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妒的罪名(母子1v1)》 破笼 谷春苗的丈夫又把家里砸个稀巴烂,还把她打得鼻青脸肿,原本白皙的皮肤和精巧的五官都变得扭曲。 她真的受够了家暴,当即一声怒吼抄起地上的碎片把酒臭熏天的男人抹了脖子,顿时鲜血糊住她暗淡的双眼。 一旁嗷嗷待哺的儿子唤醒了她最后一丝希望,她扔掉碎片,捧着幼仔跌跌撞撞的逃回郊外娘家。 但不到半天时间警察就找上门拷走了她。 法院判刑那天,亲戚和邻居们都联名上书求情,她最终判了七年,由于立功减刑叁年半就释放出来。 她拎着包站在高墙铁门外,木然的望着湛蓝的天空,似乎一切都没改变,却又都变了。 叁年半的时光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气质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更加稳重成熟。 年迈的母亲牵着叁岁多的儿子来接她,小小的身影紧贴在外婆腿边,用惊奇的目光打量她。 “妈,他还小,你怎么又把他带来了?影响不好。”春苗皱眉对母亲道,但眼里还是藏不住喜悦,小心翼翼的靠近那具稚嫩的小身板,“你好呀,还记得我吗?上次我们通过电话哦!” 小孩闪着乌黑的瞳孔盯着她,见她笑眯眯的便伸出软嫩的手触摸她的脸颊,只轻轻一碰便迅速缩回来。 她仍然弯着澄亮的双眼,令他越发大胆起来,沾了口水的手指糊在她的嘴唇上。 “云祁,这是你妈妈,不懂规矩!” 外婆一声斥责吓坏了他,立马缩回手怯怯的靠在她腿后。 “臭小子,叫声妈妈来听!”她忍不住将小孩拉进怀里抱着,纤瘦的手指在他的后脑勺安抚着,“妈妈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一定陪着你长大!” 春苗眼眶含泪,十分懊悔一时冲动竟让他像孤儿一样成长了叁年。 “妈……妈妈……”陆云祁的脸蹭在她软香的胸脯上,也许母子天生有某种情感联系,他很依恋在她怀里的安全感,脆生生的唤着。 春苗笑声如清脆的铃铛,起身挽住母亲的手,母亲则替她拎包,而小孩步履蹒跚的走在前面,娘仨的身影被午后阳光拉得很长,似乎一切都回归正途。 相依 十四年后,深秋。 午时,榕江城中央公园居民区里飘出饭菜浓香。 刚做好饭的春苗一边摘围裙,一边走进儿子的房间。 房间里摆满了耀眼的奖杯,含金量最高的便是国际智能机器人大赛的冠军奖杯,除此外还获得了专利证书,有许多商家来谈合作都被她拒之门外,不想因此耽误他的学习进度。 陆云祁总是宠溺的默认傲娇母亲做的一切决定,对他而言这些身外之物仅存的价值就是能博母亲一笑。 正午暖阳洒在陆云祁精致的五官上,他正认真的刷题,密长的睫毛时而微闪,白得发光的肤色在光晕里有些透明,他完全继承了春苗的美貌,却又更胜一筹。 他笔下飞速记录,对书页一目十行,今天上午他已经做完一本题册了。 母亲催促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吱了一声,又埋头苦练。 “待会再复习吧,早上也没怎么吃,饿着哪有精力学习?” 春苗掸去一身烟尘,看着窗台下儿子高大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暖意。 从她出狱以来儿子从未让她操心,不管学习还是成长过程都很顺利。有时她很心疼儿子太过于专注学习,很少和同龄人打交道。 她很清楚当年的冲动险些断送了儿子的前程。 陆云祁没有听到往日里的唠叨,扭头看向门口,见她又在回忆过去,叹息一声,整理好书本便起身拉着她去饭厅:“还有一学期就要高考了,我得抓紧时间多学点东西,你该忙你的就忙,别老盯着我,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吗?” “嫌弃老妈了?”春苗望着185个头的儿子,压迫感渐生,拍了一下他的背:“你这小子,也没吃什么东西,也不见你运动,怎么长这么高还这么壮实?” “大概是你做的饭菜好吃吧!”替她夹了一筷子菜,嘴角上扬,“之前你最讨厌别人说你老,怎么自己承认了?” 春苗语噎,睨了一眼帅气的儿子,伸脚踢向他的脚踝:“叁天不打上房揭瓦?” 陆云祁手中一顿,目光微闪,脚踝处似乎还残留她恶作剧的余感。 抬头看妈妈,她自顾自吃的正香,模样娇憨,虽不比当年精致,却别有一番韵味,皮肤依然细腻,气质出尘。 他不得不承认妈妈是个美人,但这个永远把他放在心中第一位的女人,为了他至今单身,身边连个异性知己都没有。 陆云祁心里燃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吃过饭,两人一如既往的去附近公园散步消食,路遇熟人春苗总热情的招呼,而陆云祁则沉默寡言的跟在旁侧,以往他的目光流转在小孩游戏上,如今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母亲娇小的身影,不知不觉将她每一个动作都牢牢刻印在心底。 他愣神瞬间,肩上忽然被人拍了下,扭头看去,同学杨青青正闪着大眼睛盯着自己。 “陆云祁,你住这吗?” 杨青青有些意外一向低调甚至看起来寒酸的陆云祁居然住在省城最贵的大平层区? 不怪她这么想,因为进中央名筑小区得面部红外感应,非业主或租户基本进不来。 陆云祁只是淡淡的回应,便绕过她追上母亲的脚步。 杨青青瞧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眼珠咕溜一转也跟了上去,只不过这次她对准了春苗。 暗潮 “阿姨,您跟陆同学什么关系呀?是姐姐吗?” 春苗诧异的看着她:“我是云祁妈妈,你是?” “阿姨您看起来好年轻呀!我叫杨青青,这学期刚转入陆同学班里。”杨青青欢喜的自我介绍,不顾一旁的陆云祁完全沉了脸。 春苗瞧着青春洋溢的小女孩,会心一笑:“云祁从来都不带同学回家,我平时忙工作没空去学校,所以没有见过你。你也住这吗?这样的话以后多来我们家玩,学习上也能互相帮助。” “阿姨您说笑了,陆同学的成绩可是全校最拔尖的,他帮助我还差不多。”杨青青笑靥如花,“我舅舅住这,偶尔过来看他们,既然阿姨都开口邀请我了,那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以后常来叨扰啦!陆同学?” 杨青青提起陆云祁眼里闪着光,少女玲珑心思都被春苗看在了眼里,她偷偷瞥了眼不悦的儿子,不知这榆木疙瘩何时开窍。 春苗同她闲聊了几句便借口工作繁忙丢下二人回了公司,她深知自己若不努力挣钱,儿子将来娶媳妇儿都困难。 陆云祁瞧着母亲匆忙的背影握紧了拳,那原本丰腴的身材经过雨露风霜瘦弱不堪,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想到此,对杨青青愈发没有好脸色,丢下她径直回了家。 午后两点,一辆幻影停在CBD唯一的一家五星酒店门口,车里下来一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发型梳的一丝不苟,步履稳健,眼神锐利,待他一下车春苗和其他部门主管就立刻上前汇报工作:“温总,南华区一家全国连锁足疗店想租用咱们酒店东区的KTV……” “春苗跟我来,其他人二十分钟后到办公室。”温时钧打断他们的汇报,径直进了顶层办公厅,春苗见状立时跟了上去,其他人也都见怪不怪,有序散开。 温时钧的办公室装修得古朴简约,室内总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檀香,墙壁展示柜上置满了各色名贵的瓷器,他极爱传统文化,春苗每次进来都感觉自己进了博物馆。 温时钧让春苗坐在茶桌对面,亲手为她沏了一杯深红的普洱:“春苗,你跟我多久了?” “八年了。”她端着滚烫的茶水浅抿了一口,“温总,我还是先跟您汇报工作情况吧?” “不着急,先喝完这杯茶再说。” 温时钧笑着靠在椅背上,犀利的目光打量春苗:“你的工作能力我从不质疑,就像当年我力排众议招你进来那样信任。你的为人我也很了解,温柔且坚强,遇事从不拖泥带水,不过有时太善良,这是你致命的缺点。” 春苗攥紧了茶杯,听出他话里有话,搁下杯盏问道:“温总,是我哪里做的不对?” 温时钧摇了摇头,眼里流露的关怀不言而喻:“不,是你做的太完美,好到找不出你的一丝错处。比如你把所有的爱都给了陆云祁,完全都不考虑再婚,那小子有你这样事事为他着想的母亲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不过他也快要上大学了,如果将来没有更好的选择我也会帮他。你不用那么紧张他的未来,凡事多考虑考虑自己。如果我没记错,你今年也36岁了。” 春苗再傻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这么多年的付出他终于说出口了。 秘密 “八年前承蒙您的关照收留我们孤儿寡母,还把中央名筑给我们居住,春苗打心里感激不尽!这些年在您的关照下积攒不少生活费,我打算买套房,让云祁安安心心的上学。” 她说的言辞恳恳,理由让人无法拒绝,且没有丝毫抗拒的情绪,倒是让温时钧准备好的词全部噎在喉间。 他忘了这女子性格刚烈,如果不是她主动示好,基本没戏。这些年带她应酬无数次,从未见哪个男人得手过,对突发事件从容不迫,也基于此看重她,不像外面那些恣意妄为的女人让人担心。 “我尊重你的决定,希望你不要后悔,不过就算有那一天也不怕,我会一直等你。”他不再相逼,整理好情绪后起身坐回办公椅,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春苗心里松了一口气,汇报完工作直接到人事部请了叁天假,去经纪公司看房。 她心里藏不住事的,本来想给儿子一个惊喜,却被他一眼看穿,还来不及把资料册藏起来就被他一语道破。 “别藏了,你今天这么晚回来是去看房了吧?”陆云祁下课回来,瞄了她一眼关门换鞋。 春苗惊奇的盯着聪明绝顶的儿子:“我一直觉得自己生了一个怪物,像千里眼顺风耳似的!” 陆云祁搁下书包仰躺在一侧沙发上静默,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反驳母亲。 春苗更诧异了:“你有事儿?” 陆云祁扭头看了她一眼:“妈,这房子是温叔的吧?我们什么时候搬?” 她浑身汗毛直立,惊悚的瞅着儿子:“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还知道什么?” 她一直觉得自己掩藏的够好,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不打击他的自信,让他不要因为贫穷限制了想象力。 但儿子并不像她计划的那样成长,已经完全超出了她能把控的范围和预期。 “我们母子一起生活了十几年还能有什么秘密?”陆云祁叹息,盯着华丽的水晶灯陷入沉思:“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但不是因为我的原因而奔波。如果你真的想换地方,我会支持你的。” “感谢宝贝儿子的支持!可眼下妈妈积蓄有限,我们可能会搬到平民住宅,你会不会怨妈妈不能给你很好的生活?”她这句话问的十分多余,可还是想从他那得到答案。 不出意外,儿子翻了一记白眼回应。 屋里的暖气有些燥热,她穿着粉色短裤趴在沙发上,两条光滑的腿交迭着来回摩挲,继续认真的翻阅房屋宣传册。 一旁闭目养神的陆云祁掀开眼帘,微微侧目瞧到那光洁的大腿根部,肉臀在双腿的摆动下肉颤颤的,臀缝中间两瓣鼓囊在摩挲下,渗出点点蜜液浸湿了裤底。 这是妈妈最深的秘密,他从未探索过。 陆云祁睫毛微颤,视线无处安放,肉棒已经起了反应支起帐篷,他慌乱扯下外套虚掩,冲进浴室拧开水龙头。 意淫 春苗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探头扬声问道:“宝贝,你没事吧?” “我没事……”浴室传来低沉沙哑的回应,“妈,我忘拿浴巾了……” “那你刚才急吼吼的干什么?”春苗在他房间翻了一圈也没找到,“你扔哪儿了?” “……阳台挂着的,你待会再拿给我。”他声音略显急促,淹没在阵阵水声中,所以她没有听出丝毫异常。 春苗取下浴巾后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儿子,浴巾拿来了。” 门拉开一条缝隙,他纤长温暖的手伸过来摸索两秒,覆上她的小手,微凉滑腻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他迅速扯过毛巾,啪一下重重的关上门。 春苗不解的瞧了眼紧闭的浴室,觉得儿子过于紧张了:“你这臭小子避瘟神啊?身上哪一块不是我掉下来的肉!小时候我还帮你洗屁屁呢!” 隔着门听她细数童年,陆云祁脸红到脖子根,握紧肉棒的手也加速律动。 他怀念起妈妈带着他找工作,走得困了,便抱着他在公园长椅上休息,而他深埋在她的胸脯间,那若有似无的芬芳总在鼻尖萦绕。还有那软软的胸,让他忍不住把脸凑的更近,小嘴隔着衣服含住了点点乳尖。 他喜欢妈妈身上软软香香的感觉。 往事一幕幕浮于眼前,手中粗硕的肉棒喷射出浓稠的液体,在墙上划出一条淫靡的水迹。 他泄了一口气,缓缓掀开挂满水珠的睫毛,盯着那水渍愣神。 他竟然对自己的妈妈意淫了! 而在客厅看资料的春苗却浑然不觉,自己日常的小小举动撩拨起儿子最原始的欲望,也因此改变了两人的一生。 深夜,春苗翻来覆去失眠了,想起白日里温时钧说的话,她便想起当年手刃陆云祁爸爸的那血腥一幕,这些年来她根本不敢让枕边睡着男人,害怕忍不住和当年一样。 可她也是生理需求正常的女人,也曾考虑过找个男朋友,却总担心影响儿子心情,耽误学习,所以一忍再忍。 现在好不容易盼到儿子长大,她也总算能解脱了。 心里一放松,腿间酥酥麻麻的感觉爬过全身直冲大脑,脑海里全是猛男钳住她狂肏的情景,她夹紧了双腿,嘤咛出声,手指伸进底裤抠弄起来。 女人自慰到底是不方便,她欲求不满恹恹的蜷缩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 门锁轻微响动,在她入睡后虚掩上。 这一夜真正失眠的是刚回卧室的陆云祁。 晨光熹微,春苗一如往常早起做好早餐去叫儿子吃早饭,敲开门才发现他早已不知去向,摸向床单一片冰凉。 今天周末,这么早他能去哪? 拨通了电话却迟迟无人接听,她隐约担忧,给老师打电话也都不清楚。 春苗急的心尖发颤,害怕自己逼他学习一时想不开,正准备出去找人却见儿子顶着一头雾水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她沉着一张脸漠然坐在餐桌上,也不看他,兀自吃着早餐。 陆云祁发觉气氛不对,一边换鞋一边问道:“出什么事了?” “一大早你跑哪儿去了?”她沉声质问,“出去为什么不打声招呼?不知道家里有人担心你吗?” “我的错,现在回来了,打骂随你。”他拉开椅子坐下,狼吞虎咽的吃起早餐。 春苗皱眉瞧着儿子毫不顾忌的形象:“你干什么去了?难道昨夜你一直在外边?” “嗯,一会你就知道了。”他埋头补充体力,“待会跟我去个地方。” 惊喜 春苗不知他有何安排,便跟着他到物业处,两名女性工作人员早已等候多时,一见到二人便热情洋溢的迎上来,开车直奔附近的中央御园墅区。 她木然的看着车窗外闪过的昂贵绿植,拽着儿子的手微微发颤。 车子绕过一片碧绿的湖径直开上山,旁侧是独栋别墅群和偌大的高尔夫球场,这样黄金地段每套房总价最少七千万。 她深知儿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带自己来这,也知道他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车子悠悠停在一栋中式园林别墅门口,工作人员拉开车门等她下车,她只觉头脑晕眩,一只脚落地虚晃了一下差点栽倒,幸亏陆云祁眼疾手快扶住她才不至于摔倒。 工作人员恍若未见,依旧笑意盈盈的介绍:“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中央御园C区精装中式园林墅群,稍后管家带两位熟悉园区内景。请先跟我录入面部识别信息,如果有客人到访请联系C区专线,我们的安防十分完善,请二位放心享受生活。” “等等,你是说我们把这租下来了?”春苗只觉得脑袋更加昏涨了,眼神质询陆云祁。 “您现在是C806的业主,如果有其他疑问,稍后管家会为您答疑。” 话说到这春苗只好强忍满腔怒火,跟工作人员录完信息后便将大门一关,折断门口凤尾竹竿,指着淡然的陆云祁:“说吧,怎么回事?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可陆云祁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由她教训的毛头小子了,叁两步迈开大长腿到她跟前,巨大的身影笼罩她的怒容,大手握住她隐隐发颤的竹竿主动贴在自己的屁股上。 “你不是想知道前因后果吗?是先听我说完再打,还是打完再听我说呢?” “少跟我嬉皮笑脸!你到底做什么了,钱哪儿来的!”她气得颤抖,却对即将成年的儿子无法下手,尤其是看到他那一双澄亮的眼睛更加无法指责他,急的眼泪直流。 倒是陆云祁心中震撼,没想到一套房居然把她吓成这样,立即收敛逗弄的心思,将她拥入怀中安抚:“我的错,做任何重大决定一定要跟你商量,不能欺你瞒你骗你,还让你担心。” “少跟我来这一套,这句话你都说过多少遍了?”她掐了一把儿子结实的腰,“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陆云祁无奈的道:“我把专利卖了,全款买了这套房,还有些余款。” 春苗彻底傻眼了,那可是儿子最重视的东西,如果开发市场价值不可估量。说到底也是因为她坚持要搬家所以才逼得他放弃梦想,这个一心为她着想的孩子懂事得让她愧疚心疼。 她扔掉竹竿紧抱着他的腰,泣不成声:“宝贝,妈妈对不起你,让你还未成年就担负起照顾家庭的责任,我好心疼。” “为了我们母子将来布局,一切都值得,谢谢你体谅我,妈妈!”陆云祁嗅着她的体香有些着迷,把她抱得更紧了。从上高中开始就没有机会抱过妈妈,现下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不可能错过,掌中握着她软软的身子按向自己更紧密,似乎要将妈妈揉进骨血里。 两人相拥了几分钟,春苗便整理好情绪和儿子回去搬东西,以为只要经济独立一切问题都能解决。 撞破 两人平日里节俭,可搬的东西并不多,傍晚两人穿着防尘服里里外外的重新打扫一番,这占地近千平方的院子着实耗损人的精力,不到一个小时都累瘫在草坪上。 俩人并肩躺着望向天空,潮湿的空气浸润了春苗的眼睛,她侧目看向儿子:“为了这套房子放弃梦想,真的不会后悔吗?” 她亏欠这个孩子太多,一生都无法弥补。 倒是儿子还反过来安慰她,侧过身枕着手臂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你要是觉得愧对我就像小时候那样抱抱我。” 这双眼睛诚恳自然,却又湿漉漉的渴求,她伸出纤细的手臂揽着他宽阔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宝贝儿子长大了,妈妈也有依靠了。” 陆云祁听见依靠两字眼睛明亮了几分,目光从妈妈光洁的额头扫到她温暖的眼睛,然后停留在她微微掀开的粉唇上。 他下意识伸出手去触摸,却被她一把拍开,嗔怪道:“你又来,小时候经常糊着口水沾到我嘴上,讨厌死了!” 她竟然还记得,可他刚才竟然又想对她做那种事! 陆云祁悚然一惊,立即坐起身不敢再看她,强压住悸动奔回房间。 就在他离开瞬间,春苗坐起来盯着他的背影感到窒息,她没有看错刚才儿子看她的眼神,是男人对女人的欲望,而不是正常的母子情感。 她不知哪里出了差错,以往泾渭分明,他那么聪明对伦理关系一定有充分认知,不需要她刻意强调。 可刚才那种眼神让她感到害怕,儿子长久和自己独处真的会生出别样的情愫。 一阵凉风吹落树叶在地上打了个旋儿,冻得她浑身发抖。 接下来一段时间儿子要备战高考,早出晚归没有过多时间接触,她每天下班后都守在空荡荡的院门口翘首以盼。 就在高考前一周,陆云祁忽然赶在她下班前提前回来了。进屋换了干净的白衬衫,出来唤了几声妈妈,没人应,便推开母亲的房门。 室内一片温暖的粉色,他的妈妈还是一个少女情怀的女人,嘴角不自觉扬起。 抚过她躺过的床单,来到独立宽敞的卫生间,洗手台上置物篮里放置了两条干净的蕾丝内裤。 他鬼使神差的走过去拿起一条攥在手心,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飘来,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 这段时间他刻意避开和她接触,却发现越是强行分开越思之如狂。 妈妈生养了他,应该把一切都给她,只要她需要就该在身边满足。 而此刻结束工作的春苗和往常一样拎了简单的菜回家,却没有心思做饭,拖着疲惫的身体爬到二楼卧室,可刚到厅堂门口就听见她的卧室里传来奇怪的响动。 这个时间段儿子肯定还在学校补课,不可能在家。 她抓起门口的棒球棍,小心翼翼靠近房门,手心紧张得渗出汗,几乎握不住。 探出半只头,透过门缝往里一瞧,里面的场景差点让她栽倒在地。 儿子衬衫微敞,露出结实的胸肌,汗珠顺着他的胸口流进小腹,他正拽着她的内裤坐在床边,面红耳赤的撸动那根涨得发紫的肉棒。 母爱 肉棒挂着亮晶晶的黏液像滑腻的芦荟胶滴在地板上连成一条线,他的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两腿跟着打颤。 她立时背过身靠在墙边,紧紧捂住口鼻,大气不敢喘。 屋内,那双乌黑的瞳孔被密长的睫毛敛住,视线却一直紧锁她的身影。 他竟然当着母亲的面意淫她,这种氛围刺激下忍不住哼出声。 杵在门口的春苗被这声音勾走魂魄,儿子粗硕的肉棒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还有胸前那结实的肌肉以及无师自通的欢爱,无一不昭示他是个长大的男人,只差两个月就要成年了! 这个帅气聪明的儿子是她此生挚爱,一切都是她给予的,她该骄傲不是吗?可为什么心会疼。 脚底如灌铅沉重,她艰难挪动到门口把球棒放回原位,又隔了将近半个钟头才假装从外边回来,刻意把动静弄很大。 “老妈回来啦,儿子在家不?”她站在楼底客厅朝二楼喊。 这番操作简直此地无银叁百两,往常陆云祁肯定不在家的。 他刚好冲完澡裹着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见她强装镇定的模样,生起了逗弄的心思:“我一直都在啊,刚才你没看见我吗?” “我……我没注意,我才回来。”春苗把凌乱的发丝挽在耳后,匆忙转去厨房,“你今天回来这么早肯定还没吃饭吧?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 “我想吃你,做吗?” “你说什么?”她诧异的仰头看着二楼的儿子,却见他茫然的盯着自己。 “我说都行,有什么菜就做什么好了。” 她脸臊得通红,刚才居然幻听儿子要肏自己,恨不得把脚底下的大理石挖出一个坑来把自己活埋了。 陆云祁视线追随她慌乱逃离的身影,忍不住勾起嘴角。 晚饭是他爱吃的叁菜一汤,春苗见儿子吃得欢畅,下意识看走了神,每一口饭菜滑落他的喉间,那鼓囊的喉结都有节律的滑动,不由得想起他自慰那一幕,底裤竟湿了一片。 一场好好的晚餐在她慌张逃离中结束,到底是谁先乱了分寸不得而知,至少她认为自己的反应已经说明儿子对她抱有幻想错在自己没有教育好。 春苗在乱伦的刺激和愧疚中失眠了整宿。 就在天微亮之际,裹紧的被子忽然被扯开,一具火热的身体夹杂着凉风咕溜钻进她的被窝,吓得她尖叫,却被立时捂住了口鼻,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妈妈别喊,是我。”陆云祁从后背紧紧圈住她,手臂枕在她脖颈下,埋在颈间贪恋的嗅着她的体香,“就当鼓励我高考吧,别推开我。” 她不敢再动,僵硬的任他火热宽大的身躯紧紧贴在后背,空气一瞬变得稀薄,呼吸异常急促。 “你怎么了?”她问道。 儿子默了几秒才沉声道:“想我们这么努力是为什么,你没有爱人只有我,可是我长大了不需要你操心了,我可以很好的照顾你,不用再那么辛苦工作。就算你不结婚也没关系,我会一直在,可我不知道你到底爱不爱我。” 他话里却不是儿子对母亲的关怀,是赤裸裸的男欢女爱。 矛盾 “你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会不爱你?这世上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阿祁。”她轻拍他的手安抚,试图把他引归正途,可他圈在小腹上的手收得更紧了,呼吸急促的拍打在耳垂。 耳垂被呼吸喷得湿热,她凌乱烦躁,想挣开他的禁锢,她越挣扎,他越放肆。干脆直接把手臂呼一下搭在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上,双乳被压得变形。 臂膀隔着衣衫有意无意的摩挲乳头,内心的惊惧被酥痒占据上风,抱着儿子的胳膊隐隐发颤,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儿子,你回房间睡好不好?” 陆云祁的呼吸喷涌在耳边,呼出惑人的声音:“妈妈,你教我怎样做一个真正的男人,让我可以保护你,满足你。” 春苗的眼睛在黑夜里发亮,有团水光在闪烁。她不知道儿子到底想表达什么,亦或在试探她的底线。 股沟处抵着儿子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整个人僵在他怀里不知所措,声音里有了哭腔:“阿祁……你已经长大是个男子汉了,我们不该继续睡在一起,你快回房间吧!” 陆云祁眸光一暗,缓缓松开对她的禁锢,怀里的人明显松了一口气。 “以前你说我们是亲人,也是朋友,有什么心事可以向你倾诉,可现在我真想告诉你的时候,你却并不愿意听!”他语气里浓浓的失望,翻身坐在床侧默了几秒后冷淡的离开,卷走一室旖旎,徒留清冷。 春苗被他突如其来的情绪弄的不知所措,但此刻她不敢去安慰,害怕他一时冲动做出更过分的事来,只能揪着一颗心恍恍惚惚到天明。 次日一早,她做好早饭准备叫他起来吃,踱步到门口始终没有勇气敲开那扇门,正当她踌躇不前时,楼下一阵清脆的女孩嬉笑由远及近,她趴在护栏上往下一看,杨青青追着陆云祁走了进来。 不知陆云祁和她说了什么,笑得花枝乱颤,亲昵的用下粉拳砸了一下他的胸口。 “阿祁……你们……”春苗心里说不出的失落,却又不知失望从何而来。 陆云祁抬头看见她,挂在脸上的笑意渐失,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杨青青发现两人之间掩藏不住的火药味,当下便对春苗道:“阿姨,我有几道题不会,所以想找学霸师兄指点迷津,所以他就带我过来了,会不会打扰你?” 春苗视线落在她玲珑的曲线上,当年她也这般姣好,吸引很多小青年追逐,最后选了个人渣。却命运作弄,偏偏为他生了一个优秀的儿子。 她兀自陷入往昔的记忆里,让楼下的杨青青十分尴尬,好在陆云祁及时反应过来,随手拿出一本解题记录册递给她:“你先回去,晚点我再去找你。” 杨青青捏着册子内心悸动不已,便答应先回去,临走前又看了眼满脸悲伤的春苗,疑惑不解。 偌大的客厅寂静空旷,只听到二人沉重的呼吸声。最后还是陆云祁败下阵来,带着沙发上的毛毯走向她。 他最怕母亲忽然想起从前,那个让他羞于启齿早就该死的男人,隔叁差五占据她全部身心。 他痛恨她记忆里带给她无法抹平伤痕的那个男人,偏偏那个人还是他的父亲。 