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梦(NPH 疯批追妻 ntr)》 顶层h 车门被缓缓拉开,一双细长的小腿从后座落下,肌肤如皑皑白雪,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衣着贵气的女人微屈身体而下,站立在车门边。 她穿了身丝绒红吊带长裙,半身被雪白的皮草披肩围绕,身体曲线凹凸有致,一览无遗。 一身黑西装的男人恭敬地低了低头,道:“夫人。” 乔弦看着眼前高大的建筑,眉目间无悲无喜。她只顿了几秒就径直往里走去。 这里是A城最豪华的六星级酒店,是整座城市最为出名的地标之一。 是她丈夫名下的资产。 乔弦刚一进入,就见宽敞明亮的大厅内迎上一名侍从。 他认得眼前的这位夫人,是总裁的妻子,多次与他一同出席活动。 两人虽然身份差距巨大,却是伉俪情深,恩爱不疑。 “夫人,您来了。” 乔弦粉润的指尖轻轻摆了摆,面上是友善的笑意,柔和的五官更让人想亲近。 “不用在意我,我自己能去。” 侍从顺从地应了一声,就退了下去。 夫人每个月都会来这里住几天,这样的习惯从婚后就开始有,他们都已经见怪不怪,只当是寻常的放松消遣。 毕竟这里的风景确实是极佳的,最顶层的房间往下俯瞰能见着A城母亲河的大半景色,夜晚时还能看到全城最繁华的璀璨灯火。 乔弦刷卡,乘着电梯往上,她看着玻璃反光中的自己,明明艳丽,却又空荡荡的。 不管做这种事多少次,她都感觉心脏不受控制地紧张起来。 电梯到站,她抬脚走出。 这层楼只有一间房间。 一开电梯门就能见到室内的大半景象,欧式家具摆放整齐,香气扑鼻。 豪华床具上只围着半身浴巾的男人正晃着酒杯看着江景。 他就坐在巨大的落地窗旁,上身肌肉线条明显,腹部一起一伏,明明是在浅浅呼吸却像是蕴含着无穷的攻击力。 此处是全城最高点,享受着最无遮挡的光线,他整个人懒洋洋的,听到脚步声才将目光缓缓落到女人身上。 眸子里突然跳动一下,被这一身红灼了眼。 他长得极为俊朗,勾唇笑的时候有种势在必得的戏谑感,声音也是极为磁性的。 “来了?”阮宴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迎上。 乔弦点了点头,从手臂间的小包里拿出储存卡,交到他手中。 阮宴趁势抓着她的手腕拖进怀里,不由分说地埋在纤细的颈间深吸了一口。 舒服的花香瞬间盈满身体。 他满意极了。 “今天真漂亮啊。” 乔弦挣了挣,没挣开,但幸好阮宴没想刁难她,很快放了手,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正对着床,那里有一架摄像机。 他熟练地将储存卡安进去,打开机器,显示器上清晰的画面跳出。 乔弦深呼了一口气,将包和披肩搁在柜子上。 她的目光对上摄影机旁正笑看着她的男人,缓缓抚下肩膀上的肩带。 她有些颤抖,圆润雪白的乳肉随着动作跳动,晃人眼。 阮宴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移到胸脯上,淡粉指尖慢慢除下胸口衣物,一对浑圆软肉从紧束的布料中跳脱而出。 乔弦没穿内衣。 挺翘的乳肉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因着刺激,乳尖抖了抖。 阮宴被激得喉头一滚,感觉下身聚起一团火。他低声道:“沉夫人是在诱惑我吗?” 乔弦托着乳根的手顿了顿,旋即将奶肉拢在一起,语调婉转:“是啊,你不想来试试吗?” “……” 男人的呼吸重了,很快走近她的面前,一双大手摸上软腻肌肤,拇指按住粉嫩乳尖。 “你这是在出轨,要是你老公知道了可怎么办?” 指腹带着不轻的力道磨砺着敏感的乳头,乔弦哼了声,抬起眸子看着身前高大的人。 阮宴的目光中全是不加遮掩的情欲,恨不得下一秒就压着人猛操,却依旧耐心十足地陪她演戏。 不,应该说是陪她的丈夫演戏。 丝绒红裙还挂在腰间,从摄影机的角度只能拍到男人宽阔的腰身和些许红色布料。 下一秒,男人猛地托起她丰满的臀,让两条美腿紧紧夹住自己的腰。 他的手箍住女人纤细的软腰,两个人贴得近了,裸露在外的上身立时贴在一起,胸肌与奶肉起伏着,传递两个人激烈的心跳。 阮宴本就身材高大,将近一米九,乔弦被他这样一抱顿时又高出他半个头。 她捧着男人的脸,不需要多说,只一个眼神,就埋头与他交缠起来。 阮宴仰着头,啧啧有声地吸着她柔软的唇瓣,即使是这个姿势他也是进攻的一方。 他含着乔弦的唇吮吸,涎液交换,像是要把对方吃下,不一会舌尖顶住贝齿。女人微微松口,那条灵活的舌就钻了进去,在她的口中一一舔过。 乔弦呜呜叫起来,他吸得太用力,又不肯松口,两人口中的涎液来不及吞咽就从唇边掉落下来。 剧烈挣扎间,阮宴下腹围着的浴巾倏地掉落在地上,硬挺的性器猛地从边缘弹跳而出。 蓄满力量的阴茎一下子打在乔弦的臀上。 情夫h 阮宴眼神顿时暗下来几分,他径直走到床边,将怀中的女人按进床铺里。 乔弦终于得了空,仰着脖子大口呼吸着,她面色绯红,唇肉红肿,一副刚被人蹂躏过的漂亮模样。 阮宴只觉得下身的火更大了几分,本就硬起的性器更是胀大起来。 他直接动手将女人腰间堆起的裙子从腿上扯了下来。 力道之大几乎能听到布料崩裂的声音。 “阮宴!” 女人惊叫一声,只见自己腿间薄薄的遮挡被男人极快地褪了下来,一道清晰的银丝粘连在上面。 阮宴挑了挑眉,大手贴住女人的阴部,不许她夹腿。 他笑道:“流了好多水。” 手掌贴住的地方能感受到大量的黏腻液体,那些都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 居然只是接个吻就这样了。 乔弦脸色更红了,她咬着唇看半压在身上的男人,本来没什么情绪的美目此刻却鲜活得很。 阮宴心里舒服,他弯下身估计贴近,逼她乖乖躺好,然后覆盖住花穴的手轻轻动了动。 毫不费力地插入一根手指。 “啊——”女人顿时蹙眉,从喉间溢出一声软绵的呻吟。 她知道自己已经流了很多水,身体里的泉眼堵不住,只需要一些亲吻就能淅淅沥沥地流下许多水液。 但阮宴动作还是太快,就这样直接插进去,小穴应激似地吮吸住他,分不清是邀请还是推拒。 男人伏在她身上,唇吸住脖间一块小肉反复舔舐,手指快速在穴内抽插起来。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乔弦看起来华贵,实则就是朵娇滴滴的温室花。 就算流了那么多水,只要直接插她,她就心里不舒服,但多做一步,她就会软成一滩。 手指突然停住了,从小穴里毫不留情地拔出。 乔弦半眯着眼看她,微喘着气,眼里不解。 只见男人很快翻身下床,半跪在地毯上,大手架起她的腿弯,往两边打开。 呼吸陡然滞住。 男人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腿心。 舌尖轻轻顶开阴唇。 下一秒,阮宴一口含住整个穴,用力吸了一口。 他的鼻尖埋在女人腿间,呼吸间都是腥甜的香气。 滑腻的舌头恶意地在缝隙里上下滑动,粗糙的舌面重重压住阴蒂扫过,那粗粝又高热的摩擦激得乔弦一下子抓住了床单,腰软了大半。 阮宴抬头看了眼,眼中都是浪荡笑意。 大手狠狠掌控着女人张腿的幅度,上半身探入女人腿间大声吃着穴。 阮宴听着上头情动的呻吟,更是吃得津津有味。 “啊…啊……” 乔弦想夹腿将腹部的颤抖压下,却被男人桎梏得无法撼动半分。 她呻吟得越大声,阮宴就吃得越用力,几乎每一下都是死死按住小穴擦过,本就湿软的穴肉一时之间涨潮般溢出大量淫液。 “够了、够了!”乔弦扭动着腰肢,在他手里无处可逃。 她整个人被一股灭顶的快意所笼罩,刹那间丧失所有感知,只能感受到腹部涌起一阵酸软。 她叫喊着弓起腰试图逃离,却被男人的舌头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 “呃啊——” 整个人突然间失力一般坠下,乔弦微微抽搐着,穴内淋下一大股淫液。 阮宴最后深吸了一口,放开女人的身子,站起身。 他根本来不及吸她穴里的水,唇边全是晶莹的水渍,因着量太多,有些甚至流到了他下巴处。 他整个人浸在水淋淋的欲望里,看起来色情极了。 乔弦半睁着眼,眼前都是飘飘然的。 她看着正在戴套的男人,只觉得明明发泄过的身体却更加空虚,急切地需要男人的阴茎插进来止痒。 她抛去所有理智,一只手摸到腿间,两根手指撑开软哒哒的阴唇,就这样大张着腿朝男人露出殷红的穴肉。 “阮宴……快插进来……” 她软着声哀求,一下子让男人的眼底发红。 阮宴整个人压了上来,沉重的身体覆住她的那一刻,心里竟是无尽的满足。 男人绷紧的手臂环住她,将她抱在怀里,而她的腿环住阮宴劲瘦的腰身,将自己的小屄送上去。 阮宴的呼吸很重,看她的眼神里有灼热的火光。 他握着早就硬如烙铁的性器,在女人的穴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耀武扬威似得,而后重重地插了进去。 龟头破开闭合的甬道,挤入层迭的软肉中,粗长的茎身紧随其后,牢牢插入其中。 待整根全部没入,紧密拥抱着的两人顿时一齐发出了声畅快的叹息。 乔弦的脚趾都忍不住蜷起来,整个人被压在了男人赋予的充实感中。 阮宴挺着腰抽送,他一下下冲进乔弦的身体,又一下下抽出来,看她被情欲折磨的漂亮脸蛋。 虽然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女人的小穴里的那根,却整个人都来劲得很。 “怎么夹的这么紧?”他直起腰,握着女人的细腰,拔出性器。 “你老公平常不操你?”又猛地一下打入,阴茎直直顶入最深处。 “嗯啊、哈、我老公、” 乔弦说出的话和她现在的模样一样破碎,她被插地身子一耸一耸,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 却硬是要把这句话说完。 “我老公……嗯、当然会操我!啊啊!” 阮宴这下专门找准角度,对准她的敏感点用力顶。 果不其然,女人一下子就爽的受不了了,穴肉发狠地咬他。 他跟个马达似的,一下一下又快又狠地插进,语气间不由自主地酸起来。 “他有我这么会干你吗?” 乔弦早就被搞得涣散了,她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说不出话。 他拉起乔弦的手,强硬地和她十指紧扣,下身动作依旧猛烈。 “要不然你和他离婚吧?我娶你怎么样?” 这话像根钉子似得直直钉进乔弦脑子里,她面前立马浮现出西装革履、眼神淡漠的男人。 下一秒,她突然绷起脚背,喉间抑制不住地哭喊起来。 “不要啊啊、要去了!” 阮宴愣了一瞬,很快他反应过来,死死扣着乔弦的手指,用尽全力抵住她的腿心,在她高潮前又操干了十几下。 乔弦抖着身子泄了。 惩罚 她眼前雾蒙蒙的,眼泪从眼眶掉下,又滚进床铺里,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整个人看起来宛若一枝被雨打过的红玫瑰。 她只享受了几秒高潮的愉悦,就回过神来,咬着颤抖的牙根,字字清晰道:“我不离婚。” 阮宴滞了滞,刚要说话,就听她又来一句:“我只爱我老公。” 他妈的。 阮宴这下笑脸也不摆了,磨着后槽牙就把女人翻了个身。 他恶狠狠地让她把屁股撅高,然后大手就要落下去扇那雪白的臀肉。 乔弦缩着身子往前爬,她心里慌得很,不是因为阮宴的动作,而是因为…… 这是“惩罚”。 “阮宴!!” 这一声喊地极高,几乎要破音。 但幸好这一声能将阮宴喊回魂。 他意识到自己刚才准备做什么时,脸色顿时煞白了一瞬。 他怔怔地看着恐慌的乔弦,面上空白,心里却跟擂鼓似得。 沉含之说过,怎么和他妻子做爱都行,但是不能惩罚她。 刚还旖旎的氛围顿时被一座密不透风的墙裹起来。 乔弦的目光掠过那架还在运转的机器,心里好像已经感受到那刺骨的冷意。 那玻璃镜头总让她想到沉含之的眼睛。 沉默、黑暗、洞察一切。 默了半晌,缩在床头的乔弦终于动了动。 她膝行着靠近僵住的男人,有些颤抖的手抚上他的脸。 阮宴眼里有一种状似依赖的情绪。 乔弦抿了抿唇。 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能在画面里裸露大半,而后手指从男人脸上滑下,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腿间。 她对着那手掌上下蹭了蹭,试图唤起刚才的氛围,刻意用软糯的语气说话。 “阮宴、阮宴,我想要你。” 阮宴盯着她的动作,他没说话,却能感受到两个人身上都有无法名状的恐惧。 终于,长久的沉默之后,他遏制住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重新将乔弦压在身下。 他们接吻,搂着对方的脖子交换口中的涎液,而后纠缠着交姌。 这一切都被记录下来。 丈夫 乔弦伏在男人的西装裤间,将手中的储存卡交给他。 她依旧穿着那身红裙,只是此刻那条裙子已经布满褶皱,即使依旧能衬出她姣好的身材,却无法重现那种高贵的气质。 沉含之信手拿起那芯片,搁在桌上。 他和乔弦对视着,面色平静,黑眸中毫无情绪,却像是天神俯瞰众生般高不可攀。 乔弦心跳的很快,她受不了沉含之的眼神。 明明冷漠,却能直直看进她心底。 她大着胆子往前一步。 坐在沙发里的男人没有反应。 乔弦松了口气,一双素白的手攀上男人的腰间,轻轻打开皮带扣。 “你今天去哪了?” 正在抽皮带的手颤了颤,乔弦抬眸看他,却不敢看得太真切。 她软声道:“我去见了阮宴。” 她不敢骗他的。 沉含之的视线落在妻子的手上,轻轻扫过她裸露的皮肤上那些交错的红痕。 “和他上床了?” 大提琴般醇厚的声线没有一丝起伏,却有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乔弦不停地摇着头,本就精致的脸庞此刻泫然欲泣,漂亮得很。 “是阮宴让我去的……” “是他先找我的......” 似乎是为了表示诚心,她隔着内裤亲吻着那还软着的性器,手也殷勤地揉捏着,面上更是一副讨好的模样。 像个荡妇。 沉含之皱了皱眉,手掐住女人的两腮。 他没收劲,乔弦一下子吃痛地“嘶”了声,脸颊两边立刻凹了进去。 她被迫抬起头,看着丈夫眼中黑云压城,下意识吞咽了一下。 “你也这样服侍阮宴吗?” “淫荡的婊子。” 乔弦止住了声,愣愣地看着眼前对她恶语相向的丈夫。 她脑子里的弦一下子断了,宕机似的反应不过来。 目光如有实质般附在男人冷淡的面容上,一遍遍描绘着他狭长的双眼、确认他眉目间的狠戾。 突然,她死死地扣住沉含之的手腕,胸口剧烈起伏,发出类似悲鸣一般的哭声。 泪珠从眼里簌簌落下,啪嗒啪嗒打在男人的手背上,砸出轻微的声音。 沉含之感觉自己体温偏低的皮肤要被这泪水烫到了。 “我不是、我不是!” 乔弦说话含糊不清,却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 她说自己不是淫荡的婊子。 沉含之嫌恶地放开她,抽出西装口袋里的帕子擦了擦手。 他擦得很慢,好像每一根指节都沾染上了污泥,于是他细致地将每一寸皮肤都清理干净。 乔弦却黏上了他,又一次跪回刚才的位置,但她不敢再摸他,只是仰着头,像只被人抛弃的小猫似的看着他。 “含之,你知道的,你知道的......” 她哀哀地忏悔着,显露出一枝凋零的红玫瑰最后的艳丽。 “我只爱你啊含之,我真的只爱你!” 沉含之终于将目光又放在她身上,不解道:“你真的爱我的话为什么要出轨?” 乔弦咬着唇,语无伦次。 “不是的、没有,真的没有出轨,我真的只爱你……” 沉含之看着她毫不掩饰的慌乱,发丝散乱,泪眼斑驳,只觉得妻子从里到外都是柔若无骨的凄惨模样。 他脑子里过电般浮现出她被另一个男人压在床上的画面。 那个男人像一只发情的野兽般架起她印着红痕的腿根,抬高她丰满的臀部,髋部一下一下猛力鞭挞在她腿心,击起阵阵臀浪。 而乔弦会像现在这般哭喊着求饶,抓紧床单,下身被迫迎合,却一遍遍说着不要。 然后她看向床边站立着的沉含之,被肏干到失去聚焦的双眼会突然亮起光,像是见到救世主一般哀求他,又疯狂地请求他的原谅,诉说自己的苦衷和爱意。 分不清是想象还是有过的事实,又或许是两者皆有。 沉含之脑内早已有了情色的画面,脸上却不露神色,只用那沉沉的目光看着她。 乔弦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剧烈起伏的左胸上,她按得很紧,胸口几乎在发痛,而这样的压制却好像真的让沉含之感受到那处皮肉里心脏的射血。 “你看,只有见到你我才会有这么快的心跳。” “所以你要相信我……” 她带着那凉凉的手往上,贴在自己酸痛的脸颊上,仿若一只急需抚慰的奶猫,渴望安抚却又不敢太过靠近,只能轻轻蹭下。 沉含之笑了笑,他喜欢妻子的坦诚,喜欢她知道怎么说爱,当然,更喜欢她爱着他这件事。 乔弦总是在说她的爱。 即使被各色各样的人勾引,小穴里吞吐其他人的阴茎,她却依旧说爱他。 矢志不渝地爱他。 他的手绕到妻子的后脑勺,指尖轻轻插入她柔软的黑发,带着力气将她的脸压向自己。 “乖,别怕。” 另一只手抚去她脸上的泪花,动作温柔地像是在对待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不是说爱我吗?做给我看。” 玫瑰h 乔弦抽噎着点了点头,她还没从那可怖的情绪中缓过神来,受了惊吓,此时看起来极为脆弱。 但她仍然乖巧地拉开男人的内裤。 里面蛰伏着的肉刃已经半硬,因着束缚着的布料被解开,从黑暗中微微探了出来。 乔弦小声地吞咽了下,喉头发紧。 沉含之的性器与斯文的外表反差极大,即便还未完全起立也是凸起一大块,下腹毛发浓密,但除此外还有一处最为显眼。 在紧实的腹部,最下方有有一串飘逸却清晰可辨的字母。 黑青色的涂料深深刻入他白皙的皮肤,像是生来就带着的图腾。 那是乔弦的英文名。 Rosalind. 盛开的玫瑰。 乔弦的目光从那串英文上飘过,心绪微动。 她用手托起沉含之的两颗卵蛋,微吐小舌,让男人看清她艳红的唇舌,然后轻轻吮上硕大的龟头。 发丝间的手指顿时扣紧了。 口中的阴茎也跳动了一下,开始慢慢发烫发硬。 乔弦舔弄地很卖力,将龟头整个含住后,舌尖有技巧地在上面打着圈濡湿,又挑逗般往马眼里探去,惹的那细微的小嘴翕动起来。 手也不敢停,上下撸动着逐渐充血的肉茎,干燥的手掌与发烫的肉茎摩擦起来,带起轻微的酥麻。 沉含之抬着下巴,睥睨着自己的妻子,她口交的时候两腮会凹进去,低眉顺眼的,睫毛很长,像两把小扇子,扫的人心痒痒。 突然很想看她的脸。 他拍了拍乔弦的脸,不带什么力道,示意她松口。 乔弦很是乖巧,不仅松口了,手也放开了。 她依旧跪在男人腿间,膝盖离他锃亮的皮鞋只有几寸,她将手撑在膝盖上,吐出舌头给沉含之看。 男人的黑眸里酝酿着风暴,神情有些扭曲。 他握着自己硬挺的性器,看着妻子顺从的模样,浑身血液都灼热起来。 下一秒,粗长的阴茎不轻不重地打在乔弦艳丽的脸上。 那双宝石般的眼睛控制不住地缩瑟了下。 “啪。” 左边一下。 “啪。” 这次是右边。 乔弦咬着唇受着,这动作极为羞耻,男人的性器带着高热的温度拍在她面上,击出声响。 但下身的泉眼却因为这样的对待而涌出一大泡黏腻淫液。 那肉茎几乎要比她脸大,色泽发红,青筋盘踞。 可怖的东西与她漂亮的脸蛋形成巨大对比。 沉含之弯了弯唇,他笑起来很好看,只是这笑总显得不真切,好像面具底下藏着的是一张无悲无喜的木偶脸。 “乖孩子。” 他听着这愉悦的动静,心里舒服极了。 他终于看够了,将湿淋淋的龟头顶在乔弦的唇上,那带着腥味的硬物撑起她的唇肉,露出一小部分洁白的牙齿。 乔弦勾了下耳边的碎发,伏下身,再次将男人的龟头吃进嘴里。 她对着顶端用力嘬了几下后,而后红着脸,缓缓舔过茎身。 裸露在外的一截舌体泛着瑰丽的艳光,只是看着它在充血的阴茎上滑动就觉得色情至极。 甚至有一种想捏住它、搅动它的冲动。 沉含之从胸腔里泄出一声粗重的喘息,双眸如猎豹一般死死盯着腿间的人。 乔弦边动作边抬眼看他。 沉含之的目光像要把她拖进一潭滚烫的池水里。 乔弦动了动腰,觉得穴内饥渴难耐,痒极了。 她仿若一条软蛇,腰间上下起伏着,腿间摩擦着缓解噬骨的痒意,上身却很灵活,一手捧着男人的性器,一手搭在他绷紧的大腿上,舌头舔过肉棒的每一寸,又从顶端猛的一下全部吃进,将龟头吃到喉口。 沉含之低喘了一声,突然发力,两手固定住她的头,上身不再懒散,用力挺起腰往她口中深深抽送起来。 腰间的纹身霎时重重起伏起来,和她的身体一样成了条扭动的蛇。 每一次都重重地擦过唇肉带出,只留龟头在口腔内,而后用力插入,直抵喉口。 沉含之脸上尽是情欲,汗液几乎要被高温蒸进空气,整个人充斥着暴虐的情绪。 他不断地插进妻子的口中,那深深的喉咙里仿佛有生命一般吮吸着他的龟头,口腔不比小穴紧致,却也是又热又潮。 但比这更刺激的,是妻子的逐渐失去焦距的眸子和破布娃娃一般摇晃的身体。 这一切都是他赋予的,他想怎么对她都可以。 乔弦呜咽着,她害怕牙齿磕到他,只能大张着嘴任由他毫不留情地抽插。 过于激烈的动作让她无法顺利吞咽,嘴边又痛又麻,溢出的口水就这样流了下来,打湿了下巴和胸口。 “呜呜!” 越来越快的挺入几乎要掠夺走她的呼吸,她甚至不得已攥紧了男人的大腿,指甲扣住了他。 终于,在几十次快速抽插后,沉含之猛地将她拖向自己下身,阴茎狠狠插进最深处,感受着不同于小穴的高热包裹,他咬着牙,阴茎跳动着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乔弦喉间溢出一声不适的声音,她被这样的深喉插到红着眼睛掉眼泪。 吞咽不及,那股檀腥味的精液就被她吞下去了一小半,喉咙发苦。 沉含之射完之后脑袋里有片刻的眩晕空白,他眯着眼看妻子的泪眼,下身还沉在高潮的快意中,却突然抽出身,换上两根手指按住乔弦湿淋淋的舌,另一只手快速抽了两张纸巾。 “别咽,吐出来。” 乔弦顺从地将剩下的浓精吐在纸巾里,粘稠的液体混着她的口水,拉成了丝。 她心里松了口气,知道在这场丈夫完全占据上风的口交戏码过后,他会逐渐恢复正常模样。 叹息 乔弦贴在丈夫的胸口,双手环绕着他紧实的腰身,显现出自己全部的依赖。 沉含之动作轻柔地抚着她的头发,目光一寸寸从她裸露着的肌肤上划过。 上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已经被他尽数覆盖,或许是他力道太大,妻子娇弱的身体上全是紫红的吻痕和掐痕。 就好像…… 不管乔弦和别人做了什么,她最后都只会臣服于自己。 身体和灵魂都餍足的感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柔和许多,映着暖黄灯光,仿若一尊温润玉雕。 