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馆》 宵(微h) 华袅挑起宵的脸,凝视着他漂亮的眼睛。 宵的资料上显示二十四岁,可这双眼睛清澈无间,仿若少年,不禁让华袅想起了混杂了灯与火的南国烟雨,湿漉而澄澈。 华袅启唇,轻轻柔柔地问他:“你说不出话来吗?” 宵看着她,点了点头。 华袅来前便从友人那里得知了。寂静馆每次安排的男人都不尽相同,但是他们都有一些共同的特点——年轻、好看、安静以及绝对听话。 她起初还不明白何为“安静”,到了这里她才有了深切的体会——不知道他们是被毒哑了,还是食用了什么禁止说话的药物,亦或者是接受了什么奇怪的训练。但是她不想第一次来这里便因好奇心过剩而被扫地出门,她朝宵露出一个很温柔的笑,意味深长地说:“你来服侍我……你懂我意思吗?我喜欢男人乖一点。” 宵会意地吻了吻她的手指,顺从地半跪下来,他温暖的手掌包裹住华袅的小腿,帮她换下了高跟鞋。 他的动作非常利落,仿佛这种事他已经做了成千上万次一样。华袅白嫩的脚趾在他掌心仿若一件艺术品,她看着这个画面,只觉得情欲都被他莫名的撩拨了起来。她对此很满意,于是微微俯下身,在宵耳边落下一吻:“真乖,这是给你的奖励。” 很快宵的耳尖自里而外地全红了,他勾住她的手,像一条听话的小狗注视着她,等待她下一步指令。 华袅指挥宵引着她去了套房里的放映室,随意放了个自己喜欢的情色电影。手机已经完全失去了信号,这完全在情理之中,她并不如何在意。 她跪在沙发上,和他在很深的沙发上断断续续地吻成了一团。宵的吻很湿热,勾引挑逗着她的舌头,不知道是她的喘息还是电影中的喘息,在房间内此起彼伏地响着。 她的手自宵的肩一路摸到他的小腹,感受着他的贲发与身体的热度。宵的手很是绅士地搂着她的后背,华袅却并不如何本分,她隔着布料摸着他已经挺立起的坚硬肉棒,看他漂亮的眉头忍耐般的地皱起。 “宵,解开我的系带。” 得到她的命令,宵修长的手穿过她的头发,摸摸索索地解开她后颈下方的蝴蝶结。宽大的荧幕投射出柔和的光,华袅往前倾身,头发自她肩上滑落下来,她就势半跪到宵的身上。 宵望着她,一双含情的眼眸里满满都是她的影子。她的手指抚摸着他微微干涸的嘴唇上,宵喉结滚动,慢慢伸出舌舔弄着她的手指。 两根手指被他舔弄得湿漉不堪,自他口中响起了吸吮手指以及吞咽口水的声音。他身上是一件深黑色的丝绸衬衣,此时领口微开,依稀可见包裹其中的年轻有力的身躯。因为后带的解开,华袅的裙领已经散开了小半,露出一片勾人的雪白胸脯。 她感受着身下男人的阳具,控制着宵的手隔着衣服揉搓着自己左侧的乳房。天丝面料的香槟色裙子里,她的乳头已经因为二人的动作颤颤巍巍地挺立起了。 心跳(高h) 华袅微微垂头,品尝着他的吻,顺滑的长发垂落到他的脸边。宵没有闭上眼睛,反而近乎贪恋地追逐着她的眼神。华袅也注视着着他灰褐色的眸子。舌尖挑开牙齿,两条湿滑的舌在彼此口腔里来回窜动,津液传递带来细微的水滋声。 “你的心跳得好快啊……宵。”华袅眼波中媚色流转,她一边与他接着吻,一边点着他的胸膛轻声说道。他名字的尾音被她刻意拉长,成了一个媚人的音调。 羞涩的红意似乎从宵的耳尖徐徐染到了他的眼底,使得他本就清亮的眼眸愈发温柔。华袅骑在他腰腹上,沾染了淫液的腿心有意无意地蹭着他挺涨而起的西裤。 “想要?”她摆动腰肢坏心地看着他。 宵动作停了一窒,落在她左胸的手稍微使力,揉捏着她坚挺的乳房,酥麻感自乳尖的血管流传到身体里。宵一手撑着身子搂着她,灼热而细碎的吻从她的颈项一路延伸到她的胸脯。 衣服早就被他扯下了,肿胀的嫣色乳尖被他又含又咬又捏,发出的下流响声煽动着彼此的情欲。华袅眼神微暗,她往他嘴里挺送着乳房。 华袅的双乳白嫩高耸,形状极臻完美。宵一手才堪堪握下,他近乎虔诚地吮吸着她胸脯处的细肤,睫毛交错之下,幽深的眼眸中,他望着她,仿佛她是他至高无上的神祇,是他此生钟情的恋人。 华袅感受着他温存缠绵的视线,感觉有粘液不受控制地从腿中流出。 于是她主动亲吻着他,摄取着他的呼吸。她扭动着臀部,一手拉下他的下裤。炙热坚硬的干净肉棒弹到她手心里,遗留下些许水清般的粘液,华袅抬起屁股,湿滑的骚穴咬住龟头一寸一寸地将它完全吃了下去。 “宵的肉棒好大……全部进去了……”华袅呓语似地说着,不顾宵忍性的表情与他十指相扣便前后扭动了起来。粗长的阳物填满了空虚寂寞的小穴,每一次进出都完全由自己掌握,这种支配感让她着迷。 宵的冠头很大,况且他每次都直直顶入最敏感的私处,故此进出小穴时的感觉便愈加敏锐。华袅俯趴在他身上,只前后摆动着灵活的腰肢,只感觉随着快感渐渐积压,小穴深处越来越涨。丰满圆润的臀部吞吐着男人粗大的肉棒,华袅几乎被自己玩弄得高潮了。 里外双重的激烈快感让华袅眼神有轻微的失神,继续对她而言已经成了一种甜蜜的折磨。她不得已示了弱,埋在他颈窝里叫:“呜、好舒服——我不行了,你动动嘛!宵……” 宵微微喘息着固定住她的腰,上下顶弄起来。华袅被他顶的身体乱颤,眼泪都要顶出来了。她实在没想到他乍一发力竟会这样剧烈,火热的巨物似乎要顶穿花心一样,使得她的叫声都破碎不堪。 面临此等的攻势,高潮来得理所应当,夜晚的汐水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层层递进。龟头碾压着敏感娇嫩的花心,与宵因为无法言语而自喉间发出难以忍耐的闷哼声一齐侵蚀着她的神经。 