴顿时吐出一大口的淫水。 刚刚没有给她穿上内裤,睡裙下面是真空的,空调的冷风吹过来,小穴凉凉的。 Ps.最近被安排进厂打工了,很累,一周就休息一天,每天晚上回来就想睡觉,今天周日休息也是睡了一天的觉。感jio比高中那段时间还累,嗐 19.真刀实枪(4) 可惜再多的凉爽,也解不了小穴的瘙痒。 男人粗粝的手指抚过女孩柔嫩的肌肤,冰冷的笔身在温热的花瓣上摩挲着,刺激着粉穴,流出一缕缕黏稠的淫水来。 眼见着那洞口处,流出的淫水越发的多,男人粗大的食指伸进去了,小穴刚刚好可以容纳,贪婪地吞咽着。 “噗呲噗呲”的水声逐渐大了起来,小穴逐渐润滑。 贺宗慢慢伸进去两根手指,那粉嫩的洞口竟也可以容纳了。 竹节似的手指在司媛的穴里慢慢抽动着,穴壁不断缩着,紧紧咬住那两根手指。 贺宗很有耐心地继续抽送着手指,同时拇指按上前面的小花蒂。反复磋磨揉捏,看着花穴慢慢流出透明的水。 胸前的雪白波涛汹涌,女孩纤细的手忍不住寂寞,自己摩挲着顶端的茱萸。 “不乖噢。”瞧着前面的那对柔软,贺宗把女孩的手拿下去,自己俯身亲上去。 自己揉搓终究比不得男人的大手,胸前的刺激让下体更加敏感湿润,小穴刹那间吐出好几股爱液,浑身上下都更加想要男人的爱抚。 雪白的藕臂忍不住搭上男人的脖颈,瞧着那男人只顾着下体的扩展,在慢慢伸入第三根手指。 司媛撅着红唇,胸前柔软的乳房贴上男人坚硬的胸膛,女生的体温微凉,靠上的时候,被那温度烫了一下,而后就是长时间令人舒适的温暖。 见身下的小女人如此动作,贺宗笑了笑,俯下头,亲亲她因为欢爱而微红的脸蛋。 慢慢抽插,小穴渐渐可以容纳三根手指了,当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黏稠的爱液拉出一条银丝来。 见此情况,男人蹬掉自己绿色的内裤,露出剑拔弩张的肉刃。 肉刃往粉嫩的花穴送去,粗大的龟头慢慢进入花穴。 慢慢充满的感觉,两人的性器慢慢契合,天衣无缝。 龟头微微有些上翘,正好顶住敏感点。 用力往前,摩擦着敏感。 “嗯~”一股酸酸涨涨的饱胀感涌上心头,司媛轻吟一声,浑身颤抖了。 许久没有肉棒进入的小穴,经此终于饱餐一顿了。 那许久没有吃到肉的小贺宗,被紧致的穴壁紧紧包裹,尾椎一颤,顿时释放出来。 浊白的精液充满整个小穴,从粉嫩的洞口流出来。浊白衬着粉嫩,显得分外诱人。 “哥哥,真快呀~” 见身下女人媚眼横发,撅着小红嘴,贺宗有些恼了。身下那根肉虫又很快硬起来了,充满整个肉穴。 “嗯?快不快,嗯?快不快?”身下的肉棒在快速抽动着,如同一个电动小马达。 “快~。。。啊。。。”司媛被撞地声音破碎。 “快不快……”那小心眼的男人继续快速地撞着。 胸前雪白的柔软波澜起伏。 过了半响,等小穴酸软后,那伏在身上的男人终于射了出来。 20.山间散步 翌日清晨,贺宗清醒了,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见身边的小女人睡得真香。 小泡泡一下下的,一头蓬松的头发,眉眼一片平静,嘴边的哈喇子流了下来。 身下的粉嫩的小穴里面还含着男人乳白的精液,女孩半趴着睡觉,灰色的被子半褪到腰间,露出雪白的肌肤,乳房被压得变形,侧面露出半边雪白的乳球,隐约可以看到顶端的一点梅红。 “小懒猪,起床了。”男人粗糙的大手抚过女孩滑腻的后背。 嘴唇含住女孩可爱的耳垂,大手慢慢从后背滑到那半边柔软,轻揉慢捏。 下身的小肉虫很快勃起了,变身大肉虫,抵住女孩的腰眼。 借着昨夜剩下的精液和粘液,有了润滑,贺宗轻轻将肉棒塞进去。