两人正感受着床笫间的温存,床头倒扣着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沉含之的手机。 乔弦侧着身子替他拿起,视线瞟到来电人。 沉含之的秘书,程靖白。 她下意识皱了皱眉。 沉含之不喜欢在工作之外的时间被打扰,就算是项目出事了,那也得秘书先去处理,第二天再做汇报。 果然,他看见来电人,眉间立刻浮现出了些不耐。 乔弦柔声道:“是程秘书,接吧?” 没等回答,她就直接点开了通话,将手机贴近他的耳边。 沉含之看了她一眼,眼里倒是没有责怪,只觉得她莫名有些娇嗔,有些想多看两眼。 他也是这样做了,一手接过手机,一手贴在乔弦脸上,拇指轻轻摩挲她紧致的脸蛋,嘴里却朝着那头吐出一个冷淡的字,“说。” 程靖白没有任何迟疑,他回答得很快,嗓音压得极低,似乎在不能大声说话的场合,以至于乔弦离得这么近也没能听清楚内容。 但她看见沉含之的脸沉了沉,抚摸她的动作也停了。 刻意戴上的面具揭了开来,露出底下真实的麻木的脸,周身的气息都冷上了几度。 乔弦有些担忧地唤了他一声,手机另一头的声音顿了下,很快便挂断了。 沉含之放下手机,沉思了一会儿,而后捧着妻子的脸落下一枚轻轻的吻。 “我要去一趟医院。” 嗓音沉沉。 光裸着身子的男人直起身子,下床,踩在松软的地毯上。他背对着乔弦,看不清说话时的脸色。 乔弦的心脏突突跳起来。 沉含之说:“时婉莹死了。” 他说得极慢极轻,像一声夹杂着万千情绪的叹息。 时流 距离乔弦上次见到时流,隔了将近一月。 吊唁那天,她刚进门,时流便匆匆离开了。 他身量高,即便带着帽子和口罩混在一群健硕的保镖中也异常显眼。 他也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女人,被帽檐和刘海半遮住的一双眼和她对上,只那一眼,就像在传达一个将死之人的悲怆。 乔弦想叫住他,却不能这样做。 她是与沉含之一同来的,身后跟着大批记者,他们拿着话筒和摄影机拥挤在一处,试图从这个矜贵的男人口中知道一些家族秘辛。 时流也是听到了动静才这样匆忙离开的。 他们都清楚,他是不被允许暴露在灯光下的存在。 临走前,时流想,这座四合的院子与他母亲的骨灰盒并没什么区别。 只会令他窒息和痛苦。 这个肮脏的家也像是个骨灰盒。 …… 他弹了弹指尖的烟灰,鼻息混着飘忽的烟雾,抬起朦胧不清的眸子,对上乔弦的。 他在心里补充,可能一个人除外。 乔弦一步步走向他,明明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却像是走在刀尖上一般紧张。 按理说,时婉莹死了,时流可以不再来这里,可他却还是来见她了,还懒散地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时流的烟刚点起来没多久,星子在最前端跳跃,远看起来像是一尊雪白雕塑夹住了一根烟。 他整个人苍白清瘦,皮肤是病态的白,几乎要与身上的衬衫融合起来,只有头发是黑的、火是红的。 他们对视,目光交合,仔细地品尝着对方眼中的情绪。 都是苦楚的,晦暗的,不知缘由的。 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直至一步之遥。 时流空着的手一把揽过女人不堪一握的细腰,突然的动作让乔弦一下子坐在了他腿上,双手撑在了他肩膀上。 乔弦脑中只应激地想到一件事。 他又瘦了。 领口的锁骨深陷下去,像是皮肤间的一道缺口,她的手就放在这缺口上,感受着他的脆弱。 时流就这样抱着她,别过头,夹烟的手放在唇边吸了一口,而后他看着身上的女人,玩笑似的,在她脸上吐了口气。 乔弦知道他惯爱抽一款辛辣的烟,雾气极为呛人,但是她没有躲,任由那股烟雾扑在自己脸上,钻入鼻中,灌满胸肺。 她面色平静至极。 时流看她这样,竟然哑着嗓子笑了下,只是那笑声里还带着些少年人的清隽,听起来古怪。 他从桌上拿起烟盒,抖了抖,递到女人面前:“要不要试试?” 乔弦的目光顺着落在他手上,发觉他本就指节分明的手现在更是瘦削,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能见到手背上的筋络,像是蝴在阳光下的半透明翅膀。 只是时流这只蝴蝶怎么也飞不起来。 她抿了抿唇,到底还是忍住了想说的话,接过那根烟含在嘴里,目光少有的沉静。 时流凑上前替她点火。 打火机“啪”一声按开。 乔弦一只手圈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腾出来,食指与中指夹住烟尾,放入口中深吸了一口,灼烧的香气顿时溢满唇间,流走在五脏六腑中。 时流抽的烟有股奇异的果香,却又辛辣至极,这味道直冲颅内,整个人的灵魂都要被击溃似的飘荡起来。 她忍不住眯了眯眼,仔细品尝这酥麻的感觉。 香烟总能激起人的欲望,偶尔做爱的时候她也会想贪两口,但沉含之和阮宴不喜烟味,她就只能忍住。 唯一能和她合得来的,竟然是看起来最不该沾烟的时流。 时流看着她毫不掩饰的沉迷,心里砰砰跳了两下,他趁着女人手指抽离的瞬间,突然抬起头含住她的唇,来不及飘出的烟渡进他的口中,除却香烟本身的味道,还有一股缱绻的花香。 他们都夹着一根烟,火舌慢慢往指缝舔去,而他们慢慢舔对方的唇齿。 红舌不停交换进出,时而在口外交缠,时而闯进一个人嘴里舔弄。 时流只是挑弄她。 但是乔弦先用了力。 她身子重了几分,把身下的人压进沙发,脸埋下去,艳红的唇贴紧时流刚有些血色的唇,而后小舌不由分说地滑进他嘴里,从他的内壁一寸寸舔舐过去,高热的口腔内弥漫着尼古丁味道,却又带着丝丝甜意。 乔弦吸着他的舌尖,咂弄出声,涎液一股股搅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时流舒服地哼了声,因着女人肆意的吮吸,冰凉的四肢涌上阵阵暖意,灵魂却慢慢飘了出去。 他感觉自己飘忽在半空,心脏都要停止跳动,唯一鲜活的,是口中那段被女人卷住的舌。 他张着嘴任乔弦在自己身体里作恶,他能感受到这吻里不只有对他的疼惜,还有更多的,是她自己的痛楚。 视线描绘她微皱的眉和低垂的眼,一遍遍印刻在自己眼底。 直到两个人的舌头都酸了,他们才停止拥吻。 烟灰已经掉了大半,浑浊的粉末掉在皮质沙发上,是不该出现在这高级布料上的一块垃圾。 时流灰暗的双眼不知何时有了点神,双唇也充血发红,他看着乔弦,慎重地问她: “姐姐,我现在是不是该去死了?” 血色 乔弦持烟的两根手指忍不住颤了颤,跳着火星的香烟差点掉下去。 她被那双与她对视的眼睛怔住了,里面仿佛是无底洞,没有任何生命存活的迹象,只有无尽的黑暗。 她知道时流没在开玩笑。 时流见她不回答,倒也不气馁。 他举起左手,那点火红的星子已经快烧到烟尾,以至于目光会很轻易地落在他苍白的指节和纤细的手腕上。 他的手腕间蓝紫色血管异常清晰,但更为显眼的是那腕子上戴的手表。即使不懂表的人也能一眼看出那是女士款,表盘小而精致,刻着日升月沉,金属表带挖出镂空,漂亮得很。 乔弦怔了怔。 她意识到如此安静的房间里竟没有一丝一毫的走针声音。 “你……”她有些艰难地张了张口,“我下次送你个新表。” 这支表早就停走了,表盘定格在过去的一个时间点,像是被人抛弃在了时间缝隙里。 时流摇了摇头,右手打开蝴蝶扣,将它摘了下来。 被他体温温暖过的金属表带一遇上空气,就快速冷却下来。 乔弦压抑着手指的颤抖,将烟放进嘴里重重地吸了一口,以保持内心的冷静。 那表带底下藏着一道渗入肌肤的疤痕。 她摸过那里,知道那是一道凸起的、可怖的疤痕,而时流一辈子都无法摆脱这道疤痕。 眼前迷蒙的烟雾和那天浴室里的水雾如此相似,她打开门,热潮扑面而来。 那是令人无法忘记的,腥甜的血气。 她被那味道冲击到大脑一瞬间空白,膝盖发软,差点跪在地上。但她眼里只能看见大片的殷红的血,和伏在浴缸边的人。 他看起来那么苍白脆弱,像只被人抛弃的布娃娃,连呼吸都不剩下多少,却闭着眼,脸上有安静的笑意。 “啪。” 乔弦突然举起手,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不重,但也不轻,脆生生的。 她心里不舒服。 现在,时流这张脸上的笑容和当时太像了。 时流微微侧过头,笑意消散了些。他将烟头摁进烟灰缸,碾了碾,很快抬起头,直直盯着身上的女人。 乔弦闭了闭眼,胸中聚了团浊气:“你要怎么样?” “……” “你爱沉含之吗?” 他问地很慢。 这样的问法实在是太过于严肃端正了,乔弦怔了怔,她明明该很快回答,可看着时流乌黑的的眼睛,她喉间紧了紧,整个人慢了一拍。 “……爱。” 时流脸上有一闪即逝的狠戾,但他掩饰的很好。 “是吗?” “那你可以告诉我,爱一个人的时候会心跳得很快吗?” 乔弦愣了愣,发觉自己真的有些跟不上时流的脑回路。 但让他说这些情啊爱啊的远比总说自杀好。 她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时流笑了笑,这笑是发自内心的,他整个人都看上去蓬勃了些。 他伸出手指,点在乔弦的左胸上,那里的滋味很美妙,他清楚,但他要她感受的,是那块皮肤下跳动的心。 “你这里,”修长的手指触上那块布料,“刚才跳得好快。” 他抬起头,饱满的唇吐出叁个字。 “对、着、我。” 泪滴(微h) 乔弦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被他脸上的贪婪和沉迷摄了魂,甚至都没意识到指尖的烟被他拿了下来。 时流的手紧紧抱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胸口,抬着脸看她。他的睫毛很长很黑,在眼底投射下一片阴翳,整个人看起来朦胧柔软。 时流怎么会懂这些? 他只是个偏执的小疯子,他不会懂的。 乔弦这样告诉自己,却觉得那双她真实所见的眼睛给她的答案并不是那样的。 时流说的是她的心跳。 而她找不出理由来反驳。 她的心跳确实被他牵制了,总是在担心他、怜惜他。 但这是爱吗?她不知道。 她突然觉得自己才是不懂什么是爱的人。 心里的一角动摇了。 乔弦明明看着时流,却突然从他的脸上见到了沉含之的影子。他们不愧是兄弟,眉眼间的郁气都如此相似。 她沉默着,想到自己追随了沉含之那么久,久到好像整个人生都成了他的附属品。终于她如愿以偿嫁给他,却在新婚后被他送到别人的床上。 现在还和他的弟弟拥抱在一起。她真的还能爱他吗? 但如果不爱,又怎么解释她对沉含之的感觉? 她脑子里混沌得很,思绪被啃食着。 沉含之爱她吗? 她的手举了起来,想找个发泄的口子,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 时流握住她的手,五指钻进她的指缝,慢慢与她紧扣在一起。 她的体温偏高,而他却如同一块冰。 时流的声音很轻很慢,从云端抛下来。 “第一次用刀划开皮肤的时候,我的心也跳的很快,但那不是喜欢,是我害怕。我还哭了,我想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妈妈又为什么要这样。明明很痛啊。” “时流……” 乔弦的眉心跳了跳。 “可是后来我发现,血流出去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我还可以流血,还可以控制自己的死亡,所以我还不是死人。”