敌对 “如果人一定需要精神支柱才能活下去的话,那我绝对不能失去你。”他附在母亲的耳边低语,“我身上的每个细胞都是因你而起,我就是为你而来,能不能为了我忘了过去,忘了他?” 春苗被肩上的毛毯拉回思绪,身后陆云祁紧紧拥着她,隔着物料也能感受到他胸膛灼热而剧烈的跳动,那份安全感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忘了过去谈何容易?但儿子如此贴心她感到十分欣慰,可他的想法越来越偏离正常轨道,也差点带偏了自己,一时无所适从。 当她抬头望向他时,儿子的眼睛那般澄净,没有掺杂丝毫亵渎,爱的纯粹鲜明。 他对自己不简单是男人的欲望,更多是全部生命,一如她当年坚定带他在身边。 “宝贝儿子,是妈妈误会你了……”她转身抱着他的腰,头埋进怀里啜泣,“悉心浇灌的小树苗长成了参天大树,还为妈妈遮风挡雨,无论以前多么糟糕,现在都是值得的。” 陆云祁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将她紧紧按在怀里,两团柔软因为她的哭腔上下颤动,肆无忌惮的摩擦他的肋处,如此强烈刺激让他的灵魂更加躁动,好想把妈妈摁在护栏边上狠狠的爱她,可现在时机未到。 因为这一次短暂交流,彼此的心更近一步,往后几天都恢复到从前的样子,他还是那么听话的孩子,她还是那么调皮捣蛋的母亲。 只是温时钧的到来再次打破了水面平静。 由于高考临近一周,春苗担心儿子睡眠不足,营养不够,便直接请了几天假在家照顾他,顺道每天接送杨青青过来补习。 黄昏落幕,二人还在客厅沙发上讨论物理,温时钧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站在门口,透过玻璃左顾右盼也没见着春苗,只好按响门铃。 陆云祁抬头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眉头紧皱。 杨青青见他没有起身的意思,抬脚踢他一下:“喂,有人来了,你不开门?” “你去!”他冷冷的吩咐,“你要是能打发他走,我就帮你押题!” “好大的手笔!他得罪过你?”杨青青一脸疑惑的去开门,见这个戴眼镜的儒雅中年男人十分礼貌的朝她点头示意,她便下意识侧身让他进来,转头看见陆云祁脸黑如锅底。 “陆同学,好久不见,最近学习还好吗?”温时钧搁下礼物便径直坐在沙发上,关切问他,“你妈妈呢?” “她出去了!” “阿姨在厨房!” 陆云祁和杨青青异口同声的回道,温时钧听出了些许端倪,直接掏出手机给春苗打电话。 很快便见她系着围裙,手中握着锅铲从厨房匆忙赶过来,一脸诧异的看着他:“不是说快到了给我打电话来接你吗?你怎么进来的?” 温时钧起身走向她,嘴边淡笑:“哦,我在这有套空置房,这次过来看看你们母子俩,顺便处理下房子的事。” “那你先看会电视,我做好饭叫你们。”她招呼陆云祁照顾好温时钧,便一阵风似的奔向厨房。 温时钧和陆云祁二人对视一眼,视线交织处浓烈的硝烟弥漫。他直接追上春苗:“我也会几个拿手菜,我来帮你。” 看着他逃离的身影,杨青青小声问陆云祁:“你跟他有什么恩怨情仇?难不成他在追你妈妈?” 陆云祁握紧钢笔,笔尖啪嗒直接折断在纸上,戳出深深的墨痕,密长的睫毛掩住眼底所有情绪。 他可以等,但有人却等不了,更害怕她的选择是他所不能承受。 空气瞬间凝固,杨青青第一次见他这样可怕的冰冷神情,周身散发着寒气,与日常温煦的陆云祁简直判若两人。 可无论怎样的他,都是她所好。 选择 期盼多日的高考终于来临,陆云祁以榕江城第一名的优异成绩敲开多所全国重点大学的门,但他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离榕江最近的普通高校——海城大学。 谷春苗紧紧攥着海城通知书,险被抓穿的纸张无法承受她的滔天愤怒,下一秒“咔吧”应声穿裂,指腹被划破一道口子,血珠渗出。她恍若未觉,目光紧锁大门,等着陆云祁回来给她一个解释。 直到下午叁点,陆云祁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一见她气得发抖的身影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默不作声地走近沙发坐在她身侧,抢过通知书随意丢在桌上,然后拽起她受伤的食指含进嘴里。 湿热的触感瞬间麻痹她的全身,望着越发放肆的儿子,她惊呆了。指腹伤口被黏腻的舌尖剐蹭搅动,传来丝丝痛感,她的每根神经都能感知到那蠢蠢欲动的深处在叫嚣。 视线扫过儿子白皙修长的脖颈,停留在他滑动的喉结上,这处凸起的证物分明提醒她,儿子已经过了青春蜕变,稚嫩的少年音不知在何时变成低沉青年音,那声妈妈早已变了味。 她知道,只当那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依赖,从不敢明确那是否是——爱情。 指尖忽然被他吞咽,触碰到他的喉咙深处,她猛然醒神,奋力拔出,反手狠狠煽了他一耳光。 回声震荡在空旷的别墅里,持久不散。 她痛心疾首地瞪着变得乖戾的儿子,声音里掩不住浓烈失望:“我知道亏欠你很多,也在尽力弥补,可你怎么能再而叁的挑衅我!” “妈……” “别叫我!”她抓起通知书砸他脸上:“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吗?为什么擅自决定,你答应过我做任何重大决定都要同我商量,这就是你实现承诺的方式吗?” 他抚摸那痛感犹存的手指印痕,嘴角扯起一抹冷淡的笑。 他从来都不需要她的理解,只要能时常待在她身边保护她就好。 只是谷春苗未能看透他的内心,见他冥顽不灵,便甩门而出。隔着门平静地丢出一句话:“从今天开始,我要和温时钧交往,以后你对他礼貌些!” 话音刚落,屋里传来此起彼伏的瓷器炸裂的声音,她顿了顿,头也不回的扎进暮色。 屋内一片狼藉,陆云祁的掌中被碎瓷片割破鲜血淋漓,他愤红的眼眶涌出透明的液体,混入地上的血水,看起来触目惊心。 既然这是她的选择,那他……绝不放弃!不管什么手段,妈妈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陆云祁盯着门口消失的身影,眼神逐渐清明,透着一丝决绝。 他正准备起身打扫卫生,大门的密码锁啪嗒一声被解开,杨青青虎头虎脑的探进来,瞄到他后,憨笑着闪身进来。 “阿姨给我的密码,她叫我来陪你。”她越过前厅沙发,视线触及到遍地碎片和血迹时惊得浑身发抖,“你……你们这次打架了?” “没有,我不小心打碎的。”如果是以前,他不屑解释,更不会撒谎欺瞒。但他不喜欢妈妈被误解一丝一毫。 杨青青心疼他的伤口,非要拉他去医院包扎,两人并肩而立,高颜值情侣模样在医院里引来路人侧目,尤其是远处的同班同学马薇薇和钟跃林惊掉下巴。 莫非杨青青真的把高冷男神追到手了? 二人紧随其后来到医务室,一上一下贴在拐角处墙壁上,竖起耳朵探听对话。 “喂,你能不能配合一下护士小姐姐,来都来了,总要处理下伤口吧?谁叫你那么用力,搞得伤口这么深。” “我都说了不碍事,谁让你硬闯进来的,回去我就改门锁密码。” “行了你们两个,谈恋爱就谈恋爱,闹这么大动静,这么深的伤口必须得处理!”年轻护士打断二人争论,只是听在马薇薇和钟跃林耳朵里那就是铁证如山。 这次他们进了同一所大学,为了延续高中情谊,怎么着也得送陆云祁一件大礼! 钟跃林和马薇薇相视一笑,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反击 在家苦等两日的陆云祁终于接到谷春苗的电话,却告诉一个令他窒息的消息。 她要和温时钧结婚了,时间定在下个月中旬。 他万万没想到因为择校的问题,母亲做得如此决绝,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终身幸福来惩罚他的擅作主张。 但他是从来都不会轻易妥协的陆云祁。只是想到母亲的选择,他便心痛到无法呼吸。 一早,谷春苗便挽着温时钧的手臂,说说笑笑回到别墅。两人从朦胧的晨色中进来,陆云祁觉得异常刺目。 这两日,想必她住在温时钧的家中,感情竟发展的如此迅猛,让他措手不及。 “你给青青打电话,叫她来吃饭!你俩现在读同一所大学,算得上青梅竹马了,以后要常往来。”谷春苗一边对他说道,一边走进厨房,温时钧则拎着菜安静地跟在她身后。 而她从进门到现在,至终都没正眼瞧过他。 他攥紧了手机,有股无名火要从胸腔里喷瀑而出。他极力平复情绪后拨给杨青青。 这顿饭的气氛格外诡异。 谷春苗夹菜时露出那枚硕大的婚戒,简直要闪瞎杨青青的眼睛。 她见陆云祁和阿姨还僵持着,便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胳膊,眼神示意他主动夹菜求原谅。 但陆云祁全程黑着脸默默吃饭,丝毫不理会她的暗示。 “那个……阿姨,你做的饭真的很好吃,不像我妈,又懒又馋。”她尴尬地打破僵局,“温叔你以后有口福啦!” 温时钧将剥好的虾仁放入谷春苗的餐盘中,用丝巾细细擦拭手指,笑着道:“她这辈子太辛苦了,今后我会照顾好她。” 说完,眼神瞥向陆云祁。他这话意有所指,似乎是故意说给陆云祁听的,但他只是默默吃饭,不为所动。 “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谷春苗嗔怪道,故意撞了下他的胳膊肘。 陆云祁终于抬头看了一眼两人,眼中平静无波。 他看向母亲,今天她穿了一身吊带V领紧身连衣裙,复古明媚,胸前春色诱人。以往她很少穿这种的衣服,她的改变肉眼可见。 谷春苗见儿子炽热的目光锁住自己,浑身不自在地靠近温时钧,但她的举动让他变本加厉。 清凉的小腿处忽然蹭上一只火热的脚趾,挑逗地剐蹭她的肌肤。她猛地抬眼扫向陆云祁,但见他目光平静地吃饭。 她心惊胆战地瞥了一眼时不时看向自己的温时钧,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只好硬着头皮吃饭。 这顿饭结束在波涛暗涌的博弈里,陆云祁刚才的举动落入时刻关注他的杨青青眼里。 她曾经无数次都否认掉那些不可思议的悖德思想,可如今亲眼所见,她不得不重新审视他们的母子关系。 如果事实真如她所想,那她和陆云祁还有未来吗?她完全无法接受这样没有伦理道德的陆云祁。可是,如果爱会轻易妥协,她也不会装聋作哑整整十年对他纠缠不休。 她现在能清楚感知到,陆云祁已经开始采取行动了,他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少年。 旖旎的光晕将他的轮廓剪影衬托得愈发魅惑,她看得出神,眼神里透着柔光,还有一丝同样的欲望。 认清(h) 饭后,谷春苗让陆云祁亲自送杨青青回家,而她则将温时钧送到门口便拢着披肩返回厅内。 经过小院时,小径两侧的凤尾竹缠住了她的披肩,被惯性弹力扯掉,露出白嫩的双肩。 她刚蹲下去捡,背后闪现一道高大的阴影,强烈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她。 还未呼叫,口鼻便被那双修长宽大的手掌捂住,双手被反扣在背后,直接将她抵在玻璃门上,双乳被压出扁平的弧形。 她很快镇定下来,因为透过玻璃门反射,她清楚看到身后的脸孔——满脸阴鸷的陆云祁。 呲啦一声,身下的裙摆被他撕下一块,扔在了凤尾竹上,那块红色碎片在鬼魅渐生的夜色中摇曳生姿。 “你不会对我做什么的!想清楚这么做的后果!”她始终无法说出“侵犯母亲”这几个字眼,哽咽在喉咙处,全身在灼烧。 陆云祁始终一言不发,纤长的指尖撑开了她的股沟,缓缓下滑,触碰到那毛发密集的幽深地带,用食指一勾,轻易地溜进了她嫩滑的涌道,那里潮湿一片。 “呵。”冷笑声逸出嘴角,他湿热的唇贴在她的耳畔,伸出舌尖舔了舔,吓得她紧闭双眼,战战兢兢地瑟缩成一团。 “妈妈……为什么……”他的呼吸喷涌在她耳洞里,不甘地一声声质问,“为什么要跟温时钧在一起?你们睡过了?” 谷春苗强忍着他的指尖逗弄,颤着声音恶狠狠的威胁:“你敢碰我试试?” 话刚落,手指瞬间直抵她的涌道最深处,那一瞬摩擦让她情不自禁哼出声。 羞耻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终于颓败求饶,试图唤醒他的良知:“儿子,不要毁了我们的家庭,妈妈求你了,不要像你爸爸那样,再次毁了我……” 陆云祁默了几秒,抽出手指,退离了几分。她以为儿子放弃了,顿时卸下心防,岂料不过数秒,他又重新压制上来,迅疾猛烈地将她抵在玻璃上,用膝盖顶开她僵直的腿。然后用那根圆滑粗硬的弹头抵在股沟处。 谷春苗心跳如雷,臀部剧烈收缩,为什么她除了慌张却毫无责怪他的想法? 她为自己这悖德想法惊住了,在她愣神档口,陆云祁的巨大已经抵拢了幽口,丰润的唇瓣被撑开挤到了两侧。那滑腻灼热的阳物,正一寸寸插入进去。 “不要!”谷春苗猛地惊醒,她挣扎着扭动全身试图脱离他的掌控,颤抖的唇瓣摩擦过他的硕物,两人都电触一般瑟缩。 陆云祁低头咬住她细嫩的脖颈,沉声痛哭:“什么时候,才真正接纳我?还是因为爸爸的事,你永远都不可能爱我?你心里的家到底是什么样子?不是说,只要有我就好了吗?连你也在骗我!外婆已经骗了我那么多年啊……” 肏母(h) 谷春苗听到他的控诉,眼泪伤心滑落:“你不要怪她,都是我错。当初你还那么小,我怎么忍心让你知道你父亲死亡真相?只能告诉你他是意外身故。如果你恨我,可以报复我,但你不能用这种方式欺负我!不管你认不认,我都是你的亲生妈妈!阿祁,爱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们永远都只能做母子……” “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没那么单纯。”陆云祁红着眼眶抬头,侧脸看向她,神情绝望。掐着她的下颌,吻了上去:“妈妈一直在努力修补支离破碎的家,可我想要的完整,是不管发生任何事,只要有你在就好,可你也抛下我嫁给别人!我们一起下地狱吧,不管什么苦难和天罚,我都愿意陪着你承受!不……是你来拯救我……” 他的粗硬并没有因为糟糕的心情减退半分,反而高高昂起,缝隙中吐露着透明的湿液,从内而外都在叫嚣着在今夜拿下她。 “一旦我们迈出这一步,就永远回不了头了!”感受到巨物在身下蠢蠢欲动,顶弄着阴蒂,她流着泪,紧张到瘫软在他怀中。 陆云祁终于解除禁锢,从身后紧紧抱住委屈到不能自己的妈妈,但并没有因为这一刻她的示弱消减冲动,反而变本加厉。 “如果你害怕,就让我来承担吧!” 见她没有反抗,便扶着阳物小心翼翼地抵住她丰实的嫩唇缝隙,缓缓滑了几下,那唇口紧紧吸附着他的弹头,稍不注意就会滑进去。 他借着身高优势,扣住她的下巴,侧头吻在了她的粉唇上。 谷春苗缓缓闭眼,眼泪落入二人紧贴的脸颊缝隙里,温热的触感让他愈发疯狂的热吻。 “阿祁不忍心伤害你,但更不愿看到你轻易的把自己交给别人,这世间,没有人会比儿子更爱你。”他松了口,在她耳边沉重呼吸,示意她看向面前纠缠在一起的玻璃倒影,“你看这两个人即将结为一体,就像当初你生下我时那般紧紧相连,我想,或许这一生都无法脱离你掌控。” 她惊讶的发现,那张稚嫩的脸在光阴岁月中蜕变成棱角分明的脸,圆圆的双瞳伸展成狭长而深邃的眼眸,渴求地望着她,分明不再是那听话乖巧的儿子,而是充满偏执爱欲,想要得到她的男人。 “看出来了吗?我有多想疼爱你。”陆云祁循循善诱,在她出神之际,腰身一挺,阳物便彻底贯穿进去,每一次抽动,都尽根没入紧实的花海。 谷春苗在这意料之中的举动里彻底沦陷,涣散的瞳孔渐渐回神,在他一次次缓慢而有力的抽送中逐渐召回丢失的魂魄。 大腿内侧流出两柱蜜液,原来她早已蠢蠢欲动,淫河泛滥,屈服在儿子的淫威之下,却还在自欺欺人。 可坚守伦理之常不就是因为要约束躁动的心吗?只是她冲破了最后的防线。 被阳物冲开的涌道导致全身酸麻,久违的触感游走在大脑深处。儿子的第一次竟这般老练,完全不输给他父亲。 陆云祁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向自己靠拢,从玻光中看到她的神情逐渐放松,嘴唇微张,全身粉红灼热。 他惊喜之余加快了两分速度,终于如愿以偿地得到母亲,尽管那处生了他,却仍旧紧致得不可思议,许是多年未尝试云雨的结果。 生怕弄疼她,动作沉稳有力,缓步抽送。大腿根撞击在她圆润的臀瓣上,啪啪直颤。 “阿祁……” 这一声几乎是从鼻腔里发出,惊得陆云祁更加兴奋地抽插,直接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他的肘腕处,扶着她软糯的腰肢重重地撞击。 她呻吟着,拽住了旁侧晃动的凤尾竹,胸前两团雪白上下磨蹭光滑的玻璃,任它摩擦那凸起的苞蕾,被前后夹击的快感愈发上头。 她是谁,在哪里,做什么,在此刻全都不重要了。只知道,原来被优秀的儿子肏出蜜液是这样的销魂。 甚至连两人的第一次都是在室外野战。 相通(h) 雪白的臀已被儿子的腿拍打成粉色,腿间浓稠的淫液滑落至膝窝处,酥痒难耐。 “阿祁……你让妈妈好紧张……” 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如坠绵软云雾的感觉,竟然是在室外和儿子做出极度羞耻的事,又好像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爱,完全冲破了道德底线,惊险又刺激。 她似乎沦陷在儿子编织的欲海里。 谷春苗抬起性感的厚臀微微上翘,逐渐迎合着儿子的撞击,每一寸没入都让她兴奋颤抖。 肉壁和坚硬的巨物摩擦出最致命的快感,她快要不能呼吸了,指甲在儿子结实的胳膊上掐出红痕。 谷春苗的反应让陆云祁惊喜不已,掐着她的腰肢疯狂地送到自己的阳物上。 “妈妈,我舍不得您在别人那忍受一丝一毫的委屈,除了我,您不该相信任何男人对你的承诺。因为……” 陆云祁单手扣住她的下巴,在脸上落下一吻,然后倾身紧贴她的后背,一深一浅地肏入:“阿祁的眼中除了妈妈,谁都容不下。” 面对儿子的表白,她红了眼眶,她憎恨这层畸形的母子关系,更恨纵容自己沉迷在儿子的感情里无法自拔。 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那又怎样呢? 如果儿子是以这种方式需要她,那她也心甘情愿。 她沉浸在陆云祁制造的欲望海洋里,纵情声色。 陆云祁深邃的眸子闪动,细长的指尖穿过密林扫向她的蒂蕾,轻轻揉搓,而腰身有节奏的律动,顶在她的最深处。每次深入浅出都带出浓白的黏液,沫子流向股沟缝隙,沿腿而下,直至脚踝。 他的爱抚让谷春苗情难自己,忍不住鼻腔中泄出淫语。 “阿祁……要好好地爱妈妈哦,你永远是妈妈的骄傲。”她掐了一枝凤尾竹咬在血红的唇齿间,由于惯性推动,凤尾竹叶片也在爱欲中摇曳靡靡。 “妈妈,您好性感……”他掐着阴蒂搓弄,一手揉着双乳,两团丰实的雪白在律动中来回耸动,荡在他滚烫的掌心里,软嫩如云朵。 陆云祁幻想过无数次把妈妈的乳置于掌中揉捏,那触感生温定是世间最曼妙的事。如今愿望达成,他不胜欣喜,掐着她的腰肢肆意撞在自己坚硬的阳具上。 为了这一次,他做足了准备,决不能轻易缴械。 抽出巨物,将妈妈翻身过来,此时她面色潮红,双目迷离望着他,嘴中涎液顺着凤尾竹流了下来,滴在了他昂起的阳物上。 此间最销魂莫过于被他肏弄的母亲,在夜色里如等待良久的昙花一样绽放,纯洁而深情。 面对如此美艳的妈妈,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顷刻白浊喷瀑而出,溅射到她的胸脯上,连嘴角也沾了些许。 气氛在一瞬冻结。 母子两人面面相觑,陆云祁率先败下阵来,红着脸懊恼地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面儿,那勃起的巨物也如主人的心情一样恹恹地缩成一团。 他像做错事的孩子那样手足无措,谷春苗弯起嘴角,知道儿子此刻的挫败感。但他是第一次尝试男女之事,控制不住很正常。但决不能让他在今夜留下心里阴影,恐怕会留下后遗症,影响今后的性福。 暗夜(微h) “阿祁,看着妈妈。” 她取下凤尾竹,轻轻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尖凑在他的耳畔吐气如兰:“你很厉害,妈妈感受到你的热爱,你想不想知道妈妈的想法?” “嗯?”陆云祁疑惑地看着她。 她退离半分,伸出软滑的红舌舔向嘴角上的白浊,缩回时,拉出了黏稠的丝液,然后尽数被揉进了唇齿间。 他目光呆愣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简直不可置信。 胸脯上的黏液被她用手指玩弄划着圈圈,在细白的肌肤上泛着柔光。然后用凤尾竹叶来回扫逗那粉嫩的乳尖儿,白净的双乳在绿叶中若隐若现,诱人生香。 陆云祁看得两眼发直,喉头艰涩滚动,见她用凤尾竹扫向自己已经重整旗鼓昂起的巨物,立刻捉住她调皮的手腕:“妈,我……我们休息一下……” 谷春苗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直接丢了竹枝,一记栗子敲在他额头:“你还想来?大逆不道的家伙,以为高考完就没事做了?” “我听您的安排。” 陆云祁捏着她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脸上捂了几秒,然后将她拥入怀中,怅然道:“我觉得这一切像梦一样虚幻,害怕睁眼你就变成别人的妻子,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挽留你,所以今天才出此下策。对不起,妈妈……原谅我的鲁莽。” 他轻吻在她颅顶,用白衬衫紧紧包裹住她。 两滴滚烫的液体落在她的脖颈处,谷春苗明显感觉到他在颤抖。 “阿祁,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赌错了呢?”她咬唇,还是问出了这句晦涩的话。 “我想过,但那不可能。”他很笃定。 “哦?你怎么确定的?” 她倒是越发好奇了,平常都很避免尴尬的事发生,偶尔碰到他裸体出浴室这种紧急情况,她总是先闪得比兔子还快。 他扬起嘴角,大手揉搓她的乌发,宠溺道:“那次我在你房间里的事,你的反应很可爱。” “啊……什么事?” 她绝对不要承认,或许他说的是别的事? 陆云祁凑近她耳旁,气息渐微:“你看见,我在你房间自慰……” “没……没有的事!” 这下轮到她窘迫了,面色通红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或者装晕也行啊! 对,她要不要装晕?这样会吓坏他吧? 但动作总比脑子快,瞬间两眼一翻,瘫软在他怀里。 “妈?”陆云祁扶着她,一边摸着她的胸脯,眉眼极力隐忍笑意。 这一刻她宁死不屈,绝对不睁眼! 温柔的月夜朦胧,凤尾竹随风起舞,扫过二人的肌肤,酥酥麻麻,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下。 但她仍旧装晕不起。 陆云祁看着怀里面色驼红,眉头紧皱的妈妈,叹了口气,直接将她抱回屋中。 二人离去后,空气中淫靡的气味飘散到四周,那密集的凤尾竹后,一双眼睛在缝隙中窥觊,揪起的一把竹叶在掌中捏成了碎片。 如此明目张胆的突破道德底线,悖德忘伦,白天竟然还若无其事母子相称,简直滑天下之稽! 是要送什么大礼给对母子才好呢? 那双眼睛里犹如透露出寒光的尖牙,掩没在夜色中。 星辰(微h) 暴躁的惊雷闪电击穿千嶂云雾,踏着雨幕袭来。 滴答,滴答。 雨柱咆哮着撕裂灰蒙蒙的夜幕,如万千利箭倾斜着陆,砸在地面上,溅出水花瓣。 路畔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光雾中走来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摇摇晃晃地拖着一张缺腿的凳子,目光锁定面前这个女人。 雨水凝聚在他的发梢,往下滴落在小水洼中,汇成一汪血水。 谷春苗从那双恨意昭昭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她惊惧地往后退缩,男人见状立刻冲过来步步紧逼,导致脖颈上的裂口瞬间血流如柱。 “滚开!不要过来!”她悲切怒吼,攥着碎瓷片驱赶面目模糊的男人,“为什么你死了还不放过我!为什么要折磨我,我到做错了什么!” 棱锋割破了她的掌心渗出鲜血,被雨水冲刷进地缝。犹如冰冻的心裂开的丝丝缝隙,混入不堪的赃物。 他一定是在责怪自己睡了亲生儿子。 男人怒目圆睁将凳子举过头顶,朝她头顶狠狠砸下去。 瞬间暴雷炸响荒野,疾风卷起窗纱缠绕在玻璃窗上,砰一声撞向墙壁,震颤轰鸣。 谷春苗惊坐起,却撞进滚烫的怀抱里,坚实的臂膊温柔的将她圈在怀中,抚慰她的惊恐。 额间冷汗顺着发梢滴在陆云祁的胳膊上,被褥早已湿透。 揪着他的衣物惊魂未定,不敢抬头看那张和丈夫有几分相似的脸。 她怕这一眼,隔着万水千山。 陆云祁似乎察觉到她的慌乱无措,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你只是做噩梦了,不要怕,阿祁会一直在你身边。怪我没有早些察觉到你竟还有这么大的心里压力,以后我不要你一个人睡觉了。” 窗纱包裹住冷硬的玻璃窗,即便在寒风中如履薄冰,也不曾支离破碎。 这双深邃的眸子灿若星河,熹微光晕也照亮她的全部世界。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唇畔,舌尖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他抓起她的手勾住他的脖颈,缠坐在他的胯间,深情拥吻。 她闭眼感受儿子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和温热的蜜吻,浅浅地回应着他,引来他更深入地探索。 手指不知在何时滑进了她的睡裙里,大掌从后背游离抚摸,攀上胸前高峰,两指揉硬那两粒樱桃,坚挺地顶起白裙。 陆云祁松开殷红的嘴唇,目光深深的眷恋,好似在看世间至宝,爱不释手,情不自禁一吻落在她迷离的眸子上。 “妈妈……叫我儿子……” 他拨开谷春苗的内裤,扶着昂扬抵在她湿漉漉的穴口处:“说你爱我,妈妈。” 她坐在儿子挺立的阳物上,羞涩难以启齿,面色潮红地埋头在他的颈处,装哑巴。 但她的手指却不老实地在他背上画圈圈,嘴里嘟囔『真是生了个怪孩子,欺负我上瘾了吗?』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她清楚感受到少年那肆意满足的神情。 下一秒,他隔着衣物轻含住樱桃,酥麻传遍全身引起舒适地震颤。在她神魂颠倒之际,坚硬如铁的阳物寸寸挤进小穴最深处,顶至吐蜜的宫口。 那里的荒野瞬间被春雨滋润填满,无数倦怠的枝叶迎风摇摆,滋生出嫩芽。 交媾(h) 攀上他的脖子,咬在他耳垂上轻声道:“阿祁,妈妈比你想象中,还要爱你。” “爱儿子哪里?” 他掐住她丰腴的腰,啪一声拍在她的臀上,揪起两团肉瓣送抵阳物根部,肏得她花枝乱颤,趁乱引诱道:“妈妈告诉阿祁,喜欢儿子什么?” 谷春苗只觉灵魂飘荡在体外,大脑一片空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我喜欢阿祁对妈妈的体贴。” “嗯?妈妈说得不对……”捧着她涨红的脸,迷乱的双眼落入他的星眸中,轻声诱道,“喜欢被儿子肏吗?” “……” 谷春苗的脑中如被电流穿过,她瞬间清明了几分,可下体传来的欢愉让她情不自禁抱得儿子更紧,说出了那句令他终身难忘的话。 “我想被阿祁肏一辈子。” 她的脸憋得通红,为了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窘状,死死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两团软乳压在他胸膛上,因律动来回摩擦,臊得她更是无地自容。