过了一夜,那小穴又恢复了紧致,包裹着贺宗的小兄弟。 小穴湿润,面色绯红。 在肉棒进去的那一刻,司媛就醒了。眉眼惺忪,身下的小穴吃着肉棒,心满意足地往贺宗那边凑近了,将肉棒吃进去的更多些。 肉棒炽热,原本昨日留下的液体,在摩擦的作用下,很快变得热了起来。 半眯着眼睛,像是一直嗜足的猫咪。 贺宗温柔地在小穴中进出,大手慢慢抚摸着后背。 早晨一场温柔的性爱,最容易唤起一天的热情。 欢爱过后,两人紧紧相拥。 虽然已经射了,那阴茎疲软下来,男人还是不愿把肉棒拿出,微微有些硬的巨龙还在温暖的小穴待着。 用手作梳子,梳理女孩的黑发。 两人很快起了。 想起昨日司媛那糟糕的体能,“多吃点。”说着,贺宗转头又去煎了两个蛋。 “走,带你进山里运动运动。”说着,拉着司媛出了门。 房子在半山腰上,往后走,是密林,有一条蜿蜒的小道,曲径通幽。 司媛刚吃饱,整个人懒懒的。 随着贺宗牵她往前走,由于昨日的欢爱,脚步还有些软。 山间清晨,山青鸟鸣,空气清新。 远远传来“哗哗”的溪水声。 真是修身好去处。 “你看那边有个洞。”贺宗随手指着那黑乎乎的洞口给司媛看,也不知里面是什么,“之前经常有私奔的小情侣在里面做爱。” 说着,仿佛是为了应和他说的话似的。 洞里面走出一对小情侣来,男的一头黄毛,身上穿着潮流短袖,以及一条黑色大裤衩,女孩则是一头艳丽的短发,面上眼影眼线样样齐全,一条类似肚兜的玩意,以及白色的小热裤。 听到贺宗说的话,两人似乎有些尴尬,急匆匆低头走了。 贺宗也没想到,随口胡诌都能说对,默默鼻梁,不语。 “你们之前难不成偷看过?”司媛看着那对远去的身影,揶揄道。 “哪儿有哈哈哈哈。”打了个哈哈,贺宗继续带着司媛沿着石板小路往前。 Ps.我周六不放假,真悲桑,but我过两个月,实习期就结束了,到时候我就去玩了。最近疫情严重了,大家都要注意防控呀~ 21.狂风骤雨 继续往前走,一路上皆是树木,路上缠绕着鸟鸣。 “叽叽喳喳。”好不欢快。 嘀嗒~ 先是微乎其微的一声,而后是雨疏风骤。 天空忽然转阴,周围暗了下来。 豆大的雨滴了下来,打在周围的树叶上,“滴滴答答”,颇有雨打芭蕉的韵味。 “今年夏季大暴雨持续来临,川市的以下几个镇请注意黄色暴雨预警。”电视上的新闻联播持续播报着。 刚刚从密林狂奔回来的两个人,用干毛巾擦着湿透的头发。 透过窗户往外看,已是狂风暴雨 。 原本屋檐遮挡的门前空地,在风的助力下,已然沾湿,水泥地的颜色深了一层。 屋内潮湿,雨一直在下。 从白天到黑夜,再到白天。 大暴雨把溪流淹没,渐渐淹没低洼地。 大自然的排水系统无法跟上降水的速度,门口积起3cm高的积水。 拿了两块木板挡在门口,暂时止住了积水的攻势。 而后是长时间的空余时间。 阴黑昏暗的下雨天很适合做爱。 小贺宗抵住小司媛,中间毫无间隔,亲密无间。 然而,花蕊没有半点水润。看着窗外的磅礴大雨,贺宗灵机一动。 半搂着,把司媛抵在窗上,两只柔软的奶子抵住冰凉的窗户,浑身被凉意刺激地一激灵。那男人看到这样的反应,满意地笑了笑,大手从纤细的腰身缓慢往下摸去。摸到那挺翘的美臀,色情地用手捏了捏。 而后是司媛的花穴,经菊穴处到花穴,察觉到没有湿润。 一根食指缓慢往花穴伸,半个指节进去,是干燥温暖紧致,唯独少了些湿润。 “呜呜~” 在暴雨的怒吼中,注意到那细细的抽泣声。 将手指抽出来,将那小女人转过身来,小脸上已然是泪水盈盈。 用指腹擦去脸上的湿润,戏谑道,“我道下面怎么没湿,原来是上面湿了呀。” 说着,将司媛搂入自己的怀里。双乳在他的胸口摩擦,红梅因为寒冷渐渐挺立。 