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疼痛才是我活下去的理由。但是后来,你……” 时流怔了怔,感受到一颗温热的水滴掉在他脖子上。 很快,一连串晶莹剔透的水珠全都落在他的鼻子上、脸颊上,顺着他精致的五官滑下去,好像他也哭了似的。 乔弦知道这汹涌的感情来的不合时宜,可是越想克制,眼泪却越止不住,甚至整个人都开始隐隐发抖。 “姐姐……”时流默了默,感受着她带来的热度,“你为什么总和别人不一样?” 为什么总对他那么好。 就连时婉莹都没为他这样哭过。 他的母亲是个枯槁的人,眼里没有温度,也掉不了这么热的眼泪,她的大半人生就是空空地看着窗外,喃喃着失败的过去。 从不会把这样的眼泪给他。 时流有些激动地扣住乔弦的背,整个人朝上贴近她。 唇肉贴在她脸上,而后嫣红的舌从他唇间伸出,舔上她湿答答的脸庞。 他的动作很慢,有些粗糙的舌面在皮肤上细细舔舐,高热的温度带来一阵奇异的酥麻。 眼泪是苦的,很难吃,但能让人忘不掉。 时流的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被笼进一层淡粉的雾气中,他向来呼吸浅,这样的喘息听起来都比别人干净。 乔弦脸上的泪被他吃下去了大半,面颊上还残存着舌尖舔过的触感,黏腻潮湿。她的呼吸也重了起来,堵塞在心中的情绪一下子化成了欲火,在身体中冲撞起来。 时流抬了抬膝盖,让她更顺利地滑下去,紧紧贴住他的大腿根。 腿心最柔软的地方直直抵在他双腿间的凸起,那里不知道硬了多久,似乎蓄势待发。 衣摆被掀了起来,乔弦顺着他的动作,用牙齿咬住衣料。 时流的手毫无阻挡地攀上她的胸脯,那里被内衣兜住大半,裸露出一半雪白浑圆的乳肉。 修剪得平整圆润的指尖十分顺利地解开胸前的扣子,两颗挺翘的乳跳脱出来,还没来得及颤两下就被人握在了手里。 “姐姐、姐姐......” 时流的呼吸尽数喷在她敏感的乳尖,犬牙叼住一边,放进口中轻咬。坚硬的牙齿一磨过,乔弦便感觉背脊上窜起一股酥麻,她忍不住想往后退,却不料将胸口更加挺起,反而方便了男人的动作。 时流向来对奶肉有极大的迷恋,口中早已感觉饥饿,分泌了不少涎液,以至于紧贴在乔弦乳晕上的下唇湿淋淋的。 他的舌尖是与唇色不同的艳红,重重地上下扫过半硬的乳头。 粗粝舌面的摩擦带起无法抵抗的爽意,乔弦身子一抖,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 “嗯、嗯......时流,放、放我下去。” 蓬松的脑袋从她胸口抬起,原本黑魆魆的眼睛现在像是从水里捞起的、泛着光泽的黑珍珠。 时流十分顺从地将她抱到了床上,将床头的软垫枕在她脖子下,而后整个人覆上去准备继续刚才的事。 乔弦清楚时流的一张嘴多厉害,心中有些期待,手都已经放在嘴边等着咬了,却见那埋下去的脑袋突然又抬起。 “怎么了?” “要拍吗?” 他指身后那架摄影机。 乔弦的目光落在那漆黑的镜头上,那没有生命的东西仿佛是沉含之的一只眼睛,总是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交姌。 它在那里站了两年。 而更久之前,沉含之会亲眼见证她在别人身下的模样。 乔弦猛地感觉一阵恶寒。她已经许久没有过这种抗拒感了,现在却不知怎么的,突然再次意识到这一切都很荒唐。 时流将她的反应收于眼底,福至心灵,立刻发问:“不拍?你今天偷偷来见我的?” 乔弦对这个词有些敏感,纠正他:“我一个自由人,想去哪去哪。不叫偷偷。” 时流笑了笑,没想到她敢这样,毕竟在他看来她整个人都是受制于沉含之的。 他捏了捏手中白嫩嫩的乳肉,感受着指缝间溢出来的柔软,阴翳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所以沉含之不知道,对吧?” 乔弦犹疑了下,想到此刻他应该在参加股东大会,点了点头。 时流含住那颗刚被他舔过的乳头,软唇用力一吸,乳肉颤了颤,清脆的声音就从他口中传了出来。 女人甜腻的嘤咛顿时被他激了出来。 时流托着她的乳根,双唇反反复复地含住她的乳头吸弄,咂出些让人羞耻的声响,中间又用舌尖快速舔弄乳头,舌面轻打那殷红果子,将它弄的七倒八歪。 乔弦咬着自己的指节,低着头看他。 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雪白乳肉在他口中卷成乳浪,被他一波一波地用舌尖扫平,又周而复始。顶端的乳头已经完全挺立,一旦被他用热乎乎的舌头裹住,就从胸口爆发出一种又痒又爽的感觉。 随后身体内也逐渐空虚。 时流重重地在这颗湿淋淋的红果上嘬了一下,头顶的人立刻发出声细长的喘息。 他换上拇指,指腹死死抵住,不停摩擦着乳晕和乳尖,将它们一起照顾住,嘴唇凑到另一处乳尖,如法炮制地舔弄。 “呃嗯——”乔弦瘫软在床上,根本无法抵抗这样的浪潮。 她在男人制造出的淫荡声响越陷越深,腿间的黏腻水渍将薄薄的布料映出一道痕迹,整个人被捧进了云里似的飘忽。 后悔h 宽敞房间内,落地窗帘将窗外的光线遮得严实。 头顶上的繁复欧式吊灯射出微黄灯光,照出两具裸露雪白的躯体。 乔弦双膝陷在柔软的床垫中,她被逼到床的最边缘,面朝着那架未开机的机器,从那方正的反光中看到两个人模糊的身影。身子软绵绵地往前倒,她整个人摇摇欲坠,找不着重心,唯一的支点是被身后人拉住的两只小臂。 “嗯、呃嗯......好胀......” 这个姿势让她不得已挺起胸脯,一对浑圆乳肉在空气中乱晃,下身一次次被迫迎合上时流的鞭挞。 “是姐姐咬太紧了。” 攥着乔弦的两只手发力,暴起的青筋从手背蜿蜒至手臂,随着他下体的击打一齐浮现。 时流的身体有种介于青涩少年和成熟男人间的混合感。下颚清晰,脖颈修长,锁骨明显,他身上肌肉薄却紧实,牢牢凿刻在欣长的骨架上,线条流畅,优雅漂亮。 尤其当汗液从雪白的肌肤上滚下来,就令人生出一种窥视到艺术品的错觉。 乔弦的大腿根抖得不成样子,牵连起紧张的穴肉,连锁反应似的绞住体内滚烫的阴茎。 男人的髋部不停地击打在她柔软的臀上,荡起层层浪,击出响亮的撞击声。 小穴内层迭的软肉被肉茎破开,龟头直抵宫口,一次次狠狠研磨过去,带出更多潮热的淫液。 乔弦觉得自己的欲望成了一口无法封顶的深渊,时流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又酥又麻,明明充实到几乎能描绘出肉茎的形状,却无法真正满足。 她哀哀地从喉间泄出不加掩饰的浪叫,脸庞染上情欲的红。 “快点啊啊!” 眼前的景物逐渐迷蒙,她咬着唇,爽快到口鼻并用着呼吸。 时流腰间抽送的动作突然顿了顿,眸间掠过一道冷光,他猛地松开手中桎梏着的小臂,让乔弦如一片纸一般下坠下去。 即将攀顶的情欲陡然一滞,乔弦慌乱地用手寻找支点,幸而这张大床不高,她一下子将手撑在地面。 还没等她回头询问,身后的人就箍住她的腰,不做任何解释地冲撞起来。 因着刚才的刺激,穴肉夹得越发紧,而硬挺的性器在她体内竟然还胀大了几分,伴随着高速的抽插,搅动的水声刺耳至极。 时流的呼吸声愈来越重,他从未这样兴奋过,雪白的皮肤上泛妖艳的色泽,腰间大开大合地,每一下都干进最深处。 “时流、嗯哈….别这样弄!” 乔弦闷着头,喉咙压在床面上,本就艰难的话语被撞的七零八落。 她察觉到时流的异样,却无法忽视自己腹间越来越汹涌的酸潮,撑在地毯上的指节用力扣紧了。 她呻吟着,听着同样动情的低喘,穴内颤颤地裹住粗大的阴茎,准备迎来畅快的高潮。 下一秒,充斥着情欲的脸猛然被一只大手自下而上托了起来。 乔弦浑身一抖,鼻间闻到熟悉的沉木香。 沉含之死水一般沉静的脸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面前。 “嗯、啊!” 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快感。 穴肉死死咬住那根抵在最深处的肉棒,史无前例的爽意让她浑身痉挛,连红艳艳的嘴唇都发着抖。 她就这样看着丈夫的脸,在别人身下高潮了。 时流就着这个姿势,胸口剧烈起伏着。刚才过度的快感几乎要让他呼吸不过来,脸上全是汗液,心跳快到不可思议。 “含、含之......” 乔弦小声地叫着眼前的人,眼眶中还含着生理泪水,瞳孔中倒映着他的脸,整个人惶恐不安。 沉含之的眼中有迷恋,他向来知道妻子高潮的模样有多美,眼眸紧闭,脸颊粉红,湿淋淋的、吃着露水的玫瑰便是如此。 但他眸子里更多的,是一种扭曲的痛苦,如果不是乔弦清楚他的癖好,大概会说那是“嫉妒”。 那是她从没在丈夫脸上看过的情绪。 沉含之半蹲在妻子面前,手没动,目光从她脸上慢慢挪开,对上床上的那个人。 “滚下去。” 言语间毫不客气。 时流勾了勾唇,泰然自若地将性器从女人身体里慢慢抽了出来。他的动作极慢,刻意唤起刚才的旖旎,令乔弦才平静一些的呼吸又杂乱起来。 沉含之的目光死死盯着他们交合在一起的地方。 随着那根东西的抽出,他清楚地看见白浊的液体被带了出来,更为恶心的,是拔出时牵连出的一条粘腻的线,从他妻子丰腴的腿间掉落而出,坠在微湿的被单上。 他有几秒的空白,一下子丧失了方向,然后大脑意识告诉他,时流没戴套,就那样亲密无间地进入了乔弦的身体里,还把肮脏的液体全射了进去。 心脏仿佛停跳,呼吸窒住了,浑身的血液都被煮沸了似的灼热。沉含之无法言说这是什么感觉,但这与之前都不一样,不是看见妻子在别人身下求爱的那种快感,是四肢百骸涌上一股冲动,恨不得把这个人剁碎了。 倏地,他站了起来,手极快地从腰间抽出什么,对上那张与他有几分相似的脸。 乔弦猛地惊叫起来,跌在地上,仓皇地抱住了沉含之的腰。 “含之,别、别!” 她甚至不敢去抓沉含之的手,只能这样笨拙地叫喊。 因为他手上拿着的,是一柄短枪,通体泛着金属寒光。 离时流的眉间只有几厘米距离。 周遭的空气都像是结了霜,冰冷至极。 沉含之会用枪,这不是什么秘密,但没人敢想他居然会把这种真枪实弹的东西带在身上。 时流难得地觉得,这个人似乎真切的,和他有着同样的一半血脉。那带着暴虐因子的血,将他们铸造成疯子和变态。 他很难对什么东西产生兴趣,就连黑漆漆的枪口直抵眉间都无所谓,但他清晰地看见沉含之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就觉得有趣起来。 一个彻底的变态会有这种表情吗?就算五官没有大幅度的动作,却也能看出眼前这个人不是从前那个掌控一切的沉含之了。 好像什么东西被抢走了,于是用最声嘶力竭的方式要问他讨回来。 时流低着头笑了笑,单薄的背脊颤动起来。他想起来愉悦的事——曾经沉含之对他说过,只要去勾引乔弦,就给他们母子两一条活路。 “沉含之,你后悔了。” 话音刚落,居高临下的男人直接将冰凉的枪口不留缝隙地抵在他额间,力道之大,让他整个人都微微后仰了下。 乔弦喉间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看见沉含之眼里绝对的杀意。 但时流还面带笑容,平静地望着他。 ————————————— 喜欢写疯批,好爽。 心跳 乔弦整个人被放置在大理石台面上,双手牢牢抓住边缘,长腿被迫打开,露出已经被肏干到艳红的小穴。 沉含之木着脸,冰凉的手指拨开两片微肿的阴唇,插入还缩瑟着的甬道。 小穴被肏出了形状,一时半会儿合不拢,留下一张轻轻呼吸的小孔。 穴口全是湿哒哒的黏液,女人的淫液和男人的精液混在一起,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竟然一下子不能全抠出来。 