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种淫词艳语会对亲儿子说出来。 而且他很受用,眼里闪着光,用猛烈的行动来回应她的爱,直将她肏翻在床侧,甚至抓起她的脚踝,扛在肩头,凶猛进攻。 交媾处白沫四溅,濡湿了被单,如星辰密布散落在各处,气味弥漫。 他们忽略世俗伦常,离经叛道媾和,一切是非对错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和儿子都深爱彼此。 床畔被摇晃得嘎吱作响,床头顶撞在墙壁上,砰砰声回荡在房间里。 陆云祁俯身含住她的乳尖儿,一股奶香味儿在嘴里散开,触感竟比嘴唇还柔软,像小时候吃过的棉花糖,香香甜甜,爱不释口。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品尝妈妈的双乳的滋味,当然,撇除童年吃奶的时光。 现在是以她男人的身份爱抚,挑起她的情欲。 舌尖绕着乳蕾划着圈儿,沿着小舌流出的津液让雪乳更加顺滑。含住后微微张口,小樱桃就自己跳跃了出来,如此反复逗弄,小乳在嘴中弹跳膨胀。 见他玩得兴起,便抚着他的脑袋说道:“你吸吸看,像小时候那样。” 陆云祁听话地嘬起乳尖,缝隙处发出吧嗒的声响。 由于牙关咬得太紧,双乳还是有些生疼的感觉,这让她不得不放弃这怪异的举动。 “阿祁,你还是玩其他的吧!” “嗯?”阿祁嘴角下沉,星星眼委屈的望着她,“妈妈,弄疼你了吗?” 一向成熟稳重的暖男儿子在床上是这副样子吗?谷春苗见他这副小奶狗的模样,反倒不好意思拒绝了。 “我的意思是……妈妈更喜欢……喜欢你那个……” 她羞涩地扭动臀部向上抬起,深入地撞进了那根高昂的巨物。 陆云祁顺势顶撞了一下,视线仔细扫过她五官每一寸,最后落在饱满微张的樱唇上。 他扬起嘴角吻了上去,指尖揉进她的乌发,而腰臀配合着硬挺,沉入那泛滥成灾的蜜穴。 床腿再次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二人又切换了多种姿势,甚至倒挂在床侧缠绵。 这样肆无忌惮的和儿子做爱,比十几年前的体会更激烈,更愉悦。 她望向屋顶,那里似乎有一双血红的眼睛在愤怒的盯着她,可她丝毫不惧怕,儿子此刻正压在她的身上狠狠的肏,满足她想要的一切。 她似乎真的在儿子身上找到暌违已久的……爱情。 祸根 榕城的夏季热浪翻涌,地面被烈阳炙烤得扭曲,蒸干了小朋友磕在地面做实验的鸡蛋。 连内环高速道路曲面都晒出海市蜃楼的水面倒影。 谷春华坐在副驾位置上,惊奇地打量窗外飞驰经过的豪车和耸立的高楼大厦。 榕城作为南部发达的经济地区,虽然列居二线城市,却是全国投票率最高的宜居城市。许多外地富商到这里来安居乐业,发展潜力巨大,相信过不久就能跃居一线,届时这里的房价定然翻倍速涨。 谷春华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跟妹妹和外甥套近乎,以便分得妹妹一点房产。 旁侧温时钧认真的开车,这次他亲自去谷春苗的老家接来她哥哥团聚。一直见她孤身在外奋斗,应该挂念着亲人。 只不过他的善举却在今后给谷春苗两母子带来毁天灭地的沉重打击和伤害。 被蒙在鼓里的春苗还在和满院子的杂草搏斗,她舍不得花那个闲钱请人打理,辞退了好几个儿子请来的阿姨。 屋里大大小小的事她仍亲自上阵,里外都收拾得十分妥帖,以便给陆云祁营造一个温暖安逸的家园。 正干的起劲的谷春苗忽然接到温时钧的电话,说是要给她一个惊喜,不过什么都没透露就挂断了电话。 她盯着手机愁容满面,思忖该如何跟他解释悔婚的事,一时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拒绝。只好仍了电话,继续钻进草丛发泄,连根拔秃才解气。 玻璃窗门内,那双星眸随着她的举动逐渐暗沉。 正在打扫客厅的陆云祁扔下手中的清洁工具,大步冲向她,直接拽起她的胳膊,像拎小鸡崽似的,毫不费力地把她揉进怀里,一顿醋味弥漫的热吻劈头盖脸地倾泻在她嘴上。 她一脸懵地挣扎,几个回合下来不得不放弃抵抗,气喘吁吁的瘫软在他怀中。 “你发什么疯?”她的嘴都被亲肿了,这出门被人看见不嘲笑她才怪! 陆云祁只是紧紧抱着,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沉默不语。 他此时的情绪波动让空气都变得压抑委屈,如此热辣的天气居然能感受到乌云压顶的迫力。 “你要不说的话,我就使绝招了哦?” 她举起十指在口中呵气,满脸贼笑地朝他比出龙爪手,逼近他才半分就被他捉住禁锢。 陆云祁捏着她上下作乱的手腕,就着满手泥泞握在了手心里,轻轻揉搓:“如果你不方便开口跟温时钧讲,我来做这个恶人。” 她愣住,原来儿子在意的是这个,他定是不愿自己与温时钧过多纠缠,所以生气了。 她知道该怎么做,如今和儿子发生了不齿的情事,和任何人都再无可能。她可以对不起自己,却不能对不起无辜的旁人。 谷春苗深吸一口气,盯着他暗淡的眼睛郑重承诺:“你的锦绣前程就是妈妈最期盼的事,不要为我做不可饶恕的事。这件事我会尽快处理好,乖儿子,不要再担心了。” 她踮起脚尖,吻在他的下巴上。 树叶被燥热的夏风吹得沙沙作响,在林间欢愉跳舞。连多余的杂草也在此刻看起来顺眼多了。 陆云祁的面色终于阴转晴,低头嘴唇印在她的柔软上,任夏风吹起她的满头发丝,缠绕在他的肩膀上。 不速之客 骄阳夕落,晚风徐徐,虫鸣声在偌大的别墅四周此起彼伏,但一扇玻璃门阻隔外界喧闹的市集。 谷春苗点燃一盏飘着幽香的烛灯,搁在餐桌上。 她单手撑着下颌,闪着乌黑的大眼,凝望餐桌对面清冷又骄矜的大男孩。 温柔的烛光在瞳孔里跳跃,一切都寂静了,连他的心也安静了。 两人在餐桌前遥遥相视,眼中只有彼此,她在少年的眼中看到了征服星辰大海的期许和决心。 而他看到她的眼中,太阳与月亮永恒的轮转交织。 “我很固执,只认世上唯一的你!”陆云祁握着她的手在掌心里揉搓,许下成年后第一个承诺:“这辈子走过几条路,见过几个人,伤怀有多深,是否有尽头,只要有你,岁月皆无恙。我希望你能正确选择可以共度一生的最爱。若你愿意,阿祁期盼与你盟约此生,不话别离!” 谷春苗的眼睛从未如此刻这般清澈透亮,终以深吻来回应他。 就在两人忘情拥吻时,门口的警铃乍响,惊了他们一跳。谷春苗慌乱推开他,匆忙整理好衣衫想去前厅一探究竟,只是还未迈出脚步就被儿子拦住,双双警惕地瞧着离门口越来越近的一道黑影。 待人靠近玻璃门,才在昏暗的烛光下看清这位不速之客的模样。 谷春华的衣服被围墙荆条拉出几条破口子,他狼狈地伸长脖子探视屋内的动静,奈何这玻璃只能从里看到外面,却一点都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妹妹,外甥,你们休息了吗?”他轻声喊,生怕惊动外间巡视的保安,刻意压低了声音。 就在他准备敲门时,玻璃门突然被推开,他慌忙后跳了两步才没被门撞倒,刚要发火,见开门的是外甥陆云祁,苍白瘦弱的脸上终于堆满了笑意,跟外甥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哎呀,几年不见,外甥长这么高了,简直帅得跟你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无视冷峻面孔的外甥,推开他径直入屋,对着谷春苗板着脸一顿噼里啪啦地训斥:“妹子,你几年都不回家就算了,在城里买了这么大的房子都不跟大哥讲,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你忘了小时候生病,我是怎么冒雨背你去看病的?要不是我,你早就交代在那小镇上了!哪里还有今天的好日子?做人不能忘本,更何况外甥都这么大了,总得认祖归宗吧?” 他说得言之凿凿,环视了一圈豪华的别墅内景,眼底几乎要将这一切都吞噬,贪婪暴露无遗。 母子二人戒备地看着他在屋里转圈。 谷春华如入无人之境,轻车熟路地去客厅倒了一杯水,却透过盆景缝隙看到中央厨房餐厅里的烛光晚餐,血红的玫瑰花瓣散了一桌,气氛十分旖旎诡魅。 “哟,你俩还在家玩这些?小日子确实过得不错啊!”他抿了一口白水,眼珠子咕溜溜地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谷春华见他盯着餐厅看,紧张得绞紧了手指:“哥,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看他这狼狈的模样就知道是翻墙进来的,曾经因屡教不改的盗窃行为判了几年,扒墙的恶习还是没改。 谷春华一听她这话当即冷下脸,砰一声玻璃杯重重地搁在桌上,水花飞溅,指着她破口大骂:“我还不能来了?来看你们还要打报告?刚飞黄腾达就不认人了?你那点本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你一个人带着拖油瓶能挣多少钱?要不是温老板可怜你们母子,能给你这么大的房子住吗?刚占点便宜就翻脸不认人,真跟陆振天那个败家子一个德行!” 教训舅舅 他话音刚落,一个坚硬的小摆件凌空朝他脑袋飞去,砰一声砸在额角,小物件被弹开摔在地上,溅了遍地碎瓷片。 谷春华吃痛大叫一声,捂住渗出血迹的伤口,难以置信地看着黑沉着脸的外甥,那嗜血的眼神仿佛要将他当初撕碎。 “妈的!没爹的拖油瓶就是变态!翻了天竟然打亲舅舅!” 谷春华当场暴怒咒骂,却不敢有其他动作,这外甥现在身强力壮他绝对不是对手,只能占占嘴上的便宜。 谷春苗暗叫不好,瞥了眼儿子阴沉的神色,还未待她反应过来,陆云祁已经先一步有了动作。 他握紧了拳头,目光冷沉盯着那被称为舅舅的不速之客,一个箭步冲过去掐住他的脖子,死死摁在桌台上警告:“她以前在谷家过什么样的日子,我很清楚,别再靠近我妈!她已经把谷家所有财产都留给了你,不要再得寸进尺!” 小时候没少被这舅舅奚落,但他始终无视欺凌,打不还手骂不张口,却从未怨恨过他,因为真正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已经死了。 他眼中杀意渐生,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无论谷春华如何负隅顽抗,都无法动摇他半分控制,直掐得他两眼直翻,口鼻要断气。 谷春苗第一次见儿子发这么大的火,吓得楞在原地,看兄长真的快不行了才惊慌失措地跑过去拉扯儿子。 “阿祁!快放手!他是你亲舅舅啊!你快放手!” “我没有这样的舅舅!”他嗤笑一声,还是松开了手,任由母亲拖到旁侧拦腰抱住。为了安抚她紧张的情绪,抬手悄悄摸了一把她的酥胸。 母亲顿时又怒又羞,仰头瞪了他一眼,随即撇开视线不看他。 几乎被掐晕的谷春华又活泛起来,肺里刹那灌入新鲜空气,他痛苦地大口呼吸,唉哟叫唤,心里把陆云祁全家肏了一个遍,却再也不敢逞口舌之快。 这丫的种比他爹的暴力基因还有恐怖!要不是妹妹在这,恐怕今晚真就被他掐死了。 但他的确吸取了教训,不敢再轻易对这对母子肆意妄为。 一夜认亲风波落幕,夜凉如水,晚风吹动树叶拍打在玻璃窗上,露出惨白的月光。 谷春华捂着脖子,小心翼翼地对妹妹说:“妹子,当哥的再不是东西,那也是你亲哥,这次过来也不是找你麻烦,我是看着外甥大了,你一个女人家照顾他也不方便,所以过来搭把手。他马上就要去外地念大学了,我可以去当个陪读嘛!你看别人家优秀的孩子哪个没有家长陪着,你不能让外甥孤零零的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外地读书啊!” 谷春苗拧紧眉头,抬头看了眼恢复平静的儿子,见他未表态,便对兄长说道:“阿祁是个聪明自律的孩子,不需要你陪着,你要是缺钱,我存了点工资先借给你拿回去做点小生意也行。” 「果然是我亲妈,还是她最懂我!」陆云祁眼中溢满柔波,安静的看着母亲与舅舅交涉。 他现在相信母亲能处理好这些事,可以安心去上学了。 流氓行径 只是谷春华未必接受,他当即拒绝了妹妹的好意,坚持要留在这里。 开玩笑,这里遍地黄金,又有温大老板做靠山,怎么可能舍得走呢? 他见硬的不行,只好使软刀子。噗通一声跪在妹妹面前,声泪俱下的乞求:“妹妹,你哥以前是坏,但从来都是疼爱你的,有什么好吃的好玩都会让给你,现在哥哥走投无路,你不能不帮哥一把啊!你放心,哥已经痛改前非了,绝对不会再胡作非为!” 这可把谷春苗彻底吓坏了,一向高傲的大哥竟然为了留在省城面子里子都不要了。 她连忙去扶兄长:“哥,你这是做什么!我答应你留下!” 谷春华知道自家妹子的脾性,特别容易心软,这次果然又赌赢了!欣喜地站起来抱着她赌咒发誓,一定会照顾好母子俩。 站在旁侧默不作声的陆云祁,无视二人“合家团圆”的场面,转身上楼休息。 他不能强迫母亲和他一样做个冷血动物,他的妈妈永远都是良善之人,对普通小生命都有恻隐之心,更何况是她亲兄长。 只要这个舅舅不再做出格的事,他还是可以接受的。 转眼已至9月开学季,朝气蓬勃的入校新生纷纷启程,踏上筑梦之路。 谷春苗一早就替儿子收拾好行礼搬上后备车箱,一想到儿子已经脱胎换骨成长为优秀青年,就忍不住满脸春风得意,眼睛里藏不住窃喜。 她从兜里掏出一张自己和儿子的合影,羞涩地悄悄塞进行李箱,然后轻轻关闭车后门。似乎把自己心中的梦也一并锁进行李箱,带去远方日夜陪伴着他。 母亲的一举一动早被楼上的陆云祁看得透彻,他扬起嘴角,转身下楼。 临行前,谷春苗再叁叮嘱,虽有不舍和担忧,但想到儿子学成归来,一切隐忧都可适从。 陆云祁将她拉到隐蔽的角落,捧着她白皙的脸庞,不舍地道:“好好照顾自己,家里有紧急情况不要害怕,第一时间联系我。” 他从手腕上取下一个智能手环系在她腕上:“我已经设置好,一旦拨给我,会直接接通,我这里会有提示。” 谷春苗认真听着儿子的悉心安排,委屈地点头:“怎么办,妈妈舍不得你离开……” “那儿子不走了!”他旋即用膝盖顶开她的大腿,大手探入裙底,那神秘小穴竟光滑一片,一根毛发都没有。 他有些错愕的看着娇羞的母亲:“怎么回事?” 谷春苗粉拳砸在他胸上,红晕爬满耳根,嗫嚅道:“我本来想……想你临走前那个,所以昨天就处理干净了,哪知道你舅舅来了……” 说道最后竟有一丝怅然。 陆云祁瞧着母亲眼底暗藏的一丝丝不甘,逗笑了他,抬手摸摸她的头发:“这就被儿子迷住了,以后出现比我更优秀的孩子在身边,你会不会抛弃我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她有些生气儿子这耍流氓式的误解。 见母亲真的生气,陆云祁敛住笑意,一吻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手指探入那蜜液暗流的小穴,引得她娇喘连连。 “乖乖等儿子回来哦!”他哑声道:“若是想要了,我不介意你看我的照片……自慰!” 话落,不待她的粉拳砸过来立即抽身离开,转身背对她挥了挥手:“老妈保重,不送!” 谷春苗望着儿子远去的高大背影,心底的冰川彻底粉碎,那一汪清澈海洋上,飘荡着一艘载着她梦想的小船,随波逐流,不惧风雨。 春暖花开 从榕城到海城大学,仅五个小时的车程,但陆云祁却觉得天荒地老那样漫长。 一路上杨青青望着窗外闪过的别样景致,跟后座搭乘的路人叽叽喳喳念个不停,闹得开车的陆云祁脑瓜子仁疼得厉害,不停揉太阳穴。 他才拿到驾照没几天,要不是想尽早熟练开车,又避免交警查违规驾驶,根本不想搭后座那个有老驾龄的人,还有闹着要跟他一块出发的杨青青。这下她找到志同道合的人,快吵翻天了。 “你俩能安静一会吗?”他压住脾气,快要忍不住爆发了,“五个小时车程,你俩说了四个小时,留点时间给我?” 杨青青朝后座的驴友调皮的吐舌头,指了下在怒火边缘徘徊的陆云祁,做了一个翻白眼、抹脖子的动作,然后安静下来,端正地坐好。 她偷瞄两眼面露不耐的陆云祁,小声问道:“阿祁,你为什么要去海城大学呢?虽然也是不错的重点大学,但完全跟你不匹配呀!我是没本事考上更好的学校,不然就努力去别的大学了。” 车厢里默了几秒,她准备放弃答案时,耳边飘来陆云祁清冷的声音:“你还是叫我陆同学吧,我能反应过来。” 她的手指下意识绞紧百褶裙,再也闭口不言,闷头看向车窗外。 一路歇歇停停,终于入关海城着名的鹿城,沿路旁侧是一望无际的蔚蓝色大海,沙滩上躺着休憩的金发碧眼的老外。 海城四季宜人,鲜花常开,浸润在温柔懒懒的海风里,装载蓝色幽梦闲看光与影。浪花在斜阳的陪伴下,如海上烟火熠熠生辉,创造出无尽的奇幻之美。 陆云祁只浅浅一瞥,阴霾顿扫,心情舒畅。 他期许在每个有意义的时辰,远隔山海与她共存。 车开进中岛时,搭车的驴友下了车,挥别二人。两人继续往前开,大约半小时后才真正进入海城大学。 他已经提前在这里安排好住处,把杨青青丢到校门口后,径直开向了海边别墅。 曾经网上流行一句话,叫做「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大抵他是做到了,等毕业了就接母亲来一起住,相信她会喜欢这样无拘无束的生活。 泊车后,他拖着行李箱上到二楼房间,宽阔的玻璃海景房灌入淡淡咸味的海风。敞开窗户,放眼湛蓝的海面,清澈的海水如她的眼睛一般波光粼粼,闪动着迷人的光晕,深深吸引他。 楼下沙滩上,两个比基尼美女冲他跳跃挥手,他漾开嘴角,点头示意。美女们见他兴致平平,扫兴而去。 陆云祁闭眼感受海风的乐趣,任风卷起白色窗纱拂过他的面庞。像母亲的手,细细地抚摸他的皮肤。 想着想着,他的下半身竟撑起了小伞。 她好像在箱子里放了照片? 想到此,立刻翻箱倒柜找出了那张亲密合影。是在游乐园,她咬着云朵般的棉花糖,而他趁其不备,偷亲在她脸颊上,这一瞬间被他自拍下来。 他抚摸照片上笑靥如花的轮廓,弹出那根僵硬通红的擎天柱,快速撸动,全身仿佛被注射了麻醉剂,让他如坠云雾里。想到母亲那丰腴的身体坐在他的巨大上扭动,一股热流喷薄而出,溅在了相框里那张笑脸上。 他抽出纸巾仔细擦拭相框,不留一丝印痕。 他不允许自己有丝毫亵渎母亲的行为,只想好好爱她。 初次相遇 蓝天拥着朵朵柔软的白云,漂浮在海城大学上空,引得入校新生纷纷驻足仰目,掏出手机定格这一幅被万丈晚霞装饰的巨画。 在这副大自然巨作之下,从校车里走出来的一道身影也吸引了学生们侧目。 翩翩少年仪表温雅而疏离,尤其那双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被浓密的睫毛掩盖半分,神秘而绝美。 陆云祁自校车下来后,目光也被上空的奇景所吸引,晃神片刻,远方忽然传来女孩惊惶地呼喊:“快让开,我无法控制了——”。 她的中文发音不是很标准,听起来反倒有几分娇软。 陆云祁侧目看向那人,扎着一条侧辫子的棕发女孩,正手忙脚乱控制着横冲直撞的小型电动车,在校门口掀翻众人,朝他直冲而来。 女孩拼命摁着卡住的刹车阀,双脚撑地,靠剧烈摩擦减缓速度,尽管如此,车速未降速半分。 “啊——”她惶恐地盯着叁米外一动不动的白衬少年,吓得紧闭双眼,惊呼声穿破云霄。 黑暗中,忽觉一道巨大的阻力定住车头,她差点因为惯性被甩出去。待缓过神来睁开眼时,前方那少年单手撑着车头,另只手死死摁住了刹车阀。 抬头的一刹那,少年紧致的下颌线和深邃的五官着实惊艳了她。那双黑瞳如瀚海藏着秘密,深深吸引她的注意力。 只是,为什么他看起来面熟? 还未待她缓过神,少年便默不作声地离开了,而刹车阀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她看着刹车阀上的血迹,眉头几乎拧成了一根麻花。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拖着破车去一趟药店。 刚在运动场填完资料的杨青青在人群中一眼望到姗姗来迟的陆云祁。 他从黄昏中走来,卓越风姿和淡漠疏离的气质在一众新生中出类拔萃。 杨青青看他朝自己走来,不禁心跳加速,紧张起来。 陆云祁看到杨青青在这里一点都不奇怪,因为她选了机械设计制造及其自动化专业,可能会成为班里唯一一个女学生。 他申请了走读,而杨青青需要住校,所以在他填资料的间隙,她就被学姐带去宿舍安排。 陆云祁看着她渐行渐远的明媚身影,眉头微蹙。他不希望在学校引发不必要的误会,让母亲没有安全感。 这也是他申请走读生的根本原因之一。 肩头忽然被人拍了一下,那名“失控”女孩从身后窜了出来,大眼弯弯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我想起你是谁了!我曾在爸爸办公室看到过你的资料!” 这名身姿颇显成熟的女孩竟然是巴赫先生的独生女——佐藤真由美。 也就是融资了他境外公司,并开发他的机器人专利的德国商界投资巨头Bach公司的唯一继承人,正好年长他两岁。 传闻巴赫极度宠爱那位日本妻子,佐藤真由美也随母亲定居在日本。 “爸爸说我在这里学习能见到你本人,所以我就来了。”她礼貌伸出手,正式介绍自我介绍,“佐藤真由美,你可以叫我Umi,很高兴认识你,Yevkin!” 陆云祁见她眼里毫不掩饰的欣赏和示好,目光微沉,点头应道:“请代我向你父亲问好,我很感激他的支持。” “天才都像你这样傲慢吗?”由美悻悻缩回手,但目光依然游离在他脸上,没有丝毫不快,“爸爸经常在我面前夸赞你,听得多了,所以对你格外关注。毕竟,你可是我未来的第一个合作人。” 明争暗斗 真由美从包里掏出简易的医疗包塞给他:“你的伤口要处理,虽然我承认你很努力,但你的确不太会照顾自己。” 陆云祁低头看着手中的医疗包,默了几秒,还是出声道谢:“你和巴赫先生一样很热心,谢谢。” 由美又亮出那洁白的牙齿,笑盈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希望你能发现我更好的地方。” “明天是开学典礼,那你先熟悉一下学校,有不清楚的地方可以问我!” 真由美蹦蹦跳跳地走出两步,又转身盯着他,“对了,我问爸爸要了你的微信,记得通过哦!另外,我也选了机械设计专业。” 陆云祁攥紧了医疗包,除了工作往来,他并不想跟巴赫家有更深的牵扯。 晚间,陆云祁漫步在星空下的沙滩上,心中的思念打翻了海浪,闻着咸咸海风味,挂念着榕城那个总为他忙碌的娇小身影。 为什么她一通电话都没有? 他刚想打视频给母亲,习惯夜跑的真由美恰巧瞅见他,兴高采烈地蹦起来和他打招呼,但声音被海风吹散,断断续续的从远处传来。 陆云祁收起手机,目不斜视地望向漆黑一片的深海线,海上明月被乌云遮蔽,风浪朝着岸边袭来。 少年穿着深蓝衬衣,伫立在广袤无垠的海潮月光中,犹如神秘的海神,真由美的目光被深深吸引了。 她正想过去打招呼,一个女孩抱着外套径直走向他,亲自为他披上外衣。 这样亲昵的动作让真由美下意识皱紧了眉头,心底的不适翻江倒海。 女孩正是杨青青,她早看清远处的真由美那深沉的目光,这才不打招呼直接拎着外套去找陆云祁。 好在陆云祁一时没有察觉她的小心思,趁机献了殷勤。 她的手指似无意拂过他的耳垂,那软滑的触感令她心头一颤,脸颊红晕乍现,竟一时忘了此行的目的。 “收起你的伎俩,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陆云祁捉住她不安分的手甩到一边,当即脸色冷沉,“我知道那晚是你躲在丛林里,如果想利用这件事换取什么,除了钱,其他都不可能!” 见他竟堂而皇之的点破和亲生母亲那档子丑事,她震惊得踉跄倒退,脚步有些虚浮。 她本想用这件事让陆云祁回头的,但见他态度如此坚决,脾气也跟上来了:“你俩那点破事儿我懒得管,又关我什么事?” 这下反倒是陆云祁感到惊奇了,她的反应很不寻常。 “不想掺和最好。”他试探性问道,“那你为什么老跟着我?” 他当然不会以为杨青青真的喜欢机械设计,从小她就有绘画天赋,曾立志要考美院的,只是不知何时开始,整天摆弄机械模型。 杨青青一时语咽,她本来就是随他选的,况且寸步不离也是有其他原因的。 她紧握还在不停震动的手机,一咬牙干脆直接关机。 陆云祁意味不明的审视她,刚要戳穿她的意图,就被凑近的真由美出声打断。 “你的女朋友吗?可否介绍我们认识?” 她朝杨青青伸出手,语气平和且落落大方,丝毫听不出波澜。 杨青青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对方傲人的身材上,伸出的手也霎时缩了回去。 真由美见她怯弱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这样的女孩子肯定不会是陆云祁的女友,当即扭头看向陆云祁。 “Yevkin,我想我们可以约个时间,仔细探讨一下项目开发的事,目前一期工程即将竣工,二期也该投入生产了。” “不着急,我们先看看市场后期反应再继续投产。”虽然是他的项目,但并不急于一时全部开发出来成为无用的废铁,他需要售后反馈。 “父亲说得没错,你的确很稳重,并没有因为是别人的资金就随意浪费,我想这个项目有你把关,不会有太大问题。” 真由美被眼前意气风发的少年吸引,目光越发明亮。 关闭心门 “你妈妈打了很多通电话过来!”插不上话的杨青青有些气恼,丢下这句话便跑向学校。 “Umi,我有点事要和她商量,谢谢你!” 真由美疑惑地看着她跑远的身影,还没细想就见陆云祁扔下话直接追了过去。 陆云祁当然知道事情不简单,母亲怎么会一通电话不给他,反而多次联系杨青青? 待他追上杨青青,眉目间已藏不住滔天怒火,捏着她的双肩几乎要掐碎她的骨头:“我妈出了什么事?” “快放手!你弄疼我了!” “你说啊!”他怒目而视,反而揪得更紧了,“难怪我觉得你一路上都奇奇怪怪,你究竟隐瞒了我什么!” “好,我说!你先放开我!” 杨青青见挣脱不开,索性摊牌:“温叔叔打算在你入学后就向苗苗阿姨求婚,你妈妈也答应了,而且就在今天。我刚才过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 “所以……只有我像傻子一样蒙在鼓里!” 陆云祁机械似的松开她,低头喃喃自语。 忽然想起了什么,掏出手机,上面仍然信息全无。 扭头看向杨青青,目眦欲裂。 杨青青被他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心虚道:“我趁你洗漱的时候,偷偷把你的卡抠了出来……” 说着,掏出指甲盖大小的电话芯片递给他。 陆云祁盯着卡片默了几秒,还是接过安上,过了数秒钟一条长长的短讯从置顶的头像里弹出一个红点。 他第一次觉得每天无比期待的小红点格外扎眼。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他终于颤着手指点开聊天框,却看到让他世界至暗的那一幕: 嗨,阿祁! 今天是你入学第一天,是你奔向远大前程的起点,也是妈妈新生活的伊始,在此,先祝贺咱俩开启全新旅程! 我知道现在青青已经告知你真相,也许你一时间难以接受,但请你尊重妈妈的决定,因为我们彼此最了解,最体谅对方。我知道你不舍得我受委屈,不过你放心,我现在一切都很好。 阿祁,你给了我无限暖意和遐想,那是人生最美妙的一段时光,我终身难忘。 我记得你小时候总爱捉弄我,故意把口水亲在我的脸上,那么小的你就学会用这样的方式引起我的注意了,你也的确做到了,我关注你的目光没有一刻移开过,连上班都带着你。 后来你每次洗澡故意不关紧门,看着你越发成熟散发荷尔蒙的身体,我只能假装看不见悄悄路过。那时便觉得我的儿子真是无可挑剔的才华和相貌,却不知会被哪家姑娘拐了去? 当我意识到你长大的那一刻,我的心的确动摇了,所以刻意和你保持距离。 直到那天,我亲眼看见你坐在床边自慰,我才彻底意识到你真的长成一个顶天立地有正常需求的男人。 但我不能满足你。 嫉妒在心底生根发芽疯狂生长,我害怕我的儿子被别的姑娘抢走,想到你和她发生那些亲密的画面,我就要发狂!唯一能做的,便是和你彻底划清界限,除了母子日常,不敢和你多说一句话。 可你偏偏做了我不敢想也不敢做的事,处处撩拨我,时时挑逗我,让我心乱如麻,却又沉溺其中。我打你的那刻,其实也想狠狠地煽自己,怎能为了一己私欲毁你人生! 我的儿,妈妈怜惜你,疼爱你,唯独不能亲手毁了你! 