女孩浑身都软软的,摸起来爱不释手,抱在怀里就像是幼时的那只小熊玩偶。 “不哭了好不好?怎么了这是?” 说着,食指抚着女孩的红梅,让她渐渐挺立。 “我想……尿尿……”女孩不好意思地抵着头,趴在男人的肩窝里小声地说着。 “乖宝宝,这儿就我们两个,这么小声,哥哥也听不到呀。”存了心地逗她,贺宗假装听不到,那只原本在乳房上的手,作怪来到女孩下体,用指尖微微戳着尿道口。 司媛原本就是临头一遭,只是外面雨太大,加之从未在贺宗面前如此,一直憋着。 被刺激后,尿道口微微流出些液体。 女孩急哭了眼,双眼红红的,像只小兔子,无措地窝着贺宗怀里。 22.旁人瞧见 感受到指尖的湿润,贺宗愣住了,小姑娘还真的…… 眼看着胸前那块越来越湿,拿着毛毯裹住司媛,冒着斜飘进来的雨,踩着水往卫生间跑去。 “唔,你转过去。”女孩坐在马桶上,红着眼睛小声地对着贺宗说。 原本想着再调戏一番,想想还是作罢。 窗外的雨还在哗啦啦地下,滴滴答答打在窗户上,“哗哗”的尿液流下的声音,在一片雨声中清清楚楚。 “贺家小子~在家吗?” 正当着贺宗搂着司媛进卧室,门外传来声音,忽远忽近,在这雨声中,不甚清晰。 两人进屋的身影俱是一颤,而后,贺宗反应过来了,把司媛赶忙推入门中,自己拿了毛毯裹在下身。 “贺家三小子,村支书让我来通知,大家伙赶紧收拾收拾往村里祠堂去,这雨越下越大。”那贺家二大爷穿着黑色的雨衣,面上俱是水,站在门外,隔着雨幕对着贺宗吼道。 “好嘞,二爷,晓得了。” 贺宗赶忙应了一句,雨很大,天暗,想来应该没看到些什么不该看的,转身进了房间。 贺家二大爷转头,有些莫名,似乎,刚刚那三小子旁边有个姑娘? 低头笑笑,涉着泥水,往下一家走去了。 贺宗转头进了屋,上身裸着,小姑娘却已经穿戴整齐了。 嘴角抽了抽,这速度可,真快呀。什么时候下身流水的速度这么快,那可才真真的好了。 心里抱怨着,手上速度也不慢。 径直脱了毛毯,裸着全身,穿起衣服来。那姑娘也不避嫌,一双小鹿般明亮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贺宗。 “它软的好快哇。”托着下腮,司媛惊叹道。 听到司媛这句话,贺宗抑制住自己的怒火,忍住立刻把她放床上操哭的想法。搂住细腰,往那张樱唇上狠狠吻去,两人的牙齿碰撞,都不甘示弱。 直到嘴里有了铁锈味,两人才分开。 银丝拉了老长。 女孩的嘴唇红肿了些,像是涂了艳丽的口红。 祠堂正厅。 “哟,贺家三小子,这是你女朋友啊?”旁人见着司媛红润的嘴唇,打笑道。 “哈哈哈。”贺宗有些不大好意思,打了个哈哈。 听此,司媛倒有些惊奇了,这男人,也有害羞的一天呀,笑眯眯地站在贺宗旁边。 “这个姐姐和宗哥哥好配啊。”旁边的贺家小十悄悄对着段家小五说道。 段家小五是个老来女,向来骄纵,也只有贺家小十能与她玩到一块儿。 听到那句悄悄话,司媛对站在哪儿的小十笑了笑,真是个有眼光的小男孩!心里默默给他点了个赞,琢磨着等会儿拿些什么零食给他。 “是的,小五跟小十也很配。”段家小五还小,只知道重复哥哥的话,径直说出来了。女孩为了表达说服力,还用力地点点头,头上的两个小啾啾朝着屋顶。 哈哈哈,哄堂大笑。 何家小十赶忙捂住了小五的嘴,“别乱说。”小男孩整张脸羞地通红,鲜艳欲滴。 23.藏起跳蛋 拿出来书包里随手塞的毛毯,有个淡紫色的物品露出一隅。 司媛立刻反应过来了,那是跳蛋。 想来,上次放在书包里忘记拿走了,不禁抚额叹息。 瞧着这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大堂,再瞧瞧那打着扑克牌的贺宗,瞥见他蓝色的书包,一个想法浮上心头。 