下体因为律动而迸发出的爱液浸湿了她的裙子,他的西裤都可疑的黑湿了一片,华袅的乳头因为不住摇晃刮蹭着他的马甲,疼痛中夹杂了难言的爽利。 吻痕(高h) 沾满淫液的嫩穴在宵的挺送下发出类似“啪啪”一样下流的撞击声,硕大的龟头顺着花穴的褶皱一下一下地顶到深处。 旁边的幕布电影似乎也来到了高潮的阶段,男女主角欢好时的浪叫盖过了华袅的呻吟,这样淫靡的情景刺激得华袅蜜液一波波地流出,敏感的内壁不住吮吸着宵的柱身,内里已经酸胀不堪,宵的动作却愈加猛烈。 身体眼见着又要去了,花穴因高潮而收缩,又被他扶住腰狠狠撞开。华袅双腿都因此打着颤,骚心被撞得又酸又软。华袅忍不住攀着他的肩,双胸匍匐在他身上朝他求饶。 “你、你慢些……让我缓缓…我受不住了……” 闻言他动作慢了下来,他吻掉她眼角潮湿的泪水,吻住她哭叫的红唇。他注视着华袅越凌乱就越美丽的脸,讨好一般地嘬取着她的乳头。 灵活的舌在她乳尖附近打着转,嫣红的乳首被男人含在嘴里,视如珍宝地品尝着。华袅自上而下解着宵的衣服,骑在他身上缓缓前后挺送着臀部略作休息。 斜倾过来的昏暗光线下,华袅身体疲软,就连解领扣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有些双手发颤。宵见状握住她柔滑的手一颗颗地解开了自己的纽扣。马甲被丢到地上,白色的衬衣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 褪去正装,只披着衬衫的宵展现出一具年轻男子应有的白皙而结实的身体。在电影错乱的光照下别具诱惑力。华袅吻着他的脖子,脑海中划过能不能吸出痕迹的念头,牙齿却已经用上了力气。 宵吃痛,难耐地皱起好看的眉。“唔,对不起……”华袅一边说着一边色情地舔舐着她咬出红痕的地方。“但这应该是可以的吧?”她狡黠地问道,捕捉到宵眼底的无奈与宠溺,她得逞地笑了。 他的皮肤相当细腻柔软,甚至还很敏感,只是随意触碰便会红上一片。华袅在他锁骨处种了几颗颜色深浅不一的草莓,宵的上身已经红乱到不成样子。 男人的肌肤实在与吻痕十分相配。华袅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视线落下,看着自己的下体吞吐着宵粗壮的肉棒,心里洋溢着满足的悸动。她凑上前去,与他亲吻。 唇齿交缠间她娇语莺啼,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好舒服……好胀……唔嗯…给我……” 宵长指捏着她娇红的双乳,迎合着她热情的索吻。下体动作捣动得越来越快,恨不得捣烂她的骚穴一样的架势,肆意飞溅的淫液打湿了华袅的屁股。伴随着华袅连连的媚叫,宵一捅到底,掐着她的纤腰,抵到她的深处射了精。 白浊的精液一股脑儿全冲到花穴里,烫得华袅有一瞬间的双目失神。她喘息着,眼泪朦朦胧胧地盈了上来。 “哈啊……都射进来了……宵的精液好多……啊!好厉害……” 男人的精液混杂着女人的骚水顺着两人结合的缝隙缓慢地淌了出来,华袅靠在宵的身上,随着他深长的呼吸上下起伏。宵的眼睛迷离地散着光,似乎是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华袅想自己现在应当也是如此。 室内一片淫靡,任由骚浪的气息四处飘荡。无人管控幕布上,电影还在不休地演绎。 吃糖 华袅捏起一颗糖往嘴里送去,她吃的是硬糖,做成了透明的花型,味道甜美,甫一沾到舌尖冰凉的甜感便四面八方地在口腔中炸开。 山间的夜风透过凉窗吹拂过来,与冰感的糖里外相应,撞出些许寒冷之意。华袅脸颊的长发被吹乱,她平静地注视着手持玻璃糖盒的宵。 他身着白色浴衣,整个人柔和干净,像一块白绸化成的妖精。他们结束了在影院的情事,在浴室又腻腻歪歪地做了很久才双双洗漱完毕。头发是宵为她吹的,彼时暖暖和和的热风下,华袅靠在他的怀里几乎睡着了,但是在宵准备抱她前去去休息时她醒了过来。 有时候睡意的来去让人摸不到轨迹,不过刚睡醒的人偶尔冒出些平素不会有的想法也实属正常。 因为华袅突然说她想吃糖。 在宵前去取糖时,华袅起身去了窗边,眺望着月下露台的景致,不由得想起入会寂静馆前的种种事迹来。 彼时她已办妥了各种事宜,寂静馆却发给她一份类似“问卷调查”之类的表格,标题是“为了方便我们推送,请划掉您不喜欢的标签”。 华袅向来博爱,她前后浏览两遍,实在觉得很是新奇。于众多标签中,她划掉了“Bald”“Rude”“Non-Asian”等不能引起她性欲反而有可能会教她反感的标签。馆方既然如此煞有介事,她亦期待他们不会让她失望。 事实果然出她所料。 目前为止,她对宵都很满意。 思及曹操曹操到。宵拿着糖盒,温柔地走到她身边朝她露出微笑。她的视线从宵的眉峰扫到他的嘴唇,再到下颌,最后到他的锁骨——如果把男人当商品来看的话,宵无疑是最完美无缺的那款。 他唇纹很浅,嘴唇是仲春桃花的颜色,唇形分明,笑起来相当好看。她取了两颗圆形糖果喂进宵的嘴里。经过盥洗的热气熏陶,他的唇添了几分湿润,仿佛春雨打过的桃花。 两颗糖在他口腔里被舌顶着左右滑动,硬糖划过牙齿,碰撞出清脆的微响。他吃糖时,脸颊会被糖果顶得鼓起。和他舌吻时他莫非也是如此的吗?华袅不禁幻想起来。 初起在影院,他舔吸着她的手指的画面掠过脑海。华袅心随意动,手掌慢慢覆上他的脸颊。 他视线朝下,观望着她的神情。 “好吃吗?”她问。