妈妈也曾想做那恣意的藤萝,努力靠近你,依赖你,被你滋养。可现实我是枯老的树根,虽然能勉强供给枝叶营养,却不能代替它们开花结果,它们唯一的交集就是哺育。 大约是,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如今我做了选择,你已无需挂怀过往点滴,值得拥有更完整的人生,妈妈祝福你找到能与你同舟渡的伴侣! 永远支持你的妈妈。 胡作非为 陆云祁一直以为只要突破妈妈最后的防线,她就能彻底属于自己。 可他低估了血缘道德审判的威压。 他早该想到妈妈那么传统保守的女人,没有因为这件事自戕就是上天对他最后一丝眷顾。 可让他现在放手,也绝对做不到! 他攥紧手机,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车库,越走越快,到后面近乎飞奔起来。 杨青青见他急迫的模样也跟了过去,一边给老师打电话告假,她害怕陆云祁刚烈的性格一时冲动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断送了学业前途。 杨青青深知谷春苗在陆云祁心中的份量,堪比深海。 但二人上了高速公路后,她有些后悔自己也太冲动上了他的车。 陆云祁的车速直接飙到了180迈,在弯道时直接一个漂移甩尾窜了过去,吓得她猛地闭眼尖叫,抓紧了安全带。 陆云祁目光阴鸷地斜了她一眼,握紧方向盘稍稍放缓了车速。 “杨青青,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他忽然低沉问道,语气却不容拒绝。 杨青青还未缓过神,掀开颤抖的眼皮问道:“什么交易?” “帮你实现你想要的。”他勾起嘴角浅笑,目光深不见底。 杨青青沉默了,她想要的,一直都只是陆云祁这个人。 可她也清楚陆云祁心里只有谷春苗,怎么可能抢得过母子情? 车子在高速上飞速行使,原本需要五个小时的车程,才叁个小时就抵达终点。 杨青青在下车的那刻一阵头晕目眩,还未缓过神来,就见陆云祁的身影急匆匆地消失在大门口。 她不得不佩服陆云祁的身体素质远超一般人。 陆云祁一路挽起袖子,摘除腕表,径直奔向母亲的卧室。 只是刚到前院就听到客厅有东西被用力砸碎的声响,连院子里的蝈蝈都被惊吓噤了声。 他顿了顿脚步,面前的石林挡住了他的视线,紧接着听到温时钧的怒吼声传来。 “你他妈的给我滚下来!” 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竟然爆了粗口。 陆云祁预感大事不妙,瞬间心提到嗓子眼,快步冲进客厅。 眼前混杂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屋内被砸得遍地狼藉,像是被土匪洗劫了一样。 温时钧浑身血迹,鼻青脸肿的瘫在在楼梯口。小腿被一条木棍插穿,血块凝结,他的目光死死锁紧楼上某处。 见到陆云祁就像见到救星一样,温时钧忍着牙龈破裂的疼痛,口齿不清的强调:“你妈妈……二楼……” 陆云祁阴沉着脸,一步步踩在碎屑上逼近他,揪起他的脏乱的衣领质问:“我妈呢?” 温时钧气恼自己现在连话都讲不清,只能艰难抬起胳膊指向楼上。 陆云祁顾不得他,正要扔下他冲上楼,忽而听到楼上谷春苗撕心裂肺的叫喊。 “你这个禽兽不得好死!你滚!你滚!” “嘿嘿,反正都是要死的,做鬼也风流!你能让儿子干你,怎么我这做哥哥的就不行?要早知道你这么骚浪贱有我就够了,还有陆云祁什么事?” 听到熟悉的男声,陆云祁抄起地上的半截木棍死死握紧。 舅舅暴行 谷春苗做梦都想不到,竟然会被禽兽哥哥强奸。 此刻她正被谷春华反扣在地板上,脸紧贴地板,擦出了血痕。但凡她一抬头挣扎,就被谷春华抓起头发重重的叩在地上,砸得头晕眼花,面部淤青。 她已无反抗能力,只能声嘶力竭的咒骂,骂到喉咙沙哑喷出血丝。 谷春华不想再听她废话,直接将她砸晕过去。 将她身上的裙摆已经被撕了个粉碎,里面的粉嫩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剧烈挣扎摩擦淌出了流液。 谷春华盯着那粉嫩的私处直咽口水,直接上手戳了进去。 中指瞬间破开潮湿的涌道,被肉壁夹爽一瞬间浑身颤抖了几下。 “哦……你这里被老公儿子都干过,怎么还这么紧,这么嫩,快要夹死哥哥了!贱货!” 他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掏出那根细黑的肉棒抵在谷春苗的股沟间,滑腻软嫩的触感又令他一阵瑟缩。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妹妹这样的天然尤物? 就在他扶着肉棒要戳进去时,后脖颈猛然被重击了一棍,他眼前发黑,浑身麻痹地滚躺在旁侧无法动弹,只能瞪大了双眼盯着面无表情的侄子陆云祁。 陆云祁双手紧握木棍举高头顶,对准了谷春华的心脏,眼中一片冰凉,如猛兽蓄势待发。 他要杀了谷春华。 谷春华自上次差点被陆云祁暴打后,有些发怵,这次更是吓得失禁。 浑浊的黄色液体从他的裤裆里流了出来,腥腻味充斥鼻腔。 “要是杀了我,你和你妈妈媾和的事就会被全网爆出来!我有你们通奸的视频!” 谷春华见陆云祁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只能硬着头皮咬牙威胁,他深知事关谷春苗的清誉,陆云祁一定会妥协。 可是这一次他好像赌错了。 陆云祁无视其他,攥着木棍直戳他的心脏。 就在谷春华大呼完了刹那,木棍拐了个弯,直扎进他的大腿,生生戳出一个血窟窿来! 谷春华痛得满地打滚,但后脖颈那一棍损伤了他的脊柱,他痛得连翻滚都困难,有种被夹在铁板上炙烤的感觉。 这还没完,陆云祁当即又俯身直接掰断了他那根中指,又一脚踢爆了他裤裆里的东西。 嚎叫声划破天际,惊飞栖息枝头的乌鸦。 陆云祁居高临下睨着血泊里挣扎的舅舅,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眼底阴冷:“这是最后一次,如果我在网上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听到不该听到的流言蜚语,你的命,天涯海角阎王也收定了!” 谷春华脑袋里嗡嗡直响,根本听不进陆云祁说了什么,一边痛呼哀嚎,一边连滚带爬地滚下楼梯,正好摔在了温时钧的脚边,免不了又是一顿毒打。 好在温时钧没什么力气,被他侥幸逃脱。 温时钧望向楼上紧闭的房门,默然垂头,只打电话通知了秘书来载他去朋友的医院。 此时的陆云祁全身力气被抽空。 全身颤抖着靠近如破布娃娃般躺在地板上的母亲。 洁白的纱裙染了乌黑的血块,七零八碎地散落各处,私密的阴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血色浪漫 他轻手轻脚地抱起奄奄一息的谷春苗,稳稳地放在柔软的床上,拿过细软的枕头垫在她的脖后,又细心的整理好她凌乱的鬓发。 低头亲吻在她淤肿的额头上,拇指摩挲着她的鬓角,目光怜爱而沉痛地看着昏睡的母亲。 “妈,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陆云祁的心揪成一团,眼眶通红。 “就算世界对我们的关系充满恶意审判,我也不想放开你,可我怕你因此受到伤害。”他无奈自嘲,“儿子是不是很没用?” “嗯……不……”也许是回应,谷春苗皱眉呓语,痛呼了一声。 陆云祁的指腹抚过她微长的睫毛,目光隐忍深沉:“妈,如果我给你自由,你是不是会更安心呢?” 他撇开眼角泫然欲落的泪,起身翻箱倒柜找出清凉的药物轻揉被粗暴擦伤的阴道口,那里渐渐渗出流液,濡湿了他的手指。 他蜷起的中指逐渐放开,探入更深的涌道,轻轻地来回摩擦。 修剪整齐的指尖缓缓地抠弄这肉壁,谷春苗的身体逐渐起了反应,下意识卷起膝盖,抬高了臀部迎合。 蜜肉完全张开,任他的手指自由活动。 他稍微加重了力道直抵宫口,抽插了几秒后又加快速度搅动着嫩肉,牵引出大量白液。 谷春苗还在沉睡,但身体的快感一浪浪地快要击醒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阿祁……用力……” 陆云祁目光微闪,强忍着蠢蠢欲动而肿胀的阳根,用两根手指快如闪电地抽插,一边抚慰她高耸入云的乳房。 这一刻,陆云祁的心里是满足的,只有他才能真正打开母亲的心房。 短短两分钟,谷春苗一阵瑟缩释放出蜜液后,再次昏沉沉的睡去。 陆云祁看着熟睡的母亲,低头吮舔她柔嫩的乳尖,红果在舌尖颤动,咸甜交织。 他轻咬一口,眼神迷离地松开她。 “但愿这一次,你是真的开怀。” 他对谷春苗沉沉道,整理好一切后起身离开。 次日晌午,谷春苗从睡梦中惊醒,汗流浃背的她赤脚冲出房门,屋内已恢复如初,好像昨夜发生的一切只是她做的噩梦。 “阿祁,是你回来了吗?”她四处张望,轻声唤道。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寂,偶有几声鸟叫。 胳膊上的伤痕和全身的痛感迅速把她拉回现实。 昨天就在她和温时钧喝了交杯酒,独自上楼等温时钧时,谷春华就持棍闯进来,毫无预兆地和温时钧厮打在一块儿。 温时钧自然不是常年混迹在夜场当打手的谷春华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就被撂倒,又被谷春华恶狠狠的补了几棍,直到差点断气才收了手。 她本想下去拉架,没想到那禽兽哥哥色欲熏心死死盯着她半敞的乳沟。 她害怕地往后退,他步步紧逼,直到跟前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往房间里拖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她拼命反抗,沿路打碎了阿祁喜欢的花瓶,割伤了腿,内心一阵悲怆。 这算不算是她乱伦的报应呢? 想起昨夜迷迷糊糊体验到的快感,一种窒息感涌上喉头。 谷春苗一直以为只有和儿子做爱才有那种感觉,没想到被哥哥强奸竟然也一样! 她发觉自己竟是这么浪荡的女人。 这件事如果被阿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可怕的事? 她绝对不想儿子重蹈覆辙杀人坐牢,因为那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 这会阿祁应该在学校,也不知他看到自己发的短信没。 谷春苗满目惆怅地看着恢复如初的房子,以为是温时钧找人处理的。 她跌坐在楼梯口,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磕在护栏上。 她这时想着如果再杀人,不但牢底坐穿,还会再连累儿子社会声誉。 拥堵在心口的腥甜瞬间冲上来,喷了一地血红。 谷春苗眼底一黑,就要滚下楼梯,陆云祁从房间里冲出来抱住她,心疼她一路走来所受苦楚。 他也是时候该放手了。 陆云祁紧紧抱着母亲,似乎要把她揉进血液里,又替她擦净嘴角的血丝,亲吻辗转缠绵,深深的烙进骨血里。 杨青青扶着门框看着纠缠的两人,红了眼睛,背过身擦净滚落的眼泪,扬起脸看向蔚蓝天空。 从今天开始,她等了多年的陆云祁是她一个人的了。 分道扬镳 谷春苗苦等多日,既害怕又有几分期待地死盯着手机屏幕,但儿子就像是失踪一样,完全不回她的消息。 可杨青青说他在学校好得很。 谷春苗有些凄然的摸着陆云祁做的机器人模型,回想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也怀疑起她以前是不是太不知好歹,儿子对她那么好,却总是因为她的退缩,让他感到彷徨无奈。 现在还能继续吗?可她心里过不了被哥哥强奸的事实。 对儿子的亏欠又加深许多。 朋友圈里陆云祁的头像亮起小红点,他竟然破天荒的更新朋友圈了! 那为什么不回自己的信息? 还是信号不好没有收到? 谷春苗紧张的点开他的朋友圈,却看到他和杨青青亲密无间的贴脸合影,背景在郊外露营。 配上两个字:我们! 他的浅笑像阳光那样灿烂,胜过所有美妙风景。 可却像一把利剑,直戳她脆弱的心脏,扎得四分五裂,血流成河。 陆云祁背叛了谷春苗,儿子抛弃了妈妈。 他终是选择正常生活,远离了这段畸形恋。 她该为儿子的勇敢感到高兴的,为什么摸到脸上是冰冰凉凉的眼泪? 目光移至剪了齐刘海,笑意盈盈的杨青青,面庞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以前看杨青青单纯可爱,为什么现在觉得她心思深沉呢? 还是……她的嫉妒心在作祟? 谷春苗自从知道儿子正常谈恋爱开始,就总是健忘,帮温时钧工作也好,处理家务也罢,没有一件事称心如意,连温时钧都摇头叹息,这个女人经历了那件事可能是废了。 他以为谷春苗已经被亲兄弟糟蹋了,从此对此事缄默不语,留给她最后一丝自尊,但丝毫不嫌弃她的遭遇,反而更关切她的生活。 不过谷春苗有意无意的避开他,今天还提出了离职。 这让他怎么忍心放开她呢? 温时钧站在庭院里,拥着脸色苍白的谷春苗心疼地说:“别让糟心事占据你生活的全部,扛不住了还有我,毕竟我们已经订婚了,我是你名义上的丈夫,有什么事都可以共同分担。” 听到这里,谷春苗睫毛微颤,她拽紧了温时钧的针织外套,靠在他的肩头上小憩。 不管她怎么努力去适应这个阳光下的男人,可是她的心依旧在寒窖里,冷得让人颤抖。 再有一个月陆云祁就要放寒假回家,她该怎么面对这个儿子呢? 海城的天空依旧蔚蓝,像被蓝色的花朵晕染,纯净而又明媚。 陆云祁靠在路边车窗口,一边翻开机械专业的书籍认真阅读。 梧桐叶飘落在陆云祁的书本间,他正欲抖落,一只更快的手伸了过来捡走落叶。 陆云祁侧目而视,真由美笑盈盈的睁着那双铜铃般的眼珠望着他。 “喂,又在等杨青青啊?”她有些吃味地嘟嘴怨道,“怎么我就找不到你这有贴心的男友呢?” 陆云祁合上书本,随手从车窗里扔在座位上,盯着梧桐树道:“你怎知个中滋味是你想要的?” 真由美听得云里雾里,但很快反应过来,竟直接问道:“难道你不喜欢杨青青?” 初现端倪 “谁说他不喜欢我?” 远处姗姗来迟的杨青青仰着头走近二人,略显不悦的盯了一眼真由美。 果然背后不能说人闲话! 真由美自知说错话,讪讪地闭口不言。 但杨青青没打算放过她,早看出真由美对陆云祁的心思,借此机会告诫一下也好。 于是上手替陆云祁整理衬领。 “不必了,我们快出发吧,一会那家店要排队。” 下一秒被陆云祁捉住手腕,貌似不经意地放下,转身去了主驾驶。 陆云祁为了她喜欢的餐厅,提早一天就预约餐位,还时常亲自接送,在外人看来简直是完美男友。 只有杨青青心里清楚,郎心如铁。 不过她还是顺利搬进了陆云祁海边的房子,机会总会再次来临。 陆云祁见杨青青一路上兴致勃勃的说起马薇薇和钟跃林两位老同学在一起同居那点囧事,他想起榕城形单影只的母亲,这会应该和温时钧步入正轨了吧? 他的心更沉了几分,脚底不自觉踩紧了油门,车速如离弦的箭在海边国道上飞驰。 又吓得杨青青浑身战栗,不知哪里惹到了这位阎罗。 “阿祁……我……我怕……” “不要叫我阿祁!” 陆云祁的声音分贝瞬间拔高,这下彻底吓呆杨青青。 陆云祁自知反应过激,降了车速,声音沉缓安抚她:“对不起,刚才想起公司的事还没解决有些压力,所以态度不好。” 杨青青已经习以为常他的阴晴不定,不过她还是想借此机会拉近彼此的距离,于是提议道:“那你补偿我!” “你想要什么?”陆云祁下意识问道。 “嗯,我想想……”杨青青捏着下巴,思索道,“那罚你今晚陪我看海。” “虽然海城四季如春,但冬季的夜晚还是很冷的。”陆云祁像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瞟了她一眼,“再说这海你都看几十个日夜了,不腻?” “有你陪着,就不腻。”她笑望着陆云祁,眼底藏不住的爱意。 陆云祁握紧方向盘,看着前方上空巨大的彩霞近在咫尺,却如何也追赶不上,有些怅然若失。 这时,他的第一任助理陈君来电汇报本周的工作情况,接听电话之际,杨青青趁机悄悄拍了一张他的侧脸照片,直接po到了社交软件上。 并附言:你追晚霞,我追你,享受过程便好。 短短几分钟时间,点赞就爆了。 陆云祁清新又挺立的侧颜和沉稳的气质吸引了上万个粉丝,杨青青挑选一些夸赞的评论回复。 她很喜欢别人说她和陆云祁般配的祝福。 一条不起眼但又奇怪的评论吸引了她的注意。 “你确定这么优秀的男孩子爱你?你真的喜欢他这个人,还是喜欢他给你带来的荣光?” 这么一针见血地直戳她的自尊,让杨青青愤而怒删。 她不想跟这个人吵架,好歹自己是有素质的学生。 但是转头那个账号又冒出来评论:你在怕什么?被我说戳穿了你的虚荣所以删了我的评论? 杨青青快要抓狂了,她气极好想怼这个人,刚要一展雄风,就被陆云祁打断。 静待时机 “你怎么了?看什么这么认真?” 杨青青有些诧异,难得他对自己的事感兴趣,立刻把评论展示给他看:“你瞧这人分明就是嫉妒我俩在一起,指不定是哪个暗恋你的小女生呢!” 陆云祁只淡淡瞥了眼那头像,是一株凤尾竹。 他心里隐隐紧张,又有几分雀跃,难道是她? 陆云祁记得他们的初夜是在室外,旁边就有凤尾竹,母亲咬在唇间和他交媾。 可陆云祁熟悉的谷春苗是不会这样咄咄逼人讲话的,更何况在网上和人争论。 他撇除了这可笑的猜想,声音冷淡的对杨青青说道:“以后少发这些就不会有人骂你了。” 杨青青有些气闷,刚才还温和关切她的陆云祁又是哪里不对抽筋了? 可是她不敢多问,在陆云祁面前她永远是那个听话懂事的女孩。 真应了那句话,谁先爱上,谁就输了。 两人驱车四十多分钟才赶到餐厅,今天周末排队的人更多了,不过他们是VIP预订,径直穿过人群被服务员带到了专属位置。 陆云祁虽然对她冷淡,但只要是她所需或者喜欢的东西,都会毫不犹豫拿下。 就像她很喜欢这家平价餐厅,来的都是年轻情侣。 她真想告诉陆云祁,“无妨爱她淡薄,但愿爱她长久”。 陆云祁对周边环境置若罔闻,神仙一般的容颜让好几对情侣经过时都忍不住侧目,这让杨青青更加自信,抬头挺胸接收对方艳羡的目光。 陆云祁看穿她的小九九,破天荒开口道:“要合影吗?” 杨青青抓紧了手机,有些激动:“可以po吗?” “随你。”他淡淡应了一句,往嘴边送了一口食物。 杨青青立刻转到他的位置并肩而坐,亲昵的挽起陆云祁的胳膊,脑袋枕着他的肩头,陆云祁也配合地看向镜头。 这样一张看似完美的情侣合影就生成了,转瞬间在社交平台就刮起一阵甜腻风。 这次那凤尾竹账号没再出现,杨青青捧着手机兴高采烈的告诉陆云祁。 只是陆云祁的反应依旧很平淡,但他握着餐具的手指不自觉收紧。 晚饭后,天空忽然下起了暴风雨,电闪雷鸣阻断了他们回去的时机。 二人只能先在郊区酒店呆着,等风雨过去再回主城。 但这时节赶上海城旅游旺季,基本上各酒店房间都预订完了, 就剩昂贵的大套房。 不过这对陆云祁而言小事一桩,但他并不想跟杨青青同一间房。 杨青青看穿他的想法,于是只好腆着脸柔弱道:“我从小就特别怕打雷,我暂时跟你住一起好不好,不是有四个房间吗?我不会打扰你的!” 见陆云祁沉默不语,杨青青向柜台小姐疯狂的使眼色,小姐似乎看懂了,以为这对情侣闹矛盾,便顺水推舟了一把。 “这位先生,我看您女友年龄挺小的,一个人在外面住宿确实挺危险,虽然我们酒店安保环境很好,但小女生总会害怕一个人外住的,况且你看这天气,可能她一整晚都吓得失眠哦!” 前台小姐不愧是神级助攻,越说杨青青越凄惨,好像陆云祁不带她一起住就是十足的恶人。 虽然陆云祁从不被别人的煽风点火左右,但他还是妥协了。 那个人也害怕打雷,可能正有人陪着她。 杨青青终于如愿以偿,她羞怯怯地直冲浴室,叁下五除二褪了个干净,水流冲过她白皙稚嫩的皮肤,一点点浇透她的每个细胞。 回想起陆云祁强有力的胳膊和他帅气的面庞,可能会掐着她的腰一遍遍地抽送折磨她,杨青青的下体就一股潮热。 手指沿着水流抠进了那密草丛生的地方。 今晚,或许能成。 今夜悸动 陆云祁一进门就见杨青青闪进浴室,十几秒后就听见她哼着小调冲澡。 可能这些天真把她累坏了。 他的头枕着手臂,仰躺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繁复的水晶吊灯,那光晕里渐渐闪现出母亲的脸庞和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伏在玻璃上,撅起丰腴的臀,任他予取予求。 他疯狂的索取,每次进入都带着狂风骤雨般的掠夺。 这样想着,不知不觉身下竟然支起了帐篷。 恰巧沐浴完的杨青青裹着湿哒哒的齐肩短发出来,锁骨处还淌着水珠,皮肤被热水润得泛红。 她一眼就见到陆云祁那根硕壮的阳物高高的撑起裤面,忍不住紧张地夹紧了双腿,鬼使神差地走进陆云祁的房间。 厚重的沐浴露香气拉回了陆云祁飘忽的思绪,他皱眉坐起身,见杨青青这微敞的娇人模样,当即下了逐客令。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累了要休息,你也回房睡吧!” 杨青青咬着唇瓣,面红如血,脚步却不动分毫。 “听不懂?”陆云祁再次发恼,声音提高了几分。 “云祁……我们为什么不能真正在一起?” 她着实想不通,既然陆云祁答应和她谈恋爱,为什么总是拒人千里之外。 陆云祁沉默无言,起身直接拽起她的胳膊就往外推,像赶鸭子似的毫不留情。 杨青青也不是完全任人拿捏的主,这会脾气上来就是不肯走,推搡间浴巾忽然掉落。 一双雪白的乳儿唰地跳出来,晃得陆云祁眼睛生疼。 他慌忙转身背对杨青青,扯起被子直接丢到她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整个人只露出一颗圆脸脑袋。 杨青青万万没想到,自己已经主动到这份上了,他竟然还无动于衷,难道刚才他的生理反应是假的吗? 明明已经有荷尔蒙反应了啊…… 杨青青挣扎了几下,只好颓败地求饶:“大少爷,我现在回房可以吗?” 陆云祁一听这话立刻连人带被将她推了出去,然后关紧房门还落了锁。 听到锁芯咔哒一声扣上,杨青青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耻辱,再也忍不住脾气,隔着门委屈大喊:“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躲我跟躲瘟神似的,我是哪里长得差了,让你避如蛇蝎?陆云祁,开门!” 她暴躁地捶了几下门板,把手砸痛后,陆云祁忽然打开门,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双眼。 一字一句道:“你想要的,尽我所能都给你,唯独感情,你要不起!我明确告诉过你,我们仅限于合作,你是不是忘了?” “我没忘!可我是正常人,我需要感情!既然我们在一起了,为什么不能好好对我?难道你心里还不放下你妈妈?!” 杨青青委屈得直掉泪,但陆云祁只是冷漠的盯着她,紧闭的唇线提醒她陆云祁在发怒的边缘。 她知道自己说错话,只能低声哭泣,不敢再造次。 陆云祁见她这副模样,觉得有些过了,但既然话已经说开,他不想再浪费时间,不过是换个人演戏而已。 对他而言,不是谷春苗,跟谁在一起索然无味。 陆云祁利索地收拾东西准备马上离开。 幕后玩家 杨青青见状真的慌了,拽着他的胳膊近乎乞求地颤抖:“我知道错了,你别走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提苗苗姨了!她是她,我是我,我知道你的计划,不想半途而废给你添麻烦,我唯一的心愿就是参与你的世界!” 陆云祁顿住,高大的身躯阴影笼罩她有些卑微的身躯,他终还是不忍心,软了语气道:“青青,你真的不需要为我做到这样,你知道我心里只有她一个人,你这是何必?你的基本生活不用担心,也可以去找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感情。” “我知道了,我们按原计划进行,不会再过分要求你了!别走好不好?” 杨青青抹了一把眼泪,目光倔强的盯着陆云祁,生怕他反悔跑了。 陆云祁默了几秒,忽而问道:“要不要吃夜宵?” “有点饿了。”杨青青摸摸扁平的肚子没反应过来,接着道,“你不是从不吃夜宵吗?” “我看某人经常吃得香,可以尝尝?” 他戏谑的话终于撬动了杨青青的榆木脑筋,霎时反应过来,笑得像个孩子。 “好,我要吃螺蛳粉!” “可以,吃完你睡走廊吧,别进来了!”陆云祁挑眉嫌弃道,那味道他着实受不了。 “反正你又不会亲我,管你那么多呢!” 杨青青同样嫌弃地瞅了他一眼,裹着厚棉被妨碍了她走路,只能艰难的一蹦一跳地回房。 陆云祁见她吃力的模样,无奈走过去,连人带被夹在胳膊下,扔到了她房间。 次日清晨,薄雾散开,万丈光芒倾泻而下,照在脸上暖融融的。 杨青青一大早就拖着陆云祁四处拍照,尤其是他宠溺地大手一挥,给她买了各种奢侈品,她全都传上了社交平台。 这次那奇怪的账号又跳出来指责她:跟他在一起,难道不该是更关注他的事业,对他提供帮助吗?这样消耗你男朋友,迟早都是要拆家的! 杨青青这次没有惯着她,发了一个鬼脸表情,并留言道:“关你P事,你也找个对你阔绰的男友呀!” 那账号没有继续回怼,IP显示在海外。 杨青青果断选择拉黑他,只是没想到这一出彻底惹恼了对方。 隔了几天后,一个更奇怪的账号竟公然在社交平台传了两张杨青青和一名男子酒店幽会的裸照。 但把男子全身打了马赛克,只露出杨青青浴巾滑落时的高清身材,和她欲求不满的神情。 这下杨青青彻底懵了,她到底得罪了什么样的人?这么私密都被偷拍? 她严重怀疑就是那人就是酒店的工作人员,借机报复她。 陆云祁不关心网上的事,事件发酵一下午彻底沸腾了,直到杨青青被教导处主任叫去才知道事情原委。 他看了那照片,看那挂着凤尾竹头像的账号如此肆无忌惮的诋毁杨青青,觉得很可笑,先前竟然还以为是她。 陆云祁笃定谷春苗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他的直觉没有错,经过陈君托关系一夜排查,终于找出罪魁祸首在海城,但还不确定具体是谁,因为对方很懂阻断追踪,用的虚拟IP。 也许就隐藏海城大学里,且对他的生活了如指掌。 陆云祁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敢再大意,叮嘱杨青青低调行事,必须要尽快揪出这个人,同时联系了在德国的巴赫。 背后密辛 临近年关,大一新生终于兢兢业业地苦熬到假期,寒假通知一出,都欢欣雀跃的收拾起行李,大部分都带着海城的特产回家。 仅过了两叁天学校的人潮就陆续散去。 杨青青找到陆云祁时,他正在海边盯着形单影只的海鸟出神。 海风掀起他的外套衣角猎猎作响,孤独的身影被浪花一次次冲散又聚合。 杨青青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故作轻松地说道:“反正横竖都是死,还不如遵循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活一天算一天,赖在这也没什么意义。快过年了,我想没什么事比一家人团聚更重要。” 难得杨青青说出这番发人深省的话,不过陆云祁还是当做了耳旁风。 他有不回去的理由。 不过手机这会收到一条消息,是谷春苗发来的。 她听说海城大学已经放假,还是不放心陆云祁,叮嘱他回程开车慢一点。 陆云祁看着熟悉的头像和关心的话语,攥紧了手机。 他不知道回去该如何面对谷春苗,尤其是做了这一系列貌似伤害她的事。 也许她不会在乎了吧,毕竟身边有温时钧那样一个强大的存在。 杨青青倒是没想那么多,不顾他的意愿直接半推半拖的将他拉上车,把车门重重一关,命令式的语气的道:“给我回榕城!不知道做戏做全套?你这样逃避她就相信你真的幸福了?” 话都已经点明到这份上了,陆云祁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整理了思绪便启动出发。 他现在反而有些归心似箭,期待见到母亲,不知她胖了还是瘦了? 车速又飙了上去,杨青青已经习以为常,上他的车必须拴好安全带,拽紧车门。 此时的榕城已经开始布置新年吉祥物,红彤彤的一片灯海,归乡的游子有人欢喜有人愁,但都喜气盈盈地带着家人出来闲逛,诉说着外间的辉煌。 