是夜,祠堂里渐渐安静下来。 雨还在下,但是已经小了不少。“叮叮咚咚”,躺在铺的凉席上面,司媛听着雨打瓦片,甚是祥和。 贺宗的牌场终于散了,来这边拿他的书包,去男人那边睡。 低头,小女人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看自己。四周的人都睡了,灯色昏沉。忍不住在那小嘴上亲了一口,真甜! 女人笑的更开心了,笑容也是甜甜的。 直到拉开书包,贺宗这才明白,为何司媛笑得那么开心,想来笑里应该还带一份狡黠才是。 祠堂里昏昏暗暗,年久失修的灯泡只照看着门口的路,以及可看见一点飘洒的雨丝。 鬼使神差,贺宗低下头,用舌尖舔了一口。 清甜的味道,以及,满鼻子熟悉的气味。 次日清晨,雨终于小了,涨上来的洪水逐渐散去,祠堂的人们渐渐归家。 “司媛,醒醒,醒醒,太阳照屁股了。” 司媛睁开朦胧的睡眼,惺忪的眼神看着那男人,以及,自己身下那无法忽视的感觉。 似乎是,跳蛋? 难怪,梦里一直在做梦拉屎。 心里想着,嘴上也低声喃喃地说了出来。贺宗蹲在旁边,无奈地笑了笑,眼角弯弯。 旁边的床铺都没人了,刺眼的阳光从门口照进来。微微眯了眯眼睛,司媛似乎又要睡过去。 贺宗赶忙扶住她就要软下去的腰身,带有胡茬的下颚往女孩嫩白的脸上蹭去,像一只大哈巴狗一样。闻着女孩馨香的体味,胡茬蹭地人痒痒的。 “别动,哈哈,别动。” 跳蛋原本没有进入体内,完全在穴口的外面。司媛在躲避贺宗的像哈巴狗一样的亲吻下,左右晃动下,跳蛋尖尖的一端意外进入了阴道口。 “别别别。”经过一夜睡眠的司媛,花蕊内十分干涩。 被跳蛋顶开了穴口,整个人顿时变得惊慌失措。眼见着旁边没有人,曲起自己的双腿,想吧跳蛋拿起来。 可贺宗似乎没有领会她的意思,“别什么?”,一个劲儿地在拱她,还在逗她玩。 “别动了,跳蛋……进去了。”刚说完这句话。 “啊~”司媛惊恐地发现,跳蛋,全部都进去了,痛。但比男人的肉棒小很多,比破瓜之痛略微轻些。 整个人皱起眉头,眼瞧着周围,在祠堂里,脱裤子拿跳蛋似乎不大好? “贺家小子,走了走了,三爷家被水冲破了,帮着去收拾收拾砖头。” 外面的人声一闪而过,司媛苦着小脸,这下,只能去贺宗家拿出来了。贺宗看着她的样子,猜着了,略带歉意地看着她。 24.夜深人静 “抱歉,还好吗?”贺宗扶住她的软腰,有些担忧,她是最害怕疼痛的。 “还好还好。”司媛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平静,笑嘻嘻回答,“走啦,真的好撑呀。” 实际情况,小穴卡着一只跳蛋,感觉如同下蛋的母鸡在难产一样。 一路上,尽力让自己的脚步很正常。 当然,这只是司媛的个人想法。 实际上,在贺宗看来,女孩就像一只横着走的大闸蟹,还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儿?总之,走路姿态十分怪异。 在这种情况下,贺宗尽量带司媛走些人少的小路,然后看着司媛那庆幸的小眼神。 夏天的阳光格外强烈,经过几个小时的阳光照射,原本泥泞的小路已经干透了。走起来不费劲,但夹着跳蛋走路就很是费劲了。 那私处紧致,紧紧夹住跳蛋,一双雪白的腿,紧闭着,虽说已经经了人事,双腿间依旧没有空隙。 看着那床上的双腿,贺宗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色即是空,美人白骨。 把住露紫色细绳子,是跳蛋尾部连着的,想着慢慢拉出来。 