拇指磨蹭过他的下唇,柔软的触感自指尖传递回来。 宵垂眸与她对视,清澈似水的眼眸里交迭着温柔的笑意。不知为何,华袅忽然想起许多年前的一个场景——凝固在冰中的白蝶在阳光下融化成,而后沥沥淅淅的水滴掉落在地面上。 她闭上眼,仰首贴向他的唇。宵柔软的唇沾染上了硬糖的甜。宵应接着她的吻,双唇辗转,华袅徐徐伸出舌头舔开他的牙齿,渐渐与他互相追逐挑逗起来。两人尚未完全融化的糖在接吻时于彼此口腔里被带动着肆意乱送。 她喜欢吃糖,宵像一颗糖。 呆瓜(h) 华袅环住宵的脖子,贴向他的胸膛与他在落地窗前接着吻。 两人温热的呼吸紊乱地交杂在一起,稀薄的夜光笼罩下来,宵扣住她的腰,浴袍上的系带一拉便散落下来。华袅的浴袍顺着浑圆的肩头滑落,赤裸的身躯立在阑珊夜色里。 宵的手顺着她的脊背放到她的腰窝处,两人偏头接着吻,长睫交错间,不记得亲吻了多久,直到舌尖的糖都尽数融化于口腔里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宵的味道,好甜。”华袅靠在他肩上,笑意盈盈地娇声道。她妩媚的眸子中折射着吊灯与夜色的光,一派水光潋滟。 宵俯下身来,从她的耳垂一路亲吻到她秀美的脸庞,再到她嫣红的朱唇。华袅的手伸到从他胸膛里,一路下探,握住他挺立起的阳根。 宵猝不及防被她柔滑的手上下撸动着柱身,又以指甲颇有技巧地轻轻剐蹭着龟头的边缘。宵喉结不禁上下滚动,他动情了。 他把华袅推到玻璃窗上,眼神幽暗地吸着她柔白的细颈。华袅仰着头,脚从拖鞋中抽出来,不老实地在宵的腿肚上似踢似蹭地动。 “动作轻点呀,呆瓜……在这里你是想冷死我呀?嗯?乖,回床上再……” 宵眼中划过歉意,他捧住华袅的脸,深深汲取了她一个吻。而后把她打横抱起,稳健地回到卧室。 华袅稳稳当当地在他怀里,玩着自己的长发,红唇开合一通戏谑他:“这么不解风情呀?这都要人来教……唔!” 她话音未落,宵就把她放到了被褥柔软的床上,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华袅并不讨厌他此等行径,得寸进尺地进一步戏弄着他。 “怎么啦?这么不禁说?嗯?坏狗狗?” 宵抬起她的腿,解开浴袍,对准早已湿润粘腻的花穴直接全部插了进去。饶是今晚已经做了多次,然而饥渴的身体永远渴望着被满足。 华袅惬意地眯起眼睛,缎般的黑色长发披散在床上,她揉捏着自己的奶子勾引着宵:“啊、进去了……肉棒、又胀大了……好棒!” 宵双手撑在她身边,急速地挺动着被勾得硬得发痛的下体,疏解着自己强烈的欲望。每一下粗长的欲望分身都完全挺入身下女人的体内,全部抽出再猛地挺入,如此循环往复。 华袅的小穴中淫水泛滥,但是又异常紧致骚浪。宵的每次进出都能感受到她穴中媚肉的迎合和吸附,简直舒适得他欲罢不能。 宵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大腿,捣得她下体蜜液四溅。他微微附身含住她敏感挺立的奶头,辗转吮吸。灼热的呼吸喷洒到白嫩的乳肉上,华袅配合着他的操弄,未被禁锢住的长腿盘上了他的腰。 “哈啊……哈啊……”空气中飘荡着华袅的呻吟,“好棒……好舒服呀、被坏狗狗肏了……” 宵听着她的娇吟亢奋得头皮发麻,情念一动,被淫液浇过的肉棒竟是又胀大了几分,撑得华袅穴口都不停地往里缩紧。 失感(h) 华袅乌黑的长发凌乱地四散在茶白色的床褥上,像上好的绸缎,吸引着他的目光去探去寻。 她眼珠颜色较寻常人浅淡,美得跟琉璃珠一样,谈笑之间熠熠生光,既漂亮又动人。此时她的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层情欲的迷雾,朦胧中更添情致。 宵骨节分明的手指抚弄着华袅的乳头,几经情事,她的乳头变成了微微透着一种非常诱人的水红色,介于乌梅色与红梨色之间,肿胀得简直像待人采撷的浆果。宵用牙齿轻轻磨着她的乳尖,似乎从中品尝到了女人身体的芬香。 她新鲜通体莹润的肌肤上两只完美的浑圆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被拨弄得轻摇慢晃。他上身动作温柔款款,下体炽热坚挺的异物却极近粗暴地侵犯着小穴。华袅底下一张红润湿滑的小穴只能紧紧攀附着男人的阳物,穴口褶皱都被他撑得极开。 华袅身子爽利难言,纤指攀着他的双肩,“唔、哈……太大了……” 宵耸动着腰身,使得她先去了一回,而后从后面抱着她肏了起来。华袅背对着他,露出紧致流美的腰脊。长发铺在肩头,落到光洁的后背上,她发间的馨香和脖颈处的柔香混合在一起,形成让人目眩的甜美气味。 华袅金色的指甲从着自己的乳房划到潮湿硬起的阴蒂,下面是宵进出的肉棒与托起她臀部的手掌。 他提着她的腰上下抽动,方才在外间还觉得冷,在这里两人却都热得汗液津津。淫液溅到宵紧实的小腹上,他手掌上移,自后方捏着她饱满的嫩乳。滑腻的乳肉顺着手指的缝隙流出,宵自她薄汗涔涔的后背舔到她敏感的耳部。 喘息的热气呼到华袅脸上,她的表情呈现出欲态的娇红。华袅回望着他,媚态万千:“这个姿势……好、好深啊……宵的肉棒……啊、顶到肚子里面去了一样……” 宵的手游离在她的小腹处揉捏,再慢慢游走于她的腿心。他捏着她的手玩弄着她的阴蒂,两根手指夹住肉珠搅拌个不停。 双重攻击下华袅紧着眉扬起修长的颈项,“哈……啊……又、又要来了!” “再用力点肏我……宵……嗯啊、啊……” 闻言,宵捏住她的腰侧,疯狂挺送着下体。