杨青青打开车窗见着眼前的新气象,怅然地叹口气,神情落寞。 “杨大小姐又怎么了?”陆云祁调侃问。 “没什么,想起往年都是在舅舅家过节,很少回自己家。”她低头百无聊赖地掰着手指,时不时的看向车窗外,却茫然无措,不知到底在看什么。 陆云祁很少听杨青青提起杨家的事,倒是她的舅舅听说做生意挺有一套,攒了不少家底。 “你爸妈呢?怎么过年都不回家。”他问道。 杨青青撇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怕说出来,陆云祁会嫌弃她。 陆云祁把车直接靠在路边车位,好整以暇地等她开口。 “你不说,我怎么了解你?我妈妈又怎么会相信呢?” 果然还是为了他妈妈! 杨青青眼中更是掩藏不住失落,但还是开始掏家底。 原来杨家做鞭炮生意破产后,杨家爸妈就把她过继给条件稍好的叁叔,但叁叔娘却是个狠角色,轻则饿饭,重则打骂,经常伤痕累累的去上学。 若不是被老师发现,并告诉了她爸妈,能不能活下来还是未知数。好在杨家爸妈也有骨气,和叁叔家闹翻后,就把杨青青送到了舅舅家寄养。 但毕竟外姓人寄人篱下,她总是没有归属感,直到有次来舅舅家过年,遇到了对谷春苗呵护有加的少年陆云祁,又恰巧在同一个班级念书,她的人生理想瞬间丰富了,也变得开朗起来。 陆云祁就是照亮她心中黑暗的一道光。 但同时,她是嫉妒谷春苗的,得到了陆云祁全部的爱。 形同陌路 听完杨青青自述的哀戚的成长故事,陆云祁心中也感慨万千,但无人知晓他也曾绝望过,他的妈妈更是在生死边缘挣扎,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看似稳定的生活。 所以他不想让感情纠葛再一次伤害到母亲。 她应该追求自己所思,简单快乐的过完余生。 不过陆云祁替他妈妈制订的人生计划,也许谷春苗并不乐见。 所谓旁观者清,杨青青从他这疯狂的计划中就已经看出了破绽,她只需要静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一击即破! 由始至终,她就只是蛰伏待捕的狼罢了! 她要捕猎的是一头狮王! 二人到了榕城,又是一番磨蹭,临近傍晚才到中央御园别墅大门口。 门口的保卫一见这位年轻有为的业主,也是见风使舵欢喜地送上春节祝福。杨青青立马会意,送上了一个大红包给他。 保卫的笑容更亲切了。 陆云祁有些好笑的看着杨青青满脸堆笑:“至于吗?” “你懂什么?这是人情世故,多学着点不吃亏!”她朝陆云祁手中大包小包的礼盒努努嘴,“待会保安送祝福就给分一个,以后你的房子才被他们照顾好,不容易生事!” “你哪儿学的这些道理?快成人精了。” 陆云祁刚才还阴郁的心情被她逗开怀。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的来到C806的中式别墅门口,看着眼前熟悉的家门,陆云祁竟有种近乡情怯的感怀。 他不知站在叁楼摘番茄的的谷春苗,将二人的嬉笑打闹都收入眼底,那抹热切的期待慢慢褪去,眼底只剩无尽的哀伤。 温时钧站在叁楼门口,也瞧见了底下的一幕,他走过去接过谷春苗手中的番茄,抬手替她把两鬓被风吹乱的发丝挂在耳后,轻声安慰:“孩子不知道你的事,别这样叫他瞧出来,跟往常一样就好。” 这是陆云祁找他谈的,温时钧也充分理解他的想法。 谁也不愿亲眼见到自己的母亲被亲舅舅强暴现场,作为受害者更是难以承受这尴尬的处境。 谷春苗信以为真,一直以为是温时钧救了她。 和他在一起生活更多的是感激。 二人下楼去厨房,客厅二人又准备上楼归置东西,四人在楼梯上相遇。 八目相对,各藏心事。 还是温时钧先开口打破沉寂。 “听说早两天就放假了,你俩怎么才回来?” 杨青青见陆云祁一动不动地盯着谷春苗,便接话道:“啊,那个,我们学校有些事耽搁了,老师让帮个忙处理下学校的杂事。” “回来就好。” 谷春苗忽而开口道,声音还一如往常莺莺动听。 她一眨不眨的盯着越发挺拔沉稳的儿子,只是略微晒黑了些,却更显男子汉的气质。 陆云祁也滑动喉头,轻声应道:“嗯,我回来了。” 母亲浑身上下都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面色略显苍白,想来先前的事她还没有走出来。 温时钧见几人都打过招呼,赶紧招呼他们去客厅聊天,他则去厨房帮阿姨做饭。 以往都是谷春苗自己动手,他不想她太累,便执意请了保姆。 痛彻心扉 谷春苗替二人倒了两杯茶,坐在对面沙发上,关切的问杨青青:“青青,你们两个还适应吗?” “您指哪方面?” 杨青青状似无意问道,歪头眼神懵懂地盯着谷春苗。 谷春苗尴尬地挪动了下位置,瞥见儿子面无表情的喝茶,没有丝毫搭话的意思。 她抿紧了唇,随意道:“学业吧!” “哦,课程有些繁忙,好在适应能力超强,云祁更不用说了,在学校可是风云人物呢!” 杨青青打开了话匣子,说起了陆云祁在海城发生的那些事迹。 听得谷春苗越发沉闷,她的儿子离了自己,果然飞得更高更远。没有她这块顽石的阻碍,儿子更加光彩照人。 只是他的未来竟然没有她丝毫参与,就连现在都是形同陌路人。 他一定看到了那条短信,所以才遵照她的嘱托,彻底离弃选择新生活。 陆云祁这样冷漠的态度,反而谷春苗不适应了,尤其是见杨青青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胸部还时不时的蹭到他身上,那样亲密的举动他们究竟进行到哪一步了? 谷春苗以为了解儿子冷淡的性情,却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孩子,现在更是成了真正的男人。 谷春苗实在看不下去他们秀恩爱,气闷地站起身,借口要去后厨帮忙。 陆云祁早已把她的所有情绪都收入眼底,尤其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端着茶杯的手指逐渐收紧。 她还是在乎的吧? 只是下一刻他的幻想就被打破了。 温时钧揽着谷春苗细软的腰肢出来,推着她的肩又重新坐会沙发上,宠溺的笑道:“你们母子难得见回面,还不好好说会话?瞎忙什么!厨房有我呢,你安心休息会吧!” 说着,在她额头上亲吻。 陆云祁面色淡定,但水杯里晃动的层层波纹快要暴露他杂乱的心绪,几乎快要徒手捏碎玻璃杯。 “我还有些东西要收拾,你们先聊。” 他猛地站起身,随手搁下茶杯,也不顾茶水打翻溅湿了杨青青的裙角,匆匆上楼。 关上门后,他终于卸下冷漠伪装,双手捂紧脸痛苦地蹲坐在门后。 看来他还是无法接受母亲移情别恋啊。 那个在他身下承欢,鲜活的母亲,怎么现在要躺在别人的怀里浅笑。 他有万分不甘,可又能如何! 他不是那种不顾一切也要得到母亲的儿子,他在乎她的一切,包括她坚守的道德观念。 一想到母亲被温时钧压在身下进入,陆云祁的心就疼如刀割。 他多想能拥有她的人,只能是自己。 陆云祁在楼上呆了足足半个小时也不见下楼,谷春苗有些担心。 她在陆云祁的门口久久徘徊难安,好几次想伸手敲门,又怕见面尴尬不易收场。 门忽然打开,一直强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腹,轻轻一拖便带入了怀中,然后猛地关上门。 陆云祁呼吸急促的将慌乱的谷春苗抵在门后,不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捏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下去。 身有隐疾 这一吻如开荒破土,烈马驰骋疆场,舌尖所经之处竭力地掠夺她唇齿中的津液。 那股特有的香味溢满了他的口腔,陆云祁贪恋的从粗暴的吻化作春风细雨,润着她红肿的嘴角。 谷春苗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呆住,但那熟悉的味道瞬间席卷了她的大脑,还没待大脑做出反应,她就已经鬼使神差的回应这个狂暴的吻。 也许这就是潜意识作祟。 谷春苗的潜意识就是深爱着陆云祁,以至于每处肌肉和细胞都在替她做选择。 她的反应激起了陆云祁原始的欲望,他用膝盖强行分开的谷春苗的双腿,一只手钳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另只手则探入了她的蜜带。 指尖轻轻摩挲那里细密的绒毛,触及缝隙,黏滑的液体濡湿了他的手指。 他几乎要兴奋得跳起来。越发大胆地伸直中指滑入了那暗夜蜜道。 手指被灼热的软肉包裹住,陆云祁几乎印证了自己的猜想。他立刻拉开裤链,要释放出那灼人的肿胀,谷春苗却在此刻奋力挣脱,甚至不惜咬伤他的嘴角。 陆云祁吃痛,手掌稍微松懈,谷春苗便逃离开,惊魂未定恐惧地看着他。 陆云祁被这样陌生的眼神深深灼痛。 “你竟然怕我?” 他想不通前一刻还和他缠绵的母亲下一秒就这样的决绝恐惧。 难道因为谷春华强暴她的那件事烙上阴影了? 可谷春苗接下来的话,彻底把他打入深渊。 “你是我的儿子,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已经有对象了,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做个人?” “好好做人?”陆云祁似乎听到天大的笑话,他眼神逐渐冰冷,带着迫人的威压一步步靠近她,“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能自己做主选择了?不都是你给我安排的人生?我陆云祁在你眼中,究竟算什么?是儿子,是丈夫,还是供你消遣的工具?” 谷春苗大概没想到儿子会这么无情地回应,她震惊得忘了反应,只有心脏剧烈跳动快要破开胸腔,让她窒息的感觉压抑着大脑,头晕目眩地扶着门口的柜子。 “以前是我的错,我造的孽迟早会遭报应,但不管怎样,你始终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是我最爱的孩子,就算有报应也是我来承担。阿祁,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谷春苗艰难的吐出这番话,眼底死灰一片,整个人摇摇欲坠地靠在柜头。 陆云祁察觉到她的异常,瞬间心脏紧缩,惊惶地扶住她:“你身体不好?哪里不舒服?” 他悔得肠子发青,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来刺激她,明知道她最受不得别人的诋毁,尤其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她一直都在自责愧疚。 他当着谷春苗的面狠狠地煽了自己一巴掌,一张脸瞬间肿高,也让他彻底清醒了。 谷春苗心疼地抚着他的脸,恼怒他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当下轻踹了他一脚:“你干什么你?我说过怪你了吗?你再这样糟蹋自己,以后就别跟我说话了!” 陆云祁见她像往常一样气恼娇嗔的模样,悬着的心也放下大半,但他还是留了个心眼。 母亲的身体一向很好,肯定是伤到什么地方,否则怎会这么虚弱不堪? 微妙关系 楼下,温时钧已摆好餐具,他正要上楼叫他们用餐,就见陆云祁和谷春苗一前一后下楼了。 谷春苗的眼眶些微红肿,很明显刚才是哭过了。 温时钧无声叹息,只能上前揽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一切都过去了,别想那么多,让孩子也跟着担心。” 谷春苗抬头看向这个包容她身心的男人,心里的负罪感愈加浓重。 因为他还不知道自己和儿子之间的亲密关系。 温时钧对她越好,她越是难过。 一旁盯着美味佳肴的杨青青似乎没察觉到这微妙的气氛,欢喜地蹦到谷春苗身旁,挽起她的手拖到餐桌前,指着其中一道千丝豆腐问道:“阿姨,这是云祁最爱吃的菜吗?” 她记得陆云祁说过,最爱吃豆腐,尤其是他妈妈做的。 谷春苗略微尴尬的瞧了眼那钵汤菜。 大约在陆云祁七岁时,谷春苗从厨房端出这盘菜,被陆云祁不小心撞翻了,滚烫的汤汁有部分浇在了他还未完全发育的丁丁上,好在有运动裤挡下了一些热度,当时可怕谷春苗吓坏了,立马做紧急处理。 烫伤膏抹在陆云祁的小丁丁上,他竟然有了些微反应,小小的肉丁冲她扬起来,但她并未想太多,以为是烫伤肿胀,却没有注意到陆云祁直勾勾的灼热目光。 那一个月里,他总是喊疼,叫谷春苗替他擦药。谷春苗也很奇怪,医生都说没问题了,但他依旧时常红肿着。 彼时她还未察觉到陆云祁深沉而早熟的歪心思。 直到成年后陆云祁说起那件事,她才知道小小少年郎已经对她生出别样情愫,不同于一般孩子对母亲的依恋。 陆云祁想要亲吻她,抚摸她,甚至想要一探他出生的那隐秘地带。 从此以后,在陆云祁的要求下,餐桌上必备千丝豆腐,美其名曰母亲做的豆腐好吃。 直到成年后,他们坦然相对,陆云祁啃咬着她的乳房才说实话,他一直想吃的豆腐其实就是谷春苗。 回过神来的谷春苗有些怅然若失,原来和儿子相处的十多年,他们之间发生的点滴已经成为不可磨灭的印记。 陆云祁也注意到那豆腐汤,但不同往常,他拉开椅子兀自坐下,神情冷淡地说:“往往小时候喜欢的物件,长大后都不会再用了。” 这话无异是说给谷春苗听的,她脚步有些虚晃,甚至不知道何时落座的。 儿子端正的态度,不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吗? 为什么她的心好像在流血。 温时钧和杨青青对视了一眼,都感到气氛有些不同寻常,当下各自给自己爱人夹菜。 “苗苗姨不知道你改了口味,不喜欢吃清淡的豆腐那就吃点别的。” 说着,杨青青给陆云祁夹了其他味浓的南方菜。 温时钧也给谷春苗夹了一块清蒸鱼,不放心叮嘱道:“这鱼刺少,但还是要细嚼慢咽,你现在体虚,多补充点蛋白质。” 又给她倒了一杯柠檬水:“知道你们女孩子都爱保持身材,喝了能促进肠胃消化。” 谷春苗接过,浅抿了一口,心中五味杂陈。 桌下风光 “女孩子?”杨青青神经大条地调侃二人,“果然恋爱中的人都很青春啊,苗苗姨在叔这永远都是小女孩的,哈哈……” 温时钧很认同她的话,笑着扶了下眼镜:“难得回来一趟,你也多吃点。还有,要是陆云祁这小子欺负你,及时跟你苗苗姨告状,等回家就收拾他。” “他这个闷墩呀?我不欺负他就不错了!” 杨青青翘起下巴,故作凶恶地往陆云祁碗里送了一筷子菜。 温时钧看到他们这样的相处模式,倒也放心了。 见两个小年轻打情骂俏,谷春苗食不知味,借着夹菜的空档偷偷瞥了陆云祁一眼事不关己的脸色。 他用餐习惯还是一如既往,食不言寝不语。 谷春苗浑身不自在,为什么现在这样正常的日子她反而倍感煎熬呢?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忽然脱口而出:“现在你们才念大一,要多把精力投入到学业里,毕业才有考研的机会,总想着谈恋爱以后怎么顺利毕业?” 她的语气明显带有几分不满和怨念。 桌上的气氛瞬间凝滞,温时钧轻咳了一声:“孩子年轻贪玩很正常,我相信云祁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落下功课的。你没听青青说,这小子在学校很受欢迎,现在还担任校干部呢!” “来,为了庆祝云祁和青青放假,学业有成,咱们举杯走一个!祝大家事事顺意,假期愉快!” 为了缓解尴尬,温时钧提起红酒杯带头碰杯,其余几人也举杯共饮。 谷春苗没再搭话,她自知刚才说话太重,也怕伤到陆云祁,此刻她透过酒杯看到陆云祁也向她投来视线,谷春苗心绪紊乱,如坐针毡。 陆云祁依旧高高挂起的状态,只是没有刚才那样淡漠,还主动给她夹了菜。 谷春苗看着碗里的一尾虾愣神,正要拿起来剥壳,小腿忽然被什么东西轻轻剐蹭。 家里没有养宠物,她下意识盯向陆云祁,但他神情依旧漠然。 难道刚才是错觉? 这时,她的小腿又被微硬的东西蹭过,这次她清晰的感受到是一只脚故意为之。 她有些尴尬地瞥了眼温时钧,低声道:“好好吃饭,别闹。” “怎么了?” 温时钧有些疑惑,他不正安心吃着呢? 谷春苗紧张得手心冒汗,那只脚又蹭了上来,从小腿缓缓滑到她的膝盖处,绕过膝窝滑到了她的大腿根。 温时钧就坐在她身旁,不可能这种奇怪的姿势撩拨她。 答案呼之欲出,她握紧饭碗的手微微发颤。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别的原因,她下意识把腿往前伸直了些,那脚一下就蹭到了她的内底。 谷春苗一紧张腿抖了下,不小心踹到了杨青青的脚。 “苗苗姨你怎么了?” 杨青青好奇她脸色驼红,好像喝醉酒一样层层冒汗。 “我……我可能是累了,吃完饭上楼休息会,待会你们随意就好。” 谷春苗忍受着那只脚挑逗着两瓣软肉,隔着内裤被脚趾轻轻摩挲画着圈圈,不一会底裤就被湿液浸透。 那脚趾粘了几分黏腻,更加充满侵略性的蹂躏着她的花蕾。 陆云祁不再伪装,靠在餐椅上眼神戏谑地瞧着谷春苗。 母亲的反应有些超乎他的想象,让他兴奋地想要进一步刺激她。 卸下伪装 谷春苗实在难以忍受陆云祁这样旁若无人的侵略她,立刻借口上楼休息。 她靠在门后大口地喘息,双手揪着跳到嗓子眼的心口暗暗地想,莫非儿子还对她没有死心? 还是,仅仅报复…… 谷春苗现在完全无法摸透儿子的心思,就像狡猾的狐狸,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她正伤神,忽然房门被敲响,杨青青站在门口道:“阿姨,我可以跟你说会话吗?” 隔着门也能感受到杨青青的失落,谷春苗当即开门迎她进来,还把房间的躺椅挪给她坐。 “阿祁欺负你了?” 谷春苗见她丧气地窝在椅子里,有些心疼这个姑娘,但是杨青青下一秒说的话却让她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阿姨,我感觉到陆云祁最近的变化还蛮大的呢!”杨青青转过躺椅,面无表情地对她说,“有些过去的事就要永远烂在肚子里,没必要旧事重提,再被齿轮碾碎一遍,您说我讲得对吗?” 杨青青的眼神如锥子一般锐利,直戳谷春苗的心底。 那颗心狂烈地跳了几下,而后死寂一片。 杨青青是知道了什么?是儿子告诉她?还是她早就怀疑了? 谷春苗怕得浑身发抖,作的孽会以这种难堪的方式被诘问。 既然杨青青没有直接戳破,必有所求的。 想到此,毕竟是经历过几十年风霜的女人,不肖一刻就彻底冷静下来。 她靠在梳妆台上,拉开抽屉取出一个精美厚重的珠宝盒,从里面取出一个血红色的钻石胸针。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杨青青:“这是阿祁之前送给我的,这枚胸针名为‘赤子之心’,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份上,我留着也没什么意义了,送给你了。” 谷春苗大方地把胸针递给杨青青,但她却窝在躺椅里安逸地把玩发梢,看好戏似的瞧着谷春苗。 杨青青忽然从躺椅里站起来,取出“赤子之心”左右瞧了瞧,又放回原位。 “阿姨,您觉得陆云祁看见我拥有这么胸针会怎样的心情?您似乎把我看得有些蠢哦!” 她自知如果夺人所爱,陆云祁一定不会放过她。 所以她才一直隐忍到现在呢! 现在的一切都是陆云祁主动给她的,她怎么不快活? 谷春苗自知被看穿意图,也不再和她假意斡旋,直接开门见山地道:“你知道多少,如何知道的,我不感兴趣,我相信阿祁会保护我。而你,不可能成为我的儿媳妇。他可以娶其他任何人,唯独不能是你!” 这话切断了杨青青的命脉,她单纯懵懂的眼神霎时阴云密布,狼光毕现。 “我们相处多年,也算青梅竹马,为什么你要阻止他娶我?你根本没有死心,还想霸占他是吗?” 杨青青凶狠地瞪着谷春苗,细长的手指攥得死紧,仿佛下一秒就要和她拼命。 她忍了这么多年,却终究要败在这个老女人身上? 她太知晓陆云祁有多听谷春苗的话,如果被谷春苗吹了枕边风,她这辈子都别想嫁进来。 不请自来 谷春苗深知小年轻做事冲动,不敢进一步刺激她,而是小心翼翼收回胸针,缓和了语气道:“阿祁要做什么选择,我无权左右,只是你跟他在一起合适吗?作为母亲,我当然不想他枕边睡着一个心机如此深沉的老婆!我更喜欢简单的你,可你让我很失望。” 杨青青此刻有些后悔太冲动过早暴露,就应该等结婚后再坦白的。 她明知道谷春苗这种老一辈的女人思想观念很固执,却还是忍不住来刺激谷春苗。这会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谷春苗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为了卸下她的防线,故意长辈姿态说教道:“既然你们已经同居了,我不会干涉你们的私生活,但你们要注意分寸,把精力集中到学业上,毕业后再另做打算。” 门再次被敲响,这次来的是温时钧,他隔着门提高声量通知二人:“青青,有个女孩子说是你们的大学同学来拜访,云祁已经去门口接她了,快下来看看。” 杨青青有些疑惑,她和陆云祁在学校根本没有真心相待的朋友,只有表面维持社会关系的同学。 谁会找到家里来拜访? 她和谷春苗一同下楼探个究竟,就迎面撞见陆云祁领着一头红发惊叹声连连的佐藤真由美进门。后边两名保卫吃力地推着堆满行李的拖车。 她怎么会来? 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 真由美四处打量前庭后院典雅古朴的装饰,没想到榕城还有这样奇妙中式建筑,让她大开眼界。 陆云祁让保卫把行李搬到叁楼客房,好在有直达电梯,几分钟就处理好了。 真由美打量了一圈屋内寥寥几人,目光锁定在长发随意挽起,气质清雅脱俗的谷春苗身上,她的五官和气质跟陆云祁有几分相似,应该就是陆云祁的母亲了。 于是走上前向谷春苗半鞠躬后,热切地打招呼:“您可以叫我真由美,我是陆云祁的同学,特意来拜访你们,没有提前告知,请恕我失礼!” 谷春苗瞧着这个个头170的热辣女孩口音奇怪,有些茫然,但很快反应过来,连连回应:“欢迎你下榻寒舍,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请见谅。” 真由美甜甜一笑:“您不用客气,我和陆同学在学校互帮互助像亲人一样呢!” “是吗?那以后阿祁需要你帮忙多照顾着些,他这个人满心眼子都是学业事业,生活一塌糊涂的。” 一想到儿子为了这套房子卖掉苦心发明的机器人专利,谷春苗就自责得很。 “这您就多虑了,他各方面都十分优秀,我爸爸还经常夸赞他呢!” “你父亲也认识我们家阿祁?” 谷春苗更疑惑陆云祁何时这么懂社交了? 陆云祁见真由美差点说穿,伸手拽住真由美的胳膊往楼上拖:“你不是说找我有事?” 真由美不明所以,赶紧跟谷春苗等人告别,就被陆云祁拖上楼。 谷春苗和温时钧面面相觑,都下意识看向了杨青青。 角落里,杨青青暗暗攥紧了拳头,直勾勾地盯着真由美的背影。 袒露心迹 楼上的二人迅速钻进房间,真由美从箱包里翻出一沓数据资料递给陆云祁:“你瞧,这是黑账号关联的所有链接,全都是虚拟IP上传的照片,但这个人反侦察能力很强,出了这件事后,没再出现过。” 陆云祁仔细搜寻有用的信息,但都是他已经掌握到的数据,没有太大作用。 “我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对方只暴露杨青青私密的事呢?这是在提醒你什么?他们好像对你的行程了如指掌,又没有实质性做伤害你的事。所以,到底是不是冲着我们的项目而来呢?” 真由美摸着光洁的下巴仔细分析,瞥见陆云祁盯着一个表格脸色阴沉沉,便问道:“你发现什么了?” “没什么。” 陆云祁合上资料,眼睛从她脸上扫过,问道:“巴赫先生现在把智能器械生产项目的融资公司股份,都已经转到你的名下了?这么说,现在你是我公司真正的老板了。” 陆云祁当初要卖掉专利,巴赫却说愿意投资,原因是相信他有开发的能力。 目前巴赫的公司股权占比70%。 真由美没想到陆云祁忽然提到这一茬,下意识点头应道:“对,上个月办的手续,我已经成年了,他在计划退休的事。” “嗯,开学前,我想去见见他。”陆云祁接着道,“下半期我有更多时间在实验厂,项目的进度条该动起来了。” “没问题,我带你去见他。”真由美不由得乐开怀,满眼崇拜的看着认真的陆云祁,“有一瞬间觉得,只有你妈妈那样气质的女人才配得上你,不过,我也不差哦!” 陆云祁敛下眼帘,密长的睫毛掩住瞳色,他不动声色的把资料递还给她:“每个人都很优秀,只是针对不同领域。” “所以像你这样面面俱到的人很难得。” 面对真由美毫不掩饰的夸赞,陆云祁心里没有丝毫波动,他最想听到的是谷春苗的认可,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她。 二人在房间里谈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出来,楼下的杨青青已经坐不住,刚要去敲门,就见陆云祁和真由美一前一后出来了。 杨青青从二人出门,就一直盯着他们的嘴唇瞧,看看有没有特别的痕迹,不过什么也没发现,于是放下心来。 她的一举一动被谷春苗收入眼底,很担心杨青青这样阴晴不定而极端的性格会影响到陆云祁。 她要不要提醒一下儿子? 好像有点多管闲事了,可不说她又很不安。 思量再叁,谷春苗还是起身去顶楼阳台,然后发短信叫来陆云祁。 陆云祁上来时,见母亲正对着外面的湖泊出神,裁剪得体的紧身连衣黑裙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清晰,及腰的黑卷发被一支木簪固定住,慵懒而又雅致。 她的皮肤很白净,在黄昏的光照下越发净透完美,只是近日有些清瘦。 陆云祁径直走过去,伸出手臂圈住她的细腰,贪恋的低头嗅着她头顶清新的发香,落下一个吻。 “别拒绝我,就一会,一会就好。” 陆云祁声音轻不可闻,软软地乞求。 刚才突然被他抱住,谷春苗惊了一跳,但熟悉的身体和味道让她放下心来。 她听着儿子均匀的呼吸声,微微把头靠在他怀里,惹来他更紧迫的拥抱,好像要把她就此揉进骨血里。 最后一次h “妈,给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陆云祁的腰腹紧贴着谷春苗柔软的身体,下半身本能地抵上她的后臀,越来越肆无忌惮地深入她股沟。 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股蓄势待发的灼热,湿哒哒地黏在她的裙摆上。 “阿祁……我们这样对不起你温叔!” 谷春苗有些心慌,下意识想躲开,但被他的双臂禁锢住肩膀,根本无法动弹。 “别动!能不能不要提他?” 陆云祁报复性的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谷春苗吃痛身体蜷缩一团。 但陆云祁并未放过她,又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舔弄溢出津液,缓和了她的痛感。 “妈,我想要你,想得快发疯了!” 陆云祁从谷春苗的耳垂一路往下,舌尖滑到她细白的脖颈,最后深深吸附在她的锁骨处,留下一道紫红的印记。 “别这样儿子,妈妈受不了……” 谷春苗身体里那股火苗蹭地窜上来,仰起头窝在他的怀中大口大口地喘息。 她夹紧了双腿,手捏住了他结实的胳膊,动情道:“阿祁,你保证这次以后,不会再有要求。” 天知道她也忍得很辛苦,可是她不敢再肖想,尤其是经过了哥哥的暴行,她更加愧对儿子。 是陆云祁再次点燃了她的欲火,给了她宣泄的出口。 陆云祁得到想要的回应,细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腰腹,直达那微微凸起的密林,隔着衣料摩挲她的两瓣厚唇。 “我的好妈妈,你对我一直都那么善解人意,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怎么舍得放开呢?” 他一边吻着谷春苗的脖颈,一边揉捏她的唇肉,声音性感蛊惑:“妈妈,让儿子进入你好不好?” 