沉含之皱了皱眉,心里说不上的烦躁,他一手压住乔弦的腿根,把她整个推倒在洗手台上,随后欺身而上,两根有力的手指狠狠捣进去。 “嗯、嗯......” 乔弦仰着头,大腿根忍不住颤抖起来。后背和腿部的石料是寒冷的,整个人却是发热的,这样错乱的温度让她意识恍惚。 沉含之的手指很长,关节很硬,他毫不留情地在她体内抠挖,指节在软嫩的穴肉里四处顶撞,将穴内含进去的精液一股股导出来。 本来饱胀的腹部逐渐空下来。 因着许久没有发泄,时流射进去的东西很稠,量也多,混着女人的体液,融成一大滩白浊。那些液体慢慢从沉含之的指根流进手掌,而后一滴滴、一丝丝往下坠。 欲断不断,色情肮脏。 沉含之的眼底有点发红,心脏异常臌胀,他自虐般死死盯着那些从妻子下体流出来的液体,觉得整个人被抛进了岩浆中,高温将他的骨血全都熔了,理智也随着化成虚无。 那个杂种…… 竟然敢射在乔弦的子宫里。 自己真的应该杀了他。 他想到刚才放下的抢,食指下意识地做出扣动扳机的动作。 乔弦的小穴还吃着那根手指,她条件反射地被这个动作弄得夹紧了腿,大腿上的软肉贴住男人的一截小臂。 沉含之突然抬起头看她。 乔弦的视线与他对上,脸上显出一瞬间的空白。 她敏锐地感受到沉含之的脸出现了变化。 不再是一张完美的面具,也不是面具底下麻木的脸,是一种全新的神情,像是在自我拉扯,却又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挣扎那样迷茫。 与以前那个漠然的沉含之不一样。 她抿了抿唇,下意识地不想再看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沉含之要求肏她的人必须戴套,甚至连他自己都恪守这个规则。但今天她明明违背了他的要求,却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她不明白沉含之为什么还能在她腿间认真地清理别人留下的液体。 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故意违抗他,她只是想到这场性爱是背着丈夫进行的,就觉得心里有把火在燃烧,想要再出格些。 于是她主动让时流无套插入了。 “为什么这样看我?” 沉含之低下了头,手指继续刮弄妻子的小屄。经过他刚才的捣弄,里头的白精流的差不多了,只是依旧黏糊,不干净。 他不确定子宫里吃进去多少,手指惯性一般扣弄,神经质地想要再伸深一点,把最里面也弄干净。 不知道为什么,比起刚才面对时流的愤怒,现在和妻子之间怪异的氛围更让他煎熬,太阳穴止不住地突突跳起来。 乔弦看他的眼神变了。 他想是自己的脸出现了问题,他有些控制不住表情,但乔弦不该用那种带着探究的眼神看他。 好像找到了他的弱点。 “你为什么放过了他?”乔弦小心翼翼地压住他的手。 她还全身裸露着,大张着腿,做这种动作丝毫没有说服力,但沉含之确实停下了。 短暂地顿了几秒,他整个人从乔弦腿间站了起来,宽大的躯体靠近她,鼻尖几乎与她贴上。 黑沉沉的目光如有实质,在领地间梭巡。 磁性的声音道:“不是你求我的吗?” 乔弦抿了抿唇,她倒是不知道自己的意见什么时候这么重要了。 灼热的呼吸落在她脖子上,又热又重,贴着她没被吸出吻痕的肌肤游走。 沉含之轻吻着带着薄汗的肌肤,幽幽道:“枪里有四发子弹。” “第一枪——我会打穿他的脑袋。” 乔弦脸色僵住了。 “然后,剩下的叁枪会把他的心脏打烂。” 湿热的吮吸如数落下,泛起酥麻与恐惧。乔弦下意识咬紧了牙关,上下牙齿磨在一起,发出小声的颤音,她心跳的很快,眼前不由自主想象到时流倒在血泊里的可怕场景。 沉含之做得出来。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任何犹疑,杀人对他来说不需要多考虑,放过一个人才需要他斟酌。 “但是你哭得很伤心。” 所以就放过他了。 他叹了口气,觉得妻子娇小的身体很是可怜。 “不要为了别人哭。” 乔弦只能为他哭,只能在床上哭,只能在被阴茎插入的时候哭,而不是为一个杂种求情。 乔弦被他吓得嗓子眼都一颤一颤的,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半晌才磕磕巴巴道:“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沉含之的吻停了,眼中突然一扫刚才的温情,狠厉地捏住她的下巴,逼问道:“你做错了什么?” 明明该死的是时流,她有什么错?她认什么错? 他感到乔弦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软嫩的胸脯大幅度地起伏,抵住了他的胸口。 他立刻想到,这样的呼吸是不是意味着心跳也很快? 乔弦对他的心跳远远超过她面对时流的,所以乔弦依然只爱他。 但乔弦不会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敢回答,只能一遍遍摇头,眼里升起了雾水,十分无助的模样。 沉含之抿了抿唇,眼中的疯狂消散了点,手也松了力气,他意识到这样的对峙毫无意义。 他在意的是心跳。 他听见时流的话了,从监控里。 他没办法接受乔弦会对别人心跳那么快。 但乔弦不懂他,甚至不知道这间套房内到处都是监控。 她和那些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全都会呈现在他的电脑上。 但乔弦只以为那张储存卡里是他能看到的所有内容。 她那么天真。 ————————————————- 好想写追妻…… 牢笼 他们走出浴室的时候,时流已经走了。 床铺还是刚才的模样,淡色的布料上有深色的水痕,大半被子掉在地上,衣物落在床底。 沉含之没什么情绪地扫了一眼,牵着妻子的手径直走到衣柜前,打开。里面全是女人的衣服,从贴身衣物到衣裙,应有尽有,满满当当。 不得不说,他在某些方面贴心到不可思议,因为担心乔弦和别人做完之后会出现衣物被撕坏的窘境,就专门安排了人布置这个衣柜,全都是当季新品,一月一换。 就算之前乔弦从来没穿过这里的衣服。 沉含之挑了件鹅黄色的抽绳裙,胸口微陷,腰间系带能很好地体现女人曼妙的腰身,臀部也全部包裹起来,丰腴漂亮。 但事实上,他只是觉得妻子现在的脸上没什么血色,需要一件明亮的衣服来将她衬得鲜活点。 乔弦安静得像只娃娃,任他帮着穿衣服,挽头发,甚至当指腹贴在她唇上来回摩擦,制造血色的时候也没什么反应。 沉含之将她收拾好了,心情却不是很好,他能感觉到乔弦的情绪,手掌握得更紧了。他记得妻子体热,手心总是热乎乎的,但不知为何,现在却凉得吓人。 这令他不舒服,又一次想到关于心跳的那件事。 心跳得慢了,手心也就凉了。 乔弦动了动手指,感受到沉含之的拇指在她手心里重重揉着,像是揉一团面粉那样用力。 两人一出现在大堂,就有人跟随着出来,将门口那辆迈巴赫的后座门打开。 乔弦先坐进去,目光下意识与驾驶座上的人对上了。 程靖白回给她一个公式化的笑,而后向他们问好。 他一身内敛黑西装,看上去端正得很,鼻梁架着幅黑框眼镜,周身气质竟然有几分与沉含之相似,但比他更儒雅些。 车里开着空调,温度不算很低,但沉含之还是脱了西装盖在她腿上,带着些重量的外套覆在裸露的皮肤上,柔软又极具安全感。 乔弦侧目看去,发觉他今天穿的极为庄重。褪下深黑外套,里头的暗色双襟马甲挺括,勾勒出紧实硬朗的身材,袖箍缚住的手臂线条蓬勃起伏,整个人看上去沉稳又危险。 沉含之对视线很是敏锐,他毫不掩饰地转过头,盯着身旁的女人,手自然而然地牵上她,又一次揉捏起来。 好像怎么都玩不够。 “沉坚怎么样了?” 沉含之沉沉的嗓音将静谧的气氛打破。这话是问秘书的。 程靖白很快回道:“沉总已经入住佘山林苑了,他并没有说什么。” 沉含之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妻子粉嫩嫩的指尖,补充道:“别让他找女人,把里面的人全换成男的。” 乔弦被他握住的手指颤了颤。她不知道沉含之在谋算什么,但下意识觉得这是一场无声的风暴。 “爸爸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佘山林园距离市中心极远,说是高档住宅区,更像是一座巨大封闭的疗养院。而沉含之下的命令更让人疑惑。 他们都清楚,沉坚就算已过五十也依旧是个耽于声色的中年人,放浪形骸,只爱美色。 乔弦第一次见到沉含之便觉得他父亲不够正经。那是在一次晚宴上,当时她的父亲刚在A城有些名气,堪堪够格入场。而沉家是近百年历史的老钱家族,沉坚一携独子出场就吸引了大半目光。 那时候沉坚脸上虽然已有沟壑,却依旧意气风发,身后十七八岁的少年也看起来精致贵气,周身皆是光华。 只是沉坚身旁还搂着个年轻的女人,不,甚至可以说是女孩,面容极为青涩,神态也不够自然。 乔弦遥遥地看着他们,觉得这场景怪异极了,忍不住多顿了几秒。 而后她便一下和少年沉静的目光对上了。 一颗心如坠深海,无风无浪的海面不见一丝水花,这颗心在不见底的深水里潜了十几年。 沉含之的声音猛地将她从回忆中拉回,“他没有生病,只是我觉得应该管管他了。”他眨了眨眼,继续道:“你不觉得他太过分了吗?” 乔弦抬眼看他。明明是诉苦的话,却不见任何表情变化。 沉含之难得地有些倾诉的欲望:“明明前段时间才让他娶了时婉莹,现在却又要和另一个女人同居。” 他叹了一口,实在是觉得自己的父亲孟浪。虽然他是被自己逼迫着娶的时婉莹,但为什么就不能消停点呢。对那种不知道什么是爱的人来说,不是随便谁都一样的吗。 但乔弦的脸色变了变,她觉得眼前的丈夫实在是恐怖。明明自己做着更为奇怪的行为,自愿将妻子塑造成一个淫荡的女人,却又审判着父亲的花心。 沉含之从来没这样说过沉坚,他向来不管束这些,仿佛丝毫不在意沉家来来去去的女人。于是乔弦自以为是沉坚的作为将沉含之的观念扭曲了,让他变成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是忠贞的人。 却没想到沉含之内心里是厌恶这种人的。 那他为什么要将她变成和沉坚一样的人? 他是故意这样做的…… 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却依旧这样对她。 乔弦觉得自己的心抽动起来,连骨头都是疼的,她以为自己好不容易让沉含之的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缝,却发现那又怎么样。 这个人的麻木已经融入骨血了,面具也早就不是面具,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沉含之有些失笑,扣住妻子的十指,他想乔弦为什么总能把情绪表现得那么明显,他都不能视而不见了。 “乔弦,你在想什么?” 乔弦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要和沉含之待在一起,她就混乱得不像自己。 男人的五指极硬,抓着她的时候像是在压制猎物。 沉含之的声音很淡:“你和沉坚不一样,别乱想,嗯?” 乔弦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什么叫,我和他不一样?” 