肉棒大力地肏弄着小穴,花唇被肏开了。肿胀的淫珠露于花肉之外,淫水滴滴答答地乱掉。 粗长的阴茎简直好像要顶进子宫一样,华袅感觉眼前一片花。全身的血液都往那交合的地方涌,她听不见任何声音,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叫喊,只能感应到他——他捏住自己的炙热的双手,在自己身下狂乱抽插的动作。 华袅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脑海中仿佛白光闪现,她身体紧绷着颤动,所有感官一瞬间全部复苏。急促的呼吸、迷离的视线、身体里淌动的血液……以及喷在宵腿上的骚水。 宵一动不动,给她缓解的空余,只是长指抹了一把她腿间的水,送到了华袅唇边。 错觉(h) 华袅对镜舔着他的手指,宵在她身后肏着她。华袅整具身体都将近匍匐在梳妆台上,硕大的奶乳四处乱晃。他分开她饱满的臀,阳物挤进小穴深处,另一只手捏着她白嫩的乳肉,整个房间里淫靡万端。 华袅腿都有些发麻发颤,她看着镜中的场景,恍恍惚惚地想起昨夜她被宵操潮喷后,他也是这样强行喂她品自己的淫水。 大抵是高潮了太多次,她根本没什么味道,只是水亮晶晶地沾在他指尖,糊了他半只手掌,沾了水的蛛网一样在他手指间黏连不断。他慢条斯理地把她的水抹在她自己的唇上,而后歪头舔掉她唇上的液体。 华袅乖巧无力地承接着他的吻,感觉到宵濡湿的手摸到自己乳上,以滑腻的蜜液涂了自己一胸后把玩个不停。 高潮后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他这样的玩弄,他自后贴上来的肌肤以及与自己纠缠的舌都仿佛电网一般,震颤得华袅眼底渗出欲望的水珠。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宵……不要了!唔,请别再摸我了……” 华袅在他怀里,摇着头不住抗拒。宵此时却固执得充耳不闻。他把她放到床上,举起她的双腿又挤了进去。熟透的蜜壶几乎每一下都能被他挤出汁液,流淌到臀瓣上来。每一次进出都让敏感到不行的身体分明地感受到他性器的形状。前所未有的让人难以承受的快感随着他的进出荡漾到整具身体内外两侧。 这就是灭顶的快感吗?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她被他压在身下,只能勉强看清他的轮廓,不过她想宵的神情一定是她从未见过的可怖。就算此刻末日降临,她也不会有丝毫的觉察吧? 小穴都快被他肏得烂掉了。“我要死了……要被眼前这个人肏死了……”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念头,孰不知口中也随之低喃出声。华袅的脸潮红一片,她感受到宵轻笑着俯过来吻她,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已经是翌日十点有余。华袅自宵的怀中钻出被子,被清理过的身体并没有想象中的倦怠不堪,反而感觉在他怀里睡觉既舒适又温暖。让她只想和他一起安然地躺在这里,不想起床,也不想离开。 宵睡姿安恬,闭上双眼更显得睫毛密长。她并不想惊醒他,暗自掀开被子前去洗漱。空荡荡的肚子叫嚣着饥饿,她想起今日她还有别的重要的事情要做。 被子下两人都是一派赤身裸体,昨夜的回忆乍然苏醒,华袅悄然捡起落在地上的睡衣去了浴室。她正弯着腰往脸上扑着水,这时门口慢悠悠晃过来了一个人影,遮住了些许微光。 正是方才还熟睡的宵,自滴落的水珠中,她侧着头望向他。宵打着哈欠走过来,懒懒而又自然地从背后环抱住了她。不知为何在他怀里,华袅复又安心下来。 ——他多乖啊,简直像她的小狗。 挑衅 客厅的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餐点,日料粤菜法餐、三明治江鱼仔小米粥、米粉焗面包味噌汤……种类繁多,应有尽有。食物们都还在热气腾腾地冒着热气,长条餐桌一下显得拥挤不堪。但这些东西具体是什么时候送来的,华袅一点印象都没有。 宵套了一件宽松绵软的白色毛衣,坐在她的对面。察觉到她的视线,他抿着牛奶朝她眉眼弯弯一笑。自窗口倾泻过来的天光洒在他身上,混合了他身上干净美好的男人气质,使他整个人看上去俊雅无俦,而又不失少年的英气。 食物的味道都很美味,只是华袅仍是只用了一些她惯常爱吃的东西略作果腹。寂静馆的规则是客人务必要于下午两点前离开,现在指针即将指向十一点,她是时候准备回家了。 她起身前去置物架上清点自己的东西————来时随意放的包仍好好地在原处,连位置都没有动过。化妆师不在她身边,何况来这里亦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事先并不知道后事如何,故此华袅并未让人知道。 之前交易的时候馆方就已告知华袅:无需忧心来返匆忙之事,客人日常需要的一切东西,他们都会进行提供。 她来到化妆间,果不其然,琳琅满目的化妆品摆满了墙壁上的展柜。包装都是全新的,毫无使用痕迹。 出门在外,华袅懒得挑挑拣拣。她坐进化妆台前的椅子里,左手拆着就近的成套的化妆品盒,右手已经点了只烟抽上了一口。对面的镜子中,烟雾在女子的指尖袅袅升起,而后慢慢散于空气中。 什么时候爱上抽烟的已经记不分明,但华袅并不嗜烟。