谷春苗已经被揉搓的快感拘到思绪飘离,眯着眼恍惚地听到陆云祁淫靡的挑逗,下意识点头回应:“好,阿祁爱妈妈的方式很特别,我很喜欢……” 陆云祁沉寂的心再一次跳动,密长的睫毛抖动,声音有几分颤抖:“妈,我爱你。” 他撩起黑裙,中指滑入那蕾丝底裤的中心处,一大片黏腻的湿液缠上了他的手指。 陆云祁就着湿滑的液,滑进了那温热的涌道,手指被褶皱的肉壁紧紧吸附,他缓缓地向深处滑动,抽插起来。 “阿祁,你越来越会了……” 谷春苗双眼迷离地彻底软倒在陆云祁的怀中,被他结实的身体承担起大部分的重量。 儿子就是她的全部依靠,她舍不得让给别人,可是阿祁能坚持到何时呢? 等她人老珠黄,不能再满足年轻有力的儿子,一切美好都会化作云烟。 她害怕看到儿子嫌弃的眼神。 那不如及时止损,今天一晌贪欢,来日再论情长。 陆云祁见她越发像条软蛇一样腻在他的怀中,抽出手指,一巴掌拍在了她肥嫩的臀上,扯开了她的内裤:“妈妈,把腿张开!” 谷春苗乖乖地撇开一条腿,微微撅起了臀,陆云祁的手指便从后面又滑进她的阴道。 “妈妈好乖,儿子马上奖励你。” 说着,陆云祁拉开裤链,拨开内裤,弹出一条肿胀得发紫的硕大阴茎,小孔里正吐着津液。 阳台偷欢h 他拉起谷春苗的手放在那根阳物上,脸贴在她的耳边轻吻:“它知道妈妈很喜欢它,你摸摸看,它是不是很乖!” 谷春苗被那根滚烫的东西烫得手掌发颤,握着都感觉到它的侵略意味十足。 它就要进来了,肆意地搅动她的肉壁。 “儿子,妈妈好热。” 谷春苗蜷着身子,双手撑在阳台护栏上,回头看了一眼满脸享受的儿子,主动迎合把蜜穴对准了他的茎头。 陆云祁嘴角勾起,双手扶着她的腰,劲腰猛地向前一挺,直戳进了那泛滥成河的阴道。 肉茎被蜜穴紧紧包裹住,每往前顶送一分,都能感受到那壁肉舒张时运送出的黏液,浸润着身心,拽着他的神经去侵略。 “啊……妈妈的穴好舒爽,妈妈让我狠狠的插吧,我好爱你!” 陆云祁擒着谷春苗的臀重重地送进去又抽出来,缓而沉地进入,细细感受被嫩肉裹挟的滋味。 谷春苗被儿子这大胆的言辞刺激到敏感的神经,身下淌出流液,濡湿了大腿根,后入式的做爱简直让她欲罢不能。 她好想儿子的这根东西一直在她的体内驰骋,陆云祁是她生下来的,他的一切都应该是她的才对。 由于陆云祁用力地顶撞抽送,谷春苗的乳房划着圈圈一样甩动,她弓着腰,解开胸衣,让乳房相互拍打,蹭上了旁边的盆栽里娇艳的花朵。 她随手摘下一朵含在嘴里,害怕发出想入非非的声音,惊动了楼下的人。 陆云祁看到内院里出现一群身影,他弯腰,腹部紧贴谷春苗的后背,手掌覆上她的嫩乳揉捏,在她耳边提醒道:“你看,他们出来了。” 谷春苗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温时钧和真由美几人正拿着红灯笼和彩带布置。 翠绿的树枝挂上喜气洋洋的吉祥物,是有了几分过年的味道。 温时钧忽然转头看向顶楼阳台,谷春苗一紧张身体往后一缩,下意识夹紧了双腿,阴道紧缩差点绞坏了陆云祁。 身后的陆云祁快要窒息了。 “妈妈你这样会杀了它的。” 那软肉的力道虽紧,却没有任何杀伤力,但却让陆云祁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 他搂着谷春苗加重了力道抽送,插得谷春苗哼唧一声,瞥了眼楼下的身影,慌张地捂紧了嘴,花儿都被她揉烂在嘴里。 好在有茂密的树枝挡住了他们,温时钧只匆匆看了一眼,又开始布置起来。 陆云祁看着温时钧的背影,一股醋意涌上心头,他掰过谷春苗的身体面对面,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胳膊上,一手扶着谷春苗的腰狠命地送进去,肉茎尽数没入底,直达她的宫口。 他快速地抽送着,眼睛却一直盯着温时钧。 “阿祁,轻一点。” 谷春苗感到他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知子莫若母,当下便明白怎么回事。 她抱住陆云祁的脖子,看向他沉郁的眼神,声音断断续续地道:“我和温时钧……和他没有同房过。” 特别的爱h “我不介意。” 陆云祁嘴上说着不在意,但抽送的动作明显缓和温柔起来,一身戾气也收敛。 “好吧,你都不在乎我有没有跟别人睡过?” 儿子都不吃醋的? 谷春苗反而上了脾气,不满地甩开陆云祁的脖子,眼神飘向别处。 陆云祁停了动作,肉茎还陷在她的穴里,就这样安静地贴着她,眼睛扫过她殷红的嘴唇和紧皱的眉头。 他好想抹开谷春苗的眉头,但双手腾不开。 “妈妈,我想吃你的豆腐。” 陆云祁忽然道。 “什么?” 谷春苗一时没反应过来,懵然地又看向他,却对上他戏谑的眼神。 她知道自己又被儿子耍了,也故意缩了缩阴道,夹得他舒爽,挑眉轻笑。 “给我吧!” 陆云祁放下她的腿,卷起她的连衣裙脱下来扔到盆栽上,打落了开得正艳的红山茶花。 他抚上谷春苗的双乳,一口含住其中一只,咸香的味道在舌尖散开,软软嫩嫩的像极了小时候在嘴里的感觉。 陆云祁忍不住像童年那样吮吸起来,但却是轻柔地吮舔,酥酥麻麻的快感传遍谷春苗的全身。 由于没有乳汁,陆云祁的吮吸还是有些疼,不过他很会调剂,用唇瓣扫来扫去,又一口含住吞吐,反反复复地流出口液润滑了乳尖。 谷春苗仰着脑袋,抬高了臀,她好想儿子进来,好好地抚慰她的穴。 陆云祁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松开她的乳房,打横抱起她放到旁边的休闲沙发上,吻着她的腰腹一路往下。 他还没有尝过母亲巢穴的味道,此刻想卷入舌地肆弄。 舌尖一路滑到她凸起的小峰上,这里密林高耸,记得她以前送他开学时刮干净过。 陆云祁捉弄似的,轻咬了一口小峰,刺激得谷春苗臀部一颤,小腿夹紧了他的腰。 他掰开那两瓣肉,因为刚才激烈的抽插,白沫子附着在绒毛上,里面嫩红,好像有生命力一样在收缩舒张。 他看了一会,用手指戳在那粒小骨朵上,摩擦软肉的快感让谷春苗轻吟出声。 她抱住陆云祁的脑袋,不安地恳求道:“别舔那里,很脏。” “这是生下我的地方,我爱这里。” 这里不但给了他生命,还让他享受到此生难得的欢愉,填满了他的整个精神世界。 陆云祁伸出舌尖探了上去,味道比乳房还要咸几分,但触感却完全不同,柔嫩地像云朵。 虽然他也不知道云朵到底什么滋味,但大抵如此。 他的妈妈,软得像一朵云。 谷春苗彻底败下阵来,她好喜欢儿子这样温柔地对她,又喜欢他狠狠地肏自己。 她是这样矛盾,极端。 陆云祁的舌滑进了涌道,在她的穴里搅动一池春水,大量的晶液被带出来,挂在了他的下巴上,在晚霞中晶莹透亮,美好而又深情。 “妈妈,我要进来了。” 他褪下裤子,扶起肉茎抵在穴口,一手撑在她体侧,目光紧锁她略紧张的眼神。 就在她的注视下,一点点再次滑进去,硕大的肉茎撑满了她的穴,一扫空虚。 射满母亲h 谷春苗被儿子的阳物填得慢慢的,在他沉缓地抽动下眼神涣散起来,完全无法集中精力去看他们结合的地方。 可她能感受到那交媾的地方,蜜液泛滥成灾。 陆云祁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的穴,抱起她的双腿,坐直紧贴她的臀穴,猛烈的肏起来。 “哦……妈妈,给我吧,儿子只想要你,我要好好爱你!” 陆云祁爽得仰起脖子,闭眼感受体感热度,汗液浸透了他的衬衫,紧紧勾勒他结实紧致的身材。 谷春苗拽住他的双臂,后背在软软的沙发上上下耸动,晃得乳房盈满了汗珠,而她的身材曲线一览无余。 “儿子,射进来吧!偶尔吃一次避孕药没问题。” 谷春苗动情道,醉眼迷蒙地望着陆云祁,指尖抵着他紧实的腹部。 陆云祁从未想过会有这一幕,低头看着母亲真挚的眼神,同样爱意满满的看着他。 双臂立刻圈着她的腿搭在肩上,急速地抽插起来,大声喘息:“妈妈,我要射进去了,我要你!我要你!” “乖儿子,我的好阿祁,把你的精液给妈妈吧!” 谷春苗艳声回应道,话音刚落,一股热流噗嗤喷涌到她的穴里,又被陆云祁重重顶了几下才放松下来。 精液填满了她的子宫,但她知道,即使不吃药也不会怀孕。 她做了输卵管切除所以身体才虚弱,就是为了这一天,这一次。 谷春苗爬起来跪坐着,握着陆云祁依旧昂立的肉茎,连着上面挂着的精液,满眼爱意地含在了嘴里。 被口腔摩擦的感觉真让他窒息,陆云祁忍不住身体抖动了下,抚着母亲的脑袋轻吟。 “妈妈,你含得我好舒服。” 谷春苗抬眼看他满脸享受的模样,于是在口中抽插起来,想让他刚才的精液全都释放出来。 她喜欢儿子肉茎的味道,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异味,这具年轻的身体没有被任何人污染过,还嫩红一片。 只不过这会被她含弄得又紫肿起来。 在谷春苗的侍弄下,才几分钟陆云祁就憋不住了,他还未来得及开口提醒,噗嗤一声,白浊的精液喷了母亲满嘴。 肉茎上的肌肉还时不时地抽动几下,血管胀得明显。 陆云祁红着脸,略微尴尬地看着愣神的谷春苗:“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忍不住了。” 精液从谷春苗的嘴角流到下巴,滴答在她的腿根。 没想到谷春苗伸出舌尖舔了一圈下巴,把精液重新卷回了嘴中,眼睛弯弯地仰望儿子:“儿子的东西都是宝贝,妈妈都爱惜。” 陆云祁这可一刻心脏彻底活跃过来,无论如何,他也不想再放手了。 哪怕谷春苗怨他,恨他,她也只能是他的女人。 陆云祁揽住她的后脖,迫着她仰头看着自己:“妈妈,既然你给了我生命,就不能轻易丢下我,我爱你。” 说着,不顾她诧异的眼神,低头深深地吻了上去,精液的味道在口腔里打转,黏滑又湿热。 谷春苗被他热切的吻吸得喘不过气,她感受到儿子狂热的爱意,也热烈的回应着。 几分钟后两人才不舍的分开,而楼下已经传来杨青青的呼喊。 嫉妒原罪 太阳敛藏最后一丝余光,晚霞落幕,天空被夜色笼罩。 等杨青青找上来时,两人已经重新穿戴好,但谷春苗潮红的脸色和一股腥腻的气味处处都昭示他俩刚才又发生了关系。 杨青青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但还是强忍着嫉妒笑盈盈的问谷春苗:“阿姨,你们在谈什么呢?这么长时间都没见到你们。” “说了些小时候的事,没什么要紧的。”陆云祁率先一步接话,“你在忙什么,我来帮你。” 说着,陆云祁看了谷春苗一眼,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拎着外套先下楼了,留下杨青青和她两个人。 “阿姨,被自己的亲儿子肏得很开心?” 谷春苗正要离开,就被杨青青死死拽着胳膊,脸色阴郁地质问:“被肏得爽吗?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明明已经开始心疼他,要给他正常的生活了,为什么又要勾引他?温时钧还不能满足你?还要这样糟践你的儿子?” 谷春苗侧目看向这个压抑情绪,胸口剧烈起伏的女孩,她正在歇斯底里边缘。 她挣开杨青青的手,一字一顿地回道:“陆云祁是我生的,我要怎样那是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因为你喜欢他,我就要把儿子让给你?真是可笑!” “我警告过你的,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害他!”杨青青的情绪彻底绷不住了,眼泪止不住地流,嘶吼着大声质问,“你就不能忍一下?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是你在逼你自己!”谷春苗被她激烈地顶撞惊了一跳,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感情的事。 两人的争吵声引上来一众人,温时钧冲在最前面,看着杨青青梗着脖子怒气冲冲地对着谷春苗,当下不悦地大步过去揽住谷春苗,伸手推开杨青青:“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谈?她毕竟是你的长辈,云祁的母亲!你要尊重她!” “呵!”杨青青嘲笑地瞥了眼红潮未褪的谷春苗,轻蔑道:“她配吗?你问问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温时钧下意识低头看向怀里气得不轻的谷春苗,收紧了胳膊:“孩子年纪小,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谷春苗有苦难言,捏紧了拳难堪地瞪着杨青青,知道她还顾及陆云祁的名声,没在此刻爆出来。 她不能再刺激杨青青了,万一这孩子冲动之下不管不顾地曝光,她的儿子该怎么办? 想到这,谷春苗声音软了几分,劝诫道:“如果你有能力得到你想要的,我绝不会阻拦,但是别人的东西你也没办法轻易要过去,更何况双手奉上,想要怎么做你自己掂量吧,希望凭的是你的真本事!” 话说到这,杨青青也清醒几分,她剜了谷春苗一眼,狠狠推开众人下楼。 真由美的肩膀被她撞了一下,不满地揉着痛麻的胳膊,瞧着杨青青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有几分疑惑。 难道,她们刚才在为陆云祁的事吵架? 真由美回头看向谷春苗红透了的脸,眼角余光越过她的肩膀扫到身后湿哒哒的沙发,眉头一跳。 刚才陆云祁湿汗漉漉地回了房,他俩在这做什么呢? 再次警告 谷春苗被温时钧拥着回了房,而杨青青刚迈出内院就被陆云祁拽拖到一旁的假山石背面,抵在石头上掐着下巴。 陆云祁目若寒潭死死盯着她:“我只说一次,不要动她!如果你不想再配合演戏,现在就可以离开!” “找我的是你,甩我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杨青青愤恨地瞪着陆云祁,心中恶气难消,“你和你妈妈那点事就不能藏着点,非要在这样公开场合媾和闹得人尽皆知,我不想动她的,是她步步紧逼!她在害你,你还傻傻地维护她?我比她年轻貌美,为什么你看都不看!” “杨青青,我不爱你,这话我说过无数遍!”陆云祁彻底失去耐心了,手上更加用力掐着她的下颌。 杨青青忍着神经剧痛,提了一个要求:“让我放过她可以,你和我睡一觉!” “你还真是恬不知耻!”陆云祁从来没见过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居然还被她缠上。 他现在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跟这个精神病合作,反而害了母亲。 “到底是谁不要脸?她就是干净的不变态吗?那晚她被自己的亲哥强暴,转过头又和亲儿子滚在一起,真是贞洁烈女!”杨青青哂笑,酸溜溜的怒怼,“你上她难道就不会想起这些恶心的事?” 陆云祁已经凌乱了,抬手掐住她的脖子,声音冰冷的下最后通牒:“为了妈妈,我什么事都可以做绝,你别一而再地踩我的底线!” 谷春华施暴那晚,她跟着进去后,只敢躲在门口张望,对里面具体的事一无所知,她并不知道谷春苗到底有没有被强暴。 但却是她可以好好利用的把柄,她以为谷春苗会有所顾忌,对她言听计从的。 看着陆云祁像被踩了尾巴的狮子,眼中杀意毕现,还是有些怵,只好认怂地说:“我……我也不是逼你们,我只是想让你过正常日子,有一个正常家庭,我这么喜欢你,也愿意为你保守秘密,难道你就不能跟我真正在一起吗?” 听到这陆云祁不想再跟她多费口舌,只觉得沟通起来心累。 甩开她整理了下湿哒哒的衬衣,冷漠地回房冲洗。 杨青青看着他高大又略显疲惫的背影,眼神逐渐冰冷,她杨青青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站在顶楼的真由美把两人的争执尽收眼底,虽听不清在说些什么,但这场冲突已显现端倪。 他们几人之间一定还藏着什么秘密。 她可是越来越好奇了。 凌晨一点,失眠的谷春苗不知不觉转到了书房门口,门虚掩着,映出微黄的灯光,显然有人在里面办公,她不确定是陆云祁还是温时钧,不敢轻易敲门。 门忽然拉开,陆云祁戴着一副无边眼镜疲惫的看着她。 他早在屋内看到门口地板照出来徘徊不定的影子,知道是她在门口。 谷春苗心疼摸着他的脸颊,眼睛通红:“阿祁,你什么时候近视了?不要这么拼命好吗?” “我很好,不要担心。” 陆云祁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进屋,安抚她坐到沙发上,然后蹲下身凝望着她:“妈妈,如果有天我们的事不小心公开了,你会怎么办?” 坦诚相待微h “我只想你安稳,旁的事无所谓。”谷春苗显然想过这个问题,但被儿子突然提及仍有些慌张,“阿祁,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陆元祁摇头,紧握着她的双手,轻声道:“别怕,就算有这一天,儿子也有能力保护你,你相信我吗?” “我的阿祁从来不骗妈妈,你说可以就可以。” 谷春苗对自己这个儿子的能力自然是充分信任的,但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这个信息发达的时代,难堵悠悠众口。 他日公开,难以想象他们母子二人会遭受怎样的唾弃和侮辱。 她忽然想起杨青青,连忙问道:“你和杨青青说了我们的事吗?她好像什么都知道。” 陆云祁起身坐在她身旁,揽她入怀,抚着她的头发低声道:“她一直都知道,但是忍着没有公开。” 谷春苗不淡定了,坐起身盯着陆元祁淡然的眸子,诧异问:“她怎么发现的?” “就在我们第一次做爱的那天晚上,她就在丛林里看着。”陆云祁的声音逐渐冷沉,目光锁住窗外漆黑一片的夜色,“记得谷春华第一次来我们家的场景吗?那次他也发现了,但掩藏得很好,我入学和你分别的那天,谷春华就已经在家里偷偷装了摄像头。我们的事,从来都不是秘密。” 陆云祁眼神转到已经浑身颤抖的母亲身上,紧紧把她抱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揉着她的耳朵:“妈,你等我一段时间好不好?我会尽快清除这些障碍,保证不让你受到伤害。” “你要做什么,阿祁?不要做傻事啊……” 谷春苗几乎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话,她真的害怕了,怕儿子被人戳脊梁骨,怕他前途尽毁,怕他重蹈覆辙…… 她又在胡思乱想了。 陆云祁只好一吻落在她颤抖的唇上安抚,辗转吮吻,用舌头绞着她的津液吞入腹中,直到谷春苗完全丧失思考能力,软躺在他的怀中才松开。 指腹划过她的唇瓣,擦干津液,轻轻落下一吻。 他的妈妈永远都让人怜爱。 “你放心,儿子还想和你耳鬓厮磨到老呢,不会想不开乱来的!”他故意捏了一把她的乳房,软弹的手感真是让他上头。 谷春苗被儿子突然耍流氓也楞住,嗔怪地捶了他一拳头:“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又动手动脚!” 陆云祁来劲了,伸手探入她的睡衣里,把玩雪白的肉团子,指腹揉搓那微微发硬的红果。 他还想再来一次,下身已经肿胀起来了,抓着谷春苗的手就放到自己的肉茎上,在她耳边暗哑道:“妈妈总能轻易挑起我的性欲,好想再爱你一次,妈妈跟我做好不好?儿子好难受……” 谷春苗摸着那粗胀的性器下意识要缩回手,却被他紧紧抓住,摁在肉茎上捏着。 她吞咽的动作被陆云祁收入眼底,弯起嘴角附在她耳边蛊惑道:“妈妈,你也想要了对吧?让我摸摸看……” 说着,便把手滑进了她的底裤,那里果然湿哒哒的,不过没有绒毛了,光滑一片。 差点暴露 “你为什么又剃了?”陆云祁有几分诧异。 谷春苗羞红了脸,又不想让他瞧见,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我就是……就是清洁,这样卫生一些。” “哦……原来还可以这样保养!”他好似懂了,稍微提高了音量,“原来女人的绒毛是不卫生的,必须要清理了,这样亲起来更方便,做起来更容易受孕!” 谷春苗面红如血,她能说是故意剃了只是方便儿子亲亲吗?可是她不敢实话实话,只能囫囵点头:“啊,是的!” “那不能浪费了,妈妈,给我一下。” 陆云祁直接翻身骑在她上方,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几秒后褪去了她的睡裤,扶着他的肉茎就要欺身而入,门忽然被敲响! “苗苗你们还没睡吗?刚才听到你和云祁还在聊天。” 温时钧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的声音似平常一样,但还是把谷春苗吓破了胆,赶紧拉上裤子,把儿子猛地推到一边。 “我和阿祁……在聊他学校的事,马上就回屋休息了。”谷春苗抬声回应,紧张地看向门口。 “你身体不好就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嗯,你去睡吧,明天不是有早会吗?” 谷春苗见木地板映出的人影停了几秒便离开了,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转头却发现陆云祁没心没肺地取笑她。 “你还在笑!刚才差点被发现了!”她对上儿子戏谑的眼神,抬手赏了他胳膊一巴掌,嗔骂一句就起身回房。 陆云祁没有强留她,在她走后,脸色冷沉下来。 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次日一早,正在端早餐的谷春苗见睡眼疲惫的温时钧从客房出来,连领带都系歪了。她摇头叹息,上前替他整理一番,关切道:“你昨晚没睡好吗?今天开会可能精神力不集中,中午在办公室多休息会吧!” “好,今天我会早些回来。” “晚上想吃些什么?”谷春苗问。 “想吃你做的菜,都可以。” 温时钧握着她的手,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这样霸道的眼神谷春苗只见过一次,想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攥得更紧了。 温时钧一把将她拖到胸前,强迫她仰起头面对他。 “你上班要迟到了!”谷春苗有些心慌,不敢看他的眼睛,眼神飘忽不定。 温时钧见她的窘迫却分毫不让。 “苗苗,我们订婚这么长时间都还没进一步发展,我问过医生,你可以过夫妻生活了,我们不用分房睡了吧?” 谷春苗没想到他突然直白地提起这件事,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她又该找个什么理由才能拒绝他? 上次做手术的事如实告诉了他,只不过说的是不想再生小孩,生孩子很痛苦。 温时钧也答应了。 他现在提起,要是再拒绝,他会不会怀疑? 谷春苗心里咚咚直跳,却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拒绝,只想转移话题。 “时钧,我觉得咱俩既然在一起了,不必急于一时,我们找个时间聊聊好吗?” 她始终要找个时机把话说清楚的,经过昨天,她再也做不到放下儿子去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生活。 温时钧舒展了眉头,抚着她的鬓角浅笑道:“好,我期待你的答案。” 转过身,脸色瞬间凝固,大步走了出去。 他的秘密 谷春苗也没什么食欲了,一直坐在餐桌前忧心忡忡地发呆,看到从外面晨跑回来的陆云祁和真由美,赶忙收拾好心情,换了常有的温和。 不过却没看到杨青青。 “就你们两个人出去了?”谷春苗疑惑问两人,“青青还没起来吗?” 真由美拧开一瓶水猛灌了两口,喘气道:“刚才看她提着行李,说是要去舅舅家住两天再回来。” 陆云祁什么都没说,径直上楼去洗漱了,真由美见他匆忙的背影,也赶紧跟上去。 她跑到陆云祁房间,见门虚掩着就直接推开进去,偌大的房间却空无一人。 “陆云祁?” 她试着唤了两声,无人应答。 便壮着胆子走进屋打量了一圈,绕过一个屏风,后面的黑色玻璃推拉门里传来水流声,玻璃门也没有关紧。 透过指宽的缝隙,她看见陆云祁正光着身子站在水流下,高大紧实的身材一览无余。 他正仰面闭眼感受水流的触感,一只手快速地撸动他那根巨大的肉茎。 唇间逸出满足的呻吟。 真由美捂紧了嘴巴,眼睛瞪得铜铃那么大,她从未见过男人洗澡的场景,原来这么原始狂野的。 水流冲刷过他的面庞,经过他的喉结,最后淌在他的肉茎上,被他快速撸动的手撞出一层层的水花,溅射到墙面。 陆云祁呻吟着,喊出了“妈妈”。 真由美的心脏瞬间停滞几秒,她不敢出声,脚步虚晃地倒退两步,却不小心碰到了屏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惊动了陆云祁。 “谁在外面?” 陆云祁迅速关停水龙头,抽出浴巾裹在腰间大步冲了出去,却只看见晃动的门,显然有人刚刚逃出去。 只要他在家,佣人是不会上来的。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他换好衣服,不动声色地下楼看着忙碌弄剪纸的几人,并没有看到真由美。 谷春苗见他这么快就下楼了,把他推到一堆红纸前,顺手甩了把金剪给他:“没忘怎么做吧?小时候教过你的。” 陆元祁看着眼前的小玩意发笑,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剪刀,仔细摆弄起来。 谷春苗见他这么认真地模样,嘴角也漾开了笑,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陆云祁的头发。 楼上,真由美盯着温馨互动的母子,眸色深黯。 她好像知道杨青青和谷春苗争论什么了,这个答案十分荒诞,但却是她亲眼所见。 这个家,还真是变态呢! 她敛了所有情绪,和往常一样下楼和谷春苗打招呼,然后一屁股坐在陆云祁的身旁,拿起两张剪好的兔宝宝窗花端详。 “年前我们去一趟英国吧,我爸爸在那。”真由美忽然对陆云祁投去询问的目光,“你不是要见他?” “这么突然,有什么要紧事吗?”谷春苗诧异地看着对面两人,眼神锁在陆云祁身上。 他为什么要见真由美的父亲?而且真由美莫名其妙地跑到家里来长住过节,按儿子的性格是不可能随便让人来打扰的。 针锋相对 陆云祁看出谷春苗误会了,放下剪纸对真由美道:“这件事等开学以后再说,我想在家陪陪妈妈。” “如果再耽误,可能会发生更不好的事哦!”真由美还想再劝他,却被陆云祁一记冰冷的眼神警告。 但还是引起了谷春苗的注意,担忧地盯着他:“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她说的学校里的事,有几位同学想出国留学,想让她爸爸照顾一下。” 谷春苗没念过大学,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只点头道:“那你过完年再去帮忙吧,年前家里忙,万一有亲戚来你也帮着招呼一下。” 他们哪里还有什么亲戚,有也是看他们过得好来借钱的,只是这个借口留住陆云祁而已。 她现在很珍惜和儿子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不想被旁的事干扰。 “他哪里也不准去!” 门口,杨青青拖着行李去而复返,阴恻恻地站在门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真由美,比外间的阴天还要冷上几分。 如果不是她看了监控,亲眼见到真由美从陆云祁的房间里落荒而逃,又怎会知道真由美真的觊觎她的男人呢? 这种事,她绝对不允许发生! 但真由美并未把杨青青放在心上,她真正在意的是谷春苗这个人。 不过也不想苍蝇乱飞,咬到了她的皮肉。 真由美起身走到杨青青跟前,高挑的个头居高临下地俯视杨青青:“陆云祁自己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了?谈个恋爱而已,把自己当成他老婆了?” “总比你强,什么也不是!”