目光上下扫着这张脸,沉含之异样地发现自己身体里的欲望有些蠢蠢欲动,比裸露的肉体更让他口干舌燥的,是这张漂亮脸蛋上贞洁烈妇一般的表情。 克制的怒意、隐忍的委屈。 要是有点泪水就更好了,要是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就更好了。 喉结难耐地滚了滚,他控制着自己的表情,抬起手,抚了抚她柔顺的头发,那动作是想宽慰的,却让乔弦觉得是一把阴恻恻的利刃架在头颅上,脊背发凉。 沉含之说得很慢。 “你爱我。” 乔弦僵住了,她不明白沉含之想说什么。 男人逐渐朝她靠近,鼻息贴住她敏感的耳尖,缠绵道:“你太爱我了。所以我想看到你所有的样子。”他轻轻咬上小巧的、莹润的耳垂,舌尖舔舐,激起战栗。 他需要最炽热的爱,那些平淡的、普通的都不入眼,他只要最艳红、最贞洁的一朵玫瑰。 乔弦闭了闭眼,无法推拒地瘫软在座位上,浑身被抽了力气。 她悲哀地意识到,这座牢笼是她自己打造出来的,也是她自愿臣服于暴虐的野兽。 清醒 车子开进景园的时候,乔弦一下子反应过来事情不对劲。门口的警卫比平常多了一倍,且越往沉含之那栋去,别墅大门外压抑的氛围就越明显。 那里站了四五个黑衣保镖,个个挺直了腰,腰间佩戴联络器,看起来不近人情。 乔弦皱了皱眉:“为什么有这么多人?” 沉含之轻飘飘的看了眼门口,没回这话,自顾自道:“这段时间就待在家里吧,好好休息。” 这是什么意思…… 乔弦整个人都是懵的,她盯着那张平静的脸,半晌,脑子里才梳理出关系。这是沉含之给她的惩罚。 他要软禁她。 他对今天的事耿耿于怀。 短暂的畏惧消散过后,乔弦内心反而镇定了点,这样乖戾的沉含之某种程度上让她觉得安心,至少还是她熟悉的人。 她想到自己根本没办法反抗丈夫,便顺从得跟随他下了车,穿过小径,走入别墅。 乔弦不喜欢被人服侍,家里就没有保姆,只偶尔有钟点工来打扫,本就安静的空间现在更显得寂寥。 她被沉含之牵着走上楼,空旷的室内只有台面被击打的清脆声响,她不知道沉含之要做什么,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一颗心有点惴惴不安。 出乎意料的,沉含之只是将她带到房间门口就停下脚步了。他不舍地摸了摸妻子的面颊,温声道:“我要回一趟公司,你去洗个澡睡一会好吗?” 这个时候的他好像和很久之前的模样重合了,乔弦恍惚了一下,点了点头,接下他落在唇上的一吻,而后进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沉含之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他和乔弦之间出了点小问题。他得好好想想办法,让这段关系重新正常起来。 乔弦的脸被水雾蒸出淡粉,精致的眉眼看起来懒散舒适,她只围了个浴巾,堪堪裹住躯体,对着镜子将头发挽好。 信手拉开浴室门,脑子里还在想这几天要做什么消磨时间,却在看见房间里的背影时动作戛然而止。 “是落下什么了吗?”她慢慢走过去。 沉含之不知道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蹲在床边翻箱倒柜,动作很是紧张,纸张被他翻动地哗哗作响。 他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她。 乔弦看清他的脸,一刹那脑子跟过电似得,脊背上窜起一连串火花,脸色大变。 他不是沉含之! “抱、抱歉夫人!”程靖白立刻转过去,磕磕巴巴地解释起来,耳尖红了一片,“我是来替沉总拿文件的!” 他的心跳快到几乎要撞开胸膛,全身的血液都直往脑袋上冲,里头眩晕地回放着刚才见到的白腻肌肤。 乔弦被吓到连连后退几步,她慌张地从衣柜里取了件大衣套住全身,整个人都跟泡发了的面条似得发软。 “你为什么在这里!?”她拔高了声音问他,这一声不仅震惊,还带着无缘有的害怕,令人头皮发麻。 程靖白依旧保持着背对她的姿势,他努力让自己冷静:“沉总说文件落在房间里了,叫我来取,但是我怎么都找不到。对不起,夫人。” 乔弦抓着衣襟的手慢慢用力,捏紧了衣料。 沉含之从来不会在房间里看文件,又怎么会落在这里? 她深吸了一口气,冷声道:“他应该是记错了。你去书房再找一次。” 程靖白胡乱地点着头,逃命似得出了房间,转进书房。乔弦看着他的背影,一下子泄了力气,坐在了床边。 她的指关节都用力到泛白。 刚才那几秒间,脑子竟涌上了极度的恐惧,眼前浮现出层层迭迭的模糊画面。她害怕这又是沉含之的把戏,害怕他又找人侮辱她。 明明只是一个误会,她却宛如惊弓之鸟一般用尽全身力气提防。 乔弦盯着楼梯上匆匆下去的人,眼神空洞,半晌才幽幽地转动起瞳孔。 她开始意识到,很多事情不是妥协就能解决的。只要丈夫一天这样喜怒无常,自己就会深陷恐惧,不得安宁。 —————————————— 好耶,乔姐准备黑化! 宴会 日子漫长难捱,混作一片。 乔弦有15天没出门了。 沉含之拿了她的手机,不许她和外界联络。一开始还能每天看书做饭,一切规划有序,但当日子拨到一个星期、两个星期,她便像有戒断反应似得,开始头疼失眠,反复梦到以前的事。 每次汗淋淋地从梦里醒来,全身都是轻微抽搐的,乔弦粗喘着气,整个人蜷缩在一起。而后沉含之会一言不发地抱上来,轻柔地抚摸妻子的脊背,替她顺气。 乔弦知道,沉含之想再次驯化她。 但这次她的反应太激烈了。 终于有天,沉含之替妻子擦头发的时候,柔棉覆在湿透的发上轻轻揉按,他用蛊惑的嗓音说:“老婆,要不要出去玩?” 不知哪一天开始,沉含之开始这样叫她。这称呼突破了无形的界限,好像两个人真是亲密无间的夫妻。 “……去哪里?” 沉含之将乔弦的手机递出来,解开密码,划到微信。 一连串的未读信息,时流的红点尤其明显,已经成了一连串省略号,最顶上是阮宴的消息,已经被点开了。 视线落在对话框里,沉含之的拇指上下划了划,好让她看清这几天发的内容,都是一些问她怎么不回信息、在干嘛这样的话。只有今天上午,他发来一张邀请函的图片和一条语音。 “朋友搞的聚会,去不去?我带你玩玩啊。” 阮宴的声音带着些轻佻,总觉得这“玩”里还带着些其他意思。 乔弦垂着眼,轻轻动了动手指,放大那张邀请函上的字。蒙面舞会,怪不得沉含之愿意让她去。 她发了个“好”,过了半分钟,那边就打了个电话来。 一接起,阮宴就开始闹挺:“怎么最近都不理我啊,搞什么?该不是找到下家了要抛弃我吧?” 乔弦看了眼正专心给她擦头发的男人,明明将这种调情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他却没有任何神色变化。 “没有,这几天手机坏了。”她随便搪塞了下,也不管阮宴信不信,“明天晚上对吧?我来找你吗?” 那边传来一声轻笑:“你别太费劲,我来找你就行了。” 他还打算说什么,沉含之却突兀道:“我让秘书送你们。” 他嘴角噙着笑,目光与镜子里乔弦的眼睛对上:“你一个人的话我还是有点担心。” 乔弦神色平静地看着镜子,视线中全是两个人依偎的样子,耳边是阮宴浅浅的呼吸声。几秒后,她淡淡道:“我想坐阮宴的车。” 沉含之脸上的表情一下子说不上的怪异,整个人定格了一瞬,半晌才缓缓点了点头。 “好,听你的。” 他嘴上是这样说的,手却不由分说地将通话键摁灭了,继而拿起桌面上的吹风机,“先吹头发吧,别着凉了。” 丝毫不提刚才无礼的举动。 乔弦大概知道他在生闷气,却说不出任何好话来,她低头摆弄着好不容易回来的手机,任由沉含之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 - 到了会场,才知道阮宴说的朋友是开影视公司的。 现场走来走去的有好几张电视上熟悉的的脸,还有些什么练习生、影视学院的学生,乔弦看着倒确实觉得有些新奇。 她以前不够资格参加那些少爷小姐的聚会,结婚后陪沉含之参加都是金融相关的会,只能见着些中年老头,就算被称作青年才俊的实则也都不怎么俊,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漂亮的脸蛋。 不论男女,全都是只露出下半张脸都让人觉得好看的。 阮宴对这种视觉盛宴倒没有特别大反应,他花名在外,不知道多少娱乐圈里的人排队给他嘘寒问暖。偏偏这几年有点改性,不喜欢那种明星名模了,一下子遗世独立了,难见的很。 这次愿意来也就是正凑巧,想找个理由把乔弦弄出来的时候理由就来了。 他舒适地搂着乔弦的腰坐在沙发上,脸上戴了副简单的纯白面具,缎面衬衣松松垮垮系进腰间,领口扎着条藕粉缎带,肩宽腰细,加上慵懒闲适的公子哥气质,吸引了不少目光。 指尖轻佻地在乔弦腰上抚摸,那地方细的很,还不够他一只手搂的。 “大半个月没见,想不想我啊?” 嘴唇忽然就凑近了,几乎要咬住女人的耳朵。 乔弦侧过身,一双琉璃珠似得眼睛很是勾人,语气却很平淡:“想你干嘛?” 阮宴一下子被她这种眼神勾起火了,舌尖轻轻顶了下后槽牙,身子结结实实地贴了上去。 这下,柔软的唇瓣真的吮上了乔弦的耳廓,温柔的吐息全部喷在上面。阮宴说得小声却蛊惑:“想我干你。” 乔弦下意识手臂抵在他胸前,想拉开两人的距离。毕竟这里人多眼杂,要是有人认出她就不好了。 但阮宴可不会放过她,他轻而易举地捉住女人的手腕,唇角弯了弯:“我带你出去透透气。” 珍珠h 说是透气,最后却莫名其妙踩着小路拐进了一座暖房。这地方离主会场有点距离,远离了纷繁灯光和喧闹人群,显得异常安静。 乔弦被推进去的时候,阮宴已经在她身上下嘴了。 她穿的侧边开衩白礼服裙,上身露出优雅的肩颈,下身隐约可见白腻大腿,早就让人馋的牙痒痒了。 阮宴将她抱在怀里,低着头舔舐,乔弦仰着头轻喘,仿佛两只交缠着颈子的鸳鸯。 暖房的门一打开,热气便扑面而来,带起身体深处的热潮。乔弦在慌乱之中抓到一处铁架,整个人才找到支撑点,费力地回应着阮宴的热吻。 许是太久没见,阮宴亲得异常凶猛,将她的双唇全部包裹起来,舌头在口中四处扫荡,津液交换得又快又急,像是要把她整个吞下。 淡淡的月光照在暖房里,将各类花卉映出娇软模样,他们身处在一个万籁俱寂的空间,与外面的喧嚣大不相同。 突然地,这安静的空气被一声女人的叫声打破了。 乔弦的腿被男人的手勾了起来,她一只腿站着,整个人都重心不稳,幸而手里还抓着那铁架才能堪堪站好。 阮宴的手顺着开衩处摸进去,揉捏着腿根处的软肉,而后直奔主题,拉开内裤边伸了进去,指腹紧紧压在阴蒂上转圈。那地方还畏缩着,却异常敏感,刚被触碰就浑身发麻。 “阮宴……”乔弦喘着气,手臂向上圈住男人的脖子,借着他的力。 阮宴觉得乔弦有哪里变了,却说不上来具体的,但这变化明显让她更放的开了。他挺满意,一手扶着纤细的腰身,一手在腿间作乱。 感受到手下的硬块逐渐凸起,他喉间发出一声低笑,手指放开了那儿,往穴口探了去。水不比以前流得多,但指尖稍微嵌进去一点也能感受到黏腻的液体。 “要给你舔吗?”阮宴问她,嗓音很沉。 乔弦摇了摇头,她心底还是害怕两人被发现的,只想快点解决。“快点、快点进来。”她小声催促着,脸上的神情慌乱又淫荡。 阮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从口袋里拿出个安全套。 “嘶啦——”包装被咬开的声音异常清晰,让人耳热。 阮宴动作向来动作快,只消几秒他就重新抬起来乔弦的腿,龟头抵在穴口重重擦了两下,狠狠插了进去。 “嗯……哈啊!”