香烟偶尔会恰到好处地填补她的生命,仅此而已。 华袅单手旋开口红,其实她生得好,眉眼精致如画,自有一种妩媚柔和的美。 不知何时进来的宵接过她嘴中叼着的香烟,俯身捕捉住她的唇。口腔中还未吐尽的烟全随着两人的吻四处逸开。香烟的余味随着双方挑逗的互动,绽放于彼此的舌尖。然而宵不知是为烟味呛到还是如何,暂停了这个吻偏过头去咳嗽起来。 莫非这人从未抽过烟吗?她不知道。但瞧他的反应,她觉得很有趣。 “不行,就别勉强。”华袅贴近他的耳朵,低声说道。 爱心(h) 身体直接被压到桌子上,圆润的乳房放荡地四处乱晃,乳尖被他的手捉住,揪起一个夸张的弧度。完全不清楚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大抵是不能当着男人的面说他不行。 华袅不禁后悔故意挑衅他了,她好端端的惹他作什么? 方才听了她的话,宵并未言语,他没有办法言语,只能以一双沉静的黑眸死盯着她。而后他拽住她的手腕,拉她到他的怀中,进行了一个颇具强迫性的吻。 他灵活的手顺着华袅的睡衣摸了进去。顺着柔滑细腻的肌肤,他揉捏着她的酥胸,华袅眼中雾气弥漫,娇唇细细喘息。 他温热的呼吸挑起了华袅的情欲,她欲拒还迎地迎合着宵的吻。他的性器在她的臀部进进出出,呻吟声吞咽在亲吻里,变得含糊不清。 通过明亮的镜子,可以看到他粗大的肉棒完全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因为做爱不得不撑着桌面而俯低身躯的华袅感到了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觉全身都被他所掌控一样,有种奇怪的失重感。 野蛮的顶撞一下接着一下,为了避免意外,只能更用力地抓着桌子,身体也不由得紧绷起来。双股被撞得颤抖,乳房被捏弄出了道道红痕。 她不敢看两人结合的地方,怕入目便是不堪的湿滑水渍,怕看见她的媚肉主动绞着他肉棒的求欢。 可是她逃不过宵凶猛的撞击,她迷迷糊糊地看过去,镜子里宵隐忍的表情下是堪称可怖的凶狠。他给她的感觉向来是温顺乖良的小狗,就算略有坏心,也无伤大雅。 此时这种不经意间捕捉到的反差竟更让华袅情热难耐,她难以承受地收缩壁腔,淫水顺着腿根缓缓流出。 “哈啊、宵……”她叫着他的名字,汗液色情地从身体上滚落,口水的津液流出唇角。 “太深了……你慢些……啊、啊!”华袅嘴上这样叫着,屁股却是不由自主地撅高,更配合起他的肏弄。 宵扶住她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华袅被肏得语不成声,粘稠的蜜液滴滴答答地落到地面上。宵自前面拿起华袅方才使用过的口红递到她手边。 华袅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仅仅靠单手撑着台面就已经相当费力,往嘴上完美地涂抹口红在这种情景下肉眼可见地无法完成。 身后宵的动作从未停歇,反倒有变本加厉之势,华袅试了几次还是以失败告终。 宵一手接了过来她准备放回桌上的口红,面无表情地对着镜子在她身上以乳头为中心画了两颗爱心。红色的粗线交织在洁白的身体上,两颗爱心随着两只乳乱跳,使她看上去骚媚至极。 从来没有人在她身上留下这样的记号。“啊、啊……谁……谁让你乱画的?”华袅登时便恼怒不已。不料心理上的羞辱感竟带来身体更为强烈的刺激,她娇叱着他,却因语调断断续续不具丝毫威力。 宵眼含歉意讨好似的吻着她的脖颈,见他如此乖顺,何况她正被他肏得意乱情迷,怒火很快便烟消云散,只顾蹙着眉呀呀乱叫。 宵的进犯越发猛烈,性器随着华袅的媚叫插入得更加深入,硕大的龟头直直挤入小穴深处,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淋淋的淫水。 伴随着华袅越发销魂的媚叫,宵扣着她的纤腰,直把她箍得火辣辣的疼。而后他狠狠撞击着她的屁股,撞得她站都难以站稳,才将精液射入了她骚穴的最深处。 雪夜来访 华袅第二次去寂静馆的时候,是一个雪天。 距离初次造访这里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还未到末秋,天气已经反常地飘起了雪。温度的骤降,让人不禁质疑起即将到临的冬是否会一直处于寒冷之中。 然而正如她第一次前来是一时兴起,她这次过来也悉为事发突然。 上次自宵身边离开之后,她刚出寂静馆的领域范围,手机便密密麻麻地涌上无数条信息,叮叮咚咚响成一片,吵得她神经发痛。华袅摇下车窗,一任冷冽的森风卷入车内,这才揉着鬓角打起精神查看。 后来果不其然忙碌了整整半月,家族的聚会和公司的各种会议根本没有停过,她自然没有半点空闲。 继宵在她胸上画了爱心,他的性器还未从她身体内抽出华袅便已经侧着身子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在他身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坏”字当场扯平了此事。 宵低眉顺目,任由她胡作非为。华袅不禁自感行径幼稚。“不可以这样做,我不喜欢……唔!”正准备抽身离去,宵却仿若要贯彻她对他的评价,拉着她预备离开的身体下体狠狠往前一撞,完全复苏的粗长阴茎顶开她饱满的蜜穴。 