杨青青瞪着她目露凶光,掌心被指甲掐出血痕。 瞧着两人莫名其妙地针锋相对,谷春苗赶紧去拉架,一着急起身不小心蹭掉裁纸的刀片,正巧掉落在她的脱鞋里,谷春苗一脚踩上去瞬间拉出一个血口子,疼得她蜷成一团。 “妈!” 陆云祁紧张地抱起她就冲向外间的车库,还不忘叮嘱杨青青:“青青快去二楼橱柜拿药箱做紧急处理,我们马上去医院。” 杨青青自然熟悉这家里的一切,抬头挺胸傲气地撞开真由美的肩膀,恶狠狠斥道:“滚开,好狗不挡道!” 真由美真是被她幼稚的行为逗笑了,有一瞬间觉得杨青青很可怜。真是不值得自己浪费时间跟她拌嘴! 几人匆忙赶到医院包扎,血口竟有两厘米深。 陆云祁目光暗沉,从伤口移到谷春苗冷汗涔涔的脸上,心疼,自责,愧疚一瞬间涌上心头。 他到底在做什么,竟让母亲接连受伤! 杨青青在院外就已经通知了温时钧,此刻他也着急忙慌地赶来,一进病房就推开丧气的陆云祁,蹲在病床边握住谷春苗的手,紧贴在脸上,关切地问:“手术缝合顺利吗?麻醉剂散了会有些疼,忍忍就过去了。” 陆云祁瞧着那亲密紧握的手,把头瞥向了一边。 谷春苗不忍甩开温时钧,只艰难地点头。脚底传来阵阵钻心的痛楚,可分毫比不上儿子此刻的心情。 她知道儿子一定在自责,于是让所有人都先出去,她要跟温时钧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门被带上,室内一片沉寂。 安静守护 “温总……” 谷春苗一开口就把两人的距离拉开,如此生分的称呼让温时钧眉头一跳,攥着她的手松了几分。 谷春苗感到他受伤,还是硬着头皮道:“谢谢你这么多年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关怀,我想,不会再有人对我们母子如此包容和帮助。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我努力试过,但做不到。” “所以你的决定是什么?”温时钧眼眶泛红,但已经松开了她的手。 谷春苗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我们分手吧!” “能告诉我真实原因?如果这一切都是因为陆云祁,那我同意你的决定。” 温时钧已坦然表态,他已经在谷春苗的身上耗费太多的时间精力,早已疲惫不堪。 谷春苗却不敢如实相告,只能说不想耽误他之类的话。 温时钧低头自嘲,眼里的期盼尽数落成灰,没想到最后她还是不相信自己。 但他什么也不愿再多言,细细替谷春苗掖好被角,释然道:“你安心养伤,什么都不要多想,儿孙自有儿孙福,尽力给你能给的就好,不要勉强自己去承受苦难,我会祝福你的,妹妹!” 说着,揉着谷春苗的脑袋,声音颤抖地笑着:“这脑袋瓜整天都没休息过,该放松了,以后不要患了老年痴呆完全忘了我就好!” 谷春苗打心眼里把温时钧当成了面面俱到的大哥,此刻感到他隐忍的痛苦,内心也受到波动。 她奋力撑起半边身体,飞速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哥,谢谢你!” “嗯,好好休养,公司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温时钧虽然被她突如其来的吻震到,但还是面不改色地道别,直到出了门,他才无力地靠在墙后,回忆起这九年来的点点滴滴,已经被她全部占据。 他彻底失去谷春苗了,其实从亲眼看见她和陆云祁在阳台上忘我地做爱,他就知道和谷春苗不可能了。 到后来他不死心,亲耳听见他俩在书房调情的那一幕,才真的崩溃。 他还保护着她最后的尊严。 陆云祁看着他孤独离去的沧桑背影也有几分感触,他是认可温时钧这个人的,至少这些年从未见他对母亲有过越轨的事。 一个懂得尊重自己喜欢的女人的男人,本心良善。 但温时钧想要的人,却是他陆云祁的女人,从这一点他们就不可能和平相处。 陆云祁进了病房后一直守在谷春苗身边寸步不离,下午她就能出院了,只要不感染基本不会有危险。 夜里时分,谷春苗睡得正香,却被一双冰凉的手缠上来捉弄醒。 陆云祁圈着她的腰,手指不安分的滑进她的胸衣里,摸上那敏感的乳房揉搓小骨朵。 直到她舒服的蜷起身,他才换了个姿势,把下腹紧贴在她的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隔着衣料戳着她的股沟。 陆云祁还真是随时随地都想要了谷春苗,一度贪恋她身体的温度。 那里热得发烫,他好像扎进去自由地释放。 但顾及到谷春苗的伤口,他不敢太大幅度的动作,只好欲求不满地用手解决。 小坏心思微h “妈妈,叫我宝贝……” 陆云祁抵在她的股沟间,握着粗长的性器快速地滑动,嘴里含着谷春苗软软的耳垂。 谷春苗已经彻底放开,春情并茂地唤着他:“乖儿子,妈妈的好宝贝,用力地插吧!妈妈想看你的射出来的样子……” 陆云祁眼神迷离地亲吻她的脖子,握着肉茎的手止不住的颤动,吐着液的肉球一下又一下撞在谷春苗的屁股上,他想妈妈帮他乳交。 “啊……妈妈,帮我射出来……” 一想到以后母亲团着双乳,夹着他的肉茎摩擦,眼里艳情四射地望着自己,他的下体就一股潮热,肉茎唰地喷出一股热流,悉数挂在了谷春苗的后臀上,还有一些顺着臀缝流进了穴里。 察觉到肉茎抵在她的臀后抖动了几下,她反手拍拍他的屁股,柔声问道:“宝贝,舒服吗?” “当然,妈妈身上的每一处都让我爱不释手!下次我们试试别的姿势?” 谷春苗脸唰地泛起大片红晕,虽然和儿子做爱很多次,但从没有这样坦胸露乳的讨论过做爱的姿势,感觉很奇怪,很……刺激! 陆云祁抽出纸巾替她擦干净后,掰过她的身体,见她潮红的脸颊,忍不住亲了一口。 谷春苗发现这个清风霁月的儿子有点色色的,好像随时随地都想做爱。 以前他爸爸也没这样频繁啊! 真不知道随了谁的种! 陆云祁不知道母亲在腹诽他,欢喜地捧着她脸又亲了一口,气息渐渐平复,搂着她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杨青青和真由美都过来帮忙照顾谷春苗的脚伤,真由美去办理出院手续,而杨青青则推着轮椅到地下车库等陆云祁开车来接。 谷春苗总觉得被杨青青推着浑身不自在,她想自己动手,却被杨青青快速地向前推,一会又急停,前后捉弄了好几次,吓得谷春苗不敢再轻举妄动。 杨青青附在她耳边阴冷道:“阿姨,别总是刺激我好不好?这样下去万一我发疯伤到你可就不好了!” 谷春苗眉头一跳,感到吞咽困难,只好默不作声。 很快陆云祁就把车开过来靠在旁边,迅速下车抱起谷春苗准备放到宽敞的后座。 但谷春苗却在这时提出想坐副驾:“阿祁,待会青青她们两个坐后边吧!” “好!” 陆云祁瞥了杨青青一眼,将谷春苗放到了副驾,上车后他从后视镜里看到杨青青眼里时不时流露的嫉恨,当下冷沉了脸。 他现在还真是一刻都不敢把母亲交给这两个女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出幺蛾子。 现在公司项目的事也有些棘手,他要尽快解决掉所有问题,带着母亲去过新的生活。 陆云祁驾车缓缓驶出车库后,从后视镜里看到墙柱后有道熟悉的身影快速躲藏,只不过对方穿着灰色清洁服,拉低了鸭舌帽,看不真切。 他皱眉,担忧地看了眼昏昏欲睡的谷春苗,心下打算必须尽快搬离榕城。 车子消失在拐角处后,躲在承重柱后的男人一瘸一拐地迈了出来。 谷春华揭开鸭舌帽露出一张疤痕密布的脸,一拳狠狠砸在墙上,死死盯着陆云祁的车辆消失的地方。 他等报仇的时机,就快来了。 谁是元凶 陆云祁一行人回到家后,发现温时钧已经收东西离开,谷春苗嗅到屋内还有他残存的一丝气息,不免感伤。 她彻底失去了一个挚交。 陆云祁能体会她此刻低落的心情,把她抱回房间后,留给她独处的空间。 这件事他不想过多干预,母亲有自己的思考空间,只要依旧和他在一起,其他的人和事,他都能看得开。 陆云祁下楼后,杨青青立刻凑了上来,她有些紧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副豁出去地模样,郑重其事地说:“云祁,有件事我想向你坦白……” 她想说,谷春华先前夜闯家里她是知情的,因为在这之前,谷春华曾威胁过她让她在家里偷安针孔摄像头,但她并没有那么做,只因为她过度自信,他不会真的砍断陆云祁这棵摇钱树。 但谷春华对亲妹妹下此狠手的确震惊到她,她想不通谷春华这么狠心的理由。 只是杨青青还未把后面的话说完,真由美就拿着手机快步而来,直接递到陆云祁的手里:“我爸来视讯了,想跟你聊聊!” 陆云祁瞧了杨青青一眼默不作声,然后接过手机直接下楼,一边和巴赫打着招呼,一边回头看了眼杨青青焦急地神情。 他向杨青青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待会再讲。 电话那端,端坐在古木家具办公室的巴赫满头银发,但精神矍铄,两鬓丛生的络腮胡给他增添了几分文雅风趣,看起来也就六十多岁,但他已七十一岁的高龄。 而真由美是他第二任妻子所出,他很珍视这个女儿。 巴赫许久未见陆云祁,见他脸上的稚气褪去几分变得更成熟,眉宇间的自信和笃定也更加稳重,由衷地赞叹:“Yevkin总是让我感到惊喜,难怪Umi时常在我面前夸赞你聪明,我看不止如此!” “您过奖了,巴赫先生。”陆云祁礼貌地回应,“您在英国一切还顺利吗?什么时候回柏林?我想跟您谈一谈公司项目的进度计划。” “我也正有此意!”巴赫迅速在一个文本上签完字递给身后待命的秘书,然后转头对陆云祁道,“Umi告诉我现在正是你们国家重要的传统节日期间,你先愉快地过节,之后我再联络你!另外有件重要的事想征询你的意见。” “您请讲!”陆云祁道。 “那我如实相告了。”巴赫合上资料册和钢笔盖,泛蓝的眼睛洞察细微,“你知道Umi是我的宝贝,我会想尽一切办法给予她所需。她现在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并不希望她独自体验生活的复杂多面性,毕竟这个世界是给强者生存的。我很重视你,希望你代替我的位置,给予她更稳定的生活!当然,我指的是你以丈夫的名义陪她走完这一生。我想你现在可以给我一个准确答案!” “对不起巴赫先生,恐怕不能!”陆云祁面色凝重,连半分思考都没有直接回绝了他,“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此生非她不娶!” “是这样啊……原来你有这么深爱的伴侣,相信对方一定很优秀才值得你拒绝我!”巴赫用钢笔头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这倒是没听Umi提起过,不过既然你已经做了选择,我也不想为难你。我相信Umi这么优秀可以找到更适合她的男人!那么就期待下次见面,谈谈工作上的事。我还有工作要处理就不陪你了,祝你们春节愉快!” “您先忙,再见!”陆云祁点头应一声后,巴赫迅速切断视讯。 浮出水面h 挂断电话后,陆云祁面若冰霜攥紧了手机,复又松开平复心情。 巴赫并非突然来访,而是早有预谋。先前他在真由美调查的几项IP资料表格里,发现了虚拟网络软件的开发商,均来自柏林。 如果这件事不是真由美本人做的,那便是她这爱女如命的父亲——德国商界投资巨头Bach公司总裁巴赫,为了帮女儿清扫一切障碍。 那么他和母亲的事,他是否有所察觉? 陆云祁望向二楼谷春苗的房间,更加坚定要带她离开的决心。 午时,天空阴沉沉地飘起了绵绵冬雨,丝丝浸入骨髓的寒冷。 陆云祁端着一碗小米粥坐在床边喂给谷春苗吃,顺手扯了一张毛毯搭在她的膝盖处保暖。 “我还没老得走不动道呢!你怎么像照顾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似的!”谷春苗含入陆云祁递来了的一勺粥,有些哭笑不得,“能不能让我自己来?” “乖,我喂你!”说着又舀了一勺粥递到她嘴边,“我亲手熬的,要吃完。” 陆云祁可难得这样和她独处的时光,说什么也不肯把碗给她。 等她吃完,发现嘴角粘了些黏稠的汁,陆云祁抬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的唇,将那汁液尽数卷入舌里。 舌头你来我往的交织缠绕,体会到谷香和绵甜。 陆云祁的舌尖一路舔到她的下巴,轻轻啃咬一番,挑起了谷春苗潜在的情欲。 “阿祁……别这样……” 她弓着身子迎合他的湿吻,胸前的睡衣纽扣已被他用嘴扯开一颗,袒露出半圆的弧形。 陆云祁轻啃咬在那浑圆的乳房上,脸深深埋进那软绵的沟里吮舔,口涎四溢。 谷春苗呼吸急促,胸口上下起伏,越发蹭在他的牙齿上,剐蹭出一股快感。 她主动勾着儿子的脖子,把他摁在胸前蹭蹭,嘴里嘤嘤呻吟:“阿祁,你弄得我好舒服……” “妈妈想要了吗?”陆云祁从乳沟里抬头看向她的红颊,“给儿子肏好不好?” 谷春苗的身体向他靠拢,坐在床边紧贴到他结实的胸口:“妈妈什么都给你,我要你一直这样爱我。” “怎样的爱才算爱?” 陆云祁一边问,一边褪去长裤,弹出那根肿胀的肉茎抵在她的底裤上磨蹭,“妈妈,你来把儿子的肉棒放进去吧!” 谷春苗迷蒙着双眼,乖乖地把底裤拨到一边,握着他那根滚烫的巨物戳在穴口的位置,她蠕动着臀部向前,蜜汁泛滥的涌道一点点地吞含陆云祁的肉茎,吞到一半就不敢动了。 那东西太大,有点阻塞。 陆云祁弯起嘴角摸摸她的头发,下一秒将她推倒在床上,双腿分跪在两侧,钳住她的胯,猛地挺腰冲进了阴道。 带着极强烈的侵略性,陆云祁肏得谷春苗眼泛泪花,在她压抑的呻吟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晃得床脚嘎吱嘎吱响。 “妈妈,这样爱你够不够……” 陆云祁一边抽插,一边用拇指揉着她最敏感的小骨朵,肉粒的软摩刺激加上他快速的抽动,直接把谷春苗送上了云端。 平等的爱h “阿祁用力地爱妈妈,妈妈永远都不想离开你……啊……” 谷春苗手抵着陆云祁的小腹,沉醉在儿子带给她无边无尽地欢愉中,她想等脚伤好了以后,也让儿子体验一番真正的快感。 下一刻又被他翻身趴在床上,陆云祁也趴在了她的后背上,与她紧贴着脸摩挲。 他握着滑腻的肉茎抵在她的穴口,稍稍一挺就插了进去。 那里的春水池被搅动得波涛汹涌,吐着大量透明的液,润着结合的地方。 陆云祁附在谷春苗的耳边咬着她的耳朵:“妈妈的每个细胞都在说想要儿子肏呢!你摸摸看,妈妈流出好多的水……” “因为你它才荡漾,儿子好厉害~” 谷春苗被他拽着手摸到了那结合的地方,触手一片湿滑滚烫。 下一秒陆云祁就沉缓而有力地顶撞起来,每次抽插都带出黏稠的液,流到她的手指上,感受着体液的温度。 “妈妈是怎么生下我的,是不是要一点点地张开它,很痛对不对?” 陆云祁连续几次顶到她的宫口,戳在那团肉眼子上,插得谷春苗爽翻天,几乎忘了生他的痛楚,云里雾里地回道:“啊……要张开的,先出来你的小脑袋……哦~” 她说一个字,陆云祁就加重一分,次次都顶到敏感的宫口,吓得她不得不带着哭腔求饶:“儿子我受不住了,快放开我!” “妈妈的穴夹得儿子好紧,阿祁舍不得和你分开!” 陆云祁直起身拽起她的胳膊禁锢在后腰处,压着她的臀猛烈的抽插,细密的汗水从他的鬓角流到胸肌上,滴答在她的臀沟里,被一起撞进了涌道。 那里咸湿一片。 感受到身上越来越快的速度和力道,谷春苗爽得都快两眼翻白。 她体型较丰腴,在做爱的时候更容易出汗,软肉触感更销魂。陆云祁掐着她臀部的肉,压着声音低吼:“妈妈我要射进去,我要射了!” 他这样说着,却在加速冲刺数十下后,拔出了鼓囊的肉茎,喷射在谷春苗的后背上。 他握着肉茎快速撸动,把忍耐全都释放出来,最后几滴白浊的液淌在她的臀上时,巨物才收敛了几分。 “好舒服啊,妈妈!”他倾身贴在她的后背上,吻了吻她的脖颈,“吃药对身体不好,以后就这样做吧!” 这柱精液射开了谷春苗的心魂,她知道儿子彻底沦陷了,像平常恋人那般每时每刻都在照顾她的感受。 他们之间的爱是平等的,互相迁就的。 寒风从没有关严实的落地窗里灌进来,吹开白色窗纱飘摇飞舞,拂过谷春苗雪白的身躯,直让她昏昏欲睡。 这一个小时颠鸾倒凤让谷春苗累到爬不起来,她的体质真心不如儿子那般健壮,现在还去书房看书? 她睡眼惺忪地摆摆手和儿子吻别,只是这一觉似乎太长了。睡得她腰酸背痛,头脑昏沉,醒来时却发现好像不是在自己的房间? 一股凉飕飕的冷风从四面八方灌进来,袭遍全身。她的嘴里塞着厚厚的绒布,眼睛也被系上了黑布条,手脚呈大字型被拉开捆绑在硬邦邦的木板上。 是在做梦吗? 飞来横祸 耳旁的风呼啸而过,还夹杂着细碎的沙尘灌入鼻腔,刮得脸颊生疼。 “铛铛——” 远处有一截金属管碰撞的声音由远及近,谷春苗凝神听了一会,有两个人似乎拖着钢管走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谷春苗全身的细胞都开始躁动起来,脑海里有道声音疯狂的催促她逃离。 她挣扎了几下,手腕和脚腕上捆绑的尼龙绳深深地陷入了肉里,疼得她满头大汗。 忽然,冰冷坚硬的钢管触上了她挺立的乳尖上,轻轻地划着圈,缓缓地戳弄那粒慢慢竖起来的红果。 熟悉而浓烈的烟草味飘来,谷春苗来不及思考,受到这样的奇耻大辱很难再平静下来,隔着嘴上的绒布愤恨地呜咽咒骂。 但发出来的声音却是“嗯嗯哼哼”,像极了欲求不满的邀约,越发挑逗起来人的兴致。 他没有说话,拖着钢管缓缓地下滑,在谷春苗的肚脐眼上轻戳了下,引起她一阵颤栗,屁股也跟着翘了起来。 他继续用钢管滑到那微微凸起的软肉上,几乎能透过薄纱一样的底裤看到浅棕色的绒毛,然后在谷春苗的剧烈挣扎下,两指宽的钢管直接滑进了底裤,触到那湿润的穴口,来回摩挲挑弄那粒肉尖。 他微眯着眼听着谷春苗痛哭求饶,极为享受她的挣扎。 在她精疲力竭时,解开了脚上的绳子,强行掰开她的双腿,倾身覆了上去,用力地做着抽插的动作,只是那无根的地方无论如何也戳不进穴里,只能磨到她泛滥的黏液。 他得不到满足,整个人硬邦邦的蜷起来,咆哮低吼着一拳砸在她耳侧的木板上,扬起的尘土灌入了她的鼻腔,引起剧烈地咳嗽。 他却在这时一把扯开了她的眼罩,对上那疤痕遍布的脸和阴狠的眼神,让谷春苗全身都颤抖起来。 失踪了许久的谷春华又卷土重来了。 他变了好多,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具尸体。 谷春苗视线越过他身侧,看到后面还一个靠在水泥柱上戴着黑色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警惕地扫视四周。 这里是一处荒僻的烂尾楼二楼,地处榕城郊区,鲜少有人经过。还能隐约看到楼下有一大片密集的芦苇丛,风一吹,芦苇花飘飘荡荡地卷入空中,在荒凉的地方点燃一丝生机。 谷春华双目通红,两手掐着她的脖子逐渐收紧,恶狠狠地咆哮:“妹妹啊妹妹,咱俩从小一块长大,为什么你死都不肯让我操,却让你亲儿子在床上折腾得死去活来?!我就是和他做了一样的事,凭什么他来审判我,还毁了我下半生的性福!” “你猜待会他还有没有命活着回去?悄悄告诉你,你的腰上绑了炸弹,你们就到地底下做一对苦命鸳鸯怎么样?” “谷春华……你……你松手……” 谷春苗从未像现在这样离死亡那么近,她死不要紧,可陆云祁一定会疯掉的! “喂!你说拿到钱咱就撤,可别真的闹出人命啊!”戴鸭舌帽的男人紧张地扫向楼梯口,拽着谷春华的胳膊声音都在发颤,“她可是你亲妹妹啊!你可真够毒的!” 他都有些后悔跟这个变态合作了,杀人劫财的对象竟然是他自己的亲人!这人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他才刚出狱几天,本来只想简单的劫个财,没想过要杀人的。 自我怀疑 “滚开,陆云祁那个兔崽子害的我断子绝孙,我也要让他尝尝彻底失去挚爱的滋味!” 谷春华可不想听他说这些废话,两手死命地掐着谷春苗的喉管,就在她翻白眼时,脖子上砰地一下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棍,整个人滚到地上后抽搐了几秒才缓过来。 同伴跟陆云祁缠斗在一块儿,不过几招就落了下风,陆云祁实打实地练过散打,拳拳重击到骨头上,叁两下就听到肋骨断裂的声音。 同伴已经承受不住,轰然倒地蜷缩成一团,嘴里喷出一口血。 谷春华捂着淤青的脖子憎恨地瞪着打他的人——杨青青。 “你这臭婊子,竟然又出卖我!”他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再相信这个蠢女人的花言巧语! 杨青青双手握着钢管紧张不安地戒备,怕他突然发狠做出更恐怖的事。 虽然她不喜欢谷春苗,也想让她吃点苦头,但也不想看到陆云祁崩溃,和死人是一辈子都争不过的。 身后陆云祁彻底将劫匪的头摁在灰蒙蒙的地上,抽出腰间的匕首直接插进了他的胳膊,鲜血迸溅了一地,痛得劫匪连呼求饶。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 本来跟谷春华那个变态合作就够倒霉了,他真的不想把命交代在这。 陆云祁强忍心中的恨意,搜刮了他身上携带的全部利器后,把他踹到了水泥柱旁。 转而血红的眼睛平静地盯着还躺在地上的谷春华。 他上次不该心软放过谷春华的,才让母亲再次受到侮辱。 她一定也很痛恨自己的无能? 说好要一辈子护她周全的,这才多久呢?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让她一而再的置身险境,叁番次的徘徊在生死边缘。 如果他再来晚一点点,是不是再也不能听见她的呼吸声了? 他真的害怕母亲永远离开他,像那个从未谋面的男人那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那么,是不是要杀了那些伤害她的人才能永绝后患? “你……你不要过来!” 谷春华瞧着他阴鸷的眼神吓得连连后退,毫无疑问陆云祁会一刀结果了他。 杨青青察觉到陆云祁魔怔了,越过她一步步靠近谷春华后,举起匕首就要刺入谷春华的心脏。 “陆云祁你冷静点!”她慌忙扔掉钢管,扑上去圈住他的腰,“杀人偿命,你要你妈妈等你等到死吗!” 如果爱一人需要护她周全,那就永远相信自己才是那个最能给予她安全感的人。 他不情愿也不甘心把母亲交给任何人。 陆云祁终是做不到让谷春苗一个人面对这恶意满满的世界啊! 在他沉思之际,真由美竟带着温时钧满头大汗地赶来,见到满地血腥和这混乱的一幕,温时钧顿时皱紧了眉头,凌厉地扫向谷春华。 “果然又是你!” 上次危机后,他就让助理陈君暗里找人教训他,没想到还是贼心不死! 谷春华趁陆云祁回头走神的瞬间反客为主,眨眼的功夫就爬起来冲到了谷春苗身边,从她的肩后取出一个微型遥控器攥在手中,对准了陆云祁恶笑。 看穿意图 “知道这是什么吗?它能一瞬间把我们全都送上西天!你们一个个的那么有钱有面,私底下却龌龊不堪!一个睡了自己的亲妈,一个又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儿子睡,我不过就是跟你们分享一下,怎么就偏偏跟我这个小喽啰过不去呢?陆云祁,你不是很爱你亲妈?不想看见她被炸成碎片吧?只要你当着我的面操她,我就放过你们!来啊!操给我们看啊!哈哈哈哈……” 原本打算陆云祁抱起谷春苗的一瞬间炸死他们的,可现在他改主意了,想看更刺激的! 谷春华的话顿时涨红了温时钧的脸,扭开头不敢直视陆云祁和谷春苗震惊的眼神。 陆云祁看谷春华癫狂大笑不止,精神已经分裂,盯着他手中的遥控器攥紧了匕首。 “还在等什么?等救兵?”谷春华阴狠地笑,“我烂命一条,就没打算活着走出这里!可你们不一样,都是天之骄子啊!别拖时间了,给老子跪下!不然我不保证会对你妈妈做什么!” 说着,淫笑着揪了谷春苗一把软弹的乳房。 “王八蛋!全都冲我来!”陆云祁红了眼立刻就要冲上去,却被杨青青死命拖住。 “拜托你冷静好不好!他就是故意刺激你的,难道你真想我们都被炸死吗?!” “就算死也不想被他侮辱!” 见陆云祁就要挣脱开杨青青,谷春华有些慌了,扭头扯出了谷春苗口中的绒布。 嘴里干涩的谷春苗大口地喘着粗气,看见一向骄傲的儿子为了就自己如此痛苦卑微,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阿祁!”她一声痛呼,止住了陆云祁冲上前的脚步,“我谷春苗悲苦半生,却又何其荣幸有了你,此生我再也了无遗憾!我对你最后一个要求,离开这里!儿子,答应妈妈!” 她此时严肃的神情像极了小时候辅导他课业,完全处在一个母子正常的关系里。 陆云祁的心抽痛,最讨厌她一贯界限分明,为什么就不能全身心的信赖他,依靠他呢? 难道和他在一起从头到尾都只是满足儿子需求的心态? “谷春苗,这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 陆云祁忽然冷静下来,歪头盯着她,似乎看穿她的意图:“想一个人死?那不如共赴黄泉?” “阿祁不要!”谷春苗心脏狂跳,怒瞪丧尽天良的谷春华,“给我松绑!你知道我逃不掉的!” 谷春华眼珠子一转,二话不说就解开了她手上的绳结,还掏出一把手枪抵在她的腰间,拘着她背靠水泥柱。 “乖一点,否则咱们全都别想活着出去!” 说完舔了一口她的耳廓,恶心得谷春苗闭紧双眼。 真由美百无聊赖地靠着水泥柱,耷拉着眼皮看着面前一幕,不耐烦地抠耳朵。 而旁侧的温时钧红了眼眶,到了生离死别这刻,才彻底看清母子之间的情深似海,他彻底输了! 生死边缘 可谷春华没给他们多余的时间思考对策,手臂勒紧谷春苗的喉咙,情绪逐渐濒临狂暴。 “别他妈浪费老子的时间!陆云祁就你手上的刀,割……割割了它!”他用枪口指着陆云祁的下半身,激动得结巴,“只要你割……割了,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就……就就就同归于尽!” “阿祁!不要伤害自己!我求求你,快走吧!”谷春苗快要哭晕。 “好!” 陆云祁当然不相信谷春华会言出必行,但所有希望哪怕是绝望,他都要试。 他看向苦苦哀求的谷春苗,勾起嘴角用唇语道:“没有它,我也能让你快活!” 随后干脆利落地扬起匕首就要刺向肉茎。刹那间,一颗子弹瞬间擦过他的肩膀留下一道血痕,精准无误地射进了谷春华的手腕。噗嗤一声穿过血肉筋骨钉在了水泥柱上,还打出深深的弹孔。 “啊——” 谷春华手里的枪应声而落,他松开谷春苗捏着手腕高声哀嚎,口袋里的遥控器也不小心甩出掉到旁边角落。 真由美收起枪,对准枪口吹了一口气,挑眉看着倒地不起的人,嗤笑一声:“这么弱就别学人家当绑匪啦,浪费我一颗子弹!” 谷春华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把枪口对准他,恨恨地瞪着她。 “还敢瞪我?要不要给你眼睛补两枪?” 温时钧有几分诧异,看不出这个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女学生竟然这么狠辣。 他也迅速上前踢起地上的枪支捞在手中,一脚踩在谷春华的腕上狠狠地拧:“上次是我心软了,应该斩草除根的,现在还不算太晚!” 砰砰两声,子弹擦着谷春华的耳廓穿入地面,脑袋里嗡嗡响,耳道流出一串血迹后就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这下谷春华彻底变成了聋子! 他抱头声嘶力竭地哀嚎,却只感觉到自己张大了嘴在喊,周遭没有任何声动。 温时钧扔了枪,整理了一番西服外套退回原位。 要惩罚一个人,就让他行尸走肉般活着,尤其对贪恋生活的人更加生不如死。 陆云祁在她开枪后就迅捷地冲过去抱住软瘫的谷春苗,带到安全地带后,抚着她的脸凝神看着她。 “谷春苗,我不准你再轻易放弃活着的希望,只要能多看你一秒,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谷春苗却窝在他怀里不敢动弹,哀戚地看着儿子激动的双眼,扭头看见谷春华摸向了角落里的遥控器,心瞬间跳到嗓子眼。 她惊慌失措地从陆云祁怀里挣脱出来,奋力把他推到没有任何遮挡物的玄关处,凉风唰唰地灌进来,扬起的芦苇花呛进了她的口鼻。 “如果还能重来一世,我只做你真正的妻!”