不曾想,那小穴涩涩的,拉不出来。 不是金色屎坷拉,是跳蛋。 司媛两眼无神地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白色天花板,愁的。 整个人成一个“大”字,蓝色牛仔裤半褪,雪白的大腿露出来。 “要不,你酝酿一下?”斟酌着,贺宗小心翼翼说出这句话。 “成,你去三大爷家吧。小手一挥,把贺宗直接赶出门,男人啊,靠不住。 换了条裙子穿上,总算舒服了些,就是下身这,还是堵堵塞塞的感觉。这可咋整呀,小脸蛋垮了下来,躺在床上,想起那句话,酝酿一下。 细白的小手,往自己的胸部摸过去,摸到顶端的乳尖。乳尖颤巍巍的,似乎要硬了?再摸摸,没感觉。 不死心,再摸一下,小嫩手揉揉。 没感觉。 从前,这乳尖一摸,下头的水就哗哗流,这,现如今,就算摸破皮,都没感觉。 干脆小手一摆,躺床上挺尸了。 双腿无意识地摆动,摆着摆着,屋里传来小呼噜声。 黄粱一梦,醒来已经是天黑了。 嗯~ 贺宗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了,躺在旁边,睡得死死的。 男人粗壮的手臂抱着女孩,手掌无意识地揉着胸前的一对柔软。 感受了一下阴户,那东西还在。 司媛起了心思,往下爬去,隔着内裤的布料,一张小嘴咬上去。 这可要了命,那灵活的小舌虽说隔着布料,但依旧能感觉到她的温软。梦中的美女蛇长了张司媛的脸,缠人的紧,娇嗔着要看看他的巨龙。 待神思回归,贺宗整个人人一激灵,醒了。 “别,姑奶奶,隔壁住着三大爷夫妻两个呢。” 想起自己晚上领回来的亲戚,就住在隔壁,这老房子,隔音可不太好呀。 25.美女蛇的折磨 掀开自己的小碎花裙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小屁股。 褪下淡紫色的内裤,只见粉色的小穴,小穴周围有几根杂毛,紫色的小尾巴从贝肉里面伸出来。 刚醒来的男人,看见眼前这般美色诱惑,不自觉吞咽了口水。 大手摸上那肉穴,先是紫色尾巴旁边包裹着的贝肉,食指伸过去,反复揉搓。在记忆中,揉搓几下,那花瓣必然会染上几滴露水,可此时,花瓣除了变得有些嫣红外,毫无湿润。 这。 怎么还没有淫水出来。 看着手下的贝肉,用手拍了拍挺翘的臀肉,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快点流出淫水呀,嗯~不听话了,就把你操的下不来床。” 被那两下打地有些羞涩,可心里却涌起了从未有过的感觉,有些爽利与,刺激?以及心里涌起了期冀,希望可以用他的大肉棒继续狠狠地打自己的花穴。 “嗯~隔壁……不是……还有人吗?别。”司媛娇嗔着,断断续续说出来。 想起隔壁的那对老人,贺宗总算有了些理智。 胯下的那团挺起帐篷,硬的他发疼,现下的他就想找到那处桃花源,然后狠狠入进去。与穴肉亲密交融,用自己胯下的那根肉棒,狠狠地把司媛操哭。 可隔壁…… 想起此事,贺宗有些烦闷,不知所措。 老人家觉少,万一,真被吵醒。 搂住女孩,吻上那红唇,亲了几下,肉棒往小穴中间蹭了蹭。而贝肉中间还夹着一只跳蛋,在来回的摩擦之间,紫色的尾巴来回移动,带动着跳蛋在阴道里来回移动。 “嗯~”女孩被跳蛋搅动了心神,痒痒的,胀胀的,刚发出几声娇吟,就被男人用嘴唇堵上。 下身却不停,依旧在反复摩擦着。 肉棒越来越肿大,越发滚烫、坚硬。 花核被肉棒摩擦肿了,心中感觉痒痒的,下头的小穴却依旧没什么感觉。 有些郁闷了,可恨自己有心无力。 