华袅感觉灵魂都被撞得颤栗了一瞬,她眼泪盈盈,推攘着宵压过来的身体:“别这样……啊、啊不要,不行,我不做了……” 宵把她放到桌子上,拉着她白嫩的脚踝把她拉到身前,正面进入了她。面对宵疾风骤雨的动作,敏感的身体复又开始堆积起快感。她呜呜咽咽地咬着他的肩,直把他的肩咬出了细细的血印。 弥漫的血气反倒更刺激了宵,他撑着身体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背操干着她。直到华袅觉嗓子都叫哑了,整个人凌乱不堪,宵这才大发好心地放过了她。 她疲惫地凝望着浅笑安然的宵。她总算明了了,起初她便被眼前的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以他那乖巧清澈的表象骗住了。什么乖巧小狗,都不过是场幻梦般的错觉。 清理干净梳妆过后已经是又过去了半个小时,宵恢复了斯文干净的表象,认真地为她戴上来时的狐狸面具。 华袅盯着他漂亮的眼眸,忽地她拉着宵的领结使他贴向她,朝他献上一个香甜的吻:“不许忘了我。” 看着微一愣神的宵,她露出了快意的微笑。其实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她自己也不明白。 是故意为之的恶作剧吗?还是误以为被蒙蔽了表象而产生的不甘心?亦或者是对他的钓鱼执法施以的报复? 她不知道。大抵三者兼有也说不定。 说起来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然而在华袅第二次冒雪前来的时候,相关回忆却忽然自动于脑海里苏醒了。 这次接待她的仍然是上次那个侍者,华袅记得他身上的幽香。随着时节更替,接待室应景地里挂上一副油画,应当是莫奈的《弗特伊的雪景》。 蓝绿的色调点缀于宁静优雅的画面之上,城镇巍峨,水面澄净,笔触精细,简直可以以假乱真。华袅一时间有些恍惚起来。 她跟着侍者走向自己的房间,侍者并未因为她曾经来过便有丝毫的懈怠,仍旧有条不紊地认真朝她介绍着各种规则以及事项。 这次的男人叫作“鹊”,是一个——18岁的猫系少年。 柏絮 十八岁是一个很奇妙的年龄。 华袅摩挲着资料上这个数字,不禁想起距她上次和十八岁的男人发生关系还是在五年前。 那时她二十四岁,应邀去了姐妹柏俞的家里,正好撞见了她的弟弟柏絮一身家居服,端着一盘水果自拐角处走出来。 她对柏絮早有耳闻。 这个圈子多的是不学无术的二世祖,柏絮却是实实在在的踏实努力。靠自己的实力考上了世界TOP3的大学不说,作风也极为严谨正派,从未传出什么负面绯闻。据说前些日子荣安中药集团的柳小千金为了追他闹得满城风雨,当事人柏絮却楞是一心扑在学习上,看都没看人家一眼。 华袅打量着柏絮,柏絮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当天晚上他们俩便不声不响地滚到了一起。 柏絮确实有让人一见倾狂的清俊与温柔,而且身材体力都很让她满意。一番欢好过后,他自背后环抱住她,少年人低沉清润的声音自她耳后传来。 “姐姐,我们这是已经在谈恋爱了吗?” 华袅并未正面回答,只是反问他:“你觉得呢?” 柏絮似乎也累了,声音都带上了困意。他闭上了眼睛,抱着她的手臂更用力了两分:“那姐姐以后可不许丢下我……” 就这样,两人展开了长达三个月的地下恋情。 柏絮在外人面前相当清冷沉静,实际恋爱时黏人黏得要命。什么事都要同她讲,半小时找不到她就要给她打电话,每天晚上都要和华袅讲着电话才能入睡。不知道是年龄小还是刚开荤,每次和华袅见面柏絮总要缠着她一直做爱,一做就是一宿。 瞒着所有人钓年下弟弟的感觉很有种让人上瘾的刺激——例如一起用餐吃饭时,她会偷偷在餐桌蹭他的脚,看他明明不知所措还要强作正常。当然她自是要为自己挑逗的行为负责,后果便是一旦到了两人独处的时候,少年铺天盖地的汹涌的吻便朝她席卷而来。 虽然男人的喜欢对华袅来说从来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东西。她只勾一勾手,柏絮就过来了。但她便是沉迷这种不可亵玩,偏可为她亵玩的特殊待遇。 是以起初华袅还觉得没什么男人黏人些不算什么,没想两个月新鲜劲一过,她就觉得他烦了。多巴胺激素消退下来,她连最简单的敷衍作态都懒得做。 强撑到交往的第三个月,华袅提出了分手。 诀别那日,马萨诸塞州也如今日,是一个突然的雪天。 柏絮穿着厚厚的滑雪服,眼尾和鼻尖冻得通红。他眼底含着热泪,拉着她的手一直恳求她。 “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求你了……不要和我分手。没有你我不行……” “没有别人。你很好,是我累了。没有谁失去了谁就不行。” 华袅一五一十地回答完他的话,而后决绝地离开了他的面前。五年时间脩然过去,柏絮早已学成归来。只是不知他是否仍对当年这件事耿耿于怀,每次见了她都直接移开视线,俨然一副厌恶极了她的模样。 华袅对此不置一词,她心中业早有裁断——和十八岁的纯情男生上床可以,至于恋爱,大可不必。 鹊 这次的房间是颇具古朴传统意味的日式套房,与上次大有不同。木质的房间在雪夜中散发出平和之气,莫非寂静馆里每套房间里都采取了迥然不同的建筑风格吗?华袅心中升起好奇。然而因其仅仅来过两次,暂时也寻不出什么规律来,只能暂且放下心头的疑惑。 