她眼眶含泪,给了陆云祁一抹微笑,沙哑着声音诀别。 “阿祁,要好好活着呀!” 在他诧异的眼神中,用力将他推了下去! 陆云祁惊惶地伸出手却能只与她的指尖擦过,在她绝望的眼神里跌入了软绵绵的芦苇丛,随后,她的身后发出一道巨大的爆裂声,窜出的烈焰夹杂着碎石和滚滚黑烟吞没了她。 强烈的震波直接把陆云祁震晕,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 人间清醒 市医院双人病房内,浓重的消毒水味道让陆云祁忍不住皱眉。他撑起身感到头疼欲裂,谷春苗最后诀别的身影在脑海里重重迭影。 “妈……” 他攥紧了被子,手背上青筋乍现。他不愿相信那是事实,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滑出眼眶。 赶来查房的女护士见这帅气的小伙绝望地瘫坐在床头痛哭,有些惊讶:“你被碎石片划伤了腿,缝合伤口褪去麻药是会有些痛,但最多一周就能出院了,不至于这么难过吧?” 据她了解叁天前那场爆炸事故一共送来叁个人入院治疗,她在刑警队的男友说,另有一具男体碎成了渣。 陆云祁对她的安慰置若罔闻,而是背对她蜷缩在床边,像个小孩一样咬着手指委屈流泪。 女护士放下药盘,无奈地叹息:“你一个大男人还不如女人坚强呢?” 说着,一把拉开搁在两个病床中间的帘子,只见谷春苗头上缠着白纱,正压着胳膊肘眼睛一眨一眨地瞧着陆云祁时不时抽动的背影。 这儿子好像是傻了!她默默地想。 几小时前就停了消炎点滴,这会精神逐渐恢复,饶有兴致地望着陆云祁。 女护士叮嘱她几句后,朝陆云祁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果然还是我男人有魄力!”然后直接甩手出了病房。 陆云祁听到身后的响动,干脆直接拉起被子裹住全身,放声大哭。 他不知道背后那道灼热的视线已经离他越来越近。 谷春苗拍了拍他露出来的半截脑袋,陆云祁往被子里缩了几公分,连根头发丝都藏起来。 她无奈,唤了一声:“阿祁,让妈妈抱抱!” 陆云祁瞬间浑身一僵,颤动的身躯抖得更加厉害! 他一只手慢慢伸出被子,拉到鼻子处,小心翼翼地探出一双通红的眼睛,扭头看向谷春苗。 谷春苗正凝望着他,除了脸色苍白了些,可以说是安然无恙。 陆云祁脑袋一瞬间空白,随后委屈铺天盖地地袭来,眼泪流得更凶了。 他真不想在她面前这样脆弱掉眼泪,可是好害怕她只是一场梦啊! 谷春苗低头轻吻他的眼睛,尝到一丝咸味,然后吻过他的鼻端,落在他的薄唇上,细细地安抚。 唇上的津液有淡淡苦味,她伸出舌尖探到了他的牙关,舌尖灵巧地撬开溜了进去,尝到了软舌。 陆云祁感受着眼前谷春苗的体温,眼睛锁定她的脸,伸手揽住她的后脖压向自己的唇,肆无忌惮地热吻。 谷春苗撑不过十秒就软倒在陆云祁的身上,下一刻又被他揽腰放倒在病床上撷取口舌甜液,大手还不安分地滑进了她的裤子,揉搓软肉。 陆云祁感受着她逐渐升温的身体,一路吻到她的软乳上,隔着病服用牙尖碾咬乳尖,酸酸麻麻的舒适感传遍了她的全身,屈身迎合他手指肏弄。 陆云祁脸埋在她双乳间,低沉问道:“妈,这次你要陪我多久?” 谷春苗抚着他的头发,声音里透着一丝看破红尘的叹息:“你在哪,我就跟到哪!你可以理解为……永远!” 他果然不信她还活着! 强有力的胳膊将她缠得更紧了,乳尖被他湿热的唇包裹住吮吸,酥酥麻麻的快感席卷了她的神经。 谷春苗喘息着把双乳朝他的唇中送抵几分,揉着他的黑发要求:“儿子,好好地亲吻妈妈吧,余生妈妈的快乐都交予你身上了!” 为爱执着,为爱疯魔 夜幕时分,市中心精神疗养院厅口,杨青青呆坐在轮椅上,双目无神地望着大院门进出的车辆,车上下来很多带着记者来采访的慈善人士。 她对他们的嘘寒问暖从不回应,只呆然地盯着院门口,等那熟悉的身影。 可是两天了,他还没有出现。她该怎么办呢? 她内心好狂躁,明明奋不顾身扑倒谷春苗,用身体当护盾救了她的命啊!陆云祁怎么都不来看她呢? 她好难过,又想去抠背上的伤口了。听护士们说,她因为救人成了市里的巾帼英雄,可惜背被大面积烧伤,好在急救过来,不过她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找陆云祁,因为脑袋里只有这个名字和这个人的身影。 她又成了世人眼中的英雄疯子,接受他们不分昼夜的慰问。 秃顶的精神科主任正站在她面前对媒体高谈阔论,引经据典地分析她的病因。 镜头给到她时,没有任何反应。 忽然她就抓狂了,对着镜头龇牙咧嘴,像猴子一样要攻击他。 主任慌忙跳开,让两个男护士一左一右摁住杨青青,又强自镇定脸上继续挂起微笑对镜头说:“照顾好这些患者是我们的使命,我们的宗旨就是争取让他们早日康复,重返家园!” 两个小时的折腾后,众人一哄而散,主任扶了扶眼镜,脸色阴沉地瞪着杨青青:“给你脸不要脸!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不怀好意地瞥了眼她颤挺挺的胸。 深夜,杨青青趴在床上昏昏欲睡,后背上的衣服被人轻轻撩起,冰冰凉凉的乳液触感扫去背上的痛痒和灼热,让她瞬间清醒,扭头看到那张熟悉的俊脸时,忍不住委屈地咬住唇。 “很疼吧?”陆云祁将她凌乱的碎发挂在耳后,真诚地道谢,“可你还是为我救了她,我亏欠你很多,还有什么愿望,哥哥帮你实现!” “老公你终于来看我啦!”杨青青歪头望着他痴傻地笑,不停地叫着老公,“老公老公亲我一下!” 陆云祁默然,她越发大胆地唤他老公,还拖着病体把嘴凑近他。 他终于低沉地说了一句:“等你养好伤,我接你回家!”然后就起身离开了。 她以为陆云祁最后还是接纳了,暗自窃喜,殊不知陆云祁另有安排。 十天后的早晨,杨青青的伤已经结痂,主任借着换药的空隙,肆无忌惮地对她上下其手。 这次竟直接把手抠进了她的臀缝里,另只手揉着她的乳,满脸享受地说着:“哦……年轻的身体真好,让我好有感觉啊……” 他摸到臀缝里的湿意,迫不及待地拉开他的裤链,掏出那黑焦色的肉棒快速撸动,揪着她乳的手越发用力。 他可不想留下什么把柄,所以这次不敢真的干她。 “乖乖,你帮我亲一下好不好?它不咬人的,只要你帮我亲亲,今天就不打针吃药了好不好?宝贝……来亲一下……” 主任把肉棒凑近她的脸,又不敢怼进去,怕她突然发疯咬断命根子,只能循循善诱。 听到不打针吃药,杨青青的眉头舒展,她心动了。 正要凑过去,一声暴喝在门口响起,制止了这荒谬的一幕。 诡谲手段,向死而生 “你们在干什么?!” 陆云祁站在门口瞪着他们。 主任被吓到整个人都快弹跳起来,看向门口青筋暴起的陆云祁,下意识捂紧了下身。 还没等他喘口气,就被陆云祁一脚踹到心窝子,摔在药架子上,被碎裂的药瓶渣扎满屁股。 见他又要补一脚,他连声哀嚎求饶:“是我错了,不该欺负她!饶了我!饶了我!” 陆云祁冷眼盯着他,当场拨通疗养中心的负责人电话,对方给了明确答复,为了不破坏中心形象,只能对外宣称主任积劳成疾,也患上严重的精神障碍,就地治疗。 “董事长……你怎么为了一个外人往死里整我啊!”主任还在声嘶力竭地抗诉。 董事长在电话那端冷漠的回应:“我们全国疗养院的最新智能医疗设备都是陆先生无偿捐赠的,你怎么能对陆先生的家人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如果传出去导致股价大跌,你就是跳楼也弥补不回来!”说完就直接挂断。 主任立刻瘫在地上,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 陆云祁无视他,直接背上杨青青回到别墅。 谷春苗焦急地在客厅里转来转去,时不时向门口张望,已经四个小时了,陆云祁接人也早该到了才对。 一阵寒风袭来,她拢了拢身上的披肩,有些心慌意乱。 坐在沙发上的温时钧抿了一口红茶,安慰道:“别着急,疗养院在郊区离这里有两百多公里,说不定在内环堵车了。” 温时钧已经完全接受谷春苗母子间那份真情实感。那天看她在危急关头舍命推开陆云祁时,他也稀里糊涂地被真由美拖下了阶梯才幸免于难,不得不说那个女孩子真有胆魄! 只是他瞥见谷春华明明对准谷春苗摁了一下遥控器,但却是他旁边那块床木板炸了。 这点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温时钧思索片刻,陆云祁就背着杨青青进院门了,谷春苗见状立刻去接二人。 “青青身体好点没?路上累坏了吧?赶紧上楼休息!”她关切地想要扶杨青青下来走路,却被她厌恶地一把甩开。 “我不要你扶!我就要老公背我!” 谷春苗当即楞在原地,诧异地看向陆云祁,他抿紧唇,淡淡解释一句:“她现在精神状态不稳定,先迁就她一下吧!”然后就快速上楼了。 谷春苗目送他们上楼,心里泛酸。她都还没这么叫过陆云祁呢,却被这丫头捷足先登了! 温时钧见她紧握的拳头,知道醋坛子打翻了,深吸一口气调侃道:“果然是年轻人才人见人爱哦!我这种中年大叔都没人要了!” “瞎说八道什么呢?”谷春苗尴尬的拢紧披肩一溜烟转到厨房去了。 等她和阿姨做好饭摆好盘时,陆云祁和杨青青也洗漱完,小心翼翼搀着她在餐桌前落座。 陆云祁仔细的把餐巾铺放在她腿上,然后盛了一碗菌菇清汤放手边:“你大病初愈,不宜太过油腻,先忍一下,等痊愈了苗苗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没关系!你说吃什么都可以!”杨青青笑逐颜开,对陆云祁张开了嘴,“老公喂我!啊……” 情债缠身,争风吃醋h 对面的谷春苗彻底看不下去了,对杨青青道:“青青啊,我们要学会自给自足……” “我不要!”杨青青直接拒绝她的提议。 “那阿姨喂你好不好?” 谷春苗就要起身,没想到杨青青脾气暴躁地直接把筷子摔在桌上:“我就要老公喂我!” “你……” 谷春苗语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温时钧拉她坐回原位:“行了,让云祁喂吧!又少不了一块肉,咱好好吃饭!” “你要是不想吃饭就回房!”陆云祁冷着脸自顾自己的吃饭,不再管杨青青闹腾。 她却委屈起来,咬紧下唇,眼泪在眶里打转,一眨不眨地盯着陆云祁:“老公……你生气了吗?你刚才凶我了……” 陆云祁只得放下碗筷,抚着她的后脑勺哄着:“以后不准欺负苗苗阿姨,她……是我最爱的人!”说完,瞥了一眼气鼓鼓的谷春苗,扬起了嘴角。 对桌的谷春苗快要把头埋进了碗里,虽然他俩的事人尽皆知,但直接搬到台面上来讲还是有些羞愧的。 倒是温时钧比她还大方,兀自吃着菜,还盛口夸赞。 不过杨青青脸色就不太好看了,她抱着陆云祁的胳膊撒娇道:“那我呢?老公你有多爱我呀?” 陆云祁喂了她一口汤,许久才沉息道:“感谢有你!” 因为你,我才重新拥有她! 他没有说后半句,但前半句就有人想入非非了。尤其是刚才乌云转晴的谷春苗刹那间头顶倾盆大雨。 她神情恹恹地扒了几口饭就去了顶楼,陆云祁为她在顶楼搭了一间玻璃温室,种了许多当季花苗。 时值冬春交接,乍暖还寒,但腊梅还迎着冷冽的风盛放着花香。她撇下一支放在胸口上,周身都盈满了清香的气息。 躺在长椅上,嗅着花香,醉得她昏昏欲睡。 一双手摸上她的脚踝。 细长光洁的手指抚过小腿,探向了大腿根轻揉着。 熟悉的清冽气息扑鼻而来,不是梅香,是陆云祁身上的淡淡体香。 他合衣侧躺在她背后,手臂枕在她的脖子下,一手揽着她的丰腴的腰身,手指顺势摸到她的软肉上细细揉搓。 谷春苗默然地岿然不动,任他如何挑逗都不给一丝反应。 “吃醋了?”陆云祁无奈,沉声叹息,“这是第一次见你争风吃醋,我有些高兴怎么办?” 她装睡不应。 陆云祁咬住她的耳垂,舔了舔:“妈妈,我想肏你了!” 明显感觉到谷春苗的腿夹紧了,手指被夹在肉缝里黏黏湿湿的。 果然还是只有床事才能让她动容。 “我在还债,还我们两人的债……”他加深了吻,含住她脖颈上的肉故意留下深深的红印,“我不想你愧疚地跟我过一辈子,所以要解决所有麻烦……” 这个麻烦,是指杨青青吗? 谷春苗有些动容,被他亲得双乳坚挺起来,她微微往后靠,窝在了陆云祁的怀里。 陆云祁扯下她的披肩,撩开她的斜领毛衣,亲吻她雪白的肩胛骨,下身的肿胀已经抵在了她的臀缝处。 揭开往事,生死相随h “你愿不愿意,离开这土生土长的地方,随我去流浪?”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腰间,从后方昂着肉茎抵在她的穴口摩挲,声音蛊惑,“跟我去挪威看冰川蓝海,养儿育女?我们,可以领养小孩。” 他想听孩子们叫他们爸爸妈妈,想跟她有一双儿女。 谷春苗动情地扭着臀,手扶着他紧实的腰身,喘息道:“你早安排好这一切,还问我做什么?你明知道……你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就像现在,又要被他肏了! 陆云祁勾起嘴角,挺立持久的肉茎一寸寸地深入她的领地,直捣花心深处。 他缓而沉地一下接一下的破开肉壁,撞在那吐着液的肉盾上,肉壁时而紧缩,裹紧他的肉茎难以抽拔。 “妈妈,为什么你生了我,还这么紧?”他喘息着,夹紧她的腿快速抽送,“妈妈嗳,我想每天这样插你,我爱你无法自拔,嗜你如命,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一直这样肏你?请不要和我分开,阿祁要和你水乳交融……” 谷春苗听着他肆无忌惮的淫语,手指摸向他裹满流液的粗大肉茎,她用两指夹了一下,引起他一直颤栗,顶入也更加深重,插得她神魂颠倒,蜜液狂喷。 她不敢说,当年陆振天也爱床事,生下他后就立刻做了缩阴手术,每天中药泡着所以才恢复得好。 但陆云祁何等聪明,他早就明白一切根源,掐着她的腰狠狠的抽插,耳边吐着他的热气:“那个人就是这样肏你所以才有了我,嗯?” 他并不介意谷春苗被那个人拥有过,如果没有那人,他也无法拥有这么让他欲仙欲死的妈妈。 “嗯……”谷春苗意乱情迷的点头,“可是我喜欢和你做。” “这么说我比较厉害咯?”他咬着她的耳朵,“我要听实话!你有没有跟他潮喷过?” 陆云祁近乎变态地扯着她的胳膊疯狂的操,她被颠得大脑一片空白,口液四溅:“没有没有!啊……儿子停一下!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了!” “这就不行了?”陆云祁拔出硬邦邦的肉茎,将她翻身,拖到长椅边沿躺着,他半跪在椅子上,托着她丰润的双腿,缝隙抵在硬物上,只轻轻一顶,借着滑溜的体液就插入花心,“妈妈,好喜欢和你做爱哦!” 他发起猛烈攻势,撞得蜜液飞溅满胳膊,白沫一浪浪地吐出来,裹在他的体毛上。 陆云祁沉迷于欣赏被他侵入的位置,嫩红地开了花,向他发出迷人的邀约。 “从什么时候开始,妈妈想被我肏了?”他摸着她软乎乎的大腿,亲吻了一口,“我好像从小学开始就想摸你的腿了,白白的,看起来就很香的样子。” “你想听实话?”谷春苗媚眼泛着桃花,口液染在指尖上,戳在了他的肚脐眼处,划着圈圈。 陆云祁快要被这妖精折磨疯了,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下姿势,狠狠地撞击着她的穴:“看来妈妈也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呢!” 春情波动,风光无限h “嗯哼……” 谷春苗被肏得花枝乱颤,一双雪乳在空气中颠来颠去,有规律的晃着圈:“有次帮你洗澡,你竟然硬起来了,我以为你吃坏东西早熟了,医生却说是正常生理反应。我想,你竟然对我有念想,往后也经常幻想你长大后会和什么样的女孩子做爱,又是一种怎样的状态……” “那现在你体会到了,还满意么?” 陆云祁眉梢一挑,故意深入撞了她几下,惹得她娇喘低咒:“该死的,太猛了!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以为你是温润的类型!” “没想到我在床上这么狂?嗯?” 陆云祁双腿一拢,夹紧她的臀,她的穴也收缩紧,紧紧吸附着他滚烫的肉茎。 “哦~你这臭小子想折腾死我呀!”谷春苗扭动屁股缓和一下刚才的冲击力,一大片濡湿的黏液顺着股沟流到了腰迹。 她都没想到今天这么多水。 陆云祁一只手笔直地拎起她的两只脚踝,另只手拍打她的肉臀,凤眼邪笑:“妈妈,叫‘儿子肏我!’,大声地喊!” “你不怕被他们听见?”谷春苗斜睨了他一眼,“还有你的青青妹妹吃醋?” “不知道吃醋的到底是谁呢?”陆云祁亲着她紧致的小腿,伸出舌尖细细地舔,毫不在意地说,“听见就听见,他们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我们做爱!” “说那么多,你到底喊不喊?” “……” “嗯?”陆云祁猛地撞了一下,她仍紧闭双唇,除了鼻子里逸出的娇哼,愣是生生憋住了他的攻势。 “快喊!” “不……” 陆云祁箍紧她的大白腿扛到肩上,仰头快速冲刺,流液沁在肉蛋上拍打出丰富的泡沫,他仍锲而不舍的让她喊。 谷春苗感觉整个身体要被贯穿了,涌道里那根粗长的肉茎像在宣誓主权一样,侵占她的身心。 她感到下身传来控制不住的酥麻,脑中近乎缺氧的状态,耳边回响起他的那句话:“儿子肏我!” 身体被他顶得上下耸动,她张开嘴大口呼吸调节体能,感到口干舌燥的。 “儿子……妈妈口干……” “喊那句话,儿子喂你喝水!”陆云祁仍不放弃,邪肆地诱导她,身下却加快了速度,挥汗如雨。 胳膊上的肌肉凸显,紧致有力量,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捞起来,挂在自己的腰间,单腿踏在椅子上给她当肉垫子坐,拢着她的腰就往胯下抽送。 “不要……太深了!”她彻底求饶了,抱着他的脖子不停地摇头。 “哦?不舒服?” 他停下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谷春苗不安地扭着腰,红着脸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脖子:“儿子……肏……肏我~” “大声喊!” 陆云祁捧着她的脸深深地亲吻一口,搂着她的腰愉快地抽插起来。 每次深入都带出流液,水从他的大腿滴到了脚后跟,他能清晰感受到二人交融的地方在他大腿处摩擦的感觉,很奇妙,也让人沉醉。 在他的诱导下,谷春苗刚要放开怀大声地呼喊,他就立刻吻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别,我只要你叫给我一个人听!” 装疯卖傻,为爱痴狂h “哦……妈妈,抱抱阿祁……”他把头埋在谷春苗的颈间,闭眼快速抽插,“妈妈,我喂你喝水……嗯……” 谷春苗醉眼迷蒙,嘴唇微张,双乳蹭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摩擦得滚烫。 她正在被儿子肏着,无比享受这奇妙的愉悦快感。 最后几秒,他加速抽送几十次后迅速拔出肉茎,将她放倒在椅子上,捏着她的嘴就把肉茎灌入她的口中,一股热流喷入她的喉咙! 她含着粗长的肉茎不到叁分之一,一边吞咽着那浓白的精液望着他,他正微眯着眼仰起头撸动着肉茎,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尽数灌入她的嘴里,才低头意乱情迷地看着她。 然后,在她舔弄那肉眼时,他拔出肉茎,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舌尖把她嘴里的体液卷了个一干二净:“妈妈,我和你的味道,共同品尝!” 一丝凉风从通风口灌进来,吹得谷春苗打了个激灵,陆云祁拾起凌乱的披肩盖了她的身上,又看了眼她身上半挂着皱成团的毛衣,好像刚才确实太猛了些。 将她紧紧箍在怀里搓着她的胳膊取暖。 “还冷吗?” 吻落在她的额间,带着几分灼热。摇了摇头,环着他的腰窝在怀里,瞧着外间绽放摇曳的腊梅散发阵阵清香,她有几分昏昏欲睡。 陆云祁低头看了她一眼微微泛红的眼眶,把她拢得更紧了:“困了?那好好睡一觉,我在这陪着你。” “嗯……你不要走。”她像小猫一样蹭了蹭脖子,又像只撒懒的小狐狸在怀里拱了拱,全身都被他包裹住,暖洋洋的。 “小懒猫!”陆云祁宠溺地扬起嘴角,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像小时候抱着他那样轻摇哼唱:“虫儿飞,” 歌声飘荡在每个角落,浸湿了温时钧的眼眶,他拢紧大衣外套抵御风寒,深深地回望了一眼阳台后,决然转身离去。 而此时躲在阳台门口偷窥多时的杨青青体下正泛着津液,她脸色潮红一片,揪着一旁开得正艳的花,另只手揉搓着大腿根部。 如果,刚才躺在陆云祁身下的人是她呢? 他那么喜欢做爱,为什么刚才在车上主动帮他口,却被他狠狠推开呢? 高速行驶中,为了拒绝她,竟然打了急转弯,差点撞翻了旁边飞速而来的车,好在对方也敏捷躲开才没酿成惨祸。 只是他们很不幸地都撞到了护栏上,所以才耽误了回程时间。 她敛了妒意,脸上重新挂上痴傻的笑,还变本加厉地流出口液,看起来和几岁的痴儿没两样。 她朝两人挥手嚷道:“老公!我也要跟你玩儿!” 她双手比划着他们刚才抽插的动作,笑嘻嘻地期待陆云祁的回应。 “她家人都完全不管了。”谷春苗皱眉望向他:“情况好像严重了,怎么会这样呢?难道刚才我们做爱刺激到她了吗?” “无碍,她活着就好。” 陆云祁握住她冰凉的手指,捡起地上的外套裹在她身上,抱着她与杨青青擦身而过之际,他冷冷甩出一句:“有些情况要适可而止,人要学会知足!”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杨青青似乎没听懂,眨巴着大眼睛歪头望着他:“老公,我也要抱抱!” 陆云祁没了耐性,径直下楼了。 等过了一晌,他在谷春苗的拖拽下,还是把在寒风里瑟瑟发抖的杨青青给抱了下来。 她眉毛染上一层白霜,唇也冻得发紫,颤巍巍地缩到沙发上,裹着谷春苗递来的毛毯取暖。 谷春苗实在不忍心好好的姑娘变成这样,蹲在身前捋顺她的发丝,搓暖冻僵的双手:“青青丫头,咱还年轻,还有很多风景没见过,不能只在一处耗费那么多精力,你说对不对?” 她指着院落里飘飘荡荡的微末雪花,轻声道:“你瞧,冬天能将人冻伤,所以我们才盼着春天来,去感受春暖花开。你何苦守着终日不见阳光的寒冬呢?” 随即让阿姨端来一杯滚烫的热水,用柔软的布巾包裹后放到杨青青手心里取暖:“青青啊,你跟我们一起去旅行好吗?” 这一刻,看着她痴傻空洞的笑容,谷春苗心软妥协了,打算带着她一起生活。 “阿姨……”杨青青歪头盯着她瞧,“既然你为我做到这份上了,那不如再多做一点?” 在她疑惑的眼神中,杨青青狞笑着把滚烫的开水倒在了她自己的胳膊上,隔着厚重的衣料,都能感觉到那贴皮灼烫的痛感,但她却恍若未觉,笑意逐渐放大。 “你在干什么!” 谷春苗惊慌失措地去夺她手上的杯子,杨青青趁机抓住她的手腕惊叫起来:“老公!我好痛啊!阿姨烫我,阿姨烫我!” 陆云祁闻声从二楼探头,见二人在奋力拉扯,立刻冲下楼,刚赶到就见谷春苗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望着他。 杨青青流着眼泪直呼“痛痛”,陆云祁掀开她的衣袖,一整块皮都被烫出血泡,刚才着急拉开袖子时,还扯下一小块皮肤。 旁边焦灼的阿姨看得头皮发麻,赶紧找来药箱和车钥匙递给陆云祁。 陆云祁攥着钥匙,直勾勾地盯着谷春苗,眼里深藏失望。而后抱起杨青青头也不回地离开。 “是她自己烫的……”谷春苗欲哭无泪,她居然又着了杨青青的道!可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能怎么办? 更让她痛苦的是,陆云祁竟不相信她!那眼里的漠然狠狠地刺破了被她藏起来的敏感脆弱。 “Yevkin……” 许久不见的真由美忽然从院门口进来,见陆云祁脸色冷凝地抱着杨青青擦肩而过,刚要打招呼的话咽了回去。 瞧着杨青青肆无忌惮地趴在陆云祁肩头,冲她咧嘴得意的笑,她也勾起了意味深长的嘴角。 真由美进客厅向阿姨问清缘由后,扶谷春苗坐到沙发上,她抽出一张名片递给她:“其实到这份上了,我觉得不该再隐瞒你。今天我来是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嗯……”谷春苗随口应道,对她口中的事并不在意。 但真由美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感到分外震惊和难堪。 她把陆云祁专利卖给巴赫家且合作的过程悉数告诉了谷春苗。 谷春苗只听到她说:“陆云祁要在德国发展,所以才苦心积虑的跟巴赫家合作,隐瞒于她。” 那她算什么呢? 现在的一切是笑话? 解开真相,善妒罪名 真由美唤了她好几声才回过神来,见她脸色苍白,关切问道:“苗阿姨你还好吗?我跟你说这些的意思是,既然你已经和陆云祁坦诚相见,应该了解到全部,毕竟以后我和他会经常在一块工作。” 谷春苗彻底明白过来这些人的意图,都是冲着陆云祁来的。 她深吸一口气,凝神看着这个阳光女孩,揭穿她隐藏已久的诡面:“如果喜欢一个人,要不择手段得到,我还真觉得这份感情很廉价!佐藤真由美,你,才是这一切事件的主导者吧!” 真由美逐渐露出稀奇的目光打量她:“听说你没念过大学,没想到还挺聪明的,不过,一切都太迟了哦!” 她起身俯视谷春苗,眼底冷漠地命令:“知不知道因为你,阻碍了陆云祁的前程发展?他要翱翔天际的翅膀,因为你这样的人被斩断是多么可惜!如果你真的爱他,就该放他走!我不想跟你浪费口舌,谷春苗,我命令你离开他!” 谷春苗觉得这一个两个的都很好笑,怎么都把矛头对准她呢?世上优秀男人千千万,为何都对她的儿子这样深情? “如果我拒绝呢?你要如何?”她起身与真由美对视,一字一顿道,“如果我真的无缘和他厮守终身,也不希望他身边有你这样城府极深的人!” “之前你也这么说过杨青青吧?”真由美哂笑,揭开她的面纱,“其实你仅仅是嫉妒他身边所有女人罢了!何必假装善良大度呢?你以为陆云祁不知情吗?他只是深爱你,不想戳穿你罢了!毕竟,你在他面前装了大半辈子呢!他身边没有一个异性朋友,全都要拜你所赐!怎么样,妒忌的滋味好受吗?” “被自己的妈妈肖想,爱得如此深重,你说他能怎么办呢?还不是为了保全你的自尊心,只好迎合了呗!” 扫过她慌乱的眼神,真由美继续戳她的心窝子:“刚才杨青青的小伎俩你觉得他会看不透吗?可他还是选择了杨青青,因为……他不想再演了啊!想借这次机会,和你一刀两段!当然,也可能是我猜错了哦!” 谷春苗攥紧拳头,咬紧牙关警告自己不能慌,不能在他的女人面前露出任何破绽! 可是她越挣扎,真由美看得越兴起,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开始发酵,她点到即止,转身离开。 谷春苗在客厅了等了一整夜,却等来他飞往德国的消息,他说有点事要去处理。 她识趣地不问,那边也没有了往日频繁的消息。 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又像是失联一样,隔空念着。 陆云祁看着舱内座椅上播放的经典电影《泰坦尼克号》,最后rose对Jake的爱意表达到了极点,本可以随他而去,却只能带着他的寄托,独自幸福而又痛苦的活到子孙满堂。 一个人真爱另一人,会甘愿忍受所有委屈和未知的孤独。 他从小就懂得避嫌,因为每次有小女孩找他说话,她就会刨根问底,然后大方的说,没关系,男孩子就应该多交几个朋友。可扭头,她就找对方家长,说影响了他的成绩。 她美其名曰,都是为了他心无旁骛的学习。 既然她那么在意他的成绩,那他就拼命学习,次次都拿大满贯回来。可她更愁了,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审视的态度。 尤其杨青青出现以后,她变得越来越“大度”。 他也说不清,她复杂又频繁的态度转变究竟是为了什么,直到那次她故意躺在沙发上看房册,短裤底下若隐若现的小肉鲍,明晃晃地对准了他肆意撩拨。 他用了最极端的办法去试探——在她房间里自慰。 自那天后,她的一切古怪行为都能解释得通了。 他莫名感到开心,这种畸形的母子恋不知道何时开始又到何时结束? 他不想结束,但如果她玩够了,他也许会放手。