见那男人如同一头发情的狼在自己身上,辛勤地耕耘着,自己却进入了贤者模式。 司媛瞪大了眼睛。 贺宗感觉到女孩的冷淡,停了下来。 紧紧搂住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冰冷的身体,不敢放开,就怕一放开就是彻底的放开了。大脑袋搁在司媛的脖子窝里,蹭了蹭她柔嫩的皮肤。 司媛拉出一个笑容。 柔嫩的双手抚摸了一下胸前的大脑袋,头发毛糙糙的。 贺宗感受到抚摸,心里渐渐平复下来了。 有些不太好意思,往司媛脸蛋上亲了几下。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银白的,俩人在微亮的空气中,两人相识一眼,都笑了。 贺宗往下去,摸到那根紫色。 缓缓往外拉。 有些痛,司媛咬住嘴唇,忍住不发声。 贺宗见此,亲上去,唇齿相触。 渐渐,跳蛋的尾部出来了,那是最粗的部位。 26.黄瓜 最粗的部位出来,其余的出来便容易了些。 “刺溜~”整个跳蛋滑落了下来。 这下子轻松了,摸着黑,贺宗拿了条湿毛巾,过来给司媛清理了一下下身。 花瓣已经肿了,借着手机的亮光,瞧上去红艳艳的。 那颗阴蒂,也被磨破了皮。 刚刚用毛巾擦过时,司媛痛地腿直抖抖。 “那个毛巾有点眼熟。” “嗯,你洗脸用的毛巾。”贺宗平静地说出来,彷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般。 司媛懵了。 我擦? 刚刚还难舍难分,这会儿就拿着我洗脸的毛巾给我擦下体?是人吗?是人吗? 叫嚣着,司媛慢慢钻进被窝里,拿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眼不见为净。 想着,又气不过,心里加了一句,狗男人。 清晨,日光照进来。 贺宗到客厅看了一眼,桌上有锅白粥,还有切的细细的小咸菜。往隔壁的屋看了眼,被子迭的好好的,床上空无一人。 两位老人家已经走了,往镇上去投奔儿子了。 农村的生活有些平静,司媛还没找到乐子,自感觉有些无趣。为了保护自己的小妹妹不受贺宗的蹂躏,偷偷贴了一片卫生棉,顿时感觉安全多了。 夏天啊。 山上是要凉爽些。 往院子瞧瞧,前日的大水没有冲到家里。小菜园的菜还是水灵灵的,西红柿、黄瓜,长得可真好。 随手掰了一根黄瓜,用井水冲了冲。 “咔嚓。”一口咬下去,脆生生的,满口的清香。 站在房门口的贺宗,见司媛如此的做派,想起她要是为自己口交也是如此,不禁下身一寒。摇摇脑袋,把刚刚的想法散去。 “吃饭了。” 白粥煮的很稠,碧绿色的小菜爽口。 瞧不出来是什么菜品,清脆脆的,单吃也是很喜欢。 “我们家那边的腌黄瓜也很好吃。”司媛边吃着,有些口齿不清。想起家里的腌黄瓜,那可叫一个绝,脆生的,有些咸,却不过头,腌制保留了黄瓜的清香与口感,增添了另一番风味。 黄瓜? 贺宗看着她那副样子,心下有些痒痒,昨天的爱可还没做成。 待她吃完,两人一起去洗碗。贺宗三下五除二就洗完了,司媛却还在慢吞吞地洗着。 从背后拥住女孩,手掌从衣服下摆伸上去,摸上女孩的嫩乳。滑嫩嫩的,可知道温香软玉的由来了。 下体迅速勃起,抵住女孩的臀部。借着股沟,龟头一直往前面顶着,似乎想顶到阴蒂处。 感觉到阴茎与花蕊间隔了一层厚厚的卫生巾,贺宗有些不快。 当即把司媛的小裤裤除下。 露出粉嫩的娇蕊。 拿过旁边的黄瓜,在穴口打着转儿。冰凉的黄瓜刚刚洗过,碰上女孩的花蕊,刺激地穴口一缩一缩的,似乎在呼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