客厅中只亮着一盏光线柔和的圆形顶灯,昏暗的光线兜头而下,没有任何有人起身相迎的动静。空气中飘荡的一切都如此寂静,静到她能听到窗外雪打树枝和寒风呼啸的声音。 也许是由于温度骤降,室内供暖并不是很足,褪去风衣的华袅慢慢地觉得一个人立在这样的房间里,身体都泛起冷意来了。何况她本就生性怕冷,此时不由得抱起了双臂。 她不太清楚寂静馆的待客规则,今夜本该属于她的少年不见了,仿佛是在跟她玩什么躲猫猫的游戏一样。 说到猫猫,她情不自禁地浮起一抹笑。照她看来,今夜的“鹊”委实不应当取这个代号,叫作“猫”才更恰如其分。看见鹊的第一眼起,华袅便觉得他像极了她从前养过的那只优雅精致而又傲气的幼年安哥拉白猫。 鹊一看便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岁月的痕迹无法消除,而他身上原生的少年感是年长的男人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模仿出来的。他应当是个很爱笑的男生,每张图片都笑得眉眼弯弯,薄而精致的嘴唇因为微笑扬起可爱的幅度,上翘的唇角配合乌黑的瞳仁让女人看了便会不由自主地心生怜爱。 随着笑容的展开,鹊白净的面颊上总会现起两颗精致巧圆的温甜梨涡。仿佛他不是在注视着冰冷的镜头,而是在依赖地看向自己喜欢的人,目光缱绻温柔,似乎下一刻他就会懒懒地撒起娇来。 许是“猫”这个名字不够好听,他才叫作“鹊”吧?华袅自顾自地猜测着,这家店藏匿了太多的她不了解的秘密。她无意去探寻,亦不想冒犯。 墙上的挂钟指向了十一点四十,本不算特别晚的时辰在寂寥雪夜的映衬下竟让华袅生起一种时间早已走向了凌晨三四点的错觉。 莫非他是等不及睡着了么? 华袅推开右边和室的门,房间幽暗之至,大概有十迭那样大。正中间摆放了一张榻榻米床铺,客厅的灯光顺着门的缝隙溜了进去,依稀可以看见床上隆起一个人影。 华袅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跪到被子上倾身探看,鹊正横躺在被子里睡得惬意,鸦羽一样的睫毛平静地收歇着,唇角微微扬起,不知是梦到了什么。许是因为光线不足,也许是他并不上相,鹊远比照片看上去更为精致,像一具沉睡的白釉瓷胚。 他的神情平和舒展,看来不像是装睡。华袅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喉结,他喉结滚动了一瞬,下意识地打掉了她的手,侧起身体继续睡。 他睡起觉来脸紧紧蹭着身下的枕头和被褥,呈现出一副很放松的姿态。少年人向来多觉,是因为身体还处在发育的阶段吧? 许是睡意会传染,他的身边似乎散发着催人入睡的药素。 华袅也困了。 捣乱 华袅褪去身上的衣物,躺进了被子里。 与客厅空荡的冷截然不同的、少年身上的暖意自她的头接触到塌上时便交织着缠绕而来。这是一种让人安心而不燥热的温暖。华袅方才还冰冷的四肢都暖和起来了。 她侧躺在鹊的身边,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她打量着鹊的身姿。鹊的身形相当优美。他并非十足壮硕的类型,却有着年轻男人应有的肌肉流线。 她的手自被子中自鹊的手臂划到他的小腹。十几岁的少年身上总是很热,鹊也是一样。他应是穿了一件背心,身体的温度隔着一层薄布传递到她的指尖。 他背对着她,华袅也觉得昏昏欲睡,但是她一向没有守着男人的背影睡觉的习惯。何况她来这里,不就是为了享受身体的快感吗? 而今既然无法肉体交缠,那么退而求其次,睡在十八岁弟弟的怀中也是一样。何况华袅喜欢年轻的男人。他们身上的无限活力与炽热汹涌的情感总是让她难以回绝。 华袅与他十指相缠,她靠在鹊的颈窝处。鹊应是感觉到有人的贴近,他懒懒散散地翻了个身,手臂搂过华袅的肩。 少年人悠长温热的呼吸洒到她的脸上,华袅在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陷入了梦乡。 香甜的睡梦中,人总是不愿醒来。即使是身体不适,人一般都会沉迷美妙的睡眠而选择短暂地忍受。华袅总觉得乳房处湿湿热热,仿佛是被人细细地啃咬。混合了疼痛的酥麻感自乳房的血管传到后背,宛如做了一场真切的艳梦。 她不愿醒,换了姿势继续沉睡。 然而她未能安稳入睡,这样的事情重复了几次三番,华袅终于还是困顿地睁开了眼睛。昏光中,只见鹊依旧睡在她的身边,纤长有力的手臂老老实实地搭在她的身上。 华袅入定般地阖上眼睛,她是中途醒来却不会立马回睡的类型。过了片刻,身边的鹊有了动静。他恶作剧一般的先是咬了咬她的耳朵,再捏了捏她的嘴唇。 华袅一动不动,呼吸也悠然不变。鹊于是滑到被子中,掀开她的睡衣咬她的乳头。 看华袅仍旧无甚反应,鹊胆子越发大了起来,分开她的双腿伏在她的腿间舔弄了起来。就算是在沉睡中,遭到这样的玩弄身体也会有本能的感觉,何况她只是假寐。 华袅配合地身体一颤,鹊的舌头进攻着她的腿心,舔得啧啧有声,在黑暗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清晰。 “嗯……哈……”华袅喉间逸出呻吟,鹊动作并未停止,反倒变本加厉起来,仿佛是期待着她醒将过来一样。 华袅陷入了逆反的纠结,要如他的愿如实醒来么?还是继续装睡,假装不知呢? 如果是后者的话,睡梦中被人摸丢了身子而恍然不知,这样不就显得她如同傻瓜一样了吗? 