乔弦紧锁着眉,感受着身下的软肉被层层破开,男人性器滚烫,硬挺粗长,一整根进去就能顶到最深处。 她的腿被吊在半空,腿根打颤,交合处“啪啪”作响,来不及含住的液体全顺着往下流。 “轻点,轻点!” 乔弦被他密集又有力的动作顶地往前冲,本就费力的姿势越发艰难,大腿的颤动牵起穴内更紧致的咬合,阮宴被穴肉疯狂的紧缩弄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放松点。”他咬着牙说话,却在下一秒不受控制地“嘶”了声。 “怎么还越来越紧……” ”有人、有人!”乔弦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目光死死盯着门外的一对情侣。 阮宴被她吓了一跳,动作止住了,几秒后,他又重新挺着腰抽动起来,动作比前面慢了,搅动的水声便更明显了。 “他们不会过来。”他咬着乔弦的耳朵。耳垂上有一颗莹白的珍珠耳钉,在月色下泛着漂亮的光泽。 那两个人就在外面牵牵小手,没有进来的意思,况且他和乔弦站在最里面也不会被发现。 乔弦看了一会也觉得是这样,但依旧想快点走。她用力夹了下穴,本就紧致的软肉霎时死死夹住肉茎,感受到那根东西猛地跳动起来。 “操!”阮宴骂了一声,手臂上顿时青筋暴起,他架着女人的腿,腰间高频抽插起来,耻骨一下下重重击打上去,击出令人羞耻的响声。 乔弦抓着铁架的手都在痛,她喉间溢出放浪的叫喊,穴肉疯狂地收缩着,吞吐着男人的阴茎。 “啊…不行了啊啊!要被肏地高潮了!” 阮宴眼中尽是欲火,他用力挺着腰肏了几十下,动作快到穴肉都咬不住,只能一下下被迫张着嘴等着浇灌。最后一下,他用尽全身力气插进去,龟头抵住一张隐秘的翕张的小口,热精喷薄而出! 乔弦几乎要被他烫坏,张着嘴发出软绵绵的叫声,腹部酸软,穴内又爽又痛。 阮宴又在她身体里待了一会才抽出来。乔弦两条腿都在颤,只能靠在他身上,半闭着眼休息。 阮宴看她这幅纵欲过度的样子,心里满是征服后的快感。他低着头看她,手忍不住撩动她耳侧的头发,只觉得乔弦长得确实好看,精致又清丽…… 动作突然顿了顿。 他皱了皱眉,两根手指转了转乔弦戴着的耳钉。刚才映着月光,分明看见了一丝奇怪的红光。 乔弦疑惑地抬头看他,动了动唇:“怎么了?” “你这戴的是什么珍珠?” 乔弦没回答,实则她也不知道。这是新婚后沉含之送她的第一份礼物,因着价格昂贵、意义不菲,只要不是必须换耳饰她就只带这对。 但从阮宴的眼神里,她觉察到不对劲。 很快那珍珠耳钉就被她摘了下来,对着光线换着角度转动。阮宴看着她动作,呼吸有些重,他大概有个猜测,但又觉得不应该,视线几乎黏在那颗珍珠上。 只是那红光怎么都再找不着了。 他稍微松了口气,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下一秒,就见乔弦蹲下身,将那东西放置在地面上,然后脚尖对准了,一脚踩了上去! 怪异的“滋滋”声伴随着金属破碎的声音从她转动的鞋底传了出来。 两人的脸色都白了。 天台 混在一堆粉块中的红光微弱地跳动了几下便彻底熄灭,乔弦盯着那点,急跳的心脏中也有什么慢慢熄了下去。 她整个人恍惚了下,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地退了几步,几乎要跌在地上。 阮宴急忙上前扶住她,只觉得托住了一只脆弱的、轻飘飘的瓷娃娃,好像下一秒就要摔碎了。 沉默许久,空气中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 乔弦慢慢用手指抚上空了的耳垂,摘下那颗戴了许久的珍珠后,那里仿佛有失重感。 “这是沉含之送我的。” “现在碎了。” 声音幽幽地晃荡在暖房内,没什么生气。 阮宴闭了闭眼,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不是第一次见沉含之那种奇怪癖好的人,上流社会的或多或少在性上都有点疯病,不见血都算好的。 沉含之第一次找上他的时候,用滨海度假村的项目为饵,要求他去上新婚妻子。 对阮宴来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个举手之劳,还能有大笔进账。 但刚开始乔弦是极不配合的,每次做爱都弄个半死,沉含之就在旁边默默看着她被糟蹋的凌乱样子,什么话也不说。 后来酒局上听人说沉夫人有天不知道抽什么风,跑到公司里寻死觅活,一脚都要踏出天台了,幸好沉含之抓着她腿拖了回去,不然人就真没了。 说话的那家伙喝多了,大着舌头叫嚷着“这20几岁的姑娘抗压能力也太差了吧”,还说要是自己嫁给沉含之,要他干什么都行。 阮宴笑而不语,给自己倒了杯酒。 在他看来要满足沉含之可不容易,这家伙的变态在于不显山露水。刚开始以为是单纯喜欢看老婆被人干,实际上人家要的可不是这个。 每次黑暗里那双幽深的眼睛,都仿若是深海中最可怖的掠食者。只有当女人意识不清地叫出他的名字才会忽然亮一下。 不过乔弦这一折腾确实见小有成效。 沉含之再没出现在他们做爱的时刻,只搞了台摄影机来盯着,乔弦小死一回也看开不少,不再那么抗拒和别人上床了。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乔弦真以为自己以死相逼,撬开了沉含之的底线。 那时候她要沉含之遵守的条件只有一条,是不许再软禁她、更不许监视她。 她要作为人的自由,但过度的爱让她提不出更多要求。 沉含之答应了,说只要她好好地活着就好。他说得很认真,眼里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于是乔弦相信了,相信自己在沉含之心里是有重量的,相信沉含之会说到做到的。 但他的本性是那么狡猾。 从一开始就将她层层包裹进自己的掌心。 忽的,刺耳的铃声划破诡谲的氛围,阮宴抿了抿唇,看着自己手机上显示的名字。 沉含之。 乔弦的目光也从地面转到屏幕上,等了几秒,发现他没有接的意思,才伸出一根手指划开按键。 阮宴怔了怔:“……喂?” “现在已经很晚了,麻烦把乔弦送回来。”沉含之的声音很是平静。 乔弦没说话,目光淡淡地与拿着手机的男人对上,点了点头。 阮宴看着她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莫名觉得有些不舒服。 “我知道了,我会送她回去的。”他挂了电话,长叹了口气。 临走前,他替乔弦要了根烟。 一路上他们都没说什么话。 乔弦看着窗外快速掠过的景象,绚烂的霓虹灯光熠熠生辉,夜晚的高架道路车水马龙,一切都是向上的、蓬勃的,只有她在腐朽、生疮。 她在光亮的背面,眼前全是呛人的烟雾,所有画面逐渐扭曲。 车子刹在别墅门口。 阮宴看着明亮灯火下高大巍峨的建筑,四处是戒备的黑衣保镖,很难想象这样的架势只是用来围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指节抓紧了方向盘,试图循循善诱。 “乔弦,你进去和他好好说,知道吗?” 乔弦看了他一眼,没点头,但显然还是理智的:“谢谢。” 不知道在谢什么。 乔弦拉开车门下去。 阮宴最后看了她一眼,他见过很多次她穿着漂亮的衣裙走向他,走向淫乱的床榻。 还是头一次就这样目送她。 然后意识到,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单薄的人,穿着洁白的长裙,好像真成了一张纸片,轻轻碰一下就能显出裂痕。 但有时候又有出乎意料的执着。 阮宴害怕她将同样的事情做第二次。 刀尖「Рo1⒏red」 时针指向凌晨一点。 乔弦被丈夫抱在怀里,呼吸很轻,她睡不着。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半边身体泛起麻意,但她丝毫未动,像一尊感受不到知觉的雕塑。 她在等沉含之说话。 如果他愿意说……自己或许会再一次原谅他。她是这样想的。 可从始至终沉含之都没有要向她坦白的意思。只是摸了摸她的耳垂,说礼物掉了真可惜啊,下次给老婆买更好的。 再次想到那个眼神,一种无法纠正错误的无力感席卷上身体。 忽地,男人温热的手掌抚摸上她的背脊:“老婆,怎么还没睡?” 沉含之听到乔弦的呼吸突然重了,才发觉两个人已经在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却都还没睡着。 他的动作很轻柔,将妻子笼进自己的怀中,像在哄睡一只小猫。 乔弦的目光盯着他平稳的胸口,手慢慢按住了那儿。沉含之的动作顿了顿。 “我渴了,想喝水。” “好,我去给你倒。”说着,他就要起身。 但乔弦比他快一步,手压住他的胸口往下按,大半重量聚合在那里,隔着皮肉,心脏猛地重跳了一下。一瞬间呼吸不上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乔弦已经走出房门了。 黑暗中,男人一双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 乔弦确实是去喝水的,她需要一些独自思考的时间。 她在厨房接了杯凉水,带着凉意的水液顺着喉管而下,与体温明显不同的温度让她清醒许多。她遥遥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忽然又想抽一根烟。 身体里很凉,也很空,说不上来的感觉,灵魂想往上飘,身体却是往下坠的。她放下水杯,摊开手掌,就这样空空地盯着自己的五指。 手指很细,指尖莹润,无名指上戴着枚小巧精致的戒指。 新婚戒指被她锁在柜子里,她手上戴着的是两年前沉含之为表歉意送她的礼物。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窃听器。 她轻轻动了动手指。这双手拿过烟,牵过爱人的手,抓过天台的栏杆,摸过男人的背脊,到底还能做些什么,她不知道。 如果当时自己没有在最后时刻犹豫,而是真的跳了下去,沉含之会后悔吗,会知道自己做错了吗。 她也不知道。 乔弦觉得自己挺无药可救的,总是想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去纠正一个变态。如果可以换一种方式…… 她着魔一般握住身侧冰冷的刀柄,慢慢抽出来。 刀尖上的寒光在昏暗的灯光下也依旧慑人,她的手腕那么细,像是握不住那柄长刀,却不怎么费力地翻转着刀身。 冷光在刀尖上流转。 乔弦出神地盯着,这锋利的、耸人的刀片让她有一瞬间的清明,想着如果所有谎言、欺骗、迫害都能就此结束就好了。 手里的刀突然被人夺走。 她抬头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男人,他面色不虞,将刀尖对准了刀架狠狠插进去,力道大到能听见一声闷响,像是击打一块人骨。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被人腾空抱了起来,放在大理石台面上。 皮肤触碰到的地方是凉的,胃里是凉的,但是挤入她腿间的身体很热,毛茸茸的发丝紧贴在胸口,线条分明的手臂搂着她的腰。 沉含之叹了口气,脸埋在她身前,声音闷闷的:“你想做什么?” “……什么?”乔弦的手穿过他柔软的发丝,回忆着刚才自己的想法。她好像什么都没想,只是发呆,而后一些念头就涌了出来。 “老婆,不要干傻事。” 乔弦眨了眨眼。什么叫傻事?她干过什么傻事?沉含之又觉得她会干什么? 她突然想到什么,觉得有些好笑:“你以为我想自杀啊?”语气脆生生的,尾音上扬,带着少女的朝气。 沉含之许久没听过她这样说话,像是一下子回到了还没结婚的时候,那个只会跟在他身后示好的小女生。他有片刻恍惚,心底突然泛酸,抬起头想看看妻子的模样。 “啪——!” 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耳光,半边脸火辣辣的,牙龈都发痛。沉含之黑沉沉的眸子还看着她,舌尖轻轻顶住那块火热的地方。 这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乔弦的手臂神经都震麻了,五根手指像是脱离了自己的身体,感受不到任何知觉。 但她心里舒服,喉间发出细细的笑声,整个人都在轻轻发抖。她看见丈夫的脸迅速肿胀了起来,很是狼狈。 紧接着,双手将腿间的男人推出去了点,她想下去。但沉含之不许,一言不发又蛮横地想抱紧她。 女人白嫩嫩的脚掌抵住他的胸口,不准他再往前。 沉含之的目光很安静,眼底却像藏着漩涡的深海,他死死盯着妻子的脸,手掌圈住胸口那只脚腕。那里也是极细极脆弱的,只要他稍微用点力,就能控制住她。 但他只是说:“你可以继续打我,但是别再生气了好吗?” 乔弦扫过他俊美无俦的脸,看他纤长的睫毛落在眼下的阴影,她愣了一秒,大脑慢慢反应过他在说什么,点了点头。 她在丈夫的注视下,手摸到背后,从置物台上缓缓抽出一把袖珍手枪。 沉含之抬了抬脸,任由冰凉的枪口顶住他下颚,那一边还红肿着,嘴角都抬不起来,以至于他说话有些费力。 “什么时候拿的?”他认得出这把枪,是自己放在书房里的备用。 “你洗澡的时候。”枪口朝上抬,逼得他抬高了脸,顿了片刻又继续往上走,贴住另一边唇角,用了力。 机械的上膛声将空气划出缺口。 这只是她的备选项,如果沉含之愿意和她坦白,她会在第二天早上把这东西放回书房,而不是把事情变成这样。 沉含之幽幽地看着她,古井无波的眸子不见任何起伏。他在观察妻子的神情,即使是这样威胁的动作,她身上也不沾染任何杀意,像湖中女神从黑暗的水中展露容颜,美丽又神秘。 他扯了扯唇角,酸痛感从伤口蔓延开来:“你要杀我吗?”语调轻轻的。 乔弦没说话。 她只是想给两个人一次次好好说话的机会。但事与愿违,只有拿枪抵住丈夫,他才会认真地看着她,听她说什么,而不是敷衍、逃避,或是将她当作随意践踏的宠物。 即便身处劣势,沉含之的神色都那么安静。他抬了抬手,五指抓住枪管,乔弦的力量远不及他,很快那枪管就成了他手中的轻巧物件。 黑乎乎的枪口被他带着往下,慢慢顶在喉结处。沉含之仰着头,胸口被女人的脚掌抵住,修长的脖颈间被硬物压制,无法顺利吞咽。 他这才能感觉到一些紧张的硝烟味,心脏重重跳了两下,沉迷地看着身前的妻子。她那么漂亮,是掌握着他性命的神,克制他的行动,索取他的性命,却又屈尊纡贵地爱他。 乔弦看着他充满侵略意味的眼神,也笑了。 “你说过,你不屑于骗任何人。” 踩着他的那只腿加重了力气,几乎在碾压他的心脏,身下的男人立刻发出了难捱的喘息,喉结试图上下滚动却被枪口顶着,整个人陷入无处可退的境地。 脸上却是难以言喻的爽快。 “但你一直在骗我。从一开始和我结婚,到告诉我给我自由。”乔弦的声音很轻,飘在静谧的空气中,没有任何力气,但振聋发聩。 沉含之的瞳孔骤缩了下,乔弦那么平静,眼中却是熟悉的疯狂。 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叫他留住妻子,否则他们会发生无可挽回的事,但很快又被其他声音覆盖过去了。乔弦深爱着他,又怎么会抛弃他呢。 “…….是。”他不为自己辩解任何,能看到这样的妻子让他觉得所做的一切都值得。 乔弦点了点头,没有生气,没有失望。 “所以我想和你离婚。” 她依旧给出平静的反馈,但沉含之的心脏突然坏死般失去知觉,不知是在狂跳还是静止,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整个人如坠深渊,嘴唇抖了抖,机器一般只知道盯着妻子的脸。 他反应不过乔弦在说什么,脸上还带着怪异的笑容,整个人却像是被吞噬了灵魂。许久之后,齿轮才再次开始咬合。 他意识到妻子口中吐出的话让他无法理解。 相爱的人怎么可以分开呢?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怒意h 厨房的光线暗淡不清,沉含之阴郁的目光却能牢牢粘在乔弦的脸上。 意味不明的长久沉默之后,他动了动手指,猛地握住女人的手腕将枪口朝上。 乔弦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弄的脱了手,金属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沉含之脸上有明显的红肿,但他现在仿佛感知不到任何痛觉,盯着妻子愣神的脸肆意显露恶意的笑容。 他将自己的身体嵌入女人腿间,直白地看着她。 “乔弦,别惹我生气。”他说得很慢,声音很沉。 乔弦的胸口上下起伏起来,畏惧又新奇,她发觉丈夫的眼神不再是全然的上位者。现在他看起来更像一只压下身子准备伏击的野兽。 而她是脱笼的猎物。 她努力压抑心底的惧意:“我只是告诉你,我们的婚姻应该及时止损。” 她向来对沉含之唯命是从,惧怕与他对峙,但有些话只要一说出口就像是撕裂了天地的口子,什么都兜不住了。 “你说我爱你。可我现在觉得并不是这样,很早之前我对你的爱就开始变少了。” 沉含之抿了抿唇,眼神越发阴鸷。他想自己的妻子是疯了才敢说这样的违心话。 乔弦的双腿搁在他肩膀上,远远看起来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夫妻。 这样的姿势让她每一句话都能清晰的传进男人耳中。 “每一次和别人做爱,他们插进来的时候,我会想到你,会忍不住叫你的名字。” “然后忍不住将你和他们比较起来,就会发现你们的身体没有任何区别。” “甚至阮宴和时流会对我更温柔,知道我更喜欢什么姿势。” 她微笑着用言语刺伤眼前的男人,看他的脸上的神情逐渐扭曲。 “而你只知道伤害我、践踏我,你连什么是爱都不知道,却要我一遍遍对你说这种话。” 沉含之的太阳穴突突跳起来,全身泛起一种浮荡的发晕的感觉。 眼前有一刹那的恍惚,错乱地看见了很久之前的乔弦。 那时候他们不会谈论性,不会谈论上床,自己只是用冷淡的目光扫过她,她都能兴致勃勃地黏上来,在他耳边一遍遍说喜欢和爱。 怎么会没有任何区别呢。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是爱呢。 就连后来她每一次在别人身下叫他的名字,都满心满眼只有他,只会想着他,只会更爱他。 沉含之几乎要被自己所看到的画面逼出泪水,他恶狠狠地咬合着自己的牙齿,目光如炬,直直看向妻子。 这个人陌生得不像乔弦,她受了别人的蛊惑,他得做些什么让她恢复理智。 他细细想过刚才的每一个字眼,突然,喉间发出两声低笑,手往下摸到她的臀肉。 “等老公把你逼操烂,你就知道到底谁好了。” 一字一句都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宛若地底爬出来的恶鬼。 下一秒,壮实的手臂就将大理石台面上的女人轻易抱了起来。乔弦下意识地夹住他的腰,低头看他如墨顿点的一双眼睛。 一向无风无浪的海面也会滚烫如岩浆,恨不得吞噬一切。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沉含之被她的话说动摇了。 有了这个认识,突然全身空了下去,落回轻飘飘的云里,心跳得很快,四肢却涌上如释重负后的空虚,觉得自己急需一支烟来填满。 不过没有也没关系。 性爱也可以。 - 沉含之做爱时向来更享受灵魂上的快感,他喜欢妻子被操到失神的双眼、抑制不住的痛哭、逆来顺受的吞吐。 但此刻他却像是最原始的野兽,抬着乔弦的臀,一遍遍挺腰顶进她身体最深处。 只有下身被穴肉绞紧时的快感才能让他确认乔弦对他的感觉。 他的脖颈被女人纤细的手臂环绕着,头埋在她的肩膀里,口鼻间充斥着一股花香,整个脑子里都是她,明明看不见脸却能想象到她现在的模样。 乔弦的身子在丈夫的手里宛如一片单薄的扁舟,摇摆不定,被洪流不断冲击。 她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呻吟。 每一次落下,男人粗大的阴茎便会猛地破开软肉,直挺挺地插进去,龟头死死顶住宫口。 好几次那种痛意都让她惊慌起来,以为沉含之要撕开那道小口撞进去。 然后他会安抚地默默她光裸的身体,研磨两下后再将阴茎抽出来,直至穴口,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插进去,激起她的浪叫。 周而复始。 乔弦被他牢牢抱在怀里,双腿夹着劲瘦的腰,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这样的姿势肏干起来又快又猛,小穴吃不住汹涌的淫液,大量黏腻的液体拉成丝,滴落在地板上。 他们站立的地方有一小滩水渍。 “啊、啊——” 乔弦紧闭着眼,连呻吟都是跌宕起伏的。 男人的身躯抵在身前,使她合不拢腿。很快两条腿就像失去知觉一般,只能软软地甩动,腿心处却逃无可逃,一声比一声刺耳的水声从那里传出。 沉含之的手臂很是有力,能上上下下托住她,腰也不停歇地往她腿间顶。 他是洪流中无法被撼动的支柱,感受着娇弱的妻子毫不保留的拥抱,她胸口的奶肉紧贴着他鼓起的胸膛,汗涔涔皮肤传递着血肉下不正常的心跳。 沉含之面对着眼前空旷的客厅,克制不住嘴角的弧度。 他抱着女人臀部的手更加用力地将她按到自己的性器上,这个动作立刻让她大声喘息起来,小穴吃得更欢了。 “老婆,你好紧。”他侧头吻着乔弦的耳尖,湿漉漉的舌头色情地舔舐起来。 乔弦没回话,只细细呻吟着,她腹部已经泛起细细密密的酸意,只待更猛烈的撞击。但沉含之像是感受到了缱绻的温存,留恋地吻着她,慢慢从耳廓亲到她的脸上。 她忍着脸上的湿意,用力动起酸软的身体,自己努力去套住那慢慢抽动的性器。 沉含之的动作顿了顿,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之后,扭曲着五官笑了下,心中霎时被填的满满当当,腰间再度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都要插进最热最湿的地方,身体撞在一起的“啪啪”声震耳欲聋,将室内的空气都变成水淋淋的。 他动着腰,耳边尽是妻子又痛又爽的喊叫,全身快感都聚集在被她包裹住的那一根,整个人上瘾一般只知道要肏死她。 “快点,嗯哈、要到了——!” 终于,在几十次高速抽插下,乔弦猛地抓紧丈夫的后背,指甲深陷下去,脚尖绷紧了,被他狠狠肏至高潮。 沉含之被小穴里疯狂蠕动的软肉吸得后腰发麻,心中又满是畅快,一下子松了精关,一股股带着热意的精液喷薄而出。 乔弦的身体抖了抖,小穴将他射出来的东西全含了进去。 —————————————————— 求珠珠求收藏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