进退维谷之间,华袅后知后觉地明白了鹊狡猾的卑劣之处——他诱使她同他睡觉,又趁她入睡时胡作非为。 反击 华袅长指摸到鹊的脸,打断了他作乱的动作。 她坐起身子,骑到鹊的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你在干什么?”她俯低身体,凝视着他的眼睛问道。 一片静谧的黑暗中,鹊躺在她身下,露出一个好整以暇的微笑,就近咬了一口华袅压在他肩处的腿肉。 调情一样的啃咬很快便让困意自然地消散于脑后。华袅也回咬着他的唇,不知从何时起,两个人由互相啃咬转成唇齿相缠,急促的呼吸交织在彼此耳边。 她摸着他坚硬如铁的肉棒,听着鹊低声的喘息,花穴不自觉地翕张,晶莹的淫液淌到他的小腹上。 一般来说,男人的性爱能力基本上与年岁精力等相挂钩,这也是华袅之所以偏爱年轻男人的原因之一。许是他们都还处在无甚压力的年龄,坚硬程度、做爱频次、甚至于持久时间等方面,都有着先天性的优势。 她右手与鹊十指相勾,色情地舔了舔他的嘴唇:“肉棒……很想要了是吗?” 鹊吮吸着她的脖颈,她感觉到他点了点头。 华袅灿然一笑,娇声细语地发问:“可是这么晚了,我是要休息了。你说……该怎么办呢?”她故意这般拿乔作态,作为对他使坏的小小惩罚。 猫科动物的眼睛在夜晚看上去会发光,是因为它们眼球后面的视网膜上有一个类似反光板一样的物质,能反射眼睛通过瞳孔收集到的光出来。鹊听了她的话,此时他的眼睛也仿佛在反着光似的,熠熠生光。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背,吻猝不及防地迎了上来。他一边细细吻着她,一边手游离到前面来,解开她的衣服。待她衣衫半解,两人吻势也焦灼起来,鹊的双手全部移到身前,颇为正式地握住了她的乳房。 他一下一下自下而上地舔舐着她的乳尖,像小猫舌头舔过手掌那种轻微倒刺摩挲纹路的感觉。湿黏的津液随着他的动作粘连在乳头上,手指与啃咬的力度渐逐加重,很重迭成一股无法言语的酥麻爽感。 华袅坐在他身上,垂手抚摸着他的脖颈。自她的角度能看见鹊的唇角淌下几缕情色的津液。他的手渐渐下滑,往外扯开她的底裤,修长的中指揉搓着她的阴蒂。硬起的阴核在手指的抚弄下很快肿胀起来。 鹊更加主动地吸吮着她的唇,上下夹击,吻得华袅嗯嗯啊啊地一片媚叫。鹊似乎明了时机已然成熟,他分开她的双腿,挺着下体对准穴口挤了进去。 许久未曾做爱的花穴紧致无比,柱身沾着蜜液也是缓缓挺进。华袅抚摸着鹊微微皱起的眉头,配合着他的动作缓缓地下沉。等到完全进入,两人都为这美妙的快感舒展开了眉间。 华袅双手穿过鹊的脖子,环住了他。鹊按住她的屁股,上下耸动着臀部。她回首望去,依稀可以看到鹊的肉棒随着自己的摆动而进出的过程。 挑逗 她按住鹊的肩,更主动地上下摇晃,身下的动作进出越发流畅。小穴被年轻男人坚硬的肉棒顶得酸软不堪,华袅跟他交颈相拥,头发全部从肩部滑落到床榻上。 “啊、啊鹊的东西……好硬啊……好喜欢……” 她在鹊的耳边叫着,目光所至,只看到鹊耳边浮起温热的粉红。他的肤色健康自然,偏向暖白,触感柔腻舒适,没有成年男子已然定型的过分坚硬的身体线条。仿佛一切都处于生长中,却格外优美。 华袅支起上身寻着他的吻,眉睫相错间,舌尖在彼此口腔中挑逗。温热的呼吸在狭密的空间里吐出又吸入,华袅喉中漫出呻吟。 “哈、啊……鹊的肉棒……硬得好厉害……” 沾满淫液的小穴吞吐着巨大的肉棒,黑暗中发出濡湿的声音。鹊双手用力地托住她的屁股,几乎抓出红青的手指印。 华袅按住他的腿,借力上下律动起来,甜美的呻吟伴随着乳房的晃动摩擦着鹊的身体。小穴紧紧吸吮男人坚硬的东西,强烈的快感让人忍不住颦起眉头。 华袅后仰着抬高屁股,湿漉漉的花穴完整地呈现在鹊的眼前。“啊、啊……看到了吗?坏东西……因为你的缘故,小穴的水止不住了……” 鹊受不了她这样诱惑的挑逗,眼神幽深地掐着她的臀肉挺腰猛干,火热的肉棒狠狠地对着湿漉泥泞的花穴一插到底,直直捣入女人花心深处。 “啊、呜呜……好舒服……”华袅撑着上身以作支撑,雪白的奶子被肏得晃来晃去,她调整姿势,迎合他的肏干,扭动腰肢将男人的肉棒吞到花径深处。 身体酥软得不行,鹊一下一下抽打着她的屁股,性爱中无伤大雅的小情趣总会叫华袅更加兴奋。巴掌声与做爱的顶撞声混合在一起,华袅就这样来到了高潮。 一股热液从子宫深处淋到鹊的冠头上,他闷哼着射了进去。滚烫的精液涌入身体里,眼泪滑出眼角,华袅咬住鹊的锁骨,两人一齐攀上快感的顶峰。 华袅方在他身上缓了回来,便感到鹊的阴茎也重新挺立起来。不知是年轻人本就恢复得快,还是在她的诱惑下,鹊也心猿意马了。 一想到后者,华袅就不禁唇角勾起了微笑。成熟的女人诱惑少年人,听来不更具备刺激性吗? 鹊翻了个身,把华袅压在身下,两人交换了位置。他抬起华袅一条腿,扶住肉棒对着小穴顺滑地插了进去如是抽送起来。 由于换了姿势,淫水都滴滴答答地顺着臀线流到了床上。鹊的肉棒顶到最深处恰好能研磨到子宫口,每次顶到最深处华袅都几乎爽得要翻白眼。 他一只手把玩着她的乳房,微微俯下身挺送着腰胯。这个姿势鹊动起来正好能摩擦到阴蒂,双重快感夹击,爽得人难以言喻。 鹊折起双腿,利用着腰力狂冲猛肏,撞得华袅“嗯嗯啊啊”浪叫个不停。年轻的男人向来不知节制,喜欢一昧猛干,在鹊粗暴的动作中,华袅流着眼泪和口水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